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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of episode 【随机波动153】和五条人聊天:飘在空中的思想啊,我捕捉不到

【随机波动153】和五条人聊天:飘在空中的思想啊,我捕捉不到

2024/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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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波动StochasticVolatility

AI Deep Dive AI Insights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主播
以丰富的内容和互动方式帮助学习者提高中文能力的播客主播。
仁科
张之琪
积极参与媒体讨论和播客制作的媒体人,通过《随机波动》播客平台影响着广大听众。
曹斐
阿茂
Topics
曹斐: 在珠三角快速城市化的背景下成长,目睹了农村变城市的过程。作品关注城市变迁,并直接走向国际艺术舞台,跳过了以北京为中心的北方艺术圈。在与五条人的合作中,发现双方创作主题和意象存在重叠,体现了珠三角独特的文化气质。 仁科: 在珠三角成长,经历了飞车党猖獗的年代,并遭遇抢劫,对城市环境有深刻的感受。五条人的音乐创作关注生活细节,放弃了‘飘在空中的思想’,更贴近生活。在‘大时代歌厅’演唱会中,展现了原始的、爆发性的表演风格。 阿茂: 与仁科共同成长于珠三角,创作中融合了西方文化元素,并对全球化有独特的见解。‘大时代歌厅’演唱会展现了对全球化变迁的思考,以及对未来的希望。 傅适野、张之琪: 作为主持人,引导嘉宾分享各自的经历和创作理念,并对‘大时代歌厅’演唱会进行深入探讨。

Deep Dive

Key Insights

Why did the collaboration between Cao Fei and Wu Tiao Ren for the 'Big Era Cabaret' concert happen?

The collaboration between Cao Fei and Wu Tiao Ren for the 'Big Era Cabaret' concert happened because Cao Fei was invited to be the artistic director. She had previously worked on an exhibition called 'Times Stage' in 2021, which resonated with Wu Tiao Ren's themes. The band approached her after seeing the exhibition, and she found their lyrics and themes overlapping with her own artistic interests, such as urbanization and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Pearl River Delta.

What were the key elements of the stage design in the 'Big Era Cabaret' concert?

The stage design for the 'Big Era Cabaret' concert featured a highway on the right side of the stage, a large scaffolding on the left, and a giant red high-heel shoe in the center. The shoe had a rotating gallery light and a red rose inside. These elements symbolized urban imagery and the rapid urbanization of the Pearl River Delta, reflecting the themes of Wu Tiao Ren's music and Cao Fei's artistic vision.

How did the audience in Beijing and Guangzhou differ in their reactions to the 'Big Era Cabaret' concert?

The audience in Guangzhou was more familiar with Wu Tiao Ren's music, but the band felt nervous during the first show due to technical issues with their in-ear monitors. In Beijing, the band felt more relaxed and confident, partly because they had gained experience from performing in Guangzhou and participating in variety shows. The Beijing audience, including some who were not familiar with the band, was highly impressed by the concert's production and performance.

What is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lyrics 'Today globalization, tomorrow we play by ourselves' in Wu Tiao Ren's music?

The lyrics 'Today globalization, tomorrow we play by ourselves' reflect a cyclical view of history and globalization. Written during the peak of globalization in 2007, the song 'Ten Years East, Ten Years West' suggests that global trends and power dynamics are not linear but cyclical, much like the ebb and flow of water. This perspective resonates with the current uncertainties and shifts in global politics and economics.

How does Wu Tiao Ren's music reflect the spirit of the Pearl River Delta?

Wu Tiao Ren's music captures the spirit of the Pearl River Delta through its focus on everyday life, urbanization, and the region's unique cultural blend. Their lyrics often depict scenes like riding motorcycles in Shibei Village or searching for pigs in the city, symbolizing the region's pragmatic, flexible, and self-reliant nature. The band's music also reflects the rapid transformation of the Pearl River Delta, from rural areas to urban centers, and the resilience of its people.

What role did the Ergao Dance Troupe play in the 'Big Era Cabaret' concert?

The Ergao Dance Troupe collaborated with Wu Tiao Ren for the 'Big Era Cabaret' concert, creating unique choreography that reflected the themes of each song. Unlike traditional backup dancers, Ergao's movements were not synchronized but instead interpreted the music and lyrics in a more organic and expressive way. Their performance added a layer of artistic depth to the concert, blending modern dance with the cultural and historical context of the Pearl River Delta.

Chapters
三位嘉宾分享了他们在千禧年前后广州生活的经历,包括飞车党、摩的盛行,以及城中村的独特环境。他们讲述了在充满活力但同时也存在危险的城市中成长的故事,以及如何适应并应对当时的社会环境。
  • 广州禁摩令
  • 飞车党抢劫
  • 城中村环境
  • 摩托车抢劫
  • 身体智慧:三步一回头
  • 广州美术学院的墓地

Shownotes Transcript

随机播动随机播动我好像上次听了一集讲女性感情还是什么对聊的内容其实还挺严肃的绝对不是瞎说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随机播动我是张芝琪我是傅诗也

那我们今天有三位嘉宾一位是我们的老朋友艺术家曹斐老师曹老师跟大家打个招呼大家好我是曹斐然后还有两位新朋友请两位跟我们的听众打个招呼大家好 Hi everyoneMy name is Renke 对 我是 Renke 大家好 我是阿猫电台长 你看

我们今天特别开心请来了五条人的人科和阿茂跟我们一起聊天然后曹老师是我强烈要求一起参与这个节目的为了能够让我作为主持人的负担轻松一些就是不需要独自面对人科

曹老师也跟五条人有很深的渊源因为他们今年一起合作了五条人的演唱会大时代歌厅然后曹老师为这个项目担任的是艺术导演的工作所以我们今天主要就是来聊一下这个演唱会以及你们里面有很多的创意很多的设计然后跟我们的听众分享一下最寒冷的一天

首先我们就要从三位的一个渊源聊一下因为三位都曾经一起生活在广州然后也处在一个同一个艺术社群里吧那能不能跟我们听众先分享一下你们过去曾经可能无数次错过但是又很接近的一些共同的经验其实曹老师呢

名字是我们很多年前就听过了只是后来曹老师叫什么去广来北是吧北京是吧去广来北这个词这个成语也是你自己造的是的之后我们也是刚好去广州了但是在艺术圈里面我们是去风来广去风来广没错 OK

是当时比如因为我们共同的朋友有陈彤老师还有刘庆元老师他们呢胡献前胡献前还有他们就是他们都是广美的所以

所以就一直都在听曹斐曹斐这个名字那就从来没见过真没见过在广州像个游民一样对直接错过了因为我去北京的时候你们是来广州不久是吧对我觉得应该从 08 年开始吧因为当时我们搬到广州大学城那个南厅村对在那里弄了一个餐饮店对算是跟那个美术学院的一些老师还有学生有一些怎么说呢

合作对啊你看我 06 年走的嘛就完美错过对你看就完全错过了我今天来就是作为广州代表作为我们播客的广州代表对我是半个广州人我也是 2001 年从内蒙古到了广州因为我的高中其实就是在石牌村的附近就在晋南大学的对面

