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re sunsetting PodQuest on 2025-07-28. Thank you for your support!
Export Podcast Subscriptions
cover of episode 对话《破·地狱》导演陈茂贤:年度最佳港片诞生记!

对话《破·地狱》导演陈茂贤:年度最佳港片诞生记!

2024/12/27
logo of podcast 硬核说

硬核说

AI Deep Dive AI Insights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陈茂贤
Topics
陈茂贤: 本片创作源于疫情期间亲人离世及对香港殡葬业的深入观察,旨在探讨人生意义。影片以"道生见众生"为核心概念,通过殡葬从业者的视角展现生死,并借由不同人物的经历,展现他们在面对死亡和人生困境时的挣扎与救赎。影片并非单纯的恐怖或悲剧,而是融合了幽默和温情,力图引发观众对生死、亲情、人性的思考。 创作过程中,导演进行了大量的田野调查,深入殡葬行业,真实记录了从业者的工作细节和人生故事,力求展现行业的真实面貌和从业者的内心世界。在选角方面,导演成功邀请到黄子华和许冠文两位实力派演员,他们的加盟为影片增色不少。 影片中多次出现的南音,不仅是香港殡葬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象征着新旧文化的碰撞,并与影片主题产生共鸣,深化了人物的情感。 影片结尾引用白居易诗句,点明主题,升华情感,引发观众对人生意义的思考。 阿甘: 对谈中,阿甘与AD就电影的创作背景、演员选择、主题表达等方面与陈茂贤导演进行了深入探讨,并表达了对影片的喜爱与赞赏。 AD: 对谈中,AD与阿甘就电影的创作背景、演员选择、主题表达等方面与陈茂贤导演进行了深入探讨,并表达了对影片的喜爱与赞赏。

Deep Dive

Key Insights

为什么导演陈茂贤选择香港殡葬业作为《破·地狱》的主题?

导演陈茂贤在疫情期间经历了家人的离世,尤其是外婆的去世,让他对生死问题有了深刻的思考。他观察到香港殡葬行业的从业者对待死亡的态度较为冷静和商业化,这激发了他从殡葬行业的角度探讨生命意义的想法。他希望通过电影提问: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导演陈茂贤在创作《破·地狱》时做了哪些实地调研?

陈茂贤在创作剧本前,花费了一年半的时间跟随一位殡葬行业的顾问,参与了多个葬礼的全程,包括从医院领取遗体、整理遗体到葬礼的各个环节。他还亲眼目睹了遗体腐烂的极端情况,这些经历让他对殡葬行业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并将这些细节写入了剧本。

为什么导演陈茂贤坚持不将《破·地狱》拍成喜剧?

陈茂贤认为死亡是一个严肃的话题,他希望通过电影严肃地探讨生命的意义。尽管许冠文和黄梓华曾建议将电影拍成喜剧,但陈茂贤坚持自己的创作理念,认为死亡不应该被轻描淡写,而是应该通过电影让观众深刻反思生命的意义。

导演陈茂贤如何说服黄梓华和许冠文出演《破·地狱》?

陈茂贤首先将剧本的分场大纲发给黄梓华,黄梓华虽然一开始犹豫,但在看完大纲后决定出演。随后,陈茂贤通过监制联系到许冠文,许冠文在看完大纲后也同意出演。黄梓华还在与许冠文的会面中帮助陈茂贤说服许冠文,最终两人都接受了这个严肃的题材。

电影《破·地狱》中的“破地狱”仪式有什么象征意义?

电影中的“破地狱”仪式不仅是为逝者服务,也是为生者解开情感上的心结。导演陈茂贤认为,生活中的各种困境都是“地狱”,而通过电影中的角色,观众可以看到如何破除执念、放下心魔,从而获得心灵上的解脱。电影的开场和结尾都通过破地狱仪式,象征了从困境中解脱的过程。

为什么导演陈茂贤在电影结尾引用了白居易的诗?

陈茂贤是佛教徒,他希望通过白居易的诗表达佛教的众生平等观念。电影结尾的镜头中,黄梓华饰演的道生开车穿过隧道,象征着从个体的视角跳脱出来,看到自己与众生无异。白居易的诗“即许平生欢无限,骨肉恩斗首构碎,衣渡脱生死轮”进一步点明了电影的主题,即生命的短暂与众生平等的观念。

电影《破·地狱》中的南音元素是如何融入的?

导演陈茂贤在调研殡葬行业时发现,南音在道教仪式中占有重要地位。他选择了《刻图秋恨》中的“今日天隔一方难见面”作为电影中的关键歌词,表达角色之间的情感纠葛和生死离别的主题。黄梓华和许冠文都对南音有深厚的了解,他们的表演为电影增添了更多的文化深度。

导演陈茂贤如何看待文哥儿子离港赴澳的行为?

陈茂贤认为文哥儿子的行为并不自私,而是他对自身生活的一种“破地狱”。文哥儿子没有宗教信仰,他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家庭和儿子的幸福。导演认为,家庭才是他的信仰,他的选择是为了让家庭生活更好,而不是出于自私的动机。

电影《破·地狱》中的四场殡葬仪式有什么象征意义?

