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01.创业12年，离开字节直面微信，我做出2亿月活 | 对话丛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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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大家好欢迎收听笔录漫长播客我是播客的主理人少帅那我也是 ATP 国际基金的合伙人目前专注投资 AA 还有出海领域

很多人会问我哈为什么播客起名叫做笔录漫长这是因为我很喜欢的一期商业访谈节目的嘉宾是乔布斯和比尔盖茨那在节目的最后主持人让乔布斯形容两者之间的关系乔布斯就用了一首批斗式的歌曲 two of us 里面的一句歌词他说 you and i have memorieslonger than the road than the stretches out ahead

你我之间已有的记忆比前面延伸的路要漫长当时听到就觉得浪漫无比所以我想这句话用来形容每一位创业者和合伙人和朋友包括和投资人之间的关系非常贴切那我也希望我们和每一期嘉宾的交流也是一段笔录漫长的珍贵记忆今天的第一期我邀请到了一个很重要的嘉宾也是我的好朋友从广乐我们一起来聊一聊关于他的故事

广乐其实是前今日头调的创始成员他做过 99 房张一鸣最早创办的公司一个房产资讯平台他还做过最佑最佑是当时很火的一个搞笑的社区曾经也达到过 500 万的 DAU 还有票圈视频小程序这也是一个用户体量达到 2 亿 MAU 的产品在我心里广乐其实是一个很追求第一性的产品人他外表温和但是内心极度坚持我们欢迎广乐广乐你要不要和大家先打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广乐,很高兴受到少岸的邀请来和大家做一些分享和交流广乐你知道我为什么邀请你做第一期?主要可能还是少岸想建立一个专业型分享的播客主要创新互联网科技发展我个人可能会在过去的一些创业经历里边有一些小的收获和感悟

能提供一些或者是过去的历史或者是一些做事情的思路首先肯定是我俩的革命友谊这个没和你说因为我需要让你陪我跑一下 MVP 这也是我第一次做博客最重要是我对对对咱俩都互相把第一次献给了对方

你创业 12 年是作为过去最优秀的一批互联网产品经理之一你的经历正好和过去中国整个移动互联网时代的节拍我觉得是高度共振的就是一帮产品经理背景的创始人去和美元资本共同去寻找和定义超级平台

像你跟随过移民创业,也拿过 SRJ,金融资本这些顶级美元 VC 的钱,也定义过爆款产品,所以我想一定有很多精彩的话题我们可以聊,包括今天在这样截然不同的环境下,你有没有一些新的思考,这次的生成制 AI 是否是一个真的机会,我也很想借今天这个机会和你聊一聊。

好的你是毕业就加入了 99 房对吧没毕业就加入了 99 房大三时期嘛因为当时正好在支撑部我的学校好像也在支撑部也没面试太多家只不过觉得这家公司就还蛮有意思的因为挺年轻的

听上去反而是命运推着你往前走没有太多主动的选择是吧

也有一定的主动的选择当时我记得还去做了一些比较传统行业的实际面试微博的最后选择加入救救房不得不说的是我没记错的话当时的薪资有 4000 左右

真的很高在哪一年 11 年咱俩实习的时间点真的很一致我是 11 年在腾讯实习我清楚地记得腾讯给的薪资是 2500 一个月这也能反映出来自己的一些文化可能对于还合适的人才给予更多的一些现金的回报能吸引到一些人的加入因为当时还没有什么职业观创业观对于一个学生来讲这也是一个有吸引力的因素

所以你看一鸣他很早的时候对于人才真的是极度重视的那九九房是一段怎么样的故事对你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因为这是你职业启蒙的第一站你们有蛮多的报道书籍也在讲述这个过程我没有参与它的从零开始我参与的时候可以更多的以个人的视角来介绍一下九九房这段公司的一些状态包括个人的一些状态

我的看法是其實一群比較有技術能力工程師思維和產品思維的人在做一個商業垂直的業務好的一點在於當時會做非常多的廠市比如說會做移動互聯網的 APP 當時我記得有 6 款 APP 一個叫漲商新房漲商租房

房产日记 房产资讯 房产中介就一系列的不同的产品它并不会把这个当做生意一样的做它会探索各种各样的可能在一个房产的大的领域里边到底能做多少种创新的事情比如说看房日记要偏 UTC 的互动或者偏一个社区房产资讯就更偏那种的消费找房的 文字租房的二手房的 新房的这些不同的产品它可能就更垂直化业务一些

所以好的一点是它更像一种科技的创业,但是不好的一点,我目前的回顾和当时的认知,我觉得整个商业层面它不算太成功。整个商业的房产的领域的很多的模式,因为房产是一个非常重的一种模式和生意,这个比较重的模式和生意里边它有蛮多是要线下去解开的。

加上温室酷讯的垂直搜索的房产频道还是 99 房的房源信息它都是一个二手的信息它是很难验证真假的存用线上已有的一些信息和知识所以它无法提供一个非常优质的服务根据你说的因为房产它是一个比较重决策的一个品类

从用户看到这个信息到决定去租房或者买房他本身要做的东西是很多的这个是无法纯粹用信息的事情去解决的我想这可能也是张一鸣后面思考出来这个事情的一些弊端跑

跑去中报今日头条的原因再加上很多年后读左辉的《做男儿正确的事情》你会发现恋家思路完全不一样可能大家想解决问题都一样比如说用信息来做真实和平权还是用服务和更好的标准化的来做服务的提升但是的确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是用信息化的方式来解决

但是对于你第一次加入一个互联网的创业公司来讲这段经历是不是沉淀了你整个的做产品的方法论非常非常大的影响我最开始学的是 CS 计算机做的就是安卓的开发是从开发转做的产品也是因为比较喜欢参与定义性的讨论和开放性的讨论当时移动互联网非常的早在中国相对发展前可能都是 09 年或者 10 年左右

在一年的时间可能伴随着乔布斯说产品经理的这么一个职位国内才开始有这么一个职业这个职业里也没有一种标准的一个定义字节的文化我看到的就是把好的工程师或者有一些产品 science 的以及愿意做开放型问题解决的人来转做产品包括当时我的 leader 叫黄河他最早也是做工程师的包括我自己也是

我最开始对这个职业不太了解,甚至也会感觉做产品会不会没有专业的技能的发挥,它是一个比较软性实力的一种工作。我觉得那是特别搞笑,在 2011 年 2012 年的会儿,大家对产品经理都有一个说法叫做什么人都可以做产品经理。

但其实你会发现如果想把产品经理这件事情做到很极致他需要的素质是很高的是的我开始做产品我觉得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我更喜欢来去做定义问题或者说开放型的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喜欢收敛型的去实现问题这是还比较契合于自己的包括好奇心包括对生活的感知多方面的一些因素

转中了产品还是非常好的一个职业启蒙和起点第二点是一种产品启蒙我记得大概是那个时间点会说产品有三个维度比较重要的能力一个叫感知力它对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事情新鲜的事物不同的东西你是要敏感

你是要从中能获取到一些感悟的那种原理性的发现和理解的对也可以叫做一定的格物对于事物和原理第二是模拟性模拟性蛮重要的就是无论你在构建一个东西还是在拆解一个问题它的模拟的客观性以及严谨的推导是能帮助你稳定的去搭建和达成一些东西的第三点更偏创新的

创新力的这个点我觉得是一种一定的联想类比一定的发散且长期敢去做比较有挑战且前人没做过的事情这样子慢慢就会培养起来创新力这也决定了你后面做不同产品的价值观帮助你所做一个思考的逻辑

还有一些创业的期盼你记得当时还有一些机会如果你想当导师未来做科研或者是带一些研究生 博士生你可以走这条路但如果你想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更商业的事情更创新的事情你可能更适合于在我们这样子的团队去磨练和成长

我能感受到包括当时因为记错的话和一鸣他们吃饭聊的事情都是很新的一些事物比如说微博这个产品应该怎么样去养豆瓣这个产品为什么会有一些做得不好的地方或者有一些比较衰末的地方

