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假消息的真面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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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是 这样。

原来是这样 点的 样子。 原来是这样。 欢迎来到， 原来是这样。 各位 好， 我是 旭东。

大家好， 我是 冰封。

怎么说呢？ 在 如今 这个 信息 爆炸 的 时代， 我们 每天 甚至 每时每刻， 除了 睡觉 的 时候， 都在 接触 着 各种各样 的 信息。

而 这些 消息 有些 是 千真万确 的， 有些 他 就 未必 完全 可信。

刚好 前段时间 其实 介绍 过， 我们 如何 通过 信源 或者说 是 证据 等级 来 初步判断 消息。 当然 我们 那一次 确切 的 来说 指的 是 这种 医药 类 的 消息 它的 可信 程度。 那么 方法 是 非常简单 也 实用 的， 但是 在 日常生活 当中， 我们 说 理论 和 实际 还是 有 差距 的。 就算 我们 知道 这个 消息 他 不一定 靠谱， 但 有的 时候 很 有意思 的 是， 还是 有人 会 选择 相信， 好像 真的 是 非得 等到 哪一天 发现 他 的的确确 不是 这样的。 有的人 他 可能 会 幡然醒悟， 但是 反过来 就 想不通 自己 为什么 最 开始 的 时候 会 相信 这 样子 的 那么 扯 的 谣言。 还有 的 人 他 可能 就会 陷入 深深的 矛盾， 甚至 绕 了 一圈 还是 不相信 那些 明明 已经 是 斩钉截铁 的 证据。

对， 确实 会有 这样的 情况 发生 了。 因为 人类 的 思维 活动 说实话 是 有 太多 主观 的 因素 了。 我们 没有 办法 做到 完全 的 客观， 所以 很多 时候 我们 并没有 我们 以为 的 那么 理性。

所以 今天 的这 期 节目 看来 我们是 又 一次 的 要 从人 出发 了， 我们 就 站在 人 这个 角度 重新 的 来看 一看。

当 人们 在 处理 信息 的 时候， 会 经历 一个 怎么样 的 思维 活动。 然后 有 哪些因素 可能 会影响到 我们 最终 的 决策 和 判断。 在 这个 过程 当中， 谣言 或者说 假消息、 阴谋论 等等， 他们 又是 如何 趁虚而入 的， 这个 就是 我们 今天 想要 和 大家 一起 探讨 的 好。

在 正式 开始 讨论 之前， 我 觉得 有 件 事情 还是 得先 做 一 做 的， 毕竟 我们 多次 强调 过， 抛开 定义 的 讨论 那 都是 耍流氓。 我们 是不是 先 得 给 这个 假消息 下一个 定义 呢？ 或者说 说 一个 限定 的 范围， 我们 讨论 的 到底 是 哪一类 的 假消息。 比如说 有的 时候 我们 说 属于 科学 事实 类 的 谣言， 对 吧？ 还有 一些 就是 那种 防 坊间 流传 的 茶余饭后 的 八卦， 还有 就是 特别 多 的 那种 阴谋论。

其实 这些 都在 我们 今天 的 讨论 范围 之内。 它 可以 是一个 明确 错误 的 信息， 也可以 是 没有 被 证实 的 信息。 也许 以后 他 可能 被 证实 是真的， 但是 在 目前 这个 阶段 还没有 被 证实。 我们 都 认为 他 属于 假消息 的 范畴。

所以 就是 类似 于 阴谋论 的 那种， 我们 叫 无法 证实 或 证伪 的， 都是 先 归档 为 假消息 范畴。

对， 不过 这里 有一点 我需要 特别 指出 的， 就是 我们 平时 说 你 传播 假消息、 造谣、 传谣 等等， 通常 是 带有 一些 贬义 的。 但是 很多 时候 我们 说 这些 行为 它 本身 其实 并不是 出于 恶意， 完全 有可能 是 善意 的 提醒 身边人， 又 或者 是 希望 通过 转发 来 向 更多 的 人 求证 这个 事情 到底 是 怎么样 的。

就是 哪怕 你知道 真相， 或者说 你 自以为 知道 真相， 看到 有人 这样 做， 也先 别急 着 去 批判， 他的 初衷 未必 是 坏 的。 所以 我们在 评判 某个 行为 的 时候， 不能 光 看 行为 本身， 还 应该 考虑 背后 的 动机 或者说 出发点， 不然 就有 可能 曲解 了 别人 的 意图。

对 这 句 话 其实 放在 很多 地方 都是 适用 的。 我们 今天 讨论 虚假 消息 也是 一样， 就是 首先 明确 不 带有 任何 的 评判 的 色彩。 就 不是说 比如说 相信 假消息 的 人 他 一定 是 愚蠢 的， 或者 传播 假消息 的 人 就 一定 是 不好 的 等等。

要 注意， 刚刚 冰峰 老 说 的 这段话 本身 就 属于 我们 今天 讨论 的 假消息 的 反。

它是 错误 的， 或者说 它 本身 就是 一种 偏见。 旭东 你 觉得 为什么 人 会 相信 假消息？

你说的 是人 这个 大 的 概念。 对， 那 我 觉得 多半 是因为 每个 人的 知识 或多或少 都 会有 它的 局限性。 比如说 如果 这个 东西 我是 不懂 的， 或者说 是 来自 一个 我不 熟悉 的 领域， 那 我 就 很难 判断 别人 说 的 是真是假， 是对是错。

