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53 「史前」科技巨头四通与中关村教父 | 中国互联网故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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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电脑公司首席执行官乔布斯 9 号在年度会长上宣布公司名称由苹果电脑公司改为苹果公司

同时还展示了苹果首款新的这机交亿网络是电脑连电脑但社交网络是人连人能创始人终于是了因为他在深套阿里巴巴甚至不太知道现在阿里巴巴已经签署了他的 IPO 蓝银科技集团进一发生公司实际控制人大家这个镇定一下情绪我准备出来了你还好吗?你还好吗?

卖硬盘来卖微机啊卖电话卖软盘啊就有很多这种卖微机华为没听说过华为什么公司啊这公司不行吧他说无论什么方式调走聘走辞职走开除走只要能出去你都让我走除了我全中国还有谁能干这个呀你们听我

你们埋怨我可以但是谁能当这个老板你们怎么想的呀这不就是把我头上插根鸡毛扔我到街上去卖吗那个人还问了一句段总你怎么还做经纪堂呢我赚的钱都还你的债我这为啥做经纪堂你心里没点数太牛逼了

班达铁第 153 期大板开始大家好我是刘飞我是肖磊不容易啊不容易大家听听这个片头就知道有多不容易其实之前班达铁的片头都是肖磊来做的嘛我没什么太多经验日曼史的是刘飞做的对日曼史是我做的当时做日曼史的时候相对还好一些就花了花了

两三个小时可能但这次是花了一整天功夫这一天从早到晚就发现做了一点觉得不满意再加点再加点最后就变成这么一个其实大家仔细去听虽然稍显混乱但是你细听元素还是很多的也是我自己很想加入的一些怎么说呢代表之前青春记忆的很多音效都放进去了

这一天时间做的这一个片头写一篇论文没问题对于刘飞一个做事这么快的人能花一天功夫干这么一个事你足以知道他下多少功夫预期抬得有点高但确实应该抬一抬这个片头反正是用心了这内容呢

也是尽量吧其实已经预告过很多了大家也都经常调侃刘飞的口头禅之一等我们将来讲中国互联网史确实本来也没想这么快的还是想再晚两年但是最近就觉得说不行不能再等了

很多事确实就像小蕾说的你等到后面你自我的预期放的太高了之后也更难去下手开始做了就觉得说我都等了这么久了我得做的更好一点但是现在就寸步难行有那么一点自暴自弃我先做了再说

大家有什么反馈做的不好那咱做中干对吧做中改欢迎大家还是随时的补充一样的原则是前面你看说到这大家都明白了要开始中国互联网史话了这系列叫这名吗就叫中国互联网史话就先想的就这样了

得这就冠了名了之前是互联网史话这个也能纳入大系列里边但是这个系列可能会更长一点比蒋规谷之前的系列然后同时这个系列也不一定是那么连贯中间有几期如果发现比较难产了可能也会停一下大家都担待调整一下节奏其实有些说还挺好的是应该会拉长到一到两年的时间才能给他讲完

大家有预期了心里有数了我们今天讲啥我们今天讲中国互联网史的前史史前史又往祖坟上倒了开始先往上倒在开头这个系列里面我有点想加一个怎么说的一个小游戏大家也可以参与一下我会讲一个数字这个数字就相当于一个体演然后大家猜这个数字代表的是什么咱们的最后就会揭开谜底

今天这一期的体验是 21 忍住啊别跳到最后先听了再回来可能也不好找 21 大家想一想 21 是个什么意思他们最后会揭晓第一反应 21 世纪但不应该这都前史了肯定到不了 21 世纪一会一边听一边想我们进入第一回中关旧址寻常见归谷新生齐海淀嗯

如果说在互联网兴起之前中国已经有科技公司成为巨头了是个程序员就是属于远古时期的程序员了都想加入这个公司而且在新千年到来之前在 21 世纪到来之前就已经有一年营收大几十亿的这么一家企业 21 亿 21 亿就在这大家可能有点不太相信嗯

而且这家公司跟今天的很多科技公司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咱们今天就聊聊这家公司感觉要从黄埔军校开始说起我们先从黄埔军校建校的地址聊起要聊当然就是聊到中关村了中关村是什么时候有这个名的小蕾猜一下嗯

上古不是上古古代就有建国之后才有而且这个名字的由来也很好玩其实本来中关这个地方中关的关字不是现在这个关现在关是关卡的关那个时候的关是当官的关中关是一个专门的名词它指的是太监中关就是太监所以就这片区域为什么叫中关呢因为这个地方曾经是太监的

下葬的地方所以就叫中关坟最早那一片而且如果知道北京地理的朋友应该知道它不是那么失中心当然现在算比较失中心了但当年中关村这个地方是非常非常郊外的那就是一个坟地还有一个说法说这个地方是古永定河永定河的河道

然后它这有一个河湾河湾就叫中湾村上湾村下湾村中湾村也有这么一个说法这个谐音过来的所以这个地方一般就叫中关坟后来发现坟那个字也不是很好留到现在的也就公主坟了其他的可能都没有了都改掉了所以叫中关屯最早还是叫屯的东北人起的名中关屯一直到 1919

到 1953 年之前发生了什么呢首先就是建国之初 49 年 6 月的时候中央决定筹建中国科学院要搞科研中科院成立了当年年底成立的时候郭沫若担任首任院长这个中科院放在哪呢咱就放在一个比较远的地方披一大块地那就放在了中关屯中关屯就是当时的院址

然后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中科院地理研究所有个杂志叫中华地理志这个编辑部啊他们搬迁了搬到了中关屯这个地方在印这个信封和信屏的时候啊工作人员他们当时就说哎你这个地方叫什么呀叫中关屯中关屯中关屯中关屯听错了听错了把这个中关屯也不知道是什么口音呀给写成了中关村就是现在这个中关村官和村全都写错了哦

然后当时哗哗哗都印出来了那是 50 年代这个纸张很宝贵当时编辑部拿到之后就算了想反攻舍不得印已经印出来了咱们就用中关村这个名吧后来大家也都普遍发现你看地理研究所那边他们用的这个名还不错咱们就干脆以后就用这个名得了就民间这么一改最后也就改成了中关村天赐的名也是一个挺好玩的一个小故事了

其实中关村在那个时候也跟所谓我们今天认知的什么科技公司聚居地什么硅谷中国硅谷还是没什么太大关系他要跟中国硅谷挂上钩要跟一位老前辈有关系

当然这位老前辈也是来自中科院的他叫陈春仙陈春仙 1934 年出生于四川成都 51 年进入四川大学物理系学习 53 年公派到苏联留学 59 年以非常优异的成绩毕业于莫斯科大学物理系回国之后进入中科院物理所

主导核聚变研究并且在 74 年成功建造中国首个托卡马克装置 CT6 这个大概意思就是利用磁约束实现可控核聚变的环形实验装置说的真清楚 70 年代就有可控核聚变了也挺厉害填补了国内的空白 78 年全国科学大会获得一等奖后来陈春仙还发起和建设了合肥的核聚变基地这在当年也是非常知名的第一批

核聚变基地了文革结束之后中科院在 1978 年平聘了破格提拔的第一批正研究员教授级的研究员在中科院里包括了陈景润陈春仙 80 年代的时候萧磊之前在我们往期节目讲过官方组织了很多科研人员包括官员去海外考察嘛作为科研人员陈春仙就访问了美国而且去看了美国的硅谷深受启发呀他回来研究了一下说哎呀

你看咱们在的中关村完全具备成为中国硅谷的条件那时候就高瞻远瞩了这边有中国最好的大学最好的科研院所还有大量的科技人才缺的是什么呢缺的是允许知识分子创业的环境

政策改革开放那个时候刚是初期其实还是比较模糊的能不能经商什么的这都是在早期讨论当中很多都是大原则的问题不敢往前迈那步但是人才确实是不缺的你看地图就知道中关村北面紧挨着北大北大旁边就是清华这边人才是很多的包括中科院的这些研究员然后陈春仙回国之后就觉得不行我得以身作则我得号召大家

大家要去创业大家要下海大家要把我们的中关村变成中国的硅谷他就天天去讲所谓的宏大叙事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当然他不光讲这个宏大叙事他还以身作则他自己也下海了辞职不干了 1980 年 10 月 23 日这是一个再入中国科技企业发展史的日子 10 月 23 日这一天陈春仙借助北京市科协还有学会的渠道创办了

第一家民办科技机构北京等离子体学会先进发展技术服务部你看那个时候还不能叫什么商业公司挂靠一下就叫服务部那就是我是个门市部但是我这个门市部就其实是在做商业的事情他就大胆宣布了我开的就是硅谷公司我这个服务部并且当时他提出来了原则是不用国家资金

嗯

你一听就不是像之前你说实话也有一些但是他更多的还是说挂靠一下我自己有体制内的工作我以这个名义做做一些项目还是财政还要靠上面支持还是要靠上面支持但是现在相当于我有一个独立经营的这么一个企业所以它就成了实际意义上中国第一家民办机构然后这个民办机构当时的办事地销了一个

这就是个砖房最普通的那种小平房而且是很破的样子现在你基本看不到这种砖房了门就感觉是那种铁门而窗户也是最早那种木头窗户

有个玻璃就不容易了你从外头根本啥也看不出来因为它连个牌子都没有它就是简单的一间房而已这基本上就是 80 年代最常见的哪怕城市里的机关大院里面也大部分都是这种一层的小砖房了看起来就是一两间的那么大小门口停着一堆自行车

所以 1980 年 10 月 23 日这一天也被认为是真正的中关村的诞生日陈春仙在当时就成了中关村的名人大家都知道陈春仙了当时他整个形象是什么形象呢有一个说法是他有硕大的头颅蓬乱的西发西发年纪不小了矮胖的身材鞋背着书包卷起的裤脚管一边高一边低浓重的四川口音邋遢的形象是远近闻名

据说当时有的中科院的家属院里你会听到这种对话丈夫要出门了妻子在他面前给他整一整这个脖领子一边整理一边抱怨说你看看你都快成了陈春仙了感觉是有点鸡公的那种形象从他这个邋遢的形象也能看得出来他是属于不拘小节那个时候所有的精力都铺在自己的这个事业上了陈春仙是第一个那接下来就热热闹闹的 20 世纪 80 年代初一大

大批的科技工作者纷纷走出了科研院开始创业了有的就彻底辞去公职相当于落词了有的挺心留职还有的是属于业余时间就是有一个保底的骑驴找马业余时间去搞搞副业

探索一下能不能再把技术商品化中关村那个时候已经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刚才提到的像这种服务部也出现了一些技术公司科学院的院所和高校门口摆摊就有一些他自己也没有自己的房子就干脆在中科院门口你就看到好多人在摆摊卖东西我这科研转化的成果我给你这这这

过来看一看就跟下岗朝时候那些随便拿个小木板子写上尼公瓦公那种情况当然也包括咱之前讲过有一段时间确实是体制内的不挣钱所以说甚至有院长都直接出来卖包子还挣了不少的那种情况是

然后当时这整条街上真是热热闹闹就赶集一样跟今天我们说去买菜一样跟菜市场一样只不过他们卖的都是电子元器件所以被当地人形象的称为这就是电子一条街已经出现这么一个名字了除了这种小摊甚至还有推着小车叫卖的哎 卖硬盘嘞卖

卖微机啊卖电话卖软盘啊就有很多这种卖微机但是电子一条街是比较好听的说法还有一个说法叫导爷一条街哦就是一说导爷嗯那就知道这是搞倒买倒卖发家的很多人是在这个地方做这种生意这种生意它本身争议就相对比较大那个时候为啥会有倒买倒卖这个事情可以做呢那大家可以去听 121 期萧磊讲过的价格双轨制哎

那个时候还有双轨所以在外边卖的很多东西它就便宜的多小磊看一下当年电子一条街的整个的这感觉可就不一样了这回你像刚才小平房这回是高楼大厦的样子

也没有特别大吧四五层最高的完全不一个样的景象而且街景也宽多了一看就是城市的样子不是大家想象的就一条小商品街那么很窄的样子怎么着双向还不得有个六车道就那种景象就是已经开阔多了你说那个时候为啥大家都纷纷出来其实刚才肖磊也提到了一点那个时候有这么一个说法叫搞捣蛋的不如卖茶叶蛋的北京街头卖茶叶蛋的摊贩月收入可以达到 300 到 500 元一个月

当时北京的月均工资 51 块钱差别太大了当时大家把这个现象叫做脑体倒挂现象脑力和体力不如体力工作者郭家他也关注到了这个情况小蕾之前在 119 期也提到过星期六工程师或者叫星期天工程师这个现象当时咱还弄错了那会没有双休那会是单休双休是从 95 年之后才开始的

所以这个科研人员周末的时候去给其他企业提供服务然后赚点外快另外就是那个时候科研机构也确实内部从根上就出了很多问题包括大锅饭的问题问题很严重啊

80 年代初期全国科研经费 80%以上由政府承担但是实现产业化的只有不到 10%就你如果说你是做一些社会研究的那可能社会研究的价值不一定在产生这个什么产业上的效益见不着回头钱也行但你科技研究你说这个就是说不过去了只有不到 10%对啊纯杂钱啊

这中间有大量的断层另外就是人也留不住 1980 到 1985 年间全国批准了 8500 个科技人员赴海外研修其中约 30%滞留不归就是觉得国内实在太苦了就不想回来了

这些问题都是很现实的问题于是国家这边也决定我推一把 80 年虽说是诞生日但一般认为中关村的真正进入所谓科技公司开始发展的元年是 85 年五年以后了因为 85 年 3 月正式出台了关于科学技术体制改革的决定这个改革就是直接推了大家一把大家都去下海吧

那个时候在整个中关村已经形成了全国最大的计算机以及元器件市场从 84 年到 87 年销售电脑产品的销售额达 4 亿多元 4 亿多呀那个时候的 4 个亿啊根据 88 年 3 月 12 日当天的那份人民日报网上有网友翻出来了电子一条街企业的营业额从 84 年的 1800 万增加到 87 年的 9 亿

就是这条街上创造的整个的销售额已经 9 个亿了这是个非常夸张的数字北京的气象确实也不一样再往后国家一看这个干得过咱继续推一把到 87 年 12 月干脆成立了一个由中共中央办公厅调研室牵头国家科委 7 个单位组成的中关村电子一条街联合调查组你们去调研一下

调研它叫调查组但其实不是为了调查什么问题它就是想看看现在当然也看看问题吧就看看现在发展到什么情况了对中关村电子一条街 148 家民营科技企业进行了深入调查形成了中关村电子一条街调查报告这个调查报告之后 88 年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温家宝视察

5 月 10 日国务院批准北京市新技术产业开发实验区暂行条例同意设立北京市新技术产业开发实验区这个就更不一样了这相当于把这片画出来整个给非常大的优惠

很多优惠都是实打实的财务上的优惠税收金融海关人才财政各方面都给你优惠各种减免你只要能赚钱你能自负盈亏我就不怎么在你这收税甚至收了税过几年也返还给你相当于是最早期的那批开发区性质的那个时候那是真值钱所以中关村就正式成为了今天中关村的这种氛围了后来的科技企业互联网企业在这都如火如荼

说到企业了咱们就要聊一聊企业类似陈春仙这样的下海创业的其实相当多在当年就刚才看到除了做小摊的有一些确实就从小摊上发展起来的当然有一些就一直做小摊做下去了 84 年中科院计算所的人事处副书记干部相当于 HR 副部长 40 岁了已经他决定我要下海我要下海