电影中的四场殡葬仪式分别象征着道歉、道谢、道爱和道别。导演陈茂贤通过这些仪式探讨了家人的意义,即什么才是一家人。他认为,家人不仅仅是法律意义上的关系,而是那些在生活中相互理解、照顾的人。电影通过这些仪式,展现了不同角色对家人的情感和执念。

导演陈茂贤如何看待电影创作中的故事质量?

陈茂贤认为,好的故事是电影创作的根本。尽管《破·地狱》涉及死亡这一沉重题材,但剧本的扎实和深刻吸引了黄梓华和许冠文等大咖的参与。他强调,影视行业或内容创作行业,只有耐下心来写好故事,才能吸引观众和投资,使整个创作过程顺利进行。

Chapters
导演陈茂贤讲述了电影《破·地狱》的创作缘起,源于疫情期间亲人的离世和对生死的思考,以及对香港殡葬业的深入观察。他通过田野调查,真实记录了殡葬从业人员的工作和生活,为剧本创作积累了丰富的素材。
  • 电影创作源于疫情期间亲人的离世和对生死的思考
  • 关注香港殡葬业的特殊领域
  • 进行了一年半的田野调查,深入殡葬行业

Shownotes Transcript

我竟觉得女朋友是卡摩拉嘛卡摩拉是绿色的嘛她说她整个遗体都是绿色的哦 我天天天那确实她说大概这样子你能不能介绍当时监制就问我你想演员的搭配你想怎么样然后我就跟她说我想是黄梓华先跟她说一个嗯

然后因为紫华神刚刚在香港拿了一个亿的票房记录我的建制我还记得他吸了一口好大的气然后他说你真的你想的也挺美的我整个事的角度其实就是用道生见众生的概念去表达

做一个人的意义是什么观众跟随着那个道生见到众生之后然后才可以观照自己哈喽大家好欢迎收听我们这一期的硬核说我是主播阿甘我是 AD

我是陈茂贤非常高兴又可以在空中和大家见面然后大家通过开场的 ID 还有打招呼的顺序应该已经知道今天我和 AD 迎来了一位特殊嘉宾这位嘉宾就是 12 月 14 日已经在全国公映的电影《破地狱》的导演陈茂贤

然后陈导首先先恭喜一下您啊就是破地狱我们知道已经在香港破了票房记录而且在大陆也取得了很不错的口碑跟成绩然后我们两个人也是在上周或者说上上周这段时间里边吧都已经看过了片很喜欢有很多的问题想要来和您聊一聊谢谢嗯那我来第一个问题首先想问一下导演您能不能详细聊一聊这部电影的创作缘起

比如这个故事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然后为什么关注到香港殡葬业这个特殊的领域几年前吧就是在疫情的时候我外婆就过世了疫情的时候她进了那个医院里面呢其实是不能去看她当时的那个时候啊就是我刚刚我开拍我第二部电影的时候突然之间有一天开工的时候就受到她

过世了那个消失之后有一段很长的时间都情绪不好了就很想她了我很想她的时候就发现其实我们好像就一出生就在倒数时间但是我们人跟人之间的那个感情就好像每天都在增加比如说好像我跟我外婆的关系从我很小的时候她把我大了大我长大了我还没有时间去回应跟她的那个关系

关系、感情、爱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突然这些时间就到了我妈当时的那个时候也很伤心后来也要做一个好大的一个心脏的手术

然后突然之间就觉得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好像突然之间会离开的因为还没有好好的回应我跟我家人的那个感情的时候离开的时间就很快了找不到那个人生的意义那个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所以

我就很想把我的感受去寫出來電影就是一個提問我們存在世界上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所以我就寫了這個故事因為那個時候除了我外婆之外我還有去籌辦了很多葬禮

也去了很多家里每一次去到那个殡仪馆的时候我都觉得就是香港的那个殡葬的行业其实是很神秘的还有我觉得他们那个殡葬的那个从业员他们是有点冷就是他表现得有点冷有点上业的那种对然后很上业的那种感觉

如果我要探讨从死亡去探讨什么叫生命的意义的话我就必须要去接触殡葬的那个行业从那个殡葬的行业去看那个死亡再从死亡去看那个生命的意义所以我就

开启写创作那个剧本然后去找很多很多的朋友有没有殡葬行业的那个朋友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做一些田野调查所以其实通过您刚才的回答就是说在疫情期间您经历了很多家人的离去

然后让您对生死这个问题有了更多的看法跟感受因为您说人从出生开始就是不断的倒数嘛但是呢在您经历这些生离死别的过程当中看到香港很多殡葬行业的人他们其实已经很习惯这样的事了所以表现的可能会比较商业比较冷就让您关注好像生死这个问题对于殡葬行业的人看来和我们普通人有不同

于是开始写这个剧本对吗想用他们的角度来写因为在香港来讲老人家是很愿意去跟我们去谈死亡的就是比如说我妈妈要做一个很大的心脏手术的时候那个时候就很常常跟我说如果万一她身体不好

