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5 中国股市历史钩沉：从上交所到深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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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坐您的半拿铁请慢用

拿到中国股票的第一个外国人人民银行是监管部门自己搞了一个营业机构其实是有点不太对的引发了一场什么呢全国范围的身份证租赁大战领导考虑的也都很现实甚至还挺抄钱的工人都干嘛了老板直接包车拉着工人到销售点通宵排队从交易到监管从历史严格到后来发展从采购的坑到卖过的坎

半拿铁 125 期打板开始各位好我是萧雷我是刘飞哎呀不容易啊不容易我们憋了大半个月了终于可以跟大家公布上上期 123 期我们给大家推荐的一个专注指数投资的工具红色火箭哎呀

Red Rocket 微信小程序当时卖了个关子到底背后是哪家公司做的之前说过是 top2 的中国的上回我们其实是 logo 说的说的是管理规模公募非货管理规模前三其实人家前二一般说前几就是第几那说到这如果对于基金市场了解的朋友应该知道答案了对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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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个红包非常快瞬间就没有了因为是先到先得的这么一个机制所以这回呢我们吸取经验啊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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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领这个红包呢大家在小宇宙注意只有小宇宙的 show notes 里面有一个链接大家打开链接就能看到小程序红色火箭里面的这个页面输入班拿铁就能拿到这个红包了好嘞祝各位发财今天聊点啥呢聊股市啊

刚好你看这不是这么掉到针眼里了吗那看来是要聊这个交易所了要聊一下聊一下交易所的事当然也不是直接聊我们还得看看为什么它需要有交易所这个东西呢回忆一下 123 期上回说我们说到了中国由计划经济向商品经济转变的那么几个重要的敲门人特别是布新生和马胜利这两位那个年代企业转型的非常重要的两杆旗帜啊

特别是马胜利这一位他挑的这杆棋是中央最关心的国营企业的改革这个事儿说实话 80 年代那波对国企的放权让利也好或者说像马胜利这样的叫做经营承包也好其实都是有效果的

都是让有一些国企的整体的效益是明显的往上走的我们之前其实也都表达过但是这个效果它属于是风里点灯不够长久对像之前萧雷讲的那些故事大家能体会到这里边随机性和意外很大而且大部分人是享受不到所谓改革开放之后大家做企业做生意能够带来的这个红利的嗯

到 90 年代初的时候国企的整体经营绩效就又开始有掉头往下的那么一个倾向了我们看看数据 90 年全国独立核算的国有企业亏损面是 22.7%91 年上升到了 29.8%亏损的三分之一的不赚钱到 92 年又上升了

到 32.7%了那为啥呢那前面眼看着又好转了怎么又开始改来改去最后还是不怎么行的当时的主要观点是这么觉得的因为始终没有触及到最根本的所有权的制度 87 年的时候国家经委的副主任袁宝华当时曾经明确的表过态国有企业的厂长们要在所有权和经营权的两权分离上下功夫但不要在改变所有制这个事情上

做文章这个讲话其实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当时决策层的一个主流思想的让大家这么一听是不是能够好理解是承包一定程度上是调动了积极性了但是不涉及最根本的产权的问题就始终不是终极解决的方案说的再直白一点就跟租的房子和买的房子

你用起来或者说你住起来感觉永远是不一样的你说家里有个家具什么的墙上砸个眼什么的那住的和住的那完全不一样还有你愿不愿意花心思去好好的经营这个房子万一哪天房东就收走了呢所以这么讲是不是就更好理解一些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了就会造成这么一个问题如果再说的具体一点南华早报在 88 年就报道过承包制的四大问题

从实际问题来看第一你国家跟企业签了承包合同了所有权在国家经营权在企业那么这个房子反正不是我的咱们碰到一些可能不太考虑房东感受的

那就玩了命的去造他根本就不顾后果的去使用固定资产企业的这些固定资产特别盲目的特别极限性的去扩大生产所以说一时间就出现了大量产品积压和通货膨胀的问题考虑的不够长远我先看当下的利益这是其一其二好我不是承包出去了吗有了这个借口之后有些时候国家干脆就放手不管

那些本来应该有国家补贴的机构了比如说医院学校连这些地方一段时间之内都挂起了一股承包的风潮那这么一弄它可能就产生混乱了就容易出问题了对不对这是其二其三很多承包合同说实话那个时候不够公正

不招标靠关系所以说这里面就有很严重的权利行租的问题就是你一下进入市场半只脚但是你进的又没有配套的只有规范那就乱套了机制没跟上这就是刘飞刚刚说的其实相当一部分人可能没太享受到这个红利承包制确实是造福了一

当然咱们不是说他厂长他就在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有本事的厂长承包了之后按照这个分配规则他就是能多赚钱但是普通工人在这个规则之下没有那么多的利益就导致

有些领导或者说经营者跟普通工人的关系相对来说比较紧张还有一条他们提到的就承包制没有办法解决作为国家来讲它既是资产拥有者又是宏观管理者的双重矛盾这个就是又是裁判又是运动员了对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那个问题所以说这些问题摆在这迟早还得再往前走一步去改过优企业的所有权的制度才行其实 80 年代像

像马胜利搞承包那会儿各地早就出现了一批股份制公司了尽管说大多数的其实不怎么规范最早的那股份制这些公司三个来源第一农村改革搞出来的那批最早的股份制的很多乡镇企业的资金来源其实都是农民集资入股搞出来的比如说 1983 年中央的一号文件

第一次给股金分红开了绿灯于是中国最早的股份有限公司叫做中国保安企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就在 83 年 7 月 8 号成立了这是一部分除了这些之外 80 年代前期知青回程就业过程当中搞出来的那些股份合作制的形式

像我们之前说八大王的时候挂靠的类似的那种形式就跟这个特别的像了其实这些都算是提前给国营企业打了个样慢慢的有一些地方的国营企业一看这个方式好像行

就开始学起来了比如说 84 年 7 月北京天桥百货公司天桥百货公司对还挺出名的因为他确实比较早当年也是有一定典型性的他在 84 年的时候第一次向社会半公开的开始发行股票了当时主要还是在他们这个关系网里头发行当时的股权结构是这样的

国家股占 50.97%就是原来的天桥商场的资产占的那部分这是国营企业说的银行股占了 25.89%然后企业参股占了 19.69%职工个人股占到 3.46%

虽然很少但是已经有这个苗头了这是北京再往后 84 年和 85 年上海也搞了那么两家出来一家更有名叫做上海飞跃音响股份有限公司因为某些事件一会我们也会提到所以说它更为人所知跃就是音乐的跃另外一家叫做上海严中实业股份有限公司这是上海

再往下现在来看的一线城市还有东京 85 年广州又批准了三家都是中小的前面咱们说的这些也都是中小企业做股份制的试点这是当时最先进的这么几个大城市但是全国情况来看的话这个时期有吗有

但基本上都是中小型的企业数量不多分不零散而且也都不是特别的规范它不规范体现在各个方面你比如说它股票印的就不够规范这说一个小故事 86 年 11 月 10 号到 13 号这个日期非常的具体当时在北京开了一个中美金融市场的研讨会来了一个重磅的人物什么人纽约证券交易所的总裁叫做约翰·范尔林

他来参加这个会来了之后就听说中国也有公司开始发行股票了社会主义国家发股票这对国际金融界震动非常大发了股票就相当于在搞资本市场这个事情资本市场当时跟资本主义那都是连在一起的就很好奇社会主义的股票怎么回事所以说他主动提出来我想买一张你们的股票

既然人家有这个意愿那咱们也好做宣传嘛借他的嘴能够带到国际上给我们走一波流量不是那当时的国务委员人民银行的总行的行长陈木华就直接打电话给人民银行上海分行的行长当时叫做李祥瑞说你给我搞一张股票我们要通过邓小平送给这个美国证券交易所这个总裁

这确实是一个相争意义很重大的事件非常大的一件事当时其实咱刚也说了全国各地发的股票已经不少了为啥单找上海呢他其实不是没找别的地方是别的地方送上去的那些都不行看看非常不规范上海虽然不是最早发股票的但是某种意义上他当时是最早发行相对规范的股票的

嗯你说起来这股票票面的设计都有格式的你票面上基本要素你比如说这个发股票公司的名字得有吧发股票的日期得有吧多少的面额得有吧不是市值啊是面额还有签发的日期还有公司总经理的图章啊这个甚至有的是什么董事长副董事长都印上这一圈看下来当时只有上海的股票印的是最全户的而且都是在上海印钞厂印的嗯

就可以理解刚才说的什么不规范了有多对所以最后送上去的就是飞跃音响的股票来刘飞可以看一下哎

这个有点良票的意思因为它的整个美术风格确实是比较复古的也像那个年代的人民币有点对比人民币更接近良票一点因为上面字多没有大的数字和图案印的还挺正儿八经的事实上你看它这种正儿八经它这个也不是完全规范要真正按照国际标准来看的话没有一个是完全规范的可以理解刚开始对因为什么呢

里头它不光是这个票印的不规范就是它这个规则上都是承诺保本保息可以退股的那股票怎么能保本保息呢对不对这是跟时代特点有关系的当时那个时代背景之下可以理解这个事那选出来之后呢 1986 年的 11 月 24 号在人民大会堂特别郑重的举行了一个赠送股票的仪式其实不是邓小平亲手赠的

是借别人的手赠的当时牛角索的总裁范尔林拿过来之后特别开心低头一看你看我的我这是拿到中国股票的第一个外国人但是一边开心一边又比较惊讶这股票上写的名字怎么不是我的呢啊

给我的股票写的名字这是个啥名叫做周芝石芝麻的芝石头的石这是谁这是当时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分行的副行长通过他的名义开出来然后给贩华人送过来的你就能看得出来当时国内对于这个事其实还是不是特别的懂

不太理解所谓的所有权的这个事就是这个东西反正在谁手里就跟钱一样在你手里那你就是你的了而且大家更多他们更多关注的应该是这个象征意义他们不在乎这个事但是老外在乎啊

我还说我不是周知识我范尔林呢我范尔林打钱我的股票必须得是我的名当然人家也没为难他就说我自己亲自去上海更名过户就为了这个事把这个访华的行程都给改了专门跑了一趟

上海当时的报道说世界最大的证券交易所的董事长来到了世界最小的不到 20 平方米的证券交易部当时是哪个呢中国工商银行上海分行信托投资公司静安证券营业部哎静安区加一份啊加一份啊当时现场就给他办了这个过户然后呢出于中美友谊免收了他一块钱的过户费啊

你看看这是当时他在过户的时候留下的那个照片这个很有历史感能看得出来所谓的营业部当时来说就挺寒碜有一个显示屏不错了比我想象的好哪有显示屏那是黑板那字写的挺好就两只我以为那么早就有电子屏了原来是黑板写了两行字对就这个条件但是这趟来了还是有用的

转过月来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推了一把促进了一下 86 年的 12 月国务院正式发了文件就说各地可以选择少数有条件的全民所有制的大中型企业来进行股份制试点了化重点大中型企业

大中型的国企然后慢慢的稍微大一点规模的就加进来了比如说上海当年其实就选出了 8 家国有大中型企业最后正式批准了上海真空电子器件公司做股份制的试点 87 年 1 月份开始向社会正式

公开发行股票当时他这个股权的结构是这样的国家股占了 74.5%单位股占了 1%先后发了三次的个人股一共占了 24.5%你想刚天桥百货商店那个个人股只占 3%点多这回到这儿

个人股 24.5%了嗯四分之一其实已经很多了来再看看 86 年他们发的这个股票哦这么对比来看这个感觉就更规范一些就至少乍一看信息是不是更多了一点对显得也更丰富了是是是有董事长签名哎里边也有好多序号是吧副董事长啊嗯字体啊什么的也都不一样了上次写的那个感觉就是手写的美化过了感觉啊对

从这开始整体的步伐确实有所加快根据国家提改委的资料我们看一下到 88 年底全国已经有 3800 家股份制的企业其中有 800 家是国营企业改制来的剩下的 3000 家是集体企业来的这 800 家里头有 60 家已经是向社会公开发行了股票的整体从地方上来看的话东部的经济发达地区还是比较集中比如上海有 1200 多家沈阳 700 多家广东 290 家武汉 133 家

