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突破流动儿童的教育困局？这所学校给出了一份有尊严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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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彭英中学这些孩子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的实际他们的年龄可能会显得比城市里的孩子要小一些感觉他们的身高会一些这个心智上显得也会小一些但他们本身展现出了一种非常蓬勃的生命力

学习肯定还是他们这个生活当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当然我觉得相对于我就是现在城市里面的孩子来说这个主课学习的这个比例是要低的他们也不会说特别去卷学习相较来说我觉得他们会很强调让孩子们去参加更多的活动就是去发展他们自己的这个兴趣爱好特长

因为他们刚才讲的就是他们经历了一些分离一些这些过早的一些焦虑然后需要去消化这些内容这样的话其实艺术教育对于他们来说就可能显得更重要就是它对于一个人更全面的发展艺术教育本身带给他们那种快乐和艺术教育被功利化之后带给他们的一些迷茫我觉得可能都是成年人可能看到这个片子需要去思考的一些问题

欢迎大家收听本期不爱学习我是小铺我们这档播客呢相信教育要回归人的本身才能帮助到每一个人面对不确定的未来我们会用满满的好奇心去探讨当下有意义的教育议题去观察和分享当下最有趣的教育实践这期节目呢难得的和电影有关哦

我邀请了一部即将走向院线的纪录片叫做《风起前的蒲公英》的幕后主创分别是联合导演唐涛和刘璋伯龙他们也分别是这部纪录片的剪辑指导和摄影指导唐老师和刘璋老师跟我们的听众们打一个招呼吧大家好 我是庆兴公司的唐涛是这部院线纪录片《风起前的蒲公英》的联合导演和剪辑指导

大家好,我是刘章波龙我是这部纪录片的联合导演以及摄影指导好,那我来多说几句啊因为这部片子呢,讲的是

和不爱学习我们在讨论的这个内核议题很有关系的一个问题是关于流动儿童在北京上学这么一个事情的我呢也是因为这个片子所以才去查了一下流动儿童在北京上学的这个事吧就是说虽然随着在北京打工的父母来到北京的孩子是很多的但是呢他们是没有北京户口的所以对他们来说在北京上学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首先呢他们必须要通过一个四项

四证的审核才能取得一个入学资格这四个证呢分别是叫做在京的务工就业证明这就意味着说你的父母至少有一方要在北京连续缴纳社保一段时间以后才可以去申请到这个就业证明

然后还有三个证呢分别是在京的实际住所证明全家户口本全家户口本可能相对来说更容易得到一些然后还有一个北京市的居住证就必须要有这四个证才算是有一个准入门槛那准入到一个什么样子的一个学校呢有几种第一种呢是公立学校非京籍的这些儿童呢多数会通过一个叫做全区派位或者多校画片

的方式来去分配到这种公立学校是没有办法这个优先就近入学的因为它全区派位的话你相当于比如说海淀区其实很大或者朝阳区其实很大但是呢就是我要把全区所有的学校都拎出来以后我才去捋说哪些地方可能还有位置我才可以派给你

或者甚至说我根本就不这个就是看有没有位置啊对吧我就是直接给你派这样子派过去那么你就没有办法说我们家孩子其实跟前就有一个公立学校但是我能不能去呢我可能不能去那每天我可能要 travel 半个小时到 40 分钟甚至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才可以这个快到这个学校去

但是这个远距离还并不只是进公立学校带来的给这个流动儿童们的全部麻烦有一些公立学校也会给出这个学位已经满了的一个理由来去直接拒绝这些生源那你说对于北京这么多的这个流动儿童他们要怎么办呢那就只能去这个民办学校或者说打工子弟学校

民办学校呢是可以自主的招生非经济的学生的但是他们一般来说费用会更高一年可能要几万块钱这对打工的这些孩子的父母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经济负担而另外最后的一个选项呢就叫做打工子弟学校它呢确实是专门为了招收这个流动儿童的一个而创建的这种的学校但是这些学校里面啊

因为有一些校舍是临时的建筑,比如说它是从废弃的厂房或者简易的棚屋给改造成为的校舍所以这些地方虽然它可以勉强改造出来一个地方让大家去上学,可是它会存在消防、逃生、房屋结构等等这种结构性的隐患的问题

因为它会有这样子的安全隐患问题所以周期性的教育部门来去查的时候就可能会直接让他们勒令关停就比如说 2011 年的时候朝阳区呢就以这个校舍未通过安全消防安全验收然后建筑结构不安全等等这样子的官方理由去关停了九所在朝阳区的打工子弟学校而关停这些打工子弟学校设计会影响多少名学生它没了学上呢是将近 4000 名学生

所以现在北京市的一个情况就是流动儿童其实是非常多的然后四证的这个资质啊刚才听我去这个介绍的时候大家就能感觉出来其实你拿过来也已经挺费事了准入门槛进入已经很麻烦了再加上能够安置这么大量生源的打工子弟学校又不是很多这就会造成流动儿童入学延误的一个问题

打工子弟学校本身呢就是大家前面也听嘛就是他既然校舍是临时建筑说明这些学校他本身创建的时候他的资金就是有限的所以相对来说的师资力量也会更加薄弱一些这就会造成留豆儿童相对比这些城市正常学校上学的学生来说成绩是更加低下的

好的

所以它叫风起前的蒲公英嘛这个电影这个蒲公英中学里面的蒲公英呢就象征着流动儿童如同种子一般随风漂泊但是却坚韧生长的一个生命力这个学校呢它坐落在这个大兴区的西红门而且这个片子的切口我觉得非常有趣就是说它主要是着眼于这个学校的一个很有特色的团体叫做和尚团一会儿两位老师也可以更多给大家介绍一下啊

就是说我在看这个片子的时候啊就直到这个片名出来之前呃呈现了一个什么样子的一个这个呃故事呢他是说这个合唱团现在要去北京内就是二环里面去表演了应当是在一个酒店表演吧我记得然后说明呢就是你都能去作为一个特色项目去表演了对吧所以说明这不光是一个学校里的特色团体而且他还特色出来了一个成绩嗯

这就说明这所学校的这个硬件设备啊我当时去评估应当是还可以的毕竟前面也介绍了嘛很多打工学校其实是缺乏实验室运动场专用教室等基础设备的那你要说像是这种美术课音乐课体育课才有的这些课程

那基本上是形同虚设的但是对于这座学校来说它居然有这么一个合唱团体而且有这个可能有钢琴对吧至少然后有一些这种椅子至少这个可以或者排出来那种的合唱的一个阵列就是所以说明它至少还有一些还可以的这种硬件设备

那这个从这个选取对象的一个角度来看我就觉得说既然我都到了一个特色团体来去看这个就是来去讲这个学校的故事那这个学校肯定不是说我前面介绍了那么多的流动儿童他们在北京上学的时候的难不容易甚至会面临乐龄官庭学校没有的学上这样子的一种苦难它并不是那种非常苦大仇深的那种人写在脸上的纪录片

所以我说了这么多终于我要进入第一个问题了就是你们为什么当时选择了这么一家学校当然选择这家学校可能是因为它非常有意义啊它是北京市的第一家嘛但是选择了这家学校以后后来为什么又选择了从它的合唱团来切入到一个叙事当时你们去构想的是什么样子的一个叙事吧

好的,谢谢石老师介绍这么多打工子弟学校在北京的一个背景。我先说一说当时为什么我们选择来拍蒲公英以及来拍和尚团。这个拍摄的起点大概应该说拍摄这个项目的起点。

大概在 2017 年的 4 月左右当时我们的总导演也就是梁俊健他就是听说了这个北京的这个蒲公英中学然后当时就去觉得首先他很有特色也很有意义所以他决定去这个学校去看一看

他去看的时候其实就很被这个学校的学生以及学校这个样貌所打动刚才介绍说这个蒲公英是在大兴区西红门嘛它其实是在北京相对来说比较偏远一点的地方如果去到那个地方的话你会发现两边都是这种平房板房然后还有很多这种工地是一个看起来很不北京的一个地方包括其实蒲公英中学的这些校舍

就像你刚才说的它其实最早也是这种敞篷然后是后来经过改造变成了一个打工死地的学校然后梁导第一次去这个学校的时候其实就对学生这种精神面貌有非常深的感触就是他们的学生

在蒲公英中学这些孩子因为他们是只有初一到初三就看起来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的实际他们的年龄可能会显得比城市里的孩子要小一些感觉他们的身高会矮一些然后这个心智上显得也会小一些但他们本身

展现出了一种非常蓬勃的生命力嗯就是当这个夏克林一想孩子们从教室里跑出来的时候你会明显感受到就是操场上的那种欢声笑语嗯是非常非常打动人的嗯

另外还有一点其实很有意思的是这个蒲公英中学虽然是这个厂房改造来的但你如果第一次进去的时候他们的这个老校区你会发现所有的墙上都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壁画然后又那种用马赛克瓷砖拼出来的壁画就是五颜六色的就

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学校你会见到的一个场景这些壁画都是一个叫叶蕾蕾的老师她年纪已经很大了现在可能八十多岁了她是一个生活在美国的一个华人艺术家然后她带着蒲公英学校的师生一起设计了所有的墙壁上的这些画然后带着大家去画的

这个我们在片子里其实没有重点呈现但是其实当看到这个片子前半部蒲英的老校区里的这些墙上的壁画的时候大家可以感受到那么首先这是这个背景介绍有点多这 2017 年 4 月就是梁道第一次去考察他其实对这个学校的这个印象就非常深不过当时还没有决定就是要拍一个纪录片然后直到 2017 年的就是到夏天的时候