然后我就记得当时的广州的状况我印象很深的一个就是当时我刚去的时候广州有那个禁魔令因为我们家当时刚去的时候是在一个城中村的附近然后妈妈有一次去买菜的时候她的项链就直接被一个开着摩地的人给拽走了飞地打对就那个时候很其实很猖狂嘛然后我记得我们当年刚去的时候就是会有这个禁魔令然后可能在之后的几年这个摩托车才慢慢的变少

对第二个就是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我们学校门前的那个天桥上就是会有人跟在一个人的后面拿一个这么长的大概几十厘米的那个镊子夹前面那个人的钱包我也看到过以前在公交车就是他的手

你就弄了一件衣服这样套别的对然后就是这个画面一直停留在我的脑海里而且当时很多人其实都看到但是没有人敢阻止他我就觉得那好像反映了当年广州一个很野生的这种状况吧而且我作为一个北方人去我当时就是觉得对那个握手楼就是它的楼间距其实非常近嘛尤其在城中村里面然后就也想问问你们对当时的广州有什么印象

对我当时是做了一些阻止活动我记得你刚才说到那些犯罪活动我们当时在一个记得是黄浦大道一个隧道我们在那里卖唱

然後這個時候有人跑過來有個男的衝衝馬馬跑過去我還不知道因為我們在唱歌接著又追了一個女的就是說前面搶了她包我馬上把吉他放了衝上去但是他那個人跑得很快跑到那個隧道口了我們已經快衝上去了這個時候他拿刀對著我們然後當時具體情況忘了反正有一段距離反正就沒追上

对这是但是我们但是是口望追上跟他搏斗一下的确实就没做到后来很多年后关于这个追捕活动

在我们刚冒去巴西圣保罗在那里演出的时候第一天就被人偷手机了跟当年 02 年 03 年差不多他也像非车党一样但是他骑单车哪年去的巴西 18 年跟当时的 02 2003 年就是非地党的模式很像就几个人在看你拍照的时候手机拍照的时候直接把手机一抢然后就踩单车跑了那个时候是我跑得最快我在拉美的街道上

狂崩真的跑得很快跑了忘了我的目的忘了我的初心我记得穿过那个大教堂崩到一个山楂路口然后这个时候有个人跑过来也是个巴西人跟我说那边那边大概知道我也往那边跑跑跑但是后面跑跑意识到我是在追一个前手机的跑了跑了想起来了想起来幸亏我没追到回到广州的主题上 OK 回到广州的主题上就那把刀嘛

可能是那把刀阻止了我那天晚上帽还抽象你记不记得什么你翘了一脚你在隧道口我想起来了我跟兔子在那个隧道里面而且我们不知道他帽从那个隧道来的很巧你还记得吗是那天吧刚才一会儿巴西一会儿回到这个一跩一脚曹老师把他拉回广州了蒙太极了对我做飞笛打那个摩的是 90 年代初就有了所以它已经有 10 多年这样的

那个做摩的的历史一般都是在地铁站口嘛那么后来特别是去了城中村这种地方你是只有交通工具其实就是摩的嘛三五块钱两三块钱其实很危险第一个就是说

在城乡结合部里面你很容易就我就摔倒过下来哦那时候我经常去郊区所以那个是一个印象再就是他说那个打砸抢太多了所以我去年去巴西我去看那个小红书攻略我以前去过十多年前去过那么他也就没去我就看啊不要去这不要去那然后一定怎么样后来我回来我觉得没事啊挺安全呀后来我在想我在广州待过的人我怎么会怕巴西呢对

因为以前我就知道比如说我大学的时候就千禧 90 年代末我就知道我就教我的闺蜜我说走路要三步一回头然后呢看到有反光的玻璃跟镜子呢就多看几眼看看身后有什么东西因为你生存是在这样的一个

一个混乱的一个都市里面但是像那个 Rimco 就是说说就像哪怕是珠三角这么乱的地方但是他有他自己的一一套系统那你你在那成长的你知道这个系统是怎么运作的其实你反而会很安全的在里面去你有一些应对措施其实我你说走三步一回头的我是后面是被人遣劫之后才有这个意思我致敬

都不舒服有人走到后面就是那次浅结对我造成的影响应该就 04 年但是我记得去看了一场演出那个演出是谁的是木马还是忘了我们一起去看应该不是忘了反正是一个地下摇滚在售楼吧演完了因为那时候就是没有公交车了我们又不可能打车吧对吧以我们的身份那个时候打车是很贵的后来做那种野鸡公交野鸡公交是什么

我给他取了名字叫野鸡公交其实还是公交去郊区的公交不是 他就不是那个不是正规运营市市人的是小中巴吗小中巴但是他收费方式跟夜车一样就有个人挂个包在胸前然后在那个巴士门口他是违法的其实也不叫违法他当时因为到了晚上他没有夜班车了夜班车之后就只有这种野鸡公交

就坐野鸡公交到了甘鼎斯大吉大的前一个站然后我就从那里走回我当时就住在华师有个什么田实验田那里就是跟华农交界的实验田主要是我一边哼着歌然后一边小跳着往西门走结果后面被人踹了一脚非常就是几个两辆摩托车停在旁边然后下来大概有个

四五个人就看不顺眼不是看不顺眼就是潜质打了还抢劫啊对但是他那种潜质风格呢估计跟那种传统的非洲党那种只要钱的还不一样我觉得是几个混混顺便也打一下也潜一下练一下手了练练手他一脚踹过来的时候我去倒地我第一反应是打错人点错下我们的粤语说点错下我赶紧放个头来说看清楚

结果打得更厉害后面我意识到钱我的钱包我才放心不过就是钱结我身上有几个钱了我就拿去钱包也拿出来钱太少不打得更厉害最搞笑的是在后面

他拿了手機之後我第一我那時候已經被打了打了好幾槍踢了幾腳了我那時候意識到手機不重要但是手機的靈魂那張手機卡比較重要我就跟其他一個人你把那個手機卡把還給我然後這個時候他其中一個人拿我手機他真的在把卡還給我他把卡還給我的時候他可能這個團伙有個頭拿著那個摩托車的那個鎖

拿过来直接然后脑门一敲敲之前说了一句就说你还要什么那一敲之后我就失去意识了我看到了我人生中非常动画片的一面就是那个冒惊心动画片是真的真的那个那个唐老鸭是真的一创所以是没有 U 型锁 U 型锁很重很狠而且他敲的位置我记得还是在这个位置就是天庭盖在往上两厘米

直接一敲框一出血了嘛腫起来晕就晕到接下来呢就接到一个保安的电话我我接到一个电话我谁啊那个时候他说你那朋友让我给你打电话的他说他被打劫了哇靠我直接冲过去他是当时只记得我的电话的

因为什么都没了,你当时是寄了我电话的,你通过一个保安打给我,打我陌生电话。对啊,就把他接去那个巨大中山三院那里,就去拍了个片。对,就是先是在路上呢,钱包也就几十块钱,一个手机当时也就两三百,估计被钱了,后面被怨钱了才恐怖啊,拍了个 CD 五百多。

所以那時候基本上傾家淡產了有沒有後遺症啊後遺症有那個錢還是我先墊的吧你後來才還我的什麼傾家淡產什麼錢都沒有那時候那時廣州還可以開摩托車我們喜歡出去兜風你緊緊的摟著我的腰摩托車

