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vesting with Norges Bank Investment Management’s Nicolai Tang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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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大主权财富基金的领导者如何应对经济增长放缓、通货膨胀上升和地缘政治冲突？在高盛的交易所：伟大的投资者中，我们与世界上最受尊敬的投资者讨论他们的投资策略、职业轨迹以及他们对市场和经济的展望。在最新一集中，挪威银行投资管理公司首席执行官尼古莱·坦根与高盛资产管理部公共股票首席投资官凯蒂·科赫讨论了该基金的使命、他为何预期投资环境将更加艰难以及作为“终身学习者”的生活。</context> <raw_text>0 在最近几年经济增长放缓、通货膨胀上升以及地缘政治冲突的背景下，投资者们正面临着近年来最具挑战性的局面之一。我是艾莉森·内森，这是高盛交易所。伟大的投资者。

在这个特别系列中，我们的投资银行部门主席艾莉森·马斯和我们的资产管理部门公共股票首席投资官凯蒂·科赫将与世界上最受尊敬的投资者讨论他们的投资策略、职业轨迹以及他们对市场和经济的展望。

我最近与凯蒂·科赫坐下来交谈，她与负责管理世界上最大主权财富基金的尼古莱·坦根进行了交谈。凯蒂，与尼古莱的谈话真令人着迷。你会说你的一些主要收获是什么？

所以，艾莉森，这次与世界上最大主权基金领导人的谈话非常引人入胜。他和他的团队拥有整个公开股票市场的大约1.5%。而这次谈话真正让我印象深刻的一点是，他们肩负着确保

挪威现在和未来国民的财务福祉的令人难以置信的使命，以及每天从事这项工作的惊人任务。他确实警告我们，未来十年投资环境将会更加充满挑战。回报将越来越难以获得，而从边际角度来看，这让他对主动管理更加乐观。我还真的被

他是一个终身学习者的事实所震惊，他多次回到学校学习从社会心理学到艺术史，甚至烹饪等各种知识。所以他显然认为学习是幸福的关键。听起来非常吸引人。迫不及待想了解更多。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我是凯蒂·科赫，高盛资产管理公司公共股票首席投资官，也是今天的节目主持人。欢迎回到高盛交易所伟大投资者特别版。今天，我很高兴能与尼古莱·坦根交谈，他管理着世界上最大的主权财富基金——挪威银行投资管理公司。我们将讨论尼古莱的职业生涯、该基金独特的历史、他对投资、市场和经济的看法。我们今天将涵盖所有这些内容以及更多内容。尼古莱，

很高兴你来到这里。欢迎来到节目。感谢您的邀请。我想从挪威银行投资管理公司的历史开始。因此，我们的一些听众可能不太了解挪威主权财富基金的历史。你能先告诉我们一些关于该基金及其使命的信息吗？

是的，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挪威在69年最后一次尝试中发现了石油。一些精明的政治家意识到，你知道什么，发现石油并获得大量资金实际上可能是一种诅咒。因此，他们决定建立一个基金来真正保护它，并为子孙后代保存它。因此，26年前，他们向该基金进行了首次存款。

大约2.5亿美元。此后，它已增长到1.3万亿美元，使其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单一投资者。现在，我们拥有全球约1.4%的上市公司，即9000家公司。在欧洲，我们拥有大约2.6%的上市公司。所以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故事。

拥有所有这些公司的所有者是一项令人难以置信的责任，我们稍后会再谈到这一点。我想强调的是，自1996年成立以来，该基金仅由包括您在内的三个人领导。在执掌该基金之前，您拥有非常成功的投资生涯。您创立并领导了欧洲最成功的对冲基金之一AKO Capital。

所以那肯定是一个非常有回报的角色。然后你举手承担了这个在更复杂的组织中，可以说是拥有更多利益相关者的工作。只是好奇，是什么激励你举手做出这种转变？

好吧，当我听说这份工作时，我只是想，哇，这正是我热爱的一切的中心。首先是资产管理，然后是组织发展。我刚完成社会心理学硕士学位，在那里我从事这项工作。最后，为国家做一些好事。这一切都融合在这份令人难以置信的工作中，你知道的。