就听到这个消息就是说蒲公英中学的老校区要拆了因为当时北京建设这个大兴机场然后他们这个学校所在这条马路应该是规划是大兴机场的机场辅路所以他们学校是要拆迁的但是这个事其实已经说了很久了所以他们其实是有提前是有准备的就是他们已经在建设这个新的校舍就在离老校区不远的地方嗯

所以在这个时间节点的时候梁导觉得是一个很好的拍摄的起点一方面可以说记录下这个学校的孩子的一些状态另一方面其实如果拍摄一年的话

可以拍到学校从老校区搬迁到这个新校区的一个过程其实它是在放在更大的一个北京城市的变迁的这个背景之下的嗯所以就是在大概 2017 年的 9 月的时候开始了一些这个前期的调研拍摄然后我是大概在 2017 年的 11 月正式加入了这个项目然后一直拍了大概两年的时间到 2019 年的 10 月份拍完了嗯

所以选择学校的背景大概是这样那么选择合唱团其实因为蒲公英中学有很多这个兴趣社团除了合唱团以外然后在片子里面大家可能也会看到有吹长笛的包括演音乐剧的这个社团等等都是这个学校从外面请一些志愿者然后来给孩子们做老师教孩子们各种各样的这个文体活动吧嗯

那么合唱团其实是彭京中学成立比较早然后也像你说的相对来说比较有成绩的这样一个情绪社团但是这个成绩可能跟我们的一开始的想象还是有差距的可能我们开始听到的感觉是说

合唱团可能能出去参加一些,不光参加一些表演,可能还能参加一些比赛获得什么成绩。所以可能一开始我们会设想这个纪录片有点像说一群这个本身在小学没有接受过太多音乐教育的孩子,然后上到初中接受到了很好的这个音乐教育,然后能展现他们的这个音乐天赋,然后获得一些成绩。

这是一开始我们的一个基本的想象吧所以决定来就是拍摄这个合唱团然后后来发现说其实他们合唱团里面也存在着各种各样子的问题是吧我觉得可能最重要的反而是反而我听梁老讲他当时去拍了几次包括刘章去拍了几次跟校方讲了这个合唱团

就是描述很不一样因为我觉得像这个学校他对外介绍这个合唱团的时候就会说他是一个在国内外屡获大奖的优秀的合唱团对然后然后因为他们经常也要出去有很多的那个慈善活动啊等等之类的演出所以校方可能也套就他们自己的介绍介绍出词

然后所以但是我们拍的时候发现哦好像不是这么好吃对那我觉得你们还挺 real 的因为你们在中间不是有呈现就是他们和那个台湾的呃另外的一个就是一个小

叫什么公园对 孤儿院然后当时他们一起是在上这个有点类似于是一个网球公开赛吧我记得是中网对 然后他们在那块做这个表演然后在表演彩排的时候还是在前面就是大家排练的时候直接人家中网的那个应当是

执行导演吧应当是或者执行制片呀就直接说你们唱成这个样子是不可以的对对对这个后来你们用这段素材的时候就是有经过他们校方的这种的点头同意吗因为我感觉他们校方肯定其实沉溺于他自己的一套话术吧哦这个也是我们这次拍摄印象很深的地方因为其实比如说我之前对于普通学校也没有太多的

深入的认知嗯但这次包括哎你是在北影节看的这个片子吗对我第一次是在北影节看的对然后你能像像你能相信就是蒲公英的校长也是在北影节第一次看这个片子吗哦真的吗对就是校长之前完全没有审过片

就是我们也很震惊嗯对就是当然就对我们来说纪录片的一些制作伦理啊之类的我们就是首先制作经费是不会从学校的这个资产机构去去去去的因为你肯定会涉及到一些就是拍摄对象的就是道德的问题对但是我是没有想到说这个学校对于这个片子的审查好毫无要求如此 open 对就是他就说我们提供的可能更多的是一个场所然后一个拍摄的环境然后然后

更多的创作者来讲述我们学校是什么样的嗯其实我觉得他们是一个非常开放的状态嗯所以刚才在刘章在讲就是这个蒲公英学校他们这个壁画的项目的时候我其实在想就是我以前在纽约的时候呃我们在上学的时候吧听过就是有的一些机构会来给我们讲就是他们机构是在怎么运转的或者他们机构在做什么其中有一个非盈利的一个机构叫 grantswellnyc 啊

刚才刘璋在说的时候我还特意去查了查想说别把人家名字给念错了它是什么呢其实也是通过这个画这种涂鸦壁画也是请这个 local 的一些这个艺术家来到这个区域因为它是在布鲁克林去实行的然后它一般在的几个布鲁克林的街区都是那种相对来说治安比较差的然后这种其实孩子能够接受到的无论是艺术教育也好或者说是在学校里面的教育也好都相对比较落后的

所以其实他们也是想通过这样子带着孩子去尝试艺术实践艺术的一个方式来去就是我也不能这么说就有点类似于带他们向善然后有一种追求好像真善美不要让他们之后就可能在这个街区里面沉沦的这样子的一个非盈利性的一个组织就是我觉得可能就是蒲公英中学在实践这一点上面其实还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一个这个还挺先锋的我就觉得

然后你说

嗯 我就稍微补充一点就是说其实蒲公英中学的这个校长就是郑宏校长他是首先很有眼界然后也很有能力就像蒲公英中学的这些孩子能获得这么多的教育资源就是音乐的美术的等等这些教育资源其实很大程度上是靠就是郑宏校长他去联系社会的各地人士他们其实有一个这个

呃 说法叫做志愿者就是包括他们称呼我们这些去拍摄的人他们也会说你是志愿者就是所有来帮助呃 蒲公英的这些人不管你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帮助蒲公英都是志愿者就包括去给他们教呃 这个

教长笛的老师或者教乐器的老师等等都是志愿者然后当然也会有很多这个社会资源也是通过就是郑红校长她去联络然后进行一些捐助包括一些基金会的捐助然后所以能让这些孩子其实获得非常

嗯对就我觉得确实是眼界很高而且胸怀也很广阔是吧连纪录片审都不审对我觉得就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尤其我们在最近在跑路演嘛然后路演的过程中因为我觉得可能观众也形成了一些既有的认知就会使劲我们说这个片子校方有没有审查上给什么

困难之类的我觉得大家好像已经 ptsd 的就是对就会主动问这些问题然后然后其实我们就是就是有的时候我们当时做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说起码在校方这方面的对内容的审查没有就完全完全就是很开放的状态嗯对然后就是包括刚才说的那个呃

就包括那个介绍我们去最早介绍梁君彦导演去彭雍参观的那个也是一个志愿者然后因为他的教育背景是建筑系的嘛然后所以其实他在这里面给了很多然后其实他也给我们了一些关于这个片子的一些视角因为我觉得就是像刘璋刚才说的我们对于纪录片来说很重要的是说你做策划案的时候往往我们接触到一些接触到一些题材的时候这个项目要不要开始

其实这个题材本身是足够有趣的但是要不要开始取决于一个条件就是你能不能预估到在你拍机之后的一个比较可控的时间范围内你的拍摄对象或者空间会产生一定的变化

因为其实变化本身形成了人物虎光形成了成长形成了叙事的可能性所以说但是然后当时我们是听到说这个老校区要拆除然后要建新校区所以会觉得起码在这个叫叙事的 agenda 它有一个可预示的一个周期的一个叙事框架对

然后所以我们也是开始了这个拍摄但是的确在这个过程中从这个建筑空间的变化本身也带给了很多视觉上大家在观影过程中可以体察到的一些就是城市化的一个缩影对所以我觉得这整个就是这是一个比较好的细机让我们可以从一个小的和尚团一个学校一个学校的和尚团窥见到其实整个这个城市化过程中

在每一个个体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那我们就是说回更个体的就说回这个纪录片里面的个体因为其实我前几天因为要做这期这个访谈我又重新去看了一遍这个片子然后原先的几个上次因为在北影节看的时候一到已经是一年前了嘛所以相当于事隔了一年我再去看这个片子的时候我发现

虽然我可能忘记他们具体的那个名字了但是他们的其中的很多故事我在第二次看的时候仍然就是非常熟悉就是你们挑选的这些对象我真的是觉得他们都非常有的代表性我可以给大家来介绍一下就是主要还是基于合唱团里面的这几个小孩啊有四个小孩吧应当是这种非常的这种呃

很典型性的人物或者说至少是胡光非常这个强的种的人物一个呢叫做全玉飞我本来给他这个写的是叫做一个数学小学霸我看到刘璋看完了以后给我把数学描掉了给他改成了全能小学霸他的这个学习成绩是很好的而且也非常的开朗当然这个在片子里面其实也有介绍我觉得你们的关注真的就是也非常的敏锐啊他其实是德语他出生了没有多久就是来到北京了

嗯然后也有一职比较稳定的这种的打工学校去上而且呢一直相当于都在父母的身边啊所以他其实我觉得性格也好学习也好都算是一个比较好的这么一个孩子啊当然他显得好像有点小就是感觉嗯就就是其他的孩子可能相对来说就像刘璋刚才介绍的嗯就是也许他们的营养并不是很强但是他们的那个嗯