等等等等等还有很多很多因为正是移动互联网从零到一最早的一个阶段总会冒出来一些新的产品比如说当时的 ins 刚被 Facebook 收购他为什么只 10 亿美金他到底是定义什么定义的好这个可能很多人都不记得他最早只是一个相机的工具

滤镜上面做得极致的好一点点演化才会有社区订阅的这种平台化的能力这是一个创业的启蒙第三我还有一个事情的感受会非常深在九友房的阶段后期我会负责房产资讯这个产品当时应该是一万左右的 DAU 然后我会每天接到 100 个电话差不多所有人他的用户都在跟你反馈他们很需要的一个产品

一般会分为几位人因为是从业者因为是买房的人太少有能把一个垂直领域的信息捐喂得很好且能在移动端去随时消费的

当时的感受就是说信息的新造比信息的价值以及一些人群对信息的需求都是蛮强烈的移动互联网会开启新的一种信息消费的模式最神奇的是年轻的时候能够近距离观察日后他成为了一个非常非常顶级的一个 CEO 对吧一名同学在那个时候我想问一下你近距离观察他你有没有遇见到他会很不一样

我觉得有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我记住一鸣这个人其实花了一些时间为什么因为他不是那么的显眼一鸣是矮矮的不是很显眼鲁波也是当时还有一个人叫周博这几个人比较像从外形各方面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我还分不太清花了一周多的时间可能才辨认出来谁是这个公司的 CEO 这里我想插一个 comment 我觉得确实是这样

后来一鸣分享他在今日图条 B 轮融资的时候他说他见了市面上很多的投资人都没有人愿意投其实那个时候我觉得大家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面就像你说的很难去辨识出来这个人他内心真正的能量和特质我有时候觉得我们必须得抛开表面的东西

扎到深处去跟他共鸣去追求可能他第一性的原理或者他一些真正思考的东西大刀制剑真正在去探寻很大刀的人他往往在去思考的问题和表现出来的东西可能不会那么的 ready 有道理我印象中一名包括当时就业房的团队都是一个满意读书的团队

读各种各样的杂书会有分享会经常会听到一鸣和一些人大家在吃饭的时候讨论一些书里面的感悟书的跨越度蛮大的就真是一个非常愿意专研和学习获取知识各种各样的跨维度的底层原理的团队其次我会感受到一鸣是极其理性的他讨论每一件事情还是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和个人偏好的

討論問題就是討論問題而且比較深刻比較客觀

这个点可能也会比较特别但当时会觉得会不会有点那儿的太专注于一些事情本身的东西了但后来才觉得还是非常重要的一种能力 Develop yourself like a robot 就像个机器人一样第三点我现在印象比较深的是他非常的勤奋和拼搏我举两个例子第一个例子是有一次看九九房这个团队出去团店去到张北的音乐节

我其实觉得这个也很反强一个非常理工派的一个团队去很远的地方听一个很艺术化的音乐节当时音乐节还没有那么的火那是十几年前因为条件也比较艰苦就睡在一个农家有点像大铺上面我说他为什么不睡觉

站在墙边我就问他他说常年有一些腰的病需要去做很多的缓解才能去睡觉他年纪也不大他是八几年我忘了当时可能也就是二十七八岁我突然想到有一个采访问他唯一的爱好是什么他回答说可能就是每周会去做一下按摩这可能跟他身体有关系

我觉得这个事在那个年纪我感觉已经拼得很厉害包括在做头条的最早的一个阶段尤其内部孵化的阶段包括我知道的后面很长一个时间他们可能是一周只休息半天这个半天是周日的上午补一个觉所以勤奋拼搏其实很极致的第四点爱思考无边界的讨论基本上各个知识领域互联网的事情都愿意去思考和跟人去讨论交流分享

最后一点,一银当时就会对很多的事情去昧,比如说很多的东西在常人看来挺有光环的,无论是一些创新的东西还是一些很顶级的国外的大公司,但是我印象中他们在聊起来这些问题的时候,包括很多的地方,他会觉得我们为什么不做,别人是怎么做的好的,我们也可以做的是否更好。这也很有意思,这个去昧我在想我们怎么去很准确地理解它,

是平常心还是说去看到这个事情好的背后它是怎么运作的我们要去学习它然后我们也可以去做我觉得趣味就是把任何一个东西都不要当做是一个过于神秘和过于复杂的或者过于高级的一个东西实事求是的去看待它甚至说更严谨的科学和更复杂的商业和生活里边的技能任何的一件事情

而且务实派会去寻求方法比如说当时大家很喜欢读书就会推荐一本书叫《如何阅读一本书》本来读书这件事可以是一个爱好可以是一个认识的获取但它也可以有方法所以会推崇对于每个问题都去找解法的这么一种理念而不是把它神秘化以及玄学化

就像你自己说的我觉得从九九房的时候感觉整个字节范儿其实就已经在呈现了其实你自己我觉得有很多特点和他们是挺像的比如说你也很平有的时候也很理性对一些事物也会去去昧去学习他们的这个方法论我会觉得那是一群文职当时还是现在跟自己还是蛮像的一群人或者我跟他们也是蛮像的一群人

那后来为什么没有去跟着移民他们去继续做金融头条因为很可能作为早期字节的创始员工有可能赚的钱会比今天多很多

对,没去加入头条因素还挺多的。当时有一部分人是不能加入头条的,因为他们是做垂直的房产的业务的人。如果换一个方向,他也没必要背着这部分的包袱,因为并不很适合。但是有两个团队的核心的人都加入了头条,从那开始做。一个团队是偏爬虫和后端这种建设能力的。

第二个是移动团队我就在移动团队因为我做的是移动的 PM 记得当时移民还找我聊一次聊新的一些愿景聊聊希望一块去做后来没加入的主要几个原因一个是头条的建立孵化差不多是一年底到一二年初这段时间我是可以并行着去参与的但是一二年后期偏二的时候我就要去做毕生了头条的节奏又非常的紧时间点比较大的冲突

后期好像还有两次一次是

做内涵段子 13 14 年的时候可能当时的一些 leader 有找过我来负责内涵段子还有抖音在零到一的阶段有一些同事找我简单聊过这些事情但是我可能都没有回去我没有回去的一点是就说后不后悔和慢慢的自己创业我个人的观点是更希望走一条自己的路自己的方法这个方法在实践中自我磨练出来的所以我觉得吸收呢

你每一段经历遇到的人他们的做事都会成为你可以吸收的养分但最终形成的道还得是自己内心的道这个我觉得说的很好因为我不能单纯以结果论或者是以金钱赚到多少来衡量嗯

因为我觉得金权大到一定的程度它都没有什么意义我觉得两个可惜的点一个可惜的点叫时代的机会或者说窗口期错过了真的错过了移动互联网是一个非常大的平台级的可以去创新可以去发展的一个阶段

错过这个十年没有做到最头部你可能之后也不一定会有起码近几年无论是 AI 还是其他的一些创新的变量可能都不会再产生新的平台型的顶级的产品了所以这个事情我自己的反思是错过了时间的窗口在最好的机会下面去花了这个精力来锻炼了自己但并没有抓住这些机会但有时候我觉得对于个体来讲你有的时候你能不能抓住最大的窗口

很多时候他真的很难讲我们经常说一句很俗的话有的时候就是命

这个命它包含着很多是被动选择加上主动选择它是一个综合的作用你正好处在那个漩涡里正好跟这些人发生连接了但是很有可能就像你说的正是因为你的阶段你自己没有准备好或者说你又有很多你自己的主动性的想法可能就错过了我其实一直都是一个还蛮喜欢 UDC 的人然后自己的 UDC 我觉得它是对的因为它要解决内容消费和内容生产

他可能先解决单边会比解决双边会更容易一些也更容易建立起闭环和壁垒所以他在做抖音之前或者说内涵段子的后期之前他是没有太多的优绩性可能前三年在做内涵段子头条都是一个以抓取驱动这也算是一些个人理念和字节发展的节奏会有一些小小的 gap 的问题

