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When the union's inspiration through the worker's blood shall runThere can be no power greater anywhere beneath the sunYet what force on earth is weaker than the feeble strength of oneBut the union makes us strong
大家好,欢迎收听打工谈我是今天的主播萨尔我是今天的主播时依这期节目想跟大家聊聊家庭护理员工作和在纽约发生的一场长达八年的抗争活动首先想和大家简单介绍一下这场抗争活动的背景在纽约有大概 30 万以亚裔和拉美裔为主的中老年护工群体
他们的主要工作是照顾需要居家的重症病人这些重症病人因为患病失去了自理能力所以他们需要家庭护理员们 24 小时的看护但是在 90 年代的时候这些家庭护工们上 24 小时的工但却只能拿 13 个小时的工资针对这种情况在 2015 年的时候家庭护理员对他们所属的机构发起了诉讼
他们的诉求是补偿工人事实上应得的工资并且废除 24 小时工时制然而这场诉讼一直持续到了今天在拖延的程序和繁琐的讨价还价中他们的诉求一直没有实现今天我们刚好邀请到了在纽约从事家庭护理员工作的石玉芝和华人职工会的工作人员林子顺
大家好我是家康护理的石玉芝我做了 24 小时做了
差不多九年多嘛我是在华安职工会我叫林子顺华安职工会是一个工人中心在纽约的唐人街有超过 40 年历史组织各行各业的工人谢谢玉芝姐和子顺玉芝姐刚刚提到你已经在护理行业相当于待了九年了
是是 之前沒營業剛剛到紐約做百貨公司的收穫還有做酒樓做樓面做一年多後來年紀大了
到 07 年去考护理教护理教考完了 08 年开始做护理开始做护理的时候是 12 小时分两班次后来老板跟我们说政府没有钱那么多
所以要我们一个人担起这个 24 小时责任那在护理员工作之前其实还从事过一些其他的工作最后其实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了就是所以才选择从事这个护理工作对吗因为我们要报税嘛要以后要退休金嘛所以要报税就找了这些工作之后有没有
碰到一些想要去找的工作但是不合适然后没有成功的找不到我们那语言不高中不难找不到嗯哦所以都是通过唐人街在找这个工作是吗是是是通过介绍所找的所以说语言和年龄其实是两个很大的限制
那护理员的工作是在就是常人街就是比较稳定可以拿到以后拿到养老金的一个行业是吗是是是您护理的那些对象他们也是华人对吗也是华人他们年纪都很大的九十几岁的师赐治理的卧船的
玉芝姐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就是 24 小时工作的时候你一天的工作日常大概是什么样子每天工作我们要早上六点多就要起床跟他打扫卫生啊
做飯、做走唱、上街買菜、拿藥、拿尿病、拿牛奶的全部都是我們做正常的都是到中午煲湯、煮飯什麼
下午帮他冲凉、洗脚、洗衣服,整天都是一个人。他家人没有在,所有的都要包办。晚上人家消失,我们每个人都要看着他。他们白天睡了,晚上就不睡了。老人家晚上睡不着,尿要多。
一个多钟一个多钟要起床去上厕所你们要帮他爆奶爆气爆奶爆气这样子
真的好辛苦啊晚上咳嗽你没得睡了晚上周深痛大叫你没得睡整天都是 24 小时有时候一个星期之前做 4 天到后来有时候做 3 天一个星期 2010 年开始的时候做 5 天 24 小时
我们家庭都没人照顾,孩子没人照顾。老公身体也做坏了,孩子身体也做坏了,后来到 17 年,老公一直跟我讲,你不要做,不要做做分工。但是我们这个病人,是我们的恩恩。
是我嫂嫂的妈妈,我嫂嫂申请遗忘我一家人过来,我这个讲不出口,所以一直拖到 2017 年,我孩子离家出走,她说你不管不顾家里,只管照顾别人。
所以我孩子离家中早早现在都没有回来小孩子大的孩子他很小就去外州读书在西雅图那边工作小的在家里面我没照顾好他真的很愧对他他们现在回家不该这样重情这样毁掉我的一个家庭自己身体也毁掉了
差不多 9 年 24 小时我自己身体已不下了做了 19 年这个老人没从之前我都病了都病了不能心丢待老人不做后来做一直拖自己年年年的病到老人进入医院我们就停止下来我们自己也病了
病了但是我们生活需要钱所以病了 20 多天我们又去找工作住了 20 天自己没办法做了就这样停止 19 年 6 月停了现在 4 年多我们一点收入都没有家庭一点收入都没有相当于您从 2010 年就开始做这个老师开始做 24 小时
我们每天都是提拼吊胆的办他护理很细心很细心的办他护理就由 91 岁帮他照顾到 101 岁
您刚开始工作的时候,2010 年,您说一开始的时候是 12 小时一班,对不对?12 小时,两个人分班,我做女班,有一个我的拍档做夜班。当时您所了解到,其他护理员当时已经有做 24 小时工的吗?