这个数字就不完全是国企了是所有股份制企业的数量当然如果要是单看国营企业的话上海市 1991 年也有一个调查在当时已经批准的 20 家股份制的试联企业当中

股本金的总额达到了 20.1 个亿其中国家股占 50%法人股占 29.5%个人股 15.4%外资股还占了 5.1%哦那个时候就有外资股了对其实最早的外商独资咱不是说之前讲过一次三资企业吗在 80 年代就开始了哦那个时候其实就允许外资进入了只不过有很多条件吧对嗯

路总要一步一步走走到这步已经不容易了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局限性你现在回过头去看那个时期国营企业股份制改革其实更多的目的还是筹钱就是为了集资更多的不是从改变企业治理结构来考虑这个事的刚刚咱前面从一开始说到的他为什么掉头往下走

其实还是跟所有全家整体的股权结构有一定的关系的大家到底用不用心怎么用心跟这个有关系但是至少到咱们现在说到的这个时间点可能 90 年代初这个时间点为止

还没太在这个方面上有太大的一个突破当然也不是他们不想突破因为国家有国家的想法你比如说甚至一直到 1994 年 3 月当时的国有资产管理局发了一个文件里头还特别强调具有超常利润水平和垄断收益能力的国有企业一般不应该列入股份制的试点

以免稀释国有股权但是呢如果有亟待转换经营机制的急需以股本方式筹集资金的国有企业就是说你如果过得非常好你就别来整这玩意了你实在也不行了这属于救急专用对也能理解啊国有企业是不是能改制政府首先考虑的就是对于这些重要产业的掌控啊

至于说咱刚提到的通过改制实现企业股权的多元化实现治理结构的提升那绝不是当时考虑的重点甚至说是一直在尽力避免的你要知道改制的过程当中其实反对意见一直都有

反对派觉得所有制改革这就是大规模的削弱社会主义公有制这就是在动摇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这有可能改变企业的社会主义的性质这个很容易联想得到对吧之前的故事大家都熟了都是这样一旦出新东西那一定是有反对意见的关键冲击一直都存在任何方向上都是这样的但不管它有多难以及起初的目的是什么股份制反正就这么发展起来了发展起来之后必然会导出一个问题就是股票怎么流通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四个字叫做资本市场如果说没有一个规范化的资本市场那些发行了股票和债券的企业无非就是像咱刚说的找了一群债主借到了一笔钱但是到这就完了对 这个跟有没有股份制其实差别没有那么大对吧它不在市场里快速流通它就起不到资本市场该有的作用是 本来你说大家集个资做点什么事其实也有办法也能这么做对

那自然而然的下一步资本市场就得来了那规范化的资本市场老百姓最熟悉的

大概就是股票市场所以我们就要讲股市中国的股市当然不一样的来源会有不一样的说法我们就按从洋务运动开始萌芽算轮船招商局早先节目也提过了这其实就是最早的推动力量从这开始萌芽后面到民国开始建立规范 1918 年开始北京上海相继都有证券交易所建立起来再往后 1949 年 6 月

这就是新中国政府了当时是接受了原来的民国的天津有价证券交易所官僚资本的基础之上就在原来那个交易所的旧址建立了天津证券交易所这是新中国设立的第一个证券交易所再往后 1952 年 7 月到这会儿证券交易所吸纳社会游资的任务基本就完成了所以天津证券交易所就给它关了

确实很多朋友可能意识不到最早其实是在天津第一家的对天津后面 50 年 2 月的时候在北京一样的原因还又搞了一个北京证券交易所但是后面三反五反结束之后基本上全国的交易所也就都停了也没啥业务了再往后三大改造完成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和计划经济

就不允许证券市场再存在这很容易理解的一直再到七八年改革开放之后从政策上才又有土壤又开始萌芽可以搞这些东西刚才前面咱讲的这些股份制的改革那都算是前期打桩的这么一个过程打完桩慢慢的就开始垒砖了怎么垒呢比如说 1986 年上海工商银行开出了全国第一个股票柜台就是咱刚刚说的范尔林去到的那个地方嗯

开出来的第一天卖出了严忠和飞跃的股票 1700 股当时就这两只这是什么概念 1700 股当时算不少的什么概念一对比第一天 1700 股再后来每天基本上 30 股左右听起来就是个很小的证券小卖部基本上就是个死市了是

也没啥太多流动性就两只对吧买到就买到了所以这个时候垒砖垒的也是有一单没一单的你要说真正这个事起高楼其实是从北京虎方桥地界上的南华酒店开始的多年以后中国证券市场创始人之一张小斌依然记得 1987 年 6 月那个遥远的中午那天他和一个朋友在南华酒店点了一份猪肚丝

那个地方的酱猪肚做的挺好切成丝加上醋加上蒜味道不错就是在那顿饭上他们俩人讨论了筹办中国股票市场的事你看看东西得好吃不然没有好没有这个心情

介绍一下当时呢这位张小斌呢其实作为青年干部被派出去刚刚以中国第一位艾森豪威尔学者的身份到美国学习考察投资体系和金融市场转了一圈回来好像转了有三个月吧很兴奋的在跟朋友说美国股票市场哎怎么怎么着怎么怎么着他那个朋友也很敏锐听完之后呢就跟他说现在我们国内正在搞企业的股份化呀就咱刚说那通事啊嗯早晚也得弄股票市场啊

是俩人越说越觉得这事有得聊于是就商量着不行咱多找几个人再深入的探讨探讨

当时就提了几个人选一个是大公一个是小川大公叫龚柱铭当时是中国人民银行综合计划司司长和金融体制改革办公室主任还是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的专职委员你就看这个头衔还是能说上话的这个事上他肯定能参与进去而且他不光往下参与往上还能参与关于中国金融体制改革他可以直接给中央领导提建议的嗯

这么一位这是大公那小川是谁呢就是周小川当时是经贸部的部长助理那会经常在国务院研究中心和体改委去讨论有关改革的这些个问题体改委我们其实往期节目也有提到过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

就听这个名你就知道他是干啥的了你想这俩人随便说咱找几个朋友聊聊找到的都是这样的人所以这俩人他肯定也不是一般人除了刚刚我们介绍过了这位张小斌之外跟他吃这顿饭的那个朋友是谁呢是当时的中国农村信托投资公司的总经理王岐山看看大家熟悉的名字所以说这个问题他们确实聊得着用张小斌的话说 87 年那会国家已经

都派他去美国学习了三回了这些都是他原话他说这些都是国家对我们的投资给我们一批年轻人一次又一次学习的机会知识付费这是所以说回国以后我们就想着报效国家必须给国家干点实事有强烈的愿望咱现在说到的是 87 年的事 85 年的时候张小斌其实已经组织筹备了叫做中国

新技术创业投资公司了简称中创嗯有中创还会提到就是这个名中创啊这是中国第一家风险投资公司哦当时是也是目标是为了支持高新技术开发的配合国家的火炬计划的这么早这个其实没想到五年就有了嗯所以你知道他当时他干的就是这个事嗯

那它相应的肯定有急迫性因为没有股票市场风险投资跑不起来啊没有退出机制了我缺一条腿啊所以说必须要有股票市场它才能有完整的这么一个机制所以它也有动力干这个事嗯那

那怎么干呢首先就是像刚刚他们俩说的多找几个人攒起来这帮人脑暴开会商量啊脑暴当时在万寿宾馆开了好多次的碰头会为啥是万寿宾馆呢因为钟农信的办公室在那儿

中东信是啥呢就是刚刚提到的中国农村信托投资有限公司能连上了吧是 串起来了那位是总经理就在这前前后后光碰头会有一单没一单的碰了一年多最开始就是小范围聊天后来就稍微正规点大会小会的论证讨论

嗯参会的人呢这个规模也是越来越大从那几个朋友慢慢的又扩大到提改委人民银行扩大到中央财经领导小组财政部国家纪委外经贸部国务院研究中心北京市等等这些地方部门也都加进来了嗯

其实整体来说形势还比较松散因为毕竟都是自发的自下而上的他不是说上面我中央我给你派一个什么样的任务你去搞这个事但即使有这么松散的形势他们还是搞出来一个叫做证券交易所研究设计小组有几十个人的规模了就靠着这个小组这么一个松散的组织最后还真就让他们搞出了一个叫做设立北京证券交易所的方案所以你看都这个事感觉上

也并不是大家想象的自上而下就纯从顶层有个设计怎么怎么样而是完全不是先接触到这些信息先有这些想法的人自己传起来对然后慢慢把这个事搞出来对这个事情到目前为止到这完全就是刘飞说的这种形式那么有了这个方案之后下一步咱得想想有没有可能真正把这个方案落实毕竟要真

办这么一个机构好像光靠我们这些民间力量不行虽然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背景但这个事本身是相当于民间力量在搞于是 1988 年的 9 月 8 号

刚刚提到这两位主人公吃猪肚酥的这两位共同发起召开了一个金融体制改革和北京证券交易所筹备研讨会史称万寿宾馆会议你看万寿宾馆开了那么多会这次是最重要的这次会被称作是中国股市筹建正式启动的标志在那个会上刚才提到的那些当时中国经济界最有实力的这些个机构全都来了

还有康华这样的国有信托公司也参与了康华呢这家公司存在的时间不长但是大名鼎鼎今天我们就不展开了了解那段或者说对那段历史感兴趣的朋友啊

应该不陌生那天康华的这是一个庞然大物康华他的副总经理贾鸿生也去开会了带了一个叫做王波明的年轻人一起去参会让他介绍介绍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工作的情况王波明这个人他是纽交所的交易员当时那会刚刚从美国回来打算到康华去工作那个环境下来说绝对是国内为数不多的真正懂这玩意的人

而且这么掉到针眼里无独有偶不期而同单丝不现姑母不灵过去这一年多的时间王波铭在美国干的恰恰就是跟张小斌他们一样的事

他在美国拢了一帮商科背景的中国人经常搞论坛商业国家改革大计你看新西祖国大家讨论来讨论去最后都觉得应该在中国建一个股票交易所或者说应该把中国的资本市场搞起来

才行于是他们也搞出来一个材料叫做关于促成中国证券市场法制化和规范化的政策建议这帮人更泥腿子前面咱说的所有的这些人其实他们有各自的机构从各自的角度都有动力去干这个事而在外国的这帮人理想使然 88 年王博明拿着他们搞出来的建议回国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各个部门去直接游说

提改委正改办包括一些大的公司就直接上门说呀这个期间就被康华公司的刚才提到那位副总经理贾鸿生给看到了很欣赏这个年轻人不错呀所以你来吧来我回下就来我们这工作是吧哪的黄土不埋人呢于是就把他顺道带进了国内的搞这谈事的这个圈子里头了最重要的就是带他进了这个万寿宾馆会议呀

去了之后他一听这帮人说的这不这么掉到针眼里吗这不无独有偶这不不起儿童这不单私不限这不公布不灵吗这不是大家要干的是同一个事一下就来劲了你想啊那个时间点自从他回国到处游说那是到处碰壁啊他们啥也不是啊是不是是有些人呢能听懂大概听懂他们说的是啥有些个部门听他说完呢也多少有点心动但是更多的是有点半信半疑而且

多少听懂不代表真的懂啊那会儿国内真懂的人几乎是没有啊政权市场所以说那会儿他们基本上是步履艰难走得很辛苦那你再想当天到了那个会上一听张小斌他们自己还搞出了一个方案

他们讲的这个方案都非常的具体虽然说当时在王伯明今天名字有点多有些实在记不住了大家可以先不记我尽量的重要的给大家多重复几遍王伯明就是华尔街回来那个虽然在王伯明看来张小斌他们搞的这个方案相对还比较粗糙但是对他来说已经是想娘的人来救救了

所以说他一激动打开话匣子把美国证券市场那一套全都给讲了讲讲华尔街手拿把掐就是在里头干的从交易到监管从历史严格到后来发展从踩过的坑到卖过的砍全部说了一遍当时这一说大家就明白那他确实是懂这

