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nguard: can it keep playing disrup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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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公司命名可能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你想展现实力、权力还是可靠性？英国《金融时报》美国主编布鲁克·马斯特斯表示，早在20世纪70年代，一位名叫杰克·博格尔的人就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他试图弄清楚如何为他的共同基金公司命名，最终他决定采用航海主题。

具体来说，他以一艘来自拿破仑战争时期的英国战舰命名了他的公司。“先锋号”是霍雷肖·纳尔逊在18世纪末尼罗河战役中的旗舰。这是拿破仑战争中一场非常关键的战役，英国海军至少暂时地通过使用新的战术摧毁了法国海军。就像那艘著名的战舰一样，“先锋号”扭转了局势。

不是战争的局势，而是股票选择的局势。“先锋号”从根本上重塑了零售投资。该公司使用了其竞争对手从未真正遇到过的新的战术。有点像尼罗河战役中的“先锋号”战舰。“先锋号”的战略迫使他们在资产管理方面的竞争对手适应。从那时起，

它一直在巡航，坦率地说。“先锋号”现在是全球第二大资产管理公司。它管理着全球最大的共同基金。本月，它还成为全球最大交易所交易基金的管理者，这是热门的新产品。它基本上非常成功。但最近，这艘巨轮迎来了新的船长。值得注意的是，他是一个局外人。

从竞争对手那里挖来的，这是先锋号历史上第一次。先锋号一直在快速发展，但现在它有了一位新任首席执行官，他雄心勃勃地想对金融服务行业的各个部分做同样的事情。所以，你知道，它正在寻找新的世界去征服。现在，布鲁克谈论的这些新世界是金融服务行业的其他领域。问题是……

如果先锋号在新领域的成功与其过去一样，它可能会从根本上扰乱金融服务业。我的意思是，他们基本上是该行业的一座冰山。如果他们成功地完成了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可能会给该行业的其余部分造成混乱。我是来自英国《金融时报》的米凯拉·滕德拉。今天在《金钱背后》……

先锋号通过遵循几十年来支撑公司的理念，成为全球最大的资产管理公司之一。现在，它计划也进军金融服务业的其他领域。一位新任首席执行官，一位局外人，肩负着领导这项工作的重任。但为了实现他们的目标，他们是否必须超越他们前任创始人的理念？

布鲁克，欢迎来到节目。很高兴你来到这里。感谢你的邀请。先锋号在资产管理方面取得的颠覆性成就，实际上始于该公司的创始人，对吧？杰克·博格尔。请你详细说说他。他是一位资深投资者，他痴迷于低成本的理念，寻找方法使其更实惠，特别是对于那些无力支付更低费用的小投资者，使他们更能负担得起在市场上投资。

这里的关键点，你以后会经常听到这一点，杰克·博格尔一直致力于将先锋号的成本保持在客户的低、低、低水平。我问布鲁克她可能会给这个策略起什么名字。我认为你可以把它看作是物美价廉。所以在先锋号内部早期，博格尔以两种重要的方式实现了这种物美价廉的策略。

首先与公司如何投资客户的资金有关。当时，主要的投资风格被称为主动管理。股票挑选专家和研究人员正在汇集他们认为表现良好的证券组合。然后向你，客户，收取更高的费用来完成所有这些工作。

博格尔认为这基本上是胡说八道。是的，共同基金行业的费用，我很抱歉地说，通常非常离谱。我认为该行业必须适应不同的时代。费用太高了，就是这样。博格尔有不同的计划。

他是真正廉价股票投资理念的先驱，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位。最好的方法是不为专家付费。你只需要匹配市场的表现。这叫做指数投资。指数投资或被动投资几乎只是模仿某个股票指数，如标准普尔500指数。这是按市值计算的500家最大的美国上市公司。

因此，如果标准普尔500指数上涨，你也会上涨。它便宜得多，因为你不需要任何人做任何研究。你不必考虑你买什么。所以他的整个观点是，我们如何才能让人们以尽可能低的成本进行长期投资？如果你无法接触到一些花哨的理财人士，而且你不需要贴身服务，那就太好了。这绝对是小型投资者长期从市场中获利的一种根本方法。

所以这是被动投资的一部分。但请记住，我说博格尔还做了其他事情。他还以非常独特的股权结构建立了先锋号。

先锋号几乎是唯一一家基金管理公司的所有权实际上是基金本身的大型公司，这听起来非常循环。但这基本上意味着没有像贝莱德那样有外部股东的外部股东。因此，如果它有剩余资金，它应该支付股息或回购股票，并让股东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就像大多数公司一样。这就是现代股票投资的运作方式。先锋号拥有这种奇怪的结构，没有外部股东。没有创始家族。没有合伙关系。任何剩余的钱都应该归还给也在投资这些基金的人。所以这意味着任何通常会支付给股东的剩余资金都会

