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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今天是陆书的第 157 期大家好,我是曲霞大家好,我是谷村陆书是一档讨论艺术和历史的播客节目我们追求行之合一的学习体验行路读书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欢迎大家订阅收听我们想要您参加陆书的会员计划您的加入能让我们行得更远,读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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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的会员听友都已经提前知道了 2025 年将是陆书播客的告别季也就是我们播客节目的最后一年了从 2015 年年底开始的《陛下官》到今天的陆书呢麒夏和我呢已经制作了超过 200 期的这个播客节目非常感谢大家这十年来对我们的支持和不离不弃
我们不仅收获到了分享的快乐也收获到了大家对我们的友谊那么十年的播客也就在 2025 年底结束虽然不舍但是终有一别从今年开始节目真是做一期少一期了大家也是听一期少一期了告别也是新的开始
我们非常珍惜过去这十年里面跟大家结下的这个缘分希望这种缘分这种友谊能够保持到天长地久下面我们言归正传今天的话题是我们有关于佛教石窟艺术的一个小小的总结从录书节目的第十期《响堂山石窟》第十九期《云港五六窟》第二十六期《天龙山石窟》第三十三期《敦煌》
第 56 期中国雕塑的丰碑云港之二第 82 期百年龙门我们这些期的节目基本上涵盖了所谓北朝佛教石窟的主要内容从云冈石窟开始北魏是第一个大规模开造石窟的一个中原王朝虽然当时是南北朝没有统一但是至少北方就是北魏
其实今天我们想聊聊北魏石窟艺术的余辉也是代表北朝石窟艺术高峰的一部分也就是洛阳周围的小石窟为什么在洛阳周围因为大家知道孝文帝改革有一个正大的举措就是把首都从平成就是今天的大同迁到了洛阳
那么洛阳的成为当时北魏王朝的这个政治经济的中心所以呢洛阳周围呢是有就地方上层人士所开造的很多石窟因为龙门石窟呢当然是属于皇家范本的那么其他呢有很多呢依照龙门石窟为线索
从孝明帝一直到这个时期到和英之变吧短短这十几年对所以他开刀时间比较集中嘛而且呢又是因为当时洛阳是北魏统治的中心嘛所以大部分公亲贵族都在这一带所以大量开枯
所以刚才古村老师也提到了孝明帝啊还要提到和英之变我们要把这期节目讲好对北魏石窟北朝石窟有更好的一个理解呢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就孝文迁都洛阳以后这个北魏最后的那几十年的历史应该给大家简单梳理一下就把时间限吧因为孝文帝在公元 494 年
就基本上完成了从平成到这个洛阳的迁都因为迁都这个事情是作为一个重大的政治事件呢其实在北魏的这个统治阶级上层啊是发生过很多的这个纠葛的甚至包括废掉了太子一些叛乱啊一些什么反动吧所以这个是历史很复杂那么
龙门石窟里面的古阳洞呢基本开着在就是迁洛前后因为迁洛是一个时间不是一蹴而就的现在看起来就是孝文刚到洛阳的时候当时上层就开始开这个古阳洞了几乎就是和迁都同时的那么孝文呢在 499 年呢就去世了对吧下面接替他的呢是宣武帝从公元 500 一直到 515 时间不长就十几年换了四个年号
丁洋东西差不多在宣武帝开始执政以后对这以前我们聊过而且这是文献上都是比较确凿的因为当时宣武继位了嘛仅明元年五百年嘛嗯
特别好气对吧我现在记载就是宣武皇帝为他爹孝文然后为母亲文昭皇后开了两个窟就是今天的滨阳中洞和滨阳南洞大概又过十几年呢当时宣武还在世呢就是在他父母的这个窟边上再开一个滨阳北洞滨阳三洞对很清楚的这些年号实际上对于我们了解
北朝历史是很重要的一些年景明后面的是正史永平 延昌都没有几年延昌呢就是最后了这个炫武呢就去世了去世以后呢就是孝明元徐
元玄岁对这里面呢就引出了北魏历史上两位太后之二就是胡陵太后胡陵太后呢是在某些意义上呢是跟这个文明冯太后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其实胡太后她不是皇后她是个妃子对但是也母以子为贵嘛而且呢因为有些原因使得宣武呢废除了
原来的那个祖制就是要这个立了皇帝以后要把母亲杀掉的这个传统原来是子归母死嘛对吧这个祖训还是有点道理的但是也有例外嘛对吧胡林太后呢和她的父亲胡国珍两个人都非常笃信佛教
