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你好呀 欢迎来到宇宙镜头小酒馆我是对工作又爱又恨的蛋黄酱我是经常在工作但却不怎么上班的亮亮我是热爱劳动的门童今天我们又请来了门童老师元素喧哗的主播那我们今天又要聊一个严肃的话题我们可以轻松地聊但她依然很累因为她就是劳动工作上班
尤其我们马上要到劳动节了嘛我已经想叹气了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人是热爱劳动的但就是不太喜欢上班我先发个言我是喜欢做家务的就是我在以前的节目里面也说过我早上起来会先做一会儿家务让自己醒一醒
这个我同意因为你做家务的时候会陷入一种思流而且它的正反馈是立竿见影的对的就是做完家务会非常有收获感是的家里干干净净香喷喷但是我自己如果做家务每天都
重复的话我会难过就是我可能一周一两次我会很开心但如果我每天都要去做饭都要去拖地都要去洗衣服晾衣服叠衣服我就会有点烦躁
我非常的明白就是陷入一种重复性劳动的状态是但是我们今天不是要聊家务啊我们主要是想说说劳动上班这些事刚才亮亮说有人非常喜欢劳动啊但是我就会发出一个很大的疑问到底是谁在喜欢上班啊到底是谁在热爱工作呀这个问题我感觉你问了很多年是的但是我最近有了一个答案嗯
就是咱也上这么多年班了我发现啊最热爱工作的有两种人第一是创业的人自己给自己打工第二是高级牛马比如说 P9 P10 这个级别的他已经介于牛马和资本家之间了他的打工回报率是非常的高的所以这些人的作动力也非常的充足
那我总结起来呢他们就是工作劳动非常的有反馈这些正反馈会刺激到他让他更加努力的去工作与此同时我也认为他们都属于精力旺盛到溢出的人群高能量人士是的高能量啤酒的一天有人拍一拍吗他们
他们可能都没时间拍但你想啊这些人他们本身他的精力都非常的旺盛他不去打工他也会去干别的文桃老师身边有特别热爱上班的人吗
我觉得我们公司里面拿到内部股份的人都蛮喜欢上班的对对对因为它确实是类似于如果你认真工作你每年分红就会分得多嘛它有一点为自己工作的那个意思了它的投入产出比也会很高但我们这种没有内部股份的人那
那可能就没有那么高甚至于我会感觉我在帮别人打工那可能我努力了十分我可能自己只赚一分其他的九分都进了那些中层高层的兜里那我肯定就提不起进这个心态我太能理解了因为我就是那个曾经在大厂打工却没有股票的人我周围坐的一圈同事全都有股票我每天坐在那打字的时候都在想说
我是不是在给我旁边的同事打工啊他有股票我没有其实我很想提一个问题就是劳动它真的是人的天性吗好大的问题说小一点我之前的观点在我可能出社会之前我一直不觉得劳动是天性因为在我们家我爸很懒惰我爸不做家务的
我觉得那个才是甜心懒惰才是甜心那我妈她是可能被归顺了一套她觉得贤妻良母就应该一边上班一边做好家务一边带好孩子的教育所以我妈是一个很累的人她就是要处理很多事情我不觉得这个是先天的我觉得这个是后天栽培出来的
那在我小时候的班上一些劳动擦黑板或者是扫地它都是偏惩罚性的你可能学习不好你每天放学之后你就要先留着扫个地或者你今天犯错了你要去被惩罚去擦一下前面的黑板或者是后面的黑板棒都是你去擦所以在那个时候我也不觉得劳动是天性它是一种惩罚的机制类似于坐牢的那种惩罚那
这个肯定不会说是人主动想干这个事所以这是我之前的一个很深的看法文彤老师带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就是对于人的劳动成果的反馈一般有两种机制一种是激励机制一种是惩罚机制这也是咱们打工最常面临的两种自力方式一般来说大部分公司都是一套组合拳啊
合二为一既有惩罚又有激励比如说工资激励就不说了很多公司会有期权和股票的激励这些都是正向的激励机制那负向的激励机制呢就比如说绩效打分末位淘汰比如说迟到罚款对这些都是非常典型的负面惩罚机制说到天性这个事儿
人想获得认可需要一些正向的激励和反馈
这个我觉得是天性我们都想被夸夸或者是被看到被认可站到领奖台上领奖是我感觉我现在对工作一个很不爽的点在于我做了大量的工作是没有被看见的可能我加班了很久很久出来就那几页 PPT 然后可能那个 PPT 还会被小老板拿去给大老板汇报那其实我的那个存在感是不强的虽然说我每个月有领到工资但是我没有被看见
对这个是我觉得很糟心的一个点就只有物质激励没有精神激励对的对的两两嘞
我觉得被看见这个事情它确实非常重要尤其是在工作场合里面做的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自己想要去做的就这个 PPT 你没事你自己也不会写它所以它本身是一个外部发给你的一个任务指令但是这个指令发给了你之后你除了上下这个 PPT 你却并没有得到一个评价的反馈无论他是说告诉你你要去修改哪里做得更好还是告诉你说你做得真不错真不错