飞过石牌桥我想问一下就是你们这和你们之前在潮汕在海丰的经历是差不多的吗还是说有所区别就是当你们从这个海丰然后到广州的时候会觉得在城市气质上有什么很大的差别吗因为当时呢海丰对于外面人来说也是一个比较乱的地方海陆丰

但是广州因为当时比如那种你刚才说的飞车党特别是火车上那边各种各样的小偷他确实就是我们也听说很多我记得当时我们有一个作品一个演出就用了黄小鹏的作品就是飞车党就一群飞车党在前一个就像猎狗一样我觉得那种浅洁很搞笑完全超乎我的想象海峰你听说的浅洁不是这个概念

我在说啥其实一样的其实一样在那个年代我觉得在广东沿海地区其实都差不多阿柯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在海丰其实也很严重就你父女就女孩子手势你完全对你手势手链金戒指什么你都不敢带包你也不敢背的其实也是摩托车抢劫

而且发展到什么发展到就是大家不敢带包就用塑料袋塑料袋装钱之类的结果这时候就出现了比如有人拿一打塑料袋要去装垃圾要去扔结果又被人抢走了我还亲眼看到别人抢垃圾袋

那曹老师作为土生土长的广州人就是其实你也是学院背景出身的然后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里面长大的你对那个城市气质比如说到了可能 90 年代 2000 年之后那种变化的感受是什么样的我觉得比如说广州美术学院它原来就是在河南就是河北就是比较多的老城区那么河南就是基本上就是更为偏远

所以广州美术学院包括中盛大学他们当时选址就选在就是比较偏远的广州的郊区这个概念所以当时我记得广州美术学院选址的时候广美这一带是一个乱战纲

像我小时候我姐姐那个地啊对啊整块地就很多墓地包括我们在那个校园里面当时铺的那些小路都是墓碑哦我们就踩着那就走过去的包括我姐姐小时候就是她更小的时候我们出生她就去那个美院玩经常会捡的两个骨头回来就她不知道什么她就拿来敲

就是以前是这样的一个偏远的地方所以等我成长的时候我不是七八年出生吗就其实就是改革开放的这个开端紧接的就是很集中的爆发的整个城市化的一个变迁我的印象是 90 年代初

就是比如我上学的路上我要去读中学本来就是田的但可能一两年期间这个田就没有人耕种然后慢慢就变成楼房大量的这样所以就其实可以在他们的一些歌词里面看到虽然他们歌词写的是

是在 2000 年后写的但是是吻合了整个珠三角的这个陈春春包括像三元礼啊石牌村啊这种美学城市变迁的这种美学对我还有一个感兴趣就是你们作为创作者视角的变化就是因为人科和阿茂其实我们刚刚说是从海丰到广州然后现在也来北京然后曹老师是从广州到北

第一层是因为我们刚刚讲珠三角其实也是一个很复杂的这样的一个环境和一个地理区域然后我不知道你们觉得在广东境内是否存在中心和边缘的问题以及现在可能所谓北上之后如果北京是作为一个中心的话它和南方好像又形成了一个中心和边缘的位置我不知道你们在位置变迁的过程中作为创作者对这个有感知吗举个例子比如我们那时在海丰

但是在海峰比如阿茂他们或者听到当时几个美术学院的同学他从广州带回去一些东西比如打口唱片也好或者就是说光依曹飞老师啊或者伯赫是陈彤他们的一些资讯就感觉这个是从一个中心带回来的或者我们说广东的中心那其实我去到海峰的向晨跟阿茂他们待在海峰就是我们曾经搞过一个音乐会的

那也是海峰的中心比如我住的是其实是杰圣是一个海峰的边缘一个海边就是这个中心它不断地在根据你的感受根据你接触的东西它不断在变那到了广州的时候人家会说摇滚乐在北京也确实当年很多很多重要的摇滚乐确实发生在北京然后还有就是说

MIDI 学校也在北京经常听说一些北京的消息当时我们刚刚在广州摆摊卖打口唱片的时候我记得有一次来了一个顾客长头发蹲下来问我们打口唱片说了一个正宗的北京口音我刚刚哈 北京来的我还记得当时除了王茂还有另外一个同伴

他也很向往所谓的中兴概念所以他是海丰人他当时也就想练北京话他练得很极端他几乎把那个舌头全部真的他是最奇葩的其实阿茂有一段时间他也普通话讲得有点受朋友的影响

他没有一直哼上去哼了 80%对确实当然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当时比如听那些歌中国摇滚你会觉得这个要发音准确一点他后面放弃了放弃当然跟广州的这些艺术氛围有关系比如像陈彤他其实他的理解包括还有一些其他包括黄显鹏那些就身边的朋友就是他对中国摇滚的理解比如对北方他认为那些歌词

比如我们说的关于理想啊或者关于那个就很很大就是一些悬浮的东西那一些贴切生活的比如他认为在南方我们或者说有生活气啊或者怎样当然我我也不认为北京北方没有啊北方可能有它的特色只是从我们是单纯从歌词方面所以慢慢的我刚刚在创作歌词的时候那个方向就不再是比如以中心的这个概念可能就是以

说去中心化也好或者就是说没有这个想法就不 care 这个中心了就是飘在空中的那股思想我们捕捉不到我们只能

捕捉这些很具体的细节刚才人哥说是一个摇滚乐他在北京他首都让你就觉得哇这个很酷很怎么样当然就慢慢发现你你内心的感受是反而是周边的或者是你对你生活的地方的因为后来我们也特别喜欢一个叫王磊的一个音乐人那个太棒了他是属于我觉得是野性十足的那种那股劲的

反而我是那个时候是喜欢这些包括主要诅咒他们那股劲的东西王美是四川的然后在广东大道不差店酒吧而且他歌词包括他写的东西也是一些比较城中村的也有他包括有写了一首就是他跟中兴不一样就王美的那个东西以中兴无辜就我们非要说有个中兴概念的话那个年代确实有但他的不是

但后面的慢慢的你从北方的一些摇滚乐或者一些独立音乐里面也听到了一些不是中心的这个过去举个例子比如像汪小丽的早期的那个走过来走过去那样的专辑还有小和的当然还有很多就是对吧吴吞舌头的普马各听到一个不一样的中心但他们肯定也是从各种各样的边缘

来到了这个比如北方北京来到一个中性的产业然后做它独特的东西我以前刚刚做当代艺术的时候完全没有受当代艺术前辈的太大的影响然后反而是把我拽进了这个当代艺术领域才知道哦北方

就是做的很狠是吧然后这个南方就像刚才他们说的比较接地气就比较郑国鼓是吧王小鹏杨勇等等在广东的艺术家其实是很接地气的作品那么我自己的东西也是这么长出来的就包括我拍阿明就是这个民间就是对对对这种民间里面的传奇人物等等

但是我的作品的这个生长或者我的自己的这个轨迹艺术发展的轨迹它有点奇怪就一下子跳到国际上就没有就就跳过了北京的这个中心它直接从广州去到欧洲或者去到美国所以就没有了这个所谓对对比的中心所以让我忽略了以北方为中心作为比较

