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06.滴滴十年：打车，外卖与造车 | 对话前滴滴副总裁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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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给了 400 万的预算结果花了十几个亿我们明天会有多少的订单比例是微信支付的我们大家都猜是 1% 0% 2%结果看到那个数字是这样可能马上三天后几乎就干到 80% 100%了再怎么样今天开始你就比明天好所以我每次跟团队里面来说今天是我们体验最差的一天是因为明天我们用户就比今天多明天我们内容就比今天多但是就是很难

我记得一年乔布斯去世然后乔布斯转我看到我不行 我明天得去离职对吧然后回来不行 还得忍一忍我明天就离职不行 我得忍一忍我今天我不一定有那么有钱但是我难道不能享受生活吗一个现成的孩子看到小红书以后他泪流满面他原来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他觉得现在生活为什么这样我觉得是不对的

有没有我的投射是只能有我的投射就是我觉得因为我第一天就想说我只能做一个我认同的产品我只能做一个我喜欢的产品他说我这个能够妇女我不想站在这一辈子我想要改变他说我站在西岸的城墙上内容暖面原来大城市是这样的我认为我只要出门我就能够去我更大的世界所以我觉得我宁可我宁可痛苦但我不要麻木包括这一辈子

笔录漫长的听众朋友们大家下午好今天下午非常高兴邀请到一位我的好朋友然后一起来聊一聊他创业做的事情罗文你要不然给大家打个招呼然后也介绍一下自己

大家好非常高兴受邀请来到笔录漫长确实也是我第一次录播客我先简单自我介绍一下 2013 年我加入的是滴滴然后是作为第一个产品经理加入滴滴所以大家可以理解那个时候所有的滴滴的产品都是我这边来孵化来做可能有些年纪了可能一过去十年了但是当年怎么从

打直大战怎么做这个支付微信支付怎么做起来怎么做这个网页车打 Uber 包括后面的我后来有些水下的一些业务比如说我们做了一些外卖包括现在在海外的这个加入去墨西哥能够用到滴滴 food

最近的这个有从滴滴出来的之前的一个产品是这个最近卖的比较好的然后也比较火爆吧就是小鹏的 Mona 的这个 M03 这个车是我这边来孵化的所以现在应该已经成为了这个新势力卖的最好的车就已经破了纪录吧从去年自己出来创业然后也开始了一段新的旅程

明白所以你现在的这个旅程可以先给大家讲一下就是主要在做什么方向待会我们可以再展开细聊我们在孵化一个 AI 家这个生活的一个产品现在我们还在一个相对于内测的一个阶段我们还是希望去解决大家的这个生活的问题因为我们觉得说实话就特别中国人从小到大学了数理化但也没有人教我们怎么生活

可能现有很多产品能给我们生活信息但我们觉得还是在真实性上在方便性上在真的可执行上面还是有一些可以做的空间我觉得 AI 这个浪潮下面我们可能能够创造新的内容生产的方式新的社交的方式新的使用信息的方式能够让我们生活更好这是我们的一个初衷其实应该还是你最早那个愿景就是给每一个人去配备一个智能的生活助理对 但是说实话

我内心深处不是很喜欢那个助理那个词我们所有台词都叫助理那滴滴是帮你做个叫车助理对吧每台都外卖助理但我其实更希望的还是一个 friend 或者是叫做如何能够帮助你跟更多的人去 connect

就是今天说实话我们如何帮你去看到朋友的生活看到你想要的生活然后你也可以更好地去适应你的生活而不需要去学习很复杂的怎么去批图怎么去表达然后让人们之间的信息生活信息能够更好的传递最好更好的使用这是我们想要做的事情而且我认为这个事情可能最好是看不到我没有必要说一定要有个形象一定要有一个助手然后一定要嗨谁出来然后一定要帮你去有个 prompt 我觉得这个不是我们用若无其无声的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它应该是很无形的让用户感知不到的但是它又能够随时随地的被触发然后解决你生活当中很多的一个问题像一个贴身的伙伴一样对甚至于说可能因为我们说实话那些时候我不想提 AI 这两个字因为用户其实没有人会说我因为你 AI 了所以

就卖那些什么 AI 加什么可以卖你一点钱我这是比有什么特别的因为我很 AI 用户觉得就是你解决问题所以我们希望就是用户用起来就是他可能感觉不到但是他觉得有用有趣那就可以了他解决问题就好了 OK 这个回头我们再展开聊

刚刚你自我介绍其实我也比较感兴趣就是你是毕业就去了滴滴吗不是我 09 年末校招然后那个时候还没毕业我 10 届的我就去了百度然后在百度工作了三年半吧做了一三年就加入滴滴所以滴滴是你就是离开百度之后加入的你在滴滴待了得有十年

这正好十年我就是十年那一天提的离职但是到后面我们要交接几个月所以我大概是这样滴滴待了十年你真是经历了滴滴整个从 0 到 1 对吧然后到像你说的这个补贴大战然后微信支付打车还有跟 Uber 竞争最后上市真的经历了很多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就是用户哪怕吐槽不好的地方也都是你负责的

对 almost 还是必须承认但是当然我觉得现在因为我也不坐网约车有一些年份了大家可能还是觉得滴滴最主要的代用起来是网约车了所以这个里面很多东西我也不那么负责但是我觉得可能最前面那些年大家主要做的用那些产品用的如何从出租车到网约车从支付然后再到可能多产品线然后这都是我这边孵化的你觉得如果让你去回忆过去十年整个大

我觉得最重要的可能现在我们最早的文化里面就滴滴其实看可能很多同学不了解就是最早的滴滴有几个价值观第一条就叫独立思考第二条叫极致执行然后第三条就用冒变化

现在可能会有些不一样了因为不同阶段要求的这种核心能力不太一样但是我觉得这个检查正好是映射了我们可能在早期作对的一些什么样的事情第一条叫独立思考就说实话大家会觉得哎呀这个互联网经常是一顿抄嘛大家会觉得你是不是抄了谁啊对吧说实话我们加入滴滴的时候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土

我们都不知道 Uber 是什么我们不知道 Hello 是什么有些人说英国有个转送人家 Hello 我说啊我们没用过因为在中国也用不上嘛因为欧特货产品还不能你有个 VPN 都用不上对吧然后美国有个 Uber 我说啊都没用过但是就是得自己去思考这个问题我们那边有个特别搞笑的一个段子就是如果这个事情别人做了没做好你做一样的就一定做不好嘛

所以当时我记得还有那个一道一道已经比我们早出发很多年我们大概 13 年开始做专车的对吧对做专车我们 13 年对我们 13 年开始做然后他是 10 年开始做但我们就说 13 年做了三四年了也没做起来如果按他做的一样的一定做不起来所以我们当时就专门去分析他为什么做不起来这个里面的真解释那个地方我们发现哎

有几个问题比如说老百姓觉得一听专程两个字就吓住了不敢打然后你都拿手我是奔驰我是宝马老百姓觉得这不是我能享受的服务吓到了所以这个里面我们怎么能够把大家认知摆清楚比如说支付我发现你要信用卡预售权或者充值我说换位思考一下今天像我父母爸妈中国人就不喜欢欠钱我们父母就说你不要把信用卡欠钱不好对吧咱不要贷款咱们全款

就是所以为什么你发现我们看到路边有很多的信用卡在那里摆摊说你办信用卡就给你送个什么东西就说明了中国不普遍那于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走这条路同样的充值一上来说还没打车呢就说要不这样你给我先充 200 充 200 我从中间扣 80 说凭什么我都不认识你我为什么给你充钱所以这些都是卡于是我们后来做了就是微信支付我们做了一个还是挺创新的跟微信同学一起做的事情其实很多同学不知道是什么

就是我们不能收用户现金因为法律要求我们不能去收现金所以我们必须要确保这个人打车之前需要知道他有支付能力但是你又不能去查他的账说你存多少钱储蓄卡里面预售权是划一笔你有这个能力但是储蓄卡不知道

于是我们就问自己如果一个人有银行卡绑定了中国是实名制的那么绑定的话原则上他至少有个有点钱吧就因为打车也不是太多钱也不是出个几千块钱打车就花三十块钱你大不了真的你们一毛钱没有你黑我我三十块钱我算坏账我扔了但是大部分的情况是有钱的那所以我只要需要一个信息就是你有没有绑卡

而这个有没有绑卡我们就去问微信的同学你们能有这个接口吗因为它不是公开接口他说有啊我们有这个接口只是没有公开因为我们不知道有没有人用但是我们把这个接口做了于是我就说 OK 那你告诉我这个接口 Eve 她有这个绑卡你告诉我我就让她先打车然后回来再把这个钱付了但如果没绑卡对不起那我拒绝她

但是这个东西一步因为大部分的人都是绑了微信支付的所以我很快就可以让无数人完全无缝他点了一下用户觉得我点一下就把车叫过来了其实我都问了微信这人能不能叫哦 绑卡了 叫所以我们很快我们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超过了一到四年的量其实本质就是降低了两边的门槛所以反过来支付的门槛被降低了

对支付的门槛变大但是还有一个点其实也正好是构成了很多回忆啊比如说司机的门槛也被降低了就司机你想想我记得 13 年末的时候那个时候成为说这个我们要做个微信支付啊

但是没有人想去做那个就是付车费就说要不这样我们做一个延误险如果车打的没打着或者说这个耽误了用户可能加五毛钱的这个微信支付的钱然后我给他赔点钱但我们说这个最核心的还是他们打车支付呀然后但是我觉得这是太难了我们就去问司机我说司机师傅那个您

这个你没有想过以后你可以用银行卡就是钱直到银行卡然后这个收进去他说你们这个太科幻了你们这个不可能但是他回来想想如果做到了还挺好的这样的话呢我回家以后我媳妇就不会抽我的那个那个什么私房钱因为他每次先拿现金他有几个问题一个是假币对

然后第二个事情是回去以后拿钱得交给老婆老婆就收了他就拿不到那个私房钱他说这样的话我有自己的私账但是他总来说就是觉得很科幻他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司机师傅都岁数比较大然后他们很难理解什么叫做甚至是什么叫开通邮箱那时候还邮箱那时候不是手机号有账号还是邮箱的然后还得去银行银行里面办理个业务然后验证你的手机号什么一堆麻烦事说咱们想年轻咱们开淘宝那一会儿那边

那个可以但你说不入罪的师傅很难就跟支部宝合作说这样师傅不入罪了你过来你先开通一个支部宝账户

然后开通的话我给你 50 块钱现金再给你支付宝那个账户里面充 50 块钱现在得补 100 块钱但是你想一个师傅开通得写邮箱师傅邮箱就懵逼了然后又掐个支付宝 APP 然后怎么样怎么样我们就觉得这事肯定成不了因为我们当时一提这个事我们的那个 BG 团队执行力非常强说行因为我们又在中国村说楼下就打印机我们现在去摆摊我们就去拉司机我说这么玩的话我们好不容易用了一年的时间把全国 20 万司机那个时候拉过来摆个摊不得把 20 万司机再召回全部再来一遍好难啊