然后那个手术也失败了怎么样怎么样他想做一个什么样的葬礼想怎么安排想怎么做想怎么穿什么衣服然后他的东西放在哪里他都很乐意跟我讲但是我放我我我

我就发现其实是我们年轻的那些人其实是不愿意跟他谈的就是每一次他跟我谈他的脏女生怎么安排的时候我都躲开我就说不要说这些了那个手术肯定会成功了然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那些那些那些

其实是我们不愿意去谈我就觉得这个特点很特别害怕死亡的其实是我们年轻的历代加上就是从病医这个行业的角度你就发现其实他们看待死亡的时候是比较比较很随意对我觉得你必须要从他的角度来看但死亡的话才比较宏观宏观一点宏观一点对对

确实就是从殡葬行业的从业者包括从老人自己身上看这种问题会比我们年轻人又看到更多的面尤其是像殡葬行业从业者他们可能见过的生离死别太多了所以您这个剧本在写的时候是不是也采访了很多殡葬行业的人是不是也写了很久这个故事架构其实也挺简单的很快就有大概那个故事架构但是因为在里面那个殡葬行业里面有很多细节也有很多故事了

因为病障行业在香港很神秘你不容易去进入他们的那个行业也知道他们的那个平常工作的方式是怎么样的我必须要找一个顾问就问了很多人很多人都找不到到最后发现原来我有一个朋友我认识了他

十多年了我大概一年会见他两次就是在那个最餐吃饭的时候会见到他但是我从来也不知道他是干殡葬那行的他是因为他永远是很奇怪的认识了他十多年然后我问他你干什么了然后他是说他帮家里忙然后是卖东西的

然后我就说你卖啥了你告诉我什么东西对啊可能你有机会我可以光顾有机会可以帮忙啊照顾你生意对对对你不愧想知道了你这个不适合你的这种后来我就在我们一个朋友里面那个群里面就问有没有人去认识的那个殡葬行业的那些朋友所有人就说其实他是干

干最好呢对了他很好了因为我刚刚跟他说的时候大概从现在算起来应该三年前了这是我刚刚派完那个步入成婚之后第一次跟他说然后他就说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等我开工的时候我问过那个家属如果他们愿意同意的话你就可以跟我一起去开工了去看看结果我

我大概跟着他开工一年到一年半左右吧就这一年的时间或者一年半的时间里边一直在跟着他见各种逝者包括参与他的工作吗对他是只要他开工他就给我打电话他说可能我三天之后有一个客户他同意你来看的然后那个客户也知道我是干编剧干导演的可以跟我去看其实我跟他看过也很多个

個案怎麼從醫院裡面把那個先人的遺體領出來然後就去到那個殯儀館整理一下他的那個遺體葬禮的開始是怎麼樣的這整個過程我都跟了一遍

在一年半里面我见过好多了有状态很好的也有状态很不好的有一个我非常深刻的就是说他之前已经给我打电话他说明天有一个客户有一个新人他是他状态非常差你必须有一个心理准备你要不要去看我说有多差然后他说

反正我的助理也不愿意进去了这些种因为他说如果他就打过一个比方他就说那个性觉的女朋友是卡摩拉嘛对卡摩拉是绿色的嘛他说他整个遗体都是绿色的

哦我天天那那那确实他说大概这样子你你你能不能介绍然后我说没没问题我说他们愿意你觉得 OK 我都愿意愿意去看这种嗯

結果我一進去臉房的時候我還沒到那個它有一些門有一些擋住的了一走進了臉房那個門已經聞到那個味道非常重的味道這個味道是

我觉得一辈子都会记住的自己是哪一个味道然后你进去的时候它其实已经变坏了我知道整个状态已经巨人官化了

对了已经有水出来的所以它要整理它的时候土质液会渗出来还有一些地方还有虫的那个样子因为你要帮那个遗体整理的时候要穿衣服的时候其实他们不能够用水啊只能够用那个酒精酒精擦拭对

对,但是是没办法去把它整理得很干净的那个样子因为他们只是不停地用一些棉花还是什么去把那些液体都吸干了因为你刚刚吸干了然后水又出来了但是因为那个家属是

很想再放进棺材机箱里还可以看他一眼的要求然后我的顾问就很努力去做了我记得他从早上的 9 点钟开始做

做了大概是三五的两点钟他可以做完然后他也不能够他也很坦白跟我说也坦白跟那个家属说他说我不可能把整个遗体都变成正常的那个模样只可以把

穿了衣服然后露出来那些部分我把它变成是你正常的那个样子的他做了好久好久但是他一个人做啊我的那个顾问是一个人做做了之后赶快就让家属看一眼因为那个时间已经不行了要必须要放在那个棺木里面才可以进行的那个葬礼晚上的葬礼对

但是我看到他今天做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真的

就是从前只是我没有节目专进的我尊重我这个朋友对啊然后经过了这一次之后我就对他真的是改惯了我就因为他他从前就是那种大大内内的那种好像都很喜欢讲一些很地狱的笑话然后也是很很讲话很随便啊有点不专重的那种样子我知道他是干殡仪节行的时候因为他的用用词有点

有点极致比如说他会轻敷遗体做鱼鱼就是咸鱼的意思对于咸鱼做鱼他也会有时候把那些仙人的那些东西放在遗体上面我看到的时候我就说这样好像有点不专重然后他可能很极白的回答我就是说他死了我这些东西都是他的然后他没感觉到我