在曾所长的支持下跟其他 10 名研究人员一起就创业了当时计算所特别支持给他拨了 20 万的资金说你们这个启动回头咱们股份到时候再算反正你们先用还免费提供了一个重要的场地传达室咱们所的传达室你们去用保安你出去吧传达室还挺大的

不大呀 20 平方米也就当然比那个就一人的传达室要小但是 11 个人挤在 20 平米里面也确实是非常拥挤了感受着气氛热火朝天啊热火朝天当时干啥呢干啥他们也没想好反正啥都干摆摊卖电子表摆摊卖汉兵鞋就他也不知道汉兵鞋跟电子科技有什么关系反正计算所这些工作人员就是挤破脑袋就想

进一步办法去做各种各样的生意估计是刚开始那会儿但凡有个能挣钱的门路正好有一匹汉明鞋有门路要不要要是还是咱们先能赚到钱先有启动资金再说这个人事处的副处级干部是谁他是柳传志到了 1988 年开始基于自己的汉卡业务生产电脑并且也有了自己的公司名字就叫林

联想所以大家经常会拿这个传达室的照片说这就是联想梦开始的地方这个传达室就比刚才看的那第一间的办公室好一些先进一些外面至少你感觉有一个图层不是砖墙之前那个屋就是纯露着砖的这回呢起码可看起来有点水泥性质了还给卖个墙能看得出来这是个传达室因为外面还有几个小油箱

也同样是在 1984 年北京大学成立科技开发部 85 年这个科技开发部改为北京大学科技开发总公司所以你看这个学校也很积极的在做这个事那这可是开发总公司啊那人员可是很庞大呀一共活活有三个人啊

三个人的总公司拿着三万块钱就启动了 86 年蔚来会成为两院院士的王选教授带领团队研发出了汉字激光照牌系统把这个系统就交给这个公司去做产业化于是他做出来非常先进的当时的中文数字印刷产品 91 年开始使用方正作为品牌这

这联想方正都是我们耳熟能详的早期品牌了这两个还都属于后来聚上的在 80 年代就尤其 8586 年其实他们不是属于最火的品牌就甚至品牌名还没有的当时早期最火的品牌叫什么有一个说法叫两通两海说出来就跟今天说 BAT 一样特别响亮两通两海他找工作的去两通两海了两通就是 BAT 两海就是 TMD 差不多这意思

两通两海是什么公司呢首先京海公司它是 1983 年王洪德创办的王洪德当时从中科院离开的时候他写的那个辞呈啊其实算是一个申请吧因为当时不太存在说你还能从单位离职就压根没有离职这个说法所以他要填一个申请而且他填的这个申请内容后来广为流传也变成了中关村历史上一个很重要的印记他当时怎么说的呀他说无论什么方式调走

聘走辞职走开除走只要能出去你都让我走就是不待了别不住了等不了了当时领导就说你没有走的说法他说不管怎么说我就得走这个申请当时特别知名王洪德创办了京海公司后面就专注在计算机机房的工程设计和施工因为那个时候大的公司企业都需要这种机房环境嘛

他当时还填补了国内机房环境控制技术的空白给中央电视台给中国人民银行这种大型机构提供机房的解决方案鼎盛时期就是 90 年代了但是 90 年代之后慢慢也被淘汰了因为他们主要的门槛是在工程上没有研发出来自己的核心技术到了后面的经过时代的变迁慢慢的金海公司就淘汰了没有护城河来另外一家公司科海公司

同样是在 1983 年由中科院物理所的陈庆振等人创办他也是要把自己原来的这些科技成果想转化成商业化的产品获得了北京市科协的支持还帮助科研院所完成了 27 项技术合作还创办了新技术实验场开展职业培训但是他后来也遇到一些问题尤其是集体所有制产权不清的问题也难以适应市场竞争慢慢的也都淘汰出历史舞台了

另外一家公司叫信通刚才说的是两海这是两通之一信通公司 84 年中科院计算所科医厂海淀区供销社联合成立他当时主要经营计算机销售和系统集成倒是有自己的核心技术但是你看他们两通两海代表的都是

各有特色就它最后是怎么没的呢它是因为 87 年涉及走私电脑芯片被查了它是首个因为法律原因解散的知名企业我们已经讲完两海也讲完一个通了

接下来我们终于要到我们的主人公了这个主人公是另外一个通我们另起一回第二回四季青苗出语录中文打字开心篇又来了最后一个通呢也是另外一个团队一般当时在中关村里面创业的团队像刚才我们提到的要么是中科院出来的中科院不同的所出来的要么是北大出来的当时清华还比较少啊

那这个团队他是哪出来的呢是拼的核心人员分别来自于中科院和北大比如说最核心的这位叫万润南他是中科院计算中心的沈国军算是当时的二号位是北大数学系的高材生三号位叫王安石

这个石不是石头的石是时间的石王安石他是中科院自动化所工作的还包括刘海平崔明山万达邦段永基这么七个人这七个人决定放弃铁饭碗要去搞一个创业所以你看他们一开始这个团队团起来人就有点多

是七个人我们特地提一下这个一号位万润南啊他是关键人物是中科院计算中心的工程师他视野开阔为啥呢因为 80 年他就去过日本他应该是最早最早一批科研人员出国考察的出国国的他当时是为了进口日本的计算机啊这一年他也 39 岁了他出生于江苏宜兴市一方面呢他这个家里从来树香门第另外一方面他岳父厉害啊

他岳父是李昌李昌是中纪委书记也在中科院做过书记当年算是中央元老级别的这么一个人物了党的领导另外他还有个前岳父他有个前妻他前岳父叫刘少奇

这种家境就让他这个视野就一下就打开了他能看到很多当时很多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说他当时的岳父李昌去参加了一个讲座参加讲座的时候就带着他去了他作为他岳父的技术助理这个身份当然他自己本身确实也是计算中心比较懂技术的嘛

就去了这个讲座这个讲座是大受震撼什么讲座呢中国高级行政领导人员计算机应用研讨会这个研讨会指向全国 33 个部长和北京上海两个市长只有这么 35 个人参加当然他们也都可以带助理感觉要给他们搞培训的还是怎么着

就讲一讲讲一讲计算机是怎么回事谁来讲呢刘英武刘英武不是那个英武是英雄威武的英武刘英武非常厉害在当年可以说是整个美国科技圈最厉害的两个华人之一另外一个华人我们之前在讲硅谷神话的时候讲过叫王安啊嗯

大家印象深刻刘英武他是 IBM 的高管也是 IBM 非常核心的一个技术专家了当时甚至有一个说法全球 IT 办公系统就掌握在两个中国人手里一个刘英武一个王安就跟今天我们说全球的芯片产业掌握在两个华人手里一样你也可以说掌握在三个华人手里刘英武当时分享完之后万润男看了之后

大受震撼就是不行我们也得出来搞未来就是计算机时代就开始搞了你是有事业了但是创业初期你没有启动资金没有启动资金怎么办还是得想办法去找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民营企业只能先找政府就找到了北京市海淀区区委书记叫贾春茂

贾春旺说我跟你签个线在西北这边有个乡这个乡叫四季清你去找这个乡长那个乡长那边可能能给你支援一下他就找到了乡长李文元李文元就代表四季清的公社跟他谈了谈最后同意我借给你两万块钱借给你两万同时我给你提供办公场地这个很重要了办公场地是找了一个工厂

工厂里面有两间闲用的房子这个房间就先借给你们用虽然偏了点但是好歹是有个落脚地了这个公司就成立了李文元暂代董事长那个时候民营企业一般也是大概需要有这么一个背书毕竟人家出了钱李文元就是董事长了为了代表司机青公司名字里就有个四所以就叫四通了四通这个名当时大家讨论了一下觉得不错

四通八达四通八达的四通英文名还很讲究当时很多企业没有英文名他们就已经想到英文 Storm 石头 Storm 这个很顺有谐音还有意义而且这个石头他们也赋予了一个意义就是咱们这个创业咱们哪怕

不成咱们也成为中国民营企业的铺路石咱们当 Stone 你看这个寓意想的也都很完整先给自个儿想好定位了 Stone 成立之后按照当时的规定民营企业必须挂靠在某个单位下面显然就挂到了四季青的乡政府下面成为了乡政府的集体所有职业但是

一年之后啊四通开始盈利的时候乡政府说那你赚了钱了你就还钱吧把两万还回去了四季清政府就彻底退出了这个四通后来这个飞黄腾大的这个历史了名股实债结果没赚着便宜所以这个两万块钱真的就只值两万块钱了是非常可惜的好

话说回来当时从体制内出来的哥几个条件是十分简陋白天跑市场谈业务晚上研究技术制定计划没有暖气的冬天只能靠煤炉取暖大家围在一块没有食堂就轮流做饭非常艰苦公司成员除了他们又招了一些兼职的星期天工程师大家一起来参与做这个业务 1984 年 9 月

四通门市部开业了你看他们做事情确实跟其他的公司不太一样其他公司我们就低成本将就一下就能开始就行了他们不是他们要高举高打我门市部它可不一样我们上来我们就卖 VG 等等这些比较好的比较贵的电子产品当然还是倒买倒卖了但是他们门市部不是像我们想象的一样小时候那种福西店杂货店包括刚才看到的砖墙的小门市部

你看当时他们搞的这个门饰布我看看这门头啥样就跟今天的这个 4S 店差不多哎呦在当年那是非常非常不一样这个装修风格我跟你说啊跟你商场里头去的那些奢侈品店差不多的一个风格什么 LV 啊什么爱马仕啊就是那个色调的那个色系的啊深铜色古铜色然后整个的很讲究玻璃也是这个大块的很多大块的玻璃深色的啊

里面有西顶灯窗帘也都是研究讲究过的它跟周围的这些企业形成鲜明的对比大家一看高级这个感觉像是香港或者深圳过来的企业在咱这个老北京在咱这个中关村好像真没怎么见过这种

门市部这个门市部就是把四季青的超市给改掉了就当时那个大超市整个都给替换掉了那你可能会说他们这么搞是不是就只是会搞搞表面工作也不是他们的技术上也很瞎功夫比如说当时四通的技术人员就发现市面上普遍进口的打印机都是英文的不能打印中文所以如果能给打印机改造你能直接打中文这个市场需求那不就大了吗一下

各具就打开了所以他们成功改装了日本的为啥改装日本可以理解日本它的日语里面有很多汉字好改装一些改造了日本的 M2024 打印机它就能打印汉字了加上门市部加上你还有自己生产的差异化的你看这也是同样的逻辑就差异化品牌又差异化产品又差异化 1984 年仅仅成立半年多实现销售收入 900 万元哎呦

盈利 143 万太吓人了启动资金才 2 万块钱前面说了月工资毁清肠子了卖茶叶蛋一个月才几百块钱的时候一下赚了 100 多万万润南就回忆说在 84 年的时候他们是整个中关村唯一一家缴所得税的公司

其他公司都不缴达不到门槛也可能是不是达不到门槛所以你看他火了之后那立马就有人盯上了才火了半年就有人盯上了要找他的茬呢还是要学他呢谁呢中科院 12 个科学家写信给上面领导举报

举报举报也没有什么很落实的证据说的是这么短时间挣这么多钱肯定不正常啊你们查查吧你们查一查啊四通他肯定是盗卖国家资产走私犯私套会了国有外汇流失了我跟你说你管不管啊你这还科学一个清明还我们一个说法当时就开始闹大了北京市开始组织核查呀核查之后调查组在报告中是这么说的公司确实不光四通

很多公司普遍存在擅自定价违反物价政策的问题就最后确实没查出来别的问题定位到了物价问题商品一般加价 20%到 60%有的加价甚至好几倍斯通公司去年进口了 1300 台 M2024 打印机每台 500 美元加上关税等等费用每台成本只有 1800 块钱但是

它的销售价格是多少呢 4100 到 6900 之间所以这个套利空间确实很大你不怪人家赚了那么多钱他说已经销售 986 台盈利 171 万元这个又比刚才多了一些了万瑞男就反驳说呀

同样的机器不是只有我们在卖司机部也在卖司机部是啥司机部就是后来的电子工业部上面都在卖他们卖 9000 元他们比我们贵这么多是合法的你查他们呢我们卖不到一半的价格是非法的你查我们干啥呀

物价局那人就说了人家是布局单位人家有定价权咱们双轨制人家是合法你就是非法的看看当时就是这么一个局面就是这么个局面所以最后北京市查了 9 个月其他的罪行都没有只找出来物价这个问题他们确实没有说背地里搞那些真让国家资产流失的问题根据物价法罚了他 100 万万润男就不想

不想交赚赚的钱全发回去了好容易挣这么点而且这不是这么点了这一笔大钱全给罚了这还行但是万润南确实不是一般人他跟王安石两个人天天去找吴家去谈这个事可以谈对吧你们想想这个道理反正就是两边来回折腾来回折腾别讲道理折腾到想别的办法折腾到最后局长都说了确实没道理但是我也没办法

政策就是这样话都跟你说明白了对确实就这样了最后拜庙也拜的不对但是最后万润南这个努力不是没有结果的 85 年 9 月 25 日上午最终终于谈妥了妥协方案是

上交 50 万的罚款要回来了 50 万少了一半不容易这个罚款是没有及时报备的罚款不代表他们违法了另外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个物价他们还是可以加价的只不过每次加价先跟物价局报备物价局不同意我们就不卖了物价局同意了我报备过了以后不能再找我这查了理顺了理顺了之后

司通又继续做下去了那换过来之后确实这几年是很赚钱但是你拿到钱了你得有长远眼光啊有的摊拿到钱了之后大家分完钱不就各回各家了吗不就退休了吗但是万润男不一样他拿了这个钱考虑下一步我要考虑下一步我要搞创新呢

搞创新光靠钱不行我得要人才这也能看得出来为什么中科院这些人出来之后他们自己搞不定技术的事当时吃大锅饭吃的这些人都没什么技术了你得去外面找人才了当时就遇到一个关键的工程师这个人叫王基志这个基是通基的基志是志向的志王基志

王吉志家境也是很不一般他爸爸是王立可能有朋友听说过是知名的语言学家北京大学的教授也是书香门第了 1957 年王吉志 16 岁就考入了北京大学数学力学系是班里年龄最小的学生小天才

63 年大学毕业之后被分配到中科院心理研究所文革期间被下放到湖北 71 年的时候才回到北京又分配到丰台区的冶金仪表厂当工人 73 年终于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被调去冶金部自动化研究所做计算机的研究 76 年到 79 年又参与了五缸 1 米 7 热渣工程计算机控制这个全国重点的项目嗯

它的核心的技术能力都是在那个时候形成的 1979 年为了参与宝钢的计算机控制系统设计王基智被派往日本学习但是没有学完国家那边的补贴突然停掉了宝钢二期的工程推迟王基智就从日本撤回了这是咱讲过对那个是在 115 期肖磊讲过的从杨跃进到大眼镜中间确实有一波回头我们拿宝钢作为一个非常重点的例子来说的

王继志就是在大潮当中被影响到的其中的一个角色了在这种情况下王继志就开始研究发现现在不光是这种大型公司在用计算机了在国外人家计算机也慢慢开始民用了而且危机整个生态开始做起来了当时都是大型机但是危机慢慢出现之后他就觉得危机来了未来中国它将会有一个新的市场或者说将会有一个新的技术就是中文信息处理这个东西很重要

