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会有不服我觉得总之我现在是最常见的一个现在就是不服就是说最近在脱口秀圈流行的一句话叫吃点好的我觉得你有当陆川一样被人骂的风险欢迎大家收听头中扫拉会感谢申派为本次录制提供的场地感谢罗德为本次录制提供的设备
但是这一次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录这个口播因为从这一期之后开始我们就要改名了改名成什么呢叫大北窑 14 楼这个名字是我们公司的新办公地址所在地也是
董师傅出的主意改了这个名字首先他觉得有必要改名通过改名来改变一些事情董师傅你自己来说一下你觉得为什么有必要咱们改一个名字重新以一个全新的样子去包装一下我们投中网的博客栏目我只是觉得原来那个可能
有点类型化可能有点太重了就是我们自己好像并没有特别清晰的能定义清楚一个音频栏目就是我先问问你啊就是一开始头中吐槽大会这名字是你临时想起来一个然后你说好就是听起来还
挺洋气能让人记住或者说符合你当时的情绪因为你你定这个栏目名字也是至少一年半以前了吧一年多以前了对 刚才这角色逻辑特别简单
想在投资网做一个播客栏目这个播客栏目要像土豪大会一样轻松好两个一拼就是投资大会我在想其他的想法来所以说到为什么要改名我觉得我之所以同意改名的一个原因就是我觉得这一个品牌名似乎不适合现在的播客生态因为它机构感太厚重了
但是可想而知现在的播客受众他并不喜欢机构感很强的东西甚至我可以说喜欢播客的一拨人他原本对原来的那个内容生态是不满的他希望获得一种全新的体验不管是创作者来说还是听众来说所以他期待这样那不如改一个消磨掉过去自己的那么一个标签的名字嗯
当然地名是一个非常在这一套逻辑里面比较经典的一个命运方法了你就直接说是俗的吧高潜上说法我想知道就是你原来设想的这个东西有多少是你实现了有多少是你觉得实现不了你原来设想的是说就是它是一个基于投资行业的风险投资行业的一个比较轻松的音频的
有可能还会穿插一些访谈的对这样一个东西是我可以这么理解吗对包括多人对谈就是因为咱们都很喜欢原州派很喜欢强强你看咱们很多我为什么非得去拉着小叶老师和张明浩老师咱们常驻嗯我很明确的说过就是
你身边需要有周一军吧你需要有马家回吧然后形成一个氛围感大家在这个里面碰三加一一是谁那就是一个激动的访谈嘉宾或者是一个对话主题这个是回答你刚才那个问题就是我实现了多少起码这个框架是实现了的没实现的是我仍然对播客生态的
怎么说对内容的评判标准仍然是一个模糊的状态就是我并不太清楚听众需要什么而且而且我觉得有一个很悲伤的数据我之前在极客上面也发了就说咱们都说
波克是年轻的载体然后他其实商业化的潜力就在于他拿走了大部分高知然后年轻活跃的那思想活跃的那一部分人的注意力所以他有潜力价值我回头翻了一下我们的那个受众潜力
首先一个很糟糕的数据是 60%是男的这个很糟糕为什么这个我不知道这个都不是问题不是为什么 60%是男的是一个糟糕的数据就是很经典的那个数据嘛女人大于老人大于小孩大于狗大于男人电商的逻辑这个都还好这个的代义整体的说中里面还有 20%是 40 岁以上的人就是你在叠加
董事会你结合一下自己的状态 40 岁以上的男性在社交网络里面普遍是很沉默的就是我们的玩播率确实很高就接近 50%其中比如说聊到回购的那一期的节目他的玩播率接近 65%点赞数量和转发数量都非常高然后你包括咱们那篇文章推载效果也很好但是你看在播客上的数据传播数据就没有人帮你喊
就是在圈里面闷着你好就他会私聊你说你这期做的太好了聊的太透彻了我说哥你能不能帮我转发一下没有就还挺难的那你所以就是我们今天就是要展开自我批评然后通过一套严密的逻辑的理性的结论然后来论证说为什么要改名以及为什么要改成一个大表 14 楼这种比较庸俗的名那倒没有