整个的那种心理的那个年纪好像是高一些的但是这个玄玉飞就感觉洋洋光光的就感觉她好像没有那么多的不快乐当然呢她似乎并不是很精通音律考虑到她其实是在一个合唱团里我感觉至少你们的画面上给我的感觉是她似乎并不是非常的精通合唱团这件事情但是她非常喜欢合唱团这个群体然后她也经常来所以我隐约就觉得说她应当是在合唱团这个团体里面找到了某一种的这个归属感

还有一个男孩子他叫张展豪他开始呢跟全一飞形成一个对比就是他是被妈妈留在了老家一直到应当是六岁吧还是多少岁把他给接回来了北京上学所以其实他是跟他妈妈有一个情感上的一个断联的中间应当也是蛮长时间的他妈妈其实也对此感到抱歉但是就是感觉这件事情一定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影响了这个张展豪他的一个心路历程吧或者他的一个成长

然后呢这个张展豪是因为后面不能在北京参加中考嘛所以就要面对迟早要和这个合唱团去告别他要回老家上学因为这样子的话他可以快速的去赶上老家那样子的一个节奏可以去适应那边的学习进度这样子他才可以更好地去参加那边的中考和高考

他我觉得就是和全一飞不一样他就是音乐细胞真的就是非常的打开而且就像我前面说的我认为全一飞可能并没有那么的早熟至少他的心理成熟度上肯定是不如张展豪的有一次应当是他跟他爸爸吃饭的时候吧我就是能感觉出来就是聊天嘛就经常会有那种就是如果你成熟度高一些或者说你真的有那种责任感在的话你会去肩负一些我去找话题那种的角色的很多时候我在这个

饭局上可能就有的时候就想那我来找一找吧要不然的话气氛会冷一冷就是可能是因为有的时候我会肩负这样子的角色所以我在你们去拍摄的那场戏的时候就有感受到其实哪怕是他跟他爸爸在吃饭的时候他在努力地去找话题他在去主动地引导和对方的一个交谈就他居然有这样子一种好像成年人的一种自觉性所以说明他真的是挺早熟的一个孩子

然后还有两个比较细分重的女孩子一个叫陆瑶她是属于学习成绩中不溜然后她非常热爱自己的合唱团但是她的这个天赋呢是逐渐打开型的因为应当是最开始吧你们这个叙事里面就是我不太清楚那时候她是进入了合唱团多久啊但反正在试音的时候她唱歌的那个声音是一个文字声然后我当时看的时候我还在想哇就是这样子的孩子都可以进入到他们

合唱团他们合唱团还真是就是开口蛮大的但是他却在这个合唱团里面被他们这个合唱团的一个很主心骨的一个老师吧也是一个灵魂式的一个老师叫袁晓燕鼓励着成为了一个最后能够达到一个 high C 的一个孩子也能唱歌的时候更放出来自己的嗓音了

当然呢他还是因为有自己的问题嘛他就是因为家长认为说合唱团会耽误学习而前面也说了他的学习成绩是一个中不溜的一个状态所以他一直在纠结自己还要不要在这个合唱团里面继续待下去继续留下去的一个问题以及如果继续留下去的话除了他是一个好比他是一个爱好他是一个自己的热爱以外他还能为以后做什么他以后为他的这个人生往前推进的话能够去贡献出来什么

然后最后一个孩子呢叫做冯小云他非常有意思他是直到后面吧应当是到嗯

这个篇幅行进到至少二分之一之后才会出现到这个合唱团里面的一个孩子但是他天赋就非常高前面说了这个陆瑶在开始诗音的时候我当时还就是洗了洗自己的耳朵想说是我没有听明白吗但是这个彭小云在试唱的时候我就觉得哇就是真好听就是我都能感觉出来他是

一下子进入的时候就非常有天赋的那样子的一个角色而且他也非常的热爱唱歌关键是他家里面的爸妈是真的百分之一百甚至一百二的在支持冯小云去追求自己的一个歌唱事业的就是他爸爸会直接跟他说说女儿你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就这句话其实在就是尤其是其他那些角色的这个家庭情况的一个硬衬下巴我就觉得是真的非常难能可贵的

嗯嗯然后他的文化课我猜可能是一般啊因为他的音乐追求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华彩了所以你们在这个镜头的采采采纳上面就我觉得这个唐涛一会可以多说一说好像也没有专注于他到底是分到了什么班然后他的学习成绩是处于他们学校一个什么样子的一个水平但是反正他最后是一个唯一在这个片子里面或者说在这个合唱团里面去进入了后续还去参加中央音乐学院

你想就是相当于是在音乐方面在唱歌这件事情上面中国相当于是最高的一个学府了吧去参加这样子的一个学校的考试的这么一个孩子所以就说明我前面说的也没错就是他打

他打动我那一下子就是第一次的试音就可以感觉出来这个人真的非常有天赋非常应该去追求这样子的一个路当然我说的有点多就是因为我是在想就是在博客这样子一个比较强听觉性的一个媒体上的话如果我们不具体的介绍一些这些孩子他们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情况的话可能

大家会更对这些孩子缺乏一些感知可是如果你们注意到的话我已经在刻意的弱化他们很多最终的选择以及他们最后面对的情况这样子才可以让大家更多的去进入到院线里面去支持这个电影但是我非常想通过我的这个描述告诉大家说这些孩子真的他们选到这些孩子然后去在剪辑上面保留那些很有意思的互动是因为这些孩子真的天生非常的有戏

那么我的问题终于来了就是你们拍摄的时候是怎么去锁定说哪些孩子我可能会更多的拍一拍然后哪些孩子尤其到最后你去剪辑的时候哪些好玩的有意思的这些线索我可能要去保留对吧就拍了很多素材嘛就是最后要定下来说到底用哪些孩子作为一个素素材的一个主线我去叙事的时候肯定还是有一个选取的嘛我觉得这个可能唐涛可以去分享更多那我先讲讲前期的选举吧

然后一会儿 Titi 可以讲一讲后面就是剪辑的时候的选择刚才你讲的时候其实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就是我其实刚才说第一次就到彭英中学的时候其实会觉得这些孩子看起来会在至少在体格上会显得比他们的同龄人显得要小一些嗯

然后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会觉得他们的这个心理年龄上其实也会显得要小一些哦就就是会觉得他们更像小学生甚至有些初二的孩子你会觉得他们有些小没有那么成熟嗯但是他们后来拍摄的多了之后会发现他们的成熟其实体现在另外一面嗯

因为他们从小就是跟随父母可能漂泊包括他们从小上学可能也需要就是换来换去学校就经历了很多的这种离别或者不管是和家人还是和朋友之间的离别所以当他们到

就是上初中初一初二的时候他们在处理这方面的这个心理心理能力上是非常成熟的我觉得在片子里面能看到就是尤其是张展豪他在说一些话的时候可能不太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的一种成熟的程度但其实这个是一个有点矛盾的事情吧就是一方面他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没有那么的完善就是

我们在片子里其实也说很多上在公营上学的这个孩子他们拥有的这个就像初一的时候他们拥有的知识水平可能相当于城市里面的三四年级孩子的这个知识水平但是呢其实他们的这个命运方面的这个心理成熟的

呃这个这个程度是比城市里的孩子要高很多的嗯 OK 我就补充这个然后我再来说就是我们当时选角的这个选怎么选定了这些孩子来来来跟踪拍摄嗯其实我觉得这是纪录片永远会面临的问题就是你来选谁

拍然后要拍多久对嗯所以像比如说刚才我们说到这四个孩子是片子里面主要呈现的四个孩子嗯像全玉飞和张展豪这样的是属于一开始就会很吸引摄像机的注意的嗯就是全玉飞话很多嗯然后他又很活泼所以刚开始一开始我刚进到这个合唱团去拍摄的时候其实对二三十个孩子都没有什么了解

那么肯定是谁特别喜欢折腾特别喜欢说话肯定一开始就会引到我的注意力嗯

而且逐渐拍下来就会发现陈云飞其实他不是一个单纯的只是会就是会表现会闹的这样一个孩子他其实有很多的这个其实有很多的思考其实在片子里面能看出来他这个金句品出他其实是对于不管是对于自己还是对于这个社会都是有很多认识的所以我觉得他是一个

就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很适合我们来跟踪拍摄的孩子然后像张展豪也是属于比较吸引注意力的因为他唱得好这个阳光帅气大男孩合唱团里头本身

男生相对来说就会比较少一些然后我们一开始拍摄的时候也会希望就是我们的故事里面当然有男孩也有女孩所以在选择这个男孩的时候选择没有那么多除了像权宇飞是一个比较抓眼球的那赵燕豪是一个至少在音乐这个上面天赋比较高

然后也相对来说就是比较个性的这样一个孩子嘛所以他也会一开始就比较相对来说比较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然后比较来说在这个片子里面还有另一个这个经常和张展豪出现一块出现他这个好兄弟叫这个莫维宇

墨尔维语其实我们也跟拍了一些但他就是一个不太说话的孩子就是那个老墨是吧对就是老墨老墨就是不太说话但是他经常会跟展豪一起出现两个人都是标在一起的所以我们在拍展豪的时候也会就是单独去拍一些老墨的东西但可能拍着拍着就发现就是老墨的这个

呃他至少展现在镜头前头没有像展豪这么出彩嗯所以他最终当然在片子里面会作为一个呃有点像配角式的形象去出现嗯

男孩子跟拍的并没有那么多,但是女孩子我们从最开始选角选择要拍谁的时候,其实是选了很多人的。最终呈现的是陆瑶和小云他们两个。像王陆瑶,其实一开始我们都没有太注意到他,因为他在出役的时候,

