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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困惑让进食障碍的孩子吃饭怎么这么难,直到看到这把带刺的勺子|张沁文 一席

2025/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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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YiXi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张沁文
Topics
张沁文:我从青春期开始,因为对身材的焦虑和社会压力,逐渐发展出进食障碍。起初只是节食,后来变得越来越严重,体重一度降到28公斤,住进ICU,才被诊断为神经性厌食症。康复过程中,我意识到进食障碍不仅仅是生理问题,更是心理和社会文化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完美主义、对他人评价的过度敏感、以及社会对身材的审美标准,都加剧了我的病情。在康复后期,我开始在互联网上分享我的经历,希望帮助更多人了解和认识进食障碍。然而,我发现仅仅通过科普还远远不够,许多人需要更直接的帮助和支持。因此,我和其他康复者一起创立了ED Healer团队,通过艺术疗愈的方式,帮助更多人走出疾病的阴影。我们举办了多次展览,展出进食障碍患者的艺术作品,让更多人了解疾病的复杂性和多样性,也让患者感受到被理解和接纳。艺术疗愈不仅帮助患者表达内心的痛苦和挣扎,也帮助他们更好地认识自己,接纳自己,最终走向康复。整个过程不仅治愈了患者,也治愈了我自己。

Deep Dive

Chapters
讲述了演讲者张沁文与进食障碍抗争十年的心路历程,从最初的体重焦虑和节食,到病情失控住进ICU,最终确诊为神经性厌食症。
  • 确诊为神经性厌食症
  • 在ICU住了院
  • 体重一度降到28公斤

Shownotes Transcript

张沁文,ED Healer发起人** 从一些数据中也能看到,进食障碍其实离我们并不遥远。2021年,中青报的一项大型研究发现,超过八成的大学生对自己的体型不满意,超过六成的大学生存在身材焦虑。 进一步关注女大学生群体,可以看到有超过四成的女大学生出现过限制性的进食行为,也就是日常生活中的节食行为。这些数据表明,我们对自己的身材要求往往比医学标准更为苛刻。

张沁文是ED Healer的发起人,也是一位曾与进食障碍交手六年的患者。 进食障碍,是精神科死亡率最高的疾病,并非简单的挑食或偏食,而是一组严重的心理和生理疾病,主要包括神经性厌食症、神经性贪食症和暴食障碍等。 在康复的过程中,张沁文发现互联网上还有很多同样饱受进食障碍折磨的女生。ED Healer由此而生,组织不只是张沁文和同伴们抱团取暖的渠道,也承担着向外界科普进食障碍的职责,与高校、学者合作,希望帮助进食障碍患者找到更有效的治疗方法和干预措施。 传统的科普方式之外,张沁文和同伴们发现艺术更能触及人心。2024年7月,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的600号画廊举办了一场名为“爱,食物与生命”的新展,每一件作品都由进食障碍患者或艺术家创作,背后都是一个进食障碍患者的真实故事,它们共同构成了一个关于自我接纳的叙述。 只不过,想要进食障碍患者更好地被看见,仍然需要更多的努力。 【时间轴】 00:09 与进食障碍抗争的第十年,在中国最有名的精神病院当画廊主。 00:59 “你足够漂亮、足够瘦,才可以生活得更顺利”,但生活正随着越来越瘦而变得越来越失控。 03:12 进食障碍是中国人群常被忽视的心理健康问题,我们对自己的身材要求往往比医学标准更为苛刻。 06:35 我到底是在哪个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康复了? 08:16 一方面,我不是一线的医生,无法直接帮助他们, 另一方面,我也被寄予了过高的期望,好像不被允许病情复发。 11:26 当艺术成为破圈的方式,“谢谢你们让疾病变得温柔”。 18:44 “虽然忙了这么久,但我只要能帮到一个人就够了”,整个旅程本身是治愈和完善自我的过程。 爱青《疑似进食障碍》:用画笔探索营养不良的大脑、异样的内感受与行为的相互联系

阿凉《食物之森》:在精神卫生中心住院四五次,画中是一条与食物相关的道路,她需要不断打怪、克服困难,才能和爸爸拥抱。

爬墙媛小菜《瓷盘、木、枣木刺》,“第一次,我真切地感受到进食障碍是一种痛觉,是一种普通人也能感受到的恐惧”。

牛奶侦探《在精神科住院的22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