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白选择去瑞士进行安乐死是因为她患有红斑狼疮,病情急转直下,生活质量严重下降。她拒绝使用激素治疗,导致病情反复发作,最终导致肾衰竭,需要进行透析。她认为死亡是带走痛苦的过程,值得庆祝,并且她认为自己已经活出了最希望的状态,没有遗憾。
沙白对死亡的态度非常淡然和豁达。她在谈论自己即将进行的安乐死时,表现得非常轻松,甚至带上父亲送的围巾和闺蜜写的书,准备愉快地上路。她认为死亡是对痛苦的解脱,值得庆祝,而不是悲伤的事情。
沙白在20岁时被诊断出红斑狼疮,最初病情较轻,她拒绝使用激素治疗,导致病情反复发作。5年后病情复发,她使用了一种特殊的药物美罗华,病情得到控制。然而,由于药物的副作用,她最终出现肺部感染、全身皮肤感染和肾衰竭,需要进行透析。
沙白拒绝使用激素治疗是因为她特别爱美,激素会导致身体发胖和掉头发。她只吃了10天的激素,发现脸部肿胀后立即停药,选择其他治疗方式。她认为激素治疗不符合她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
沙白认为生命不在于长度,甚至也不在于宽度,而在于自己活的精彩程度。她认为自己43岁的人生已经值了,因为她去过40多个国家,获得过良好的社会收入,谈过轰轰烈烈的恋爱,体验过各种生活。她宁可少活40年,也要充分享受阳光、海滩、爱情和大家的喜欢。
沙白的父亲在她生命中扮演了重要的陪伴角色。尽管她已经43岁,父亲仍然把她当作孩子来对待,陪伴她去瑞士进行安乐死。沙白不忍心让78岁的父亲继续为她付出和陪伴,认为她的离开对父亲是一种解脱。
沙白的安乐死不符合法律定义。根据大多数国家的法律规定,安乐死必须满足三个条件:身患绝症、处于中末期、本人自愿。沙白的红斑狼疮在医学上不能定义为绝症,且她的身体状况不属于中末期,因此她的行为属于协助自杀,而非安乐死。
沙白的价值观引发了关于生命自主权和社会责任的争议。她认为自己是身体的主人,有权决定是否继续活着,但这一观点被批评为缺乏对爱她的人的尊重,尤其是她的父母。她的选择被认为是一种自我中心的行为,忽视了家庭和社会责任。
沙白的母亲对她的病情反应冷淡。沙白在基因检测中发现红斑狼疮基因来自母亲,并当面质问母亲。母亲在沙白生病期间没有给予足够的照顾,甚至抱怨沙白的病给她带来了麻烦。沙白对此感到心痛,但她也认为自己不欠父母任何东西。
沙白的死亡选择引发了关于生命价值和社会责任的讨论。她的选择虽然尊重了个人的自主权,但也暴露了在追求个人幸福时可能忽视的家庭和社会责任。她的价值观被认为不值得效仿,因为人类文明的进步依赖于超越个人利益的责任感和对未来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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