太不爱说话了就是唱歌声音也小然后在合唱团里的时候也是几乎不会怎么说话

所以在初一的时候我们都很少注意到她就拍的很少直到这个非常明显的一个转折点是她上初二然后在片子里面有一个这个片段是杨老师说我们要选新的团长然后王璐瑶就是一下站起来说我要当团长这个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拍摄上无论对于她自己来说还是对于我们的拍摄上来说其实都是一个转折点就一下子我们就发现这个女孩不一样了嗯

就是一下子从一个非常内向的一个状态变成了一个非常打开的一个样子所以我们跟拍王路遥的内容其实如果仔细看的话那前半部分其实相当于是比较少的然后直到他说我当团长之后然后才开始更多的去关注他然后小云是因为比

王路遥他们在第一个年级是后面一年才入学的嘛所以当然在片子里面根据这个时间顺序来看他只能是在中后段才出现但小云也是属于那种真的是在面试的时候一开口唱第一首歌就会给人留下非常深的印象因为其实

我们说一开始我们对于这个合唱团可能有一些去拍之前有一些预想就是觉得可能孩子们这个唱歌水平至少经过两年的学习之后会比较好但去了之后发现可能很多伪名不全的孩子包括可能唱了一年多像全云飞可能唱了一年多之后他也没有说提高那么多当然还是变好了一些啊就肯定给我们设想的是一个这个能出去参加比赛的合唱团的

状态是不一样的所以一旦出现一个像小云这样就是天赋非常高就没有经受过任何训练的孩子一张口能超这种水平就绝对是我们会去关注的这样一个拍摄对象当然这几个主要的孩子当然我就说我们可能从事这种一共拍了可能有十几个小朋友十几个孩子嗯

然后里面还有一些比较有趣的就是片子里面也作为这个类似于配角出现的像一个是日巴就是一个藏族女孩她的身份当然也比较特殊就是同营中学和这个红远的这个藏族的一个也是做公益教育的这样一个人吧取得了一些联系然后她就是这个人她一直在资助就是藏族的女孩去上学

他会从幼儿园小学中学一直资助到他们上大学

然后郑红校长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跟她就是做一个合作吧就是每年会送一些藏族女孩来北京就是来彭云中学读初中然后当然读完初中之后她们选择再去哪里的时候就是她们的自由了当然藏族的这位这个人还是会资助她们的所以日巴也是非常特殊的一个这样一个女孩

嗯然后包括好像跟日巴呃一起出现为数不多的跟他聊天嗯的那个女孩玉文嗯其实我们也跟拍了很多因为呃玉文是这个家庭条件可能在这些孩子里面就是呃更差一些的所以他其实除了在学校有这些学习任务以外他其实回家要承担很多这个家务的事情包括他需要带着他的弟弟去买菜他需要照顾这个

比他更小的弟弟妹妹嘛所以他也是我们就是跟拍了很多的一个孩子然后当然这个影响我们的选择上的另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像前面说的因为这些孩子初中读完之后高中他们是不能在北京读高中的就是如果留在北京他们只能选择读这个专科学校所以绝大多数的

家长会选择在初二或者初三上学期的时候让孩子转回到他的原地所在的学校然后让他们去适应那边的中考然后最终这个上高中也都是回老家上嘛所以我们在拍摄里面面临的很大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孩子会拍着拍着可能突然就走了就一个学期拍完就转学回老家了

就像比如张展豪就是在中间这个也转学了嘛但其实对我们来说一开始我们是从张展豪上初二的第一个学期开始拍的

然后拍一个学期觉得还是一个很值得我们跟跟踪拍摄这样一个拍摄对象然后当时说他要转走的时候我们也很崩溃对我们也很崩溃就是如果他转走了那么这条线索可能后面就断了嗯然后但是他又回来了然后又多待了一个学期嘛其实给了我们更多这个拍摄的机会嗯然后但像另一些我们拍摄的孩子可能就没什么幸运了就包括跟张展豪一届的这个合唱团的团长一个女孩她也是在我们

就在我们拍了一个学期之后我们也觉得是一个挺好的一个就是拍摄对象就跟王如瑶有一点点像吧就是唱歌唱得也不错然后就是在初二的时候也表现出来这种

这种自信这种展现自我的这样一种这种样子这种姿态吧但也就拍了一个学期之后他就回老家读书去了我们也跟着他回老家拍了一些但是这个就很难成为片子里面的一条主要线索这其实是在我觉得在拍纪录片里面就你无法预期你也无法规定你的拍摄对象

要怎样走自己的人生所以我们只能拍到哪儿算到哪儿然后在后期的时候再去选择怎样去结构这个片子所以接下来的问题就需要 TT 来回答我们怎么在后期来选择了这些孩子们

因为就是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概念就是其实有一个就是有个叫纪录片选角的这样一个过程嗯就是他其实和比如说拍一个剧情片的时候他是有 cast 的这个阶段嗯其实纪录片有一个类似的阶段但他不是说演员过来面试 audition 然后选选选选角然后他更多的是在

呃拍摄过程中然后慢慢的去通过镜头通过交流去寻找你的拍摄对象嗯对然后所以就是刘章该介绍的其实也是我们常用的一个方式因为比如说像因为我们那个我们俩反正介绍半天都说自己是进工作室的但是大家可能不知道什么是进工作室嗯对对对进工作室他是背靠在那个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然后影视人类学研究的这样一个

然后所以其实我们所有的拍摄它的学术支撑是来自于影视人类学然后包括我们的梁俊健导演梁俊健导演也是一个很优秀的影视人类学的学者对 之前有一部片子叫做《喜马拉雅天梯》然后也是十年前刚好去年是他们在那个西藏有做一个十周年的再次的重映然后这个片子是讲那个登珠峰的一个片子

然后之前也是在十年前因为很少院线里面会能看到纪录片然后这个片子当年也拿到了很不错的票房表现然后也提名了金鸡角所以说在当年可能算是一个小有影响力的一个纪录片能进院线的纪录片吧然后当时也是很快这个项目完全结束之后两岛再进入到现在风景前的彭文英这样一个

项目对就是两个其实题材的那种质感差异还蛮大的对但是就是一个是很大看起来很大的选题一个是看起来可能更小的选题但是两岛来说它更多的还是还是以一个人类学的方式包括我们当年拍那个

呃天梯的时候梁导他也经常分享吧他就说有的观众就说啊你们为什么上了那个珠峰峰顶也不航拍一下哈哈哈就是没有那种大大景的镜头然后对然后当然对就是因为大家会有这样一些预期嘛然后然后包括我们这个片子大家也很多时候会说啊你们的镜头非常的朴实哈哈哈

对就可能对就是我觉得大家认知里面可能对于电影对影像有一些既有的期许但是可能对于以人类学的视角不知道大家有多了解就是他包括就是刚才介绍了很多关于呃

流动人口的这样一些数据包括他们的子女的最先子女的一些数据但是可能这个都是偏向于反正我的理解就是在偏向于社会学社会学对它可能更从宏观的角度去让大家可以从数据上然后从这个规模上去了解一个特定人群但人类学它可能更偏向于一个微观的视角然后它可能更希望可以采用一种平视的

进入到内部的方式去观察一个特定的社群其实我们的影视人类学它可能更多就是平常可能人类学家是进了一个社群然后去比如说一个非洲的部落然后去观察去生活体验记录然后做

输出力度但是可能对于影像就是他是影视内学来说他可能就是以纪录片的方式然后用那个镜头记录下来这些然后以一个片子的方式来呈现嗯对所以说其实我们的片子的很多出发点嗯

可能就和包括你说有些片子可能尤其这个题材它可能会更去渲染苦难它会更注重这样一种宏观上的描述但是对于我们的创作方法论来说我们可能更希望一种微观的方式个体的方式去呈现这个

群体他们的所见所想我以前在纽约的时候有过一段实习经历是在那个自然历史博物馆就是纽约的那个就是他们后来不是拍什么博物馆奇妙夜其实是基于他那块

那个博物馆其实大家可能更多的了解它是因为它是自然历史博物馆然后它有很多的标本什么的但是它其实是有一个非常旗舰的一个电影节叫做《玛格丽特·米德》电影节然后那个电影节其实就是因为玛格丽特·米德是一个人类学家所以她所有的电影其实选的都是纪录片然后她所有的纪录片也都是你刚才说的这个影视人类学的一个视角

然后因为我当时在那个电影节里面实习了挺长一段时间的所以你刚才说到那个你们的很多镜头非常的朴实我想说哎呀我可见过比你们朴实更多的镜头对我们镜头才不朴实呢因为刘张是一个很强非常那个强迫症的摄影对啊对啊对啊我觉得你们的镜头还蛮好看的对

对对然后很多包括做纪录片从业者可能反而会觉得我们这个片子是不是成本很高因为感觉就是镜头很讲究但其实就因为我们有一个强迫症的摄影师对然后你刚才说到就是有这个纪录片里面其实也有一个叫做不像是剧情片那样子 casting 但是这种 casting 就是可能我理解就是刘璋说的前一半但是到你剪辑这块是不是其实有后一半的 casting 就是重点介绍一下这块

