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 — Intellectual Authority and Its Discont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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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哈里斯讨论了对机构信任的崩溃、知识权威的本质、糟糕激励的危险、阴谋思维和错误信息的流行、特朗普和埃隆·马斯克等话题。如果您播放器中的《Making Sense》播客徽标是黑色的，您可以订阅以获得对所有完整集的访问权限，网址是 samharris.org/subscribe。学习如何训练您的思维是您一生中最大的投资。这就是山姆·哈里斯创建《Waking Up》应用程序的原因。从理性正念练习到生活中一些最重要话题的课程，加入山姆，让他揭开冥想实践的神秘面纱，并探索其背后的理论。</context> <raw_text>0 欢迎来到《Making Sense》播客。我是山姆·哈里斯。首先，我有一个公告要宣布。我们正在对这里的平台进行一个简单但重要的更改。我们将《Making Sense》播客与我的Substack通讯合并。这样做有几个原因，但主要原因是这对每个人都会更好。对您来说会更好，因为您将能够通过一个订阅获取我制作的所有音频、视频和印刷内容，而对我来说也会更好，因为我不会被拉扯到两个方向。

需要为不同的受众创建内容，这些受众被付费墙隔开。往前走，我将决定某个内容是以音频、视频还是印刷形式呈现，或者三者的某种组合，然后直接发送给每个人。Substack也托管播客，因此我们最终也会把我的音频和视频放在那里，并且它有直播视频，我会在某个时候进行实验。所以，如果您目前是播客和通讯的年度订阅者，也就是说，您通过我的网站支付《Making Sense》播客的费用，

并且您在Substack上支付通讯费用，我们会通过电子邮件与您联系，告知您我们已合并了您的订阅。当然，您会看到价格降低。您不需要在这方面做任何事情，因为您已经可以访问所有内容。我们将推迟以较低价格续订您的订阅，因此您将获得一些免费月份添加到您的账户中。因此，您不会因为我们没有意识到平台应该从一开始就合并而受到惩罚。

如果您目前是播客或通讯的年度订阅者，也就是说，您为其中之一付费，您的电子邮件地址将很快使您能够访问所有内容。在整合这两个平台时可能会有一些小问题，但往前走，无论您是通过我的网站还是通过Substack订阅，都无关紧要。当然，当一切都整理好时，我们会发送电子邮件提醒您。如果您有任何问题，只需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会有人帮助您。

一如既往，如果您负担不起订阅，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您将获得免费的订阅。或者，您将获得支付您想要的任何金额的选项。如您所知，我之所以能够拥有这一政策，是因为大多数能够支付订阅的人实际上都这样做。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您使这种灵活的商业模式成为可能。同样重要的是，您使我免受许多担忧的影响，这些担忧使其他媒体人害怕在各种重要问题上说出他们真正的想法。

我怀疑许多人仍然可能不理解我的处境是多么罕见，所以可能值得详细说明。我有意识地建立了一个商业模式，使我能够诚实地讨论我们政治两边的所有疯狂。作为原则，我根本不会以其他方式进行。但关键是，没有您这些付费订阅者，我无法做到这一点。由于我们共同建立的平台，我唯一的工作就是表达我真正的想法。

即使我所想的在争论中是不受欢迎或不方便的。很少有人拥有这种自由。大多数成功的播客主持人明显受到他们的受众指标的限制，他们通过这些指标出售广告。我没有任何赞助商，也不跟踪任何指标，这并不是偶然的。

我几年前意识到，如果我要花时间讨论有争议的问题和想法，我必须以一种既能让我诚实又能被视为诚实的方式进行。这就是我为什么避免广告的原因。我是说，我可以诚实地在这里读广告。有很多我喜欢的公司和产品，但我不想在决定与谁交谈或谈论什么时考虑他们的品牌问题。

没有赞助商让我有了非凡的自由，可以随意思考，并在此过程中创建一个成功的商业模式。再说一次，我认为这对大多数人来说并不明显。为什么订阅模式比投放广告要好得多？好吧，想想看。我说些什么或关于我说的事情，可能会导致半打或十几个声誉良好的赞助商感到害怕并停止支持播客，这有多容易？

