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3E6 | 涛思数据创始人陶建辉：爱捣腾的53岁程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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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16 年年初把快樂媽咪處理完之後我其實是真不想做公司了因為我們家也不是過奢侈生活的人我兩次公司收購就是一家人財富自由是有的就看過什麼樣的生活按我們家生活水平來看真不需要佔錢當時就被很多投資公司想拿去做合夥人去做投資我自己也看了一些項目看完之後就發現沒有真正考核的項目

之后我发现做投资也很不好做因为投资我发现我自己要交好多学生之后我看来看去而且因为我当时在智能硬件物联网的圈子里有点民情看项目都是这个项目我在看这些项目的时候我发现发现那个问题大家处理这些智能硬件物联网的数据处理方法很成问题 OK 要积极复杂的方法处理

我总觉得这些智能硬件的数据困扰哈喽各位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收听从 0 到 1 我是翅膀强大家好我是 Bill 郑天逸在从 0 到 1 第三季中我们寻找那些真诚有感染力的新一代行业领袖让他们的故事和见解能被更多人听到每期节目我们都会上传到微信公众号小宇宙 Apple Podcast 等平台

本期嘉宾陶建辉是 TOS 数据的创始人和 CEOTOS 数据专注于实序空间数据的实施高效处理自主研发并开源了物联网大数据平台 TD Engine 在创业前,陶建辉曾在美国摩托罗拉和 3Com 公司工作后来回国先后创办了核信和快乐妈咪两家公司均被成功收购

陶建辉本科和硕士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后来前往美国印第安纳大学攻读天体物理的博士在本期节目中我们聊了陶建辉从天体物理到 IT 行业的转变三次连续创业的经历与反思对物联网的前瞻性见解决定开源背后的思考还包括初创公司应该如何招聘早期员工如何寻找投资人等话题

在正式进入节目之前我们有一个小小的通知我们最近开始了一个新的尝试叫做从 0 到 1 内容共创活动我们希望让听友能够以一种影响力更高的方式来支持节目的发展并获得从 0 到 1 第三季内容在未来的收入分成我们想看看这个形式能不能获得至少 100 个人的支持而我们前 5 天的进度达到了 70%

参与的方式是进入从 0 到 1 的公众号公众号的 ID 是 goto0011 并找到一篇名为从 0 到 1 邀请函的推送在这篇推送中大家就可以看到详细的信息谢谢 Jeff 欢迎来到从 0 到 1 你好 比尔我是陶建辉我是陶氏数据创始人很高兴在这里与大家见面

Jeff 你好今天其实非常非常荣幸能够请你到我们的播客上因为之前我其实也是听过不少您在其他地方的分享其实我其实对您是非常的可以说是崇敬的所以今天我觉得这个机会非常非常好也非常期待今天的访谈所以首先按照我们播客的惯例您能不能和我们先介绍一下您的成长经历这特别是包括您在去美国之前在哪里长大然后后来去哪里求学

大家好 我是湖南長沙人 我一直在長沙長大我高中是在長沙縣一中我 86 年長沙縣一中畢業之後就考到了中國科技大學我在念流體力學那個時代的中國科大是要本科要念五年了我念完五年本科之後 我 91 年大學畢業又繼續留在了中國科大念研究生

換成了天體物理天體物理又念了三年之後 94 年才到美國印第安拉大學去念撇棘地就是一個這樣的經歷

我也知道说在后来您去了美国之后其实您先是读过这个 PhD 天体物理的 PhD 后来也去了这个业界的工作您后来去了摩托罗拉去这个 3Com 从现在回过头来看当时的这些可能非常丰富的这些经历您觉得对于您之后的这些这个生涯有哪些的影响

我觉得就是说对我生涯一个很大影响的事情实际上是我考进的是中国科技大学因为我在那里主要是学物理包括留学的天地物理在那里虽然我现在的工作跟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它让我打下了一个特别好的

的数理的基础但数学物理其实数学公司我们没有一天用连微积分都很少用对吧但是呢他让我锻炼了一个抽象归纳的能力就总是从错综复杂的信息链背后去造他的本质这个是我在中国科技大学念八年书训练出来的

說實話再一個就是它讓我面對任何一個技術難題從不畏懼因為我尤其我們在學天地物理的時候我們學的都是什麼廣義前瞭論什麼量子長論那些課普通人看都看不懂對吧像我們當時解這個旋轉推動的引力長方針

那好多页的东西要能做出来那是相当了不起的事情就是对你一个很大的考验那这种问题你都能解决的时候你再看别的计算问题技术问题你就会觉得小菜一碟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是一个很重要的

那后来这个您从就是读天体物理然后后来去了工业界工作这中间是这个发生了什么样的转变后来促使您就是其实没有继续在从事天体物理但后来其实做的是跟计算机通信这行业相关的内容呢

他是这样就说我们是 80 年的大学生我们 80 年代大学生考大学的时候都是觉得当时的流行的教法叫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大家都觉得应该还学数理化都去当科学家学钱学生陈景润这些人但是那个时候像中国做研究的条件很不好

觉得美国的条件好觉得美国能够找到做科学研究的一片好地方因此呢再加上我们中国科技大学的这种风气因此大家像我们中国科大同学大半都是到美国去留学但其实我们一到美国留学之后发现学物理学这些基础学科的都是找不到工作都是做 postal 都是做什么 research scientist 很少有人真正拿到 tenure 的