相反，先锋号将其转化为更多的削减，将公司的费用压得越来越低。现在，这些努力，被动投资和所有权结构，使整个行业陷入困境。

它只是挤压了整个行业。它迫使每个人都考虑如何降低成本。它确实彻底地削减了，特别是主动型投资基金，但更广泛地说，整个行业，它绝对表示，投资者，你不必支付这些费用。你可以少付钱，你可以带着更多的钱回家。是的。我的意思是，它的吸引力是不可否认的。

绝对的。而且，这也是美国人特别转向所谓的401k计划（退休计划）的时期。因此，他们正在将他们的长期资金、30年资金、50年资金投资于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

因此，你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看到它有多重要。比如在两三年内，是2%对3%，还是3%对5%。但是你把它复利，我们说的是数百万美元，以及惊人的更好的结果。现在，杰克·博格尔早在20世纪90年代就从先锋号退休了。

但他的物美价廉的策略让该公司几十年来一直顺风顺水。然而，最近，竞争格局发生了变化。我认为近年来发生的事情是，许多其他提供商也在做指数基金，而且也很便宜。因此，主动型和被动型基金的费用都大幅下降。因此，先锋号虽然仍然是最便宜的，几乎是，

发现自己，你知道，它不那么不寻常了。发生的另一件事是其他公司，特别是初创公司和金融科技公司，一直在提供新的交易方式。而且，你知道，整个meme股票现象，许多散户投资者对能够交易股票感到兴奋。所以现在散户投资者还有另一种参与市场的方式。布鲁克在这里谈论的是Robinhood和Betterment这样的公司。

他们提供无高额费用的交易。他们提供投资建议。他们也有这些时尚的应用程序。作为一个小型投资者，你可以购买衍生品，你可以购买古怪的东西。你可以在你的手机上做到这一点。

与此同时，先锋号秉持着它关于宇宙的物美价廉的理论。所以他们没有提供所有这些，所有花里胡哨的东西。他们不会在你交易时给你五彩纸屑或任何那些东西。所以他们并没有萎缩。他们继续快速增长。但他们错过了一些想要不同东西的投资者。现在让我关注布鲁克说的最后一句话。这很重要。先锋号仍然舒适地巡航，保持物美价廉。是的。

但他们错过了全新一代的投资者，特别是年轻人。因此，先锋号近年来决定推出三种新的产品来扩大其影响范围。大约五年前，他们决定进军主动型固定收益市场。这使他们与主动型债券经理发生冲突，这些经理挑选债券而不是仅仅遵循指数。

他们还在进军高收益储蓄账户，这使他们与银行和财富管理公司发生冲突。但先锋号也在朝着另一个方向推进。

这可能是最能撼动局势的努力。第三件事，也许是最革命性的，也是真正会引起各种骚动的一件事，是他们提供财务建议，其理念是——建议是，你应该把多少钱投入股票，多少钱投入债券？你知道，你什么时候应该改变平衡，因为你变老了，你承受不起损失？这些都是非常令人困惑的问题。很多人想要建议。

传统上，建议只有一些富人才能得到，因为提供建议很昂贵。比如，你知道，有些人坐在那里看着我的财务状况，告诉我，“布鲁克，你想在五年内买房子，所以你应该这么做。”这需要时间和精力。他们为此收费。所以先锋号试图做的，特别是利用电脑，但也利用其巨大的规模，一如既往地为可能无力在其他地方购买任何建议的人提供低成本的建议。

先锋号希望提供这些东西中的每一个，债券投资、现金账户、投资建议，你猜对了，便宜，便宜，便宜。毕竟，这是他们的座右铭。事情是这样的。他们有一位新任首席执行官负责实现这些目标。他的名字是萨利姆·拉姆吉。我问布鲁克关于他的一些情况。

我们还应该了解他什么？你现在已经采访过他几次了，对吧？事实上，我非常了解他，因为他曾是麦肯锡的顾问，后来去了贝莱德。在贝莱德，他负责管理他们的指数基金。所以他是一位被动投资方面的专家。所以有趣的是，他是先锋号有史以来第一位外部首席执行官。

