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我是徐志远这是我的最新播客《游荡集》在这里我将分享最近的见闻看的书 听的音乐各种偶遇以及胡思乱想欢迎你和我一起游荡世界
今天讲你昨天晚上做的梦吧我最近睡眠状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不好然后会吃一点助眠的药然后
昨天眼睛也不舒服真好烦昨天很困但又睡不着你们知道那个感觉吗然后就吃一点助眠药结果也是很晚才睡着我对自己本来有一个良好的期待比如 11 点半睡着了早上 7 点半就醒来了然后喝咖啡听听音乐
开始写东西到了中午已经写完了积压的几天的稿子然后神清气爽然后来办公室上班跟大家开会看着公司日新月异不断成长
然后在心满意足的下午回家找个地方喝一杯再开始看看新的材料为第二天写作做准备这是我昨天十一点半晚上十一点半对自己今天的期待结果一样也没达成然后结果我一醒已经是中间断断续续醒了结果当然也是十点多才真正十一点才真正起来
但是一点动力都没有本来应该写一些夏末书时的他去圆角寺参禅我要写他那一段落结果毫无兴趣我就躺在床上发呆想起昨天晚上做的一个梦那个梦很莫名其妙的一个梦我梦见我住在一个半山腰半山腰然后有一个落地窗感觉这房子还挺不错的应该不是香港的半山不知道是哪的半山然后
然后结果但是我又为什么会晾衣服呢如果我住这么好的房子这么还挺不错的房子里我应该不用晾衣服吧但我衣服又挂在那个玻璃窗外面那衣服也不知道好像是大学宿舍的衣服一样就是运动服还是什么然后突然一阵狂风就来了就把衣服给卷走了
问题是衣服它被风吹走之后它也不是到时候不吹它像风筝一样我可以看见衣服在往哪里走好像有条线一样我就跟着这个衣服走走了一大圈到了山顶上突然出现了一片那种很漂亮的宅邸可能像 Great Gatsby 里面那样的房子我进去之后结果好像是一个样子有点像美国一个演员那个男主人演过肯尼迪的一个男演员
我就说我的衣服被吹上了我来看看他说我们找到了我让小朋友带你去拿吧我就进了他的房间我在房间里突然看到他的窗户一览无余看到一片海峡很漂亮的一个景观我就说我竟然没想到我说在这个山顶上竟然有这么漂亮的房子
我想我应该在这睡一觉再走吧动了个念头然后主人就说东西拿到了你走吧我就拿着衣服下山了有点恋恋不舍的好像舍不得离开他这个房子因为我觉得他看到那片海湾太漂亮了我觉得这地方也很适合上自习看书我都不是梦得起怪怪他有几个很可爱的小朋友骑着小车子还送我下去说带来找我们玩我就离开了
但是走着走着我的衣服好像就丢掉了随手就扔到哪里去我就继续往前走就突然在下山的时候通过一片巨吵闹的一个酒吧这酒吧像一个什么呢有很多露天的又像大排档又是里面在唱歌像二三线城市那种嗯
一个结合好像可以放录像又可以唱卡拉 OK 又有人在这吃这个花生毛豆喝啤酒的一个混合地方就像好像有些摇滚歌手在里面唱歌我也不知道唱了什么介于民谣和摇滚之间嘛反正觉得跟上面那个宅子是像两个世界一样
我就穿过他他们留我来喝酒我就没听他们就继续往前走而且他们那种烦躁给我一种不安的感觉我就往前走的时候突然就觉得有个人跟着我这个人感觉让我想起一个场景他像一个 punk 有点落落寡欢但是眼睛里有点让你不安的那种神情那个神情让我想起那个指环王里面那个 Smigel 看着 Frodo 那个眼神看着 Sam 那个眼神好像眼光里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然后他突然跑上来跟我说没有钱吃饭你给我点钱吧他那个眼神让你不安然后我就掏钱包竟然兜里有现金我都很奇怪
我就把现金掏出来我发现其他有一打现金有人民币有美元我就把美元给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 9 美元我就给他但他应该看到我手里还一打别的钱我都不知道我兜里有这么多钱很奇怪的感觉大概几百块人民币可能然后我觉得他就想把人民币也拽走我就本能性的又把那个钱放回兜里留美元给他我就继续往前走
然后我就觉得他没有离开他就一直在跟着我我就要往山上走那个街道突然就变了面貌变成了一个像我小时候看那种四川或者那种剿匪记里面那种小镇突然一个人也没有了两边都是阴影绰绰的感觉我就加速往下走下山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走到什么地方有没有回家然后我就梦醒了 With youAnd dreams I talk
