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现代主义：Gilian Rose、法兰克福学派及理论的语境 ｜S5E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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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例外状态我是主播鬼别子然后这次呢已经是我们这个 2025 年的第二期本来这期节目有可能是第一期结果上次录完之后我这个录音设备没电了所以我们又得重新再来录一期反正不知不觉我们现在已经第五年了这个第五年的时候我们今年会有两本书

翻译出来我们出版其实小百之前已经有了两本书出版了然后我今年可能也会有两本书出版然后这一期呢我就邀请到了这个我去年跟我一起翻译的这个马克思主义现代主义这本书的另一位译者叫庞老师来一起聊聊我们这本书翻译的这个经历欢迎庞老师跟大家打个招呼哈喽大家好我是庞老师

是跟鬼角子一起翻译这本书的译者,我们从去年大概花了半年的时间吧,把这本书翻译出来,包括今年译句还在不断的修改当中。你可以讲讲我们是怎么开始翻译这本书的吗?就是这个翻译也是庞老师来给我介绍的。

也算是个比较有意思的开头也是去年我的一个朋友他在出版社工作他当时找我问我说有没有什么人能够推荐翻译这本书因为他大概是在去年就这个时候 3 月份这个时候把这本书的电子版发给我想找我看一看然后我当时也没怎么看毕竟特别忙没有打开看内容后来他又找到我说看有没有什么人

能够翻译这本书我就想起来鬼角子这个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翻译尤其之前也是文化理论出身的所以我就算是推荐了后来就我们俩一起把这个活给接下来了对对翻译的过程总体上还都是比较顺利的对我想起其实我最初认识这个庞老师应该也是跟这个翻译有关当时应该是你在豆瓣上

我们才认识的就对吧你还记不记得对对对记得记得那个时候就是随便的弄一些东西放在豆瓣上

没有特别仔细的校对过之类的我看来后来还有朋友去收藏那些或者去问我我是这个不值得参考的一句对应该我觉得好几年前吧应该可能四五年前的时候就是当时我们俩才刚认识那会儿在兜半我们都在写这个书诗论文

然后当时你找我我记得是有个还是最早商务他们想要去统一那个朗西埃的书然后呃这周五吧就前两天我还去见了一下我那个朋友就他是在翻这个最初就是你推荐那本书就是叫做呃

朗西埃的那个哲学家和他的评对哲学家是穷人然后那本书呢他说翻译完了然后现在交稿了然后还是在审阅当中我估计按这个商务那边的出版速度还得一年就是可能到明年那本书呢能出出来正常商务的商务的预支比较慢对那个数因为当时的蓝大社出的那个一本可能还是确实大家觉得里面

问题是多了点对你看那个豆瓣评分就非常低我记得是应该六分五分以下就已经对可能也不是做研究的人翻的是翻译学出身的人翻的还可能对我们的那些术语什么的把握的不上到位

对对对一开始就是你介绍我翻那本书嘛但是当时我觉得因为他们要法语翻嘛就当时我法语还不行然后当时我在鲁文读书就有一个好朋友是哲学系的我问他有没有兴趣翻然后他说可以然后他就翻翻了也挺长时间

但他还跟我说他还翻了几本别的书最近也有一本书是出不来了就是出不来原因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是因为他那本书是是本亚明跟布洛赫的通信集然后是在三辉处但是三辉现在没了太可惜了太可惜了真的对所以说但好是三辉之前给他把稿废劫了但是这本书能不能出来就不知道了

嗯,确实太可惜了,这种可能得换出,得反应可能比较,比较久,要出也也比较难了。对,对,你看那个都翻译完了嘛,也出不出来。后来,对,后来我就是,就是我后来的几本书也是跟商务一起出的,今年应该,哦对,好消息就是那个欲望主体,就巴特勒那本书,大概可能五六月就应该会上市了。

哇太好了那个稿子你去年就给我了我都现在还没看完不好意思太难读了他那个文那个数真的巴特的那本书很难读因为它涉及特别多那种法则的那些东西对对

反正我觉得翻那本书是我跟胡桃秋翻的嘛然后他现在也快博士毕业了反正书籍出来时间很长翻译的周期就不光译者这边慢就是出版社那边也要有时间希望我们这本书

对啊希望我们这本书顺利的话也能赶紧见面吧就反正现在还没消息不知道啥时候能出呢期待吧只能随便等待对对对对那言归正传吧反正我们既然翻译这本书就是也是打算来聊一聊就是

主要是因为我们这本书是讲这个法兰克夫学派的,然后我最早本科时期也对法兰克夫第一代有挺多的这个兴趣,但是后来没有太多的研究了,主要还是兴趣点是在法国哲学那边,所以我觉得翻译这本书也算是一个重新再回到这个,

法兰克福或者说德国的这个古系当中的一个机会对对对我来说也是一样就是大概读研究生的时候去开始看这种法兰克福学派的作家的这些著作其实

七七八八看下来估计也就每人一本到现在也都忘得差不多了的感觉就翻译这本书的过程当中就是不断的回去用文法来靠学派的这个过程一边的把自己以前的知识体系也重新翻解出来再去跟我们这本书的这些当中所提到的问题观点能够对接上没错没错

所以我觉得我们个人对于这种法兰克福学派的阅读的经验,似乎多少少可能也跟中国学界对于他们的理论的接受史是比较吻合的。就是什么意思呢?尽管是大家可能都很耳熟能详就知道他们,但是对他们的了解却又不是很多。

对对对这些名字都很熟悉对相反呢可能就是更多的兴趣还都是对于这个法国哲学这些理论的了解会更多所以说我觉得这本书如果能出出来然后读者也能看到其实对大家都还是一个挺有帮助也算是一个非常

好的一个入门类的书籍吧,因为它本身是一个讲座的形式嘛,所以是当年是这个作者叫是罗斯,他给这个英国的本科生上的课。对,对,就是简单说一下这本书和他的作者吧。嗯。

这本书英文名叫做《马克思主义》,然后它的内容和形式是一个英国哲学家叫杰莲·露斯,他给本课生上课的课程讲稿,课程的时间是发生在 1979 年。

那这本书呢是由这个英国的 Verso 出版社出版是 2024 年夏天才出版的

Verso 出版社其实是前身就是英左的新左评论新左评论对就是 New Deaf Review 后面他们成立了出版社出版社去年我看他们还在呼吁大家捐款多买点书说是出版社没钱了快要倒闭了也是因为整个英国经济不太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挺过这个危机