当你想到你想要在这个历史悠久的机构中留下的遗产时，你希望在为挪威人民管理这些资产的方式上留下什么印记？

好吧，最初的重点是三件事。一是沟通。因此，我们沟通得更多，而且比过去更加透明。二是关注人和我们如何发展我们的人才。然后，当然还有绩效，这在我们所做的事情中至关重要。在绩效方面，我想说有几件事。一是进一步发展绩效。

我们称之为负面选择。现在我们拥有大约9000家公司的股份。我认为我们不需要这样做。我们可以排除一些我们不想拥有的“烂苹果”。因此，这实际上是发展这种负面选择。第二件事是，我认为我们可以以更反向思维的方式进行投资。最后，我认为我们也可以以更长远的眼光进行投资，真正利用我们拥有的这个长期梦幻般的资本基础的优势。

尼古莱，我想补充你刚才提到的一个评论，那就是关于透明度。你在领导这个基金时所做的另一件事是启动你自己的播客。所以我们在这里反过来采访你，但你也是你自己的播客《好公司》的领导者，在这个播客中，你采访了该基金投资的公司首席执行官。事实上，你最近采访了我的首席执行官，高盛首席执行官大卫·所罗门。你为什么开始做这个播客，你希望通过它实现什么？

对我来说，这是将透明度发挥到极致，对吧？向挪威人民和所有其他感兴趣的人展示他们究竟拥有什么，以便他们可以直接听到这些公司首席执行官的讲话。而且……

很少有人能够接触到这些世界领先的首席执行官，但由于资本基础，我们实际上做到了。所以对我来说，这很有意义。对于学生来说，听这些人的讲话，听商界人士的讲话，以及普通大众的讲话，都可能很有趣。所以我们现在已经采访了BP的负责人劳雷尔·科尼、通用汽车的负责人。所以我们有一些非常令人兴奋的嘉宾即将到来。所以，你知道，收听一下吧。

我认为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概念，当你讲述这个故事时，因为挪威具有远见卓识、治理能力和责任感，当他们在土地上发现这种宝贵的资产时，他们能够为挪威人民的利益创建这个基金。现在你正在将这个概念联系起来，即挪威人民实际上是所有者。他们通过这个基金拥有全球GDP的一部分。而且我真的很

欣赏这种将透明度带入其中的想法，以及他们究竟拥有什么。所以我很高兴继续收听这个播客。最近，我采访了LVMH的首席财务官，LVMH是世界上领先的奢侈品公司。该基金拥有价值400亿克朗的股票。每位挪威人1000克朗。这真的很低。每人投资4000克朗在欧莱雅。对于挪威人来说，这些都是有意义的头寸。

尼古莱，我真的很感兴趣的是，像我们一样，你也是主动管理的支持者，即使你管理着这个规模惊人的资产池，即1.3万亿美元，有些人可能会认为，好吧，实际上，用这么大的资产基础进行积极管理是相当困难的。那么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呢？你提到了一些关于负面选择的问题，排除“烂苹果”，采取反向思维，放眼长远。告诉我们这如何真正结合在一起，来管理这个非常庞大的资产基础。

是的。在我看来，积极所有权和积极管理是相辅相成的。我们在投票方面、在我们的预期文件中，在我们对公司行为的期望方面，都非常积极。因此，我们也以非常积极的方式管理投资组合的一部分。我们在伦敦、新加坡、纽约和奥斯陆有很多投资组合经理。这些年来，他们创造了非常非常好的回报。所以这是我们工作中一个重要且不可或缺的部分。

尼古莱，我认为我们会同意，过去10年在很大程度上是金融市场持续繁荣的时期。但是，当我们今天坐在这里时，挑战清单实际上相当长。因此，我们在市场许多领域都看到了估值倍数的压缩。