然后 当 别人 说 的 还 特别 头头是道， 特别 像 那么回事 的 时候。

你 可能 就会 被 忽悠。 或者 就是 他 还 自称 是 处在 这个 专业 领域， 我 就 更容易 相信 他。 而且 你 想 很多 的 广告 或者 是 宣传， 我记得 我们小时候 电视 里面 经常出现 的 那种 医药 广告， 动不动 来 一个 什么 外国专家 之类 的那 你 就 很 容易 相信 他们 的话， 对 吧？ 他们 其实 恰恰 就是 利用 信息 的 不对称 来 欺负 那些 不懂 的 人。

所以 你 刚 提到 了 知识 的 局限性 是 一点。 所以 这里 要 建议 大家 要 多 听 科普 节目， 多 学习 科学知识。

这是 解决 这个 问题 的 一个 好 方法。

除了 这个 之外， 你 觉得 还有什么 原因？

除了 这个 之外， 我 觉得 这 段时间 感受 特别 深 的。 就是 当 大家 感到 恐慌 的 时候， 也会 比较 容易 听信 谣言 以及 相信 一些 阴谋论 什么的， 有点 就是 抓 救命稻草 的 意思。 甚至 我会 发现 一些 平时 看起来 挺 理性 的 人， 教育 背景 挺好的 人， 在 这个 时候 也会 变得 不 那么 理性， 对 吧？ 我相信 经历 过 这次 疫情， 大家 应该 深有感触。

对， 可能 有些人 你 还会 觉得 他 特别的 固执， 好像 认定 了 一个 观点 就 认为 一定 是 这 样子 的。

是真的 没法 说服。 那 这种 情况 心理学 上 怎么 解释 呢？

其实 我们会 觉得 这些 表现， 这些 行为 都是 大脑 启动 了 自我保护 的 机制， 都是 属于 正常 的 现象。

正常 现象。 对， 怎么说？

大家 其实 可以 回想 一下 有没有 过 这样的 表现， 就是说 当你 对 某件事 情 不太 确定 的 时候， 你 就会 频繁 的 去 搜索 相关 的 信息。

这个 有啊， 我 做 原样 文案 的 时候， 一 晚上 不知道 要 查 多少 信息 了， 这个 很 正常。 不知道 不了解 当然 就要 去 查资料。

通常 我们 查资料 的话， 比如说 你 做 文案 去 查资料， 你 找到了 答案， 你 可能 就 心满意足 了， 我知道 怎么回事 了。 对， 但 有些 时候 我们 可能 会 针对 同一个 问题 去 反复 的 查。 尽管 你 可能 每次 查 到 的 答案 它 都 差不多， 但是 你就是 不满足。

还 真是， 你说的 这个 就让 我 想到 了 前段时间 很多人 会 不停 的 去 搜索 各种 关于 病毒 的 消息， 包括 感染 后 的 症状， 各种 消毒 方法 等等等等。 所以 这个 时候 频繁 的 搜索 行为 已经 不仅仅是 为了 了解 知识 了， 可能 还 带着 缓解 焦虑 或者说 是 平复 心情 这 样子 的 一些 成分 在。

是的， 所以 当 某个 事物 的 发展， 它 超出 了 我们的 预测， 就会 产生 强烈 的 不确定 感。 这个 不确定 其实 它是 一种 主观 的 感受。 也就是说 我 觉得 它是 确定 的 还是 不确定 的， 不 代表 说 这个 事情 本身 确定 还是 不确定。

你 这么 一说， 我 想到 了 流感， 流感 它 其实 本身 是 很难 预测 的。 而且 如果说 大家 了解 一下 资料 会 发现 每年 全球 的 致死 人数 是 很 可观 的。 但是 好像 听到 这种 疾病， 我们 就 不会 觉得 那么 的 紧张， 甚至 绝大部分 的 人都 不会 每年 去 打 流感疫苗。 对， 那 是不是 因为 我们 可能 自以为 对 流感 不 陌生， 挺 熟悉。

因为 流感 毕竟 已经 存在 了 那么 多年 了。 而且 尽管 你 刚刚 说 流感病毒 的 毒株 每年 在 变， 但是 它的 名字 一直 都 叫 流感。

它 没有 变， 最多 加 个 前缀。

对， 给 人 一种 错觉， 好像 它 一直 陪伴着 我们 很多 时候 了。 还有 很多 时候， 我们 会对 所谓 的 常见病 掉以轻心， 就 觉得 既然 是一种 常见 的那 就 没什么 可怕 了。

恰恰 很多 常见病 每年 夺去 的， 我们 说 生命 是 占 到 大头 的。 这里 还是 要 强调， 常见病 虽然 常见， 但 严重 了 依然 会 危及 生命。 有些 病人 恰恰 就是 因为 觉得 自己 得 的 是 常见病， 一开始 不 重视， 后来 越来越 严重， 一发 不可收拾。 是的， 这 背后 心理 层面 的 原因 真的 就 很 值得 分析 了。

那 我们 就试 着 来 分析。 我们 还是 回到 前面 说到 的 不确定性。 当 一种 新的 传染病 刚 开始 爆发 的 时候， 它 显然 是 具有 非常 高度 的 不确定性。 那 在 社会心理学 当中， 就有 一个 认知 闭合 需求 的 理论。