那这个基连·若斯呢,他是一个英国的哲学家,他出生于 1947 年,然后去世是在 1995 年。然后呢,他曾经在华为大学担任过社会与政治思想系的主任,一直到 1995 年。

那这次这个课程呢是他当时在这个苏塞克斯大学任教然后他还有一些更著名的著作啊比如说《忧郁的科学》《黑格尔与社会学》《虚无主义辩证法》等等那《忧郁的科学》呢就是由他的博士论文改编而成是研究的是阿多诺当时他的这个导师呢是波兰的哲学家叫做这个

什么科瓦科夫斯基就是在我们翻译这本书之前呢其实也不是特别了解这个哲学家这个 Rose 没有很听过然后后来我搜到了有一本他的中文的著作已经出版的是在拜德亚他出过了一本这个叫做观看的方法如何解读视觉材料那这个书呢也是他的一个视觉文化理论的一个课程讲义

但是我读了一下感觉呢还是非常的 textbook 就是有那种课本的感觉行文非常像课本应该就是教材看的对对对应该就是教材对所以就读的时候就很像我们本科时候去上的那个就是比如说哲学课呀或者是一种各种导读课然后导读课他写这种教材就一张一张的那种写出来的

就是读起来其实没有我们这本书更加生动这种课堂形式形成的讲稿确实是要生动很多我们看到里面很多口语啊那些对就会让整个那种现场的感觉就来了没错没错非常容易进入对教材那个还是稍微生硬了一些不过他就是他为了比较综合嘛就是给大家这个学生

各种观点都综合一下但是他能细讲的其实就不是特别多不过这两个书内容也不太一样就没办法太多有对比大家有兴趣都可以去看一看

这本书呢就是说如果我们再看一下它的形式啊就是说主要讨论些什么呢就是说这本书呢是以这个课程的讲稿的形式出现分别讨论了法兰克夫学派众人的美学观点从卢卡奇出发讨论了布罗赫本亚明霍克海默阿多诺布莱西特还有托马斯曼等人

那讲座的内容呢是流畅且结构化的一般情况下呢前半部分是讲这个作家的个人生平后半部分讨论作家的关键著作和核心论点尽管不能说这是对这些作家观点的深刻且全面的探讨但是其实总的来说也算是交友启发那

尤其是它的讨论方式是以这种历史化和语境化的方式来处理这些问题我认为对于我们的中文读者来说也算是比较新颖

Ross 在这门课里面他那个题目就是法拉克夫学派但是这样他也提到是像比如说 Lukachy 布洛赫布莱西特这些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属于法拉克夫学派的成员他们是这样跟法拉克夫关系比较紧密

所以他在这里面把这个讲座的题目呃成稿的时候决定成了马克思主义现代主义其实我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是马克思主义现代主义他为什么要用这个题目嗯

但还可以也聊一下自己的这个因为翻译完之后他这个题目实际上让我在想他他到底是说马克思主义现代主义他这个成高以后他这个是在说他全书的讨论中心呢还是说从这些人当中他们一方面与艺术有关另外一方面与马克思主义有关还是说

对对还有什么样的特别的用意是我一开始想翻这本书其实也是跟他这个标题中有现代主义有关我觉得他确实提供了一种我们从这个马克思主义角度来理解现代主义的一种视角

并且也从现代主义的角度来理解马克思主义也同时提供了这么一个视角首先马克思主义这一点我不用解释了大家都知道他们这是西马 Faith and Marxism 这个传统出来的然后尤其是以卢卡奇为首然后他们承接批判吸收卢卡奇转化但是另一方面我觉得就是在我们对于法兰克夫学派或者整个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探讨过程当中

其实没有太多的从这个现代主义这个层面去来理解他们那尽管呢就是我们可能知道最近好像卢卡奇有一些这个著作重新出版但是卢卡奇对于现代主义其实是一个总体上是一个比较负面的持批判态度的一个观点他

认为最好的这种文学形式应该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然后这个东西就跟我们对吧如果从小生活在中国或者说对整个中国的这个文学史历史了解的话其实也是你可以找到一些渊源的那卢卡奇对于这种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强调其实是跟他自身和莫斯科的关系是有关的然后这个在书里其实也谈到了就是说谈到了对

对吧他来来去去就是从东欧到莫斯科也跑了好多次然后他为了去博得跟苏联的关系

然后他就会往这边靠那在中国呢其实在我觉得中国的这个文学史当中就是现代文学当中其实我们也会发现对于这种现代主义的讨论论述其实也大多数秉持着跟卢卡提一样的态度而更强调可能这个就是一个社会主义的

也跟前苏联的这个关联有关是吧更更强调这个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嘛然后这个不管是在文学层面还是在视觉层面艺术史层面其实都是这样再说回到这个西方的语境吧就是其实我认为这个罗斯想讨论的是什么呢就是说其实恰恰就是在整个这个马克思主义理论当中呃

不管是在西方的马克思主义或者是非西方马克思主义当中可能大家没有注意到马克思主义本身跟现代主义之间的这种关联性而他挖掘的这些作者其实是

展示了这样的关联性而其实从另一方面你也能够看到这样的关联性在什么地方就是如果我们从这个文学理论的角度出发而不是文学史的角度出发你就能看到这个关联性了对吧就是说我们现在的这个文学理论基本上都是这个左翼的或者是马克思主义的这种文学批评你去追溯的话而如果你要追溯到

这个更早一点的就是就是早期二十世纪的这种文学理论其实你追溯到的就是到法兰克福他们这这一拨人对吧你像不管是本亚明呀阿多诺呀的这个德德一支背苦记的起源等等你就能追溯到他们但是就是在在这个整体里面似乎就是我们现在也很少在讨论关于现代主义的问题了而

而罗斯会认为他们的这种文学理论的产生背景其实很大程度上是跟整个现代主义的呃

视觉艺术啊文学啊诗歌啊是是同源的在同样的背景下那因此呢就是说呃一方面是这个马克思主义者他们要回应这个现代主义的问题那另一方面呢这个呃现代主义他也要回应马克思主义想要回应的问题因为同样的现代主义其实也是在回应整个这个人的异化呀然后 dislocation 呀然后这种一战二战之间对

