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网络是我家，困住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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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开场还要说开场我们已经很多期没有说过开场要说开场第几期我不知道看一下 17 期吧应该是 18 期

我妈还不做十八期怎么不说才做了十八期才做十八期对就对你都做了一年半了姐姐大家好欢迎来到第十八期的达兰克这是一档那有什么意思但我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刚才跟在跟季文一讲说我们做了已经有一年半了然后才做了十八期平均下来一个月一期虽然离原来的那个目标是什么一周一个月跟两次好像差有点远

anyway 就是大家好这里是大人客的第十八期然后我是在说话啊不是你说吗啊啊啊

这是我们连续两天第二次录播客然后昨天录了一个非常失败的版本那失败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我们聊到后面变成了辩论然后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一点钟到了然后一点钟苹果的发布会开始了然后我就要就是抛下手心情火燎了对抛下手中所有的事情然后准时坐在电视机前收看这个节目然后你有没有看啊

没看哦那好吧因为我是一个完全不关心科技圈的具体事情的人然后我其实我从来没有看过任何一场苹果发布会就我不知道大家在看什么你可以给我科普一下就是这个东西它在好看的时候就是有什么好看的吗

我这么说吧就是我觉得乔布斯还在的时候 2010 年的那个 iPhone4 的发布我觉得那个真的好看因为他一口气推出了十个功能每一个都非常的 mind blowing 然后你就会觉得你就是被反复的这样轰炸但是这十年你也知道手机就是小步迭代就是一直在炒冷饭

但是今年开始呢因为不能有很多的人到那个会场里面去嘛所以他们都做成了有点像就是是用摄像机去拍的

然后所以我打断一下所以原来的发布会就是一个男的就一个白男在一个很大的台子上就是走来走去然后今年因为疫情所以就是可以有更多的场景对有些场景是在健身房一个屋子里面做的健身房有的可能在一个屋子里面有的可能是在就是 Apple Park 里面做的它看起来就更像一个

更加完整的电视节目对对对对对是的就有点像真人秀吧然后昨天那个发布会我们今天早一点的时候聊到嘛就有没有让我什么印象很深刻的地方

我想到了两件事情一个就是他们推出了新的智能音箱然后这个东西它有个功能叫 intercom 就是对讲机然后它里面有个演示让我还印象蛮深刻的就是说如果你家很大的话你只需要对着这个音箱说话你的房子里面所有人只要他们用苹果的设备他们都会收到这条语音的 push 然后

我看的时候我有几个想法所以就是一个妈妈她可以对音箱说下楼吃饭了对然后比如说在 Modern Family 的场景里面就是 Claire 对着就是 Phil 吧 Phil 对着那个

很怕说一声下来吃饭然后三个小孩就都会下来对这就是我第一个想到的我就觉得科技公司真的非常不遗余力的降低人跟人之间的真实的沟通反正就是一直以来他们喜欢做的事情然后第二个事情就是他们在摄影棚里面搭了一个活动板房

但那个活动板房就看上去非常 chic 的,它就是那种白色的墙,然后玻璃的落地窗,然后有点像比如说那种 Billboard 那个班长典礼上面,我不知道有没有看过,Camila Campeo 她在唱 Havana 的时候,就是她在舞台上面搭那个房子的铺面,让你看到每个房间里面怎么样。

就这件事情在我看来本身已经是蛮夸张的了但是最让我感到意外的就是那个房那个里面的家庭就非常的相敬如宾就什么意思呢比如说爸爸就会对在车上对着他的 iPhone 说 Hi I got pizza in my car 然后他的女儿就会用他的手机去给爸爸回复说然后这条信息首先会在那个家里的那个对讲机里面播出来然后他的

他的女儿就会说 It's greatI'm so hungry 比如说什么之类的等一下所以这个的流程是爸爸对着 iPhone 说这句话他在车里面用 iPhone 说 I've got pizza in my car 然后这个东西可以传导到 home pod 上嗯

对啊是啊没错会传到 homepod 上然后一家人都可以听到爸爸说我买了披萨对然后其中有一个女儿说就是正好我很饿是这样一个情景对啊就是这个情景我看的时候我就觉得啊原来科技公司对于真实家庭的想象就是这样子的吗就这个一点都不符合大部分人家里的情况吧

就我已经觉得但是我们都不住在美国我们也没法说美国人家里是什么样这倒是啦但是你要说什么我想说的是我觉得 Modern Family 已经是一个比较浪漫化的一个描写了就是关于美国家庭我觉得就是在他们的广告里面就是这个比 Modern Family 还要浪漫化 Modern Family 的浪漫化在什么地方就是每个人都很 funny 每个人都很有幽默感

但这个广告跟幽默感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只说了一句我买了披萨然后女儿说我很饿吗一个家的好坏它可以比如说是幽默感形成的也可以是比如说 respect 那个形成的我觉得很多方面嘛我只是想你只是想说其乐融融对你为什么不能用人类的语言呢你不要说什么浪漫化这跟浪漫化有什么关系然后第二个就是今天看到的一张照片

一個海灘旁邊然後聳立著四台 iPhone 這應該是他們的官方圖吧我看到的時候我就

我有点惊讶因为现在最近推特很流行一个东西叫 how it started 和 how it's going 吧就是然后他的这个就是说一开始他就是一个很小的手机 iPhone 的第一代然后握在你的手里面然后到现在他已经好像在我看来就成为了就是几堵就好像很多的墙就是他非常高大然后他好像就是屹立在那边他已经不是一个人可以握在手里的东西了

但这不是今天这不是最近这不是他被骂的最惨的事情最惨的事情是他说我们因为要减少那个探阻剂所以我们接下来都不送那个充电器和耳机然后我就想到前两天看到那个纪录片 Social Dilemma 里面里面这是一个讲