那离开九九房之后你去做了什么?之后因为还蛮想做产品地发挥更多的事情,所以和当时的一个朋友去做了从零到一的一个创业,叫红点直播。因为移动互联网带来了很多的不同,最核心的点一是贴身镜,贴身镜带来了消息,带来了高频,带来了蛮多的东西的,第二个点在于传感器。

它是有大量的采集能力的无论是 LBS 还是音频还是照片其余这两点我们现在看可能并不难想到但是当时还是需要很多的创新和勇气去做这种移动互联网的直播产品

移动互联网的直播产品当时的模式就是手机端可以录制然后一个一数的页面就可以来收听这个当时我们也没有把它叫做 SaaS 或者工具但它的使用场景就会服务到很多的教育很多的私域那会微信也已经生态越来越好包括微博

所以做了这么样的一个从零到一那会移动互联网直播是完全没有的一个都没有无文实平台请的都是天后请 14 年左右我当时记得最早的一个直播的产品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台湾的一款产品叫 17

那个是不是王思聪投资的我记得是不是很火过一阵但后面因为色情原因被封了对吧对火过一阵我觉得直播也是一个又有 UGCPGC 又有一定的内容消费和一定的互动可以去做的一个产品形态

就是说我们今天看整个移动互联网这个蓬勃的十年最后留下来的一些形态直播也是个很重要的设施这可能是电商最蓬勃的一个东西今天无论是小红书还是抖音很多的商家很多的 MC 公司很多的网红其实他们都在通过直播带货的方式去火如果站在今天你去反思一下那个时候你们做红点直播为什么没有走到最后我觉得直播自己形成的一个平台其实是蛮难的

也因為它獨立形成平台我們來看文池虎牙還是鬥魚當然海外有 twitch 還有一些秀場類的直播它作為一種內容消費可能不是一個最最佳的形態它只有少數的品類和少數的場景它才能體現出來它的價值但它作為一種互動性很好即時性很好反饋性很強的信息傳遞的方式

它是很适合一个信息平台来做温文时变现还是做转化有道理还有一点通过后面来看就像你说的直播这种形态它没有独立成为一个平台它被更大的平台给清洗抖音也好快手也好它基本上把最常见的秀场娱乐游戏还有电商卖货全占了而最早去做直播的这些比如说锤类的这些平台虎牙斗鱼其实都没有走到最后

包括映客当时都会很火直播更像是一种内容平台对双边沟通的信道适合于做转化同时它也是现在微信里面的基础设施我们原来很多的直播在 13 年做的时候直播的发起到它的消费场景都在微信的私域里面

但这个事在中国嘛如果你做一个 SaaS 做一个更偏工具型的产品的商业变现的能力相对会比较差的加上整个的微信生态微信的私域和商业也是在一点点发展在后面你应该就来到了最右对吧最右其实是当时很火的一个搞笑的分享社区为什么想到做这样一款产品你自己不是一个很搞笑的人

当时黄河其实是最早字节的合伙人了他跟我还保持比较高密的一个亲密的关系有一次我们就一块聊天就聊到什么方向是值得做的呢因为字节等对内容尤其是这种传统的内容已经做了一个移动互联网的改造

那還有什麼大機會可以做呢我們會覺得社區可能是社區不要做那麼垂的一個社區可以做一個有社區文化調性的但它社區平台多元就像 Reddit 上面它有各種各樣的群體聚集的不同的方式但移動互聯網又會天然跟 PC 時代不太一樣因為它越垂直代表它的入口會越深

甚至你的发现能力也会变复杂所以我们又加上了自己的一些理念的推荐当时的比喻一个大陆是推荐一堆岛屿是长尾的东西是你真正的爱好

所以你在推荐里边是可以消费到很优质的内容甚至发现导语的所以是基于这么一个理念做的最优最优有两点做的是在当时非常好的两到三点一个点是群体性多话题群体性的建立和扩散包括不同人群的兼容性它不会有太大的冲突

包括他的姿势一些机制这是一个比较好的点第二个点是在于包括更偏互动的东西我们当时做了很多赴媒体的互动当时的评论都还是文字的要做图做视频做语音这样子他才会有很多的玩法一个主体的帖子会带来大量的讨论更有趣的群体的兼容也好一块写小说也好很多很有趣的东西

听上去最右的一个出发点你们是更想做一个泛化性更强根据群体去分类的社区有点像移动时代专属的 discord 因为我有段时间看到一个产品我觉得非常有意思它是一个叫淡的也是一个台湾的产品它当时是一个社区里边一半是延迟的帖子一半是群组的讨论群组的聊天什么延迟的信息的沉淀和及时的讨论

现在 Discord 也实现了这个东西一个是组内的经理性的东西和可交流性的东西分区我想理解一下为什么最后最右它变窄了比如说它不是一个泛化性很强的这么一个社区而是一个很垂的就是一个搞笑互动性很火的这么一个社区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很多人他更喜欢去内比性的做业务别人是有这么一个东西他也到了比如说内涵段子当时最多的时候应该 2000 万 DAU 以上

我记得大概是这么一个规模这个规模就可以创造蛮大的一个响应价值 2000 万 DU 真的很大了那个时候超过 1000 万 DU 就在很大了没错所以说很多人他更希望于去内比一个东西

老听明白了这里面属于管理层的动作变形了因为已经有内涵段子这样的做到 2000 万 DU 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瞄准这个方向去做对 我觉得创业类比不是个坏事情但是如果能生悲和敢为天下先敢去做创新可能它更面向那种极致人物表和最大的结果你说的对这点其实作为投资人也应该反思有的时候我们其实也很喜欢类比但是类比有的时候是一种很偷懒的思维习惯

会想当然的觉得哦他就是这样的他就是那样的而不去抽丝剥茧去探寻那个真相或者本质的东西嗯

因为我觉得未必借鉴不是坏事情比如说拼多多用了社交裂变我们后来做的一些创业方向也会去放我这个社交裂变的东西玩法机制但是总要有变化他做的是商业领域或者说电商的领域那我可能希望他跟内容领域去做结合你觉得他在成功吗我觉得他有机会做到还不错的成功

因为他当时从社区的文化和一定的方面去讲是不错的尤其是活动性我觉得当时互联网基本上可以算是最好的产品之一了他接下来应该去做更好的 UDC 当他把 UDC 做好当时我们最早也是模拟字节的模式先抓微博什么的内容

当他真正能把 UGC 做好的时候以他相对来说我对他定义架构的深度和一些 UGC 的无论是视频还是一些跟生活结合的或者跟精神需求结合的都很好

而且他起跑线是不输于别人的我们是差不多 14 年 10 月份上线的这个时候小红书什么也在发展一年抖音还没有快成什么的也刚处于在毛铁的群体里边有一定平台和一定社区表现的一个阶段非常的早

所以它可以很好的成功但是现在来看肯定不算成功为什么不存在垂直平台因为我们从今天看过去很多的垂直社区都死了豆瓣 森 一贯等等

需求还在无论是自我进步自我表达观看更原创的个人的真实的信息与人交流需求都还在只不过它被更通用的平台整合和瓜分了比如说小牧师比如说抖音抖音现在的 UTC 的量应该还蛮好的甚至说个人进步和一定的社交的表现都不错包括快手这三个产品内容的马太效应很大

高频打低频也是存在的很小众的东西可能内核会好但是你只能吸引一小部分人但是很大的产品它也会慢慢蚕食

甚至说很多小众的爱好,当它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也希望获得更大的报告。这样导致这些 KOL 也会去拥抱大平台,KOL 拥抱了大平台,很多的爱好兴趣,甚至是一些领域,大家都希望也能有商业的利润的支持。所以小的社区用爱发电在效率上面是不行的。

任何小的平台如果在商業運轉的頂履裡邊來看最好的方式還是想盡辦法做到這也是移動互聯網最基本的一個生存法則必須得做到 Win-win takes all 贏家通吃

因为一个用户就这么多的 APP 它那个手机上高频使用的顶多是几个它也不像 PC 互联网 PC 互联网可以是有互联互通的它可以用超电接从这访问到那它是存在各种各样小的站 PC 互联网会比移动互联网更去重型化一点移动互联网是一个集中型化的一个产品模式

