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31 徐半仙和隆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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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我是徐志远这是我的最新播客《游荡集》在这里我将分享最近的见闻看的书 听的音乐各种偶遇以及胡思乱想欢迎你和我一起游荡世界《游荡集》

小六家住龙茅街他人送徐板仙酸民总爱

刚才你们听到徐半仙一个民谣其实我们经常脑子里就会有一首歌像魔正一样在脑子里面就播放徐半仙可能是我前段时间大概有为时一周时间我就经常会听这首歌就挺魔正似的然后我特别喜欢它里面俏皮的状态歌词太可爱了讲一个算命的我最喜欢的一个歌词就是我给王孟年年点过烟我吃过盘桃宴天上地上一瞬间我全当买了盒烟

第二个就是我办事你放心阎王来了也不打紧孟婆是我未婚妻咱们下边有关系我怎么发现这首歌是有一次我一个朋友他在那个

古楼一带开了一个酒吧很有趣叫 Penthouse 顶楼的翻译成但是 Penthouse 其实这是一本很有名的英文杂志我们年轻时候都想看的就跟 Playboy 是一样的一个很搞笑的用这个名字看它又支持很多这种民谣的演出我是一次无意中认识它的叫刘丹有一天半夜我正好散步路过了那个

他的酒吧竟然还在开着都凌晨一两点一群人在外面坐着在喝酒有趣了他们就开始唱歌因为演出已经结束了就拿着琴开始乱唱然后其中一个我突然忘了是刘丹还是另一个小伙突然唱一首他们喜欢的名言就唱一首徐半仙一下把我给笑坏了那天半夜的时候然后这曲子一下就进入我脑子里面是一个很有趣的民谣歌叫陈迈奇写的

听完之后就老在听然后那段时间我正好要去西宁出差西宁不是离兰州不是很远吗我就想我去看看陈白起吧他们说白起在兰州

所以我就从西宁我坐车我就去兰州去看陈白旗我觉得过程很妙的就是西北新疆那边就不说了对我来说青海就是一个

好像是一个很含混的一种感觉我比如先去西宁结果在西宁认识了很多朋友他告诉我原来西宁有那么多的故事当年 50 年代的时候那么多的北京包括浙江那些大学生教授们他们某种程度上被流放到那个地方他们是流放地在西宁而西宁碍着青海湖其实他们的

他们在那里反而有一种生活的保证所以西宁像一个文化飞地一样那里其实在五六十年代有很多有趣的诗人美术家在那里生活所以它像一个文化上的飞地跟我想象的完全都不一样在西宁然后我就开始坐车去兰州在兰州路上因为那个西北的地貌嘛然后一路上放着各种的音乐然后快到兰州的时候因为我第一我没从来没去过兰州

然后那种兰州黄河周围那些厂矿它有很多厂子三线建设那种突然就突兀的那个地方整个城市一种很突兀的那种感觉重庆是一种突兀在江的旁边嘉陵江的长江旁边山那种突起然后楼在其中但那是个高密度的那种突兀兰州那种突兀是一种有点那种没头没脑的

那种突兀感所以我进兰州城市那样的一种感觉然后进兰州城市过程中我又很强那种感觉因为我想起我对兰州的印象很多都是那种

首要的印象其实是楚留香的印象就是舞龙写楚留香然后他们从江南去然后他的朋友们是在西北要去西北然后在兰州好像他的朋友叫谁是胡铁花吗忘了谁了完全忘了名字了是兰州的首富人家觉得兰州等于是一个汉人和一个边塞文化交接的一个混杂的地方所以他是很有那种刚性那种感觉

在不见风扬的少年各自衬衫一脚扬起从此寂寞了的白沓后山今夜悄悄落雨为东去的黄河水打上刹那的天灵之外的高楼上念舟

它是一个文化融合的感觉就是它的野蛮性它的可能性都存在那个地方而且等于在过去一段时间兰州跟西安一样是中国音乐的很重要的基地所以你看到城市的面貌然后那有很好的大学兰州大学在那地方很多场况黄河经过晚上在黄河边上散播那黄河其实很温顺的但是黑乎乎的如果你在夜晚看到黄河的话你觉得像一个石油像是油田石油滚在沟渠里面的感觉