归谷人怎么看社交媒体以及社交媒体怎么去影响我们生活的一个纪录片然后里面有一个人他原来在 Pinterest 的工作他就提到说 2006 年的时候他们开始创业的时候他们就非常羡慕 Google 的那个商业模式他用了一个词就说这个商业模式非常 elegant

这个词就是你很少听到有人用 elegant 来形容一个商业模式吗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想法就是 elegant 是硅谷的 interesting 就让人看

就是当就是 interesting 这个东西就是大概两年前在中国互联网上也有了一个 meme 就是当一个人说 this is interesting 的时候他其实是在表达一种嘲讽就是他的这件事情不想置于评论 I feel like in this scenario like when you say like a company's business model is elegant 你其实是想去讽刺他怎么讲呢

就是里面肯定一定有一些就是在嘲讽他虚伪的成分你说的没错我觉得 Elegant 可能在中国的翻译当中就是躺着挣钱吧就是以一个不那么费力然后看上去没有那么也不只是不辛苦而是不那么屈辱的方式在挣钱

我知道你会对这两个自由反应不是因为这是我今天下午跟中二怪聊的时候正好讲到的一个事情就是我跟他说因为我们之前因为我今天投放了他一个广告但是我们两个人都没有下过微任务然后我们就折腾了很久然后微任务是一个很神秘的东西就在我们俩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人看来

然后后来我们折腾完之后我就想说就是就是这些 big tech 他们都好像会用一些很奇怪的方式就是用一些就是花言巧语的方式来掩盖自己在收

不知是保护费吧就是物业费就是你在我的地盘上就是弄事情了你要交点钱但他们会用各种奇怪的词来包装这个东西比如就是微博叫微振五然后抖音叫星途然后谷歌可能更加的复杂就是我不知道它那个就是我其实不知道就是谷歌的广告模式到底是什么样子

那他应该有一些就是不同的说法就是 Big Tech 都用一些很奇怪的说法来就是代替原来的就是传统指明的那种那说那你在我这儿

发广告了所以你要给我钱然后这个东西它在谷歌身上就会被翻译成是 Elegant 我觉得这个事情就非常的好笑但其实这个 Elegant 的背后其实挺现在细细想起来是挺逻辑就是逻辑错乱的一件事情举个例子比如说

Google 为什么会让人感到 elegant 是因为它在表面上面给所有的用户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用的东西但是它同时呢它可以你去给它交钱让你的页面可以处于那个搜索引擎返回的结果当中更高的位置这个事情其实你仔细想来他们两个人就是矛盾的就是如果一个东西它是

被塞了钱过后来出现在你的页面更上方的话那他说明他可能本原本就不是一个非常好的信息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起码 2006 年的时候大家在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都觉得这个事情一点问题都没有他非常的 elegant 可能那个时候大家还真的没有想过那么多问题也不知道说这些问题会在今天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等一下我当然可能是因为我自己刚才没有注意听就是你说这两个事情是矛盾的是哪两个事情就是 utility 就是给用户最好的信息然后他赚钱的方法是可以让你付费把你的网页放到更上面去

这两个事情不是矛盾的吗这两个事情是矛盾的然后你接下来说他可以做到这件事他用了什么具体的技巧

我没有说他用到什么具体的技巧我只是说那个时候 2006 年的时候硅谷的人没有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矛盾而是把他认为是一种就是合一的一种商业模式就是他们可以 fit 的如此之好以至于你想不出别他想不出别的词他只能用 elegant 来形容但是我们今天可以看到的是说这不就是诈骗吗就是高超的

就高超的诈骗技术就是我说的这个事情让你觉得是你自己发自内心觉得好而不是我告诉你好但是因为我们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谷歌工作背景所以他具体怎么操作的就是我俩可能都不知道但就仅以就是你刚才说的话我是觉得就这跟诈骗就反正有一曲同工之鸟吧对

所以到了今天为什么会有 social dilemma 这个纪录片包括为了为什么那么多人突然惊觉到就说我们每天在使用的这些工具好像都是所谓民主啊正义啊然后社会秩序的一种破坏的因素我觉得就是因为当时候大家都忽略了这样的一种矛盾然后这种结果在不管是用户还是投放广告的人都

非常非常的喜欢然后一步步让他壮大然后直到今天就是这种矛盾好像越来越明显的凸显了出来那你觉得为什么就是这么多人都会忽视这两个之间的矛盾呢谷歌刚刚出来的时候或者说 2010 年的前十年吧就是

那个时候这个世界的这个线上化的这个进程我要说人话对不起就是曾经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在网络上面就起码在 2006 年的时候我们没有想过网络可以存在这么多的东西它不仅可以存在游戏音乐电影它还可以存在政治文化法律这样子的很多很多的讨论

所以那个时候可能 2006 年的时候大家看它就觉得这就是一个我用来看新闻用来看娱乐信息用来看什么东西可能用来买买东西的就是查哪个东西比较好用的一个工具而不会去想说

居然有一天我们会去你在谷歌的搜索框里面说 climate change is 什么什么什么它的返回结果都已经成为了政治讨论的一个部分我觉得是那个时候的人没有想到的就是 06 年感觉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为什么百度被人骂谷歌没有那么多人骂天哪今天感觉是我的写作回顾没有因为我以前真的写过这个东西

先说一下是几年写的 2018 年吧当时候是为了写百家号这个事情因为方可成当时候在网上写了篇文章说百家号这个东西就太烂了

我觉得首先就是百度想做百度想做谷歌那样子的事情这是李晏红之所以会回来创业的一个很大的原因但是他没有意识到说中国的营商环境跟美国不一样就是说他的广告主的质量和他受法规监管的那个程度跟美国不一样

两层广告主的质量和监管就是你先说广告主的质量我觉得其实是一样的就是广告主的质量被监管这样子去拔高塑造出来的监管力度越强法律法规越健全的话商家的质量会更好他就更不容易去做很多草菅人命的事情或者