当然会有人这样问我南北什么感受我只能说像你们刚才说的这样的东西但是我并没有觉得它是我要对抗的中心但是当时我会觉得艺术圈他们有一种是

要拉开这个距离特别像呃大尾下啊等等创作哎我要保持我自己独特广东快车我保持我独特的南方语言语言性啊其实要对抗这样的一个以北方为主的中心或者说长江以北的这样的一个中心我要保持我的语言的独特性等等等等

现在看来就是说你没有这个中心的感觉是最好的因为你可以把自己作为中心你所有的附近性啊你参考到你创作就是一个中心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中心的感觉就是你现在也成为了自己是一个小漩涡嘛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一个岛屿的感觉嗯

我觉得可以用另外一个方式再重新问一下这个问题就比如说我们刚才对比的语境是在中国这个范畴之内比如说北京是中心可能南方就是相对边缘但是其实广东它因为离香港很近它其实是一个改革开放的前沿它如果在一个世界的图景上它又是某种其实更先进的或者说开放更早的一个位置就有点像刚刚曹老师说的说你的作品其实是通过

比如说威尼斯双联展这种国际上面的这种艺术的体系开始进入艺术圈的视野了对

然后我也想问任科和阿茂你们肯定也受到很多比如说西方的摇滚乐西方的小说西方的文艺的影响可不可以从这个角度再重新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我没去广州之前因为我是工艺美术的我有很多同学他考上美院了他给我带来一些信息就是不一样的就是比如跟我们所理解的那个北方的中心不一样比如我们到了广州

当代艺术那个像陈老师做那个他因为做了很多长老包括早期做过陈老师的长老就是从那里当时还我记得还有个帕克 19 是吧帕克 19 我们当时一过去我那些朋友就带我去了等于就是说那个广州就是他带我去的一个中心而且是艺术中心当时去的时候我记得还有那个木马乐队还是不一定啊他们在那里演出就那个 Loft35 对吧

有一些影响吧比如从新小说来说的话比如陈老师出的法国新小说它就跟我们传统医学上的讲故事的方式不一样那我们能理解的从课本上能理解的讲故事的方式我们好像有个中心思想该干嘛有个结果有明确目标之类的但是到他那里他似乎这些东西就没有了当然我自身我认为依然像陈老师说的我自身也有个漩涡了就这些东西也卷入我的漩涡里面

形成我自己的中心等一下我再捋一下每次都是我第一個回答我一點想像的空間都沒有好不好你再說幾句吧好不好沒有問題你問了很好的問題但我覺得這個三兩句話再想想我有一個地球裔我會一起幫幫他裔在馬里工合國我釣到一條魚魚兒變成威士忌

下课接说吗?可以说说说比如你看那个阿朗·罗布格雷耶的那本《为了一种新小说》他那本书它里面简单都是讲写小说的方式但很多时候我把它用在创作音乐上的思考对我帮助挺大的那本书我也访问看

包括他的一些访谈录啊这都是陈老师出的还有比如他有段时间他邀请那个让爱神落之来开他的剪作嘛陈老师送了他书给我然后我看了因为我还很喜欢就是这些小说反而对音乐创作有影响因为陈老师就是刚才我们都在提到陈同老师因为我们刚才是一个你说到了一个文化圈在广美但他又是一个艺类虽然他搞国画的但是他又做出版啊

所以他讲很多法国新小说包括新浪潮电影是吧录像带什么跟我们分享所以我觉得对我个人而言就是包括他也是广州一个当代艺术的一个小的中心我觉得里面对我的影响就是说哎结构

就是传统的这个小说里的叙事结构完全打破了那么这个当然会影响到我们去在作品里进行描述对这种结构性的打破肯定是有一种影响因为你整个思维也在改变了所以我觉得对他们就包括对人科的小说人科的他们五条人的歌词我觉得

它也是完全不一样我觉得这个是不是也潜在有一种广州本土文化嫁接新浪潮或者新小说的一种新的一种表现我觉得曹老师说的很好还有另外一个作为广东作为那个时候的前沿吧我说经济发展也好各方面它产生了一个很厉害的一个产业

盗版业那个是很疯狂的一个年代包括你说接触到的一些除了刚刚仁科说的新小说那个是另外一个我现在说的是包括电影这一块也是就盗版 DVD 也好或者盗版的 CD 还有打口 VCD 对 VCD 还有就打口袋就这些都其实都是

都是有关系的我当时经常会形容说我吸取文化的方式是自助餐因为不费嘛就他有中餐西餐有各种餐所以其实我们那个时候南方的吸取的文化就是所有东西都摆在你桌面上而且他内陆去吸收这个文化是慢了几拍的嘛我刚刚冒吸收文化的方式是翻垃圾桶

哈哈哈哈 垃圾堆吧唱片啊 那個時候如果是去進貨的時候他們吃不吃就拿出來扔出來的哈哈哈哈我覺得先說一下交集就是一些一些 image 就是說比如我我真正認識他們其實是通過

时代舞台就 UCC 2021 年那个展览因为请了陈彤老师来做讲座陈彤老师是大家的我们叫陈师傅他是我们大家的老师是吧所以他们就来甭场了那一次才是真正认识他们那么认识以后没多久他们就准备是吧大时代歌厅的这个演唱会开始有这个筹备这个想法了

所以就人科跟阿茂就给我跑来了橄榄枝但是他们我估计也是因为看了展览觉得哎很多很多东西很契合

后来反而我再倒过来才去是一个滞后的完全是一个滞后了十几年的一个交错你才去听他们的歌对听他们的歌或者说要为了这演唱会去挖掘他们的成长历史帮他们把他们做一个课题也让我的研究生参与进来把他们的理了一遍

那么我自己个人会发现很多歌词呢其实是我自己就是创作里面的这些元素关注的对象比如三元礼拍的陈仲春他们是在石牌村然后还有他们写的歌词比如说那个货车司机卡在一个

高架桥下那么我的一个文档里面呢会经常会下载或者说截图当年就在 2.0 的这个互联网时代会下载很多新闻照片我感兴趣的就其中一张就是货车卡在大桥下所以但是就是这种东西对啊那个我有专门有一个 folder 就专门存这些奇奇怪怪的我觉得有意思的新闻图片或者一些现象

对所以我就但是它就变成了一个歌词但是这个可能虽然我没变成歌词但是我就会对这一幕很感兴趣所以我觉得这种虽然错过了十几十几二十年但是它其实是你会发现当研究它的东西的时候我会觉得是其实是重叠的就这个大家的关注这个这个意向

是重叠的那包括他这个写到了在工厂门口等这个打工妹也好我觉得也是跟比如我拍鞋的乌托邦里面的工厂也是有

有交错的 是吧就觉得这个还蛮有意思我觉得可能也就是说也是注定了虽然不相识了十多年将近 20 年但是会在某一个时间点它这个东西就交汇在一起了交错在一起了我觉得这个是也是大时代歌厅的这个演唱会它必定要发声的这样的一个

一个舞台就是这个两个不同的就是一个音乐一个艺术家他走到这个地方超越了十几年然后最后在北京这么一个展览然后交织然后成就了这个我想问就是艺术导演这个职位也好或者这个工种也好过去是存在在一个巡演的本来的这个建制之内的吗还是说为了跟曹老师合作我们发明了这么一个过去的巡演没那么复杂