这是确实有两把刷子的那个时候中国人除了他有华尔街从业经验之外几乎就没有别人了嗯特别是回国的人里头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干过所以这个会开完了后面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周农信总经理就跟康华的那个副总要人了嗯

别让他去你那干了让他留出精力来专门干咱这摊子事把咱写的报告不是比较粗糙吗他那还有一个报告让他把报告完善一下最后咱一起上报给中央这个事情咱就能往下推了是

这份报告后来就变成了中国证券市场创办与管理的设想白皮书你看看这个一个白皮书的诞生有很多意外要素对而且并不那么简单说起来就一句话完善一下把这个白皮书给我写了其实这个过程挺复杂的不是他一个王博明熬两个大夜就能干得了的

从内容上来讲这里头不光涉及到交易所还涉及到监管要考虑到环境要考虑到发展要想好可能踩的坑要想好需要卖的坎所以说不是一个什么三五页两三万字的材料其实有好多份的材料搞出这么一份这是单从材料来讲还有从现实层面来讲要写这个材料

涉及到经费涉及到场地的问题这就是正儿八经要攒一摊子事了当时张小斌的说法就是这一切王伯明你不用操心我来给你负责钱中农信和中创一块给你想办法就是吃猪肚丝那俩人一块给你想办法最后

最后给他拨了 10 万块钱组成了一个证券交易所研究设计小组一共前前后后拢了八九个主要成员这还不算其实有几十个从主管部门研究机构经常来参加讨论的这个人来参加的这些都不算刚才提到那些像张小斌龚柱铭就是大龚小川周小川这些都在里头

还有一位需要提一下的叫做高熙庆这是华尔街马基罗斯律师事务所的合伙律师他其实是跟王伯明一块回国的回国前前后后那些事都是他俩人一块干的刚才说了

刚才为了这样的去世的简洁一点是就提了一个当时有这么一个说法这是从这档三十年里头看的说两人约定回国后干五年如果干不成事一个去修自行车一个去卖包子他们要干的就是设立证券交易所这个事那你想吧

有这么一帮有本事能干事的人里头又有这么几个赌上了这么大的决心和成本所以说这活干出来肯定是靠谱的下一步的重点就是看拍板的人认不认这个事了

东兴肯定能拿得出来这个白皮书那谁拍板呢这事得中央领导拍板至少得中央层面推动一下因为直到目前为止还是草带班子上面推动一下下面才能真正的往前推进于是乎这帮人就辗转通过不同途径把这白皮书想方设法的往上送送到了最高层

比如说有一次国务院开会的时候趁着当时总书记去洗手间的机会什么情节都是为啥呢因为当时你要谈国务院会主题之外的事只能选这种特殊场合把这个材料给他送过去了塞给他了不能在正式的会议题上相当于大家平时就大家散会休息的时候我赶快把这个递上去因为能接触到也不容易不是说时时刻刻你想见他就能见得着是吧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当时通过其他的途径已经给总书记吹过风了所以他其实挺认这个事差不多过了一个礼拜之后就下了批示了关于此事建议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听一次汇报请伊林同志召集伊林是姚伊林啊那个时候姚伊林副总理是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的副组长他召集这个事没毛病规格已经很高了啊

很快这个会就开了就召集起来了姚一林和财经领导小组的秘书长张进夫俩人一起主持的这都是那个时代绕不过去的非常重要的重要领导我看了一下大体的会议记录其实开的挺实在的说的都是重点领导考虑的也都很现实甚至还挺超前的用王博明的话说领导脑子里的大思路是非常清楚的

比如说张进夫当时就有说这么一段话他说搞交易所可能产生各种问题比如说投机的问题比如说市场波动的问题你们都要考虑到总之到底会产生什么问题我们心里是没有底的你们一方面你们要积极筹备要根据条件逐步的发展另一个方面一定要小心小心就是别出这个大问题你看这张进夫能考虑到另外再举一个例子在会上其实是有观点冲突的就是对于证券市场怎么研究怎么筹建这个事儿

到底归口到哪管既然开了这个会了如果接下来要推进的话那真的就是咱刚刚说的需要有主管部门要有人平常去打理当时谁管这个意见是不同意的有的人说让人民银行来牵头这是金融市场的事有的人说提改委来搞这个事

体制的体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那他们干的事也已经写在这个名字上了他们当时就是统筹和指导全国的经济体制改革后来职能并入到发改委了那就是很多年以后了

到底是人行管还是体改委来管呢姚依林副总理当场拍板就归口到体改委而且是有点强硬的拍板为什么说强硬呢因为人行那边是不断的在争取啊副总理说 123 人行那边说我们来管吧副总理说 456 人行那边我们管合适

副总理说七八九然后说我们前面已经做了不少的工作了到最后姚苏宁直接就打断了行了这个事就这么定了不讨论了习盖伟来负责这个事的筹备用后来张小斌的话说事实证明领导的决策是正确的银行和证券是两个完全不同而且必须分开的系统如果归银行管可能会有另外的问题了另外的问题是什么一会我们会谈哎

最后这个会开完了大体的结论是这样的目前建立证券交易所尚不具备条件但是从今后改革发展趋势来看是必要的如果是必要的就值得研究而要研究就得有个机构但这个机构国家是不会给你编制的更是不会出钱的你提改委要从改革方面从政策方面来协调做这个事但是这个事本身要民间发起

我不知道大家听起来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意外前面咱说了从副总理到秘书长还挺支持这个事怎么好像现在又有点像提皮球了就是没有那么积极不给编制不给出钱完了还在民间发起最后开这整这一套是干嘛其实不是这么简单

不能这么简单解读最后行我就给你敷衍一下最后其实我还不想弄不是因为敷衍不是因为敷衍刚不是说领导的考虑很超前我们有说这么一句超前在哪了用王博明的话说如果照现在咱办事的思路肯定就是政府进入股票交易所了

直接政府主导这个事就一杆子捅下来了但是当时决策层对于市场化改革和政策制定有非常清晰的认识他们能够划分政府和市场之间的界限避免过度干预嗯

这句话要画重点啊就是领导心里其实有杆秤有些事确实不应该政府直接介入去干要保留一个市场的活力和该有的市场的调节的能力才行这是先想在前面了啊你要是自上而下的设计就是刚才说的问题它就没有灵活性很容易就给一下弄死了弄成一盘死水朝前朝前在这了当然

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股票交易所这个词当时来说还是太敏感所以中央给的说法很明确要少说多做低调筹备先把这个东西传起来先别惯他叫啥别高举高打回头还要喊口号啥的对如果说大家听过 121 期我们讲价格双轨制物价闯关那期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干想必应该不难理解有些事确实是只能干不能说一旦大张旗鼓的说了人心舆论

市场行为可能都会失控这些都是血泪换来的教训啊没听过的可以去听一下内气啊是所以说先悄悄的干起来一切走着看咱摸着石头过河嘛那干起来这回就真正需要一个机构来具体的操作了上面是体改委来负责协调那专门干这个事的得有个机构才行啊于是乎 1989 年的 1 月 15 号还是吃猪肚丝的那两位牵头

在北京饭店这回不是万寿宾馆了啊对了说饿了老说老提猪肚丝上节目老上上上上就饿了录节目北京饭店又召集了一些大信托投资公司产业公司的负责人开了一次会叫做猪肚丝品尝赏味大会后来这个外界给取名叫做北京的华尔街会议哎呦

会最后确定当天到场的 9 家公司每家掏 50 万一共是 59 450 万组建一个民间机构来推这个事这个机构取个啥名呢光这个名当时就讨论了半天一开始说叫个证券交易所筹备组那非常严谨一概非常明确但是

提改委的副主任当时也是人民银行的副行长刘红如就说了不行你们不能把名字起的这么实一定要起一个带研究性质的名稍微虚一点咱刚不是说了吗不能大张旗鼓不要给外界一个印象说你们正在筹备这个事筹备这两个字绝不能出现要用研究要用信息研究等被爱丽丝叫的字眼虚

学习小组对他当时他有这种要求另外呢不是有那么多信托公司吗那几大信托公司的老总也有要求如果你们要办证券交易所一定要办在北京不能放在别的地方因为当时北京来说的话那是全国金融中心啊当时的四大行中东工建啊不包括交通银行嗯

几十家全国性的金融机构上百家的外国银行的办事处都在北京对他们来说各方面也方便是所以说资源都在那对他们要求必须放到北京重要的就是别给弄到上海去当时有小道消息说好像

上海也要搞这个事情最后为了迁就各方意见起了一个非常长的名字叫做北京证券交易所研究设计联合办公室就是联合研究办公室这么一听就好像不是那种跟筹备不太一样了对

但是后来 91 年改了个名字叫做中国证券市场研究设计中心这是后话了现在它也已经不存在了没有这个机构了机构有了名字有了开始干事那这个北京证券交易所研究设计联合办公室简称联办后面我们在提到的时候就都按联办来称它了

1991 年 3 月 15 号在北京香格里拉饭店正式举行了联办成立的签字仪式当时来说金融界也是挺大一个事所有银行的头全都去了刚才不是说吗他们的这个总部都在北京而且除了咱国内的这些头部的金融机构之外这个事啊

好几家国外机构也都知道了然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他们的外国的总部了日本山医证券听见这个消息之后觉得这事挺大挺重要不行必须得跟联办搭上线跟他们搞好关系我们也研究学习一下能分一杯羹所以他们专门请王博明去了一趟东京在这个过程当中见了东京交易所的总裁那边特别热情直接就跟他说了你

你们中国要建资本市场我们全力支持你们就别去找美国人了你要钱也好要技术援助也好所有的事我们都给你包了咱们不是说白出钱需要贷款什么的我们这有我们这有啊

他说其实我们日本的资本市场的架构和交易制度这是二战以后比较完整的从美国移植过来的所以说你们去找美国人也没有太多的用处我们这基本上都可以给你喊卖咱都有咱这都有你别去对面家商店咱这店里啥都有能看得出来那会儿中日关系依然还是不错的那行了心里又更有底了内外条件都已经理顺了那就有条不紊的向前推进吧北京证券交易所这俨然就在眼前了呀

于是 2021 年的 9 月 3 号北京证券交易所正式注册成立 11 月 15 号名罗开市仅仅用了 32 年这事就办成了 32 年北交所 21 年成立即使具体是二几年大家可能记得没有那么清楚但总之知道前两年最近这几年的事儿

这个事其实开始传已经这么早就开始传了为什么其实不能这么理解为什么中年隔了 32 年北京证券交易所才搞起来呢因为这个联办它成立没有几个月就因为大环境问题基本上停摆了就没有正式解散但是就没有工作了首先股票这个事当时被批判成是经济领域里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产物几家股东公司都受到不小的打击

但说康华也包括在内啊有些该没的也都没了主要的那些个主力像小川啊可能暂时也都不能干这个事了连提改委都被整顿了那你想吧大家整个的情绪都很荡就觉得哎呀说这事搞得人是生不逢时啊啊

怎么就难受当然在大部分人都难受的时候那会依然有人还是比较乐观的谁钟龙信总经理这还是最开始出现的主主持据几个当事者后来回忆就这个过程当中他经常鼓励大家不要灰心

就算别家的股东都撤了钟龙信和张小斌的中创也不会撤坚持到底猪肚丝就是好吃我这个营业厅我只卖猪肚丝不是我只卖我的股票离不了了但是他说了一句话张小斌后来一直记得他说改革开放是唯一的路现在不是邓小平想做什么而是邓小平只能做什么这句话就有深意了那会其实大家都害怕是不是有可能改革开放不搞了

听到了所以他说这个话事实上是很能给大家信心的所以说很多人这个热情一下又给激出来了但是热情激出来了没有工作干他这边依然是没法推进的怎么办呢没事北京没有上海有

刚才咱也说了北京当时来说毫无疑问是全国金融中心的确实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有条件优势但是北京同时也是政治中心也是首都后来也有人给找台阶下说你看一般情况之下其实全球的证券交易所大多都不选在首都的纽约法兰克福都不在首都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

上海那边的领导很支持这个事刚才咱不是说吗好像有小道消息说上海也在搞这个事情他们也有研究学习小组对联办是 89 年 3 月成立的在此之前 2 月份上海就开始有动作了这还早一点当然这个早也仅仅是开始介入而已当时是上海市的体改办国家层面叫体改委了到了各个地方叫体改办

