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这里又是一期紧急加根为了庆祝韩江兰诺贝尔文学奖我昨天看到这个消息太开心了而且我当时其实正在找金爱兰的一则讯息然后我在小红书上就刷到韩江获奖我当时还以为是一个假消息因为这几天不是小红书上有那种自己批图批照片的那个帖子吗
然后结果一翻微博发现果然是韩江拉奖然后当时就特别特别激动因为我觉得对他的读者来说或者是对东亚旅行来说我觉得拉奖本身就意味着一个新的风向意味着一个全新的开始所以无论如何都有一种大受鼓舞的感觉
然后这期播客呢我会从我在英国书店观察到的《寒江》开始聊起然后最后聊到我在英国参加的一次文学讲座因为在那场讲座上其中一位中国旅作家文珍刚好就是给金爱兰写序的作者而且我当天其实原本就是打算把我买的一本在英国买的一本《寒江》的书送给
文真结果我带掉了所以但是冥冥之中又觉得很奇妙然后就是想最后再聊一聊就是女性和女性书写共和国之间的关系那我就先从我在英国书店的一些观察聊起
因为我自己有一个习惯就是我每到一个城市我会去那个城市的书店转一转就是除了那种独立书店二手书店以外我觉得连锁书店和车站飞机场里面的书店其实都是一个非常可以用来观察这座城市这个国家的人在关心什么他们有什么样的文化价值观取向的一个场所
因为我在英国的城市离得比较近的有一家水石书店这家书店我一直把它用来对标的是国内的西西福我不知道对不对如果有了解的朋友觉得不对可以纠正我因为水石的整个空间的设计包括它书的分类给我的感觉就是比较像国内的西西福
然后这家书店我路过的时候呢就会偶尔进去逛一下就看一下他们最近有出就是有来什么新书啊有什么
然后包括他们的橱窗就是经常在换嘛然后几次逛下来我都发现就是在引进的翻译的书那部分和包括放亚洲书的那一部分韩江的书一直都是比较多的还有当然最明显的可能就是春阳春树但是我就发现
金爱兰我确实在英国就是没怎么看到因为当然我这里仅限制于这种连锁书店二手书店我就不知道了像韩江的时候我看到过的就是像有素食者还有白的英文版也是都是有放在一个比较明显比较显目的位置的
我当时我在想因为我们中国读者对韩国文学或者是韩女文学的了解其实主要来自于就是来自于韩江和金爱岚我在英国的书店是比较容易见到韩江和包括北韩一些作家的书像北韩有一个作家的书是我好几年前吧应该是高中时期
就是别人发给我的 PDF 就是读过的然后但是他们现在会摆在他们的那个车站也是比较显眼的位置就是觉得还挺奇妙的因为可能那么多年前读过那本书但是他们现在还是在卖
但是金爱岚就是几乎是没有见到过的我当时在思考的是我觉得西方世界肯定是能够读懂韩江的但是不一定能够读懂或者说不一定会那么喜欢金爱岚因为我之前甚至怀疑过他们会不会把韩江的书当成环保题材来读比如说《素食者白》这样一类的书
然后我在搜资料的时候搜到一个英文的访谈然后这个访谈者就问韩江关于韩国人吃肉的问题当然他是根据素食者这个小说背景然后去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因为我觉得可能关于韩国人吃肉这个事情在中国在东亚的语境好像不是一个特别难理解的事情吧因为比如说吃狗肉这个事情我觉得我们小时候很多人应该都经历过
被父母就是嗯瞒着要求吃狗肉然后吃下去再告诉你说这是狗肉然后你就会觉得很恶心我觉得我在看宿食者的时候这个心里是很能带入的因为就有过非常类似的经历嗯我只是在想就是韩江的翻译然后想翻译的时候我就想到金爱岚他其实更像是
东亚的艾娜因为我们很容易和她笔下的人物产生共情她写的那些考试院啊那种空间的狭窄啊其实跟我们的自己的环境是非常相似的但是韩江不一样的是我觉得她的小说或者是散文她的人物和景都是更具有象征意义的
因而被解读的空间也会更大更能被广泛的读者接受而金爱岚对于我来讲相比寒江就会更加的实一点我之前打过一个比喻就是我说金爱岚对我来说是她在我的房间里面放了一把小小的椅子累了我会坐下去我可能会哭泣可能会祈祷可能有时候只是发呆但是寒江对于我来讲它是一扇窗户
然后我觉得《寒江》和《金爱烂》的区别可能也会体现在翻译上吧因为我没了解过《金爱烂》的英文翻译如何但是我在一篇《寒江》的英文访谈里面读到素食者的英文翻译就是英文译者提到《寒江》作品里面的视觉艺术就是它的比如说像素食者里面它就会呈现他身体的那种视觉艺术
然后语者在翻译的时候就会有意识的在不同的章节中把握情绪和语调的变化语者说他不是直接把图像放进文本而是会把原文的情绪语调和氛围再转化成英语时希望英语能够唤起读者类似的图像
这就是让我想到韩江本人的样子啊因为我之前一直觉得我想象中的甚至是带有一点刻板印象的觉得我心中女作家的形象就应该是韩江的这个样子而且我记得没错的话因为
我当时在英国买的第一本书就是《汉江英文版的白》然后我买那个白的原因是因为英文版的插图是一些物件的照片然后里面还收录了一张汉江的照片因为我其实有中文版的白然后我甚至有两本有一本是朋友送的然后当时我为什么要再买英文版应该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就是抱着我想
收集照片的心情去买了这样一本英文版然后因为我我今天又回去看了一下就是中文版的白它的插图是插画嘛就不是照片所以这可能是我当时要买这个英文版的原因吧