我们等会再展开说为什么中文信息处理本身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他研究的时候芝麻掉到针眼里巧了王机智有一天在王府井新华书店门口碰见了王安石他们是老朋友老同事聊着聊着王安石说我最近在私通公司干活我们挺赚钱的而且我们这边正好在找一些技术人员在搞一些新的科研项目你来吧你过来我们能帮你产业化大家都能赚到钱在哪的黄土布埋人呢

王继志一开始还是有点犹豫的毕竟还在体制内当时跟家里人讨论也觉得说你就没有公费医疗了那个时候不叫社保公费医疗什么公灵什么档案这些东西你想这年头都很重要更何况那年头那年头当时最后犹豫了一下他家人你看这背后都需要有一个知识的家人家人尤其他老婆说你走吧走吧你去那个地方肯定是更大有可为最后决定要走了走的时候据说跟单位闹得很不愉快

单位在什么类似这么全员大会上宣布说这些人是被除名的什么的也是那个时候的时代特色吧就像当年袁庚全国招人的时候也是很多地方把着不放人 1985 年初王济智正式加入司通担任总工程师负责打字机的汉化工作前面我们说了打字机你接上之后是可以打中文但是没有那么好用因为毕竟它是改造的嘛

要彻底实现一个中文打字机怎么实现呢它其实很难说到这儿我们稍微科普一下展开聊一聊为什么中文难大家如果见过老式的那种英文打字机尤其是这个其实在很多年前就出现了那个机械打字机你打的时候其实你在键盘上这个英文你只要出现 26 个字母

英文再加上几个标点符号就够了就够了你这个文章就能打出来了但是中文为什么难打可想而知它是偏旁不守你光偏旁不守就不止 26 个很多前辈在中国历史上很多前辈前赴后继去做这个事从机械打字机出现之后对于说我们怎么在机械打字机上打汉字这个事大家就有很多讨论当时在海外甚至出现了一个黑色幽默的漫画这个漫画就讲的是中文打字机会长什么样子

机械打字机什么样大部分朋友应该知道这个漫画就是把机械打字机的那个样的按键给它扩大到无数倍你说上面可能得有个几千个按键它旁边有站了俩人是作为一个对比看看这个打字机有多大怎么说呢一个房子那么高吧两层楼那么高

放下了无数个按键然后旁边站了两个小人在那说话大概是表达这个意思基本就是说明按这个做法是做不到的是根本做不到的你想把我们常用字可能三四千字全都放到一个键盘上你想想就是个很痛苦的事情你做到了也没法打哪找去找不着关于中文打字机其实是有一长段波兰壮阔的历史未来有机会的

看看吧又挖坑是不是要埋真的要填这个坑不一定中文打字机有这么一本书作者叫莫蕾宁这还是一个外国学者他详细讲述了中文打字机的各种历史其实很多前辈做出了很多努力这些努力后来没有白费也用在我们今天的很多输入法和中文技术上

当年在中文打字机历史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产品是谁开发出来的呢是林语堂老先生他开发出来的叫明快打字机这个名字起的就是很明快很轻便他的目标是真的实现英文机械打字机那么大他花了多少时间花了 31 年时间研究这个打字机非常牛逼一点一点改进的他这个怎么牛逼呢你想

我们推理一下很天然的我们要打字机械打字的话你得把汉字首先拆开尽量复用你的目标是让这里面印上去的部分尽量复用大家思路还是往无比的思路走不是现在的这种拼音的思路对拼音显然不行你如果打拼音你直接用英文的机械打字机打拼音就完了所以这个

偏旁步手怎么往上搭那三点水我就连续附用我把所有的步手都放到这个滚轮上但是滚轮要足够多他就制作了一个非常复杂的内部结构 6 个大滚轮嵌套一大堆小滚轮的结构支持 9 万个汉字的检索

9 万个汉字已经很厉害了输入的时候不是已经就是超出了需求了正常就是 6000 字肯定够了就够了 9 万字就是已经是当时最顶级的一种打字机的设计方案了输入的时候你输入坐标来定位字符当然有点像 5 比刚才小雷提到的 5 比你能记住大概坐标在哪键盘上可能按几个按键就能找到偏方步骤就敲上去再找到一个偏方步骤啪啦敲上去

就组成一个字了神奇啊你想象一下当时把这个东西弄出来多神奇纯机械结构的你要想林玉堂老先生民国时期当代八辈齐是有那个意思就很复杂这个东西但是这个东西林玉堂老先生后来就认为它这意义很巨大真的能够快速的处理汉字了这是个意义非常壮大的事所以后来他也想把它商业化但是可惜生产成本实在太高了无法量产他花了这么多年时间只造出来一台

再加上它造出来的时候已经是 48 年了那个时候遇到战乱很可惜没有再推行下去林语堂光制作这个样机就花了 12 万美元 12 万美元在当年相当于美国的工人 200 年的收入啊

林玉堂老先生为了这个机器抵押房产到处借钱倾家荡产都借到好朋友什么知名作家赛珍珠那了筹不到钱还有这段历史全家资不抵债特别可惜但是后来样机也留存下来了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机器确实能这么操作包括这个机器就像刚才说的它也并没有完全浪费

他这里面因为林语堂老先生也分享了他整个的输入的规则思路他影响到了后来的五笔字型输入法也启发了后来很多的打字机关于这个何同学也做过一期视频很多朋友知道林语堂明快打字机应该也是因为何同学那个视频大家也可以去看一看何同学也实现了一遍把这个重新实现了也挺有意思的小蕾看一下这个打字机确实真的小啊

就是很难想象它能打出来 9 万个探子基本就是平常大家看到的打字机那么大小的一个体量了然后它里面的这个结构是非常非常复杂的三级滚筒一个滚筒加 6 个小滚筒是这么个意思有点像加特林那种意思我们一说大家是不是好理解里面有很多这个筒你能快速通过这个机械的坐标定位到它

当时还做了一个广告海报写着林玉堂这个海报画的机器就更简洁更漂亮而且林玉堂他是有审美的他做出来这个机器还很好看很好看因为他把内部结构都藏起来对我确实在搜资料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你就说当时的文件那不也得打印吗

你不能全靠手写你有条件能机械打印了你可能还是要用打字机去输入所以后来也有中文打字机包括天津弘芯工厂的文化牌打字机上海万能牌打字机飞鸽打字机双鸽打字机等等我还以为就靠邮印靠印刷厂解决对你说的是活板印刷签字技术那个技术就是建国前的上一代技术下一代就是机械打字技术但是这个机械打字技术

说实话跟刚才看到的那个讽刺漫画差求不多但是它会简洁一些它没有那么复杂但是这个巨大的面板上有一大堆的字你拿着这个字感觉像发电报一样一个一个去找你上面有一个撞针一样的东西拿着这个整个面板上

可能得有几千个这个字符你一个一个去找啊就跟插字点似的我感觉跟插字点一样嗯所以这个的缺点你一看就知道了打字速度快不起来没效率熟练的打字工你也得精准定位到那个嗯所以当时的打字速度特别熟练我觉得已经很厉害了每分钟能打 50 个字嗯

哎呦 50 个那很快了很快了几乎一秒钟中一个字对然后同时这个机器啊它噪声也很大它整个怎么说就看起来也挺拉垮的所以再回到我们现在说的这个时间四通成立的这个时候全国人民还在用这种打字机呢其实没有真正意义上能快速输入的这种打字机嗯

汉字打字说实话一直也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大家在讨论的一个事情为啥呢因为早年相对提出极端观点的我们知道有一些民国初期的知识分子学者提出过要放弃汉字为什么放弃汉字呢其中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很难打对吧他很难交流在国际上很难传播

所以甚至在 1980 年的语文现代化这个从刊这本杂志里面就提到这么一句话历史将证明电子计算机是方块汉字的掘墓人也是汉语拼音文字的助产士就是他甚至认为电子计算机应该更推动让我们放弃汉字

按当时那个思路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我们今天在电脑上在计算机里处理汉字是个很日常的事情计算机里全部都有汉字但是在当年计算机本身都是大型机处理汉字也很困难如果没往前走就停在咱们今天说到的比如说 10 分钟之前的那个地方可不就是能得出这种结论因为最早期的计算机所有的字符一张图就能

展示完了所有的小写字母大写字母再加上一些特殊符号这就是当时的字符集而且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要发展汉字系统并不是说你把几千个汉字输入进去就行它还有一个难度是存储的问题举个例子

常用的是 6726 个汉字你要实现在 DOS 系统里当时 DOS 系统出现了你需要 512K 左右的内存容量 Macintosh 内存才 128K 放不下你连汉字的库都放不进去所以后来就出现了一种插件

这个插件跟刚才四通去改造日本打字机用的手段是类似的这个插件就叫汉卡我们今天经常听说我们当年的汉卡史玉柱什么尼光南史玉柱最早的汉卡其实是总工程师尼光南院士他创造的

这就是一个解决这个问题的外挂硬件就有点像我们今天在单独插一个显卡这个显卡是专门用来做图形运算玩游戏跑模型一样的对于当时来说这个电脑危机你插上这个汉卡英文版本的这个电脑就能在里面输入输出中文了但是汉卡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太贵不是汉卡贵是如果你的需求是处理文字并且打印出来那电脑

你得有吧打印机你得有吧再加个焊卡这三套整个的所谓的办公套件就特别贵这个配齐举个例子用电脑加上一个系统这个系统当年最出名的中文 DOS 系统叫 CCDOS 这个中文 DOS 系统是免费的这个系统软件本身不收钱但是你加上这个 DOS 系统再加上打印机再加上焊卡全套至少要 2 万多块钱 2 万多块钱对于当时大部分的企业来说或者机构来说还是个很高昂的成本的

那斯通当时研究的王机智研究的就是能不能便宜一点我们只需要打字功能啊就是因为计算机的性能我们可以降低一些我们只能打字就可以了然后把它跟打印机很好的偶合在一块这不就行了吗所以王机智考虑的就是我们直接生产一个电子打印机

电子打印机它天然的首先就能解决前面说的林语堂打字机的一个问题就是它因为是电子的你输入你就可以用各种方式输入了成本没那么高你输出你也全部在芯片里完成了你通过电子的形式完成你就可以把它做得更轻巧一些了就不是说成本那么高了对机械结构我就要求没有那么高嘛

但是当时搞这个是不容易的你说一开始搞电子打印机什么东西都是从零开始的比如说字库都没有都是王机智一个字一个字的拼进去的就是 16 乘 16 的像素点阵去拼这个字他要手打他跟其他的同事拿棋盘棋盘上找黑白籽的填字格的那种就填上差不多这么摆上 OK 像这个字把它输入进去这就跟画图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画进去画进去很麻烦画进去完了

还得有输入法你得输入输入怎么办那个年代没有输入法就得自己造用拼音搞出来一套拼音输入法但是后来他们也找到了王永明博士发明的无比自行输入法把无比也放进去了输入法完了之后你还得有机器那个时候他们也没有能力造机器怎么办呢

继续找日本的企业合作因为前面提到了日语里面有汉字嘛所以他们跟日本三井物产公司合作那边公司有这个打印技术所以直接用他们的技术咱们合作做了 1986 年 5 月 16 日就在四通成立两周年之际第一代 MS 系列文字处理机也叫电子打字机 MS

2400 正式推出这个是可以载入中国计算机历史上非常重要的时刻因为汉字第一次直接在计算机设备上运行了哪怕它不是健全的电脑 MS2400 采用了当时特别先进的点阵打印技术配置了智能化的中文输入系统

你就不用像以前你像之前的打资源你想象一下那么大的一个盘子你要学多久才能学会输入但是现在当然无比也有门槛但是无比的学习成本低得多了再加上他还有拼音震惊全国迅速走红

甚至当时日本三井方面他们合作公司的评价就是这个机器现在这个真的是哪怕放到日本都是很先进的他的技术创新上面花了很多功夫万润南他怎么讲的他直接讲四通打字机在中国文化史上都是一个创举他直接自己升华到这么一个地步了某种意义上也是有道理的这也不是他吹当时汉语聘英之父周有光亲自说万润南

外国有人人都能使用的打字机大大提升了工作效率我们中国人整整丧失了一整个的机械打字机时代就说明机械打字机时代确实你很难提高效率我们不能再丧失电脑时代了四通打字机

开创了中国文字处理的新纪元这可是周有光给他盖的戳 1987 年 5 月 16 日斯通又推出了升级版的 MS2401 一代升级这个屏幕更大了前面我们说的那个机器屏幕太小了一行它只有一行就很痛苦用起来

这次直接给你显示五行五行在当时来说完全够用了打一个文档大家想一下最早的那种半智能机就那个小小的屏幕比如诺基亚的非智能机的那种屏幕再到现在这种智能机的屏幕的这种变化你就理解从一行到五行是什么变化你想当年我跟刘飞我们这个年纪上高中的时候我们也之前也说过是拿文曲星来看小说的那种是什么概念是

这里面它升级了还增加了多种字体宋体黑体凯体好几种字体都有增加了软盘驱动器随时可以拷走你还可以拷文档输入法可以选甚至可以自己装它整个的体验让之前用机械打字机的人大惊失色首先我们说是打字机好像感觉它只能当时打字一样其实王机智在这里面融合了很多电脑的功能你可以存档啊

你这个文档你可以存下来能存储这件事对于很多人来说就非常有帮助你可以修改中间打错字了你可以返回去修改这在之前打字也是没有的存储之后还能 call 走还能给别人分享就是等等这些功能都让打字的办公效率大大提升啊

在这个过程当中万润男还给王机智安排了一个配合他的人因为科技公司一般我们之前讲的时候也都会有这么一个情况就是两个角色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万润男给王机智安排了一个主外的人这个人叫段永基

这个段永基既是项目经理也是他的产品运营就一直配合他就王济智他就搞好他的技术研发搞好他的产品设计段永基就帮他斗好底帮他做整个的项目管理和后面的这些营销运营这些 MS2401 这台机器定价 13500 元听起来在当年也是很贵了图币但是仍然供不应求这部神机活活卖了 10 年都没有退出历史舞台

足可以说他领先 10 年他整个垄断了打字机市场小蕾看一下有这么一个视频大家可以去搜一下 show notes 里看也行去网上搜一下也行

刚好我看了一下这个视频咱刚才不是有谈到文曲星吗如果说年纪合适的知道文曲星长什么样的你可以大体抽象理解成这就是一个放大号的文曲星它那个显示屏就跟文曲星一样的就是那种点阵屏幕然后下面有一个键盘大家当然都相对熟悉了差不多还是那样一个分布现在看来都不觉得是特别古老的东西你上手应该也会用的对

小蕾说我们都对比文曲星但是我小时候是见过的我爸那个公司里他们就有几台有这个是吧因为我经常去我爸办公室就可能比我们再大个十几岁的像我们长辈那一辈 70 后 80 初对如果在办公室里曾经遇到过这个时代电脑之前危机之前的时代用的都是这种打字

平时处理工作都用这个东西非常普遍非常普及了我们对比效率而言四通打字机一个熟练的操作员每分钟已经可以输入 80 个汉字了直接翻倍前面说是四五十这个时候是八十多了而且随时修改存储打印这其实你简单来说就是一个 word 就是一个 word 的软硬件一体机对吧你可以这么说就容易理解一些这也是中国最早的数字化你说现在大家提企业数字化那就是最早的