然后我记得黄河上那个也有座大桥那天晚上很奇怪我去晚上去找陈迈奇喝酒聊天我们出来散步之后正好那个黄河铁桥还在那很又有历史的那个黄河铁桥上面挂满了灯笼很多人在里面走路你知道那个桥上夜半然后桥上全是灯笼对面又是那些宾馆还就是那景区吧那有些灯还亮着

那种感觉像什么呢因为我刚刚在他家里面听完了孟婆是我未婚妻咱们下面有关系然后我穿过黑曲曲的像石油一样的黄河那个桥上全都是灯笼挂着然后各种奇怪的人在上面走着而且有些人真的是他们在卖什么东西但我看着每个人那些老太太都像孟婆你知道吧那种穿过去尽管就周围很喧闹很多人但你在兰州铁鞋上夜半时分穿过的时候对面那个山上也黑曲曲一片偶尔闪着灯

你不知道你在跨过哪个河流你跨过阳界到了就是阴阳跨过河流然后要去找你的未婚妻你也不知道他下面有没有关系能让你顺利度过那个如果旁边在我人卖点饮料就忘忧水啊喝点喝碗汤忘忧汤可能就过去了我就带着陈曼琪描绘那个世界

我就穿过了那条铁桥内心真的是很复杂的一种感受就是人越多越喧闹你就觉得他们跟你同时在渡桥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来那感觉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然后我就突然意识到其实我听很多美国民谣包括相对民谣

其实我很少听中国的民谣其实某种意义上也是我跟中国社会那种现实其实离得很远很远的就是所以我碰到麦奇很开心他是从兰州不远的金昌我还去过一次金昌那个地方长大他说他是徐半仙

是在金昌写的金昌其实也是一座造出来的城市因为有矿很多人因为矿搬到那个地方去因为矿而兴起的一座城市那次我去金昌为什么因为我要去民勤县我要去拍一个关于风能发电的广告

所以我去了那个地方印象很深的就是怎么说呢我是碰到一个做这个发电就是他们去寻找就什么地方你们都看到我们巨大的风车吧那个风车在什么地方适合选址作为立风车的地方这是有专人来完成的我认识这么一个朋友他是加拿大邯郸人他的工作就在全中国各个地方可能是山上可能是沟区里可能是沙漠里面去寻找可以安装风车的地方

他就很简单的一个设施大概京都纬度在什么地方他就要去找这个地质是不是可以所以他每年有 300 天在外面找风车就一个人那我碰到他之后他是个追风的人呢而给风定位的人呢他是我碰到的最浪漫的一个职业我觉得他来说有点像那个什么感觉像那个纸房王里面那个职业就是你知道那个摩多他们要知道那个霍比特人在哪里的时候他们会放出那个黑色的鸟

就无人机嘛黑色的鸟去找那个地方其实他就像那个非常漂亮的黑色的鸟他就一个人比如说他去明晴什么现在大概这个地方适合他就坐着火车到了兰州租个车开到这个地方去开个地方去然后再去找又找当地老乡再去维持自己的生活找到这个地方之后把具体的信号发过去还是开始找下一个地方

所以我特别喜欢这个朋友他是邯郸人很希望跟他去邯郸一块他说那有个很好吃的烧鸡特别好吃他带我去吃我觉得其实我碰到他我想起我碰到麦奇麦奇也很开心麦奇他装修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一个录音棚非常爱整洁的一个年轻人爱阅读然后有点害羞我发现做很多做音乐的年轻人就很害羞其实很爱读书的一个年轻人他可能也很奇怪我半夜有人来找他去喝酒我们听的音乐很像他也听很多美国的乡村民谣