而是说谈谈我们觉得一个商业内容吧或者是这种财经内容它在播客这种载体里面还有多大可能就是说尤其是这个让我有这些对话感悟是 10 月 19 号的时候在上海小宇州办了一个活动我仔细数了一下所有的穿台嘉宾可能打这么个比喻吧这个数据可能不准确 100 个
受邀媒体里面可能只有五家是机构做的博客嗯这五家里面呃机盒是做游戏的然后果壳是做科普的啊其他的然后剩下只有三家是做财经的这三家财经里面又有一些是饭财经就是科技商业消费都做嗯
所以这让我觉得是否机构天然的就尤其是做财经商业内容的机构就天然的不适合这个场域也包括今天我下午就跟你说这个友商的朋友找我来聊也聊了这个问题他担忧的东西就找我聊但我反馈他的都是负能量我反馈他的都是说你要考虑清楚你怎么定位至少从我的经验来看是不是那么好做的
所以你是认为你现在如果要是开一个号叫普司令这个号很有可能比咱们做的大会做起来是要顺手很多那更没有我是觉得头中这个平台是我个人我觉得我个人灵活性上我弥补不了的可能我个人会更灵活但是我为了灵活性牺牲掉的那些东西是弥补不了的比如说我觉得很清楚有些东西只有头中这一个角度站出来说
它才有价值或有意义比如说回购这个问题因为我们就是站在最受回购条款困扰的这个人群当中的那普凡来说你谁啊你哪位对所以一个嘉宾并没有跟你对话的
必要二就是你其实也没有说话的分量我是觉得播客是不是对于播客的用户来说他是不是更需要一个一个的人和他交朋友和他产生一些人格上的互动或者是交互让他看到一个一个的人而不是说我在这儿面对一个严肃的提供专业信息和知识的
我还是觉得他可能需求是不一样的但是我们其实自己从来没有推敲过而且我经常觉得我们工作也好我们去选择做工作里边的某一项选择也好其实这是大量的社会实践通常我们做成了某一件事比如说我们有某一个栏目某一个作品
某一篇文章或者说某一个项目我们做好了之后我们可以用理性的方法去回溯去定义它说其中一二三四五做对了对吗但实际上就我经常在想人的命运是由什么决定呢人的命运其实放在一件一件事上来说就是一个事和一个事给你的反馈
然后我们如果要是讲的稍微悬一点的话可能是说我稍微扯远一点就是我开始写文章做内容然后做这行现在到现在十几年我自己认为我刚开始的时候学着写文章的时候其实是在用手
用眼睛用耳朵在写文章就是拿眼睛读别人的东西或者说读眼前的东西拿耳朵听别人说话拿手把它写下来
就这是做内容刚开始学的时候你刚开始你说你说你去网站去报社你写一些通讯写一些豆腐块写一些 800 字东西后边人家可以让你写一个 1500 的多了可以写个两三千的对吧然后你这个过程其实是吃的是眼睛和耳朵和手然后当你
发现自己擅长什么或者说当你发现自己喜欢什么对什么感兴趣的时候你比如说我后边就有一个阶段我就认为说我自己对人的看法是其他人所没有的然后我对人物报道的兴趣是其他人所没有的我就开始尝试在这方面动脑子我自己认为就是我在做那个时期的我的工作的时候我在写那些所谓的人物长文章的时候我其实是在用脑子写文章
是在用脑子做事但你看啊就是我自己这两年尝试着就是我们上回聚餐吃饭的时候我跟你提了一嘴我当时那话是这么说的我说普凡咱总不能
老是跳到某一件事情的随时可以跳到某一件事情的对立面上我们写评论去批评对方就是我们是不是能有一个相对稳定的自我我认为这是我们在做目前的业务的时候我说好我们首先我们要有一个世界观我们才可以做这种从一个作者出发的
内容甭管我们现在是录一个音频也好那写写篇评论也好出现了一个事件其实我们现在其实很少做资讯和新闻类的选题对吗就我们其实几乎所有的选题都是在阐释在理解用我们的世界观去理解它嗯
当时我跟你提的那句话是说你的世界观是不是不够稳定或者说你的世界观是不是不够扎实你老是来回跳如果我们没有特别强烈的去定义清楚自己是谁的话我们就有可能使用一个不太稳定的世界观甚至是价值观在你的写作当中没办法长期的培养一个作者你说形象也好你说自我也好给读者
所以时间长了之后你就发现说好你可能变成了一个批评家你可能不是一个特别好的稳定的长期持续的我就至少是我认为王小波的那种表达者就是非常清楚我自己是谁非常清楚我的知识我的边界我的思维我的来处我的去处是什么然后把自己论述或者把自己安放清楚之后我们再来生产一些什么东西出来对吗那你看啊就是我自己认为
