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周末,特朗普政府继续对联邦政府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在基本上解散了专注于提供对外援助的400亿美元机构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之后,特朗普总统的矛头现在指向了消费者金融保护局(CFPB)。该机构是在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成立的。
CFPB应该是一个监督全国金融机构的机构,例如美国银行、摩根大通等等。他们的职责是真正充当消费者权益保护机构,监控和监督金融公司是否存在任何欺诈行为或类似行为。
这是我们的同事布莱恩·施瓦茨(Brian Schwartz)的观点。他说,多年来,共和党人一直在反对该机构。因此,这显然是一个重要的目标,不仅对特朗普政府而言,对整个银行业来说也是如此。
在过去的几天里,该机构的工作陷入了停顿。特朗普政府已下令消费者金融保护局立即停止工作。消费者金融保护局本周将关闭其总部。员工收到了特朗普总统预算主管的电子邮件,要求停止所有工作。除了办公室只在本周关闭的想法之外,没有人知道这将持续多久,但我对此高度怀疑。
他们说这只是本周的事。好吧,很好。星期五会发生什么?我们不知道。欢迎收听《华尔街日报》,我们关于金钱、商业和权力的节目。我是瑞安·努德森(Ryan Knudson)。今天是星期二,2月11日。节目即将播出,这是消费者金融保护局的终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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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时任哈佛大学法学教授的现任民主党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Elizabeth Warren)领导了一项倡议,旨在创建一个机构作为金融机构的消费者监督机构。在她看来,必须有一些主要的银行监管机构专门代表消费者。你知道,我对银行业说,如果你不是靠花招和陷阱来赚钱......
你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如果你是,你可能真的不会喜欢这个机构。——2010年,国会民主党人在几乎没有共和党支持的情况下通过了一套关于银行业的新的法规,其中包括沃伦的CFPB想法。2011年,消费者金融保护局开始运作。——那么它在其存在期间做了什么?它如何监管银行?
好吧,它已经成为一个调查机构。因此,如果一群消费者,无论是通过法院系统还是仅仅是向CFPB举报,都可以说,我觉得这家金融机构正在压榨我,原因如下。然后CFPB可以对此进行调查,对吧?最终,在某些情况下,他们会——CFPB表示,他们已经发现了各种形式的渎职行为。
在其大约14年的生命周期中,该机构通过了许多旨在保护消费者的法规,并处以数十亿美元的罚款。
例如,2022年,CFPB与富国银行达成和解,其中包括17亿美元的罚款,并要求该银行向消费者返还20亿美元,此前该机构表示该银行错误地对房屋进行了止赎,非法收回车辆,并错误地收取了费用和利息。
CFPB表示,它已通过本金减免、债务取消和直接向消费者赔偿等方式向消费者返还了近200亿美元。但几乎从成立之日起,共和党议员就对该机构表示担忧,并试图将其取消。CFPB受到了哪些批评?该机构缺乏足够的国会监督。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它应该成为联邦政府的一个独立部门,他们将自行其事。这就是它的运作方式。以下是共和党参议员蒂姆·斯科特(Tim Scott)在2023年的一次听证会上盘问CFPB前负责人的场景。然而,CFPB今天的问责制并不比成立之初更强。我担心在您的领导下,该机构正进一步偏离其规定的使命。