认知 怎么 个 闭 合法？

就是说 个体 它 在 模糊 情境 下 进行 信息加工 的 时候， 它 会 倾向 于 去 寻求 一个 确定性 的 答案， 来 避免 不确定 状态 的这 样子 的 一个愿望。

和 动机 模糊 情境。 我 先 划 一个 重点， 我 听 下来 大概 意思 就是 我们 希望 确定 一个 所谓 逻辑 自洽 的 因果关系。

对。

差不多 是 这样， 这个 模糊 情境 应该 就是指 我们 对于 事件 的 不确定。 没错。

因为 作为 个体， 我们 时刻 是 通过 扫描 周围 的 环境 来 感知 外部 的 世界 的。 比如说 我们会 用 眼睛 看， 用 耳朵 听， 然后 用手 去 摸 等等等等。

就像 传感器 一样， 在 扫描 的 过程 当中， 我们会 捕捉到 各种各样 的 信号， 然后 再 通过 不同 的 方式 把 这些 信号传 输给 我们的 处理 中枢 大脑。

那 我们 怎么 知道 探测 到 的 信号 是什么 呢？

这个 就得 依靠 我们 所谓 的 经验 了， 或者说 就是 在 大脑 当中 存储 的 已有 的 信息 来 判断 了。

对， 说白了 就是 我们的 记忆。 对对对， 就是 通过 和 过去 的 经验 来进行 比对， 我们 就 知道 它是 什么， 就可以 进一步 的 去 预测 它 可能 会 怎么样。 再 之后 我们 就要 判断 怎么 去 应对 它， 或者 在 什么样 的 情况下 我们 可以 怎么 应对， 可以 进行 分类 讨论 的。 对。

但是 如果 扫描 获得 的 这个 信号， 我们 打个比方， 它是 高度 模糊 的， 或者说 像素 特别的 差， 又 或者 缺少 了 很多 比较 重要 的 因素 要素， 在 对比 的 时候 就会 产生 困难 了。 这样一来 我们 就 很难 根据 过去 的 经验 来 预测 它 可能 会 是 怎么样 的， 或者 接下来 会 是 怎么样 的对。

这就是 所谓 的 模糊 情境 下 的 信息加工。

还是 担心。 我们 前面 说 的 可能 有点 过于 抽象， 有些 朋友 就 不一定 能 一下子 理解。 这里 我们 再举 一个 生活 当中 的 例子。

就 比方说 如果我们 在 黑暗 的 楼道 里面 走 楼梯， 我们会 怎么做？

通常 怕黑 的 朋友 可能 会 备 好 手电筒。

如果 没有 手电筒， 也没有 其他 的 光源。

这 肯定 会 走 的 特别 慢。 用 脚 一点一点 的 去 试探 前面 的 路。 我明白了， 就是 这个 试探 的 过程 其实 就是 在 模糊 环境 中 寻求 确定性。

对， 所以 在 模糊 中 寻求 确定 是 我们的 一种 本能 的 反应。 不管 是 开 手电筒， 还是 你 一步一步 的 去 试探， 其实 都是 出于 这样的 动机。

这个 用 眼 画 理论 也 说得 通， 就是 因为 一样 东西 我们 如果 看不清 它的 真面目， 就 可能 存在 危险， 对 吧？ 我们 宁愿 先 把 这个 危险 的 可能 给 放大， 这样 有利于 我们 求生。 那 我们 接下来 应该 就是 要 想办法 让 这个 东西 它 本来 的 面目 暴露出来 再来 判断。

所以 暴露 他们 就是 我们 所说 的 寻求 确定性。

那 具体来说 这个 过程 它 又是 怎么样 的？

具体来说 他 可以 分 两步走。 第一步 我们 叫 夺取 或者 叫 抓取。 就是 通过 快速 的 搜索 各种 信息， 来 形成 对于 这个 目标 问题 的 一个 尝试性 的 假设。 比如说 我们在 丛林 里面 听到 有什么 异动， 然后 就会 立刻 环顾四周， 对不对？ 这 其实 就是 一种 快速 搜索 信息 的 行为。

你 可能 就会 做出 一个 初步 的 判断 了， 是 某一类 动物 发出 的 声响， 还是 风吹 过 的 声音， 或者说 是 丛林 当中 潜藏 的 敌人， 这 其实 都 是对 目标 问题 的 尝试性 假设。

我们 再举 一个 近 一点 的 例子， 比如说 前段时间 不知道 大家 有没有 出现 过 一 病 的 现象。

就是 怀疑 自己 被 感染 了。

对对对， 因为 这次 的 病毒 它 很 特别， 人 感染 了 之后 可能 会 出现 各种 不同 的 症状。 所以 对于 我们 来说， 出现 什么样 的 症状 可能 是 被 感染 了， 这个 信息 就是 非常 模糊 的。

为了 寻求 确定 感， 我们 就会 不断 的 去 看 各种 报道， 查 各种 资料。 把 自己的 症状 和 报道 里面 的 进行 比对。 这就是 所谓 的 你 刚刚 说 的 夺取 这个 过程 了 而 形成 的 假设。 可能 就是我 怀疑 我 被 感染 了， 但是 估计 是 轻症。