很有名的这个我们以前节目讲过的永宁寺塔实际上就是在这个孝明继位其实就是胡林太后掌权以后呢开始修建的就公元
516 年就是西平元年那塔修的很快啊好像 519 差不多就修好了所以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这个中国古代建筑史上最高的一座建筑啊也许是吧花了三年多的时间就能修成啊这也是相当了不起的时间就又领来了这个高度的这个疑问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听听我们以前的这个永宁斯塔之谜这个节目
胡陵太后虽然就是执政啊就要称制啊临朝称制对是因为她儿子还小嘛这当中呢又有一个变故就是在 520 年的时候呢又发生了一次所谓的宣光政变大臣公卿啊
里应外合把胡林太后给控制起来了所谓的被幽禁之前和幽禁之后就有这么一个分期吧我们经常看到年号就是神龟神龟还是胡林太后之争到正光呢就是胡林太后被幽禁的这几年这段时间呢尤其在正光年间也在胡林太后被幽禁的时候呢当时北魏的这个朝政啊
就有些动荡了很重要的就是 524 年六政起义这个对北魏的打击是挺大的对龙门石窟里面的慈祥洞莲花洞就是在这个时期开着的就是因为有六政起义突起了另外一个军阀就叫尔诸市尔诸荣是其中的代表那么尔诸家族有很多人
胡令太后呢在 525 年又取得政权了重新掌握大权把叛乱的那几个人杀掉了但这时候呢有内有外患结果太后跟她儿子呢发生了这个不可调和的矛盾孝明因为孝明那时候已经十几十八九岁了要听政胡令太后呢当然也是个权力欲望很强的一个人那么互相之间发生了矛盾以后呢胡令太后呢就听取了她的一些宠臣的意见呢结果做了一个非常
下策的一个决策就是把自己儿子给镇杀镇杀的意思就是毒死和毒酒毒死以后呢就引来了外患就尔诸容呢就是借这个旗号呢说要清君策呀什么样的就打到了洛阳把胡林太后呢和他所立的那个小皇帝呢都给扔到这个黄河里去了
因为尔诸荣怕这样的杀戮呢引起洛阳公卿的对他的这个不满所以他的下属呢就也给他出了一个非常馊的主意历史上叫做和英之变就是编了个理由把洛阳的公卿呢都骗到了黄河南边的一个地方叫和英嘛
何知南为阴何知北为阳一千多个公卿呢就一下子都被杀掉了这里面包括执政大臣啊鲜卑的跟汉族的高门大户全粉掉了对所以这个是对北魏统治阶级来说是一个非常巨大的一个打击因为等于一下子朝堂为之一空河云之变是非常惨烈的一个事件那么河云之变以后呢北魏呢就进入了倒计时了因为
合音之变是发生在 528 年北魏结束变成东西魏那是 534 年还有六年就拉近时间了其实这六年里面还出现了好几个皇帝呢
孝庄孝庄帝呢是挺厉害的他后来使了计策把这尔诸荣给杀了对但是他干掉以后他自己实力还是不行尔诸荣他们家人来反扑反扑以后把他给抓起来给带到了晋阳被一杀在一个这个佛寺里后来又出现了杰敏帝什么孝武帝这些后来这些皇帝都没有得到好的归宿最后呢就是到了
534 年的下半年东西位分裂这一年呢也挺有意思正好就这一年年头上三月份四月份就永宁寺塔呢遭到了雷击这个对这个等于烧掉了所以大家去看杨玄之的这个洛阳前南记讲得非常的清楚就觉得好像这永宁寺塔的这个烧掉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象征意义对
你说从平成迁落孝文帝去世 499 年到东西位分裂
534 年一共短短的只有 35 年时间基本上就是北魏的后期这个时间而且这个时间尤其后面几十年也就差不多跟永宁斯塔存世的时间一样永宁斯塔是 519 年到 534 年仅仅存世了 15 年多 16 年这 16 年也是我们今天所要讲的北魏的石窟艺术余晖的基本上的范围
古村老师既然提到了这个永宁寺堂而且提到了杨玄志的洛阳前兰记这本书真的还是推荐大家有兴趣翻一翻赵文刚迁都的时候当时还下了一个命令就是洛阳城内不是限制佛教的发展吗虽然开了古阳洞也是非常一个小范围的和当时的这个平城的所谓的北石窟是没法比的其实在宣武开始就突破了这个界限了
从孝明开始 胡林太后整个的洛阳城里就是到处都是佛寺了对
胡林太后的父亲叫胡国珍他其实非常崇信佛教的一个人到了晚年据说在 80 岁的时候那时候年纪很大了身体不太好洛阳城奉行的早期佛教一种传统就是形象应该是佛陀诞辰或者什么日子就是把洛阳重要寺院的佛像都要抬出来先抬到南面的一个城外的一个寺院完了呢大概依次按照重要程度吧
过城门然后再从铜铺大街上进行这个游行形象这个非常壮观洛阳的宫廷世俗都要去观看的
胡国珍也去观看说观看了太累了以后呢说不久呢就去世了这说明呢就是胡家呢对佛教是非常的这个信奉的很有意思刚才徐老师讲到的这个洛阳且兰记是不是古书对吧讲的是洛阳的这个很多这个佛寺的一些精细的对比另外呢其实近些年呢
