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来啦坐您的半拿铁请慢用
世界的扳倒工融丝测试员路径开辟者铁路系统的操盘手先锋展播器之主神啊请告诉我圆周率的第 123 位是多少阿门希望 IBM704 会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阿门他们就在这求上课有什么用上课
太 low 了他们能教我什么我写的是什么上课屁都学不到我跟你说回来的时候小萨手里拿着几块电路板完蛋了计算机死机了我的天哪深刻检讨了自己的行为然后不改于是决定以后改的时候小心一点咱别改那么大对吧改出事的晚上还是该去还是去该弄还是弄对但是你们小心点别让学校不高兴了
半达铁第 139 期大板开始大家好我是刘飞我是萧雷不容易啊不容易这又到了新年的第几期了第 N 期了今年这个杭州的冬天啊最近是有点不容易晚上睡的都打哆嗦了本来以为过完年啊这个温度慢慢的就上来了结果有点超出预期啊是
我们就回到今天的主题了咱们今天聊啥呢咱们聊聊一个跟上一期聊的 DeepSick 相关的另一个历史话题了
叫黑客咱们聊聊黑客以及黑客带来的黑客文化这么大的一个主题这个主题也挺有意思的就是关于黑客的源起其实很多朋友可能也不是那么了解我们也不是那么清楚因为我们了解到的黑客已经是就比较现代化的黑客我就先问个问题就是小蕾印象中比如说说黑客这个词你会觉得是一个什么样的印象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计算机高手对
干的应该不是那么体面的事允许范围内的事经常能想到一些警匪电影里会出现的那种桥段一个黑客高手尤其他经常会塑造成一个比较年轻一点的
然后就破解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倒出来好多钱或者怎么样我们在科技圈也经常听到这种故事包括这几年也经常出现那种新闻就地缘政治紧张之后有些国家之间也会有这种黑客的群体的或者是相互攻击主权之间的这种相互攻击我们首先都是这种印象但是黑客最早的概念可能不是这个意思包括最早的这些黑客们他不是这样一个
状态所以我们就从也是从根上倒从原起聊一聊包括在其实我们回到四五十年前那个时候说最厉害的黑客是谁是史蒂夫沃兹大家会把沃兹放到黑客的顶级那个位置他手打出来一个计算机你看那个时候没有互联网大家反而觉得他是一个黑客 hacker 他是一个最牛逼的 the most great hacker
那个时候感觉有点极客的那种意思其实就是代表极客这个意思我们听完今天的故事大概大家就知道了包括你像现在大家在聊 DeepSick 说 DeepSick 梁文峰他讲的那些我们上期聊的他的一些理念公司的文化对技术人员的尊重包括这些技术人员为什么对开源很重视大家都会说 DeepSick 有黑客精神那说 DeepSick 也不去搞那些什么破解人密码的事怎么有黑客精神今天听完大家可能就都知道了哎
那我们就进入第一回黑客与铁道这还跟铁道有关啊我们的主人公出场了他叫彼得萨姆森嗯呃这个小伙呢瘦瘦高高一头红色卷发哎
小伙子家在马萨诸塞州的陆威地区出生在 1958 年那一年他还是高中生所以大概就是 40 年代生人我们把他叫小萨但是今天我们肯定要叫他老萨当年还是小萨
小萨呢他的老爹是粘膜机的维修工所以他也是家传因为他老爹就是搞机械那一挂的粘膜是未粘膜还是长粘膜还是哪粘膜什么类似大豆那种东西吧粘膜粮似的呀哦是碾对是那个碾那个碾
这么个意思一个维修工修机器的所以他从小对各种工程机械尤其对电子学特别感兴趣尤其像逻辑电路那个时候就开始研究逻辑电路了像我们之前学的什么串联并联电阻电流人家特别喜欢那个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一个新概念什么概念呢叫计算机他就心向网织就说我这天天搞这些电路我什么时候能有机会
搞个计算机然后马赛诸塞州的陆威地区这个我们可能听起来没什么感觉没什么概念但是如果生在美国的朋友或者说对美国地理比较熟悉的朋友就知道它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就在 50 公里外就是 MIT 就是麻省理工所以离得很近还是会受到辐射影响他会有机会接触到他在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活动就去参观了 MIT 发现哇
原来这学校里就有计算机啊大大手震我要上 MITMIT 是你想上就能上的吗是小萨就上了 MIT 了 1959 年萨姆森开始读 MIT 做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先去找机房啊
说起来挺有意思的那个时候找机房可能跟我们今天想象的不一样今天你说我们去找机房我们怎么找我们找门牌我们到处打听我们看高德地图那会顺着电线旅听声音因为那个时候的机房你想那个时候大型机机器首先就跟我们现在说的那种大型什么变压变电的库房一样特别大
所以你听着学校里最响的地方不是烧水炉估计就是计算机计房了哪里最躁动哪里就是了人心和机器都一样怎么突然来一句这个
然后他就寻着这个噪声啊去找找到那个大型机就发现 MIT 有一个地下的机房叫 EAMEAM 是做什么的呢叫电子会计机房或者电子账务机房啊计算机最早干那些事最早干的那些事顾名思义就是跟会计相关的嘛
你也不要把它想象成今天很高级的什么电子财务系统什么功能都有那个机房能做一些简单的报表记录和简单的计算已经很不得了了大型计算器那萨姆森找到这个机房之后肯定就想我要去体验了那
机房是你想体验就能体验的是当然不是了这回不是了你 MIT 能去机房还能让你随便体验那怎么办呢就跟咱们小时候去机房得穿鞋套一样他们更严格那时候你要有一个完整的流程是什么流程呢先摘件沐浴对
你不能进去都你只能在外面把你要输入的东西递交上去有权利操作机器的人是固定的就学校安排的那么几个管理员你想做什么运算你得把自己的输入内容找一个打孔机那个打孔机你当然可以用了打孔机做出卡片卡片给操作员操作员很谨慎的把它投入阅读器阅读器再把信息传递给 IBM704
就是那个大型机这台机器才会把这个结果给你传递出来为啥呢因为这台机器它有几百万美元啊所以这学校运营起来成本也很高它也不坏想想也能理解了那会儿是最高精尖的东西了而且那个时候说实话那机器别看它大别看它很真实它疗效啊
聊条这个方言的意思是什么呢就是比较脆弱太脆弱了今天我们你说一个电脑还有什么防摔系统你摔一下没啥问题我们还有固态硬盘那个时候不行那个时候你机房里就这么说他机房里得有专用的工业空调不断降温一旦停电或者出现任何故障那几个操作员他们本来在隔壁办公室嘛就飞奔到
那个机房把机箱全都打开散热拿扇子吹可了不得你不然都是那种几十万几百万的损失听起来很形象哪怕你不想这个笔记本咱们就想现在台式机你把它拆开然后把人缩小个 100%
有几个小儿子在里头就围着这个大机器开始连散热带操作什么的听着像那个意思那这几个操作员管理员你听着特别像什么你就把它想象成就很多特别喜欢电子喜欢计算机的这些学生老师们他们是有点信仰的对计算机或者想来拜访的这个地方就像他们心目中的教堂这些操作员就在学校里被称作牧师
提交数据的人成为信徒每次信徒都很紧张因为你一旦出错你下回都不知道排到啥时候了你看虔诚的把卡片交给牧师牧师接过来之后再虔诚的把它输入机器
神啊请告诉我圆周率的第 123 位是多少阿门希望 IBM704 会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阿门他们就在这求过半天才给你算出来这个比喻很好大家能更好的感受当年能够用上一次其实是有多不容易就这样小萨他可就不开心了为啥呢你之前都是自己捣鼓自己手打电路板什么的你说现在自己不能深度参与了
太没劲了他就继续想办法结果发现有一个学校社团正合他的心意这个学校社团叫 TMRC 什么呢就是 Tech Model Railroad Club 翻译过来技术模型铁道俱乐部
哎呦又到他了之前我们简单提到过是这我们就不展开说当时提到的就讲什么了今天我们就整个把完整的故事讲一讲顾名思义这个社团就是玩铁道模型的社团里的学长呢
当时小萨一接触发现都是一些看起来特别聪明又特别有热情的人而且这些学长说咱们社团跟其他社团可不一样咱社团有一间永久的俱乐部活动室很奢侈一般大学里面可能不会说每个社团都给你配个房间有很多房间都是申请过来的大部分都是偏官方一些的社团会相对比较容易有
你像我记得我们学校当时有一个乐队想弄个房间也是折腾半天最后给他了体育场一个房间因为你在别的地方扰民体育管理也挺不容易的那
他们这个俱乐部活动是也很奢侈就是很大因为你不大你放不下火车模型而且他们的火车模型不是像咱想象的一样你说咱们坐飞机的时候空姐给你卖的飞机小模型把它桌上一摆就大家围在一块心上不是这种是巨大的一个放真的铁道大的
大的模型房间可了不得这里边放个轨道之后整个房间都是包括有城镇有工业区甚至他们做了一座山各种各样的线路最关键的当然不是说它整个美观好玩它这里面有大量的自动控制的元器架有电线有继电器开关你可以在远程操作这些火车该往哪走或者怎么样
哇这在当时那几刻看来不得了啊太牛了都不想回家了嗯这个房间进去呢就属于 Sheldon 狂喜 Leonard 的标类啊哈哈哈哈神光弹幕战两位这个角色我找到了当时一些宝贵的历史照片还是很厉害的呃
小蕾先看一下这个应该是差不多就是四五十年代的这些极客们正在摆弄这些轨道呢有一个还带着孩子哎呦喂其中一个脑袋上面拖着他看来就是他的儿子了啊看起来是两三岁左右的一个小朋友哦
你看吧你就可以想象从另一个角度都到了这个年纪了依然留恋沉迷于这个铁道俱乐部啊可见它有多大的吸引力当时的这种继电器的电路的一个视角的展示都是一堆的这种继电器以及说他们做的这个矿山小镇你就说这个模型啊如果不说这个照片拍的是模型的话以为会是一个拍的实景呢这么一个放大图
过了几十年之后它整个铁道俱乐部还在发展已经发展成有一大片的电路板和控制开关了
这个时候就复杂多了是一个人在控制怎么说面板我估计这就不是一个简单的面板了这么一个操作台大概得个三米乘一两米左右的这么一个大空间就是跟大型机差不多了这上面然后包括他们也有这个手工一组类似就去专门就搭这种大型模型这种大楼高楼把它整个搭起来
按照比例来看的话现在看到的高楼的高度怎么还不得也得有个两米多如果现在大家在麻省理工的官网前面加一个 tmrc 也就是 tmrc.mit.edu 你还能访问到铁道俱乐部的官网包括它的历史介绍以及它今天还在运作当中可以看到很多宝贵的历史资料依然还有
那铁道俱乐部呢也有自己的宗教仪式他们自己也有信仰就是当你在社团给社团服务超过 40 小时之后我就认可你了你就是咱们自己人了所以你会得到一把属于你自己的活动式门钥匙
这是个重要的荣誉你可以自己进门了我不知道给他们配钥匙的这个人应该也不挑战所以你反过来想你看另一边你想去你只能递交卡片啥都不知道对吧你就没法有那种可以玩的东西但这边钥匙都可以给你可想而知更有归属感萨姆森当然就更喜欢这边他喜欢玩他喜欢去能自主的做很多这种项目所以他去了之后他就加入了铁道俱乐部的 SP 小组
SP 顾名思义信号与动力这是他们的核心小组顾名没思出这个意来 SignalPowerSignal 和 Power 这个核心小组那就是最有技术含量的但是他们条件也有限就天天拿着学校接受捐赠的一些学校用不上的什么电话电话线啊
各种继电器开关这种电子元器件做控制系统他们当时做的是用最古早的拨号盘因为没有别的开关他用拨号盘去控制路段里火车的运行拨一个号火车该往哪拐就能给拨出来了 SP 的负责人叫桑德斯他高中的时候就做了一个高频变压器
大概两米高相当于是一个特斯拉线圈打开的时候他家附近几条街都收不到电视信号一个巨大的干扰人这是 SP 的负责人一看就跟萨姆森差不多也是小时候就喜欢搞这挂的另外一个跟萨姆森关系很好的
SP 小组的关键人物叫阿伦考托克这考托克也是一样从小就喜欢拆东西三岁的时候就拿着螺丝刀拆插座呀差点拆出命来哎呦呦呦就被垫着了可了不得我记得我小时候也是家里装修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过瞬间感觉整个人火花带闪电了恍惚了嗯
SP 小组这帮人白天上学晚上真的是通宵搞研究他们的形象就是曾经比较典型的程序员我们一度对程序员的刻板印象就是那种形象穿着格子衬衫兜里插着只笔穿着协调纹的棉裤而且永远带着一瓶肥宅快乐水
因为他们太喜欢可乐了甚至买了一台可乐贩售机就放在门口自己喝而这个贩售机自己喝也卖给别人三个月就回本了相当于可以后面免费喝可乐刘飞早期经常提的以饭养息而且他们还开发了一个自动换瓶机为啥呢因为那个时候卖的可乐不是都是玻璃瓶吗我们小时候喝的不也能拿回去换吗那我就不用人去接了你可以自己把它投进去把钱给你打出来自动换瓶机
把钱打他不是自动罐装的自动罐装的了得当然做不到这个就是自动回收的回收的这个玻璃瓶能自动回收这个换瓶机据说在麻省理工还用了十几年的他们专做这种好玩的有意思的这种设备说明大家还是挺文明的这玩意维护的也挺好 SP 小组为了显示自己与众不同就发明了一套黑话这套黑话也是自己人才听得懂
这才显得咱不一样比如说 monged 本来意思是搞砸的意思他们用来表示一个元器件彻底坏了叫 monged 所以说咱这个铁道前面那个东西 monged 了比如说 orificeorifice 本意指发门的嘴就是走发门的嘴他们用来代表办公桌比如说 tooltool 是工具他们用来指老老实实上课的那些小孩