所以我一直说移动互联网时代的互联网创业真的是史上最残酷的,最后四大出来的就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PC 互联网我们觉得还可能有联邦,古希腊的这种小国城邦的一些东西,移动互联网全是帝国。是的,今天来看你觉得抖音、快手、小红书,当然还有一个拼多多,拼多多是更偏电商的,我们不去讨论。

等于快速小红书我觉得还是偏社区的他们之所以能够杀出来你觉得是运气的成分更大还是来源于这个创始人一号为他的远见和他的产品的战略选择切对了我觉得实力还是很重要的因为你可以做对某一个点

移动互联网中间有很多很多的产品比如说美拍比如说小开秀其实还蛮多的包括微博自己也可以做视频所以我觉得如果能做到今天这个状态还是实力会更重一点像快手这种产品就是工具切入他做的最早 09 年工具切入皮肤快手他切中了人群一个伟大的产品是要有转型的过程但是他从立项的初心的时候就看到了终局所以他要转很多次

包括它的从工具到一定的平台才有一定的社区的文化包括独特的群体因为很多时候在中间阶段我知道很多人小众青年是把快手当社交去用的这三个产品分别切换还是不同的人群的抖音最早切的还是非常年轻的 20 岁以内的潮和酷的人

这些人包括一二线城市大学生和快手还是有非常大的差别的和小红书也不太一样因为抖音更像玩小红书更像生活玩跟生活从切点上还是不太一样小红书会有蛮多的生活品味的生活的知识经验的抖音最早的玩的氛围会蛮强的所以抖音的工具也是做得最好的包括它的跳舞机各种各样的玩法

包括当时抖音的过年红包的活动忘了叫什么但我记得那会有个产品叫冲顶大会那一冲顶大会百分宝贝型的这个非常适合抖音因为它是一个非常有玩感的一个产品所以这三个产品我觉得都还是很正确的决策抖音当时做的最晚差不多是 16 年 9 月份左右才开始做的当时是海外的 Musicon 也在美国非常的火

其实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个机会小咖就就是选了 musical 的剧本性但是它是收点的剧本越收点它越不可消费但抖音把音乐和中国人卡点还有运镜真正的结合起来也算是早期切得很准迁移的很好切到不使用快手的人因为一二线城市当时还有一种感觉就是大家更喜欢消费严肃内容游泳内容快手

用原生态的一种表现大家是不愿意去看的但抖音做到了比较酷比较好玩所以我觉得还是实力的一种表现而且都经历过非常多的蜕变从抖音零的一些切点早期的核心人群改造的产品工具的改造包括问答多讲的这种助推到平台到推荐到算法等等等等到商业化还是非常非常强和伟大的一个产品和决策思路嗯

很有意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抖音和快手他们为什么没有互相杀死对方因为前面我们有提到按理来讲移动互联网的平台性产品就应该是赢家通吃的所以在短视频这个战场里面我觉得也挺有意思快手他没有想到抖音能够一军突起抖音也没有想到快手这么难打死

所以在短视频这个市场当中为什么今天抖音和快手还能够两者同时存在快手走的是一条路走得很深的模式它是一个深度的遍地它只做这么一件事抖音是一种或者说字节是一种广度遍地大家可能很熟悉像王兴对什么互联网三横三动的这些分析但其实一鸣在最早做字节创业的时候它其实就有这种

对信息的形式比如说是文章短文还是图片还是视频以及产品很重交集的思考

所以它们整个的模式是不一样的字节这个模式是被迭代出来的而且是从不同的信息形式上一点点蜕变迭代出来的甚至是从抓取的东西到 UDC 迭代出来它的方法都一直这样子但它的推荐就会更强它是一个很大的门派在我看来快手可能像一个游侠一样它是自己的一套体系自己越来越深去做演化的这么一个过程这是我从它们发展的思路上一些不同吧

第二个点如果说他们互相没有做到对对方的一个吞食性的影响核心的一件事还在于内容这件事情本身无论我们去说长内容还是短内容我们不从原理的角度指从事实的角度来看无论是国内还是海外它其实蛮难一统的其实你推荐做得再好其实你产品做得再多样但是它只能承载一部分的需求

它不能存在所有的比如说有奈飞那可能也有迪士尼海外有 ins 那可能还有 snapchat 包括 twitter 各种各样的它不像社交甚至我觉得电商也不是寡头通吃的有一种文物第一武物第二的感觉对对大家既然都走到文的这一侧了它其实并没有很容易决出来谁比谁好各有特点各有各的用户受众就像基本盘不一样一样但是像社交这种东西就变成武物第二了

谁的关系链越充分谁的产品的信息传递效率越高信息的延迟越少以及他的社交场景支持得越好以及他的生态越完善包括内容包括商业他就会都同时

你这么说是对的可能真的只有社交网络或者通讯工具它可能是最赢者通吃的因为它有极强的网络效应和关系链这么多年现在大家基本上在国内都用微信没有第二家的通讯工具但是我们去看短视频也好或者去买东西也好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选择有的喜欢这个内容有的喜欢那个内容有的喜欢这个文化有的喜欢那个文化

还有一点因为海外有很多的 IM 和不同的社交产品和通讯工具会并存所以我想到另一件事情我会觉得微信的产品哲学是独占一档的关于节点 信道 信息各种物质以及场景整个的搭建非常值得海外去学习的包括因为 Mask 做推特的时候他就觉得微信好 微信值得炒

可能那种产品无论是抖音还是快手还是小红书也没进化到完全能再升维不断地再创新再走在更前列的一个状态大家处于同一维度可能各有差别

如果能再進一步的有變化當然我不知道這個變化是什麼因為這也是臨時在想的一個事情一個問題但我覺得如果有那種再有一次月前型的變化也有機會相對來說不會這麼接近吧而是起碼差一個量級的分布的狀態

是你刚刚提到微信独特的产品哲学我觉得有一个例子让我还挺有感触微信其实是一个特别相信产品来解决一切的存在快手可能会不一样尤其是抖音它可能会觉得运营就是产品的一部分我产品做的不好的地方没关系我可以靠运营来补齐我觉得很印象深刻一个例子就是

我跟微信的人交流我说我在搞视频号但是我的审核出现了一些问题第三方客服迟迟不给我答案这个我去找抖音抖音会非常高效的告诉我但是微信不会他们的回答也挺有意思当时可能听了会觉得这也太不尊重用户了后面他们说了一点我觉得也挺有道理的

如果你觉得这个部分有问题那可能是我们产品本身没有设计好那我们就去改产品我们绝对不会去增加很多的客服或者运营人员来补这一块谢谢

这是一个更纯粹的科技观,其他的还是会有科技和商业双重观念,比如说叫业务观吧,业务观在多重影响,但是因为它更纯粹的科技观,所以它的注意力和投入的精力以及它的方法都会更让这个产品的科技迭代更有机会发生更生微的可能。

包括小程序视频号包括他做的各种各样电商这些都是近期的举个例子他的那些红包他的那些货币的运转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当年都是蛮创新的是的我觉得微信红包那简直就是一场史上最牛的战役一个产品设计整个让微信支付超越支付宝像抖音快手小红书你觉得他们会长期存在吗

我觉得小红书最独特的比例还是因为它图文的进物和发布它更易于被搜索检索以及被人消费它的图文的结果因为我不可能搜一个东西再看个多少秒的视频或者几分钟的视频很低效它匹配我需求的效率也很低所以小红书非常独特的内容独特的 UGC 的供给能让它还有满自己的

我現在已經很難看到它們的特別的差異和不同了

因为你大别人一点你是不会碾压他的对你只有大他一个维度的时候他会直接被压美估计可能会长期共存是的所以这两人可能就像肯德基麦当劳一样互相打不死对方但是也互相在往对方的文化领域上侵略你看抖音就农村化快手也在积极地搞各种叫做高端化去什么大英博物馆去直播

邀请周杰伦反正我觉得大家都在想着去补自己缺乏的那一环到这个体量大家已经进入到一个很难博弈完全胜出的我可以小胜但是不会吞噬可能更属于比较稳定的一个多国状态有点像战国的阶段