那一刻我就问他徐半仙怎么写的他就说就是在金昌的生活他在一个地方他经常会路过的一个怎么说一个农贸市场里面又一个人一直在那算命他说算点不准但我觉得他写的非常的传神歌词写的非常好而且我在想我生活中其实很多这样的人每个人生活中有很多这样的人但我们很少去真正的描述他们我另一个朋友就是像徐彤拍纪录片就拍很多这样的人然后我在想为什么我离他们的这些所谓中国的现实生活这么的远呢

可能我听了很多美国乡村民谣对美国这些地方都很亲切很熟悉我怎么对这些具体的地方中国这些地方这么远呢而且我们也了解当时都很喜欢看最香民谣就是那个电影他们等于是 Bob Dylan 崛起之前那批民谣歌手他们的生活我好想拍一个类似的一个电影或者纪录片去描绘现在的这种民谣歌手的生活我可能跟着他们演出从兰州去哪里去哪里

一路上的生活其实像一个像一个戏班子一样挺想过这种戏班子的生活但别那么惨最好到每个地方能住五星级酒店挺想写歌词的一直没人找我写歌词嗯想唱歌我觉得我要唱歌不走掉我肯定去当个歌手绝对不写书太烦了怎么撤到这了 If you miss the train I

我觉得我骨子里可能就特别想当个流浪汉大学读书的时候就发现欧洲园有种题材叫流浪汉小说它就是一路上乱走碰到什么是什么写下来记下来我觉得可能潜意识里我其实很想过一种没头没脑的生活我给自己

增加那种意义系统太多了太强大了或者我从年轻的时候就追求那个意义就连那个我的闲暇就是散漫好像也是更大意义的一部分我都给它一个意义所以我突然意识到好像没过过那种完全没头没脑的生活就是就整个好像你的年轻时代是混沌呢不知道干嘛很多时间不知道怎么去打发在那种很无奈的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又能做出一些

意外的创造或者很多意外的感受因为我觉得年轻时候很多没透明脑的生活它会藏在心里它会慢慢发酵当然有可能也发不出来就一直藏在那个地方像一个游音者一样到处去流窜去观察去感受甚至说不观察也不感受它就是你生活的一部分它在某一时刻会突然的冒出来

我觉得可能我在渴望这些吧现在好像又过没头没脑的生活变得更难了我觉得我们好像普遍处在一种无法建构机的意义就像上次我们说的追求卓越这种冲动同时又失去了没头没脑的能力

因为现实的规范已经像网格一样的密切了但新的时代会不会发生变化呢其实有可能还没有一代人生活在这样的一种怎么说社会收缩相对停滞的一个时刻这时刻当然给很多人带来很多痛苦却有很多机会很多可能性但是如果我们稍微换个角度或者说自我安慰的方式它可能是使旧规范丧失的一个好时候

当旧规范丧失的时候你是可能在其中孕育出一些新的可能的它不符合过去的规范和意义系统上次说到兰州然后见我的朋友麦奇

结果没录完但因为我很喜欢那歌徐半仙嘛就下半段讲我最近的一个旅行我去了那个襄阳因为在襄阳呢我碰到另一个半仙他当然他不是传统意义上那个半仙就我去

算了个命香阳对我们这代人来讲可能好几代人来讲可能印象最深的其实都是也是跟武侠有关是郭靖和黄荣他们在守襄阳城所以在我们印象中香阳是个抵抗的象征到那个地方我才知道原来香阳还是诸葛亮龙中队的地方当年刘备去三顾茅庐然后就是在诸葛亮住的一个小山包去

去三顾茅庐诸葛亮对他指点的天下大势是什么样子的其实这样的故事也是我们小时候受的教育也是中国人一代一代的文化基因的一部分所以他就给我们一种很奇怪的一种思维习惯就好像每个人都要有一套对世界的方法然后有一种很狂娟的态度能够表达出来似乎世界拥有一种锦囊密集打开锦囊你就可以应对所有无穷纷繁的现在就很像金庸有个窥窝宝典场