嗯
嗯对除了职场上的劳动之外我们今天在这录播客何尝不是一种劳动呢但是啊既没有人跟我们发钱也没有金主妈妈来给我们投广告我们为什么还要付出这么多时间对吧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然后
两个小时的时间录音后面还要花好几天的时间剪辑我们获得了什么呢我们获得的是自己可能表达欲的满足那如果也有人听的话我们也可以获得就是更多听众和用户的情绪共鸣的满足
这对我们来说也是自己在通过自己的劳动为自己提供情绪价值对的比如说全职家庭主妇来说她做家务可能她并不喜欢那她是为了她的家人那这个时候她可能就需要家庭其他成员对她做家务这个事情给予非常大的反馈无论是告诉她说你哪个地方可以做得更好来帮助她改进或者是告诉她说你今天做得真棒真不错谢谢你这样的一个正反馈我觉得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嗯
不过我们今天所说的劳动可能更接近于当代主流社会认可大家都一致承认的劳动也就是说职场劳动牛马牛马
我都不知道牛马这个词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的我就觉得大家在不停的这个自嘲啊就是自降的这种评价对从打工人打工人社畜马楼牛马对对对但我觉得劳动者其实是最客观可能就像当年大家互相称同志一样它是最没有贬义的一个说法嗯啊
劳动者就听着会比牛马要有尊严一点对但是牛马更多的是大家用来自嘲自嘲对对对那我们是怎么从劳动者有尊严的劳动者变成自嘲的牛马的这个过程是不是也反映了劳动并不是人的天性啊从劳动力市场诞生开始吧嗯
从福特是流水线劳动诞生开始虽然不想扯得那么远但是不是所谓的现代意义的工作伦理就是从福特至流水线劳动诞生的呀就是你每天敲一千个螺丝并不会让你在某一项技能上有更多的增益是吗
我听你们这么说我有一个感觉就是之前 Manner 的那个事情不是很火吗后面我就有对比说我可能在国外跟一些咖啡的店员交流的时候他们是有享受到冲泡咖啡的那个快乐的
前提是他们的量没有那么多我觉得量就可能会产生质的那个变化可能 Manor 国内的店员他们会非常的疲惫然后同时呢他可能不会像国外的客户一样会跟你闲聊几句嘛关心一下你因为可能大家都是熟客每天来这边喝咖啡然后互相聊聊天建立这种连接同时感谢你今天的这个这杯咖啡很好喝给你这个正面的价值反馈情绪的反馈可能国内的 Manor 的店员是没有这样的一个反馈的
所以一方面他的工作量很大另外一方面他又得不到顾客带给他最直接的反馈哪怕是像刚才梁玲有说他可能会想象说如果我是一个心态很好人我想象这杯咖啡对我这个顾客他今天的一天都会有一个很好的一个帮助给他带来好心情觉得我的工作是有价值的但是可能他忙到没有时间去思考这样的东西以及他没有这个契机去给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叙事的意义的建构嗯
门童老师刚刚说的两种咖啡师的工作方式啊一种像是精品手冲咖啡店的咖啡师就是他更接近一种创造型的工作嗯那 minor 或者是锐线的咖啡师他更接近流水线效率优先型的工作嗯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工作模式了我刚刚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工作伦理到底是怎么诞生的它是不是现代效率优先的经济神话诞生的一种价值观似乎前现代的人他顺时而生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一件自然的事情
不需要一套意识形态的价值观主张来 push 你去进行崇高的劳作罗斯丁化的分工体系诞生之后似乎才需要一套社会的主流价值观来去 push 人们打工做牛马来去让大家在这个流水线上坚持下去
就是我就想起来这鲍曼老师在那本工作消费与心情文人里面也提到说他说工作伦理主张任何劳动收入所支持的生活不论多么悲惨都具有道德的优越性你刚才讲的时候我就突然想到咱们上一期一起聊的那期节目嘛我当时有提到 Amazon 的那个例子嘛
之前有一部奥斯卡的电影叫《无依之地》嘛它里面就是讲那个女工她也是在阿玛纵工作但是她是打零工所以她从那份工作她获得不到能够满足她日常开销的额外的收入真的就是这样循环下来的但是与此同时贝索斯又很有钱前一阵不是送她的这个新的这个女朋友跟 Cathy Perry 她们一起去太空游了几个几分钟吧但是那一趟开销就非常高
