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57 搜狐张朝阳：看尽千帆过，笔下一方圆 | 中国互联网故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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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苹果电脑公司首席执行官乔布斯 9 号在年度会长上宣布公司名称由苹果电脑公司改为苹果公司

同时还展示了苹果手法

出门靠地图上网找搜狐听起来还挺牛的搜不搜搜啊搜呼张老板张老板你怎么在做瑜伽张老板你听我说说张老板兴奋的喝了点酒喝上头了就说我要捧红我自己以后我让谁都换不了我坏了

坏了呀哎呀我的机会被人抢了再不回国我什么都赶不上了来不及了已经有酒瓶在晃那就说明这商业化已经跑通了呀其实在他说大展红图的时候公司已经欠了他们好几个月工资心里想这老板这行不行啊最后硬撑啊你这就是全是感情没有任何技巧啊绝境之外便是天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哎呦本团体第 157 期大板开始大家好我是刘飞我是萧雷哎

不容易啊不容易上期我们聊到中国接入互联网了那相当于有了火箭引擎了那中国互联网的企业它要做火箭了那么说到火箭咱们又有金主朋友返场了欢迎红色火箭再次做客半拿铁欢迎欢迎给还不了解红色火箭的朋友聊两句红色火箭是作为 ETF 公募最头部的

华夏基金开发的小程序最头部的库乎之一不违反广告法简单说就是把所有指数信息集成在一个平台的投资辅助工具有关指数相关的业绩走势财务表现以及更详细的指数是怎么成立的有哪些具体的股票相关的指数有哪些新闻事件等等事务具体它都有不是说在这儿

比如说

比如说我现在一方面在看个股至少我自以为熟悉的像科技领域的一些股票另外一方面也在看一些指数基金那就是我看好的领域但是相对来说研究不多的那些领域比如说游戏 ETF 比如说黄金 ETF 新能源车的 ETF

我就希望到 ETF 这个颗粒度大概有一些了解那 ETF 你得挑嘛你不能说所有黄金 ETF 你都闭着眼买全市长的 ETF 多了去了那你可能就可以通过红色火箭去研究一下我现在就习惯性的看一看这个相关的指数周边的这些知识或者说一些信息啊

很快就能搞明白这些 ETF 它到底历史啊它的故事啊它现在发生的什么这些信息是很全面的大家也可以试一试特别方便直接在微信里搜索红色火箭就可以了

再次感谢红色火箭的赞助播出谢谢华夏基金那书接上回我们还是继续讲中国互联网的故事 1996 年的张朝阳他很兴奋的因为他要请自己的老师尼格洛庞蒂来了今天同样的首先还是要有一个体演这次的体演一个数字 3.3 那你想想吧我尽量的记住等你出现 3.3 的时候看反不反应的过来那我们顺着张朝阳这条线来到第一回

楚楚茅庐事情我们从头说起 1964 年张朝阳在西北出生了他是西北人陕西林同出生从小就在西安东郊填王一个工厂的家属院长大说起来最早也是在窑洞里住就他那个时候家属院都是用窑洞改造的

父母都是医生 童年生活算是很愉快了家境能给他支持很多爱好他在小的时候很喜欢武术 学过画画练过二胡 搞过飞机模型中间还一度迷上那种《水浒传》里那个墨语剑张青打石子的那种绝技天天练打石子 飞刀用石子打树拿个猴皮筋做个弹弓打你家玻璃

1978 年恢复高考对张朝阳的影响也很大他小学的时候跟同学就说实话没咋正经学习天天去学什么呢那个时候恢复高考之前我们也都知道是什么时期天天就学红卫兵拉帮结派去打架呀跟小朋友们组织一些小团队一看他就是能量多的干这些事干的应该也是挺起劲儿

到了中学开始有要高考的意识了中学张朝阳就特别喜欢物理为什么呢因为 1978 年人民文学发了一篇报告文学叫《哥德巴赫猜想》讲的是陈景润的故事陈景润那个时候才是天下闻名的我们小时候当然也都很熟悉这个人物很出名但是他最早出名就是靠人民文学这个报告这一篇文章张朝阳一看我也想当陈景润了张景润

中学的张朝阳他就有人生梦想了他的人生梦想就是诺贝尔物理学奖你看看讲得很远大陈景润他是数学家但是我喜欢物理那我就得诺贝尔物理学奖那会思路已经很清晰了多年之后大家就很疑惑为什么一个互联网公司的老板要讲物理科其实是人家早些少年的梦想最初的梦想我就不唱了本身也是人家的专业是

对于张超阳这个梦想倒不是很远学习成绩他是真的好高中毕业人家就考上清华物理系了聪明没办法已经是整个国内最顶级的学府了这典型好学生的形象到了大学之后也是维持他这个好学生的习惯了早起

很早就开始跑步跑完步之后就站座位站那个教室前排好好学习嘛一天课程完成了晚上在自习室再熬到半夜那个时候他印象很深的一个经典的口号就是争取为祖国健康工作 50 年那个时候的口号就是一方面他主旋律上你要为国工作另外一方面你要健康工作对于张朝阳他当时有这么一段回忆啊他说的是当时并不把苦

当做一回事甚至有一种自虐的倾向认为是去追求更高的理想那个年代嘛我可以理解他说因为压力竞争太厉害清华出现了一些怪才像比如说写诗的清华文学社还有一些其他的文艺社团男女比例太失调了

很多男生处在极不平衡的状态枯燥的生活精神上的苦闷以至于有的转向了哲学上的追求你转向那个大门你去隔壁北大不行吗去那边找女朋友去

阔胡确实那个阶段清华有些学生啊他都转向那个追求了甚至有的就出家了比如说很出名的 95 年清华一个哲学系的毕业生啊他就去龙泉寺出家了后来龙泉寺里啊北大清华的学生真的都不少所以张朝阳就回忆说经历了很多痛苦苦闷内心的奋争之后导致了一种自我怀疑他就这个不是清华一个学校的问题这其实是当时整个教育制度的问题就是

把你闷到那个程度了最后你的人格可能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扭曲了在这种刻苦学习之后他成绩也确实很好一直撑到了毕业毕业之前他拿到了理政道奖学金你看看一直撑到了毕业还是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我们之前在班达铁第 114 期就聊过这个奖学金这个奖学金叫 CASPI 这个 CASPI 就是当时李正道为了支持有一些留学生能到美国比较顺利的发展办的奖学金但这个奖学金其实看起来是很难的张超阳是经过层层筛选才选入的当时经过出筛之后还要在全国 700 多个学生里再考试连考三天就跟科学考试一样我的天哪最后选出 100 个人清华只选了 8 个人啊张超阳

张朝阳就是这八个之一嗯李政道怕是想不到啊自己的奖学金为了还改变了中国互联网的进程张朝阳这下终于可以出国了嗯他就回忆说呀那是一种中了状元般的感觉之前考清华都没有这种很爽的感觉都到美国去了啊你考上清华你毕竟清华里面才选出八个嘛另外就是整个清华的经历让他已经产生了他可能自己当时也没有完全意识到但是已经产生了厌学的情绪啊嗯

我要到美国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换个空气感受一下 1986 年拿了奖学金到了 MIT 麻省理工攻读博士学位 1993 年张朝阳拿到博士学位准备留校做博士后我们来看一下这个高中应该是高中时期的张朝阳是长什么样子啊要来看一眼这是一张黑白照片

怎么说呢你说这是 50 年代的照片也有人信因为确实是真的比较古老看起来呢也就是个高中生的年纪吧剃着短发还是挺精神的一个小伙子那个时候长得还是相对很秀气的后来就有点略显老张朝阳毕竟年纪大了后来

年纪不大也显老等会儿就能看到照片了当时去了美国之后就感觉跟我们在比如说山东那边见到的情况就一样就是你高中吃苦到了大学他就很容易放纵就是你之前憋坏了美国太自由了张超阳他是本科吃苦到了美国整个人就完全变了他自己怎么说的他说

我在银行里从来就没有存款只要有钱了就花就算没有存款我还是要买车我买我就一定买敞篷车开着敞篷车路过商店的时候还要来个急停掉头因为什么看到商店里有墨镜好看我要戴上这个墨镜穿衣服我一定要穿 polo 甚至梳起过 pornative 马尾辫那个时候我希望过 cool 的生活

很自然的融入了美国的生活呀他甚至超出了美国平均的放纵的状态在美国也不是人人都开敞篷车呀

那这个时候对他来说什么诺贝尔物理学奖啊什么物理学家呀他那个时候的梦想已经变了就是当好莱坞明星因为就在麻省理工嘛在那边我要当明星我要当演员他甚至还真去兼职拍过广告你看又串起来了做厂工吧就是拍广告自己是那个出镜的张超阳是后来互联网企业家里很少有的特别喜欢客串的

你看后来那个《表思男士》里面他也没少演戏已经是他思的作品又是 connect the dots90 年代初这种美国的氛围也让张超阳感觉就是哎呀这个一切皆有可能啊他整个人的心思已经就感觉我要有一个更远大的志向而不是说只是做做学术当他好学生心态一下子他就开放了我读了物理学博士又怎么样

明天我可以干别的我是无所谓啊所以他的心态那个时候有一些变化了哦 人生的路更宽了这是旷野了接下来要考虑的首要问题就是要不要留美国你猜他想不想留美国那就是想咯其实不想那你让我猜所以反差嘛按理说他挺喜欢美国的生活的他为什么不想留呢他的考虑很实际不是说简单的我还要为国健康工作 50 年不是说

单纯的想为祖国做贡献他考虑的是非常实际的个人问题就是你在美国过得不愉快在那儿你能明显感觉到你总归不是自己人又不愉快了就好像你自己是外国人你生活是很愉快开车很愉快但是你跟人打交道你总感觉我还是外地人没有归属感没有归属感你哪怕说挣了很多钱买了房子买了车结了婚生了孩子小孩长大了哪怕念了哈佛但是到头来你会问自己我得到了什么呀就好像

你得到了一个念了哈佛的小孩挺没意思当时就这么想确实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文化呀生活习惯让他觉得我还是回国内发展嘛我带着美国的思维回国内现在国内正好是热火烹油的时代嗯

回国的时候还有一个运气什么运气呢自己的导师正好已经是麻省理工的副校长了那个导师就说要么这样你直接帮麻省理工来做一些中国各方面的关系维护现在中美大家也都开放了对吧当时给他的 title 还是麻省理工亚太去中国联络官这个 title 也是硬给他凑的一个 title 头衔听起来挺大的

确实也不能很小看这个联络官 1995 年朱镕基接见麻省理工校长就是张朝阳安排的当时就在北大安排的在北大接见的张朝阳还顺道认识了当时的北大副校长陈张良这位让张朝阳印象太深了这位就可以说是张朝阳回国的一个重要的诱因为啥呢陈张良校长当年特别出名的就是他 34 岁年仅 34 已经是北大副校长我的个天哪

当时张成杨你很受刺激 34 岁就可以坐到这种位置你普通大学也就算了北大的副校长什么意思现在国内已经热火烹饪到这种程度了我也要来国内发展太有机会了决心回到中国

当时回国的时候张朝阳就很兴奋啊就很长时间他自己回忆说沉浸在特别兴奋的状态里看到远山的景致哎呀中国的大好河山跟一个出租车司机报地名这是什么地儿公主坟哎呦公主坟就是这得劲哎呀

清喝沙喝康庄子他自己说就像吃久了没有加沙拉酱的卷心菜忽然你开始吃上川菜了我有这种滋味那完全不一样这就像我跟萧磊之前在故事里其实也提到过吃是个很大的问题你在亚文化里生活的那种麻木那种冷漠就完全不一样了你就能回复到自己故乡的这种饮食文化魏雷真的能够牵动一个人的生命轨迹啊

他就回忆说我慢慢能欣赏中国人在自己的生活里完整的热情支持和依靠明白一个人必须活在自己的文化里才能快乐对比下来更懂得珍惜了回是回来了干

干啥呢?参考美国的互联网公司张朝阳那个时候已经有自己的 idea 了我要做互联网我要做 China Online 中国在线看起来就是要 copy 一个美国在线啊嗯 那个时候其实就像我们之前说的这个阶段你知道互联网的就不多所以很多有做互联网创业的这些人大量的都是海归他们在海外真的见识过互联网有多厉害啊当时张朝阳的商业计划书里有这么一段话

要顺应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两个潮流是什么呢一个是信息高速公路时代的到来你看都提这个词另一个是中国作为全球大国的崛起这两个点看的都非常准那个时候大家很多人是很茫然的还没有这个意识呢

张超阳已经看到了新西高速公路以及中国的崛起这个 idea 想了半天最后没有落地因为那个时候太超前了他找人合作也好招工也好或者融资也好都有困难所以他就我先找个活干吧先找个工作机会吧

本身我也是有点像尹海威一样没太听明白他想干啥他那个商业计划书的目标就是做中国在线但是刚才说的这两个点其实是想表现他当时有比较长远的看法比较长远的一些想法你这样说相对更清晰一些了

然后他后来就找工作机会是帮一个朋友的公司当中国的首席代表这个公司叫 ISIISI 是什么呢 Internet Service Inc 就是互联网服务公司听起来也是个很早期的公司了是个创业公司张强阳回国之后就负责当时这个公司在中国的业务他当时在北京万泉庄园这个小区租了一个房子

你听起来好像这个庄园是个大别墅区其实他租的房子只有 24 平米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窗户外边它就是锅炉晚上嗡嗡的他就天天失眠了但是只能租得起这种地方了不行就抓紧换一层楼也行啊

8 个月之后他在 ISI 的任务完成了把中国的商业信息和其他新兴市场的商业信息汇集到同一个服务器上通过互联网传播相当于建了一个网站这个网站是给华尔街服务的

那个时候其实说实话普通老百姓也不上网他就把这些商业信息现在发生的新闻汇总到这儿给这个 ISI 做了一个网站有了这个经验之后张朝阳就开始回美国说你看我有一些经验然后我这儿也有技术了你给我钱吧我在中国可以创业了融资去了倒数融资他自己也有眼光像我们之前说的你得有留学的经历你在美国见过你才知道融资是怎么回事

他那个时候就想融资了那个时候很难的呀经常给赶出来就是什么玩意啥都没有你真的是就空口我就给你钱为啥凭啥呀就那点信息到底值多少钱呢而且他自己当时要的钱还是很多的他直接要 200 万美元啊当时那是一个很高昂的一个数字了他甚至回忆说有的老板已经到什么程度到处散播信息说千万别投张朝阳哈哈

他说他是个骗子他特别崩溃他说人性怎么能这样呢就你不投我也就算了你到处说我不行这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有人就有跟他一样的眼光就怕他给提前坐起来我跟你说当时就是觉得他不靠谱觉得他是骗子开玩笑最后那怎么办呢还是找自己熟悉的人 MIT 的一个教授愿意帮忙因为这个教授投了很多互联网项目了爱德华罗伯特这是麻省理工知名的投资专家他愿意给 5 万美元

五万也是钱吧但是条件就是不能只有我一个天使投资人你得再找一个张朝阳哎呀

再找一个还不好找吗确实不好找也会浅花了一些功夫要不再找一个五万的还不好找吗最后找到了一个人正是我们前面提到的麻省理工媒体实验室主任数字化生存的作者尼格罗庞迪找这老师了其实他是找的过程中认识他的说他是老师是这个时候才开始成为他的导师的

尼格洛庞蒂算是麻省理工的互联网名人了因为他一开始就是算是棋手你看他写数字化生存也一直都在做科普一开始联系上尼格洛庞蒂就说能不能投一点尼哥尼老师尼老师说这样吧我现在在英国有一个活动我给你一个环节你来演讲你讲的不错回头我就给你钱

直接让你做个路演给你个机会这一听我们觉得好像也还行但是张超阳一听就懵了我还得去英国他那个时候是个穷学生机票都买不起特别麻烦他那个时候是只有波士顿的护照好像按那个时候的政策他得先坐飞机到波士顿再坐火车到纽约在纽约的英国领事馆取得签证之后才能飞往英国他光去一趟美国就 5000 美元再加上去英国这些钱都海了去了啊

据说当时张朝阳他应该是从中国先出发去美国的从中国出发之前还去北京的大街上去看看现在这个物价是什么样的这个大饼卖多少钱这个肉的多少钱素的多少钱如果我这钱花完了我破产了产能撑多久我能不饿死你不如全买成肉饼从中国带到美国去卖赚个差价张朝阳大老远就跑到英国去了一个落旁的说

儿子他就跟他的儿子说你不是叫他旁哥他跟他儿子说他儿子说儿子你帮我听听张超阳的演讲然后他因为当时自己特别忙他就先走了那个落旁的儿子听完之后就给他爸发消息说感觉可以可以投一投试试吧反正也不多

最后张朝阳就拿到了尼格洛庞蒂爱德华罗伯特以及爱德华一个学生他那个学生经常是会跟着他老师投的因为那个学生家里是高考生物科技的一个富二代所以他就跟着又投了一些不差钱这三个人一块投了 22.5 万美元反正少归少吧总归是投了一些这边也有一个历史记录的照片这是张朝阳跟爱德华罗伯特和跟尼格洛庞蒂确实这个时候的张朝阳先生啊

看起来可能就比他当时的真实年龄要大一些了你想他这个时候才 20 多岁就已经长成这样了 40 岁的样子那在这个局面下张朝阳一看钱少归少还是硬着头皮回中国成立了公司了 1996 年他的公司成立了 ITC

什么是 ITC 呢 Internet Technologies China 就是中国互联网技术公司吧中文名它特地起了一个谐音 ITC 嘛所以就叫爱特信爱特信 ITC