对假冒伪劣的事情就是你的最后一道防线是相对坚固的对对对然后我们可以看到比如说他被骂的最惨的莆田西医院这个例子

那其实的话如果是谷歌来处理这件事情我觉得也不会高明到哪去因为谷歌会说我只是一个中立的信息展示的一个平台这事情是 FDA 的事情 FDA 自己没有什么大好事就关我什么事对这个医院你都让它存在了这个不能怪我嘛对吧所以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什么百度会被骂得更惨因为

某种意义上是在为国内对这一块的监管不力背黑国对所以你觉得就是在扮演半个百度公关但是你的意思是说百度承担的这么多骂名其实有不少部分其实是在为

我们作为一个处在社会主义初期这段的国家的法治不健全承担了一定的责任就是有一些的骂名其实转嫁到了百度这里就是说当李彦宏把博莱的谷歌商业模式拿到中国去落地的时候他如果选择了要只做一个独立的中立的技术信息展示平台的话

他背这样的黑锅是必然的而且我们的政府其实也在加速这件事情他也更加的会把责任推到平台这就是为什么比如说网易新闻的评论

他出了问题我们假设他就真的在里有一些人他真的在里面散布了比如说恋童相关的内容好了但是我们的政府不会去寻找这个发言的这个人的麻烦即便他在这个平台上面说我在家里有很多的就我把很多小孩关在家里假设他说了这件事情但是他会以真的吗不会吗

好吧那许天心说就是我换个说法吧我觉得他所以许天心说是不是如果有一个人他已经明确表明了说我在家里面养了 20 个小孩然后我每天滚翻尾泻的话就是这样就是如果你的已经表明到了这么明显的程度就是 quote unquote 有关机构是会找你麻烦的但是假设说你只是在

就是你没有就是提供明显自证起罪的事情你就只是说了一个不太好的事情以我们现在的处理模式就是首先是会找平台的麻烦对但不会去找这个个人的麻烦对就是默认就是说平台需要对自己平台上的信息去负很大的责任就可能滴滴的感触会更深一点是的天哪我又写过滴滴了

就是对对对滴滴对这个事情感触更深可能他这个司机在前期的所有的 bet 当中他都通过了各项测试但是因为这件事情过后然后大家就会说是你滴滴这个平台有问题是你你监管不力都你的事你怎么管好就这不是你的人吗就不知道对然后包括品牌也会就滴滴整个大的品牌也会因为一个司机的就是恶行而遭到很而遭到很大的这个损害

这就是在中国我们已经聊到了一个就是完全偏离我们中心的事情就是现在已经开始进入为滴滴申冤的环节但是在中国讲这个事情包括其实在所有的国家讲这个事情非常的危险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这件事情是哪件事情就是为你提供了一种不去骂他们的一个视角

比如说我以前写百度的时候然后就有人说是不是为什么我那个时候稿子发在端上面然后他就有人说这难道是百度在给端做投放吗为什么会有这篇软文包括我以前还写过什么写滴滴的时候也是一样子的情况我觉得这个心情是非常矛盾的就是大家在公共舆论当中讨论到他们然后反正每一个都是

那个吃人肉喝人血的公司但是另外一方面我们又离不开他们对你刚才讲就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公司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好像国内的就是普通人和 Big Tech 之间的关系是非常的 intense 的就是要不然是非常非常非常狠就是比如像美团这样的事情就是美团那天出来之后就大家的那种

天哪你就这样就是欺负就是普通人每个普通人的生活如此之不幸你们就这样子就是那个情绪非常的浓烈

但是到喜爱的时候那种情绪也非常之浓烈对就是比如说支付宝然后因为移动支付被大家认为是中国新第四大发明新四大发明嘛就这个里面已经上升到了一种有民族自豪感的一种事情就是你看就是有这么一个国家在为我们人民服务然后他还帮我们为国争光让我们就是让我们

让其他的那些没有移动支付的国家看上去都是这么的落后我有时候看的时候这里面你有介绍进来一个新的选手吗就是民族主义和民族自豪感这是 Big Tech 的另外一张牌我觉得我们可能等会可以梳理一下就是国内的大互联网公司手上有哪些牌第一张就不是第一我们说第一张只是因为我们第一个提到的就是第一张牌是民族主义牌

移动支付是其中的佼佼者我们就是不仅国内实现了最大面积的移动支付同时我们可能还把它推广到了有推广到印度吗有就是还妄图推广到什么香港日本这样子的地方但主要还集中在就是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我们这么方便对吧就是移动支付的主要的那个就现阶段的叙事是这个样子的对的

第二张牌是什么第二张牌我觉得第二张牌我觉得它就是一种秩序的体现它是一种秩序的产品化因为秩序或者正义这些东西曾经是非常抽象的概念但是这些公司利用自己的功能更重要的是这个功能是有共识的我举个例子比如说你掏出二维码

别人就知道这就是你的钱包你拿一张二维码全国人都就是会接受这个东西他就跟纸币一样是有共识的这样的共识我还是讲我还是讲我中午那个例子吧你说你说你说在没有上上班的时候不太成立

就是这样子就是我现在工作的园区呢它是不让外卖送进来的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们在外面摆了三张桌子然后中午的外卖都可以摆在这个桌子上或者和窗台上

但是昨天或者是前天就是饿了嘛在我们园区后面外面摆了一个那个柜子这个柜子在我现在的就是信息不足的理解之下这个柜子理论上是只能给饿了嘛的外卖送外卖用的但是呢好像美团的又可以用我一直是用美团的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就只是

我觉得恶魔的 UI 就比较丑然后呢今天美团的人就打给我电话他就说保安希望他把外卖放在柜子里面但他其实不是很知道那个柜子要怎么用然后他说保安跟他说

你到时候输密码 000 就可以了我说那难道每个人的密码都是 000 吗因为我也没有用过那个柜子我怕我到时候取不到然后我就说你还是放在床台吧

他说好但是你可能快点下来拿那我就只能快点下去拿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假设说就是美团跟饿了嘛都有一个柜子就是该多好就这个事情就没有任何纷争了你把东西放进去然后你告诉我密码我去取就是这个事情里面没有任何的这些信息但是我接下来想的就是这可能就是中国互联网公司第二张牌