滥用执法权力、由政治而非政策驱动的规则制定以及缺乏监督,只会导致更少的经济机会,这些都已成为您领导下的标志。因此,共和党人尤其认为,等等,如果这些人要对付大银行,如果这些人要对付各种公司,我们应该对他们进行某种监督。
CFPB的资金并非来自国会。它的资金来自美联储,这意味着立法者不太容易影响它。批评人士还表示,它过于依赖执法行动,而不是制定法规,这给银行业带来了不确定性。多年来,共和党人提出了限制CFPB权力的法案,但该机构迄今为止仍然完好无损。
直到特朗普任命罗素·沃格特(Russell Vogt)为该机构代理主任。告诉我关于罗素·沃格特的情况。他的背景是什么?罗素·沃格特多年来一直是共和党中长期坚持财政预算的鹰派人物。沃格特在特朗普第一届政府中担任管理和预算办公室主任,这是一个帮助总统管理政府支出的强大机构。他们两人已经很长时间是盟友了。
他们两人一直是致力于这一更大目标的盟友,即拆解联邦政府。
对特朗普极其忠诚。请记住,当您回顾2016年大选后的特朗普第一任期时,唐纳德·特朗普会反思许多对他缺乏忠诚的人。他从未在同一句话中提到的人之一就是罗素·沃格特。原因是,因为罗素·沃格特几乎做了唐纳德·特朗普要求他做的所有事情。我认为他可能做了唐纳德·特朗普要求他做的所有事情。然后在2016年之后,
第一任期,沃格特公开地一直是特朗普的坚定支持者。——沃格特也是“2025计划”的共同作者之一,这是一个旨在重塑联邦政府的保守派计划。沃格特撰写了一章,论述了行政部门应该拥有更多权力来控制联邦支出。
而这个想法是,管理和预算办公室以及随之而来的行政权力,实际上应该是通往总统府的第一条途径,总统府应该拥有OMB的最终权力,而不一定是国会。这意味着什么?OMB负责各种预算事项,这些事项实际上是
财政权力的部分应该通过行政部门,即OMB,而不是国会,这是一个关键的区别。这与他之前在其他场合说过的话类似,他只是认为联邦官僚机构确实需要被分解并重新启动,以实现唐纳德·特朗普对它的任何愿景。特朗普赢得大选后,他再次让沃格特负责OMB。
不仅如此,他还成为消费者金融保护局的代理局长。休息之后再说。嘿,你知道什么能让你的客户服务帮助台更好吗?放弃它,然后切换到Intercom。但是你还没有准备好做出改变。我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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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罗素·沃格特于周五成为CFPB代理局长时,那里的员工已经收到了一份备忘录,命令他们暂停正在进行的调查、诉讼和新规的实施。而来自埃隆·马斯克(Elon Musk)政府效率部门(DOGE)的工作人员也在该机构的内部计算机系统中。沃格特接任前后,马斯克在X上发布了“CFPB RIP”,并配有一个墓碑表情符号。
罗素·沃格特成为CFPB临时主管后,他发布了一份说明,内容比这更进一步,呼吁CFPB官员暂停其监督工作。换句话说,停止监督您应该监督的金融公司。不要做你的工作。
停止所有工作。停止你的工作。这太疯狂了,对吧?我的意思是,你收到某人的电子邮件,上面写着“暂停你正在做的事情,不要动”。这清楚地表明该机构出了问题,他们显然正试图对它做些什么。现在的问题只是什么和什么时候。
然后,在周日,员工们收到了另一份备忘录。因此,第三份备忘录呼吁员工不要来办公室。它说,不要来华盛顿特区的办公室,因为我们已经关闭了办公室,至少在本周暂时关闭。因此,基本上,目前CFPB是一个处于冻结状态的机构。它实际上什么也没做。目前,CFPB处于全面封锁状态。
沃格特还在周六在X上的一篇文章中表示,该机构将停止接收之前分配给它的资金。现在,该机构的网站上显示的是404页面未找到横幅,其X账户已被停用。对这些针对CFPB的行动的回应如何?民主党人非常愤怒。沃伦参议员在社交媒体上对他进行了猛烈抨击。特朗普竞选时承诺帮助劳动人民,但现在他掌权了,他们......