它可能很难打破这个平衡目前阶段除非像秦国一样来做变法那 CIO 其实是你作为合伙人的一段经历当后面你也做了 CEO 这段经历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故事可以分享给我们个人成长真的是蛮多的

其實最右定義一款產品這也是第一次實現它包括運營它的文化整個的運營當時都是我自己會有很多的實操包括寫很多的社區公告各種各樣的東西中間有一段時間來做過 CEO 團隊也不大 CEO 這件事當時也並不理解 CEO 應該怎麼做

还是围着产品业务本身再去正常的推进所以应该有蛮多的问题的比如说对团队的一些组织或者一些合作的同学等等的方面应该都不处于一个很成熟的阶段包括如何去招到好的人如何去融资因为那会儿还是一个非常融资驱动的事情自己是一个人前事这三个方面可能就是在事情上面还比较专注

不斷地去做創新和突破的一個狀態所以這個 CEO 更多是一種沉淀模糊的斷點那有沒有哪一個時刻的 moment 讓你覺得我應該自己去做一號位就是理念分歧就是後來原來的 CEO 又回來了會有一些發展理念的分歧這種分歧會讓我去思考可能要有更完整的個人的獨立的無論是試錯還是去做掌控

挑戰其實是很大的做這一步挑戰就代表著沒有人才會為你鬥底你也不會有任何的理由是可以被原諒的或者說弱點是被允許的

所有的东西都要面对一切的问题去寻找解法其实就真正就是你得为所有的决策去负责但是这也是你成长很重要的一环站在我的角度和站在一个投资人的角度创业公司它就应该是一号位去做主人的嗯

我们很怕投资那些一号位二号位股份相同甚至是什么夫妻党这个一定到后面会出很多很多的问题后面你就独立做了票圈视频当时为什么会想到因为那个时候我在想它已经是 17 年还是 18 年 17 年底张晓龙发布了小游戏有小程序的功能了我们看到了一个蛮不一样的机会因为移动互联网真的是一个平台通吃的一个时代是的

平台都是一個時代你會發現的特別像一個新大陸去搞國家突然發現了一個移動互聯網手機設備你就當它像哥文布發現美洲一樣那頭馬全地誰先進入誰就可能會殖民或者形成國家去的吧那就沒地方核心的山河都被佔住但是這個時代還是一個大航海時代

所以你又没法做那种造生机机的事情不是一个核心的场景在这个时代下我在做最后的时候发现用户增长成本越来越高用户的核心的一些高频的需求被满足都已经比较好

比如说我记得自己最早做一定的增长和装机的时候每个用户每个 A 差不多是五毛钱太便宜了我在做最后的时候就已经几块钱了综合算下来成本甚至抖音到后来和快手基本上一个核心的新增的 A 差不多两三百块钱这个事情倒逼着只有说做的早的人商业闭环的人他才能去做规模化的竞争

那你再往后的一些人从零再开启你会发现所有的内容的平台的时间点公司截止于小红书的 14 年产品截止于抖音的 16 17 年再之后是没有这种新的平台出现所以在这些条件下我当时看到微信的

小程式的一些新的产品形态又仔细思考一下一个产品最核心的我们从三个北洞来讲它最核心的几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增长一件事情是留存和高频次的打开第三件事情可能就是你的商业的变现效率微信提供了一个无成本的增长但它提供了一个用完即走也就是说你的留存和换接打开能力是非常差的

它有点像一个 web 的网页它不像一个沉淀的 app 但是这已经是当时给我蛮好的窗口机会了因为移动互联网就是在越来越固化

所有的機會基本都不在再小的機會還有當時新品牌新能收各種各樣的東西那也不屬於你對 跟我無關我不太擅長水企我還是擅長能用第一性的方式科技化的去找一些創新點所以看到它的增長的利便的能力我們的確也做到了所以我們的用戶是沒有成本的所以就創業做這麼一個方向我們慢慢也發現一件事情

我们虽然头部的平台已经覆盖了很多内容平台但是还有一部分群体叫老年人群体它只在微信内它也有极强的传播的需求这个问题是我们说无论是抖音快手小红书都有自己的核心的差异化的用户群我发现我们也有这也能支撑你在大平台的横降格局里边有自己的基本法所以就做了跳圈视频的这么一个方向这里我可以补充一下因为我记得当时还有一点你说的非常非常对

当时我们去看其他的视频平台的时候更多的还是叫做纯算法推荐

但是在微信生态里面有个天然的东西叫做社交关系链这也是一个用户非常符合他人性的东西如果我的好朋友去看了某一个视频我肯定会想去看一看这个可能是微信生态里面如果去做一个这种视频平台我们可以去借助的一个地方所以你也做了这件事所以我非常扒印这件事是的对吧后来无法想到的就是巨头就他自己下场干了

在当时我想知道你知道微信自己要去干这件事情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完了我们可能要很受影响了我个人的想法从来都觉得还好因为我的思维方式会比较认同不断地突破那既然你自己本身就是要不断地突破那环境有什么样的问题对你的影响还好还是自强则万强

因为我们觉得我们自己没做好的事也很多,与其说别人对你的影响还不如说自己的一些急事还没有做到。视频号的影响,我觉得最核心的几件事情是在于它是一个微信的基础设施,基础设施里面会有很多的联动能力。

无论是跟一些个人的上传包括个人的一些朋友圈的发布它是有蛮多的联动的这个基础设施会带来很好的一些能力其次是它有非常好的关系链它的关系链对其他人是不帮我的但是对自己是可以有的所以你每次双击点赞你会发现朋友在看了各种各样的内容的分发不需要用户特意分享

所以用户的成本会更低它的社交电路的分发会更容易且更极致其次因为官方在做大量的创作者和大量的经营者都会去经营这个东西无论是做电商的做知识付费的做各种各样的人所以它创作者的群体也是非常好最最重要的是微信整个产品的使用是消息驱动

所以他可以给自己很多的小目的但是其他人是不允许外用消息如果说我们是一个人类我们想把这个人类锻炼的很强这个产品天然就是一个超人所以跟他的竞争其实是蛮有挑战力但是我们也在试着去弥补很多的缺陷和能力但他有一个观点就是说如果你只能选一条路这条路无论多难走你也一定要走下去

因为你没有别的目可以选移动互联网的平台如果你还想做平台的事情和内容的一些方向的话这就是唯一的所以它对我们的影响可能还比较大但是自己还是会尽可能地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对

这一点也是我后面非常佩服你的因为我觉得只有当一些不好的东西来的时候才能去更容易看出一个 CEO 一个一号为他的底层的特质因为我们有一段时间坦诚讲是公司比较困难的时候无论是内容的管制还是说移动互联网整个资本融资的环境发生一些变化很多时候我是一度以为我们可能要去换方向或者是改变一些的时候你还在坚持

所以让你坚持的东西你觉得主要来源于什么它真的是对你要做的事情的一种相信还是说它可能就是一些 ego 因为有的时候对吧我们创业很容易有一些 ego 就是不服输

我觉得是这样子的最关键的模拟还是在于整个移动互联网它的时代以及各种各样的空间已经被占满了你如果还想去创业还想做互联网平台的创业就三个大赛道要不是社交要不是电商要不是内容内容也包括社区的结合

就這三個賽道能做的事情也很少現在在做的事情它的底層邏輯裡邊是通的在我看來裂變和留存和高頻次的喚醒這兩件事情要不你是極好的增長要不你是極好的留存和極高頻次的使用

起碼還佔一點所以 D 層是能做的其他的大機會也是沒有的我們中間也探索了一些內容的視頻的創作表達的一些產品那個很早原頂宣於 AITC 的時候對我知道的

但是实际也不成熟还是你看见了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我觉得这就是一号位的核心能力他得能够对他自己看到的事情很坚信从而带领团队去穿越死亡之谷在这个过程里面你自己作为一号位你觉得你习得的最核心的能力是什么我觉得自己在战略和事情的方向上的能力一直都还不错是你说可能不断的修炼才会越来越好