那些孩子叫做题家其实就是做题家你被人利用了你就有点像我们说的棋子一样那些 tool 那些工具那些工具人那些做题家怎么样说白了看不起他们看不起他们另外他们自己称呼自己当然也有一个黑话了叫什么呢叫老铁铁道俱乐部老铁开玩笑老道老道
他们发明了一个词来称呼自己啊含义有点复杂大概意思就是不仅仅是为了实现某个建设性的目标而是只参与就会产生极大的乐趣的这么一个事这么一种项目就是我们就想做着玩我们不是为了就是建设一个什么目标要完成一个任务考试通过我们不是这个就是过程就是奖赏啊哎
所以这个项目名字叫 hack 从这来的然后什么是 hack 呢 hack 比如说你用巧妙的办法让火车能电话控制这就是一个 hack 大家来 hack 一下做 hack 项目的人那当然就是 hackerhacker
SP 小组的人都把自己叫 hacker 我们是 hacker 我们是 hacker 跟他们那个 tool 都不一样非常自豪那萨姆森这个时候他也当学长了大二大三了他就给这个新人了他也开始招新了在社团写给新人的招募简介里他是这么写的翻译了一下大概是这样世界的班道工融丝测试员路径开辟者
铁路系统的操盘手先锋展播器之主浑身有无虚发蓬乱身躯横跟点阵线光机的巨兽他们说你是危险的我深以为然我曾经看见你雅克力板下牢座的身影我曾经看见你在塔楼之下尘埃飞扬在操弄分叉的弹簧趁你还没有辍学趁你还在学校 Hike 起来吧 Hike
M 型电路板的枷锁破解万千闸门掌控全局的枢纽 HackHack 起来吧 Hack 你的青春邋遢 Hack 你的毛发彭乱 Hack 你的解线缆熔断二极管骄傲的成为世界的搬道工融丝测试员路径开辟者铁路系统的操盘手先锋展播器之主吧
太有沉浸感也太有怎么说呢叫做煽动性了真的在那个年代或者说那个年纪里面喜欢搞这些东西的看完这段话之后那哪能忍得住啊我靠这个也是有感而发的写的特别好所以那个时候的极客们全都聚集在这儿全都成为 hiker 了 1959 年春天 MIT 终于开设了一门
面向大一新生都能参与的计算机编程课这也是世界历史上最早的一批专门针对计算机的课程你像那个时候计算机都完全没有成为学科授课老师一头蓬松的爆炸头胡子也是蓬松的这位老师叫约翰·麦卡锡人工智能创始人之一人工智能这个概念这个词就是他发明的你看看这就是 MIT 的实力关键是麦卡锡在当时也不是很受待见
他并不是计算机大师他那个时候就是个青年老师你得想人工智能要对等一下时间点对 59 年的时候人工智能这个概念出现才三年但你可以说 MIT 是有眼光的是麦卡锡老爷子在人工智能风云录里我们都
这个详细展开说过啊他是四巨头之一计算机的先驱也拿过图灵奖的呀当时麦卡锡在学校里面有各种传说比如说经常有同学问他一个问题啊他就跟没听见似的比如说哎老师啊昨天那个算法啊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一说你怎么回事啊然后就走了这个麦卡锡就走转身就走了也不回答过了几天甚至几个星期走廊里突然碰见这个学生就说哎
你上次说那个算吧是这样的就把它详细花几分钟给他解释一下就是他是一个怪人他不会特别在意说平时咱们礼貌性的礼节我是记在脑子里的我想明白了我就会跟你说
事其实都进了脑子了未来麦卡锡会登上名人堂 AI 变成计算机前沿最重要的研究方向的时候麦卡锡的含金量就持续在提升但是就像刚才说的在 59 年他不光不是大师他甚至没有自己的专业院系他是
被有点边缘的他在那是挂在电器工程系的大家觉得搞计算机这些人也就是搞电器的吧计算机那个时候也没有人知道是个什么东西那会毕竟还没发展起来什么人工智能连下棋都下不会什么人工智能啊但是麦卡锡他是很乐观的所以你看这种乐观的人工智能的创始人又是青年老师他自己本身也有一些极客的气质嗯
那你看这不就是一拍几合火花带闪电麦卡锡也成功吸引到了铁道俱乐部的这帮 hacker 们这些 hacker 们就都去上他的课对计算机也有更深入的了解了这个时候萨姆森考托克这些 SP 小组的成员觉得咱也不能光玩铁道光玩机电器开关这些咱们还是得搞计算机麦卡锡老爷子讲的这些东西咱们得用上咱们光学会编程了咱们还没实践过咱们去玩打行机
然后他们那个时候就想尽办法跟牧师们搞关系那怎么办呢你就得找他们终于得到了恩准就说以后你们可以不用在教堂外面等了你们可以进教堂里面念圣念神你们可以看灯光
就那个时候大型机的输出主要还是靠要么就是打卡出来要么就是有灯光闪烁代表的是现在的状态你就能看状态了这已经是巨大的恩赐了他们就坐在那看看这个灯绿灯红灯亮直接看上帝说话就相当于是
但是也可想而知 SP 小组的人难免他就跟牧师团队产生了剧烈的冲突因为牧师团队的首要目标是维护好机器但这些皮孩子就看着就不老靠不是就啥都拆他们真是铁道俱乐部里什么都想搞太危险了所以就防着他们萨姆森有的时候他气不过
他是整个 SP 小组最喜欢恶作剧的他有一次就在二手电子元器件的店里他一看这个破电路板跟 IBM704 的电路板好像我买几块了然后有一天有一个看机器的牧师按理说牧师是会一直在这看着的但是他出去几分钟可能上厕所你帮我看一会回来的时候小萨手里拿着几块电路板完蛋
计算机死机了我的天哪我看这几块电路板都坏了你看看林牧师一看我都懵了他也不认识他就说你是从哪拿出来的小萨就一指那个地方机箱里有空插槽那空插槽一看像那么回事
当时牧师汗滑滑的躺着听家当产也赔不起薪水估计得扣个 100 万幸亏后来知道是假的所以你知道他们就各种互相叫对货互相相互的对抗有点这个冲突后来
怎么化解的呢忽然就细致性的化解了你猜为啥技术又发展那个东西没有那么金贵了那不是那是 SP 小组有了自己的计算机了我不用求爷爷高奶奶用你们教堂里的了我们建自己的教堂了说
说起来怎么回事呢有一个毕业的学长 MIT 毕业的一个社团的老人也是铁道俱乐部毕业的老铁这个老铁呢给捐了一个他也不是他的个人捐的他毕业之后呢他在一个军用实验室林肯实验室工作然后林肯实验室有一台世界上第一批精底管的计算机叫 TX0 这个 TX0 价值 300 多万美元比这个 IBM704 还贵呢
但是他完成任务了因为林肯实验室迭代了他们用新机器了就机器放在那没啥用淘汰了这个社团的老人就说咱们捐给 MIT 他来牵线把这个给捐了而且当时捐的时候签协议也没说怎么说还就本来是以借的名义但实际上就给了
然后这个虽然说没有放在铁道俱乐部自己的房间里但是就在他们房间的楼上而且说实话这种计算机学校校方不用其他学生老师也不会用他不会他想用也不会用所以显然就变成有点像铁道俱乐部的私产了
这台机器那可比 704 好多了它不光性能好它整个也小得多铁道俱乐部的社团成员就围在那看楼下买了阵楼机震撼到家了太开心了首先它不用穿孔卡片它可以直接输入进去当然还是用纸袋子就有点像我们那个答题卡它可以直接读取了这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而且能直接交互
就是你能看到程序出问题的时候这灯光闪烁的情况去进行纠错它能实时的反馈不像 FBM 那些机器有一些信息状态它还是要输就打孔输出来的甚至这台机器还有一个音频输出装置它能发出声音虽然是很简单的单音节的但是也很不容易了
TX0 校方当时安排了一个老师管理当然这个老师很关键老师关系不好怎么办呢这个老师巧了他有一头蓬松的爆炸头他的胡子也是蓬松的你看看那就是麦卡锡那给了麦卡锡麦卡锡那当然你们可劲用吧那
那有了 TX0 对于 SP 小组的成员来说那这是如雨得水如暮春风如鸟投林如虎添翼如饮甘醇如做云雾如梦如幻如痴如醉哎呀他们就开始玩起来了各种各样的项目然后他们做他们所谓的这种 hack 项目这些 hack 项目呢今天我们看当然看起来还是稍微有点无聊的因为
你在想那个年代嘛比如说他们做了一个项目吧阿拉伯数字都能转换成罗马数字今天我们可能 word 里一个替换就能搞定的一个事他们就写一些程序做这个事包括开发一个音乐软件播放巴赫的歌曲当然是单音节的巴赫的歌曲所以只能播放就一个音部啊
这在外人看来也无法理解啊就是你说你单音节的旋律这么笨拙的节奏连和弦都没有啊当时就有其他那个不是他们老铁俱乐部的就来问呢说你们这台东西 300 多万美金啊 300 多万美金搞出来的东西听着一个声还不如一台 5 美元的玩具钢琴效果好呢你看看它至少呢还能多几个声部呢嗯
但是他们乐在其中啊他们觉得你们看不到未来啊未来以来啊他们觉得代码写出来的这些音乐程序有非常独特的价值比如说这个音乐程序就是萨姆森小萨写的小萨很细心的在音乐代码里加了一行注释后面写了几个字母就是 RIPJSB
RIP 那就是 Rest in Peace 就是安眠吧 JSB 是巴赫就是安眠吧巴赫把这个东西写进去这就属于后面很多黑客很多技术领域的一些大佬们很多从业者都会追溯到这就是最早的代码审美
代码也是有审美的就跟我们写文章有文笔一样足够有简洁而且好读就在 TX0 使用的过程中世界上这第一批黑客们第一批黑客们也有了自己的道德规范或者你把它叫技术伦理也好一共六条这六条就被称为黑客伦理六条这六条分别是第一计算机的使用不应该是垄断的
而是任何人都可以用的不受限制的开放的当然他们用这个计算机也是需要排班的你肯定不能大家挤上去用但是它不能跟牧师一样不让别人用只能牧师能操作这不行第二条所有的信息应该是可以自由获取的
你不光计算机的使用权是开放的信息也应该是开放的第三不应该迷信权威应该去中心化就是谁都有发言权谁都能来说两句第四评判黑客的标准是技术不是学位年龄种族或者职位跟刚才那条也是类似你不应该相信比如老师说的就一定对或者说社团的主席说的一定对不是
你看你的技术能力当天他凭技术说话第五计算机上可以创造出艺术和美第六计算机可以让我们的生活更美好这就是又升华了这是他们当时整个铁道俱乐部秉行的一种伦理就听起来就很田园很乌托邦这就是技术平权技术民主技术自由的最早期的规范案
所以你就说这最早的这些 hacker 出现的时候他和后来说专门在互联网上攻击别人系统去破解密码的 hacker 是完全不一样的没有任何这个相关之处除了他们技术可能都比较厉害其实在当时他们也做了一些破解的方法因为他们水平很高当然你也可以说当时大家的水平都太差了对计算机没什么认知所以他们很轻松的就能破解掉这个学校里用的那些各种计算机系统的密码啊
他们能发现各种电话漏洞比如说他们也比沃兹和乔布斯当时我们讲他们的时候说他们发现了电话的漏洞可以免费拨打各种各样的电话这群 hiker 们他们早就发现了但是发现之后他们坚持不用漏洞做任何欺诈或者不正当的行为就是用来搞研究这个是很不容易的
当时他们已经可以利用这个漏洞用计算机拨打任意一个电话可以直接打到梵蒂冈去对吧也可以直接打到外国的政要什么军方什么银行都可以打但是他们坚持不用这个别的不说就起码自己还能省点电话费呢这点事他们也没干这就是黑客文化的诞生了我们看一下这几个关键人物长什么样啊这个图就是当年一个图后面站的比较高的这个就是萨姆森小萨
看起来它应该是很高低下头还比旁边那个要高不少从这个照片里面看有点五大三粗那个股价特别大的意思中间这个就是考托克这是第二张图第一张图是几个人有两个站着的有四个坐着的大家在可能是拿着这个数据在讨论一个什么东西
第一张图应该是在我感觉是在地铁里他们应该在地铁里做一个什么项目我觉得应该是地铁的什么电器项目你看他在手里钻着这个环背后还有地铁图第二张图是一个办公室里的场景中间这个就是考托克也是他们 SP 小组的一个核心成员
这看照片也确实是比较有年代感大家都是西装笔挺的坐在那办公而且今天我们一说办公桌上都得有电脑当年办公你想想可能其实我们国内也是 90 年代之前都没有电脑的大家办公就是拿着本子拿着笔在那办公的就有小桌子大家各自写自己的东西有一个打印机就不错了
我们讲完黑客文化我们就来到第二回黑客与游戏 1961 年 MIT 就得到了一台免费的新计算机你看时间多快就像刚才小蕾说的发展太快了计算机开始迅速变得没有那么金贵了这次就是中型机了说起来这台中型机又是我们之前讲计算机历史的时候提到过的 PDP 这是 PDP 一代 PDP1
这个 PDP1 我们之前也讲过它的特色就是有完全不一样的交互体验因为它可以实时反馈了这个就完全不一样了之前就是你输入的时候你得一步输入你得等等完了之后再看到它输出结果但这次你输入的东西很多时候就当场就给你显示出来了有了这台机器哇
对于这些体道俱乐部的 hiker 们那是如意得水如梦春风如鸟投灵如虎添翼如饮甘醇如作云雾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小萨在 PDP 上又开始做他的音乐编译器了就是你在这我写一个程序你在这输入一些音节你最后就能把歌编出来这个时候已经有三声部了以前是一声部不一样了三声部了当时 PDP 背后的公司叫 DEC 我们之前提到过算是当年的计算机巨头了他都邀请小萨说你把它完善好内置在我们官方软件里都已经得到这种肯定了
那 PTP 除了小跟过去计算机最大的一个不同就是它有屏幕了这也是我们刚才说的能交互的一个关键技术反馈的一个点啊很多计算机专家就在显示方面做了一些工作让它的显示更好用甚至更好玩其中有一个啊
做了一项很出色工作的人叫什么呢叫马文明斯基又是老朋友老前辈明斯基又出现了人工智能创始人之一四巨头之一也拿了图灵奖这个时候明斯基也在 MNT 他跟麦卡锡一块是同事明斯基当时在用 PTP 的时候他用代码生成一个曲线时