张朝阳就说我们这个公司的使命是什么呢我们要把网络当成一个开放的人类新大陆内容提供商可以去这个大陆上建立内容而我们则把服务器托管我们没有信息执照只能是免费开放的平台从此开始这是当时成立的时候张朝阳那个

形象啊这看起来是给他公司要挂牌的那个时候几个人站在公司的门头那个地方其实门头也不大不是大家可能下意识想象的很多人站在户外剪彩的那个样子一共就四个人入镜那张朝阳起步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主要做互联网的竞争对手尹海威已经在到处撒钱了你想想当年的启动资金是多少几千万呢人家张朝阳他当时看了看尹海威不行

他就不觉得银海威这个模式是未来的方向他觉得不对他觉得银海威不够开放为啥呢因为很早的时候银海威还没有接入主干网其实像之前我们在上期讲过银海威他是自己打一条龙的服务他有的时候都不用连主干网你自己拿着光盘你自己去他自己开的这个电脑上就能访问他的内容了他更像广域网压根都没有接入主干网

不能访问别的东西它其实是一个封闭的环境大家买的从头到尾都是银海为自己的技术和内容那这个就不是互联网据说张朝阳跟张树心还打过交道他回国之后找到张树心的时候两个人一块吃饭吃完饭之后张朝阳表示要张树心说哎哎然后最后不差那点钱啊不是不差钱这里面关键区别还是文化的差异就张朝阳那个时候意识到哦

张树心还是更本土文化一些自己是美国文化在美国呢同学之间已经习惯了 AA 制嘛但是在中国你这不给面子呀你回来我请你吃饭对吧就跟我们之前讲山东人最后结账还得抢着结账是一个道理的不光山东人啊

张朝阳最早招人那几乎也是全凭信仰啊他第一个正式员工叫何进梅就是被张朝阳的理想主义感动的张朝阳当时招他的时候他在房地产公司的月薪是 3000 多来张朝阳这儿降到了 1500 相当于腰斩了嗯

这还是 ISI 的时代他就已经加入了那个时候爱特信都还没有呢后来爱特信又来了一个员工第一个员工苏米扬也是被张长阳打动的苏米扬后来就回忆说当年张长阳在小破出租屋里面向公司全公司四个员工在黑板上开始说我们要大展宏图我要做中国的比尔盖茨还说我们接下来我们就进入真正的阿里巴巴山洞里了那个时候都喜欢阿里巴巴我们要进阿里巴巴了

那个时候其实在他说大展红图的时候公司已经欠了他们好几个月工资了心里想这老板这行不行啊那是最后应称啊你这就是

还有的早期员工比如说有一个叫国庆林的他甚至说我也不知道公司是干啥的来了就让我干活就干吧最后其实就是因为给钱还行离家还近就是我们正常年轻的时候找工作那个思路离家近反正就来了不管做啥发工资就行就很多早期员工也是这么进来的调儿郎当就这么跟下来了

最早到底做什么呢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做了再说好歹你先有个网站嘛 1996 年 12 月 28 日张超阳把两万块钱买下来的服务器搞定接入了 Chinanet 主干网上这个主干网上你总得有内容吗网站里的内容是什么呢当然就是最出名的他自己导师的尼哥洛庞蒂的数字化生存这个书的内容他直接给放上去了也不知道那个尼哥高不高兴当时可能还不太讲国内的版权的问题啊

又放了一些常见网站的链接起了一个名字叫赛博空间链接多了你就不就有目录吗慢慢的这个网站其实略有一些那种雅虎的意思了到了 1997 年 2 月 ITC 正式推出 ITC 中国工商网络 8 月推出了 ITC 指南针这里面蕴含的信息增加的新闻也好这里面的内容变得充实起来了嗯

那个时候张超阳已经听说有一个竞争对手起来了这个竞争对手他还是很提防的这个要比银海威看起来有威胁那个时候有一个网站叫 ChinaBit 中国字节呀字节已经出现了呀这是哪家当然不是现在我们说的字节跳动 ChinaBit 的老板是莫多克

美国传媒大横穆多克直接来中国做网站了而且这个网站是跟人民日报合作的对啊 我就想知道他合作方是哪儿嘛这两个这么一合作 那你就知道他背后的背书 对吧 他就很硬啊当时张超阳紧赶慢赶 邀请了一个技术专家是北师大的博士王建军开发了一个全新的网站 特别接近雅虎而且他不光在这个形式上 不光在内容上致敬

他在名字上也致敬了最早张朝阳定下这个网站的域名你 Yahoo 不是 YahooY-A-H-O-O 嘛我就叫 SohoS-O-H-O-OSoho

他是先起了英文名再起的中文名那这个 soho 中文名一开始起的是 sohu 那个呼就知乎者也的呼 sohu 搜野这么个意思听起来还挺牛的搜不搜啊搜啊搜呼挺有意思好像也挺好但是当时他的市场部经理陈建峰他就觉得说

哎呀这个呼字啊还是没有那么生动他这个疑问句啊你能不能肯定句所以他对比着雅虎他觉得要有一个生动的形象雅虎老虎啊这个名字起的就很好咱也动物一下吧咱动物一下呃搜呼搜呼咱们叫搜虎的话有点不太好这就是太明显了对那虎虎哎

狐狸的狐怎么样搜狐就觉得不错而且陈建峰当时就说你看老板啊你的性格就像狐狸聪明敏锐有的时候也让人搞不懂想不明白硬说嘛这不是前面也说了张朝阳有的东西也搞不懂嘛他们也听不明白嘛

所以陈建峰就起了这个建议并且提出了一个 slogan 这个 slogan 就是出门靠地图上网找搜狐这个还是很顺口的而且你一下就能联想到你平时线下出门你是要找地图的你上网你就得打开搜狐看看东西

我更喜欢前面那个让我做个网站我也做不起来在这个思路对不上老百姓的要求苏湖网它就成立了张朝阳当时还是很会美国那一套的他为了他网站你看第一次做自己的网站就正儿八经的开了一个大型的发布会请了很多人来这也奠定了后来搜狐营销的风格下来看一下这个发布会也留下了珍贵的照片这就像是在一个饭店的会议厅里面

有那么一张长条桌坐了五六个人差不多就这么一个四五百平的那么一个范围而且近景里边你能看到拍照的这个人面前这个电脑上还写着那句 slogan 出门靠地图上网找搜狐好搜狐就成立了我们进入第二回

崛起搜狐网是成立了但那个时候说实话方向也不是那么明确你说就直接致敬雅虎吧你怎么个致敬法你细节上也有很多可以操作的点另外有一个关键点那就是钱已经又要快烧光了 20 多万撑不了多久啊没多少钱呢这个时候芝麻雕的真言巧了张树心那边就接上我们上一期讲的想邀请尼格洛庞蒂来演讲了

这个时候张朝元一个呀这可以啊我要上这个时候对张朝元来说就是一石三鸟为什么三鸟第一这是投资人啊我跟老师跟我的投资人汇报一下进展啊他正好碰面了得到一些建议反馈啊第二点可以继续要钱啊这是我投资人呢第三也可以利用机会好好出出风头所以你看他这个想法在当年就很难想象今天的互联网公司或者创业者会这么做就是

那个时候的互联网你可以说很多创业者都是江湖智慧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我先能拿到钱我先能把事情搞起来再说这次的活动银海威其实也相当重视投入了活活 30 多个员工全职去做这个事准备了三个多月专门搞这个活动而且这个活动确实搞得很盛大

当时在全国都是很文明的一个活动 1997 年 2 月 28 日下午尼格洛庞蒂来到中国正式出席专门就给他个人组织的一场信息革命报告会他是演讲嘉宾这个报告会规格特别高张树心几乎动用了所有他能动用的资源至少有八个部级干部有上百个官员还有大量的从业者

这个报告会结束之后张树心确实得到了与其的关注婴孩微一炮而红而意外的是

张朝阳他自己就直说了后来就是我是草船借鉴我借的很成功他也得到了相当的关注因为之前请的专业翻译效果不好他自己又是学生他又留过学那真的很巧了你直接给他当翻译那他当翻译的时候他可就要稍微添点油了稍微加点粗有加点粗活的可能性我就是你老师的学生而且你老师还是我投资人你想想数字化生存的作者看上我这个项目你想想这个

很快他自己真的是一分钱都没花就站在了聚光灯下聚光灯是有了招人也好拿资源也好问题不大接下来最大的难题依然还是融资得再去美国他要当面的跟那些投资人见那个时候张超阳真的就是天天跑在路上对于身边很多其他的创业者朋友来说就感觉他行不行人家都在老老实实做生意你自己天天跑融资后来我们看到互联网公司

这么做是习以为常了他当时做的算是比较超前了到了西海岸那边建各种各样的大富翁或者大公司的投资部门有一些人一开始有异想慢慢慢慢后来也就不联系了有的觉得方向很好可以没问题然后就偷了别的方向别的公司比如说投资银行罗伯特斯蒂文斯就是跟他聊的时候当时说的很好后来投了司同立方也就是新浪网没有投他

说到罗伯特斯蒂文斯也是一个很知名的银行了他算是互联网泡沫的标志当年投资了康百丧服务器这些公司他是硅谷的斯拉投行之一 00 年泡沫当中遭受重创 02 年银行关闭成为了历史哎呦

说回来那最后投张朝阳的是谁呢英特尔这个很神奇为什么呢 1997 年中国互联网官方出了一个调查这是官方的调查说阻碍中国人上网的第一大原因它是中文网页的缺乏就是大家不是说没有条件上网或者说不愿意上网是上网我没东西可以看我上网干啥呢我全都是洋文我要想冲浪结果出门一看都是山往哪冲去

英特尔就做出了一个判断就说哦那投资像搜狐这样的公司我们是直接促进中国互联网的发展但是间接推动电脑和服务器的发展也说得过去吧说得过去搜狐就成了英特尔的投资对象有点曲线救国但想想也有道理就好像说元宝啊豆包啊拆 GPT 好了英伟达肯定也会好嘛那在谈第二轮融资的时候爱特信已经发不出工资了

张超阳甚至借了批股东那边来的过桥贷款借了 10 万美元先用着最后撑下来了撑到了 1998 年 4 月第二轮融资到位了包括英特尔 道琼斯 晨星 IDG 等等知名的投资者总共投资终于达到他的预期了 220 多万这回真了不得了爱特信公司借由自己的产品正式改名搜狐公司嗯

正好雅虎这个时候宣布要进入中国了张朝阳一看竞争对手又换了我再换口号这个时候的口号也是当年非常非常知名的早期我们前辈一些冲浪者们很印象深刻的一句话叫美国人用雅虎中国人用搜狐我看来不是早期的确实印象不深还有个口号就是中国人自己的搜索引擎这个多少有点印象好像

你说搜索引擎肯定有一些听友会很奇怪你做的不是门户网站吗怎么叫自己搜索引擎呢这个涉及到说早年的搜索引擎或者说最早的大家提搜索引擎概念是有点不一样的和我们后来熟悉的搜索引擎

不是一回事早期把那种分类目录其实也叫搜索引擎因为你的目标是能搜到你的东西垂直类的搜索网站就叫垂直类的搜索引擎就是分类目录是搜索引擎它那个也没有搜索的功能但最早期他们都叫做搜索但是你像我们上高中的时候上微机课计算机课的时候我记得当时学的时候他就给你分两类百度那种的是一类搜狐那种的是一类对

反正那个当时是叫第一代搜索引擎但是后来也不把这个叫搜索引擎了嗯当时为了要跟雅虎抗衡搜虎又开了一个盛大的发布会搞了这个新闻发布会之后结果当天访问人次两万人然后服务器就崩了两万人就给崩了啊你想想当年这个服务器的技术真的还是很不成熟也说明他没有预期到会有这么大的流量哎

然后慢慢慢慢的雅虎之后新浪网出来了这座大山那就更大了那个时候新浪网手里有多少钱啊它是 220 万啊新浪网手里有 8000 万美元哎呦喂就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就是那是个大山头你这个小山丘啊打不过你看起来就显得特别寒酸啊所以 00 年的时候张朝阳就说哎呀

搜狐真的很节俭啊从公司发展到现在这四年多搜狐至今还没有自己的车就连一个公务用车都没有而我在创业的初期给自己开出的工资只有一万块人民币 99 年一些网站一个合同一百万美金一个户外的路牌就是一千万美金这样的烧钱在我们搜狐简直不可想象啊

一个路牌怎么能做到 1000 万美金呢这什么路牌我也不知道信息高速公路的路牌从搜狐时代开始那个时候大家对张朝阳的印象就越来越深刻了那个时候张朝阳为什么要频繁出来露面呢因为公司的营销费用使不上劲还得靠免费广告只能靠自己出来了老板卖身老板卖艺当时有一个记者就说在我不认识张朝阳的时候张朝阳在我的眼里他是外向的张扬的任性的骄傲的自负的

但张朝阳其实自己私下里反而不是这样的他自己的说法就是为了搜狐不得不自己上阵了这就是张朝阳找到的方法当网红你看最早期的网红老板那有多早呢最早张朝阳 97 年就开始搞了南方周末放出了一系列的照片是张朝阳在天安门前滑轮滑的形象

就是塑造他一个可能在那个年代看来是一个很活泼很有活力的一个美国留学生归国之后他带着这种活力来组建了一个互联网公司这个照片拍的角度还挺有意思是从下往上拍的特别有那种仰视感而且很有动感他滑的腿劈的也很

他之前有武术的功底所以他整个运动技能一直很强的现在拍的他这个动作你别说轮滑了滑了有点像这个弹刀一样花样滑冰是

你说花花瓣也还好多年之后时尚健康杂志的那个封面就是张超阳的成名作小蕾不知道有没有印象这个封面上张超阳半裸出镜整个上身全是腱子肉我的天哪这个真没印象这怎么形容呢确实是很健美的一个青年男性你看他这个照片就显得很年轻

像是 20 岁出头的那种样子为什么因为他用一个包头把头发包起来了看不见发型了就显年轻了张超阳后来自己也有一个说法就是我们现在推的产品是年轻人用的呀我们的游戏聊天软件都是年轻人在用啊 20 岁左右是主流人群不了解他们的话或者说现在的铃声图片歌什么的不了解的话

这样我们就不知道我们的产品是不是针对他们的感情我们的市场营销创意是不是符合他们能不能抓住他们的注意我们需要了解他们这就跟今天说你一个创业者你不了解泡泡马特那你就很难做年轻人的生意所以张超阳还跑到长城脚下舞剑买游艇出海

在奥运会期间当首席记者自己出镜采访明星等等做各种出镜的事再给你看一张他之前经典的一个图片这是他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发布会上当时骑着一个摩托的一个场景机车少年张朝阳也是特别新潮的那种穿着那个模特的机车夹克

然后骑那种大摩托车啊你就说前面他钱少的时候搞这些东西那可能确实是因为没办法没有什么营销费用但是后来有了钱了上市之后

还是依然搞这一套怎么着 显得不稳重了 2000 年 以田震 朴树 零点 小柯等当红明星为主角的万众豪情搜狐夜音乐晚会举办 庆祝搜狐两周年就为了庆祝两周年花了 400 多万这就太挑剔了吧 2003 年 张朝阳开始跟中国登山协会举办

中国搜狐登山队探灯珠峰行动当然这个也不光是张朝阳自己传的其实主要是王石传的剧万科的王石他喜欢登山嘛当时传了剧之后他们最后还真的登顶了珠峰直接登顶了张朝阳自己也是参与这个队伍登顶了珠峰哎呦

当时他们还用采信直播信号一直保持这个当时验证了这个技术是可以实现的好古老呀但是用两 G 的信号图文直播的就发图片回来大家再说他们到哪了他们现在什么样 05 年张超阳还把这个事做大做强共同策划了由世界小姐冠军玛丽亚影视巨星曾志伟苏有朋范冰冰宁静刘烨

以及各种各样的企业家共同参与的搜狗美女野兽登山队哎呀我天哪赴西藏攀登 6026 米的启兹峰举办了一系列的公益活动听起来倒是颇有娱乐精神当时参加过的明星那真的是太多了都是我们的一个童年记忆吧

除了刚才说到的那些之外还有随便看一下孙楠谢娜 陶红 李冰冰很多都是大一眼就能认得出来的这套风格它就一直延续到后来张朝阳甚至让人称为是中国的拉里艾里森了

之前我们说的甲骨文的老板他就很张扬而且就是很喜欢花钱有搜狐的员工就回忆说当时进行销售和推广我们很难做但是只要张朝阳老板亲自出马哪怕跟客户谈判就变得特别容易撒撒随了大家都很喜欢跟他合作随便便就可以他已经真的就变成企业家的网红了

当然张朝阳老师的成名作还是在 B 站搭伙的当时上综艺天天向上的时候现声演唱的那首歌现在我前几天刚放了这一期的预告说要讲张朝阳了下面评论区大量的人也提到这首歌这期片尾曲子定也是这首歌了亲爱的那不是爱情提前给大家准备上我们来感受一下张朝阳老板唱的美声教室里叮咚叮

动定音像你告白的声音动作一直很轻微笑看你送吻心转转离开的背影喜欢你自己清秀的关心

那温热的牛奶瓶在我手中握紧有你在的地方我总感觉很温暖日子像旋转的在脑海里转不停遇见那些你对我好的场景你说过牵了手就算约定

但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就像那不计许愿的流星在怎么美只能是美的承诺因为他爱的那并不是爱情就像金铃铛错了色那爱情错得很透明