训练还是以我们自己可能方面舞台都比较简单对这次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大型的展览我们需要策展人需要艺术指导需要舞台他其实不管有艺术导演还有舞台导演方方面面我们都是找最顶尖的人当然曹老师在这一块里面就是当时因为我

没看他的那个 UCGA 的那个展览我在广州在那个伯赫斯书店的时候大概看过很多他的录像作品然后最早他的那个戏剧《珠三角》《萧丛状》还有你当然那个《送牛奶的人》名歌对他有很多那个广州的符号对然后我们的歌有意无意的也就在因为我们就在那边写的所以当时我觉得我们非常需要一个

这么一个艺术导演怎么说呢他不管是我们舞台上演出把观众对啊就可以拈进来好像不管来看一下演出就像他一个大新当了长了对但是在这个演唱会工业体那个建构里面是没有这个角色的可能有个美术师以前有包括那个话剧那个毕加索啊就给

给话剧做过那种也算是个美术导演这样给他做了一些但是在这个商业的这个体系里面是没有的一般就是说你请了一个一个演唱会公司他里面自带导演但是这个导演是管服务型的台前幕后他的工种就比如舞台导演他就 Q 场的

就比如你这个当然那个什么的但也很重要但是他们也有这个视觉的他就他比如说那个我们现在看的各种 idol 的演出他其实这个导演呢他平时会生产很多视觉根据你的这个主题跟你做整个的视觉

所以你会看很多演唱会有很多电子的有各种各样的其实他们是帮你开发所有这些东西明白但是呢后来我们会发现这些公司是无法生产他们需要的影像是吧真的是没办法包括我让他们做一些根据我的意图做一些生产一些影像是做不出来的

我们可以在这里先倒回来一点因为可能我们听众很多没有在现场看过这个演出我跟大家先简单介绍一下这个舞台设计几个主要的元素就是在如果你面对舞台你的右手边看到的其实是一条公路然后左手边是一个很大的一个脚手架乐队和和声主要是分布在舞台的这两边对吧然后在舞台当中一度还出现了一个巨型的这个红色高跟鞋

然后这个鞋跟是那种画廊的那个三色的画廊的那个三色的旋转灯然后鞋里面插着一朵红色的玫瑰花这个是基本的一个舞台的一个配置曹老师可以先跟我们讲一下这三个主要的元素是怎么产生的其实刚开始最早给了很多疯狂的想法都是整个地台都能升降的

包括想人科从空中掉下来一个巨大的手脚架或者一个大吊钩但其实这都不符合舞台安全因为我没做过这个演唱会舞台那么还有就是说随便做升降呢开一个口就特别贵所以呢最后我们就没法开口就是没法做任何一个升降

所以就变成了就是说我们做了一个固定结构那么舞台的中间的道具进出包括升降的屏幕就变得是可移动的所以这个是有一定的限制性毕竟他们这个万人这个演唱会的票是吧对资金是个问题本来还想那个萨克斯手吊着再来山来山去对就方方面面的包括曹老师最早期有很多

特别烧钱的想法但确实因为其实是个亏钱的活对因为如果我们要按照比如传统意义上的成本可以收回来甚至挣钱那最好的就是大屏幕

对吧你看很多其实商业演出其实很多就是大屏幕对就连道具都没有对所以搭建是贵的不搭建因为我们还搭了一个渔船我不知道有没有印象后面出现对然后还有屏幕上的有一些效果那么那个公路其实我觉得它也是一个高架桥然后也是个断桥

就珠三角京城包括中国很多城市你因为这个过度城市过度规划就是他先于规划可能他完全那个路都没通他先把这个桥根给

就修到那儿,桥墩或者说桥的那个口要延伸的下一个出口,他先把它建好但是你会发现他建好,十年后他都没有去开那条路,他不衔接任何东西对,其实他这种很适合艺术创作,不会看诊治规划

你看那个什么安德森那个啥罗伊安德森还不是那个布达佩斯大饭店那个导演叫啥韦斯安德森他有一部电影就是那个桥盖到一半那个像个装置一样对所以这些其实很适合拍电影搞艺术对所以就是这些都是城市的意象所以把它放在了舞台然后又觉得这些乐手其实通常在演唱会里面都是平铺的埋在黑暗中的

有时需要点每个人的时候才会给他灯他大部分他们是个配角但是在这一场里面其实何音也好是吧乐手也好张梦组的这个广乐组广乐组也好都变成了演员

帮他放在一个桥上面变成了这个演员的本身包括有个细节比如像那个我的乐柱就我们在演出的时候有演出的过程要帮我们递吉他或者怎样但是在想本来他那穿比如黑暗的衣服黑色的他就在那里面但我在想哎干脆他们也穿那个工人服就是像那个曹老师那个时代舞台那样的还可以戴上那种黄色的那个帽子蓝色的后来戴蓝色的工人帽

他就是他不光是一个工作人员他站在舞台上他给我拿琴或者他出现在舞台上他已经变成一个别人者对刚才我们也说曹老师也为这个演唱会创作了大量的这种影像然后其中有一些其实是对比如说一些历史资料或者经典电影的一种拼贴再创作也有曹老师自己的作品

比如说唱初恋的时候出现的是谁的乌托邦然后像城市找猪其实配的是一个有点像 rmb city 的风格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原作里面的影像还是说你又为他又重新这个这个是专门创作的做了一个充气猪对因为我以前在创作里面就曾经创作过就现实里面的充气的猪就有点像我做的那个充气章鱼嗯

我在十年前吧创作过所以我觉得这个猪的概念因为经常我会在我的作品里面找跟他们那个关联性所以找到了这个充气猪而且这个猪呢还不是正常的猪是一个乳猪有点像一个存钱罐我觉得不是可能他们北方人不太知道烤乳猪的那种乳猪

就是有两个车厘子在补在眼睛有两个车厘子这个其实是南方过年啊祭祀啊包括电影开机啊庆典的时候对所以他们在找这个猪但是这个猪最后破裂了因为它是个充气的然后我那天在翻我当时在演唱会的时候拍的照片我发现那个我那天去了演唱会啊

我去了去北京的嗯然后我看到那个城市找猪的那个视频里面其实他呃在一个脚上还有一个今天停水的那个标志对吧也是对一个当代艺术的一个 reference 不是无伤装的吗对对对对对对很多 reference 那个路牌一直在变比如说什么元宇宙什么春落在前方两公里

然后包括路牌这里像乡村那边像城市其实也融合了很多今天就是当下的议题啊嗯题目啊嗯啊

但是也有一些歌它其实并没有配合影像是配合了一些滚动的歌词这种比较简单的画面像你那个水流东那个就是配了一个用它的歌词的方式配了像一个滚动字幕对用了弹幕的方式弹幕那首歌本来就是要需要很安静的也没有管弦乐队吧就是阿猫自己唱所以那个需要特别安静的时候

所以我觉得就是让屏幕的视觉活跃度降下来反而观众会被弹幕的文字去吸引

所以也在视觉上面去寻找这个节奏有时候很热烈有时候就是很安静甚至有时候过场的时候我们屏幕就是黑的就让管弦乐队自己在演奏有动有静因为这个演唱会延迟了一年吧所以我们就更多的时间去斟酌这个节奏