包括他们办婚礼花的钱就是与此同时这个贫富分化是越来越严重的嘛那无一之地那个女主她本身应该可能赚到更多的钱够她存下来可能有一点点积蓄的钱但她现在都存不下来积蓄那那些钱不就是去了贝索斯的口袋里吗
我觉得这个可能就是戴皇江老师刚才说的资本系统被发明企业企业主力嘛他这个有了这样的一个中间商像我们上一期节目一起合作的节目有聊过系统算法的问题很多责任啊锅啊都被甩到这些系统身上了但其实得益方依然是人类只不过是权力更高更小作的那一群人类而已我就会有这种感觉嗯
你说这个我突然想到这也是工作方式的一种变化从前就是工厂时代的就大家都有固定的工作在那样一种制造业蓬勃的生产体系下就是以前的美国工人是能够通过在工厂里打工成为一个非常体面的来领过上优质的中产生活的就像就是美国梦对就是一种 old school 的美国梦但到了
但到了现在这个时代就是我们前几年也看过美国工厂之类的纪录片嘛大家知道所谓的美国梦已经破产了那之前的那种工作伦理是不是也不存在了呢我觉得是会的就像我们现在跟我们的父辈交流的时候也会有这种认知的差异
他们那会儿的环境不一样他们对劳动的理解和对那个价值的认可也是完全跟我们现在不一样的他们可能觉得你如果打零工不稳定那就不行但是如果你在一个大公司里面当一个罗斯丁是非常光荣的一件事情劳动最光荣但可能对于我们现在来说有时候可能当一个数字游民可能是更自由也更有自我价值感的事情
前两年不是韩秉哲老师也非常流行吗很多人也应该看过他的一本书叫倦怠社会嘛他里面就提到了在现在的一种社会的工作形态当中除了那种
资本家对你适用价值的剥削之外更多的人实际上在进行一种自我剥削就是这本书里面提到说在马克思看来工作是一种延伸的自我去现实化但是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后马克思主义时代在新自由主义中剥削不再是以异化和去现实化的方向进行
而是变成了自由和自我实现这里没有作为剥削者的他者而是自我心甘情愿的压榨自身基于一种完善自我的信念当生产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自我剥削比他者剥削更有效率因为自我剥削伴随着一种自由的感觉公济社会就是一种自我剥削的社会
这里我会想到一个这两年我们特别常见的一个词就是自我提升你们还记得有一个老剧当年在国内非常流行叫杜拉拉生殖记记得这是不是就是一种非常典型的通过
或者是自我实现的幻觉来在一个职场体系中升职加薪其实我觉得自我提升它有一个非常大的 bug 在以前我们在同一家公司里面我们是有机会升职加薪的那么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之下你去自我提升你不断提高你的工作能力你会得到回报的虽然它可能会有一些延迟你可以先提升了你先做了很多工作然后你升职加薪了对吧
但是在现在的尤其是我们在互联网里面打工你是没有内部的一个升职体系的除非你出去创业或者是你跳槽在这样的一个语境下面你的自我提升它是为了欺骗劳动者去不断地自我压榨自己然后以为资本家和公司组织去换取更好的效果更多的产品和更优秀的一个表现但事实上
因为很多时候真相太残忍了你不
不自我合理化你会很难过的刚良良说的就让我想到我刚毕业的时候加入那家公司因为所有的公司基本上都是金字塔的结构嘛你能够上去的人肯定是越来越少的那当时我刚毕业的时候我都是底层嘛我在一个很基层的一个工作那当时我的同事就有比我年纪大十几岁的人他们的处境以及他们的精神状态在我肉眼看来都是
还蛮消极还蛮惨的因为他也会被他的同龄人甚至是比他年纪还要更小的人呼来喝去然后没有那么的 respect 但是他也必须在这待着因为他出去更没有机会他还得还房贷要供小孩上学那种处境就会让我觉得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大的概率成为那样的一个人因为你在金字塔的这个过程中多数人是会被淘汰的对
文透老师那时候有相信过这种向上攀爬的职场阶梯吗有诶我刚毕业那会我就想成为董明珠哇哦
我就说我要这个女性掌权之后我再来改变这个规则嘛但那个路程实在是太难过了那个我觉得要过五官斩六将还要需要很多的运气对对对我刚刚说的那一套自我的优化和不断进步这一点在那种名校毕业生和那种优等生朋友身上非常的明显
就是这一类朋友他因为本身很优秀而他的这种优秀是靠他过去几十年成长路径上不断自我 PV 而获得的但事实上我发现自我提升做得更好和你在公司体系里面做事情是截然不同的嗯