去逛龙中然后导游特别可爱那小姑娘孩子滔滔不绝然后还加入很多现代用语讲为什么当年在龙中在荆州一带襄阳它为什么是四周都是战乱只有这个地方保持相对的平稳经济发展起来中国粮也不仅是一个我们表面上满腹吃书中国粮非常善于建立

去谁的女儿然后周围是什么样的朋友像现在很多人去读 MBA 建立一个社会网络一样这些人都会举荐他所以刘贝拉他之后知道他的一个存在当然中国的这些过去其实早已经变了模样我猜那个山包是过去的山包但那个建筑已经不断地修了多少遍了而且等于周国亮是一个

我们历史上最重要的一个被神化的历史人物然后我在想其实每个地方大家对自己的一个理想原型的诸葛亮是很多人心中的一个理想的原型他一个智慧的一个化身其实他在蜀国的那些治理他是一种非常苛刻的苛证的一种

方式它是那种攫取型的四川的老百姓交了好多税让他们可以不断的出骑山我们看到那种很浪漫的故事六出骑山什么之类的去平定去跟曹操来作战后面都是普通人巨大的一个付出但作量有种非常强的一种社会控制它使人家能保持某种稳定但是这种攫取对整个的民间消耗性是非常强的

而且我们经常会神话你想他这种因为我们为什么那么喜欢他一代一代就是他即使好像充满智慧应对这种年轻时候就以龙中队制定天下位属无三分天下的看出这样的一个你可以说他是个 strategist 是个战略家同时你又感觉到他那么忠诚于这个刘备又是一种道德上的一个象征是你要辅佐他的很不成器的阿斗要继续这个维持这个汉室

另一方面你看到他在这无穷的聪明和这种战略之后其实他又是一连串的失败是不断的一个失败他的对汉室的扶持其实有时候像一个西西弗的一个神话一样最终阿朵被俘获到魏国之后从那变成了此间乐不思熟他是很徒劳的努力所以有时候在那就感慨难道这种聪明和智慧最终都是一种徒劳的结果吗

还是说这个聪明和智慧本身有问题你看那个初识表里面那么动人那种一腔的为先帝为蜀汉鞠躬尽瘁然后这个鞠躬尽瘁最后的结果就是又是一连串的失败逛完龙中之后就经过一个算命的师傅很朴素的样子现在算命都是扫码然后我就坐下来他就给我算了一卦我想起徐半仙来了是我今年是本命年去年是本命年

他说本来应该有很多犯太岁但就是有一些本明年都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整个时代的景气也不好主要算了书店的命替书店算了命书店今年当下 20 周年他说本来应该很不好你们还可以就你们比别人还好一点我说有吗然后我就很怀疑的态度他就突然又改变了语气还是好一些的接着又算了今年过了本明年说今年你们运势会更好

然后我就把这个在笼中的算命师傅的这个对我们的精神和褒奖带回书店大家就说今年以后都要对客户好一点绝对不让他们三股茅庐他们一顾我们就答应而且不许他们走不签合同不许走 Baby please don't

所以我在想其实你说刘备找诸葛亮其实在生活中我觉得很大的程度都也不是策略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巨大的安慰剂我觉得一个特别棒的一个军师都是一个好的心理医生就像有个人陪你聊聊天一样其实我们现在生活中大家很少有人机会跟你真正的聊天的他像一个树洞人家是有回应的给我打开用手机算来算去的很复杂一套算法的

所以它给你更强的一种安慰剂功能所以我现在它完成了一个倾听的一个过程从隆中回来之后我就上了襄阳城古城保护的很好的你可以在城墙上走路正好是元旦前后嘛所以城墙上喊了很多人你去不同地区观察每个人的面孔非常有意思因为中国的历史是层层叠叠的你看到

在这个西安城上发生了好多好多故事一个朝代朝代故事可能现在来的西安城的人都已经早就不是过去西安的人了各种移民移过来在这衍生又离去又有新的战乱又使过去的历史消失又创造新的历史我看到大家的面孔其实是一种好像被历史这些重负既有点无根但好像又有很多历史的负担