北大罗兴老师呢写了一本书叫《漫长的余生》他是研究北魏的一个宫女这个宫女等于在那时候活了八十几岁正好涵盖了北魏的中后期从孝文甚至孝文以前他去世在孝明的时候甚至于他去世的时候孝明还去慰问他什么的
罗兴老这本书呢把这个时期的宫廷的政治讲得挺清楚的就里面包括千洛呀还包括胡林太后怎么样怎么样那些事情讲得非常的就是浅浅易懂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历史这里面讲到有一个事情就特别有意思就是胡林太后因为她其实是挺年轻的一个守寡的女人所以她呢那时候权力很大的时候她有很多男宠那么有一个男宠呢叫郑燕
晏就是这个人字旁一个严肃的严这个人呢就是他出了馊主意让他去把自己的儿子给毒死郑晏这个人呢属于当时信仰的很大的一个望族就是郑氏家族那么郑氏家族呢就引来了什么我们要讲的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一个
在这个晚期石窟里面规模最大开凿质量最精保存最完好的这个就是巩县石窟或者现在叫巩邑石窟对据一些专家的研究跟一些明文的判断呢说可能是由这个正式家族呢出资来建造的巩邑石窟对巩邑石窟我相信很多听友都去过就是龙门之外啊在洛阳的小石窟里中小型石窟里那它当然是规模最大的
质量也是最精它的一个特点就是巩义那边的那个石窟它那个石质啊还是比较坚硬细腻的石灰岩硬度方面啊质量方面还可以和龙门媲美巩义石窟其实啊在近代对石窟的这个研究探索里头它出名挺早的它的清朝末年呢就被人知道了尤其是被一些外国人
其实这个就是跟 1904 年开始的龙海铁路的建设有密切的关系龙海铁路它是横贯了河南今天比方说讲到了永宁寺塔永宁寺塔旁边几百年
几百米外就是龙海铁路的这个铁路呢实际上贯穿了很多重要的历史的遗迹所以呢也带动了发掘考古的很多包括我们以前讲的这个一些什么金村啊什么的好像都跟这个龙海铁路有一定关系还包括这个唐山采对啊我们以前还提到过就是所谓的什么中国考古的发祥地养韶文化那边其实也是跟龙海铁路当时的探测建设有没些关系
包括新石器时代对吧商周隋唐很多遗址和墓葬甚至以前我们聊过当时美国上南德华尔纳他们在 1910 年代想跑到中国来搞考古学校培养这个考古人才搞发掘其实就跟龙海铁路当时带来的这个发掘热考古热有这个很密切的关系
这个也很能理解因为你凡是有一个大的基建路过的话肯定会有很多的这个古代遗址就比如说近些年三峡的建设有很多的还有一个南水北调的建设其实也有很多的就是近三十年我们国家这个考古当时很多学校的考古专业就是因为这个而成了对啊
巩县石窟啊现在叫巩义石窟啊很多外国的学者啊都取实地考察过也拍了很多照片比较有名就杀完那么以后像日本人啊还有瑞典人喜龙人啊他们在他们的出版物里都有很多巩义石窟当时的这种情况那么因为他出名太早呢那么就有一个问题了其实有不少巩县石窟的这个造像啊流失海外
所以在今天的美国的波士顿美术馆或者塔夫大学博物馆都有一些巩县石窟就是流迟到国外去的一些造像因为巩县石窟的造像这个辨识度还是比较高嘛它在整个风格啊一些图像上还是有它的特点嘛就有一件那个
我们以前节目也聊过就是在一九零几年就是被那港长天心说从白马寺取走的一间菩萨坐像跟巩县石窟非常接近的未必这间不是巩县出来的
在波士顿大厅里放在窗口那件非常美的一件雕像另外还有哈佛大学福格后来叫萨克勒的亚洲艺术博物馆那么他有好几件非常明确就是第一库来的东西印象里还是在原来老馆的时候他没有公开陈列在他的办公区里放着
巩县石窟呢现在其实留下的窟的数目也是应该说是现存可能小石窟里面最多的它大窟呢就有五个其中有四个呢是中心柱窟有一个呢是所谓的叫佛殿窟吧或者殿堂窟
数过来第一窟是最大的开凿年代也是最早的其实巩县石窟留下的文字记录不少学者做研究主要有几条文献的支持一个就是在第四窟的外壁上有一个唐代龙朔三年就是 662 年距离石窟开凿也就才一百来年应该说这个文献应该说有一定的可靠性叫后卫孝文帝故西玄四碑
根据这块碑的内容再结合巩县石窟里著名的帝后李佛图我们的古剑前辈陈明达先生其实就写过一篇很有名的文章就是来讨论巩县石窟的开造的年代以及它的这个功德主义陈先生他就认为这是一个北魏皇家石窟唐碑里名字也叫做孝文帝把寺的名字也提出来叫西玄寺
那苏先生的观点呢和陈先生不太一样苏先生呢他是从石窟的这个类型学做了一个非常严谨的一个论证啊他认为从风格上来判断呢巩县石窟肯定是到不到孝文那时候根据龙门的情况他大约是开凿在就是神规年间也就是胡灵太后刚刚指证就 515 以后这是从类型学的判断那么如果从题迹来判断呢
在第一窟啊在他的正壁主龛的两侧都发现了有供养人的体迹西侧的那个体迹写的叫上怡同昌国侯叫郑蕊的这个人是功德主那么东侧呢写的是他老婆就是蕊妻什么什么什么四佛使