好就是其实对我们来说就比如说我接手剪辑的时候 Cast 的这个阶段应该已经结束了然后比如他们就相当于 Cast 的这十几个那个学生然后进行了更拍因为我们素材有 800 个小时然后然后所以最后成片也就 100

不到 110 分钟 108 分钟对然后那个这个其实这个过程中就需要做一些取舍其实对于我们的思路来说就这个片子最早梁导找那个跟我聊的时候也是说他觉得这个片子

那个他想呈现出来一个状态是一个散文诗式的电影然后但是我对这句话的理解很抽象他已经就是首先他可能已经放弃了就是一个强叙事强叙事的一个可能性因为他当然就是这个片子也剪了蛮久就剪得大家也比较绝望因为就是的确就是拍摄时间比较久然后这些孩子因为我们作为人类学拍摄他也不太会干预这些孩子的

很多就就拍摄对象的行为处事嗯然后也不会有大量的采访所以其实就是他们发生了什么我就拍到了什么嗯然后所以很难有一些端点输出型的叙事解构方式就是还是有什么就是你能见什么嗯然后所以说其实在那个阶段大家也不太知道说啊那我们怎么去解构他让一个就他还是对呃观众来说更叙事友好的一个片子因为其实两岛有很多片子是完全

放弃掉叙事友好比如拍一个什么道观的一个什么仪式那种就是很就是很长的片子但是就是大家其实就是人类学有兴趣的人会去看会去看嗯或者是对相关话题有兴趣但这个片子我们当然还是说他如果定位是一个需要面向观众的片子那么还是要做一个更传统就是在就是救猫咪的三目视戏剧结构的片子然后我们就在这些人物里面去找嗯

然后其实我们最早找到的是说王沐瑶这个人物她是其实在这个拍摄周期内完成了一个可观的成长过程嗯然后所以说其实她最早是我们选定她的整个起伏是可以放进一个虚实三目视虚实结构当中的当然也有刘璋刚才说的问题就是她第一年其实她就是没什么表现的那种她不是一个那么爱好

张扬的角色所以可能就没有能拍摄那么多的素材所以我们是从鸡角嘎喇然后去找他可能在前面成为一个主角的方式嗯然后其实就是这个角色选定之后其他的其实角色就是去支撑他这个叙事包括补充一些他的叙事本身没有办法去完整就让大家认知这个学校的然后做一个补充嗯然后就是大概就是就是慢慢的然后比如方晓云是跟他呃

就是虽然方小云是后期出现的但是可能跟他的整个成长有一些呃强相关的关系包括那个两个人的就是境遇有一些对照关系啊不能剧透然后两个两个男孩子是因为前期来说两个人的确都是性格很鲜明的角色因为对我们来说有一个

就是很妙的事情就是有的时候你包括我们拍摄进入到一个群大家会经常问我们说你们怎么让这些小孩在镜头面前那么的自然然后我们说那就是你待久了他就自然了就是基本上你要拍就把镜头扎在现场然后让他们慢慢熟悉这个镜头的存在然后慢慢可能这个他们就当这个不存在了就可以在地上打滚也不管你再拍他对然后然后那个但是这个过程中呃

对我们来说就是虽然摄影机可以通过一些方法让它不存在但是你作为拍摄者创作者本身还是存在在现场的所以说其实有的时候这种方式它更像是你的人眼就是你作为一个创作者进入到一个群体中你容易你和他们交流的方式其实决定了片子的成分

呃以这个方式来说的话比如说像全于飞这样子就是就是他其实就是一个叫什么呃显眼包的这样一个一个男男孩子其实就是比如说你一开始进入一个群里也容易被让这样子的人吸引到你的目光对其实这个是一样的就是比如前面第一年拍摄这样子性格鲜明的人物就很容易信信头所以也会有大量上的素材

然后其实就是这里然后但是你在后期剪辑的时候就得做一些取舍所以说其实我们也是以这样的方式慢慢去梳理然后有哪些首先网路也要成为结构性角色然后其他的慢慢补充进来然后张冉豪是因为他前面那个转学未遂的故事非常的好笑然后写又能其实在一定程度上大家一开始有一个认知就是这个学校的孩子他是

经常面对这件事对对对然后就是不只是他们会突然间可能就转学走了有可能他们就是转学考试考得不好就突然转回来了对然后就是这种流动性就很强因为我们对我们来说做这篇的还有一个问题刚才刘章有提到就是就是对于纪录片拍摄来说很

难的一件事情是怎么让你的跟那个拍摄的对象培养这种关系然后才可能在纵向上去深入的拍摄嘛然后但是可能这个学校特殊性就是我们可能拍着拍着刚跟一个孩子混手了然后可能他就拽去走

然后当时我们反正是两岛讲说那个呃我们当时面对这个问题很头痛的时候其实有那种突然被点拨的时刻是他们老师说说但是你们面临这个问题是这里的孩子每天都在面临的问题嗯

嗯所以对你们来说是一个拍摄对象走了但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就是一个晚伴一个好朋友突然走了或者是甚至是老师作为志愿者老师突然就走了嗯所以我觉得可能这个过程也是我们慢慢重新去认识我们在拍的这个片子该怎么样生长嗯然后然后然后怎么样去结构的一个方式所以最后慢慢才确认了然后包括跟那个梁导聊他那个散文师到底什么意思哈哈

散文师就是有很多个省略号就是因为他们后来就排没有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这个故事了所以就省略号对就是对就我觉得省略号的说法特别好就是它可能在于因为诗这个意象和可能小说它的区别在于它会给很多意象然后有很多你作为读者自己去延展的空间但是对这个故事来说可能是一样的就是首先它作为散文师就对梁导很直接就是他觉得这个学校的一草一木都非常地好

就非常的值得被呈现它其实就是像诗歌中的异想一样所以我们每篇子也大量的就是让大家去感受这个空间的感受然后里面的这些草木的变化然后另外一方面来说我觉得也是这些人物他们也像是

这些诗歌中就是可能就是他们的这段人生被被勾勒出来了但是他们可能更大的一些包括呃呃我们这个故事所发生的这个社会环境然后其实其实其实他他是有被延展出去了然后然后然后可能就对我这片这个片子很有意思就是感觉好像不同年龄段的人

他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嗯就是就是你通过他们这些就是一个和尚团的故事但是你仿佛在读一个诗歌然后他的这个叙事所包容的内容是会被发散出去可以去联想的嗯所以我这样慢慢去去去去去去去去

理解两岛所说的散文师对所以说其实也就是刚才拍了很多人物吧然后刚才说拍了大概十几个人物最后选择这四个人物同时也能在他们的周遭看到一些其他的有趣的孩子的一些极光片语你介入的时候是不是其实已经全部拍完了

对我哎其实我最早其实他们很早的时候有拍过剪过一个片花那个时候其实只拍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嗯然后因为当时纪录片就拍着拍着没钱需要找钱所以就需要剪剪片花所以那个时候那个我是有参与过一段时间然后再下一次参与应该就是已经都拍完了但你在中间有去呃

踏入这个学校吗或者说有去亲临那个现场去感受这些孩子吗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其实就比较好讲就是你作为一个剪辑就是在后面的时候你在自己的这个叫什么办公室里在自己的电脑前你有会去想就是因为因为我我这可能去引发到我下一个问题啊就因为我觉得这个片子非常大的一个篇幅和笔墨都是在拍合唱团

其实对于学校的那个学习然后考试这些内容就并不是特别的多所以你会不会去好奇因为我自己印象中就有一次是有一幕是那个晚上他们宿舍然后孩子们都在学校里面宿舍里面的一个状态那有的是在聊天的有的是在弹吉他

甚至张展豪在弹吉他然后还跟老莫在那好像互标琴技吧可以说然后就是他们然后再去唱歌弹琴去聊说你们要去北京的哪里然后以后想去北京的哪里等等等等就是

就是我就会很好奇就是当时一是好奇刘章这边啊就是你拍学校的时候你会去觉得说学校的这些学生学习可能天天的这个生活也就是那样所以可能拍一拍也没有特别的很典型性的这种的或者说在叙事上有什么突破口的东西

还是说因为什么原因所以没有更多的去有这样子的素材如果说是真没有这种的素材我好奇唐涛你好不好奇这一段东西还是说有但是被你把它给剪掉了就是你们自己是怎么看就是在这样子的一个学校里面他们的一个学习状态或者他们怎么去看学习这件事情呢

对对素材里是有的对就肯定不可能没有但是对于我就是反正我从我的角度来说的话就是包括跟大家一起就是跟团队里面商量这个片子的那个怎么去做的时候其实就是有一个概念就是戏剧有时候就是戏剧是有假定性的嘛

这个假定性其实最早来说比如说一个剧场环境内就是你的幕布开的那个方框里就是你的假定性对我们来说其实可能一个故事怎么讲其实最终也是在你的所有这些素材之上你的那个取景框你的假定性要怎么选对我们来说可能最终还是觉得你要把这个故事做得更

还是要把这个故事做的更具体然后这样的话你可能能讲事情才阅读而不是更庞杂的去讲它明白所以说其实可能最终还是以这个和尚团的训练这几个和尚团的成员的成长来结构这个故事

然后但是我们的确在最开始几版的剪辑中面临一个问题是说大家可能因为对于更多观众来说他是不知道朋友中间是什么的对然后很可能你看了特长学校对以为他是一个异校对对

我以为他这个艺术学校所以说其实还是有保留一些就是包括前面很快上来之后呃要建立给观众说他啊他们是平常是有上课有文化课就包括那个全云飞他就就是这个网络要考试发发卷子然后那个那个全云飞上课要学写字学那个泥巴的你怎么系嗯对就还是要建立一些啊他们是有文化课的但是可能我们的叙事重点他是在这个合唱团的训练然后