打错了一个字符结果他就发现这个曲线怎么哗啦哗啦就开始转了它变成椭圆了而且出现了很多视觉效果然后他就发现了这里面的原理他就利用这个效果生成各种奇观就是当时来说这种线条点能生成的奇观虽然说只有三个点转来转去但这个在当时大家大受震撼小蕾看一下什么效果我去
这都不是特别好形容正常来说它的目的来讲的话应该是一个静态的线一做错之后现在再加上又加工了一下之后整个的静态变动态了然后这个画面不断的在跳怎么描述呢几个大圆圈中间还有几个点再来回的在上面忽闪忽闪忽闪忽闪的它就有了一些这种视觉特效之后你就可以玩一些其他的花样出来嗯
有神奇的感觉了当时黑客们亲切的把这个明斯基做的发明叫明斯基创明斯基创这个创呢就是明斯基装置的意思哦这个东西就叫明斯基装置了那个明斯基装置就成了铁道俱乐部爱好者们的新玩具黑客们的新玩具太好玩了明斯基在后来跟他们也有很多接触那也算是半个老铁吧嗯
明斯基装置启发了隔壁的一个小团队这也是一个 hacker 团队这个小团队是三个 20 出头的程序员他们当时在做什么呢都在给麦卡锡干活帮他完善一个计算机语言那就是大名鼎鼎的 LispLisp 我们之前提到过是人工智能最重要的一个语言也是计算机语言最早的一批了我们之前聊到过麦卡锡老爷子他就是 Lisp 的发明人所以这三个程序员就在帮他做这个项目
这个小团体里的一个哥们叫拉塞尔也是半个老铁他看到明斯基装置之后就忍不住想出一个主意什么主意呢他很喜欢科幻小说特别是多克史密斯的科幻小说都是太空主题的所以他就说你看这个像不像星星这个像不像飞船
有那么点意思这个明思机装置加上输入设备咱能实施反馈了吗现在能不能做出一个电子游戏来呢他就没事就跟别人说我有个主意我有个 idea 我就忙啊最近我就没工夫搞他当时显然会跟铁道俱乐部的 SP 小组的这些人混在一块大家都是 hacker 混在一块就老是吹牛说这个东西
然后铁道俱乐部的核心刚才我们说了考托课听进去了他就说你搞啊你倒是你整天说你用 ID 你搞啊你不搞我搞你光说不练的你我现在我有个问题我数学没那么好我不知道怎么在计算机里实现精密的正弦和余弦历程正弦和余弦的程序我没法实现出来所以这个图案我画不出来行我帮你解决这个问题这个考托课怎么解决呢
他们当时跟 DEC 公司的人很熟有一天考托克去他们公司就当时做项目正事忙完了他就到处打听拽着一个人就打听你知不知道精密的正弦和余弦的程序怎么实现你知不知道精密的正弦和余弦的程序他真就打听到了我还以为他自己就能搞定结果他是去找能搞定这个事的人家因为机器是这公司的所以公司自己有人能搞定
那个时候程序员你别看 DEC 是商业公司那个时候全世界的所有程序员都很有黑客精神根本没有说什么我这个公司机密或者我这代码你说现在哪有商业公司敢说自己敢把代码泄露的对吧你这不被公司告诉但那个年代全都有黑客精神
所以就说我就告诉你吧就把这些代码给他分享了考投课直接拿着这些资料扔给拉塞尔你快搞快搞我们等着玩的快搞吧你拉塞尔一看那确实没借口了然后就开始搞 1961 年底大雪纷飞的时候就开始搞一直搞到 1962 年初真的给做出来了这款游戏这个游戏玩家控制飞船他用控制器去控制可以做四件事情
一个是顺时针旋转一个是逆时针旋转就控制方向还有一个是加速就往前走你不加速了就自动停了还有一个就是发射鱼雷这听起来就是一个最基础的很简单的一个射击游戏还能发射鱼雷你不发射鱼雷你怎么玩你就以为是躲躲避游戏嘛
这是个对战游戏而且是两个飞船两个控制器两个人控制发射鱼雷射击对方被打到的飞船啪哒会碎成渣渣也很符合物理隐形整个这里面的过程
在游戏后半程铁道俱乐部的负责人桑德斯你看他们都混在一块的他也来帮忙最后把这个真做出来这就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款没有之一公认的第一款电子游戏 Space War 我们之前提到过太空大战小蕾看一下整个玩起来的效果哇塞
往期节目其实讲过最早的显示器的外设就像用的鱼雷的显示器一样它是圆的也都相对比较简单但是整个都是单色然后光点也都比较粗糙对
但这个游戏呢它怎么说呢别说那个时候现在都觉得有点华丽因为它那个飞船它不是简单的一个飞船的形象它是一个带尾巴的它有尾迹对就跟彗星一样飞过去之后后面的那个整个的轨迹拖着一个长长尾巴非常长非常绚丽它整个游戏节奏
可能因为当时的性能还是比较慢的但是慢了之后你这里面就有很多确实有一些需要掌握技巧的部分了因为你要打个提前量你射击的子弹要飞过去它可能已经转向了或者说它的子弹飞过来你要朝哪躲它接下来该怎么开这是个博弈的过程作为第一款电子游戏当时这帮人可不得疯了也又不睡觉了天天就玩就完了是
然后说起来他们就天天玩但是玩的过程中这些铁道俱乐部的黑客们玩的时候大部分人是不满意的觉得还有改进空间太不完美了太不完美这哪哪都不对比如说萨姆森萨姆森他就有个事忍不了嗯
你都根本想不到他忍不了的是啥他忍不了的是背景就这里面背景你看到了不是一些点点吗这点点代表的是星空那我们就想做个游戏就放个星空正常随机放一个他说怎么能随机放呢而且这个星空的动来动去一
一点都不符合科学道理不科学不科学到我晚上都睡不着觉那怎么着我要修复当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天文学家所以他先搞了一本天文学的宇宙地图册哈哈哈哈
他编写代码程序把所有真实的星群数据映射上去把它映射上去甚至不同星星的亮度不一样就这个星星应该是什么亮度我给它调出来你看整个背景符合天文学的真实性这是多大的热情你说这个东西其实玩下来影响不是很大但是你做出来你再玩这个体会又不一样了
另外一个程序员又认为这两个飞船完全没有重力的影响他就没意思要加点变量所以他就在屏幕中心写了一个高质量的星体刚才萧雷可能也注意到了中间有个光点这个光点代表的是一个类似太阳的高质量星体你环绕它的时候你可以靠它的引力加速嗯
但是你不能太近你太近不就被吸进去了就炸了所以你可以利用逃跑也可以利用加速去射别人可了不得很有意思当时作者拉塞尔在的我们说了有三人组帮着麦卡锡的这三人组有另一个哥们叫盖瑞茨盖瑞茨还设计了一个功能多克史密斯的科幻小说里有一个超空间管的设定什么是超空间管呢
你就简单理解为虫洞就行了今天都比较流行说你进到这个虫洞从另一个虫洞就出来了所以这个游戏里它就设计了一个超空间你在游戏里面进入超空间的时候关键时刻救自己的命子弹要过来了你突然就进到那个超空间了躲了但是你救完自己的狗命你出口可是随机的你万一随机到别的地方也有可能被打到所以这个随机性它又带来很多乐趣
而且进入超空间的飞船都会留下一个弯曲诱导光子压力的排放标志也是用明思基装置做出来一个很华丽的标志啪就消失了飙那么一下这是个动画吗视觉是为了视觉所以你看每个人都在帮忙改版这是当时的黑客精神就每个玩家既是玩家他又是作者他又是创作者
太空大战你看着这么简单的一个游戏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遍体每个人玩的都是不同的版本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大家都在做 mod 都在做这种改版太空大战它就跟火种一样迅速蔓延整个 MIT 爆火又随着铁道俱乐部的这些成员毕业去不同的公司不同的学校它不光带走了电子游戏的火种它也带走了黑客文化的火种啊
所以这个游戏精神或者说怎么做电子游戏就成了一个理念开始蔓延了黑客文化大家说怎么编程怎么成为一个技术人员也跟这些铁道俱乐部的成员的出奇的想法都有关系比如说斯坦福的火种那就是麦卡锡带过去的麦卡锡
过去的时候不是还带着拉塞尔过去吗拉塞尔是跟着他做项目的吗拉塞尔过去了那当然又影响了西部的整个斯坦福地区硅谷地区的这种计算机文化黑客文化那 DC 公司的火种又是考托克带去的考托克一直做 DC 公司的项目后来他也加入公司做了一些项目那这个文化我们为什么选定萨姆森是主人公呢
因为萨姆森对黑客文化来说做出了一个杰出的贡献就是 1960 年提到俱乐部的彼得·萨姆森写下了社团的第一份 TMRC 词典这个词典今天都能在网上搜到这个词典里面把 hacker 这个词给定义出来并且后来迅速传播出去了在 H 开头的第一个词里小萨是这么写的 hack 指的是一没有建设性目的的
二未完成的有关糟糕的自我建议的三伤增的四创造或者尝试创造的例如用一整个房间大的计算机来播放音乐这不就他做的事吗或者编写当下的这么一本词典他认为都是骇客精神
这个词典写的很有趣这个词典写的也很骇客这本词典就流传甚广在 1975 年的时候斯坦福大学的一个计算机博士叫拉斐尔·芬克尔他基于这个词典编写了一份文件这个文件叫 JoggenfileJoggenfile
其实翻译过来就是黑化行化的意思这个 Dragonfile 就是黑化手册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黑化手册了黑化手册本身的发展也是符合黑客精神的就它第一版出来之后大家就在上面学学补补出现了很多版本这个版本也影响了很多基础圈很多极客圈的人群 1981 年黑客手册被一个叫
查尔斯·斯伯金的黑客投稿给了一个主编这个主编呢一看我这个东西太好了第一次把黑话手册出版了这个出版商这个主编叫什么呢叫斯托尔特·布兰德全球盖揽的出版人这又连上了也是影响乔布斯影响当年一代 CP 式的一个重要人物啊
斯图尔特布兰德出版了第一个纸质版的黑化手册后来这版的黑化手册也是享誉天下也成了黑客文化诞生的一个关键的节点在这之前是小圈子后来也被更多人熟知了这就是我们这一回讲的内容了最后小蕾看一下拉塞尔长什么样
哎呦跟我想象的还不太一样呢我下意识想到的是一个精瘦的现在大家想象的类似程序员的那个形象他这个形象有点白白胖胖的那个意思啊我是觉得有点长得像威哥那样但他穿的呢还是程序员那个样子格子衬衫嘛穿着一个外套戴着眼镜啊
我们进入第三回黑客与计算机多年以后当格林布兰特写下几百万行汇编代码被全世界的黑客传送他的名字的时候他会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太空大战的时候哎呦又影响了这么一位重要人物 1962 年格林布兰特作为一个无线电爱好者加入了 MIT 啊嗯
你看 62 年又正好合上了这帮人肯定就在一块了他开始上麦卡锡老爷子教的计算机编程入门他作为一个高中就开始拆电视手打电子照相机他当时手打了一个电子照相机他是一狂热爱好者电子照相机没有任何意外他也加入了铁道俱乐部成为了一名老铁我们就叫他小格格林布兰特小格整天就跟在小萨屁股后面萨姆森是他的学长他们就一块搞黑客项目
小格呢很快就给自己想了一个新的项目就是在 PDP 计算机上编写 Fortran 语言啊不是用 Fortran 啊他是从零写一个语言啊就是你看人家本科生做的都是什么工作就当时 Fortran 在其他的机器上大型机器上已经有了但是 PDP 上还没有他想的相当于是在一个新的计算机上重新编写一个语言啊
然后他就成功了他就成了世界上第一个而且他是一个人手打在 PTP 计算机上写出运行的 Fortune 语言的人写计算机程序对小格来说不是工作甚至不是爱好已经变成一种疯狂的享受了就有点像加引号的吸毒一样小格没白没黑的写代码而且他一写是多少小时一写是连续 30 个小时 30 个小时
不停啊写完之后睡 10 个小时睁眼继续写 30 个小时你看看他的生物中已经跟常人脱节了大家都开玩笑说格林布兰特他有时差吧他现在是几点了他是晚上 9 点了咱这个咱们晚上 9 点可能还醒着咱去看看他这个精神就跟很多人玩游戏玩入眠一样的所以上瘾嘛对啊
连续 30 个小时很显然他就会有个大问题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身体撑不住对身体撑不住是第一第二就是上课上不了他没有课上他就全是在写代码当时你不上课很显然你 MIT 也受不了你这个学校就给他留校查看了你该考的试还不一定能过呢
当时叫家长家长一来一劝格林布兰特上课有什么用上课太 low 了他们能教我什么我写的是什么上课屁都学不到我跟你说不光旷课他连考试都不去了你说你将就复习一下你考试也行去都不去了最后没办法留校查看直接改开除了格林布兰特他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呢卧槽
我不能继续写代码了我得想办法继续写代码没有机器用所以我要重新上课那是不可能的我找份工作不就行了吗他就跟学校找项目签个项目我就直接上班了我就直接继续写代码我有计算机用就行这个很简单对
没有学位啊没有毕业证啊不影响人家就业无所谓他已经疯到这种程度了肯定能接到项目圈子里核心人物除了格林布兰特还有一位叫高斯珀我们叫他小高这个高斯珀呢他比格林布兰特大一届啊他是个数学奇才但是小高呢他跟格林布兰特不一样他对电子设备对计算机都特别陌生他跟前面我们说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这些人都是从小就感兴趣进来 MIT 是顺水推舟啊
但是高斯破他大一的时候其实都完全没接触过计算机他只是听说过电视上见过挺好好东西但是也没产生什么兴趣也没觉得跟自己有关系大二的时候作为数学系的高斯破开始选修了一门课程芝麻掉到这眼里巧了什么课程呢麦卡锡老爷子的计算机课呀学完之后对高斯破小高一看这是会车开了远光灯眼前一亮啊
这太有意思了这个东西当时其实作为数学系的学生身边的同学都是看不上计算机的这个我们之前讲人工智能风云录的时候简单提到过数学系跟计算机早期经常敌对数学系的这些专家很讨厌计算机的学者高斯破的同学都说你去学计算机