包括不斷的視野眼光等但自己不好的方面可能是詩人用人甚至說是連接優秀的人這件事情是有蠻多的成本和失措的

第二件事情是商业过去会觉得因为移动互联网也的确一定要跑马全迪但是其他人可能是去别的商业或者经历过商业的闭环但我是一直都没经历过商业的闭环我一直在做创新在做规模在做文化内核各种各样的东西它都是很两顺百选的它是不接地气不沾钱的

但是其实有问题的因为当你不闭环的时候一是要融资要花精力第二也蛮受资本的影响第二件事情是你没法利用钱作为杠杆

因为资源是可以生产资料也好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去投入到生产里面甚至说有不可替代的发挥作用的如果你舍弃了这个东西就没法去做很多加更耳的事情就要靠一些其他的维度的能力来补充但是并不高效所以商业收获还是蛮大的第三点是组织和文化第一个点它是面向极致的目标的

如果你面向极致的目标你就会有这样子的输出的文化比如说创新因为你不创新你就做不到极致目标比如说坦诚直接如果你不坦诚直接你的信息效率会太低你的协作能力太低越难的事它对协作能力的要求越高首先好的组织价值观的制定是被目标所影响第二件事情就是关于组织的文化你说一不说其实不重要没有人太过于的在意你的口号在意你的东西就要看你怎么做

且我觉得一个 Founder 也好一个 CEO 也好记住一件事情己所不于 勿施于人对你身边的所有人将别人看成自己一样的要求和一样的去关心无论是关心每个人的成长还是关心每个人的回报这个很有意思这个也是我在看乔布斯传的一本书上看到乔布斯他经过 11 年的放逐做了那个 Next 也失败

他也近距离的因为投了皮克斯也跟着皮克斯的两个杰出的人去学习我觉得他回到苹果之后他学了一个最重要的一个点他觉得人是应该动态变化的看待的就你说的己所不一物是于人我觉得他对团队的包容性变高了他对每一个成员的包容性变高了所以他才能够真正开始去应好这群人去建好组织我一直觉得言语律己宽衣待人是不对的

你过于言语律己你自己的状态会比较失衡宽一代人你的内心也会有很多的不平静过于宽一代人同时你会发现你也并不一定是真的完全对别人好我觉得是把自己对自己的要求和对别人的要求放在一样的状态这是最好的

因为你刚刚提到核心能力第一点其实和第三点实验和组织文化其实它们是一体的都是叫做组织建设的能力这个真的是最难的我之所以做这个播客就是看到一段话讲到一鸣在打造字节的时候他的前一百人全都是他自己亲自面试和招聘过来的早期他会花大量的时间不停地去连接去判断

这个东西很打动我我应该去积极地去建立和每一个人的连接去长期地 follow 他其实有时候投资也是一样投资我是去追踪 follow 和优秀的潜在的创业者作为 CEO 你其实是去追踪 follow 潜在优秀的组织人才

把它招过来现在判断人才有一个点一定先判断这个人是否在真话这个是最重要的因为只有这个前提之后人的表达人的独特的视角会跟客观相对接得上因为每个人跟主观的东西记忆的东西和客观都会有偏差但是如果这个人他的表达逻辑和思维方式都不是那么的直白和客观你肯定以后跟他的合作里边会有很多很多巨大很大不齐的东西

甚至你也会怀疑立场怀疑动机这个是完全没必要的所以一定要去说真话的人说真话的人我们再去讨论能力成长性讨论思维方式等等等等方面如果站在今天去眺望过去你觉得哪些地方你还可以做得更好或者是会更想去做的

所以有两点第一点是实用人我希望能更早的把这个能力锻炼的更好也更早的把商业能力补全的更好这样子可以减少很多的时间成本还有一些资源的消耗甚至会找到更多的以商业为方法撬动更多杠杆和手段的路径第二

第二点我会觉得虽然在你看来我是相对坚定的把票圈带做好了但我觉得也不够坚定为什么呢其实一直想把票圈的沉淀能力和高频次的换挤能力做好但是手段上都没找到最对的但也没有一直花精力去找

它是一个比如说是我沉淀到 APP 沉淀到公众号但是都是一些比较迟百的录音不会像现在找到更有效和更更底层的一些能通的录音

所以我会觉得这两件事情可以做得更好一些当然中间也实验了一些不同的方向这些事还好吧总得去做一定的探索无论你是一个大公司还是小公司都要勇于做一些新方向的尝试那今天你最关心公司哪几件事就算是手中出奇吧一个是票圈的业务的规模和它的健康性

第二个事情是 AI 的一些新方向的创新性我觉得第二个事情它比较大但是也没有一个标准能够进我很感兴趣这个方向怎么去理解守正出其这么的部分要符合事物的基本规律它不是一个常规它叫符合事实符合它的客观性和它自然发展规律越基本越好你不要要求一个球抛水它不会摸在地上

这是不正常的你也不要说别人都两个腿走步你就不要骑自行车放过我更物理规律的这些东西夫妻的话就是要探索不同虽然物理规律和一些限制就把你框在一个框架里边但是不代表你不能去做很多事情还是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可以去做创新的比如说你动互联网平台型的机会已经很收点了没有很大的机会了

但其實還是有科技的機會比如說 AI 創新的這些變化還是有很多模式的機會比如說時播一些 MCN 一些內容創作

所以要符合目的的基本规律同时寻找发明变化的可能今天整个互联网的叙事逻辑其实已经不一样了好像以下的都不再追求高增长求规模了你也提到今年可能对你来讲最重要的反而就是公司怎么去赚钱这背后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我觉得就是只有大海的时候人们才是迁移的跑马全地的但是

非这个情况下大家就要深耕细作就要量入为出很正常我觉得做这个类比是一个最正常的一个类比你也不适合去加放稿你也不适合去隐瞒增长

本质上我觉得还是说整个互联网时代的红利其实在收缩了它不可能永远再蓬勃的发展那今天你觉得对于互联网创业者来讲更重要的命题会是什么我觉得不同的人擅长的东西不一样但是我更希望两件事情看待我自己和看待身边的一些朋友能总结下来的东西希望还是能坚持创新且能有完整的闭环

还是会做一些不同的事情而不是一个生意模式去 follow 这个我觉得不是互联网创业者的核心命题我觉得互联网创业者天然带有着一些模式或者是生产力的变化同时能自闭魂会让你业务更完整业务能稳定地去迭代而否发展有空间我可以简单地这样来理解一个对互联网创业者来讲我们还是要去做寻求差异化的事情不要去重复造轮子第二

第二点所谓的业务的闭环要学会造血要去追求确定性的现金流过去就是像你说的追求高增长不断地去融资追求低优这样的游戏规则肯定已经改变了我们做任何一个事情要先把自己变成一个生意人先学会赚钱

这个可能是对当下的互联网创业人重要的一个命题每个人都得改变如果你处于移动互联网的早期蒸蒸日上你考了汉典你就可以成为数据士你就是要被养着去习得那些最顶层的治国理政的一些东西但是已经很下行了已经需要很深耕细作了吗

或者进入到一个王朝晚期那你可能就是要去解决很实事的问题这就是很自然的一个规律我们类比历史还是类比任何的东西

所以讲到创新讲到差异化我觉得我们也不能不提 AA 因为这个可能是这两年唯一让资本让创业者会兴奋的事情如果没有 AA 可能我都要下岗我都没有什么可投的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其实 AA 也不是新事情对吧这次的生成式 AA 和过去你觉得它最本质的差异是什么主要还是

新政的大模型带来一种接近于通用智能的能力这种能力包括了数据的记忆存储能力调用能力加工能力逻辑分析计算等等等等这些方面会带来很多的比较收敛的问题或者是说

对人的能力要求比较低的一些问题它是可以由 AI 来替代去解决的就是更偏一些 agent 智能的一些方向但同时它又有很强的理解力和表达力表达力其实更像是视觉的制作者或者拍摄者或者演绎者的能力它又会应用于内容的创作方面