在这个故事当中对这也是有一个前后景的主次关系的选择明白那刘璋你自己有感受到有一些这样子在就是你去拍的时候比如说他们在学习上的一些一些就是你所发现的或者说就是你有感悟的这样子的一些内容可以跟我们分享分享吗因为现在从片子里面说看到的会相对少一些吗

我觉得这是更深一点来说,是蒲公英他们的教育方针的一个问题。首先,我们在片子里看到大量的合唱团的活动,包括王老姚参加吹唱迪的活动。

就是武功中学他们非常注重孩子的这些美誉或者说不光美誉还有体育就是所谓的这种素质教育上的一些内容所以比例上来说他们的学就是正常的这种学语书外

的比例没有那么大就孩子们会在一个相对来就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会在一个更自由的状态下去学习就当然他们这个主科是不能放下的因为毕竟你在中国的教育体制下无论是说你留在北京还是他们要回到老家去参加中考肯定考的还是这些内容不会考的说音乐对吧

所以学习肯定还是他们这个生活当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当然我觉得相对于我就是现在城市里面的孩子来说这个学习的就是这个应该叫什么主课学习的这个成分这个比例是要低的他们也不会说特别去卷学习就是大家平常不会

就是我就是要考第一名然后我就是要这个互相卷我考第二就不行肯定是会有学习好的孩子就会像全玉飞这样他就是确实很聪明他各个学科都学得很好他就是当然在片子里面可能你有印象他是数学小学吧因为他那学期是数学单科第一嘛但其实他其他科的成绩也很好但就像他拿了第一之后我觉得不太会出现

别的孩子我们互相就是我觉得对我觉得我没拿第一我考的就不好了然后我一定要跟全语飞争一个第一其实这种现象我觉得很少所以对他们来说这个学习上的应该说压力吧我觉得没有那么大当然可能一部分的原因也在于他们没有那么清楚的就是知道自己未来要怎么去考试或者面临怎样的竞争

就是学校没有给他们过多的这种压力就是蒲公英其实是没有给他们过多的这种学业上的压力的就是虽然我们在片子里面看到说这些孩子在刚上初中刚到蒲公英的时候可能他们的这个知识水平只相当于小学三四年级他们需要就是如果要跟上一个我们所谓的正常的这个学习进度的话其实是要做出很多努力的就包括他们在初三毕业当然很多孩子会

就是无论是留在北京中考还是回老家中考他们这个升学率还是非常高的嗯就可以看到就是他们在就博文英在呃这个考试的教育上其实不落后嗯就是他们能达到一个很高的水平但是学校又不会过分强调这件事情哦他们会很相较来说我觉得他们会很强调让孩子们去参加更多的活动嗯你喜欢

唱歌那你去唱歌你喜欢无论长笛他们还有小提琴然后包括张展豪打贝州鼓我们就学校都很鼓励他们就是去发展他们自己的这个兴趣爱好特长所以可能在片子里面我们会看到的更多的是这部分的内容但是其实他们后面也会面临一个分班的一个情况

对因为其实我比如说我们回就刚才你有讲他们一开始不是去酒店唱了歌作为我们的序幕吗对然后但是我们切回不公英中学第一场戏就选择了他们的考试嗯首先那个实验点的确是他们期末然后另外也是因为就是我们在一开始就想告诉大家这个片子其实不只是表面上看的这种歌舞升平哈哈哈哈

对然后呃就是他肯定还是就因为他们大半夜就唱歌就感觉是这样然后对然后但其实就是就是后面会有根弦一直崩着就是他一定会面临着考试然后面临着很多的一些社会规则的规训包括教育的规训嗯对我觉得这个线索是我们一直希望在这个片子里面去去去去去去

然后包括最后的确会改变故事的走向然后我记得当时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是我们去大学去人大放了有一场然后就有一个点就其他场的观众可能反应都没有大但是人那么大但是人大的同学看的时候反应很大是那个冯浩云后来去考那个音乐学院附中的时候就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大家都以为就是去考唱歌嗯但在现场却突然开始做英语听力哈哈哈对对对对然后然后就是当时那个而且他那个听力那个题还是那个题叫 do you like paris 嗯就在说你喜欢巴黎吗然后

然后就很离谱然后然后那个现场的同学就会笑然后那个笑是其他场合可能都没有的对但是我就觉得可能正在上学的人会更就可能大学生会更真切的就是想到自己当年受到的很多教育里面就是一些就是就是看起来有点有点荒诞色彩的一些一些事情对所以我觉得就是可能

就是就是就是包括说对人的归顺对人的打标签然后把你分门别类然后其实故事里面我觉得包括一开始和尚团出去演出要选谁不能选谁嗯也是一直都都他每次出去演出都会有的一件事情对所以我觉得其实这些就是在可能一个欢乐的唱歌的这样一个叙事背后然后我们也希望大家看到之后可以去思考的一个问题

其实在这个片子里面我能感觉到就是屡次啊我都其实就是感觉到这些孩子真的就是非常的棒为什么是因为在这个片子里面其实我在想我们刚才去讨论嘛就是他的身份其实是不确定他的着落其实是不确定的所以他其实在情绪上面是会被影响的但是同时他们又确实是非常的具有生命力他们会因为很多事情就是突然就雀跃振奋起来

就我觉得这个特别的感染我尤其到最后就是冯小云这个我也不想剧透但是他遇到了一个比较大的一个坎然后他面对的这个这件事情其实是非常负面的一个事情他一边哭着其实是一边用唱歌来去振奋自己然后去从歌唱里面去寻找力量就是那个镜头非常有感染力直接就让这个我渗忍了一下我就觉得这些孩子真的特别特别的好

就是他们可以在承受这种中考返回家庭返回原籍然后家庭迁徙考学困难等等很多的现实压力下面去非常的保佑他们自己的一种生命力而正好又就是这个转折吧或者说这种成长吧又出现在就是他们的一个青春期就是本身这个时间也是一种成长的一个时间段

然后我就在想就是你们自己肯定也会和城市的一些同年龄段的孩子有多少有一些接触吧或者有大概听说一些朋友的孩子啊什么的就你们会有感觉到说这些流动儿童他们在自己的青春期经历的那种

就我感觉他们可能更多的是在真正意义上的那种生活的一个重压下去焕发一种新生的一个蜕变你会觉得他和城市的一些孩子的这种的在青春期的一个蜕变会有不一样吗或者说他会更明显一些吗我觉得还是挺不一样的就是因为这个他们生长的或者说他们生存的这个环境有巨大的差异就是像比如说我小时候上学的时候

我会觉得转学对我来说是一件特别不能接受的事情就是因为小时候偶尔可能家长也会提起来说可能咱们会搬家或者有工作调动有可能会转学那我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我要和我的就是好不容易建立起这种关系的这些好朋友们的分别其实这是对我来说很就至少在那个年纪是一件非常难接受的事情但是最后虽然也并没有转学啊

就包括从小学到初当然我觉得比如从小学到初中你可能跟小学的朋友们告别了然后到初中要认识新的朋友然后从高中到大学然后你又需要去认识新的朋友其实都是一个就是需要慢慢去接受的一件事情但对于蒲公英的孩子们来说他们从那么小甚至都不是到还没有到青春期的时候他们从小学的时候就要开始不断地面临这种

离别我觉得当我们在拍摄接触到他们初一初二这个年纪的时候他们已经我觉得很多人已经对这件事情习以为常了就是像 Titi 刚才说的就是同应老师说对我们这些拍摄者或者我们从不是他们学校的不是这些孩子的角度来说我们会觉得离别是一件

嗯,一个很重的事情,一个不是那么常规的事情,甚至会打断你的日常的一个事情。但是对于蒲英英的孩子们来说,离别其实是他们的日常。我觉得当他们接受了这种,可能对于城市的孩子来说它是一种压力。你去进入一个新环境的时候,你要面临很大的压力,但对于蒲英英的孩子来说,这种压力,

变成了他们的日常之后他们无论是心理的成熟程度还是他们的心理的接受能力都非常的高这个我觉得可能带来的就是当他们年纪更大甚至走入社会之后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的适应能力可能会很强他去接受新事物去接受新环境的能力会很强这对于他们来说这个蜕变就在非常

小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那么可能对于我们这样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来说你甚至别说大学了可能读完硕士读完博士之前都是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面的所以当你真正产生这个蜕变的时候可能是你在进入社会真正走入社会去工作的时候才会发生这样的转变嗯

是那这所以这个片子因为正好你也说到了就是他们因为就是在重压下面其实他们非常大程度的锻炼出来自己的这种心理的韧性嘛那这个片子毕竟到今天已经快八年的时间了这些孩子现在也快走入社会了嘛就他们的后续你们有跟进吗

我们都有了解他们的情况就也都在跟他们保持联系你可以从大面上或者说可透露的说一下就是他们的后续基本上是什么样子吗

可以说孩子们还在读书,这一点我觉得是很可贵的。陈玉飞学习最好,他去了陕西的一个 985、211 的一个学校,现在应该是大三了。他们都是,因为片子里看到的可能还是初中嘛,但现在其实他们是 19 年拍的,所以现在也都叫二十出头。