我很少记得这么清楚的一个梦因为那个我的同事书役教我用 Deep Seek 解梦我就竟然输入了 Deep Seek 我很简略的说了一下这个事情他给我回了一个大概印象吧可能我手机里还有大概印象就是说那个衣服好像是你的身份你对你的身份不确定它随着风飘走然后那个山顶代表某种权威你欲进入这个系统但是好像你又被礼貌的请出来
然后那种不安是你内心的某种胶着吧包括 9 可能是一个什么奇怪的数字早上我就看完之后就开始很嘲笑自己我说我这么一个不相信这些神辣辣的事情的人我怎么竟然会用 Dipsy 来查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我就觉得很可笑就我觉得好像人总是需要一些疏解我怀疑我这个梦啊我真正的一个感受其实可能可能我整个周末我都
还是处在一种震惊力因为震惊当然是不这些时间来一直有不断有的震惊世界这种巨变但是我真是看到川普和万斯在白宫里对待泽连斯基那一幕其实我还是被深深的震惊了我在潜意识因为我们这一代人几代人了其实某种意义上深受某种意义上的美国价值观的一种影响而且我们确实
认为有一种普世的价值对自由对于不同民族之间的那种 fraternity 那种亲善友情包括对正义对正义本身的维护我们一直心里是相信这样的当然在过去过去这些年这些东西都好像似乎在慢慢瓦解
在白宫看到那一幕其实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震撼的一件事情就他们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交易都是 deal deal 其实这个东西是很触碰到我的内心的一些东西的坦白说因为我很少谈这些事情我也看着我周围的很多朋友因为
川普而陷入了一个两极化的一个争论从 16 年 15 年 16 年开始我很少这么表达 16 年一开始我就很难理解对于川普的那些支持
因为你在一个人身上的讲话的一些风格他的趣味他使用语言的习惯他对待他人的这种动作其实你不是很难判断出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的他走到今天这个程度我觉得他是一个很自然的一个结果哇 他不让我说我一说川普坏话他就来这个电钻声
如果两个人都不好我们要选一个 less evil 的而不是看起来给你更多许诺的这是我记得一个感觉就是我经常也会跟朋友说可能我不喜欢 A 所以你选了 B 但其实某种意义上要选一个更少邪恶的其实更少邪恶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而且说句实话其实我也很早对 mask 有很多的怀疑
我也很多朋友他们都是 mask 非常大的一个拥顿但我也不知道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我很早就觉得他身上有一种那种坚越的力量是非常强而且他跟川普这点都很像嘛就是他们的 ego 像一个巨大的黑洞需要无数的东西来不断的往里填到这个黑洞之中又很快的被吞噬掉那时候我就隐隐的感觉到他身上蕴含着这些东西因为他们在本质上其实都是对人非常的不信任
他是以拯救人类的方式说要地球毁灭去往火星他也是本身并不是真的对人有什么某种意义上的关照他是一种为了表现自己成就英雄就是我们每个人是他们自己成就英雄的一个材料而已那也是我很早有这种感受
可能我本身对那种巨大的 ego 本身就一种本能的怀疑还是我年轻时候读到那些书也是我忘了是希腊神话里面是一只鸟伊卡罗斯嘛它是个非常有力量的鸟可能就像中国传说里的鹏吧它在向太阳飞去然后但那翅膀是蜡做的某种意义上是一个自我就 safe defeating 的那种
自我摧毁的方式因为当你又有力量的向太阳飞过去你蜡烛的翅膀就一块就融化然后你最终会摔下来其实我们很多的力量都像一卡螺丝的他们有一种自我颠覆自我破坏的力量所以你人需要知道那个局限需要承认的局限需要寻找那个边界
不能够僭越其实你看到任何社会的一种自我摧毁的过程都是让你很不安的我们自己经历过我们在自己的时代看到这样的一种变化然后对这些是杂七杂八的想法而且我们也缺乏一种环境能够非常公开的去辩论讨论这些事情所以很多东西就好像一直在心里面你在这个非常两极化的或者缺乏一个对应的语言的平台上
你的语言不知道怎么表达因为语言需要 format 需要形式的你在厨房中是一种可能是一种更私密的语言你在讲台上是一种更公共的更需要对着很多人发言的语言你两个人交谈是一种语言你跟一群人说话语言是一种语言你在屏幕上也是一种语言但是我们现在的语言形态在现在此刻的世界是被压缩成一种非常片段化的容易断章取义的而且缺乏一种