我的出发点相反但是有一点很殊途同归我的出发点是我作为一个学历没有那么好的人却进入了一个遍地 985 的那些所谓的大厂吧那我就有很强烈的不配得感或者是冒名顶替感我就会觉得自己似乎好像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配得上招聘我的这家公司这么大的平台或者是我拿的这个薪水
对但其实你后来想一想我们假如说作为一个雇佣者招聘的一个角度上来说我们准备了这一份钱就是为了招一个人来解决这些问题的这些问题这些事情能够由这个人做完其实这份钱理论上就应该发给他应该我拿就应该
应该你拿的对吧就是你把这些事情都干了然后也干得很 OK 然后你负责这部分业务还能顺利的推进你就应该拿这份钱它并不是由你的其他的额外的资质来去验证你是否应该拿这份钱的嗯
但是你处于这套社会评价体系的标准或者是你在这个场景里面你就会以同样的标准来去自我 judge 不是要不断的优化和迭代自己因为在这种快速竞争的环境里面我原地不动就相当于我在后退
我会觉得说分两种情况我肯定算劳动阶级嘛就我领工资我也不占有股票或者是生产资料我的领导他如果是跟我一样的勤奋的话我心里会好受一点哦但如果他真的就是偶尔过来刷新一下讲两句话然后动动嘴然后批判你一句句就走了那种情况我心里就会很愤怒我就想是
老娘我在养你我的公司可能多数其实我的应得的报酬其实多数都是进你的口袋里了你还对我这个态度我就很生气就是这两种心态可能有点不一样吧所以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要先定义一下就是什么是劳动阶级我会觉得我们现在都
不太清楚或者说它会有一些更新的时代的定义或者是增加减少因为如果去这么定义的话家庭主妇也进行了家务劳动那家庭主妇也是劳动阶级吗可是家庭主妇的阶级似乎也是跟着家庭的资产来去界定的如果是住在别墅里的家庭主妇和住在哦
老婆小李的家庭主妇能以戈尔论吗哇这真的是一个很宏大的命题我开始想的很简单我就想你有没有交社保因为家庭主妇不交社保那你不交社保你可能在公共的这个舆论下你就不算是一个劳动阶级可能二十世纪的一些公共的教育啊或者是苏联那边的一些认知可能你是公
你参加了公共劳动你可能才算一个劳动阶级你叫社保你对社会有贡献对对但是在当下的劳动的定义里面有相当多的平台经济或者说是数字零工也是不叫社保的但他们实打实的付出了艰苦的劳动
是是的如果他是住在别墅里的家庭主妇这些贵妇们他们怎么不会为自己找到一个可以挂靠的公司呢他甚至就挂在老公的公司里面呢或者找个闲职就是他们会有很多门道对就是也挺难以杠而论的去定义吧咱们不负责任的简单概括一下就是你的工作能影响到其他人你是否真的在工作吧是否参与了社会劳动但是我每天给我自己做饭呢
那是说错了对但是如果我我去隔壁帮我的邻居做饭那算是提供了劳动那你是劳动者嗯
包租婆肯定不算包租婆不算马克思说过土地是财富之母然后劳动是财富之父靠土地产生的收益其实是和劳动是截然不同的资本游戏算劳动吗金融民工也在劳动吧金融民工算劳动但是资本家不算因为金融民工他用来投资的那些钱不是属于他自己的所以他们不是资本家啊
好吧我觉得我们也下不了什么定义了我还是想回到劳动真的是人的天性吗这个问题哈咱们刚才也说了这么多当牛马的心得大家在职场里打工都这么厌烦疲倦说明劳动不是人的天性啊至少职场劳动不是啊我觉得在当代有一个非常值得讨论的议题能够清晰明确地体现出劳动的剥削本质就是那个数字劳工啊
他都还不算是数字零工他就是劳工在英语国家尤其是英语发达国家里面他们有很多客服的工作是外包给了印度的然后印度他们那边是三班倒一天 24 小时然后轮流来做有的是大的外包厂有的是小的家庭作坊因为他们既能说英语工作
因为汇率的原因非常的低廉第二个是在那个人工智能的这个产业发展起来的时候美国的几个大的厂商他们不是要做很多的那个人工智能的数据的算法训练吗然后又去一个一个标记那个图片里的内容然后他们有很多这个标记员就是印度的在国内我记得是有一个
县政是专门做这个的然后第三个数字劳工的典型的岗位是那个非法内容的审核员我之前看过一篇报道有一个女性的 Google 还是 YouTube 的一个审核员她就讲说自己是长期给那个后台做内容审核的她每天看到内容都是黄色的暴力的虐待的这对她造成了非常大的精神的伤害可是为了养家糊口她没有办法辞掉这份工作我就干过见黄尸哦
对在我刚上大学那会儿就是赚钱嘛我就去某度当这个剑皇师怎么说呢就是见了不同形状的人类生殖器