对我 相信 很多人 可能 都 会有 这样的 经历， 旭东 是不是 也有 这样的 肯定？

这 前段时间 我不是 肠胃 感冒， 当时 还 停更 了 一周， 一度 是 烧 到了 39度 以上， 而且 那个 时候 是 觉得 挺 奇怪 的， 因为 没有 任何 的 咽痛、 鼻涕 之类 的 上呼吸道 症状， 还有 轻微 的 腹泻， 这个 其实 是对 得 上 的。 对， 当时 是 把 我 给 吓坏 了， 而且 躺 在床上 的 时候 就 想， 这次 难道 中招 了 吗？

那 后来 你的 病 好了 之后， 你 现在 觉得 你 中招 了 吗？

怎么说呢？ 我是 大 概率 觉得 我应该 是 没有 中招 过， 因为 没有 明确 的 这个 接触 史 或者说 是 这个 暴露 史， 但是 还是会 带 那么 一丁点 怀疑 的， 而且 回来 上班 的 时候 不是 被 你们 各种 嫌弃 吗？

对我 相信 很多人都 会有 这样的 一个 思想 的 过程。 很多人 可能 即便 后来 病 好了， 还是会 觉得， 我 当时 我 我 还是 觉得 我 可能 当时 是 被 感染 了， 只不过 后来 我 可能 自愈 了。

也有。

所以 这个 其实 就是 我们 接下来 要说 的 第二步， 就是 叫 凝固。 就是说 一旦 我 这个 假设 形成了 之后， 我们 就会 不断 的 找 新的 证据 来 巩固 这个 假设。 而 对于 那些 不符合 这个 假设 的 信息 就会 选择 忽略 掉， 并且 拒绝 根据 新的 信息 来 调整 原有 的 认知。

一旦 凝固 了， 这就 难办 了， 变成 老顽固 了。 难怪 很多人 你 怎么 跟 他 媲 尧 怎么 好说歹说 他 都 不信。 现在看来 就是 因为 一旦 这个 认知 形成了 或者 闭合 了， 就 真的 很难 被 改变 了。

是的， 所以 你 要 去 改变 另外 一个人 观点 是 非常 难 的。

可是 回过头来， 就是 最初 这个 错误 的 认知 它 又是 怎么 形成 的 呢？ 说 的 更 直白 点， 就是 为什么 我们会 相信 一个 其实 并不 靠谱 的 答案 呢？

这个 其实 是一个 很 好的 问题， 我们 相信 这个 答案 肯定 不是 因为他 不 靠谱， 恰恰 是因为 我们 觉得 他 靠谱 才会 去 相信。

这 其实 有点 矛盾， 而且 很 有意思， 就是 有可能 我们在 一开始 就是 错的， 但 我们 就 以为 自己是 对的。

对 一方面 这 里面 可能 就是 本身 是 存在 一定 的 认知 偏差。 比如说 过去 我们 形成 的 一些 固有 的 观念， 它 可能 会 影响 我们在 之后 接收 到 新的 信息 时候， 会有 一个 选择 的 倾向性。 也就是说 我们会 更 倾向 于 去 选择 相信 那些 和 我们 原有 的 观念 相一致 的。

这种 根深蒂固 的 观念 是 深 植 于 内心深处 的。 甚至 最早 在 被 输入 的 时候， 我们 都 还没有 形成 独立思考 的 能力。 那 我们 就会 觉得 某些 观念 它的 正确性 是 天经地义 的对。

那 还要 再 指出 一下， 就是 这里 的 这个 原有 观念 并不是 我们 刚才 说 的 在 第一阶段 夺取 的 时候 形成 的 那个 假设性 的 观点 更 早。 对对对， 要 再 往前 追溯， 可能 是 很多年 以来 形成 的 某个 观点。

这个 其实 就是 我们 自己 身体 的 一部分。 我 想到 了 刻板 印象。 比如说 有些人 就 觉得 国外 的 东西 质量 就是 比 国内 的 好， 或者说 国外 的 人 就是喜欢 搞 阴谋论。 然后 有了 这 样子 的 刻板 印象 之后， 我们 就会 不断 的 收集 新的 证据 来 证明 确实 是 这样。 我记得 我们在 以前 讲 偏见 那 一期 的 时候 也是 提到 过。

对对对， 其实 这个 就是 一种 自我 确认 性 偏差。 就是说 我们会 倾向 于 忽视 掉 那些 和 自己的 观点 还有 决策 相悖 的 信息， 而 重视 那些 和 自己 观点 以及 决策 一致 的 信息。 这里 首先 还是 要 说明 的 就是 这 其实 是一种 普遍存在 的 正常 现象。

是， 但是 有些人 就 很 知道 怎么样 利用 这种 现象。 比如说 和 领导 一块 开会 的 时候， 就说 上面 爱 听 的话， 我们 说 我们 逃不开 的 偏见， 还是 可以 重复 的。 你是不是 想 强调 其实 绝大多数 人 他 都会 这样。

对， 甚至 可以 说 几乎 我们 每个人都会 这样。 那 至于 为什么， 我 觉得 还是 要 回到 我们 前面 说到 的 确定性， 或者说 不 确定性。 在这里 大家 可以 想想看， 就是 我们 为什么 会 希望 外部 的 环境 是 确定 的这。

肯定 因为 我们 要 根据 这些 确定 的 信息 来 判断 接下来 会 发生 什么。

那 我们 判断 的 依据 又是 什么 呢？

前面 提到 过 比如说 过去 的 经验， 这就 很 重要。

这个 过去 的 经验 其实 它 就是 我们 内在 的 一种 认知。 只有 内和 外 它 都 处于 一种 确定 的 状态， 我们 才会 心中 不 慌， 对不对？ 不。