做这样的内容也好甚至是更进一步的就是在这个基础上你表达一些情绪也好情感也好我认为这是拿心写文章或者说拿心做内容我不认为这一定是一个层级的问题说刚开始的时候拿眼睛拿耳朵拿手吃饭后边可以动脑子吃饭说你后边你更熟练了你更有本事了你可以拿心吃饭
你可以拿心写文章我认为它不一定是一个完全递进的东西但是它至少是在变就是我为什么我最近听了很多这个马克思主义哲学课之后我觉得它里边提供给我的很多工具或者说提供给我的很多的世界观我觉得对我来说是非常匹配非常有用的其中有一点就是马克思说社会生活是实践的实践是什么意思就是自我批判就社会生活本质上是自我批判的
自我批判的意思就是说你在不断的反思自己重新定义自己你从一处走到了下一处你从一处走到了下一处你在不停的更新自己
这个东西不是说我们商业里边说我们现在定义了一个什么样的商业目标要挣多少钱我要奔那去然后说商业迭代这个商业思维迭代这个商业思考迭代产品迭代不是这个东西我认为这是感性生活感性生活里边你是要自己给自己往前走的自我批判实践这叫实践就是假设说你如果要是今天对一件事情的看法和三年之后对一件事情看法丝毫没有变化的话
我认为你没有展开社会世界你其实就是活着嘛然后所以我认为就是至少我从拿眼睛拿耳朵吃到拿脑子吃饭到现在我尝试着拿心去吃饭
当然不一定能吃得上因为我觉得这东西太难了而且你拿新写出来的东西或者生产出来的东西它其实有很多时候可能是非理性的或者理性没有那么强理性没有那么强的时候你其实尤其在我们现在的信息生态里边获取的和沟通的时候其实是有障碍的对吧然后所以我想说的是说
我们现在在做我们的这个播客或者说音频的时候我们其实没有特别清楚的知道说你这里边你到底是靠什么吃饭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刚才说那些用户他们对我们的品牌的感知有问题或者说我们自己并没有特别思考清楚我们的用户需求是什么但我是想说就是
这有可能是注定的就是这有可能是注定的是因为就是我们稍微选一点说就是人想要通过所有东西之上你的五官全能给你吃饭其实是很难的我记得你刚才说原则我记得这好像也是邓文涛说过一句话他说有些人靠眼睛吃饭有些人靠鼻子吃饭有些人靠嘴吃饭有些人靠耳朵吃饭你是不可能你的五官全都能吃的
我觉得我们现在我当然现在可能没办法一时完全论述清楚但是我觉得如果要是这个音频到目前为止没有做的特别好的话我觉得有可能是通过这种逻辑也可以阐释它但是稍微会有一点个人意气的里面就在于我会下意识的觉得波克莱姆它属于内容创作的一块儿
你可能做的比我久一点我从刚才我们路上也聊了 2014 年来北京做懂球地做足球编辑到现在也十年了十年打磨做内容我觉得自己应该对内容有点阶段性的总结但后来你发现你驾驭不了这种而且在我们的传统比试链里面会觉得说会更简单一些因为说会掩盖很多逻辑因为说是一个线性对话
你听我的信息是线性的不停的往下推你不想看视频还可以往回拖看文章还可以往上滑不是的我对话就是一段时间就会掩盖我的逻辑漏洞会掩盖我刚才说话比如说有些语病有些美感不足这些东西都可以掩盖只需要我情绪饱满只需要我当时抖了个机灵可能就会拉很多分这个在我传统心理是有一个鄙视链的后来我发现你前期的所谓的积累没有用
然后你所鄙视链的底端的东西其实反而是对你变成了一种挑战甚至你引以为傲的那些技能是负影响就比如说我在策划一个小优老师经常评评我我在策划一个音频节目的时候总是过于厚重我带着一个做稿子做人物专访的人物特写的一个思路去做太重了对于嘉宾来说对于听众来说太重了但是我好像自身克服不了这个东西
不过刚才听你说可能减轻了我精神内毫没必要因为那个就是我那个就是我就是本我那是一个本我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有一点有可能是对的就是就这话上回跟李翔也提过一次就是我认为音频可能更偏服务就是它作为一个产品来说它其实更偏是一种