那关于蒲公英中学的后续情况你们有去追踪吗拍完之后其实我们回去过好几次蒲公英就是去看一看他们的学校现在怎么样嘛因为其实对我们来说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在最开始提到说蒲公英中学这个老校区的壁画都是叶雷雷老师带着他们当年做的嘛真的是老校区里的所有墙壁上都有壁画然后到新校区之后其实它又变成了一个这种冰冷的

建筑嘛什么都没有的而且这个校区虽然校舍的条件更好然后空间也更大了但也意味着这个白墙的面积更大了然后叶雷他们还是继续请叶雷老师就是每年可能

有时候一次可能有时候两次回来就是带着孩子们和老师一起画墙壁然后所以我们后来再去的时候每次其实都会关注说这个壁画现在画到什么程度了就是看看新校区是不是逐渐像老校区那样又变成了一个非常生机勃勃的一个状态所以我们经常会去看至于生源的这个问题呢其实在我们拍摄的这两年过程中就是在

或者说从拍摄之前把我们拍摄这两年其实声援就在不断减少当然这个减少的主要原因可能不是人口下降的问题而是北京是关停了一些这个大公子弟学校然后可能也许家长就会把孩子直接比如说送回老家去读书那么直观的反映在袁老师这儿的情况就是他说

从你们开始拍到后来这两年我们跟袁老师的接触他说这个孩子就是合唱团想招唱歌的孩子也越来越难了

然后但蒲公英现在因为也是应该是大兴区那边的教育局吧还是北京市的教育局对他们有一些要求吧就是希望他们也开始招小学生就是解决一部分这个公子弟的这个小学阶段的教育问题所以其实在我们拍摄 19 年拍摄结束之后

我有点不太确定是 19 年还是 20 年他们就开始招小学生了嗯所以现在蒲公英中学不完全是一个就是初中了不能完全叫蒲公英中学嗯学校吧现在就对对现在好像是不是就叫蒲公英学校了嗯你刚才说说你们还会定期的去看一看他们的壁画画的怎么样了所以现在是回复到那种生机勃勃的状态了吗

有一部分已经复原出来了但有一些很宏大的工程还没做完但是其实已经有挺多年过去了就是还没有做出来吗因为画的很慢其实叶老师每年可能能来一个月的时间从美国回来待一个月的时间然后带着孩子们画能画完一面墙其实就挺不错的因为通常都可能在比如说暑假或者说有假期的时候因为也不能耽误大家上课嘛嗯

所以可画的时间其实并不多嗯明白因为像老校区画了这么多壁画其实也是花了很多年了嗯就都是因为最我看过最开始蒲公英中学他们那个老校区的照片真的就是墙全是白的一片白然后直到后来我们去拍的时候是蒲公英办了十多年十二年还是十一年的时候就是已经全画满了嘛嗯但新校区太大了他们有一个很重要的

就很这个代表性的叫彩虹墙嗯就是其实在那个老校区能看到就是在他们一进校门正对着那个教学楼上有一道大彩虹嗯他们叫彩虹墙然后现在这个彩虹墙在新校区也做出来了就是体量更大的一个彩虹墙哦

对我刚才突然想到说因为就是最最就是因为就介绍我们去拍那个人那个志愿者他也是建筑建筑系的背景嗯然后其实包括最终最后那个

蒲公英校长在那个开学典礼上讲那段话也是当时就是建筑学界有一个很重要的课题是在讲公共空间嘛然后他其实那整个在讲说那个对于每个人来说社会因你的存在而更美好什么之类他也是在这个大的议题下在进行的

嗯然后包括其实我上学的时候上过一些建筑学建筑系的评论的课嗯然后当时就讲一个说对于任何一个建筑来说他玩

完成了一刻不是他建成了一刻啊是人们使用他所以说时间那这个这个建筑作品还在慢慢的成生长嗯然后对我觉得这个概念其实很有意思就是说很多建筑师大师们他们其实的理念里面有没有包含未来的时间维度其实也是对他们很多美学啊包括他们自己的一些哲学思考的一个就是

不同然后这个反正就是一个一个比较反正普空英中学的整个我们拍摄包括这个这个最后成片呈现出来状态其实我们也试图在在在讲这件事就是就是可能大家开始看到那个空间包括两岛他一直在说他很喜欢那个原先那个空间因为他更像一个

桃花源然后这样一个很梦幻的空间里面就很多树很多壁画然后花然后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植物然后呈现出来的一种那个很有机的状态对

对 然后但是我觉得很好的是他们学校老师不管是因为各种比如学科背景的志愿者的献计献策也好还是什么他们是在有意识地做这件事情的包括在校舍的天台其实是开放了虽然说现在变成了一个更钢筋水泥的校舍的一个大楼它的确在体量上也让那些孩子把这些地画画满也很难然后对于不像原来就是矮的那个平房嘛

然后但是另外一方面他们比如在天台上会开辟专门的就是拿那个就是现在大家在阳台上会种菜什么这种大的那个可以放土的箱子然后去让他们种植物种种各种花然后包括在学校里面开辟各种园地去让孩子们去在这个建筑上再去做创作

我觉得他们是努力想让这个空间能恢复的就从一个冰冷的状态慢慢的恢复到有人使用过然后很有人情味的一个空间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叙事从建筑学上的角度来说对

对因为我刚才在想的一个问题是说就刚才在聊转学啊什么这个问题我想到我小时候经过一次非常可怕的转学就是就是就是就是我小时候有一次因为自己家里的原因所以我有一段时间就有一个短期的转学经历嗯然后我转到了那个学校我遇到一个很因为我我现在觉得我有 ADHD 但我这是互联网整个就是我上课是一个很乱就是特别喜欢找人聊天的人

嗯所以所以就是就是可能原来那个学校老师什么的也都比较熟了但是可能那个新转那个学校的老师看到我那个上课老抓着聊天什么那个状态就对我会有一些定义嗯然后等到我记得我刚过去之后的第一次考试然后我考的成绩还蛮好的嗯然后那个老师直接就给我家长打电话说你孩子考试的时候一定作弊他不可能考得这么好哦

哦天呐然后对然后当我妈回去那个学校大闹就说你们呢怎么能这样说我的孩子嗯对就是所以我觉得可能转学这个事对我小时候成长印象还蛮深的嗯然后就是那种误会的被误会的感觉嗯然后所以我觉得可能朋友的孩子他们从小可能他们面临会更多这样子的因为你每次你的稳固的成长空间被破坏掉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些波动

然后这种波动因为因为我们也是一个教育博客对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人的亲密关系的这个模型的建立过程它其实分离在第三阶段那个分离它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人的性格和未来的很多事情上不只是亲密关系它可能更多和

和个体和自我和和群体的一些关系嗯的相处方式所以我不太确定说就是你刘正刚刚有讲说可能会觉得这些孩子未来面对变化会更加的有韧性嗯但我也但我可能会对这件事情打一个问号嗯对就是他可能会形成一些嗯那他们的一些外壳吧他们更坚硬的外壳但是实际上对于他们的人生包括未来的成长会怎么样

我不太确定就是过早的接触以不断的分离然后去习惯分离这件事情会对这些孩子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但我觉得校方包括从各种资源支持到包括他们每日生活的这个空间然后的营造我觉得是希望给他们一些更正向的鼓励的然后更有人情味的环境而不是过早的

因为我觉得这也是我们拍摄中包括刚才说那个校长竞选时值都不审片这个学校有很多不符合就是大家既有印象现在的这个社会环境的一些情况我觉得他们也是在努力向这些孩子营造出一种应然的教育对然后包括他们因为其实拍这个片子的时候很多人会就是大家其实可能没有过音乐教育背景的人很难理解一件事情是

声乐反而是音乐教育中最贵的一类就是艺术教育哦对就是这个时候后来我一定是学声乐的人就是学乐就是说其实你很难想象就是大家觉得他可能不需要乐器然后所以可能他相对比较便宜但其实并不是就是所有艺考里面声乐是很贵的一种

就是如果你要去预考就是就是其实其实我觉得这个就是我当时听到这些事我也有点啊就是震撼教育就是就是因为他们要上的小课然后要发的各种课制费然后然后包括就是你因为就是就就就就是这个门类里面你想要达到最顶尖那个那个那个竞争的可能性其实要花费一个家庭大量的资金和家长的精力嗯但是蒲公英

他好像让这些孩子觉得这些东西是可自己可以得到的嗯嗯艺术教育一定在这个城因为他们刚才讲就是他们经历了一些分离一些这些嗯过早的一些焦虑然后然后需要去去消化这些内容但是可能这样的话其实艺术教育对于他们来说就可能显得更重要就是他对于一个人更全面的发展就是他不只是成绩上他可能更多是

人格上的发展我觉得是很重要的因为就我们我剪的时候就故意保留在片子里面一个小细节就是这些小孩会突然开始哼歌然后我觉得就特别可爱就比如全云飞走在放学回家路上就会哼歌然后包括张正豪他坐他爸车上都会或者跟他爸吃饭的时候突然就开始哼歌你也不知道为什么然后对然后但是我觉得他其实一定常常让

一定程度上它是一个怎么说就是比喻意义上的就是修辞上的可能就是让大家知道就是音乐对于这些孩子生活中息息相关的一种关系就是可能很多时候就是因为有了音乐或者其他形式的艺术形式才让他们这一段成长经历变得

