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roup, consisting of Fu Gen, Li Mei, and Guan Wei, targeted victims in dance halls, lured them with promises of money, drugged them with spiked drinks, and then strangled them. They would dismember the bodies, dispose of the remains in the Huangpu River, and sell the victims' valuables for profit.
Dance halls were ideal because they attracted individuals, particularly women, who were often alone and seeking companionship or financial gain. The group could easily approach and manipulate these victims under the guise of social interaction.
Their downfall came when they became careless and failed to properly weigh down the dismembered body parts of one victim, which later surfaced in a reservoir. This discovery, along with forensic evidence and witness testimonies, led investigators to the group.
They dismembered the bodies, flushed smaller pieces down the toilet, and placed larger parts like limbs and heads into sacks weighted with heavy objects. These sacks were then thrown into the Huangpu River from a ferry.
Guan Wei was a key member who assisted in the murders and dismemberment of victims. He had a criminal background and provided the group with a location to carry out their crimes. He also participated in the disposal of the bodies.
The primary motive was financial gain. They targeted victims who carried valuables like gold jewelry and cash, which they would steal and sell. Their greed drove them to commit increasingly brutal crimes.
They carefully selected victims from marginalized groups, such as sex workers, who were less likely to be reported missing. They also disposed of bodies in a way that delayed discovery, such as dumping them in the river.
The Huangpu River served as a disposal site for the victims' remains. The group used ferry rides to throw weighted sacks containing body parts into the river, hoping the current would carry them away and prevent discovery.