就是这种 possession 很少那但是呢另外一方面你看他那时候 IT 已经开始起来就是我到美国去的时候像 IT 正在起来互联网公司正在起来那找工作极极极极是简单那先对于我们那天体物理先对于计算机来看那计算机的数太简单了

本身我们就天天在写程序根本不用翻什么我那些事情很容易结果我们你像我们当时天文系的一个正教授的工资也就五六万美金那我谁也跑到一个摩托拉特的公司工作就是这么多的工资那作为当时的中国人来看我们还挺穷的虽然我们每个月的减税金都有你像我当时减税金拉的还是真是挺高的 1200 美元

生活足足有餘但是你想到一下就能拿個像摩托車給我的工資是六萬多美元六萬二千美元那我就比我老闆的工資還高那毫無疑問

這個天天物理夢想就不要了那個時候真的還窮如果放到今天也許我家裡很有錢我覺得六萬美金無所謂或者給我二十萬美金無所謂可能我還是覺得搞天天物理有意思那個有可能但在我們那個年代我覺得不改行不太可能

因為那時候中國太窮了這也是我個人是覺得我也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那因此像我們一旦工作我們在美國買了房子買了車第一年我們在美國工作時間一年不到我們就買了大房子買了新車 對吧徹底就過上這個所謂的美國夢的生活

到了摩托罗拉您在那边其实也待了好几年的时间能不能简单讲一讲当时您是在具体做哪些内容以及是说这个东西怎么样启发了您后来第一次回国的创业我第一份工作是在摩托罗拉手机部门

OK 那時候上午我拉了很多 offer 當時找工作真的比較容易我在 96 年年底 96 年年底的時候拉了很多 offer 但我偏偏挑了摩托羅拉因為當時摩托羅拉在中國人心目中是如日中天了那就像現在的谷歌一樣而且我覺得摩托羅拉做的是真正有高科技含量的這種通訊它不像寫一個 C 元程序

看幾天書就能行我覺得那個通訊裡面總要有些數學要搞些這什麼方程之類的稍微有點難度我覺得應該去有挑戰的地方我就去了摩托羅拉當然這個話說回來其實不見得當年的決策是對的應該去別的公司可能搞得更好之後我在摩托羅拉工作不到一年我就去了 Streetcon

因為 Streetcom 工資又給我更高而且我覺得他不是做手機他是做那種骨幹設備上網的骨幹設備一直以為 1998 年就開始做移動互聯網就是手機上網後面他要有一套設備我在 Streetcom 就做這個

骨干设备在摩托拉思率康这几年是我技术真正达到顶峰的几年就是真的学了很多东西 OK 让我成为了一个职业的这种工程师或者程序员好那个时候您是有创业的想法还是当时觉得说可能是先等一等对什么时候开始有创业的想法

我們在三抗的時候我們做得挺好 三抗的時候後來我的老闆在兩清年融了很大一支我們前後融了五六千萬美金就拉著我還有一些其他的同事出來住了一家 Stada

那是我真正第一次參與 startup 我對 startup 就是幾個人開始那時候我們十個人都不到開始怎麼做這些東西比較了解那時候就天天在講融資怎麼去找個 alpha customer 這些東西有些了解我自己真正有創業的想法是到了 07 年我覺得那時候我又已經又回到摩托車手機部門

我覺得光做硬件沒有意思 一定要做服務當時我想到的就是 Blackberry 因為 Blackberry 那時候手機賣得很好摩托羅的手機賣個手機佔的錢很少但 Blackberry 它每賣一個手機它還佔 Service 的錢我覺得這個 Business model 很好我們一定要變成做服務的公司最後我就開始琢磨覺得要創業之類的

之後我真正有創業的想法,真是看到。因為我一直在做移動互聯網相關的東西,我在手機部門也是做上網相關的這些協議之類的。我從 1998 年起開始做移動互聯網相關的東西,但我的所有的老闆都在講,移動互聯網的春天都要馬上到來。但是一直到了 2007 年,大家都沒看到移動互聯網的春天到來。

你都知道吧从 98 年你看到 07 年但是我在 07 年大概下半年的时候我觉得移动互联网的春天终于要到来那是为什么呢我当时看到了一个很当时流行的 MSN 还有 Yahoo 它在 Windows Mobile 搜集上做了一个 Yahoo Go 的客户端

那客户端的体验先当之好就在摩托车的手机上直接浏览 Yahoo 的新闻或者是 MSN 的新闻包括导航啊包括一些比如说社交啊包括 MSN 还可以聊天啊集成的先当之好而且我觉得那个体验已经做得先当不错了我个人是比较注重用户体验我觉得这个用户体验改善的时候那一定是应用能够起来

而且再加上当时 iPhone 已经开售出来虽然第一版 iPhone 大家还有帮他很多问题但我总觉得那个时候我觉得移动互联网的春天真正到来了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必须投到这个里面去那因此我就在琢磨创业的机会就是这样我在 07 年下半年我觉得我必须离开摩托了开始创业

当然我们知道后来您是在 08 年的时候回到了北京然后开始自己的第一次创业当时是不是有想过比如说留在美国继续做和可能回国创业

好 那是这样我先补充一下我刚才讲的这个事情我就说我在 07 年年底想创业的时候我认为移动互联网里面有很多事情值得做当时我定了比如说我很想做音乐播放器我觉得手机可以代替音乐播放器之后我想做手机导航就是像摆渡地图一样的导航