对整个社会的这种创伤,所以他们的问题就是这个 popmatic 其实是在同样的一个结构下的,只是我觉得这样的 connection 可能没有被太多的讨论,而这本书是,我觉得热死在这一点上是非常敏锐的,他一开始就提到了这个问题的源头,就是,

因为马克思我们说马克思把他这个从他的思想的发展来说马克思主义的诞生跟现代主义的诞生如果我们按照我们现在通行的艺术史的称呼现代主义的诞生的话那他们是同一时期的这个是我觉得是非常有意思的一点是

所以说在这里面因为罗卡奇为什么被他当做是一个开创者我们国内一般把罗卡把罗卡奇看作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开创者之一另外一个比较代表性的就是克尔斯了但是在

在罗斯的这本书当中努卡奇是作为法拉克夫学派的先驱人物之一来被介绍的所以我们看到努卡奇和法拉克夫学派之间紧密相关的部分也能看到努卡奇为什么被他放在这样一个马克思主义现代主义的框架之内来讨论也就是他的核心课程就是把他放在一种历史的语境下面马克思主义

在 19 在 20 世纪初吧 1900 年代那个时候 20 世纪初那个时候跟现代主义艺术的表现主义啊五彩街街文化这些新客观主义这些弄争的时代他们是属于同一历史语境当中他们同样遭遇一战同样遭遇纳粹的崛起所以这些是他们共同的问题共同的语境罗斯比较敏锐杂作这一点对而而这个问题呢就是

如果是我之前其实读过一本什么书呢好像是北大那边出版的讲这个西方现代文学十五讲什么的姓徐的一个人写的就他其实分析现代文学他是用的是老的马克思主义的框架他是用这种阶级分析

当然这个可能也很常见就是如果说比我们更老一辈的那些中文系的人可能他们分析文学也是用这个框架那这个框架呢其实就如果从从这个从西马或者说从文学理论我们现在的文学理论角度看它其实是

时间上是有些错位的就是他的这个分析框架是无法完全分析到这种整个二十世纪现代主义的这种问题就是我会觉得就是他我想起来就是他除了强调人的异化他还强调就是说就是要么就是你全还原成阶级问题

对吧做阶级分析就是这些主人公对吧他是资产阶级是吧对不对当然这个其实差不多也是卢卡奇的分析模式对但是他们应该是想要超越这种分析模式就是你要看到这个现代主义或者是表现主义就这些东西它跟当下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当然他有有其实强调这种衰落的一面 definite 对吧有颓废的一面但是呢他也有更

更加激进的一面就是他们会从这种生产消费不同的这种角度来去理解这个问题就是还有说到一个现代主义这个事情我还想补

补充就是其实因为我不是在翻译还有朗西埃的一本《论现代文学》的这个书嘛我就觉得其实现代主义文学或者说现代主义这个事情就是我的了解还是不是特别多的就不管是从文学和这个艺术层面吧就是怎么说呢就是我前几年就可能我们大家读这种文化理论更关心这个现代性的这个问题现代性的这个问题呢

倒是很熟了包括可能所有人可能都读过汪绵安的小册子讲现代性写的也挺好的他现代性是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博德莱尔的定义这种感觉但是问题是现代主义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朗西埃谈的这个点他就是从在线危机去谈然后我觉得他里面批判的马克思主义的

当然跟目前就是跟这个法兰克福无关他主要批判萨特萨特会认为这个现代主义的文学它就是一种

patrification 就是物化就是因为里面不是有很多物的形象吗对吧很多物品他就会理解是这种资产阶级对于物的迷恋对吧但老乡觉得这个事情呢似乎也不止如此因为他主要讨论的那个点是是那个呃就是叫做呃就罗兰巴特把那个东西称作叫做真实真实效果真实细节对真实效果对真实效果然后

就是说从现实主义文学到现代主义文学这个过渡的过程当中

你会看到比如说 Flow By 的作品当中它有很多非常过度的对于物体的溢出的那种东西对对对描述对不对那罗兰巴特从这个结构主义的角度去解释这个问题呢朗西亚认为解释不通就是说他只能说这个东西叫做真实效果就是说它是起到了一种让你觉得它很真实的东西但是实际上它在整个结构当中是无法被解决的它是一个结构之外的东西

那朗西埃提出的我记得他的那个分析很精彩他分析那个夏尔的那个帽子还是什么的那个细节还引出了非常多的问题但我觉得朗西埃的这个他的这个分析跟他的那个艺术理论的那个框架是有关系的也就是说他的那个三个所谓的艺术体制的那个框架他是把那个放在那个框架折下去看的

对他放回到审美体制嘛他认为体现了一种平等的效果就是他认为这是一种平等效果对我觉得这一点是很有意思的因为嗯

在之前我觉得他把所有的那种所有各种艺术的画风时期画风他全部给颠倒了或者打碎了他提出的那一个框架用来解释所谓的现在的艺术我们看到的时候我觉得他的那些确实能够解释一部分艺术的发生比如说我们所谓的他甚至属于小说也是被放在

这个叫什么神明体制对神明体制这个框架下面去解释的因为他认为这些跟后面的在这个意义上是没有区分的嗯

但是其实正是因为朗西提出了这个问题但是我觉得他的解决方案或者解释还不是特别令我满意我认为当然你可以说他达到了一种平等效果但是我更关心的是这种在线危机它发生的这种可能性条件就是为什么在那个时期 20 世纪左右 19 世纪晚期现实主义崩溃了在线崩溃了然后出现了这种新的现代主义的方式这个就是我更关心这个问题

所以我后来就一直在研究这个事但是还没研究透但是其实就是有很多左派理论家就是库尔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也在讨论这个问题包括老师还有他自己的说法的这个关于这个问题我记得在美感录里面好像有提到过这一个点我现在具体的在哪里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印象当中他关于这个是有他的论述的

对他核心的就比如如果他的历史化论述是说法国大革命就把这个东西都追溯到法国大革命是的但是法国大革命是 1789 年了更早我们没法再回应这个二世纪早期这个问题对吧他可能还有些别的东西

所以它的那个时间框架是没有办法区分我觉得它那个时间框架在区分 19 世纪和 20 世纪上面是有点混乱的也就是说我们一般意义上我们 19 世纪跟 20 世纪是完全不同的但是在老三的那个框架上面 19 世纪跟 20 世纪的区别是很小的对对它的那个解释框架是