还是倒是普遍的就是 12 小时的工作?那时候我们公司就是我们最早开始的我们最早开始的那时候别的公司还早有的还早好像华车会还早
华测会是在华裔中算是比较大的一个护理公司所以他们先开始了这个 24 小时工时然后一些小一些的护理都学了学他的刚才有提到就是说您的那个护理对象是自己选择的还是就是公司给你分派的呢进公司的时候他公司安排一个奎因斯上海人爱
阿姨也是 95 岁给我做了一年半一年半我少少这边需要人了叫我过来一直到 19 年我就是做两个病人第一个是公司安排的我们坐车
要坐三个小时到 Queens 后回来也就要坐三个小时来回的十七八个小时护理员是按时薪算的吗按时薪算的他 24 小时就是给你那时候我之前 7 块多后来 24 小时 8 块 25
8 块 2 毛 5 就是之前给 12 小时到后来第一年 13 小时 24 小时一年还是 12 小时 24 小时这个还是税前的是吗是啊你摊起来 24 小时给 12 小时钱摊起来有几块钱
五六块都没有啊就相当于一天就只有 150 块都不到的收入不到一百一百二十块左右玉芝姐的丈夫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呢
以前是在香港的时候在电子公司上班后来到 50 多岁过来身体不好很少上班了没什么上班那您之前做过什么其他的工作吗我在香港 19 岁到香港做了电子厂还有沙厂还有那个招牌那个
各位 交配一下
去招牌,去招牌衣服是吧?衣服的招牌,是衣服品牌的那个小小的要切的三菱的招牌把那些招牌缝到衣服上那玉芝姐其实刚刚说你一周工作五天的话有五天有四天的这样的情况那剩下的那一天
休息日你会干什么呢一般会干什么那时候回家都累死了孩子也回家去买菜买卖小小的事都是我孩子老公做我在这边都累死了回家家里人还要帮我有提到就说您就是生生病了吗就是 19 年开始你就生病了我本来在那里做
一年就开始腰椎盘腹出来,推老人家看病腰都痛了后来这么多年都是年年年的是止痛药班大做止痛药出去做物理治疗什么有时候消失了出去做物理治疗都是一直痛一直拖着
带病的班他做那就是相当于就是您一周要连续 24 小时上好几天的班然后在休息的时候还要照顾家庭以及还要就是照顾
我消失的時候在家裡家人照顧我不是我照顧家人孩子還要幫我們做事他說媽媽在那邊很辛苦就是休息的時候還要去看病就是因為相當於像腰間盤突出這種有一點工傷的性質是工傷他們
我们没办法都是能的到现在还是,还是腰椎盘突出现在一直请我们生了都不会好的对,腰椎盘突出几乎没有办法完全对,几乎没有办法康复的没有办法康复,不会好的
这几天还在做物理治疗现在我医生做了神经衰弱晚上睡不着要吃安眠药所以一两个钟就省了没办法睡还有我
一年多做過胃癌那你們那邊也沒有那種醫療保險或者失業保險就是那些老闆有給你們買嗎?不是老闆買的,我們自己有醫療保險我們沒有求過他們的醫療保險他們可以拿到我們工資很低,差不多不會求過他們
您这个工作的性质相当于是这种家庭护工其实还有一种他们是在医院里面的那种护工有什么不同吗?你觉得有什么不同啊医院里面呢他们一个人有的时候照顾几个
照看两个三个这样子我们就是照看一个一个但是他们家里没有在全部都是我们什么东西都要我们出去买出去打理老人家所需要的什么都要我们去买拿药拿料品
买菜买东西家里洗衣服全部都让我们看一个人做法所有东西没有人在办他们那个福利就是看病人医院里面就是看病人打扫整他们卫生啊 放尿片吃了有其他人帮手做
做餐啊什么有其他人帮忙不是那个跟我们不同我们一个人全部要
做了这么多次他们跟我们不同除了护理之外还有家政还有重症看护这些全部都包在里面但是工作的描述就是护理那相当于其实对身体的要求是非常高的然后还要把老人搬他们上床下床以及一些带他们去
像厕所等等感觉这个力量都有很大的要求招工的时候护理员一定都是要招女性的吗不一定但是很少人男的去做这个护理工没有内心女性有内心一点有耐心有爱心一点男性比较粗心大一点所以多数都是招
女性多嘛就算是一些非常重的情况下这种情况也都是由女性来承担这样子的是啊有了 150 多斤 170 多斤都是一个人护理一个人做我们这个老人家有 130
那前面
预知姐有提到说护理公司说是因为政府派钱派的不够所以要你们承担 24 小时的这样的一个工作那可以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护理费是不是由被护理对象
家庭來承擔的嗎?還是由政府來承擔的?有聯邦政府負責的,他們有派 24 小時就是騙我們請,掏我們的 11 小時所以說騙我們政府沒有派下來其實都是政府,聯邦政府負擔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就是我們紐約州被老闆,無良的老闆掏了吃的
他们其他的外州的人家都是两半子不敢吃老方那个不敢这样做就是我们那些所谓的贪人欺负贪人种族歧视贪人就是这样子
就是跟你一样的这些家庭故宫,就是除了华人还有其他的族羊?也有那些那个黑人也有,西方人也有。因为纽约是移民城市,所谓欢迎移民嘛,它在美国很多时候它很宣传,就是像那些大城市,尤其是纽约这样子。
她說歡迎移民但是你歡迎移民的話實際情況其實是歡迎移民來做很多這些像被剝削的很厲害這個傷害非常大這種工作這些不同的護理公司他們是華人辦的嗎還是就是不同族裔差不多都是華人辦的