之後呢 同時我還想到做瀏覽器因為我覺得瀏覽器在手機上相當重要在手機上 因為大家獲取信息而當時的瀏覽器是一個叫什麼反正用戶體驗很差我覺得應該做一個用戶體驗特別好的瀏覽器應該是有前景的但最後我挑選了一個什麼東西來做呢就是我創辦的公司叫核信我認為我要做新型的歧視通訊工具來顛覆 A 門神 顛覆 QQ

OK 我要利用移动客户端来颠覆传统的即时通讯而且再加上我本身一直做通讯的我觉得我可以充分利用我通讯的背景来做这个即时通讯我更会有优势比我去做浏览器比我做音乐播放器会有优势因此我就选择做即时通讯那我就

准备做即时通讯那这个即时通讯我是在零七年下半年有主意的时候我到零七年四、五年的时候我一个人就待在家里大概写了

不到 10 天的程序我就能演示出来从一台手机到另外一台手机随便发信息比如说传一张照片通过 WiFi 那时候美国已经有 WiFi 通过一个互联网发邮件发信息之类的就能演示了我觉得随便才正式要辞职我是到 2 月底正式辞职 2 月最后一天

2008 年 2 月的最后一天我回到了北京那为什么要回北京创业呢这个是我琢磨的因为我虽然在美国已经待了十几年我总觉得我的 communication skills 就是沟通啊交流的能力是跟老印老美比不上的但我认为做 business 最重要的是 leadership 这个 leadership 最最重要的是 communication skills 你不能把你的

你不能把你的产品很清晰的表达出来你是很难做但是如果回到中国那我觉得这方面的优势劣势完全没了 OK 而我认为中国有巨大巨大的市场当时我为什么还特别想回中国做呢就是因为我认为中国短信产信特别流行你知道

你知道吧 因為人人都在短信上什麼東西都靠短信而且短信還收費很貴一毛錢採信還要五毛錢我當時的夢想就是想用這種移動互聯網的方式把短信採信完全帶出去了你知道吧而且我當時覺得 crazy 的是現在這個短信還有漫遊

说我这个到美国拉着中国移动的手机到美国发个短信到一块钱两块钱对吧发条短信到美国去他好像也是要收一块钱太贵了我当时经常跟别人讲我们发个邮件发个邮件

所以你划到哪里也不是说漫游费啊也不是说国际邮件费啊邮件我可以带副件你想采信跟短信的区别上就是个副件的区别我发个邮件可以带好多副件他也不能跟我收费啊 对吧那为什么偏偏放到手机里交收费呢我当时就觉得应该用技术彻底靠拢它

你知道吧 这是我当时的愿意我就希望彻底把运营商的短线 彩信这些东西淘汰掉这是我想做的事情

我觉得中国有特别大的市场再加上我的沟通能力就不是问题那应该我觉得我会给你创业特别合适那能不能再讲讲说后来的那几年就是在做核心的那几年的当时的经历是怎么样的当然我们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不错的是公司被成功的收购了但在这个过程中当时是经历了什么特别是说当时您是第一次创业可能很多事情还要第一次开始摸索

我當時的好處就是因為我自己有 Demo 我已經在創業之前做了這個辭職之前我已經把 Demo 做出來 因此我再加上我舒服人的能力還可以吧我就很快拉了天使投資 你知道吧我就能組建團隊大家都很開心 覺得我這個技術很 amazing

一顯不到手機上就通過這個互聯網一下發條消息就到對方收到了那時候我經常 PK Blackberry 說你看我的速度比 Blackberry 還快因為 Blackberry 可以隨便收到郵件一收到郵件就 BIP 一下我是一旦給你的手機客戶那裝了我隨便一下就發大家都很開心但是生意很難做所有人都不認為我能顛覆短信財新幾乎沒人相信

无论是 VC 还是正常人都说 杰夫你就搞了一个好技术你不可能颠覆这个要打败移动连通不可能 对吧当然我还一个就是那因此我自己也觉得很难因此我就找一些 partner 说我们能不能跟硬伤合作 对吧那时候我们就想在跟中国电信合作因为中国电信在应该是 09 年拉到 3G 的牌照

那時我們特別想跟中國電信合作覺得拉到三級牌照之後它就能馬上啟動一些應用但是結果跟這些電信包括聯通合作極其極之困難 周期很長很長等我公司賣掉的那一天合作都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幸好我們在積極的還在做就是說跟大企業的合作積極是困難一個小企業雖然我們當時有很大的頭我們商務關係做得還可以登公簽字背書但是推動落地週期太長

对不太容易因此到最后我们就是一分钱都没了就这样就是说这个公司最后被收购了然后您后来又跨界去做了快乐妈咪在我看到我觉得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一件事您能不能讲讲说从这个核心到这个快乐妈咪中间又发生了什么

好 挺好但是我覺得我還想補充一下就是這個收購也是一個不容易的事情因為我們當時我做的這個技術裡面一個叫 push 就推送技術我這個推送技術是業界做得特別特別好在當時在技術圈子裡在移動互聯網圈裡大家是公認做得最好那因此我才可以被收購可能否則被收購的可能性都沒有

当然联发科觉得这个技术很有用那我被收购之后我就在联发科的系统里面有呆了两年那我是亲眼见证了整个移动互联网的

增長就是成長中國移動互聯網整個移動互聯網在中國應該是 10 年下半年我的公司已經被收購了才真正開始起來所有的運用就是真的像雨後春城似的出來我實際上現在錯過了兩年當時有很多人想拉我出去創業很多人想拉我再去做一個核心這樣的產品但是我只是覺得在我最困難的時期