现在想象一下，我需要说些什么，或者有人对我说过什么，才会导致成千上万的订阅者突然取消他们的订阅。确实，数量上有安全感，赞助商比订阅者更善变，这是有充分理由的。他们有自己的声誉需要担心。然而，拥有订阅者仍然可能使一个人容易受到受众捕获，也就是说，如果他们拥有错误类型的受众。

从我的角度来看，许多播客和通讯培养了错误类型的受众。许多最大的播客主持人知道，他们不能冒犯他们的右倾或左倾听众，或他们的建制派或反建制派听众，因为他们建立了那种希望迎合其偏见的受众。有些人触及非常有争议的话题，但您会注意到，他们总是从一方进行讨论，而他们所遭受的仇恨总是来自另一方。

但我没有一方，这是一种非常不同的处境。我需要自由地轮流疏远任一方。早期，我注意到我的受众中有相当一部分在我触及左翼正统时感到愤怒。因此，我特意不在乎。当我注意到我的另一部分受众支持特朗普时，我也拒绝在乎。

那些与我在一起多年的人知道，谈论种族主义、警察暴力、伊斯兰教和身份政治等问题实际上让我在左翼被取消了。在我看来，毫无疑问，如果我在2018年左右在媒体或大学有一份正常的工作，我会因为某些左翼知名人士对我的全面抹黑而被解雇。

而后来，我对特朗普、COVID、民粹主义、美国优先孤立主义、社交媒体和错误信息的看法，以及围绕亨特·拜登笔记本电脑的所有胡说八道，实际上让我在右翼被取消。但结果正是我想要的。大多数人看不到这一点。结果是，我的核心受众已经稳步清除了党派愚蠢，同时继续增长。

我建立了一个重视我得出结论的方式，而不是结论本身的受众。我有一个受众，他们不满足于我正确，或者想象我因错误的原因而正确。您不希望我对另一方进行廉价攻击，或者仅仅成为一个团队成员。因为对我和大多数人来说，没有永久的另一方。我不在一个团队中。

如果我的论点中有弱点，您希望我第一个发现它。我不知道您是否注意到了，但这并不是我们大多数媒体中发生的情况，无论是主流媒体还是独立媒体。如果我对我的核心受众了解任何事情，那就是您希望我体现某些知识和道德诚信的标准。关键不在于我到达的地方，而在于我如何到达那里。因此，在这里订阅并不等同于仅仅因为您想阅读而购买我的书。

如果您是订阅者，您是在支持我接下来要说或做的事情，而不仅仅是最后一件事。我可以对任何事情改变主意。我可以对任何事情产生兴趣或感到厌倦。这是一种大多数媒体人根本没有的自由。即使是一些在媒体中最成功的人也被迫适应由他们的受众定义的模式。我真的没有。而那些订阅您使这种自由成为可能。

让我继续为基本的理智辩护，这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仍然是必要的。因此，像往常一样，感谢您的支持。好了，现在谈一个我似乎冒犯了许多人的重要话题，而这些被冒犯的人似乎深感困惑。我认为这与我们最紧迫的文化问题密切相关，尤其是我们信息格局的破碎以及由此导致的政治高度两极化。

其结果，尤其是在右翼，是一种日益阴谋论的世界观。人们似乎不愿承认糟糕的结果往往是由于无知或无能，而是到处看到恶意的能力和协调。这种破碎也助长了对机构的广泛蔑视。不用说，任何来自机构本身对这种蔑视的回应往往被视为精英的更多阴险阴谋。

现在，这种民粹主义的反弹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但越来越多地，这在我看来似乎是一种文化死亡螺旋。我们的机构必须重新获得公众信任。问题是，他们如何做到这一点？这个问题的核心潜伏着一个关于知识权威本质的根本问题。我们何时依赖它，何时又有理由忽视它，甚至否定它？