还有我一个人你想我怎么办这这种对所以其实就是您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边把很多您亲眼看到的东西实际上写到了剧本里面去对啊明白就比如说刚才您说用酒精擦拭的那一场戏

然后还有刚才您说的可能有一些人会称呼仙人的遗体然后做鱼就是鱼这个说法包括放一些东西所以这个剧本肯定是很扎实的是不是找投资就会比较容易包括请大咖就是找投资的时候其实怎么说我当时只是说了一个很小的

幻化说了个小的谎话 ok 对对对然后就我跟我跟我的建制呃就说我说我可能会做一个呃并移的那个故事走的那个风格就可能就跟那个不如成婚一样嗯就是有点幽默有点搞笑的那个样子然后结果我的建制就说哎很好啊就就

就很想看到就是怎么怎么样用一个清洗剧的那个方法去做一个讲死亡的题材结果他看到剧本的时候我的剑技就一点都没有效用了然后他说导演你这个剧本一点都不好笑我

很勇敢真的很勇敢的尝试就是对然后那个时候我还骗他我还有一点点骗他然后我就说你现在看到文字里面没有但是我拍的时候我会加一点点进去你都知道有时候幽默这种东西是文字不能够表达

然后我的经济就说够了导演你想拍这个我觉得剧本也挺好的那就拍吧你不用在节目辛苦再去骗我其实我也不是傻的所以可能很多听众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导演一定要把

他写的这个故事就是描述成他是有蛮多轻喜剧的因为很显而易见之前做过这么多喜剧作品的一个导演突然转到这么沉重的题材然后在行业内部惯常那个思维都是可能大家都会画一个小小的问号所以可能导演在最开始的时候需要去包装一下自己的这个作品

对对对但是这个剧本肯定是非常扎实的所以才会打动您的兼职包括就是我们两个后面一个问题也想问像许冠文先生已经好久没看到他主演一部电影我上次看他主演电影好像还是一路顺风快十年

然后包括许冠文加黄梓华这对于我们这种可能说对香港流行文化对老电影非常喜爱的一些朋友而言是个梦幻的组合对不对您是怎么想到把他们两个人组合到一起的包括是怎么把他们说服出来出演的我们其实是蛮想了解的那

当时监制就问我你想演员的搭配你想怎么样然后我就跟他说我想是黄梓华先跟他说一个然后因为梓华神刚刚在香港拿了一个一个亿的票房票房是的毒舌大传我的那个我的那个监制就我还记得他他吸了一口好大的气然后他说然后他

你真的你想的也挺美的但是还好就是因为我跟梓华也有合作了然后他说我可以给你

打电话然后打剧本发给他看看就是如果他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再谈就接着大概三五天之后吧然后我建基就就约了我就说呃指华神看完那个带杠那个时候是还是还是分墙来的分墙带杠可以那个

去聊一下去见见我一下见到那个指华神之后他第一句就跟我说他说我来的时候一直在想怎么样可以拒绝你因为我不想见了就这种然后我说为什么呢然后他说因为他有一个规矩他必须要有一个

完整的剧本要看完整的剧本他才愿意去大应演出的这样但那时候只有《分场大纲》给到他对但是他也很喜欢这个题材然后也看到了那个故事的那个架构就很扎实的那个感觉所以他怎么样他说我怎么样也要出来见一下你他说

他想建议一下那个导演为什么这么傻要写一个关于死亡的题材他说是你在香港电影里面做就等于自杀因为他他说他大概

二十多年前他也想過要拍一個這樣的題材但是不成功害怕市場不接受對對對然後他也知道我之前是拍喜劇的他很想看看我他很想認識一下那個導演為什麼節目傻怎麼大膽沒有劇本的時候還要沒有完整劇本的時候還給我看的那個東西然後還想我接拍就這樣

然后我就跟他说我为什么要拍我打算怎么拍大概我讲了一个多小时吧他问我要弄那个剧本要弄多久然后我就说三个月之内就可以把第一稿就可以拿出来给他看了在我们的那个喝那个咖啡

很快就要快要完结束的时候他跟他结束的时候他给我他跟我说他说拿你回去努力写剧本我基本我都答应了你你先回去好好写剧本到时候看到剧本的时候我们我们再讨论了这就等于这他已经答应了嘛嗯就这样然后回到回到公司的时候我建基也问我了他说那好了我们呃就等于指华神已经 OK 了然后

另外一个文哥你想找谁演?然后我就说我想找徐冠文,因为文哥嘛然后哇,我见之后眼睛都掉下来了他说这次徐冠文你知不知道很难找他演出一个主演啊因为他最近都在客串嘛,他没有什么要主演嘛

還有就是你知不知道如果要把這兩個我們喜劇來講現場電影的那個拳擊要把它們集合在一起的話你要知道多難呢這個樣子

然后我就说能不能多给他看的我那个分厂大纲可不可以多给他看我经济就说那位文哥他都真的没办法了他没有电话他说他不认识他他只能够通过我们老板就是杨老板去讲那个文哥

然后文哥看完那个大纲之后就给我打一个电话说要马上要见一下我就讲一下故事的那种那天我们又去了同一个咖啡厅然后见到那个许国文老师见到这个许国文老师的时候突然间黄梓华就来了就出现了