这个呢就有点就是不太好说为什么呢因为傅先生他也提出来这个问题了因为根据他的官衔来判断呢这个奇迹的年代呢是比较晚的应该是到北周时候了那石窟开凿根据类型去风格来判断呢这个石窟又是五百多年孝明时候开的所以这里头就有一些矛盾
肃先生还是倾向于判断的就是说他认为北周的时候当时这个正式呢不可能在以前北魏的皇家石库里把自己的这个名字刻上去冒成功德主所以他认为呢这个巩县石库的开导呢应该是和当地啊也就是新阳整个这么大的一个范围里的正式这一族啊是有密切关系的
这个郑氏就是刚才讲到的郑燕就是这个郑氏家族的一员啊对啊所以回到这个郑燕是胡林太后的这个男朋友啊应该说在那几年也是全是宣天啊这个家族能够开出这么大的一个石窟那么精美的一个石窟应该看来也在情理之中吧
姑且还是一段这个一样因为无论是哪方的观点呢他都有一些支持但都有一些不能自圆其说的地方那我们今天去巩县石窟我觉得现在看点里面一个最主要的看点就那个帝后礼佛图对
自打冰洋洞的帝后李佛图被盗取到美国去以后帝后李佛图成了一个非常人注意的一个看点龙门没有了那么在巩县还完整地保存了帝后李佛图的样子就是说尺寸是要小很多了他们的位置倒也都是一样后门两侧的中段当然因为冰洋洞是很大了但它只是
一列,巩县它是整个那一壁面上自列从上到下位置一样一般来说都是进门以后那个翻过来的北边是供养提记供养人都在那个位置除了这个礼和图以外呢它的中心柱上面那些飞天啊还有中心柱底座的神王啊也都是我们今天去的这个看点吧
这飞天这些东西现在很醒目因为你一去看那个踏得黑乎乎的就是飞天当然很醒目了但神王大家可能不太注意因为他在那个基座上面去巩县石窟也有些年头了不知道现在如今这个石窟呢是不是开放给大家进去因为中心住窟尤其是你站在门口是看不见很多信息的因为有些东西都在背后啊什么的
这个吐槽也挺有意思的一个回忆想到第一次去贡献十几年前的时候那时候这个贡献事故还管理的比较严格不让拍照但是呢那时候正好碰见有一个什么活动好像来了好多游客小孩什么都跑到这个就中心柱上去摸啊那什么后来我就跟管理方提出问题我说你不让拍照是为了保护那些小孩儿
铺在上面摸啊弄啊这个是属于什么呢他说这个是属于保护因为小孩摸啊什么可以提供包浆当然这种回应也是让大家有点无言以答希望这些年可能这方面的管理措施啊会比较好一点那么我们以巩县石窟为由头呢
来讲洛阳周围一些小石窟呢也给大家呢顺便提一些 tips 或者旅游的一些建议以洛阳龙门为中心啊如果到周围游这个小石窟呢其实有三条线路一个呢是往东东线就从龙门石窟其实不远呢应该是翻过一个山 20 多公里对就是有一个叫水泉石窟的地方
如果到水泉石窟他在掩饰呢就掩饰县城还有一个掩饰博物馆非常值得去因为掩饰博物馆里面有很大量的收集了很多的这个碑刻照相啊尤其是平等寺来的四块大的照相非常值得一看如果从掩饰再往东到了巩义那就是巩义石窟这等于是东边一条线一天时间可以
那么西边一条线呢从龙门呢往西走新安铁门镇呢有一个非常有名的地方就是千塘治斋这是民国时期有一个当地的名人收了这个很多的这个唐代的墓志所以叫千塘治
一千块唐代的墓址现在不仅是墓址因为新安的有一家西卧石窟因为修建这个小浪堤水库的原因吧后来把西卧石窟整体就切割了以后就搬到千兆之寨去了因为它原来是在黄河岸边嘛那么再往那走呢没多远了就对有个叫洪庆寺石窟这个人还在原地大小有五六个窟但主要开的可能是一个中心柱对一个中心柱
还有一个呢就是北县就从龙门石窟往北到孟京孟京有个黄河公园那里面呢也有一个因为建水库签的一个石窟叫谢庄石窟从那呢再过黄河过了黄河实际上还是洛阳洛阳的吉利区其实以前是属于孟县有个叫万佛山石窟那
这些石窟我们具体下面再讲我们先就把这三条线路给大家推荐一下大家有兴趣花个三天时间当然了龙门石窟是一个极大城是皇家气氛但是如果你真的深度对石窟有兴趣想深度了解尤其是北魏晚期的一些余辉的话这几个石窟就代表了这些内容
这些石窟里呢年代最早其实应该是水泉它呢还是离龙门最近的现在一般认为啊它应该是在胡陵太后刚刚掌权的时候也就是在孝明初年它为什么叫水泉石窟呢因为这个地方就是掩尸水泉乡就是以这个地名而命名的今天我们去看这水泉石窟啊它是在一个崖壁上面
而且呢因为这个山崖走向啊这个时候是坐东啊面西的完了那个河呢是叫沙河因为沙河这条河呢是一个南北走向的河它这个山呢是在沙河的东边
这个窟本身它其实就一个大窟是由天然洞窟加工而成的挺深的一个大洞深有 11 米宽大概有 6 米多高 7 米多对挺大的一个洞而且这种利用天然洞窟
开窟啊这个在龙门石窟也是挺多见的最早的古阳洞就是个天然洞窟嘛可能也是在胡林太后时期就是那莲花洞不也是靠天然洞窟开窟的吗所以天然洞窟开窟它有一个非常典型的特征就是它很深从平面上看它是一个纵长方形前面我们讲过它是开造于胡林太后执政的这个初期嘛这个年代的现在看来呢是比较明确的