在这之前大家都是纸笔去操作但是在这之后你花一万多块钱你就能有电子的东西存下来了这也很关键你之前全靠打印出来或者说手写出来用纸质存档但现在有软盘你可以存下来这种电子的存档还是完全不一样的其实存储成本也低了不少看一下汪机智的形象一看就是一个工程师年轻的时候也挺瘦的挺瘦而且发型跟今天的程序员也感觉

挺像的对后来年纪大了之后感觉略知了很多在王机智这个机器的推动下四通在 1986 年的销售额是多少一个亿 86 年一个亿了

刚才谈到的还是比如说整个中关村这一年的总销售是以一级的最开始的四通能卖个 900 万有个 100 万的利润也了不得了这回可是从百万级别直接就干到一级了 86 年也是这一年四级青箱在海淀区中关村为四通公司解决了 4.5 亩的用地建设了四通公司大楼北京四通集团公司正式成立注册资金 1 亿元

当时四通简直在中关村确实就是唯一的大厂真的大当时他有多厉害他要倒反天罡了怎么倒反天罡 85 年我们说了中共中央不是出台了一个决定让大家拥抱市场当时已经产生了一个讨论这种都是我们在现在所谓成熟的历史时期就很难想象当时变革的时代会发生什么当时有个大讨论就是计算所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计算所是不是彻底要算了就是在这个大讨论下前面说的计算所的曾所长才给柳传志他们钱和地方才发生这种事情他要特别支持就我得证明计算所还有价值我得赶快产业化曾所长是积极拥抱变化的要求大家都自己探索但是他上面的领导不是这么想的

咱们彻底一点吧咱们直接把计算所民营企业化吧找个公司承包卖给四通吧计算所给四通就是这么一件事民营企业承包计算所这个事当时就找温润南谈了温润南大手一挥他的条件是啥大部分不中用给我开掉只要开掉 90%的人保留核心团队我就愿意承包

马斯克吗这不是曾所长当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也在历史上留下来了叫这不就是把我头上插根鸡毛扔我到街上去卖吗啊这计算所还能这么承包哎呀这简直是对科研机构尊严的践踏

位置不一样确实思考的角度不一样所以最后就没有谈成这个是没有谈成但是后来说实话计算所也确实给城堡出去了给联想托管过一段时间当时柳传志就是计算所的兼职所长就是他在管的这是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了我们就不展开说这个了

我们还是说回斯通来从万瑞南说到这个话你就能看出他的风格来他非常雷厉风行而且怎么说呢他确实有点小蕾说的这种不属于那个时代常见企业家的风格或者说也是属于那个时代某些企业家的风格很容易让大家想到木其中对吧顾初军啊

他也是很讲排场的一个企业家 86 年 12 月 24 日的时候四通在中国大剧院开公司全员大会 300 多人就在大剧院开万瑞南在上面还要给新部门的主要干部颁发聘书就是

响起音乐来在这个一个很重要的一个仪式感 87 年上半年公司的人员急剧增加私通租用友谊宾馆整整一层开阔的大厅作为总部的办公室当时有员工就提出了质疑说范总啊听说公司一年要花 40 万

去租友谊宾馆的大厅有这个必要吗办公太奢侈了不奢侈一点都不如果咱们一分钱不挣对吧咱们租一间茅房都是奢侈去年咱们销售赚了 1.1 亿元营业额的千分之四才千分之四来租这么一个地方咱们太

太节俭了咱们咱们公司大了人多了公司需要有与之规模相衬的对外形象你不懂你就想到开始那个门头你就知道了圆圆它需要充裕的工作活动空间我们才能为顾客提供第一流的服务

他这个思维方式是这样的就像做买卖的贷款也得先弄亮奥迪当年现在不一回事了说到这个万瑞南当时这个谈吐啊这个口气都是挺大的 87 年海淀区政府召集这些企业家们开会万瑞南正好碰到柳传志他跟区领导他拽着柳传志介绍这小伙子好哎呀我跟你说这小伙子他们现在企业现在还小嗯

今后可能不同反响我说都注意一下小伙子其实挺有眼光的不是关键是柳传志跟他年纪差不多他们差不多的年纪他们差不多的年纪前面说了都是 40 岁左右柳传志好像还大一点呢

但是另外一方面确实他眼光也好他当时是很看好柳传志的嗯另外还有一个事就是早期四通啊还有他不少的亲戚前面我们提到七个联合创始人的时候还有一个姓万的叫万达邦啊嗯万达邦是谁是他亲爹啊哈哈哈哈亲爹也是上阵父子兵啊是当时替他们负责财务的嗯包括他弟弟万荣南楚中妻子李玉全都在公司担任要职啊嗯

当时大家有点家族企业的意思这里面要特地提到楚中楚中不叫万楚中他就姓楚但为什么也是万润南的弟弟因为楚中小时候家里可能就养不起了或者因为某些特殊原因送养了所以就姓不一样但是也是他弟弟当时有人就问万润南你听说你们公司是家族企业这行不行对

我们公司自从 1984 年出来办的时候没有人相信我万人的只有我的亲属我的父亲我的弟弟我的妻子和我的同学他们相信我呀尤其是 85 年人家来插四通的账四通面临倒闭的危险很多人都走了呀

只有他们留下来了就前面我们说的查调查组来的那个问题很多人确实都离开了甚至包括联合创始人有的都走了今天四通好了那我再把他们赶走我是白眼狼啊那

对吧这个道理咱们得说清楚他说的也有逻辑而且这中间也能看得出来他人是比较实在他这么想我就这么说我也不怕你说我就是一个家族企业那我就只是说这背后有我自己的原因 1988 年的时候经济日报上出现了一个读者的问题问的条条都是特别敏感的问题什么公有制私有制四通到底是个什么公司

四通到底是个只为了赚钱让国有资产在流失的一个公司还是说它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科技企业那会儿讨论它的话也可以冠上幸社幸资的大旗好好地讨论一番然后万润男亲自回复了五条登载在当年的经济日报上

这个也非常知名在当年引起了全国的很多民营企业的大讨论这是对民营企业非常重要的一篇文章我就不展开说了但是简单复述一下它是怎么回复的首先是私有制还是公有制我们四通是公有制我们是股份制公司全体同仁共同持有公司的股份这就是真的社会主义企业这怎么不是

公有职呢另外是导爷还是产业我们有开发生产流通服务整体全链路的产业我们是中国高科技产业的希望钱学森同志他都亲口跟我说了美国有两支队伍一支队伍搞技术开发一支把科技成果商品化我们国家历来没有第二支队伍现在你们来了太好了

这是钱老说的国产化还是万国化当时有一个说法是万国化你这个到底是不是还是采买人家的东西你不是纯国产化的今天也甚至还有讨论中国的高科技企业的发展才是关键国产化不是当前阶段的重点美国福特汽车人家的汽车就是世界车在美英法装配零件在西班牙意大利英国日本巴西生产

IBM 的 VG 那更是众所周知的万国牌也是全球生产的那怎么美国人不批评他们自己的非国产化呢另外是钻空子还是把政策用足国家没有给我们投资没有拨钱没给我们原材料什么都没给都是我们自己发展到今天的我们只是享受了一些中关村的优惠政策这个政策是所有高科技产业公司都能享受的我们只是用了政策

最后是金钱的诱惑还是事业的凝聚力我认为不是金钱而是事业我们严禁任何贿赂和吃回扣的行为沈阳四通公司当时创办过程中各种手续得到了当地政府各方面的积极支持有的人就很惊叹就打听你们到底送了什么礼怎么这么快当时沈阳四通公司的同事就说了我们到处送我们送了两样东西一样是总公司编的探索中的思考这个小册子

一样是内部刊物四通人他的核定本我们就送了这两个我们负责公共关系的干部说了我们靠的就是两袖清风一身正气他就这么回复回复的确实条条都跟你解释过了还是很让人印象深刻的尤其他这个文笔据说当时经济日报的主编看到之后有这么一句评语说一个字都不用改写的太好了嗯

确实是个人才他很有个人魅力而且你放到当时那个背景你要说有问题那整个的这条线这么个搞法那都有问题所以说他只是被枪打出头脚了而已不是说他单个的这家公司有什么跟别人不一样的问题而且他们确实是想要搞全链路想要让自己的技术壁垒更高一些因为前面我们提到他的大部分的打字机都还是从海外采购的去改装的他们自己也决定生产 87 年四通和三井物产合资在北京成立了

生产打字机的中日合资公司四通办公设备有限公司把 2401 的生产直接移回中国了总投资 100 万美元在当年也确实只有他们有这个财力四通占 75%三井物产占 25%其中

他们 75%里面有 25%是技术占股这个在中外合资企业当中尤其那个年代是没有过的不出钱中国当年大家都知道因为中间很长时间已经跟不上了所以技术上你还能占有股份真的就是四通开了先河的不过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开始出问题了首先就是

很多公司都遇到了股份制改革的问题当时股份制本身也没有什么很成熟的政策或者是很成熟的经验一直在探索包括他们又是跟乡政府有这种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也在讨论怎么改革咱们四通到底是谁的呀

这个问题其实很麻烦 87 年的时候司通已经开始筹备股份制改革了 88 年司通七位董事这七位董事就是七个联合创始人开始推动请了外部专家外部专家有谁呢吴敬莲周小川楼继伟全是当年最最顶级的经济学方面的专家了私人专家组的意见就是司通人拿 30%的股份 70%给国企和事业单位他们都

你们专家组就给出这么个意见我们自己从头搞出来从零搞出来的公司我们又不是从体制内做我们一分钱就是没有拿群众一针一线我们搞出来又不是在体制内做为啥 70%给国企啊

老郭放在现在一说大部分朋友可能也不理解怎么会有这种方案但是在那个时候能让你转就不错了还给你个方案是吧然后这个肯定通不过然后后来万润男也提出来我说一句同志们我提个意见他把自己提的意见叫良性分割怎么分每个董事 7%的股份

七个董事不就 49%吗另外的 51%暂时留作其他干部员工的股份这 51%是暂时留的有点像整个公司的期权池一样暂时由总裁代持总裁是谁呢万瑞南啊

所以这个结果就会变成万日男实际上加上他自己以及七个董事里面还有楚中的话他个人就持有 65%的股份了其他董事一听也不乐意然后这个时候关于股份制改革讨论就陷入僵局了甚至不光是僵局它影响到了整个公司的正常运营大家开始撕罢了上面的高管们董事们开始撕了因为不光董事们

意见很大其他高管也有意见因为不光是这 7 个人他们早前引落很多人才不过王吉志等等这些人他都不是董事我们分不着我们一毛钱一个股份都没有大家努力的结果就被你们 7 个人瓜分这是什么道理那个时候董事会甚至都开不起来王安石崔明山拒绝出席就是我不去我不开

反正你们自己下稿到了分钱的时候真的分当不均就容易出现很多问题就在讨论股份制改革的时候本来就混乱万瑞南因为特殊的个人原因移居海外他走了整个公司开始风雨飘摇总裁不在了

他也是被动离开的但是他离开之后整个公司也很被动了公司严重动荡很多人就更撕巴起来了因为本来他是一把手他还是很有权威的最后上面看不下去了北京副市长亲自带队 25 人工作组进驻私通成立了 5 人的新党委并且

确认了新任的董事长和总裁董事长是北大数学系出身斯通七位联合创始人之一的沈国军马国柱担任斯通的当委书记同时兼任斯通第一副董事长这个时候整个公司也确实陷入了一个混乱局面那到底还能不能恢复过来呢我们要下回再讲了

小蕾看一下万润男当年在日本的时候很年轻风华正茂的时候长得还挺帅的有点像肖央的那个样子他的眼睛是稍微有点往下搭了但是反而会感觉整个人挺有特色的那在下一回之前我们也提个小插曲当时王济智的团队里面他专门招了一个处理软件的工程师叫邱波军哎呀

这个邱博军参与了 MS2400 的核心工作很多软件都是他做的还是从这有打过基础的邱博军在这有了经验之后 1988 年受香港有一个公司叫金山的委托一个人一个人手打出来一个系统起名叫 WPS1.0 伟大的人呐

成为中国第一款自主研发的文字处理软件 WPS 就不用多说了哪怕再年轻的朋友可能也多少听说过包括很多朋友今天还在用小蕾也在用金山公司也不用多说了当时香港金山公司后来就跟仇伯钧一起在大陆也成立了好几家金山公司

邱伯钧做了很多年的董事长不光开发各种软件金山瓷霸金山毒霸等等后来还转型了在一个年轻的 CEO 带领下把金山打造成了一家知名游戏公司这个年轻人就叫雷军你看又一条故事线我们在别的篇章我们再聊我们正式进入第三回掌权起风波离职探英雄又要说别人了我们第二个主角登场了

这个主角既不是刚才提到的沈国军也不是刚才提到的马国柱这个人叫段永基前面我们简单提过他他既是联合创始人之一又是后面说配合王机智的就是算是王机智的项目经理或者给他做产品运营的这么一个角色

段永吉出生于甘肃靖远毕业于清华大学说是在清华读本科但是他自己回忆说也没读啥因为刚读几个月就开始搞文革了那个时候一片混了不上课了已经毕业之后他因为得罪人他当时搞这些东西就被人报复

分配回了甘肃当时在回甘肃的火车上他就直接跳车他想了想不行不行我不能回跳车走回了北京走回了北京之后找关系找尽各种关系在北京 176 个中学当老师他胆子也是真大真不容易而且他胆子大那个时候是黑户啊

他就在学校里面就硬当老师因为那时候你想要吃穿住衣食住行你都需要粮票什么的他没有票怎么办只能赚的钱高价可能要花很高的预奖去再买别人的粮票才能养活自己多花一份钱

1978 年对于段永吉来说非常重要小蕾之前也讲过了高考了第一届高考他考入了北京航空学院毕业之后被分配到航天部 621 所在 621 所很快拿到了研究室副主任的岗位很厉害个人能力是很强的

但是他干的不开心因为正常人已经跌宕起伏之后已经到了副主任了体制内的副主任你就好好干一辈子多好他不开心为啥呢他自己自述是这么说的这个自述也是经常被引用的尤其是我们聊到像前面提到的为什么说研究所里吃大锅饭大家不干活的状态他是这么说的我们所里将近 100 多个工程师每天就干两件事

一件事上班以后看报喝茶还有一件事等着攻坚操的时候就是跟克坚操一样攻坚操的时候打打排球打打羽毛球没有别的事了为什么因为没有科研经费所以所有人员都在浪费

段永基一看这不行所以他作为副主任他带着索理的人利用业余时间创收他也是真的很有办法他怎么创收他找人去搞到一些贵金属的催化剂废渣贵金属的废渣里面他们想办法提炼提炼金白金白银卖给国家他卖给其他人很危险卖给国家卖的钱 97%给索理

大家整个的工作状态或者伙食能好一点找三产另外 3%作为研究室的奖金当时还给大家讲了一个目标咱们目标就是第一年买冰箱第二年买彩电这么一提

后来就被处分了就被批评处分了就是搞福利主义就你不能这么提所以段有机一看到得了这个地方实在待不住了我好容易想点办法把大家积极性催一催结果还给一巴掌又拍回去 85 年中关村这边热闹的时候他就自然加入了司通而且前面也提到他就是联合创始人之一但是他就是万润男前面说到的那个