召集了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在内的一些单位开会那这边北京筹办的说是人民银行总行到了上海那边是人民银行上海市的分行也是研究这个证券交易所怎么搞能不能搞个方案出来上海为啥这么积极呢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上海市长当时是朱镕基计划要开发浦东啊

中央说支持这段历史可能很多人不陌生是邓小平好几年连着在上海过年对于浦东这个事情他也单独的讲过对于上海为什么可惜了最后还开始没有跟深圳一样作为第一批的特区之前表述过

表达过开发浦东支持但是钱是没有地又是一样一样你们研究学习去吧跟特区的政策也一样只能给你政策当时要是算的话开发预算浦东的话 8000 个亿 8000 个亿对于上海来说天文数字高不来没有这么多的钱这个时候大公公助铭当时他是联办的总干事给朱镕基写了一封信大致内容就是说你想要开发浦东

靠上海的钱撑不起来我知道那怎么办呢你就要借全国的钱现在银行已经没有办法了上海的银行也就这么大本事了他当时金融体系也是要花条块的你上海的银行你也拿不到沈阳的钱你也拿不到北京的钱你要搞个股票交易所才行朱市长就问他什么叫股票交易所

这个时候还不熟没有那么熟龚柱铭就简单的给他讲了讲反正就是能拿全国的钱对这个太有吸引力了朱镕基一下一拍板那行那就搞吧这段历史是王伯明回忆的但你要让上海那边的人自己说那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是我们已经有想法找你过来帮忙的刚才咱也讲了 86 年的时候上海工商银行就开了第一个股票柜台不是那去

范总裁咱都来过了是不是就那静安证券营业部用他们话说这就是我们走出的迈出的资本市场的第一步领先全国第二步我们就是要搞证券交易所我们早就在酝酿这个事了他说的这个我们他指的就是上海的金融界这帮人比如说人民银行上海分行

这帮人啊那再往后这个事他们怎么推的呢 1988 年年中的时候上海先后建了三家证券公司注意前面那个靖安证券营业部他就是给工商银行下设的一个小机构而已这回呢是三个战尔玛景的证券公司都是大名鼎鼎一个是申银一个是万国一个是海通啊

其实这三家里头有个小小的差距最开始应该是两家啊大概是 88 年上半年的时候人民银行总行下了个通知或者说下了一个要求说你这个人行的上海分行你得自己组建一家证券公司据说这不是人行大领导的意思刚才提到过一个名字刘洪如啊这不是最上面的意思是金管司司长提的要求那会儿整个的金融市场其实金管司是非常大的权利在管这个事情的主要的主管方面啊

但是上海分行是不想弄这个事情的为什么就牵扯到咱刚说的裁判员踢球的事人民银行是监管部门自己搞一个营业机构其实是有点不太对的就是又吹哨又下场了对又是刚才那个道理对但是据说

总行金管司那边很强硬明确就说你如果你人行上海分行自己不搞一家证券公司的话上海已经申报的其他的那两家也不给批其他两家是什么呢是刚我们说的三个其中两个一个是万国一个是海通那两家已经申报上去了他们是希望给批的

那最后没办法上海分行就搞了一个深银出来深银证券就这么来的深银什么意思就是上海人民银行的意思哦那个深银啊上海也有叫法是深嘛不是哼哼唧唧的那个不是深银听着也不雅观啊对

上海深银证券就这么来了你看其实相当于是临时上马也没啥实际业务最开始十几个员工工作量都不饱和的都要给他们想办法你们搞点研究你们搞点研究让他们也好好拿这个工资还好后来没过多久证券公司慢慢开始吃香起来了连牌照你想再批都不好批了用当时经办人的说法工商银行上海分行看着都眼红就找我们把深银的牌子要过去了

其实我们前面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工商银行上海分行信托投资公司静安证券营业部这个其实是最早的当时多少还是有一些业务的他们也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意愿把这块业务做大只不过是想再批牌照批不下来了所以说两边一商量还真就把这个牌子给他们了嗯

咱说实在的哪怕说不因为他已经早有业务了就因为当年范总才来过一趟在当时国际上各大媒体还是有广泛报道的这个事影响还是不小的就因为这一个事他们大概也称得下来这个牌子而且按上海方面的说法也是因为当年早早的有了这么一个事他们才敢大起胆子来去想后面搞证券交易所的这些个事可能才有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筹备

往后推这个事不然总是觉得提心吊胆原因就是咱前面讲的信社信资的问题所以你看上海的说法基本能理顺了上海方面就是证券交易所筹建以前上海的历任的领导其实都专门组织研究过金融条件的这些问题了

从股份制企业怎么改革到一级市场到证券公司到柜台交易事先都做了大量的工作研究明白了所以到后面再聊交易所的事那才算是水到渠成有条不紊啊

前面有准备了再也不能总说盼着前头啥也不做突然有个人给你指了一条明路一下就发大了你就搞个大新闻投资也是一样的道理不能光靠冲动凭感觉做决策你得有个正儿八经的学习搞明白的过程之前正着心里才踏实怎么搞明白呢有一个趁手的工具和合理的分析非常的重要比如

比如我们今天跟大家分享的华夏基金出品的指数投资小助手红色火箭小程序刚刚一开始的时候刘飞给大家介绍过你如果说你选定了其中一个指数你可以通过界面一级菜单的指数浏览器进去之后呢找到这个指数详情页它的整个产品的全方位的指标扫描就都包括在里面了

听起来好像挺简单但事实上作为一个指数的这么全的一个指标来讲还是挺有独创性的你可以通过宏观的微观的视角以及技术分析各个维度让你能够相对比较快速的看懂这个指数避免信息过载你到底应该看哪些才是真正有用的把这些给你挑出来这个页面据说也是优化了十几次最终是希望能以最简单直观的方式

让大家看到这些最有用的数据降低看懂的门槛除了这个之外其实还有指数对比的功能相对来说也会比较实用一些就是在同类指数或者说不同赛道之间你可以进行一个对比选择你买车的时候你买什么的时候两个产品啪一个数的列表下来很清晰可视化一眼就能看明白对同样的指标它是怎么回事规模成分股重合度还有不同市场行情阶段它的净值的走势这些啪

啪一下一对比最后你做决策相对来说就会更有参照一些根据这些对比再结合你自己认可的这个策略的方向去选合适的指数产品就行了但是最后再次的提醒各位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用好工具多分析少走弯路少踩坑那这边咱们的这个投资之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积累上海那边呢

反正甭管最重要的他的推动力量是什么到底是上海方面的这么久的筹谋也好还是说确实是联办方面的这个助攻临门一脚给了很大的一个支持也好总之朱镕基市长是发了话了这事就正式开始往前推进了嗯说办

咱就办而且市长是亲自指定了一个三人小组专门来筹备这个事的这回是自上往下在推动了这三个人也不开玩笑首先李祥瑞这个名字刚才出现过上海交通银行的董事长那会儿咱刚才说的时候还是上海人行的行长这会儿他已经去交通银行那边重组交通银行的地位对吧大家一想也都大概知道他已经去那边了人行这边副行长龚浩成提上来成了行长

他也在三人小组里面还有一个上海提改办的主任叫做贺岗胜这三位搞这个事情不太一样他们不对本单位负责

也不对市委负责只对他朱镕基个人负责这个在国家日常行政管理当中非常少见是是是前面咱提联办筹办的时候大家也感受到了这个机构本身也有点不那么常规跳出三界外跳出三界外的感觉不在五行中了是是是到这边就更极致一些了就直接对主管领导负责了相当于创新项目有点像公司里你做一个创新业务直接跟 CEO 会讨就同总裁大家应该能感受到这个是

特别高效能排除很多的干扰你比如说三人小组里头这会儿的上海人行行长龚浩诚就说了他举了一些例子如果说按照以往的工作程序这三个人上头有什么有财贸党委分管的市委秘书长分管的副市长分管的市委副书记每一层都要经过

而且像人行上海分行这是垂直管理的系统人行这边上面还有人行总行如果当时他不是以个人的身份来搞这个事情而是以什么人民银行上海分行行长的身份你就得先报给人行的总行而且你不是你说报就能报还得人民银行上海分行党组讨论过才能往上报报完之后人行再给你一层一层往下批中间任何一步都要增加

时间也好以及不同意见的麻烦也好那现在只要他们三个人统一意见均基处对吧越听越香确实效率相当高了而且说实话朱市长这个后盾当的也特别的到位他也说过前面我们往期节目提过不止一次的很多领导讲过的话你们大胆的去干出了事有我和刘红如在前面顶着轮不到你们三个去负责任

这个表态也非常重要对大家更愿意去做了对而且还有一条也是跟往期节目有一定的相似之处的第一朱总有担当第二很多年以后他们开玩笑似的问过朱镕基说当时你胆子为什么这么大敢挑这个大梁朱镕基说我问过邓小平了

但我平常就说好啊你们试嘛不行的话可以改嘛那你看是一层一层的那上面还是有一个口头的表达呀不然也有风险当然即使有上面的这个后盾在了中间不可避免还是有很多困难再举一个现实的例子啊你筹建股票交易所你真正要搞起来股票交易当时得通过电话下单要搞 50 对中继线

电话线路现在听起来 50 条电话线算什么但是当时奇难上海市的电话资源齐全

这个事他们根本就办不了靠筹备组你跑断腿你也跑不下来这个事最后还得是朱市长亲自批的当然这是其中一个版本还有另外一个版本的说法这事主要是当时的市委副书记吴邦国看见了主动去说我来帮你们解决这个事吧你们不要管这种事情了你们集中精力做其他的筹备工作专业的那些事你们去搞吧你看还是说领导有担当啊有支持啊

但是尽管有领导的支持意识形态方面的障碍咱说了一直都是存在的性色性资的问题一直都没有解决的依然是有人说行有人说不行的是所以说三人小组当时他们自己也得自己给自个儿打气确立了一个宗旨不要先说不行要先想想怎么才能行这有点像挂个横幅对吧大家就奔着这个杠也是孟豪人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叫做骏马面前无沟壑所有人面前全是坎儿

是是是话说的容易怎么才能行呢光告他们不行还得有内行帮忙才行啊这句话写出来才有意思内行也是那个行字是是是哎好无聊双关梗啊内行在哪呢嗯

在连办啊这就跟前面刚才接上了嘛咱们说嘛连办那边这个靠打气人的这个精神头已经又起来了但是活还是没太多活干你看还是功不堂捐啊之前的终于用上了没有白学习研究啊当时呢就是跟朱市长这一介绍情况其实真正到了他们闲下来那会儿跟朱市长介绍情况那会儿就不只是朱市长了他已经是市长书记一家挑了嗯

当时朱镕基就说那来吧来这帮忙哪儿的黄土库买人呢我给你们解决户口你们就安心帮我把这个交易所给我成立起来于是他们就去帮忙了妈这事又有点落生门啊说法不一样首先他们自己的说法是肯定是去帮忙了但是他们自己也说最后没有人愿意落户到上海不需要帮我解决户口我北京户口我只是去帮忙的

当然这里头还有一个小细节挺有意思我先插进来说一下最开始的文件是上海市牵头请联办的同志协助中央局专门把协助两个字划掉改成了合作人家还是很细心的人家很尊重人的这么一个这个事这个插完之后再说回来联办这边的人说我们有去帮忙了但是上海方面有人说

实际上连办并没有人真正过来参加具体的筹备工作人都没来就说帮忙也没来帮忙所以综合一下各方我看到的这些说法我自己再来推测感受一下我觉得有可能是上海方面往北京跑的更多就是上海这边真正需要什么帮助的时候去北京请教他们具体到底是谁去谁那儿谁出差谁坐飞机到谁那儿这个不一定对就不一定了所以说忙肯定还是帮个的就是多大程度上的

比如说有一个佐证是这样的王博明就是华尔街回来那位他有过这么一段描述他说本来我们也没觉得这事有多紧迫毕竟交易所这事需要层层的审批进度想快快不起来那就慢慢做直到有外国记者问朱镕基中国还要不要搞改革他回答说当然要搞改革比如我们马上就要建立股票交易系统今年年底说这话的时候是 1990 年了