服务或者消费类的产品当然我我觉得我们现在的文字大部分大部分啊就是其实我们现在这个糖糖水水的写这个东西也都是服务我自己好像说过很多次我说我觉得投入网现在生产的内容 90%以上可能都是薯片薯片的意思就是说你其实不是来获取营养的而是来打发时间的提供给你一些
偶然的价值有些人可能在某些时刻可以获取某些偶然的东西但是你从整体的产品的输出和用户的关系来说的话其实它是在你每天就是它其实对你的人生没有那么大的影影响和改变只是你每天可能会花个 5 到 10 分钟把这篇文章读下来你觉得你
获得了一些感受就跟吃薯片似的你的嘴巴你的舌头可能获得了一些什么东西就是这个东西可能会带给你的头脑带给你的思维带给你当下的精神状态一些消耗和消磨但总的来说我认为文字类的内容相对于音频来说它还是更偏主体的
就是他还是更偏一个也可能说不上是作品但是他更偏向一个作者化的东西但其实音频按你的说法尤其是用户的使用过程当中他其实在他耳朵边他是其实是有一个很强烈的服务的形态在那儿的就上次我在和李翔聊的时候我说有些音乐你比如说我们老是会争论说说有些音乐很 low
有些音乐很高雅然后高雅的人高雅的音乐人不爱听很 low 的音乐所有人都听那就是所有人其实都需要服务所有人都需要一个课题这个课题来抚慰他音乐很好听或者音乐节奏感很强或者音乐很简单那这个东西其实你作为一个课题来说它的受众肯定是最最高最多的但是有些东西你认为说高雅的或者是艺术的这个东西一定是把自己做成了一个主体
就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你要不要来接近我你要不要来理解我你要不要来感受我你要自己主动过来我觉得可能这个多少会有一点这样的性质就是音频类的或者说播客类的东西可能是更偏服务的我有个问题你觉得语言作派和枪枪是薯片还是饭嗯百分百的薯片百分百的薯片我是我是这么想的就是
你不是刚才说说那个我们现在对做音频栏目产品化思维有一点缺我们其实那个标准好像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对就是所谓的什么样的音频节目就是好这个好到底是哪几个层次上的或者说对于播客这个生态来说什么样的财经内容是合适的因为我觉得播客一定需要财经内容吧嗯
那什么样的是合适的他应该跟文章是有个不同标准的但是这个标准我们一直没找到没错没错就前几年短视频刚兴起的时候我们当时我跟很多人聊过就是也有很多人问多少聊天时候会问说你们头中做不到短视频我就很很很我有一个很很万能的解释就是我不会然后那个不会的问题就是缺乏标准那个缺乏标准意思就是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
现在咱们短视频好像还有啊很少嘛就我觉得也是这个标准没有完全建立起来而且关键还是这个问题啊就是你其实你在你够吃的情况下你没有那么强烈的思考和动力我还是就像我今天下午跟你说的我们之前做文字报道这么多年
我是真的下过功夫好好的去研究过我建立了一套我的标准和喜好这个标准是从专业出发的这个喜好是从个人出发的这两套东西我现在都有就是有一些我不喜欢的文章我也可以认同它的好有一些就是专业标准上很好的文章我也可以不喜欢我把这东西建立的很完善所以在这个基础上
我有非常清晰的方法和路径去做到我希望达到的那个好当然你说你跟人的心气有关系跟我自己状态有关系跟我自己懒不懒有关系我能不能做得出来或者说我有没有做出来但是我认为就是能不能这个前提我在文字上我是有的但是音频上一直好像是确实没有对是个失控领域就是那我问你个问题
你期待的就是咱们以名字改变划时代前面是尝试阶段探索阶段我们试图建立模型的阶段那改个名字可能我们对于模型你我心里可能多少有一点有一点感觉但是那个感觉还不明显你期望之后咱们投中这个伯克莱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格就是他的本我是什么样的 OK 没有没有一个完整的期待因为首先你是主力人