张老板这个台风这就是让大家津津乐道的台风怎么说呢现实一点说吧台风确实不好不能说不好啊大家很多人就是不好他很喜欢这个这叫行尸台风喜欢叫喜欢但好和喜欢它是有明显的两个标准的对吧行吧大家自己看吧就是它能出梗它这个台风

为什么最后变成大家会调笑会交流的一个好玩的地方就是这个台风它不好的点在于它整个人的状态是很无所谓就很松弛整个人在那抖就是达拉的那种如果你看生活大爆炸的话有点 Sheldon 平常的那种体态整个的体态是有点歪的耸肩有点歪手还在那抖随着身体摇摆

为什么令人喜欢呢就是你这么大一个老板你没有那个所谓的偶像光环我不害怕上去好像可能被人看到之后觉得我似乎这个形态不是特别好这种自我的状态这种非常松弛无所谓的状态很本真让大家很喜欢包括他唱的这个歌的这个感觉我看评论区就很多朋友说第一次听什么玩意儿第二次听

张总好像行第三点哎呦全是感情没有任何技巧啊这感情太深了就是你仔细琢磨他感觉好像是张老板是真失恋了才唱的这首歌这个反正大家确实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你感受一下这首歌尤其一定要看一下这个原来的视频啊没有看过的朋友啊

反正张朝阳就一直秉承着他这样的一个风格这两年我们看到又变多了所谓的企业家 IP 也好或者企业家网红也好各种搞直播的越来越多了这其实都是人家张总玩剩下的当年甚至出现了一个词叫张朝阳经济

他在 1999 年这么早他就提出了注意力经济这个概念他当时就说注意力经济这个词这几年都依然有很多人在提就是你要怎么做产品你要抓住用户的注意力包括到现在其实张朝阳整个人的状态都还是很松弛很随意的他在很多公共场合都不是特别注重自己的姿态和风格就是很跳脱小蕾看一下他之前跟企业家会议上拍下来的一张合影左边是雷军右边是刘强东

看起来像是圆桌论坛上三个人坐的那种圆桌论坛的小沙发张老板直接就摆腿

跳起来直接搁到沙发的扶手上了就是老师不爱正经做你看到了几乎所有他跟其他人在一块开会的场景他的坐姿都不正经我还挺喜欢这个松弛的状态确实很放松就一个老板平时都完全不在意这种形象这就是我们说张朝阳的一面也是大家记忆深刻的一面他作为企业家他是一个大的 IP 他是搜狐一个很重要的资产我们还要说回来讲业务

到底搜狐做什么业务呢 98 年搜狐终于接到第一个商单了是一款酒的广告这款酒叫北京牛栏山二国头这个今天当然也很出名啊当时给了 10 万美刀啊这个广告不光给搜狐开启了商业化时代还让很多留学生都关注到了甚至

回到国内创业这个牛栏山的广告当时在互联网一战成名因为当时互联网公司大家说这玩意赚钱嘛你做这么多你花这么多钱你靠什么赚钱你感觉不是一个能成立的生意但是有广告之后大家对互联网公司的观感就不一样了麻省理工的校友华尔街工作的张永青他就说我为什么回国呀因为有一天我登录搜狐网忽然发现上面有个酒瓶在晃我知道坏了

坏了呀我的机会被人抢了再不回国我什么都赶不上了来不及了已经有酒瓶在晃那就说明这商业化已经跑通了呀你看这些人多敏感他后来回国就创办了一国网

99 年哈佛上学院毕业生邵一波和谭海英等创办了益趣网在华尔街做风险投资的唐岳回来创办了益龙网哈佛 MBA 的孟之队唐海松等创办了益唐网毕业于耶鲁大学的沈南鹏参与创建了携程网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的黄庆创办了网大毕业于奥顿上学院的童嘉威创办了美商网等等等等

全都是在那一年批量回国的这是创业大军里面非常独特的一道风景线就是留学生当然我们在这里面熟悉的网站没有那么多因为很多确实在竞争当中已经退出历史舞台了 98 年的时候搜狐还不错整体的广告收入已经有 60 万了在当时的国内互联网公司里已经算特别好的了

98 年 10 月域名正式从 SOHO 改成了 SOHU 从 SOHOO 改成了 SOHU 它就更简洁了它也更符合更常见的拼写规则跟这个雅虎就区分开了而且中国人也更不容易拼错我到现在还有 SOHU 的邮箱看看

因为注册搜狗的时候用的是搜狐的邮箱所以说这个一直就用下来了记忆很深刻对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忘记这个邮箱也就是因为它好拼不会拼错是 99 年的时候你再看搜狐它就更像门户网站了它在网站里面推出了新闻财经体育等等一系列的内容频道

在张超阳自己作为网红的运作下 99 年张超阳的个人声望和搜狐的国际知名度达到一个超高的高峰了那个时候他就不得了了他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全球 50 位数字英雄之一并且先后登上财富论坛和亚洲周刊的封面感觉那会儿他就已经是基本中国互联网的代言人的角色了有个说法中国互联网教父教母张树心教父

张朝阳啊就二张中国互联网姓张早年间其实有个说法就是门户网站它就是互联网的天了新浪搜狐就是做得最好的他们基本上感觉就是投了因为那个时候你不能说当时人都缺乏想象力是因为你站在当时的节点你看了之后互联网这么多东西了已经好像挺全面了不可能想象到今天还有这么多各种各样的产品就觉得网上放这些内容已经到头了互联网巨头就是这几家公司也就完了接下来

搜狐面临一个重点了就是要不要上市 99 年底我们也都知道气氛已经烘托到这儿了必须要考虑上市了之前投资过的公司都来参与说再融一轮吧再融一轮我们赶上最后的这个团票 99 年底英特尔 道琼斯 晨星 IDG 华灯等机构再次提供了 3000 多万美元的融资拿着拿着一下子大了

是之前累计融资的三倍他之前前后融了一千多万美元这次是三千多万了现在的估值已经达到了五个亿了张朝阳这个时候在看上市的事他就发现网易和新浪都已经在提交上市了上市就代表有主动权你先上市的你就更有资金更有名望甚至先上市的你有资金了你是不是能想办法啊

他们干死存病你可以找这些股东直接去谈收购了万一病够了呢那最后就很麻烦了所以张超阳也很紧张这个就是一个生死局面他就想了一个主意能不能这样

咱们绕过国内的程序 咱们直接以美国企业身份上市因为他自己有绿卡 他跟其他两家不太一样他是可以操作的 律师当时就跟他说稍微有点担心你这样绕过中国的监管部门他会不管吗 你想想张成说咱先试试看 如果绕过了咱们就第一个上了还真符合他的性格这个时候上市本身怎么操作其实都是灰色地带有熟悉那个年代的朋友应该知道 VIE 架构就是门户网站提出来的

那个时候你在监管上说门户网站它到底算 SAP 还是算电信增值业务这些都说不清楚的你这个说不清楚到底归在哪个监管部门下面去管它就有点模糊这门户网站到底上市归谁管这件事它本身就不清楚

2000 年 2 月春节期间张朝阳向纳斯达克提交了 IPO 文件第二天美国证监会已经公开推动搜狐的上市流程一看这好啊这不比新浪快了再要上市了那确实张朝阳是想的美了中国信息产业部很快就电话过来了

小张你过来一下咱们聊一聊呗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开始 IPO 了也不跟我们打招呼张昌阳狡辩也不能是狡辩张昌阳就这么说的他说搜狐啊那是美国的公司我有绿卡我也是代表美国的企业主对吧国内你只要管搜狐在国内的业务它是不是合法就行了

而不是说上市这个问题也要管上市那是企业的问题嘛上市其实跟海外融资的本质是一样的你像其他的网站易龙嘛 易塘嘛这些公司几千万几千万的拿风险投资拿风险投资你都不管那上市不也是拿钱嘛也是融资没区别对不对他们不用批我们为什么要批啊批什么呀你到底是批什么批他的合法性你还是批他在美国可不可以公开融资

各种在这解释看得出来是美国回来的还真跟监管讲上理了没有用小蕾说的对就是我要监管你你还能说得过我信息产业部就坚持说你虽然说搜狐事实上已经在赴美国上市的途中但你的业务就在我中国你上市你怎么可能绕过我们你得得到我们的批准结果就是

很显然嘛监管这边本来就应该提交你没有按流程提交你现在再提交那可不就更晚了吗往后排吧新浪最早上市成功 4 月 14 日 IPO 价格 17 美元首日股价就上涨了 22%募资 6600 万美元

同时这个时候搜狐就面临比较大的麻烦了为啥呢根据 CNNIC2000 年的排名搜狐已经滑下去了它本来一直是第一它滑到了第三它不光滑到了第二它甚至都不如后来者居上的网易了或不担心服务双制 6 月 30 日网易也上市了

开盘价 15.3 美元收盘的时候虽然跌破发行价了但是跌的也不是特别多跌幅 20%左右吧跌破了之后那对于搜狐来说又是一锤重击啊网易都跌破了你再上你这不就顺着这个潮水顺着这个升杆往下出溜吧往下出溜了那个走势越来越不乐观了呀

搜狐那个时候要上市你还是要硬着头皮上但是基本上大家都知道要流血上市了气氛轰到这预期就不好 7 月 12 日终于要上市了 IPO 价格已经跌到了 13 美元为什么叫跌到 13 美元前面大家赶破头来要传票的时候给了 3000 万的时候那个时候按照这个估值算每股算是 15.5 美元上市变 13 美元上市就亏

投资人那个时候就不高兴了啊这不行吧张超阳说你不高兴也没办法再不上市我们死得更惨只能这么上了 7 月 12 日上市之后认购量倒是还可以它是预期的两倍算是整体给它认购了整体的总价值是跌到了 4.1 亿但是还可以接受算是流血上市但流的血也不是特别多总算是稳住了中间

说实话跟董事会也有很多摩擦当时刚上市的时候董事会已经有很多董事有意见而且这些董事他本身你按张超阳的说法说是外国人外国人他不懂中国的国情不懂中国的业务跟我打交道他们也是瞎出主意还安排美国的职业经理人来管我们的业务他就意见很大但是对美国人来说可能也是觉得张超阳他不是按大家的思路来做所以中间引导了很多矛盾甚至董事会召开过一次秘密会议就是没有张超阳的会议张超阳知道之后

一身冷汗啊不管是说张超阳比王志东更敏锐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的下场他没有不王志东的后尘他跟王志东不一样张超阳提前发现了他就想一些办法先哄着董事会比如说董事会当时介绍说你安排一个职业经理人加入公司他就安排了一个 CFO 进去

但是其实不给他什么权利的就是一个虚职想尽办法架空他这个人最后慢慢的也就被边缘化被干掉了然后在同时安抚这边董事会的时候一个一个一个把董事就给换掉了最后这个董事会就跟他没什么矛盾了他自己后来回忆说他掌握了一套方法他说你跟董事会沟通的时候按照一般人的理念应该是这样的就跟孩子

大脚啪就把家门踢开爹啊爹你给我钱给我钱我要去干什么什么事你给我钱就行你别管别人你这样怎么能行你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你看我爹打不打你你这么跟爹要钱啊你应该这样你和你爹

你去讲拿这个钱去干什么的事这个事对咱家庭对咱整个家族有什么样的帮助我是怎么计划这一切的我想如果是这样这个钱和这个小主意一定会被采纳而不是说非得暴力不与合作的这种激进心态还得找双赢的路子他其实掌握了一套方法最后搜狐算是创始人跟董事会关系一直很不错的了

当然说完搜狐说完新浪网易其实中间也没出过问题为什么没出过问题呢因为它跟新浪和搜狐完全不一样网易丁磊是大股东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他在上市的时候其实就是有绝对话语权的哪怕到今天网易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公司丁磊依然有超过 40%多的股份股权很集中有绝对控制权这个我们回头再聊说回搜狐

有了钱咱可就要高举高打了咱不能光有钱就办这个演唱会对吧办这个登山队肯定还要有自己的业务呀接下来大举收购搜狐是最早开始做供应商收购的一家企业 2000 年 9 月搜狐就宣布收购中国最大的年轻人社区 China 人校友录

这个 China 人校友录听名字就知道校友录那就跟我们后来用的校内网它有点类似你在上面你可以跟校友交流界面内容呢还是相对比较粗糙的因为那个时候很早嘛但是因为很早他也让当时的人耳目一新啊我在上面能找到好多同学了我在上面能跟很多人直接交流了你可以理解就是最早中国开始普及的社区

大家能加入自己的班级或者社团各种各样的群组去交流找同学聊天一年多时间已经积累了几百万的用户了小蕾看一下当时这个界面大概是长这样的你打开首页之后啊这个校友录上你就能看到一个大的中国地图这里面你可以按省份去找到你自己地区的这个高校你当然也能搜索到你的学校然后第二张图呢就是

你找到的群组你看群组的颗粒度确实有的不一样第二个你能看到在群组里面大家发的帖子其实跟我们之前熟悉的 BBS 还是有点类似的整个的 UI 设计确实还是那个年代的风格相对比较原始比较古朴但是你也能看得出来这个比银海威又要进步很多了是要跟那个比的话

包装上还是精致很多 China 人也是可能我自己也用的应该很少我没这么接触过我们在大一些的吧大几岁的有一些哥哥姐姐们可能用的就会多一些了前后就差那么几年当时它也是很新的网站 99 年陈一舟 周云帆 杨宁三位斯坦福留学生创立你看又是海归留学生陈一舟是武汉大学的周云帆是清华大学的杨宁是美国密歇根大学的他们都是在斯坦福读硕士阶段

互相认识的认识之后一拍即合呀我们都喜欢互联网我们都想创业那咱们就一块儿传一个局吧陈一周就是 China 人的董事长兼 CEO 收购之后他担任过搜狐的副总裁但很快离职了陈一周 2002 年创办千项互动 06 年收购了王兴的校内网改名人人网

还是一直在做社区啊这条线大家就穿起来了 2011 年陈一周的千项互动上市了周云帆呢后来担任搜狐的 COO2002 年跟杨宁一块出来创业做了空中网空中网是无线增值服务 SP 的公司 SP 在当年呢也是非常赚钱的一个业务了 SP 这个业务就是无线增值无线增值业务就跟那个前面说 ICP 是类似的这个业务嗯

2004 年成功上市我看周云帆这个后面的路径这真的还是挺神奇的周云帆在上市之后他不就退了吗退了之后当了中关村发展集团的总经理再接下来当了昌平区的副区长再接下来当了科学技术部的司长现在是体制内的司长了从正路线来从正路线那后来另一个创始人杨宁呢精力就放在投资上面了

这三位其实都是连续创业者也都算非常成功的连续创业者了那差点人收过来之后张超阳还是想要他们的用户另外呢也想要他们的团队当时他就说哎呀我跟新浪和网易竞争啊网易的势头很可以啊网易当时就是以社区建厂的

而我也特别认同社区所以他看中的是社区第二个原因就是这支队伍还不错这里面清华的技术高手有特别多搜狐自创立以来其实一直没有找到一个技术高手这是我的一大遗憾啊我自己可以做技术我也可以编程但我太忙了我没有时间他确实早期的一些技术都是自己参与的嘛但是他太忙他说我得去融资我得去做管理啊他说雅信你看雅信这个公司我们之前也提到过这公司当年很知名嘛

就是做互联网骨干网基建的雅兴这家公司是三四个人合伙创办的呀他们可以分工但我就一个人啊第三个原因就是他们人还不错他们是做事的人他们都很诚实所以他看重的是这三点开那人收购之后加上搜狐贯的流量他的用户量一度超过 8000 万啊哇这就是跟门户网站确实一家一大牙的效果了嗯

到了 2003 年又连续并购了两个最大的门户是垂类门户了第一个门户是游戏门户 17173 第二个是房产门户焦点网

17173 网站诞生于福建福州的一个叫天晴的网吧 2001 年 5 月网吧有几个网管说咱们传个网站吧现在你看有很多游戏玩家了这些游戏玩家天天到处打听游戏的一些资讯也好攻略也好或者说下载资源也好咱们把这些东西放到一个网站上给大家开放

所以就起名叫 17173 意思就是一起一起上可能用福建话说出来会更像 17173 你还会说福建话你听起来说的像是粤语啊

2001 年网龙公司收购了 17173 网龙公司也算是一代互联网的明星了它也是少见的在福州的互联网巨头后来做网游比如说做了魔域做了征服后来还做过教育也孵化出来一家非常大的公司九一无限这个九一无限当年卖给了百度这是当时非常大的一个新闻了 19 亿的那个对这就是后花了既然是福州公司跟很多朋友可能想不到

这个时候张超阳确实是高举高打他就说搜狐的收购不是为了刺激股市而是看重未来就像保洁一样搜狐我们以后要走多品牌多域名的道路我们要做大做强我们不是在做资本操作我们就是在充实我们的业务对我们的业务你看主线是很明确的

我们就是做社区我们做我们不同的门户网站而且他特别乐观他说这个平台将会更加深入三四十岁的人对这样平台的使用主要局限在对新闻的使用也就是获得资讯我们下一代十几岁的年轻人已经将互联网看作他们本土的社区成为他们真正生活的平台再过几年一个社会决策者的群体将会越来越全面地拥抱互联网使得整个电子商务和商业更多地应用在互联网上

你不得不说他站在当时说的真的是预言的非常准确他说接下来的年轻人大家如果是互联网的原生居民的话那最后对互联网的使用就会越来越多样化了你说实话就是从他最开始下手一直到现在说的这段话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一直还惦记着电子商务的那些个事虽然从搜狐的个人的使用体验上包括后来的认知上好像没有感觉跟这个有多大的联系对他中间是有收购和投资过一些