90 年年底上海股票交易所就要开门默默明说当时我们在国内拿到新闻稿这是外国记者一看什么这都五六月份了我们这还不紧不慢的筹备呢上面已经发话书去了你都发了话了那肯定得抓个紧的得做出来了你想如果他们真的一点忙都不帮的话那他们着啥急呢那现在筹备工作就非常紧张了剩个小半年的时间了后面需要搞的细节依然很多我们再举一个小例子大家感受一下

交易的时候到底是电脑派单还是打手势语打手势语你不知道其实他们之前考察过很多国家的做法一些交易所是那么搞的派人出去看说参观了八九个交易所打单子都是靠手势语的他说打手势语有一个是一个什么好处呢就是气氛热烈场内的交易比较活跃你比如说看涨的时候场内一看你打的那个手势往上高一点往再高一点另一个看到之后再

再高一点往上手指拿一根指头往上具体啥手势呢咱不知道反正你想象吧大概就很热闹会场大家想象一下那个氛围对整个气氛就起来了吗你电脑派单你无声无息的你敲码声的你电脑一配对就成交了没有那种气氛啊

所以刚开始他们就想打手势语但是呢后来模拟运行了一下发现不行老错我们光模拟了这几遍就错了两遍啊是啊你说你 100 块钱你错打成了 110 或者 120 嗯打成 1000 你认还是不认呢矛盾太多了多加个零后来呢电脑这个拍单技术也成熟了有限成的这个技术能用了这个也合理啊电脑拍单了是是嗯

你看这就是举了其中一个例子这中间形形色色的复杂的问题紧赶慢赶最后都赶上给解决了 1990 年 12 月 19 号上海证券交易所正式举行了开业典礼当时

书记把上海外滩全部的灯都给搞亮了那正儿八经当成一个大事来做宣传其实他做这个宣传是有意识有目的的开业的时候李祥瑞就说了李祥瑞当时是董事长了三人小组里头交通银行的一把手他说这个是第一政治意义要大于经济意义有没有别他能干成什么样在现在来看更重要

第二债券交易大于股票交易一样的道理啊说是股票交易所其实当时没有几只股票啊第三长期意义大于短期意义还是你表达那个意思虽然最开始说起来那个王伯明的说法是为了筹钱搞的但是事实上最开始也不指望他能筹什么钱啊因为大家也对他预期知道刚开始不可能一下做大哎呀先当个吉祥物把他杵在这让外界知道我们改革开放继续再搞最后其实变成这个目的嗯

短期来看交易量不会大到哪去但是事实上这三点很快就被时间给改写了差不多也就是一年的功夫全中国的钱就跟挂龙卷风似的就跟抽风机似的都给抽到上海去了股票的交易量层层的往上窜已经是大大超过债券了股市真正起来之后

上海这边的钱就不缺了银行就真有钱可以开始支持普通的开发了顺便说一嘴那会上海弄起来之后还是银行管了就筹备的时候可能也是提改办参与但真正运行起来之后就是银行体系

在管交易所这摊子事了那这回行了不管是从猪肚孙开始算也好还是从华尔街开始算也好费了这么多功夫虽然说从北京挪到了上海但中国的交易所正儿八经的交易所总算是建起来了嗯

是真不容易啊不容易啊那事到这就完了妈哦当然没有啊在说输的一张嘴表不了两家的事北京那边联办成立之前上海就开始下手了上海这边交易所开张之前其实深圳已经先开张了哦所以深交所来的更早其实

他是更早的但是他又不是更早的他到底是早还是不早这个薛定谔的深交所是怎么回事呢咱就得下期再说继续说了下期再说合理啊说起来呢深交所和上交所成立的这个背景还确实有点不太一样嗯

用深圳那边的人自己的话说我们这边搞挣钱交易所主要就是因为市场经济的需要当时深圳股票市场太乱了你不搞个交易所严加管理就彻底乱套了我们不像上海那样有那么大的政治环境的意义它像个机箱物一样这回是我们这边是真需要它才搞出来的这话谁说的呢

王健他是深交所的主要筹建者之一当时那边叫做深圳证券交易所筹备组他是负责人主要就是俩人他是其中之一在此之前他其实是筹建了深圳发展银行他也是主要参与者他是深发展的第一副行长所以都是银行体系出来的对都是靠银行体系来办这个事从

从上往下的话那咱就说说深圳这边是怎么回事吧确实深圳开始股份制改造也比较早之所以早呢其实跟浦东差不多一样的道理就是也是往期节目比如咱们说蛇口的时候我们提到过的因为他缺钱啊他很缺钱啊中央只给政策不给钱啊给的政策就是税收政策啊深圳有咱刚说的四大行啊中东工建该有的也都有啊但是

这些银行对于深圳当地的大部分的企业都是看不上的因为体业规模相对都比较小那深圳你要发展你要搞基建跟普通银行没钱你搞不起来怎么办 1985 年的时候李浩到深圳主政做市委书记一看这个情况很着急所以说他是一个非常大胆的人他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搞这个股份制的改革发股票筹钱啊

很多公司就开始通过这样的方式就能搞到钱发展了所以说深圳这边整体的公司股份制的发展其实是很早很快的规模很大的毕竟它是试点发多了之后不就面临咱说的你股票该怎么交易是吧这个事情了刚才咱自然而然推出交易所但是最开始草莽阶段的时候其实不是交易所这个选项是谁发的股票在谁那交易

我这个公司发的股票如果说我卖给你了你又想转给第三方那好你俩到我这公司这来咱办个登记或者过户这样的事情就这么办了就这么一个方式这就出现很多问题你比如说这个股票是固定面值的 20 块钱的 50 块钱的 100 块钱的最开始都是这样的你没法把它拆系不灵活吗不灵活呀我想过个 85 块 8 怎么办呀

这就很麻烦这是其一其二后来股票越来越多想办过户的也越来越多就是流通的需求自然而然有了不像上海那边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没有几只股票的办起来太麻烦了就导致发股票的这些公司要投入越来越多的人力最后有的公司甚至一半的人都要去办股票过户了主业都顾不过来了耗费的人力太多了对这就倒逼着我至少要建一个证券公司我专门搞经济业务把这摊子事给他们办了

于是 1987 年深圳就有了中国第一家证券公司深圳经济特区证券公司后来 91 年这家增资扩股改了个名叫做巨田证券挺有意思的巨田巨大的实验田就叫这个名对我看到的说法就是这么说的这么解释的在后来 06 年退出市场了没有了现在看不到了

话说回来有了证券公司之后过户这个事就全部交给深圳经济特区证券公司了但是依然还需要一个月咱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久实在是量太大可能才能办完所以说一家不够后来又成立了几家证券公司还是不够

最后到什么程度股民人太多证券公司的那个地方又不大有点小所以说呢很多人就开始在公司外头举个牌子就跟街机的牌子一样也有点像人民公园那个相亲角啊牌子上写着我有深发展啊我有万科啊我有多少股跟卖菜一样啊有点这种意思吧多少钱一斤啊人山人海的就开始了就开始拿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自动撮合交易嗯嗯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因为那个时候全国人都跑到深圳去炒股票了说这话的功夫其实已经到了 1990 年了 1990 年从 4 月份开始深圳的老五股最早的五只股票深发展万科金田安达元野股价暴涨从 4 月开始涨涨到 11 月中旬

五家股票的市值加起来 28 个亿发行的时候面值是多少 2.7 个亿窜了 10 倍就是半年的时间窜了 10 倍月成交量 2.6 个亿一个月的换手率就非常之高之后的这几个月平均市盈率都是几十倍甚至接近上百倍的这么一个水平的 PE 为什么半年时间涨得这么厉害呢简单解释就是公司的业绩好

分红派息多买了股票的发现两年我就把成本给收回来了剩下的我就坐地赚钱了就是他每年给的利息就很多以前就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就真的是躺着挣钱大家的积极性就更高了对所以说股市这热度甚至说狂热一下就起来了一只股票今天可能是 100 明天可能就变成 200 了

后天又回到 50 了当时有多热闹黄牛拿着大哥大在好几个咱不是说那个证券公司吗好几个网点都有眼线各个网点是各自为证的价钱其实是一个地儿一个样的不太一样的所以他们就有操作空间了你那可能是 100 啪啪啪电话一打喂你那多少我这 100 我这 50 我这买你那卖赚钱就是这么丝滑这么容易哎呦

光倒这个差价都付了很多人四面八方三教九流什么人哗啦哗啦全都来了你看这越是简单的赚钱的道越能吸引这些人是啊很多人当时都是随身带着大量的现金少的几千块多的几万块几十万的都有买到就是赚到对当然有一些咱说外面人多一个原因是里面乘不下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可以

避税逃避征税这个事所以说公园路边就开始拉帮结伙的甚至半夜的交易那个时候也不规范确实有办法这么交易现在你哪说我就卖给你还能这么卖现在不可能了对吧你说草莽阶段它就是这样的半夜交易还出了很多问题有捷道的

有非法交易导致各种刑事案件的也是你线下就能交易那显然就会出问题跟抢钱一样还有更大的问题就是什么有些人就开始作假了有些挂失作废的股票也拿出来卖有的直接就图一图改一改一块改一百一百改一万是不是类似这样的都拿出来小学生改成绩单一样那种对 花个零犯法的当然犯法除了这些在交易所之外的

不法行为交易所里头也有有里应外合的本身就是证券公司的他有权利有条件私下的买卖过户哄抬股价拿回扣吃差价甚至勒索股民等等各种乱象就都来了所以最后是逼的没办法一方面行政干预强行的要求

不能这么干必须在证券公司搞这个事啊你不规范抓住了怎么判怎么弄啊怎么罚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必须抓紧搞个交易所出来啊所以说用王健的话讲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理论和书本上的现实演进的过程嗯

他们是在一步走完以后需要第二步才去走的第二步这才是真正的摸着石头过河不像有些人说的现在上面制定很多规章制度和条条框框预先设计规划宏伟蓝图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是这点确实跟北京和上海不太一样当然还有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深圳的条件相对也更难一点北京和上海这事儿

最起码后面都有中央有市政府的最高领导照拂着但是深圳呢最高领导也不是不知道

也不是不同意但是关注度没有那么高最开始的深圳这边号称是证券交易所筹备组刚才咱说了一遍这个名字但其实就是一个光杆司令王健加他的搭档俩人他储备还不如北京上海对除了这一纸任命书其他都是空白这跟早先他在他说再跟我在银行那会儿比那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

你论条件我在发展银行外出办公那出入都是豪华轿车你论经济基础

发展银行有的是钱每年的盈利那个年代几千万啊办什么事用不完的经费光我这总经理市的活动经费每年就有上百万我想怎么花怎么花当然不是随便花就是说办事很方便嘛是是好我现在到了筹备组了我大小我也是个组长我也是个头我也是个官我出入办事我登自行车啊活动经费多少根本就没有没有经费那回事猪肚丝都没法吃都得自掏腰包啊哎呦

而且也没有人还得到处借人工资还得从原单位去借之办公的地也是借的还得刷以前的老脸你看我们以前在发展银行没少照顾你现在我这挺困难的你能不能给我借个地人家说行好好好反正就这么一个草台班子打起来这么一个事当然草台班子咱主要指的是他们条件艰苦不是说不专业那个意思活干的还真不糙是是

他慢慢的把当地的人拢起来之后外援也没少请一方面联办这帮人他也请了也来帮忙了这回两边好像没有什么分歧他们也说联办的人帮了忙了除了联办他们挨香港进他们找了香港证券交易所包括香港的一些券商来帮忙这些外援也都很配合基本都是置无不言资料都是一箱子一箱子给他们往深圳搬

联办那边也是当然他们自己也很争气 90 年的 2 月份上海才开了最早的一个不叫筹备会了叫大概一个摸底会大家聊聊这个事看看能不能搞

才刚开始认真搞这个事过了一个月 90 年 3 月深圳就已经顶着各方面的压力把蓝皮书搞出来了这次是蓝色的刚才说过白皮的蓝皮书里头那包罗万象管理模式交易程序作业流程市场规划各方面都有另外还草拟了 40 多个法律法规