每个人都知道你不应该以权威来争论。你不能说：“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我在说这句话，”或者“这是因为爱因斯坦说的，”或者“因为它已在一个著名的期刊上发表。”如果一个理论是真的，或者一个事实确实是事实，那么它与提出它的人的身份无关。因此，没有理智的专家会真正以权威来争论。

实际上发生的事情是，容易被误认为是这种情况的事情是，人们常常依赖权威作为解释或理解某事为何真实的代理。这有点像使用货币作为交换媒介，而不是拖着有价值的物品或商品。携带肮脏的纸币比携带一桶油或一蒲式耳小麦要容易得多。

同样，认为引力与时空的弯曲是相同的，因为爱因斯坦证明了这一点，比真正理解广义相对论要容易得多。这是几乎每个人在大多数时间都需要的捷径。关键点是，拒绝任何权威的论证与拒绝权威本身的价值或现实之间是有区别的。

例如，我在这个播客中经常与物理学家交谈，当我这样做时，我有理由假设他们比我更了解他们的领域。毕竟，这就是专业化的意义。如果我花了和专业物理学家一样多的时间学习物理，并证明在这项任务上有能力，我就会成为一名物理学家。而在与物理学家交谈时，重要的是我要理解我不是一名物理学家。

当然，这对任何其他专业领域都是如此。如果我在与西达尔塔·穆克吉谈论癌症时，承认他作为一名著名的肿瘤学家比我更了解癌症，仅仅是通过提问和倾听答案来默默承认，这既是体面又是理智的。确实存在专业知识，不承认这一点

简直是愚蠢的。在生活中不承认这一点就是把整个世界变成一个潜在尴尬的剧场。依赖权威当然可能会产生错误，就像您钱包里的某些钱可能是伪造的一样。但不依赖它，避开它，仅仅是“做自己的研究”，保证会在总体上产生更多的错误。

毕竟，当一个人在“做自己的研究”时，究竟是在做什么，如果不是寻找最佳权威在某个特定主题上的看法？“做自己的研究”这个短语通常指的是人们在不再信任大多数主流专家所说的内容时，努力筛选信息，主要是在网上。

通常这意味着他们去寻找其他声音，告诉他们他们想听的内容，或者也许是他们不想听的内容，但现在带有引人注目的阴谋论或对立的倾向。您不信任最受尊敬的医生所说的，因为您认为他们都被大型制药公司控制了，也许。因此，您找到了一个在蒂华纳的人，他说他可以治愈您的癌症。

您不信任梅奥诊所关于疫苗的说法。现在您害怕让孩子接种疫苗，因为您听了14小时的RFK Jr.播客。现在您开始信任他，作为什么，新的权威。我们无法摆脱权威的循环。当然，我并不否认有可能进行真正的原创研究，使您成为新的权威。但这并不是我们在这里讨论的内容。

“做自己的研究”几乎从来不涉及自己进行相关的病毒学实验，或自己搜索苏联档案，或自己翻译阿拉伯语演讲，或自己采访已故的政治家。

大多数时候，我们只需相信其他人负责任地完成了他们的工作，他们的数据没有伪造，他们没有将整个职业生涯投入到实施一个复杂的骗局中。再说一次，确实有例外，但大多数时候它们并不相关。这就是例外的意义。大多数时候，如果您不再信任专家，您就开始信任某人的叔叔。

大多数时候，经过真实机构培训的真正专家在某一领域提供了我们知识的最佳近似。这一点与大多数时候我们最好的篮球运动员在NBA的说法一样无可争辩。是否有可能找到某个NBA之外的篮球天才？当然。是否也有可能找到某个NBA中不该在那里的球员？可能。

尽管可以安全地说，这样的人大部分时间会坐在替补席上，但如果您必须在合理的时间框架内找到美国最好的篮球运动员，您可以做得更糟糕，抓住任何一年NBA全明星球员。因此，科学家、历史学家和我们最精英机构的其他专家也是如此。对此一般规则有两个重要的警告。第一是存在虚假的学科，或者说大部分是虚假的。