由于“清零”政策，中国大部分地区处于关闭状态。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正在欧洲家门口打响，通货膨胀持续上升，而且其中一部分实际上很难通过货币政策来控制，例如大宗商品。所以我想问你，这一切都是众所周知的，是昨天的头条新闻，我们应该继续前进吗？或者我们实际上认为，在你看来，未来十年我们将面临一个艰难的局面？

好吧，我们现在已经度过了25个好年头，我认为接下来的10年将大相径庭。我们正处于一个利率仍然较低、股价仍然相当高以及通货膨胀猖獗的起点。因此，我认为在未来10年创造回报将变得更加困难得多。你还有一个全球化时期，在某种程度上正在逆转，并且地缘政治摩擦正在加剧。所以我认为接下来的10年不会很容易。

所以你有了这个新的参考去全球化，这本身就可能是通货膨胀性的，对吧？如果我们复制所有这些供应链，地缘政治风险上升，你认为利率可能会继续上升。那么这是否让你相信我们可能会出现一个滞胀的背景，即通货膨胀上升而增长放缓？这是你的基本情况吗？

好吧，随着战争以及我们在供应链上看到的一些问题，这种风险肯定上升了。我不会预测滞胀，因为其他人比我更了解这一点，但显然风险已经上升了，我们正在看到更高的通货膨胀，我们正在看到它影响股价，当然也影响债券价格。

所以知道环境，正如你刚才指出的那样，难以准确预测，但我们一致认为它可能与你所说的过去25年大相径庭。那么，你如何考虑在环境变化之前调整资产（如果有的话）？

好吧，我们从财政部那里得到了一个相当明确的授权，这在议会中得到了政治上的支持。我认为我们70%的股票和30%的债券以及房地产的比例对于长期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比例，但在短期内，这可能会更具挑战性。因此，我们可以更策略性地做的事情是缩短债券投资组合的久期。我们可以调整一些股票敞口，但显然，当我们是如此大的股东时，我们所能做的事情是有限的。

还有一个后续问题要问你，有很多听众正在收听这次谈话，他们比较年轻。基本上，如果你年龄在34岁或以下，你从未在资本成本高昂且通货膨胀上升的环境中进行过投资。你拥有非常成功的投资生涯。你会给这些新兴投资者什么建议？

好吧，我会说耐心，耐心，耐心。你最近赚的钱不会像以前那么多。从你的投资中调整利润将变得更加困难。我认为需要更多地关注反向思维。你需要更加关注市场份额获得者。所以这将是一场不同的游戏。

你认为这是一个环境吗，回到主动管理这个话题，如果事实上这是一个更困难的宏观环境，并且通常是一个更具挑战性的运营环境，那么这是否可能是一个十年，在这个十年中，公司层面的差异化会更大，因为优秀的运营商能够为股东带来更好的回报？我认为是这样。我们随着时间的推移看到的是，拥有良好商业模式和良好管理的优秀公司，它们通常表现良好。他们

他们利用困难时期来获得市场份额。我们看到这些市场份额的增长通常会在随后的时期持续下去。现在，资产负债表薄弱的不良公司将度过艰难时期。所以我认为关注质量将更加重要。当然，关注那些真正赚钱的公司也很重要。我的意思是，这不会是一个亏损实体的好时期。而一些这些亏损公司仍然估值相当高。

你投资于新兴市场。也许我们可以关注中国，因为它在这个广泛的机会集中占据很大一部分。关于投资中国，存在两种观点。一方面，人们说中西方关系从未如此紧张，一些资本配置者正在回避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另一方面，你可能会认为，嘿，这仍然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这里有一些伟大的公司，你可以以相当于美国30%到50%的折扣获得它们。只是好奇你是否对此有想法或属于这两个阵营中的任何一个。所以我们并没有投资中国本身。我们投资的是中国公司。因此，我们对它们进行个别评估，我们看到那里有一些不错的投资。它是我们投资的其他市场中一个重要的市场。