所以我后来又去看那个威廉斯嘛就雷蒙威廉斯他也讨论这个事情那威廉斯我只看了他那个他一点就也讲现代主义但是讲的他就说他跟这个移民有关他就说其实你看很多现代主义作家他都是移民但是他是站在英国的角度来谈嘛比如说康拉德呀这些都是好多又从美国来的又从波兰来的对吧这移民到大都会什么的有这种讨论但是

但是我们还是说回法兰克福吧就是他们还有他们有另外的一种讨论就是他们讨论是跟他们自己的这种社会语境息息相关的就是在德国的这个脉络下对我刚才说这么大一圈是什么呢就是说就是我从我现在的吧开始做这种博士研究的这个这个角度来去理解这些理论就是所有这些理论它都是有它的生成的语境的就是我们不能够把西方的这些理论

就当做他们回应的问题都是一样的就是可能我们小的时候以前读这些东西是意识不到这个问题的但是你慢慢的对这些东西更了解你会发现比如说像詹姆逊对吧这个詹姆逊呢他是生活在美国他作为一个美国的马克思追者所以他大多数的回应问题他是回应美国的问题但是他资源可能是来自欧陆然后

然后包括像朗西埃这些在法国的这种理论家他们本身他们回应的包括 refer 的这种传统其实大多数是法国传统英国有英国的这种文学史传统还有德国所以在这个情况下我们也不应该把它当做一种非常普遍性的理论去看待而是更多的要看到他们理论的特殊性

在地性和这种脉络性所以说这个罗斯其实也是秉承着这样的一个思路来去讨论这样的问题的对所以刚才我说那么大一串其实就是说大家其实在去理解这些理论或者学习的时候要更关注这样的一个脉络那我们可能就是还没有讲到底是什么脉络对不对就是对稍后会提及

聊一下关于法兰克夫学派的这些我们中文语境大众或者中文世界的导读书准备做一点推荐就是说到这个法兰克夫学派吧就是大家肯定有这么一个印象就是说人挺多的然后呢你要是单独去找这个书读可能也读不太明白包括非常著名的这个

就是《启蒙辩证法》,这个书其实是挺难读的。我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我读半天都不知道他在说啥,特别痛苦。所以说可能大家从这种思想史的角度去进入,你大概先了解这里面都有哪些人,他们有什么著作,大概有什么观点。

又从德国跑到美国然后又从美国回到德国经历的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我就了解了一番可能会对这种去理解他们的思想会更有帮助对说到这一点我也是想到就是几年前我跟这个葡萄秋当时我们还讨论就是因为我们不是就是大家去读文学理论嘛你

你读到这个罗兰巴特你就知道作者就是你知道这个作者作者之死对吧然后就是然后你知道作者之死之后你就会发现似乎我们很倾向于将这个文本跟这种作者脱离就是把它文本变成一个自独立的就 autonomous 的一个东西独立的自足体对尝试然后进行再生产呀重新的解读这是这曾经我还研究的一个方向啊

但是后来我觉得经过这么多年我又发现好像也不能完全是这样子看待就是很多这样的这个文本就是你还是要把它放到作者放到作者的这个空间社会空间当中去理解就是有这么一个转向所以说我很强调或者说期待大家也会对这个事情有一个重新的理解就是罗安巴特说的也不一定都是对的就是

对不能脱离开他那个语境去看待这些问题所以罗斯说法拉克斯学派是一个非常德国的现象即便他们是在美国产生的

对那说到思想史的著作呢就有两本可以推荐啊一个叫做 Martin J 这个编程的想象然后听说这个他的最新的这个一本呢今年应该会出啊然后早先的那个一本呢是听说是没有版权的呃然后呃大家应该很快可以购买到这个一本

然后另外一本是 2010 年已经出版中文版已经出版了叫做魏格豪斯的这本叫做《法兰克学派史》

那这两本书的视角呢就是根据詹姆逊所言真的是不太一样的马丁杰呢这本是从霍克海默的视角来讲主要是第一代这个所长的视角而另一本呢是从哈贝马斯的视角来讲而哈贝马斯呢是第二代的所长曾经好像曾经还被霍克海默开除过开除过这个研究所对译文去世了

是然后詹姆逊对我我摘录一段詹姆逊的这个这个讲稿因为我不是在翻他的这个这个东西所以刚好有看到他就说这个呃这个还有一个人叫做魏格豪斯他讲述了法兰科普学派的整个故事但现在是从哈贝马斯的角度来讲述的嗯

霍克海默开除过哈维马斯在这里你会看到与马丁杰伊一言不同的视角这本书写得很好贝格豪斯使用了大量的当时不为人知的信件和文件还有用较小的字体将所有的主要人物的传记查入正文同时还使用了一些次要人物的传记像是在伯克利教书的利奥·洛文塔尔还有弗洛姆以及那些与该学派有联系的人当然也包括霍克海默

这个就是两本比较我觉得关键性的主要的思想史吧其实都挺厚的有兴趣可以读一读翻一翻就行了我觉得那个想象的辩证我也看过一点点但我觉得都是太厚了对对对真的是太厚了就是属于

没事的时候看一看因为毕竟这种书就是也不是太消耗脑力对吧你就是可能出门坐地铁然后坐火车看一看挺好甚至当个电子书听一下有声书有声书坐飞机听听挺好

然后我还听说就是有那个深渊大酒店啊就是就是那个可能也是个传记但是我朋友说他们那本书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得来因为是我是我一个做编辑的朋友他们在做他就是还是那个那个何潇峰嘛他他负责这本书然后他就说他们出版社可能遇到了一些问题对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得来对就是

那至于这个导论类的书籍呢我这边能够想到有几本吧一本呢是有两本都是赵勇的书有一本叫做《整合与颠覆》然后另外一本呢叫做《法兰科夫学派内外》那这两本呢都是我当年很早的时候在本科时候读过

现在呢印象不多但是呢都可以看也算是对法兰克普学派这些各个人物然后他们主要的理论的一些介绍梳理但是呢就是我觉得跟我们这本书相比还是有一些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对于德国的这种语境和德国当时的文艺争论在这方面呢没有太多的描述