好像每个人的面孔上好像既感觉发生了很多事情又感觉什么事情没有发生有点像我在那个兰州的铁桥上碰到那些人你觉得每个人身上都有种江湖气然后这个江湖

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而且很有趣我不知道是不是黄蓉在作祟在香肠里面每个女人都是更挺拔更有主见男生好像更像是依附着女生香肠最明显的是牛肉面确实很好吃

就一张照片就是在比如像路口吧就像那个望京一个路口路口的左边就是一排排挂着牛肉就是刚杀的牛肉全挂在这个街头每个卖牛肉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或者老板娘我都不知道想男生在干嘛感觉就是出来在场面上的都是女性很有意思这斜对面就是那个最有名的陈氏的那个牛肉面哇

那个浓汤就是我想牛肉面是不是当年郭靖来吃啊这都是杜撰出来的 200 年前才开始有的就是他是回族人移到襄阳之后慢慢吃牛肉啊做牛肉面开始非常的成功 16 块钱的牛肉面吃了我那碗红油只要你喝下两口你这一天都够了 18 块钱吃两个鸡蛋那牛肉确实非常非常好吃

但是就觉得那碗牛肉面的能量可以逼迫你爬上襄阳城如果有力气的话而且到了襄阳城才发现襄阳城挨着汗水是很不容易攻上去的因为你隔着一条江你要过过这些江之后再能爬到城墙上那很难的所以我就想提一下当地旅游开发一下爬墙的那种业务肯定很有意思像攀岩你要真的试试爬墙就是当你怎么去攻下襄阳城的这个业务

我在那乡城看着那个汗水流过我相信我当年在汉中也看到汗水流过哇就是在中国每一条河流都有好多故事如果你都是能够顺溜而下走一走或者逆流而上走一走会多有意思离开你熟悉的这个办公的环境真的去走路特别特别重要

在新的一年我希望你隔离走一走其实中国真的是有大好河山你被表面上那些景点那些讨厌的那些东西去掉之后你还是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文化的层次而且各地的风物还是非常不一样

今年春节徐克拍了《射雕》我就很感慨我就经常会想起我们小时候初中的时候也不是偷着金庸的小说在班里到处传阅我就每天晚上在做作业的时候就开始看金庸的小说其实我最喜欢《天龙八部》我们那时候对武侠的印象都是那时候 TVB 拍的各种各样的金庸剧香港那么一个炎热潮湿狭窄的一个地方整天拍《沙漠》《山脉》

然后神雕他都没有我的事物大家在一个布景的地方想出这个事物我觉得非常有意思然后我就在想像徐克利的导演也是被那套的香港电影机制训练出来后来我看他们就开始拍那种

新龙门客栈他们突然有机会真的去大漠玉门关小说课本想象的地方的时候我觉得他们内心那多强烈的一个喜悦之前我们说到兰州我想到兰州想起楚留乡那时候看到也是港剧拍楚留乡也是在自己的布景棚里拍的那些西北如果他们真有机会正好秋眼的真有机会去兰州拍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其实你坐铁路也是你看到中国那些古地名非常有意思南洋紫龟关渡

就每个地方都是当年那种古战场或者是历史曾经发生的地方只不过在现在你说起河南很多人会有对地域上有一种但像河南是所有的文明的真正的发源地我们

我们那些最早那些王朝那些古文明而且都不可想象在那个时候四千年前河南是有很多大象的在那种郑州这一带各个地方出没在那种森林它慢慢是退到西窗版大的所以你想象当年四千年前这些中原地带它是像包括三国的时代它是郁郁葱葱的但是非常的潮湿肥沃的可能是跟我们想象的这种华北或者说完全不一样的一种感受

而且我们去各个地方你看到食物人的面孔然后这个地方蕴含的过往包括语言方言是蕴含了好多东西我今天读一封信然后他还用方言说了一段听众周觉的来信我很喜欢他这个信

无意间得到爷爷二十多岁时的照片印象中只记得他老去的样子原来爷爷当年也是年轻人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和冷峻或许经历了太多生死那时应该是在福建高炮新中国应该还没解放

