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哈囉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聽眾朋友大家好 我是芝心今天錄音的時間是 4 月 27 號的禮拜天上午 10 點 45 分今天的這個單元呢就是 Reading my reading 最近看什麼這是一個時常跟大家分享最近在看的東西的一個單元會有我單口的播出
我们也会有其他单元啦嗯对只是最近比较多时间是想要跟大家分享我们在看的东西这样子其他东西可能有对谈啊 live podcast 啊等等的这样好
今天想要分享的是清大的当代中国研究通讯这本刊物其实我们之前已经分享过一次就是在他们的第 36 期的时候介绍了里面的内容就是年轻人去寺庙啊上香啊等等的这些事情现场的田野调查的记录
今天呢要分享的是当代中国研究通讯的第 37 期这一期的封面的标题叫做离散中的中国公民行动性别世代多元力量这个刊物其实在网络上面都可以免费的下载到整本所以我们会把这个刊物的这个连结放在我们单集介绍这边大家都可以呃
點開自己翻一翻整本其實由國立清華大學當代中國研究中心發行的他們其實是跟中央研究院合辦的中國研究碩士的學程裡頭有研究專題還有特邀稿然後還有
私生田野纪要啊这些然后他们会办很多工作坊所以会有工作坊的现场的记录是一个我觉得用社会的角度去理解中国蛮好的一个方式在这个时间点想要特别分享这本刊物当中我们今天会选三篇文章
主要也是因為我也一直在提醒自己可能是因為我們所處的地方然後這個時空呢讓我們常常在談論中國的時候其實談的其實是中共跟解放軍那常常中國登上我們的媒體的版面或是擠入我們的社交網站上面的這些動作
谈的可能是以中国政府为主的发动的人权的威胁产业的动态国际上面的这些地缘政治的禁足
我們很少看見中國人以及中國公民當然這主要很大的一個原因有可能是因為網路上面的封鎖或是高牆然後我們其實也不太確定哪一些帳號是真實的中國人民的聲音哪一些帳號不是
所以我自己也一直在提醒自己说虽然我们声称的所谓理解中国关注中国其实我们有时候最后会落到只看见由中共代表的那一切这样子如何看见真正的中国公民不管他们所在的坐标在哪里
这个是一直我一直在问的问题也是一直提醒自己的就是要记得要认识中国的话不要只认识特定的角色然后以为那个就代表了中国两个字这样子所以如果大家有推荐还有更多的管道可以让我们听见中国不同的面貌或是公民的声音都欢迎推荐给我们我们其实有收到很多的私讯啊等等的有推荐一些不同的资讯来源
我们之前其实节目也跟大家陆续介绍过了像不明白播客我们访了袁立杰啊等等的这些也希望有意愿理解不同面向然后真正理解中国不同面向的台湾朋友们有机会可以自己去探索一下好
所以今天想要介绍这本刊物已经发到第 37 期的当代中国研究通讯选的三篇文章其实里面大概有十几篇文章三篇文章呢首先我们要先谈的是把国家遮起来中国脱口秀的逃避与抵抗这个是一篇田野记要就是有作者呢走进了
中国里头然后去观看他们的脱口秀之后做的一个田野的观察第二篇呢是一个就是这个专题这一期通讯的专题李散忠的中国公民行动专题中的其中一篇我们想要念给大家听的是他们观看了纪录片之后在场的台湾人跟中国公民运动者大家
的讨论这样子好就是看了白纸运动的那一部纪录片我们之前有做过一场 live podcast 其实也是让 20 个中港台的大家一起看纪录片看完之后分享我们的想法但这一期呢他们做了更深刻的这样子的对谈等一下会念给大家听
好,然後最後一篇呢要念一個農民工女性的二次流動是一場工作坊的一個演講的紀要是一個國外的研究者他研究的是其實從嫁到台灣來的這些中國婚姻移民他們的跨國數位創業這樣子,好
预告完了接下来要念的三篇那我们就准备开始我们先从脱口秀来好等我一下我找一下页数
大家可以回去听一下我们之前访在纽约访那个女子主义的脱口秀的主办团队的那一集我好喜欢看他们的那个表演虽然抢票很难这样子在这边也呼吁一下我知道脱口秀这件事情现在几乎是一个呃