那其余还有两本不太推荐的书啊分别是这个叫做杨小斌的否定的美学然后另一本呢是芬伯格

安德鲁·菲尔伯格他的书叫做《实践哲学》副标题是马克思、卢卡奇和法兰克菲派其实你看菲尔伯格他这本书不管是标题还是副标题跟我们讨论的内容好像大致也是一样的但他不是从这种文艺理论的角度来去讨论法兰克福而是从哲学的角度来讨论我看了一下其实我看不明白了已经

当然因为什么呢因为 Finberger 他是马尔库塞的学生然后当年在 San Diego 跟马尔库塞读书后来他毕业后到了我们学校就是我的本科学校叫 San Francisco University 在温哥华

是在传播学习任教就是在他退休之前呢我有幸上过他的课讲法国学派就是其实他当时那个课上的思路也挺好的就包括有讲马克思啊然后青年马克思啊然后手稿啊还有讲歌德就是少年维特之烦恼就是就是马克思跟这种

这种浪漫主义之间的这种关系对其实都还挺有趣的但是这本书《实践哲学》是他的博士论文就是其实写的非常哲学那只是因为现在我就是不太喜欢这种哲学的讨论方式所以我不推荐但大家如果喜欢其实依然可以看啊

杨小冰这本书呢我单纯是看到豆瓣的这个评分不太高那可能是写的比较乱因为我觉得还行其实作为入门的法莱克夫学派我读过一点我觉得还可以还可以如果说比如说对于我们刚去了解法莱克夫学派的话杨小冰的这本书其实他比较系统化的虽然你看他写的是否定的美学但实际上就比较系统的把法莱克夫学派的这几个人的思想大致介绍了一下大家比较浅嗯

如果你之后读的话可以读其他的我觉得就会比较好反正这本书呢如果大家能找到的话也可以应该没有再版了网上应该可以找到对对对然后杨小斌还有另一本书叫中国的后现代主要讲先锋文学

就是这个还有一个趣闻就是我读他那个中国的护线带的时候他讲是说他读博的时候是利奥塔的学生然后当年就是上过利奥塔的课然后在跟利奥塔这个讨论他的 paper 的时候临时想到了一个 topic 就是用这个利奥塔的这个崇高的理论来讨论中国的先锋文学还有没有书你觉得可以推荐的呢

我这边没有了我觉得其实这些著作大致读一读如果真的对凡莱克会有学派有兴趣我感觉我们做翻译的这本书更好读对对对更好读他尤其是文学艺术的领域上的结合那些语境的比较系统化的交代导致让他的可读性非常强这像脚稿的形式吧对没错然后

然后呢据我所知目前还有许多这个阿多诺的这个讲稿也正在陆续出版已经出版的也有一些包括我买了他的这个辩证法导读可能还有什么贤儿上学康德黑格尔的这个导读就是阿多诺自己的课程讲稿

然后因为我在翻译詹姆逊讲阿多诺美学理论研讨班,所以我还买了阿多诺的美学的讲稿,它相当于是阿多诺讲他的美学。阿多诺好像上过大概六七年七八年的这种美学的课,就是给学生讲。

然后其中有一年的这个讲稿呢是留了下来然后也说是呃称为他后来这个美学理论的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什么呢就是一个准备吧相当于是一个雏形吧对对对然后我会认为这些年这些书应该也会陆续出版可能主要原因是

一方面可能他的书进入了公版期另一方面可能也会是这几年不管是出版界还是学术界陆陆续续会对法兰克夫学派有更多的兴趣

我觉得你说的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原因我感觉最主要的原因是研究生扩招了大量的研究生中国是研究生非常多本科生他们都喜欢看这些书那这些书不愁销量现在只要你做的还可以过得去都不愁销量其实有道理真的这个体量很大的

对包括我们这个播客的吧收听也收听有这么多人是的传播的意义更大对所以说大家也可以期待不过我其实更期待有更多的好的研究的出现吧就是对希望可能是的是的对嗯那我记得好像之前那个

哪个学校上大还是哪个学校有一位那个做博士的人他在做那个美国时期法莱克夫学派的美国时期好像听上去还是挺有意思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版如果博士论文写完了应该是可以看到了对对对有意思

好,那我们接下来谈谈这本书有哪些特色,以及跟之前这些书不太一样的地方。我觉得简单来讲有这么几点,然后待会请庞老师补充。简单来讲是首先它的内容的形式,就是以讲稿的形式来写成语言通俗好理解。

然后我觉得读书其实有个很重要的点就是你要读明白就是或者说好读就是读的时候有收获而不是就是很多人就是我觉得很小年轻不应该有小年轻就很多这个青年朋友们很多青年朋友们喜欢这个读理论的就晦涩难懂读不懂读不明白可能越读不明白他就越好但其实呢就是我对于这个要做研究的人来说我希望知道他到底好在哪啊并且呢

就是我要写论文我要写论证对不对如果我能读明白了我能把这些论证重构出来论文写得出来但是如果写不出来呢其实我觉得比较浪费我的时间但是可能有的人会觉得他在这种不说迷离的这个语言当中他能够看到一些这个自信的光辉有可能对那我就没有这种水平了

那其次呢第二点呢是这个作者本人呢将法兰克学派的这些讨论呢放到了一个在德国的这样的一个文化和美学的讨论的脉络当中比如就是我们也刚才提到有无产阶级文化有纳粹的堕落的堕落艺术的展览还有一些不同的杂志

因此它体现了一种跨学科性我会认为是属于在文学哲学历史艺术之间的相互的穿梭而并不仅仅是从一个单独的角度来进入

我们当初在读这本书的时候就发现我觉得作者呢肯定是除了他本身是一个哲学学者以外但是他对于文学的文本然后艺术其实都有相当程度的了解而为什么我们之前在理解法兰科学派的时候会有这样一种

视差呢就是因为我觉得可能跟我们整个现代大学的培养体系有关就是属于从文学系然后英文系艺术系和哲学系之间大家其实都是虽然说可能都读但是读的东西是不太一样的就是你可能比如说哲学系的学生他关注的其实是

那考量科学派当中的比如说认识论啊,闲儿上学啊,这些问题,他不太去处理这种更语境性的问题,他也不太讨论他们的文艺理论。那如果是中文系的学生呢,他们关注的点也是,就是可能会不太关注这些艺术的,现代艺术的讨论,对吧。