当时我们就想有没有可能方式但我们也不是做支付的但我们觉得这样不对于是我们当时就跟财富通通同学是 share 对吧我们说财富通通同学能不能来一下我们请教一下个问题为什么这个开通支付需要这么的绑定运作他说核心原因是因为你要付钱我要把你的钱从你的账户里面划走这件事情

是一个很需要安全性很高的事情所以我必须要这么多验证但是存钱不需要比如说你现在给你妈妈打一个简比如你妈给了个账号你打她去 ATM 机打一下确定就发送了为什么就这个世界还有人给我存钱我还要验证他你为什么给我存钱吗不需要除了那个不能随便收贿原则上其实你给我存钱我当然高兴啊对吧那我们问这司机其实 99%的情况都是收钱的他不花钱的

所以我们就觉得那司机其实只需要一个功能就是把账号输进去按确定就可以了然后需要实名吗但是所有的司机在我们这都有都实名过因为他以前就是出租司机有个出租司机的那个在港证所以很快我们就功能非常简单就是在线上让司机输入一个银行卡号按确定就具备有账户能力了所以这边有收款能力那边有付款能力一拍

就起来了明白了就是付款端其实用户他直接是连着微信支付去支付的对吧但是在司机端要先让他收款变得便捷形成账户对吧形成账户嘛就像你说的我收到钱之后我就可以直接转到我的这个账户里面

甚至还可以再提现给就是老婆是吧对但他不想但我们其实做了很多事情这个现象很难建立的举个例子比如你知道这么多年了这个北京出租车上面不都有一个那个刷公交卡可以付钱但没有司机会接受你的东西的是因为他们发现很多人用公交卡刷了以后

他一个月以后才能去公交集团那边取钱然后他自己有个小本本记得一下多少钱就许了后发现少 20 或者多少可能也没少但是他觉得少了这事就他很没有安全感这要他相信乘客付的钱会给你的这件事就很难我们当时就给他一个东西就这样各位司机师傅我跟你们所有账户里面都存了一分钱我们滴滴给他打的存了一分钱你尝试着把这一分钱取出来你看到不到账

然后他取了一下两个小时以后一个短信给他发给他说你一分钱到账了好行但接下来你让一个乘客付十块钱然后你再把这个十块钱取出来看他到不到账到账了好行我慢慢地建立了信任所以信任是最难的对明白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你们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发生在整个微信支付的这个基础设施也已经比较健全了不是不健全其实微信支付的 70%的量是我们带的所以这是一场合谋当时没有想到能这么当时还有个玩笑话现在也可以查到当时微信支付已经起了现在看微信支付很厉害对不对很厉害

但是之前微信支付支付宝都看不上但是你们最大的问题是支付宝有淘宝这个场景微信是有很多的 C 但是没有 B 所以他寻找 B 那滴滴算是一个比较好的一个 B 的场景但是这个没有想到说能让这么多司机五十多岁了能开账户这事没敢想象我记得那个时候给了一个我们做的活动

就支付宝书刚说跟快递合作书司机补五块乘客补五块当时你说说没有任何计算拍个脑袋说那我们补十块司机补十块乘客补十块你说这个为什么就刀拔他们他背后的原因是因为对这个东西没有预期就觉得肯定做不太厉害就差不多得了当然给了四百万的预算

花了十几个亿吧对当时我们打赌我们说你觉得明天到底有多少的比如今天我们上线了我们明天会有多少的订单比例是微信支付的我们大家都猜是 1%0%点几 2%

结果看到那个数字是这样可能马上三天后几乎就干到 80%100%了因为你这么大的力度几乎打车不要钱我对那个时候真的记忆深刻所以其实这不是你们跟快递那些打车之间的战争其实是腾讯跟阿里之间的战争

对但是相当于就是大象打仗蚂蚁也能起来你们也受惠然后他也受惠说实话我后来在那个腾讯那边也会觉得哎呀有点心疼你看我们的户客成本都 80 块就一个人老搭车然后但是想想如果没有你们 80 块我还不一定拿得到是这样的现在微信支付独赚钱那就当成这个卷起来微信我觉得冥冥之中他也做对了几件事情第一个就是微信红包在春节的一场席卷对吧用一个

中国老百姓最熟悉的一种方式让大家培养起了这个微信支付的习惯然后紧接着就是你说的他在找大量能够能让微信支付又能够普及起来的这个场景所以打车其实是他非常重要的一环其实时间线是首先是我们我们在我们是出年前他 13 年底微信支付相对成熟然后这个时候他第一个场景是出话费嗯

然后他告诉我们在那个九宫阁里就现在那个府里边一天有七八万笔但那个时候滴滴快滴其实也就一天就七八万笔就觉得哇太厉害了就是那边出花费都七八万笔只要能进这个入口我们就牛逼了然后我们当时想怎么进刚刚说的那个故事然后后来我们就做打车站那个时候 70%的新用户都是滴滴载的

但是然后第二波就是那个红包就过年了嘛就红包了那个非常厉害然后但是因为红包说实话春节发你过了春节那几天就不发了我没事跟你发啥呀都正月十五了还给你发红包呢但是我们自己觉得这个很厉害现在大家所有的企业都在发红包当时只有我们在想哎

这样人个人能发红包那企业能给人发红包吗那我们要不这样每次打完车以后我给他一个红包这个红包里面其实这个金额我们都是有些策略的就是说今天可能新用户多拿一点然后不同的地区你上海的可能多拿一点但是你可能是一个五线城市的可能少拿一点这样的话保证每个人都能拿到一些钱对吧这样的话到时候我记得我们

每天大概发出去四五千万个红包就曝光所以马上就快速就起来了所以这个就也是勾进了第二波的增长再之后我觉得开始是这个电商了对后来就把红包变铁了就变成砍一刀了拼多多就成就于此

所以我独自思考就是我们是我们并没有说抄袭这个东西我记得当时也有些企业类似于这个发红包但我们觉得这个没什么意思我们觉得应该是这个裂变的应该是不同策略的对吧所以我们相当于是第一个把这个东西带到了一个这样的场景里面

所以后来你看几乎所有的场景所有的那个什么各种外卖他们都用这个方式来做这个事情这个我觉得是产品机制上或者说从产品端我觉得你们能够更打动用户就是说让用户的使用门槛变得更低对吧因为司机其实是一群像你说的可能都四五十岁本身文化素质没有那么高去设计很多个步骤是很难让他们就是说能够去

习惯这种使用方式的我想再退回到更源头就是说滴滴其实最早我记得其实是王刚跟程维他们两个还在阿里的时候去碰撞出来的这个点子这个我不知道你有多大的体感就是说他们碰上这个点的时候那个时候已经看到了 Uber 这些吗也没有看到

就完全就是在思索觉得打车这个行业应该有这么一个东西来提高双方的效率其实也都因为我了解一些大概的背后的一些就是我跟陈伟聊他之前说想出来创业但是创什么不知道想想自己擅长的比如我们都做 BD 的当时他说第一个想法是做家居就是相当于这个如何能够让大家就是这个就一类型现在的那什么什么天猫什么极有家什么之类的对吧然后后来觉得这是太低频了然后这个又非标虽然很 fancy 但是不太好

于是呢后面还有几个点都忘了反正后来就打车是一个点子那打车点怎么做也不知道当时甚至连技术都没有那个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嘛当时说嘛他说找了一个外包嘛还找王兴做那个建议王兴说这个产品设计的很差对就是相当于一开始就是觉得要不试试吧然后但是做 BD 的这个优点就是非常的这个快不管怎么先试一下找个外包外包不懂啊我找个外包的外包最后找到学校里面很多时候那个软件都不能想但没关系先试一下

对吧就这样这样慢慢做起来那个时候其实就是在 copy 那个电话叫车甚至想收三块钱但是那个时候也没什么支付就是也收不到对吧然后不断的也是迭代迭代眼镜眼镜所以

我觉得所有产品都是迭代出来的不是说今天实现出来的没有什么伟大的天才所以一开始就是战略想的极其明白它都在过程中不断地试但是我觉得有一点我一直在思考就是说切出租车这个事情是怎么推导出来的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一个后面被证明是一个非常正确的一个决定刚刚因为你也提到了如果上来就是说是搞

什么专车专车顺风车甚至其他的有可能其实是不 walk 的所以说出租车这个事情是怎么推导出来的这个跟陈美有交流过就说我们再来一次你会从出租车开始做吗其实我觉得这是资源限制的因为当时只有 80 万人民币你肯定先得从一个信息产品从一个编辑产品就是相当于你不用养活这个工具说要不这样就是你开着顺便接下我有没有拉倒

但是即便于此都很难因为那个时候流量费很贵司机开了一天发现流量花了很多结果没单子但是我们后来后来我们不是经过 Uber 那个大战吗 Uber 是没有出租车的 Uber 是先做专车再做的出租车顺便做一下如果当时有很多钱如果你的产品技术就很强了你应该直接做快车因为就是这是最直接的就人民优步嘛当时但是当时只有 80 万人

你又没有什么产业你从这里相对于从编辑开始起其实是最经济的所以我觉得这是资源限制的所以为什么说创业的终点可能是一样但是你的起点是你资源屏幕决定的这就是说即使同样的一个模式我们去看到美国但是你回到国内可能整个的创业环境或者文化差异或者人群的差异是截然不同的你不能够完全去照搬吗

对刚说信用卡那国外谁还不用信用卡了太一级了对啊宝贸卡 paper 在中国谁有信用卡或者说你这个国外特别清楚自动扣款就是现在很多的特别从国外回来的同学觉得啊 Uber 太厉害了这个我一关门一到手就走了现在地理也这样啊但是当时我

哪怕是我们我记得黑皮信主我们做负责安全的那个同学他也是在美国的这个高管负责安全同学他说他的保证银行卡不是他的工资卡他说就万一我工资被别人划走怎么办就说明了老百姓心里更慌可能卡里面没多少钱可能 2000 块钱但是你觉得你为什么可以不要我密码跟我上面扣 50 块钱走

那你能扣 50 能不能扣 5000 这样我很慌逼的对吧那这个东西你不能够拿美国的这个文化跟生态去看中国所以我觉得出租车是一个像你说的它也是因为资源和金钱限制的情况下想的一个点但它证明我觉得确实是很 work 的

很适合当时的场景所以回到第一批用户我一直觉得任何一个产品在互联网时期就像你现在做的一样就是能启动是很难那个时候怎么去因为它还是个双边市场对你得先去拉司机进来然后用户才能来用用户随着多起来司机才愿意觉得这个东西好像有用如果你没有用户 Nothing 真的是所以我在想这个地推或者说怎么把