全球性的中国呃年轻人们的运动了这样子如果你在世界各地有参与过脱口秀或是你是组织脱口秀的朋友们请私讯跟我们联系好吗很好奇你们的工作然后呃
参与脱口秀之后的心得以及笑话透过笑话来让大家理解你那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过程跟心情请在 Instagram 上面私讯我们跟我们联系或是寄 email 也可以
很希望有機會觀察在世界各地的大家做出來的不同的社群好首先先從這個這本很厚把國家遮起來中國脫口秀的逃避與抵抗田野的地點在上海跟北京撰稿是羅奇文好
我要開始念囉 以下是羅奇文作者他的書寫 2023 年 5 月 中國著名脫口秀公司效果文化效是那個發酵的就是酵出來的酵 然後水果的果效果文化旗下脫口秀演員 House 因在線下演出中以作風優良能打勝仗描繪自己看到兩隻狗追松鼠的畫面
被指涉是影射了诋毁的跟贬损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跟上海相关部门先是发布了通告说明演出内容对社会影响恶劣无限期暂停效果文化所有演出的活动
接著北京市文化市場綜合執法總隊不僅沒收效果文化上一號上一號違法所得 132.53 萬人民幣更處期 1335.38 萬人民幣罰款最後每年夏季跟秋季上檔由效果文化直播的線上脫口秀綜藝脫口秀大會也只能演習喜骨
這並不是效果文化及旗下演員首次捲入大規模的風波 2020 年效果旗下演員卡姆 CY 及編劇李國慶因為涉嫌吸毒及容留他人吸毒先被處以行政拘留後亦面對牢獄之災雖然多名員工涉毒但整體而言大致歸就為員工個別行為效果文化並沒有受到太多的波及
反倒是同年底线上节目脱口秀大会第三季中演员杨丽多次从女性视角表达对生活观察的段子遭受严重的网暴更曾被以
杨丽呢因为这些理由遭受举报
她的代言工作也因此被撤但与此同时不仅有研究指出这些表达有助于从男性主导的话语权撑出女性表达的空间有利于女性父权 2022 年位于纽约的中文女权开放麦女子主义也以脱口秀作为社群建立及维系形式
近年脱口秀的舞台上越來越多關注社會議題的表達以及處境不利群體的現身然而要怎麼一邊表達對社會議題的看法甚至作為賦權的方式有一邊確保自己不會踩到政治紅線呢?
好
以上是作者的這個前言告訴大家為什麼他要做這個田野的觀察以及他是透過哪一些文本跟現場來做這樣子的觀察好接下來繼續 2022 年 3 月上海因為 COVID-19 疫情封城兩個月作為設立於上海的喜劇公司效果文化旗下的編劇和演員大多身處上海並深刻經歷封城
当年度的脱口秀大会这档节目一直到解封后才转移至山东录制成为节目开播 5 季以来首一次不在上海录制有趣的是尽管网路上面对疫情相关言论实施严格审查但在脱口秀大会第 5 季前两期图维赛中疫情却成为演员最频繁谈论的主题
57 组演员中有 18 组谈论到疫情相关的经历值得注意的是今年因为线上节目走红的脱口秀演员于祥宇在前段时间发布的影片中表示呢自己在专场巡演中逐渐删除疫情相关的段子
其中一个原因是有些城市这些事情还是不能提甚至在提到回老家的时候有疫情大家都在戴口罩也被建立改成了东北的冬天很冷大家都在感冒所以需要戴口罩
兩項對比之下更顯得 2022 年在線上節目中能夠公開闡述疫情話題的珍貴這邊提到的就是那 57 組的演員表演其實有 18 組談到了疫情那這個可能就是在當時那個時空當中脫口秀大會這檔線上節目撐出的這個可能的空間讓大家可以提到疫情這是一個值得好奇的一個現象做一個我自己的讀後感好
接下来作者初步分析这 18 份演出文本可以归纳出比较出演员所触及且安全的谈论边界举例来说两位演员提到了担任楼长与志愿者的经历另外有一位演员表达他对体制的感谢接下来是他们段子
我把我當樓長的那個經歷拍成的視頻發在了網上播放量也就一千多萬然後那個被央視轉發了然後小小的火了一把台下恍惚這個疫情呢剛有苗頭的時候呢我爸媽還專門從山東去上海照顧我被我稱為最老逆行者中間有一段時間沒有菜好在我們小區會給 60 歲以上的老人發菜我就靠他們發的菜活著了又過上了啃老的生活