一开始的可能每一场都很丰富视觉疲劳但是慢慢我们在调整这个包括音乐也是不是说都来猛的但中间要怎么样慢歌情歌来调整这个

这个节奏然后刚才你也说到了一些影像是我创作的这些里面就比如说他那首谁的乌托邦配的是初恋对初恋因为跟那个工厂妹有关系我觉得就很适合那个比较感人而且他在唱一个女工的时候他其实又很具象的有不同的面孔

让你看到这些真实的人因为它也是一个半纪录片很真实的对照又是珠三角也是他就是他歌词里面的那个也的对象一辆火车撞上了高架桥卡在桥墩里面明年新的男子啊抱头痛哭他穿啊周背了很多年终于挣到了钱

回到家乡乡找回他的初恋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其实除了跟曹菲老师合作之外大时代歌厅还请了二高舞团作为一个合作舞团然后我可能先给听众简单介绍一下二高舞团是一个做舞剧啊舞蹈电影啊这样一个舞团然后除了这些创作之外他们其实也做一些社区的舞蹈民间的这种舞团其实就是鼓励任何身材年龄性别和职业的人通过身体进行自我表达

我知道曹老师最近几年的作品很多是以身体为媒介这是您的一个转型吗然后也想问一下当把自己的身体作为媒介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用自己的身体创作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说到二高其实当时那个张小舟老师她就在大时代这个歌厅这个项目的时候她就觉得我们不应该用伴舞

传统的商业的伴舞或者说然后觉得二高的这种既是现代舞又有自己的一套语言所以你会看到里面的人的动作基本不整齐的然后细看它完全不是那种工业里面的伴舞流水线上的这种编舞它其实是根据他们的每一首歌去专门的去创作那个舞蹈

包括你看有些舞者拿着大哥大当年的大哥大穿着过去的这种服装然后也在演绎当年朱三角这种歌舞厅的文化爱孤独等等等等用他的身体去表现我觉得这个是蛮有意思的就等于说这个东西抛出来艺术家有艺术家的创作舞者有舞者的创作对吧然后张梦他们有自己的一种解读的创作我觉得把这些所有东西都

全部交织在一起就整个这个作品很浓重认识了二高以后我也邀请他参与我一些创作然后最近他们拍的一个电影跟舞蹈有关系的一个小影片也邀请我出演

我也尝试了跳了一下演绎了一下我觉得广东人有一个有意思就是会互相帮助就是他帮我演演我的那个作品然后他想演出让我也去出演一个角色我也去演出因为他们经常要在舞台上所以我觉得身体的演绎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不陌生特别是阿茂在北京场很欢

你这整个人都摇 广州厂也是这整个人就完全就疯了摇摆起来然后呢我也观察了这个人科

他每一个动作都是精致设计的他没有一个多余的包括日常的一丝动作因为我怎么发现呢因为我上台谢幕我是松散的然后我再回看因为我要看那个彩排就是他立在那里的时候是没有多余的所以我知道一个一个 star 在台上其实是要很严谨自己的动作的对对不对是

昨天晚上我还去看了一个困乐队的一场演唱会现场,我又学到了一些。确实就是我当时比如去参加一个一年一度喜剧大赛,那次是第一次演戏剧,当我之前也参加一个那个包括跳舞的嘛,披荆斩棘,都有帮助,都是学习班,我从各种各样的学习班出来。他会给我一些,确实我们有一项日常动作,在舞台上可能是多余的。

可能以前传达那个意思但是你做四个动作其实一个就够了他有时候是这样当然这些东西在演戏里面也是这样就包括最早跟文奇对戏也是给一个广告拍广告的时候就他是觉得我动作特别多包括我眼睛眨的后面我就有意识地控制了一下当然他大时代确实比那个 Life House 要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如果是 Life House 无所谓甚至我都喝了很多酒上去

但是大时代歌厅在那个演出的时候我是几乎清醒的状态但有时候你要表现一些非常迷离或者稍稍激动的那确实有时候那个场地会给你一种就是让你沉醉啊就是说不需要酒精的状态下你也让自己好像沉醉在里面

Live House 有时候多一点动作或者什么而且呢在演唱会他们是戴耳返的其实他们听不到下面的声音的所以他反而是那个声音是对于他来说是封闭的是个真空的他只是看到人在欢呼或者一个模糊的一个影像他是能够沉浸在自己的一个塑造里面这是我想象的就是一般莫里达老师在一首歌结束之后他会给一些观众的观笑给我们

但在演出的过程中,如果关销太多的话,其实他怕造成某些干扰在 live house 里面你可以随意嘛,对吧?他也可以随意喝酒或者动作,多一些,它是一种松散或者是比较自在的一种状态吧,互动的,或者你慢下来你想多讲几句都没问题

但是你演唱会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你就像那个一针一格是吧就你得走灯光也好走位啊包括跟曹老师我们都要研究那个位置走位是怎样怎样走

基本上啊我们讲话包括就是 talking 的那个环节他也是要现实你不能那个太多讲太多包括那个跳舞啊那个刚才曹老师说我那个舞蹈啊其实完全是自发性的当然也肯定受二高们的影响因为当时看他们在彩排啊的时候我就觉得就特别的生动啊就那些动作他真的是内心自发的

特别是在广州场第一次演那个他就到那个环节的时候我就很夸张的豁出去了 哭出去了 跳水哎呦 那就跳水了就你曾经刚刚就说了那个曹老师说的就是你的 你就完全连米高的距离跳下去真的你不怕死啊就进入你的那个表演里面了

你们现在这个演唱会演了两场你们觉得北京的观众和广州的观众有什么不同吗或者说在现场感受到的那种气氛有什么不同吗我作为台上的表演者我觉得都挺完美的真的超乎我的想象而且当时第一场在广州的时候其实我有点担心的上台前我一定很担心而且广州那次演出一开始我的额反一直在断屏出了一些技术问题

就咔嚓没声音了但我要继续演下去其实一开始就有点慌但是由于我特别专业对吧对啊一个很专业的 sport star 全部把它扛下来

我觉得都反应挺好但是因为广州是第一场万人演唱会 Live House 最多也是几百一千对吧对所以我觉得那个阵仗是不一样的给到他们的一种压力也不是一样的然后我觉得我在台下看第一场人科是有点紧张后来才知道而反因为这种东西会影响到他的心理素质我都冒汗了所以他整个人就很卡壳

然后他那天就很松估计喝了一点然后特别松然后他就很紧张在然后但是到了北京场他就很自如了估计也参加了一些综艺

所以北京我设备没有指导很好设备他就有点老造型了包括喝口水都很有很酷所以拍回来的那些照片都每个照片都特别帅而且很多朋友是不了解他们都请了一些朋友去完全可能原来没听过他们知道他们但都被他们圈粉了就是万人演唱会的我记得你后面你那个朋友评价很高说他看过很多演唱会的包括各种 idol 的说比那个

王家耳朵都好是他说 不是我说的是他那个朋友跟我说他说他看了很多比王洁王洁是我哥说的他去他上周去看了王洁然后看了我们说比王洁的还好王家耳不 王家耳是你那个朋友说的王洁是我哥说还有一个更更那个说比梅梅的还好他看了他日本的演出