司机用户不断地拉起来这个可能也是一个极其残酷的战争有没有什么一些有趣或者想到当时很残酷的一些故事跟我们分享一下所以这个就提到刚刚第二个点就是即时执行所以这是为什么我从在线的互联网公司到了 OTO 公司的一个非常体感非常 impressive 的一个东西

这个说明书上一切都 make sense 如果司机都来了如果成功都来了这事一定成但是它就是很难而且特别是 OTO 更难就是在三公里内有一个空车在等着然后同时有一个人正好要叫车那么他们匹配上了以前互联网是我在北京发了个帖你在深圳看了也行对吧那现在只是在三公里内要有这样一个循环

怎么做所以很难所以我记得当时非常佩服成为你跟我们很多的这个启发因为咱们做在线动力没体会过这一点当然他跟我们说不行我们得迅速的拉到 500 个司机为什么是 500 不知道先拍 500 个不知道为什么反正 500 个然后及时执行你过去带队把 500 个司机拉到

试了很多的方法一个条列找出租车公司然后去那个北狗司机什么这个就是北京有一个聚集那个吃饭的点或者啊列一边一个个来即时执行其实很低效但是这么就低效就低效很多人太聪明了聪明到他不去试对吧我们就就先干再说干了以后原来这个地方不行这个地方行然后就马上 focus 在火车站和机场是最好的特别是机场机场的排队时间很长

火战其实是比较快的但是机场当时被摇摇包了因为他已经有几百万的天使投资滴滴只有八十万人民币但是就急着行动那就去火战那我只有五分钟快速让司机能够装上但是这个装上只是第一步但是司机开这个流量费那个流量有点贵司机说我他每天过来开着你们是不是联通的骗子骗流量的但我们需要最快速度拿到能够匹配 500 个司机的乘客怎么了

自己扮演一方面是自己扮演自己扮演下来有个心跳很难的你不能这个不持续你只能说维持一下你也不能说打车也是要钱的然后第二就是你得拉乘客怎么拉那个时候乘客也很难教育这个时候就发现一个特点就是只要下雪下雨就非常的刚说实话现在大家有时候搞产品都觉得你们这个不刚然后你滴滴太刚了我说回到第一天的时候滴滴也不刚因为你在楼下五分钟好好的出车趴门口这是最快的开门就上了但是你还说叫个车然后等一下你在哪呢聊半天最后他来了

你现在是觉得因为现在门口那个出租车没了它已经被滴滴的习惯培养起来了当时的时候特别在上海上海一直是我们觉得搞不定的城市因为上海打车很方便北京还因为北京太摊大饼了而且冷大家不想在户外上海舒服五分钟强生跟那个什么大众的出租车也挺不错的很规范很干净对吧也不会那个什么有味道你就路边拦一个跟那个拦一个拉不开但是这个时候也没有资源没有投放没有任何广告怎么办这个时候我们就真的就也是运气好正好是冬天一下雪就爆了

然后就是那个东西来几场雪马上就爆掉了然后慢慢的就形成了几个其实不是我们总结出来的是后验出来的就是第一个是恶劣天气下雨下雪而且下雨下雪不能下太大雨太大了司机也不出来了雪太大了司机不敢司机觉得也有点危险就是那种稀稀的小雨司机还在乘客就觉得哎呀太费劲了我打个车第二是拆旅早上四点钟要赶飞机对赶飞机的商旅

对啊行不行吧司机来不来吧但是那个担忧特大要不 care 钱但是你四点钟出以前你还记得那个时候吗可能现在都不觉得已经忘掉这个回忆了你可能四点多钟赶一个六点钟的飞机到门口乌七八八黑啥呀什么车你不能在路边拦嘛对吧对对

那这些场景就很好反过来也是一样的比如说我把你落地北京你要打到望京来以前没人司机愿意接你司机说我拍撒要是对接一望京单对吧我不愿意接那你现在叫车是可以叫到的这些场景以后 OK 慢慢慢慢的滚滚滚然后我们刚刚跟所有的乘客说其实你可以不用下楼就可以叫到车

你下楼虽然可以拦到车但是这是个概率问题要不这样你别下楼了你在家里有空调有暖气下到车以后等你然后再去这样逐渐逐渐的培养起来就最难的地方就是拍 500 个司机

然后你必须在一周以内拿到养活 500 个司机的乘客如果养不活就会开始流失对司机就走了其实我们变成叫做猴子掰棒骨就是你掰一个少一个掰一个少一个你必须掰了以后加注然后再掰一个再加注这是最难的事情最近也是跟很多同学聊当年滴滴我就看了我就觉得你们搞不定所以我没投就是太难了你们凭什么可以拉到这么多司机乘客因为你想想这个环只要断了

那 500 个司机就走了对啊对吧但是到后面我在想你如果成立了也就是说这 500 个司机他甚至可能会再去邀请身边的司机来加入对吧甚至别的司机因为看到了说能赚钱你能赚钱对吧你怎么订单一天比我多你抢了几个机场单机场单很赚钱的他也去下定议对对对所以这个分轮可能

就赚下来了所以能启动是最难的所以今天有的时候大家会觉得哎呀没机会了你看别人的产品都多大了我说那怎么办呢我们只能后悔我们要不就是生得晚要不就是出来得晚但是我觉得再怎么样今天开始你就比明天好所以我们每次跟团队里面来说今天是我们体验最差的一天是因为明天我们用户就比今天多明天我们内容就比今天多但是就是很难但是我们如果今天那些做

做的好的公司那些能赚钱的公司就是因为当年吃这个苦别人没吃所以我们今天再苦在内我们要把这个苦吃了所以所有伟大的公司真的都是一步一步熬起来的今天虽然看滴滴看到他成功其实背后我觉得肯定有无数的这个煎熬

就是我们有时候也开玩笑我们跟成员说我们这个是不是很幸运你看说第一次创业就成功了对吧看别的多次创业他说但是你知道这个背后当然有运气的成分不可避免的就是要说但是为什么这么多团队都打得出了百团大战千山大战为什么就这个团队出来了为什么这个团队打赢了所有的最后还是刚刚说的那些点所以为什么我们在内部还是觉得组织能力是最根本的能力

是你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组织的这个外化你的创始人决定你的团队你的团队决定你的业务你的业务决定了最后表现的那些数据而已所以成为其实还是一个很会建组织的人当然就是所以我非常我也学习到很多就是因为说实话以前在偏线上的公司偏产业的公司咱们都不怎么聊管理也不怎么聊战略也不怎么虚咱们人和人之间其实有点冷漠啊

你觉得说以前我在百度的大楼里边我只能听到键盘声但是你在滴滴的那个里面人声鼎沸然后什么人都有江湖气的同学也有这个啊但是我发现这不一样然后这个时候大家开始聊管理就聊刚刚那些事就是说今天我们要重视这个战略我们就可能就是你不能因为战略的难度天天去做战术的勤奋对吧我说这个话好像书里听过但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你要思考这个事物的本质哪个地方是关键点

你要思考这个管理不是说今天你说当官了管理而是说你一个人只要 24 个小时如果你能把下面的同学能够带起来能够让他们做到更大的事情然后以及他们的成长能不能跟得上业务的成长这些事情我们以前都没有思考过但是像陈伟他说我的核心我是带销售的我肯定不能一个人跑销售吧我二岁的时候我就要带一帮人去打拼所以我就要去锻炼管理锻炼如何通过团队拿结果对吧

那我们就以前都是靠自己自己代码写的好自己的 PR 力写的好就行了但是发现原来这个有道理学习了确实成为因为它以前是阿里铁军出来的对吧所以出租车这个切点打通了之后紧接着你们就自然过渡到其他的了顺丰车专车先做专车先做网约车先做网约车对就像用网约车就是一个出租车和网约车有点不一样这个业务也是你负责的吗对对对这个业务就是因为它已经有了这个用户量和池子了

对吧相对来说会容易一些吗还是说有它的难度跟挑战会有所以我们那部车说把出租车战役叫做开天霹雳真的是深开就是说就 500 个司机怎么拉起来深开但是在网约车这个事情我们叫怎么能够长出来这个里面我觉得刚刚已经分享过一些的比如说为什么要绑卡因为出租是给现金的但网约车不能给现金对吧给现金你就黑车

对吧因为我是网易车嘛是我约了一个租车公司的车然后再挂过来的然后给你钱所以也不是照搬但是好的地方在于说 C 端的打车的人群肯定是就是你给我一个出租车给我一个专车给我快车无所谓只要是安全的能到家价格合适我就愿意对吧我如果今天商旅我就会愿意花多一点钱如果我少一点我就就是少一点钱甚至是我们过来坐拼车我想更少一点钱我忍受跟别人一起挤忍受慢一点都可以的

这个里面这个 C 段会好一点但是刚说的 B 端这些车是新的那些司机怎么来哪个司机是你的司机你不能问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开奔驰来吧这不是这样的对吧出租车很明确吧所以我们当时碰到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去找到这些司机他的服务怎么培养他因为那个已经被出租车公司培养了他是个专业司机对吧今天比如让你去开快车他心里想的这么想的他觉得我也不是司机对吧所以这个怎么弄等于现在你们其实开了一个最大的线上出租车公司

对自己得变成一个公司去管理这些对但是你又不能变成 fleet 变成这个这个这个说我给你发工资你现在可以但是早期你的那个波动你养不起这些人我们还是平台属性对平台属性怎么能养这有很多的问题对吧然后他刚刚说的这个系统系统也不一样了因为那个时候司机特别熟路不用导航就出司机你跟他说啥都会对

那这些实际上你去拉你没导航行吗但是你想想我们做的是 113014 年 131014 年没有中国没有导航软件你能想象吗是的所以你们其实又把整个网约车给培养起来了对这里面其实我是觉得最难的是不是还有包括这个就是说到底什么样的人有资格成为这个网约车以及对他的这个管理最难的包括还有这个后面其实相继也出事了嘛有安全问题嘛对吧你就这个东西我确实觉得挺难

对有点像从一个纯信息平台变成一个交易平台但还是个平台了你还算幸运你还不是说今天你真的是管住资产说住资产更难但是我真心觉得就是滴滴还是因为根植于中国成长于中国其实你们还是真的在真心在为用户体验去服务的对吧我在新加坡在国外我发现我去用 Grab 这些我就发现其实他们并不是真正叫做用户 friendly 的

或者说是文化不一样比如说滴滴现在培养出来的这个打车的习惯我打到一个司机司机肯定会等我如果我没有这个准时到因为你们比如说你们会有个设计叫做五分钟以内嘛至少会等五分钟吧然后司机也会很客气也会有这个打电话的这个习惯告诉你我在哪里你怎么来找我然后我可以等你没关系