作者继续写谈到体制的时候呢演员往往只提及相对正向的经验更以对体制表忠诚的方式表达相比之下触及政府层级的演员采用了更为隐晦的表述方式以下是那个喜剧演员的文本
我決定搬去上海全職做一個脫口秀演員上海是全中國最先進的幾個城市之一這裡水平非常厲害那還能出什麼岔子呢觀眾大笑不會出任何問題的時間快進到今年上半年觀眾大笑笑那個快進了我在上海居家隔離的時候呢我爸媽給我打電話我以為他們來關心我他們說還搞笑不
夸号观众大笑张俊就是这段文本的作者他用疫情前上海治理水平加为影子在时间快进巧妙抽换时空以不言名但听者自明的方式不仅成功引起了观众共鸣并表达和官方所欲传达正向形象不相符的内容
也避免直接批评体制除此之外其他的附上经验文本则不直接论及国家政府体制例如我之前一个人在上海居家两个月怎么说呢我现在特别热爱社交
夸豪觀眾大笑因為一個人居家真的非常難熬我之前完全不會做飯總之我平常都是點外賣真到我自己做的時候才知道和別人差距有多大別人都會一先拿手才會說這個菜我特別拿手我只能說這個菜我非常棘手觀眾大笑除此之外我還會一些燙手菜和切手菜對燙手菜跟這手還好嗎天哪好
好 一下作者继续写这类文本不仅将疫情期间的负面经验归因于个人也极力形塑这些说故事的人无力的形象可说是对疫情现况的无奈也是对未来的无力接下来又是喜剧人的文本
那海外的公司還請我說預約三年後可以約了到時候疫情肯定已經結束了快別這麼說觀眾大笑呼籃也跟我說過大盤不可能跌破 3000 點的觀眾大笑一切皆有可能觀眾大笑我最近最大的感悟呢是就是很多事情是我們個人不能把握的
好在復工了,現在我的人生格言就是聽天命,盡人事,幹好活,笑著走作者繼續寫常識總結脫口秀大會第五季圖為賽中演員對疫情相關內容的表述大致具有以下的特點首先,主要策略是盡可能不觸及政府與體制即便提及也僅限於小區層級
当话题进一步涉及更高层的体制时适时运用前影文本影绘的表述尤为重要其次多数演员仅将疫情当作背景并将封控期间的生活困境归于个体而非系统性的问题此外这些个体都是相当无力的
总的来说,这些论及疫情的文本大多以个人生活经验为中心,不涉及直接评断或批判社会状况,而笑点就更少涉及在与国家政府体制相关的叙述中。然而,即使文本不论及国家或政府,国家及政府却无处不在。
2023 年 house 風波之後中國脫口秀產業陷入大幅停滯直到 2024 年初才又陸續浮出水面比起多檔脫口秀綜藝回歸的消息線下脫口秀俱樂部硬核喜劇一段關於計畫聲譽的演出錄影更像是重新出發的號角
招式了社會議題類的多口秀重新回到中國的公眾視野演員小蝶講述自己的母親遵循計劃生育之事進行輸卵管結紮八年後自己出生的故事好 以下是小蝶的文本
本來超生還要罰錢但我沒有罰錢因為我媽太聰明了她直接在我出生證明性別的那一欄她自己填了四個字醫療事故然後就沒有罰錢了我沒有罰錢我就成了計畫生育的法外狂徒
觀眾大笑好中斷表演迅速登上了微博熱搜詞條 hashtag 我成了計畫生育的法外狂徒 hashtag 引起廣泛的討論但幾個月之後呢相關影片已經從中國彈幕影片平台 BliBli
上 教宣逆极 2024 年秋季随着由十多个脱口秀俱乐部联合推出的两档献上脱口秀综艺喜剧之王单口记与脱口秀和他的朋友们的回归更多元的社会议题再次透过脱口秀的形式进入了公众的视野
除了多口秀大会第三季以来日益扩大的女性视觉视角之外视觉障碍、双向情感障碍、罕见疾病等身心障碍者的观点以及来自不同地域与流动身份的生命经验表达越来越常在节目中呈现加上演员背景更多元职业与年龄跨度更广都使得社会议题触及范围更加的广泛
然而国家的缺位上一号下一号缺位就是不在场缺位就是位置的位依旧可见刚从哲学系毕业的演员于祥宇在他的文本中提到青年世代普遍面临的求职与失业困境恰恰揭示了这一点以下是于祥宇的文本我学这么多年从来没想到一件事的存在它都不合法