还不像那个巩义十五还有些争议啊也是有提记他在那个窟外的南侧有一块磨牙大碑那个磨牙大碑点明了开窟的功德主是谁是个和尚是个比丘叫谭父而且明确写了那谭父是为皇帝陛下皇太后进造提到了皇帝和皇太后这里头有两种选择
一个有可能是孝文和文明坟太后另外一个有可能就是孝明和胡灵太后窟内还有一则奇迹为水泉石窟的开凿提供了这个准确的信息就是在窟内有一个大堪这个大堪是一个米勒堪边上也有信息谭夫是功德主遗憾的是奇迹上是没有年号的
但是就在不远还有和这个谭夫的米勒堪形式也差不多风格也很接近的一个堪在那个堪上的奇迹是有年号的是西平二年就是 517 正好都对上了正好是胡林太后执政不久他的东壁是主壁嘛有两个立佛一个立佛呢还相对完整一点这两个立佛大概都要
杖六的样子的吴弥多还有一个利佛已经漫画不清了只有下半部分是隐约有一点意思他的这个开凿其实跟莲花洞啊古阳洞真是差不多就先把他那个正壁的主尊给开出来所以他的这个主尊就是两个利佛
然后呢功德主又把一些大刊那个是有规划的都开好了那么今天我们其实到水泉去看到里头那个南北两壁啊包括部分的这个东壁甚至有些枯顶部分就是密密麻麻的是开满了小的像看
今天他们文物部门编号的就是有刊有编号有的是一个佛像编个号有 400 多号大家就可以想象那种蜂窝状的样子也跟这个莲花洞啊古阳洞啊也就差不多嘛其实这个意思也是一样就是主相开好以后那么以后就等于
开放给这个社会各界来这个做功德了相刊的这个题记内容也挺丰富的而且年号特别多就北魏晚期的什么普泰啊什么永平啊各种年号都有甚至还发现了一个南朝大通这个梁武帝的年号这就比较奇怪了挺奇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史节或者什么到这儿来开
水泉石窟呢就一个比较集中里面各种各样的堪啊什么的大家可以去一目了然看得非常清楚也很好找那么下面一个呢石窟呢不太好找是在黄河北岸的一个石窟现在呢叫万佛山石窟这个呢实际上是在一个水库叫柴河水库对这些年呢是修了路了以前没有修路的时候呢据说是要坐船进去的
因为它的河水漫上来了以后路断了嘛附近的那个柴村好像就连附近的村民去那个地方都要坐船所以整个就是与世隔绝的一块地方了
这个地方呢原来属于孟县后来就是划归了洛阳是这洛阳的吉利区就吉利就是吉利汽车那个吉利啊当然跟吉利汽车没关系啊第一次报道这个石窟呢还比较早是 1956 年那时候第一次文物普查以后当时的文物参考资料上做了个简单的报道还附有几张照片对
梦县的文物工作者一谱这里面就讲到有个石窟叫莲花洞拍了个莲花洞的门口的一个照片就是百来字非常简单门口有神王当时那个石窟我估计里面已经淹没掉了所以只看到了外面的形象但是文物普查工作者的素养还是挺高的结论是很清楚这应该是个唐朝以前的一个石窟
就那么简单后来呢就是到了 1970 年代了国家又兴起了新的又一轮的这个文物保护的一个热潮嘛也是河南美术方面的专家也就是龚大中老师他呢就按照前面这个线索呢也就到了这个柴村而且呢他看的呢要比 50 年代还略多一点
他就发现了就是当时在碎石中掩埋的我们后面会讲那个锣鼓洞锣鼓洞其实是一个中心住户那所谓的现在吓死了下边他还看到了锣鼓洞边上的今天叫神油洞当时也叫神油洞因为可能有字对所以这两个洞
但是龚先生在 70 年代好像没有看到上次就是山上的那个那几个图就是那个莲花洞对所以他只讲了下面这些东西这是 70 年代的因为上面可能都被淹埋了淹没掉了对对比较遗憾什么就是 70 年代以后啊就是龚先生调查以后呢
他看到的很多东西其实又被野卖掉了后来就是直到就是年轻的村民都不知道他们村附近的这个山上还有洞只是听老年人说过具体在哪个位置不知道了那么后面就引出了 92 年的事情
就 92 年呢柴村啊当地好像是个村长想发展集体经济想开发旅游说我们这儿有水库有水山上其实还有佛像那如果能把它清理出来呢就可以搞旅游所以呢就让当时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啊就说你们去找去就好像有个张老师张永军老师带了几个人坐船过去然后就在山上找真给找到了应该是找到了
六个六个窟分上下两部分这是现在的说法历史上当然也有记载整个呢它是在一个山沟里面这个山崖呢应该是坐北朝南由东向西呢现在呢等于找到了六个窟最东边开始呢是一个双窟
就讲上面上面双窟双窟过来说有个空白的堪再过来呢就是莲花洞是个比较大的一个窟而再过来呢是一个大的一个佛造像是一个立佛立佛大概三米多是朝东的对然后再过来呢就没有了
就是下面下面呢就是所谓的锣鼓洞跟神油洞锣鼓洞呢实际上是一个破坏殆尽的一个中心住库当时我去看我也觉得很奇怪因为如果不听这个张永军老师后来解释啊我就觉得哎这个是不是有点像好像叫咱们在四川看就从山上是不是掉下来的一个东西因为石头都开完了嘛结果后来仔细看了再看出来啊