40 多个为什么说他们办这些事是顶着各方面的压力呢除了前面咱讲过的北京上海遇到的这些个问题之外还有一点他动了人家的蛋糕了

北京上海那会儿我们重复过好几次了他基本没啥股票交易就上了那么一两家对吧但深圳不一样这把股市已经火成这样了对他刚才也说他是被动的为了解决这些问题不得不上那你想火成多少人从里头赚钱你把这交易所整出来可就把人家的财路断了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举个小例子他不是搞了 40 多个法律法规其中一个叫做电脑辅助交易办法

按这个法规股票交易不打手势完全都是靠电脑自动完成的过户也是自动化账的任何人的因素在成交过程当中你都起不了作用你都做不了任何手脚电脑就全部搞定了是所以他推这个事阻力就很大因为很多人就靠这个过程来做手脚搞 money 最后主管机关

想了个借口叫做先易后难没让他们搞坚持说还得手工操作这个电脑辅助交易法就直接被打入冷空了

但是也没彻底凉凉后来上海试了打手势不行这不就用上电脑了吗上海人躺过有这个经验了对上海能用啊用王健的话说我们深圳孕育的婴儿居然最后出生在上海五味杂陈啊哎呦我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但是按他这个说法感觉电脑辅助交易的这套系统

深圳这边应该是出了最大的力的当然其实联办那帮人他们在搞交易系统方面也是做了非常大的一个贡献的出了大力的还是前面说的公布糖捐都帮忙了都帮了忙了但是深圳人心里不舒服是吧

之所以能确定上海那边确实有享受到深圳的红地是因为咱们说特别能办事深圳的市委书记李浩他后来自己回忆的时候就有过这么一段描述他说深交所筹备期间上海副市长黄菊带队考察深圳几乎全套复制了深圳的东西这么一个表达这是书记讲的

但是其实你类似的过往的很多资料你看过之后你会有一个感受越是不在具体的事情上操作的人他可能说的准确度相对来说会越笼统一些所以他说的到底够不够完全准确不一定但是有这个事这只是一个股票交易系统的事他就五味砸沉了更五味砸沉的还在后头 90 年 4 月份深圳这边整个系统就搭起来了

90 年 4 月份注意啊就是联办那边还说帮上海弄的时候还不仅不慢在弄刚听到朱镕基说不行我们年底要搞出来那会儿是五六月份在此之前深圳这边整个系统就已经搭起来了准备 5 月 13 号就要开业了进度比他们快多了结果没给批流产了

然后又改改成 8 月 18 号我试营业但是试营业的之前的几天主管部门又说北京不同意开业又流产了好再往后推推到 10 月 13 号试营业

开业的前几天这个地方就得引用王健的原话了因为是有点不客气的说法的他说开业前几天某行长亲自到北京汇报情况汇报内容无可考证南归深圳之后 10 月 13 号的开业又被否了其实也许不同意开业的意见并不出自北京而是当地主管部门的意见然后借北京的名义这样深圳市政府就无权干涉了

哎呦这里边照他这个意思可能背后是故意就是给你使绊子呀对他个人的观点其实表达的很清楚了但我们只能引用我们不能回到这个情景里面也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的观点啊

其实我们刚刚也稍微有表达过一点它是分条块管理的金融这边的话人行总行下面管人行上海分行深圳分行对吧深圳分行这边对这些个事是有非常大的一个决定权的

而深圳这边市政府又没太有精力或者说也不是特别的方便去直接干涉这些个事情所以就导致人行不点头他们办不了这个事当然他说的是某行长某主管部门领导具体是谁再也不确定不过都展开了但大体询音线癥结其实还是你看说到这大家应该也能听懂了跟交易所到底归口哪个部门管辖的争执是有关系的

北京那边人行馆还是替该委管上海这边人行馆还是替该办馆最后是上海这边没有太多争论好像最后是人行那深圳这边一样只不过深圳这边开业的这个事市政府介入的因为不多没有强人去拍板所以就一拖再拖一拖再拖你要知道北京是副总理拍的板

上海是市委书记派的本啊深圳咱说了市委书记李浩也是强人的也是很有魄力的一位啊也是干了很多事啊那可能就是因为这摊子事他当时主要经理不在这吧所以这个事就只能继续往后拖这会儿 90 年 10 月 13 号开业已经又给否了开不了了直到 11 月 20 号深圳这边突然接到

北京联办那边王博明王博明其实是联办的总经理这么个职位已经到他有这么个 title 的对他是联办的总主要筹办者毕竟他在华尔街有经验他当时就给王健打电话喂老王批了批了不是你总想争第一可是人家上海交易所就像你说的批了人行已经正式批准他 12 月 19 号要开张了

你们可得加把劲啊快点啊你深圳哦他这边其实是传递了个信息他其实也没有行政权这上面他没有啊对他只是一个政策研究小组的说白了他啥也不是对吧只能给传递一下消息啊王健一听也坐不住了

怎么办啊给我从 5 月拖到 10 月完了也看他拖着其实他们上报人行总行的比上海要早啊上海是后发先知啊

实在没办法了他直接越级跑去找李昊一顿输出啊啊个别人为了私利啊或者说为了保关罔顾股民利益阻止交易所开业全国现在就这几只股票上海一抢先我们再不开我们就不用开业了人家都去上海交易就行了还有什么必要跑到我们这来交易啊啊用他的话说李昊书记听完汇报拍案而起

两天以后就召集市里主要领导专门听取交易所筹备组的这个汇报这回行了在这个小组会上又把刚才那些又痛沉了一遍然后又现场演示就这个交易系统给领导看了一遍明确表示你看这系统一切就绪了我们随时可以上线领导只要你拍板你今天拍板我明天就能开业

书记社长一听那行啊板都拿起来准备拍了结果这个时候主管部门有一位领导说话了北京没批能开吗还是原来那个问题啊你自己贸然开了谁担这个责呀那一旦归结到责任那这个事情就真大家都得点亮点亮是

结果这个时候王健的搭档咱不一直说吗他有个搭档啊叫做于国刚脑子挺快立马就解化了他说咱现在深圳证券市场乱到现在这个程度原因就是因为证券交易所没有抓紧搞起来如果咱现在把这个交易所给跑起来把全市的交易集中起来给它规范一下我敢说现在股市上 70%到 80%的问题我保证我给你干掉的

就不存在了但如果现在还跑不起来乱到最后不可收拾出了事北京也要找你们算账那个什么行是不是这样你想想都得担责任你想你担哪个责任反正都是出事你看哪个责任大对这个时候其实他也是怎么说找个台阶让领导下让领导或者丢婆下驴也好或者说顺梯子上屋也好总得有一个台阶你得跟别人解释对吧这话往这一垫

李浩书记和市长就往下接话了就问那个主管部门领导

这事你看他说的是不是也有道理怎么样其实就是在让领导表态了你必须现场把这个太表了否则开完这个会你又变卦了又麻烦就拖住了现场就得把这个事定下那边也就直接说了那你们是决策的我们是摇旗呐喊的市委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那行话说到这就行了这事就定下了当场就定了 12 月 1 号开业后来一直叫市营业

不再改了就这个日子比上海早了 18 天啊要知道上海定的是 12 月 19 号啊所以严格意义上 1990 年 12 月 1 号开始市营业的深圳证券交易所才是社会主义国家的第一家交易所呀

真不容易啊所以就是这么个公案当然这么说也不够严格因为再严格一点的话其实是 1949 年的天津证券交易所那也不能倒回那个那个是最早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地点交易所但就像你说的意义不一样所以深圳证券交易所更早开业这个事其实也不为人所知意义更大的还是那个上海啊

为啥呢也是现实原因刚才那个主管领导说的人是客观事实嘛人民银行确实没批啊他们是没有准生证上不了户口的呀确实还是先斩后奏的这么一个事他们自己心里也知道所以说开业当天干的也比较低调

名义上咱刚说了叫做市营业据说现场也比较冷清据说深圳市政府也没有去祝贺连办那几个人也没去只是送了一个花篮过去意思了一下据说深圳证券交易所的大牌匾也没太敢大张旗鼓的露出来拿了一个大红布给盖着的开业当天据说也就有三四笔交易是在交易所里头进行的

还是人家给面子送进去的其他都是还是在场外进行的其实这些也都是在预料之中也都是有意为之嘛他们求的也不是一炮而红无非就是争一个将来说起来我其实更早的这么一个说法对他们来说也就算是一个慰藉了现实层面呢后来的实践证明交易所搞起来

对于这个稳定股市对于这个治理混乱确实很有效果嗯所以说呢各方面也就真正的酒婆下驴了 91 年 4 月把准升证给他罚了嗯

91 年 7 月份又正儿八经搞了一个正式的接牌仪式对对对所以后来说起来深交所的正式开张你更多看到的说法是 1991 年 7 月 3 号而不是 1990 年 12 月 1 号其实已经运行了半年多了对哎呀那说到这儿这回行了两个交易所都成功的开了那联办这帮人呢

也算终于是使命完成了连办的钱也花光了人也没啥用了这理事会就差说让他们你们自谋生路去吧没有事了你们反正没有编制但是呢这帮人还挺倔他们不得他们还有未竟的事业还没整完呢交易所是有了但是监管机制我还没有给你搞起来呢

证监会要来了最开始其实整个体系里面没想搞证监会交易所建起来之后具体怎么管当时的观点其实大家也能感受到我们前面说过了各方面的争执了是吧也可以学习国外一开始主要是两个模式之间做选择一个叫做大一统模式就是咱前面说的银行全部都管了这个其实是当时叫做日本模式

第二个就是把资本市场和银行体制分开这是美国模式美国之所以分开就是因为 1929 年经济危机搞的当时的主流观点觉得就是因为缺乏政府的有效监管银行和证券业务混合经营这才是引发经济危机的最根本的原因比如说很多银行当时都已经涉足证券发行和信托业务了一旦股市崩溃银行整个体系跟着受严重影响举一个可能不见得那么恰当的例子吧

比如说半拿铁名下两家公司嗯一个叫做半拿铁商业臣服录嗯一个叫做半拿铁西游片哎商业臣服录这边瞎捣鼓捣鼓坏了嗯

赔了好多的钱西游片那边还有钱他到底管还是不管这到底是连带责任还是怎么样管两个可能都死不管死这一个也有可能管了把张艺成附路给救活也有可能都死对吧就是这个不一定不那么恰当但是大家是不是就好理解了我银行如果搞这个事的话是不是整个银行体系就危险但是银行体系如果危险那整个国家的根基是不是就危险了对

这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还有就是他们管起来专门专业的事了于是乎 1933 年美国国会通过了著名的道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也有叫 1933 年银行法的核心就是要在银行和证券业务之间我要搞一道防火墙我就避免商业银行被证券市场的风险给牵扯到后来

在此基础之上三四年又有新的法案慢慢的就有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 SEC 这就是第二种模式当时还有第三种模式就是整个的归财政部管当时他们的说法叫做德国模式

也有说第一种叫德国模式的啊不同人不同说法但是这个第三种没成主流意见这么划过去了啊那中国那边用了哪种模式呢最开始其实就是大一统大家是不是也听明白了前面大师小情其实都是人民银行金管司在管嗯

但是作为联办来讲他一直推崇的都是美国模式那也不难理解美国回来的那帮人嘛对不对他知道这个模式的优势嘛所以他们就一直力主想要把这俩事还得分开他所以人民银行对联办一直都有很多意见觉得你们老拆台干嘛他们确实很执着的一直在提一件对从一开始就说嘛 123456 我还记得呢在提建议嘛对吧最后他建议都提到朱镕基那了那会朱镕基已经是副总理了 92 年 7 月份那个时候了

就跟中央军机去谈说这个事还得专门弄一个证监会出来中央军机说就这么小的一个市场就那么几只股票让人民银行来管一管为什么要单独成立一个机构那是不是太浪费了没必要当时确实股票不多人员附用一下