这有点令人震惊，你知道。所以有一个有趣的问题，比如他会把他们带到哪里？他们显然觉得他们在内部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所以显然他们试图做一些不同的事情。如果一切都很完美，你就不会请一个局外人来。是的，考虑到先锋号从未直接从外部公司聘用过首席执行官，这是一件大事。那么拉姆吉的计划是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先锋号在上任首席执行官的领导下，已经开始考虑提供建议了。它实际上已经做了很多。但他正在那里带头，向世界讲述这个故事，推动它。他有趣地请来另一位局外人来负责财务建议方面的工作，这个人曾在先锋号的主要竞争对手富达工作过，而且在建议方面遥遥领先。他们做了很多建议。

这有点像，我的意思是，他们肯定在悄悄地进行这项工作。他们现在正在全力以赴。他们有一个人在那里为它加油鼓劲，但也领导它。我的意思是，他是那个说，“该死的，鱼雷全速前进”的人。好的，所以拉姆吉正在进军这些新领域，投资建议，还有债券和现金账户。那么你认为前方有什么挑战呢？他是一个局外人。你知道，很容易发生排斥反应。

你知道，先锋号为与其他所有人不同而感到自豪。你知道，他们的总部位于宾夕法尼亚州郊区。他们，你知道，远离华尔街。很多人，如果不是他们整个职业生涯的话，大部分职业生涯都在先锋号工作，你知道，

如果他被认为是推进得太快或太过于圆滑，或者对许多人倾注一生的事业不够尊重，他必须带着人们一起走，他们称之为船员。记住杰克·博格尔和他的船只迷恋。他们被称为船员，而高管被称为军官。所以如果他们决定，他们很容易把他扔到海里。先锋号上的哗变。对。

第一个重大挑战是他必须让人们相信这是正确的做法，而他是领导这项工作的合适人选。是的。所以这是第一件事。除了这个之外，他还将面临什么？第二个巨大的挑战是他们想要做的许多事情都依赖于拥有真正好的技术，特别是建议方面，在那里，让建议变得实惠的唯一方法是大量使用人工智能和计算机，以及

而且他们历史上一直拥有糟糕的技术，就像臭名昭著的糟糕技术一样。物美价廉的一部分是，我们不投资这些东西。这简直糟透了。布鲁克，我很好奇，因为在英国《金融时报》，我们有先锋号作为我们的退休金提供商。现在，事实上，我在2022年开始在英国《金融时报》工作，我认为这个平台

我认为它实际上相当不错。但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我的意思是，我会说你很幸运，因为你是在转型过程中到达的。大约六年前，他们开始在技术上投入巨资，因为他们意识到他们必须做更多的事情。他们当时开始每年花费10亿美元。他们现在每年花费30亿美元。所以他们一直在改进他们的技术。

如果你碰巧找到了合适的领域，你得到了好的技术，我不会感到惊讶，因为他们肯定好多了。我几十年来一直在使用先锋号，因为我的第一个401k计划和我的第一个雇主是先锋号。我会说，这与我刚开始时大不相同。

我的意思是，我与先锋号最令人沮丧的一次经历之一是，我从我的前任雇主那里获得了一个401k退休计划，它是在先锋号。我有一个来自英国《金融时报》的401k退休计划，它也在先锋号。我想把它们结合起来，因为如果你把东西放在一起，它们显然会降低你的费用，而且更容易管理。所以我打电话给先锋号，说，“我能把它们合并在一起吗？”他们说，“是的，你可以。但你必须这样做的方法是

你必须关闭你的旧账户。我们必须给你寄支票。然后你必须把它寄回给我们才能做到这一点。我说，“但是你有我的钱。”他们说，“不，不能以任何其他方式做到。”我认为那是三年前，两年半前。我的意思是，这太疯狂了。比如，我已经通过手机在我的银行存款支票了，而先锋号不能合并两个账户？我的意思是，这太离谱了。好的，新任首席执行官有一些障碍需要解决。

他是一个局外人。他们必须改进他们的技术。现在，我必须在这里至少再做一个航海方面的参考。但是拉姆吉如何驾驭这一切呢？他将船驶向何方？我认为他自去年夏天上任以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真正尊重先锋号的传统，并谈论很多关于杰克·博格尔以及他多么尊重他。在一个具有启示意义的姿态中，当他重新装修他的办公室时……

他想起了先锋号这艘船。他要求他们找到曾经悬挂在显眼位置的船的画，他们把它从地下室里拿了出来，他现在把它挂在他的办公室办公桌后面。是的，这是一个很大的姿态。这是一个很大的姿态。这就像，“我尊重这一点，我理解你们的传统。”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他必须继续做这种事情。他还必须希望他从富达请来的负责副总裁部门的女性能够同样地