因为国内它就你到了杭州之后这种感受会更深可能

几乎是会好一些就是你到了杭州这样子的二线城市你是感觉很多事情还是以一个人情社会的逻辑在运行就是人情社会一个很重要的逻辑就是事情并没有既定的规则它没有既定的 protocol 它完全取决于这个事情你找到对的人他才可以解决或者说你要通过一些

按码来解决这个事情反正会有很多就是像我这样的加州女孩不是就像我这样就是最初的职业经验是在北京的人会有不适应的地方但是这个其实困扰大多数或者很大一部分中国年轻人的事情吧我不想搞这些人性生活的事情我就希望就是你就告诉我就要实现

实现一个事情的话 ABCD 要怎么做互联网的第二张牌可能就是那我是一个规则制定者然后同时就是你中午讲的通过他们自己的努力他们建起来了一个我不知道怎么样去评价这个信用体系我只能说这个信用体系是微信支付也好然后包括淘宝的就支付宝也好就是它是一个

就想从 C 端已经信任度非常非常高的一个信任体系然后它某种意义上就取代了就是传统上政府应该做的一些规则制定它变成了那个规则制定者然后大家在国内生活就真的对这个事情有非常强烈的需求

所以这也成为了他们一个很重要的权力来源就是你用我的服务事情就会显得非常的清晰明了这个事情的就是 appeal 是非常之大的以至于他当就是在你的心中建立了这样的就是观众会的心智之后你可能已经就不再会去管他一些别的

他会拿你的这种信任去做什么事情我们已经就甚至在国内上基本上没有这样子讨论对对吧而且我觉得更吓人的就是说这件事情他们所建立的这个新秩序到了今天已经

没有选择了比如说上个礼拜其实互联网上流传最多的一张照片不能这么说就上个礼拜有张照片被点赞非常多次就是我忘了是某地的机场他出了一个牌子就是无健康码出口就是他上面就明确的讲了就是说如果你是老人或者你是残疾人或者你是什么小孩没有手机的话那请你走这个通道然后好多人就点赞

那结合你刚刚说的这个事情我就会觉得就是好像这个信用体系也好这个规则已经强大到就是对他就是就是这个东西也是 exception that proves the rule 就是那个规则是这样子的然后当我有了个例外之后他其实反过来去说明就是这个规则已经如此之强大对然后这个例外让人非常的

暖心就是好像就是说我们就是我们非常努力才开出来一个口子而且在这里面有一个其实很很奇怪的错位大家抱怨的其实并不是健康码本身而是健康码有一些人不能用那其实从阿里或者腾讯来讲他们

其实这个事情的解决方案就是我让这事情变得更可用对吧对我把它也推广到小天才电话手表让他就是或者老年人有什么样的方式我所做的一切其实是为了我

其实是完全符合他们的诉求的就是这样就可以抓到更多人的数据同时我还做了一件好事就是我在公众看来说这个事情变得更加可得了所以这完全是相反的就是当你在做这样子的呼吁说为老年人开放天哪现在就是什么类似于就之前我无意嘲讽那时候可能其实是在嘲讽就是之前有条微博

有一批微博吧就是说什么移动支付成为了年轻人盘剥老年人的工具很多支付码上很多支付码其实可能是那个奶奶的儿媳妇或者是她家的儿子的那个码所以大家最好支付现金那作为微信支付来讲他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当然这的确不是微信一己之力可以实现的但是反正就是

如果我们把 Big Tech 在这个时候看成一个就是利益共同体的话他们做事情无非就是那我可以让更多人好用这不就完了吗对吧然后他们又可以就是做收更多数据这事情就是何乐而不为呢我想到我之前是没有想到这些但是你讲了之后我刚想就觉得这些非常非常非常之可笑就是我们以为自己是在

对抗 Big Tech 其实是在为 Big Tech 就是扑平他的道路这个很糟糕到底是怎么到了这一步包括跟美团去争那个两分钟还是三分钟多给几分钟我觉得就是

你已经进入到就是你的思维已经是进入了他们的体系里面了对就是你的思维进入到说这个东西很好但是他没有被不过美团这个可能还不太一样但是美团他的确也是在承认就是这是一个每个人都需要的服务是在这个基础之上再来说我们要

怎么让他变得就是所谓的更加人性化对对他有这个大前提在然后所以他的姿态不会和现在的他不会去做太伤害他自己的事情他不会说 OK 那我们承认了现在的方法对于劳动者就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伤害那我们来想一个别的途径吧他不会想这件事情他只会在那跟

他只会任由美团的使用者在那说给外卖员多五分钟够不够五分钟不够那就六分钟那就七分钟就一旦陷入到这样子的数字的讨论的时候我觉得已经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了其实你最简单的你不是应该鼓励外卖员内部去成立工会吗对吧

就我感觉我的理解能力就只能到就是类似就纸牌屋那样子的故事模型就是你看到的这个事情

就比如像第一季里面那个 Cory Stowe 我忘了他名字叫什么就是那个小州长干的事其实背后是 Underwood 做的事情原来主人也是这样但是现在这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它已经不再是你看到的事情背后有一个别的幕后主使就是这个幕后主使已经不复存在了对它其实是我们

它一方面可能是一些程序员造出来的一个 Frankenstein 的 monster 另一部分是这个 Frankenstein 的 monster 之所以可以造出来也是因为我们每个人对此亦有微想的贡献对这个就是霍布斯讲的立委谈就是我们每个人从身上割了一块肉下来然后来创造了一个更大的一个 Warlord