原来也有很多的能去做客服的能去做分析的但他要做有专有的团队做专用的一些模型来处理包括内容的一些生成

比如说 AI 换点这是不是一个过去就能做的能做包括脸部视频的面具这些都在移动互联网里边有过这样子的功能和玩法包括跳舞机这些拍摄就可以去补缩动作的都可以但它不通用它不通用导致的问题每一个垂直场景都要去花相对大的成本年发出来

决定于研发哪些场景只有少数的公司的少数的人能去参与判断但内容和内容的变化是无止境的是真正的无限战争是一个非常非常高维度复杂的一个问题这件事情如果只是像过去一样一个一个单点的解决比如说你投的马卡龙

它只解决一个背景的扣除识别的问题它不解决别的问题对吧它是无法穷取解的但是起码提供了一个通用能力但它不强现在的通用能力也做不到非常的强但它的确可以让创作者或者说一些使用机器人的人不断的在试验不同的场景不断的跟他去磨合

真正能做到一种有机的反应底层能力和它的实验场景慢慢的匹配不断的去进化跟过去是不一样过去应该就是做了几个单点做了几个报款或者应用了几个场景比如说给银行的客服银行的一些质检保险等等等等都是一个非常窄的要专项去定义的但是它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基座这个基座是通用的

當通用之後就會有大量的人來去協作試錯探索而這些東西會反補它的進一步的進化

真正的变化是这么一个点过去的人工智能尤其是 16 年 17 年那会儿它还是在为单一任务去服务的我们没想要去解决一个特定的场景或者问题我们就得搜集有限的这个领域的数据集然后去打标注训练出这么一个单一的模型这个单一的模型它只能够完成这个特定的任务它放到别的场景它就不 work 但今天这次生存 AI 就像你说可能它真的具备通识能力了

他突然给到大家给到每一个普通人一个相对来讲有通识能力的一个工具大家拿这个工具再去做一定的任务或者完成一定的问题可能会更事半功倍这个是能力比一下就是通识能力

它带来的效应可能是这个事情最重要举个例子比如说中国也有很多的这种机器甚至古代讲木溜溜马马是可以自己动的当然我也没问过它的一些原理但它只能做这一件事你看蒸汽机它本质是化学能转化成动能它动能之后它到底要干什么它是可以有很多的发明者很多的人去慢慢探索的

它到底跟纺织能去做结合还是跟运输能去做结合到底是路上的铁轨的车还是汽车还是温传它越原子或者越底层的能力的变化越可能在应用层展开百发奇葩应用层的人跟它一块去磨合很多的东西它就会真正的影响很多很多的领域是的 是的

所以有很多人也会去类比移动互联网你觉得逻辑一样吗完全不一样除了说都有很大的变化以外很难说他们有任何的相同

他甚至我都覺得移動鋪點網創造很多新場景我很難想到 AI 能創造什麼特別異常的新場景因為生產地本身這件事情它會先應用於已有的場景再可能會產生一定的新場景他得先在舊有的入口當中去降本增效等他哪一天他的能力達到之後他可能會產生一些新的一個場景

那这样来看这一次的生产电源不会产生像过去一路回来那么蓬勃的新抖音我会造论一笔这个问题 AI 的变化其实是个生产地变化生产地变化是可以带来生产关系的变化但它不会带来地球和国家的变化它其实很难带来我们不在地球上或者国家政体就完全被巅峰了因为这个生产地变化会离这比较远

可能也會有這種可能吧因為科技革命會有美國或者一些現代的一些社會體制但就是會覺得比較遠良知的差別是非常大的其實你也已經回答這個問題了我覺得這可能就是今天的現狀除了底層的大模型捲走了很多錢以外我真的沒有看到所謂殺手級的應用性產品出現比較明確的就是對搜索的影響吧

计算机会讲存储和处理 AI 搜索就是存储它不处理它准备所以给你提供的结果现在有了 AI 它可以又去调度存储的这些知识又去调度处理的这些对它的审核只有处理的话它就会产生幻觉就会不准确所以我觉得这个场景应用其实是蛮好的

我比較看好兩個方向一個是 CICC 一個就是產生內容第二個方向就是說做 agent 做這種智能體這兩個方向都還好但是後者可能做一些專項的 agent 可能好做一點內容這件事我覺得它更不平滑一點因為內容更難一些我覺得一個東西它能叫做內容它一定是少數的這種信息的呈現和表現方式

而 AI 本身学的就是多数的概率比如说我试试它后面就会接一个人但是我是一个特地图形的猪这就可能是一个好的内容的一个开头那这一定不符合 AI 的概率性预测的逻辑所以我觉得这两个方向都还不错那我们具体来讨论一下这两个场景你刚刚说的两个方向第一个内容这一块你觉得今天的 AI 对于内容创作者它带来真正的价值在哪里

我会思考一件事 AI 会从辅助创作比如说我是提供给你一些单环节的来做一些选题的或者帮你提供知识的或者帮你来做手脚加工的慢慢变成人机结合不是说你为主我为辅是大家各有各的发挥然后它会形成一种工作流这种工作流人做人做不能替代的机器做机器做不能替代的因为你想画出一个 AI 一样的好的画对于多数人是画不出来的

人機結合能達到一些數字化模式的沉澱這個模式沉澱怎麼理解中國有四把發明文明歷史上對信息的一些變革還是蠻關鍵的比如說先是照出讓信息可以沉澱要不然都是河馬使勢信息只能極高度壓縮且很少能被保存

这是信息的沉淀性第二是信息的传播复制性印刷数让信息能被更多的人阅读到无论是知识还是各种各样的东西我们在想或者我在思考的 AI 机器的事情是让人类所特有的内容创作的东西可被数字化你整个的创作过程你是怎么思考的包括你过去 20 年的经历的阅历储备成一个数据库

你是因为看了什么东西而触发你去想去做这个内容还是你拍摄了某一个照片触发你想把它进行视频化的加工它是有一个历史经理的数据库有一些输入的触发条件又有自我的加工过程大脑的一些各种各样的处理反应

我想让这个东西从刚开始 AI 辅助于人到 AI 和人能真正的有一定的协作各发挥所长把能力尽量的数字化承链到一个产品或者一个系统里边再让它进一步的批量化自动化智能化

这个可能是大家在说的思维链你要把最头部或者说过去人类最智慧的创作着他怎么思考问题的思维链你要交给 AI 让 AI 来学会是的这个过程只不过它应该在内容领域里边它会太广阔因为信息音乐图像文本小说视觉所有东西太复杂了

是的它太广阔所以这个事情非常的有挑战但我觉得非常的有意义所以你也是看好比如说未来像你说的不同的方向上可能去产生比如说更好的 AIJC 去写小说或者去创作图片甚至是去创造一些视频因为我觉得生产力的革命从来都是让人更懒的

这种更难帮助你体效到替代替代你这件事情没有问题因为只有一定的低质量的和重复的被替代人类才会更多的挑战那些更突破边界的事情我们问什么叫内容我会想它是一个艺术和技术的中间态

艺术的这个东西追求的叫无限的突破多元以及能带来更大的一个空间和模式这是艺术去做的事情那技术在做的事情叫高效重复的自动化不可解决的问题可被解决那种我觉得一半是艺术一半是技术技术这部分被 AI 所替代

包括一定的艺术的可能的这些随机性也被爱所提的人类可以去从事一些更有挑战的艺术的东西同时人类从消费策划来讲它的供给策划变成无限只不过是一点点变成无限内容创作效率又高人们可消费的东西也会更自由叫精神接收自由我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们都喜欢看好的电影无论是国内的剧还是美剧但你觉得一年能出多少部呢对很少

生产力的提升当它跃迁之后你会发现还是对社会和文明会有一定的帮助的虽然它会破坏很多既有的供需关系的平衡和一定人的收入等方面但是我想说你觉得要达成这样的能力大模型还要爬升多久我觉得要很久这个过程是一个蛮难的过程创作已经是人类最不可替代的方向尤其是艺术