所以 这里 其实 还有 一种 情况， 就是 如果 外部环境 是 确定 的， 但是 我们 又 对 自己的 经验 产生 了 怀疑， 其实 好像 就 没有 办法 进行 预测。

对 呀， 而且 这种 不确定 带来 的 恐慌 可能 会 更加 严重。 因为 它 还 涉及到 一种 自我 内在 的 统一性 的 问题。

所谓 的 这个 毁三观 了。 我 现在 理解 为什么 叫 认知 闭合 需求 了， 就是 无论如何 我们 都要 形成 一个 环， 所以 需求 它 也是 个 重音。 在 闭环 还没有 形成 的 时候， 我们会 感到 恐慌， 于是 就会 想方设法 去 把 这个 环 给 闭 上。 而 一旦 这个 环 形成了， 我们 也就 放心 了， 对 吧？ 这个 需求 满足 了， 因此 就 很难 再去 打破 它。

对， 因为 打破 它 意味着 你 再 要 去寻找， 这 已经 闭 了。

你干嘛 再 打开 呢？ 我 起码 在 我的 内心 是 确定 的， 有可能 它 不是 对的， 但是 没有关系， 对我来说 够了。

脑 洞 太大 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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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为什么 这么 丑？

说到 这里， 我 觉得 我 又 想到 了 一个 非常 经典 的 研究， 就是 facer 它的 认知失调 理论 也 和 这个 有点 关系。

这个 是个 什么 理论？

我 先 问 你 一个 问题， 就是你 觉得 是 态度改变 行为 还是 行为 改变 态度？

应该 是 态度改变 行为。 怎么说呢？ 就是 先 有了 态度 我 愿不愿意 做， 然后 才 会有 行动， 就是 做 还是 不做。 我们 其实 平时 口号 上 也是 这样 喊 的。 对。

所以 生活 经验 上 来看 好像 是 这 样子。 但是 facti a 他的 实验 表明， 很多 时候 人的 态度 是 会 不知不觉 被 行为 改变 的。

这 心理 实验 向来 很 有意思， 说说看 怎么做。

的那 我们 就 假设 旭东 就是 一名 前来 做 实验 的 被试者， 好在 报名 的 时候 你 会 知道 这个 实验 的 名称， 它 叫做 行为 测量。

我 就 假设 一下， 我真的 是 参加 这个 实验， 看到 行为 测量 这个 名字， 我会 自己 先 猜测 这个 大概 研究者 是要 去 测量 我的 某种 行为。

在 指定 的 日子 你 就 来到 了 实验室， 我 就是 实验 的 工作人员， 我会 首先 给你 一个 托盘， 上面 会有 12个线轴。 你的 任务 是用 一只手 逐个 地 拿起 线轴 放到 桌子 上， 然后 再 放 回来， 不断 的 重复 这样的 动作， 持续 30分钟。

我 估计 会 想 你是不是 在 考验 我的 耐心， 就是 拿出 去 再 放 回来， 就这样 一个 动作 那么简单。

对， 但是 你 要 不停 的 做。

半个 小时 难倒 是 不难， 也 挺 简单 的。 但是 真的 很无聊。

那 时间 滴答滴答 就 过去了。

半个 小时 到了， 终于 到了。

然后 你 要 开始 第二项 任务， 请说 就是 把 一块 钉板 上 的 48个 螺栓 按照 顺时针 的 方向 旋转 90度， 然后 再 重复 这个 动作 30分钟。

天哪， 我 怎么 感觉 自己 像是 卓别林 演 的 那个 流水线 工人， 好像 一直 在 重复， 而且 这个 实验 它 还是 没什么 意义 的。

就像 机器人 一样。

做 完了 他 也没有 什么 产出， 不是 让 我 做 个 手工活， 这 到底 要 干嘛？ 为什么 要 做 这种 事情 呢？

你 还 记 不 记 实验 的 名字， 行为 测量 吗？

是看 我 有没有 耐心 吗？

你 反正 别管 他 为什么， 你 先 乖乖 做 实验。

好啊。

那 又 半个 小时 过去了， 这个 时候 我会 给你 一份 问卷， 但是 在 填写 问卷 之前， 我会 跟 你说 这么 一段话， 请 讲。 当然 感谢 你来 参加 我们 这个 实验。 我们 这个 实验 其实 是 分 A B 组 的。 你是 在 A 组， 在 A 组 开始 之前， 我就是 直接 告诉你 你 要 做什么。 我们 并没有 一个 实验 的 开场白 对 吧？ 对， 但是 对于 B 组 的 被试者 来说， 我们的 安排 是 会 事先 有一个人 给 他们 做 一个 简短 的 介绍。 这个 介绍 不会 透露 具体 的 内容， 但是 会 告诉 他们说 这个 实验 很 有趣。

这个 实验 有 去 吗？ 你 倒是 告诉我 哪里 有趣 了， 要不 你来 试试看。 1个小时 做 两件 无聊的 事情。

那 作为 工作人员， 我 肯定 是 不会 回答 你 这个 问题 的。 而且 事实上 在 实验 当中， 刚好 这个 时候 会 外面 跑过来 一个人 把 我 叫 到 门口 去 说 几句话。 那 回来的 时候 我的 表情 会有 一些 迟疑。