哦,差不多都是。很多都是法人,有的有他的,不一定的。有些其他的。但是都是纽约市掏钱,其他州不敢掏。因为在我们有一句话叫做不熟不吃。你熟了,他还跟你说我是一个族裔的,我关心你啊。
我给你一个工作,你应该觉得很幸运了。
她认为你有工作是算很好的我给你工作已经是很好了是很好的其实她慢慢在暗杀我们她很多这些公司还是在外面的在社会上还是打着这个社会服务啊说我帮很多移民啊 低收入社区啊你说这个是不是太残忍了暗杀我们千千万万的姐妹啊
尤其像你刚才一开始提的那个华社会它在全美国,纽约市甚至全美国都是属于所谓这个规模上非常大是所谓华人的这个代表所以我们纽约这么多女护工起来抗议反抗就是这样子
真的太不能到了,做了我們女護工姐妹千山百工整個社會上把我們華人婦女看得很低,看得很賤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像華社會這樣請你,你沒地方做了有工作給你,你討笑了這樣子
所以造成一个情况就是在整个美国像移民很多这些工人他们做很长时间的工作然后你看到一些贫穷的白人黑人他们就没有工作所以他就会让这些种族之间就对立起来然后像华社会这样的公司他做这个逼迫华人妇女做这个 24 小时的工作
它其实是加深了这样子的印象就是说哎呀你们移民来了就是喜欢当奴隶就是任劳任怨他们其实是推动这样子的种族歧视因为在美国的话里不一定你说歧视很多时候大家只会说哎呀是白人歧视其他主义但是现在其实很多华人都会歧视他们自己都把自己的主义踩得很低了
那我们还怎么能够期待其他主义能够争动我们就觉得我们华人妇女不敢出声不敢反抗所以他们就专挑我们华人妇女这样子的话像 24 小时华社会这些它就加深了这样子的印象所以他们其实是应该为这种
就是反對 反亞裔暴力 他們應該負責的但是他們居然還在招搖撞騙在外面他們就是疫情來了然後他們就打著這個幫助亞裔社區的這個旗號甚至也打著反亞裔暴力的這個旗號但是他們打的這個旗號不是為了消滅反亞裔暴力他是為了拿更多錢為了拿更多錢 為了自己他們會在州政府等等拿更多的經費
但是当我们护理站起来反抗要求废除 24 小时要求他赔偿我们去拖欠我们护理员的工资的时候这些可恶的护理机构甚至说他们要拿到更多的钱才能够停止这个 24 小时还要政府派钱出来
才能停止,那還錢啊,偷的不夠因為很清楚 24 小時是一個暴力你每天每夜這樣子強迫工人不能夠睡覺這樣子是一個折磨但是這些護理機構居然還說要拿更多錢才能夠停止這樣子的暴力你覺得這個聽起來像不像是勒索綁架
把我們護理員當人質了要拿更多的錢才能夠不暴力我們呢這個豈有此理嘛如果你這個社會居然能夠允許這樣子的做法存在事情不關政府的事是你們護理公司保險公司吃掉我們了要自己吐出來哪裡還要政府再拿錢出來給他幫他停止
这个不道理的但是你看到这个政府听到很多这样子的故事他也没有说要废除因为他很多年以来已经是帮助这些护理公司保险公司吸我们的血政府也不是不知道政府知道就不站出来支持就是帮忙这些护理公司保险公司继续违法
本来 24 小时只给 12 小时 13 小时钱已经是违法了但是这个政府他就说哎呀你这个护理员要出来证明因为根据法律你要站出来说你晚上没得睡觉连续睡 5 个小时你才能够拿到这个钱
我們很多護理員已經站出來了站出來沒有難免但是這個政府它就一直拖著一直允許護理公司保險公司繼續這樣子偷我們的錢繼續維持這個 24 小時工作日那我們現在有很多這些就是說一些政客啊有些議員啊像這個唐人街這邊的這個代表的議員叫做馬太他有去站出來去推動一個法案就是說要廢除
24 小时这样子非常不能到的把它变成两班制然后呢每周呢就一个工作的上限不能够让这个老板呢无限制的让我们护理员 24 小时这样子无限制的这样子去做但是呢这个法案就是一直就是说有护理公司保险公司啊他们就出来反对啊
甚至這個市議會我們紐約市這個市議會的這個市議長一直都不拿出來投票儘管這個已經非常明顯了這個是不對的可能他這個保險公司護理公司市議長有份哪裏有這樣子如果沒有份哪裏有這樣子明知我們百姓給人家壓的這樣子給人家掏錢給人家歧視他們不站出來
可能是他开的公司对的确可能会有一些有税上的问题然后可能他有利益没有利益不会这样子我看到这个抗争活动是 15 年左右开始的那这个他一开始是怎么组织起来的呢对一开始是是巡华社会的户友站出来站出来吧在 15 年的时候直到他不能到吗
因为一开始了是现在好多了现在有几千个都都站出来了对因为一个一个机构的护理员他站出来他起到了一个就是带头因为你有很多护理公司嘛所以现在全部都站出来了都站出来反抗了嗯嗯那玉智姐你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加入这个反对二次小时工作制的呢我是呃
20 年差不多吧 20 年为什么是在为什么是在这个这个时间因为我们刚才也说到其实 15 年的时候就有一些华策会的护工他们开始反抗了那您自己为什么会我开头要想反抗啊想反抗找不到啊反抗去劳工去劳工是不理你啊不知道这边工人中心有吗后来知道了也加入这边来吗哦
我很早就打了 311 去投訴投訴 沒有結果像子順所在的華人職工會有起到了這樣一個組織的作用 是嗎?