被查的时候立马就跑了的人他是跑了之后后来一看风声过去了万人男人喊他回来他又回来的所以很多人其实不喜欢他觉得他特别

这个精致的利己主义嘛过于利己主义了这个人心眼太多但是心眼多的人在这个营销上在运营上他确实效果就好啊他是属于左右风源啊到处能够利用好资源的人做事效率高能配合王机智把这个机器卖得很好嗯那他跟王机智就成了一个黄金搭档啊

那王济智后来很多事他就是不断的让段永基出面啊你想这个逻辑关系也很顺畅就是王济智就说啊这个要见记者啊要去跟谁谈要出去什么哎你你去谈你名片你就应董经理吧所以后来段永基就是实际意义上的一把手了虽然说沈国军是董事长马国柱是党委书记但是管业务的可是段永基呀

然后另外就是沈国军本人的管理能力确实也差一点然后沈国军又是一个技术人员出身他的人员也一般所以这个时候整个公司里已经形成了两个山头了一个是董事长沈国军的山头一个就是段永基自己的山头 1990 年段永基就忽然召集了一批高管开会然后主题就是沈国军当总裁是否合适

到了必须要策反的地方了要策反了当时很多现场的人大家也没有特别直说因为毕竟沈国军也是联合创始人也是元老但确实大家也客观上觉得沈国军不如段永吉合适单纯在业务层面来说

然后沈国军就听了听说之后也很生气然后就暗地里也去搞段永吉了然后他搞的这个方法感觉上也不比段永吉高明多少他甚至跟国家安全机关告发说他在跟日本人谈判的时候因为他们合作是跟日本人谈的当时还要谈什么跟以色列的关系我们什么的就是些莫名其妙的一些告发总之段永吉和沈国军这两个山头来回折腾了

还会搞一些权力斗争就让整个公司业务也没法正常进行到 92 年的时候忽然公司有一条宣布段永吉接任沈国军担任斯通集团公司的第三任总裁斗争胜利了这是沈国军继续担任董事长

这个很有意思原来总裁和董事长都是沈国军李文俊副总裁被提拔为副董事长这算是一个平衡了因为李文俊不在两个山头李文俊是谁呢李文俊是四季青乡长李文元的弟弟

他们里头还有个那边的人对他一直在这里边所以你看这相当于他们已经弹劾了据说是他们暗地里达成了协议段永基后面主管业务但是有好处也给沈国军分大概是这个意思这个本来看起来是风平浪静了这还只是第一轮风波

1992 年 6 月 11 日他们内部叫 611 事件第二轮风波来了还有一个联合创始人大家肯定有印象名字叫王安石王安石当时在香港突然发出一个辞职信就是我死活不干了公司紧急召开董事会说现在不行段永基这么干咱们集团要完了段永基这瞎搞然后当时王安石就给出了方案我留下可以但是方案是总工程师王济智担任总裁

他当老板他是技术人才之前功劳他也是最大的让他当总裁段永基出局我可以当董事长或者当别的一些角色现场是痛批段永基关键是什么如果说大家对王安石特别信任的话可能真的会支持他的方案但是大家对王安石也不怎么信任为啥呢因为当年他就是跟段永基穿一条裤子的他是段永基山头的哈哈

对啊给他天天摇旗大喊的你现在回过头去反咬那你回头你上了这个山头你会不会再去搞一些别的东西你是不是第二个段永吉啊包括王安石当时在董事会现场痛批段永吉提到的很多黑料都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黑料让大家这个观感也不是那么好

当时你哪不说呢是吧你现在你要用了你把它拿出来了最后又是一场闹剧副市长也是中关村管委会主任的斡旋之后整个闹剧终于结束了汪安石退出公司你不是要辞吗你走吧然后

然后这个事闹大了不光王人石做了总工程师王继志也离职了你看刚才前面那个意思他们俩就感觉王人石现在是跟王继志绑在一起就绑的太紧了可能然后以及另外两位很重要的副总裁都离职了相当于又是清洗了一波

王岐志离开当然除了刚才提到的他自己本身怨念也很大他还有一层原因他自己后来在回忆录里大家才知道他当年是这么惨他多惨他是技术副总裁你说他不是总裁是技术副总裁也合理他是工程师但是他申请的开发预算不到公司营业额的 0.3%千分之三都不

这也太不重视了我们说现在萧磊之前也提到过一般现在所谓科技公司的研发成本你至少在营收里面有个几个点十几个点高的还有二十几个点它这个 0.3%还不如之前那个房租贵对啊王金志自己的回忆录里是这么写公司请人吃饭唱一次卡拉 OK 动辄一至千斤甚至万斤

花几万块钱给总裁办张高尔夫会员卡花几十万上百万就给段小吉花呀

我掉几万块的开发经费我迟迟批不下来我是个技术副总裁我批不下来啊得来的科技贷款这科技贷款啊用到了什么地方用来炒股票炒期货搞房地产他这么一说的话我就知道当时面临的真的是一个很混乱和他非常失望的一个局面了而且这个不光项目上不给钱我们刚才听到王机智他是 MS 这个系列的总工程师啊他是技术副总裁啊

你各个公司的技术副总裁我们今天说你比如说你说字节阿里最重要的那种 AI 大模型的专家那应该就是公司工资除了这个老板最高的人你总得用高薪留住他那王机智的个人收入有多高呢特别低低到什么程度就是在打字机销售最红火的时候这是王机智自己说的一个 2401 的经销员的脚上一双皮鞋三五百元一双皮鞋顶上一个卖茶叶单的

那个月工资我当时每月工资 560 块钱在全公司第 19 名如果没有其他的收入再加上刚才说的万日南整体分股份的时候都还没有考虑到他们的话那只能由这些信息判断万日南太毒了当年万日南对王机智肯定没有那么好但后来段永基对他也不见得那么好这是让他彻底离开有可能更差了就很失望的一个原因如果属实你看一年好几个亿的收入的公司

给技术副总裁每个月月工资 560 实在说不过去而且后来他们上市了上市的公告里段永基自己的年薪是几百万拿真的是这不是说大家节衣缩食而是就给自己发的工资高我就不给你发高工资那就有点确实想不明白王济智在回忆录里写了这么一句话让段永基当总经理可能是我今生中犯下的一个

大错误总经理确实是他自己不干把他硬推到段永吉身上的王济智老先生还挺有意思的他是个挺单纯的人今天按现在后来他一直在局外没有再躺这个浑水了在一些公司也做过高管后来还当过北京软件行业协会的副秘书长这种职位老先生在 19 年很积极当时新浪博客很火他写了好多博文看得出来是一个很有生活热情的大爷我去看了看那些博文挺有意思的

我给念念有一些标题从春联应该怎么贴说起使用 4K 盒子的体会他家里刚买了 4K 盒子看高清视频初学扒羊守风琴如何在微信中使用小程序还有电脑老是整我就是他装一个系统好像装的各种问题以及使用手机 APP 的感想他就是使用这些 APP 他提了好多意见他这里面写的特别谦虚他说

我过去是一位电脑工程师算是有点资深的吧这都是非常谦虚的他其实已经是中国第一代最牛逼的电脑工程师之一了他说现在虽然不搞开发工作了但是每天都在使用手机当我用手机的 APP 进行某个操作的时候常常会想如果我认识开发软件的程序员我一定会给他提一些建议或者给他指一指程序里的 bug 他还是

有很多的生活情趣好奇心同时也觉得稍稍有点可惜他还缺乏一个战场如果后面还有战场的话或许还能做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段永基后来很喜欢搞斗争的这一面被人认为是他当年在清华养成的文革时期养成的习惯

说回经营方面公司当然还是在正常经营的也延续了高举高打的方面比如说前面庄门师部这次他们又搞了一个什么呢当年桥是可以拍卖名字的 89 年北京三环路开通四通就拍到了有一宾馆旁边的立交桥的名字

就叫四通桥四通桥是四通公司的桥我本来还以为什么四环交通立交桥三环啊三环怎么会有四通桥呢那就是因为这是四通公司的桥这么个历史原因呢特别厉害后来应该还有联想桥啊这都是他们拍下来的高级高档

到了 90 年四通已经生产了 10 万台打字机占据了中国市场的绝对份额当时说四通就是文字处理器文字处理器就是四通那个时候不说买打字机不说买处理器就说买四通了你们公司新买的四通怎么样我们公司有两台你们公司有几台四通就说四通行业霸主当年四通的收入 13 亿有一个说法就是在那个年代四通一家公司的纳税额占到了中关村所有公司纳税总和的 60%以上嗯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它是 100%它们还继续在成立合资公司也是当时在北京非常知名的很高频的一直在推动成立合资公司的一家公司 93 年四通跟松下成立了四通松下电工跟康百成立了康百中国有限公司跟微软三井三菱都不断成立合资公司 93 年四通还推出了第一台便携式文字处理机 MS1300 就有点像从电脑变成了笔记本

它就更小了还是折叠的把它打开帅呆了当时几款重要产品左边三个就是台式的右边这个就是它推出的便携处理器明显轻便了很多薄啊

段永基清理完之后他自己确实在公司里是一言堂他就开始推动做资本操作了私通上市了 93 年私通电子在香港上市发行 6 亿股筹集资金 6 到 7 亿港币这是在香港上市的第一家大陆高科技企业就没有之一上市之后就成了在香港上市的第一股大陆民营企业哦

私通资产的 42%作为法人股打包进上市公司 2000 名职工也分到了 1500 万股内部职工股占当时总股本的 2.05%只有 2%只有 2%嗯

而且你说到关键了不光只有 2%私通在香港的股价两年内跌至了几分钱形同废纸员工所有人都没有再赚到钱就只能致死工资了这里又要再提到一个人物就是段永基八年的副手你看前面王吉志走了业务上有一个负责人叫李玉卓李玉卓就是美玉的玉卓是王子庞那个卓李玉卓他是业务部门的核心当时他看到上市之后的一个公告

他就有点不高兴为啥呢因为当时段永基的工资是年薪快 200 万了他自己作为副总裁工资 10 万块钱

差距也很大可能说段永基是断崖式的领先是所以这个事也让就通过王基智走了后面的很多技术人才也都纷纷流失但是没关系咱上市了咱有钱了咱不需要技术了那个时候段永基的想法就不一样了高举高打 95 年首先四通大厦竣工这是中关村商圈的第一高楼今天还在你在中关村还是能看到这个楼的当年的销售收入已经到 70 个亿了对

一年 70 个月这是四通大厦现在看就平平无奇的一个过时的东西了但这个过时恰恰是那个时候最时髦的最拉风的大厦呀而这个七十亿就是我们片头说的这就是互联网事前中国第一科技公司嗯

最巅峰的时候了到这还没想明白 21 是从哪出的呢巅峰时期有这么几个数字他们占领国内办公自动化市场的 85%的市场份额他们在全国有 32 家分公司 100 多家培训中心和 900 多家维修服务中心和 1280 家销售商哎呦喂是一个全国性的大企业垄断性的

而 95 年确实不光是四通这其实是全国科技企业的一个重要的分水岭我们都知道 95 年在美国马赛克浏览器出现了那个时候中国正好在改革开放很多海外的一些信息包括海外的产品包括海外的人才也都留回中国这个时候 95 年其实也算是中国互联网的元年以及中国电脑时代的元年这一年

后背联想方正都纷纷开始登场了最早一批 PC 品牌开始降维打击了就打字机本身这个事要过时了要退出历史舞台了我们继续说私通私通有了钱之后段永基就开始宣称了我们已经不是之前简单的私通了我们已经进入资本经营的阶段了我们要收购兼并企业然后包装卖掉这比干企业本身更挣钱了而且来的快

他就直接这么讲听这个意思已经到了我们前面商业狂人谈到的不止一家企业的那种路数了当然在进入资本经营阶段之前他确实也想过搞第二曲线因为打字机没有那么有市场之后也是想过转型的 92 年段永吉就提出当时已经有激光照牌技术了嘛那咱们也搞激光照牌技术激光照牌技术你简单理解就是印刷技术嘛

我们做电子印刷出版这些然后当时就做了产品这个产品其实说实话在市面上都是很可以的产品很能打的产品但是他们的客户定位错了客户锚定到了科技书刊出版社然后没有定位为普通的报纸杂志社然后科技书刊出版社没有钱买不起这么窄

有点窄买不起之后最后产品也就失败了 93 年又跟政府合作他们政府资源比较丰富然后就开始跟税务那边合作用于搞增值税系统的收款机这个听起来今天看稍微有点那么这么细分模幻主要是这个产品主要功能是什么一个当然就计费收款就跟今天收款机一样同时它自动缴纳增值税它在这里面就把增值税给你缴纳完了

然后就像飞机的黑匣子你如果弄坏这里面缴纳的税它这都是有记录的就是这个税务部门还是可以来查的所以这个你一听你就能想象到他会遇到什么困难用段永基的话说就是遭到了全国人民的强烈抵抗大家肯定不愿意用没有人愿意用当时在沈阳做试点有人就往收款机里倒咖啡倒茶就是往地上摔哎呀这个不小心摔

滴上来你看看后来国务院虽然三次下令在全国推广这个收款机结果全都不了了之推不动就是你这个是完全违逆人性的一种方法其实最后是很难去落实的感觉应该是还不够强硬就是说没有上升到再比如说打个比方法律层面的你可能上升它就存在监管成本嗯

你不可能每个收款机门口都派个人去监管就是所有的行政都需要有一个行政成本就是他有行政成本的一些逻辑就这个产品他本身很难通过正常的这种途径说卖给他就不用管了那成本是太高了那这两个真的就是比较稀少的真的是还是在产品上想法子了接下来那真的就是那叫一个武则天当寡妇失去了理智这很多细节都是四通的副总裁李玉卓总结的

你就能知道李玉卓后来对公司是个什么感情他说楚中为首的高管团队你看湾瑞南走了楚中还在楚中为首的高管团队在珠海在海南搞房地产但是你看看时间也能理解 95 年泡沫是一点没落下市场泡沫破裂直接损失给私通造成的 2.3 亿房地产项目珠海和海南的各种烂尾推不动推不下去

包括私通开始进入证券业成立了财务公司开证券服务所证券事务所在很多地方设点但是从来没听说过他们赚过钱传到耳朵里的都是赔这个赔那个赔各种变着法子换着姿势的赔甚至证券所里面还出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96 年武汉证券营业部的负责人以私通的名义在当地违规发行债券

私通债券啊私客公章非法募集资金 2.4 亿肯定得送进去啊私通总部不知情啊完全不知情啊后来知道了之后啊这不怪我们啊但是那当然这个也是监管不力啊监管不力啊你管理上确实有漏洞而且网站听了说谁知道是不是到头甩锅呀

后来司通集团必须以官方名义退还这两亿多元官方得担这个事而且不但不敢处理那个司客公章的人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就你得把这个钱还了为啥呢因为希望他讲清楚这两亿多元花到什么地方去最后没有办他其实官方都不办

法律也不管内部想要先关起门来把这事解决我没有收到具体的信息有可能是因为当地政府觉得我要把他抓了万一这个钱窟窿补不上了怎么办就先给你一个自己解决的机会甚至有一次段永基跟这个人同乘一班飞机那个人去做头等堂了段永基做经济堂欠钱的是大爷那个人还问了一句段总你怎么还做经济堂了段总我赚的钱都还