你会发现这些就很顺畅但你到了国外就发现完全不一样了那些 Grab 司机我觉得都不需要一分钟我还没到他直接走了他连电话都不带问我的所以中国的用户应该感到幸福

因为我们也做国际化所以我们觉得就是文化跟供需就比如做拉美拉美就是你发现他们也会出现各种问题但是他不是说今天他不缺钱是因为他没有那么 care 钱就是你发现你会出现很多很有趣的现象举个例子比如说你会发现很多司机他出来干三单就回去了为什么他说我今天没有油钱了然后我现在缺油钱我拉三单我把油钱赚回来然后先回家所以你必须要有一个 feature 就是支持他拉完三单以后马上取钱就很神奇你知道吗

我是记得你又做了这个外卖滴滴外卖这个当然是处于什么样一个考虑就是为什么滴滴会想到做外卖这个是就是单纯的要跟美团 PK 因为当时我记得美团也要

打车嘛对其实从战略上其实应该更早做外卖的只是说当时因为可能刚刚跟 Uber 合并觉得哎呀这个还是要先把这块业务相对于这战场已经打成废墟了咱们还得建好一点体验更好一点先不那么着急扩品了哎啊

但事实上其实你发现全球所有的大手软件都做了外卖甚至 UberEats 的 GM 已经大于了 UberRide 这个逻辑是什么因为我一直觉得外卖它是虽然大家会说到的都是一个基于叫 LBS 的生意从 A 点到 B 点但是外卖首先它的双面市场在于商家跟需要外卖的用户还涉及到配送员

这跟滴滴的这个核心的逻辑有什么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觉得就是这个生意又苦精致又激烈感觉没必要我们这个生意挺好的但事实上其实后来发现抽象出来其实你本质做的事情是运输只是今天你把一个人运到一个地方跟把一个物运过来然后它都是散状的都是叫做流动的信息匹配几乎一模一样的所以今天你看你去 grab 你发现有很多的磨刀洗手

他是既送餐又送人所以当时中国不好就做这种 leverage 对吧在 grab 那边可以都是反过来在美国外面也用车送因为车便宜人贵还有一点是会不会也跟就是国外的他的这个怎么讲就是地广人稀嘛对所以你适合用四轮车对所以分地方所以你看到比如说中国是最分离的所以我们当时为什么没做

就是车是车外卖员就是双轮但是你到了拉美和到了东南亚就全是双轮因为大家觉得你说摩托车危险但我没钱我便宜 OK 但到了美国他觉得我地广人气我四轮我也可以随便停我人比车贵多了那个车多便宜油多便宜对吧那我就我送外卖就经常我买杯咖啡我发现我的咖啡是在司机的那个杯架里他给我

我觉得那就是你喝了嘛他不在中国喝有个带来给你对吧所以我觉得就是他的可信能力是一样的而且说实话我们后面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点就或者一个 miss understanding 吧就是其实外卖市场大得多因为大家以前觉得交通市场跟餐饮市场

都是万一市场但事实上其实交通市场里面大部分的 GMV 来自于私家车来自于卖车打车没有你想你买辆车得打多少年车才能才能买回来但是餐饮很大餐饮如果只是外卖也不大但是你发现外卖能反噬掉糖食你发现很多时候你到了糖食以后你觉得自己傻你觉得我头点个外卖比这个糖食还便宜也不如在当场点个外卖好了对吧跟其他人说你别来了我自己拿对吧就是他能做到这样的一个点本质还是

因为餐饮的毛利高餐饮 70%毛利对然后还有就是说今天你从餐饮能够扩到卖更多东西所以能做做到 grocery 然后做到这个这个更多的这个 pharmacy 对吧这个东西对对在这个事情真正做了多久后面有搁置的是吧我们在国内一开始也是因为美团竞争所以我们就反攻嘛对但办了后我们很被都一直被挨打

然后咱们开始说然后也就做了半年我们大家就觉得算了还是停下来吧就没必要既然还不是一个打你就打死你了对吧也不是这样一个生意所以我们当时就觉得那些不打的话我们就往海外走所以我们从 18 年中开始就开始往海外走我们 19 年初上线了海外的外卖就在墨西哥所以现在我们进去墨西哥应该我们都是当地投手第一名就是滴滴外卖滴滴 food 滴滴 food

它是个独立的 APP 吗还是说是在独立打车里的也有双边都有心智不一样就是一个事情实际上你是用美团点外卖还是用美团外卖点外卖都有一个事情叫做美团的团购用户顺便点个外卖包括点评的用户顺便点个外卖和一个我就想点外卖

对吧那我一定用是用的每场外卖对吧所以我们都有但是这只是端的问题但是我们在墨西哥其实在出行跟外卖都是都是当地第一名对所以说像这个滴滴外卖在墨西哥的业务它就是你们自己去用本地人去签商家是吧然后 totally 的 local 对吧都是 local 的对所以很难所以配送员呢配送员也是双轮的吗双轮骑车的配送员对对就是那个时候就你想他不

不像我们这里已经产生了一个这样的生意你只要去就那跟相当于抢别人的好了但那边你是要重新培养你可以去摩托车行就是在巴西还好一点巴西有一些以前的类似于叫做叫做 motor boy 就相当于是那种送信的但在墨西哥可能没有可能很多骑自行车的说哎呀走路的车牛逼

所以说你们能不能设置一种 deliver tech 叫做 worker 我说 worker 为什么我说 worker 他说我们这里因为是 CBD 这个停车不方便我说那摩托车也算例行我们这里有很多警察什么这种公务员下班了没事干提个披萨给你去送货

我说这也可以那行吧对那我们就像你得 local 的去 acquire 这些所有的这些东西那个时候我还在想那个时候就是其实真的是美团先挑起整个跟你们之间这个战争嘛对吧就他们想先上线这个打车业务那个时候你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是有恐慌吗

肯定有啊就是我觉得还是说实话大家就是永远说明危机感吧就怎么这么说就是当时我们觉得哇竞争跟物本终于竞争完了我们应该好好的借车体验好好的这个重置一下结果别人不这么想别人想的事情是好那我可以干你了对吧那是当时我们也可能更进取一点可能更去去做外卖或者过其他的业务对吧

有道理但我在思考就是那个时候我记得就是美团它是先在南京上线的对南京当时的数据还真的很不错南京一般吧上海是很不错上海是很不错其实是让我在思考就是本身就像你说的打车的这种生意我觉得它还不像微信这种叫做强网络效应的多边市场三边市场多边市场所以越编越多它的网络效应越强那个币的越高

但是这种就是我理解他有的时候他是区域型的网络密度是吧所以他的壁垒就没有强到微信所以其实你看美团南京上的时候比如说给司机的补贴重一点更好一点然后司机就可以去切过来了今天咱们比如说用微信不会因为别人说你把所有人都搬走对就说我会用那儿因为你的朋友你的关系更值钱在那这是我又在想这个后面就是美团后面这个事后面他决定不做了

其实是有个无形的手在告诉他说你们两家不要打了是吧肯定也有这些原因吧对吧相关对但是因为其实也不稳定因素了对吧因为你想想就是相当于下面有每个城市有一万个穿着不同制服的这个人在竞争所以就是很多不稳定了但这个东西就就不展开了但是我觉得其实是刚才说的那个利雷的问题但是我觉得其实说实话真的只有多边才是必得足够足够强所以我们有时候开玩笑说

都别平台的在打高尔夫球但是这些双边三边的都在加班比如说确实滴滴跟美团周末都是开会的但是微信应该是小龙应该是在打高尔夫球去了已经成为了业余组冠军了你说能打到业余组冠军说明并没有说那么的强的经济压力确实没必要这个没办法我觉得其实就像你说的其实还是看品类和业态本身对微信作为社交网络产品它可以说是最

单纯的产品它就是最单纯的科技观张永龙的哲学永远是产品可以解决一切我就不需要去用很多的人力去运营确实也是不同的类型的所以今天还是选什么赛道如果你选单机版更难比如现在这些做大模型做工具的那我随时切了发动机换一个所以其实你看你在滴滴的经历就是从零到一做这个

这个是什么部门

有意思就相当于是说以前的后来都变成事业部了之前其实偏于这个 function 就比如说这个产品部技术部什么部对吧前面有不同的这个业务单元但我当时其实我一直想创业所以我就跟陈伟聊我就说我想创业陈伟就觉得哎你

你想创业要不在内部也能创业想让你试一试对我觉得也是就是小船出海就是先学习一下说那这样我就有一个需求就是我能不能够就是哪怕资源少一点但是我能不能独立就是这样的话能够让我能够独立掌舵对吧学习一下如何小舰出海所以我们当时就搬到了一个离总部有一定距离大概也不远大概七八公里的一个地有个独立 set

然后里面的一些这个除了可能人力跟财务确实要这个总部也汇报其他的所有的方式我们都是独立的对然后这样的话去独立孵化一些水下的业务比如外卖包括了像后来我们现在做了很多水下业务包括像后来坐车也是所以我们一直比较低调就是因为我们一直在孵化一些这个创新的一些新的业务但是为什么开始有创业的这个念头冒出来

其实不是我我第一次就创业的就是因为因为我可能是湖南人的元素嘛哦你也是湖南人对湖南人骨子里就是爱折腾爱创业对反正我们同样可能家里就这样一个叫吧就是出人头地对吧开天闭地对吧所以我们当时就觉得我说我记得我大学成绩不好父母也没什么父母说要不这样就咱们去下海就我给你一笔钱你去深圳你说大学成绩不好

大学我觉得没有几个成绩好了但是你因为我记得你是西安教大的对吧不是我华中科技的你华中科技的那是很好的大学呀那说明你高中还是是所以我在华中科技我电信系也就跟小农是系友

然后但成绩不好呢还是很感谢父母父母并没有说成绩不好咱们说你有问题怎么样他觉得那没问题呢那要不这样咱们就创业就下海就给你一笔启动资金你爸妈其实也是做他早年也是个体户创业他觉得当年创业可能没有创那么的好也是因为家里有鸡伴比如爷爷说要不你别创了你回来

对吧家里的分配工作别浪费了对吧然后父母就觉得这个还是要以家庭为重但是后来一看改开放以后发现大家都是机会结果后悔了那觉得孩子有这个东西有这个条件应该要支持一把但我就觉得当时觉得就

就啥都不懂就是这个就不靠谱就感觉就把家里的钱糟蹋了对吧所以我就觉得不行我得去大公司锻炼一下所以当然也算幸运吧就百度就消招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百度还是很这是中国最好的互联网公司然后我就去百度我记得我第一天我就跟我的领导现在应该是是这个美团的这个酒店的负责人了对吧说我就工作三年这个三年我觉得你进不进生我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 care 对吧但我跟你说我就工作三年工作三年我一定走

但我就说在北京我背井离乡我的这个人生地不熟我肯定要打拼一个天地啊对吧那如果我不只是打份工我就没什么意思所以我就从我就说我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三年我一定要走我一定要去创业然后我记得一年乔布斯去世然后乔布斯转我看了我不行我明天就去我明天得去离职对吧然后回来不行还得忍一忍我明天就离职不行我得忍一忍