Their greed led them to target a sailor, Hua Xin, who carried a large amount of cash. After killing him, they carelessly flushed body parts down a toilet, causing a blockage that led to the discovery of their crimes.
Li Mei acted as a lookout and facilitator. She helped lure victims, participated in the murders, and managed the disposal of valuables. She also maintained a relationship with Guan Wei, which strengthened the group's cohesion.
今天咱们给大家讲一期刑事案件系列故事本期节目由大凯为你们播讲 1993 年 7 月份的一个清早太阳刚从楼缝中露脸一排热辣辣的找人上班的人们寻草帽找洋伞带上清凉油准备于一天漫长的炎热进行抗争上海市某公园长椅上的一个年轻女性睁开了眼睛九个小时的酣睡她终于醒了
只觉得阳光很刺眼天气很炎热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睡觉呢他有点恍惚了现在几点钟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哎自己的表到哪去了那可是舅舅送的日本产金工手表呢还有手上的金戒指金手链统统不见了身上背的真皮昆包也无影无踪记得里头还有三百多块钱呢真是要死啊昨天那个中年男人原来是个强盗啊
一想到这儿他浑身打颤呢再看一看自己一身针丝衣裙皱得像是梅干菜一样可是没有被撕扯破的痕迹谢天谢地啊看来那个歹人是只要钱财不要色算是破财消灾吧他自我安慰离开公园他也没什么犹豫的直接到派出所报了案向警察详细描述了那个人的长相对方中等个三十来岁很瘦分头鼻子有点阴沟
穿着很普通白短袖灰麻丝裤子棕色皮凉鞋还有什么特点呢特点就是他的眼睛色迷迷的像是长着沟昏的沟子对了他开的是一辆红色摩托车也叫不上什么牌子接下来是警方与报案人的对话我跟他是在舞厅跳舞认识的哪家舞厅啊科乡舞厅在卢湾他跳舞跳得还可以啊
跳了几支舞曲他说这里情调很一般要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我就答应了他就骑着摩托车带我走了后来到了这家公园到公园的时候天都黄昏了我喝了他给我的饮料那饮料里一定有鬼我喝下去之后头晕无力光想睡觉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觉睡到今天早上身上的金银首饰还有之前的东西都丢光了
接待他的民警很认真地记录下他报的案情因为据有关部门通报类似的麻醉抢劫案已经在本市五个区的公园电影院发生多起使公安局有关部门要求把信息汇总一方面请铁路公安处将受害者的描述对象进行画像一方面通过传媒提醒公众注意协助破案
不久以后上海东方电视台的东方 110 专栏将系列麻醉抢劫案做了一档专题节目据节目报道警方总共接到八起类似的案件受害人都是女性方式都是先喝下饮料等人昏睡以后抢劫首饰和钱财警方希望群众提供与案情有关的可疑线索同时提醒大家特别是那些单独行动的女性
不要在晚上跟不认识的人到公园啊电影院等等娱乐场所去更不要随便吃喝陌生人的食品节目最后出示根据受害人讲述画出的可疑人头像头像在影屏上停留了 20 秒钟那是 1993 年 7 月份的事情之后的半年此类事情销声匿迹之前的那个作案人也被警方抓获了一时间公共场所又歌舞升平起来了
阿霞是上海某纺织厂的女工三十出头的岁数未婚她长得很年轻面相上看上去像是二十五六的这个阿霞是弄堂里长大的女人属于爱打扮喜欢是非过清闲日子就难受的那种人不是凑别人热闹打打麻将就是自己制造一点热闹让别人嚼嚼舌根子传传小话什么的
当然了凭他看上去年轻的相貌凭他眉梢眼角的取质风情也从几个男人那逃到脂粉零食的消费可是人心不足舌吞相啊他总觉得钱很少东西很贵花起来手脚蛮紧的不痛快于是呢他就放眼社会寻找能给他提供更多花销的男人他有自知之明大款指望不上瞄个中款就行了