确实会心情难过就会让我没有食欲所以我干了不到三个月我就走掉了但是我的工作也没有被看见因为我其实是在帮那个大的算法是为了让他那个大搜的系统更可能智能我帮他做一些人工的反馈他筛不掉的那些东西我帮他再做精准的这样的一个筛选然后再反馈给他他之后会更加的这也算是一种数字劳工但是我那会儿是有工资的
但是对于我们多数互联网的这个使用者用户来说我们每天刷来刷去给他贡献这个数据我们是没有回报的而且你的工作是隐形的对所以数字零工是当下最容易被忽视的一种劳动 IR 时代跟之前还不一样之前的数字劳工大家可能想到的是外卖棋手吃快递这些还算是相对可见的大家能看到他们付出了劳动
那在 AI 时代这种看不见的工作是更多了看理想有一个节目叫工作与人生它的主讲人叫袁长庚在这个节目里面提到了一本书叫做销声匿迹数字化工作的真正未来它的英文名叫 Ghost Work 其实直译过来就是幽灵工作就这里看不见的工作就叫幽灵工作在这个讲稿里面他提到了书中里的一个典型的案例是 Uber 网约车
那网约车司机是一个可见的劳动但实际上在 Uber 的背后还有非常多不可见的劳动比如说在某一天早晨纽约的一位女士在 Uber 上叫了一次车某位司机接了单但是呢这位司机昨天晚上参加了家庭聚会刮了胡子他的面容和 Uber 后台系统里的资料出现了偏差为了保证乘车人的权益 Uber 会在后台发起一次识别以确保现在司机没有换人嗯
那这次识别在非常短暂的时间里完成司机顺利接了单这位女士也顺利坐了车但是呢在这次识别行为当中真正起到作用的实际上是身处印度的某位打工者他通过在线平台接到了 Uber 发送的识别请求完成了识别工作得到了几美分的薪水但是对于打车的人而言他们并未察觉到中间还有这样的一个环节以为是人工
智能在大显神威在整个流程过程中有一些工作人员是隐藏在后台远在遥远的异国但是实实在在贡献了自己劳动的这就是非常典型的幽灵工作梁梁刚才说的那些做数字识别的也是这种典型的幽灵工作我之前还看到过一本书讲在
AIA 产业当中的幽灵工作这些大量的做算法识别数字化识别的工作都是在第三世界国家而且是类似于在线上平台竞价接单他们的工资也是寄件发放但是这个寄件的工资也非常的低通常只有几美分嗯
他们还要争着抢着去抢这个单而且在他们不断的去训练算法这个过程是在不断的削弱让自己的工作不断的消失的一个过程因为一旦算法 AI 他们被维护或建立起来之后这样的工作机会就会大幅度的减少对所谓你现在工作是为了让 AI 在未来取代你的工作是的这本书里还提到很多幽灵工作的人尤其是女性她只能通过数字灵工的方式获得体面的收入
真的我觉得在所有被压迫里面它还要再分一层级就是有的是被压迫的更厉害的而且他们没有五险一金没错互联网公司的工作也是不直接产生劳动价值它可能是间接产生劳动价值的
我对我所处公司的消费者而言我的工作也是虚拟的比如说我们在使用某一个 IPP 的时候某个按钮的背后可能就有一整支团队在为它服务说到这个我可以举一个例子网易云音乐他们在一首歌的播放界面里面早期它有一个红心的收藏按钮和一个点点的评论的一个按钮很小很小在早
他只有这两个简洁的图形表示这两种功能但是到了最近几年你会发现他在红心的这个按钮上还会标出小的数字比如说十万四百六十万来告诉你他这个有多少个人去点赞了而在评论的那个小按钮上也加了一个小小的数字比如说一万五万十万来告诉你有多少人在这里评论了
我觉得像这样的一个小小的按钮的这个变化从只有图形到图形加数字后面是一个巨大的团队因为它既要有数据来支撑然后也要来维持更新对 历经了无数次的迭代最典型的是我们在互联网平台做运营工作的这类的公众我们做的非常多的工作就是以人工的方式进行一些操作可能用户真的都以为是算法和 AI
在 work 但实际上背后是人我们就相当于 ATM 里面藏了个人的那个人对对对而我们做的工作呢就是在人工进行实验和优化的过程中逐渐地把它产品化和自动化也就是说我们的工作和刚刚提到的数字零工很大的相似性就是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为了未来不再做这个事情让它自动化流程化做互联网
我们是非常幸运的我们的幸运就在于我们在还能找到工作的时代
找到了一个有无限一级的工作无论是刚刚那些零碎的运营工作还是像印度的那些数字老公从一种哲学和学术的角度上来说它真的就是大卫格勒伯所说的狗屁工作毫无意义对的对的就像我给 PPT 史上雕花一个道理对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如果这样的工作是毫无意义的狗屎工作那么
像我之前不是老说有些人他工作很快乐吗那是因为他这一类人他们所从事的工作是他自己内心认可的与此同时还能得到外部的无论是同事老板还是其他的用这个东西的人他是能够得到反馈的甚至与此同时他还能够达到一个