整个学术领域假装是科学的，或者至少是知识严谨的，但它们大部分或完全是骗局。其次，确实存在一些学术领域在某种程度上被政治或其他糟糕的激励所腐蚀。例如，您无法自信地进入美国大学的中东研究系，并获得关于以色列与巴勒斯坦之间冲突的道德理智，更不用说准确的描述。

或者关于西方价值观与保守伊斯兰价值观之间的冲突。但导致这种失败的原因也是可以知道的，并且最终是可以纠正的。我的意思是，一个原因是卡塔尔，一个伊斯兰神权国家和恐怖分子的赞助者，向美国大学提供的资金比地球上任何其他国家都多。这是一个完全奇怪的情况，几乎尖叫着知识腐败，甚至是自杀。

但再说一次，这里的问题是可以理解的，并且可以解决。这只是糟糕激励问题的一个版本。担心糟糕激励的原因是我们理解它们如何腐蚀人。这就是厄普顿-辛克莱名言如此著名的原因，因为它捕捉了社会中的一个永恒问题。当一个人的薪水依赖于他不理解某事时，很难让他理解某事。当然，这与我刚才谈到的商业模式有关。

在可能的情况下，您希望从生活中消除糟糕的激励。我们集体必须担心糟糕的激励扭曲我们对重要事物的看法，甚至对现实的看法。现在，当前对建制机构和主流专业知识的怀疑大多是由于COVID大流行期间科学思维和沟通的各种失败。

虽然这些失败中的许多是显著的，但毫无疑问，它们被我们的政治放大和扭曲。在之前的播客中，我对安东尼·福奇和弗朗西斯·柯林斯进行了不光彩的比较，这两位医生现在在右翼被广泛妖魔化，以及RFK Jr.。我的观点并不是要免除福奇和柯林斯在管理我们对COVID的反应中的所有责任。

就我所知，这两个人都应该接受调查。我不知道我们会发现什么。我只是指出，这些家伙存在于一个科学文化中，在那里知识上的尴尬，甚至更糟，是仍然可能的。RFK Jr.则没有。他是一个疯子和阴谋论者。这并不意味着他在所有事情上都是错的，也不意味着让他在HHS的官僚机构中自由行动可能不会带来一些好处。也许会。

他是做这些好事的最佳人选吗？当然不是。但错误的人偶尔也可能做对的事情。然而，无论RFK Jr.未来可能取得什么好处，我的观点依然成立。与福奇或柯林斯不同，他没有知识声誉需要维护。他可以把一只死熊拖到中央公园，并与之 staged 一场假自行车事故，

这只会为他愚蠢的粉丝提升他的品牌。他还可以在一个多年的对立骗局中传播关于疫苗的谎言和错误信息，并且他将继续在一个平行现实中蓬勃发展，在那里，安德鲁·韦克菲尔德，这个最初将MMR疫苗与自闭症联系起来的骗子，被视为一个不公正的科学权威。

如果福奇和柯林斯，或任何其他科学家，犯有科学不当行为，那是可以查明的，他们的声誉将真正受到损害。不是在邪教徒和怪胎中，而是在那些信任他们声誉的其他科学家中。

真正的科学家、学者和记者可以因不当行为、虚伪或其他背叛知识标准而被定罪，因为他们有这样的标准可以背叛。在特朗普主义中没有知识诚信的标准，也没有道德诚信的标准。如果您生活在那里，字面上不可能成为一个伪君子。

在特朗普的圈子里，如果您被发现背叛妻子或逃税，您可以说，谁说我不会背叛我的妻子或逃税？去你妈的。然后您就赢了。事实是，RFK Jr.不应该接近管理美国健康政策的权力杠杆。但再说一次，这并不意味着他在所有事情上都是错的。这也不意味着他不可能做一些好事。如果他真的被确认，我希望他能做到。

医学、医疗保险和制药行业存在糟糕的激励，某人试图理清这些问题将是非常好的。这些是我所做的非常基本的区分。但在X上，这个自由言论的天堂，以及许多知名播客上，这种区分似乎是无法理解的。当然，确实存在一些边缘案例，可能真的很难解决。