你不要跟我来这个对吗就是你不能假装说说好我今天跑你这来给你提了一二三四五然后你说好这责任你自己背着吧然后这个栏目不是我来弄了我觉得这是首先第一点然后呢具体的想法我肯定是有的首先是我这两年就是圆桌派看的开始有一点点少啊是因为我听的课比较多
主要还是我老说的那个文学课和哲学课嗯这两种课我来回来去的听然后一个学期接一个学期的听之后还会再听什么我没有特别想好而且这不是最近还在写这个风险投资的东西吗嗯我觉得可能这个单纯的摄入单纯的没有目标的摄入可能会没有那么
集中了就接下来可能会要考虑说你要写出什么东西来而去直接去抓去抄但是呢我这段时间有时候会觉得圆桌牌不够我的意思还是说你放在一个客观的谈话栏目里边它是好的但是放在我的个人喜好上我认为它不够好有的时候不够好
那个有的时候不够好的感觉的出现是因为他们某些时刻比如说有时候请一些心理学家物质红啊什么的我记得有某几期我也没必要非得说那么细啊就是某些时候他们会谈到一些问题我会发现我早就想过了我早就在其他的课程
或者我自己的写文章的过程当中或者我读书的过程当中我自己已经反问过自己推敲过这个问题了所以我有时候会觉得就是涛哥塑造我的世界观的那个时间点可能已经过去了就是在接下来如果我仍然抱着让他来影响我来辅助我的生产也好社会生产也好
或者辅助我的专业也好我是不能再不太能抱着这个期待去看这个栏目听这个东西了对所以我我我自己的想法是说我现在其实还挺想就我最近为什么老是自己去录一个翻蜜这种东西这个一方面是因为就是我自己对我自己的社会化的身份和社会化的属性
有点不认同有点把我之前的这个工作和人生经验和对事情的看法推翻的然后还有一个我说的太抽象了我概括一下吧你想给自己人生留点切片回头过几十年拿起围巾把你怀念自己的时候你把这个切片取出来还可以再看一看我没这么想过不是吗
我现在几乎全是被迫的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好像没有能动全是只能这么这么做了包括我跟你讲我最近录录两两个自己的单口嗯也是因为我觉得我自己快被淹死了呃我必须要抓住一个东西把我自己重新放到社会里边来对太沉重了哥
了解清楚你才说是薯片那谁喜欢吃苦瓜味的薯片呢对吧不是所以就是我建议你要改这个品牌名称的原因其实就是这个我希望我们把它做的稍微的抽象一点嘛对因为我还是觉得就是所谓互联网化的思维理性的思维去推导出来一个提供给用户的东西这个东西我们不擅长我们干脆就不要这么做我们就继续当我们的一个主体我们继续当一个作者
我们继续当一个为自己发言的人然后我们尽量的在自己的喜好的标准里边把它做好嗯因为我们抓不住的是一个播客里边的所谓的好的标准是专业的播客的音频的好的标准是什么嗯而且你也没有那么迫切的需求就是你的每一期播客你如果要是跟我讨论的时候我都会要求你说你要做一个符合头中网选题标准的话题嗯对
这就是你先守住你自己的这个饭碗你再考虑下一个那你捧着自己的饭碗去碰瓷下一个饭碗碰不好我觉得是应该的
这一套逻辑后面有没有个结论这一套逻辑我的想法是说虽然我不是特别喜欢这个词但是我们这个大北遥十四楼十四层其实是一个场域的概念我不是很喜欢场域这个词但是它是一个类似的概念你跟我说那句叫什么我们虽然不在这但是我们的魂在这我觉得是这样的
我觉得是这样的就是你需要拿出一个场域的概念告诉大家说我们的精神其实是集中在这里边大家在共事大家在认识大家在产生联系和关系的然后你有这样一个抽象的概念去盛放它就好了至于你说盛放的到底是一个成功的产品还是不成功的产品我觉得其实倒也无所谓
就是但是还是会有不服我觉得总之我现在是最常见的一个现在就是不服就是说最近在脱口秀圈流行的一句话叫吃点好的你是怎么克服就是说我觉得你有当就是当陆川一样被人骂的风险有可能就是说你觉得你比这个你指的是我就是你的那套