彼时的奶奶正从山东孤身一人赶往福建去看望爷爷她不识字我无数次幻想她跨着包袱独自一人兵荒马乱多方打听走走停停奶奶的村比较神奇当年出了举世的汉匪刘黑七奶奶的爸爸给刘黑七当厨子没少给他做红烧肉所以方圆几十公里奶奶的村死的人是最少的后来爷爷又去了朝鲜九死一生那场战争更加惨烈

我小时候听他给我们讲朝鲜话听他讲有一次去送情报被一架美军侦察机围着山头追好几个回合才脱险讲无数次的私利逃生

讲躺下的雪柳成小溪爷爷去世前的国庆假期去看她她的身体变得渺小沟楼眼睛凑近才能看得清时常陷入无声的久久的沉思感觉一切都静止了我很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其实对于家乡话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我能够顺口说出的也不过简单的几句

那些纯正的纯粹的带有乡土气息的俚语我已经基本不太会说了虽然有时候觉得他们很生猛很够劲但是好像已经不在自己的语言表达当中了上面在读的方言是济南话也不能算是标准的济南话有时候觉得语言尤其是方言是个特别神奇的东西一边在慢慢消失一边又在慢慢形成新的语言体系人在变语言环境在变还挺好玩的

哇他的爷爷的照片也非常好可以 po 在那个上面谢谢你我觉得很动人当然我们听听你的济南话无意间得到爷爷二十多岁的照片影像中只记得他老去的样子原来爷爷当年也是年轻人啊烟绳中透露出一丝深沉和冷俊或许经历了太多生死那时应该是在福建高跑新中国应该还没解放

B10 的奶奶正从山东孤身一人赶往福建去看过爷爷也欢迎听众发来你的襄阳话和兰州话给我们也可以推荐你们的音乐其实这个襄阳这集可以放放我不是黄荣可以放在一起那个是徐半仙然后这是我不是黄荣这集做的有点那个欠强啊但没办法我真累了这个欠强欠强欠强嘛人生就很多时候是欠强的

我不是荒谬

我就觉得我这么没有家乡感的人我最烦过年了听听他们讲方言那种家乡的感觉挺好的我也不知道我要逃到哪里去没准我有一年春节挺有意思的我有两个好朋友一个是高远一个是燕丽中小燕高远估计是很棒的摄影师小燕是很好的记者那时候我们一起在做一个叫生活杂志我最开心的那一年我们每天都很怕过年

我们就说我们找个地方吧我们去长江三峡吧其实过年那天是在宜昌过的我们就跑到宜昌去

下了飞机找地找吃的到处问打听当地年轻人去哪里玩什么都不是很清楚然后在大年初一就开始顺长江而上从宜昌去那些小城巴东县城反正最容易到重庆过年一直在路上也碰到各种奇怪的人小燕还在中间谈一场恋爱现在小燕变成了一个又是跟封建民心有关系她变成了一个风水师

他叫自己空间人类学家,可以遥控的微信里看看你的房子,帮你调一调。他几次要来帮单向调一调,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太熟的人调是不是更糟糕。高远现在他是很棒的摄影师,我们 5DL 那张照片就是他拍的,但他主要的工作现在在做动画,叫 COMO,一个动画的公司,很有趣。过了年我都想不到我都快 50 了,他们也快 50 了。

那时候我们是三十出头快二十年过去了年轻时候你要尽量的去别做就是应该做的事情做不该做的事情这样你年纪大还有点回忆很重要 No more champagneThe fireworks are throughHere we areMe and youBlueIt's the endPartyAnd the morning seems so greySunlight

YesterdayNow's the time for us to sayHappy New YearHappy New YearThe vision of world labor is afraidHappy New YearHappy New YearMaybe it's our will to tryDon't cryYou and ISometimes I seeAll the brain under our sand I 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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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ms to me that the dreams we h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