这是 遇到 什么 麻烦 了 吗？

我 就会 跟 你说， 实在是 不好意思。 刚才 我 接到 一个电话， 说 之前 给 B 组 做 介绍 的 那个人， 他 今天 生病 来 不了 了。 可是 现在 外面 还有 一名 B 组 的 被试者 在 等着， 那 怎么办 呢？ 我 按照 规定 我不 能够 离开 这个 房间， 所以 我是 想 问问看 你是不是 愿意 临时 来 顶替 一下 这个 介绍 者 的 角色。

还有 这么 一出。

那 如果你愿意 的话， 我可以 给你 一 美金 作为 报酬。

真 有 这一 美金， 对， 什么 是 有点 少。 你 做 不做， 我可以 帮忙。 说实话 就是我 的 内心独白 就是 钱 是 次要 的， 主要 的 还是 看 在 这个 实验员 小姐姐 的 面子 上。

那你 既然 答应 了， 你 就 听 好 我需要你 介绍 的话。 是 基本上 这个 意思 就是 这项 实验 的 任务 它 非常 的 有趣， 我 刚刚 已经 完成 了， 感觉 很 兴奋。 那 大概 就是 这个 意思， 说 两分钟 左右， 然后 给你 一 美金 好吧。

那 我 就 去了， 然后 就 巴拉巴拉 把 你的 这段话 复述 了 一遍。

那 说完 之后， 你 就会 被 带 回到 刚才 的 这个 房间 来 继续 完成 你的 问卷。

还有 问卷 你 都 忘了， 我的 这个 实验 流程 还得 走 完， 我 还是 一个 背 试。 对对对， 就 问卷 上 具体 写 了 什么 内容 呢？

这个 问卷 里面 其实 只有 两个 问题是 关键 的。 一个 是你 认为 实验 的 任务 是 有趣 的 并且 令人 愉快 的 吗？ 你可以 在 负 五分 到 5分之间 来进行 一个 打分。 另外一个 问题 是你 是否 还 愿意 参加 另外一个 与之相 似的 实验。 那 问 填 完 之后， 这个 实验 就 结束了。

当然 这个 问卷 里面 还有 其他 的 一些 障眼法 的 问题。 对， 主要 就是 这 两个 是 你们 实验 人员 重视 的。 这个 实验 有点意思。 听到 这里 我想 很多 朋友 应该 猜 到了， 就是 中间 帮忙 的 那个 桥段 应该 是 故意 安排 好的， 这 才是 关键。 对。

当然 是要 有点 心机 的， 这 肯定 不是 一个 意外， 一切都是 事先 安排 好的。 但是 事实上 这 才是 实验 最 关键 的 一 环。 就是 当 你以为 这个 实验 快要 结束 的 时候， 他 其实 才 刚刚开始。

心理学 实验 真的 套 叫 一个 深。 可是 我没有 想 明白 就是这样 的 精心安排 他的 用意 是什么 呢？

其实 等 我们 看 了 问卷 的 回答 你 就 知道， 相比 于 没有 经历 小 意外 顺利 的 完成 问卷 的 被试者， 那些 因为 帮忙 而 撒 了 谎 的 人， 就 像你 做 的 这个 事情 一样， 他们 在 这 两个 关键问题 上 的 打分 都会 高出 很多。

我 插 一个 问题， 是不是 也 存在 那种 就是你 比如说 问我 愿不愿意 帮忙， 结果 不 答应 你 去 帮忙 的对， 也会 有 会有。 所以 我们会 把 每种 情况 都 列 起来， 最后 来看 大家 的 这个 分数。 你的 意思 是 他们 的确 会 觉得 那些 明明 很无聊 的 任务， 他 反而 觉得 挺 有趣 的， 甚至 还会 回答 就是我 愿意 参加 类似的 实验。

对， 你是不是 会对 这个 结果 有点 意外？ 就是 他们 真的 相信 了 自己 为了 帮忙 而 说 的 这个 谎言 吗？

对他 最 开始 去 帮忙 的 时候， 应该 是 明 知道 这是 谎言 的。 而且 最 开始 我们的 那个 对白， 因为你 已经 说 了 这个 很无聊。 但是 帮 完 忙 之后 再 回答 这个 问卷 的 时候， 反而 就 觉得 这个 实验 还 挺 有意思 的那 会不会 是因为 他们 帮 完 忙 了， 赠人 玫瑰 手有余香， 就 觉得 这个 花香 感到高兴， 所以 顺带 着 觉得 这个 实验 也 变得 有趣 了。

也 有人说 会不会 因为 他们 拿了 钱 了 所以 高兴。

但是 是 一 美金， 我 觉得 有点 少。

如果 这样的话， 你 觉得 我给你 20美金， 你是不是 应该 会 更加 喜欢 这个 实验。

这 倒是， 如果说 他们 真的 是因为 拿了 钱 而 感到高兴 的话， 应该 是 钱 越多越好。

对， 事实上 这个 实验 还有 第三组， 就是 把 一 美金 换成 了 20美金。 而且 在 1950年 年代， 20美金 是什么 概念？

这个 是真的 很多 钱 了， 就是现在 的话 差不多 这个 上千 起码 是 有的。 我 觉得 他们 更有 理由 喜欢 这个 实验。

但是 出乎意料 的 是， 事实上 他们 给出 的 基本 都是 负分。 也就是说 虽然 拿了 20美金， 但 他们 内心 还是 觉得 这个 实验 很无聊。

怎么会这样 呢？ 这个 有点 说 不通， 就是 不 给钱 的 和 给 很多 钱 的 都不 喜欢， 恰恰 是 拿了 一 美金 的 反而 喜欢。

对 那 这个 实验 的 研究者 菲 汀 格 他 就 认为， 当 一个人 同时 经历 两种 或者 以上 彼此间 不 协调 的 心理过程 的 时候， 就会 产生 我们 前面 讲 的 认知 是 失调。 比如 在 这个 实验 当中， 向新 的 被试者 说 违心 的话， 这 其实 就是 一种 冲突。