王嘉尔我也看了我也是还是挺喜欢但是没有我们的那个大型道具所以才烧钱嘛

就是他整个所以我们是亏本搞这个大时代的对特别特别我觉得如果要挣钱的话只能去鸟巢因为那个人科在北京厂就是一直在 cue 鸟巢因为是在五颗松办的因为我们亏本了五颗松做完了都不够支付所以我们要去鸟巢

但是不好意思,你剛才問那個問題其實聊到我當時包括廣州第一場的時候因為我覺得我們的一些歌我至今認為我們的某些歌是適合在小場地演出我一直認為 Live House 或者劇場

因为你去到大厂或者望人馆以上的传唱性也好或者怎样就比如在大时代歌厅里面当时我刚刚有在想当我们也拿掉很多另类一点的就是比如像于来林秀才安那些但依然有很多歌是不适合传唱性的比如像《长沙里没怕》对吧大文也保留就是像彭磊彭磊有一次我坐飞机跟他在一起他就跟我说他说你们的歌太难唱了对就要合唱也有一定难度嗯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对嘛广州跟北京两个大型演唱会都做成功那我们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如果我们多练就流行歌还得了就有一些买错票来看的买了告五人结果来看的直接变成我们的粉丝的甚至买了 500 五月天的一看是五条人都成了我们的粉丝买错票不要花来吧不不会让你失败的 welcome to Shanghai 票价一样吗票价

比他们便宜对吧我们刚才曹老师也提到了歌词很多五条人的歌词很动人我觉得可能有很多你们的歌迷也能判断出来这个词是任科写的还是阿茂写的你们彼此会怎么评价对方的写作最早

那个我认识他骂的时候其实我是抱着一种因为他年纪也比较大一种非常欣赏的一个状态因为我觉得他身上有他的独特性这种独特性是不需要我们去理解什么文学甚至就像曹老师说他不需要受什么中心影响直接跳过某种东西就在他早年他有这种生命力我发现经过这么多年好像也没有退却是吧哈哈哈哈

對,它有一股原始的那個狀態所以到了大時代歌廳的時候那一次演出它的表現也是有點嚇到我的在那個放飛之王對,Alina 或者塑料花的那個動作因為它在那之前我從來沒看過它做這樣的動作在 Live House 也沒有這樣做過在音樂節它也是沒有這樣但是那一下之後

我觉得非常牛逼非常好然后我就那天圈了很多粉对我觉得非常好而且其实也吓到我这个东西就不是说你去舞蹈帮我练的或者去参加什么节目对这跟他比如我欣赏他的歌词或欣赏他在创作歌的旋律的爆发一样就是在那一刻就是大时代他那些动作就是有点类似他在创作他音乐他歌词的时候的那种

就很怪但是又合理就这样就很重要很原生的东西对所以人有时候要回归一切动物性对

你不要说我看了人家书的这几个我读的书早陈老师能不能把人科刚才那个话说的那话 ok 变成我的话我对他说其实同理同理肯定的就是因为像人科就一如既往的它本身就保持一颗艺术家的那种不好意思陈老师它本身就有从一开始就有

而且这也是很欣赏的因为为什么最早我们能后来一起合作那肯定人科也有它的独特性的对我来说我也是欣赏的非常欣赏的而且是它的那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双子座的就天马行空就发商性思维的这些东西它也是深深的吸引我的而且包括人科写的歌词也好

他是带有很有诗意的我就比较偏现实一点的现实主义的一点他是比较浪漫主义的没有没有你有诗意你诗经的诗经的我前两天看到那个五条人的 b 站上面发了一个视频就是

用一个 AI 作曲的软件然后输入那个梦幻丽莎法朗的歌词让他写一首歌写一首曲配这个歌词然后人科听完之后就说听到这个我就放心了他说他具备一切我们批判的东西然后他形容这个 AI 的曲风是像味精撒在橡皮筋上没有任何人类可以使用的东西

然后我就马上想到说我记得当时刚有 Mid Journey 的时候曹老师朋友圈发了一张图是 Mid Journey 生成的一张图应该也是一个有点像外星人在地球上什么的跟你之前的作品有一张很像然后我也想问你们对于 AI 的创作其实你的反应是跟你的作品很像然后人科的反应是跟我们的完全不同就是你们对于这个 AI 创作的态度是什么

因为确实那天那个小赵我们好玩嘛说出心血他确实不好对他确实就有一股那个塑料味就是我刚才形容的那种但是哪一天 AI 变成怎么样我们是不知道的最近就发生了那个事情就最近有一个广告找我们唱一首歌但是我们完全没时间然后我们就开玩笑说那你用 AI 写一首吧结果他还真用 AI 写了一首发给我们听我们觉得还不错哈哈

然后我们就说你根据 AI 编取方式我们来录一个但是可能这里面沟通出了啥问题他可能以为就是说这感觉不错然后最终他还是找一个人来写结果写出来我们完全不喜欢我们说还是要找回 AI 的那天我们在聊小赵生成的那个莫莉莎法朗其实后面我们还聊到其他东西他没有讲进去其实有时候人也 AI 化

或者就我们看一篇文章不光是音乐他也 AI 化可能是语言怎么说呢用一种很厚奶牌用很厉害的语言来表达到自己而不是他的情感推动这个语言曹老师可以讲一下因为我感觉很多当代艺术其实都是在不断地跟技术互动的过程中

创作不一定是说借助它单纯借助它做一个工具然后在借助的过程中也在反思这个技术带来的东西把它再变成一个作品对吧

因为我觉得当代艺术里面它很多是一种批判性的要有问题意识的所以他在面临这个技术的变革的时候他可能就是说一方面也要看这个技术到一个什么程度我觉得去判定它还是太早了像任科说的话因为还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但是作为艺术家我觉得一方面是可以一边看一边去尝试

然后另外就是说还有对我来说我觉得也可以找到他一些 bug 就比如说他说人也 AI 化了那可能也许这个变成我作品的一个题目一个题材一个元素就是我们如何在 AI 的困境里面而不是说像很多行业把它对我来说是变成一个工具

而是看到它衍生出来的一些问题我不是完全技术的这个悲观者或者拒绝这个 AI 时代的全面的来临那我们人类也要找到一种方式怎么跟它相处就比如说阿茂他可以就像你们现在是吧也去跑马拉松也去练核心也打网球那么为什么在 AI 之前你们没有搞这样的东西

真的你可以回想一下为什么我去搞身体上的运动要对抗性我觉得因为到处是充斥着这种所谓数字化的全面的这种侵蚀所以这个时候我觉得我要跳出来那我跳出来干嘛呢那我又很难就安静看一本小说或者阅读其实有时候很难就我们的人类的发展的贯彩往回拉这个时候反而觉得最简单就是这种身体性的东西其实是一种印记