产品和公司他是认为未来互联网会融入你拿电子商务来举例的不过自己最后电子商务没有当成重点

虽然说收购很多也错过了一些公司比如说 2000 年的时候深圳的一个公司穷途末路了正在找人收购那就是腾讯了这几年风头最盛的就是搜狐新浪所以马化腾也找到了搜狐当时给的报价是 300 到 400 万那个时候 OICQ 已经很多用户了但是张超阳哪怕刚才说了很多预言说了很多远见的东西但是他更看重的就像小蕾说的电子商务也好或者商业也好

广告也好营销也好但是他没有看到这个社交的机会他对腾讯的判断就是第一一个免费工具价值不大呀这免费的你怎么赚钱呢他想了半天他也琢磨说这用户量确实很有价值但是自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该怎么赚钱做公益那没劲呢我现在不需要这个产品做公益另外就是应该

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啊我技术团队分分钟我也能复刻一个 OSCQ 出来啊为啥不做那也是因为感觉没力可图嘛感受不到壁垒在哪对啊 这为啥不做咱是西安孩子别打了 别打了算了 算了就这样吧最后就没收

我们也知道后来腾讯我们后面会讲因为没收自己被迫做了一些商业化的尝试结果给成功了这就是命了那个时候在商业化上张朝阳投入的精力确实就会更多一些当时张朝阳提出了四亿概念就是四个亿哪四个亿广告营销技术解决方案用户服务以及电子商务

就电子商务肯定是中意广告营销好解释就是贴广告嘛技术解决方案就是给别人做外包嘛用户服务就也是那种增值服务嘛就你花钱买我的内容对吧那就是这四个这四个概念他认为是未来的主流这是他的一个区分那这几年呢广告之外的业务也陆续在增长张超阳也算是在商业化上一直是走在前面的其实对于其他的当时的门户网站也好或者其他的互联网公司也好一直在看搜狐的动作很有启发性的

说到商业化 有件事很重要 搜狐虽说很早就有广告收入了但是它的支出和收入完全不是一个体量的 它一直是亏损状态的一直在烧钱到了 2000 年互联网泡沫破灭的时候 三大门户网站的股价全部跌到一美元以下了这太吓人了 网易当时是最惨的 因为网易大家感觉不管从体量还是商业化上是做得最差的

所以他甚至已经跌到五毛钱了丁磊那个时候已经到处在寻找买家说把网易卖了算了我就退休了新浪搜狐也差点合并当时已经在谈了新浪搜狐在谈合并要么合并成新狐要么合并成搜浪还是我们之前提到移动梦网拯救了门户网站三年之后三家门户网站纷纷盈利这个往事我们回头再讲今天篇幅我们就不展开了

互联网泡沫破灭的时候很多投资人是倾家荡产啊当时真的很难事后看当然也有很多情非得已我们也都知道之前聊过的啊但是我们今天对很多事情也得足够谨慎你不一定说能提前完全判断好对吧那怎么能更谨慎一点获得更多的信息呢是啊使用红色火箭呢找到合适的工具

我们说到这了我们就提一下红色火箭红色火箭这个小程序里有指数对比指数对比它有什么功能它可以支持同一个赛道比如说新能源或者说跨赛道你也可以直接对比食品饮料行业和有色金属行业它的性能

基金规模呀它的估值呀它的成分股重合度等等为什么要对比呢因为有了这种对比你就会发现有的指数它就明显的不正常啊为啥人家这个行业是这样的指数一些呈现一些基金规模或者成分股的对比那你就能看出来它有差异它整体不正常的时候你就可能会更加谨慎你会多想一下嗯

另外红色火箭的指数详情页它通过宏观的比如说政策估值和微观的企业竞争的关系以及技术也就是包括资金的流向等等

三个维度综合分析可以帮助投资者穿透表面的数据识别类似的这种泡沫的风险不管是你看看历史的 PE 分析看看财务表现还是看看具体的指数的档案这个指数到底是怎么组成的它怎么成立的它到底是怎么做操作的能帮我们看清楚这个领域的情况

有没有成长性啊还是说现在市场的情绪已经太过于高涨了长得已经有点离谱了是不是我们提前能捕捉一下其实从这些信息里多少还是能看到一些东西的指数的关键数据确实能够帮我们做好一个系统的梳理

以及还有前面提到的大事板块也就是相关的新闻事件比如说有的公司已经开始出问题了之前互联网泡沫出现的时候 00 年 01 年有很多迹象的但这些迹象这些事件你到底是选择性忽视还是压根都没有看到这都是问题啊所以说

有这些新闻你可以整体的去盘点一下关注到这些 阅读一下这些相关的事件也能有自己大致的感受现在到底是好的过头了还是好的差不多哪怕我们是所谓的做价值投资的也需要实时的了解整个行业动向的变化总的来说很多时候迹象已经出现了只是我们还没发觉足够多的信息未必保证我们百分之百决策正确

但可以让我们少犯最严重的那种错误少犯最大的错误是 避免蒙着被子就往河里跳是

好,那我们说回来,搜狐呢,在 00 年到 10 年代,重点主要就放在门户网站了。搜狐网呢,它不光是一堆链接,那个时候其实你如果去搜狐网逛过的话,我小时候印象还是挺深的,就你真感觉什么都有。我小学初中的时候上网,打开搜狐就觉得,哦,这个小狐狸还挺神奇的,我当时就很好奇,为啥叫搜狐狸啊?

为啥大家对狐狸这么感兴趣我当时是在这方面比较迷茫我这个天马行空的疑问小蕾看一下 00 年的搜狐网你就感觉那个时候你打开就觉得真的东西是看不完的好多回忆就来了那个时候的整体的 UI 其实还是很简单的

背景就是纯白纯黄的这两种颜色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超级链接今天看最大的特点就是当时的超级链接是一定要划线并且变成蓝色的就可以点的地方全都是蓝色下面有下划线的今天已经不是这个设计风格了但当时你打开这么多可以点的地方我点哪个到底点哪个地方是有这种感觉的

网上冲浪就感觉到浩瀚的海洋从你面前扑面而来三年之后那真的就更丰富了而且这个时候的 UI 已经进化到说有大量的图片以及它的板块就更全面一些了加上图片整个的丰富程度就好很多了而且这中间能明显感觉到它的广告又变得也很丰富了这里面的一些广告的其实是有动画效果的了大部分的图片特别是这个大篇幅的图片都是广告

那接下来对于搜狐来说很重要的一个节点是什么呢 2008 年搜狐利用了奥运会声名确起早在 2001 年深奥成功的时候当时深奥成功大家可能对那个桥段还有印象啊是全民关注的一件事当时张朝阳就在操办这个事而且深奥成功的时候他就在现场操办这个事说的好像是你快解释一下操办利用奥运会这个事嗯

当时深奥的时候他作为企业家代表就在莫斯科现场观看了这个全程 2005 年搜狐跟北京奥组委正式签约独家负责互联网相关的成见包括第 29 届奥运会官方网站第 13 届残疾人奥运会官方网站北京奥运火炬传递官方网站好运北京奥运系列赛官方网站

中国奥委会官方网站中国体育代表团官方网站等等等等包括什么单项运动的官方网站所有参赛运动员的个人网站中国梦之队反正就是几乎所有的网站都给他成建了而且搜狐也被认为是奥运历史上不是中国奥运是全球奥运历史上第一个互联网赞助商奥运会之前没有互联网赞助商赞助的

那个时候那真的是意气风发的呀但是你高兴那别人不高兴呢谁呢新浪啊所有人都不高兴互联网国都不高兴 2007 年 7 月 19 日新浪网易腾讯在北京宣布组建奥运报道联盟联盟将共建奥运采访团队共享奥运采访我们都一块弄干他

这是属于盟主啊三大盟主盟主之外还有 MSN 中文网雅虎中国凤凰网 TOM 猫扑和讯以及 20 多家主流的地方新闻网全部加入联盟嗯又是讨伐董卓了看哈哈哈哈

不能让你吃毒食我让你花了钱你也吃不上最肥的那块肉这个联盟的真正盟主算是当时新浪的总编陈彤这也是一个互联网大人物了陈彤当时就说呀搜狐拿到的真正权益啊它就只是北京奥运会官方网站就拿了个网站有什么用啊就是一个成见权对吧

它跟大楼的承包商一样它就是有一些名称 logo 的使用权而已它拿到的权益当中没有一句话是跟采访有关的权益那采访才是最重要的我们报新闻呢那新闻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所有网站它都是平等的呀

张超阳就说哎呦哎呦哎连盟他就是个说法他没啥实质性的东西这些人连不连的吧是不是我们是正规军他们是游击队他们的连盟跟搜狐建立的连盟有很大的差距呢实力特别悬殊那很多运动员在搜狐都开博客了呀中国体育代表团的互联网权益只有我们搜狐有反正两边就开始先口水站起来了嗯

张朝阳觉得这个事是个大事这是一个我的主阵地我怎么办呢张朝阳又是亲自出面其实前面我们提到一句他当首席记者他这个首席记者不只是挂个 title 后来你就发现所有运动员的采访就是张朝阳采访他接着上了互联网大老板累死了而且他不光是在室内他天天出现在北京街头到处做报道就是个记者太不容易了一方面你看出他重视另外就是

他自己也很喜欢抛头露面他就是这么个性格那还行各种奥运的直播里面节目里面他自己出面而且他自己带领着多少人的报道团队 700 人他的报道团队 700 人他就是报道的大队长当时看奥运上搜狐就

就成了搜狐最知名的口号了总的来说呢效果还是很显著的之前投入的其实没有白费 08 年全年搜狐的品牌广告收入达到了 1.693 亿美元相较于 07 年同比增长了 51%啊不过涨了一半啊

08 年财年搜狐的总收入已经到了 4.3 亿美元是 07 年的 2.3 倍实现了跨越式的增长一年翻了一番还多呀这个跟奥运合作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大多数中国的网民开始关注到互联网开始习惯在互联网上看东西就是从 08 年开始的因为你需要有一个所谓全民关注的一个大事吸引大家都去看以后慢慢就养成习惯了那 08 年奥运

就是这么一个大事 08 年之后有一个官方口径的统计互联网已经成为仅次于电视的第二大信息渠道了超过了报纸杂志电台再过几年当然就成了第一了所以 08 年是一个很重要的节点而搜狐在这个推动上面起了一个关键的一个作用 08 年前后可以说就是搜狐的巅峰时期了

当时搜狐又多意气风发呢 06 年搜狐花了 18 个亿在五道口买了搜狐大厦后来五道口被叫宇宙中心当时搜狐大厦也起了一定的作用搜狐大厦就耸立在华清家园的应该是西北方向然后就在清华大学的大门口那个大楼算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标志性的建筑了一度是宇宙中心的是不是可以叫定海神镇呢定海神镇

之后搜狐在娱乐领域因为毕竟有首席记者张老师亲自出马在娱乐领域真的就可以说是中国的头部媒体他拿到的资源绝对就是最顶级的资源那个时候没有明星是没上过搜狐娱乐的搜狐娱乐采访到一大堆知名的明星包括后来博客时代搜狐的博客也已能邀请到各种各样的最头部的明星比如说冯小刚徐静蕾以最主要的特色他跟其他的博客就有点不太一样

而且还推动了娱乐节目的诞生早在 2004 年搜狐就举办了搜狗女生大赛这比超级女生还早啊中国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网络选秀活动它比的是啥呢女生嘛女生声音的声哦声音的声对这个超级女生也是声音的声嘛嗯嗯

总之巅峰时期的搜狐那真的就是行业巨头啊那个时候 BAT 都是后来者都是小辈还没成长起来张朝阳就像我们前面说的他就是中国互联网的教父在 2009 年张朝阳作为金银杰的颁奖嘉宾他说过一段经典的话后来被反复引用这段话是这么说的中国互联网啊现在已经到了决战的时候这是一场巨头之间的战争现在有七个巨头注意听啊新浪

搜狐网易腾讯百度阿里以及盛大当时还有盛大的事可以说是战国七雄但应该不会出现秦灭六国的情况最后可能是击分天下这场战国七雄的争斗最多五年可见分晓

说的确实每次预测都很准而且这个太换真的很快我们都听的时候你就感觉有点鸡皮疙瘩起来了新浪 搜狐 网易这三个迅速的被后面的 BAT 替代掉而盛大也是就很快退出历史舞台了那接下来对于搜狐来说他怎么走呢他也要面临这么困难的竞争局面他要怎么转型呢他其实做过很多事情我们进入第三回转型

首先来一个快问快答目前占搜狐最大比例的商业营收的类别是什么它是靠什么赚钱的广告游戏搜狐现在也是一家游戏公司也是游戏公司对 但等会我们就知道了这个也是我也很意外的我也以为它主要是靠广告的

我们先说回来门户网站为什么衰落它衰落其实有标志的第一个标志就是搜索引擎的兴起我们都知道你想百度包括 Google 当时进入中国之后以前的三大门户加上后来的腾讯网所谓的四大门户已经很快的被替代掉了因为大家发现你去全网搜东西那显然比在一个门户网站里点来点去找要合理得多包括门户网站当然那个时候也有搜索的功能但是你搜站内的东西

你依然是搜不全我突然意识到目录索引类的前面是不是说成垂直类的了可能两个说法都有它就是目录索引类的是目录索引类的所以前面你说垂类的时候我是有点疑惑的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所以你看当时其实还是供给比较稀缺所以蒙户网站我给你我用人工做编辑把一些有用的信息编辑上那个时候已经很管用了已经对大家来说觉得已经有海量的信息可以看了但是到后来就变成了

你看还是互联网发展会到供给丰富之后需要有大家更个性化的需求我这个时候去门户网站我不想看你推给我的东西我想了解我需要的东西

那这个时候搜索引擎显然变得就比门户网站更管用了这个时候百度就崛起了搜索引擎就崛起了而搜索引擎就一定程度上替代了门户这个不难理解这是门户网站第一次遭重创但是门户网站这个时候说实话它还能存活但是第二个阶段那就是移动化了移动化之后那真的就是相当于最后抹了脖子了给门户网站

07 年乔普斯发布 iPhone 09 年新浪微博上线大家在手机上的时间越来越多而且搜索引擎跟门户网站它改变的是消费模式我说的消费模式就是你怎么看内容的模式之前你可能是刚才说点来点去现在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图去搜索这是消费模式但是供给上可能还是一些专业的人才能发布内容那个时候什么个人站长或者说博客的博主门槛很高的

到了新网微博时代已经变成了 UGC 的时代 UGC 的时代人人都可以发内容这个时候供给再次大量的丰富起来大家在手机上能刷到的东西包括现在大家喜欢刷小红书

那不也是因为这上面有大量的真实的内容吗有海量的内容吗那你靠人工编辑你是很难跟这种平台去抗衡的所以接下来移动化的时代门户网站它又跟不上了信息分发的逻辑它又变化了从搜索引擎转移到了社交媒体我们现在看的是微博看的是公众号看的是朋友圈甚至接下来看的是抖音快手 B 站

所以从社交媒体时代又进入了算法推荐时代这些门户网站基本上都是跟不上的包括也都有一些包袱吧你会发现三大门户网站后来都没有做太多这个算法推荐相关的事情从门户网站自己这个角度出发呢其实你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比如刚才给小蕾看的 00 年的搜狐网站这个首页和 03 年的搜狐网站的首页你能感觉进步非常大对吧

但是你再看一下 13 年的搜狐已经 10 年了它跟 03 年的搜狐你感觉还是一个时代的东西好像差别真没有那么大它除了图片更清楚了除了它的 UI 设计颜色可能调得更好看了一点点分辨率有点变化大家可以在这个 Shownotes 里面自己看对比一下但实际上你看也是大量的链接怼到脸上这种密密麻麻的感觉这就跟今天我们消费内容的方式格格不入啊嗯

你再看看 2025 年的搜狐今天搜狐当然还在它有一些改变它的整个 UI 更符合现在的大家的审美或者说交互的方式了它把链接和蓝色的字体都去掉了但是你说本质上还是那个样子所以说门户网站它的迭代一直都很慢那怎么办呢搜狐也面临这种压力它能不知道吗它当然知道了从 2010 年开始打了这么久的三家门户网站都纷纷意识到了

我们之间的竞争已经不重要了在沉船上打架有什么意思打着打着船沉了大家一起淹死快点跳吧需要各自逃生了三大门户网站都有自己的逃生路径也挺有意思的新浪后来的救生船是微博嘛网易是游戏那对于搜狐来说是什么呢自己开始思考了第一个

1978 年王小川出生于成都他跟张超阳一样也是学霸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成都期中数学实验班获得了全国数学联赛一等奖保送进入成都期中当时是获得了国际奥林匹克信息学竞赛金牌特招进入清华大学计算机系后来又保送清华大学计算机系高性能所读研究生真学霸呀小蕾看见这个王小川

应该是高中或奖牌的时候的整个形象能隐隐看出来五官是有现在张小川的那个样子瘦多了长得非常的秀气王小川在清华大三的时候他就有一份兼职工作了芝麻雕的真眼里巧了跟我们前面提到的人有关系跟谁有关系呢周云帆来跟大家回忆一下是 China 人的联合创始人周云帆不就是

清华大学毕业的嘛所以周云帆就找到了一些清华大学的学弟你们来拆那人来校友录帮我们做这个技术工作因为都是计算机系的嘛所以当时王小川大三就加入了做实习生做兼职

后来那柴南人被收购了王小川就留在搜狐了当时张朝阳特别喜欢王小川那个时候王小川还没毕业呢张朝阳就跟他说你上学上多久我都等你我等你我一直等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开你