它的确是一个中心柱因为它那个东西就坐在中间顶都没有了四壁也没有了但是很能看清楚的是它的那个门口那个门槛那个地方对吧一个门四壁的那个残纸还在因为旁边的就是神游洞神游洞是个小洞跟它实际上是不挨着的因为现在把石头都开掉了
两个东西看起来就有点奇怪的样子那么这些呢是什么原因呢主要是当地人啊一直在这里呢开始做副业尤其是七十年代的时候修这个交织铁路的时候呢大量的去世可能破坏的比较严重
这个呢因为咱们去当时就能看到站在夏寺边上的一个清朝做党土的石墙就能看见几百米外就是交织铁路的火车道这条铁路呢它实际上是 70 年代那时候开的一个备战铁路是从交座到湖北的支城叫交织铁路但这个铁路呢跟山西呢是连在一起的跟另外一个
就是从猴马那边一直到阳城我们不是做过这段对这段铁路是连上的这段铁路就是到几元几元完了往东就到交织线现在我查了它还有好像从那边有客运吗好像还有落杆但是我不太确切我们是在十几年前就做过
那时候从侯马到济源的火车那一路就是从侯马完了到了阳城从阳城翻山越岭到了济源这一路上风景很好完了从济源如果你再走的话就延迟但那段可能就是货运了不管怎么说吧铁路就在那所以我们刚才大概讲了一下这个万婆山石窟的一个基本形式啊
内容很丰富而且呢大家如果去参观大概率的能遇到张永军老师他是 92 年六个洞都是他一敲一敲挖出来的还是从碎石里再把很多的造像给他拼起来非常大的一个工作尤其是那个大象大象完整的部分只有在大概膝盖还在站在地上其他都是拼起来的其他都已经倒在乱石中了后来在一点包括头什么都给拼上了
张老师他们还有一个工作我觉得是挺了不起的我们看以前的这个记载包括其实在苏先生在就是 80 年代初出版那个《龙门石窟》的那个
中日合作的那本图录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个石窟但是他是引用了 50 年代的资料就叫它莲花洞石窟什么的那么今天我们叫它万佛山为什么能够明确它是万佛山石窟呢其实这跟张老师他们的一个工作很有关系因为他们把这个石窟清理出来以后也问了很多村里的老辈那老辈说就是在 70 年代那些工人在取食的时候从村里拉走几块碑去做了井台了
但是因为工人走了以后那些地方后来都废弃了张老师就带了他们村里的人一起去找那口井后来还真找到了还在那个枯井里边把两块老碑给挖出来了其中有一块是雍正年间的碑开篇就讲了这个石窟寺原来叫什么呢叫万佛山对碑还讲那时候还有这个大佛殿对还有山门顾名思义万佛山就说明这山上佛像还是不少的
因为我们现在说残存的佛像里面也看出有些千佛牙的这种形式就是小的这个特别有意思的其实呢他们老被人传的应该是还有更多的所以有十几个窟当然现在因为各种自然条件的变化呢现在只找到了目前只有这么六个
如果以后用些什么科学手段也好或者用些先进的手段说不定能够挖出一些其他的因为还有好多地方还都是碎石堆的地方对
包括现在有的这些石窟呢还是挺有意思尤其莲花洞呢是重点可以看的刚才讲到了巩县石窟有这个帝后礼佛图是这个一个看点那么还有好多发烧友呢也到这儿来看因为在那个双窟里面呢这个下面呢各有一组这个礼佛图对虽然不是皇帝皇后了但是也是贵族的礼佛图那式样呢也挺像的
神游窟里面呢下面也有一组礼佛图在这个基座下面没错它比较城市化的都是这么做的都在基座上那个呢展开比较长就是看起来就是做了踏片以后看起来比较这个壮观没错就是神游洞的这个所以我们前面给大家介绍了三条线路又重点讲了水泉 巩义还有万佛山吧
我们这个节目其实也是想提刚切岭的总结性的也跟大家讨论一些就是跟洛阳北朝石窟小石窟就龙门之外一些小石窟一些相关的一些问题一个就是你看这些石窟开凿的它这个地理位置一般都是开在伊山傍水的那种河谷地带基本上都是古代的重要交通线上按照我们现在的交通情况我们可能有时候不太关注这个事情了但是你看巩县石窟
巩县石窟其实它不远就是有一个叫裴玉渡的这个地方那个就是洛河入黄河的一个要从在古代就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渡口这是巩县石窟那么洪庆寺石窟也很厉害啊也是在一个山谷里沿着河走对吧当时那个时候还是很泥泞的那个道路虽然那个龙海铁路就在边上不远对吧路不太好走对对对它呢南面也有一条叫南建河
而且这个地方还是尤其在唐代还是两京之间一个交通非常重要的一个地方根据洪庆寺石窟留下来的一块明代的碑刻上面还提到什么呢说武则天啊这个就不知道准不准了这武则天还来过洪庆寺而且洪庆寺这个名字就是武则天取的
有可能因为它是在洛阳跟长安之间嘛武则天当年经常往返于洛阳跟长安之间所以这也是有可能的刚才讲到的万佛山石窟它实际上就离着太行八行之关行的南部就不远下面就是我们刚才讲的交织铁路它跟交织铁路之间它就有一个河沟这个河沟可能当地就叫柴河
从济源那边流,晚上以后进黄河。因为古代在走这些山路的时候啊,一般都沿着河谷走,这样比较方便嘛。到了近代大修水库的时候呢,这些石窟呢,往往都是首先要淹掉的地方。