然后我就问你为什么来啊?因为我可能几天之前才见过他。孔子华就跟我说,我今天来,我只是听一下,因为是许观光老师叫他来的。然后我是听的,你不用理我,我不会有什么意见。这反正我已经答应了演出了。今天是文哥叫我来的,大家我们都听文哥了,因为你就知道文哥的地位有多大。我们都是坐在这里听的一个样子。

然后文哥一做下来他就说好我觉得这个题材很好如果能够搞一个喜剧那就可以破纪录了

大家都傻了然后他问我那导演你觉得我们改成是喜剧你觉得怎么样那我有点坚持我不想把它变成喜剧因为我觉得在我来说在我来看死亡是比较严肃的一个东西我觉得我要讨论死亡的话我必须要很严肃去讨论就这样

结果又过了几天,徐光文老师就给我发了一个消息说他愿意去演出了一个戏这个角色我后来才知道,他自己也私底下约了梓华出来聊剧本题材要不要真的要搞一个喜剧因为他们觉得搞喜剧会比较好

但是梓华就跟徐国梅老师说,他说导演他有自己的想法因为我讲了很多嘛,跟他说我想怎么拍怎么拍,为什么要拍然后梓华就跟他说,欧文应该相信一下导演因为那个东西是他做了一年半出来的东西

所以如果他不想做一个喜剧的话他肯定有一个理由的紫华神就有帮我去说服了徐光文老师所以最后徐光文老师就说

他再约我再见一次然后再问我他说这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他说我都可以听你的就是我们做一个证据为什么你会找我因为他是演喜剧的然后我就说其实我在因为我也是写喜剧出身的但是我觉得就是能够演喜剧的演员其实都是好演员嗯

然後我也說 我也看過他《一路順風》的演出我覺得你演證據也很好看他再問了一個問題 他說如果要演一個證據那就不是許冠文來了不是用許冠文的那個方式去演戲我說對啊 就我不想要許冠文我想要另外一個文哥然後他就說

好,但是你要告诉我,你要提醒我因为许贯文就跟了我 60 多年了喜剧形象的许贯文,你跟了他 60 多年如果你要一个不一样的许贯文的时候,那你要提醒我,就这样

结果他其实也不用我提醒其实他已经真的是这个文哥来了明白其实我们听下来整个这个选角的过程可谓还算是比较一帆风顺的尤其像你找了紫花神以后紫花呃

他其实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在称你的包括那一次第一次和文哥在咖啡厅的见面然后我觉得他也很尊重导演您的这个创作方法然后您的想法这个我觉得作为一个创作者来说我听到我会觉得非常非常的羡慕真的可谓是梦幻开局然后我们进下一个问题就是

按照电影里面的说法不止逝者需要破地狱生者也需要破地狱那我们能看到这部电影中不但为道生文哥他们接触到的逝者去服务还要安抚生者的情感和解开他们的心结所以电影破逝者破生者破旧规矩破老传统

似乎每个主要人物都在剧本上存在着一个自我独立的困境每个人都在努力地破开自己的地狱这样的理解导演您觉得对吗对啊因为在我看来其实我可能有点悲观吧我觉得生活在这个地球上面每天都在受苦了

就是我们每天一睁开眼睛都有很多地狱在发生因为那些地狱可能就是有一些人是他人生啊健康啊 关系啊他的工作啊也有身体健康啊困境反正只要是困住了一个状态的东西我都认为那个就是地狱

拍那個戲其實就是在裡面有很多不同的關係有很多不同的人然後他們每天可能生活在這個地獄裡面但是通過黃子華演的那個鬥生

去帮他们破解一些执念执念破除心魔然后可以放下一点东西大概我是这样的一个架构明白其实我们看电影的时候发现开场和结尾其实是破地狱的仪式包括开场还有结尾都有单独的字幕去进行介绍那是不是整个电影其实就是一场破地狱

从头破到尾我跟我另外一个编剧也有这样想我希望就是观众看完之后最后郭文岳的《逆墙破地狱》一个火

就把所有人包括那个戏里面的所有人还有观众破了一场大的局面那个都是我拍之前写的时候都要想过明白那结尾的时候比如说引用了白居易先生的诗即许平生欢无限骨肉恩斗首构碎衣渡脱生死轮他就比较回到这种众生普世的情感上边嘛您为什么要选这个诗来做收尾包括怎么选到白居易先生的诗的

因为它是有一种佛教的味道在里面因为我是一个佛教徒然后我整个事的角度其实就是用道生见众生的那个概念去表达作为一个人的意义是什么观众跟随着那个道生见到众生之后然后才可以观照自己然后观照自己之后

其实你才发现原来我也是众生这其中一元其实你在这个地球里面你只是很小的那个分子吧从我们道上的那个眼睛去看可能你看到很多东西然后很贴近但是你到最后你明白了那个命题之后然后你跳出来一看原来我其实跟其他众生都一样所以为什么我最后