联发科收购了我收购了我怎么不能背叛他们我不太乐意做这个事情因此等我做完两年之后我觉得我要重新看机会那为什么呢那为什么做了快乐妈咪呢因为我觉得到了一到二年下半年的时候我想得到的一顿应用都有人做了

服务都能做那我觉得基本没有可能做了之后呢又加上我在联发科系统里面我天天见各种各样的手机厂商各种各样的手机我觉得智能手机太了不起了那么便宜几百人民币什么鬼功能都有我当时一个梦想就应该用这个智能手机来代替很多传统的消费电子设备

我觉得传统的消费电子设备比如说举个例子微波炉比如说烤箱所有的这种电器设备包括冰箱它的人机交付界面极其自杀你知道吧

我觉得我应该用手机代替他的研究界面交付应该在手机上远程的进行因此我就觉得可以做智能硬件当时有个词已经开始说要叫智能硬件我就想了好多智能硬件比如说我想得到的就是比如说测皮肤的干湿度测什么甲醛含量酒清含量有什么各种各样的包括测血糖血压比如说血压剂我当时就想

這個血壓計那種老式的血壓計又不能記錄對吧因為我自己還有點高血壓我天天量血壓的如果我換成手機那多好搞啊對吧結果我覺得你們立了很多之後發現我覺得我應該做健康因為那時候我已經 40 好幾了我覺得應該搞個跟自己經過老了之後相關的東西在健康裡面再一說發現

我特別想做血糖血壓這些東西你知道吧但結果發現已經有公司做了一個叫做 iHealth 的公司做了這種血糖血壓的東西而且做得挺漂亮的哎呦我覺得這個機會居然被別人搶了因為我陶俊輝是從來不喜歡跟在別人屁股背後做看著別人做了我覺得他當時做得挺好那我就不想做了那我覺得其他經營社會有什麼呢突然有一天我到日本去玩坐在郵輪上

我跟朋友聊天,他說:Jeff,你這麼多主意,你先先孕婦的生意有什麼可做的?孕婦的錢好賺。我當時就打開手機,看孕婦要哪些東西,結果發現有一個叫胎心儀,懷孕的時候就測胎心。我覺得這個胎心儀應該放在手機上做,你知道吧?手機上。

就说他胎心仪它是个手持的设备它有个液晶显示说胎心多少这类的我当时就觉得如果用手机来做特别好结果我做完邮轮回来我就马上买了几个胎心仪仔细分析我就决定做快乐妈咪了就这样

觉得我可以把坐在手机上让手机上听胎心看做记录而且跟医生可以连接起来再后面做一个眼前的这是个孤立的硬件现在由于联网我可以跟医生都可以连起来跟医院都可以连起来对吧跟这个孕妇提供咨询服务这就是我做快乐妈咪对

嗨各位听众朋友们告诉大家一个重要的消息从 0 到 1 的听众群已经开通了在这里你可以和节目制作人直接沟通和听友们交流解释在不同行业的精英欢迎大家添加微信号 GOTO 下滑线 HELPERG-O-T-O 下滑线 H-E-L-P-E-R 期待你的加入

接下来的故事是什么样的当做了快乐妈咪之后后来在它是一个 2C 的生意这个时候在硬件的如果你当时把它开发出来之后它的推广后来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然后您当时做这个生意感觉和之前的做核心有什么样的区别

快樂媽咪應該說是我自己掉到一個坑裏去了當時極其滿滿覺得很不錯要改變某一的行業格局自己覺得而且大致上什麼技術因為我們有智能硬件之類的最後發現犯了一個巨大巨大的錯誤就某一的人群不是個最好的消費人

它是因為消費單價高但它最大的問題就是復購率完全沒有使用你產品的週期極極之短那這樣的話導致貨客成本極極之高因為尤其像我們那個胎心設備它就幾個月的時間再加上我們當時做這個胎心又出了一個紅線是什麼呢它屬於醫療設備

是二类医疗设备是要国家批的对吧监管机构批复的就是要批的 药监局要批的因此这里面就让推广大大折扣因此你现在在某银行一样除了奶粉除了衣服类的东西好卖之外没有一家巨大的公司

奶粉能出来巨大的公司比如说这种玩具衣服类都能广州用户的很难听说出有哪个品牌没人叫得出来它的核心原因就是它不是持续的消费你知道吧它用的时间太短它对品牌的认知度不够不像汽车不像手机你知道吧

因此這個是註定失敗我覺得當時是一腔熱血沒有把這問題想清楚但運氣好我還是被收購讓我吐了苦海 OK

那这两次这个创业结束之后您其实我知道您其实也没有休整太多时间就开始了现在的这个第三次创业就是这个陶斯数据您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动力就是愿意说在已经做出了两个公司之后然后再想要做第三个这个创业当时您的这个内在的驱动力是什么

我在 16 年年初把快樂媽媽處理完之後我其實是真不想做公司了因為我們家也不是過奢侈生活的人我兩次公司收購就是一家人

財富自由是有的就看過什麼樣的生活就按我們家生活水平來看真不需要佔錢了當時就被很多投資公司想拿去做合夥人去做投資我自己也看了一些項目看完之後就發現沒有真正考古的項目之後我發現做投資也很不好做因為投資我發現我自己費要交好多水

之后我看来看去而且因为我当时在智能硬件物联网的圈子里有点明晰看项目都是这类的项目我在看这些项目的时候我发现发现了一个问题大家处理这些智能硬件物联网的数据处理方法很成问题另外一种极其复杂的方法处理