对作品的好坏的评判标准是有自信的我到现在也有很有自信哪怕博客上面的数据反应不好但是呈现的结果不一样我就觉得有必要去较劲就是说这个必要让更多的人尝出这个味道就像带别人品咖啡一样他喝不出来坚果味那我会教你把手头卷起来或者是你做那个美食的时候你喷色状这样子然后在那个
谈口腔那个饱满我觉得一个创作者一个有追求创作者应该去引导观众去做这个而不是观众的爽点你去服从他那个是没有自我的就可能就刚你跟李强对谈的那期聊过的话题是一样的那个时候没有自我的太没有评判标准了或者是你太水波阻流了你是一个定制化你是一个来料加工的人那个时候我不会认为你是一个创作者
我会对你的那种就天然的轻视这就是我个人的傲慢你说如果是陆川那种风险我确实也承认确实可能会有一点就是个人的傲慢这个是难以克服的你这个拿掉你就不是作者了呀你还写个屁的文章对呀我觉得这个需不需要克服以及你你觉得需不需要克服我认为肯定是不需要
我还是这么说啊就是如果你现在连口饭吃都没了连口饭都没得吃了你还在这说你要坚持自我那是你的问题但如果你现在有有一个饭碗然后你你在第二件事上你在顺带手做的而且你自己也承认你自己没有建立起来那套东西的时候的前提下你还在苛责自己说
为什么我实现不了我觉得这就是贪心嗯啊这个两个界定的标准其实还挺挺简单的而且就是我今天下午我跟你说嗯上一次和雷明的那个那个访谈最后那我不是说了一句话我就特别相信这个东西就说黑客人说
未来不是知识的对象未来是希望和恐惧的对象这句话非常不逻辑当然这句话的句式还是一个辩证的句式但其实这句话非常不理性非常不逻辑就是它是告诉你说未来用知识用理性用方法用洞察用思维用这个思考迭代是抵达不了的
未来不是理性的结果未来不是你今天拿到一个一明天又获得了一个一后天你就能得到一个二没有任何的一个事实上呈现出来的结果是这样出来的你只能就理性这个东西只能往回倒只能看过去不能推未来如果要是能推未来人类就完了就不要活了理性逻辑可以主导未来也可以主导过去这不扯了吗
所以你现在告诉我说你现在想用方法一二三四五去解决一个问题去达成一个某一个你之前没有达成的目标我觉得这个尝试可以做但是不要信赖他不要信任他刚才话题都太形而上了咱们补几个特别具体的问题吧我一年半之前 2023 年 3 月 15 号录的第一期
那个时候跟你提播客的时候你是一个对于这一类的栏目形式是一个什么想法到现在你有什么改变吗我当然想不起来了你第一次跟我谈我都跟你说什么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跟你谈我在哪我刚跑完一个采访然后下了那个大堂然后我觉得我刚才那段采访太精彩了我觉得录下来肯定一绝成都白原松
然后我就觉得而且我之前在芷北最后几个月也尝试做过几次对于大直子的路径也是熟了就是怎么剪音乐从哪来然后节奏大概是怎么样的心里有个谱我就说干脆咱们做一个这也我当时想的是这也花不了太多的时间对
但是后面实际是有偏差的这也是我预期落差的一点我发现这个工作量比我想象的要大一些尤其是在一些专业性的内容上面其实你要抠那些逻辑因为我个人太爱这种表达逻辑了我会进行大量的工作就是前后导那个咱们的说话顺序让听众听得更顺一些也让我觉得叙述有个叙述线一些我知道那个当时我对当时场景是这样子的所以当时你对博客当时应该是没有一个具体的
想象对吧其实我大概七八年前就是在我三十岁以后三十出头的时候我就开始发现我们的生活环境和工作环境促使我们从事这个职业的人是必须要会说话的而且通常说出来的东西会比或者有时候会比自己以为的要好一些对然后你会被自己的表达
寻话重新确认自己的自我所以你那个自我会一边会膨胀一边会抬高这个预期我至少在那个阶段我其实有一段时间我会认为就说谈话是一个没有门槛的东西嗯对我自己来说也不是很难到去年你你提这个栏目的时候其实我没有什么期待嗯
我自己其实是认为就包括你这次问我说我们有一个事为什么不去拍一个片子嗯我认为是一样的我其实很早这个觉悟出现的还挺早的