改变他们提供建议的方式，并领导这场大规模的推进，而不会疏远人们。我的意思是，她在富达推动了巨大的变革，但也只持续不到两年。所以她绝对是一个变革者。

这进展如何，谁知道呢？在技术方面，我认为他们一直在投资。我认为，他们在技术方面真正的问题是，假设如果像他们声称的那样，他们的技术确实好得多，那么他们更多的是存在认知问题。因为任何网站在任何地方都会有几天。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英国《金融时报》有时会无法工作。

但因为他们有这种声誉，所以每当它稍微有点不稳定时，每个人都会说，“哦，看，又是他们。”所以，他们会完全容忍沃尔玛做的事情，他们会说，“哦，我的上帝，先锋号的技术太糟糕了。”所以这将是一个证明他们能够处理繁忙交易日的问题，他们会在那里，一切都会运作。我认为这需要时间。所以。

所以如果先锋号，你知道，成功了，并且确实设法在这三个他们试图努力的领域取得进展，那么这将如何影响其余的投资行业呢？

我认为这可能会非常可怕，特别是对于那些被称为财富管理者的人，他们是提供建议的人。一些资产管理公司拥有财富管理部门并提供建议，例如富达。但是很多地方，比如私人银行和独立的财务顾问，你到他们的办公室去，他们做一些事情。如果先锋号真的在那里提供物美价廉的产品，坦率地说，先锋号有——

一个强大的品牌。我的意思是，人们可能会对他们的技术感到恼火，但每个人都相信他们正在尽最大努力，他们提供的东西很便宜，而且符合你的利益。所以基本上，如果你愿意接受所有电脑建议，没有人类，他们会以五分之一的钱给你建议。如果你至少有1万美元，考虑到大多数美国人都有退休金，这不算很多，

他们基本上会以财富管理者薪酬的三分之一的价格为你做这件事。我的意思是，他们正在进入并严重压低该行业的成本。如果人们对此感到满意，并决定他们想要这样做，这可能会真正颠覆所有这些公司的商业模式。那么，如果先锋号在任何这些领域失败会怎样呢？我的意思是，它有什么损失吗？我的意思是……

我认为先锋号会说，他们投资的一切都是他们本可以返还给投资者的钱。所以我认为他们可以很容易地取消事情并停止。但那是，我的意思是，这是承认失败。当你的所有者是你的投资者时，你不想浪费他们的钱。所以我认为这很尴尬。我认为这会破坏先锋号的成功吗？可能不会。

所以，正如你提到的，你知道，几十年来一直在谈论先锋号，他们的策略一直是物美价廉。你认为这在未来会改变吗？我们给它一个新名字，还是一如既往？

我认为它仍然很便宜，但他们正在尝试使用人工智能和行为经济学来引导人们做所有这些事情，而不仅仅是摆出他们的商品并说，“如果你想来就来。”他们正在积极地试图推动你。他们希望成为物美价廉。我不确定他们能否做到，但我认为他们的希望是有一天既物美价廉又聪明。

好的，所以先锋号长期以来一直带头，他们正在瞄准金融服务业的新领域。我的意思是，这里的教训是什么？不要自满。我的意思是，投资行业已经，你知道，花了多年时间过着肥胖快乐的生活。他们赚了很多钱。他们为客户赚了一些钱，因为客户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你将财务建议中的利润率与例如超市中的利润率进行比较时，人们了解他们在购买什么。

先锋号的教训是，仅仅因为你销售的是一种复杂的产品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获得不公平的份额。他们所说的是，人们过去习惯支付的费用，他们现在不必再支付了。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

而且随着他们进军这些其他领域，这种情况将会持续下去。他们并不是唯一一家。我的意思是，事情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先锋号规模庞大，名气很大，而且会做这些事情，但也有其他更便宜的选择。我认为这正在巩固优势，即该行业的任何一个仍然拥有巨大利润率并且不必像以前那样争夺客户的部门都应该注意，你知道，有人会来对付他们。

布鲁克，感谢你来到节目。感谢你的邀请。《金钱背后》由我米凯拉·滕德拉主持。它由我、萨菲娅·艾哈迈德和卡佳·卡姆科娃制作。声音设计和混音由萨姆·吉奥文科、何塞·萨尔塞多和布林·特纳完成。原创音乐由汉内斯·布朗创作。托弗·福吉斯和曼努埃拉·萨拉戈萨是我们的执行制片人。谢丽尔·布鲁姆利是全球音频主管。感谢收听。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