我总觉得这些智能硬件的数据或者机器传感器材就是数据极极极极简单为什么那么复杂的方法处理我觉得大家搞得不对之后我再研究发现原来其实美国早就有公司看到了这个问题在用极简单的方法处理物联网的数据那时候我心就凉了这个东西原来别人都想到了

我再做那不又没机会吗但是偏偏他们是开源的你知道吧他一开源我就发现他代码写的极是一般好像大学生是写诗的我觉得我陶建辉一个老手一个高手写的代码保证比他高我觉得这就有机会了因为我从来觉得不要不能超越别人我是不会做的你知道吗

你知道吧不能超越世界一流的对手我是不愿意做的我从来不见过国内就好多人说这家公司融了很多钱哇这是个好的赛道我马上要杀进去我从来不愿意我是一定看别人没做我就愿意做 OK 好再一个呢我后来仔细分析觉得这是个巨大巨大的市场而且是一个潮流太值得做

那因為為什麼呢?就是說我們在 40 年前比如說 Oracle DB2 他們出來是 50 年代 70 年代 80 年代的時候他們出來的時候是解決銀行比如說保險公司啊所有的公司的這種信息化的問題出來的這種結構化的數據庫到了互聯網流行起來它出來的 low-cycle 數據庫比如說 HBS 啊大數據這一套東西啊芒果 DB 啊這些東西就出來了

因为互联网的数据跟银行的数据的特征完全不一样它是非结构化数据别说是网络爬虫爬的数据别说是社交媒体的数据它是非结构化它必须用 HBase 芒果 DB 这些东西来处理你知道吧到了物联网车联网工业互联网这些场景它的数据的特征是一个时序

必須用新的方法處理而這個時序數據在高速增長因此必須要有專用的工具來做我認為它是個 3.0 的時代如果把 Oracle 他們那個時代處理的技術叫做數據技術 1.0 的時代把互聯網技術定義為 2.0 的時代那我認為互聯網這種數據是 3.0 的時代那這個空間極其之大那是一個

整整的一代技術我認為能產生千億美金的公司那我就覺得特別激動了那我覺得看到一個千億美金的機會你好多投入進去做那就傻逼一個了那我覺得必須做而且呢我正好我又分析出來這個物聯網的數據的處理它必須

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來做我認為這個方法實際上就是消息對立而我偏偏我在做核心的時候我第一家的公司的時候我做了一個高可靠分布式的消息對立系統我認為持續數據處理跟消息對立沒有本質的區別那因此我覺得技術上也沒問題

而从方向上也没问题我当然我觉得我必须做一个新的公司我就做了当时下定决心之后我知道您也是自己写了第一个产品的原型就是花了时间写代码能不能讲讲当时这个过程是什么样的可能您当时已经是做完两个公司然后

我不知道说您之前是不是每天都会写代码可能不一定说是之前一直在写代码的一线现在可能又回过头来去做这个产品的原型不知道您当时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我当时是觉得要做它是个底层软件底层软件上市很难做的我自己知道它对 engineering 的要求很高它还不是原理我认为要招人相当困难我必须靠我自己

先把我的原理證明出來是不錯的是 OK 的

而且我必須在裡面扮演重要的角色因為這是個技術性的共識如果我要做這個物聯網的大數據平台它是一個真正的技術類型的共識如果我作為創始人 CEO 不參與到集中最核心的東西我認為是失控的而且我的價值就極具有限而且門檻就不會高因此我覺得要做雖然其實我在做快樂媽咪沒寫過多少程序我做核心大概寫了不到一萬行都沒有大概也就五六千行程序

快乐妈咪 1000 行都不到但是我觉得我写程序没有问题我因为前面写过太多程序我就克死了就这样我大概就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没日没夜的写了两个月大概写了将近 2 万行 18000 多行程序我就把我的原型做出来了来证明我能比我的对手 InfluxDB 快得多得多无论是写还是查询还是压缩力都比他好然后

还有另外一个其实就是我很好奇关于您前面讲到说对于整个物联网的市场的判断因为其实很有意思的是我们之前的节目上有一个嘉宾也是做数据领域的就是神测数据的桑文峰然后他当时在当时采访的时候他当时讲到说他到最早创业的时候 14 年的时候他当时也考虑过做一个针对物联网的智能硬件的

大数据的服务但是他当时觉得 14 年的时候可能这个市场还没有起来于是他最后直接没有做这块所以您当时就是 17 年的时候您觉得当时比如国内的物联网的市场您当时对他的判断是什么样的然后现在回过头来看觉得当时那个判断是不是准确因为我认识三盟风因为他在创业之前他在百度

它不在工业它不在智能硬件的圈子里我是一直在智能硬件物联网的圈子里因此我更能感受到这个市场我认为这个市场它没有诞生出来像比如说智捷跳动这样的大的公司它并没有说一夜暴涨的公司但是它在不停地增长每年数据电代在增长再一个到了 16 年的时候这个自动驾驶的概念越来越重

或者至少说是智能吧智能汽车那汽车是个新的场景这个场景产生的数据是前所未有的再一个呢新零售产生很多数据这也是以前比如说在互联网真正数字化转型启动之前不可能存在的场景现在都有了包括能源行业

分離發電光伏發電產生的數據量都是巨大而且都在增長尤其到現在這個東西我認為市場空間很大目前回過頭來看我是真的做了一個特別正確的決定因為中國正在搞數字化轉型包括去年提出來碳中和對吧什麼之類的