那个镜头我把那个死亡留在那个棚看那个灵车就代表那个死亡嘛留在那个棚看对啊然后子华他开了那个车从那个隧道走出去然后走出去的时候他去到那个很大的那个马路上面马路上面就有很多车在在路上嘛

就是每一个众生都在他的人生的那个路途上面去走了其实我回归了跟他们都一样最后就用一个百居易的那个诗去完整了我想说的那个命题了

明白就点了一下题我觉得这个确实是很有意思我们在看电影的时候到最后那一下我们跟着道生的车一起穿过那个隧道然后出来隧道以后确实会觉得一下子豁然开朗心情就舒畅了然后再结合老师您说的您可能在最开始就有这个概念想把《破地狱》这个电影

就做成对每一个电影观众的一场破地狱的仪式这个我当时听我刚刚听您说了以后我确实我还是蛮生鸡皮疙瘩的很有意思还有一个点就是说斗争他第一次找到找进那个红炭的时候其实他是坐出租车的他坐后面然后他是被动的因为他被迫

进入那个地方然后他后面那个轮车在他后面在他身后其实死亡一直在他在他后面去追着他最后的时候他开车了走出了他主动了对对他主动了他还说最重要就是我们坐每一班车就是看看身边的人看看人头的风景的时候然后他把那个死亡

就是撬过那个撬开那个小黄甩开了所以那个就是我也放了一些我自己的那个想法在里面其实死亡也不可怕也不可怕明白其实我们在看电影的时候对于死亡这件事我感觉导演是有一些自己的表达的就是今日天隔一方难见面

其实在片子里边也是数度出现第一次是茶楼当时道生和文哥两个人一起吃饭第二次是文哥家里竹子开花然后文哥说竹子如果开花人畜就要搬家最后一次是文哥过世以后道生又对着文哥的遗体他又唱了一遍今日天隔一方难见面

然后这三场我觉得情绪上是有转化的可能也有导演您的这个生死观的一些表达您可以聊一聊这三场有什么不同吗是怎么设计的对然后包括为什么选这一句的男音因为刻图秋恨的前面一句其实呃

我和阿甘都挺熟的就是凉风有幸秋远无边对因为这个其实是张卫健的韦小宝的电视剧在大陆很火所以前面一段我们听的是很有感觉后面一段其实作为大陆然后生活的比较靠北的人可能不太熟悉对也想问一下您为什么挑选了这句话因为南京其实本来我没有想过

最初的时候我第一搞这剧本的时候没有难应这个东西的是因为我做的那个访问我访问很多的那个殡葬行业的那些南无师傅啊的时候我才知道因为他们他们有时候啊这是广东话他们一直就说嘛那个经文他们是南出来啊对我以为他是他那个是南无的南

就是口字变的那个口头就是一个男好像是这种这样叫男出来然后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出来的意思就是说男音的男只是他是唱出来的哦

原來那些儀式背後都是從廣州的樂劇裡面發展出來的我就發現了除了《破地獄》原來是《非與無之文化遺傳》南英其實在裡面是很重要的一環、一個東西

然後南音其實在我們這好像是在我這一輩來講已經很小聽了我小時候我第一次聽到那個南音是有一個香港電影叫《煙之寇》《煙之寇》啊 是的那個張國榮的跟那個梅艷芳梅艷芳對 對那個時候聽的時候就覺得好像很美啊好浪漫的那個樣子

但是后来我知道是那个南印在这个道教的那个仪式里面是怎么重要的时候我就听很多南印听很多南印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就是那个磕头抽汉是比较

容易大家容易知道的一个曲它里面结句话就是天隔一方难见面等于它就在讲我的戏里面的其中一个那个点了一个很重要的那个点我就很想把它放在那个那个文哥跟道生的那个友谊里面了

其實他們就是等於他們相逢恨滿的那種感覺了就是他們認識對方就已經太晚了你還沒有來得及回應那個關係回應那個感情已經沒時間了所以當時我跟編劇我就跟他說只有三個字匱在那個劇本裡面唱這個歌第一個是他們建立了友誼的時候

第二個就是他們友誼已經升華到一個很濃烈的時候第三個就是你在唱的時候就沒有人回應你明白了結局歌詞我覺得他很有很悲哀其實是的他是用兩句話就可以講出我們一生其實都在都追求的

这种追求不到的这种委屈对就是很有缘分的是什么就是黄梓华老师原来他很喜欢南音他很懂南音然后我跟许光文老师说原来他爸爸就是唱乐剧的

许冠文先生的父亲吗对对对他爸爸也唱男音哦结果他们就听了我说一句歌词当成对白嗯然后就放进去然后他们就觉得哇这个非常好非常好之后呢我就找了一个就是广州香港最最厉害的一个乐剧的一个老师高师傅吧我叫他高师傅因为他对对他好厉害因为他呃

九岁就出来表演了因为他高家是乐剧的一个世家然后他三兄弟也是唱乐剧的嗯

帮徐光源老师去学习、练习徐光源老师他自己回去做了很多功课然后他找到了一个从前唱南京好厉害的一个叫白旭荣

然后还有那个辛马师征那两个人呢他中间有改唱法在里面就是说比如说男界面的时候那个男他会拉得很强因为他知道我整个剧本都在讲新的跟旧的那个对碰嘛他说能不能在那个唱男音的那个曲里面能不能也放进去就是说黄梓华他懂唱唱那个男音但是那个徐贯文就说