但是我们做这件事情的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我们害怕我们没有安全感所以我们希望造出这么一个那么强大的东西来保护我们这个不管是从比如说你刚刚讲的 APP 的生产的流程比如说几千几万个人在为它工作每个人其实都只是没有人知道它最后长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它的全貌每个人只是割了一点肉下来再到

这个是 APP 的生产者和使用者这个互动关系我觉得都是一样子的就是大家曾经我觉得在 social dilemma 之前之前一两年吧我觉得就大家对于造这样大家对于造这样的立委坛还是非常的热衷的包括我觉得现代中国也非常热衷 Netflix 的这个纪录片其实问到的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说这个东西最后会长什么样

然后等一下倒带一下你说国内对于造这么样一个怪物还有热情你具体指的是什么我举个例子比如说对于隐私这个问题的不热情

就是当我们我第一就是隐私这个概念没有被很好的普及然后第二个就是说有一些人他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却觉得说隐私不是我们现在所最需要关注的一个

话题昨天也跟你讲过就是有些人国家安全面前没有跟隐私对啊然后或者说我们中国的为什么 AI 发展的好是因为我们中国数据多我们数据多了过后我们可以训练出更精准更高效的 AI 模型那其实这个是一种战备的心理不是我觉得这个里面还是要分层讨论一下

但我也不能说我代表大多数人但比如说就是支付宝我每到一个地方就是都有另外一个健康码模式就是你每到一个地方你让我就是允许你这个这个这个那我没有办法我就只能同意我并没有抱着一种就是为了国泰民安的心情

就是我不允许我就没有办法进这个我要进的地方对吧所以当你说就是大家对这个事情有热情的时候我会觉得就热情这个词很奇怪

我觉得对大多数人来讲他就是没有选择当然可能不是每个人都到了没有选择这个就他可能不会意识到说我是被迫要去上交的数据但是或者说没有选择是一个实际的状况实际状况就是比如说我要去我要进广州塔广州塔的人就一定要让我有月月啥就可能是很奇怪的谐音稿就是我一定要有月就是广州广东的月康嘛

岳康吗岁康吗岁康吗对对对那很好就是广东人没有做嫌疑狗了不起就是对就是你没有选择所以你会上交这个数据对我要反驳一下我自己我举个例子比如说我妈经常会说对我说她说陌生电话我不接然后或者说我不会随便留手机号

这是他以前教给我的这个知识那其实他对这件事情是在意的

然后但是他为什么对于 APP 如何去搜集他的信息好像看上去比较冷淡是因为他不知道第一是他不知道第二是没有人告诉他你有选择他可能觉得说我为了要是在小红书上可以看到我想看的东西我就必须他弹出的所有你阿姨还用小红书啊我妈我妈还用小红书对我妈用小红书看啥看酒或者看对啊酒

他不知道说他可能会喜欢静东吗不喜欢不喜欢他不知道说我要我可以在任何的规划框里面打我不同意我同样可以进入小红书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当然可以

我一直以为你点了不同意就不能用这个东西不是我说的是我说的这个同意不同意你说的不同意是他的用户协议那那个是必须要同意的就是你跟他签的一个类似于合同一样的东西但我说的是比如说你如果新装了一个 APP 他就会问你说你是否允许他获取你的位置你是否允许他使用什么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允许他使用你的通知推送的功能其实上其实用在中国用的 APP 你只需要允许他可以访问互联网就可以了你其他大部分的权限都可以关掉但是我跟你讲就是我的一个就是小小日常困扰就是我没有办法

我有时候就觉得就算了就比如说有推送来多问我一句说他除了在你用这个 app 的时候想要你的地点以外他还想就是时时都用你可以同意吗我有时候就会帮这种就是算了就用就用吧就我很容易对这种东西就是就心软为什么

为什么会行为我不知道就是这种我不能我不能解释天哪这就是我们刚刚讲的就是中国人民对于 big tech 的复杂感情我现在是感觉就是说科技公司他意识到就是说大家越来越离不开他们就我给你发的那个苹果的那个东西我觉得就是一个蛮好的一个例子就当然他们希望做到一种

很好笑的一种那个方法但在我看来其实那个根本就不好笑嘛对吧就好像就世界上少了我来我不是我要描述一下就是

因为一天下午发了给我一个 17 年的双 WDC 的一个广告就是讲的是一个没有就是有一个人因为他错把那个插头所以就是反正整个的苹果生态就当机了然后大家就那个手机就是 iPhone 上的所有的 app 都不能用了然后那个 iPhone 就变成了一个最远古的市场你要去那个市场里面就是

不是里面有个 tinder 吗?他最后的那个点我自己觉得落得非常奇怪就是他这个明明是在讲说大家都离不开 iPhone 但是呢他最后非常非常侥幸的说就是你们要继续制造你们要继续继续做 App 因为这个世界需要你们这整个广告都是关于说

苹果就是 iPhone 这东西对于每个人已经有多重要比如说你没有 iPhone 的导航你开车纽约就会变成跟漫威电影里面一样纽约会被毁灭对它明明就是说 iPhoneiPhone 真的很重要但最后非要落到说每个的 app 生产开发者很重要这在我看来非常傻这是他刚才说的广告

我觉得很难说是他知道还是说他们在推广这个事情或者说这个事情到了现在已经非常的重叠度非常之高了你已经分不清楚说我到底是在推广一个想法还是在说我在陈述一个事实就是因为在我的就是很抽象的就不切实际的理想里面我并不觉得

人已经到了离不开手机的地步就比如说我没有任何自我标榜的意思我可能更多是一种建议就是如果你这一天的工作没有那么紧急的时候就是你把手机放在一边当然说两句话就是我把手机放在一边我只是不看屏幕我可能在听个什么东西

但是你可以把手机放在一边就是你时间长了之后你就我觉得是能感觉到就是没有什么好看的我讲个自己的故事吧就是我九月底前两天我戒了两天的止烟就是我就是不抽烟了我就只抽那个月客了