但他就合理啊這些公司不要臉的地方就是裁員私 offer 只要給了點賠償金就合法但你還是會本能的覺得不合理大家想要的就是個確定感你上學上班人生慢慢走向正軌現在就是會有人突然把你正軌毀了然後跟你說那你現在自由啦你的人生不是軌道是曠野哇 曠野 曠什麼啦 曠好
他說等一下這一句我打斷了對不起就是大家想要的就是個確定感你上學上班人生慢慢走向正軌現在就是會有人突然把你正軌毀了然後跟你說那你現在自由啦你的人生不是軌道是曠野那才是你牛馬該去的地方
好賤喔好這段文本中看到了法但沒能發揮作用雖然隻字不提國家反映的還是國家在這個議題上的缺位這種缺位呢不好意思我一直念腦袋中都是曠野好
这种缺位不仅是法律或是制度未能有效解决问题这些脱口秀文本似乎有意识地运用这些点到为止躲避式地遮起国家好像才能在笑声中获得掩护似乎只有把国家遮起来脱口秀才有机会把人的处境和社会议题带回来
以文本抵抗这边引用了一个学者 Louis A. Kosser 所提出的社会安全法理论在这种情况之下呢不仅解释了中国政府为何允许这些观点得以承载的流量存在也会脱口秀演员提供发声的可能作者这边又用夸号说他如果可以的话更希望用抵抗者来称呼脱口秀演员
在 House 風波一個多月之後的 2023 年 7 月初以及 2024 年 8 月兩檔脫口秀線上節目播出前我們實際其實到了上海跟北京的線下實體的這個俱樂部觀賞演出儘管效果工廠因風波被停演但其他的脫口秀俱樂部仍然照常運營 2023 年 7 月就是 House 風波一個多月之後
他们选了一场就田野观察者罗作者我们选了一场周末冷门时段的演出来购票观赏
正式開演前的 10 分鐘脫口秀的俱樂部演出場地情況火熱據當日的演出主持人透露現場觀眾數達 500 人由此看來,倘若此俱樂部平日每天 3 場假日每天 4 場的演出皆座無虛席那麼每週入場觀眾便能超過 1 萬人次天啊,一週一萬耶
这是继 House 风波一个月之后的线下演出情况
当时在中国娱乐票物平台大卖网中上海仍有超过 10 家脱口秀俱乐部可以购票根据 2022 脱口秀营销白皮书统计截至 2022 年 5 月中国共有 179 家脱口秀俱乐部仍在疫情期间的 2021 年全年脱口秀线下演出观众达 220 万人
也就是即使在疫情期间还有 220 万人在看脱口秀哇哦作为观众少数能感受到的变化之一呢是主持人隐晦的提及 House 风波
並明確的告訴觀眾不可以互動喔與 2024 年 8 月然後他們第二次去看的這兩次 2023 年 7 月跟 2024 年 8 月這兩次的觀演經驗作者來相比他發現 2023 年的夏天的演出中演員、主持人跟觀眾之間的確少了許多的互動實際上在 2021 年新華網的文章中就提到了除了線上脫口秀節目需要審核
线下演出的主字稿也是需要经过审核的这个是新华网当初的表态然而对于语言类的活动审核周期较长因此上海推出了剧本库的审核模式
对已经审核剧本进行电子存档后续申报的新剧本跟剧本库进行比对实现存量演出内容经审核后免审只审核增量演出内容的高效审核方法这个是进步的上海的治理方式任何会带来变数的互动在 House 风波以后被严明禁止
但相隔一年到了 2024 年,這個規定已經放鬆了許多也表示禁止互動的規定並未持續太久從常識對線上節目作文本分析到經歷風波後的線下演出最大的落差來自於演員談論的議題多數演員聚焦於個人生活體驗「地獄梗」
最为常见青年求职困境啊伴侣互动啊催婚经验啊也很常见虽然地域消化大多也伴随着高学历流动人口的促进青年求职困境的自嘲也道出中国官方试图掩盖的青年失业率生活中的性别互动段子也反映出中国社会女性的困境但总觉得还是少了点社会学的想象作者说
譬如以理解較廣大的歷史場景對各種個體的內在生活與外在生涯有何意義個體可將本身的不安集中在明確的煩惱公眾的冷漠將轉化為對公共議題的參與
可能是受到风波的影响可能是刚好没有遇到这类型的表达在我们所参加的三次线下的火熊观演中呢都没有以上这种比较社会学性的类似这样子的体验跟观察出现结语那这边听起来观察非常的扎实接下来是他的结语