那联办这帮人一听不行啊我必须痛成厉害啊不行这是必须要分开啊就就就咱刚刚说的那些啊一来他不专业二来他不独立不分开以后肯定会出事的我跟你说管不明白嗯话音刚落出事了哎 92 年啊这是对这才刚这么久确实想象不到就出事了啊为什么呢市场很小这是邓小平南方谈话的那年啊

南巡讲话专门就证券这摊子事他讲过那么一段大概的意思就是觉得证券和股市还是要坚决要放开是的错了可以纠正还是邓工一贯的观点大家热情包括南巡把整个的改革开放的热情一下又重新点燃起来了嘛

那股票一样的道理热度一下就起来了哦有道理啊而且他南巡不就是那一圈吗最后带动的最主要的不就是深圳吗对那既然邓工发了话了从制度上也有一些体现不光是大家的热情上热情制度其实是相互促进的这么一个关系怎么体现的 5 月 21 号上交所正式放开了 15 只上市股票的价格限制

以前有限价有涨跌幅的深圳这边其实挺有意思最开始没有涨跌幅后来可能因为他们这边确实发展的比较快觉得弄不住设了涨跌幅结果越设越涨上海这边是放开了涨跌幅一放开了不得了就像当年搞熔断一样一搞熔断那就奔着熔断去了这边一放开你再看吧

护士一天上涨了 105%上证指数从 5 月 20 号的 616 点 21 号开始放开蹭蹭的到 25 号窜到了 1420 点 616 点到 1420 点翻翻就相当于现在咱按 3000 点算 5000 功夫干到 6000 多了那谁受得了

不光上海深圳也一样深圳甚至更狂热你想想前面大家在公园举牌的场景那都是深圳整个的股票已经供不应求抢不着了所以说再发新股的时候就只能用抽签的办法了最开始的时候你国库券也好什么股票最开始发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这是摊派都觉得好我就捐钱我捐了我认购我买这钱我不要了支持一下支持一下

那会儿不需要说想不购卖的事啊现在只能抽签嗯 92 年 8 月 7 号深交所发布了 92 年度新股认购抽签表发售公告嗯正式宣布这回我们要发 500 万张抽签表中签概率 10%好你要来认购你凭身份证一个证一张一个人最多能拿 10 个证买 10 张这么一个机制 8 月 9 号正式开卖啊

7 号这个深交所发的公告其实 6 号这个电视台应该就说了这个事了 9 号正式开卖 9 号 10 号我们卖两天两天卖完问题不大 500 万张 500 万张听起来很多吧但是如果是当时全国 11 亿人来分呢为什么深圳发全国分呢首先它本身它交易所也就不足全国都可以买市场都可以买最火爆的也就是那两个地方

关键的是新股上市的这个方案其实他们从三月份开始就在酝酿了通过报纸在不断的征求意见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咱们讲这个价格双轨制的时候咱讲物价闯关的时候也是这个方案一直在通过报纸在不断的跟大家吹吹风对这就最后吹出事来了就这过程当中大家慢慢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七个备选方案最后选的其实还是一个是一个老方案就是面向全国发行让普通老百姓也能受益嗯

这个方案各个地方这个时候也有些多少老股民的意思了根据往常经验一算这回深圳发行的这个新股上市之后至少可以翻十倍这个消息它不是一天两天它好几个月其实最终消息确定大概有一个多月快两个月的时间发酵全国传播你想吧因为

引发了一场什么呢全国范围的身份证租赁大战有人直接就干上身份证黄牛了好你把身份证借出来给人用一张给你 20 我就干这个中介这个事当时有关部门统计过前前后后大概有 320 万张身份证从全国飞到深圳就是也有坐飞机直接送的也有邮局寄的更多是邮局包裹寄的

这个有不少资料都有说过一个包裹就几百张身份证换我那弄有说几百张的有说什么一千多张的都有啊这个情景跟四年以前炒国沽券的那帮人非常相似基本上一样啊

而且你说身份证估计有些年轻朋友意识不到其实身份证你像我们小的时候身份证也没啥用就没有现在那么管用因为现在大量的东西实名制了你坐火车坐飞机等等很多事情都需要身份证你包括你要去一个博物馆去个什么地方扫一下刷一下很重要但是在当年确实一般除了那种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些证明平时用不着那大家都觉得我这个东西拿去赚点钱这挺好很合理的对吧

好身份证到了那还得有人嘛对吧你不能光正道人还得道嘛虽然只需要十分之一的人但是这个十分之一可没人给你从上往下的去规定啊 8 月发从 7 月下旬开始全国各地的股民就开始南下了朋友们特别是临发抽签表的那前几天广州到深圳的软座火车票本来票价 30 多炒到了 400 块钱一张对你要知道当年火车票也是一样的呀

也能炒啊对啊汽车票炒到了上千块一张嗯他也不是失明的反正谁都能做啊当时深圳常住人口据说是 60 万啊算下来不一样的统计口径不一样的数据有说 70 万的有说 150 万的嗯总之至少都是当地人口翻一翻的这么一个水平了你看看那你就想吧深圳的大酒店小旅馆招待所全部都爆满很多人都只能露宿街头啊哈哈

进的那些地方更不用说了深圳本地的什么东莞的周围的很多工厂全部停工工人都干嘛了老板直接包车拉着工人到销售点通宵排队你看看甚至还有从乌鲁木齐远道而来的大部队如果大家听过并且记得我们五十一期讲过天下第一汉庄唐万新他

可能有一点印象他干过一个好像一个什么找人排队的事来着就是他妈这个事就是这个事他花钱一下请了也是不同的说法有说 5000 的有说 1500 人的走啊请你们留去出去留去拉着那帮人就到深圳排队去了最早拍照相馆对记得你看班达铁宇宙又串起来了 51 期这也是他非常重要的一笔原始资金积累了是

当时全深圳一共 303 个销售点上百万人排队啊你就想想想想就现在你说当年核酸可能都没这么多你这么说了核酸排队大家应该都有印象排队这个事很考验人性的是我第一次体验这个事是 18 年嗯

杭州刚开始买房摇号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上了全国新闻的物样样的从第一次摇号我就在那个队伍里头那个是要在现场排的要线下银行排队登记冻结摇号资金的从银行一直排到路口然后路口再转弯那几百米的队眼看要开门的时候好多打架的相互之间打跟银行的保安打

这是非常考验人性的一个事情所以你想当年那个情景之下他会不会有吵架的会不会有打架必须有啊 8 月 9 号开始发 8 月 8 号很多地方就已经开始了所以市政府一看不行这个好危险啊专门抓紧成立一个指挥部前前后后调了 1 万左右的警力去维持秩序啊你看看这是 8 号啊 8 月 9 号早上 7 点半认购表运到各个网点

8 点整市监察局和工商局监督拆封开始发售这还是有公正的相当于正常是 8 点开始发售但是有些网点因为已经太乱了闹起来打起来了这种现象一直到 12 点有的才开始真正的

开门开始卖在这个过程当中各大医院都没闲着也是有点要爆满的那个意思各种被打伤的被挤伤的还有中暑的 8 月份你别看是早上一早无恙无恙的就全部都送过来了当天就是这么混乱的这么一个状况到当晚 8 月 9 号发售第一天的晚上的 7 点 35 分深圳电视台宣布 90%的网点的抽签表都已经卖完了

本来咱说要卖两天不用了一天我们就打完收工了他是晚上说的但是我看到有其他资料说其实不用到晚上两个小时基本就全部该领的都上完了可想而知场面很混乱不说关键他这打完收工收的有点蹊跷为什么有的发售点一个发售点上千人排队很正常啊

但是只有 30 多个人买到抽签票你说他能不早早收工吗 30 多人有的发售点刚刚宣布对不起啊福老乡亲们我们卖完了这边一关门那边马上就有黄牛手里头啪一下超出了几十上百张要不要我这有你本来是一张 100 块 7001000 要不要这边刚卖完那边黄牛拿出来嘎心的

这么一搞谁都不傻傻子他也能看得出来这里头子定有猫腻有内幕有人搞舞弊他哪来那么多 500 万张究竟发出来多少张有多少是通过其他途径内部给留下来扣下来的亲戚朋友给拿走的天哪你想

排队又是那种气氛那么难受了最后又没抢着然后又是有猫腻上百万人兴冲冲的来要发财两天两夜苦苦等候最后你拿我们当猴耍你这是厕所里跳高你过分了呀那当时大批的人就是武则天又守了寡了又失去理智了没有理智了啊

所以说怒火一点几招迅速蔓延最后 8 月 10 号那天就是第二天了发售的第二天就是本来要发没发的那天好几万人打着横幅什么坚决反对作弊反对贪污我们要公平我们要股票打着横幅就把市政府给围住了市中心各大马路全部瘫痪商店有的被砸了警车有的被烧了

场面极其混乱那天晚上市里正好有领导视察谁呢陈木华副委员长市领导正好晚上请他们吃饭的市长和书记作陪中间不间断的有人进来饭没吃完市长就直接走了那猪肚子都没吃完然后吃完饭之后市委书记回去一看哎呦我的天哪这情况已经是这么严峻没反应了

出动了大批的防暴警察催泪弹和高压水枪全部都用上了但是这个事情治标不治本你只是说把对压住了但是大家的怒火还是在只能是当天晚上快速想办法后来李浩书记想了个办法既然大家是因为认购表不足

没买到这个认购表引发的矛盾好也不行这样吧本来明年我还要再发 500 万张我把这个格度直接挪到今年来我从明天开始我就把这 500 万张发出去并且有舞弊的这回严查舞弊谁也不敢了凡是想领表的人我让他都能买到你想啊要是 500 万张要是 100 万个人好像

真正的不出问题的话还是可以的就这个事还是能平息的但是有人说这办法不行这是明年的你饮吃某粮了那明年怎么明年还得出这事而且你不考虑明年的事你这事你得向上面请示一下上面得批准才行说白了这不是他管的事他越来越全了但是用李浩的话说现在千钧一发分秒必争我哪有时间我给你层层的向上请示了当时直接拍板

事不宜迟我就这么定了全部责任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撤职法办我一个人承担这还是得有担当抓紧做决策对这个决策做的很重要决定之后还没完这只是做了决策你说发就发 500 万张哪来大半夜你连个起草文件你都来不及草草的写了那么五条公告当天晚上拿到广播车

以市政府公告的形式拿出去播然后呢把这个机关人员回来都别在家休息了全部撒出去到人群多的地方去宣传把这个公告告诉大家告诉他们明天你还在原来的地点去买我们再发 500 万张嗯结果这么一下这个游行队伍忽然一下就散了都去排队了这算是才真正的釜底抽薪把这个危机给解决了嗯

你想想这真不容易话没说完呢他们是去排队了咱刚说的那个问题没解决呢 500 万张哪来啊印都来不及啊

这是实际的东西这也不是说咱们现在电子版对而且咱说了他不是他管的说实话是人行深圳的领导管的抓紧把人行深圳那个领导叫过来问问情况那边了解具体情况之后说你印不出来领导就这么几个困难我给你列一列第一咱原来印抽签表的纸是准备印

特区钞票的专用纸特区币它这个纸是特制的钞票的方位的纸咱有一期说评论的时候聊过特区币这个事也是最后相当于流产了其实有发某种意义上有些地方稍微发过那么一批后来就没有了这个纸它要防伪因为这个东西你要再印 500 万张纸都不够啊

而且不光是纸的问题原来这 500 万抽签表从设计制版印刷到包装整个流程走完前后一个多月的时间你现在 10 个小时你让我给你赶出来我没有这个本事哎呀那怎么办呀那李浩说你要不要大伙想想办法啊大家也都大摇灯小眼没办法没办法你就得听我的下了死命令了无论如何必须在明天 8 点之前给我印出来当然咱前头也说了作为领导下个死命令好办呀

话谁都会说但是事怎么办是不是得指条路呢他确实也有他的这个道理至少得有一部分能印出来得保证明天八点开始发的时候得有东西能发才行不一定发那么多后面还发着那既然下了死命令了

人行只能去想办法最后还真就把办法想出来了第一把 500 万张抽签表打死也印不出来改改成 50 万张兑换券有道理就先拿着回头再兑你拿一张兑换券你能领 10 张抽签表其实基本上排队的人也都是人手 10 张身份证来的大概是当时而且把面积缩小