世界上不存在这个东西不存在 computer sciencecomputer 不是 sciencecomputer 是巫术计算机都是巫术那些人都搞的都是什么神经病什么计算机替代人脑什么代码产生价值这没有用的东西就当时已经贬低到那个程度基础科学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当然到现在这是一个技术哲学的问题关于计算机是不是科学今天其实还是有争议的
虽然现在高校都开这个专业但是它具体是不是科学这是另一回事但是在当时说它是无数这个就已经有点就贬低到尘埃里了高斯福就说我靠我喜欢的就是无数这不是巧了吗这好玩听着就很好玩他顺手就报了另外一个课芝麻掉到针眼里巧了这个老师是明斯基老爷子你看
一个麦卡锡一个明斯基一来二往那很显然高斯珀就变成老铁了小格加入铁道俱乐部是跟着萨姆森混跟着小萨混高斯珀加入铁道俱乐部他就是去跟着已经在 DEC 工作的考托克混他们基本上都是师兄带师弟学长带学弟就把他带起来了
高斯破加入这个圈子的帮助非常大因为就像前面说的他是数学系的大家都是工程师啊大家确实都能下功夫都写代码都有热情但是没有人能比高斯破的数学能力强你像前面拉塞尔想写个这个正弦余旋的这个代码还是很困难的
所以高斯珀能想出很多巧妙的算法他就被称为数学黑客跟前面小萨写的那些资料不一样小萨写的那些资料你像前面那么招募资料写的都是那种诗文写的都是很有意思的什么词典高斯珀你看他留下来的当年的编程资料他做下的记录都是怎么写的就是这种内容有理论认为可能由于连分数
不可穷尽的特性导致连分数无法被充分利用因此我提出以下讨论阐述关于连分数与其他数值表示法相比的优势所在全是这种非常严谨的表述方式主要是表述的内容全是数学相关的理论上的东西都不是这种偏实践和工程的问题了
这帮人凑在一块就每天做各种黑客项目特别有意思每次开会讨论都是气氛非凡在 60 年代初那就是铁道俱乐部最辉煌最热闹的一段时间而且每次都讨论到晚上就开会了就聊聊的停不下来讨论到晚上到半夜了那吃饭怎么办呢晚上开门的餐厅不多他们每次就去吃中餐旁边有个中餐馆又便宜晚上开门
那这个黑客的精神也慢慢蔓延到了这个中餐里边就他们点菜的时候每次都想着说咱们不点最大众的什么左宗汤鸡啊咱们不要咱们就点最小众的有一次高斯破就说我想点那个苦瓜这个苦瓜都没吃过苦瓜看起来挺不错的那你吃点苦吧我知道很苦所以就说跟那个厨师说我们指定做法做成酸甜口的又酸又甜又苦对
餐厅的老板就说你这胡闹酸甜口糖醋苦瓜能吃听着就难受是说你甭管你就做你就听我们的做了我就吃我们的黑客精神我们就尝鲜结果真的给他们端出来那真的是成了老铁门的噩梦晚上再也不点了就这一回了可太难吃了当时吃饭的时候这帮人也很有意思
餐厅里不是有人抽烟吗这个事今天我们也都很讨厌你说餐厅里吃饭封闭环境隔壁桌有人抽烟烟飘过来难受对吧所以当时高斯破他就搞了一个老铁拼出来的他们铁道俱乐部里有一个哥们拼出来的便携电风扇我们今天很常见当时他们手打出来谁抽烟给谁吹回去有人抽烟我就默默的放到旁边我就给他吹回去了哎呀酸爽有意思啊
这帮人的社交生活基本上就是围绕编程存在的呀没有人谈恋爱这个可想而知嘛首先没有时间另外他们对那种非理性的这个过程啊非理性的所有的项目都不感兴趣有的黑客就表达说通常来说我们这里面有人谈恋爱不会遭人白眼大家只是耸耸肩嗯
去吧他们不可能没完没了的谈论中途掉队的同伴这掉队这掉队啊因为他们手上有世界上最重要的工作要做编写软件代码嗯
编写代码不仅仅是一种令人痴迷的行为它让他带来身心的快感更重要的是它是一项使命啊你编写程序并且按照黑客道德指引的这个方向前行你十分清楚那些效率极其低下而且奢侈浪费的事比如说谈恋爱会耗费太多的循环占用太多的存储空间
就这种话就听起来就很耳熟了非常功课啊另外一个黑客就说即使在今天跟女性谈恋爱也被认为是完全难以预测的一名黑客怎么能容忍这样一种不完美的存在呢怎么能忍受不确定性呢要的是确定性啊这就是技术男的思维嘛魔证了代码敲进去就是这样的说回他们做的项目
小格他在做什么呢他在给 PDP6 这个时候已经进化到第六代了给 PDP6 编写麦卡锡老爷子的 Lisp 的编译器
当时就在给人工智能事业添砖加瓦了这次编写成功之后格林·布兰特就成功晋升为在 PDP6 时代最出名的黑客因为他写的太好了大家都得到很尊重他的工作就变成了做操作系统相关的研究但同时他的个人兴趣也有转变了他毕竟是麦卡锡老爷子的算是学徒跟麦卡锡老爷子在做项目所以他的个人兴趣就变成了做传统的人工智能项目
什么项目下棋他要做一个下棋 AI 人工智能风云录里我们提到过一个臭名昭著的备忘录兰德公司在 1965 年很出名的标题叫炼金术和人工智能当时我们用的这个比喻大家应该还有印象就把人工智能贬低到这就是炼金术啊
就是跟中世纪那些炼金术士一样炼不出什么东西来这个作者叫德雷夫斯德雷夫斯写的这篇备忘录给人工智能当年致命一击人工智能的第一次寒冬这个有莫大的一个关系它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力而且当时我们讲人工智能风行录的时候也提到过这个备忘录里写的确实在当时看都是事实因为花了很多钱做了很多事但是人工智能好像发展一直很慢在这篇文章里他就说计算机简直是
荒谬的就是这个计算机这个概念就是莫名其妙它有着巨大限制的结构什么都做不了你别说人工智能了没有任何现存的一个计算机程序在国际象棋里能下得过一个 10 岁的小孩当时就贬低就拿这个象棋举例子格林布兰特说我不信我就要打他这个脸我就要做国际象棋的 AI
当时国际象棋的 AI 还不是很好所以格林布兰特就开发出了他自己的下棋程序叫 MAC hack 这个 hack 可以理解他们做的这些项目都叫 hack 为什么叫 MAC hack 是因为这是在 project MAC 下面做出来的一个子项目这个 MAC 项目之前我们在人工智能分析录里也提到过 MAC 指的是数学和计算 Math and computation 这个是当年 DAPA
资助的重要的项目你就可以理解 MIT 拿的人工智能的资金计算机的资金都是从这个 Mac 项目里拿的所以 MacHack 意思就是在 Mac 项目下做出来的一个项目格林布兰特开发了这个 MacHack 下棋程序之后就说我来证明一下计算机还是可以的至少是能吓过十岁小孩的找谁吓呢十岁小孩找德雷福斯怎么样
咱们就找炼金术和人工智能的作者怎么样哦要打他的脸就直接让他来对你自己过来啊你自己着脸打德雷夫斯特也来了他不信啊他内心不信说你们想打脸我当面打你们的脸看看谁打脸我下给你看这回谁打谁的脸谁是谁的爹嘿
这次比赛当时真的是引起了行业的集体关注人工智能四大创始人你看四巨头第三位也出场了司马赫老爷子赫伯特西蒙他也在现场司马赫对这个比赛做出了记录他写了这么一句话这场比赛十分扣人心弦这是重要的较量来自两名初级的象棋爱好者彩棋互捉啊
结局当然是德雷夫斯输了萨姆森他们核心成员当时就回忆这场比赛说这位被击败了的批评家环顾了一下四周 MIT 的教授和黑客当然也包括获胜的格林布兰特他的脸上一片茫然
为什么这些人不欢呼不鼓掌不对他嘲弄一番呢因为这些人心里清楚德雷夫斯只不过是现实世界中的一份子他不可能理解计算机非比寻常的本质特性不可能理解整天和计算机亲密接触以至于 PTP6 完全变成生活中一部分的感觉是什么样的这一切德雷夫斯永远也不会了解
他就是个批评家大家已经瞧不上他了你不懂我大家也不在一个 level 上萨姆森还接着说那种状态是以格林布兰特和高斯珀为代表的众多黑客精神上的世外桃源他们知道那种感觉时时愿意回到那种状态编码钻研进而把他们独特的世界建设的更加美好
至于说要说服那些吃怀疑态度的人或者说让外部世界的人了解他们内心独享的那种感受甚至劝诱他们改投黑客道德黑客伦理的门下黑客们觉得与其这么做还不如享受这种状态来的有趣呢就是我没必要说服他们我做好自己手头的事就行了真正到了一种我两忘的境界了在 1963 年又一个黑客新生入学了
这个人叫斯图尔特·尼尔森尼尔森将成为小团体的一员他也是从小就爱动手五岁的时候他已经手打晶体管收音机了八岁的时候已经能手打双继电器防盗警报器了我的天哪有一次他自己做的电子设备出了故障他直接炸飞了就是他飞出屋了啪
炸飞了非常危险把自己给炸飞了没有生命危险受了轻伤把自己炸飞了但是小尼也是乐此不疲他后来接触计算机加入铁道俱乐部之后迅速展现了自己的鬼才他做的事就跟后来的沃泽和乔布茨一样做了一个音频拨号系统可以直接用这个系统免费拨给全世界的各种各样的电话嗯
小尼加入之后小尼小格小高这仨就成了铁三角我们前面说的第一代的萨姆森卡托克他们慢慢就把黑客的领导权交给铁三角了接力棒交给他们了他们也是大大推动了 MIT 的黑客文化到了这几年铁道俱乐部的黑客精神已经逐步蔓延逐步转移到麦卡锡和明斯基领导的人工智能实验室里了这个人工智能实验室就是他们后来拿到经费拿到麦克那个经费之后
单独成立的实验室但是这个实验室和铁道俱乐部的成员有大量的重合可以理解这些黑客们就开始琢磨咱搞点新东西他们最讨厌的东西是什么是人工智能实验室搞出来的 CTSS
这是什么呢这就是世界上第一个分时系统我们之前讲过分时系统是麦卡锡老爷子发明的麦卡锡老爷子发明了大量的东西发明了最早的计算机语言还发明了最早的分时系统这个分时系统后来当然也启发了 UNIXUNIX 启发了后来所有的操作系统就可以这么理解这个 CTSS
它是基于麦卡锡老爷子的理念由费尔南多教授完成的也是他一个人手打那个时候的操作系统都是一个人手打这个 CTSS 它的名字翻译过来就是兼容分时系统这个操作系统黑客们为啥不喜欢呢因为它太死板
这是费尔南多教授写的教授他作为一个学术专家他每一行代码写的很精致他每一个规则都写的很具体很细但同时你就可以理解他代表的很官僚很复杂
就是有点像我们用早期的 Windows 系统这里面的步骤特别多一个很难用的后台系统一样必须按照 123456 的规则来没有太多的发挥的空间和余地当时铁道俱乐部的一个核心成员汤姆奈特他就说哎
有一件关于计算机特别好笑的事就是你本来完全可以控制计算机的但是在某台计算机上面出现了官僚制度那么你就再也没法指挥得动那台计算机了哎哟他就认为 CTSS 相当于直接把计算机的性能和它本来能产生的这个价值给舒服住了嗯
整个系统没有灵活度黑客们怎么想办法因为这个东西太影响他们使用计算机了这个系统已经用在他们日常生活里了怎么办他们没事就破解没事破解完了之后在里边改点东西这改点哪改点就不易给他改进到系统里改东西有的时候偷偷把 Mac 他们做的项目叫 Mac 把 Mac 改成 HackH-A-C 老师也发现不了他们就自己按搓搓好开心开心
同时呢他们也很讨厌在 CTSS 基础上跟通用电器合作的产物叫 MOTIX 这个 MOTIX 我们之前讲这个计算机的诞生的时候其实也提到过它是后来直接启发了 UNIX 的这个系统啊这个系统的速度也特别慢这黑客们就平时吐槽哎呀这个系统也真的是他就是脑
脑子出问题了就是个脑残这个系统真是没法用这个时候实验室里就形成了两个氛围这两个氛围有不同的团体一个是明斯基代表的因为那个时候麦卡锡已经去了斯坦福了明斯基代表的是教授们的势力
这教授们一本正经的势力另一个就是年轻聪明的学生们代表的黑客的势力教授们除了军方的项目他也要给黑客们用的 PTP6 装上分尸系统就得到了剧烈的反抗以前你在你们那折腾也就算了你要给我们平时用的系统因为 PTP6
其实虽然是铁道俱乐部的人用的多但是它也是公用的是人工智能实验室管的我要装这个系统那不行你装了之后我们用起来就太官僚了那就又让大家回忆起当年牧师什么给打空卡这种痛苦回忆了两边就开始杠上了最后解决方案
又是跟前面类似的戏剧性的解决方案什么解决方案又 copy 了一套黑客们自己开发了自己的操作系统他们开发了自己的分时系统格林布兰特和尼尔森两个人负责编写最核心的代码他们俩
花了几个星期没白没黑的干几十个小时几十个小时的写耐特他作为项目经理他负责操盘这个项目并且给这个项目起了个非常黑客的名字你 CTSS 不是兼容分析系统吗我们就叫不兼容我们不跟你兼容我们就叫 ITS 就是不兼容而且这个非常有嘲讽的内涵因为实际上 CTSS 它虽然叫兼容分析系统它一点都不兼容它很官僚就是说了
但是 ITS 它叫兼容系统但是它比 CTSS 更兼容它开放多了我叫我不兼容我比你兼容我打你的脸我啪啪的打你的脸也是表达他们的不满 ITS 横空出世这个时候黑客们就特别满意 ITS 系统也是第一个可能说甚至可以说也是最后一批完全不需要登录的纯开放的操作系统
我们今天很难想象有这么个操作系统它纯开放就开放到什么程度就这个系统谁都能改代码你的核心代码都能进去改一下甚至鼓励你去访问别的用户的文件和程序你不光用户程序 ITS 整个里面所有的东西大家都可以修改完善你做的工作大家都可以看到你说今天我做一个私密项目任何人看不到但在当时你只要传上去了别人都能看到都能来说你这写的代码不行
那就互相监督你就得更严谨了你就更谨慎了我传的这个代码所有人都能看见所以是一个非常开放的一个系统这也是黑客精神之一就是没有任何一个系统或者程序是真正完成了的它永远是在进行时永远是在过程里它不是为了目标你总能让它变得更好一点每个系统都是活生生的有机体
如果人不再对他进行维护和完善他就会死这就是黑客当时认为的任何一个软件和系统应该都是这样的嗯
ITS 是分时系统历史上的重要里程碑但是很可惜因为它太开放了所以它根本没法成为后来能商业化运作的操作系统就没法坚持下去我们提到过在 Montex 项目里面有两个程序员他们发现 Montex 有很多缺陷两个人就首打出来分时系统 UNIX 就成了今天几乎所有操作系统的祖先