那天她被同厂同车间的好友李梅叫到家里打麻将一开始的时候她也没多想什么跟李梅同事多年对她家的情况基本了解丈夫是个御持之公后来先收入少不做了凭想象来看她家的日子应该跟自己差不多不过一定抢不到哪去阿霞认为这场麻将也就是打发打发时间没带多少钱就去了阿霞刚进门来用眼睛一瞄感觉瞬间就不一样了
哟 比想象中的强许多呀人家屋里的家具 桌上的摆设李梅脖子上手腕上戴的那些黄金首饰让她很眼红啊李梅的丈夫比上次见到年轻多了大背头吹过风的浅坨色毛衣一看着就是高档的杨荣山她上来帮自己脱外套搬椅子递茶水自己说我不喝茶又赶忙打开一罐椰汁可以说是殷勤备至啊
窗外两个黄梨正明翠流呢寻着那个气氛当天的麻将也就打出了一些意思李梅丈夫跟阿霞对面坐另外一个男人跟李梅脸对脸坐整整一天阿霞竟然没看清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这种做法十分方便眉目传情看来李梅的丈夫并不满足于精神交流时不时的在桌下用脚来点动作
阿霞是什么人呢早就把那些动作的台词给读懂了并跟着续上两脚阿霞用眼角的余光扫扫李梅看她只注意手中的牌没顾上看这边的西香记也就胆子越来越大了当天的麻将阿霞输得精光可李梅丈夫替她把这些钱垫上了而且李梅并不生气看来这家人是真有钱啊这就是阿霞一天麻将打下来得出的重要信息
后来一来二去的他们就熟悉了李梅的丈夫傅根只顾着做她的桃花梦没有提防阿霞竟然提出无理的要求那天阿霞来到她家李梅跟傅根都在傅根说咱留阿霞吃午饭吧李梅就拎着小菜篮子出门去了这边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那边窗帘刷的一下就拉上了把三月份的阳光统统赶出了室外
两个人一番云雨完了事阿霞冷着脸说拿两千块钱来富根只当对方是闹着玩的你可别瞎讲啊怎么给你钱呢阿霞说谁跟你瞎讲了拿两千块钱来你要钱干什么呀不干什么就是要钱这不管怎样就要钱呢天底下哪有这一等一的好事啊快穿衣服吧李明又回来了你不给我钱我就不穿衣服非得让他看见不可富根也是一副无赖相
你以为我怕他看见呢他早就知道了知道了就好这个时候李梅拎着一篮子菜进了房间他果真是知晓一切包容一切的样子反倒弄得阿霞不好意思了李梅对阿霞说你想怎么样啊好说好商量嘛阿霞索性把脸皮放后开口要两千块钱钞票李梅冷静的问你要钱干什么呀福根在一旁插了一句话他说了不管怎么样就是要钱
她也是没结过婚的黄花姑娘往后还有嫁人呢她叫我老公睡了当然不能白睡呀总要讨点身体损失费和青春补偿费吧两千块钱不算多富根嘟嘟囔囔地说那是她心甘情愿的不然她怎么会来这儿啊我又没背她过来阿霞的话中带了一些威胁你给不给你要是不给我就去派出所报案告你强奸富根和李梅被镇住了他们低估了阿霞的心计
片刻之后李梅说阿霞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你总得给我一些时间准备吧哪能当下就要啊即使银行也有个上班下班嘛也不是随当随取这么便利啊那行我可以等你们凑齐钱款那可就不是两千块钱而是四千了什么你这是见风涨啊两千四千一分没有那行咱们去派出所说理去阿霞一副死硬的样子
他为自己想出的讨钱高招得以晚分完全没顾上福根和李梅出来近距的商量一些什么李梅对阿霞说现在我家吃饭吧吃过饭以后咱们到另一家那家男人有钱而且马上能拿出现金来我已经问过他了他说四千没问题只要你同意跟他那个一下他马上就讨钱给你你看阿霞实在是讨钱心切呀
也不想想哪个不相干的男人会找个难缠的女人干那种事情呢而且马上就掏四千块钱他只是以为这边用告他强奸拿住了李梅夫妇亮他们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到了中午头这三个人居然还真就坐在一桌吃着顿饭呢席间夹菜添饭的也有对话往来并不像是那种不共戴天的样子午饭以后李梅和阿霞打了一辆车来到徐惠一幢工坊
富根轻摩托车已经先到那了接下来三个人上了二楼推开续演着的房门一个叫关维的男人正在这个屋里等着他们李梅等人按照早已定好的程序下手阿霞一进到房间里李梅迅速拿起门后的一件黑色外套捂住阿霞的头富根和关维用一根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狠狠地勒住阿霞的颈部片刻之后阿霞就停止了呼吸
他们把阿霞的尸体先在床底下放了一整夜第二天李梅等三人来到关维家里他们就开始处理阿霞的尸体了关维和李梅的丈夫用刀子先把血放出来等血放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就分别割下了死者的器官他们将那些切不碎的尸体部分装入蛇皮袋坠上重物丢进黄浦江毁尸灭迹而那天是 1994 年 3 月 5 号