我们是护理或者其他工友他站出来反抗我们是一个协助的角色关键就是说工人要站起来把这个事情拿起来希望团结各个公司因为一开始是滑车会然后他们是一开始先发起了一个诉讼就是追回 24 小时这个公司的偷他们的钱
但是与此同时他们也不仅仅只是这个钱嘛这个很多是健康的问题还有这个家庭很多这些问题所以他们是除了追回这个欠息也要求说这个 24 小时工作日就是不能够继续下去然后在这个过程中就是说让这个社会也知道
所以在這樣子也啟發到越來越多的其他的工友看到不僅僅這個遭遇也是他們的遭遇然後這個也是後來所有人都站出來也去克服了一些恐懼或者是一些障礙因為很多時候像美國這邊它很多時候就是說你站出來了就沒有工作了
通常老板很喜欢用这样子去阻止打击工人但是当工人站出来反抗的时候老板反而不敢对我们工人去报复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越做这些事情他只会引起更大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犯罪的
掏人家錢是沒有能道的所以他現在不幹了所以他們現在法律就是說他們已經不在他們那邊了但是為什麼還要拖那麼久是因為老闆他就是一直在拖
因为他们有律师他们就是希望通过拖把我们护理员都拖垮了我们很多护理员都已经非常老了退休了有的时候有的护理都走了做了这么多年了 24 小时走了很多了生病生病了这样拖垮了他就不要陪了所以他就希望用拖这个方法把我们护理员都拖垮掉
但是我们护理员是非常厉害我们一定要坚持到底逃回公道非出不能到了 24 小时
就是让我们觉得最感到震动的一点就是大家在这样的情况下其实一起联合起来我觉得是非常难得的因为像子顺刚才也提到在这个过程中其实老板他会恐吓你他会说如果你加入我就不给你工作我就不给你工资就是会有等等这样的很多恐吓其实
我就想知道对于智姐来说嗯就是你加入到这个抗争的过程当中你觉得是呃你有没有一些就是心路历程上的波折还是你觉得嗯在很早了你很早的时候你就意识到这是对你的不公正这是一种种族歧视和暴力啊很早就知道了我们有打三一一次投诉那个呃
工會那邊去討訴 討訴過好多次老公去討訴都沒有結果
有结果不知道这边工人中心由后来到 20 年知道工人中心的发财会开始组织起来讨回公道我们也参加这边像我们有一个护理员他叫陈丽怡她是最早站出来那位她站出来以后不但没有失去工作而且公司她后来都不敢拍她 24 小时了
它都变成 12 小时所以它这些示例其实证明了你站出来反而能够改变就是说那个老板更加不敢欺负你甚至也证明了一点就是说 12 小时分成两班制是可行的
因为有很多护理员他们跟这些病人而且病人的家属他们就是说关系很好病人和病人家属也看到他们做工很辛苦所以他们也会向保险公司去申请两班制当然我们也听到很多例子就是说这些保险公司千方百计不让他们分成两班制因为这样子他就必须要 24 小时全部工资都赋
所以他们会千方百计去刁难这些病人但是有也像丽怡陈丽怡这样子的例子其实证明通过抗争是可行的其实能够改变的像华社会后来因为他们护理员非常的强所以他们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自己其实也能够追回到一些拖欠的工资但是 24 小时了它还继续存在
整個制度還繼續存在所以他們也看到非常重要不能夠再繼續下去了這樣子也不僅只是說金錢的問題還是說健康還有為了下一代要改善整個的生活真的 24 小時傷害太大了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一定要停止如果不能停止的話
一定也我们坚持到底不败相而且这个护理这个行业它也有一个特殊性就是说它因为 24 小时你整天只是对着一个病人你也没有看到别的工人最多就是你对班的那个
所以这个是本来在客观上在这个工作它这个特殊性导致了很多时候护理员他也不知道没有沟通嘛不像以前说你在做一个大工厂大家平时都看到或者是交流所以这个能够就是说在这种困难的这个状况下
大家能够走在一起其实也非常不容易。而且也证明了我们这个最受压迫、最困难的这样子的情况,我们这些有色族裔妇女都能够站出来,都能够让这个社会看到。那这个其实也是鼓励了很多别的,有类似遭遇的在其他的工作、其他的年龄,
都能够看到有这个可能性说我们最受压迫的都能站出来那我们也可以站出来而且这次这个运动打出来其实也改变了我们很多人的一些观念因为在美国它是鼓励我们长时间工作的大家可能也不太相信在美国其实是没有工作时间上限的这个法律里面老板是可以让你做 24 小时 7 天
他不犯法了没有法律说你要有一个工作时间的上限而且这个长时间工作 12 小时 16 小时家常便饭很多年轻人出来那些老板也是被迫他们做这些甚至是那些收入高的很多也是这样子做那些高科技行业做电脑的他们随时打电话半夜三更打电话你都要接听电话如果不接听就
当然你今天没有上班了这样子因为尤其疫情之后很多人就是居家办公他老板更加这样子半夜三更像刚才玉芝姐提到的也是我们像我们护理这样子的对所以很多年轻人其实也看到这个长时间工作非常的辛苦但是这个整个社会他是鼓励这样子美国以前甚至一个多世纪以前美国劳工运动
就是要争取这个 8 小时工作日我们整个全世界我们庆祝这个五一劳动节五一劳动节其实是起源于美国美国在当时很多工人走在一起争取这个 8 小时 8 小时工作 8 小时睡觉 8 小时你可以自由活动但是现在 21 世纪我们讲的是 2023 年了现在居然还有 24 年