他们也顺便发明了 C 语言这是另外的故事了那说回来 ITS 系统在当年也还是相当惊艳的操作系统在 MIT 成为校方使用的重要的系统一直在使用很多 MIT 的重要项目发明研究都还搭建在 ITS 之上一直运行到 1990 年而且当时有很多重要项目比如说 1974 年的时候施乐公司过来跟 MIT 合作施乐公司最早的那些打印机用的就是 ITS 系统啊
你看这个就又都串上了失乐公司也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对于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历史非常重要的一个公司有重要启发的这么一个公司我们看一下当时这些人的形象气质左边这个就是 ITS 项目的项目经理奈特
大胡子长头发右边这个就是格林布兰特就看起来面目干净很多像个白面小生一样的都是格子山标准的格子山奈特是个白尘山格林布兰特是个标准的格子山条子山
像这个就是年纪稍微大一点的斯托尔特尼尔森了尼尔森在跟他的学生们在讲一些应该是类似授课吧这个画面里面除了尼尔森之外他的学生都是女同学还是蛮有代表性的一个画面跟我们刚刚说到的大部分的主角都是男性不太一样的
高斯破高斯破我很喜欢他老了以后这个形象有点像爱因斯坦就很可乐很老顽童的这种感觉他留了一个长头发老人是比较少留长头发他长头发卷发戴着眼镜用比较俏皮的角度从下往上斜视你那种状态比较好玩嗯
那个时候黑客团队和明斯基管理下的其他的计算机专家们还是一个相对和平共处的情况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明斯基毕竟也是心态上相对比较开放的人尤其在管理上心态很开放他也是默许了很多黑客搞的这些事情
比如说其实说实话你要是严格来说学生们自己能去拆学校的机器动来动去改硬件改软件有的时候还改出问题来你这按理说是不能允许的但是明思基相对来说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中间也出过事比如说有一次就出事了
MIT 的一位老师叫玛格丽特·汉米尔顿这是计算机早期历史上非常重要的一位女性计算机科学家她也参与了 Mac 项目她当时手头有一个做气象模拟的项目用的就是跟铁道俱乐部一批的机器结果这些黑客们大晚上的他们白天不能耽误学校用他晚上就是改来改去改来改去
而且晚上用能绕开这些老师他们管不着所以他们还有一个自称的名字叫午夜计算机社团午夜骑士一样半夜才出动他们晚上改来改去结果汉密尔顿用的这些汇编程序跟黑客的汇编程序不一样黑客改了一些硬件他们调整了电压
导致汉密尔顿的程序崩了那汉密尔顿可也就崩了呀怎么回事啊我这都搞了一半的程序跑不动了这么重要的成果研究查来查去发现就是老铁能搞的鬼啊后来五页计算机社团就在各种谴责声中因为当时很多教授学生也都深受其害啊
深刻检讨了自己的行为然后不改于是决定以后改的时候小心一点咱别改那么大对吧改出事的晚上还是该去还是去该弄还是弄对但是你们小心点别让这个学校不高兴说起来马格丽特汉米尔顿也是早期非常重要的一个科学家他参与了阿波罗项目
他是阿波罗整个项目的软件首席设计师就阿波罗上天的几乎所有的软件工程就是汉密尔顿完成的呀嗯
哈米尔顿在 2016 年获得了总统勋章这是他当时在阿波罗项目里的一个照片拍的挺好的他应该是在机舱里在调试一些什么开关那时候还是挺年轻的一头秀发形象也很好这个衣服明显就比刚才看到的程序员的格子上好看很多对是个姑娘是个条纹那
黑客文化随着计算机文化的发展在各地生根发芽前面我们提到麦卡锡老爷子去斯坦福建立了斯坦福 AI 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叫 SAIL 这个名字起的也挺好 SAIL 这成了另一个黑客中心也有很多黑客在那边开始交流了然后帕网出现之后大量的黑客就开始用 ITS 系统来交流技术社交 玩游戏这是 ITS 的一个很重要的应用场景因为它开放黑客精神在西海岸生根发芽之后吸引了一个人
这个人叫李菲尔森斯坦这是我们之前提过的小李子我们在计算机诞生的那几期里讲到过小李子促成了一个爱好者团体的诞生
他们的黑客精神跟 MIT 的铁道俱乐部非常非常接近这个俱乐部叫嘉酿计算机俱乐部这个就是当时西海岸最重要的黑客俱乐部了又串起来了在这个俱乐部里诞生了最早的个人计算机文化而这个俱乐部里有一个核心成员叫史蒂夫沃兹他跟乔布斯手打了第一代苹果电脑这是苹果简史的故事 1984 年在旧金山北部有第一届黑客大会举办那还不是黑客后来的这个
这个含义的黑客这些黑客们齐聚一堂基本上把美国最重要的黑客们都聚集在一块了参与大会的这 150 多人里面既有格林布兰特这样的早期技术黑客也有李菲尔森斯坦和史蒂夫沃兹这样的嘉年级俄罗布的核心成员还有苹果当时第一代你看 84 年第一代麦肯托士带来个人计算机时代的这台机器的团队的重要的开发者参与
所以就全是当时的技术专家黑客精神在这里面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那这场大会是谁办的呢斯托尔特·布兰德全球盖揽的出版人说 stay foolish, stay hungry 的原创作者你看看他在计算机文化在早期为什么很多媒体人把他称为精神导师乔布斯也认为他是精神导师一个重要原因他作为出版人作为媒体人作为活动组织家
他真的是传了好多局这第一届黑客大会其实就是早期黑客文化的巅峰时刻了既然说是巅峰那么接下来就该往下走了我们来到第四回最后一个黑客
1971 年又一个新的黑客来到 MIT 了这个人叫理查德斯托曼我们叫他小斯我们还是捋一捋啊前面第一批黑客有最早那个社团的 Leader 桑德斯嗯有后面来的萨姆森和考托克嗯
萨姆森和考特克是核心成员他们是第一代的第二代有铁三角小格小高和小尼格林布兰特高斯珀和斯托尔特尼尔森这时候已经 71 年了所以小斯又是更下一代了甚至是再下一代了是更后辈了他比较年轻他小的时候其实就接触过计算机了不像前面这些人小的时候大部分接触的是电子装置和电路板这些
斯托曼不一样他就一心想搞计算机斯托曼高中毕业加入哈佛大学的时候他已经学会写绘编语言他甚至能改操作系统怎么又跑到哈佛去了为啥说他加入哈佛呢因为他一开始确实加入了哈佛因为他本来没什么概念都是搞计算机哈佛也有那我就去吧一看着哈佛不行哈佛太官僚了太难受没法搞他自己想搞的东西
那决定兼职到 MIT 读研做项目所以就是这边学位还有去那边读研了我没搞明白那时候机制啊他在历史记载里他好像是本科就去 MIT 了但是他本科怎么去的是不是通过什么项目去的我没查出来因为他有哈佛大学的学位哈佛大学还是上学的啊
所以不太清楚这个机制反正肯定是给他很宽松的条件了他就花了很多精力在 MIT 的 AI 实验室像刚才提到的第二代的那些黑客格林布兰特高斯珀都成了他的老师那斯托曼到了 MIT 就是如玉得水如木春风如鸟投灵如虎添翼如影甘醇如坐云雾如梦如幻如痴如醉哈哈哈哈
斯托曼很快就开发出来一个自己的软件叫 EMACS 这个 EMACS 是什么呢它是一个文本编辑器但是它不是大家可能理解的像之前 Windows 里的记事本一个普通的 iOS 备忘录这种编辑器这个文本编辑器是一个高扩展度的编程平台它能做大量的各种场景下的工作现在的程序员朋友肯定都知道 IDE 是什么
IDE 是整合开发环境其实我们本科的时候写的很多编程工具都是 IDE 了
它包含了各种各样的比如编译器解释器你写错了它还能有纠错提示等等它其实是一个编程工具这种编程工具它有大量丰富的功能这是今天我们用的今天你很难想象一个程序员打开记事本写对吧这个都体验太差了或者说有很多可能传奇神话故事里会有这扫地僧打开记事本直接手敲代码这肯定不行这格式啥的就不好编排很容易出问题
那 Emacs 其实就是最早的 IDE 它比 IDE 早了几十年它算是 IDE 的精神祖师爷它能实时纠错实时编辑写代码你用它来写代码和当时大家没什么工具那真的只能用即时本写那效率高多了完全不一样了
斯托曼就把 EMAX 拿来践行黑客的开院精神用户可以随意自定义在当年 EMAX 在高校之间非常流行基本上高校里面想要编代码想要写代码的学生这些黑客们用的全是 EMAX 所以斯托曼当时在 MIT 在黑客团队真是如鱼得水特别开心但是在 70 年代的时候
黑客文化受到了一个巨大的打击发生了一些事情一个是人工智能遇到寒冬这个我们在人工智能风云录里提到过它经费急剧减少那个时候你像前面说格林布兰特写个下期程序都能直接从大项目里拿经费从 Mac 项目里拿经费但是现在 Mac 项目基本上就
拿不到太多经费了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就是计算机开始发展之后军方和政府对安全性要求更高了他们也有官僚主义他们就要求计算机这个限制那个限制这是我们军方资助的这是我们政府赞助的我们计算机你要上密码的谁用了用户名要记录的这东西你做的事情全都要
给我汇报的所以导致黑客们纷纷割席大家都不喜欢这个氛围了也不想在这干了所以黑客们都离开了体道俱乐部都离开了 MIT 比如说萨姆森和尼尔森这两个人他们就创办了一家公司做生意去了他们就不在 MIT 了哦
当年老铁门的老大铁道俱乐部的头桑德斯去惠普上班了电子游戏的发明人拉塞尔他在一家华盛顿州的家用电脑公司打工了带着他去上班去了拉塞尔后来在 1968 年西雅图指导的两个高中生未来将会创办一家叫微软的公司这是我们之前提到微软的时候讲过拉塞尔给比尔盖茨和保罗埃伦给他们指导过另外还有一个变化就是
也是被动的他们人到中年了也开始娶妻生子了养家糊口了这个时候心态已经完全没有当年去吃中餐的时候拿着风扇去吹隔壁桌的心气了这个时候你可以理解只有最后一代的斯托曼还在坚持而且对于他来说他坚持的难度也越来越大当年那么多人大家凑在一块弄现在基本上只有他在搞了是
身边支持他的人在变少技术人才在变多但是商业化也在变多黑客精神影响了嘉酿计算机俱乐部他促成了个人电脑的诞生但是我们在苹果监视也讲过为什么比尔盖茨专门写文章骂嘉酿计算机俱乐部就骂他们无视知识产权但是你可想而知当时嘉酿俱乐部的这些人从萨姆森最早黑客精神传下来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就说这不是应该的吗你的代码拿出来不就是给大家借鉴去修改的吗嗯
他们本来的意识就是这样的倒不是说双标就可以理解了这件事对比尔盖茨来说他理解不了所以他成立商业公司这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价值理念这个趋势他也是不可逆的我们都看到后来的结果了 80 年代和 90 年代商业化变成主流苹果公司微软公司成为新的霸主黑客精神这些黑客团队就慢慢变成非主流了
虽然说苹果公司和微软公司其实都是建立在黑客精神的土壤上的他们追找那批人也都是有黑客精神的斯托曼在 1983 年就特别愤慨就 83 年已经是一个很重要的节点了他就说我相信软件不应该属于某个人因为这种说法有备于人道主义它使用户无法从程序中获得最大化的利益
你看这种说法今天看觉得是天方夜谭软件不属于公司不属于人怎么会属于用户任何人都属于任何人这个很难理解但最早他们就是这么想的斯托曼不仅要喷那些本来就没有黑客精神的人
更要喷那些背叛了黑客精神的人他对那些人嗤之以鼻其中就有他自己的良师益友话说在 1975 年左右 MIT 的 AI 实验室里当时留在这的格林布兰特为首的黑客成员们他们做出来了几十台的 LISP 就是这几十台的 LISP 就是你可以理解软硬件结合的已经可以直接用的这种机器了当时感觉这个成绩很好他们就考虑接下来怎么办
显然是想要往商业那个方向去 AI 实验室的前主任目前也在经商他已经早就下海做生意了已经不在学术圈了叫诺夫斯科也参与进来了他诺夫斯科跟格林布兰特聊的时候就说把这机器咱们成立一个公司就去卖这些机器好了结果两边有很多理念冲突
因为诺夫斯克他的方案是拿风险投资咱们做大做强这个是很常规的那个时候的科技公司商业公司都这么办但是格林布兰特他很讨厌这种路径他认为这就是有维黑客精神我们慢慢做就好了
其实那个时候来说大家对诺夫斯克这个人是没那么喜欢的因为诺夫斯克当时做实验室主任的时候老是跟这些黑客成员们对话老是跟他们起冲突有矛盾但是这个时候剩下的那些黑客成员除了格林布坦特更支持谁呢反而更支持诺夫斯克
为什么呢因为前面我们说了小萨和小尼他们就成立了一家公司那家公司变成了这些黑客们一直在观察的对象就是他们这两个带着黑客精神出去做商业能做怎么样呢做得非常差跟没做差不多就是这个生意特别小赚的钱很少
他们已经从萨姆森和尼尔森成立公司这件事上看到他们自己如果出去搞如果咱们按格林布兰特这个方式去搞这条路未来了这个搞不成的还不如就跟商人就跟会来事的诺夫斯克能会搞政治的会经商的诺夫斯克搞更靠谱类似不及其他更有未来
合理配置一下资源大闹一场当时就真是吵得不可开交两边彻底决裂刚才说的斯托曼讨厌的那些人就是这些选择背叛的人诺夫斯克带头成立了一家公司叫 Symbolics
几乎把所有的黑客都招募过来了甚至包括已经在打工的高斯破高斯破当时已经上班了但他甚至能把高斯破挖过来你看这些除了格林布兰特基本上都过去了路线斗争之后 Levis 机器之父就把这个机器做出来的人格林布兰特彻底失败他当时跟耐特耐特我们前面也提到了是做出 ITS 这个项目的项目经理