然后后来我就觉得既然你想要去创业你肯定不是说今天今天一冲动离职你就去创业所以当时我就想哎呀那我还得我得做准备所以我当时就用一余时间我开始团团队但是那个时候 iOS 因为想你

2012 年 IS 也就才有两三年我当时身边也没有人我就去知乎 IS 版然后挨个点私信他说能出来喝杯咖啡吗那认识一下然后找点人然后身边有些人我说你想创业都想创业我说那离职他不敢我说这个那咱们一起做个 demo 吧然后就这么做 demo 但是发现这个还是为了不靠谱因为说实话想创业跟你敢于创业

跟你放弃很多东西去博呀是很难的大家都看到这个贼吃肉没看贼爱打啊所以呢当时我觉得哎这个做 demo 做这么就因为也会有这种看靠夜时间靠周末不靠谱啊

然后我就说这样我先离职先离为敬对吧我就先离了所以当时就离职了然后我就去找投资人因为张伯以前是我同事我说能帮我介绍你投资人吗我也不熟然后他就帮我拉饭局见投资人那个时候就想做一个小红书制产品我想做一个消费版的 Instagram 里面就发大家吃喝玩的什么东西行不行对吧然后投资人

社交跟交易好像没有什么结合点从来没有成功案例这个有点难然后我当时也没经验聊了两三个同学就觉得他都这么说说明肯定也不是那么靠谱对吧要不换个方向然后当时有一个东西叫 VAN 就是推特说的产品叫 VAN 就是短视频是不是短视频对你 12 年你叫短视频对 VAN 那是短视频然后我就说要不搞短视频对吧

文字图片视频对吧然后大家就说现在语音发都有点舍不得对吧你还把短视频都有点慢然后我说也有道理然后后来当时正好这个张博就说我加入这家公司叫滴滴我们的核心是打车不要钱要不要来就这么我说行所以其实你是你真的是在创业融资过程当中然后被这个张博给赶到对当时很多人问我说你当时是怎么选滴滴的

我说我也没学我说都离职了我说正好是他们说离职要不你过来看看我说过来看看看里面还挺有记性的我说一起加入搞一下对吧就搞到十年这就是冥冥当中命运的手不过你说那两个发下来挺有意思的一个小红书一个短视频都是后面被证明很大的这个品类但只能说不属于你

对所以我觉得我倒没有什么后悔的我只是觉得就是 insight 或者说是 tution 当我们有这个直觉的时候我觉得要接近这个直觉对吧当然滴滴也算了当时我觉得滴滴确实能解决问题当时很多人都说你为什么加入一家黑车公司为什么你什么这个引力怎么引力但我就觉得我住回龙观然后我在上地上班每天车不愿载我司机也痛苦我也痛苦其实我

他不想赚钱吗他不是不想赚钱是因为那个收费机制不合理我加钱还不好加所以造成了这个矛盾我觉得挺合理的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说那怎么样我就先 practice 一下我说我不管这个工作成不成创业久就久就死一生对吧如果成了更好不成我就锻炼一下以后我开始自己做呗所以大伙说你怎么选的我说我就是没想我就想 practice 一下如果我想了一下我觉得可能也不选这个公司

对啊那今天回过头去看我觉得其实你还是幸运的因为说实话有谁咱俩年龄应该差不多对吧我觉得有几个能够在

就是二十几岁的时候能够就经历一个曾经我觉得百亿美金公司我觉得不为过我们先不用关心它现在市值怎么样从零到一对吧然后很残酷的这个商界的战争然后厮杀然后最后活下来对吧然后你一直认这个很多独立产品的这个负责人这个经历我觉得很难的肯定给了你很大的压力

所以我非常感谢这个经历的所以刚刚说的那些东西

我说后悔嘛我说当时如果我坚持下午做内容也许能够做起来但是这个东西没法重复你也许也许你会摔跤但是今天已经算很幸运了我觉得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是在这个过程中嗯学习到了刚刚说的你说在在在现任公司你很难学到一些 OTO 的东西你很难学到国际化的东西你很难学到是后面学硬件的东西包括了刚刚战略到管理所以后来还有很多人问我说哎请教一下这个这个什么就是合并以后怎么怎么做融合哦

我们说我们合并了两回团队之间怎么就一开始很像对手都是那种妖魔化彼此对当时我觉得很残酷但如何最后发现变成了同事其实战友也那么妖魔你也是可爱的你对吧因为大家当时的立场不同我们没办法

对就是得要么换才有战斗力对吧然后这个时候这个怎么融合对吧这个我觉得都是一些宝贵的财富只是这个财富我觉得是在不同时期用比如说那些管理经验我知道为什么大家会说你为什么不继续待下去我说我如果待下去我记得经验没用了那些都是开航母经验

我现在是要学怎么扶这块板子先游泳然后把它变成一个小船然后最后面我有一天幸运的话我能开航母我才用得起来所以这个其实就是创业这个念头其实一直是在你心里的对吧然后所以你当觉得在滴滴的使命完成滴滴也已经变成一个比较平稳的企业了所以创业的心又再次爆发出来特别逗有的时候我去分享他们说哎

请问你为什么要去选择一个边缘化的业务我说不是选择边缘化业务是我开创了一个边缘化的业务我说其实原则上我在公司里面我是产品负责人就临时于一个中央部委我可以很轻松就是这个产品做得不好我觉得你应该这么做我那边都有个系统叫红绿灯就各个部门做的需求到我这儿这个东西过这个东西不过就跟你现在批条子一样这个东西可以搞这个东西不可以搞

这个东西呢你工资也没少你的你要就是挺爽的对吧但是我又觉得没意思所以我就不干了在内部我想走但是内部就说要不你自己做一个这样说创新的部门我说哎可以到后面又觉得哎这个我又想走对吧老板就说要不这样就是咱们做做个硬件我想确实说实话所有人都说想特羡慕乔布斯

你们做产品其实真的不叫做真正的产品你们叫软件乔布斯那玩意儿很难的软硬结合我当时让我坐汽车我觉得有一个机会能做软硬结合而且是这个比手机还大这是一个什么工业界的明珠我说那有这个机会我也试一下对吧所以我就像说的其实一直在创业的状态一直被这个准备

你还有个坐整车的经历啊所以刚说到小鹏那个 mona 这个持续了多久这个经历两年多两年多就真的就是说陈薇提出来然后说我们应该造一个自己的车所以就让你去尝试了

对也不知道我尝试了我肯定负责但是他肯定是大家一起来做这个事情这个事情跟你过去在软件或者运营端确实它是一个完全心理通因为车还挺复杂的对软硬一体的然后各种都不一样所以这个背后也是怎么说呢你看像我这次出来创业大家会 challenge 说你以前坐车的你为什么不继续坐车我说那坐车之前我就没坐车我刚刚第一次坐车但这个车现在卖得很好现在这个车已经是成为这个赛道第一名了

这个车我想也理解一下就是也可以跟我分享分享所以这个车从一开始设计它就是奔着做一款就是新势力就是新势力的这个车企去的是吧那当时你们做这个车是怎么样一个思考点像小米比如说是从这个轿车切入对吧然后这个理想是从这个家庭旗舰车去切入你们当时是怎么做这个产品定位的

其实当时我们就觉得就新能源这个赛道可能未来十年都会当时的整个占比就不到可能十对吧但我们预估未来三年可能会变成 35 然后未来多少其实比现在快现在已经到 50 了对吧就是这个新能源的渗透率嗯

当时我们首先第一个问题是你要做个什么车当然很多人会提车啊这个东西做高端你得从高端开始做不然的话 low 要不有的人说我们这个滴滴啊就适合做经济型要不咱们做个 50mini 吧做个那种最便宜三万块能卖的车但我们当时我觉得这个就是成功的大部分东西在于定位我们当时觉得

已经有特斯拉了然后已经有微小李了他们都做 B 级车甚至是 C 级车然后你车的历史它也比较长车大概是 24 到 36 个月所以当你现在看到的市场跟你 36 个月后的市场不是一个市场所以你得预估一下在后面的市场会是什么样我们都预估那个时候一定会绝了自己所以你做 B 级车一定没前途你可以往上做可以往下做但往上做就量很小了 C 级车豪华车也没这个基因

往下做多少如果上面是那个 B 机车的天花板的话那你下面的那个 upside 是哪个地方去撑起来我们当然觉得就是我们要我们优势是做智能化那智能化的核心是你要有一些硬件的支撑硬件的支撑就一定要花钱然后这些钱一定是在其他地方挤出来的但如果

你车卖太便宜智能化那部分的比例就很高你总不能说我做一个 50mini 但是特斯拉中价时体验就很违和对吧所以我们当时就找了叫 Sweet Sport 就相当于找到能够支撑智能化并且销量最大化的点我们测出来是大概在 11 万到 12 万左右再低就会造成性价比不足

再高就会造成销量不足对所以这是我们认为在两年后到三年后里面就是在这个点上是有机会的于是我们所有东西都为了这个东西设计从商业地位上来讲这是一个平民车但它是就是叫跑的形态吗对叫跑的形态 OK

对这个也是有些争论比如说当然有人会提我做一个 MPV 或者做一个什么其他的那我们次数就是说这么多年了最大的销量就是轿车跟 SUV 是说明了什么说明了用户通过无数个筛选选择这两个 body type 一个 body type 是更重舒适性然后但是空间不够大

一个是空间大但是它的输入性和这种比如说这个这个驾驶性没有那么强那么一般来说都会做 SUV 因为 SUV 销量还是高中国人家庭多就想买一个大的全 cover 下面的但是油车可以因为油车里面 SUV 跟轿车只多了一些铁

所以多 3000 块钱成本多卖两万块非常划得来但是电车里面很大的问题是电池成本很高而电池成本最大的问题是重量跟风阻而 SUV 又重又风阻高所以大家有很多误区你刚发现我觉得特斯拉非常牛逼特斯拉 Model Y 一点都长得不像 SUV 不像个传统的 SUV 但是你看它像一个老鼠它风阻很低但是它满足了用户最本质的需求是要空间大

但是还是要便宜要性价比所以你看到很多 SUV 的底盘很高但是 Model XModel Y 的底盘还是不高因为谁开的电池去越野了没那么多越野需求所以应该是一个空间大但是风阻低然后性能好的车而不是要一个 SUV 而不是要一个越野车所以基于此我们觉得在 A 级车里面其实应该优先做轿车而不是做 SUV 因为性价比会拉得很开

虽然可能思考点不一样但是我觉得你做轿车的选择跟这个小米对吧雷老板的这个这个选择是一样的是吧其实包括那个价格的定位我觉得很像现在这个小米这个车的定位当然那差很多小米可以买买买这个两辆而且有点亏钱但我们就赚钱的这个车嗯