你只要要我就给你看对王小川说搜狐他也很喜欢因为搜狐那个时候是纳斯达克的上市公司他自己做技术他也很享受这个事研究生毕业他就入职搜狐了毕业六年时间六年成了搜狐的高级副总裁就技术负责人了这个速度那真是火箭里的火箭呢

说起来王小川的同学也都很厉害当时他住的寝室叫 105 号 103 寝室有上下铺周峰和许朝军他们三个人当时是一块加入的拆弹人兼职一起嘛同学嘛后来都成了一代企业家周峰可能大家不是很熟悉啊这个不熟是网易有道的创始人现在也是上市公司了是网易旗下的

许朝军后来做过人人网的负责人再后来去盛大做过 COO 再后来创业做过轻博客点点网但是后来跌宕起伏到今天许朝军

在卖客 在视频号里你还能刷到每次刷到他我还都有点感慨呢在卖客了 而且是那种一元客反正我自己看起来是挺唏嘘的是当年人人网的老板会不会是有人打着他的旗号在收流量他自己在卖 全程都是从头到尾自己卖 自己教课 2003 年还是高级技术经理的王小川他就跟张超阳说 最近百度有点厉害啊将军 咱们不可不防啊

他们当时焦虑也是很合理的因为从当时的市场规模看从使用量的应用来看邮箱是第一他们做邮箱了搜索引擎就是第二了这个市场还在快速增长他们也看得出来搜索引擎当时哪怕说不好判断吧它也有跟门户网站竞争的那个趋势了有分析机构已经说国内的搜索引擎市场规模在 04 年就将达到 8.8 亿元人民币那咱们得看一看啊

另外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是那个时候百度跟搜狐是合作单位我们上一期简单提过一嘴百度是给搜狐提供搜索技术的但是你毕竟是外星人啊大家不是一家的呀搜狐后来就发现百度不是做 2C 了吗他有自己的产品他也给搜狐提供这个搜索引擎的技术

他给搜狐提供的这个搜索结果不够好他在自己的产品上用的效果就好很多品质好啊那你自己没有关键技术你怎么办人家就给你卡脖子嘛受制于人嘛张超阳当时很信任王小川说那咱们就搞吧你来做他就让年仅 25 岁的王小川开始研发自己的搜索引擎当时只给 6 个人王小川说 6 个人啊做搜索引擎啊

行吧 这样吧 我们清华大学的学弟好用你这个给 6 个人的预算对不对我招 12 个兼职 我能一份钱拆两份用我 12 个兼职勉强还能用了还能做了包括他自己之前就在 China 人就是以这种方式做兼职嘛所以他就找了自己的学弟开始

搞搜索引擎了 2004 年 8 月王小川的搜索引擎真的发布了而且名字就用张超阳之前习惯的那种致敬你不是 Google 吗那我搜狗搜狗是这么来的对就跟雅虎一模一样的致敬这么个意思你是搜狐我是搜狗嗯

张超阳当时把 SOGO 定义成全球首家第三代搜索引擎他真的很会这一套要超越第二代我要定义概念你们是 1.0 和 2.0 我们是 3.0 他是怎么说的呢雅虎是第一代第一代就是人工分解整理就最传统的跟图书馆一样你去整理这些文章塞进去第二代是爬虫机器抓取这是我们熟悉的百度搜索引擎他提到的第三代是什么呢

人工智能智能化交互式全新的搜索引擎当时提出来大家就懵了就觉得这个定义啊这个技术上你有那么大差异吗你所谓的智能你不就是加了一点智能的技术吗当时很多同行都批评他说你这么说欠妥了现在人家的搜索引擎也加了一些这种更智能的一些部分你是不能说自己就完全是 3.0 的但当时张超阳反正就这么说了嗯

反正也没有人跟我打官司然后我们要全面布局我们所谓的矩阵打法我们现在各种各样的产品都有了之前门户网我们现在搜索也要做我们什么都有

说回来当时搜狗的搜索其实做的比较吃力因为那个时候百度整个技术能力很强包括它已经先入市场很久了这么多年大家说的技术看百度也不是白说的到了 2005 年百度上市了上市之后你更没法打了股价也相当高局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从内部就能看得出来比如说当年我在滴滴的时候你从这个市场行情里面毕业生经常会愿意投滴滴因为当时滴滴的风头最大滴滴甚至压过美团大家会觉得滴滴是 BAT 之后最有未来可期的一家公司今天最好的毕业生一般来说会去自结就觉得自结未来发展

会更大一些都一样的所以当时王小川就发现了现在我们招人都很困难就发 offer 发了是发了人家毕业生都愿意去百度很少有人愿意来搜狗啊这怎么办呢继续破局吧咱们搜索做不了咱们的搜索技术

能不能复用一下呢能不能做别的应用产品呢做输入法吧乍一听好像觉得搜索引擎和输入法拔杆子打不着两个门类吗但你仔细想输入法它也是个搜索引擎啊你输入一个拼音它不就是从词库里面去找你的词汇哪个词汇排到前面吗哪个可能性最大哪个可能性最大哪个词用的多哪个词用的少哪个词是新词哪个词是老词它都能给你智能排序这个就比之前的输入法好用多了而且

而且这个是根据大数据统计来的它更准啊比如说王小川之前就举过一个例子你叫王建军那你这个建军是哪个字呢这个军是军队的军还是君子的军呢你这个建是带人字旁的建还是不带人字旁的还是别的建呢所以你可以根据现存的互联网数据整理看到底叫哪个名字的多你最后大家用的就普遍比较好用嘛那说到输入法也要提到早年的一个关键人物马战凯

马战凯早期是在国企工作的一个机械设计师跟互联网也是八杆子打不着他自己是一个产品爱好者他就觉得现在的输入法怎么这么难用有很多提升空间他就琢磨琢磨天天琢磨写文章写信他先给谁写他给百度写因为他也意识到百度的搜索技术能在输入法上用得上让他们做跟蹙他们给百度写了好多最后百度回信就是

感谢你使用百度产品反正还很失望正常嘛一般都是这样的他又给其他的搜索引擎写邮件标题也很热血他当然不是说建议你做他当然想的时候你让我来给你做呀所以当时给搜狗写的标题也很热血叫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成全你嘿

就听起来略有点中二但是你能看出来当时是很少年心气的正常人看完之后这什么傻子这是一边玩去然后王小川就真给了他机会马战凯跟王小川见面前花了三天时间整理了三十页的文档包括上万字的搜索笔记两百个 idea 和一百个小创意最后王小川你来吧咱们一起做

人家王小川他就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一般人所以马站凯也被称为搜狗输入法之父十年前我创业的时候跟马老师聊过好几回他那个时候已经是美团的顾问了

马老师还是很平易近人的给了我很多产品我当时有很多疑惑给了我很多解答十年前的创业说的是 O2O 的那一波当时就感觉确实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因为他做产品是产品经理的前辈现在也经常看到他在朋友圈分享自己的研究成果之前研究减肥研究育儿研究怎么变得更幽默反正就是怎么变得更幽默对自己兴趣出发的一些研究很有趣

说回来搜狗输入法在 2006 年 6 月发布了这里面的互联网词库那对传统输入法真的是降维打击啊它是一个颠覆啊

你说起来过去我们电脑里最常用的输入法是微软和 ABC 智能 ABC 而且智能 ABC 后来主要是因为微软买过来内置在 Windows 里了所以它成了全民的输入法这个输入法也是一个人做出来的是北京大学的朱首涛教授的作品 1993 年发布的市场份额一度有 70%还多

搜狗输入法当时特别好用今天其实我们日常使用的输入法的核心逻辑不管是你用哪个输入法核心逻辑就是当时搜狗输入法核心的搜索技术之上的

当时还发生了一个小桥段 07 年初 Google 当时还在中国 Google 也有自己的拼音输入法发布了正面跟搜狗输入法竞争当时很快就有技术人员和一些博客的博主就发现他们的词库怎么跟搜狗的一样到底谁抄谁 Google 价值观这么好的公司怎么回事而且你说词库相似那是不是壮酷了

好像还真不是因为它的词库里有大量的错误这些错误跟搜狗错的词也一模一样包括搜狗公司里不是有一些花名吗有一些大家自己常用的一些词它也放到词库里吗试了一下也试出来了都是 Google 的词库里也有的一些词那也铁定是抄的嘛很快 Google 就承认了我们确实在用词库的时候用了外部的数据官方

发布了道歉声明这是非常少见的 Google 侵权的案子也被称为中国互联网领域知识产权第一案嗨搜狗输入法推出之后呢一年市场份额多少你猜一下

80%2%不是说很好用吗这就是你酒香也怕巷子深当时不像现在说你有那么多口口传播的渠道不是说小红书啪一上大家都觉得好用一下就传开了没有这么多渠道没有这么多渠道的时候大家内置了 ABC 能用就行你是体验不到它这个体验差有那么大的包括你下载也挺麻烦的不是说人人都觉得门槛低的

你说到这儿我想到还有一个原因说实话在一些传统的特别是要求保密的电脑机器上现在用的依然是 ABC 那是所以当时搜狗内部大家都特别灰心王小川就说确实咱也不能只做产品咱得研究一下怎么做增长咱们也得增长黑客起来增长飞轮转起来同样的逻辑今天为什么字节赚钱多因为大家

都刷抖音啊为什么今天要跟厂商谈预装因为大家都买品牌的手机你不跟 OPPO 谈不跟 vivo 谈有一些产品你很难推出去你谈了预装你一下就能被很多人用上所以现在一个预装也特别特别贵搜狗当年找的

它就是预装的路子番茄花园估计大家我们那个年代的应该都有印象其实说实话是在知识产权还没有很成熟的年代是当时做 XP 的刀板最经典的它就是改装的系统你要用 XP 的版本大量的下载的都是番茄花园的然后番茄花园拿了钱我直接在你这里面预装它就不是智能 ABC 了它就是搜狗输入法了这回行了一年之后

市场份额多少 80%80%还没让我猜到可以效果真的很好一年装机量那个年代是超过千万的这个效果真的非常非常好 2009 年番茜花园创始人洪磊被微软起诉判刑了

后来判了有期徒刑三年半这个当时也是一个大新闻了代表的一个时代也结束了当年招版的产业也办不下去了当时搜狗找的机会很好它就花了几百万很快接下来一年市场份额就百分之七八十了嘛三年多就已经是中国第一输入法了

你看搜狗从搜索做到输入法感觉现在脚跟已经站稳了接下来想继续做更代表流量入口的产品在门户网站衰落的时候最代表流量入口的是什么产品呢浏览器嗯

2008 年搜狗浏览器发布当时也占据了一定的市场份额算是也很成功了 08 年就发布了王小川当时眼光还是很准的你看这三步走的都还是挺好的王小川后来就开始考虑把公司独立

那个时候说实话他跟张朝阳的关系有点微妙而且他跟其他公司那种比如搜狐跟搜狗的关系和其他公司集团和下面自己的产品部门的关系是有点不一样他自己有更强的这种独立的意识包括王小川确实整个搜狗都是他自己手把手做起来的所以那个时候他想要自己独立经营的权利他认为我就是内部创业的老板所以我希望未来搜狗是一家公司我是这个公司的老板

下来看一下张超阳和王小川年轻的时候他们的一张合影那个时候王小川感觉还是很青涩的所以通过目前为止的这些照片看下来张超阳先生

这个年龄啊忽高忽低忽老忽少他这个皮肤可能拍照照出来这个有磨皮的时候他就感觉年轻一点跟整个人的状态可能也都有关系这张照片里面甚至觉得这俩人还有点像同龄人的那种感觉在我看那在王小川这么做的时候就有一些公司也发现王小川他脚下的土有松顿的迹象了挖他就来谈了他那个时候确实是最火的 CTO 的人选因为他是技术出身呢谁来挖他呢

李延宏说你来百度百度 CTO 直接给你你看咱都是搞技术的这事咱聊着来

那个时候百度 CTO 李一南刚刚离职这当时也都是一个大事李一南离职之后百度一直找 CTO 后来没找到到今天为止我印象中应该百度就一直没有 CTO 的这个位置这么重要一直就空着这个回头我们聊百度的时候再说最后王小川还是留在搜狐做 CTO 就是相当于他既做搜狗又是搜狐的 CTO 嘛

甚至一度有五道口守门员的说法为啥呢因为搜狐公司不是在五道口吗搜狐公司本身也是五道口的一个标志性建筑前面我们说了说五道口那边搜狐来来回回已经走了很多人了只有王小川坚守阵地就是没走晴天不遇住嫁海紫金粮我就埋在这了

那个时候确实互联网公司跌宕起伏的时候王小川在五道口算是一个非常标志性的人物大家都在看着他他这么多年一直老老实实在一家公司确实挺守门员的 2010 年 Google 退出中国王小川一看你看机会来了咱们之前搜索一直被压着有老大老二在那竞争现在老二走了我们是不是能往上窜一窜呢抓紧上位现在有机会咱们跟百度一决高下了

张老板张老板你怎么在做瑜伽张老板你听我说说张老板这个时候其实张朝阳的兴趣一方面在自己的业余爱好另外一方面他的兴趣在视频了并不在做搜索上了这是搜狐视频起来的那个时候了

对这个时候看到搜索引擎机会的还有谁呢肖雄周鸿义周鸿义就过来找张朝阳说要么这样咱们合作搜狗卖给我他当时提出来通过打包换股的方式让搜狐把搜狗转让给 360 搜狐就能成为持有 360 份额 30%的超级股东就相当于咱们深度合作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呀当时给的价格还很好搜狐那个时候市值是 360 的多少啊

五分之一那个时候搜狐已经在往下走了所以这已经是一个非常诱人的 offer 了 360 它当时搜索做的也很不错其实两家联合跟百度竞争是有机会吃下一大块市场的当时这么谈的时候

张超阳自己是动心的但是王小川一听那是晴天霹雳因为首先周鸿祎他不是很喜欢他觉得大家做事的理念不太一样分隔不同虽然都是产品出身大家也都关注做产品但是我不喜欢周鸿祎不想他未来是我的老板换个老板他不高兴

更重要的是周鸿逸看这架势他是要亲自掌舵的那大家都是做产品的未来搜狗卖了那我很可能出局啊我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你就给我卖人了这不行啊首先想的还不是做事自由度的问题直接就是想到出局的这步王小川那怎么办呢那对他来说他要想的方案就是主动找外部的投资因为这个时候搜狗肯定是需要有投资的那如果我找不到最后可能就是周鸿逸入局了

怎么办呢 2010 年王小川在张朝阳他之前不是跟王石一起组织了那个登山队吗在登山队里认识了一些朋友这些朋友认识谁呢马云王小川就直接跟马云谈了就直接找到当时最重要的老板了最有实力的马云很支持

在马云的推动下 SOGO 在 2010 年 8 月分拆就是他拿到钱了所以可以分拆出来了成为了马云背后的这个基金以及 SOHO 共同持股的一家独立公司了那一天王小川在微博上感叹绝境之外便是天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是王小川直接发了这条微博啊

你这么一个意思发出来其实态度也是有点尴尬就是王小川主要他是技术出身他有的时候确实比较直你这个这么发出来反正对张朝阳那时候看了不见得高兴肯定不高兴嘛

然后这个时候王小川就真正变成了就实际意义上的之前你可能还是搜狐的员工那说是把你干掉或者把你换掉那人家也有法理上的依据但现在他真正成为老板了他终于不是张朝阳的下属了听起来就有点像马云拿着钱把王小川从张朝阳那熟出来的那种感觉他也并没有那么想熟因为他就是财务投资两年就退出了就是赚到钱就退出了其实对搜狗未来没有那么大的预期的哦

那不更像是帮了王小川一把吗特地的马云退出之后搜狐回购了股份

然后搜狗又得面临一个问题还是得继续再找东家其实你说的这个熟没有彻底熟出来最后还是回购了那不转了一圈又回去了那个时候你要选的话阿里已经就是结束了所以可以选的巨头只有两家了百度和腾讯那个时候就在谈这个时候 360 还是不放弃周鸿逸有一次趁机会跟张朝阳在他那个海南应该是坐游艇的时候跟张朝阳就说

咱还是一块弄吧你看之前这不挺好的吗咱们谈得好好的这次我再给你很有诚意的 offer 对吧

那个时候周鸿祎也是风头特别好的时候 360 的市场份额有多少搜索引擎 18%了已经搜狗的市场份额是 10%当时腾讯的搜索只有 3%这是哪一年了 13 年差不多已经到 13 年了浏览器的市场份额看 IE 的浏览器是 42%也是稳稳的第一但不是那种垄断地位 40%多

360 占市场份额 26%SOGO 是 7.8%所以各方面 360 做的都非常好那真是有点超出想象到 13 年 IE 还有 40%多对

对那不然呢那没有其他家呀当时主要是国产就是 360 和 SOGO 嘛给我的感觉那会 360 都应该超过一半了单纯从商业角度说其实对于 SOGO 选择周鸿毅是更合理的因为老二老三联合起来你跟老大才真的有得打呀那个时候周鸿毅也是从商业角度考虑的

但是农会小川你不想跟他谈那跟谁谈呢先跟百度谈但是百度意愿不是那么强的因为百度眼里最理想的情况就是你跟腾讯合作算了因为你们是老三老四你们合作反正对我威胁也不大但我直接收了呢对我来说好像也不是那么划算因为我现在做的也挺好的对吧

所以对于百度来说他的目的就是把你们搅黄然后我也不用收就行了他还看不上 2013 年王小川跟百度已经有接触了但是那个时候百度意愿没有那么强刚才说了王小川又托成都七中的同学联系到了老学长任宇新任宇新也是大名鼎鼎的腾讯高管这就连接上了马化腾了跟马化腾谈了