就是你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可能是就至少在某一个阶段它是注定的但是我当时只是判断不了对于你来说能不能吃你又没有资格捧这个饭碗我不知道对但是我你对我来说肯定我向来的这个随便方式或者管理方式都是说你想干嘛成了的话沾你点光但我到现在好像也说实话这些年好像也没沾大家什么光
还行吧我记得刚做完第一期第二期效果不是很好你当时给我打电话然后就问我你还有心气继续做吗我说有啊在做实习啊然后你说那太好了我当时真正这个想法我觉得两期不算事就得往后做而且我现在想好好做至少我在你这儿开一个子栏目叫翻命我是打算好好做我自己是打算重新做一个
那种类型那天小野说我 solo 效果他认为还可以我自己认为还可以那个不是语言那个其实是有是一边念稿子一边弹出来的东西它是一个文本和语言之间的东西对这种类型竹子稿在播客圈里还蛮多的那可能是我不懂但是我觉得好像它挺适合我的对就还是那个栏目类型的问题就是你对谈
还有信心吗就是这种形式对谈或者圆桌的小圆桌没有我现在对和人聊天谈话达成一致或者是谈出共识或者谈出更精彩的非共识这个东西没有什么信心那个对谈最考的一个东西不是你请嘉宾而是你如何带动嘉宾这个东西有一个先有两个先天的劣势
那个是物理条件的历史就是我今天咱们俩对谈稍微比较顺利是因为我们俩连对联然后毕竟我们之前聊了一下午都有对话基础了就不需要前面后边要干什么的然后并且我们说什么表情有及时反馈我觉得这就很好这种状态很好但是平时我们录制线上
就没了就没了我经常举的一个例子就是去年年会五月份的时候我们在上海跟史妍录的那一期我们是边喝酒边录的录了一个半小时最后那半个小时当时史妍老师特别大气啊一件一件一件啤酒拿下来我们喝完就拿下一件喝完就拿下一件到最后半个小时就醉了那你们四个人喝了几件有点多我记得他掏了好几次
我说实话到后面半小时我们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我只是机械性的问答然后所以当时导出文件之后我有半个月没有打开这个文件听不下去我不敢听我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效果结果我发现还行比我那样效果顺很多而且出梗然后那个就是线下面疗的一个魔力
就是说我哪怕已经失去一个主观的控制力了但是我看到你表现我会有一个像捧根一样我就机械式的硬打也还可以但是你想想这个场景出现在线上对面喝高了这边没声音了你觉得会那太惨了这是第一个物理条件第二个就是行业条件就是这个行业太多假定有一个上帝也好大哥也好看着你审视你包括我们自己也会审视自己
这个东西我们说是一套规则在审视你也好还是一个所谓的社会道德感在审视自己也好总之我们在表达的时候经常会有包括我现在就是我现在在想像我这句话说的合不合适我之前也问小野老师说你为什么有个口头禅是这个怎么说他平均十句话里面有五句话要带这个口头禅
他就说这个就是一个驯化的结果他之前太多的东西是没说对从而导致的翻车就比如说我们之前录了某一期节目中我今天下午还在跟别人分享我说那个其实当然也有部分我们责任我们因为抢热点所以中间有一个数据没有核实但是那一个数据既不影响我们后面的结论它其实我们也说只是我们个人理解而且那个数据只在我们 50 分钟里面的一秒但就是因为这个数据错了
我们总共 40 条评论其中 10 条都是骂这个的所以在这个行业里面聊这些问题就自我限制特别强就导致可能没办法好好展开播客这也是我提出这次对谈的原因之一就是播客合适的采集内容它到底是什么样子从我们至今没有答案就是让我和预期有了偏差这是我后面做了一年半之后发现的你说你没沾上我的光子
你觉得去年那个茶话会你还行吧你觉得确实通过播客交到了不少朋友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交朋友的方式当时说服你说我要做播客你记得我当时给你提了三点东西我排了个序我说一是圈子二是共勇敢三才是内容圈子就是交朋友