第二天傍晚两男一女三个人拎着几只袋子朝黄浦江码头走去从他们走路的样子来看拎着的袋子有些分量他们像一般的百度客那样买好票上船 捡靠船边的地方站定与一般百度客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没有急于回家的表情三个人之间也不讲话轮船快靠岸的时候客人纷纷朝船头挤而这三个人还是不急不火的样子
等大部分客人下满了 他们才紧赶几步下了船随后他们买好返程船票 又上船回到普西而这个时候他们手中的袋子就不见了阿凤喜欢到这家名为铜花的舞厅跳舞是因为喜欢她的名字 梧桐的铜 花朵的花 多么浪漫啊阿凤是一个有正事工作 有家有事的女工在一家衬衫厂上班 这个衬衫厂相宜不是太好
工嘛也开得有一搭无一搭的闲来无事的时候阿凤被小姐妹拖到舞厅学会了跳舞三步四步贪恶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了比来比去她喜欢上这家童话舞厅一来离她家不近不远很难碰上多少熟人跳舞这种事情如果不是跟自己的丈夫跳最好还是躲开那些喜欢嚼舌根子的人在这就是门票适中每次五块钱能承受得起
阿凤一道无常一听到或激烈或抒情总之让她心跳加快的旋律一种冒险的心理就溢了出来她总会期待着发生点什么但是又害怕发生点什么思来想去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还是怕 3 月 15 号她休班上午我在家睡个懒觉做做家务午饭以后心里就开始痒痒了她修眉画眼卷卷头发穿金戴银
把刚买的一身墨绿色棉丝魂纺针织套裙换上针织的衣服比较显曲线嘛他在一镜前上下打亮感觉非常不错又穿上了一件米色针丝长缝衣就这么十分潇洒俊俏的出了家门童话舞厅下午场的客人是不多的而且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他懒得跟他们共舞推辞掉了几支曲子正等着心里干活火的一个男人出现在他的身旁
不知是否有幸请小姐跳下一支舞曲啊那个男人彬彬有礼阿凤瞬间就有了好感他很欣喜地站了起来同意了那个男人跳舞跳得真的很好啊阿凤曾经跟别的跳舞搭子共舞过好与不好那感觉可差得太远了好的舞蹈搭子你只需要全身心的放松把全身心交给他他会带着你自由起舞以至于翩翩起舞
跟上这样的舞伴你会发现自己原来跳得这么好信心大增倍感愉快阿凤有了一种预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也欣然迎后乐于前往接着黑暗接着舞曲那个中年男人在阿凤的耳边泥泥喃喃的说得阿凤脸红心跳那个男人要带她到另一处地方去坐一坐坐一两个时辰先给她三百元钱
阿芳一听有点恼了有点怕但是还有点想她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呀半只舞曲功夫那个男人在耳边吹气三百一下子涨成了五百阿芳的心瞬间就动了要知道五百块钱可不是那么好挣的这钱不要那不是傻瓜吗她假装有点不好意思的穿上风衣低着头跟那个男人走出了舞厅
第二天傍晚一女两男三个人与前一次相同时间拎相同的袋子走出房门他们不说话但行动很默契他们脚步匆匆地走到黄浦江边与下班百度的客人一道买票上船过江船到江岸三个人下船又买好返回船票脚步匆匆地登船往回走手中的袋子照例又不见了轮渡从江东到江西正好迎着落日
打工打了好长一天的日头累了从楼间滑落落日伸出的长手长脚把江水搅得暖暖的可是罩在他们三个人脸上却是冰冰的树屿舞厅 3 月 24 号下午一个叫玉兰的无厌女性随意懒散的躲到舞厅门口腰肢扭了两扭几个媚眼朦朦胧胧的就抛出去了网到了一条鱼
这条鱼是一个看上去有形有款囊中还有货的男人那个男人朝玉兰走了过来就问她要跳舞吗玉兰点了点头点得很是有味道那个男人主动伸出胳膊让玉兰挽住他主动买好舞票两个人双双走进了舞厅也就是三支舞曲的时间吧两个人双双走了出来看样子动作十分亲密已经计划好下一步要去哪里干些什么了
越南心甘情愿的跟那条上钩的鱼走了可是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回来了还有连英连英初中没毕业就去安徽农村插队了期间他结了两次婚又离了两次婚返程之后无业却有一个女儿连英大多数生活来源于自己的身体也就是做皮肉生意养活自己和女儿前天他接到一封信说他女儿在深圳因为卖银被有关部门扣下了