近年來,中國脫口秀蓬勃發展,但也經常因為文本挑動了政治或性別敏感紅線而屢受正統。張偉最新的文章更揭露,效果文化競爭的 2023 年 House 蓬勃要正式啟動商演之前,曾經組成政治正確表演團隊到北京探路。
张伟的文章写说团队还针对性的对于北京各主管部门的领导和工作人员举办了非公开的线下脱口秀表演从线上与线下的观演经验看来遮住国家似乎是脱口秀演员讨论社会议题的边界
不过随着政权对脱口秀的监管力度变化这些界限也处在浮动的状态就连曾在微博居委会兼职的脱口秀演员孟川都曾经印在微博发文写说希望我的软肋能成为南传孩子们那样的硬骨头深圆白纸而被禁言
或许与大规模直接指向资本主义或极权政府的抗争行动相比
只是说说而已的脱口秀无法被归类在任何一种国家与社会关系的类型或者社会行动者的策略之中甚至大多数的情况下脱口秀也不被视为抵抗行动本身然而当最积极参与的青年行动者也陷入于自我及社群疗愈为主的微观行动
逐渐转向去公共性与生活化的困境时这些仍持续在公开场合对社会议题开玩笑的人群和观众也应该被看见尽管这种抵抗可能显得退缩或逃避但在极权高压的统治之下多元声音的表达记录正在打破政权的单一叙事
每个微笑的声音都在奋力的抵抗着专制的吞噬
這個是作者的結語我們透過作者的爬書從 2023 年的 House 風波之後然後接下來在線上的這些節目的文本的分析疫情上面的談語不談然後到在實體他參加了北京跟上海三場的這樣子表演之後實體的觀察這是一個 2023 年然後一直到 2024 這樣子的觀察
他有了这样子的分享罗奇文是这一篇的作者再次谢谢你的田野的工作想必非常的辛苦然后还发表了这一篇大家如果愿意的话呢这个文章就收在当代中国研究通讯在这一本第 37 期里面的其中一篇文章的开头他其实引了两句话嗯
第一个是张俊写的问题的答案就在你迟迟不愿意做的事情里自由也是它就在你不愿意挣脱的枷锁里作者引用的另外一句来自于秋瑞我觉得所有脱口秀演员都喜欢电动车也很像电动车自由接地气也是唯一一个能在城市里鸣笛的东西了好精准的两句好
其實也半小時了耶我就不念另外兩篇了不然的話那個又太長了我們之後有機會再分享另外兩篇但是我想呼籲一下所有參與過脫口秀的中國朋友們或是參與過中國脫口秀活動的台灣香港朋友們
华语朋友们听听这一篇之后你的感觉是什么呢这是我们台湾的清大的中国研究硕士学程的观察那当然我想每个人所参与的社群参与的时间点参与的 TOKO Show 的那个表演的地方都很不一样所以每个地方发生的文本上面那个界限也好那个对于你自己的意义也好可能也都不同
可不可以寫信給我們告訴我們你參與這個脫口秀自己的感覺跟心得呢好不好寫信告訴我聽過嗎這首歌
好無聊喔,對不起,聽海寫信告訴我你參加那個中國脫口秀成為脫口秀演員的這個過程好不好每個人從自己的視角把你的內容用 email 寫給我們不要復檔喔,直接寫在那個信件的內文因為我不會下載任何的東西可以嗎?寫信給我然後或是透過 Instagram 傳訊息給我們
好想知道脱口秀演員自己聽完這一篇的感覺我想作者也會非常的好奇好喔這是今天的分享鼓勵大家其實有很多可以用不同視角理解中國社會的這些資訊來源當代中國研究通訊呢就是非常認真的一群學者跟研究者他們固定發行的刊物
资讯爆炸可是稳定跟值得信赖的资讯来源需要大家的支持跟分享还有传播这是为什么我们要做这一集的原因也非常感谢当代中国研究通讯的老师们愿意让我们可以阅读
就是念出來你們的作品讓更多人可以聽見我們試圖提供華語社群的大家更多好的方式理解彼此所以如果你願意參與這樣的方式的話請讓我們知道也給我們建議看我們能夠怎麼做另外兩篇之後再找機會念好嗎控制一下節目長度太容易失控了不好意思
謝謝你今天的收聽而且聽到了最後我是智欣如果你覺得我們做的事情還不錯的話歡迎用單筆捐款跟定期訂額的方式陪伴我們走下去好喔偷偷說一下我們正在準備實體活動而且不只在一個城市而且可能不只在台灣請大家徹底緊緊關注我們的 Instagram 好滴
谢谢你今天的时间我们下一集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