要实现碳中和那一定是要做数字化转型一定要提高新能源的比例大家都要用太阳能都用光伏发电对吧大量的数据采集 OK 现在看来是我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

我知道您在做了这个套私数据的可能过了一两年之后后来决定把整个的这个程序开源出去一开始我知道您开源是单机版后来才开源了这个集群版那么就是这个决定当时是一个怎么样的过程因为我们是在 18 年年底就发布了一个正式的商业版我们就开始签了合同了 18 年年底我们就签了三个合同

OK 就卖了我到但是呢 18 年的时候我们就决定要就决定要开源 OK 只是认为开源实际不到因为开源对产品的要求更高而我认为呢尤其在做开源之间我要证明我的产品有人要

OK 就怕免费的放在那里很多用没有人真正买单因此我想先看看能不能有人买我这个一个数据库的软件结果发现有人买挺让我开心的因为好多人不敢买这种软件你知道吧只敢买大厂的我们那时候才六个人居然能卖出去几单 OK 那已经是相当了不起那这个就证明了我们的软件是有商业价值的

确实解决了一些用户的痛点觉得我们比另外一些开源的产品有优势这个是肯定的就我说的优势已经被人认可那么怎么获得更大的推广毫无疑问是要用开源这是我们早就琢磨只是我们在 1800 里就决定要开源但是拖到了一直到 1907 月份

才做開源根本原因是什麼呢開源一旦把大碼打開就廢到很多人噴你知道嗎它實際上開源對產品的要求更高我們為開源準備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我們準備了很多很多文檔我們在閉聯的時候給一個用戶手冊給用戶就行了對吧開源之後你就必須把你的設計怎麼做都要跟別人講清楚

你知道吧好 之後你的末路結構代碼怎麼寫的命名都必須統一否則別人一看就像我看 InfluxDB 我覺得這代碼就像大學生寫的我就對它沒興趣如果我們當時 1907 月份沒做這些準備工作

打开我就告诉你比如说这代码 Jeff 他妈的太吹牛了说自己多么牛逼好像跟刚刚逼的学生也没有区别我告诉你这代码就没人用你知道吧很难推广因此我们做了好几个月的准备工作我的印象就是我们过完春节就我们什么事都不做就是 19 年过完春节就是二月底就天天自为开源做所有的事情包括准备很多博客都是这样

对那这是第一次开源那我们开源之后效果很好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期

當時我們留了一手就是沒有開源集群我們到 2000 年 8 月份決定開源集群開源集群的主要目的是什麼就是我們想徹底打敗我們美國的競爭對手叫 InfluxDB 徹底打敗它因為 InfluxDB 有相當大的用戶群包括在中國很多人用它

但是它没有开源集群而集群这个功能是一个相当核心的功能是所有的大数据平台没有集群是撑不了大数据平台的因此我认为要打败它就必须把集群版开源那我就最后下定决心把集群版开源没想到这个集群版开源又是特别成功我们的用户就是高涨

他就是每天看著長這樣我們現在每天我們每天可能我們代碼能都超過 1000 人以上沒有低於 1000 的時候了我每天上線安裝我們集群版上線的至少超過 200 人沒有低於 200 的時候了那作為一個 2B 的軟件那我覺得這是個巨大的成功的 B 圓的軟件一年能賣 200 套就不錯了然後我們這軟件每天就有 200 個人新的用不起來你說這又是個什麼概念對吧

之前也看过就是 TD Engine 的和这个 Influx 的这个 Github 现在虽然 Influx 他们的这个这个新兴的数量比你们多一点但是其实你们的这个 Fork 的数量已经比他们多了所以这是不是就说因为是开源的集群版之后大家更有动力去 Fork 这个你们的 TD Engine 对

对对对而且我们的 Star 也在追它我觉得我们到年底之后就能追上它各方面都超过它开源之后套司数据的商业模式会变成什么样的如果说机型版也开源了那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赚钱商业模式我们并没有创新这个商业模式已经在美国被验证了这个商业模式叫 OpenCore 就开放核心代码

那么实际上就是芒果 DBElasticsearch 这些公司用的商业模式这个商业模式是什么开源版

儘管用但是它還有企業版企業版跟開源版有什麼區別呢它就是帶一些輔助性的功能比如說安全認證 加密 異地容災這些可要可不要的功能尤其對中小企業根本就無所謂的功能這些輔助性的功能不開源另外一方面最重要的很重要的就是提供服務因為任何軟件都要升級維護對吧

你買了我的企業版有人兜底或者說買個保險你不會由於國家電網用到我們的開源軟件當機了你說他的 CIO 怎麼辦呢對吧為國家電網節省了比如說一年節省了 1000 萬人民幣結果自己背一個很大的鍋沒人兜底那才不得不得做的因此開源軟件靠服務是能賺到錢的再一個最終開源軟件要取勝

真正獲得最大的商業成功一定要靠雲服務要在各種雲上提供服務那麼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採用 AGPL license 的原因我們採用 AGPL license 包括現在還有很多開源軟件都在改協議根本原因就是他不想讓雲廠商使用這個開源軟件來直接對外提供服務而是只能跟我們合作來提供

我前面也正想问 license 的问题因为就是 inflexdb 他们是 MIT license 但是他们当然没有开放集群版然后还有其他的一些比较火的可能不管是数据库还是其他一些领域他们现在还是 MIT license 所以其实我想问一下您对于这个 license 这一块您觉得之后开源的软件可能大家都用 HTML 会更多吗还是您觉得未来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