工作就存在所以歷史其實不一定總是前進的歷史很多時候是在倒退而且像全世界大多數地方都慶祝五一勞動節美國是沒有官方它是不認這個五一勞動節的美國的勞動節是在九月初九月初第一個星期一它就是想故意避開美國勞動運動這個光榮傳統它現在就避開不談
所以现在 24 小时长时间工作他甚至鼓励说你做的越长你工资越高但是我们护理员很多这些例子证明了不一定是这样子
做长时间反而更穷我们很多辛辛苦苦的血汗钱被偷了我们健康什么福利都没有还有每一年都有假期病假四假 21 天一天都没付给你
對 所以到頭來如果社會能夠允許 24 小時存在那我們真的是沒有底線了跟其他的工種也是沒有底線的他們完全可以說你看這些華人護理員都能夠做 24 小時你為什麼不能?所以他就會用這樣子拉低我們整個工作甚至是全美國這樣子的工作環境
美國可能算是這個就是做工作時間最長的國家美國所謂民主國家在全世界說是帶頭是做一個榜樣我們要問是什麼樣的榜樣?是這個 24 小時的榜樣帶頭剝削我們帶頭虐待我們婦女的榜樣尤其是在美國紐約自稱是全世界的中心
居然有这种最不人道的工作安排 24 小时嘛你想想象一下还能有比这个更长的工作时间刚才子顺其实也提到就是由于这个护工行业就是的特殊性嘛其实你只会见到你可能交接班的那个人那你是怎么和这些姐妹们认识的就是你们是怎么连结到一起的这个具体的过程我们很想要了解
因為我一開始是一個志願者,以前我也是在美國上學,然後要找工作,但是同時也看到美國整個社會種族歧視非常厲害,但是這個種族歧視它會包裹在一個所謂進步,一個自由,這麼一個外移之下。
但是因為它可以在媒體上也好在這些電影等等這些可能可以講得非常美好但是實際上就是說真的是這個歧視其實只是更加厲害但是它只會隱藏得更深
像 24 小时这个就是一个非常具体的一个例子嘛当然这个过程可能不容易像我刚才说因为像那些主流媒体他们主要通常会封杀或者甚至就算报道也是把它放到很小的这个这个蝙蝠啊然后在报纸上可能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讲这些事情
但是呢這個久而久之我們做這個聯盟啊等等這樣子造成很多的這個反響所以這些報紙他也不得不去登也不得不去去報道這些事情
所以在這樣子不斷的互相的影響之下也是就是說護理員我們連結了社區也一起來關心這個事情也推動了上層建築的一些進展比如說在兩年前在
纽约市选举里面很多护理员尤其还有一些社区的一些人士出来支持市议员马泰出来成功当选因为他是看到大家护理员非常辛苦也看到大家出来抗争这个也鼓舞了他把废除 24 小时工作日当成是他竞选的纲领的一个主要的部分
所以他虽然自己不是华人,他是西班牙裔,他的母亲也做过 24 小时。所以我们现在通过这个运动也看到我们是应该不分主义,我们是反对种族歧视,应该是更不容易。可以做事的,谁可以站出来帮我们呢?我们帮谁?
所以这样子也让我们其实很多社区我们工人我们整个社区其实在这个观念上其实是有了一个很大的一个进步通过这样子的抗争其实看到我们反对种族歧视是应该联合各个主义出来反对我们共同的面对的问题包括 24 小时
工作日这样子就能够就是说让护理员他也联合到像很多年轻人各个其他的族裔其他的工种这样子大家都出来反对长时间的工作因为我们是需要控制我们自己的时间控制我们自己的生活
不能够只是让他无限量的这样子去把我们的这个肉体都卖给这个老板了这样子 24 小时了玉芝姐因为刚才有说其实之前尝试有打过投诉电话就是想要投诉这个对是你自己打的还是你的家人还是你和你的叫我孩子打叫我孩子打
是你們一個人出來,沒有人理你啊打了好多次了,工會、311 都有打過,沒結果
311 应该只是纽约吧?因为想解释一下 311 是纽约市的一个投诉电话它是一个政府的电话来的就是你打 311 然后你有什么问题然后他就会安排到你去一些相应的机构他帮你去处理
但是 311 很多時候你也知道像政府機構他們通常很慢或者也不管也不會管基本上全部都是這樣子他不會管對所以這個就不能夠靠這些政府的機構包括這個勞工局在內像以前我們做很多這些組織工人追回這個拖欠工資以前勞工局是不管的都不管現在因為我們護理姐妹全部站出來他怕了
是一千多年几百年在老公厨门口,医院门口他怕的所以现在他就很快了以前你去劳动局投书他可能两三年都不会一个人打没用几十年都没用对现在更大的规模最大规模的有时候一千多年有时候
七八百年这样子,他一见到我们都怕了。所以现在劳工局我们护理员去投诉,他马上就回应了。马上跟你计算出老板欠你多少钱。他们掏你多少钱,掏你几十万,掏你几十万。我们很多啊,收到很多这些信啊,几十万啊,一个护理啊。我们平均下来一个护理都有十万块。
我们 9 年如果可以追得到起码 70 万左右因为他最多他最长的追溯期限是 6 年 6 年了就行了追不到同理投诉开始往前算 6 年但是很多护理做了十几年了他那些钱都已经很多是追不回来的追不回来我们有 6 年追不回来
对,所以可想而知,像之前的 1199 公会,它是代表护理员的公会,他们自己算出来一个数字,就是公会会员,他这些老板偷了有 60 亿美元,而且这个数字还是好几年前的数字,现在不值了。
因为一直在说就是刚才子顺也讲到其实一开始你一个人打投诉电话其实是根本没有用的他们不会理你的没有用没有用对那后来知道这边是如何知道的呢是有人告诉你的还是你看见在哪里宣传或者怎样公友公友跟你们说
現在好多姐妹組織起來討回工大叫我們也來參加這些工友是您本來就認識的嗎還是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本來認識的在這個過程當中有沒有不參與的護工呢還是
有吗?