让他自己非常满意的一个经济报酬这两者催一不可都是一个所谓有意义的工作的一个这样的工作在哪里呢在哪里呢对戴卫格雷伯的狗屁工作这本书我们小酒馆之前有聊过我们还请了译者一起来聊
然后这本书应该很有名了吧就是格雷伯老师语出惊人啊他说百分之四十左右的人都觉得自己的工作毫无意义且往往有害的定期领薪水的职业从业者还不得不假装这份工作的存在是合理的我觉得在职场打工的人应该非常能有共鸣感同身受对就是咱们
在纺织间里编织 PPT 的时候真的每天每一秒都在扪心自问我这个工作到底有什么价值到底有什么意义到底是为了谁我觉得上海里有一些商场那个门口站着给你开门的服务生他应该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五星级酒店那种类似于门童
DoormanDoorman 的那种职位我在东南亚的时候一些这些 Doorman 聊天他们会很自豪如果他是给五星级饭店工作的话他可能经常会给一些很有地位的人开门明星啊或者政要啊然后大家也会给他反馈说谢谢你会给他笑一下他会觉得自己的这个职业一下子就有价值被看见他每天很开心那他比那个
大厂里面编织 PPT 的女工更开心感觉而且刚才大黄江老师讲就是伯雷格的那个数据的时候我就在想包括说现在我们已经把算法人工的这个喂养的很好的时候理论上可能是不是劳动阶级可以不用那么多可能
10%的人劳动就够了然后以后可能 1%的人劳动就够了大家其实都不用劳动世界的总产值是够我们每天可能衣食无忧的就衣食住行都是 OK 的但现在现实情况是如果我们没有这个工作可能我们就交不起下个月的房租所以我会感觉是不是问题还是出在分配上因为喂养这些系统这些 AI 发展是大家一起
一起搞的嘛但是最后那个钱那个收益可能只到了一小桌的哪个人手里格雷伯在狗屁工作里面也提到了相同的观点他给出了一个设想啊就假如说未来只用 1%的工作就可以满足 99%的需求的话没有那么多人需要工作了
那是不是可以有一个社会最低保障的工资这工资不是说你上班才有而是一种阳光普照发给所有人就是听起来好共产哦对啊我一直很有个疑惑就是说明明可能现在没有那么多的工作需要做了对然后我们的劳动者
就是潜在劳动者的数量却是功大于求的理论上这个算法除下来每个人每天需要工作的时间可能是小于四个小时的但结果却是一部分人没有工作可能在贫穷线上挣扎另外一部分人
要工作十几个小时每天对就是科技的进步并没有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啊对啊我还是要拿出我之前的一个观点如果说现在工作的岗位那么的少然后但是那么少的工作也可以创造出同样的那么多的产值和生产的商品那是不是应该有一个最大的一个中间商能够给我们发钱呢我看日本都要给人发钱了美国也已经发过钱了欧洲就不说了
我们也发了钱是一个概念钱不是实体钱只要你印钞票就可以了如果说只需要那么一些聪明的精力旺盛的人去工作就可以产生同样的 GDP 那我们这些人不就应该顺理成章的理所应当的由那些更聪明的人养着吗这里我想暴论一下现在人工智能时代已经到来了未来真的不需要这么多人了但是 AI
AI 是谁来喂养的它是全世界人类共同喂养的结晶是是全世界的人类贡献的数字数据在喂养它在训练它那难道不是把花藤应该给我发钱对啊对啊
而且我还想象我现在来开个脑洞哈我们可以想象在一个很明确的有清晰数量的 AI 岗位市场里面我们完全可以每一个活人去认领一个 AI 的岗位然后我们只是认领完成了这个动作然后这个 AI 会自动工作那它占到了钱就平均的分给所有认领它的人比如说 OpenAI 给全世界所有人发一个编制对
对但凡你用了我的数据你就要给我钱而且这个是收租的用一天给一块用两天给十块对啊我们应该反着来对啊不应该是我给 OpenAI 服务员费啊就是
其实这个在现实中已经有一个实践了就是前两天我有看到欧洲的一些作家他们非常的反对自己的文学作品然后被拿去给 OpenAI 这些而且是免费的他们就觉得 OpenAI 应该付给这些作家钱那我觉得以此类推我们这些贡献了我们用户画像各种数据各种维度的数据的普通的可能互联网的使用者也应该收费完了我们真的以后所有平台的
平台都破产了做互联网创业了不会的然后会有国家给他们发钱的他们再发钱给我们这也是一个好方法是不是完了我们人类真的成了活人电池黑客帝国是的今天脑洞开得好大那我再暴论一下假如说我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科学家或者是我是一个资本家我是马斯克