AGPL 它是一個限制性最強的就是我開源了也要用你也必須開源但我的目的不是這個我這是先挑了 AGPL 我的目的就是要讓民廠商不能用我是很明確的一個信號當然我們公司會一定的時候會發布自己的開源協議那就跟芒果 DBA 這些公司很像這樣我就是明確告訴就是民廠商不能用別的人都可以用

其实我还想关于创业这一块其实还有两个问题其实我觉得也想和您聊一下一个就是和找人有关系第二个可能跟找钱有关系特别是在公司比较小的时候一开始您招到第一批员工然后可能一开始的十几二十个人是怎么把他招进来特别是说服他们加入一个可能还没有成立太久的公司这个招人是所谓的创业公司特别难做的事情

OK 那么他其实没有诀窍就是要钱要面子你的钱必须高过比如说直接跳动高过百度阿里如果他在直接跳动如果你想把它当成员工使用你把它当合伙人用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OK 甚至就是指使一个关键的员工如果他的待遇不比以前高

我告诉你实际拉到的钱一定不会给你加入你就别指望特别牛的人会加入你因此这个时候这是所谓的创业者的一个误区总认为只要靠梦想梦想必须的愿景必须的就是你要告诉别人我们这东西可以成为 100 亿美金的公司大家都希望看到这个未来但光这个未来也是吸引不来厉害的人

必须靠现金给的足够还加股份如果说一上来的时候当然有这个梦想然后同时我说我还可以有这个股份但是我现在可能没办法给你那么多的现金但是有这个股份也是未来的收益可能会更好但您觉得可能是说这两个其实都要有什么就现金和股份现金和股份都必须要有你别说直接跳动给的股份也很多

他给你的 option 一开就是什么你像阿里有什么齐全给你一百万人民币啊什么之类的你说这个你一个创业公司你说我就给你十万齐全人家阿里都给了几十万一百万那谁来你这里啊人家阿里都有名啊字节跳动都有名啊

对吧你只有在待遇上要超越别人那因此呢那我个人认为你要招人一定要招十倍十倍你知道吧 OK 不招十倍的你是不行的 OK 你要人少但要很精你知道吧就是要人少但是

人要很精你要按照招比如说把给两个人的工资给一个人去这么去招人这就说回到就是说要能招就是要能有资金去招到这样的人肯定就是一开始说需要融资肯定也需要跟投资人打交道当然您现在因为已经是连续创业所以之前肯定已经跟投资人有过很多的这些打交道的过程也可能

很熟悉这一套但能不能讲讲说在 Toss 的这一次的融资过程中您是整个过程是什么样的然后您是怎么样可能选择从哪些 VC 那边拿钱然后后来怎么跟他们合作的我是这样我融资我不太习惯于天天去见各种人生

我是習慣於到處參加各種活動來介紹我的產品之後我希望 Visa 來找我我講完之後你絕對有興趣你再找我談而我不是找同學 找朋友說你認不認識紅衫的人認不認識金偉的人認不認識什麼這些人能不能把我一個 BP 傳過去我從來不做這種事情 OK 我只會參加他們會出現的有些場合他們會出現 不會出現

跟他們站在台上跟大家介紹我的東西好在哪裡你有興趣

他有兴趣他这样会找我 OK 我是这种方式第二个我不太写我从来不写一个严格的 BP 的我计算到了 B 轮我都没有写一个严格意义的 business plan 我确实有 plan 因为我只想凸显我的优势我的公司还很小我的规模还很小就计算到现在我们也才 50 个人我去跟你做一个财务预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OK

OK 我要证明我的团队就是能够冲击 100 亿美金是不可能的因为它还是一个早期的阶段那我要说服投资人的是我的亮点我把我的优势亮点充分的呈现给投资人因为任何一个团队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公司都有缺点都有很多美中不足的地方

在早期到中后期那当然你所有东西都要建成对吧包括你的就像你的财务部门都要建成对吧法务部门都要建成但是在早期不重要团队的是不是完美不重要你可以确认但是你的亮点你的杀手键在哪里要让大家看到

讓大家欣賞看這個東西值不值錢這是我融資的一個經驗吧我不願意面面俱到說你看我陶慶輝商業化也做得很好我銷售能力也很強我從來都是告訴投資人我陶慶輝沒有銷售能力

其实我好奇您前面讲的就是第一个第一个这个策略就是说主不去主动找投资人而是相当于是说能够让他们主动来找你不知道后来这个效果怎么样就看起来从现在的融资结果来看效果应该不错吧

那這個效果我是建議所有的要找投資人都應該用我這個方法因為你比如說我參加你的這個播客那上也是一種宣傳的方式說不定就有潛在的投資人在聽對吧那作為一個創業者你應該積極的跟外界的溝通參加各種活動對吧跟大家分享那一定會有投資人聽到那只有投資人聽到之後對你的東西產生興趣那溝通效果才好

你盲目的就像投简历似的投这个投那个人家都没兴趣我历来投资人要找我我都是希望他先看官网先看我个人写的博客我个人写的一些博客看完之后我说你如果还有兴趣我就欢迎你到我办公室来找我谈你要没兴趣别找我了

要我去你什么高大上的办公室我也不去了我的办公室很小就几室平民对吧但我欢迎你来您对于领导力这个定义是什么样的您自己的这个领导力或者领导风格它的这个在过去的这几年是有发生过什么样的变化吗