提到一一九组工会,他们是非常大的一个工会,在纽约市甚至非常有名,因为它是一个自称很进步的一个工会,他们也有一个挺长的历史,以前甚至马丁路德金的时候他也曾经说占过这个工会。
但是正是這樣子一個工會它已經算是在美國都是算一個很進步的工會了居然還在一直延續 24 小時工作日他們的會員自己的會員多年以來做這樣子的工作他甚至現在還在一直的允許這個老闆繼續這樣子去做這個工作他們也知道 24 小時工作日也是不對的
但是他们就是想用一些很小的一个钱补偿给这个工人然后封住工人的嘴然后让这个老板继续 24 小时工作日因为他们在法律上他们说他们代表了工人们所以就把工资
11 小时赔 3 分钟啊所以他们就在表 11 小时是他赔 3 分钟出来的他代表了大概 42 家护理公司在纽约市然后呢他对工人们说哎呀
这些老板欠你们 60 亿但是他们就说如果你们这些工人都站出来把你们那些他拖欠的公司都拿回来这个老板他就要破产了所以你们最好只拿一点点就好了然后他就把所有这些护理公司集中在一起他们做了一个集体的一个仲裁
仲裁的结果就是说 60 亿太多了那我就让每家公司都拿一点钱出来总数大概是 3000 万 3000 万赔偿 60 亿的欠薪所以我们根据他这个数字给出来就等于说每 24 小时每个工人赔的是三分钟一天
那当然你在这个里面他们可能有些工人他不知道或者是上当受骗他们觉得这个好过没有了那肯定是有这样子的想法的人存在但是也有很多的护理人他们是选择了就是说不接受这个
好多年不知道的都接受了,知道的没接受而且你要拿这个钱,一开始他不会告诉你他这个赔偿是多少但是这个工会他在之后要你签一个协议签这个协议就是说你签了之后你不能够答应以后不能够再告这个老板了那他才会给你钱
所以這樣子她是等於說非常的殘忍不知道了哥哥都牽了牽了她不要飛了所以她就會用這個方法就是說讓工人們不站出來繼續反抗
但是其實很多公友也看得很清楚你三分鐘當然如果你高興的你覺得滿意的當然你去接受你不滿意的那你選擇就是繼續出來反抗因為我們很多護理員出來他們其實像我們年輕人護理我們也學到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不是說依靠這個法律或者依靠某一個這個政府的機構
我们当然是用这些种种的方法但是我们靠的是人我们靠的是整个社区整个社区团结起来给他压力这样子才是推动了很多的一些进展尤其有很多因为很多工友站出来有一些没有工会的反而赔偿的更快
还赔偿的更好我们认识的有一些工友最低没有工会的最低一天都赔 5 个半小时一天有一个最高的一天赔 15 个小时等于是 11 小时的欠薪加上加班费这个赔偿是护理公司来赔是吗
因为他把保险公司也告了因为保险公司有很多不同的保险公司所以有时候你要告保险公司的话最好是大家都做同一个保险公司的大家能够或者照顾同一个病人那个病人用的是这个保险公司因为保险公司它是等于是吃了很多钱它整个的运作就是说它钱是政府出
但是政府是撥錢給保險公司保險公司再給錢給護理公司如果你中間是有工會的話還要經過工會那一層因為工會它要收匯費所以到時候真正到了護理員手裡就只有那麼一點點你上面它是層層的這樣子拿下的你保險公司在美國是很大的他們很肥的大家都知道保險公司是賺大錢的
具体多少当然我们都会隐藏,因为整个护理行业已经是私有化了。私有化是私人公司,但是它在里面吃了很多钱,不然它不会做这些生意。它是因为吃了那么多,而且千方百计的去为难我们护理员和病人,不让他们拿到这个两半制。
尽管这些很多这些 24 小时常识来说大家都知道都是重症病人不然你不会拿 24 小时照顾的你拿 24 小时照顾就是因为他医生知道你晚上不会治理了对不会治理很多卧床啊很重啊病人很重啊对每小时翻身两次他自己都不能够翻身很多是他有老人痴呆老人痴呆的话你晚上你怎么能敢去睡觉
他晚上做什么事情的话,你要随时看着他,不然的话他自己可能都自己跑出去了,跑到街上了。掉下山顶。对啊,这个是非常提心吊胆的,这个工作,晚上你是整个精神是紧绷的。我们听到很多这样子的故事,有些护理员甚至把自己把这个床架在这个门口,
不要那么理性调侃啊都是担心害怕他们有什么事对所以什么事所以他们公司会千方百计去托他们甚至会用很多这些很可笑的理由他们说哎你们晚上怎么没得睡啊你们不告诉我你就是有得睡啊
或千方百计的去 delive 甚至说你晚上睡得好好的嘛是不是你这个五小时怎么不能够呢但是你常识都知道嘛你像老人痴呆啊你难道说到了晚上八点之后他突然就不痴呆了这个是慢性慢性毛沙感一天天身体挂了
像我啊,我就算不是妇女啊,我比较年轻啊,我走在街上也会被人打啊。因为这个事情啊,因为他很看不起我们。看不起我们,连妇女都,好像我们很近。什么都不做,就 24 小时这样子。
我看报道说就是 1199 会反对就是议会在没有取得这个更多的资金钱就包括刚才呃子顺也提到的就是要取得了更多的资金他们才支持通过这个废除 24 小时工作制的法案他们的理由是他们说嗯会有因为因为因为如果不
没有更多的钱的话就是说会有很多护工他没有办法就是获得就是维持他现有的工作水平工资状况那么他可能就会要找一份其他的工作来维持这个他的收入你们是怎么看他的这个
说法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们说法人如果 24 小时分两班制他只是利益少一点不可能不赚钱的他是少赚一点你如果一班制他们吃了 13 小时 11 小时多赚的利润多了好多所以他们工会
吃饭都帮老板说话老板他已经吃了不关我们那个政府的他们给老板吃的不是政府有拍下来的 24 小时其实是老板吃掉了老板吃掉了你要吐出来怎么会叫政府吐啊
他已经吃了很多钱了吃了好多钱了而且你分成两班制造政无图你不公平的这样子而且分成两班制是创造了很多就业机会