然后呢我那两天过后呢 10 月 1 号的时候吧我就坚持了三天吧然后第四天的时候我又开始恢复了然后我就发现我很惊讶的发现我原来是要一天一包烟的我现在的话大约三天一包烟然后我发现我有一个更大的一个改变就是我以前出门的时候我一定要摸我的口袋里面有没有私用东西手机要是香烟还有那个打火机但是我现在可以做到没有打火机我也可以出门

就起码我知道我在路上的时间不会要我去我可以不抽烟对 我可以不抽烟我觉得手机在这边作为一个 pacifier 它的作用其实跟我以前的打火机是很像的

我感觉就是我现在和我的智能手机是一个我觉得是个相对健康的关系就是首先我没有任何的

推送我会在一些 app 上停留时间过长就按我的标准但是我自己不觉得我被一个东西就成所谓的成瘾是说我看这个东西明明感觉不好但是我还要继续看我应该没有对任何一个 app 有这样子的感觉我只是感觉有时候我可能看淘宝餐厅喜欢太长然后我觉得反正我其实并没有钱买那些东西我为什么要去看一些就是

我也说的印象就是 what's the point 但我肯定也不会到说就是我出门不带手机就这个事情也不能发生对我能跟我手机达成的共识就是 as long as you don't make me feel bad about myselfthen we're good 我这么看这个事情就是你指责别人成瘾它本身就是有一个权利关系在里面的

我们看到的是说就我们自己看自己我们肯定不会说我们自己是成瘾的对于手机但是那个里面所那个里面采用的叙事线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就是说妈妈认为或者姐姐认为弟弟成瘾了我不是非常确定是不是每个人都不会觉得自己手机成瘾但是我明白你刚才说的就是那个里面的叙事是妈妈妈妈是那个要把手机放在

去习惯了嗯我有时候才想就是我看完那个片子最大的想法就是说为什么不能留给就是每一个为什么不能留给每个 generation 去自己内部去解决或者去想这些问题留给每个人自己去想我觉得没有但但这我有极大的同意就是所以我刚才说为什么就是很重要一点是我们俩都不玩游戏

我们对那个世界是一无所知的当我说我觉得我和我的手机关系比较健康的时候我并没有否认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智能设备也好

世界网络也好已经极大改造了我的大脑我在看完那个片子之后我的确第一时间的感觉就是我什么话也不想说我什么话也不想说的原因就是我觉得我的一切都是就自由意志是个笑话然后我会想到很多我可能很真心实感的表述就是都是在一个特定的社交情境之下比如说最典型的你在一个热点出来的时候

你会有很汹涌的情绪假设这件事情给你的个人经营有一些重叠的话但是这个汹涌的情绪并不仅仅就来自于它给你的个人经营重叠而是在于大家都要讨论这个事情然后你就觉得你一定要说点什么但是可能等这个事情当浪潮退去的时候你再去看你当时对

鲍玉明这样的事情说了什么你会觉得就是你在说啥就这是一种你能很明确意识到就是你当你在一瞬间感受到的宣传情绪是一个

被支配的结果然后第二种就是他在可能没有社交即便是就没有社交热点但是你很多时候说的话就是因为你在时间线上刷到了一个让你不爽嗯就你也不知道这个为什么你不爽就突然就歪嘴说了但是这些是也他也并不是你最想要说的而是你看到了一个东西被激发出来的一个可能其实对你自己而言是很 insignificant 的一个东西所以我所以我

所以我即便说就是我自认为我跟我的手机的关系很健康但即便是这个叙事就这个 statement 我都无法判断是不是因为我在看了很多人说看了 The Social Dilemma 之后他们觉得自己怎么怎么样然后我

是基于这个反应我跳到了光谱的另一段说我觉得我和我的手机关系比较健康就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区分所以当你说我们还是应该可以相信每个人自己每个人的个人判断的时候我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现在我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还是我真的不相信这个事情就所有的事情在我看来

就都已经就的确是 I don't know what is true anymoreI don't know what is true anymore 是一个我觉得还是挺这里面应该是相对接近于我真实感受的感受所以我看完那个片子之后的感觉是我不想说话就我觉得我已经废了

我觉得我可以读一条今天我收到的推特然后来可能跟你刚刚想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就是我今天在推特上面我说了一句话就其实这也是你前两天讲的话但是我就发出来了我就说我说看上去中年人比年轻人更敢于在社交媒体上表达自己的好物我印象很深的就是安提说自己不喜欢吃苏式月饼

我说我很羡慕这样的能力因为当我想说话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会冒出来很多看不见的人

我会去揣摩这些人对于我的发言的想法如果这些人不喜欢这段话我就不发了有很多人就跟我说你就是自我审查然后还有人跟我说是因为你内心不强大乱七八糟的就很多人教我做人但是我印象这是我最新收到的一条回复我还蛮喜欢我要念一下他就说这可能就是社交媒体对内容的媒体化任何个人的言论发表出去都有潜在的观众

内容的发出者自然就成了内容的制作人观众对于内容的关注度决定了制作人出品的意愿我觉得其实跟你刚刚讲的话有一点点像是吧我以前从来没有去从这个角度去想 social 和 media 这两个词就是我就是这两个字好像就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的就是就是个

他就在那了然后我也从来没去想说他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是我们通过每个人通过生产内容来发生社交关系对我跟你这个话里面至少写到一定目的是我希望你对这个事情产生一定反应就不一定非要是喜欢就是反对是一种反应但是我希望你对这个事情产生反应

对然后我会猜我会预判我会猜测你对这件事情可能的反应我会来先去修改了我的话然后让它来更符合你的预期或者更不符合你的预期就整个创作就即便只是打 140 个字这件事情本身可能最后我真正我自己内心最想说的东西可能就被稀释到了一半甚至更少的那个地步我甚至都不知道就是