谈到更广泛的资产类别，我认为你投资于四个主要领域，即股票、债券、房地产和可再生能源基础设施。你还会研究其他资产类别吗？或者你是否觉得只需要在你选择的这四个关键机会集中进行选择，这就能让你为挪威人民实现你想要的回报？好吧，我们对我们拥有的资产类别非常满意。如果我们想增加资产类别，那是一个更长的政治过程。

我们目前没有立即计划提出任何建议。我的意思是，股票和债券中都有巨大的机会，房地产和可再生能源领域也是如此。

尼古莱，除了拥有本科学位外，我对您多次回到学校学习新学科的次数非常感兴趣，包括您之前提到的艺术史、社会心理学，而且我相信您还是一位厨师。所以请帮助我们理解这种对学习的热情和求知欲是从哪里来的？

好吧，我认为这实际上来自我的母亲。她是一位非常热情的学习者，直到晚年还在继续学习。所以这就是我一直坚持做的事情。我认为生活就是学习。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这就是生活的全部意义。学习，学习，学习。你了解得越多，你的生活就越有趣，你就会成为一个更有趣的人，你会做出更好的决定，你会遇到更有趣的人，你会进行更有趣的谈话。我认为这真的是幸福的关键。

然后继续谈谈厨师这个话题，你是否在家为你的家人做饭？是的，一直都在。我认为这可能是你，根据我妻子的说法，这可能是我接受过的最好的教育。我做节假日、周末和晚宴之类的饭菜。是的。

那么你最喜欢的菜是什么？你在学校学到了什么菜可以一直拿出来招待客人？我的意思是，有很多很棒的东西可以做饭。你知道，你会做烤比目鱼。太棒了。你会做蟹肉意大利面。别

别让我开始说。太不可思议了。我希望我有机会尝试一下，但这听起来很棒。而且可能也很放松，对吧？我认为找到你热衷的事情很重要，这可以帮助你放松身心。烹饪能让你做到这一点吗？绝对可以。而且，你知道，和朋友一起做也很棒。所以这很好。

现在，我还相信你参加了挪威国防学院的学习，在那里你接受了审讯员的训练，这肯定是你播客中非常有用的技能。所以在这里反过来审问你很有趣。但是这些技能如何帮助你的职业生涯？你认为，例如，它是否帮助你评估其他人，无论是你想投资的首席执行官、潜在的员工等等？

是的，不，我认为这非常非常重要。如果你考虑一下你与他人的相处时间以及你能从中获得多少，如果你提出好的问题，开放式的问题，如果你在适当的时候进行探究等等，以及我们浪费了多少时间，要么是因为我们自己说得太多，要么是因为我们没有提出正确的问题。我认为在专业和个人方面都有巨大的空间。

你可以在这个领域接受一些培训。有一些好书。有一本新书即将出版，《通往专业领导之路指南》，由一些培训我的人撰写。刚刚出版了英文版。这是一本必买必读的书。但它也改善了你的决策。它提高了你与组织中的人们互动、与客户互动以及你遇到的任何人的能力。

所以我从你的评论中得到的结论是，你学到的一部分内容是提出正确的问题。显然，这对于抓住问题的核心非常重要，但听起来同样重要的是积极倾听，真正反思人们的回答和他们所说的话，并积极参与这一行为。绝对的。你会做很多事情。这与准备工作有关。这是

是你如何对待你遇到的人。是你如何用开放式问题开始，如何探究，如何倾听，如何结束以及如何离开。这一切都是行为的一部分。

当你想到你在NBIM的责任时，其中一项主要责任是人员的招聘、留用和发展。我们一直在思考如何在高盛及其投资组合公司中发展成功的团队。你对如何做到这一点有什么建议，尤其是在你这样规模的组织中？

好吧，我认为首先，你做得非常好。你招聘了很多优秀的人才，包括你自己，这很明显。我认为首先，你必须把人放在中心位置，对吧？这必须适合你谈论和考虑的人。如果那个人不在正确的位置，那将不会成功。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