现在很多人他不想做这个护理因为护理工作太糟糕了 24 小时谁敢谁愿意去去做分成两班制就提高提升了这个工作的这个环境是不是改善了工作环境创造了就业机会也让病人他得到更好的这个套路所以这个对病人对工人都是好事对病人家属也是好事对谁不好那当然是对那些
对啊也增加税收了人家都快了 24 小时就是对公司的利润少一点了复利公司保险公司利润少一点了
他们也是赚钱的对对对对于 1199 工会的这个说法我觉得就是 24 小时的这个工作制也是相当于近 15 年才开始流行起来的但是我觉得可能政府的对于政府对于这个护理行业的支持就是他的资金我觉得
可能并没有说因为这些护理公司开始 24 小时工作之后它就相应的减少了然后没有减少
在此之前他能够支持这个行业在至少以 12 小时工作制的情况发展下去的话我觉得这个可能只是一个怎么说呢是一个不太成立的理由吧我觉得他们你
分 12 小时 24 小时政府就是给这么多钱不关政府的事就关你物理公司跟保险公司的事因为你在除了纽约市在纽约州其他地方
都是两班的甚至三班纯美国都是这样子就是我们纽约市所以其他纽约州其他地方都可以的纽约市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可以甚至纽约市以前都是很多两班制像石玉芝她之前做一开始做的就是两班制他们都可以赚钱后来为什么掏我们钱
就是外人为了多掏一点钱了嘛就是关于你们在这场抗争中要推动立法推动取消 24 小时工作制在一个法律层面上去取消这个现在的进程是什么样子的这个
可以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吗现在的进程就是马太议员拿出来一期无法案人家议员都同意了差不多老公司都同意了一期无法案定下来时间差不多人家都同意了就是这个表格在
我們市議員手上不拿出來投票市議長手上不拿出來投票如果拿出來就會通過了他不拿出來所以說我們可能這個市議長的公司有分開的保險公司 物理公司有分開的時時加在手上不拿出來這個法案已經提出來也一年了
然後在去年九月份的時候舉行過一次聽證會然後我們很多護理員都去那裡講話講述 24 小時工作對他們的傷害那個聽證會長達 8 個小時在那一天 8 個小時是最長的就是這一屆政府最長的一次第二天整個市議會都在討論這個事情
然后这个当时其实已经争取了过半数
因為當時已經其實爭取了過半數的議員支持兩黨民主黨共和黨的都已經出來支持他
就是这个议长按着一直不拿出来投票所以过了很长时间其实过去了很多个月然后法案也做出了一些修改比如说这个时间上限因为当时 1199 工会站出来说有人想做长时间你不能不让他做
所以当时就是说在一般的交涉之后这个议员马派当然在这个时间上线其实也调整了一下然后呢如果有就是说这个如果他这个公司要这个护理员真的要有什么情况要他做 20 天小时最多不能求过 56 小时然后呢如果真的要他做你要这个护理员书面同意
所以他其实已经是做出了一些让步了协议了他就不能拿出来市议长就不拿出来对而且这个市议长她是一个黑人的一个女性
給他們有錢人收買的嘛而且甚至她在這個市議會她說這一屆是紐約市歷史上首次女性佔多數的這個市議員的市議會這一屆女性欺負女性但是她居然連這個這麼重要的都包庇了到現在都不拿出來
反对种族歧视性别歧视的一个法案他都不拿出来投票所以我们之前就是护理员组织两次这个大行动第一次是在市议会门口示威进座三天
他們都不拿出來對 然後後來五一勞動節的時候我們又組織了一次大的行動也是回去就是當時是要求這個市議長馬上拿出來投票
然后当时也提出了要我们呼吁联合国把 24 小时定性违反人类罪所以现在这个抗争还在继续现在人家对我们的妇女都很尊敬的一走上街上人家就拿了父子母子你们
很好,他說你們站出來以前給人家看不起現在他們對我們很好而且也推動很多護理公司推動很多護理站出來幫我們現在推動很多護理公司他也不敢去做 24 小時的工作
有一些也分成两班之后效果好了很多了对所以它有一些就是说影响到就是一些护理公司它也是这样子它也不敢就是说这样子对待我们工人是所以我们也希望全世界的姐妹们帮我站出来帮我们讲个公道话那玉芝姐参与这样一个抗争的过程你在这些过程里面这些经历里面你觉得你最大的
感触是什么样子的或者对你的生活或者其他方面你觉得有什么改变吗没什么改变就是很开心这么多人出来帮我们很开心
很开心就是整个华人职工会还有工人中心在就是组织就是咱们这个抗争行动的时候会会你们会提供哪些支持啊或者会以及会面对一些怎样的困难可以给大家就是讲一下吗
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会协助护理员,比如说帮他们去劳工局。主持公道。因为我们不是法律援助处,我们也不是警察机构,但是我们会想办法,如果觉得有律师愿意去做这些,我们也会负责联系。
然后也组织用这个也组织除了护理员以外也很多别的工别的行业的工人啊一些年轻人啊是啊他们很关心这个事情啊他们也会帮忙去去联系啊当然这个最重要就是说大家护理员他们起兵协力站出来就是站出来其实其实是到一个领导的一个作用
因为他们带动了很多这些事情发生我们也希望把这个发的去更广也影响到让更多的人也看到这样子是有可能的就是说我们只要团结在一起也是有可能去能够反抗的这个当然像刚才提出的这个困难肯定是有因为你整个社会
是对这样子是不鼓励的他们很多是像媒体这样子很多是帮老板说话的很多的政客他可能跟护理公司保险公司也很关系也很紧密法律上他虽然可能说你法律上他炒不了但是他会去拖
他回去就是拖上好几年了就是拖慢慢拖你了拖垮你你们都走了大家都不要陪了对这些当然是挑战了但是唯一能够能够克服这些困难这些挑战的就只能够是组织更多的朋友