远的不说我们说的几个很有名的石窟比方什么秉林寺石窟也好天梯山石窟也好都在水库都因为要水库因为要把坝筑起来水高了嘛那旁边的石窟就有很多地方都有河北上次我们去的一个什么石窟也是淹在这个那个时候很黑它就是枯水季节它
漏出来对吧它水好它就涨上去了满水的时候它就涨上去了很多石库都是这样就刚刚我们讲到的西卧石库也好还有那个铁庄石库都因为要去修水库后来就把它石库整个整体就搬迁了一个水库另外一个就是因为近代修铁路嘛修古道基本上都是沿着古道修
也就是好修路的地方修想着说的远一点广元的那个千佛崖在民国的时候修那个路的时候就炸掉好多这个石库后来更是这样
还有一个问题呢就是说为什么我们讲到这个余晖的问题啊就是说我们所讲的北魏晚期的时刻大部分都永远没有开完比方说我们去万佛山的这个莲花洞就能看到祖尊旁边有些地方就没有收尾有很多推测啊一个推测认为可能是我们刚才讲的这和音之变的问题就因为和音之变是一个非常突然发生的一个事件
一大批可能石窟的供养人可能就在红营事变可能就丧命了丧命以后这个石窟可能就没有完整的弄完这是一个非常值得关注的一个问题
还有一个可以大家关心一下就是窟形这种形式问题这有一个现象挺值得讨论的在这么大规模的龙门石窟里那么多洞居然没有中心柱但是奇怪的是什么呢就是在洛阳周围的小石窟里中心柱倒是不少见
你看巩县对吧有四个洪庆寺那个主窟也是中心柱我们今天讲万佛山的下面下寺那个也是个中心柱以前有一种说法说中心柱代表的是一种早期的形式模仿早期的寺院的这种以塔为主的这种礼拜形式佛殿窟呢是一种晚期的形式但是从洛阳这种情况来看这个倒并不完全是这个 case 啊可能有一些更复杂的原因开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一种设计
对工程啊技术的要求很高嘛所以有学者也会认为呢就是中心柱呢对于延伸条件不好的情况下它可以有结构上的一个支撑作用可以使石窟更稳固因为它当中毕竟有一个柱子撑着嘛所以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呢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可能和他当时石窟寺的一个设计模仿的这个地面建筑的这个对象有关系
还有一个呢也是很明确的一个现象就是和龙门一样洛阳周围这些小石窟啊典型的很明显的受到了这个南朝造像风格的影响在巩县包括在万佛山我们也看到那种传统的那种线条
为主要表现手段的艺术表现方法这种线条这种张力应该是出于博士建筑这种对于壁画那种模仿和复制如果和龙门石窟相比呢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小石窟的创作还更加自由一点像巩县石窟尤其肃先生认为啊他可能受到南朝的影响更大其实就跟那个正式家族有关系说那个正式家族啊和南朝打架倒挺多的其实南北朝那个时候互相之间交流是挺多的
刚才讲到罗欣老师那本书讲的漫长的余生里面那个女主人公,她实际上就是南朝人,因为战争的原因后来她被北朝俘虏了,等于做奴婢,进了宫,她实际上本身是南朝的一个将领的后人。
那很多啊那比方说南朝的侯景之乱那侯景之乱侯景其实就是从北方过去的我就备注一下就徐老师刚才讲到的南朝的这个风格那么我们以前若干期节目也都讲过一些南朝造像的特点尤其有一期讲成都万佛寺的这个南朝造像大家可以对照的来看一下了解一下还有一个我们看
洛阳小石窟就是它这种图像啊造像啊就是尤其是那种看窟啊非常的这种统一标准应该说是比较城市化的东西
因为其实我们要理解佛教造像的一个最初的一个本意实际上它并不是为了创造艺术它是为了一种信仰所以大部分的东西其实都是一种非常城市化的因为张三花钱做一个李四花钱也做一个张三为王妻李四为王妇
就是这样的一个而且很有可能是这种情况就是你其实都已经做好了然后呢谁出钱就往上面开这个很多对吧有好多有些就没有空白的就是有的有的就是随便刻一个名字上面就是谁出钱谁刻对就是大量是这种纯实化作品但是我们也不能一概而入其中当然也有一些很出色的有个性的这种东西但是就是比较少其实大量的是对你比方你去看那些造像碑啊或者是
很多基本上都是很雷同对一样的我觉得就是一种变异就是碰到一个工匠他想发挥一下或者他想怎么样他可能雕出一些东西可能我们后世认为是非常好的一些作品但并不是说这种陈生化就无趣因为我觉得很多乐趣在什么地方呢就是你看这些石窟都从 510 几年开始开到 520
28 年基本上就结束了我们就可以看到就是在这短短的十几年时间里虽然它是城市化的东西但是当时的这个社会风气变化很大