对方要他拿一千块钱去赎当时莲英就想啊怎么跟当娘的一个命运呢叹息不已赎金一千块钱这还有路费和食宿费呢不又得一千块钱吗莲英对着那张薄薄的信纸连哭的念头也没有眼泪救不了女儿啊得用钱而最快捷的挣钱路子还得是身体 4 月 8 号下午莲英在她那漆深的小屋精心化妆她半个月前把头发染成了红色
因为自己的头发本来就泛黄近些年来丝丝银发更是夹杂其中看上去就跟枯草一样老得一塌糊涂这徐娘扮老的样子谁还要你啊谁还把钞票给你啊她狠了狠心去煤发店花了 150 块钱染成了红色今年这行当里头实行红色因为红色看上去火爆性感刺激总之挣钞票能挣得更便捷一些
连营画好眼线 描好眉毛又涂好嘴唇紫色的再涂一层薄薄的金粉他对着镜子端详点头又摇头他把所有的首饰都戴上企图用亮金硕银来遮掩皮肤松弛的老相穿好衣服他就义无反顾的出门了在通灵舞厅他找到了目标而那个中间男人提出要跟他那个的时候他狮子大开口上来就说一千块
讲完之后她又后悔了怕这个价格太高把这个男人给吓跑啊可谁知那个男人连眼皮也没眨一下就答应了于是乎她就跟这个男人走了第二天傍晚虽是日落时分可绝对时间比前些日子要晚一女两男行动鬼祟总是在阴气上升阳气颓灭之际走出房门走向江边然后购票上船过江
在下船购票再上船再过江那天是五四青年节海员华欣四十多岁早就不算青年了青春已去不在生命稍纵即逝要抓住每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上岸的日子活着的日子及时行乐可能是在海上漂泊的日子太久了吧一休假回到上海走进灯红酒绿华欣总会有些许陌生感不知什么地方能够掉些外汇呀
什么地方可以找到白象又没有病的鸡呢此事怎么好向旁人打听啊得亏有个好邻居帮忙支点迷津邻居拍了拍胸脯说他能找人换港币比银行兑换价高许多你有多少港币要换通通都拿上说完之后又压低声音说是可以带他到一些好玩的地方白象午饭以后先换钱后白象就是先换钱后去嫖听他说的是心花怒放啊
华欣的口袋里装得鼓鼓囊囊的午饭之后就乖乖的跟上这位好邻居走了而那一女两男三个人又一次于黄昏落日的时候拎着东西出门了上船下船下船又上船返回我居城市的这半边 4 月 22 号上海闽杭区某水库码头那天下午遭遇的事情扎玉木牌的工人老赵一想起来就觉得晦气
下午水库码头停靠一扎木牌是某公司从国外进口的原木原木从无余口卸下扎成木牌沿黄浦江漂运进闽杭水库从这里上岸再用汽车运往货主指定的卸货地点老赵穿好胶靴跳到木牌上他负责把上面的绳索锯断别人再一根一根的勾上岸装车木牌是双层款杂浮起的面上挂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裹
这是什么东西啊老赵用锯子勾到面前来看是两个口袋一个黑白相间的蛇皮袋一个黑色酒皮包就是男同志们上班总是提着的那种两个袋子被水浸得软塌塌的一股子腥臭味道直钻鼻孔老赵怕是发火方去下的有用物件啊就一个袋子一个袋子的打开看而这一看把他吓得跌坐在木牌上又险些滚进水里
蛇皮袋里装的是人的左右手左脚掌大腿以及臀部那个黑色皮包里干脆装的就是人头所有这些均以高度腐败所以猙獰恐怖命案的消息迅速报往民航公安局凡是上海市的碎尸案归 803 中安支队一支队管一支队接到报警之后派员赶往民航水库警员们在车上的时候就想近期已经发现了几起碎尸案的线索了
会不会是同一伙人所为呢现场车抵达闽杭水库已经是晚上 9 点了水库边上的人家这样的夜晚是不出门的更何况有这么恐怖的事情发生可是侦察员不能只要有案子不管哪里发生什么时候发生他们都得第一时间迅速赶往现场当时水库照明条件不好现场的灯能照亮的范围十分有限侦察员们把那一扎木牌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个遍
不少人踩进水里鞋子紧湿了天又下起了牛毛细雨那一夜风寒水冷了除了老赵看到的两个口袋之外没有发现更多线索有一点可以明确木牌并不是第一作案现场经过法医鉴定这些尸块来自一个成年女性她的个体识别特点有嘴里头有七颗金牙根据尸体腐败的程度来看确定被害时间大约在半个月以前
根据这些特点寻找誓言很快就查清这是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女性叫阿英 42 岁暂住吉安路一带王霞从她的关系人入手开始追查凶手这是一个灰色生活的女性没有正当收入来源她的收入就靠卖跟办五跟她有关的关系人既杂又不固定侦察员分成了几个小组进出中低档舞厅进行调查