一旦 产生 冲突， 那么 心理 上 肯定 会 有点 不 舒服。

那 为了 让 我们 自己 心理 上好 过 一点， 我们 就会 做出 某 一种 改变。 改变 不外乎 两种， 一种 是 改变 行为， 还有 一种 是 改变 态度。 既然 这个 事情 我 已经 做了， 钱 也 拿了， 话 也 说 了， 这个 行为 没法 改 了， 所以 就 只能 改变 态度。

有 道理， 可是 我 还是 想不明白， 就是 拿了 更多 钱 的 20美金 组 的 那些人， 这个 态度 上 却 没有 很大 的 改变 了。

因为 失调 的 程度 会 和 外界 的 压力 以及 我们 自己的 归因 有关。 如果我们 将 这个 不一致 的 行为 归咎于 自己的 选择， 那么 这个 失调 感 就会 比较严重。 相反 如果我们 把 它 归因于 是 外部 的 压力 或者 诱惑 导致 我 这么 做 的那 我们 内心 的真 挣扎 就会 少 很多。

有 道理， 就是我 选择 拿 你 这一 美金 然后 去 说 谎话 的 时候， 我 其实 心里 是 有点 矛盾 的。 但 我 更多 的 是 觉得 我是 自己 选择 了 帮 这个 小姐姐 去 说话 这种 感受。 所以 拿 20美金 的 人， 可能 他们 想 的 就是 看 在 20美金 的 份儿 上， 我愿意 说 那些 违心 的话。 对。

所以 因为 给 了 这个 撒谎 的 行为 找到了 充分 的 理由， 他们 体验 到 的 这种 认知失调 就 不 那么 明显 了。 因此 改变 态度 的 动机 也就 不 那么 强烈 了。 这个 就是 fact inger 他的。

认知失调 里 有 这个 要 创造 这种 认知失调， 钱 不能 给 太多， 这个 可以 划 个 重点， 学到 了 有意思。 所以 有些人 不愿 改变自己 原有 的 观念， 是不是 有 一部分 的 原因 也是 认知失调 了。

没错， 比如说 去 买东西， 可能 你 在 买东西 之前 你 还 犹豫 说 这个 东西 到底 有没有 效果 呢？ 但是 买回来 之后， 不管 有没有 效果， 你 可能 会 觉得 好像 有点 效果。

其实 就是 在 说服 自己， 我 花 出去 的 这个 钱 是 值得 的， 没什么 效果， 我 也得 有点 效果， 否则 我的 这个 认知 就 失调 了不 舒服。

对， 你 钱 已经 花了 买 已经 买 了， 原来是这样， 就是这样。

所以 后半 部分 你说的 这个 认知失调 理论 和 我们 今天 的 这个 主题， 我们 说 假消息 的 真面目， 它是 一个 什么 关系 呢？ 是不是 说 就是 我们 之前 可能 已经 花了 一些 成本， 怎么说呢？ 相信 的 一些 假消息， 或者说 是 相信 的 一些 可能 不太 能够 确定 他的 真实性 的 那些 言论 观点 之后， 因为 我们 付出 了 一些 成本， 我们 有了 一些 矛盾。 但是 我们 又 说服 了 自己。

他 其实 还是 一个 就是你 不愿意 去 改变 你的 一些 想法， 一些 态度， 以及 因为你 可能 曾经 基于 这个 观点， 你 已经 付出 了 某些 行动 了当 这个 东西 和 你 新 得到 的 信息 产生 认知 上 的 一个 矛盾 的 时候， 你 还是会 倾向 于 去 维护 自己 曾经 的 行为。 而 不愿意 去就 承认 说 我自己 打脸 有 道理。

因为你 最后 其实 是 提到 了， 买东西 回来 不管 怎么样 都 会说 这个 东西 还 不错， 对 吧？ 哪怕 这 东西 你 看到 一些 问题， 你 还会 从 那个 矮子 里面 拔 肠子。

对， 找 它的 优点。

买东西。 这个 里边 的 这个 成本 主要是 金钱， 当然 其实 也有 时间。 而 我们在 比如说 之前 接受 某些 观点， 或者说 是 掌握 某些 这个 技能 的 时候， 其实 也 付出 了 大量 的 时间 成本 以及 其他 的 各种 成本。

包括 某些 观点 你 可能 之前 形成了 之后， 你 可能 对 别人 也 说过， 或者 在 某些 场合 也 表达 过。 这 样子 的 一种 行为 的 输出 了 之后， 你 之后 再去 看到 一个 和 这个 观点 不一样的。