对于他们来说更更更更容易就是度过吧然后也可以更正向的去度过因为我们这个片子里面刚才说了说归训的这样一个主题嗯然后教育教育然后其实另外一个包括我们片名叫别的随意的然后他那个别的随意对就是这只制片是我们的制片人他喜欢的名他选择的名字嗯然后但是对于我来说可能很重要的一个点包括里面他们在唱自己

快乐或者突然间就哭了对就是他们首先他们的

阴晴不定的那种就是青春期的一个精神状态然后另外也是说就是艺术教育本身带给他们那种快乐和艺术教育被功利化之后带给他们的一些迷茫我觉得可能都是成年人可能看到这个片子需要去思考的一些问题然后我觉得也是彭云这个学校在努力让这些孩子在初中这个阶段可以不用那么过早去面对然后有一些心理上的

嗯给他们有一些精神力量靠这些艺术教育等等的支持让他们可以有精神力量然后支撑未来的成长我觉得这个是更重要的嗯是就是因为他们一定面对的这种状态他们的心理波动是比较大的所以其实嗯

现在也会有 art therapy 就是会有艺术疗愈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不管是美术也好音乐也好就包括我刚才前面说的那个 Grosswell 就是布鲁克林的那个壁画的那个工艺的一个项目其实都是为了一定程度上的在心理上去给他们一种疗愈给他们的一种安抚然后让他们可以变得可能更柔软吧就是哪怕有一个比较坚硬的外壳但是他们的内心也会更柔软一些而不是变成一个

通透的石头对对对对对因为有时候看素材看到他们很通透那些状态其实挺心疼的就是在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会觉得呃好像他们身上出现了一些过早的就是早熟的状态嗯其实有时候可能一个孩子能一直做孩子是一种幸运

嗯那刚才那个唐涛其实说了一点自己的私货的细节啊这个刘璋有没有在这个纪录片里面留下一些自己的专属的一些私货和细节然后你自己觉得比如说参加一些影展或者刷豆瓣的一些影评的时候有关注到自己的这些细节被观众们给捕捉到了吗或者现在如果还没有被关注到的话以后可以提个醒让大家关注关注

我其实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因为我是在现场最多人就是 800 小时的素材里头可能绝大多数是我拍的我觉得我心里的细节太多了就你让我选我有时候选不出来说哪个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说一个就是在片子里头我觉得可能观众不太会注意到的细节就是应该在片子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会看到有几个

有一排那个塑料瓶装着里面装着像是泥或者土的那个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然后上面会写着来自哪儿会有一个标签写着来自哪儿那个其实是蒲公英中学他们每年都会给这些学生布置的一个作业就是你暑假大家通常都会回到老家嘛你要带一罐你家乡的泥土回来然后

墙上还有一个镜头给的更全一点墙上有一墙挂着一块一块的那个就是每个人带回来的那个泥土烧成一个像砖似的就是大家的各地的泥土拼在一起然后底下是就是他们自己带回来的一人一罐然后都写有名字的

这个其实是一方面也提醒大家就是不要忘记你的家乡但是另一方面也是就是我们虽然来自五湖四海但是我们都聚集在一起我们也给一个大家庭其实那个没有给观众解释只是给了一个给了几个两三个镜头吧可能但我觉得那个那个也挺打动我的嗯是的嗯

然后我的话其实因为昨天看到提高也在思考哈哈就是对然后就是反正就是那个有买一个就是我剪的时候我被那个东西蛮打动的是他们去演那个狮子王

然后当然他们那个时候和风艺术教育基金哎是叫这个名字吗不敢瞎说反正就是那个和风当然支撑他支持他们做了这个十字网的音乐剧的演出然后包括那个乐团也是他们自己的教育乐团然后演员也是他们自己的演员然后

去可以演一个小的音乐剧然后迪士尼应该也是有友情赞助他们版权的一些事情然后然后他们在那个演出的时候刚好我们我剪的时候用的是那一段因为全云飞演的是那个丁满然后诶彭彭叫丁满然后丁满然后然后他他我选取的是他用那个那一段唱段然后因为里面他们在说人不能改变你的过去但是我们可以以

以其他的方式来应对现在的变化然后大概只要就是当然当然那个音乐剧里面的很著名的段落是哈固纳玛塔塔嗯然后就说这是一个咒语有了这个咒语就可以很开心的就是没心没肺的面对这个是

是禁于对但一定程度上可能他也是我们片子的一个缩影嗯哦就是所谓艺术教育是什么呢对不对然后然后我就记得当时有一个是我看素材之后发现哇就是他们那个应该也是他们基金会赞助的那个演出的工作服就是给他们孩子除了就是就是就是在后台啊什么之类可以穿的一个文化衫然后那个上面写了一句话叫艺术有力量

然后那句话很打动我在那个时刻就是他和这个 Hakuna Matata 这句话又形成了某种互吻的关系就艺术到底是什么然后包括是昨天不对上周这周五然后那个单一纯不是在歌手发疯吗李白

对就李白里面那个如何呢又能怎嗯对然后我突然今天早上突然觉得哇哈库纳玛塔塔应该翻译成如何呢又能怎哈哈哈哈对就是这种感觉我觉得可能有的时候我们不需要吧对就是就是就是就是艺术教育在教育过程中到底要承担什么样的作用有时候可能就是一个哈库纳玛塔塔的作用嗯

然后他可以有你正向理解他也好然后有些思辨的是理解他也好但是如何能变冷凡这种非常好的这个对人生的态度那咱们最后说一下这部片子后续的一个计划吧因为我相信我们会有一些听友听到这期播客以后很想去影院支持和观看一下这个片子那么什么时候可以在哪里接收到相关的信息又能这么看请隆重华彩的介绍一下

我们反正上映日期是 6 月 25 然后会全国艺术联盟院线放映然后到时候大家就可以比较方便的买票进入院线来观看我们的电影然后看风景前的蒲公英然后在 6 月 25 号之前我们陆陆续续在全国也会有一些点印包场的活动然后也是感谢有很多不同的机构吧然后以及个人愿意

让大家让那个更早的可以看到这部影片另外一方面也是帮我们去宣传这个影片因为其实就是就是我们真的很穷对就是你很难想象就是我不说是哪个媒体了就是现在其实电影宣发费用其实很贵而这个贵的程度其实已经超过我的想象嗯

我们没收钱啊我们没收钱感恩真的感恩每一个愿意来来帮我们就是助力的那个朋友们嗯因为其实就是那天就说一篇稿要 20 万然后我们听到就啊什么我们整个就就是大家都很敢收然后就而也相信就一定是有人愿意花这个钱所以才才能收这个费用

对所以其实我们现在也是进我们有就是我们可能我们的监制雷建军老师他想的一个方法就是在呃 6 月 25 正式上映之前可能通过各种方式让更多人先知道这部电影然后看过这部电影然后可能愿意去帮我们做一些自来水式的推广嗯然后也是希望就是各种方式吧然后大家可以帮我们去宣传我们的片子如果你觉得好看的话然后或者是嗯

谢谢谢谢谢谢然后然后帮我们去去去去去让更多人愿意去因为我相信我们是自己是觉得这个片子很好看然后然后也觉得他被更多人看到是有他的价值的其实这个片子到嗯就是可能因为我觉得包括我跟我们一些朋友聊他们会觉得看到纪录片三个字有点望而却步对

但是我觉得我们在做这片子包括我们做了大量的不管是调色就是刘璋老师管的这个画面然后以及调色然后包括我们跟德格财长老师一起去那个研究他的声音怎么样可以在院线里面达到一个院线几则试听的级别所以说可能大家我们还是希望大家有机会走进电影院然后可能会看到一个跟你想象中的剧毒片不一样的电影

对尤其走进音乐院线以后其实在第一轮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就是希望大家可以更多的去支持这部电影然后并且在无论是豆瓣啊或者说猫眼啊等等这种的机构给出一个比较好的一个评价和评分这样子对于要有这么好的一部片子让更多人去看见并且去了解我们刚才在这一期里面聊到的很多其实很重要的教育议题我觉得都是有非常好的推进作用的就咱也为这个社会尽一份力是吧

对对对好那可以然后补充一点点大家可以去关注我们的小红书微博还有豆瓣上都有页面就搜风提前的蒲公英那个上面其实会看到一些我们接下来的不论是这个点印还是上映的信息好的然后我们小红书上也可以关注我们自己人的也都有我们几个人的个人账户大家有什么

看完的问题也都可以跟我们互动交流我们都非常的开心因为我们就是希望这个片子包括因为我们都很喜欢这里面的人物然后也希望可以更多人认识到认识他们了解他们然后以一个不同的方式去了解可能原先对于

流动人口子女这样一个群体的认知因为对我们来说也是去看到他们认识他们之后发现跟我们以为的样子很不一样所以我们才开始跟他们的这次创作这个旅程然后我们也希望现在这个片子也可以有机会让更多人看到然后也是认识到这几个孩子这么可爱

然后他们的人生经历跟他们共情了之后就可能可以对这个议题社会议题本身也产生一些不一样的角度的思考特别好那我们这期播客就先聊到这里听友们如果还觉得不过瘾可以在评论区留下你的问题或者稍后我也可以把刚才我们说到这个刘璋也好或者唐涛也好他们的这些社交媒体的这个 ID 全都公布于众加上风起前的蒲公英的这个 ID 所以大家也可以去挪

去他们的这个评论区和他们进行友好的探讨那这期就是这样谢谢两位拜拜谢谢拜拜学习谢谢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