本案侦察员一直对副队长包志明在他后来谈起这段时间中在中低档舞厅办案经历的时候感慨万千他说我们不会跳舞也从来不去那种地方舞厅的灯光那么暗人又那么乱进去之后很不习惯很不舒服但不舒服归不舒服案子总要办好后来也查出了几个嫌疑人一番审讯调查下来又给一一否掉了
就连查清他的大致死亡时间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比较有用的线索是有人看见阿英在 8 号下午跟一个男人走了那个男人开着一辆红色摩托车在从阿英的关系人中进行调查有一个外号叫弹弓的男人有同样颜色的摩托车再深查下去弹弓在案发的那段时间人在外地他是没有作案时间的
8 号到 22 号期间相隔半个月也可以旁证法医的事件结论那么到底谁才是杀人凶手啊又是在什么地方杀人分尸的呢 4 月底 5 月初的时候案子陷入了僵局 5 月 7 号傍晚 803 刑科所法医室主任王德明在金山县出把一个现场正在往回赶呢他忽然之间接到了副所长陈连康的电话先别回单位徐慧有一个现场你往那去吧
现场警车拉响警报直奔虚会区某新村这是一栋老式工房工房外头有一个专排粪便的下水管道为了清屋方便院子里还有一个常年盖着铁盖的印井近些日子本楼住户发现印井盖子被什么东西给顶起来了有一股难闻的腐臭味道随即报告房管部门管理清屋当天下午的时候房管工人到了打开井盖一看
这粪便污水上头漂浮着好多碎肉啊要知道居民楼里哪来这么多碎肉啊房管工人心里不踏实就打电话给了公安局让他们过来看看这是什么肉啊如果是动物的肉你们走人我们打扫但如果不是动物肉那我们走人你们收拾王德明法医跟他的同事既不嫌脏也不嫌臭一块一块的把那些碎肉给打捞出来了
其中的肉块大多都是 3 乘 5 公分和 2 乘 3 公分大就跟麻将牌乒乓球差不多大小凭着过硬的专业知识以及多年的实践经验仅凭肉眼观察王法医得出最初的判断这都是人体组织啊因为人的脂肪是黄色的而动物的往往是白色的在继续打捞过程当中发现两块对个体识别极为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耳廓和睾丸这肯定是人肉无疑了呀
而且进一步能得出判断这是个男的从皮肤弹性和毛发发育上可以判断出是个成年男子男人还是个成年男人这个结论在半个小时之内就得出了当然了为了保险起见还需要把这 200 多块肉拿回刑科所进行进一步检查比方说化验死者血型什么的于是一起重大杀人碎尸案当即立案判定作案现场几乎成了手到擒来的事情
从房管所取来的图纸上看这个下水管道只管本楼一个单元门六层楼十二户住户的厕所马桶一家一家的查看访问工作也是可以做得过来的大大好过前些日子大海捞针这下子游戏了侦察员们瞬间兴奋管片民警被找了过来李伟干部被找了过来他们过来以后就介绍着十二户人家的情况一层人家有前科列记者
一楼张某有过抢劫犯罪前科三楼谢某曾经参与过偷渡二楼的关伟有过多类犯罪前科当然了按照眼下的作案规律来看没有前科劣迹的人出犯也可能犯下善人重罪一家一家的查过去重点就是这三家了后来呢在采访的时候问包志明你当时用的什么理由去别人家调查的呢有告诉户主这个案子吗包志明就说了
我们当时查的时候就是明查就讲发生了案子就是看看你家厕所马桶请你协助配合非常的直接第一家第三家看过去没发现什么问题以及可疑迹象其余九家仔细看了下来也没有二楼是一个房门两间住房住着官姓兄弟两家大哥在外开出租车还没收车呢嫂子跟孩子在家弟弟官为住的房间紧紧的锁着据嫂子说他外出了
房门钥匙在他个人手里旁人是打不开的据片警介绍这个当大哥的人很正派没有前科而他的弟弟关维 38 岁单身无业曾经因为爬窃犯流氓罪多次受到法律处罚并且还在他与哥哥家共用的厨房间水斗上取到了微量血迹样物质顿时间关维的杀人嫌疑上升为重大侦察员问关维的嫂子
这个官围什么时候回家呀有时候早有时候晚专案组决定先将大部分人马撤走不要那么多人那么多车子围在这里万一要是重要嫌疑人回来了看这架势还不得把他惊跑了呀留下一部分人在这里守候等官围回来取到钥匙上他家进一步查验车子关灯蔽笛黑暗中就悄悄开走了
几路警员和里委干部把守好进出通道心平静气的等待半夜 12 点钟一辆出租车子停在了弄堂口一个中等个子瘦瘦的男人哼着小曲儿下了车朝这边楼走了过来黑暗中等候多时的里委干部对侦察员说就是他他就是官委几路警员悄悄的收拢包围圈但是没有对他动手官委上了二楼打开了房间门进了自家屋几乎就在同时
李伟干部敲响了房门对官围说派出所有事情找你等你好久了请你走一趟官围没多想像他这样的老官子进出派出所那是常有的事他跟嫂子说了一下就跟着李伟干部走了侦察员趁机进入官围的住房让他嫂子在一旁看着仔仔细细搜查这个房间侦察员在五头橱里面翻出一条毛毯上头有血样痕迹