我是萨茅特曼咱们就说按照硅谷精英的这种视角哈是一个什么事呢是一个你们都是一些庸庸碌碌的人类 AI 的技术是我想出来的这个算法是我发明的这个平台是我拿资本投出来的我就应该获得最大最丰厚的回报
他就是一个资本投资科技入狗的逻辑那你们庸庸碌碌的普通人做了什么呢就是假如我是什么奥特曼我是马斯克我会觉得这个亿万富翁是我赢得的我们这些穷人就是这些普通人穷人
没有获得相应的资本回报是因为你不够聪明你不够努力那他有本事他自己去山上建房子他不要去买房子他自己去劈柴去磨水泥去建房子他自己去做饭你这个逻辑让我想到
我小时候看绿山墙的安妮之类的就是国外的书的时候我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他们吃饭之前要感谢上帝给他们食物因为我们现在的食物也是大自然获取的嘛我们之前烧柴火那些柴也是从树上砍
那我们也没有付给大自然什么我在想是不是像马斯克他已经把地球上的人也当成了这种好财双关的好财然后就觉得说你们也就是这样了我也不用干嘛那有些可能有宗教信仰的人吃饭前还会感谢一下啊
就是大自然让我今天烤上了火但是马斯克他们可能都没有这种感恩之情他只会觉得这是我应得的我会认为这一类人群他们在精神上已经三体化了他们看地球上其他的人就是 You are bugs 你观察硅谷科技至上主义者的言行他们可能就是这种思考方式啊咱们试图代入或者是理解一下的话嗯
但更多的我会觉得很多人反而会崇拜他们马斯克有超多东亚的粉丝哦就是强者崇拜嘛对对对前两年不是很流行草台班子理论吗那草台班子也有大有小嘛我们就咱们这些小卡拉咪我们可能只是一个小的草台班子但是呢当你成为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之后就会自有大如为你变精呵呵
比如说啊比如说当你把一个记者拉进攻打野门字画的群聊的时候当你成为美国总统招令撕改今天加关税明天就暂停之后你不用说任何的话就会有人来为你辩解觉得合理觉得你在下一盘大棋是的是的对就会把你的行为合理化我觉得是这样哎就是很多普通人啊其实真的就是呃
我们普通的积极盈盈的这些生存者包括我自己也有这种毛病有时候会很容易为他人着想就是会为这个足协着想说哎呀你现在这个事怎么办然后会不会丢了我们足协的脸呀更大的还有别的系统啊就是大家会
让渡于自己的主体性就像很多妈妈也会让渡于自己的主体性优先考虑可能儿子能不能娶到媳妇是一个道理大家都让渡了自己一部分就是来思考更宏大的命题就是把自己深深地带入到了另外的一方里面这个另外的一方可能是自己的子女自己的老公然后
更大的系统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如果
自洽的一种方式我去带入一个强者这个世界合理了是的我其实有个问题你们最喜欢的劳动是什么如果不考虑任何问题然后可以愿意每天重复干四个小时的劳动做家或者是说写点东西吧我自己对于写东西和文字
勾织用文字去编织一个东西我是非常感兴趣的它不一定是作家也可能是写手啊文呐什么之类的大黄江老师呢不考虑回报我更想做的是一些输入型的事情比如说就是看看闲书刷刷剧看个电影看看男童小说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想到了我想我想写男童小说哦
可以力环了你的兴趣输入输出都赶紧写啊好多年前听你说了好多年了好谢谢那刚刚说哪呢说到我我觉得如果是每天做四个小时都不会腻的事情我可能就是做饭吃饭
就是这种最简单的获取多巴胺的方式嘛就让我快乐那如果去别人家做饭呢我觉得不能超过两个人的量超过两个人的量我就会觉得自己像一头牛妈一样的在干活就是每天都在做年夜饭的感觉能让人产生快乐没有回报也愿意去做的工作可能有一个条件就是不会让你产生牛妈感对
我们前面说的无论是职场工作还是零工其实都会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牛妈感包括叠被子点就是说这个事情的全过程是不是百分之百是由你的自我意志控制的比方说如果我在家回家做饭我爸妈可能还会提很多要求啊他不吃辣呀不吃酸呀不吃甜呀那这个时候我的自由意志就已经大大下降了他如果在挑食的话
包括说军训的时候叠被子其实我很喜欢叠被子但是他让我非要我叠豆腐块我就很痛苦我懂这个就是有一些事情如果没有外力干涉没有别人要求你自己也是想做的但是一旦有了外部的其他人的干涉你就会觉得自己想做的那个部分就会被压缩的很少你对他一下就
就不开心了对你会在叠被子的过程中去不断地自我质问叠被子到底有什么意义叠成豆腐块到底有什么意义对我们在职场里的很多工作我觉得就像要求你把被子叠成豆腐块一样对没有什么区别哦嗯