他跟耐特他俩人成立了一个 Lisp 公司但这个公司跟小萨和小尼成立的公司一样没有什么水花就是这黑客们自己搞就是搞不起来不擅长 Symbolics 一度是早期工作站的标配当时的高效计算机实验室都很爱用说明他的机器是没问题的但是他们真的不懂商业化 Symbolics 这家公司直到后来被一家叫 Sung 叫太阳的公司改掉又串上了 Sung 是专门做工作站的嘛
那这件事在老铁们在黑客们眼里那就是 MIT 黑客圈子的消亡了这就没什么就是这些黑客们已经去做商业公司了这还说啥呢你们黑客伦理完全抛弃掉了队伍都已经整体散掉了人心散了呀
斯托曼全都看在眼里他在自己后来的备忘录里写了这么一段话我不愿意回忆那段时光现在留在实验室里的人都是一些教授一些学生和没有任何黑客经验的研究人员他们甚至不知道怎么维护系统或者硬件而且不想知道
机器总是出故障出了故障没有人修理有的时候就直接淘汰了软件中需要的更改无法进行基于这种情况那些不是黑客的人就会求助于商业系统随之而来的就是授权协议晚上的时候我经常在实验室的房间里留打以前房间里坐满了人大家都在思考问题而现在这里
空空荡荡整个文化已经毁灭了你看无限的落寞这种场景用的计算机软件身边的人全都没了铁道俱乐部空空荡荡所以这个时候中餐馆里再也没有吃苦瓜的那些年轻人了理查德斯托曼他最后怎么选择呢选择跟整个商业世界做出一生的对抗他花了一辈子来做对抗他说我就要成为世界上最后一个黑客了
这张的题目是这么来的就这种看起来很不合时宜的浪漫主义通常来说在故事里后来也就没有什么下文了也就落寞了但是斯托曼还是很厉害的他不一样他提出了一个概念并且花了这辈子时间一直在宣传这个概念叫自由软件 Free softwareFree software 和开源和 open source software 有什么区别呢不是一回事
open source software 是开源代表的是我开放给你你用了之后你可以商用你可以不再开放了但是自由软件代表的是极致开放我的要求是你用了你必须也开放你的任何用过的版本这个叫传染协议就是我传染之后你必须也是自由这是极致的开放这是最符合黑客精神的一种开放那
那在 free software 基础上你不能只提概念嘛你得也得有一个自己的产品吧自己的软件吧它的这个软件是一个操作系统集合的概念什么是操作系统集合呢就是你既能把它完全当操作系统用你也可以拆一部分用在你操作系统的组件里这个集合叫 GNU 这个
这个 GNU 你可以理解是一个开放的 UNIXUNIX 本身就是开放的它在 UNIX 基础上做了一个 free software 这个时候你就能看到它名称里的黑客精神 GNU 很好玩全称是 GNU is not UNIX
它是个地归名字 GNU 本身就是 GNU is not UnixGNU 里面的 GNU 又是 GNU is not Unix 明白对我是明白了我是明白了那 GNU 可能有些朋友不太熟悉但是在科技领域那真的是大名鼎鼎啊
今天一旦提到开源精神自由软件精神领袖就是 GNUGNU 基础上的编译器支持 C 和 C++成为开源世界的标准工具一个最重要的应用就是 Linux 和 GNU 的结合我们一般说 Linux 是指的操作系统但是它的整个更完整的概念它的这个组件构成是 Linux GNU 这个 Linux GNU 支持了安卓系统的出现有 70%的手机现在是安卓系统它的底层就是 Linux
Linux 建议用它就是目前使用最广的开源操作系统大量的虚拟机云服务就是什么 AWS 阿里云运营等等以及我们现在都用了所有的智能电视车机路由器全都是 Linux 的
这些 Linux 背后当然不一定是全部都是 GNU 支持的但是大量的都是有 GNU 工具提供支持的当然 Linux 又是另一个传奇故事了我们也可以晚点讲这也是一个非常精彩的创业故事开源故事也算是世界上非常少见的
这么知名的一个软件他以创始人自己的名字命名的那个作者就叫 Linux 特别有意思那 GNU 基础上的通用公共许可协议就叫 GPLGPL 非常关键是我们刚才提到的开源软件最重要的一个协议很多软件都以这个为基础简单说就是传染性开源协议就是刚才我们说的那个逻辑你可以改但你改了也得开源你不能拿着开源的改完
这样才能促进大家共同进步所以说开源和自由软件之间是不太一样的这里面根本上逻辑不一样的地方在于 free 它指的是 freedom 里的 free 自由软件里的自由是义务它是道德上的义务嗯
什么是道德义务呢就是你不自由就不道德了但是开源会认为开源是一种策略就我不是认为开源是一种道德压力我是认为开源能更好能更促进商业发展优化这种方式开放了才能让技术更加进步所以它就有很多细节的要求比如说开源你修改的版本可以不强制开源我们见过的大部分软件其实都还是开源软件居多有一部分是按照 GPL 来
包括 Linux 既是自由软件也是开源软件就它一部分是自由的一部分是开源的它是分的斯托曼他花了一辈子他不断在宣讲和推动自由软件事业今天科技领域的大家都很亲切地称他为 RMS 这是他自己姓名的简写也是他自己平时使用的 ID 所以说你看理想主义也有一席之地这很伟大啊
斯托曼长期批评商业软件他就说用户不能分享和修改的专用软件这样的社会系统的观念是不道德的反社会的完全错误批评的非常狠比尔盖茨当然当年就跟他有过一些不是直接的抠脚但是是间接的抠脚抠着谁的脚
他给嘉年级俱乐部写了公开信他里面这么写的有谁肯去再做一无所获的技术工作又有哪一位计算机爱好者愿意投入三年的工作用于编程纠错撰写产品文档最后免费发布这种产品这会毁了行业的
其实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的那微软的 CEO 鲍尔默后来在 Linux 火了之后就公开说了这么一段话他说哎呀 Linux 就是癌症啊它会害死行业的你别看它今天跳得欢到时候都给你拉清单
但是后来他也为这句话道歉了因为 Linux 实在太成功了斯托曼对乔布斯也做出过评价他认为乔布斯对计算机行业产生了恶劣的影响这个很容易理解因为苹果公司它甚至比微软还要封闭它是专门生产封闭系统的
后来其实乔布斯在做 Next 的时候跟 NGO 还是有合作的因为条件所限他没办法在 Next 苹果简史里讲过他是出去之后成本要降低他的团队等等也没有之前在苹果公司那么豪华了所以他要降低成本就用了很多开源的这些工具开源工具当时标准的有很多都是 GNU 的所以
他跟 GNU 有过一段时期合作但后来为了避远他又不得不摆脱了 GPL 协议但说起来我们追溯起来 iOS 和 MacOS 还是依然到今天也有一些 GNU 项目的开源工具在使用我们今天都得益于 GNU 这个项目那到底谁是谁非这不是个简单的问题我们都能理解今天商业是推动力量开源也是推动力量这两股力量其实不完全冲突的当然每个人也都可以有自己的观点那
你说不冲突两个都好那不是霍西尼吗其实这是成年人的选择两个都要能平衡好那最好正是有两边力量的拉扯这个行业才更健康你简单说封闭和商业它是能推动用户体验和硬件整合你说为什么大家说苹果不卡顿或者苹果的用户体验好因为它封闭了它有些事情才能往上做
他同时才能给供应链压力像库克老师库存克星他才能自身而下影响行业你如果开源大家都是松散的组织和结构他可能就做不到这一点但是反过来开源他又能促进创新促进协作在创新方面很有价值你看现在在 AI 领域开源又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又在重演历史是反复在重演的更关键的是开源和商业它
本质上也不是冲突的不是说这个公司做了开源就不能做商业有一些商业公司是积极参与开源项目的也有开源的项目同时它有自己的商业板块这都是常态你看安卓就是一个成功的案例斯托曼和沃兹乔布斯赫比尔盖茨这些人都是值得尊重的这是不冲突的并不是说你到底支持斯托曼
还是乔布斯这个不是一个非死即毙的事我们要有适合远方也得有面包和牛奶这就是斯托曼了可能我们对很多企业家对很多有钱人讨论的很多对这种人物其实包括媒体包括大家平时日常聊的都不是很多但是斯托曼的确是真正的一位黑客一个科技记者是这么评价斯托曼的他说斯托曼的固执让人感到安心
因为无论胜负斯托曼永远不会放弃他会是整个农场上最顽固的那头骡子直到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专注于自己的目标他直言不讳这在充满营销大师和动不动就烧几百万做活动的世界当中显得格外清新确实是太不容易了
看看斯托曼老哥今天还是也挺精神的到处宣讲国内很多开元的会议他也会参与看到的这张照片特别有特色为什么呢他的这个衣着不知道是在一个什么场合感觉像是少数民族的那种服装啊这也是一个大胡子和长头发的这么一位相对比较典型的呃白人男性的这么一个形象哎这就是最后一位黑客了嗯那在这个黑客文化衰亡之后接下来就是我们熟悉的那个
刻板印象里的黑客文化了我们来到最后一回第五回黑客与黑客从黑客到黑客就像前面我们聊的最早的 hacker 就是指前面说的享受技术乐趣做一些好玩的尝试的极客但是后边就变了
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就是媒体不做区分的渲染大家也喜闻乐见这种内容这是个互相筛选的过程这种黑客破解程序什么听了这故事情节更刺激也更容易出圈就说做一个能弹巴赫的音乐程序这是啥意思对吧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确实出现了大量的恶意黑客这些黑客不是早期这种黑客了一件
说媒体这个层面 1983 年有一部电影很重要这部电影叫战争游戏它的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年轻的计算机黑客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漏洞然后他就进入了一个很牛逼的模拟游戏里他一看这游戏好玩这个游戏里你可以操作美国军方跟苏联开启核战争那很显然狗血的地方就来了这是真实的美国军方系统他以为是个游戏
他就在里边开始瞎捣鼓他进入的系统是北美防空司令部 NORAD 所以这就出现了严重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危机一触即发这个电影情节就可以理解在当年大家很震撼一个年轻人就能改变世界格局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电影题材 80 年代初而且这个题材大家还非常的新鲜对啊你想啊这种描写就会让人感觉黑客都是一些
好像比较年轻叼尔当当然后技术虽然很牛但是在其他方面是不是不怎么靠谱的一些技术宅相关美生权对本身存在在这个社会里就有非常巨大的危害性以前你说信息时代到来之前你再有危害你不可能去搞核弹但现在你通过信息技术就能把核弹发射出去当然普通老百姓都会这么想好巧不巧
这时候电影情节在现实生活里也上演了一些类似的故事诶
我们要聊到一个人叫凯文·米特尼克这位米特尼克是技术的狂热爱好者他小时候的剧本跟我们前面说的这些人差不多就是导动各种电子器件而且他自己也是很喜欢那些早期黑客他就是公开说过他认为最伟大的黑客是史蒂夫沃兹他太厉害了自己手打电脑打电脑打出来最后改变了世界乔布斯不行乔布斯就是个商人他什么都不懂
发明 3W 的迪姆伯纳斯里和发明 TCPIP 协议的瑟夫这些我们之前讲互联网诞生的时候提到过的重要的这些早期的技术先驱他就认为这些人也都是了不起的黑客你看这些人也不是什么破解单码什么的但是对于米特尼克来说这些就是他要追随的对象这是爱豆这是爱豆
从一个角度说他跟早期黑客一致的地方就是跟这些爱豆们一样他的技术也确实很厉害但是接下来的走向有一些剧本他可就不一样了我们还是拿具体的例子米特尼克从小就显露出来他跟一般的黑客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说 12 岁米特尼克那个时候他还没不懂什么计算机信息技术这些
那个时候他是坐公交的时候就想了一个主意他在洛杉矶坐公交的时候他发现他们有些人带乘车证那种就是类似于我们办的一卡通之类的低对那个时候也没有低就给人看一下 80 年代还低要办假证
乘车证它用盖戳来避免绊甲症上面有戳那像早期的月卡一样就是那种月卡他就想办法拿戳他怎么就跟司机说他说你好我现在正在做一个学校的社会实践活动我们需要盖各种各样的戳你能不能跟我说在哪能买到压印器呀
他直接要压印器造戳的那玩意儿就是盖戳的那个盖戳的那个玩意儿司机就跟他说了司机肯定想不了他有 12 岁的小孩米特尼克就争取买了个压印机然后去公交总站垃圾桶去翻公交总站有一些仪器的不用的乘车证还没盖戳的他把它都翻出来拿回来之后从此米特尼克坐公交再也没花过钱你看他从来就不觉得有什么道德压力这和前面说的那些黑客都不一样
15 岁的时候米特尼克就发现了很多黑客一样的乐趣免费打电话你看前头那些都没有用这个路径那对米特尼克可就不一样我管你呢可劲好啊好不光自己好亲戚朋友都来好我给大家是出主意都来好教你们怎么弄这 15 岁的时候高中的时候他发现学校的机房管理很严格他就说
那我要混进机房去破解怎么破解物理破解他研究了一下学校有一个万能钥匙他就去找怎么想办法弄万能钥匙他就想办法真的给顺出来了他就找了锁匠配了一把所以平时人上高中的米特尼克不光能去机房蹭计算机还能去厕所教师有专用厕所蹭卫生间顺便去校长办公室再给自己改个分