沙发上有量比较多的血样痕迹按正常规律来看这些东西是不该染上血迹的呀大衣柜上有一个案板你说这案板怎么会放在大衣柜这么高的地方啊害怕什么呀是想隐藏什么呢这个案板上也有血样痕迹刑科所的技术人员早就将预实验的试剂带到了现场上前一测验这正是人血呀侦察员又把血样物质带回刑科所做进一步检验
但此处是杀人焚尸的第一现场几乎不容置疑了刑科所很快就做出了血迹检验的结果并电话告知派出所审讯的侦察人员这个血的确是人血 AB 型傍晚从这个印井里打捞出来的那 200 多个尸块也是 AB 型这下子侦察员备受鼓舞加大了审讯力度刚才还跟官围左左右右的兜圈子前前后后的打太极
允许他抽烟喝水问他水斗上的血是什么血官伟说那是杀鸡的时候溅上去的问他房间里为什么也有血杀死的鸡又飞到房间里去了吗官伟这个时候就装傻卖呆说你问的什么我听不懂而现在有了证据就由不得你不说了官伟你是杀人案的重大嫌疑人你得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不需耍滑头把香烟灭了官伟冷了片刻
一下子他就掂量出了利害关系警方如果不是掌握了过硬的证据也不会这么说吗承不承认只是个态度问题与其扭扭捏捏的不交代不如好汉做事好汉当他一下子掐灭手中的香烟说道我杀了人哪天杀的 5 月 4 号下午在什么地方做的案呢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就在我家那你为什么要杀他呀为了钱作案动机就这么简单吗要钱取命杀人谋财
那你杀掉的人呢全部碎掉了碎不掉的部分丢黄浦江里了以上的交代似乎合乎逻辑侦察员并不松口步步紧逼继续询问跟谁一起做答案呢没有谁就我自己一个人就你一个人侦察员可不相信他的鬼话一个成年男人杀死另一个成年男人并且碎尸还不需要帮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手中不掌握更多证据就不好深问呢
何况官为可是个老官子侦察员想起近三个月来发现的几起女性被杀并被碎尸的案件特别是 4 月 22 号在敏航水库发现的阿英尸骨会不会也是他做的孽呢官为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除了杀这个人之外你还有别的罪行你要是不交代恐怕这个官不好过呀官为沉默良久之后大概有个十分钟他说道有有什么
我还杀过别人男的还是女的女人有时间地点杀人方式全部讲清楚不需要半点隐瞒接下来关维交代了 4 月 8 号杀死并碎尸的又一起罪孽从他讲述阿英的身体特点证明他说的是实话你老实交代还做了几起案子呀关维直登登的看着审问他的侦察员他以为警方已经掌握了他的全部犯罪事实
想想杀一个人是死罪杀更多的人也一条命底了索性全部就讲出来了我一共杀死了五个人如此炸雷一般的话使全体在场侦察员直接震惊了五个人全部杀掉并碎尸这可是解放以来上海没有过的恶性案件因为没有掌握其他更多的线索警方慎重了而且凭经验一个人杀那么多人要么是吹牛要么就是用帮手
侦察员换了个角度再问刚才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周家湾周家湾谁家呀李梅家李梅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侦察员又问你跟这个李梅是什么关系啊这么晚了在她家干什么就是打打麻将了先来无事找事做嘛除了打麻将你们还做什么没做什么你们经常打麻将吗差不多天天去吧侦察员三问两问就把官围跟李梅的关系问了一个底料
除了麻将搭子之外他们还是不正当关系的搭子贫夫和贫妇一路警员直扑周家湾李梅家带她来做旁证熟睡中的李梅被叫醒带了过来侦察员从她黑郁郁的脸色和冷煞煞的目光当中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了对于侦察员的询问李梅出了交代官围刚从她家打完麻将离开之外其他的就不多说了
凌晨三点时分黑夜与暑色相逼最紧的时刻是人体中最低谷的时刻侦察员将李梅和关维因犯罪嫌疑被扣在这里正在反省并交代自己的问题和信息分别向两个人传递以对对方的了解引起对方太多的怀疑想想为谁坚守自己守住而对方叛变坚守也无任何意义了原本干涸坚硬的抗肾脉壳就此开裂了
后来过了一个小时后两个人统统交代了这是一个既畸形又奇特的杀人组合贫夫贫妇与贫妇的丈夫联手作案杀人警方急忙派人员去抓捕刚才忽略的李梅的丈夫福根其实不光是忽略按照一般人的思路来想贫夫和丈夫那可是天敌怎么能组合在一块相安无事并且干下了招致杀身之祸的罪恶呢