还你的债啊我这为啥做经纪他你心里没点数太牛逼了对你想想当时这个时代真是挺有意思搞不懂而且除了这种混乱的投资之外四通还大量的给其他企业做贷款担保就直接拿四通的牌子去借钱啊就这种事最后都得让四通去兜底啊就是你这个企业你哎

你私通的名义帮我去印象说咱们是合作关系或者怎么样私通可以可以没问题他们的高管经常就这个作风最后就搞得一地狼藉李玉卓就说 93 年香港上市之后段永基通过一些手段让权力特别集中重大的投资经常绕过董事会决策就董事会都管不了他了但是就前面我们说的这整个时代发生的事段永基自己是怎么说的呢他是这么说的 96 到 98 年

司通连续受到金融诈骗和商业诈骗造成了财务危机我们被骗十多亿人民币大概意思就是公司大了大家都想来分肉吃我们被骗了不是我们不好好做都怪敌人太狡猾了怎么说呢对他来说是一个好理由确实也是各有各的看法可能他内心里真的这么想的就当时谈的时候可能人家就是说的挺好他们自己没有判断力就踩进坑了也是说不定的但是

不管怎么说四通还是继续发展继续多元化段永基后来在老年时期他讲过这么一段话他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搞斗争自己为什么要掌权就是段永基这方面他是比较让我觉得挺可爱的一个地方他自己搞斗争这些他都从来不忌讳他都从来是光明正大我是为了他跟万润男是有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年可能

我估計是那個歷史時期那個年紀的人都會有的一種風格就是我承認就是這樣了我就這麼搞才能搞成他這麼說的

听听吧很多企业在创业的时候产权糊里糊涂的一旦赚了钱要分钱了它出问题了第二点没有做到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当然还有一个问题民族文化传统的问题中国人是宁为鸡手不为牛后大多数中国人其实不明白你是要企业还是要资产外国人都明白卖到可以被波音收购

只要被收购时赚钱了人家要的是资产不要企业的那个名中国人不行没有资产经营的观念哎呀这就跟西北农民宁愿饿死也不讨饭一样

我们说都是挑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去说也有一定道理但是总感觉尤其是波音收购卖到小蕾之前也讲过了它不是一个好结局对这个事不见得他开始就这么想的有可能就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所以他要找一个更圆滑的理由存在这种可能性反正总之来说他的目标就不是说做出好的产品把企业经营好他的目标就是做资本运营资本操作他未来是想成为大企业家的

后面他又推动了一个事儿这个事儿确实还是挺厉害的 98 年 616 个四通员工共同出资 5100 万元注册成立四通职工持股会持股会投资 51%四通集团投资 49%成立了一家北京四通投资有限公司这终于把之前跟员工之间各种所有权的关系搞砸了

搞明白了一些相当于单独的又拎出来一家投资公司而且这就是中国首次管理层收购之前没有民营公司出现过所谓的管理层收购 MBOManagement Buyout 哪一年 1998 年当时弄完了之后相当于员工确实就都有一些股份了或者说他这个公司上面就又有一个投资公司更清楚一些到 2000 年在端永基的操作下斯通确实看起来是一个很大的集团

实现销售收入 434 亿元利税 16.8 亿元四通系 50 余家全资合资以及联营企业四个海外机构直接控股或者间接控股的达到好多家职工 3000 多人已经是个集团了

看起来还是很辉煌这个辉煌就是为什么我们说 95 年是最辉煌因为那个时候产品底子还在这个时候已经是败席其中了云池某凉了那么端永基操作的资本到底有哪些他进入的行业到底有哪些要看来多了跟电子科技关系真没有那么大了看看能不能成个罐口首先第一个是媒体第一个是媒体美容媒体这个梗也太老了

媒体行业 2001 年四通集团跟谁合作的杨岚有四通集团 1.08 亿港元正式进入了中广有线信息网络有限公司跟杨岚的阳光媒体控股有限公司在香港合资成立了阳光四通媒体有限公司这个阳光公司我们等会还会再提到这是媒体这一块主要是跟杨岚合作第二块通信

四通和段永基他都是中关村的 No.1 都是中关村最亮的仔所以北京市直接指定段永基成为了中关村村长不是开玩笑没有村长这个说法但是有村书记但是新成立了国资为主的中关村股份公司直接指定段永基成为总经理他就是中关村股份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名气最大的来当武林盟主

所以 90 年代末那就是段永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他是港股第一科技股的老板是中关村股份的董事总经理是资本巨佬那 BAT 联想这些都是后辈他当时确实就被称为中关村村长中国 IT 教父哎呀

都有这个说法了拿到这个身份之后段永基就要大举进入一个领域什么领域呢移动运营商但是他看的大方向还是准的那个时候移动运营商已经刚刚起步 CDMA 他要投资建立 CDMA 运营商那会还能干这事呢 2001 年为投资长城电信 133 网而成立了中关村通信公司这个 133 网

在四个城市开通这个性质上他想了一些办法就属于军民共建吧军民共用嗯很快那就像小蕾说的出问题了就后面政府给叫停了政府决定了 CDMA 项目统一由联通乘运运营嗯

这是一个特殊的历史阶段都不让他搞了所以承受了巨大的损失段永基当时要转让说那你得给钱我这前期工程我投入了 33 个亿了他贷款贷了 30 多亿中国联通说我们就只能给你折到 16 亿你爱要不要吧说到说是你的事反正这个事让司通成立了很严重的损失这也是很多司通老员工经常吐槽段永基决策的一点就是他花了这么多钱亏了这么多最后也就

他干了很多无效的事对决策肯定有问题而且 CDMA 项目叫停之后段永基依然在融资通过中关村通信这家公司融资就还想搞一些新的事情这个也让中关村股份上面这家母公司陷入了很多年的财务危机

陷入财务危机之后继续要钱 02 年 1 月私通跟中关村股份和微软三家公司共同出资 1 亿元组建了中关村软件公司私通持股 30%但这个软件公司做的也一般 2005 年中关村股份的第一大股东的股份转让给了段永基段永基拿下来之后继续引入资本想办法再救最后找了谁黄光玉

2006 年黄光裕控制的澎泰投资出资 1.55 亿花了不少钱买了中关村股份的 30%的股权据说第二年他就后悔了但是也没用了这些都是后话了我就不展开说了反正中关村股份这又是一条线折腾了半天主要折腾的是 CDMA 第三块特别重要生物

就直接搞生物了 1999 年四通天坛生物医药 1.6 亿买断了国家的 863 计划里面的重大项目人血液代用品人的血液代用品的技术和生产经营权这是建国以来单项的金额最大的技术转让项目但是后来

我没有太查到在后来的结果 03 年这个决策特别重要他不仅买了一个生物科技公司之前说那些合作比如说杨岚那边主要还是杨岚在操盘但是他买了生物科技公司段永基是想让生物科技公司的老板来当四通的老板而且芝麻掉到针眼里跳了这位我们还真认识时间

回到 1988 年万润男有一次讲座万润男很喜欢在外面讲座讲座的时候影响了很多年轻人台下有一个年轻人听得就心血来潮他从统计局的体制内工作辞职下海创业搞什么呢搞汉卡

他搞的这是中国最早的一批汉卡就跟联想差不多的他的名字叫史玉柱没想到这集就出现了两个月赚了 100 万史玉柱第一桶金赚得很快后来他跟四通倒是没有太多关系了后来直到 1997 年知名的巨人大厦这个项目黄掉了它成了烂尾项目了段永基当时给史玉柱注资说你搞新项目这个新项目叫啥呢脑白金

眼光是真准他拿了钱去搞段老白金所以他们互相是有信任关系的 2003 年段永基说那得嘞咱们这样你中有我是我中有你咱们搞这么一把你直接过来当四通的老板吧所以当时说是收购其实是一半现金一半债券有了债券这一部分反而使于住原则上他成了四通的最大股东他比段永基都大结果就是

使玉柱成了四通公司的一把手核心业务直接一大跳从电子打印机变成了生物科技说是生物科技主要是保健品也都知道脑白金和黄金大档就成了四通的重要产品其实是四通的产品

没想到跟这个有关系啊这其实有点魔幻了穿越周期了这个决策呢段永基自己就解释你说实话他解释的还挺实在他这么说的过去的私通啊一直是瞄准的政府和企业始终没有面对 13 亿的消费者嘛

这是司通很大的失误收购脑白金和黄金搭档主要是为了弥补司通在这方面的不足这也是一个逻辑我们要做 2C 之前我们都是拿政府资源企业资源做事感觉总能找着说法就是先把箭射出去然后你就画靶子就完了另外又说十一柱的脑白金项目本身

虽然不一定有发展潜力产品也有一定的争议嘛哎哟但是十一柱及其团队的销售能力没有人质疑这是我们私通最欠缺的部分嗯这个确实就更像小蕾说的花了靶子啊就是先设建了又花了靶子了嗯那你营销能力你就说你非得步子迈这么大吗就合理化一下嘛当然段永基这个人可爱就可爱在他有的时候也说一些大家大惊失色的话收购之后他还说了这么一段话嗯

他说脑白金就他的技术含量来说屁都不是什么都不是他自己说脑白金真的很实在但是这么个玩意儿他都能卖这么好而且能卖 6 年还能持续增长

真的白金卖出白金价那不是本事不是白金的东西卖出白金价这是真功夫这么说话确实你怎么说呢人家自己也不太避讳包括石油柱本身对它的成分也不避讳对吧但是呢反正

反正人家就是做出来了你可以说他自己是自我现实扭曲但是他当时想的估计就真的是特别喜欢史玉柱他觉得史玉柱有本事所以我引进进来就能救四通他想的可能比较简单但是这个事在整个市面上大家的普遍评价不是很好一方面就是你一个高科技企业一个当年中关村的希望现在搞脑白金

也开始查标卖手了而且你说刚才这句话哪怕是对的你就现在只关心营销那是不是也是就退步了另外一方面感觉史玉柱也是心眼多他想借司通的壳上市其实你简单看也是有点借壳上市的意思司通是上市公司在接下来 04 年司通在 20 周年的纪念会上 20 周年的纪念会在钓鱼台国宾馆举办的也是有排场段永基自己就是这么说的

上世纪 80 年代斯通有 300%的年增长率啊他掩盖了这些半路出家的企业从业人员在市场研究管理体制理解对所处环境的研究和适应能力的调整等等众多方面的严重不足啊就大概意思就是增长的时候我们啥都没学会啊从 80 年代开始倒先继续为此斯通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呀是都看见了这说的比较客气啊

就是其实我们反过头去看就是你产品上不下功夫了你把那些技术人员工程师都排挤走了最后你剩下的那可不就只能是资本操作吗你这管理层也不成熟全靠左右逢源这才是出问题的关键的 04 年还发生了一件事没有归还光大银行的欠款直接人告上法庭了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立案冻结了私通集团名下的全部商标选定了拍卖公司拍卖私通商标妈呀

司通商标估值 6000 万的 8000 万这不就是没钱了吗结果 05 年 1 月 18 日由于没有买家就是司通这个牌子估计也玩坏了不值钱了很尴尬拍卖会取消这是一个中间的小茶区也代表司通公司一直在走下坡路了到了

2005 年年中四通的亏损已经达到了 600 多万但是还活着反正史玉珠接手之后是连年亏损他也没有救回来对于段永基柳传志他很早就评价过他们都是早认识的老朋友柳传志是这么说的他永远踩在时代的节点上不断转型与时俱进但能不能完美谢幕就难说了

他这个言下之意其实有点像还是说穆其中啊顾初军啊这些狂人啊小蕾之前讲过好几期商业狂人这些狂人后来的下场结局真的难说啊你要是转型成功你可能能在非常高的殿堂级的位置你要是一不小心啊浪荡陆域那是很正常的这还是往好听了说我感觉人家想表达那个意思你做啥你都是去追热点你追吧你到头你啥也追不着你最后就剩个毛小蕾看一下段永基啊

这个形象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应该是在一个会议之上他就是穿着白衬衫戴着领带的一个侧脸他就像个领导一样说实话像个体制内的领导的样子像体制内的领导另外就是他眼睛小显得确实好像心眼多的一个样子对

另外还有一张图这是当时 MS 系列文字处理机卖出 10 万台的时候这四个人都是关键人物这四个人从左往右分别是当时的副总裁李玉卓当时的老板段永基三井公司的钟入先生和王机智王机智就是总工程师年轻时候我们来到最后一回了教父空怀金石诺寒冬夜泳电子潮

那到底段永基有没有完美羡慕呢是不是四通的故事就到这就基本上收尾了呢四通跟互联网到底还有没有关系呢互联网时代还有没有发生新的事情呢那我们还是要从一个故事说起

1967 年王志东出生于广东东莞 88 年王志东从北大无线电子学系毕业 91 年 6 月王志东作为最早一批程序员研发出国内第一个实用化的 Windows 3.0 被选为北大方正当年的七大成果之一北大方正不是帮他们做北大的一些产业的成果转化所以就把它也转化出来了

王志东也就是第一个写出 Windows 中文平台的程序员之前的 Windows 平台你是没法用中文的它只有英文这不光是汉化的问题这背后有一些基础的支持你是要做很多调整的所以他在 Windows 基础上开发出来了 Windows 中文

他就被誉为软件神童 92 年 4 月王志东和同学创办新天地电子信息技术研究所成功又研制出了中文之星这是啥呢这是一个中文平台软件他通过外挂的技术实现了 Windows 系统的中文支持也是跟前面做的一脉相承的嗯

但是他的搭档啊后来赚了钱之后就说咱搞房地产去吧又是刚才同样的剧情那时候太火了王志东坚持说咱们搞这个技术路线的新产品理念分歧太大 93 年被迫离开新天地第一次创业就这么高吹了正好 93 年啊芝麻掉到枕眼里巧了四通集团正在到处投资啊

这不刚上市吗有了钱啊发现了王志东就在那商量给你钱支持你创业啊然后呢王志东就跟他们公司好多人聊包括跟远总工程师王机智常谈过一次王机智就跟他说呀

死童集团啊你可得多点心眼啊我跟你说我给你提一些建议提了好多建议包括这 500 万资金你别听他口头承诺到账这才是关键啊这公司到时候给你耍心眼你耍不过他们另外就是这公司很喜欢干预人啊我不就是被挤走的吗千万不能让公司对你这边过多干预

你得想想办法一定要这个明面上纸面上你就谈清楚这个事提前有提前感觉有用所以这个事对王志东来说帮助很大王志东后来跟段永基进行了一次会面说我要成立一个独立的公司这个公司不能是四通里面的一个部门我不是加入四通这公司就是我创业的一个项目你们公司高层不能只手划脚并且资金必须到位同时业务必须专注你不只会一线你也不能指挥我大战略方向我的战略方向就一个

就是我王志东搞的技术路线的这些产品我就要搞这些东西话都说到前面四通的董事会后来全票通过给了他 500 万 1993 年 12 月 18 日北京四通立方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注册成立立方不是立方体的立方是权力的立是利益的立的立

四通立方公司成立王志东大概持有 21%的股份因为他是技术入股就持有的不是特别多他担任总经理同时四通集团总工程师严元朝担任四通立方的总工程师相当于是四通集团也派了一个总工来监督你这边的工程严元朝也很厉害他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第一个特别知名的中文道士系统 CC 道士的核心开发者