就是你在寻找太多的图像你在寻找跟图像相反的东西就是肉体就是跟图像相反的东西但你会发现图像那么多的时候为什么人类反而现在马拉松很火在每个城市是吧广州刚刚是

但为什么越来越多年轻人去加入这个队伍呢就包括我去澳大利亚刚好他们也是去悉尼也是一个马拉松他们说因为沿途的风景非常好我们不是为了跑我们哪怕走路我们要把这条路走完

所以我觉得我们要可是可能有一部分要回到那个视觉回到呃回到 nature 就自然回到感受自己的身体的像你舞蹈表现表达呃包括跟传统的链接我觉得就是这种技术激进的时代其实有可能会带来某种回归我没有说那么的悲观告诉大家

我的朋友去澳洲了在昨天晚上九点带着他心爱的女后再见年轻人 年轻人 年轻人问题出现 我再告诉大家所有年轻人 年轻人 年轻人问题出现 我再告诉大家

因为我看到人科在很多采访里说你最近在学英语是为了进军国际市场可以跟我们听众讲一下打算怎么进军国际市场吗其实已经在国际市场的马拉松里面跑了一阵你看我们之前那个美国训员还有以前我刚才说的去那个巴西圣母楼还有以前的那个葡萄牙

对当然我不希望就是因为对我来说的话学英语其实我很糟糕很差就是说但我是敢说的但因为我听包括早期的听那个喜欢的歌歌手比方 Tom WoodsBob DylanRolling Stone 那些不要老靠翻译对吗有时候我去读一下他们的歌词不看翻译读他歌词的第一行我已经在那个国际轨道上撞动了

但进入国际是不是好事呢不知道或者就像地球村的概念我们已经对而且我不光想学英文我还想学法语跟日语我看到你跟黄轩在节目里用法语进行交流我们讲的都是假法语但是你们可以交流对

我觉得我们可以在这里聊一下全球化这个话题其实我们开头其实聊到这个话题了就是说在千禧年前后其实是一个全球化的高潮吧其实我们都是

模糊地讲我们是广义上的全球化的一代人在这个背景下成长起来对此有很多想象然后包括我们的趣味我们刚刚聊到听歌的趣味阅读的趣味包括看艺术的趣味是在一个全球化的语境里面形成的但今天这个全球化的愿景似乎

也不能说彻底破碎了但是受到了很多阻碍发生了很多变数在这个情况下我不知道你们还怎么如何想象一种外部的世界或者说包括你们的歌也唱地球仪啊什么这种这种想象你们觉得今天要怎么继续或者说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我觉得那个阿茂之前那个歌词哈

就是说今天全球化明日自己耍我觉得他那个很早还在全球化的时代 07 年对还在最全球化的那个时代 08 奥运会之前没有人想过是今天自己耍对吧自己耍所以我不知道阿茂你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歌词他其实这样他那整首歌呢他

其实是讲一个十年水流东十年水流西其实它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是一样的一个概念所以它是一个概念来的就是跟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事情事或者人它会变会变会转变嘛就是世界并不是发展

对吧?不是一直膨胀的,它可能又像股市一样,它又倒,对吧?不是现行向前的。对。当时就写的时候,因为又是用海风话写的嘛,它里面又写到说,人我讲梦话,讲的是海风话,我不知道嘛。因为确实你在讲梦话的时候你是不知道的,就比如,

曹老师对吧你粤语的以前对吧你可能你小时候做梦话的时候应该都是用粤语讲的但我一读书就变成了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用那个普通话阅读因为用海风话因为他那个我有时候用海风话阅读有时候我以前也是我以前也是用那个后来慢慢的你也会用阅读的时候也会用普通话因为他本身写的时候他是用普通话思维的嘛素面语的嘛

OK 那我想说回到刚才是《十年手游东》《十年手游西》这首歌你就写写后来你就会发现可能你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通常乐家不知道的乌斯古代的乌斯对吧他弄晕了然后醒来发生什么但是他已经预言了一场非常重要的东西他又醒过来通明者所以他有可能就是说时光穿越中因为自己爽了所以我刚才说原始的力量可怕了就是一种创作者的直觉对就是他有一些直觉性的东西动物主那一刻冲下去的时候他并不需要

理由就比方说我的展览现在都在南半球我就觉得很有意思就过去其实会在欧美

然后去年今年巴西阿根廷澳大利亚就其实你会看到这个地缘政治啊整个的一个格局它影响到一个艺术家的展览的场域的一个变化但是我觉得因为我们都是过来人就是像阿茂说的水流东水流西他其实

广东人有说风水轮流转其实这个东西也会转回来就像好像日本曾经在这个八十年代是把黄金经济腾飞包括亚洲四小龙等等那今天也进入了一个停滞期说到最近我看了一个新闻好像中国有一些企业家组团去日本考察那么考察什么呢在考察他们在过去二十年经济下行期

进行的哪些产业的什么产业在经济下行期还能够存活所以我觉得考察团特别有意思就因为现在也可能面临了同样的问题所以大家要提前就有一种预警机制那下行期我还能做什么能够起码保稳对吧我觉得这种也是一种应对方式但是这个东西人家也慢慢复苏我觉得它也是一个周期性的东西

所以如果可能对于更年轻的人他觉得好绝望啊就是今天可能代表了永远那么其实这个东西我觉得就像那首歌一样它其实是像水流一样它也会干枯它也会变成洪水也变成了更多的支流我觉得北京场就是当那个大屏幕上出现这两句歌词的时候感觉有一种非常

复杂的感受就是当场肯定很多人都被这个歌词深深击中了但它又是一个来自过去的剑击中了今天的你的那种感觉然后我觉得最后也想聊一个问题就是我在听五条人很多歌的时候我都觉得里面有

很多希望的感受比如说初恋里面前面写一个很悲惨的故事后面唱的是明天的太阳依然会为你升起来然后包括像问题出现我在告诉大家就是这个人他写他去了澳洲然后回来发现在哪都一样他其实是一种非常有希望的一种

对,那个世界理想里面我们也写了一句歌词叫不要去管它,不要去管它,最好还是靠自己

我觉得这是其实他们也是南方人嘛我觉得也是南方这种任性嗯就是他不会把很多事情看得很悲观因为因为没有这个中心所以呢他这种根性是植根于土地

所以还有男方他比较务实他可以跳过他就可以不管他那我就管好今天这个铁冠音很好喝我就很开心我就探这个茶的时候包括广东人吃点心我就会被当下的这个东西而满足然后呢又更有生命力的迎接下一天明天

然后我自己也会觉得我的作品的跟他们有一个共性就是通常都会在结尾有一个开的一个口就是一种往上的比如说谁的无头帮结尾还是出现我的未来不是梦或者很多作品的结尾哪怕忧伤哪怕就是说

末日什么什么但是这个最后这个口还是让人看到还有一个可能性我觉得这个也是艺术作品是吧里面的也可能是我们那些价值观吧嗯人生观吧只要有一点点开心就好哈哈哈因为我的我的比特币又涨了哈哈哈哈

我不是…你怎麼叫我阿麻,你叫九天威

好吧那我们今天就差不多聊到这特别开心跟曹老师跟任柯和阿茂聊天然后大时代歌厅的最后一站在 1 月 5 号的上海这个节目我不知道播出的时候还有没有余票如果还有票的话内场票了

欢迎大家舞台旁边给你们资格已经开票了对吧已经开票了对少之又少如果大家到时候还有票的话可以去现场看对好那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我们下期再见拜拜拜拜拜拜拜拜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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