去谈论一个公共议题的语言系统和平台的所以你的语言也很容易变形所以你有时候你就处在一种失语的状态里面其实我也会感觉到自己的一些变化因为我本来是一个更会去寻找这种公共表达的语言我觉得我自己也感觉到越来越划上一种私人化个人情感化当然我也很喜欢这一面它是我的一部分但是你又会缺乏另一面那一面就是你
可以像在大西洋乐刊上表达的或者是我更年轻时候在报纸上表达那样的方式我都很久没有过那样的方式了好像从我的身体里就去除掉一样或者沉睡着我怀疑这些沉睡和去除也是我某种不安的来源用完 Deep Sleep 来做梦我就突然很讨厌自己我们现在变成一个我刚才说那个 Trump mask 让我不安是他一个像黑洞一样的 ego 其实我们在这个时代我们每个人自己都变成一个小黑洞我们在不断的喂养自我
而且可怕了出现了各种像 DeepSick 这样的工具它可以帮你不断的膨胀自我你本来就有各种各样的社交媒体做在喂养自我但我又看到一个很有趣的说法其实是因为我在研究项目术时我的一个学者的朋友日本的叫江尚中他有一本书写的很有趣专门找时间分享叫《烦恼力》叫《人的烦恼》他在讲其实在当下是因为大家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感觉到巨大的一种无力和困扰看到这些变化也不知道怎么去
既不知道怎么参与其中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的变化而且非常无力所以你需要创造一个很膨胀的自我来对抗自己这个无力的自我这个解释我觉得很有趣它可以解释一些东西但是你又觉得我们就会造成一个我们用一个充气的自我
来对抗无力的自我那个冲击的自我是很容易被戳破的呀你一戳就破了然后你又开始变得更恐惧那我们能不能造成一个小小的不膨胀但是很坚固的一个小小的这个自我呢就像那个朱士和老师当时那句话我始终很喜欢他说我的杯子很小但我用我自己的杯子喝水
我怀疑我的梦也是我在做一个膨胀的梦但我没有安于做自己的小小的杯子我想做一个膨胀的气球或者被飞起来的衣服飞到一个别的地方去我不知道能不能改变一下自己回到我正在写《夏末数十》这一章因为我在写一个新书各个阶段各个阶段不同的迷茫但是我们很喜欢把迷茫和青春连在一起嘛
其实我也现在有此刻的迷惘我那天看到夏木树是 49 岁去世的然后我也是夏木树是这个年纪我也 49 岁了然后夏木树是在去世前的 12 年实际上是他的一个创作的一个高峰他写了 16 部小说还有各种各样的散文演讲他还是一个画家还设计封面其实这点跟鲁迅挺像 49 岁就离去了留下未完成的小说
因为我几年前旅行就追溯过他成长的地方他写一些小说的具体的场景然后我是不是在重构夏末叔叔的故事也看到他 49 岁就离去他的人生也很多他受了病痛的折磨有很多悲伤有很多无奈有很多烦恼其实烦恼是他说出非常重要的题材当然也是文学作品中很重要的题材当我在读的时候我就突然意识到原来我是一个烦恼那么少的人呢
我的烦恼都非常的表面我没有那种很深刻很深沉的烦恼一下让我陷入了很大的一个自我怀疑因为没有这种深沉的烦恼是不是我对世界也缺乏一种深沉的看法特别的一个洞察呢我觉得我对世界的态度始终是像一个到处东看西看找吃找喝的这么一个
渴望各种新奇的就是心里还是渴望各种新奇的这么一个状态但是相不属于在晚年那些新啊那些作品里面充满了对
时代的这种对自身包括人自身存在的一种无能为力当我说这些话对人自身存在的无能为力和那种烦闷的时候我说的也是语言上的东西它没有来自我的内心就是我很少有时刻能感觉到那样的一种没有出路的令人窒息的然后无处不在的压迫来的烦恼很少有这样的一个时刻
然后今天我要读的其实是他的另一本小说三四郎三四郎某种上接近我的某种心理状况讲了一个 23 岁的年轻人从熊本从乡下到一个东京来读书的过程突然一个很大的世界打开他这段讲三四郎有三个世界我还看到我挺触动的对三个世界的描述你也会想起自己年轻时代可能脑中也有很多
对自己生活的感触吧在三四郎面前出现了三个世界一个在遥远的过去这个世界既是与次郎所说的具有明治十五年以前的遗风虽说天下太平却都是昏昏欲睡的当然回到那里却是轻而易举的想回去就立即能回去但是不到山穷水尽三四郎是不愿回去的换句话说那里如同他的避难所
三四郎把已经摆脱的过去封存在这个避难所里一想到连慈祥的母亲也终将老在这里他突然觉得太可惜了因此只有读到母亲来信的时候他才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徘徊片刻重温旧日情情在第二个世界里有着生满青苔的大瓦房有宽敞的从这头望去看不清对面人模样的越南史
有必须借助梯子才能够到的堆得高高的书籍它们由于磨损或手构都变得黑乎乎的只因封皮上的烫金字而在发光说有羊皮的牛皮的有二百年前的所有书籍上都寄满了厚厚的灰尘这些灰尘是历经二三十年的岁月逐渐堆起来的可贵灰尘是能够战胜平静的明天般的寂静的尘土