说到成都七中这个学校也不得了虽然是个高中但这个学校出了特别多的互联网企业家成都七中校友都特别厉害比如说 AI 领域的大师李飞飞我们之前提到过的比利比利的董事长陈锐也是成都七中的 Meta 科技的 CEO 成都七中的 Kimi 的联合创始人成都七中的也挺神奇而且甚至成都七中有一个说法是一班两院士就他一个班里后来出了两个院士

挺厉害的一个高中吧在成都很出名那王小川那个时候跟马化腾联系上了之后说那这样吧我到深圳跟你们当面谈一谈约好会议之后打车去首都机场的时候张朝阳的助理来电话了立刻从机场掉头回到搜狐大厦开会否则你将会被停职不让去直接这么讲的那当时王小川你这不就是搞我吗那我我

我还回我回吧还是然后就回但是对王小川来说他真的很厉害的回去的路上跟马化腾和刘志平快速开了一次电话会议就在回去的路上开了事还是聊了这个非常紧张啊这就跟电影情节一样也是啊就是先讲后做你如果回去跟那个张超阳那边对完因为那边好像应该就是跟 360 在谈了你如果这边没有谈下来那边可能就已经拍板了

所以在很紧张的过程当中他跟马化腾 刘志平聊得很细包括用户 数据 增长模式未来发展方向 业务规划等等全都聊得很清楚给马化腾和刘志平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结果就是腾讯以 4.48 亿美元入股搜狗当时很多老股东

就拿钱掏现了腾讯已经变成大股东了那我只能认为腾讯掏的钱可能比 360 多不少啊否则光凭他现在的这个态度张朝阳应该都很难接受这个事哪怕两边给的一样我都不会要你腾讯的这个钱后面我们可能也会提到张朝阳对下属其实一直非常非常好他有好人张朝阳这个说法你说的这个可能是普通老板的想法那刚才那个剧情是咋回事啊你不回来我就给你罢免了那

也有道理反正有一些细节可能外界就看的不是那么清楚他有很多片段对于张超阳的说法包括后来王小川他出来讲大家对张超阳的评价还是偏向说他对下属不是那么严厉的这个信息也很重要王小川和管理团队其实没有拿到钱折腾一顿之后他们换来的主要还是自己的管理权他们自己并不是股东可以理解

并且不光投资他们还深度合作腾讯把自己的搜索业务全部并入搜狗自己的搜索业务全权交出去了一年之后腾讯还把微信公众号的内容数据也都给搜狗了那个时候可能我们应该有印象就搜狗其实相当于就是腾讯麾下承接腾讯的很多业务的一个产品了周鸿逸在 2013 年就感慨了一句话也成了一段历史名言吧

原来搜狗不姓张啊而姓王还是这么说的就我谈了半天跟张朝阳最后他姓王啊张朝阳说了不算了王小川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所以这也说明就是刚才说的那个视角其实王小川在这里面他的话语权还是更大的或者说张朝阳让渡出去了很多话语权

2017 年 SOGO 在纽交所上市 2020 年腾讯收购 SOGO 全部普通股 2021 年 10 月 SOGO 正式并入腾讯 PCG 也就相当于是变成他的子部门了王小川也顺势卸任了 CEO 这一个时代真的彻底结束了对于王小川来说这个创业接近 20 年就这么过去了

能够在张超阳 周鸿毅 马云 马化腾之间博弈的王小川也从这个大江湖里彻底退出了再后来的新闻就是 2023 年他成立了百川智能本来的定位是大模型但是目前已经转型做医疗为主了已经转型了做垂类了大模型已经结束了大模型战争已经彻底结束了就这些原来说的六小龙很多都已经转型了或者已经就消亡了

王小川目前还在继续创业我们也祝川总顺利王小川的言论当年也是很激励我们这些创业者和产品经理的他是技术出身他对很多用户的判断聊业务 聊商业之前看他的一些分析看他的一些观点洞察都很清晰之前一直是很佩服的一位创业家他作为上一代创业家的代表技术出身 懂产品 认真做公司

所以后来还有一个桥段可能很多朋友尤其是年轻朋友知道他是因为 2019 年孙宇晨在巴菲特午餐之后发了一个朋友圈说 2014 年的时候跟王小川有一次对谈那个时候王小川当着他的面说他是骗子那个节目最后都没录下去孙宇晨的视角他大概表达的意思就是你看我现在成功了我跟巴菲特吃午餐了你个老家伙你看不懂我表达这个意思当时引起了很多争议啊

其实支持双方也都有也有一些人在说王小川的不是在这儿也不评判太多了但是如果你了解了前面我说的王小川过去的这些经历他们这代产品人做的这些事情你也许更能理解他为什么当时这么说价值观完全不一样

OK 刚才我们说的就是搜狐转型的第一个大方向做了搜狗 做了三个产品接下来第二个转型的方向就是我们前面提到它目前营收的大头 游戏其实在零几年的时候盛大传奇特别火了门户网站已经纷纷在关注游戏行业了比如说搜狐在 2002 年这么早 2002 年就已经成立自己的游戏事业部了布局特别早

最早的时候他也是跟盛大去学以代理为主 03 年推出了首款代理游戏骑士 online 同时团队也开始了自主研发 04 年推出了首款自研游戏刀剑 online

但是这几个说实话都平平无奇吧最火的还是后来它的经典 IP 天龙八部这也是一代人的网游回忆了这个有印象 2007 年 5 月天龙八部正式开启公测游戏上线之后迅速火炮全国成为当时最受欢迎的国场网游之一给搜狐带来了巨额的收入和利润

甚至当时火到什么程度 2007 年 12 月做出天龙八部这个游戏的北京畅游公司正式成立完全独立运营搜狐旗下的游戏业务就成立一个独立公司了天龙八部当时在 07 到 09 年期间特别特别成功导致最后结果就是 09 年畅游直接上市了成为搜狐旗下第一家独立上市的子公司单独上市失职 09 年上市之后就超过搜狐了

当年畅游以 18.7 亿人民币的全年营收在中国上市游戏企业中排名第五搜狐也是有辉煌的时候的前面就是腾讯 盛大 网易 完美时空这都是大名鼎鼎的我们今天都知道是游戏公司但是

略可惜的就是对于畅游来说就是天龙八部一个经典 IP 其他后来也没有太大的水花有点撑不住陆续推出了天龙八部 2 天龙八部 3 新天龙八部等系列作品之后慢慢的开始做手游啊 夜游啊就没有再像其他的一些游戏公司一样做大做强了

2020 年 4 月 17 日搜狐完成了畅游的私有化畅游又回到搜狐变成自己的游戏部门了从纳斯达克退市成了全资控股子公司这就是游戏方面了

说完游戏方面第三个方向也就是刚才我们也提到的视频了视频做的其实也非常早 2004 年底搜狐宽屏创立那个时候叫宽屏就是我这个频段很宽所以你可以看视频叫搜狐宽屏频率的频最早期是以影视点播为主你在上面能看一点电影短片

主要靠门户网站的流量在施水视频业务反正当时做门户对于他来说觉得做视频就没有觉得这是一个未来专门能做起来的业务只是说门户网站里面应该什么都有顺手放了一个板块顺手就做了一个视频而 2006 年正式开始推出了视频平台也就是搜狐播客就叫播客就是我们今天说的播客如果经历过那个年代的朋友可能会略有印象最早做视频的这帮人是叫播客的那

就是博客指的是写文字的嘛那播客不就是你拍视频播出吗播放播放的播所以叫播客那个时候播客跟今天的播客意思完全不一样它就干脆叫搜狐播客 2008 年搜狐很早就开始做正版了之前的播客那就有点像今天我们说的 vlog 嘛 UGC 自己上传一些东西但是到后来搜狐首先提出来我们要买版权推出了百分之百正版的高清影视剧频道

涵盖了电影电视剧纪录片等等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老友记我一直那个时候是在搜狐视频上看的我是生活大爆炸吧嗯

2010 年搜狐上线了婚姻保卫战这个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这个剧 15 天内播放总量超过 2 亿成为中国网络视频历史上首部进入 2 亿播放量的电视剧就这个节点普遍被认为是开创了互联网点播时代今天我们不太提点播这个词其实就是你在网上可以自己

打开这个影视去看针对当年只能从电视上他播啥你看啥这个一对比确实就好理解啊后来买下来更多的韩剧版权 2012 年同步首播国土安全吸血鬼日记等等 19 部热门美剧就是我们现在熟悉的这个买版权然后同步播出这种做法其实在你看是 12 年就已经有了确实有印象那这儿啊看这个美剧基本上要先找搜狐搜狐视频呢

对 接下来你就发现它这个路径就很顺畅了就要做自制了这里面也有一个历史背景就是 BAT 已经分别进入视频战场了而且砸了重金去孵化百度孵化出来了爱奇艺阿里巴巴收购了优酷土豆腾讯自己做了腾讯视频三个巨头用完全不同的三种方式都有自己的视频产品了资本入局之后

搜狐没有能力竞争了因为你版权买不到了以前只有我这一家你反正你卖给我就多赚一份钱但这个时候大家开始竞标了人家钱多呀那版权费有的就已经轰到上亿的版权费搜狐就买不起了

所以搜狐视频高调宣布我们退出烧钱大战张朝阳说我们要做自制剧谁做呢这个人我们应该都很熟悉 2004 年董承鹏也就是大鹏从吉林建筑大学工程管理专业毕业开始了他的北漂生活他上学的时候他就很喜欢音乐了想成为音乐人

那个时候就写了好多校园歌曲我隐隐觉得我们之前本科在哈工大威海的时候学校里面有一首校园歌曲很火还录了视频传到网上结果大鹏到网上维权说这首歌明显是抄袭我的当时还有过一些纠纷有这个网事这是很早之前的网事了我想去找历史资料也都找不到了那个时候网上的记录也非常少不知道现在大鹏还记不记得这个事说到这儿

各位抱志愿的朋友也可以关注一下哈公达维海我最近看了看我们的招生视频以及现在的师资 学校的情况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尤其是在维海这个地方 风景也是相当好提一嘴很多地方的维海校区的分数线已经超过本部多年了对 包括深圳校区现在分数也是一直往上窜的都在找本科嘛

大鹏来到北京之后先去后海面试酒吧歌手他想唱歌嘛走演艺路线嘛但是老板连听他唱歌都没听就看他一眼就拒绝了说你这个形象你怎么唱歌呀大鹏后来在自己自传里面就说我那个时候我要是戴个长假发去就好了我看着就像摇摇滚的

只要有那个东西谁都像为了养活自己呢大鹏成了搜狐音乐频道的一名实习编辑工作时间呢是从早班七点到下午五点但是经常加班啊最晚要加班到凌晨两点干得非常辛苦

他经常的状态就是清晨从通州的出租屋出来他没法住在市中心要坐上八通线换一号线再去搜狐总部打卡上班这样的日子他一过就是三年

终于有一天视频节目明星在线的主持人因为拉肚子临时来不了了就因为拉肚子大鹏自告奋勇说我问了让我试试我能顶上让我试试从那以后那真的是对他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一次机遇他从幕后转向了台前后来就经常在台前主持一些节目

2005 年 6 月搜狐请来了当时在文艺台做娱乐节目的女导演李希全面负责明星在线李希到了搜狐第一件事就跟主编说把那个换掉吧那个林施工哎呀就看着就不顺眼什么形象啊李希就在那找人啊想着怎么换大鹏

然后大鹏那个时候每天都在被换掉的气氛当中非常忐忑我今天主持是不是最后一天了明天主持还不知道会不会换掉如履薄冰他为了不被换掉就更拼命了你看还是得想办法

首先增加用户的观众的粘性让大家都能记住他另外就是发挥自己会唱歌的长处他毕竟还是校园歌手嘛就在节目里经常要唱歌再有就是跟网友积极互动整个把他的人气搞上去了有一天李希就来找到大鹏说我决定不换你了你就当主持人吧定型完吃下去了那一天大鹏就兴奋的呀喝了点酒喝上头了就说

我要捧红我自己以后我让谁都换不了我听起来就很励志 2006 年 10 月搜狐从电视台聘请了主持人大鹏还是下岗了

那个时候大鹏接到的新的任务是负责培训新加入的搜狐的编辑在讲课嘛讲课的时候他是琢磨我好像有一个新主意了之前那个节目可以不主持但是我可以传一个新的节目盘点一天发生的娱乐大事件因为搜狐的娱乐做得很好嘛再配上一些所谓今天叫标题党让大家产生兴趣

2007 年大鹏推出了自己的视频脱口秀节目大鹏嘚巴嘚那这也是很多朋友的童年记忆了童年记忆当年的记忆啊因为很小的时候不一定看这个东西这个大鹏嘚巴嘚算是国内最早的脱口秀节目了它比那个今晚八点后应该还要早一段时间早早早

大鹏开始销有人气了他当时就在积累他脱口秀的经验同时他也在积攒娱乐圈内的人脉资源他是很想往上走的在做大鹏德波德的时候他就认识赵本山了这个事当年可能大家也看过这个新闻拜了师父 2010 年正式成为赵本山第 53 位弟子那个时候是真不容易到处拜师学艺搞人脉

2012 年大鹏刷到了一个视频这个视频挺有意思的是一个德国的喜剧短片系列叫《屌丝女士》看了之后这个真的挺好看而且这个可以做呀我有很多明星资源另外就是我也有很多编剧的点子我可以把这个做成一个本土化的中国版本这就正好对上了张朝阳那个时候正好在看自制剧的机会时间正好重叠了就开始拍

大鹏就连续拍了四个季的屌丝男士这是大多数人知道大鹏的开始就大鹏德伯德当时还算是不是那么全国闻名影响范围相对比较小但是屌丝男士就真的特别火了就哪怕都没有正儿八经完整看过屌丝男士的你乔杉洗脚的那些场景镜头包括柳岩的有些镜头大家可能还是有印象深刻的到今天还有一些片段在短视频里面传播包括各种继父的屌情包

剧里也有很多很多明星啊当时有柳岩 吴秀波 汤唯 邓超 孙力 李京 何云伟等等都在剧里客串过当然这里面客串的最大的咖一分钱都没要的是搜狐的老板张朝阳这我还真没印象没印象了 看一下啊有片段是吧这里面感觉张总演的挺好啊

他演的就是本色出演演的就是自己很自然当时发生了一些事出现了一些丑闻让那个搜狐的股价大跌他就在那吐槽大鹏给他损失了好多钱说正上市时间呢大半夜的真的是啊嗯这个整个屌丝难事现在再去看你会发现很多地方尺度真的很大今天可能也拍不出来这种剧了今天想要起这个名都来了嗯那张朝阳对大鹏的支持也很好说实话他对王小川也好对大鹏也好都是非常非常保护的嗯

当时 2012 年遇到一个事这个事确实是大鹏那边节目组做的非常欠妥的一件事就是大鹏嘚巴嘚新改版的片头抄袭了柯南秀柯南秀那可是美国最知名的脱口秀之一可能算是三大之一吧那可能人家是想致敬吧

一模一样主要是片头估计很多朋友也看过柯南秀当时就丢人丢到国外了因为柯南在节目里说了这个事中国 China 有人复刻了我们的片头给大家放一放大家评评理一模一样逐帧抄袭大鹏就问张朝阳说你说这危机公关这怎么办张总

张朝阳说你就按你自己的方式处理就行了没关系我信任你大鹏他怎么做的呢他确实用他自己的方式道歉了他在新节目里道歉并且用的是自嘲的风格他先把片头删掉了然后他的片头就正式播放的片头就只写了两个字片头就说我们先删掉了另外我们道歉怎么道歉呢我们节目组给你们跳个舞吧我们跳个 sorry 舞就是瞎跳跳了个 sorry 舞

然后柯南那边也收到了柯南那边收到之后本着娱乐精神他们特地做了一期节目说了这个事说你看这搞得我们也有点过意不去了片头都没有了这样吧我给你做一个我们让我们的视觉部门按照你们的风格给你们做了一个片头你看看然后柯南和他的工作人员又跳了一个对不起让你们这样我们也有点过意不去聊好嘎一口两边都很有娱乐精神

所以你看两边就这么和谐结束了大家也可以去搜一下柯南秀的片段真的隔空玩梗的这种互动挺有意思的

后来就转危为安变成了一个营销了大鹏 2014 年找张朝阳说我能不能拍个电影现在剧里的经验我积累的足够了拍个电影试试吧张朝阳也特别支持你看这个时候他对自己下面的人才特别体贴当场拍了 2000 万给他拍第一部电影也就是煎饼侠这部电影票房 11.621 就是赚回来了小蕾看一下那个年代的张朝阳和大鹏

这是在全球首映礼上两个人站在台上正跟大伙交流呢

搜狐从这部电影里面赚了 3000 多万美元啊大鹏跟搜狐他们这个长期的合作关系就算是互相成就了 2018 年 11 月大鹏发了一个朋友圈怀念感恩祝福张朝阳在直播间确认大鹏离职了结束了他们 14 年的合作大鹏其实算是中间一个最典型的代表当然搜狐的自制剧不光包括屌丝男士和后来投资的电影啊

还有像法医亲民等等这种剧集当时搜狐视频的体量是非常大的在爱忧腾忙或者说现在大家也叫爱腾忙觉得优酷已经退出第一梯队了在现在这个时代之前 2010 到 2013 年期间三巨头其实是优酷 土豆 搜狐这三家那个时候还有一些竞争对手比如乐视网 比如 PPTV 有很多但是搜狐的体量应该就是最大的