纸不够嘛别印那么大稍微小点这样能保证明天八点之前能印出来能保证第一能防伪第二呢跟前面发的那些抽签表还能区分一下版面也不太一样保险期间他还多印了 30 万张你看还打出一个余量来第一第二把原来抽签表的七个内容缩短成四个简化文字减少工序第三就是各个银行的这些个人啊你们也别歇着了都来吧

按照销售网点的距离数量在印刷厂一边印刷一边包装一边按照先远后近的次序往外送

最终好歹是这个事他能办了把所有这些事全部治完了之后半夜两点了这个消息也传到上头了但是他们自己就得往上报不可能瞒着真正的一级领导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他不应该是瞒应该是往上报才行到了上头从省里到中央的领导一个一个电话都来了李浩在挨个的给他们汇报情况外加请示

那五百万张啊前面不是先斩后奏吗这回该请示了跟谁请示直接跟李鹏总理说了他跟总理说总理这个事已经平了但是我们把明年的给用了原话是这么说的说我们处在一种除了这个办法神仙也挽救不了的局面挨什么处分我都认是我已经这么办了那李鹏一听说那行啊你在一线你了解情况就按你的意见办吧

后来李浩讲说很感激李鹏总理关键时刻支持他了这事事后想一想那绝对的一身冷汗如果当时稍微有点犹豫不决真的是层层请示汇报让上级批准指不定闹成什么样用李浩的话说三个字叫做死定了他自己都说这是他绝对是平生经历的最惊心动魄的事就是这个事因为这个事你要知道

它发生在邓小平南巡之后那一年啊没多久啊它又是在深圳啊如果真出了这个事游行队伍再扩大化再去冲击边检它是围了市政府啊再冲击机关万一再出现重大的冲突流血事故怎么跟中央交代这个扩大到很可能影响到整个改革开放啊对啊整个改革开放眼看刚要缓过苗来让它一脚再给踩死了那成罪人了多吓人啊

所以说这事等真正的舒缓下来他就开始严办那些徇私舞弊的不光是深圳这层中央那层也看明白了哦连办这帮人前面说的那个是真对呀没有有效的监管体系没有一个单独的专业的监管机构这事是真不行啊所以朱镕基很快就开始布置推进这个事根据王伯明的回忆后来朱镕基说了

而不是跟他们说的是私下里跟别人说的说中国懂证券市场的人屈指可数但是联办那几个人他们是真懂既然他们懂当时明确提出来了你们联办这帮领头的都得进证监会里头去体制怎么设计

你们来你们还是要打主力后来确实是联办的主要的这些人确实都进去了其实当时联办大部分人连打资源都进去了于是乎 1992 年 10 月 12 号国务院证券委员会正式成立证券委的办事机构就是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了就是中国证监会了从此中国证券市场统一监管体制

正式形成这是难以想象在这之前没有监管是有多混乱的就很吓人了真正出过吓人的事大家才能意识到这个当然证监会也并不是一出声就四肢健全的真正从中央到地方全部把人行监管的那个证券经营机构划归到证监会统一监管那其实是 97 年之后的事了

92 年成立 97 年才全部划过去而且再往后一直也有变化你比如说去年 2023 年证监会由国务院直属事业单位调整成了国务院直属机构

这个事咱们援引一下接近监管人士的说法原话是这么说的这意味着证监会的级别和话语权都将有所提高解决问题的能力也将提高根本原因在于中国证券行业的重要性体现了国家对于资本市场直接融资功能的重视你就说这些年一路走过来它的这个重要程度是不断地在提升的

那好一路走过来完了我们现在最后再回过头去再看当时整个这摊子事能够搞成那也是天时地利人和凑一块了总结一下首先改革推进的大趋势已经形成了这是形势发展的一个必然了改革开放已经走到内部了大规模的企业股份化都在推了量度过沽券也要流通了所以说企业要融资存量资产要盘活金融市场不搞不行了其次就是有领导支持啊

中央上有邓小平有姚依林地方上有朱镕基有李浩最后都是靠他们解决很关键的问题再者就是真正干活的这些人这些人大多都是下过乡当过兵或者当过工人的都吃过苦有思想有理想的你想最开始在国外闲没事考虑中国改革的路怎么走你说一般人谁想这事对吧他们就是憋着一股劲要把这个事干成

所以说从上到下一致统一这事干起来最终才能够事半功倍即使是这样这个中间依然是跌跌撞撞出了很多问题除了今天咱们聊到的这些还有一些没讲的以后有机会再见缝扎针吧嗯今天就到这了我们就不再做过多的总结了中间其实每个环节插着该总结我们就总结过了嗯

今天差不多是把我们之前讲到的一些侧面和细节给串起来了尤其刚才提到的唐万新之前的一些故事包括跟今天大家对股市的关注也能串起来就最早交易所是怎么来的它为什么来的而且你看不同的交易所的成立然后不同的领导人不同的情境也都差异很大

能够感知到当年历史的很多背景大家也能感知到这里面的很多细节每个人所处的视角和位置它代表的是不同的有的就是为了觉得说我认为这个事是对的应该做有的是这已经

事已经到面前了必须要解决了有很多刚才包括提到的一些惊心动魄的时间当地的领导必须做出这种反应这些细节场景更让大家感觉是真不容易对真不容易嗯

但好在最终呢股市市场算是留下来了百川归海还在不断的发展我们也有我们的希望吧希望资本市场能够真正的做到越来越规范能够做到优胜劣汰嘛别劣币驱逐良币是是我们能有更好的股票可以买得到能有更好的指数基金可以看得到所以再次感谢华夏基金对于本期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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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说实话我们从 1000 多个加到 1 万多个依然还是先到先得的这么一个原则依然会比较快对然后这次算是有一个抽签抽奖的机制大家抽可能会抽到 88 可能抽到 8 块 8 也可能抽到 888 都有可能都开心都沾个喜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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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方面是借了这个歌名游盛烈泰另一方面借他唱歌的状态映射一下在股市里的那种癫狂的状态大家感受一下吧来听听有多么癫狂这首歌太嗨 系好你的鞋带摇头晃脑 紧跟着我的节拍本少爷在这儿 当打游戏虐菜听说上了人 怎么越来越坏不能爆棚 还不是因为缺爱现实就这么残酷

有声劣汰我不需要像他们一样拉帮结派杀血为谋动不动就结拜说个聊得干就把油腻不干的家伙谁能够像我这么讲那个的说你没真正的话说特别过不得思雅不得雅走得到位就不得是家伙下落而我继续装作自家作没干没了的自己爱做的他们都散播在台面的我们大臣伸手他们列着的前置掌管那个人说是不是百分之十五像抢走的谁都不去

不能为力的换字号斩首说存在感反正节目主持要流量会跑过来买单所谓听见的现场我听着没有任何快感相互间传言着谁有了多少财产毕竟娱乐要抵抗那些流言蜚语经济常恨头疼唱的 rap 不顾一类句现在我喜欢的都是有情帅哥美女屁股后面跟着个个神经病追来追去过关什么事过关什么事让我得不过的小的得志你不是让你给我的过去过尽的财富看我多不奢侈是不是

做得这样子照顾他们绝不可能出了客气别着急

我不给敲的门我想抓紧的点点就不可思议有的人气 诚意的支持喜欢的艺人 只可靠着道歉聊着胡胡笑话的自由的那批傻子他们真讨讨讨讨厌 看着数字纯真的价格不比要就才你一抱怨 只能让真面非笑着的定色鬼们 全世界最不要脸这首歌太嗨 系好你的鞋带摇头晃脑 请跟着我的节拍本少爷在这儿 就像打游戏虐菜听说上了人怎么变得越来越坏不能亮爆棚 还不是因为缺爱现实就这么残酷

就算劣汰我不需要像他们一样拉帮结派杀血为谋

動不動就結拜我從沒給要求過誰到處為我說話刷屏不信我的氣場是把你們的城池都給開屏粉絲和黑人們都喜歡討論我的髮型不給自己我的體味就在這金字塔裡看到請求不得沒出這首歌咱們是可以聽到創作音音被吹到怕音配唱你的心這個功能最順便保持了笑臉給你活個大餅出去看到這些感到會被割線出氣我快跟他們把劍再劃清背著這支口水的講話靠著自己指引從來不會背負馬名不給誰的天心我的書都根本根本真不肯被看到這的結束看到老子開始說的叫把天南南的代表主子令我祝福

这首歌太嗨 系好你的鞋带摇头晃脑紧跟着我的节拍本少爷在这儿就像打游戏虐待

听说上车人怎么变得越来越坏不能亮爆棚还不是因为缺爱现实就这么残酷 纠缠劣汰我不需要像他们一样拉帮结派杀血为谋 动不动就结败

听完歌回归一下正常的状态沉淀沉淀我们来说 123 期从中国第一商贩到国企承包第一人这期的留言还真有当事人经历过的稍微当事一点的稍微当事一点这些什么话

这位叫做沈理的其实也是一个经常留言的老朋友了他说芝麻掉到针眼里了当年家父华东师范毕业之后就分配到海岩中学教书因此认识了不新生他说文革之后为了解决父母分居两地的问题家父回到上海到一家企业职工学校继续教书

期间布老板每次到上海办事都会到我家吃饭甚至偶尔就住到我们家

哎呦你看看这关系是属于非常好了啊对都是说起来家父也算是布老板的军师之一了不过当时还是小学生的我听不懂他们聊的都是啥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布的成功几乎就是那个时代所有明星企业的共同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怎么想就怎么干唯一可惜的是不像宗庆后那样打出一个吧这个真的是非常亲历了啊

另外关于不新生他们厂子里的产品包括开始的海岩衬衫厂包括后来的厂子还真有人提到嗯这位叫做朝阳赵阳的朋友说了唐人的衬衫我也有一件质量挺好的纯棉的很舒服的嗯

另外就是这位叫做孙振宇的朋友他说在家里头公放这期节目的时候听到不新生的名字母亲就跟着附和起来了他说我姥姥就曾经是北京皇家衬衫厂的一名员工金宝路这个名字母亲说当年可是北京市场上非常有名的品牌

只不过呢时代的洪流滚滚向前曾经很多名牌现在早已经不复存在说起来也挺令人唏嘘哎呀非常感谢孙振宇提供的这个信息因为其实我们一直都不是很确定因为前面我们也讲过他自己从来不跟身边的朋友讲他在外面这些年到底有什么样的经历所以关于这些个衬衫当年有多火真的需要当事人给到一个说法我们才能更加的确认啊

除了布先生就是马胜利这位来自河北的包子还是肉的香这位朋友啊说我们小时候直到现在都管石家庄造纸厂叫做马胜利造纸厂没有人提石家庄造纸厂的名字不止他一位我看到也有别人提到马胜利造纸厂这个说法小时候我的家离造纸厂很近亲戚也有人在里面工作直到现在很多老人对马胜利造纸厂那还是记忆犹新足可见当年的这个

影响有多广啊那关于承包这个事情呢也有人提无聊的猪说了当年的厂长们也是想出各种天才怪招记得有一次隔壁厂长来推广他的承包方案新产品的研发费用由技术人员自费承包我们厂的技术人员当时都吓坏了我们的产品是工业用生产设备月薪 100 不到的技术人员怎么自费啊所以

所以你看就是当年有一个承包的关键词大家在这个上面的发挥有些时候可能也是不见得都那么讲道理的也是比较草莽的是最近用草莽的词用的好像挺多啊嗯那那个年代嘛可能就是草莽比较多啊嗯

另外就是在前面稍微讲了一点年光酒咱不是说过一个垮子的说法吗叫它小垮子有当地的朋友啊有几位咱们挑其中一位几位叫做阿护的朋友说了垮和猫的说法应该主要在苏北地区指的其实源流上是口音苏北的口音区别太大了垮子是北方口音猫子是南方口音

都带有一些贬义的味道一般来说垮子有点土的意思猫子有点正常人难以听懂的这么一个意思就算补充一点地理人文的小知识是好了谢谢大家的分享这期就跟大伙聊到这了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