例如，孤独的自学天才突然冲破既定正统，带来新的福音的可能性如何？我们如何在它到来时识别它？相反，更常见的是，拥有良好资历的专家在纸面上看起来完美。他拥有所有正确的学位，并在良好的期刊上发表。但由于某种奇怪的原因，他变成了一个怪人或疯子。

现在他在乔·罗根的播客上。大约在四小时的时刻，他透露他曾被外星人绑架并奢华地探测。显然，无论哪种方式，单纯的资历并不是一个完美的过滤器。加州理工学院的博士学位保证了一些东西。它或多或少保证一个人聪明，但不能保证他们理智。确实有可能有人来自一个领域并在其中做出重要贡献。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解决怀疑的公式，除了让其他聪明的人参与讨论，也就是其他真正的权威，来做出他们的判断。是否花时间自己去做这件事并冒着浪费时间的风险，或者更难的是，是否给这样的人一个公共平台，让更多人听到并回应他们的观点，这可能很难决定。

我并没有隐瞒我认为其他知名播客主持人反复搞砸了这一点的事实。许多人习惯于与那些显然无法通过门槛的人交谈。这令人尴尬。更重要的是，这对关于几个重要问题的公共对话造成了损害。然而，我可能也犯了一些错误，未来可能还会犯错。但这些是边缘案例，正是因为它们难以弄清楚。

我的一般政策是，大多数主题上最受尊敬的主流声音通常值得倾听。再说一次，在许多领域，许多主题上。这就像在NBA中寻找下一个罚球射手。不是一个坏地方。当然，也有例外。但RFK Jr.关于疫苗的观点不是其中之一。喜剧演员戴夫·史密斯关于美国外交政策的观点也不是。

塔克·卡尔森在任何话题上也不是，除了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都是简单的判断。我们看到我们的政治、知识，甚至道德文化在社交媒体上每小时都在被焚烧。而埃隆·马斯克现在是其中最大的纵火犯之一，而他和他的粉丝假装他是来拯救的消防员。

伊兰被大量轻信和自欺欺人的人们庆祝，认为他是为恢复和保护我们公共对话的完整性做出最大贡献的人，而他可能是破坏它的最大贡献者。他几乎成为了一种新宗教的使徒，其圣礼是算法放大的胡说八道。就像许多宗教人物一样，他根本不在乎误导人。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错误，更不用说纠正它们，更不用说为此道歉。如果您为他注意到这些错误，您就会成为他的敌人，只能在他的数字镜子大厅中被抹黑和撒谎。您必须能够在同一时刻保持两个想法。是的，这个人是他这一代中最有才华的企业家。是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混蛋。称他为鲁莽和不负责任是轻描淡写。

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传播危险的、诽谤性的谎言。如果您想知道我在公开说这些话之前是否尽力与他私下沟通，我确实这样做了。看到埃隆通过特朗普为他设定的各种忠诚测试，最小化1月6日事件的重要性，真是令人作呕。

有趣的是，想想激励在这里可能发挥的作用。这个世界上最富有、最著名和最有权势的人之一是如何被激励以这种方式行事的？好吧，正如我之前所说，我认为社交媒体在这里发挥了重要作用。在某个时刻，埃隆成为了一种关注怪物，这正是特朗普一直以来的角色。我认为可以安全地说，关注，尤其是来自错误受众的崇拜，对您是有害的。

无论如何，如果您认为对错误信息和虚假信息以及阴谋思维传播的担忧只是虚假的，它们只是那些不喜欢言论自由并支持政府审查的人抛出的烟雾弹，而您认为特朗普和埃隆在社交媒体上的所有自由放任的胡作非为都是必要和高尚的，那么您就是在一个邪教中。传播明显的谎言既不是必要的也不是高尚的。

放大毫无根据和分裂的阴谋论以及嘲笑和仇恨既不是必要的也不是高尚的。但这正是特朗普和埃隆多年来在大规模上所做的。如果您在政治上偏右，并且认为阴谋思维的问题被夸大了，那么您对左翼的看法是什么？诚然，那里的问题没有那么大，但它确实存在。