OK 那这个事情为什么后来我做到是后来是卖给小鹏了对对对这个当时是还是因为因为第一方面是有一些资质问题了就是说这个产能过剩了对吧另外一方面的话后续的投入还是很大的因为造车造出来是第一步卖出去是第二步你的品牌你的销售网络这么多门店然后你怎么建立信任它是个很大的事我们可能造车花了四十来个亿

但是你可能后面你得小 100 个亿都是学费对这个东西你要博一博对吧当然现在其实结果还是不错的就是现在几个赛道的第一名了就是小鹏整合了它对吧但其实就是你们原先车的设计对是吧对 OK 现在小鹏这款车卖的不错

已经是第一名了第一名了很好但是现在产不过来现在你就想吧之前可能这个大概一个月卖几千台这个一天卖两千台一天哇厉害这个售价是多少 11 万 9800 就 11 万 9800 哇太酷了其实就是一个搬家特斯拉它

几乎可以跟 model3 的各种区配比对但是我们其实做了很多的取舍比如说哪个地方应该舍哪个地方应该取我们保留了它的这些应该智能化应该用户感知的用户体验但是把一些地方取掉比如说大家会觉得可能没有仪表盘

那我们就 100 万其实挺贵的对吧但是说实话卖的最好的车都没有 100 万但是我觉得后来我们也给他做了个配件你如果觉得真的不适应可以加上去但是说实话大家一方面想要便宜一方面觉得哎没这个没那个但是这个东西总要做取舍然后产品我觉得最重要还是做简短所以这个车就是他说为什么卖的好本质是我们做了很多取舍这个取舍而且而且它不是一个纯硬件上的取舍不是这个配件要这个不要而是我们今天找到了硬件跟软件的结合点

就比如说大家抓住软件的叫 CPUGPU 这些东西只要不坏用到死对 BG 成本为零但是你研发成本所以我们当时所有的导向都是如何把 CPU 打爆所以我们开发剧作的软件我们用 8155 就是这样一个芯片做支架做到处

对然后做 3D 地图对吧但我们不要纠缓雷达也不要一些这个高 Tops 的一些这个算力因为太贵了我觉得用户不需要对吧很多资产同学说我需要这个什么

各种各样的高级的东西我说不需要你现在最性价比要的就是 700 块的那个 Mobile Eye 往前开卡住对吧这是最高性价比其他都不要 anyway 就是我们靠软件撬动了很多以前可能你需要更多的钱才硬件才能划掉的功能反过来我们也通过软件去掉了一些以前需要硬件来做的功能比如说这个例子后排的那个有人没人以前是需要一个 80 块钱的重力感应对

但是这个东西它不像前排前排你有人没人识别要非常准不然的话就会有安全问题后排只是提示你要不要系安全带那我通过摄像头就可以识别这有个人告诉你有个人也许他的说实话他的准确度可能比那个还高因为你放个包可能他也报警

对吧那这个东西不要钱但是要有一个算法但以前的车厂是没有这个算法的但以前车厂都是通过各种 TL1 去整合的但我们自己开发这个算法是比较好了各种各样的这样的 case 很多就这样的话我们能够让用软件取代硬件然后同时软件只要提高我们的研发成本但是我们整个编辑成本为零这样的话整个

一搞我们的这个性价比就刚刚就出来了所以大家觉得十一万九千八还能自动拨车还能这个自动这个什么 ICC 就那个那个那个驾驶对吧里面还有 3D 地图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然后配置也不错啊这个大家觉得就性价比很高所以他就卖报就是这个原因这段经历和你之前做滴滴什么感觉有什么不同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更复杂的工程对所以我自己因为我为什么选这个东西其实也是因为我就是要 practice 这个东西

我也不是要不断突破自己的一些界限对吧对我就是希望未来在创业的时候我能做硬件对吧包括我做国际化我其实英语并不好但是我今天我觉得如果今天你 Day1 不具有这个国际化的这个视野跟思维你会很触你会只敢去港澳海港只敢去日海和东南亚但我们敢去拉美我们敢去 lead 当地 local 的那些人对吧以前你不敢的以前只能说上 App Store 做个路易烟包你就觉得你出海了所以我是这样一个导向所以体验还是很不一样的我觉得做硬件

其实就是要 practice 一个你的那种不一样的思维但我看你的投资人应该也会去投很多好多人从硬件产品对吧从 AI 硬件产品

然后我就说要不就做投出海我说我真的是做不出海的我真的是做个硬件的我做最大的硬件了对吧我说火箭比我大硬件最大的难点就是供应链以及你刚刚也提到了就是说软件其实是你可以去快速迭代的对你开始就比如说在系统上代码上有哪些缺陷没问题对吧哪怕交付给用户了我有问题我可以一天内赶紧去修正但是硬件不能

硬件你从你开始去设计的那一刻起你就必须它是个精密的工程你就不能出错因为当你硬件交付给这个用户出错了你怎么改那你就变成了一个用户要骂你售后找回对所以我就是因为做过硬件以后我们自己内部都有一些方案总结就是说觉得如果你的硬件不能够带来非常大的额外价值你就应该黑用手机嗯

我们当时评论过就是我们把硬件分成三类一类叫做以小米插线板为例这个我们认为就是只是它核心 90%还是插线板安全所以为什么它打不过还是打不过公牛它有时候把公牛打得很厉害但公牛说你设计比我好我超你有 WiFi 我也有 WiFi 但是因为你插线板还是要安全的就插线板但并不是说你用 WiFi 开关很重要第二类是智能驾驶就是那个

现在的自动驾驶和现在的智能车就是你买的还是 70%还是那个车你一个车如果不舒适如果你想的车为什么说搞了半天你在搞自动驾驶他在搞什么沙发这个彩电大屏幕为什么这样大屏幕是因为这才是用户的需求但是你如果没有智能化那一部分又不行你今天把一个燃油车然后还是那么蠢但是有冰箱彩电大沙发还是不够第三类其实就自动驾驶了

然后手机是今天你不会因为别的手机像素更高一点然后你就不买 iPhone 了对吧是因为它整个的软件生态整个的这个是你要的 90%当然安卓在追上对吧所以我觉得就是回来刚刚那个问题就是我们去做过硬件以后就觉得硬件如果你的硬件不能够带来整个用户体验的大幅提升比如说今天车是真的有轮子的手机再厉害你没法带你带你走

对吧那是插线板要不要加个 WiFi 这个事情可能可以商量一下但反过来应景有很多的弊端除了刚刚说的供应链很难管理以外还有就是它的开模成本很高的对吧然后迪代曼然后以及这个整个的周期很长车是 36 个月普通硬件我觉得也是 6 个月起步的对吧然后以及就是你只要卖钱

门槛就高你量就唱不来你以前做那个什么跟我线上的东西说我有一千万跌优你可能都觉得有点少对啊然后但是你你你到了车车说我一个月能卖一万台牛逼对吧然后你说一年卖十万台已经很厉害了我理想作为就是很好的新势力的头牌的新势力说刚一百万辆车下线对刚刚对啊但是但是很多人就会觉得我

我随随便便可能就拿 100 万 DAU 了对吧但是这个不一样那辆车卖 50 万你的 DAU 值多少钱对吧所以我觉得硬件还是一个高门槛然后但是做好的它那个壁垒很高所以这也是你这次创业没有去选择硬件的原因

对包括出海包括硬件因为我探过这个坑我觉得不应该 day one 但是我确要应该就是这个思维你要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知道它怎么开始但是你知道它的坑在哪个地方你不应该第一天就去

OK 所以你怎么看这一波的一些现在已经出现一些 AI 硬件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体验比如说像那个 Old friend 是吧就那个 Old friend 是吧对还有那个 Plaud 对那个录音卡片对

对你怎么看待这些产品我是这么看这个事情的我觉得智能硬件一定跟 ASK 很好的结合但是它的前提来自几个地方第一个地方来自于首先你的软件要过关就像那个 Rabbit 那个眼镜

我也是了大家说很方便我可以拍照我可以那什么我说那我手机能拍照手机拍照这个这个还要拿出来我说那首先手机拿出来能不能识别好如果能这个能识别好咱们再把它变成这个眼镜可以的但是现在可能那个软件没过关对

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如果他过关了很多机会不是创业者的机会比如眼镜这些最高频的场景我觉得他是手机厂商的机会要不就是华为苹果大公司都盯着对要不就是要不就自己就我钱多我虽然可能没这个身材但是我钱多也行对

其他的创业公司不可能跟他比如说现在很多我看很多做眼镜的我觉得做眼镜要不就不成成了也不是你的的是的对啊但是里面有几个地方我可以做我觉得是叫做 neat 市场的硬件化就别人看不上对

对吧但这个事也不大对吧比如说今天我就解决销售问题比如那个 Pod 可能之前解决销售问题但现在可能发现 iPhone 也能录音了这个尴尬了一下对吧但是我就解决销售问题因为我每天要打很多电话我记不住对吧要不就是说我可能解决老人问题我解决小孩问题我解决某一个比如医生的问题对吧但一定不要用那些通用的东西通用的东西我觉得都是大公司的机会对我觉得这是个

就是愿景但是我觉得达不到什么愿景但是你解决几个逆迟市场我觉得就是说也是一家很不错的公司对吧就像安克一样你看安克他的战略的选择我觉得他都没有选择那些很就是大公司会盯着的品类包括了什么 insta 叫 360 然后包括了大疆大多数地方一个小市场开始但只是说今天我觉得软件是有机会的但是要速度快就软件一旦进到一个店啪不开硬件我觉得没有机会如果这都做好了别人就会 copy 你嗯

是的所以你这次选择也是因为这些你过去经历了硬件的坑出海的坑所以先在国内去做好这个软件这件事对吧因为今天的生活助理本质上就还是想做软件对因为我自己我们出来的时候写了很多 principle 就是我今天应该做什么怎么不做比如说今天我们应该做自己热爱的今天说实话我聪明人很多

然后专业人也很多但我觉得我站在一个类似于可能人文科技的这个角度觉得我可能比科技的人要人文一点比人文的要科技一点那我要找利用我的优势如果我今天去做一个我不喜欢我不会用的产品

我只能说我去同理这个是事倍共办因为我在滴滴里面体会过真的是我做了半天优化那边说补十块我说行吧你多等等我优化了三分钟他说那我多十块钱我再等五分钟那你这个东西就能用钱来去做的体验你去创业公司不友好除非你那个时候也能融到很多钱

比如说海外我们不是说不能做好我说我应该比很多的人都做得更海外以前我们都有很多的海外的 local 团队各种但是我们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海外你的同理心会差很多因为它有很强的文化属性比如说我们把百分之百里面有百分之六七十是人类共同的比如人类都要吃饭人类都想少走点路

但是有 20% 30%比如说在拉美他们说 OK 我这个现金支付这个还是占比比较高对吧我还没有这么强的这个这个线上支付你要尊重他们比如说他们说文化上我礼拜天我要做礼拜你说要不别做礼拜了你跑说别人信仰不像我们不一样不是每个人都信佛对吧他们说你不能挑战别人的底线对吧所以这样的问题我觉得要 adopt 的