他后来去了私通这可是私通折腾这么多年最正确的一次投资了我们首先看一下王志东和阎元朝早期的这是中国最早的一批工程师程序员这当时两个人在对着电脑虽然是摆拍但拍的那个过程基本就是在研究业务的那个过程了你看他这个报纸标题的用词也很有意思叫走在知识经济的前沿嗯

当时这些概念都还挺新的这个公司一开始做啥他当然还是沿袭着王志东之前的习惯做了一个 Richwin 中文平台 Rich 就是有钱的 WindowsRichwin 很厉害迅速占据了国内 80%的市场份额他是全球首个支持减繁体中文日文

韩文多语言混排的系统首创了多内码自动识别技术可以切换 GB BI G5HZ 等等中文编码早期中文互联网大家用不同编码写会有乱码的问题所以你既可以用这个系统上网编辑文档等等很好用 97 年 10 月四通立方还成为了国内 IT 产业首个

就是首个引进风险投资的企业王志东是很有眼光的他之前了解到人美国都是拿风险投资的我也要拿风险投资而且拿的是美元拿的是美国的三家国际风投华登爱芬豪和罗伯森斯蒂芬这三家基金拿了 650 万美元的风投

汪志东还提出他不参与此次 10%的股票期权分配这个时候他的股份被稀释到了 13%四通立方接下去继续做不光做系统他还真的是紧跟热潮互联网刚刚进入中国刚刚接上网 97 年四通立方就开发了中文网站这里面他还有论坛问答的功能诞生了中国互联网历史上第一篇爆款文章大连金周没有眼泪后面我们会详细再展开说这篇文章

很重要这篇文章这基本上是中文叫什么内容平台中文互联网内容的开端之作王志东自己他也很会操盘他不光引入风险投资他很会搞并购 98 年 12 月 1 日斯通立方宣布并购海外最大的华人网站公司叫华冤资讯华是中华的华冤是深冤的冤华冤资讯

合并了合并之后咱们的重点就搞网站了因为那个时候网站已经蹭蹭蹭起来了互联网泡沫已经迎风而起了所以咱们合并之后就成立一个新的名字咱们新名咱们就浪潮之上咱们就叫新浪你看这么着就来了新浪网成立了

这个时候新浪的股权结构是什么呢第一大股东是前面提到的那个基金华登他持股 13.3%第二大股东斯通持股 10%第三大股东戴尔他之前也入了持股 6.3%第四大股东王志东持股 6.3%软银银科高盛等等也都是股东持股比率小一点所以你看是绝对的当年的豪华团队啊

王志东还因为这个获得了中国网络之王的称号风光无量啊就是你说段永基当年是中干村村长但是王志东那可是最早一个被捧到浪潮之巅的一个大角色呀就是被认为是互联网年轻一代的最重要的一个老板了嗯

就 7 年到 99 年新浪网又再次完成了三次融资随着这个频繁的融资啊四通也好王志东也好他们的股权确实都变得越来越少了 00 年新浪网正式在美国纳斯达克挂牌交易了然后这个点啊我们也都能对应上我之前在讲互联网泡沫那期讲到的纳斯达克呀那可是一下就垮了呀到 01 年这个股价

往下跌下接下来就发生了一件震惊整个不光是中国互联网行业也震惊了美国互联网行业的一件事 2001 年 6 月 1 日在美国加州有一家酒店新浪的董事局例行举办了一个董事会王志东是最后一个走进会场的前一天晚上他刚把 PPT 做完了正准备进去汇报当天除了王志东之外还有董事长江峰年和段永基等等 5 名董事这个会议一开始

王志东就感觉这个风向可不对了气氛不对这董事都在严厉批评新浪的财政情况就批评王志东你就是要为这个情况负责你现在公司怎么亏成这样王志东当时还在很认真的解释现在确实大家都亏互联网公司现在都面临这样类似的问题结果说着说着发现反正说这些也没用说着说着突然有董事就提出来我们决定投票了你出去吧

投什么票什么票你先出去你先出去王志东就被赶出去了在他不在场的情况下半个小时后董事长江峰年直接传达董事会的决定四票赞成一票弃权就是江峰年自己弃权但是四个董事全部支持把王志东踢出局了王志东当场愤怒的冲进会场对那几个董事说除了我全中国还有谁能干这个你们踢我

你们埋怨我可以但是谁能当这个老板你们怎么想的呀当时就这个大势已去董事会说你就别嚷嚷了没有意义了就给他增发了一年 CEO 的工资大概 30 万美元就打发他了然后以及豁免他

因购买公司股票欠下了 47 万美元就相当于这些钱买断你这些加上这些离职之后王志东有新浪大概 6.22%的股权股权确实是拿到的 6 月 4 日就对他宣布了他因个人原因辞职不再担任新浪的 CEO6 月 7 日王志东在北京一个高级会所秘密约见了几个记者会面中

就跟记者说你说说这董事会对公司的业绩他一直持肯定态度整个行业都在等待转机肯定是有转机的王志东说的是对的肯定后面我们都看到了他说为什么单单要求我能盈利是

怎么回事这没道理又过了半个多月 26 日王志东召开新闻发布会拒绝承认辞职我没有辞职新浪董事会的决定没有告知我本人董事会的做法不合法不合规当面罗对面骨子就干上了 29 日段永基也公开场合发话了在一个论坛上大骂王志东对于新浪网我们四通投了八九年了

我们投了上千万人民币啊至今一分钱的回报都没看见啊我一年拿着二十多万人民币的工资给国家做这么多贡献王志东他一年拿三十万美元一分钱没挣到这公平吗这公平吗你们说我赶走王志东是血淋淋的他王志东拼命烧钱他就不血淋淋了吗哈哈哈哈

每次反正都有他的角度反正不管怎么样后来扯皮来扯皮去王志东还是没有办法能回新浪啊这个当时引起了非常大的讨论包括早年这个创始人跟公司的关系因为他这个故事跟乔布斯当年也太像了跟美国很多科技企业的故事很像啊

到底创始人应该怎么保护自己到底企业和创始人应该什么关系董事会应该是不是有这个权利能把创始人直接踢出去等等引起了一大波的讨论但是不管怎么样王志东作为第一工程作为 CEO 就这么出

他也是三大门户网站唯一一个我们不是那么熟悉的创始人我们提起来搜狐的张超阳提起来网易的丁磊知名度都比他高很多他也是因为那么早就离开了现在很多尤其是互联网和

行业外的朋友对他的了解就不多了后来多年之后在《沸腾十五年》这本书里这本书就是专门讲中国互联网历史的也是我做中国互联网很重要的一个历史材料这个作者还是咱们的老学长哈工大毕业的林军老师林军老师在这里面写到他跟王志东多年之后有这么一个对谈林军老师就问开董事会的那一天是有人事先做了工作串通了投票吗

王志东说对呀那么这个人是不是段永基先生我不想听那个人的名字他做了什么他自己知道他一贯喜欢玩音的你看话都说的很明白了一点也不 low 着这就是反正是王志东自己说的

就是虽然看起来包括后面那个有一段时间内新浪网并不是段永基来直接操盘好像他还是隐在背后的但是很可能其他董事也是在段永基的劝说下最后做出这个决策的因为让王志东特别特别失望和特别特别意外的就是本来他他知道段永基跟他不对付但是他没想到除了江峰年所有人都投了赞成票这个事让他特别特别失望后面呢会反复提这个事嗯

这就是段永济最后一次知名的组织斗争了把王志东斗争出去了后来新浪网怎么发展的呢 01 年 9 月 25 日新浪取得了阳光文化 29%的股份成为其第一大股东你看跟杨岚这边显然也是段永济在后面操盘的他之前关系就呕合的很深同时杨岚获得了新浪 10%的股份成为新浪的第一大股东他的丈夫吴征跟江峰年同时担任新浪网董事会的联席主席

然后在 02 年 4 月的时候吴征宣布辞去新浪联席董事长的职位准备退出 02 年 5 月吴征杨岚夫妇他们看互联网公司迟迟赚不到钱他们就跟段永吉商量说股份出让给你段永吉在资金非常紧张的情况下他自己硬凑了 2000 万美元

买下了吴征持有的 10%的新浪股票半年后就在半年后中国概念股在纳斯达克涨势冲天每股 1.5 美元新浪网涨到了 40 多美元没有那种命啊就是段永基这一步走的真的是

真目结舌教人不知道是因为眼光还是因为运气 03 到 04 年 2 月就斯通我们前面提到他不断的亏他不断的亏他钱从哪来就从新浪网抽的斯通在这一年内套现 467 万股大概 1.5 亿美元拿了这么多钱

03 年 9 月 3 日段永基出任新浪联系董事会主席四通系公司现在已经掌握新浪网 17%的股份了对于他为什么当主席他自己是这么说的哎呀大概三个星期以前啊老江就是江峰年嗯另一个联系董事长另外也提一下这个老江江峰年其实就是前面他合并的那个华渊资讯那个公司的老板就他合并之后不是就相当于王志东和他共同操盘吗他后来就变成了董事董事长了

他当董事长王志东当 CEO 他说老江专程从台北飞到北京说未来新浪在大陆的业务会更多他在台北不方便他就邀请我共同担任新浪联席董事长我说我只是为新浪的业务发展尽到我的董事之职我即使没有董事长的名头我也会尽全力的不用这个不要不要但是老江说了他说有了董事长的职务开展业务联络资源会更方便

我们谈了一个半小时随后其他董事纷纷打电话劝我说让我上我实在是我就接受了邀请我是这么当的董事长这看起来还提前排练了一下他是这么说的 06 年 3 月江峰年辞职段永基就成了新浪真正的一把手了作为新浪的董事长他就操盘了那么几年当然他没有干太久

首先是 07 年前面提到的中关村股份段永基退出了他说因工作原因辞去公司副董事长和董事的职务 08 年 62 岁的段永基辞去了新浪董事会主席的职务后面怎么发展等等我们在后面再讲新浪先不提了段永基这个时候就是把所有的东西都退掉了为啥呢他公开场合说我要决心全部精力重新聚焦于四通的发展又回到四通了但回归之后他又开始说

我们四通面临着很大的严峻局面很严峻的局面严峻的局面我们 9 年没有新业务没有新技术干部员工严重老化是这个事那不是你自己搞的吗你回来就是说这些

07 年私通进入矿产资源产业哎呦又开始了在香港成立 Storm 私通矿产资源有限公司后来跟坦桑尼亚那边在讨论拿矿的事这个事没有下文在澳大利亚又开始谈澳大利亚这回是真拿到矿了这个时候真正把这个矿批下来开始开采已经 2013 年了段永吉在当年还亲自到澳大利亚的拉弗顿矿产现场跟全体工作人员开座谈会给大家打气

我们四通人肯定行就这种这还有个图段总与四通资源澳洲分公司同仁共进晚餐有那么几张照片矿产这个事后来说实话也是稍微有点不了了之 08 年的年报当中你看他操盘了多少业务他这个业务可以说是

群星汇翠也可以说是萝卜开会当时年报上封面小磊你看看你都不知道这家公司是干啥的这上面有各种各样的产品首先最映入眼帘的就是脑白金和黄金搭档当然了也少不了他们最早起家的打字机的业务然后再往下面感觉又有不是特别有生物科技吗除了脑白金之外有实验室里头两个人好像是在拿着试管做实验的感觉再

在其他的就没有什么正经的业务方面的照片了就是那种正常的公司宣传一帮人在会议室里开会的那种感觉不知道哪凑了这些照片出来到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变味了这跟当年电子科技巨头中关村的明星企业都完全不一样了这个时候估计中关村的人也不好意思说四通是我们的精神吐腾早期领袖 09 年

北京四通宣布我们私有化北京控股上市公司推迟了后来还推出了一些特殊的打印设备比如说我看到还有什么二代身份证识别打印设备这肯定就是一些政府项目了身份证打印 11 年 11 柱

也退出彻底退出了不再担任 CEO 成了董事后来几乎就没有什么声音了到今天四通公司几乎是没有了如果你去搜那几家公司不管是北京公司控股公司还是香港公司注册状态还在但是已经没什么人了我去查了一下最新的天眼查 1988 年成立的北京四通电子技术有限公司段永基沈国军都还是董事然后公司里标注的还在交社保的人 21 个那就真的

真的就是基本上没剩啥了 21 啊 21 啊你藏这哪你还让人家猜你好意思让人家猜吗你这个数字倒是挺有意思不是为了猜中就是说这个是一个你再回想一下这个是值得被记住的一个数字就是当年一个这么辉煌的一年能赚几百亿的公司到现在只有 21 个人只有 21 个人了

我都真没反应过来 21 是落在这的这种感觉这种形行最后说点啥呢我们聊一聊对于四通公司的很多信息我们前面也提到有很多其实是李玉卓提出来的李玉卓是段永基八年的副手虽然他在自己的回忆里面经常提到关于段永基相对负面的一些东西但是他也很坦诚的说段永基很厉害

他虽然很喜欢搞斗争但是他也真的很能干他头脑清楚做事干练精力充沛工作旺我段永基每天早晨 8 点必定就出现在办公室里离开公司的时间一定是晚上 10 点以后而且他有夜间开会的习惯而且任何短暂的时间都能睡觉他在车上随便眯一会儿他就

恢复精力了精力旺盛听别人汇报工作的时候他常常闭着眼你以为他睡着了他没有他都能给你回答对答但是同时他又休息了这个水平是挺高的休息的甚至对段永基很有意见对他评价特别差的王机智之前也提到他们肯定是有愁愁他说他也很坦然的承认段的工作能力特别强凡是与开发有关的非技术问题我都交给他去办他总是完成的特别好

后来李玉卓还讲了他离开四通的故事在 1995 年实在受不了了有一次开会他就得罪段永基了段永基当时就在那吐槽说你们这农民思维你们这个就是不是这种前面我们也能看到的这是一脉相承的他就喜欢那种比较搞资本运作的那种套路现代化的那种套路然后最后李玉卓实在受不了了说你老段啊

我们都农民我们都土我们不如你厉害你聪明我们智商低你把公司弄成这样那每次你别让我们擦屁股你自己捅的娄子你自己去解决当时在高管会高管会上这么一说大家所有人都愣了

后来之后李玉卓就实在不想干了就要走了其实很尴尬都弄到这一步了还咋干但是段永基其实这个人也是能屈能伸他后来还是特地又去请又去给李玉卓道歉但是也没用了李玉卓我就不回了正好这个时候他又接到一个 offer 当时这家公司的老板还带他转了转自己公司这个公司他印象很好

看来又是一家有名的公司这家公司比四通小得多但是它技术人员是四通的好几倍里面有两三百个人对着电脑听着敲键盘踩着联想板

很有干劲李玉卓说我要走了邓小吉说你要去哪我要去华为还没猜对华为没听说过华为什么公司这公司不行吧邓小吉当时的评价没听说过应该不行李玉卓说任正非找我任正非我感觉这个老板挺靠谱我挺想去这干的

反正他心意已决最后就决定去了决定去之前当时任正非他还特别委托李玉卓能不能请段永基跟我见一面段永基可是我们这代人的私通公司的老板这毕竟是这算是我们的前辈请教一下我十分想见段永基想让他浅浅搭个桥然后李玉卓说那可以咱们一块吃个饭然后就到了深圳到了深圳之后段永基和任正非有一段对话让李玉卓印象很深刻他就记录下来了