是的所以我觉得劳动尤其是在职场工作或是我们说那些狗屁工作里面一个非常大的痛苦是你的个人的自由意志你自己想要天然做这个事情的这种意愿它是被外界的强力和外界的意志一种暴君般的意志所干涉的然后我觉得这种他人意志的强力干涉是令人非常不舒适的是还有一个例子我昨天看了很久北理工的那个
PDF 或者 PPT 嘛我就发现因为每周我们工作群都会甩出这些让你吃瓜的 PDF
大家在非工作时间做这种可能抒发意志或者是发泄情绪的 PPT 或者 PDF 是非常非常好的一个 PPT 作品大家会很努力很用心的去写那个 PPT 各种例子各种图文并茂然后各种 highlight 的东西特别全面我见过最高水平的 PPT 就是在这些我吃瓜的时候看的这些举报呀或者是怎么样的爱恨纠葛的 PPTPDF 里面看到的
这也是他们自我意志的体现嘛对就是自己自发想要去做事情的时候那做的那个叫一个精美啊细致啊是是哦是哦但是
但是有人付你钱的工作通常就 bullshit 对现在我们说主流认可当中的工作大部分都是需要你去做牛马的我刚才说的写文章小说或者是画画这种创造类型的工作这是未来可能会完全被 AIT 带掉而且现在已经有非常多的把创造性的劳动来去转变成流水线的劳动的案例了
比如说你在游戏公司里面做一个原画师人工智能时代之前你可能在画一张原画这个过程中是能发挥自己的想象努力创造性的在人工智能时代之后当 Middle Junior 能帮你去铲除一张原画图那你做的可能就不是自己画一张图而是去修改 Middle Junior 给你铲除的图
你就变成了一个给 AI 打补丁的工具人对感觉就是被 AI 给控制了就像我们现在有时候觉得手机它不是我的工具是我的主人一样就是我有时候会有这种上瘾去刷手机的那种感觉就反客为主了是的是我真实的刷到了好多画师他们在社交媒体发的一些就是工作中的分享创造型的工作也正在被拆解成 SOP
变成流程化的纯纯的螺丝钉脑洞那可能未来创造型的工作是真的越来越少的就是随着科技的发展快乐的工作越来越少不是
不是很多大学啊就是可能包括石黑一雄他们都上过的那种创意写作课嘛包括写作他也是有技巧有方法论在的我觉得这个感觉就是一个 balance 的问题你可能也要有技巧也有自己发挥的空间这个是很好的一个 balance 但现在很多人的生活就失衡了我自己之前生活就是有一段时间就是上班就是打工然后下班太累了然后晚上到家我就开始工作
可能就是刷小红书又给小红书当这个免费的梳子劳工就是那段时间是我最痛苦的时候都没有时间做饭就没有任何展现我自由意志的一个时间和空间那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时候你说到这个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一段时间在职场工作里面会被别人评价是工作狂在那个状态下你虽然工作的很痛苦
但是你能从工作里得到多巴胺你在一个特别高效率的工作节奏里面有非常多的突发事件需要你解决当你去解决一些临时发生的突发事件的时候虽然会占据你的时间成本精力成本以及你在过程中非常痛苦但是当你处理完这件事情的时候你会获得一丝丝成就感和
刺激你的多巴胺分泌感觉像冒险一样是有这么点意思这类工作是能让你的大脑产生兴奋的但它也很难说你是在热爱工作可能还是个平衡的问题那今天由于时间有限我们可以先讨论到这儿咱们好像也没有产生任何的结论
我觉得有的时候把一个问题提出来甚至说提出一个正确的问题你的答案就有一半了一个正确的问题就是一半的答案好道理哦对对对而且学会提正确的问题是 AI 时代的必备技能是的是的对
让我们都成为新时代的数字劳工然后让 AI 去工作吧然后我失业没关系国家会发钱救我们的我觉得后面我们还可以坐下来一起再聊聊比如说打零工因为我们都有一些打零工的经验比如说就是工作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现在还有没有必要去讨论工作意义在大家都找不到工作渴求一个工作的情况下在座的各位都打过零工生活实践者都是该溜辞行那今天就先聊到这里欢迎大家跟我们评论区进行一个讨论也欢迎大家转发和点赞
好的那今天就是这样了好的好的那我们下期再见拜拜也欢迎去收听严肃喧哗谢谢劳动节快乐劳动节快乐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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