我觉得现在没有人会怀疑在全世界地方不需要外卖不需要打车对吧但是今天 AI 的产品很多东西它是有怀疑的就是你不晓得这个东西还是个问题所以你得先做先解决前面那部分的稳定性问题如果这个稳定了你再去 adopt 他们我举个例子比如现在你第一天你就去做个印度市场你很难感知那些人在干嘛呢他你火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火了不火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今天我们作为我们为什么就在这个附近

就是我们自己觉得还活不活有没有问题是我们能感知的问题我们能跟用户聊我们能感知它所以这是海外那硬件也是刚刚那个问题所以我觉得我们说的是如果能用手机做好的前提下你也一定不要去先碰硬件但是你如果这些手机能做好只是不够方便对吧手机可能不能随身手机可能怎么样那你可能再做一些硬件 OK 的我们经常说任何一款产品其实本质上都要为用户去做价值创造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

你现在在做的这个产品你觉得它主要在为你创造什么价值

我们现在当然还在摸索中我们也创了很多的不同的一些怎么说大方向媒体的一些出点但我们其实就希望给用户一个有意思的生活有意思的生活是可达的是轻松的可达的有意思的生活就举个例子比如说现在你要说要吃饭还有问题楼下都有事你都不用新鲜产品对吧你说今天想找一个饭馆你打开点评也行只找的不一定有意思还得捞对吧你可能

OK 这个打开小公司是挺有意思的他别人都是在游艇上都在南极都在五星酒店我看看可以但是我现在觉得事情是我今天周末带孩子要去哪玩一下我去了上海我应该住在哪个酒店我住不起那些五星级但是我又不想住一个特别连锁的这个有点 boring 我今天我不一定有那么有钱但是我

我难道不能享受生活吗很多人觉得生活应该有钱比如说今天你看最近北京的叶子黄了可能在那个哪在那个首都宾馆里面就有一个地儿他可以看一个景对吧不一定要去那个香山不一定要去什么地方对吧所以如何给一个用户个性化的比如我喜欢摄影你不喜欢摄影你有孩子我没孩子

对吧我们如何每个人都有意思不一样你喜欢动漫我不喜欢动漫对吧但我喜欢的也不一样如何快速地给到每个人以生活的启发毕竟这个启发是真的可以达的你别给我一个我要去这个在南极跳水我要在新西兰这个坐飞机我

所以很多人说说什么一个现成的孩子看到小红书以后他泪流满面他原来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他觉得现在生活为什么这样我觉得是不对的所以其实这件事情本质上今天的互联网还是没有解决的很好我在想你给我举的这些例子我想到几个

关键词就是个性化合适高级我想到这三个关键词我觉得奇怪吧就是一个事情是个性化就是你要去理解你和理解那个 items 对吧今天比如说你说问一些所谓的 AI 产品对特别是旅游类的

说我要去北京玩几天你有什么推荐没有啊 故宫 颐和园我就想想这都不是中国人知不知道全世界的人知道 Forbidden CityGreat World 这个东西你告诉我等于没告诉我是的对吧我上次去那个鸟屋书店我觉得它那个名字挺好的叫做生活提案助手

就是我来两屋书店我肯定不是为了去买本书的我是要有生活提案我今天我想学个什么东西我想想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新的建议如果你的建议不是个性化的那不能满足我第二件事情是要合适就是所谓的个性化是但是我没法实现对吧我我我我

南极也可以我冰岛都在冰岛的全世界中国都在冰岛的一掏了掏自己手里的这个钱发现晒了晒自己的账户但是我觉得回家路上你能吃一个不要回去点便当你回家路上能够吃一点不一样的就哪怕点便当点个不一样的我觉得就是一个好的一个 daily 的产品然后还就是执行可达我不需要去每天去读这么多的文章读这么多东西然后最后从中去转化成去哪导航去哪打车去哪干嘛

对吧简单一点对其实你要这样想那不就是应该是一个像叮当猫或者就像是你的一个贴心朋友他非常的懂你对吧他了解你的爱好了解你的情绪也了解你的叫做你账户里有多少钱然后他天天去探索帮你找对吧然后最后把到就是把这些叫做

最贴合你的高级的生活带给你对但是对而这个东西其实你们能用不出来的你们用说现在生活好吗挺好的呀对吧有什么需要挺好但是一旦体验过你回不去了就像今天说实话我们毕业的时候吃毕生课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吃毕生课的时候觉得好吃的不得了我都得合影我都得合影

今天吃毕生客了对吧对吧我记得我第一次就是那个刚大高中毕业去深圳那我们三个人只敢点一个两人的毕生客套餐那得合个影觉得哎呀现在你还是毕生客吗你不吃了吧我现在啊我偶尔可能会去但是我现在确实觉得就是说

毕生客已经感觉没有那么好吃了但是可能毕生客没有变是我们变了因为你吃过更好的披萨了你回不去了所以我觉得人是往上走的还回不去但这个事情你问你现在是没有需求的但你一旦体验过你就回不去了当然我觉得人永远有这种叫做去探索更好生活的这个

就是什么就是大大说的最美好生活的向往对但是这个东西又很难就是说今天因为很多同学也问我说如果我知道他像丁大帽如果他知道他想要什么如果知道所有东西当然最好了但是凭什么嗯

现在不是大家都想做个硬件截止他信息吗什么一直录他音我说凭什么让你录音凭什么让你知道我的账户多少钱所以我们需要建立一些新的方式去让用户在不知不觉中我不能就叫不知不觉中知道他而是说今天他就在表达他的表达不是为了告诉系统而是告诉朋友然后在社交所以我们建立了一个这样的一个循环所以说意思是就比如说你也得先让用户去表达等于在搜集他的数据因为只有他表达你可能才会更懂他

对是的其实说实话这样的需求是低频的大部分高频的需求是什么是社交是娱乐是内容然后真正的解决问题人们我觉得我们开玩笑说为什么现在 AI 不火我们觉得有个俗的理解片面的理解我觉得

人们的 kill time 的需求远远大于 save time 的需求人们在不断的 save time 去以便于有更多的 kill time 你说的太对了对啊就是我一直有一个结论因为现在很多的 AI 的产品说白了都是叫做效率解决什么效率的问题我在想你把我什么有一天真的什么机器人也好或者说机器人是属于物理世界的对吧那当然还有这个数字世界的就各种什么 agent

你帮着我把 PPT 干了然后帮着我把各有什么领导的汇报做了对吧然后会议机要写了我才想我剩下时间干嘛最后又是利于抖音快速所以我觉得就是 kill time 才是人类最 happy 的需求 save time 是它是 suffer 的所以它其实如果你今天真的能把它 suffer 就像今天你能够

帮我打到车我不用挨冻啊我愿意付钱但是我肯定不会 enjoy 打车我在车上都要吐了晕了对吧我想赶紧下车我要回去那个那个看片了对吧所以

所以但是刚刚说的 AI 又大部分的解决的又是那个 save time 的问题而甚至于 save time 还 save time 要求非常精准比如今天一个外卖迟到十分钟你就投诉了但是那个 AI 幻觉了你觉得我受不了了对吧所以这个就有个悖论就是用户的需求跟现在技术的边界有个悖论所以他就注定了他有问题对吧那我们得找到这些的一个边界所以回到刚刚那个问题我认为所谓的 agent 所谓大家说哎呀我特别想知道什么其实都是低频的你就想你有多少次觉得

可能不知道吃什么而且非常浇舌烂额你可能你问的点评问的什么你还是满足不了你才会去找个 agentagent 把你解决好了所谓的那些什么说一堆话然后让他给个答案的我觉得都不是真需求用户其实只会说一句有什么好吃的对吧但是他背后是说你应该懂我

你应该知道我是个湖南人你应该知道我消费水平你应该给我一个建议告诉我是什么但我不想跟你说这么多我是个湖南人你好你是我领导我给你汇报你好我是个湖南人然后我其实吃过这个几个了然后我最近想说我最近天气怎么样有点寒冷希望你帮我推荐好吃的

这个谁这么变态干嘛提这个需求对吧但是我觉得真的跟朋友交流怎么去打发时间怎么去娱乐社交我觉得这是一个高频的需要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希望它产生你的表达和朋友之间的关系于是利用这些关系我们再去做 agent 我们会发现准了很多所以其实本质上你还是要像你说的你还是要做一个最顺应人性的一个高频的场景这个场景可能就是娱乐社交所以你也会先构起这样的一个产品形态

然后用户在上面可以去交朋友然后可以去聊天可以去娱乐但它的信息又顺便把那些刚刚说的那个结构化的信息都带出来了我们现在的答案是这样的比如说附近什么好吃的你这个三个月前你之前说看到别人想吃这个你也不要得想去想去吃要不要试一试

你的朋友谁谁谁这个之前去了这家店觉得特别不错对吧你要不要去吃一下对然后你就奥美我其实是带孩子去吃带孩子去吃我觉得带孩子去这个朋友去吃过这个东西我觉得不错里面的肠粉挺适合孩子的对吧因为说实话

吃饭哪不能吃用户要的是一个合适的理由什么带父母吃饭带孩子吃饭哪个家店不适合带父母吃饭不带孩子吃饭除非那种特别带孩子去艺店带父母吃串饭箱那个可能不行但其他东西都可以但是关键是你要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对适合他所以我们要把这种匹配起来

明白这个产品现在还在很早期对对很早期但我们其实已经在内部都已经能用了我们也有一些测试的用户对吧然后我们预计在可能这个月我们再打磨打磨我们下个月可能会再开放一下现在我可以理解为就是先不用去想很多什么高级的 Agen 的功能现在就是一个可以让用户去分享交朋友的一个社区对一个去 share 你有意思的生活我们就我们的社会叫生活有意思我希望你分享你有意思的生活他说

我可能说这本书我看了很有意思这个饭店我吃了很有意思也可能是什么都没学就说我今天早上起床了我这个早上去运动了我觉得这个看了日出很有意思就是你先把这些都 share 出来

OK 然后我在这个地方发生的然后你就有人会说这个东西我想要这个东西我去过来我说两句对吧懂了我在想这个产品有没有你自己的投射因为我觉得其实很多时候产品经理做产品一定会带着自己的自我的审美

或者自我的喜好在里面呢这个我觉得毋庸置疑乔布斯定义苹果也是这样一定有他自己最高级的审美他的 test 在那因为我观察你的这个微信嘛其实你是一个很爱分享然后甚至有点小文艺的这么一个人对对

其实我的分享很少了其实你加入我们上客会邀请你加入我们的产品我们看到我们因为说实话最大的地方是大家不敢发微信发朋友圈了这是最大的机会我也觉得我有这种压力就是微信上我觉得已经完全变成我一个就是工作的了里面几千个好友你看我上次在测试你知道我其实我你看到我的东西都是我在测试的一面比如大家所有人大家分享马斯克太厉害了星辰大海筷子加火箭