当时傅根不知不觉睡得正香侦察员赶到那把他抓了个正着此时是 8 号的凌晨 4 点钟距离报案刚刚 10 个小时李梅德之傅根在外头沾花惹草以后不是以嫉妒怨恨来反抗而是采用了你搞你的我搞我的这种方式来报复他勾搭上了官围于是这个家不能再称其为家了
虽然有家的屋顶家的户籍但是没有一个家庭正常的伦理来支撑富根没有正常工作靠用摩托车非法拉客难有固定收入更何况泡妞更是一件赔本买卖李梅基本有功不做好意勿劳打上官围做拼服务还时不时的想用一点小礼物加深感情官围从服刑部门出来以后一直没有正当职业
但他也不会有一天停了三餐缺少四季衣服之类的情况可是这些都需要钱呢钞票从哪里来啊富根曾于 1992 年到 1993 年期间在公园电影院用麻醉抢劫的方式夺人钱财他的路数大致如此他先是到医院以精神疾病为名购买到高效的麻醉药然后把麻醉药研碎放进这个眼药瓶里他装作舞客到中低档舞厅去搭食
请注意这个词啊活灵活现不说还简单明了呢大石他专门去大石那些中青年女性把她们诱骗到人烟稀少的暗处给她们喝那些掺有麻醉药的饮料等她们昏睡过去就很轻易地抢夺那些钱财了这样的案子福根一共做了十起警方接到报警八起后来呢电视台东方 110 节目做过这么一些专栏
由于见过傅根的人较多上海铁路公安处民警张欣的模拟画像画得十分像而傅根呢他从电视屏幕上看见自己的画像害怕了往后的半年就收了手可是借来的钱有出无尽很快就花光了此时阿霞自己送上门来她紧逼傅根和李梅拿出四千块钱否则告他强奸她这番举动也算是把自己逼上死路了
福根和李梅顿时起了杀心并且经过了详细的预谋他们骗阿霞去跟官围搞一下并且说官围这个人有钱一次拿出四五千块钱来不成问题阿霞轻易上钩了 3 月 5 号下午福根先骑摩托车到了官围家阿霞跟李梅乘出租车到徐汇区那栋老式工坊上了二楼进了官围家阿霞这个时候才发现官围不就是经常在一起打麻将的那个大子吗
此时府跟夫妇已经悄悄退出房间到外头把风去了房间里面的阿霞喝了差有麻醉药的饮料很快昏昏睡去屋外的府跟夫妇进来里面用被子捂住阿霞的头脸另外两个男人则是用电饭煲的线勒阿霞的脖子阿霞很快就死了当天他们并没有分尸而是把尸体在床下放了一整夜事后据他们交代放一夜可以减少出血量好清扫
第二天他们三个人到商店买回了带锯齿的冷冻切割刀并且还买回了绞肉机蛇皮口袋他们把小肉块冲进马桶随后把大骨头四肢以及头颅装进蛇皮口袋坠上重物三个人拎着坐船过黄浦江趁船快靠岸了人们往前挤的时候把这些东西统统丢往江心
李梅把抢劫得来的金银首饰要么卖给私人金铺要么打造成别的样式而那些衣服之类的要么自己溜着穿要么就卖成钱供他们开销这第一桩案子做下来以后他们也曾经胆战心惊过遮抚着没敢再做了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发现没动静恶相大变声他们蠢蠢欲动开始计划干第二票他们三个人有组织有翻弓
傅根负责到武厅搭实作案对象其中有两个原则一个是年纪不要太轻太轻要价高恐怕难以上沟第二身上有黄货就身上带那些金银手似的带得越多他越沟的 3 月 15 号同华武厅阿凤倒霉被傅根相中了骑上他的摩托到了徐会傅根先同阿凤搞李梅在外头把风
等这边搞好又摆平以后他跟官为再进来然后就是一切照旧李梅五头傅根和官为两个人勒脖子人死了以后赵吏先在床底下放一夜第二天切的切倒的倒傍晚时分再把那些切不碎的部分装入蛇皮口袋坠上重物丢进黄浦江接下来就是 3 月 24 号树域舞厅那个玉兰 4 月 8 号同林舞厅那个莲英
残害莲英这一次三个恶人都有些大意了想着害了这么多人也没见遭啥报应就掉以轻心了完事以后他们丢进黄浦江的那些碎尸什么的没有追上种物于是那死去的莲英的残肢终于在 14 天以后随着进口原木就漂到了闽航水库随后被人发现这些事情干下来三个人手头上虽然有了一些钱财但仅够填平他们愈合的底子
他们的贪心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他们下了个决定以后再做案呢对象的身上一定得有钞票钞票越多越好海员华欣就成了他们盯上的第五个目标了这个男的有钱贪色并且还粗心此目标果真很容易上钩啊身上带的钞票也比以往任何一个人都要多而且还是挺阔阔的港币呀
不过要不是因为他们过分贪心马桶下水道堵塞他们这冷酷的恶行还不知道要延续到什么时候才会收手呢好了 1994 年上海冷血杀人组合答案咱们就说到这了感谢您的收听咱们下期节目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