这时候说起来也都是好好养毛第一次正儿八经的黑客经验是他 20 多岁的时候破解了 DEC 公司的计算机系统这可是 DEC 公司这就相当于当年的谷歌苹果一样那是科技巨头它不光黑进去了还把公司的代码扣扣扣
都给他考出来了还准备搞点什么新东西后来就被 DC 公司发现了同时呢米特尼克也入侵了摩托罗拉导致 1988 年他被抓了判处 12 个月监禁那 12 个月他做了应该 8 个月左右就假释了假释出来之后就是
属于一个比较长时间的监督环节在这个监督环节过程当中米特尼克又入侵了太平洋贝尔电话公司他为什么要入侵电话公司呢他是想打免费电话吗不止了吧他是为了监听警察和 FBI
因为警察 FBI 在监控他他在看看他在说啥他们在看了实在是寄养心养手养很快就发现了这次事就大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事大了而且假释环节可能又更重了所以干脆跑了米特尼克成了正儿八经的逃犯逃亡了小蕾看一下还是有一张正儿八经的通缉令的 Wanted 这一张通缉令上感觉他这个年纪就不小了而且
看起来还有点像是混印裔的什么墨西哥脸比较圆嘴唇比较厚对那种面相看起来像是个三十郎当岁的那么个样子的一个面相然后在逃跑的过程当中真的是有很多很精彩的故事比如说他为了防止被追查他决定破解诺基亚手机因为你平时想要用手机都是有信号的那怎么办呢
那你就需要让这个手机它最后变成被破解的它有些信号传不上去这个时候你得获得内核代码怎么获得内核代码呢怎么获得你得从公司拿去找他的研究中心找内部人员怎么找他们拿呢赔利吧万能钥匙
那就没有这么方便了但是米特尼克后来著书立说成了一派宗师之后他提到了一个概念一个他的学术理论叫社会工程学就之前这些工程不都是技术上的工程代码上的工程吗也有社会工程学公关去了怎么忽悠啊这么举例子吧风骚律师啊
不是社会共产权机敏那一套我就想一些办法我能完成我的目的拉大旗 车护皮我是比尔干斯的女婿类似这种他就是
他就会去找诺基亚公司的人去联系说那个什么人我跟他谈项目然后再找他下属然后最后套来套去编造身份真的把人代码给套出来这水平很高你说整这么大一场戏就为了把这个代码虽然说这个代码用处很大但他最终是为了让他的手机不了位追踪你就说这只是其中一个事他其实是很享受这里面的乐趣的
不光破解手机他还做了很多这种相关的事情多年之后米特尼克写了一本书这本书叫欺骗的艺术中文翻译成反欺骗的艺术可能是因为好过程这里面就讲了大量社会工程学的方法论我跟你念念这其中的有几条目录比如说如何取得信任如何入侵 FBI 如何一分钱获得手机
如何忽悠漫不经心的计算机管理员应对老板的急需打一个电话如何让警察上当翻垃圾乐于助人的秘书等等你看这个标题就知道了利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就是涵盖了刑法大权民法大权各种大权
这些故事不是今天的重点我们不展开讲在逃亡的过程里边米特尼克他不忘挑战自己因为你看他说实话和之前格林布兰特他们当年那些黑客享受的过程也是类似的只不过他做的是违法的事情通过违法的事情享受所以他要挑战自己怎么挑战他就听人说了有一个黑客特别聪明我不是最聪明的黑客吗谁是这么聪明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聪明的黑客
谁是三里之内最聪明的黑客石吉娘娘说米特尼克后来听到了一个名字叫夏村勉一听这个名字他是个日本名说这人是谁这人是一个日本裔的黑客
说这不行啊怎么会有人比我更厉害呢打听了一下夏村敏是谁呢他是日本裔的美国人啊他上大学的老师叫理查德费曼啊他还去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工作过就那个国家实验室造原子弹的实验室嘛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他是诺贝尔奖得主的儿子
他爸爸 08 年得了诺贝尔化学奖就是这么一个出身也好他自己也表现很出息的这么一个黑客他在圣地亚哥超级计算机中心工作米特尼克知道之后这还行我就倒要看看谁是最厉害的黑客成成谁几斤几两他就故意入侵了计算机中心并且
他故意把夏村勉的个人邮箱翻箱倒柜全看了一遍哎呀哎呀我都知道你这些事了我都知道你这个了那夏村勉显然很快就知道了他就生气了两个人就杠上了那米特尼克是跟 FBI 杠夏村勉作为黑客他就跟 FBI 合作他就跟 FBI 开始追踪米特尼克快速帮 FBI 定位还真找到了你看看
1995 年米特尼克在北卡罗来纳州你看他已经过了又快六七年了他终于在这个公寓被捕罪名是计算机和电信诈骗当时发现他的时候他持有被破解的
好多手机以及 100 多个克隆手机代码它可以伪装成 100 多个手机以及一大堆伪造的身份就是已经当了好多年的逃犯 98 年米特尼克以电信诈骗被判刑 46 个月后来因为新出台的计算机欺诈罪追加 22 个月最终是 4 年半的羁押和 8 个月的单独监禁单独监禁这属于非常重的一个处
处罚了一般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才会单独监禁为什么给他单独监禁呢
为什么格外关注他呢就害怕他的社会学法官也不懂米特尼克当时就吹牛逼他说我可以通过吹口哨打电话而且因为电话不是都有电话信号的吗之前他们我资他们不都是用不同的频率直播电话的声音我就直接用口哨就能把音准找好打出电话去我不光都
我还能直接通过电话线连网连到那个电影里叫啥北美防空司令部我能直接连到那个 NORAD 这个系统我能直接发核弹我当时法官一听这牛逼吹心了宁可信其有就给他单独监禁了你说这个逼装的把自己装到这个单独监禁了呀
换了个单间米特尼克他本身这个刑罚其实没有那么严重了四年多后来 00 年释放并且在这个假释期间被禁止使用任何电子设施不能碰跟万磁王一样必须给他带那个盔只能用固定电话固定电话是可以的说明这个时候法官也搞明白了你固定电话你是没辙发不了核弹的米特尼克因为各种各样这些事情吧
被称为历史上最伟大的黑客他的影响力非常巨大他自己的经历也被改编成了电影叫 TikTok 中文名叫《骇客追击令》是一部 2000 年的电影从他之后很多人对黑客的印象也的确都变化了他相当于起到了一个最重要的一锦领袖的一个作用因为他自己
后来不当逃犯了他被释放之后他成了作家安全顾问和演讲家被招安了他就是变成了白帽黑客了以前是黑帽黑客有点像猫鼠游戏的剧本是很像了到处做宣传写了很多本书这些书里面确实也写的都很精彩他当年大家很喜欢看这种犯罪故事而且这些犯罪又不是那种最穷凶极恶的那种字书
那种字书你看的时候还会有道德压力这种骗人的还挺有意思的包括 2017 年他还来中国互联网安全领袖峰会在这个峰会上在中国还做了一次演讲他是 2023 年 7 月去世的也没太久年纪不大你要想他在 90 年代还是刚毕业没多久所以他去世的时候应该不到 60 岁了去世之前他在中国互联网安全领袖峰会的演讲里面他说他最喜欢的一次黑客行为
是什么呢是高中的时候把麦当劳的点餐系统黑掉请同学吃了一顿免费的汉堡这个还挺有意思的这种回顾领先于时代的技术门槛看看米特尼克后来的一张宣传照长得这个样子可真不像是个黑客的样子确实你要说他是个忽悠大师这个形象
很合适有点像搞传销的有点像搞传销的结果还真的是一个技术大师戴着眼镜很精神大鼻子大嘴巴你说他是一个公司的销售也都不违和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程序员对对对这个形象有点拉丁裔的意思刚才是印度裔现在拉丁裔
所以说通缉令是没有给他美颜啊这是这么看的话在卡文米特尼克啊他这个故事的同时也有很多激进的黑客组织开始出现了这些黑客组织和之前的都不一样了他们加入了很多自己的更多的一些诉求和更多的一些观点就跟之前那种只想搞技术只想让世界更美好那种纯粹的已经不一样了比如说最有影响力的可能没有之一的在当年叫 Legend of Doom 邪恶军团嗯
这个邪恶军团呢在 1984 年成立创始人叫 Lex LuthorLex Luthor 显然是他的一名因为这个只要看过 DC 漫画的都知道这是这里面的知名光头大反派那个 Luthor
邪恶军团的另一个成员网名叫做 Mentor 导师啊就你听这名就很有当年网名的气质导师在 1986 年被捕了也是因为各种电信欺杀罪导师在监狱里写下了这么一段话这里面有几句话很有代表性我念一念啊我们就是在探索你说我们是罪犯我们在追求知识你说我们是罪犯我们不分肤色不论国籍不讲信仰的在一起你仍然说我们是罪犯你
你造原子弹你发动战争你杀人你欺骗你对我们说谎你试图让我们相信这是为我们好结果反而我们是罪犯是的我是个罪犯我的罪行是好奇心我的罪行是通过他们所说所想来判断而不是他们看起来如何我的罪行就只是比你更聪明这是你永远无法原谅我的地方
你看这些表达铿锵有力非常有杀伤力而且你看他跟早期那些黑客又不一样了他加入了很多怎么说呢就是有一些意识形态的东西了他就说你们发动战争的这些政府对吧这些主权你们才是邪恶的我们只是搞搞技术就不行了煽动力会比较强这成了经典的黑客宣言
他写的这篇文章包括后来也出了这本书影响力非常大他也叫一个黑客的良心成了未来很多黑客的圣经大家黑客们聚会都是穿着这个黑客宣言的文化衫去的嗯这之后大量的新的黑客出现很多破坏者啊很多网络攻防的故事开始出现因为互联网出现了嘛包括很多病毒啊
针对病毒的杀毒软件等等出现那黑客慢慢的确实就变成了另一个概念了现在提到黑客就是破解别人的计算机程序和系统有的时候是为了找出漏洞去满足自己的私欲有的时候是找出漏洞帮助别人提供建议都不一样了
但是这里面有的确实未必是为了技术乐趣了有的就是刻意搞破坏或者为了个人利益了这就是我们今天对黑客的印象了这之后其实也有一些早期黑客精神继承下来的这些黑客成员表示最好咱们把这做坏事的黑客区分开别叫 hacker 大家都叫 hacker 让他们叫 crackercracker 是破坏者的意思他们叫 cracker 我们叫 hacker 好不好
包括在后来前些年互联网发展起来之后也有国内很多人讨论说其实黑客和骇客不一样说到骇客那就是骇客黑客就是 cracker 最好做这个区分但是后来其实也混在一块了大家不能说骇客骇客其实还是港台的翻译了只是这么个翻译的区别
所以今天一说黑客刻板印象里还是比较模糊的就你真说黑客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的都不一定对吧大家都是模糊的所以在光谱里边就黑客拉了一个光谱这里面就会区分出我们刚才说了白帽子黑客黑帽子黑客白帽子就是做好事的找漏洞的帮助发现漏洞的人也叫道德黑客他有道德
黑帽子就是坏蛋也叫缺德黑客这是我翻译的名字缺德了它就是黑帽子黑帽子是斯托曼提出的说法就是前面提到的最后一个黑客他提出的说法就是既然有白帽这些黑客就叫黑帽了另外还有灰帽
灰帽是什么意思呢像白帽一般是在允许的情况下进入系统发现漏洞就甚至有大量的白帽是雇佣兵的这种感觉就是雇佣你了那灰帽呢它是自行去发现那它发现之后它不一定搞破坏但是它有可能跟你伸手要钱它也不是很恶意的故意要搞你但是它可能会要钱你不给那我就不告诉你反正我也没有太多道德压力它处于中间的这个地带嗯
其实说起来我们前面提到的很多黑客们的归宿其实都是成为白帽子我们前面提到的写出惶惶巨作说你们发动原子弹你们居然不是罪犯我们才是罪犯写出惶惶巨作黑客宣言的 The Mentor 他的真名叫洛伊德·布兰肯西普布兰肯西普后来去沙头软件打工了
也是要养家糊口非常对口去那个 MacfiMacfi 也是之前很知名的杀毒软件了我还特地去查看了一下布兰肯西普最新的 LinkedIn 他已经跳槽了去一家做手机安全的公司上班了这也可以理解时代不一样很多黑客在面临生活压力之后也都纷纷加入互联网公司或者软件公司上班了很多也确实是无可奈何呀
国内黑客其实也是有一个圈子这个黑客圈子从一开始大部分也都是做白帽的一般也叫安全圈子也有很多知名的事件和人物
比如说又发现了当时微软历史上最严重的漏洞的方星他的 ID 叫 FlashSky 包括还有查杀了熊猫烧香一战成名的 Killer 那这个可是大名鼎鼎熊猫烧香是大名鼎鼎 Killer 是当时做出最重要的查杀软件的一个白帽黑客包括还有 TK 冰河包括中国黑客教父 Corefair 包括 Shotgun 包括无路加等等这些人物
很多他们都已经在大厂了比如说方星加入了阿里后来创业了包括 TK 应该在腾讯嗯呃 Shotgun 呢应该在 360 乌鲁加创业了做了一个现在很多朋友应该听说过的产品知识星球哦其实都已经是怎么说不是完全在安全圈子了嗯当然说到这些黑客他们做的也大部分都是网络工坊做安全的一些前辈跟我们说的呃
最早 MIT 的这些黑客的确还是不一样的那说到最后呢我们应该怎么评价黑客精神呢就早期这种黑客精神今天会被很多人认为太幼稚了太理想主义了你想想那六条里面说彻底开放所有软件和所有内容信息都开放所以有些人就评价说这些 MIT 的黑客还是小孩还没有认清 the real world 没有认清真实的世界嗯
但是也有斯托曼这种坚持当小孩的黑客人家也做出来很大的成绩了这些黑客虽然去打工做生意了说起来黑客精神消失了吗它也没有消失你说今天的开发者大赛今天在开源社区里和在很多新兴领域里的
这种开发者凑一块举办一场比赛一般还是叫黑客马拉松因为大家认为黑客还是一个代表探索技术的这么一个很正向的一个概念有这个精神内核在包括今天我们前面提到了大家用的云服务路上跑的每一辆新能源车每一个