再看看生活在第二世界的人们他们大多胡子拉叉有的人脸朝着天走路有的人低着头走路服装一概很脏生活都很贫穷却神情艳如纵然身处电车的包裹之中仍能纵情地呼吸太平盛世的空气而无所顾忌进入这个世界的人因不了解俗世而不幸又因逃离火灾而幸运广田先生就在这里面
爷爷公君也在这里面三四郎眼下也处于稍稍感受到此间气氛的阶段要出去还是能出去的但是要舍弃好不容易尝到的各种趣味也不无遗憾第三个世界灿烂夺目如春天般生机勃勃这里有电灯有银药有欢声有笑语有发泡的香槟酒有灌溉万物的美丽女性
三四郎和这样的一个女子说过话同另一个女子见过两次面这个世界对于三四郎说是最令他心吃神往的世界这个世界近在咫尺却难以靠近在难以靠近这点上堪比天空中划过的闪电三四郎远远望着这个世界觉得很不可思议他总觉得自己不进入这个世界的话这世界某些地方就会出现缺陷似的
自己仿佛有着成为这个世界某个地方的主人翁的资格尽管如此本应希求圆满发展的这个世界却作茧自缚阻碍了自己自由出入的通道三四郎对这一点感到不可思议三四郎躺在床上把这三个世界放在一起比较起来然后又把这三个世界混为一体从中得出一个结论归根结底莫过于把母亲从乡下接到身边来娶个漂亮的妻子
然后投身于左雪奔的他活在一个新与旧交替的时刻而且那个时候的日本也是一个膨胀的时刻 1894 年打了加沃战争 1905 年打了日俄战争那是一个迅速膨胀的一个帝国
其实夏末兽时他把自己对于时代的那种隐忧也隐藏在看起来一个年轻人的个人成长经历之中,他觉得帝国会亡的,会出问题的,他觉得整个明治时代一心要模仿成为帝国的欧洲,他一定会把自己绊倒,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他一直有强烈的这样的一种隐忧而且我在看的时候我发现我有一个特别我要准备写在那个书里面发现我自己一个特别不好的一种思考视角其实我很难沉浸到文学作品中的人的命运之中我好像总是希望通过人的命运能折射到能看到后面那个时代是什么样的
我想看到 1905 年那个明治年代明治晚期的时候年轻精神世界是怎么样子的想看到那时候的城市面貌想看到人和人的交往是怎么样但是一个具体的个体三四郎到底自己的内心有怎么样的挣扎或者他内心那种细微的颤动我好像很难进去
所以我经常把人看作时代的一个折射一个象征所以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就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这种无能为力为什么我对人的命运缺乏洞察呢我总是号称要去洞察时代的命运
那实在是有时候经常一个个体要比那个时代更辽阔的一个人的内心但你看我说的时候我感觉好像又是在说一个书面的表达它不是来自我内心的一个它是一个智力上的表达它不是来自一个心的表达一个头脑上的一个表达所以在 49 岁的时候我陷入了这样的一种困境这是我在追溯夏木的过程中越来越清晰的一个感受
但是很妙你看我就非常容易自圆其说当我意识到这样的一种欠缺感受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这一张找到了一个落脚点我可以完成它了因为我想找一首能够反映三四郎的
他也拍成过电影啊我没找到电影插曲但我想在这个时代可能三四郎就会变成东京女子图鉴中的女生吧其实每个时代经常不同然后以不同的题材出现但其实人的内心会穿越每个不同的时代会在新的时代以新的方式来
来展现出来那三四郎这首歌叫 Tokyo Girls 东京女孩我想如果三四郎那种犹犹豫豫的心情他听到 Tokyo Girls 这样的此刻的欢快他也可能得到某种欣慰吧他可能看到他们在大城市的挣扎可能也会感觉到某种共鸣和慰藉吧忽然想起来了我们分享了这个
三四郎的三个世界那是二十世纪初明治末年夏末苏时笔下描绘的那个彷徨的年轻一代我很好奇因为我新的一代中国年轻一代已经成长起来了如果你们听到三四郎心中的那个三个世界你们能给我描述一下你们心中的三个世界吗三个也行两个也行五个也行
就你们渴望的生活图景是什么样子的呢然后在这个时刻如果你带着三四郎式的心情观察你自己的生活你会怎么描述它呢我很期望听到你们的更长的一些回音也帮助我了解现在此刻的生活我非常非常期待而且可能你们的几个世界也会顾到别人的四个世界五个世界
因为正是不同的世界之间的交织彼此理解冲撞才构成了我们一个共同的世界这段是我临时录的用手机录的估计声音不太好但是比不上我们对你们的世界的描述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