我还剩多少我真的想说的话你入行比我更晚一点我觉得我已经跟社交媒体这个东西打了足够久的交道至于我已经不太知道就是我自己还有多少属于我自己的话想说这可能对于一些听众来讲是一个觉得我不知道你们会做什么反应因为我时不时收到就是我是一个

非常坦诚的人就类似的评语但是这个回到刚才说的就是其实我每次说的事情在我写的时候我都是怀着在感受上是真情是感动但是只有一个人说可能里面很多事情都是基于情绪的一种表演你当时被一种情绪击中了

他没有延迟了这么多可能这也不是他的原因但是我基于他那个话我想也许存在这种可能性就是我在一个瞬间因为我所处在那个世上的环境里面我被一种情绪击中了这个情绪其实本身它没有那么大这个大是说它并不能包裹我整个的生活我看到有个人

拿到了更好的工作然后呢我当时被那个情绪就嫉妒击中了但是我无法满足于说我仅仅是因为嫉妒他这个事情然后呢我就要把这事情就放大说放大且合理化就是把事情就是弄成了一个更大的表演然后又因为我在这方面就是天赋异禀

就再把人说哭之间天赋异禀我就可以把一个可能本来很小的情绪放大到说人生就是这个样子这包括甚至可能我此时此刻都在做这样的事情就这事情已经是如此流淌在我的血液里面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我会有这种感觉是我每一年看过去一年自己在

社交媒体上的状态我都会觉得我很可笑或者说比较可笑就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为那些事情所激动然后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对这个事情的解释都是因为我成长了就是你在 28 岁觉得很重要的事情 20 岁你觉得不重要嗯嗯

但讲到这里可能存在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当你脱离了那个社交媒体语境之后你就能一眼不是一眼就是你能很直观的感受到说你当时你的那个表现是那个情景限定的你并没有对这个事情就你并没有你所说的那么

所以这事情没有那么大不至于到了一个什么就是你至此的人生绝望了或者说你觉得女性处在什么样的状态里面或者怎么怎么样真的我觉得我有太多这样就甚至不是一年前甚至是半年前我都会这个鬼我就看一眼说你在说啥然后意识到这一点是让我就肯定一是很挫败二是很迷惑就是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可能我接下来说的依然是一种就是另外形式的表演但是就可能一个真实的自己是一个更加沉默的自己我有想到之前看过的一篇文章就是那篇文章大概就是就喷各种的 personal essay 它的表达就是说你今天在世界媒体上看到了一个什么新闻然后今天很差你就写了一场片

或者说你看到那个 emoji 然后对不上你就觉得这些就怎么样就是说那个那篇文章的作者是一个是一个牛津的教授他就说就这些 post-it essay 没有任何的

就是 historical background 也不进行任何对社会的就是更加抽象的描述这种文章有什么好看的就为什么这么多人还在写这种文章我又想到其实不管是我自己也好就暂且说我自己吧虽然我脑子想到了更多别的人其实都是在用 personality 这样一种其实不够好的方式来并不是有意的获取流量但是

就即便是像我这样一个其实跟博主行业还是离了很远的人我都多多少少从中少获得了一个满足感吧但是这个事情其实就意义非常有限我想到这个一季好像并不是很多人意识到这个事情就会让我很挫败就是我并不想这样我并不想是一个只讨论个人感受的人但是我又感觉好像周围的人并不督促我去

聊一些更加抽象的话题只有扯到一个非常扯到一个非常非常远的话题就是关于就是我们这一代的全入嘛你刚刚说啥没有我就懂我有点懂你为什么昨天会说到说这个社交媒体对于创作者的这个

影响了我现在明白了我原来不知道了你具体指的我昨天说的啥就是比如说当大家脑子里都有个爆款清单的时候是不是大家都不去研究别的菜了只会就是反复的抄爆款对然后这个里面还有就是更加具体的一层是在于因为比如说我在先上时候的就是第一条金颗玉律就是选题的第一条金颗玉律就是

这个事情跟读者有关系吗就这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然后所有的切入角度都是就即便你是要做一个社会行为你也一定要说这个事情跟读者每个个体有什么关系然后它比较具象的展示就是标题里面会有说你怎么怎么样你是什么什么什么呀所以你是怎么怎么样就是你这个词的出现品质就非常之高的很坏

就这事情是跟你有关系就是那种很强烈的暗示就是你要你要关注这个事情并不是因为它是一个社会事件你要关注这个事情是因为你有关系它跟你有关系然后这种论述其实是遍布互联网的就不仅仅是就是像新春现象那样子的标题还有发生个什么毛事都会有就转发最好那一类他一定会说我们也可能是那个人嗯

就这是已经变成了一个就是至少在现在最有用的话术工具就是你想要让人对一个事情引起关注你的你一定要找到那个点让人觉得说这事情跟我也有关系我没法去评断这事情的好还是坏就是他从一个就是传统新闻从严者来讲肯定是很不好的对吧就是他会让就是

比如说类似像鲍宇明这样子的案子就非常典型因为其实大多数人本就不应该对女方有代入感就是完全就是你跟他你不应该一个说我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来看这个事情嘛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非常非常你不要翻出来他是个比较独特的例子对吧对就是在一个前世代网络时代

大家看报纸的时候是不会以传统媒体那样的报道模式他也不会去引诱你说就是 You could also be her 就不会有任何这样子的指向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现在已经变成了就是我看到类似鲍宇明这样的新闻之后就他说我也经历过这个什么什么事情我

真的很烦这个事情就这两年就是经常说就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尤其是性别话题就太明显了就是 80%的事情我都想说就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但是人在社交网络社会之下可以抓住一切机会去说 Well I alsoI'm so empathetic to this personbecause I've also

就是 shut up 但我又觉得这个事情就你说是全入也好或者就是全入也好我觉得就不太可逆吧就是我很难想象在什么样子中大家可以回到那种旧的秩序里面说我把这个事情当成是个个案