那你唱的不好,那你的唱法是不对的因为我唱的那个唱法跟你的那个唱法不同他那个蜀国门老师就觉得这个也是在那个旧的东西里面再加上一个新旧的碰撞在里面听完之后我就觉得很好我就觉得好我们就放进去所以他们

才会有那个在吃夜宵的时候才有那个本来是梓华他借了一句嘛然后文哥就说你为什么都会南英的对但是你唱错了就这种

但是做完那场戏之后他们的感情就真的变得建立了对了是朋友了是友谊了进入到伙伴关系了对对对然后我们下一个问题就是在全片中我个人其实很共情文哥儿子这条线他身上有着来自不同世代的压力和无奈导演您觉得他最后选择离港赴澳

同时也是离开了自己的父亲当然有很多人都会觉得他是太自私了但是想问一下导演从您的角度看他的这种行为是自私吗或者也算是他对他自己的生活的一种破地狱我觉得他不算是自私了因为有时候我们都我们都误解了别人因为打一个比方就是说嗯

类似的那种那种那种话也在我家出现过你永远在一个家里面发生的事情你以为你的家人都肯定会跟你一样团结啊我们有去解决问题啊但是有时候可能他们也不一定跟你想法是一样的对有时候他们可能但是

永远都会在你一个家庭里面发生事情的时候就肯定有人会马上会逃跑但是他逃跑的时候是不是他你在我们的角度来说他肯定是错了但是如果你用他的角度去看他可能未必

是错了因为治病的角度来说他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对所以说你说他做南无他信仰是不是道教他不是他信仰是不是天主教他不是他做了所有东西妥协是不是妥协妥协只是为了让生活好一点

对啊是为了生活他是有目的去做的嘛他所有的东西都是为了他自己的儿子为了在自己的家庭其实家庭才是他的信仰啊我觉得明白他只相信一件事就是我的家庭要好我的儿子要好因为他自己过得不好嘛他就希望他孩子过得好那您比如说刚才您聊到了郭文先生他的儿子那您创作的时候比如说

按照您刚才的说法可能很多人物都会有前史跟小传那文哥这个角色您设想过他的一生的轨迹和起伏吗比如说他片子里边有一句话是起码他有勇气反抗自己的父亲那也就是说可能他承担这个道统的传承责任也是父亲强加给他的只不过他就很恪守这些规矩他一辈子吃素什么的

包括在片子里边还有聊聊几笔是讲他的爱情就是他老婆跟他相守 50 年老婆去世我都想死但我还是要亲手给他破地狱您有怎么给文哥这个角色设定人物跟小传他的前史是怎样的

我有跟文哥说过,因为文哥也真的很注重这些东西。说实话,那个真人的文哥其实他真的不是这样的,他是比较开放的,因为他其中是受西方教育长大的嘛,他是挺开放的。然后他在拍戏的时候,他不停的问我,他说为什么我那个文哥

怎样会这样守旧啊还故啊为什么会这样然后我就跟他说成长的时候你爸爸是一个你爸爸是当蓝魔的他说要把这个一波传给你在你当时的那个年代的那个你没有勇气去反抗因为他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肯定为了孝顺

你可以接受了是的但是你爸爸传了一波给你的时候你把你所有东西都你爸爸的所有的东西你都学会了

但是你是不是真的懂呢你知不知道你那个那些所有仪式啊那些所有葬礼的破地狱的背后的那个精神那个含义是什么可能你你都是从你爸爸口里面说的这好像戏里面我们讲了我们没有办法去证明我做了那个破地狱是不是真的有那个可以帮到那个先人我说其实你也不知道啊是的

对啊你从来也没有见过有仙人回来跟你说所以其实我们俩看完之后特别喜欢就是导演你在片子里边的一个表达就是破地狱是我们的一种习俗我们的一种传统然后可能它最大的作用并不是给仙人的因为我们不知道仙人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到底还存不存在但是我们每一个生者其实是需要这场仪式让我们得到心安的所以生者要破地狱嘛

对不对这是这场仪式可能带给我们的然后电影的过程是不断的解开心结也是对于生者的一个破地狱那比如说文哥他可能从儿子反抗自己就已经在逐渐的破地狱的过程当中了然后和女儿最后的那一场对吧对因为他因为文哥其实对他自己的儿子其实他当然有伤心啊家里面发生了事情之后走了啊

他当然有一点有一点伤心在里面其实但是在那个伤心里面的背后他是有一点欣赏我的儿子因为他这种叛逆精神终于融出一件对因为他其实他一直都在看扁他自己的儿子嗯哦因为他他说嘛他说我是看他读书读的不好嗯然后我才把我的一波存给他怕他

困犯是有问题啊对啊你养不了儿子养不了老婆了所以我才把医波传给你啊我是怕你怕你饿死啊这些种因为很多很多爸爸都这样我爸爸都这样我爸爸是那个不算是水手因为他是在一个邮轮上面工作的我们我们广东话叫航水