包括他图像的内容一些风格一些还有图像的那些细节十几年里变了好几次所以这个呢我觉得可以给大家看这些窟带来一些乐趣可以辨析一下哪些是早的呀哪些是中期的哪些是晚期的还有一个就是可以看到他当时反映的一些主要信仰像二佛啊这种法华经相关这种法华信仰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维摩杰是到处都是主窟里头这维摩杰是必不可少的
那米勒信仰那就小刊里米勒刊能占到 80%为什么我们看北魏晚期的米勒刊还比较多但是到了东魏北期以后米勒刊就越来越少这个其实还跟北魏末年的那个所谓的大乘起义就是佛教后来也演成住邪教了有个法庆对就是他说自己是米勒下生来了官方也就有意的 downplay 这个米勒
其实佛教的大兴就说佛教传进中国说是从东汉就开始传进来了对吧到了南北朝时期才中国真正的扎下了根那其实有很多情况是跟南北朝时期当时社会的情况有关系其实那时候整个的南北朝人民生活实际上是一种非常困苦的阶段不仅是底层人民包括上层的公卿啊
你看北朝的晚期也是这个朝不保夕的一会儿南朝也是这样一会儿这批人上来把那批人杀掉你比方说胡林太后把那个宣武的那个就是老婆那边高史家族全都杀掉一会儿这批人上来把那批人杀掉上层到底层大家都在一种朝不保夕的状态在这种时候呢就激发了人们对于未来
死后的世界或者对来生的渴望这也是一个为什么我觉得佛教大新的一个原因其实我们今天看到这些大量的石窟大量的造像碑的产生其实我觉得应该看到的
不是当时社会欣欣向荣的景象而是当时社会非常悲惨的一种景象就跟为什么三阶教这种东西去漠视啊什么就大家都觉得这是一种非常困苦的社会所以大家要求解脱求解脱求往生求以后的解脱也是两面的就是辩证的那正是因为有这种热情才能创造这些艺术创造这些艺术
现在我们看来非常美轮美奂的背后居然是充满了血跟泪的一种历史在里面所以我觉得多看看历史其实挺有好处所以我们推荐看一些包括杨玄之他在这个《落雅前两季》也很感慨就感慨他是一个这个亲历者几十年的变化他看到
我们今天去汉魏洛阳城看了只是农田基本上不知道以前会是一个大都市所在那杨玄之他后来从叶城回到洛阳看到这些他的这种沧桑感是无与伦比的所以我觉得拨开现象看本质实际上这些历史遗迹离留给我们的反映出来的实际上悲大于欢当然了我们今天的主题叫北魏石窟的余晖如果我们把
视野放得更宽一点那北魏之后还有东魏西魏北齐北周北朝还有它的最后几十年佛教艺术石窟艺术以后它还有一段余续如果我们要再延伸再扩展了解一下呢
有几个点呢可以跟大家提一下一个可以推荐大家可以关注一下就是基本上跟洛阳这些石窟同期的也就是在平城、千洛道路上的就是山西南部和东南部的小型石窟群也除了平城千洛也还有就是晋阳跟夜城这一条线上对这是两条线嘛那条线呢实在稍晚一点
东魏北齐的会多一点但是往近东南这边往洛阳这方向走呢还是北魏晚齐的比较多一点包括近期不是新闻上讲的这个在那个平阳那边发现了一些北魏晚齐的一些小石窟很多李玉群老师有书在高平啊在临川啊
左泉甚至对左泉沁水都有都有都有非常数量不少大家如果对这个石窟有发烧的这个情形的话可以关注其实近东南跟近南有很多小石窟另外延展的就是包括这个太行山的东边就是安阳安阳附近对以这个俯口型就是今天的这个响堂山那附近的这些小石窟
小南海啊什么这些很多林全思对吧林全思我们以前也讲过的那么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说当时有钱的人开哭那稍微钱差一点经济实力不够的人做什么呢就是造像碑造像碑实际上也是在北朝时期出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种佛教题材
这个照相杯实际上到了唐以后就慢慢就没有了石窟到唐以后还有宋代还有大量的石窟对吧甚至有些渔区到明都有那么但是照相杯好像没听说过宋代还有照相杯
河洛地区啊北魏一直到唐以前的这段时间啊这个洛阳这地区的这个造像碑啊哎呀这个数量又多质量又好内容又丰富现在有几个地方呢是造像碑比较集中的当然一个就是肯定是河南省博了对吧那么还有几个地方可以给大家推荐一下的比如说我们前面提到的眼诗博物馆
那洛阳的那个观陵对洛阳的观陵我觉得好多人可能容易忽视他并不只是关夫子的一个好像关夫子手机在那儿的一个地方他还有一个很好的一个照相碑跟一些石刻艺术的一个展示所以这是我觉得很安利大家去看的一个地方
那么看过石窟看过造像碑我觉得大家就可以对北魏的或者北朝这个佛教艺术的一个整体的印象那就是比较完备了还有时间可以去永宁寺塔的遗址上再去缅怀一下对好那么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此结束感谢大家收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