然后还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观察是我读了一些中文世界和英文世界对韩江的采访然后我就发现韩江的回答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的确会选择性回答有时候甚至回答起来看起来有一点打压
答非所问就是我读到一篇英文采访韩江和韩江的译者然后那个采访者他就会很直接的问韩江比如你怎么看待朴槿惠执政的韩国社会他也会问韩江就是韩国过有的价值体系是否瓦解这样的问题韩江呢就会很直接的回答说他认为朴槿惠执政时期人们在经历着痛苦
然后包括韩江还在这篇访谈里面提到韩国女作家的书写变化她说在 1993 年首次发表作品的时候韩国已经建立了真正的民主因此人们的写作内容发生了变化在那之前尤其是 80 年代的作家更多关注于民主化或反抗政府的主题
韩江认为他们面临着很大的压力而他比较幸运的是进入了一个不需要处理这些问题的时代所以包括韩江在内的 90 年代旅作家能够比
80 年代的作家更进一步享有更多的自由他这个 80 年代应该不是说出生于 80 年代应该是在 80 年代写作的这个时间然后我看到这个访谈的时候我就在对比同时期我们国家的写作者也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更自由了
然后我想说为什么《寒江》这次拿奖我会这么这么开心因为我觉得有一些作家对我来说就是我会通过他来串联起我整个身边人的故事比如我在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读到我们的朋友白写的日记白就是白队然后他在里面提到他新认识的一个男生叫寒江而且就是寒江这两个字
再比如其实我会非常迅速的买白这本书的原因之一其实也是因为我们非常喜欢也尊敬的朋友同时也是写作者也是诗人的白队因为他也叫白嘛我们都叫他白然后今天我
看到韩江拉奖以后我就去我坏掉的书架上翻箱倒柜的找那个苏诗者然后一打开这本书就发现夹在里面的是当时白送我的他的自制书签然后这个书签上面留名的就是他的白的英文英文书写就是 white 而且他把它写成一个有点像
飞起来在飞翔的书的一个样子就是我每一次想到韩江我都会想到白想到白也是这么这么会写的人然后其实我在这之前一段时间我刚进入了就是文学比赛的黑幕所以我一想到讲或者想到比赛我都会觉得很恶心也觉得好像比赛和讲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觉得对于真正在写作的人来讲他不需要得奖
我们也知道作为读者也知道他写的很好那些拿奖的人也未必写的有多好但我还是觉得诺贝尔文学奖在这个时候颁给一位韩国女性作家颁给韩江就是对所有那些与韩江这两个字有关的女性弱者对于我们对于他们来讲都是一种巨大的鼓舞
来不来讲无所谓但是我觉得就是卖出去的步子和写下去的每一个字在此时此刻我们都知道没有办法回收了
那最后这一小部分呢其实我想放出的是我之前在也是去年这个时候在英国参加一个文学对话一个文学算是文学新书发新书出版就是类似的一个活动的一段声音记录因为在这段声音里主持人让远道前来的旅作家们描述了一个印象深刻的画面然后他们都提到了巴勒斯坦因为那段时间巴以刚好发生冲突
然后那次对话呢,来了两位中国女作家,一位呢就是文珍,文珍呢是非常优秀的写作者,也给金爱岚的小说写序,而另一位呢是顾氏,然后她是一位很厉害的空换写作者,她的新书最近也出版了,我也非常想要来读读看。
然后我其实是在那个活动结束以后我才知道文真就是给金爱岚写序言的人就好巧不巧的是我其实当天就原本想把我买的韩江的白送给他但是最后我带掉了而且他们就是当天来当天要走就没有办法再
后续补上然后我觉得那段声音其实我一直保留在我的手机里面我也一直在想我要在什么时刻把它放出来然后我就觉得就非常适合放在这期结尾因为我觉得那段声音它也展现了女作家的关怀女作家的视角
然后我在阅读韩江和金爱岚的写作访谈时发现他们都会有各自念念不忘的一个事件对韩江来说是光州事件光州事件发生的时候他才 9 岁而对金爱岚来说就是 2014 年发生的 4 月号两位当今非常优秀的韩国旅作家都提到这两个事件带给他们的伤害以及这个伤害又是如何进入到他们的写作中如何影响他们的写作
我也在想,那我呢?我们呢?我们的写作者是被怎样的一个事件这样影响过呢?那又如何呈现在我们的书写里呢?然后刚才我想分享一个有趣的小事,就是我的出版商 Roe 先生
他一路我们因为我的英文就很少练习所以不太好所以我们一路上说话都不太多但是刚刚到丽兹的时候有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就有一个人抱着头然后他看了她一眼以后突然说 Fray, fray, by the time
嗯
那一瞬间我对尤尔先生有一个新的认识然后也会觉得这一个场面因为他的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具有了某种没诠信
我觉得文学就是鲁迅说的那句话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们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