那个年代就一去不复返了可惜再往后走就越来越走下坡路了首先 2013 年搜狐视频爆出来组织内斗当时搜狐视频的 CEO 是邓业 CEO 是刘春这两个人都很厉害而且有点不对付

简单来说 CEO 邓业他是搜狐的老人他 99 年就加入了你看加入的非常早一直负责市场方向而且他是创立了搜狐娱乐这个部门的大工程原老后来就负责搜狐视频刘春刘春是行业的老人他之前在凤凰卫视他创办了几档节目鲁豫有约 枪枪三人行他是策划人加主管他是凤凰卫视后来的中文台执行台长

他已经当到这个位置了行业老前辈所以他来肯定是想在互联网这边大干一场嘛后来两边开始斗了一个是搜狐老人一个是行业的专家老人那这两边肯定是谁都不服谁嘛后来张朝阳为了平衡怎么办呢自己当 CEO 刘春当总裁邓业当 CEO 但是后来也没有解决问题斗争其实更复杂了

反正也可以理解吧 2013 年下半年刘春就离职了 2014 年 10 月搜狗视频收购了五六网当时又想补齐 UGC 的短板了就是我们现在除了自制剧除了 PGC 我们再加一些 UGC 的内容嘛但可惜也没有成功今天的 UGC 可以说几乎都在 B 站或者说在短视频这些平台了嗯

2018 年赵朝阳又宣布搜狐视频要转向小而美的自制剧和自媒体短视频的双引擎战略但是这个大的战略方向提出之后其实也慢慢的我们提到搜狐视频的声音越来越少了毕竟流量入口不在他这儿

而且 2018 年有一个很重要的事老友机的版权没了老友机是当时它的一个流量大入口这种重要聚集的版权一个一个都开始消失了我印象的最后用搜狐视频基本上也是老友机下架之后我就再也没打开过了已经没有内容了已经没有我们需要的内容了

有新闻说 2022 年又把老友记的版权买回来了但是我搜了一下现在反正又没了不知道买回来多久所以现在搜狐视频基本上也相对默默无闻一些了最新的搜狐视频的大新闻当然我们可能相对都知道一些就是 2021 年张朝阳的《物理课》开播了

大家都说张朝阳好像这次真的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你就看他讲课那个状态就特别开心很投入很多人说这个就是老板没办法了自己必须出来卖身了自己来卖艺了与其说是拿老板来营销不如说是张朝阳真的在完成自己的童年梦想是是是

搜狐视频在张超阳的物理课之后呢就也高调宣布我们的战略就是往知识内容方向做运营但是目前看确实也相对一般了前面说的更多的还是在 PC 时代的一些转型其实在移动时代搜狐并不是说没有做事情他们并不是说完全躺在那儿就在之前的功劳簿上压根不去想了其实做过很多尝试只不过没有那么成功比如说搜狐新闻其实做的还是很不错的这个是很顺畅的一个过渡嘛

本来门户网站你很重点的板块就是新闻搜狐娱乐这方面的新闻又做得很好所以搜狐新闻客户端是当年搜狐的重点业务 2011 年就上线了 2011 年相当于是移动互联网刚开始的那几年那会儿可能还能跟今日头条分庭抗礼呢今日头条那个时候都没什么声音的今日头条更晚一些差不多就那个时候

2013 年 4 月搜狐新闻客户端用户突破 1 亿是国内第一家那个时候确实不是分定抗礼就是今日头来还完全没有做起来它是刚刚开始做吧算是 112 年嘛所以搜狐新闻客户端当时就大家看齐的对象做移动端的这个新闻客户端 2014 年平台有 130 家媒体入驻订阅量已经突破 1.6 亿了嗯

但是你一听说媒体入驻你就知道它的模式是什么样了它其实还是有点像是上一代的新闻客户端这个平台其实是我找了很多有点像内容供应商这些媒体给我提供内容我来自己获客 2C 给大家看内容这上面其实没有什么 PGC 的更不用说 UGC 的内容了嗯

2014 年 1 月 张超阳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个年轻人比他年轻差不多 20 岁 他叫张一鸣他来聊的就是我们合作吧我做的今日头条这个客户端咱们合作一下可以给我供给内容张一鸣比较理想的结果就是你也可以投资一下因为我现在实在做不下去了现在有点艰难 你可以给我钱咱们合作 做大做强

当时张长阳就没有觉得今日头条怎么样他觉得这个模式好像做不太下去就是你这种以推荐算法为主的新闻媒体质量不行吧我们是人工筛选的我们的品质很高他看不上但他觉得今日头条能带来量相当于说我的内容分发给你你是我的一个分发渠道这么做是可以的所以他就没有投资今日头条当时两边还是展开过一些内容合作的这就错失了一次很重要的机会不光没有投资

2014 年 6 月搜狐还对今日头条提起了版权诉讼索赔 1100 元 1100 元因为今日头条其实是爬取的各家内容他爬完内容就直接放到自己的客户端了而且他放客户端也就放了你说对于搜狐新闻这种客户端这种门户网站它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的消费行为

你的看的行为应该发生在我的地方如果在你那已经看完了他就不会到我这来我那广告收入怎么办我本身就是一个平台又不是产内容的而且在今日头条里面的这些文章这些新闻都把广告阉割掉了就是本来在文章里这些广告都给你去掉了那你相当于就是断我的后路嘛多人钱财你这要我命的事啊所以当时就诉讼了当然今日头条是败诉的应该是算是庭下和解了

当然后来今日头条确实面临很多的版权问题还是不断跟各方合作和解是一方面他也推出了自己的头条号其实就是让媒体和个人自己能入驻了就大大丰富了这些供给生态慢慢就建立起来了新闻领域的产品生态也完全不一样了搜狐新闻也就慢慢没落了

这是搜狐新闻搜狐新闻之外在 2010 年也跟着新浪微博上线了搜狐微博包括那个时候网易也有自己的微博了所以三方竞争经过两年竞争新浪微博大获全胜首先就是它有自己的先发优势

另外就是他做大 V 做明星的这个战略思路是非常靠谱的一直执行下去贯彻的很彻底两年之后结束搜狐微博他就慢慢淡出了他没有开个发布会说我们不做了但是后来用的人越来越少基本上也就消亡了这些等我们就关于微博这个竞争我们讲新浪的时候我们再聊啊

在移动方向还做的事包括 2014 年的搜一代这个是 P2P 的一个平台主要产品包括这个房一代就是租金啊抵押消费贷啊包括车一代二手车什么的包括信一代信用贷款等等后来还改名叫狐狸金服这个今天还在运营但是规模相对没有那么大

2016 年又提出价值直播他对比都说那些都是秀场直播我们有价值我们的内容不一样 16 年是刚好秀场直播特别火的那阵花椒什么的但是你说的大部分人看直播也就图个乐不想在这学什么知识了所以价值直播也没有特别做起来 2020 年有提出以知识和价值为核心的直播就加了知识包括后来的张朝阳的《物理课》一直在推但是依然还是相对比较小众吧

2018 年还推出过狐友 APP 狐狸的狐狐狸交朋友交友的兴趣社交 APP 包括还推出过企业邮箱移动办公产品等等一些小的尝试但是这些尝试也都没有做的特别大所以在移动领域你如果说没有拿到大的船票那显然后来的结果可想而知

2011 年在游戏和搜狐视频的加持下搜狐的股价涨到了 100 美元市值 43 亿其实这就是搜狐最巅峰的时期了因为 08 年前面说了他拿到奥运会的赞助之后当时真的是最风光的时候这种最风光的惯性一直延续到了 2011 年再加上他当时做的这些新业务做得都很好所以 2011 年也就是巅峰了

但是 BAT 乃至后来移动互联网的浪潮都要来了它手里的这些业务并不是那么有生命力的业务搜狐其实已经算是最后一哆嗦了

张朝阳那个时候对媒体就说微博和微信的崛起像是左右扇了我两个耳光他其实原来肯定是没有特别看好这两个方向我到现在依然记得大概 12 年左右张朝阳说的那个话说我们现在就是先稳住不犯错等着我们的对手犯错结果一等就是十几年过去了 2011 年还发生了一件事张朝阳忽然从公司里消失了

很少出现了为什么呢等等我们再说我特地去查了一下搜狐公司历年的营收和净利润的情况没有查到比较完整的已经做出来的统计的图所以我把数据扔给 JMN 帮忙给我做了一个图我 check 了一下大致没什么太多问题小蕾可以看一下这个营收的图基本上就有一个大致的概念了

首先这个营收的图可以看两个特点第一个特点就是基本上最高营收是在 2014、15 年那几年但是你明显能感觉到那几年虽然营收很高但净利润是一下就往下掉了因为那个时候支出忽然变高了再往后基本上就没有赚过钱 15 年的净利润出现了一个明显的下滑 14 年其实还是相对比较顶点的那个时候从

从 15 年一直滑到 18 年净利润是一个底点当然这个中间可能跟公司的一些整体的运行和财务的处理有关然后你看从 2014 年到今天一直是亏的只有一年是赚的那一年赚的就是因为 2021 年卖出搜狗了

就是那一年是一个非正常性的一个盈利最后我们聊一聊搜狐为什么是现在这样了有很多说法我也整理罗列了一下首先第一就是对外缺乏核心业务搜狐是什么都做的你会发现他做的时候经常是大而全不是那么精比如门户

视频游戏搜索各方面其实都尝试过但是他没有说我要觉得这个路子值得去做我就 all in 或者说甚至不一定 all in 就你投入更多去把这个做大从来没有孤注一掷都是浅尝者止那跟我们刚刚说的那个我们等着对手犯错的那个想法确实是一致的

我们先别自己一脚踩进一个大坑里爬不出来而且很多在做的你就看他做其实是做的不错但是通常来说经常都是行业的老二老三你知道互联网行业本身这些产品存在规模效应基本上你做老二老三就很容易被老大给挤掉

后来到了移动时代也是一样搜狐新闻和搜狐微博都没有打赢那你就没有传票了那个年代巨头不断兼并和扩张的阶段搜狐就持续被挤压那持续的在巨头的影影下生存了这是对外对内战略和文化竞争力也有点弱搜狐通常来说被称为好人文化这就是前面说的张超阳经常被称为一个好人嗯

可能也发脾气就像前面说的但是它整体上大家的评价就觉得它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知识分子它不是那种很狼性的很杀伐果断的企业家就看前面他自己的个人兴趣包括他在公共场合展示的整个的人的气质就有点不太一样它没有那种决绝的战斗气质好处是你在搜狐当员工

都挺开心的赞不绝口就是工作压力也不大工作体验很好下班挺早对吧除了大鹏包括接触张朝阳的人都说他从来不骂人从来不发火这件事很难得呀你作为公司的一把手但是你反过来说他是不是好事呢他也不一定见的是好事周鸿逸就评价过说

老张他太 nice 了好人一般都打不过坏人好人没有好报人不狠立不住周鸿义这么说你就会感觉这里面就很值得玩味了他为什么选择后来成为那么一个做事的方式早期搜狐度过了很多美好时光黄金时代大家还是相对比较舒服的你太舒服了就像刚才萧磊说的张超阳当时说的那句话反过来说他就有点居安

不思维的意思了人才也开始流失了而且人才流失的可能是那个时代的大厂里面流失最严重的搜狐真的算是黄埔军校了你像前面提到的焦点网焦点网是垂直领域的门户网站前面跟 17173 一块收购的但我们没提到焦点网的创始人是谁焦点网的创始人叫龚玉过来做了爱奇艺

他加入搜狐先成为搜狐的副总裁 07 年成为搜狐的 COO2010 年创办百度的视频网站奇异后来改名爱奇异直到今天他也依然是中国视频巨头的老板啊大家现在去看电影电视剧你稍微注意一下出品人里基本上很多都有公语的李善友 2000 年加入搜狐做 HR 后来是搜狐新闻中心的总编 2006 年离开搜狐创立库六网 2014 年创办混沌大学嗯

库里欧网的另一个联合创始人韩坤他也是搜狐的主编库里欧上市之后他就离开了离开之后自己创业做了秒拍小咖秀一直播这都算是短视频行业的前辈了谷永强 1999 年以 CFO 身份加入搜狐后来担任过 COO2004 年离职创业 2005 年创办了优酷网陈一周许朝军我们都聊过了一个是千项互动的老板一个是人人网的负责人

张黎刚 1998 年加入了搜狐担任产品总监 1999 年创办了翼龙网这是中国最早的在线旅游平台之一小蕾可能也用过啊 2004 年张黎刚离职再次创业创办了爱康后来合并了国宾成为了爱康国宾 2014 年纳斯达克上市我前几天刚做体检就是去爱康国宾绝对是现在国内顶流的这个体检中心了啊这些都是搜狐出来的老人啊

所以你说如果能让这些人内部创业的话那是不是搜狐就不是今天这样呢当然反过来说搜狐未必也能留得住他们有的时候确实得看老板决定了天花板或者说方向在哪当然也有另外一个视角就是这个是互为因果的为什么搜狐能出这么多人才呢有一个说法就是张超阳他是放养式管理你们都得自己上阵我不管你上阵你做好了这就是你自己这摊事

所以他也反而能培养出来人才能培养人但是留不住人留不住人那个时候某些企业家属于手把手微操的就比如说盛大就经常被说这个一把手经常是微操就给你指挥手伸得太长当然可能最后执行的很好但是他很难出大将嗯

但是你反过来说的再难听点那就是张超阳自己管的不多了那到底一把手管的多好还是管的少好它也是个玄学它不是个那么简单的事只是确实你很难平衡你但凡人家有本事的人为啥一定要屈居人下呢对吧那说到张超阳还是要提搜狐的今天跟他的关系那依然还是最大的呀一家企业最后还是看一把手嘛

对张超阳来说第一他自己你虽然说出名须趁早但是张超阳早年间风光的时候他太爱玩了我们有请张超阳老师自己来讲述一段过往来有请袁生我当然过得比较快乐的是 04 年到 11 年的时候然后

然后呢但是快乐有点忘乎所以导致我现在有点鄙视我这个做人有点太嚣张了你那会儿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呀业余生活也很丰富晚上我就不工作了我就可能去那个酒吧喝酒啊聊天啊唱歌什么的马云还在工作呢有一天他过来然后呢晚上十二点才过来然后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说你干嘛呢我们都 party 都快结束了然后他才工作的怎么说呢其实换一个角度讲人家这医生现在过得也很开心我不一定非得把公司做得多大才算是一个美好的医生对这是我最后要升华的部分现在不是在聊他的问题吗你现在就给我掰回来怎么在聊他的问题我体验早了

这还是他自己说的他自己说当时跟马云聊我在那 party 玩到半夜然后马云半夜来拜访完之后他还要回去继续工作你说一把手的目标你是不是自律非要做到极致它肯定是有影响的后面有很多企业家创始人

我们也会讲到也能感知到区别你目标是不一样的就像小蕾说的你如果当时目标就是我的生活要愉快我要自己过得开心最后你企业是这样你要认这个结果你不能说不认对吧别有太多员工怨他就行有的老板就是我需要做的最牛逼我现在这个地步我不满意我需要到最好的公司所以是不一样的第二点就是

刚才提到张朝阳其实后来生过病 2008 年他已经有焦虑症发作了他那个时候已经有的事管的不是那么多了平时就会在看书啊听歌呀做瑜伽呀登山啊跑步 2011 年到了顶峰就是他的焦虑症到了顶峰那当然也他也是爬山到了顶峰在那个顶峰上焦虑症爆发哎呦什么都干不了了

2012 年確診抑鬱症 2012 年啊 這是多關鍵的時期啊公司的一把手不在 移動互聯網轉型的時候你又錯失了黃金時機所以那個時候對他來說 這個相當於是雪上加霜了因為前面說了 他是中國互聯網的教父啊他是當年互聯網最巔峰的宗師之一啊那個時候馬雲丁磊見了他都得禮讓三分的時候現在再看看自己的後輩馬雲馬化騰都坐起來了

他很焦虑包括他自己之前也一直是好学生一直做得很好

忽然开始走下坡路这种其实很难想象如果你一直很顺一直走得这么快这个时候心态就崩溃了就有点运取英雄不自由那种感觉所以说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我真的就非常享受生活本身不只是有这一面所以为什么后来他还选择更喜欢的事因为和解了自己理性上也认识到我不可能再到那个巅峰了那我只能跟自己和解了你替人家说了是吧他后来自己说他自己反复会说这些事不是我说那行那行

是真的什么都有想有什么我都可以买什么但是我居然这么痛苦比如说以前的话我会认为就是我尽管嘴上不这么说但是我心里会认为就是说钱赚的越多名气越大你一定会越幸福我可以比如周末吃午玩了叫一帮朋友去巴黎喝杯咖啡我是那种想法

然后呢叫一帮那个俊男美女到那个到爬到三亚去就上山打台球就是想干嘛干嘛烧烤听着音乐在那样的一种就是我就觉得钱越多我的自由度越大经过这两年我认为钱多不是幸福的保证以前如果你别人说这个事你

我会觉得虚伪你会觉得这个人都虚伪你说你什么都有对 你说话不要走对 但是真的是而且钱多的话或者名气大如果成功如果你没管理好自己往往容易更容易让你陷入精神的痛苦就是把自己情绪不当回事情绪是假的抑郁症和强迫症和各种症状病人的他的脑子是有一些回路这些回路建立以后就是在佛教里面讲的妄念当妄念一旦产生你越想它它的变形越厉害