内容只是一部分一说可能向下建龙更好的那一部分

確實是這樣因為我們今天就說視頻這個東西我都覺得今天的大模型還遠遠不到先不用說它的成本了因為它的推理成本很高就說本身這個效果今天各家可能展示的都還是 best case 對能做一些環節的替代人類不可能被替代了在我看來或者說如果說它被替代它最晚被替代可能只有兩個事一個就是極致的藝術

第二个是科学文明的这些发展别的都能被提来长远来看你是对 AIJC 是乐观的但短期来看可能这个技术的能力还要爬坡很久你对创业者有什么建议呢这个时候创业会不会还太早我对 AI 是比较乐观的或者说我会认同变化对文明的影响因为我觉得中国几千年的周而复始是没有意义的嗯

这种王朝的更迭虽然有很多的发展的突破但是当他没有真正可递出突破的时候他在文明制度上他其实是停滞的

所以我还是更希望看到有变化的东西这也是我为什么从事互联网以及愿意做创新的事情是否是太早这个问题可能没有恰如其分的好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要么是太早要么是太晚如果你并没有其他更热爱更擅长更不得不做的事情不妨试一试有变化的创新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今天我们就得在牌桌上做新总得好

短暂的生命做新总比做旧跟人去卷去习得横向竞争的能力要好这是我的价值观那我们再花点时间讨论刚说的第二个方向其实 agent 在我看来就像你说的核心的本质在于他能够去处理连续性的任务他会比过去的 SaaS 软件我们看到的更智能化一点

可能你给他一个目标或者指令,他最后可以通过他自己的处理,直接完成相应的结果给到你,这是我对 agent 的理解,这件事情会不会更难?

在今天这个大模型的能力下我觉得都难它这个事情是这样子的因为你看内容创作它有很多的复杂的步骤其实每一个步骤里边都是一个一出错它的错会惊雷的一个问题比如说我想用 AM 来做一个内容创作那我写个剧本这个剧本里边有一些点不好那我后边的一些视觉表现和一些配音它就会表现得比较差

包括一個 agent 呢如果我去調度很多的東西我任何一步對他們的理解會有一點點偏差

它会越来越放大错误它会沿着一条错误去处理所以你觉得人类很多事对我们来讲不难是因为我们对很多的过程的点的保证是被锻炼不通但其实你要说人类去写数学题你真觉得不出错吗很多人都出错而且某一步数往后边就选错了其实 AI 跟我们去写的一个数学题在做思维链和这种复杂的拍拍手段的问题和感觉是一样的链路越长

出错的概率越高电路越长每一个结点的正确性的要求也越高复杂点在这里我仔细讲人类的话也不是都擅长复杂型的行为的问题他可能在客服什么的他经过了多点的断点一些地方他是可以做的比较好的 AI 应该能替代一部分但是要一点点攀升或者说把它的一些下限的点要提高一些或者说自我纠偏的能力要提高一些

有蛮多的方法可以去解决一些这种问题的但是都还比较有挑战这也是创业者应该去努力的机会有挑战的地方就有我们的机会如果说模型能力各方面人家都已经 ready 了还有我们什么事我想再请你谈论一个最近很热的一个方向其实就是虚拟社交

因为前段时间刚才 C.AI 也已经卖给谷歌了但是我看到的情况是很多的中国的创业者包括海外都还在做虚拟社交因为你也是社交和社区的最早的创业者这个方向你怎么看你觉得虚拟社交其实是委曲求吗我是觉得 AI 在很多领域里边它得效率效果达到一个比较高的 bar 它才能满足条件

而这种领域对于当前的通用智能的发展的方向不是那么匹配的因为它要平均的叠能力所以我不敢说它是不是北需求但我不觉得它是一个好切点

因为他做不到那个 bar 的一个程度很多的点就在于比如说他可能适合于那种小孩啊 女儿啊这些人玩一些要求没有那么高的而且他充满了一种对角色幻想的但是你觉得多数的人还是会判断一件事他是否是真实的或者说

即使这个人能给我提供情绪价值他会不会有记忆力他会不会是正确的他会不会不让我出气所以这个 bar 不低的这个 bar 可以要到七八十分但是 AI 的问题就在于他在一些环节上一旦触碰了一些问题下线就会到二三十分是的这个时候你怎么办所以你只能找对于下线接触性比较高的上线也不错的一些领域去做探索无人的价值也是一个挑战很高因为他一旦出问题就很有问题

当然有一些领域我的感觉还是对指标要求硬性的 bar 不会那么高像语音聊天和社交陪伴真的是 bar 对在做产品当中会提到一个词叫做用户的法指这个法指是能够去切中用户的点同时它的体验效果是用户接受的而且会愿意为它尖叫的就 Aha moment 这个我觉得在今天来看 A 的能力还远远没有达到

如果你给我提供陪伴都不如我自己待在身上我有负感受那我为什么要用你哪怕只有几次负感受那我可能还不如找朋友去倾诉或者去等等等等这个就是一个蛮难的问题产品只有做到 90 分菜吃

一个被解决的比较好的一个状态才能发问题太对了还不如花个五毛钱还是一块钱去以前会有一些平台叫做语音连麦找人陪你聊聊天打个游戏就解决你不聊寂寞了没错你今年的愿望是什么

我去年跟团队出去团建的时候对大家的愿望还是没聊太多虚的还是希望大家能遇到更好的自己我自己对公司的愿望还是首重初起的因为有变化但是也没那么明朗在这么一个时代的环境下坚持做一些擅长的事情坚持去寻找一些变化你自己比较推崇的思维方式是哪些我会比较推崇几件事这个

我可能还的确蛮想跟大家分享因为我在工作生活中遇到的缺少这种思维所带来的问题真的非常多有一点叫批判性思维批判性思维就是说其实一个人很容易自己在做方案和思考的时候顺着去做

自己做一个思路或者解决方案的时候顺着车很容易的多数人也都会这么做但是它这里边可能有时不过都是要去做判断如果你不加这种批判性思维的判断问题会越跑越偏我们的错误会越进来越大如果我们从机器学习的角度来讲它应该有一种东西叫对抗学习

所以批判性思维就是大脑里边永远在每一个环节都去做 check 这样子你主观产生的分析也好逻辑推导也好方案也好它会最接近于客观这是第一个点第二点结构化思维很多人会理解成一种叫分层式的东西包括金字塔的表达但我觉得结构化思维更重要的是把这个世界的事物拆伪度拆特征它跟继续学习人工智能的方法是一模一样的

你一定要對這個世界做解構所有的事情所有你遇到的一些東西包括任何的方面運動生活理財工作興趣愛好

做分解之后你往往会找到什么关键的特征的组合能带来什么样的独特的一些表现比如说我们随便举个例子打球很多人打乒乓球和网球起码一上手的时候觉得一定要打回去就很重要所以它是一个激打力但其实打球里面一定要有切面的摩擦力带来的旋转这个事情就是一个当你这个领域你已经解构出来之后你在另一些领域你会很自然地去思考的

比如说打排球那打排球也有多个点能导致它是直着走还是旋转着走所以结构化思考会更接近于一些事物的本质

可以去做更好的饭碗第三个系统性思维很多人做事情他们把一个事情做完但是这是一个单点的 case 一个单点的 case 下一次他可能再去做的时候也可能可以做好也可能做不好它是一个不稳定的状态它不会把它形成一个系统系统性思维更多地把

把每一艘的事情給拆解清楚而且要考慮這個系統輸入輸出的各種條件的可能讓這個系統內部有結構外部用行為這個系統最好是一個比較自洽比較強壯的系統

从做事情到建立系统性思维和系统性的做事情这个跨度会比较大对人的帮助也会比较好尤其是你做互联网这样子的产品或者其他的一些领域当它们存在一些系统的时候真正的体系就真正的存在在包括推荐系统我们叫做任何的东西列变增长系统今天特别感谢广乐我们聊了很多

聊了过去你年少的一些选择包括成长包括在 AI 这一部分你也传递给我们很多理性的声音这个可能是很多今天的创业者或者投资人可以去听一听的

那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谢谢大家的时间也欢迎在小宇宙苹果 podcast 喜马拉雅网易银音乐收听一路漫长也感谢大家分享和转发我们下一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