就我把它当成是一个我以第三者的目光来审视这个事情而不是说我要对任何一个人有代入感我不知道要出现就也许会出现但是我是想象不出来那个形态就是要出现什么样的变革大家才可以就是回到原来的那个轨道上我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我猜如果这样的事情继续持续下去的话就是

用那个 social dilemma 里面的词就是 radicalization 身份政治民粹主义这一系列的东西就是新闻的这种 personal essay 化就是在把理应做看客的人拉进去就是说你要对这个事情你要有感觉你没有感觉就不是了就可能人就是在这方面真的是

缺陷非常之深就是人跟他自恋

i know you

你知道我覺得那個 soul dilemma 裡面最可笑的一個結尾就是那個那個輸了髒變的那個男 hippie 他就說你對抗 youtube 的方式就是永遠不要點開 youtube 推薦你的視頻 always choose 然後我就在想這是什麼應對方式啊因為他講的是就是 always choose there is always a way to fightwhat the fuck

你自己搜索不也是 YouTube 给你对然后我就说这不就类似于说那我只要不在朋友圈发照片我就是在为减少景观之后做一定贡献 How is this 就是它除了是一个 feel good device 之外它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好像就从我来看就是没有什么用处但可见我们在对抗他们的过程中我们手上也真的没有什么牌

然后我们还要希望说政府良心发现一点然后来及时的来制止这样子的恶化的事情所以我就挺悲观的吧你悲观部分是什么挺悲观的就是说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回到我们熟悉的剧情里面但是熟悉剧情是什么样的就是你刚刚说的就是 social media 不再会

那么的了解我们然后他不会再去那么的在那么快的时间之内把那么多的人放到同一个舆论场当中去分享自己的情感而是回归到一个我们大家都只是做看客然后我们可以比较冷静和抽离的去评判一些事情的那个秩序当中我觉得这个很难但是我不知道下面要说的可能就是昨天你不喜欢的那个点就是

什么点就是小孩就是身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我相信他们就他们就会比我们进化出来更好一点的适应能力吧起码他们不会像我们这么 confused 我觉得就是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的会 confused 的东西然后可能我们这一代人非常不巧就是我们恰好碰到了那个这么大的一个技术突破以及他带来这么大的 confusion 对

但是回过头来看我觉得好像就是人类社会一直都这样子然后我们也只能说就是看着自己的孩子说就肯定一开始我会经历非常多的那种争吵就指控你不要再那么玩你的手机或者什么的但是归根结底就好像以前电视刚出来的时候也是有过这样子的很大的争议但人还好我就活下来了

I mean 就是如果我保持一个完全开放的心态的话就的确存在一种就是假说可能在小一代的人他们就会变成那我实在没有办法去承受别人对我的看法了然后到了一个极点之后发生了某些基因突变就是要不然是我不想用这些东西了

就烧手机要不然就是那我管了我就想发啥就发啥对所以自己就落在了未来都在孩子们身上下次让你妹上一下节目就是让她听完这一期之后就是做一个 reaction 其实我觉得有一点是可能当然这可能是很微观的一个点我觉得它可能不是最核心的就最上层的那个点

但是我刚才想到的可能是我们这一代相比较我接触到的就是 00 后来讲还是要我们更相信有一个绝对的对错我们还是希望自己的东西是靠近那个绝对的对错的但是我感觉小孩他其实

的确会更加索性索欲一点就我是什么感觉就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是否可以被描述成为希望因为我也不知道希望是什么就基于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真的我所有不知道什么是好的你要说什么我记得那个我前两年的时候邮件采访那个 Uva Harari 的时候

就那个人类简史的作者就聊到教育的然后我就问他说他对于教育这个问题怎么看什么是面向未来的教育他就说未来的教育就是一件事情就是时刻适应变化就是因为原来人的生活我们把人类如果他能活 80 年其实人的生活是非常整块的

我们的 20 岁之前就是在学习 20 到 60 岁我们就是在工作可能 20 到 30 岁我们在拼事业然后 30 岁过后要养育孩子然后怎么样然后 60 岁过后我们退休然后这样子但是他说这件事情在未来就是很奢侈的

就是你很可能你在 40 岁的时候突然你原来遵循的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改变了嗯就是你你你相信的所有东西都就是会被湮灭掉了为什么我觉得就是今天的小孩更有可能

他可以培养出来这样子的更好的 adaptivity 是因为他们受到的教育我说的受到教育不只是在学校里面的教育他们从小受到的这个收集到的这个信息这个丰富的程度和他的多样程度已经跟我们不一样了我们小时候可能所有的全中国的不要这么说吧就北上广深的儿童看的就是同一个电视节目但是现在的话

我俩都不是北向光线儿童你不要去揣测北向光线儿童感受那就是那起码当时候你想说是看动画城的吗对啊大风吹了吗对啊我们俩都是二线城市儿童我们看对我觉得就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就是就他们生活的环境预示着我们未来会有的环境

等一下你是说就是我们小时候都只有动画场看但现在可能就是邻居的小孩看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对就每个 pad 上面可能播放内容都是不一样的

就所谓的前人前面嘛对吧我们感到不舒服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活在了我们的青春其实活在一个相对标准化的环境里面就是我们告诉这个东西是好的对然后我们现在在 30 岁甚至包括看个美国电视剧还有四大经典对是这样但是未来的生活肯定是他们那个样子的然后那我们

就是现在我们能看到的模型是 Netflix 那样的模型的就是反正啥节目都有人看对所以这么一想的话我就好一点了我也没有特别惨我就是这么来欺骗我我可能不一定会说好一点但是有一种我给就随你们便吧好吧那就这样吧好这是大人可能想第十八集

然后我是杉杉我们现在上架的平台有 Apple Podcast Spotify 然后最近国内就多了一个荔枝的平台那荔枝的平台就是往期的节目没有都上传完上传完最新的几期的话都有然后这一期也会出现在 OK great 然后现在已经快已经两点多了我们就快去睡觉去吧好拜拜拜拜

中介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