然后在这个时候我跟你发一发出了行不行中间就有两派意见一派意见是说新城大海另外一派意见是说这才是我们的柴米油盐他说太对了你的新城大海你说实话这个东西跟中国有什么关系我现在觉得我微信现在都已经变成了什么类似于麦麦达的了

真的是呀你看朋友圈里面都是那些鸡汤天天又这个又融资多少钱对吧就是你不分享这个不符合你的人设就是你在大公司的人都得分享自己这个如何为公司这个卖命今天我要加班了公司有好消息今天公司又发了个新产品对吧然后所有人说我上次问大家我说你们发吃喝玩的在哪发

大家基本上都选择是在群里发我说你为什么不在朋友圈发他说在朋友圈发那下次才我就在我天天在玩对大家有很大的压力所以现在就没有地儿去分享这些吃喝玩乐这些生活东西但是我觉得生活才是我们的本质我们工作为什么不就是为了生活好点吗用户永远要找到让自己能够更自如的有归属感的地方

对对对所以回到你刚刚那个问题我觉得都不是有没有我的投射是只能有我的投射就是我觉得因为我第一天就想就说我只能做一个我认同的产品我只能做一个我喜欢的产品我只能做一个这个我会觉得我会用啊

我觉得这个东西也太从苹果上取到一些东西之前我去苹果我在里面做一些 WDC 的一些东西然后我跟他们聊我说你们真的不做用盐吗我说我们在公司里面老被老板用户研究他们说我不做我说那你们怎么能做好的产品他们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做出我想要的

对我会用的对我要做一个 awesome 做一个我要 a hard 的产品那我要相信我都 a hard 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古典像我这样的人世界还有很多所以苹果一定做不出更 low 的产品因为他们的人的消费水平在那个地方对吧但是他也不会做那么豪华的产品因为他们消费水可能也没到那个特么豪华但是他们做出了这一个 level 对吧里面最高性价比的产品对吧

对吧所以我觉得是很受启发的所以我只能成为我自己所以今天我们很多同学也有都 challenge 我他说我想做个这个我觉得你一定不白应我说是我不白应我说我觉得一定有这样的人但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做这个东西我就没有感觉而且我不认为他是大众对吧是这样的你让我想起那个

陈奇刚老师在那个圆桌派那一期我不知道你看过这一期吗你可以去看一看我觉得很有道理就是伟大的产品伟大的作品甚至伟大的艺术都是相通的就在于那个艺术家本身就是他说什么是好的标准好的标准就是我的标准什么是我的标准就是我的标准不需要你们承认想要去定义出伟大作品就要有这样的胆量你才能去引导这个潮流

所以我在公司里面其实以前为什么我也很 suffer 对吧很多时候成为也会问我因为这个东西你为什么觉得很厌你有量化吗你有指标吗

我说这个需要纸标吗我说你用一下就知道然后大家不信因为所有做这种高级管理的都很多时候纸标驱动的 manager 对吧然后我说现在一个新的产品没有数据对吧我怎么证明这个东西但是问题是他需要 100 亿人民币的投入请问你怎么证明我没法证明我说这样跟我去开车跟我去充电跟我感受这个世界对吧你感受了你就能知道这个世界所以你也是个体验派的人对吧在生活当中我其实不为数据论

我觉得数据是一个很好的去量化去佐证你的这个 intuition 的东西但是

我觉得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作为产品经理有一些机会就是因为这个世界不这样的但我反过来如果这样的我觉得大家都没机会机器最厉害机器算就好了 AI 算就好了正是因为有一东西它藏于心里还没有被数据化被你量化被你计算所以包括你做一级也是一样的就是如果能被你 PE 直接算出来的话就结束了对吧投资尤其早期投资它本身也就需要艺术感受那个对艺术感受那个东西所以我觉得我们也是一样是的我们也是这个跟

跟创始人的交流当中去共鸣去认同他所描绘的那个在五年十年之后那个商业的那个构图我们认为他可能对吧然后我们又认可这个创始人然后就投他至于你说这是你能够用数字算出来吗那当然不可能了怎么算出来你算出来你只能算 PE 了对吧那就那就等人家这个快上市了或者说像你说的上市之后我就赚个几倍的钱就行了你不会有什么百倍的回报

有些东西就是需要艺术的你看我第一次坐车的时候受到很大的 challenge 连我爸都 challenge 我因为我爸也是搞交通的他就说你凭什么能坐到古比亚迪你为什么对吧

对吧我很难跟他解释智能化说我能驳车我爸说我不需要驳车我说你老司机当然不需要驳车你考虑过新手吗对吧各种各样的东西所以我觉得像做 AI 也是一样的以前有一个论调是觉得不需要产品经理了觉得这个模型级产品对吧然后觉得这个科学家才是这个第一人物我不认同

但我觉得也是因为可能就是底层模型就是发动机确实是要工程师驱动的对吧但你发动机怎么装到一个应用场景它是一个汽车还是这个发掘机还是个什么但这个需要有人去连接应用场景连接需求这次创业等于真的就是等于自己完全出来了我觉得一号位是最辛苦的就是你要为所有的决策去负责对吧也和你过去在滴滴创新事业部

心态肯定是不一样的你那个时候总觉得还是有一个老大或者有一个靠山在那支撑着你对吧你现在出来创业已经一年多了吧觉得最大的感受和不同收获是我觉得就这个就是我说实话

我觉得痛苦肯定是痛苦的但是我还是快乐的有很多老朋友来找我然后按理来说我比他痛苦多了我没工资然后我还得自己投入我还每天这么忙但是我发现状态比他们好得多说你们你看你现在工资发着带着老婆孩子出去玩去了怎么交流但是我觉得这就是每个人的所求不一样所以为什么我觉得我这么多年我都在做准备我今天就得出去

我以前也大会说你还得在公司里面做在公司里面也能创业我觉得生产关系决定生产力

就是今天你在那个里面即便我有这个心态下面同学没这个心态因为他们还拿着工资他们拿着高薪拿着大公司的期权这个业务的成败跟他没关系对吧这就一定做不成所以我觉得今天我出来我觉得最大的点就在于是说我听了一个你可在出来之前我听过好多老马云这么讲啊好不容易不容易谁谁说怎么当年挪不到钱很难不容易不容易但是我既然再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的

共鸣度非常非常高所以我觉得说一千道一万真的得实践对所以我记得我出来的时候我说我引用了一句话我不知道有一个叫刘晓漾的故事吗可能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一个陕西的农村妇女她在一个半边天的节目里面喊出了一句话叫做宁可痛苦不要麻木她说我这个农村妇女我不想这样待一辈子对

对吧我想要改变他说我站在西岸的城墙上泪流满面原来大城市是这样的然后他还会说你为什么会旁边的妇女都在那儿织毛衣都在那个相扶教子都在种田你为什么他说我每天穿得很鲜艳都在提醒自己我应该要过得不一样他说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门口有条路有条铁路

离我们家只有半里路通往西安所以我认为我只要出门我就能够去往更大的世界所以我觉得我宁可我宁可痛苦但我不要麻木不要过这一辈子所以我觉得也是一件我宁可出来痛苦我不想麻木地过这个每天重复的一天对

你会给现在的年轻人什么建议我觉得我不一定是适合每个人的只是讲讲我自己我觉得还是问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我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是觉得对跟错我觉得如果今天你想安居乐业地过一辈子

也是值得骄傲的对不要觉得在中国就觉得我一定要开天辟地一定要出人头地为富大贵不是一定我觉得这个价值观是不对的我觉得今天我也很羡慕那些能够陪家人陪孩子的人但是你一定要问自己这是你要的生活吗如果是的 OK 就把你要追求这个东西反过来如果你要说要创业你问自己是羡慕那些

有钱了财富自由了对吧还是 enjoy 那个 achievement 或者说那个过程对吧然后你找到自己结果以后问问自己你现在差在哪个地方我可以做网约车的在地理业务管理更大的业务但是我没有我说做个边缘业务是因为那个边缘业务更好的能够锻炼我我能不能带人我都说能带产品我能不能带技术我能不能带销售我能不能带 PR 我能不能懂经营

那你的钱 ready 不 ready 你自己今天会不会出来以后就没有工资就接不开锅了你有办法去跟投资人打交道吗对吧你能不能取得大家的信任然后并且不要辜负这份信任

你具有判断刚刚说的那些事怎么是靠谱什么不靠谱的能力吗然后你的事你能做成吗今天你做成第一个阶段你能不能做成第二个阶段这都是我在问自己的问题所以最后要告诉那个年轻人不一定要着急的我觉得永远有周期关键是你 Ready 因为你不 Ready 你成功的也是运气当然创业成功需要运气但是我觉得大部分东西还是你的基本功啊所以

所以我不一定在这个上面行但是我觉得我想清楚并且为他做了很多准备我希望我能成但是我就算不成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我的 downside 我可以再做一次然后我再怎么样我不会怎么着就我不会说今天我就完蛋了对吧但我觉得我再来一次再一次做好这个准备但这个所有的结果都是我

我内心想清楚我追求的东西想想自己十年后你觉得你会再干嘛十年以后你有想过吗我想过我希望首先我希望我们的业务能成我希望我们能够 impact 一万人甚至更多人我其实是个心会大一点其实这也是我很感谢陈伟的地方就是因为我以前没有想过那么大我发现他心特大他

所以这也是创业者的这种就是我敢想才能敢干嘛对吧所以我能希望去影响亿万人因为我们看到很多产品是十年前的产品今天觉得好强大呀哇一万 DAU 我希望十年后我觉得也到这个程度是因为我们今天开始了一点点的飞轮滚动然后我希望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四十多了对四十六对啊就三十六几年我希望那个时候我的状态呢我肯定不是说躺平的状态

但我希望能够更 casual 一点不是每天紧绷着卫生室而战但是同时我还是希望能够更顾及自己跟家庭我觉得中国有点说实话艰苦奋斗的这个事情我觉得有点过了有的时候 sacrifice 感觉就是在家里带孩子就不对在带孩子就不对

我觉得我还是很亏欠我的家庭的过去的十年里面虽然在大型公司里面但是我觉得也是气得好黑我基本上就回去老婆孩子都睡了然后你会错过他们的成长错过他们的童年但这是不可逆的所以我觉得我希望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其实说实话也就是可能人过半百咱们不是百年人生吗我觉得是换一种状态但我还是希望能够为这个社会创造价值这个世界有些 impact 对这个世界有些更大的价值创造吧

谢谢罗文感谢好感谢这个笔录漫长的听众朋友们希望能够给大家一些启发然后也希望在成长的路上能够一起鼓励然后希望我们能够都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我和你老爸

但是当时今日小小飞在天空飞飞到落残的飞飞继续超越自己已经不到多次我家跟我之前的老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