你 打 自己的 脸。 对。

你就是 打 自己 脸 这件 事情， 其实 人是 很难 真心 的 去做 这件 事情 的。

所以 是 会 存在 有 一些 人 就是你 没法 说服 他的 时候， 他 可能 我们 说 他的 观点 已经 产生 动摇 了， 在 强大 的 事实 证据 面前 已经 产生 动摇 了。 但是 因为 那个 所谓 的 死要面子。

对他 会 不断 的 说服 自己 说 其实 还是 那个 样子 的。

他 会 从 你的 这些 观点 当中 去 找 一些 潜在 的 一些 瑕疵， 来 对 他的 更加 有利 的 那些 点 来 佐证。

其实 还是 跟 我们 前面 说到 的 那个 自我 确认 性 偏差， 其实 是 有 差不多 的 表现 一样。 只是 说 它 可能 是 不同 的 理论， 然后 认知失调。 他 又 通过 一个 实验 非常 直观 的 形式 让 你 看到 了 这样的 数据。

这样的 表现。 就是 所谓 的 很 毁三观 的 一点， 我 觉得 就是 行动 原来是 可以 改变 态度 的对。

而且 它 里面 因为 还有一个 巧妙 的， 就是 他用 了 一 美金 和 20美金 作为 一个 对比。 就是说 它 还 涉及到 一个 归因 的 问题， 你 认为是 外部 的 原因？ 比如说 别人 逼 着 我 这样 做， 或者 是 有有 金钱 的 利益 在那边， 我 找到了 一个 另外 的 一个 宣泄 的 出口 了 之后， 我 可能 自己的 负罪感 就会 少 很多。

所以 如果 是 这 样子 的 外部 归因 的 点 被 找到了， 那 其实 改变 我 原来的 那些 观念， 或者说 是 重新 判断 我 原来 相信 的 一些 信息， 会 轻松 一些。 对， 恰恰 是 如果 是我 主动 学习， 主动 去 掌握 的， 或者说 是我 了解 了 这个 信息 以后 还 主动 向 别人 传播 过， 这个 时候 这个 认知 就 失调。

这就 比较 难 被 改变。 比如说 你 买东西 的 时候， 别人 肯定 跟 你说 这 东西 不好 的 你 不要 去 买。 但是 你 硬 要 买买 完了 之后 你 肯定 会 你说 一定 是 好。

有的 时候 比如说 我家 人 帮 我 买 一件 衣服， 我会 觉得 这个 不 合适， 对 吧？ 我家 人 就 会说 这 不是 很 好吗？ 他 可能 就 出现了， 他的 这个。

如果 是 他 一直 推荐 你 买 的话， 对你 买 了 之后 不 合适， 他 肯定 说 哪儿 好。

各种 好。 但是 反过来， 如果 是 我自己 买 了， 这个 不 合适， 我会 千方百计 去 想 这个 它 合适 的 地方 在哪里。

对。

如果 是你 硬 要 买， 别人 给我 的话， 我 觉得 不 合适 就是 不 合适， 这个 很 正常。 对， 这个 又 想说 一下， 原来是这样 的。 其实 今天 我们 讲 这个 假消息 的 真面目， 这 样子 的 一个 话题， 我 觉得 好像 很多 的 部分 是 有点像 我们 当年 的 那个 我们 逃不开 的 偏偏 见， 以及 人 为什么 会 相信 阴谋论， 感觉 像是 这 两期 节目 的 续集， 对 吧？ 更多 的 是 属于 认知 偏差 的 这个 因 导致 的。 还有 没有 一些 其他 的 可能性 也会 让人们 去 相信 一些 不太 靠谱 的 东西 呢？

当然了， 比如说 人 在 压力 的 环境 中， 他的 判断 可能 就会 不 那么 理性。 还有 即便 你不在 压力 的 环境 中， 谣言 本身 的 一些 传播 途径， 就是 已经 抛开 你 个人 的 一些 差别 了。 它 会对 人类 会有 一个 普遍 的 影响， 就是 人员 传播 的 规律。

我 听到 过 这样 一句话， 其实 也 挺 有名 的， 就是 谎言 重复 了 一千遍 就会 成为 真理。 这种 情况 是不是 也 算？

如果你 从 客观 的 讲， 谎言 是 肯定 不会 变成 真理 的。

但是 对于 接受 的 人 来说。

对 他 相信 不相信 这一点 是 会有 影响 的。

留 个 悬念， 我 觉得 下 一期 可以在 这 两条线 上 进一步 的 去 展开。 我们 继续 和 大家 来说 一说 假消息 或者 是 谎言 他的 真面目。 但 更多 的 其实 不是 在 说 这个 假消息 本身， 而是 在 说 我们 为什么 会 去 相信。

对， 其实 还是 我们的 一个 认知 过程。

好了， 那么 今天 的 原来是这样， 就是这样 的。 这个 冰封 来 肯定 还是 先 推荐 冰封 相关 的 一些 媒体 矩阵。 要 认识 冰封 先 去 新浪微博 找 纳兰 下划线 冰封， 冰山 的 冰， 枫叶 的 枫。 奥赛 印 还在 更新 吗？ 不定期。 这个 格物 心理 也可以 在 这个 一些 平台 上面 找一找， 也是 一个 音频 节目， 比较 短小精悍 的 这个 单人 版 的 这个 心理 上 的这 还是 很 原样 的 一个 音频 内容。 另外 就是我 的 个人 微博， 旭东 旭日 的 旭， 上面 一个 山， 下面 一个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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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旭东， 我是 冰封， 咱们 下周 接着 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