那如果是艺术史的话呢他可能对于这种其他的更加理论性的讨论也关注的少就是我觉得是由于这种现在大学的学科的这种 discipline 就是嗯会导致就是我们没办法将这个事物看的这么的 harmony 就是融合就融会贯通的去理解在这些理论对所以也是有一定的问题是是我觉得嗯在这个方面应该说

这本书比较独特就是在于 Rose 他可能就是说对于这种文学艺术的了解是比较深入的,再加上他的哲学训练,让他对这些东西,我们看到讲讲当中他提到了很多东西的时候,我们觉得他还是对这些东西很熟悉的。

这应该是让他把这本就是把这本课程应该说在他最初的形态把这本课程讲得很生动的一个原因那另外一个我觉得跟他所处的这种英国的这个语境肯定有关系因为毕竟英国跟德国他离得不远他们同时与欧洲的这个

思想脉络体系当中所以他们在无论是在知识上还是在各种包括在甚至是在艺术史上可能说比我们更接近一些嗯对就这起起码他们是在这个就是 in general 西方或者欧洲的这个这个传统当中嘛就我们不在就我们要进入这个传统其实是是是很很费劲的啊

所以其实你去读哲学理论还好因为它相对来说它的论述是去历史的你只要理解概念的眼镜就好从知识到知识的眼镜那种非常历史化的东西你可能要读大量的史料你才能明白说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就像一个外国人他可能需要了解很多很多知识他才能知道我们从小都知道的李白的那首诗是什么意思

所以这个就是两种不同的文化差异里面所所所我给我们带来的一些歌词上的所以书它这种通俗易懂也跟这些有关系

对像像后来最近这一两个月我读了挺多这个呃詹明信的书嘛然后我就觉得人家这个这个这个人詹明信其实挺厉害的就是挺牛的就是就是什么呢就是牛在什么地方呢就是他真的懂挺多东西的就是呃他在讨论这些理论的时候也会很快的很随机的会举出不同的文学电影艺术相关的这些例子来来去解释啊

我觉得这些是之前在我的这种学习过程当中没有太遇到的,所以人家这些真正的理论家还是有几把刷子。我们聊一下翻译过程当中我们碰到的一些问题。好,这块可以你来多讲一讲。我先来。

聊一聊因为整个发业的过程实际上不断的补充背景知识的过程真的是还有很多因为我们的整个的讲稿跟我们去年年底西北大学出版社精神一重持的美学与政治的是非常一致的所以实际上那本书其实

去看的话跟这本书非常有互补性因为有很多那本书当中可能语境没有设计到的在这本书当中其实就有提到当然当然这那这本书当中也有一些没有提到的那么是也会有一些补充的提到的所以这个是嗯买买好的一个补充的另外就是因为整个当中我们

罗斯的这个讲稿里面他其实因为讨论德国他德国的这些思想家他涉及到了一些我们比如说不太常见的那些德语词汇有时候是有一些比较专业的术语没有

还没有完全的翻译过来甚至是有一些可能就是说我们到现在为止在一些数据上还有争论的或者是还没有定下来那种非常通通用的翻译所以就还得我们可能还要不断的去请教别人因为我们两个都不太懂德语的没错

但还不知道懂一点不反正我是完全不懂我也不懂完全的完全的只能去找德国哲学这些方向的朋友们来把把关我们看一看怎么把这个词翻译的好一些

我们刚不是还在谈那个偶像的黄昏那个事对对对因为这个书里面他提到了那么十集他后面就是说他是比如说他那个表现主义的那个十集我们国内其实有一本的他国内翻译就翻译成人类的时光在这部分讲稿当中其实罗斯是把他大概翻译成了人类的黄昏那实际上那个词也是可以的因为他跟

尼采的这个偶像的黄红是完全的承接关系别象主义的这些诗人也是非常受尼采的这个影响的

现在我们其实也还没有也还没有特别确定是到底应该怎么去翻译这个词因为如果翻译成这个人类的黎明的话其实也是可以的因为那个德语词它实际上就是一个表示一个就是说我们从一个时间的比如说从晚上这就是傍晚这种一个

到落幕的这个时间也可以表示说从黄从那个早上黎明的那个就是说他从天刚亮或那个时候到天亮的那个时他表示的是一个时间上的这样一个时段的一个概念所以这个这个词就在反应当中我们就会比较的能比较的难把握吧但是我们最后定下来还是说想来想终从呃这个作者本人罗斯的这个

他最初的这个想法因为书毕竟毕竟他这个讲稿是 1979 年的所以我们想的我们虽然后来说可能在因应一本当中也用了这个人类的黎明这样一个意法那可能是在 1994 年之后了就是但我们现在想的还是说保留原文或者尊重他本身的这些

闲法和义法讲稿的所以还是把它保留下来对其实说实在的也有可能是英译本翻译错了这个真的都是有可能的而且这只是我们自己很难琢磨就是弄不清对吧但是如果说是像就是罗斯他自己也没说这个事因为当时还没有英译本

然后所以他自己把它翻译成黄昏因为他有明确的是引用或者说是讨论说这个跟偶像的黄昏之间的这种关系

那其实如果说是在这个詹姆逊的这个讲课当中他经常会说这个这个翻译错了就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怎么怎么样就是对因为因为他既懂法语然后也懂德语也懂英语他就很多概念他就说不行这个理解是不对的啊我们应该用这个词哈哈哈哈博学的人就是看他的讲稿应该很有意思了

然后我们不是也有看就是刚才你提到就是可能法语的翻译是用的是这个黄昏就英语是对对对还有另外一个就是林阿尼茨的吧应该法语的翻译对所以我们最后还是说综从这个讲稿讲者就是罗斯本人的这个译法对对然后翻译上面呢

其实有挺多是庞老师在在负责就是具体这个事情这个词该怎么意义的我觉得我们能够想到的还有像很多像无产阶级文化呃还有桥舍桥梁还有左就是还有一个什么左的那个 left left curve 左倾啊我们后来把它翻译成了左倾对对对我当时非常的左倾我觉得我觉得也可以包括那个翻译成

词语的那个我还想着想着其实也行都行我觉得言论也好词语也好都可以是因为就是它其实有很多东西没有一些约定俗成的翻译嘛所以我觉得就是按原意来翻就好

但有很多东西确实也不太知道,比如说我们也专门去查阅和研究了一下什么是无产阶级文化,后来发现其实一开始这个东西是从苏联那边出来的,然后后来德国他们也在讨论这个东西是不是和德国呢,因为他们会认为苏联其实是属于,