当时段永基就问华为的股份构成任正非就说主要是内部的股干员工持股段永基就问那你本人持股多少高层持股多少大家了解了一下任正非就说自己占的股份不足 1%高层加起来 3%差不多听听段总什么观点段总就说那你这样的话有一天其他员工随随便便就能联合起来把你赶走任正非就说

任正非说那就现在的情况来说不太可能因为企业还在艰难的发展过程中因为他们需要我我不在了他们更搞不好另外就是如果有一天不需要我了起来推翻我了那说明这合理这不需要我了我还在这干啥那企业成熟了我认为是好事段小吉就表示无法理解这是不同的

这个老板之间的价值观是不一样的这是一个好例子你看这是第三方应该算是忠实记录的还原的一段历史了不是任何一个当事人声称的各自是什么样的观点确实能说明一些问题对

对如果稍微说这里面带一点主观情绪的话那当然李玉卓对段永基的意见是更多的嗯那后来他对任正非也有过一些意见这是后来的事了就简单也简单一提吧我估计有一些朋友也知道李玉卓就是华为的技术副总裁很厉害的他待了好几年 99 年离职他离职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就是他长期跟爱人分居两地他在深圳嘛嗯他就跟任正非说我要走了我就是我这个家庭我还是想更固一点嗯

任正非听到之后觉得无法理解不可思议他说为什么要离职你可以离婚他说完之后李玉卓就彻底就失望了发生了这么一个桥段就在另外一些方面任正非也有跟他不一样的价值观最后说回来这也基本上就是最后对段永基的一个视角了

那说四通呢不管是联想新浪还是华为这些跟四通有关系的公司后来慢慢都超过四通了而且很多是远超四通的呀你也能看出不同周期的企业的传承和迭代四通还是一个很复杂的公司它背后代表着中关村最早的辉煌后来它的多元化的问题引入史玉柱牵扯到这种欺诈案等等这种巨头陨落的故事它也代表草莽时代的公司都面临的问题啊

四通还留下了新浪网这么一个活化石今天我们上微博你都会想到这里面可能还有段永基的事就很神奇

私通就是一个时代的标志用来作为中国互联网这个史话的开端我觉得也特别合适我们今天就短暂的讲了讲中关村的前史以及私通公司下期终于开始通网了他们开始讲讲互联网公司这正是中关村中抢摊挤汉卡称雄打字机上海浮沉拳斗戏私通月落

残阳里哎呀你看看啊这一回一回的这名目越来越有意思了啊而且今天这个角度啊这个开端的角度也挺有意思之前不管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来了解至少我的印象里面都没有说看到哪个叙事是把司通放到一个还蛮蛮有比重的这么一个位置来做不管是中国互联网还是说 IT

这条条线的开端的一个重要的节点的所以说今天也补充了我很多之前确实不知道的这个故事那么以此为开端前时已经说完了下期通往之后还有什么我们就开始期待吧

今天的片尾曲还是用一首时代歌曲让我们更能回忆起当年浮沉的时代那个时代的歌明天会更好 1985 年的歌曲里面这句歌词也是当时很多年轻人很多创业者的想法让我们期待明天会更好走着轻轻敲醒沉睡的心里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无情的战火依然存在的消息

雨下白雪飘零燃烧少年的心使真情融化成音符倾诉遥远的祝福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双手握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正的爱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谁能不顾自己的家园一种年谁能忍心谈你的忧愁带走我们的笑情青春不解红尘胭脂沾染了灰让酒的泪水滋润了你的面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眼孔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家为明天献出前生一起祈祷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爱你的眼睛忙碌的时间独立转个步

让我拥有你真心的脸

让我们期待明年会更好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双手拥有你真心的面孔让我们期待明年会更好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真心的面孔

中文字幕志愿者 李宗盛

彩蛋环节我们念的这一期是第 151 期星巴克这一期首先念一个邮箱的来信这个邮箱来信叫 linkwood 这位朋友也提醒一下大家可以发送邮件到半拿铁全拼.163.com 可以给我们留言也可以发各种资料过来然后这位朋友 linkwood 他说 04 年大学毕业的时候一直觉得星巴克很高贵不敢往里踏半步觉得一杯总要百来块

我觉得小时候我可能也有这种印象那个时候怎么不太敢去感觉是商务的场所我第一次吃星巴克吃星巴克喝星巴克都不太好意思说那是本科毕业之后在杭州就是西湖边上那个店那是第一次那都是 11 年的事了

林克乌德说 05 年一次偶然机会进去了一下哎呀这样价格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贵开始喝的评次也高起来了现在更多用淘宝买圈基本上半价也能喝到了随着国内咖啡品牌和其他品牌陆续在国内开花我又开始减少星巴克的评次了星巴克的第三社交场所现在更像是菜场真的太嘈杂想去谈点事情无法交流嗯

04 年的时候在星巴克上海工厂店偶遇了舒尔茨是个很可爱的老头很遗憾没有要到他的签名不过他还是很亲民的他还附上了几张照片有合影没有合影他当时拍的自己拍的

这也是又是很宝贵的跟历史人物的一个近距离接触了接下来念评论区评论区苏西小鱼这位朋友说听不办拿铁很久了第一次来评论因为聊到星巴克 04 年还在读大学的时候看了汤姆汉克斯电影《西雅图夜未眠》老师提到了西雅图派克市场有著名的咖啡馆星巴克新向往之

芝麻雕的真言而立宁波不久就开了第一家星巴克据说是当时亚洲最大店面我试着去应聘了兼职伙伴被录取了当时我们公司叫做上海统一星巴克有限公司之前讲星巴克的时候也提到过有合资我在那里做了两年兼职伙伴一直到大学毕业后来还留在星巴克做了一年的值班经理当时的星巴克那是真正的第三生活空间啊

我们熟记每一个来星巴克的熟客的爱好称呼职业情况熟客来的时候我们很快会说出他平时喜欢的咖啡还会跟他们聊聊最近的生活那个时候星巴克消费还算高的客人也不多店里鼓励我们跟熟客聊天那个时候咖啡机都是半自动的作为一名服务员需要熟练掌握标准的咖啡制作也要学习标准的服务流程当时我们还要用英语说出客户的咖啡这一流程叫做 drink

收银伙伴喊一遍 吧台制作伙伴复述一遍 出餐的时候再喊一遍 特别洋气当时宁波市场的第一批伙伴都是本科学历的 至少大专吧 20 年过去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在店里堂食的中杯热草香风味拿铁的 drink calling 是 Four hair tall vanilla lit 就是它每个词代表的其实是一个定语 就代表了这个咖啡的制作的方式

当然现在星巴克已经失去了第三空间的 feel 了更像是个嘈杂的饮料店自动咖啡机快速出品没有经典的白瓷绿 logo 的马克杯了更没有 21 秒流速的 shot 不过这段星巴克打工经历是一生难忘的经历就是早期的市场阶段不一样喝咖啡的群体确实也没有那么大所以说给大家的气氛的感觉也不一样

所以你看不同的品牌在每个人心目中是不一样的感觉对小鱼来说这就是一个很重要的贯穿人生的一个品牌了就是一个人生记忆一天这位朋友说你讲到 Java 讲到 Java 和咖啡就想起 Java 这个语言名字就又来了

在 Java 语言的开发过程中最初的代号是 OakOak 是橡树因为高斯林注意到自己办公室外的一棵茂密的橡树然而在申请商标时发现这个橡树已经被其他公司注册不得不重新取名命名征集会上大家提出了很多名字当时他们正在喝着 Java 咖啡其中一位成员灵机一动说就照这个吧 Java 大家表示特别喜欢嗯

Java 语言与咖啡豆之间的联系不仅在于名字的起源 Java 语言中有很多库类名字都跟咖啡有关比如说 Java beans, net beans 和 object beans 咖啡豆 网络豆 对象豆这些名称不仅使代码更具趣味性也体现了 Java 语言与咖啡文化的紧密联系挺有意思这就是程序员的那种所谓叫什么理工科兰的浪漫是 包括那个 logo 你能看得出来也是个咖啡也有关系蹦恰恰这个名字好听蹦恰恰他说

作为曾经的微软人 20 年前入职除了去总部培训第一件事就是去 Pack Place Market 就是那个派克广场看卖鱼和去第一家星巴克可能是当时大家都要去体验的一个就有点像西湖去看那个什么荷花卖鱼是看卖鱼的呀派克市场不是个海鲜市场哦就是看人家卖鱼对就看卖鱼的嗯

那家星巴克的 logo 还保留了最初的模样当时给好朋友买了那家店的 mark 杯他到现在都还在用有纪念意义再到杨阳这位朋友以及也有一些朋友同样提到了就是说之前我们不是提到星巴克的创始人拿出来一杯吉尼斯啤酒吗小蕾还说这不是那个吉尼斯记录的是吉尼斯记录的吉尼斯这个吉尼斯记录就是吉尼斯啤酒公司搞的这爱尔兰的啤酒公司对上了

它在另外的翻译里叫建立式可能有很多朋友也知道建立式啤酒但是再道扬这朋友说他啤酒是黑啤好喝的不得了爱喝的人会这么觉得但不爱喝的人喝一口觉得在像喝酱油还是对水的老抽它味会更重一点下面猴子卢菲这个朋友也说建立式已经是试掏里面很淡的了确实像是对水的酱油对水的酱油听起来像受洗锅

Michael 大麦哥说我叫 Michael 听半大铁一年了听了所有的节目现在在听西游记的第 28 篇话说回来今天也开始了我的第一期播客大麦哥的嘴替麦克风半大铁也证明了短视频时代并不主导一切内容还是有很多人在盼望高质量的内容分享是你们让我有勇气开始我

首先很感谢第一第二不敢鞠躬应该说整个的播客市场大家做到这个程度让大家都能相信对吧是我自己做自媒体的三年里经常都感觉坚持不下去你们是在路上推我一把的两位好汉在你们的声音里我感受到了什么是热爱听得出来你们对自己做播客这个事情的热爱和每一期故事都能做到最好的执着是不是夸太多了

我再多夸一句就一句班拿铁我认为非常重要的一点是重新燃起很多人已经丢失的好奇心因为大量的时间消耗在短视频上感觉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都已经体验过了实际上只是看了几十秒的画面而已最近看了一本书叫《五种财富》作者有一句话说一个没有好奇心的生命是一种缺乏探索发现和学习欲望的生命

是缺乏这种渴望所带来的生命质感的生命没有好奇心的生活是空洞的停滞的是一种对世界不再感到惊奇的生命状态其实印象最深的是我去年年底自己去法罗群岛待了两周在开车和徒步的路上都是班拿铁陪伴着我让我感觉非常的熟悉和平静再次感谢怎么说呢鱼有容焉就觉得第一我们也很荣幸第二大家相互共勉希望你这个播客也能做得开心感谢 Michael

另外麦勒基机块这个朋友 IP 是澳大利亚他说是的是的澳洲人很少和星巴克因为我们当时提到星巴克在澳洲推广不利他说除非是在很好的地段开店因为星巴克在澳洲算是刷过水

澳洲人可能对咖啡的要求不一样更高是不是这不叫更个性吗星巴克可不高兴咖啡狂人阿蔡这个 IP 来自泰国他说作为星巴克的前员工觉得刘飞这期播客做得很全面了将心注入和重新开始是当时入职后自己花钱买的书当时部分伙伴已经没有当初的情怀了虽说都是上班有的人也跟我一样狂热但现在跟咖啡可以说是毫不相关了

来自上海的费斐这就是西潭路和双向炮的费斐老师费斐说欢迎今天特意去皮耶试了一下热美式确实不一样确实不一样第一次在咖啡里喝出回甘以前喝的都是刷锅水和酸酸的刷锅水

今天刷过水出精力有点高啊蒙 K 富老师又说了因为毕竟是西雅图的嘛作为东道主也得说两句他说这地方就是他指的是派克市场仍然到处都是小摊卖鱼的卖水果的卖花的卖吃的就是个农贸市场这个地方还有个世界第二恶心的景点现在吃饭的朋友就是可能暂停一下或者跳过 30 秒听起来像个卫生间呀口香糖墙

人们在排队进剧院的时候把嚼过的口香糖贴在墙上久而久之整面墙都是口香糖大家相互也不嫌弃你网上贴的时候估计还得碰到别人贴的那条一个这个经典巨恶心而且密集恐惧者患者也深入最明月

这位朋友来自新加坡他说第一文中提到 BlueBottle 它是源自加州的它不是日本品牌日本确实是他海外开的第一个国家我们之前说是日本的 BlueBottle 不是那么严谨它其实是在日本发展很好的一个美国品牌就是在挤压星巴克的市场另外第二彩蛋环节中视觉设计师的内容特别有同感我是一直跑步听每一期市场正好跑完所以很多内容是跟跑步的景色重叠的

比如说雨后的公园弯道上听到八大王翻墙而逃瞬间有动力了是吧出差城市马路上的首种故事跑步中听到的软骨粟广告不得不说你们是播客界广告最实在的量足又不让人反感谢谢感谢这位朋友

沈李这位朋友说分享几个小故事星巴克刚进入中国的时候招募的第一批员工是真的送到美国去培训的而且安排在美国星巴克员工的家里目的是让大家体验咖啡对于美国人生活的意义它不是一种饮品它是生活方式你看开始这种气氛培养的就不一样但是很可惜这批员工后来都陆续离开星巴克了估计后来星巴克也不再干这样的加引号的蠢事了

对确实还是那句话时期不一样了他可能也不好干了这事最早星巴克的拥顿是一些海归他们倒真的是去星巴克买咖啡豆的而不是喝咖啡的我一个朋友刚到上海就打了个出租让司机送他去星巴克结果司机把他送到了虹桥的一家星巴克哎呦这是山寨的一个咖啡厅

那个时候还是有很多这种山寨的橘猫乐乐这个朋友说出国读书刚下飞机在机场的 Costa 等人喝了一杯拿铁立马水银泻地哎呦哎呦

这个厕所得多跑几次后来又试了一次 Costa 咖啡还是水淫泄地哎呦就再也不敢碰咖啡了后来才知道这叫乳糖不耐受哦那按理说之前也喝过牛奶吧但很奇怪之后慢慢接触新巴克曼德尔的呢可以喝的但是再试过一次 Costa 还是

就大家用的奶圆不一样就很神奇这个事我是 LauraLaura 是我他说作为一名 9 年的老伙伴也是一名新粉市场大环境的变化是对星巴克最大的影响无论是经济下行还是更多的咖啡品牌茶饮品牌的出现都在分这个蛋糕在我来看星巴克应该回归本真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产品研发和门店服务上原来的公司理念是每人每杯每个社区每个都还是很有温度的

对比隔壁日本星巴克我们好像差得很远星巴克是谁这个问题需要中国区管理层好好思考但无论如何市场上能做咖啡文化和咖啡教育的品牌也只有星巴克一家希望咖啡师们也能沉淀下来认认真真去做咖啡本身在浮躁的市场重新做回自己嗯

人家是伙伴人家是身在其中的所以我觉得这个话肯定是有思考的爱之深则之切陆小溪以及有好几个朋友都提到了星巴克的 Shot 杯不是 Shot 杯 Shot 和 Shot 是两个杯我们说喝酒的一 Shot 和 Shot 就是短长套是大杯短和长这是两种杯子你说的时候我还多少有点纳闷一个 Shot

那么点吗短杯可能还是有一点亮的对感谢这位朋友我们今天就说到这了好了谢谢各位半拿铁第 153 期下期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