组织整个社区组织各行各业的反对把这些种族的隔阂把这些都打破让大家都能够走在一起看到自己的这些共同的利益所以唯有这样子才能够真正的去打破它这些封锁现在好多老欢团台加入我们看一眼这个也让只是一个护理员的事情变成了是一个很广大的社会的事情了
刚才其实就是在说那个马泰马泰他想要推动那个法案的过程当中其实也有一些妥协就是因为说有的人他就是想要或者有的人会同意那个赔偿金什么的也就是说其实在整个行动的过程中其实还是有的时候会遇到一些嗯
咱们自己内部会有一些分歧那么一般这些分歧出现的时候会怎么处理呢当然这个护理员他接受多少非常他们接受我们没办法说他们是他的事情我们不接受了我们自己出来争取嘛
他们接受了就两个别的几个我们也不会管他的没办法对这是他们的选择是他有他的选择他满意赔偿多少他们喜欢了就可以了但是你也想想其实在这个过程中其实也只有赢也没有输关键是赢多少的问题是不是你赢三分钟你可能也是赢你拿到一些赔偿也算是赢只是你要赢多少
至于这个像法案这个妥协的话主要他们可以接受就行了嘛关于这个法案妥协这个你当然当然是就是说你在一些数字上你当然是可以可以看嘛但是我们妥协不是说无限制的妥协嘛妥协也是有原则嘛你原则上是不让步原则就是说 24 小时不应该存在的应该把它分成至少两班嘛
就是钱多钱少的问题钱多钱少他们喜欢了无所谓嗯抗争的过程本身就是对呃对呃抗呃压迫者的一种呃一种威慑吧不管呃大家获得的赔偿是怎样的对我觉得这个过程本身非常重要就像呃于智杰和子顺说的这个过程本身非常重要
50 多岁 60 多岁都成了病人了我们现在 50 几岁都生了病人了我们病了现在没退休病在坐在家里四年了一分钱收入都没有靠谁生活费靠谁害了我们这么长我们不想以后年轻人再这样给人家害了
其实还有一个小问题想问一下子顺就是好像刚才没有讲的很清楚就是想问子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关注咱们就是华人女性护工的这个问题的呢你说是我自己还是谁对是你自己我是就是说以前就是来美国读书嘛然后大概 13 年 14 年 13 年那个时候毕业了
然后开始找工作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接触了很多就是说很多书本上不会讲就是说这个歧视是怎么样子因为像看到美国自称说很进步甚至有一个黑人总统但是你这个歧视反而更加厉害看到警察很多时候很多警察暴力欺负黑人这样
那所以当时我就会想说社会为什么是这样子呢所以我就想了解更多所以就开始去看书开始去想开始去接触各种各样的这些活动想找到一些答案
大概在 15 年的时候就是说看到就是说华人职工会还有其他很多团体走在一起就是说反对这些剥削反对不仅只是工作岗位甚至是在社区受到大地产商的这些逼迁等等的所以当时我就想进来学习当时我也是开始读研究生也是研究劳工相关的这些问题
所以当时我就是进来,然后就是说一开始是志愿者嘛,然后因为我自己也是拍纪录片的,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但是就是说你拍这个纪录片,你怎么能够真的去就是说触及到这个问题呢?那只有参与进来,也看到这个也是我的事情。
所以看上去是我的事情,那我也是有這個共同的目的,要去廢除這樣子的工作安排。
那所以这样子在大概 15 年的时候开始做志愿者然后开始也做一些拍摄啊然后同时也会接触到很多像当时是滑车会首先站起来大概也是 15 年的时候所以当时我就开始接触到这个过程了从这个做一些像翻译啊或者帮忙做这些宣传啊
帮忙就是说一些沟通等等的在这个里面就是说接触到很多护理员然后同时因为这个也是我的运动所以我也希望把这个给发出去然后再跟很多护理员跟很多其他人一起来做也接触到很多别的年轻人也鼓励到他们也加入了进来所以这个是一个很
共同的一个事情吧然后在这个过程中当然需要很多宣传嘛所以也包括像就是说拍纪录片啊也好啊也或者做一些写文章啊等等不同各种各样的形式把这些故事给说出去我突然想到就是玉芝姐其实刚才有说一直有这个腰椎肩膀突出的问题还有其实身体也很不好
比如说我们要参加很多的这种抗疫活动有些时候也会出去走啊也会在静坐会影响会对你的身体会有影响吗我们现在都是痛的我们前天还去做物理治疗现在都是难的难的痛的来都是要告天我不怕给你看你们
那个给我看一片哎呀我不帮你你看你看你们像的怎么样哎呀你当当你当当你要开个视频吗
嗯,看得到,看得到我都丢的不动了就是 5 月 1 号那天大市委那边我们还晕倒了早上起来来这里还晕倒晕倒了就是那个里面灌火全部裂开的裂开到现在还还肿了昨天前天去那个超预许出来
超于是出来一个多月了还是痛了还是足了不能睡觉这样睡那里卡卡声卡卡声这样子我们整天出来都是痒的痛了坐了也站不起来站了腰的都断掉那样我什么一定要坚持不要让他看不起我们
按照惠恩的例子,我们会在节目的最后放一首歌你们可以选择你们想要的一首怎么样的歌来播出《长街就是你》
你真是跟我心有灵犀啊这是我们每一次示威的歌词好的我们最后会把这个片尾曲贴在最后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关注也太谢谢你们了谢谢安玲他们很辛苦了美丽美业的帮我们很辛苦了
为了帮我们讨回工大他们职工会这边几个员工都很辛苦很努力帮我们大家的事情因为职工会也是我们大家的会也是我们的会员但是你们比我们还辛苦是我们大家的会啊是大家的努力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娘家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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