就是苏联的社会环境和德国不一样嘛德国在当时已经是属于一个发达资本主义了而苏联还可能处在一个早期的 industry 的早期的一个阶段他们觉得这个东西是不是适合德国呢他们也讨论那无产阶级文化是什么呢就是说说白了其实就是无产阶级工人大众农民这个自己进行艺术创作不管是写诗啊诗歌绘画也有

它是一种艺术运动应该说它是一种文化艺术运动这个事情你觉得在中国有没有历史上可能也有吧

有的我们在其实我们的现在史上非常多这样的事情比如说在我们现在研究比较多的像对延安文艺的研究那个里面包括其实在延安文艺之前包括像什么十个大中文化对这些的研究实际当时有非常多的口号是因为抗战的需要大家就是说

作家吧应该说艺术家作家他们集体的要去动员民间要去动员民众所以他们非常多的就是说要从民众资深去发出发要发掘这些比如说民间的作品啊民间的歌谣啊这些东西

我记得那个中国诗歌会就是专门弄这个做这个但是他们后面都是跟左翼的力量有关系了不一定当时那些人谈大约但是他们都非常跟左翼的力量有都是非常就是说他们在思想上也都是非常左翼的这种影响受左翼影响的所以整个这个脉络应该都是非常相关的赵树里你了不了解是什么情况

他他就是非常典型的在这个当中出来的一个非常很有代表性的作家他也也一度成为我们就新中国成立以后最最重要的一个所谓的就是就是大众唯一生产领域出来的一个非常出现的作家赵树立因为那个咱们提到那个赵云他还有一本研究赵树立的专著其实赵树立对中国

49 年之后中国文学的影响是非常非常深远的我看到非常多的关于赵树立的研究对对那他是不是也大概跟这种也挺像这种无产阶级文化可以这么讲我也觉得挺像的我也觉得挺像的可以把它看作是这样的一个出来的作家对对因为我是觉得好像在中国

中国这个新兰文学史当中没太出现这种词语啊

你可能读那个作品有点少的原因因为我记得我以前看过赵树立的小说包括跟赵树立同时进的那些还其实有不少作家但是我们选进文学史教材的主要是赵树立的小说我记得有一个叫非常有名叫小二黑结婚还是什么你就看的时候就会发现小说的语言还有那些是非常的口语化非常的

地道的那种感觉就是说我现在把那个话把那些小说当中的那些语言我讲给一个普通的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他都是听得懂的而且这也是他的写作原则他也是这么就是说在那种所谓的文艺大众化的这样一个脉络当中这个思想运动当中应该是出来的一个作家那如果说这个事情的话其实

你像陕西那边的很多作家我觉得他的语言可能也还是挺口语的就是沈忠实贾平蛙就是后来的那些他们还不能算可能比他们更早的那个我看一下柳青是陕西的我现在都不记得了就是写创业史的那个

因为因为他们更早的是就是说他这个运动是更早的是按照我们当代文学史的画风就是说在 50 年代到 70 年代之间的那一批作家再往前推的话就是说在 40 年代左右那个言文一作家会讲话之后的那一批作家出现的那批作家

就他们主要是这两批次的作家在这个领域他白洛元的陈忠实这些他们是在 80 之后 80 年代之后改革开放以后开始主要发表作品的作家他们实际上非常有强烈的反对那样一个传统的艺术就是反对反对那个

大众文艺主流文化对对对他们是反对那个体系出来的作者嗯这方面确实不是很了解因为我就没怎么读过什么 17 年文学这些哈哈哈我也是没有没有没有对这方面看到太少了就是说呃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可能以前不太注重这个方面另外一方面因为研究不在这个领域所以就了解的很少

我还发现在我们翻译的过程当中还有这么一个问题在中文学界虽然说我不在中文学界里面但是我作为一个读者作为一个参与者我发现对于法兰克夫学派的这种了解其实很多都是只聚焦于第一代而后面的几代关注就甚少

那当然可能也跟这种就是他们后面去处理的问题也走向别的方向有关但是我觉得总体来说到现在还有这么一个情况就是大家还是只注重对于第一代的这种关注

就包括当时我其实有想说做一期播客去找一些正在欧洲对于法兰克普选派进行研究的这些博士生我们来聊一聊就是这后面几代人究竟在干啥他们都在做些什么这我完全不太知道然后他说他们也不太知道他们可能知道自己做的这个人在干嘛那其他人就不知道我说那行吧我说那我说这个节目就录不了了

因为我们关注的比较少吧有很多时候学科不同包括研究的自己研究的领域不同反正关注的不过他们的影响力也没有像第一代那么大了第一代法兰科学派的就虽然在全世界都影响很大可能到到后面像现在第三代第四代的在全世界影响的就不多了就顶多听到什么加速理论啥的但我到现在也没怎么读过哈哈哈哈

到最后吧,我们也可以聊一聊这个在翻译过程中有什么收获,一些新的理解,因为毕竟之前我们其实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对这个法兰克数学派做过一些特别系统性的研究,就比如说我没有写过任何的特别多的论文啊,或者是说事论文啊,等等。

但是在翻译过程中还是发现了挺多有意思的点就比如说我发现了这些尤其是罗斯很强调的点就是他会认为大多数人对于阿德诺的理解其实是错误的就是普遍性会普遍会认为阿德诺更

倾向于经营文化而比较贬低大众文化嗯但是罗斯说呢这其实是错误的为什么呢因为大多数人只读了启蒙编程法而没有读这个美学理论那启蒙编程法当中呢尤其是这个文化产业 Culture Industry 文化工业这一篇你会看到他其实是在批判美国的这样的一个大众文化嗯但是呢他会认为其实

对于先锋艺术来说,阿德诺的理解是这样子的,就是说他其实也是持一种批判态度,他会认为大众文化和先锋艺术是一体两面的一个东西,它都是处于在资本主义的当时的一个发展阶段当中的产物,那他其实也解释到为什么。

大家会觉得这个艺术作品啊不管现在主义的艺术或者是当代艺术的这样的作品越来越难读或者难懂看不懂他觉得恰恰是因为这个艺术的生产本身呃是是跟是 consistence 就是是跟这种呃资本主义呃商品的生产过程本身的这种复杂化是是是一致的是息息相关的对这个就跟嗯比如说我