明白就海源海源海源吧对然后因为我小时候读书也不好也也也不好我爸就很担心我我爸也有跟我说所以说你要不要跟我走走那条路就是你可以在外国里面钻一下那些

比如说美金英镑你就起码你可以养活你自己因为我都是这样养大你的父亲长辈从来都是用这个角度来看儿子的文哥就看到志斌你到最后你为了你儿子拒绝了我

然后去节目有勇气其实他有点欣赏他因为你长大了你没有在我的保护之下你可以反抗我

你牛啊他觉得对所以其实这也是一个具有普世性的问题很多东亚家庭都有这种问题行最后两个题吧 AD 你先来在片子中道生由初始阶段的有一些末世逝者然后再到片子中段他尊重逝者与殡葬行业接触的过程里几次触到了逝者的尸身而这些尸身呢从最初是没有温度的骨骼

再到太平间停尸库中取出正在化冻的尸体再到连解进入焚化炉电影的温度好像也是随着人物对殡葬行业的理解与尊重的加深也在逐渐升温这个设计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理解多了还是导演您有意为之我有因为

在我跟我的顾问工作的时候其实就是怎么说我就想一步一步让观众知道其实做那个殡葬行业的那些从业人其实他们也不是真的这么冷漠

对但是他们有时候他们可能必须冷漠因为他不能每一个人都跟你每一个家属都跟你共情他没有那么大能量对对他冷漠的背后最大的原因因为他要专业嗯

因為如果每一個都說我覺得他很慘還是怎麼樣比如說我在戲裡面就有一個還原他拿了一個針因為他想他眼睛閉下來他要拿一個針插進去如果他沒有節目冷漠的話他不退後一點看待這個工作的話他做不了

所以我刚开始的时候我也误解了他我说实话我也觉得在香港做殡仪行业的他们都把他当成是工作就是已经麻木了那个样子但是我后来发现就是他们那个麻木其实他必须的必须要抽离对必须要抽离然后他下不了手不连的话

但是他只是到最后做的整个过程就是把它整理遗体把那个遗体变得好像是我们家属就是那个先人生前的那个样子的时候其实他这个动作就是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一个专重我很想通过道上就是一步一步让观众知道其实他们也有温暖的一面

我们看人也不是也不是狼狼病病的明白

而电影里边其实有四场主要的殡葬仪式就是网络上也有人理解为是四道人生那比如说道生在朱太太弟弟葬礼上是道歉然后甄小姐对道生是道谢苏苏在西闻葬礼上是道爱最后对文革的那个众人是道别你认可这种解读吗我觉得这种解读其实我蛮喜欢的但是我本来的意思其实我反而想探讨

家人的那个意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会选择这些个案在里面?就是其实贯通了整个道善见众生背后的那个架构那个含义就是说

什么才是一家人什么才是你的家人儿子我有点舍不得他那个是真的真的对我家人的那种那种感情是我舍不得我不能接受他已经死只能抓住他我不能把他放开明白细文的那个其实就是就是

哪一个才算是家人呢?是有法律意义的那个才是家人但是一起生活的大家都了解了但是大家都照顾对方的那个才算是家人然后你到文哥的那个都是一家人每天都在碰面的每天住在一个同一个屋里的但是你不了解他

所以我比较我写剧的时候我比较想探讨家人到底是什么对家人的意义大人的意义对所以其实就从头到尾我们两个人一直都非常认可就是这部片子它的剧本非常的扎实

然后他从几重的人物关系从几场葬礼都在不断的推进人物的情感包括向我们去解答有关于殡葬行业从业者他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然后我们可能会怎样去看待这件事然后完成这场所谓的对生人而言的破地狱就是我们是关注嘛我们也在破地狱的过程里面然后其实整场专访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您知道是什么吗是您最开始的时候提到

您写完剧本用了这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写完了剧本的一个分场大纲去找黄子华先生然后去找许冠文文哥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包括您去和监制聊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感觉就是哪怕在什么时代好的故事一定会吸引人的因为你看这种大咖他并不是

可以随随便便就接一个片子的包括在香港这样的一个市场您也说了可能聊死亡的一个片子一个剧本很难会找到投资但是好像这次就很顺利我觉得归根到底还是这个剧本写的足够的好所以才可以吸引到大家所以影视行业或者说内容创作行业吧好的故事还是根本

就一定要耐下心去写好的故事才能够把整个事情变得很顺这是可能今天这职场专访我印象当中最深刻的一个事然后因为时间有限我跟 AD 我们两个人可能没办法和导演您聊太久了最后导演您再说点什么向观众推荐一下您这部电影我们的专访就可以结束了

我觉得每一个电影都是一个导演的世界我这一次就把我自己最真实的世界拿出来希望观众可以感受到我的世界然后我也希望我的世界可以影响观众影响你们让你们可以在那个世界里面看到你自己

然后也可以有什么不好的有什么你执着的东西都能够放下过我们更好的生活明白那本期的节目感谢陈茂贤导演来到我们的硬核说然后我们就可以录制到这了好吧谢谢大家谢谢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