就是你可能网上聊天聊多少我觉得我跟你还是有隔阂的但是我通过播客跟你对谈一次我就觉得是朋友了因为我们播客的栏目的话题一般都很深第二个共融感就是无论你是我的客座嘉宾常驻嘉宾还是什么其实我们本质上是一种共同创作然后这个内容的好与坏以及我们创作的时候什么效果效果好不好我们会自发的有一种共同荣誉感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嗯
用比较中二的词语来说就是羁绊第三才是内容我觉得内容都是形式上的就是锦上添花的不叫形式上锦上添花的东西我不期待说这个能碰撞出多好多好的内容因为刚才也说多文韬也做不到现在我说这三个顺序你觉得符合你的预期吗你来总结其实我比较期待的是第二点因为你有了第二点的话证明你第三点做好了然后你有了第二点的话其实第一点根本不是问题
就是所谓的圈子关系交朋友它肯定不是目的它是结果然后第三点你要做出优质的内容来或者说你要做出好的内容来这是你的本质工作这个也没什么可追求的或者说也没有什么可期待的你刚才如果要是谈预期的话假设当真内心有什么期待的话我觉得可能是第二点
就给你一些你刚才说他叫共荣感也好成就感也好他给你自己的你作为一个作者最期望获得的那个东西其实就是第二天对给自己带来也好给所有人咱们一起带来也好那个成就感确实挺大的我一直觉得我做这行给我最大的乐趣或者说感受最好的那一部分其实就是你和人的链接你看我现在写文章
不多而且但凡我写的话我也不留联系方式嗯我也没有作者卡片你做一个呗嗯就是那个肯定对我来说负担就比你们是要大很多因为我确实是性格有问题嗯但是你当你
甭管去录了一个什么东西写了一个什么东西表达了一个什么东西让它变成了一个公开发布的东西就是他其实在文学理论课里边谈过这个是一个挺基础的论述就是当你写了一个作品这个作品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看见没有在这社会上出现的时候和它成为了一个社会化的产物那个东西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儿
我记得前阵子看谁写小说那个陈春成就他写那个钱士廷不是特别火吗里边有一个短片他大概写了也是一个类似的故事就是有一个神也好上帝也好给了你一支神笔这个神笔是在你一个作者的梦中和你交换告诉你说你可以写出这个世上绝世无双的文章但是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看得到的你要不要
做这个交易那个小说里边是有这样一个桥段然后他其实那里边论述的一个问题就是一篇文章一个作品或者说一个内容它的社会化的意义它让你产生人和人的链接它作为一个作品你它会作为一个作者就是这是所谓的对象性关系嘛
如果他没有成为一个作品那你永远都不是一个作者那你可能连自己作为作者的这个自我也就失去了反过来说如果当你做了一些东西就我们刚才谈第二点就是这个所谓的共荣我认为就是这个就是为什么很多写文章的人或者说所谓的搞创作的人 ego 都比较大因为他是知道自己的那个自我
是怎么变大因为就是和所有人链接出来的结果你影响了那么多人和那么多人产生了链接和关系你的作品产生了链接和关系你没有留微信号你没有和他加微信你没有跟他说话没关系有那么多人读了你的文章他通过你的作品确认了你是作者的作我觉得这个是我们这份工作甭管写文章也好你现在录音频也好
你要说对你说排序你期待的是什么我觉得这是最大的一个期待这个期待其实已经可以带动你得到很多结果所以这大概也就是咱们新时期的一个第一主题了大北窑 14 楼的第一主题就是努力去创造这个公共感你要说的这么道貌岸然的话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