最后他产生的那个想法跟真实世界是完全不靠谱的比如说就像一个人失恋了想自杀一样那么他可能过去过了半年如果他好了以后他会发现当时对自己怎么那么可笑那就是当年他在他失恋那个阶段他的那个回路是在建立的所以你那个时候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这时候呢是拒绝他是允许他存在你要允许他存在你不抗争你接受但是呢你接受这个最坏的可能性呢并不是意味着你去接受最坏的可能性比如说你担心某种可能性发生然后呢你不要就是去想我接受这个可能性不回答不回答自己他们是像风一样就是像风在林子刮过你不能挡他你不要理他你不理的方式呢是那个就是你接受他

这个应该是 20 年左右的一次采访了如果没记错的话那离现在不远了我觉得确实调整的还是很好的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完之后会觉得你别通过这样的方式自欺欺人的给自己找理由不努力那你要知道整个中国也没有多少人有资格会说人家什么所谓的努力不努力

这毕竟还是张超阳所以说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之上调整好心态确实是非常重要另外还有一个点就是他跟后来移动互联网的这些企业家在一些经营理念上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学物理的张超阳他有一定的技术理想主义他不喜欢烧钱他跟王小川这方面是很一致的喜欢

通过做好产品最后达成商业上的成功他也不喜欢做低推啊做销售啊不是那么商人所以他跟后来的那一代企业家又有很多不一样了大发不一样那贯穿整个互联网公司的历史我们都能看到还是一把手决定公司的未来这个决定公司的未来不一定是说我们最后成王败寇他一定做好了才是我们觉得这个企业家厉害

这个公司代表的是你自己的价值观你代表的就是你自己的过去的生活经验这其实是一个很合理的事情所以你再看张超阳 搜狐和张树心 尹海威你就会发现有很多相似也有很多不同的地方这都是早期互联网公司非常有特点的一面吧最后说一说搜狐的最新财报吧

2025 年 5 月 19 日发布的最新财报 Q1 的收入是 1.36 亿美元其中在线游戏收入主要是畅游主要的游戏还是天龙八部还是它的游戏收入是 1.17 亿 1.36 亿里面基本上都是游戏了广告收入只有 1000 万美元主要 1000 万是来自于搜狐的门户和视频门户还有那么薛薇有那么一点的那么利润前面也说了没有赚钱所以利润是负

1900 万主要就靠游戏的高毛利撑着包括广告其实毛利也非常低了目前的市值是多少呢 3.33.3 个亿体验嘛小蕾可得忘了因为我们分两天录的我记来记去其实记了是吧 3.3 我都把它写下来了你知道吗早就忘了这事了不行我这到了这年纪彻底不行了市值是 3.31 这是什么概念呢

多少个搜狐等于一个腾讯 1776 个搜狐是一个腾讯你如果按苹果算的话

一万个搜狐吧就可以说搜狐现在还是一个活化石它至少还上市你还能看到它的门户网站其实完全可以私有化了从 1998 年到今天几乎 30 年了你想想真的感觉白居过戏大家现在再打开 sohu.com 这个网站你依然能看到上面有时新的新闻你依然能体会到用 30 年前的方式重新当一个上网网虫的这种感觉

这种会经常有点唏嘘就让我想到有的时候你在路边碰到报刊亭感觉路过的人也几乎没有在驻足看的了哪怕路过可能就买瓶水有种淡淡的忧伤但是每次看到报刊亭还在你又能感觉到过去的生活过去的历史它又是真实的同一个时间线里面我们会看到各种不同年代的对于生活的记录如果它只能作为一个所谓的记录和回忆存在的话那将来的路就让人觉得非常艰难了当然不光将来现在也是这样啊

另外就是前阵子我不是去五道口本来想看看搜狐大厦嘛我反正之前在北京工作的时候搜狐大厦是一直在的它那个位置就在华清家园斜对面然后就在清华大学门口嘛那天我去的时候上面已经没有搜狐两个字了上面是两个字知普你就有更强烈的冲突是这个时代迁移哎

连自己的大本营都已经用不全了但是现在搜狐大厦那个地产依然是搜狐非常重要的一块资产之前有个说法新浪搜狐卖洞楼基本上几年都不用愁了好多年都不用愁比市值还高了现在可能在那个质朴那个大楼后面还是那个 Sornet 正好跟我们再上一期对上了当时接入主干网的时候今天 Sornet 还是我们的主干网嘛嗯

就时代变了前几天我又见了一个目前在质普工作的一个老哥这个老哥特别巧他之前就在搜狗工作我说你现在在质普这个大楼里工作是不是很有感触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他说甚至楼层都没变我之前在酒楼上班现在还在酒楼上班事已时宜啊

张朝阳代表的时代却是过去了我搜到一条新闻特别想在这说一说 2024 年 9 月 15 日搜狐创始人张朝阳成功用蛙泳横渡威海海湾从流宫岛出发抵达幸福门全程 4.15 公里耗时 2 小时 36 分身体倍儿棒啊

这个事让人看了就挺开心的这些地方我们也熟也是曾经我们挥洒青春的地方这个是哈公大为海当时我们经常会去玩的地方为数不多的能玩的地方张超阳自己现在在讲无理回归喜欢的事也是完全能理解的选择

你放到自己的位置上我们大概也都能理解吧我看有一些只要张朝阳出现的一些视频下面评论区都是还是以成王败寇那个说法说你做的不好还说来说话什么我觉得没必要你想想他当年是经历过什么事情可能也更能理解他的谁都有自己对于世界的看法谁也都有发言的权利阻挡不了别人但是听完这期节目我们大概会了解一个更全面的张朝阳

我最后总结还是张朝阳自己一句话我特别喜欢就放到最后了张朝阳就说过这么一句话人就是会成为经验的俘虏这个是王志和呢还是什么玩意经验的俘虏啊最后这正是麻省博士开天地奥运门户做第一浪潮几度身外事笑谈物理认东西听

听到这我觉得有点羡慕当然羡慕了你有当年几十亿市值的一家公司现在还能横渡流宫岛幸福门一般人都做不到的身心都很健康今天最后以一张照片作为结束大家可以去声筒子里看一下这是张成亮跟右边那个是谁啊

丁磊啊这是张朝阳跟丁磊非常年轻的时候参加活动那个时候还不是特别要什么互联网企业家什么首富的面子那个时候就穿成媒婆的样子在这游街呢俩人在搞 cosplay 啊扭大秧歌那个样啊今天的片尾曲亲爱的那不是爱情方文山作词周杰伦作曲你要放原版了是吧张朝涵演唱啊

喜欢你自己清秀的关系

在我手中握紧有你在的地方我总感觉很惑星日子像旋转木马在脑海里转不停出现那些你的场景你说过牵了手就撒匀安静

那爱情作弊

在我手中握紧有你在的地方我总感觉很不幸日子像旋转路马在脑海里转不停出现那些你对我好的场景你说过牵了手就算你很亲爱

那并不是爱情就像来不及许愿的流星再怎么只能是个沉默因为太年轻那并不是爱情就像是精灵住森林那爱情很透明美的沉默因为太年轻

好 那我们进入彩蛋环节今天念的评论区是 155 期中国互联网故事 2 中国接入世界 1994

首先就是很多朋友都提到在快结束的时候我有一段也不能叫灌口吧就是报了一些人名有像朋友二一地他就说这一段里边波澜壮阔的开幕真的让人震撼到头皮发麻包括后面还有一些朋友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等等这段也是我应该是做播客到现在

工作强度最大的一段要写这一段真的花了活活一天时间才把这一段写出来这么费功夫因为有很多信息我自己也不是那么熟悉要确认一下要去确认验证一个一个人物去找当时在那几年他们做了什么事情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对吧最后把它写出来我自己也很满意是就像回看鸡蛋三十年一样的那种感觉无聊的猪这位朋友说电信建互联网的时候移动还没成立呢

而且记得移动成立之后并没有互联网业务若干年后合并铁通才有了互联网业务比联通还晚下面小宇宙专用 HLEE 这位朋友也回复说先是电话局再改名电信然后北网通南电信的开始互联网业务然后联通并网通开展全国互联网业务从此开启南北归宿互通年代呵呵

那个时候就是南北想到通真的很痛苦的尤其玩网游的朋友肯定有印象你要是跟南方的朋友联机打一个游戏那可要卡得要死了原来还有这种世代我因为不玩嘛我确实毫无这种感受可能卡一点你比如说异步下载什么的这种体验不是很明确但是你如果玩游戏那个人就卡在那了

万德福的花园他说 2000 年我大学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是进入一家网络公司这家公司在济南隶属于三联集团就是卖家电那个三联家电这家公司的主要业务是铺设网络电缆和接入家庭的网线记得当时的价格是一个月 100 块钱这个时候济南的工薪阶层工资才不到 2000 啊 100 块钱相当贵了当时除了新浪网易这些大网站外还有很多小网站我工作的这家公司就办了一个百灵网

这个感觉像是口腔溃疡为啥呀百灵网像是搞信息交换的当然这个网站并不盈利后来随着家电行业的竞争加剧国美苏宁抢占了大量市场份额三联集团大厦轻富这家公司也不复存在了这也都是一个也是一个来了又走的故事不带的故事来了又走的故事是

小庄这个朋友说 04 年的我小学也看过这本书有小灵通漫游未来 123 特别喜欢嘿嘿他 04 年的啊他比我们都小这么多居然看过这本老书啊嗯那说明就是喜欢这些老东西啊他是在喜欢这些

什么话他是在图书馆界的小学特别喜欢看这一类的书结果身边的同龄人竟然都没有听说过这才合理嘛对吧大概讲的是一个名叫小灵通的人去到未来世界体验其中红膜指纹识别开锁和支付之类的都已经实现了不过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他们去海底住酒店店

不过我听说长龙动物园也有这种东西了现在还有一个特别牛的抽屉搬家法我每次搬东西都会想到就是把一个屋子当抽屉一样直接搬到另一个地方而且这个儿童科普书是有插图的以至于看了这么多年还是印象深刻哎呀

沈 FQ 这位朋友说我家小时候用的就是广电的网性价比很高可以直接走家里那个电视的口配合他们的猫去拨号上网不需要单独拉一根网线到家里另外那个年代电信的网也可以直接通过电话线和猫进行拨号上网后来家里换了更便宜的网通也就是后来的联通稳定性却差了很多

那个时候有个传言是北联通南电信可我家在南方所以联通稳定性比较差但也可能就是联通本身比较拉狂下面无聊的猪回复说广电它是通过同轴电缆走数据所以不用另外拉外面的网线不过网络质量会比较差高峰时段网速太慢经历过之前年代的可能上网确实也是个比较头疼的问题现在很方便了到处都能直接扯网线了年轻人拨号时代大部分可能就没经历过了

阿户他说大概 2010 年我用的手机还是彩屏手机屏幕就那么一点点在移动梦网的一个 web 网站看小说他不收流量费这么看完了一部漫长的网络小说《青囊诗意》还可以不收流量费啊很难想象这么小的屏幕是怎么看完这么长的小说的

那个时候应该是有一些不同收费的方法比如说你看这个网站你可以不用再额外收流量费你别说你那个屏幕还不小来那真小的时候我们之前有没有说过就像 BPG 一样就两行的那种屏幕一样可以看完一整部小说我大学的时候印象最深我们寝室老大

我们都上铺嘛我就看到每天晚上睡觉前他就眼前有一段幽幽的蓝光那是他在用他的 MP3 看网文我懂 就那个很细很就现在像最小型的录音笔那么大的一个一个那个屏幕只能显示 16 个字 16 个字 16 个字就把一个什么几百万字的网文看完对对对哎呀当时真的就是你看什么时代用什么时代的条件都能办一样的事 Monkey Fu 富老师说不算

汇多网的话最早在家里上互联网的 ISP 就是用的银海维时空你看人家都是经历过的这些应该是在 96 到 97 年左右那段时间我经常住公主坟桥东北角的科院书城跑除了蹭书看在一层西侧有个游戏吧不但能打游戏还能考阔胡盗版游戏有一天我发现银海维在那摆了个摊宣传注册新用户作为老网友我自然知道这是干啥的于是准备材料就开通了账户

印象特别清楚我在办手续的时候旁边的人还正在玩暗黑破海神 1 呢在互联网上打开了新世界但是网速太慢而且贵啊其实上网时间并不长后来随着 ADSL 的普及让网速显著提高了还有就是回头网的衰落才真正用起来互联网下这位朋友说必须读下我评论呢我这一期转发给了丈母娘说

说这里边提了胡姥姥多次第二天我丈母娘就带着这去找胡姥姥了哎呦胡姥姥应该指的就是胡启恒院长啊我们都傻了我说你听都还没听你就跟人家去推荐万一说的不对呢赶紧让我丈母娘听了一遍她说大部分还是附和实情的很客观我们才松了一口气我也松了一口气挺好谢谢谢谢谢谢给我们这个反馈啊她没具体说但估计应该她丈母娘是跟这个胡院长是同事或者朋友关系吧嗯

HenryYY 这位朋友说田肃宁现任亚马逊云科技中国宁夏区域运营方西云数据董事长长期致力于推动西部数字经济发展以资深实践推动国家东数西算战略在拍摄西云数据宣传片时村口老田长期主义将先进的技术引进中国都是田总经常强调的重点你看现在还是一直活跃在这个前线啊嗯

CCHENC 陈这位朋友说我本来是用网易云音乐听巴拿铁为了这个留言我专门下载了小宇宙感谢一下刘飞和小蕾今年做了两次手术一次小手术一次中等的手术无论哪个手术术后都会有很多疼痛和无聊为了缓解术后的疼痛和无聊我几乎每天都在听巴拿铁一遍又一遍的听感谢刘飞和小蕾是你们的声音陪我熬过了那些痛苦和无聊会一如既往的支持

感谢这位朋友谢谢在痛苦无聊的时候愿意选择我们也希望你将来不用做任何的大手术现在也应该康复了就希望不会再有病痛

史蒂夫·教布斯这个朋友说第一次知道互联网这个东西就是因为 China 人当时上初中某电台的主播天天让我们去 China 人上面留言交流后来我们开始在学校有机会上机房了上机房的时候穿鞋套规规矩矩的一步步拨号插软盘经过一通操作之后终于登陆互联网看到了 MSN OSCQ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时代的发展互联网的突飞猛进今天的我甚至开始用 AI 语音识别来写这段评论了

我就想知道什么电台的主播这么先进十年以后用的都还是短信交流他那会就已经让人家上餐的人去留言了我的天哪感觉确实很先进可能上面应该是有一个板块是专门给他们电台自己开的能去的应该也很少不吃草的马说回顾一下初中到现在南方的互联网经历 05 或者 06 年

那年暑假开始使用电信的 ADSL 拨号宽带应该是两兆这样的网速那时候好像只是开通假期宽带很便宜就还有这种宽带只有假期用的

全年的包年费还是挺贵的一直到大学毕业 13 年毕业了还是用电信的拨号宽带 4 兆包年费用那时候在某市移动公司入职移动开始大力推广宽带业务网线入户和光线入户模式我还是我们城区的宽带运营负责人结果移动宽带还没开发到我住的那个街道 15 年辞职之后

才有接入点当时还有点无奈那个时候移动借助宽带和专线开通了 MMS 电话业务也就是 4G VoIP 通话的前身所以移动是最早有 VoIP 的业务 15 年辞职换城市还是用 ADSL 拨号铁通的网络 4 兆年费到了 16 年终于用上了移动的光线入户基于手机套餐就可以有 200 兆的贷款后面逐渐是 500 兆 1000 兆光猫也跟着升级

05 到 15 年用的是包年的费用电信是又贵服务又差退订还要多交一个月费用后面宽带基本就是手机套餐送宽带还得感谢四季时代的大基建和市场竞争了聊聊几句话直接就捋了一个中国上网史是产品二姐说有幸在田总周围做过一段时间非常有格局对小辈也非常爱护的企业家听到这很激动你看我们听了里还是依然有很多老实人啊

最明月说这集听的真是像回忆沙当年大学毕业第一份工作是在山东某高校的企业工作当时的工作就是给某山东某 985 高校补校园网天天在各宿舍布线节目中说到电钻打眼布线真的是立马回到当年在梯子上抱着电钻打眼的这个时间后来有幸经历了网通吞并北方电信的那个节点也有幸在全局视频电话会中直接见过田素宁

当年还做过一个 X.25 网络下线的工作这集真是感慨万千还有当年网吧都是播号上网打开浏览器输个地址跟旁边的同学聊天等图片加载

你看田总这一期光这留言里面已经有三条跟他有关的了所以说这个辐射范围影响范围还是很广 F50 这位朋友说作为一个互联网老用户来回忆一下当初的入网情况 97 年初的时候入职了一家外企当时公司的邮件服务器还是通过

猫波国际长途连接到新加坡的区域总部完成邮件交互通讯就今年底自己花了上万元组了一台电脑买了 14.4K 的猫去上海曹西北路的中国电信注册了上海热线账号当时账号名是资定义的名字加上-SH 的后缀还附送了银海威的客户端安装盘

初次上网拨号之后曹操看了下客户他的首页就掐着点下线了毕竟那个时候是按分钟收电话费没舍得让付电话费的叔叔多破费你看那个年代确实迎海威也不舍得上太久最后再提一下我们其实前面也说了就关于主干网有 9 个主干网但是我提到的是 3 加 2 加 2 其实还有两个这 9 个主干网里有两个没提

一个是贸易网还有一个应该是

当时还有那个金桥网这两个网反正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大家知道现在有那几个核心的主干网就好了这个地方稍微揪个错那我们今天就说到这了好嘞半达铁第 157 期撒青我们下期再见欢迎在小宇宙苹果 Podcast 喜马拉雅网易云音乐 Spotify 豆瓣订阅和收听半达铁也欢迎分享和转发我是本期制作人社文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