大家看的每一个电视都跟斯托曼的理想主义也有呼应的 DeepSick 的梁文峰说的那种科技理想主义的精神说他要坚持做 AGI 的精神其实也是一种黑客精神你要真说本质上跟 60 多年前 MIT 体到俱乐部的黑客们没有区别
这也是我说为什么做完 DeepSick 那一期之后就想到做这一期回到 60 多年前的 MIT 他们说的黑客道德准则的第六条提到计算机会让生活变得更美好其实就是很单纯的一个想法技术会让世界更美好现在我们在一个技术不断快速发展的时代我们也期待技术真的让世界更美好吧对
就是像最后这句话就让大家想到特别是近些年会更被经常提起的技术本身它是没有好坏之分的重要的是这把剑到底握在什么样的人的手里包括刚刚刘飞最后说到像最开始的那帮黑客被大家说成他们还是孩子
当然说这个话的时候我就觉得不是特别的认可为什么因为确实时代不一样你像最开始的那个时候他们做的这些事情第一没有成熟的商业化第二甚至看不到至少他们自己没有想到有太多的商业化的前景和这方面的对比和束缚所以说他们写出那六条准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完全符合一个新兴的令人兴奋的科技进展在
初步阶段会有人往那个方向去想的这种图景的不像现在像到了斯托曼那个十几年二十几年之后还要继续坚持甚至说坚持到今天的这种的完全开源的自由软件的精神那是更加值得敬佩的两种人都要有最好的结果就是搭配好也是中间刘飞着重讨论过的既把开源的意义发挥好也要通过商业化来保证它的可持续性
所以最终我是愿意相信科技一定是会让我们变得更美好的就是关于这些开源也好关于早期的这些黑客精神也好这些故事其实很多都在历史的尘埃里了大家经常提到的还是像最头部的这些商业公司的创业历史但是我还是很希望把这些故事讲出来很有意义知道早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这些商业公司也是诞生在黑客精神的土壤里的对
今天评委曲那氛围我找到一首非常合适的歌这也是 DeepSick 推荐的是 Nanvar Heart 乐队的 My Song Now 是英文吗英文歌词也非常好大家可以感受一下它整个的氛围就很黑客的那种氛围就迷幻电子的那种感觉这个有意思我也喜欢那感受一下吧走着 I hate you
i can't run
i
刘飞 萧蕾 两位老师好听了你们的日曼史系列我非常感动所以在年节之际给你们写了这样一封信来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其实这封信是在过年之前起草的本来准备除夕发然后打游戏忘了拖到了今天
我是一名国内大二的学生去年年初因缘际会遇到了半拿铁当时朋友给我推荐的时候我还对于播客这种形式不胜感冒对于态度上的商业臣服录还有一些抵触因为我对于商业只有勾心斗角复杂莫测等理解但毕竟是朋友推荐还是听听没想到啊这就像会车开了远光灯商业还能这么有趣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顺便说一句直到年底我的收听记录还是只有半拿铁和半拿铁系流片和三五环哎 专一我第一个点开的是硅谷神话中的第一期当时只是作为画画的背景音乐厅但没有想到那就是梦开始的地方但是真正让我想写这样一封信还是听完了你们的日漫史系列之后
虽然我是文化高考 但是我非常喜欢画画大概在高考后的暑假就将成为游戏的原画师当作自己的职业目标我在高中的时候因为对日本动画的喜爱自学了版会感觉自己应该是有商业的天赋的所以便坚持了下去在之后认识了一些游戏原画行业的从业者发现他们很多的绘画技巧都是借鉴日本一问 发现其实他们从小就会大量地阅读日本漫画
当初我习以为常添加在画面里的处理方式对于我来说只是约定俗成我也没有想过去了解它是如何形成的而对于漫画我也只是看过为数不多的作品也没有理解它们的价值有时候想系统性地补一下漫画但也是苦于无从下手和没有理由所以两位老师这个系列实在是帮了我很多两位老师的日漫史系列可以说是诙谐幽默中又夹杂了属于少年漫的人
不仅给我一个机会去了解日漫的发展历史以及作品更迭继承而且还让我有了去补那些漫画的线索和动力这对我的职业发展一定有着非常大的帮助
两位老师在这七期提到的所有漫画我都有列清单逐渐在看用的是一部远古作品加一部近代作品的组合在不断推进中最近是佛陀和奇魂另外也是听了两位老师说的才让我发觉鬼灭之刃和咒术回战在漫画史中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我一向是热门不看的类型所以错过了这两部非常优的作品有些遗憾感谢两位老师让我明白了他们的意义
另外,能够在半拿铁听到两位老师用幽默诙谐的相声却讨论我熟悉的领域的话题,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大概在第七期的后半部分,刘飞老师提到的所有漫画基本上我都了解过,平时听你们聊商业的内容,只会觉得惊叹和好奇,而当你们聊到我熟悉的内容,又能给我新的视角去看待的时候,那种熟悉和新颖的感觉交织便更加让人感觉奇妙。
说起来我之前看的动画和漫画在我的同好之间并不算多年幼之时看过《太破梦社》的 Fate 系列和《暗杀教士》前者是 Fate City Night 和 Fate Zero 这两部作品都是以游戏的身份首发所以遗憾没有能够在半拿铁听到后者是在日漫时的第七期提到的《英灵年街》的小台柱子我才发现原来这部我当年这么喜欢的漫画这么强大听到了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去播客的时间线上留言了
顺带我每一次听班拿铁的时间都是在画画而我画画通常是一天就连续画十多个小时所以班拿铁基本上就是连播不停我本来对画画有着畏惧之心但是每一次想到能够听班拿铁就感觉轻松了很多感谢班拿铁在这一年间每一个画画的深夜不间断的陪伴希望在我实现梦想的路途上能够一直和班拿铁长久相伴感谢两位老师
谢谢谢谢司空这位朋友写的情振意切而且给我们发的邮件除了这段特别认真的录音之外还后面也加了很多的他自己的照片和作品不是说自拍的照片啊
对他参加的这个线下活动的拍的这个现场的照片还有他自己的作品能够感受到也有给我们非常大的这个莫大的鼓励啊回头我把这个司空的作品和部分照片也都可以贴到手上大家看一下嗯
他画的这个原版林啊还是挺让我这个印象深刻的嗯他画的是那个 FateStay Night 里面的一个一个重要角色啊那个动画正好我看过啊但是他其他的这些我确实不认识正好看到这个哈哈哈哈画的一眼就记住了嗯
确实就是热爱碰到了热爱然后就碰撞出了火花确实你说画画的时候是一个挺好挺适合听播客的一个时间对稍微可以放空一些对我现在是在一般玩游戏的时候尤其那种不是特别需要动脑的游戏的时候刷一刷的时候听人播客并行然后说到画师你看我觉得这后面几年可能
画师这个行业会好起来为啥呢因为咱们就要念春节党贺岁篇这一期播客的评论区了说到春节党哪吒这一次会彻底改变行业大家都没想到哪吒能一下搞成这样其实如果说没看过他的上半部就是当年上映的时候没看过或者对当时印象不深的朋友
我大概能回忆到那会儿其实反应就很大那会儿反应很大当然没有现在这么大但那会儿已经是出乎意料的大了对就是那个时候是说作为一个动画长片它的整个影响当时摩通将士就是有
50 亿人民币当时这不得了一个中国的动画长篇然后今年春节党我估计大家也都没想到当时咱们聊这一期的时候也是提了一句有这么几部但是也没有说特别偏向的当时我听身边有一些影视剧行业的大家会说哪吒可能今年会是第一但是可能不会是断档第一也就是比大家稍微好一些唐探可能再加上风神还是能打现在反映
这事完全断档没法预计所以就是玄学就纯玄学现在哪吒能到这个地步他就发展成这样了你看我们之前聊日曼史的时候还在说你看日本好奇怪这票房第一是个动画片现在咱们说你说真人片在国内什么时候能打得过哪吒二
这种因素的再加上历史的因缘机会很神奇都没想到当时做那期的时候没想到咱们念一念评论区 Secret Garden 这位朋友说如果看过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面好多场景都在北京市委
党校院子里拍的冯小刚在电影里面也有出镜演的老师场面也特别经典这个我还有印象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他有个老师形象冯小刚我已经印象不深了冯小刚在那里面的形象然后另外冯小刚家庭出现变故以后他跟着母亲那边搬出了大院住进了大杂院相比王朔江门更加相对根正苗红的背景冯小刚这段经历也逐渐养成了他比较能屈能伸的一面嗯
能气能声后面又加了一个表情大概意思就是不是这么好的成语这期节目里面都提到过一些细节了大家有所认知了 PPKO 叫 PECO 吧这位朋友说看到标题就知道肯定绕不过冯小刚和王硕大学毕业前后的几年非常喜欢看王硕的书和影视作品买了全套王硕的作品集现在还想起了很多书名空中小姐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玩主
过把瘾玩的就是心跳动物凶猛十多年过去了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少年但是听到刘飞老师提到王硕好像把自己拉回到大学毕业的那几年时间过得真快啊 2022 年王硕出了新书但是我却在这生活的奔流中忙忙碌碌不再是那个时常翻起书本的少年了嗯
有些东西不可避免的会稍稍的有所远离因为你要拾起新的一些东西但是远离不代表它在你心里就没有位置了随时可以再拾起来对吧前情提要这位朋友说他说我是 TikTok 难民哈哈
希望两位主播听之歌唱我想这对我的健康是有损害的刚刚这段对你的健康有没有损害这哥们就模仿了一下当时应该就在流言的这是一月中旬春节前后除了哪吒应该是最大的一个事件就是 TikTok 难民涌入小红书但是现在也变少了当时引起的一个大家的狂欢
我是觉得比较好玩你在这念一下很有意思的我们听到您的建议了尽量不改对我看后面还有个朋友聊说现在小蕾已经是打不过就加入了小蕾怎么动不动也开枪了这个朋友叫来一碗兔子兔兔那么可爱要来一碗吗来一锅吧
他点评的是我们当时说熊出没为什么票房高啊他说因为孩子不可能自己去电影院看熊出没所以少则爸妈多呢会有亲戚朋友一块跟着去看这个很有道理啊可以叫上小朋友的好朋友这样至少四五张票就有了以前老是觉得是小孩子才看的直到有一年陪着孩子去看
剧情是真不错你看他就印证了我说的那一点我们可以去体验一下一半是我前面的原因一半是刘飞后面说到的原因都有所以真的是可以体会一下他现在已经进化到有点像说日漫刚开始给小孩看后来大人也可以一块看何家欢了对看到很多大人对于他的评价都觉得还蛮好的对不是那种纯低诱的就随便搞一搞的那种剧情了
这个朋友叫彪彪 FC9V 他说今天的评论当作 24 年的一个总结吧 24 年上半年因为通勤的缘故开始每天上下班听播客听了好几个播客后发现还是巴拿铁最合我心意我来自广东中山当听到霍英东三乡温泉宾馆乐百市河伯泉等中山元素时倍感亲切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小时候我们更多的接触到香港文化在日漫发展史系列中龙珠 关南高手 阿拉雷 机器猫 乱马等作品
陪伴我们成长小霸王步步高 GameboyXboxPS 等电子产品也是我们那个年代的珍贵回忆所以你说广东小朋友真幸福我们哪有这些东西条件没有那么好这期有关春节的电影我也说说感受小时候我们这边都是通过翡翠台和广东台观看香港电影一到新年电视台都会重播以前的新春电影
富贵逼人系列加油喜事系列最佳拍档系列我们反复观看了成龙和周星驰的电影更是深入人心另外在广东一到新年商场里到处都能听到刘德华的拱黑发财还有迎春花财神道等富有岭南特色的贺年歌曲这些歌曲都十分洗脑真的很感恩能遇到班拿铁现在我三年级
大孩子也特别喜欢我在想三年级写的挺好像世纪水战百年奶液人工智能等内容他都听了好几遍你看三年级也喜欢人工智能希望班达体能继续保持高水准近期目标是制作 1000 集那远期目标呢远期目标永远办下去
祝两位主持人新春快乐恭喜发财 2025 年希望班达铁能开设白酒系列茶叶系列房地产系列港乐系列电影系列等等节目
这是铺垫这么多最后就想提要求点菜我们加入清单将来有机会 Monkey Fu 老师又留言了他说西直门不用加 R 话音应该叫西直门北京的城门北京的城门大门不加 R 话音比如说西直门东直门德胜门小门要加 R 话音真讲究啊
小门要加比如说东边门西边门这事真之前没有意识这是少数几个能找到规律的大部分加不加 R 话音全凭感觉小时候家里人和周围人这么说自己也就记住了另外还有一个 R 话音纯属加着玩比如说巴黎贝田有时候为了说说的可乐一点巴黎贝田明天去巴黎贝田
这么个玩法但是正经场合一般不会这么说的这种约定俗成的东西你根本就掌握不到规律当年也有段子我忘了在哪看到了说是有哪在哪的间谍到了北京两句话一张嘴就给逮了请问永屁股门哪里走对
你说到屁股这个朋友叫 Badass 连上了 Badass Ruby 他说过年是中国最好的电影之一而且这部电影还有个特别有意思的地方就是看到最后名谢的是万科集团 30 年真是何东何西令人感慨好今天咱们就说到这了本达铁第 139 期杀青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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