试图评估，你知道，人们是否会在我们这里茁壮成长？然后这必须是开始。然后你设定目标，你激励，然后你让他们独自一人。你让他们独自一人。你知道，微观管理只会扼杀创造力。它会扼杀幸福。这不好。所以我认为有一些方法可以让你从团队中获得更多的东西，但我认为关键在于信任人们。他们可以做伟大的事情。

尼古莱，我在高盛经常对我的团队说的一句话是走出办公大楼，答案在200 West街之外，也就是我们的总部，去见见人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并将这些不同的视角带入我们的投资方式。你谈了很多关于求知欲的事情，试图从你生活中许多不同的人那里学习。而且

此外，你引入了很多外部视角，不仅仅是首席执行官，我认为你还引入了例如来自体育界的人与你的团队交谈。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认为他们从这些经历中学到了什么？这如何使他们在为挪威的未来投资方面做得更好？

当你观察创造力以及如何创造最大的创造力和最佳解决方案时，总是通过将最多不同类型的投入引入流程来实现。理想情况下，尽早引入，理想情况下是相当极端的观点。因此，我们试图利用我们能够接触到的任何拥有不同观点、不同思维方式的人。我们更意识到在招聘中获得更好的多样性，更多类型的教育背景。我认为这只会改善流程决策，并使生活更加有趣。

我想问一个关于韧性的后续问题，我们发现这是高盛及其投资组合公司中长期成功的员工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征。你同意吗？你如何在招聘人员时测试这一点，他们是否拥有在可能像这一次一样具有挑战性的环境中努力工作的毅力和韧性？

好吧，你可以通过查看人们的简历并查看他们一直在做什么来测试这一点。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每年都换工作，你就没有毅力。如果你从两岁起就一直在拉小提琴或做陶器，而你到18岁还在做，那么你就有很大的毅力。

所以我认为你只需要看看人们一直在做什么。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但这绝对是绩效的关键。这就是为什么许多雇主关注那些有体育背景的人，因为作为一名运动员你会遇到很多挫折。他们经历的那种心理训练确实也能帮助你在工作生活中。

我很感激你抽出时间进行这次谈话。你和你的一生都表现出对你所拥有的好运的感激之情，通过回馈社会。你和你的妻子是“捐赠誓言”的一部分。所以你承诺将大部分财富捐赠给慈善事业。我很好奇，是什么促使你这么做？你最热衷于什么事业？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原因是为贫困儿童提供教育。我只是看到

不公正始于你出生的那天，实际上在你出生之前就开始了。这与你在家从父母那里得到的关注有关。这与，你知道，它与儿童肥胖症和你的饮食有关，学校的关注，抱负，你知道，获得暑期工作、无薪工作，你知道，大学的愿望以及所有这些事情。这就像不公平从第一天就开始了。它在你的生活中不断加速。

因此，我们越早介入并帮助那些不太幸运的孩子，就越好。所以这真的在我的脑海中占据首位。尼古莱，我真的很受启发，你经常回到学校去教育自己，并且好奇下一个学位可能是什么。好吧，我肯定会再读一个学位，但我还没有决定是什么。现在，我只是100%专注于这项非常非常重要的工作，为挪威人民管理资金。这就是我正在做的全部事情。

尼古莱，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结束点。我想以感激之情结束，感谢你分享你在漫长而成功的职业生涯中积累的投资智慧。我只想说，虽然接下来的10年可能会非常具有挑战性，正如我们所讨论的那样，但在你的领导下，以及你在你周围建立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团队的支持下，NBIM正处于良好的状态。很荣幸能与你共度时光，我们祝你一切顺利。

非常感谢。一切顺利。感谢您在本周二，2022年5月10日收听高盛交易所伟大投资者特别节目。如果您喜欢这个节目，我们希望您在Apple Podcasts、Spotify、Google Podcasts或您收听播客的任何地方关注我们，并留下评分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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