这是对那些投资他的竞选活动并希望作弊而不受任何人阻止的富人的回报。在这个过程中将会缺失的群体是共和党人。他们控制着众议院和参议院。我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共和党人举手说,哦,我们应该保持CFPB现状。这种情况没有发生。事实上,由德克萨斯州参议员特德·克鲁兹(Ted Cruz)领导的一组共和党议员上个月提出了一项法案,该法案将有效地取消CFPB的资金。
那么你认为呢?我的意思是,CFPB的创建初衷是为了保护消费者,保护小人物免受大银行的侵害。因此,如果该机构严重缩减,这对消费者意味着什么?你知道,这很难说,对吧?因为如果沃格特继续削弱它,CFPB的支持者会说,好吧,这是一个真正旨在帮助小人物的机构消失了。
但另一方面,你知道,国会的共和党人会说我们已经有可以做到这一点的机构了,对吧?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机构来调查大银行,调查金融公司。我们不需要像这样的CFPB。所以我们有这两个强大的特朗普盟友在国会。
埃隆·马斯克和罗素·沃格特都在努力拆解DOGE和管理和预算办公室的联邦政府部门。你能帮我理解他们是如何一起工作的吗?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说实话,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多少区别。我的意思是,我认为他们非常相似。你知道,罗素·沃格特谈到与DOGE合作。他在证词中说过。
几周前,沃格特谈到了DOGE所做的工作。我们将研究OMB如何在管理和预算方面与DOGE并肩合作并提出正确的问题。我们有报道称,沃格特和马斯克在2024年11月大选后不久,也就是11月下旬,开始建立这种伙伴关系。所以他们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认识对方。
我觉得他们来自同一个世界。那就是对特朗普的忠诚,执行他的愿景,并对各种机构进行严格的削减。我并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区别。对于国会山上的任何民主党人来说,这可能是一个可怕的想法,对吧?因为你有两个非常非常有权势的人。一个是亿万富翁。另一个是这种精打细算的预算专家。
而且,你知道,这对国会山的民主党人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想法。绝对是。我想回到关于罗素·沃格特的一个事实,他曾是“2025计划”的共同作者之一。特朗普在竞选期间是否试图与“2025计划”保持距离?我还记得《华尔街日报》甚至报道说,政府试图不雇用与“2025计划”有关联的人。
是的,我的意思是,他说“2025计划”在他的政府中不会有太多发言权,也许他们不像撰写该文章的传统基金会希望的那样有那么多的权力。但事实是,“2025计划”的某些内容存在于特朗普政府中。所以从技术上讲,对CFPB的这项行动是一项冻结。但这能走多远?你认为这可能是该机构的终结吗?
这似乎真的取决于你问谁。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问国会的民主党人,特别是伊丽莎白·沃伦,你知道,她会说,你知道,他并没有真正完全拆除该机构的权力,我认为这可能是真的。我认为你不能合法地取消整个机构。但我认为没有法律规定你可以慢慢地将其拆除。我认为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这样做,这意味着你可以拆除
解雇员工。我认为没有人说管理机构的人不能解雇员工。我一生中从未听说过这种情况。我的意思是,这里少了一些东西。罗素·沃格特可以进入并系统地分解CFPB的不同部分。
周日,国家财政部雇员工会对沃格特提起诉讼,试图阻止CFPB的关闭。该工会表示,“......国会,而不是总统,拥有创建或销毁行政部门机构的权力。”
如果你关注特朗普所说的一切,特朗普说他已经授权埃隆·马斯克做他正在做的一切。我敢打赌,沃格特也是如此。罗素·沃格特不会在没有白宫明确批准的情况下继续这样做。
人们认为这些人只是随心所欲地做事。我现在就告诉你,事情并非如此。马斯克和沃格特并不是在真空中这样做。他们是在特朗普和白宫的明确授权下这样做的。在我们结束之前,您对特朗普政府正在做的事情有任何疑问吗?请将语音留言发送至thejournalatwsj.com。网址是thejournalatwsj.com。我们将在每周五早上发布的特别系列节目“特朗普2.0”中尝试回答这些问题。
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星期二,2月11日。《华尔街日报》是Spotify和《华尔街日报》联合制作的节目。本集的额外报道由迪伦·托卡尔(Dylan Tokar)和肯·托马斯(Ken Thomas)提供。感谢收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