其实很多年前吧这其实之前我没有接触当代艺术的时候其实去美术馆也看不懂他们在干嘛哈哈哈哈我感觉我到现在都去美术馆都很难理解当代艺术在干嘛哈哈

对然后就当时就有一个我记得当时在广州跟中大的几个学生聊天就是他们也是职业系的对这个作业理论感兴趣他就觉得这个艺术不应该是这个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吗就是这个政治教科书啊那个教你的这个观点对他说你这个艺术都看不懂就不喜闻乐见就我们为什么要去看呢对吧我

其实这个事情我之前也想不明白然后但是这个阿多诺可能会说这个就是资本主义这个生产方式非常复杂化导致这个艺术已经不能喜闻乐见了就是嗯

嗯对这是一点我觉得还挺有道理然后就是就是阿德诺罗斯比较强调就是对于阿德诺阿德诺在对于文艺作品的分析当中也非常强调这种生产关系生产方式呃这个角度去去分析对我觉得他还是对阿德诺更加了解你看他的拼粉当中基本上有快两张的内容都给了阿德诺对对对

甚至就是像那个 Martin J 他在这本书当中写了一个后继他会认为就是整本书的这个讨论的高潮就是到了阿德诺这里我个人也这么觉得就是说到一个有意思的细节就是说我们看到那个在讨论阿德诺和本亚明的时候他提到一个我觉得他的立场非常的明显就是说

我们现在看到我们一般意义上的本阿之争就是说我们觉得阿多乐继承了一些北亚明的这种思想的部分但是又觉得说阿多乐在踹改北亚明某些思想的成分之类的就是说对对北亚明的这种提出的比较苛刻的在这种比如说在他们那个社会研究所的那个时期要发表北亚明的那个论文的时候他们提出的一些条件是有点苛刻之类的但实际上

罗斯瓦却不这么看他就觉得说阿德诺实际上接收到那部分本亚明的思想是阿德诺的整体思想当中的冲突之余是有害的部分是贬损了阿德诺思想的整体性的部分对阿德诺好像是比本亚明稍微年轻一点其实对对对年轻一点年轻 10 岁左右其实快

他们之间其实也有挺多通信好像有一本是出了叫友谊的辩证法对对对友谊的辩证法那个通信也挺好玩的

他们写信还挺客气的其实你没发现吗我觉得是那个年代的关系可能我不像我现在现在可能是因为那个年的再加上战争那些太不可能之间这种沟通是比较少的它不像我们现在我们现在随时都有沟通的方式有这些对发个微信什么 instagram 就是我觉得就是我们都没有什么那么正式的沟通就是太少了我们现在给教授写封信我们都

写的很不客气了不像以前的人他们可能写的非常的语气敬意非常多现在我们已经没有这种习惯了感觉就是就是嗯对然后再再提一点吧就是我会发现

以前其实也没有太注意,比如说你如果读那些导论书,它可能只是每一个理论给你列出来,然后稍微讲一讲比如说什么是循环,什么是意识形态国家机器,什么是文化工业,什么是机械复制时代艺术作品,什么是 AURA,对不对?你只是讲一下就知道了,对不对?

但是其实你不太知道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它冲突呀,或者是这种继承呀,对。所以罗斯在这里就有谈到嘛,就其实阿德诺谢文化工业呢,就是为了反对这个本亚明的机械复制时代的一束作品。这个我还觉得蛮有意思的,就是以前真的没有想过,对。

以前就是比如说在导轮书里面你就看到啊他们呃就是有有这种看法呀阿德诺觉得是啊这个六星文化 sudo 什么就是 sudo individualism 就是就是就是伪个人性然后又是 mass production 什么这些东西然后那本亚明呢就觉得这个 mass production 好然后每个人都可以享受艺术啊吧啦吧啦吧啦对但是他们之间呢就是怎么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理论立场的这种

不一致呢其实不知道然后嗯罗斯其实就有谈到就可能是觉得嗯这个呃贝亚明把这个机械复制给这个呃阿多诺发了一封过去阿多诺觉得不太满意啊不行然后我生气然后我给你反驳一下这样你你你还觉得哪些点你会比较有兴趣有新的收获就

实际上我觉得整个翻译的过程当中真的是买涨涨很多就是说因为翻译是个比较细致的工作所以通过这种就去查背景资料实际上是学到应该说真的学到不少的东西了解的不少包括就比如说他对这个嗯

呃,努卡奇是跟法拉克学派之间的这种,因为我们以前说的时候不会去刻意的说法拉克学派是对努卡奇的这种批判性继承,但是他批判性继承继承在哪?又批判了法拉克,又批判了努卡奇的什么?

罗斯就会讲得非常清晰他几句话就给你讲明白他继承了什么继承了那个罗卡西的物化商品败物就的这个理论物化理论批判了什么就不认同的那些他都给你摆出来了所以这个也是非常多的在知识上来说都是收获了

对确实嗯我我也觉得就是最近有时候看小红书嘛就很多这些读书博主觉得他们很奇怪就是他们只就是虽然说说啊好像是一个是好像南京大学那边有一些什么卢卡奇的展览然后二呢是卢卡奇有一些这个什么叫审美文审美特性那些书发表出来了对吧然后他们就说哎有新的书出版了大家可以去读对

但是呢当然可以承认他们肯定也不研究这个事情就无所谓但是我觉得重点就是说我想表达的是大家可能在对于卢卡奇的接受的过程当中其实是没有太多的像罗斯这样非常具有批判性的眼光去看待他在西马当中的地位和这种继承性关系实际上

罗斯我觉得对于卢卡奇来说也是非常就他自己说的话他说我不会让卢卡奇好受但我不会非常简单的对待卢卡奇是的我觉得我们明显的看得出来他对卢卡奇的各个理论的批判上所做的这些工作尤其是我觉得他非常的不客气对卢卡奇的这些人

我是觉得罗斯在这一点上是有些苛刻的因为相比于阿德诺他对洛卡奇笔墨的部分我觉得是他们并没有做到去切身的考虑洛卡奇所处的那个语境和环境历史语言环境那种去当然这也是他自己的历程所体现的地方

所以大家如果想知道这个罗斯如何这个批判罗卡奇其实就可以考虑买一下我们这个书还没有还没出呢等出了再说吧等出了再买非常欢迎大家来支持一下我们这个翻译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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