例如，有人相信特朗普伪造了对他的第一次暗杀企图。您听说过这个吗？像大多数阴谋论一样，这很荒谬。但确实有人相信这一点。如果您不喜欢“阴谋论”这个短语，因为它给您附上的一些特朗普主义垃圾带来了污名，您是否抵制它在这里的应用？

对特朗普雇人射击他耳朵的这个真正荒谬的想法？射手杀死了一名无辜的人，然后因他为完美地划伤特朗普的耳朵而被杀。您对一个在线冒险的人有什么看法，他只是做自己的研究，已经让他相信这是我们所看到的最佳解释？

错误信息的问题也反向存在，我为特朗普辩护过最明显的实例。不是所谓的“俄罗斯门”或“俄罗斯合谋”骗局。你们中任何一个脑海中有这些短语的人，再次是在一个邪教中，您已经忘记了，如果您曾经知道，特朗普及其2016年竞选活动与俄罗斯的奇怪联系的所有方式。保罗·马纳福特负责他的竞选活动，单凭这一点，

就值得调查。为外国利益游说是那家伙的整个职业生涯。即使是共和党参议员也承认，马纳福特构成了严重的反间谍风险，他证明自己是如此优秀的公民，以至于被判入狱多年。当然，特朗普随后赦免了他。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伙计们。特朗普的腐败一直是显而易见的，从未获得隐藏犯罪阴谋的指控。

任何使用“俄罗斯门”或“俄罗斯合谋骗局”这个短语的人，保证对穆勒报告的实际内容是错误的。事实是，您对穆勒报告中的内容一无所知，您也不在乎。对于1月6日委员会报告也是如此。您没有跟踪这些，因为您在一个邪教中。这是“谁在乎，你这个精英混蛋？把一切都烧掉”的邪教。

我所知道的对特朗普的最明显的错误信息案例是“双方都有非常优秀的人”的诽谤。几乎所有左翼的人仍然相信，在夏洛茨维尔的集会上，特朗普称赞聚集的纳粹和白人至上主义者为“非常优秀的人”。他们相信这一点，因为他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的片段被编辑成看起来像他这样说。我们作为一个物种正在被逼疯。

山姆·哈里斯讨论了对机构信任的崩溃、知识权威的本质、糟糕激励的危险、阴谋思维和错误信息的流行、特朗普和埃隆·马斯克以及其他话题。如果您播放器中的《Making Sense》播客徽标是黑色的，您可以订阅以获取所有完整的剧集，网址是 samharris.org/subscribe。学习如何训练您的思维是您一生中最大的投资。这就是山姆·哈里斯创建《Waking Up》应用程序的原因。从理性的正念练习到关于生活中一些最重要话题的课程，加入山姆，他将揭开冥想实践的神秘面纱，并探讨其背后的理论。</context> <raw_text>0 一次误导性片段。正如我之前多次指出的，如果你在上下文中观看特朗普的言论，你会看到他赞美新纳粹分子和白人至上主义者的说法是谎言。

我已经多次揭穿这个谎言，无论是在这个播客上还是在印刷媒体上，这让那些只想在特朗普和特朗普主义面前得分的左派人士感到不安，而他们对自己的道德或知识诚信毫不关心。不用说，我这样做并不是出于对特朗普或他对我们政治影响的任何热爱，而是出于对谎言的仇恨。但特朗普和埃隆以及他们所建立的邪教

对谎言和半真半假的说法以及无尽的胡说八道感到舒适。他们完全满足于看我们的政治文化屈服于算法调解的狂热，他们似乎对摧毁重要机构毫不关心，在许多情况下甚至宣称自己渴望摧毁它们。再说一次，我并不希望这些家伙失败。

我在这里说的任何话都不是基于他们会失败的信念。我对特朗普和埃隆及其利用民粹主义非理性和愤怒的所有抱怨都指的是已经发生的伤害，对我们社会造成的道德伤害，我们已经遭受了，已经被告知的危险谎言，完全知道它们是谎言。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至少不会无聊。感谢您的收听。</raw_t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