我覺得我對領導力的定義呢就算領導力包含很多方面啊其實我個人最突出的方面呢我是屬於一個有 vision 的人能看遠景能看到未來五年到十年的一個東西啊這是個很重要的之後呢看到遠景呢我這個人還比較有激情比較有鼓動性

能够鼓动大家说这是未来这个领导力是说作为创业者必须具备的你要说服你的小伙伴你要说服投资人你要说服你的合作伙伴

对吧为什么大家相信你大家相信你描绘的愿景相信你的计划你能做得到对吧那么再到更具体一点的领导力我觉得最重要的是你能最困难的事情你自己能上如果这个最困难的事情尤其作为一个新创公司你说我真的靠雇人来上靠招人来上就别做了第三个就是要有担当精神担当就是说你既然

你是最大的股东那你就有担当精神天塌下来了工资发不出去了必须靠你解决不是靠别人解决对吧我觉得是这样吧当然有很多别的方面了我自己最大的坑呢就是由于我自己最大坑是在哪里呢有时候我是有时候管得太细

讓大家就覺得他的發揮空間不夠尤其技術上因為我自己技術也挺厲害這個人就很難權衡你說我不管了好像總怕就像看自己的小孩似的總怕慢慢犯錯誤一管了他要覺得管得太多這個是我自己也一直把握不太好的而且有時候就導致他的成就感不夠他覺得在陶喆面前幹活老被他批老覺得我自己不行

但是因为这个方面是我做的不够好的地方就是说让员工觉得自己很有信心自己就是很牛这方面我觉得我做的不太好您会不会有时候觉得比较焦虑或者说有时候觉得说有些事甚至你觉得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如果有没有有这种时候然后如果有的话您会怎么样处理比如跟谁讨论或者是想办法解决

這個是我每次創業力圖解決的問題因為我覺得我自己再厲害一個人搞不定因此一定要 partner 但因為我每次創業都是一個人開始搞的因此找這個 partner 實在很不容易因為我已經做了但我這次還不錯 運氣還不錯我一直拉了一個好朋友

他一開始就以一個顧問的形式加入我之後到 19 年 10 月份他就正式加入了我們兩人在他正式加入之前我們每週都開會了一起討論問題之後呢 再一個就是我在成立這家公司的時候我就找了好幾個外部顧問的我經常見他們 我遇到問題

都會找他們資訊對 還有一個就是我拉 VC 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所有的投我的人都會成為我的導師成為我的真正的顧問這也是為什麼一定要拉投資的好他會樂意幫你就包括紅三好民視資本好基金也好 經美好他們都給了我很多好主意他能幫我解決這些問題

对于其他的早期的创业者可能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除了刚刚已经提到过的一些东西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您觉得大家非常容易踩的坑然后是应该一上来的时候应该避免的我觉得对于特别早期的创业者要解决的问题很多尤其我们这种技术创业的他只认为他解决了一个世界的难题我觉得只有自己想得到就藏着掖着根本就不用告诉别人

实际上有 idea 的时候要最大程度的去分享跟别人分享要别人挑战你的主意说你这个主意还有漏洞这个方面没考虑到那个方面没考虑到 ok 对吧你有可能只考虑到技术没考虑到商业推广你考虑到了商业推广肯定没考虑到比如说整个宏观的政策经济的变化对吧

這個東西因此我個人認為早期的投資者有主意的時候你一定要多跟人溝通多把自己的真正的想法告訴別人獲得反饋來調整自己的主意調整自己的計劃

包括跟投资人见面你千万不要怕被别人偷走了很多人就怕说我这主意说出去就被人抄走了如果这个主意真是被人抄了我告诉你根本就不值得你做好呀我觉得前面这些真的非常非常棒所以我们现在就进入我们的最后一个环节也是考虑到我们时间的问题首先是快门快答

第一个问题是能不能推荐比如说两到三本书您是特别喜欢的我觉得我特别喜欢的一本书是叫 Innovator's Dilemma 就是创写者窘境还可以推荐的书就叫 Positioning 叫定位就商业定位之后我如果再要推荐一本书就是 90-1

OK 这么说 OK 我觉得对您最喜欢的家乡食物是什么我最喜欢的家乡食物是我们湖南人喜欢吃姜红姜什么之类的东西姜您有没有一个最敬仰的创业者

那我尽量的创业者是乔布斯啦我特别喜欢就有没有任何一个科技领域之外的人就是您也比非常崇拜或者说对您有很大的影响科技者之外的创业者的话那我觉得有啊

我最崇拜的是毛主席我认为他是创业者那是真正的创业者我最崇拜的人还不是乔布斯就是毛主席那真的是有没有最喜欢的体育球队我们芝加哥的公牛队对 NBA 对现在虽然不行但是还不错了对当时应该是非常厉害不工作的时候您会做什么我不工作的时候看看书之后健身就这样

然后最后一个也是我们的固定问题就是在工作上或者生活上您遇到过最暖心的一件事情是什么我觉得今天感觉到一个暖心的事情就是我儿子在美国上学了今天早晨我一早晨起来就看他给我发了个信息就是 happy father's day 父亲节快乐我儿子从来以前没提过的哈哈哈哈

他居然还记得今天是父亲节知道还给我发个信息还挺好今天的我觉得今天这个访谈非常非常的精彩所以这个 Jeff 我我自己也学到了非常多再次感谢您今天的时间和您的分享谢谢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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