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瓊瑤我的瓊瑤，不同世代的愛情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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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端传媒编辑部这里是端闻我是杨静两个多月前作家琼瑶离世人们重新回忆起她笔下的无数经典形象从上世纪中期到千禧年后琼瑶笔下的故事在不同世代读者的心中留下印记

他笔下的人物也影响了他们的生活与爱情我的同事文化组编辑舒伟为你讲述不同世代眼中的穷姚故事今天是 3 月 7 日星期五

舒伟,琼瑶逝世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围绕她自杀的原因还有她去世前留下的遗言现在其实是不是还有很多讨论的声音大家一开始觉得这个信息非常的不可置信因为她是在去年的 12 月 4 日中午下午然后在新北市的家中被发现离世的那她享年是 86 岁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非常多的网络的声音在讨论她

正好他去世后消息发布不久他的助理在他的脸书账号上又代发了他的一封信然后有一支影片那就是他给世人的遗言然后就讲了他自己的心情里面还有一首诗叫做《当雪花飘落》当雪花开始纷纷飘落我心底轻轻地唱着歌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生命里的血迹没错过

那在这个信里面他的解释就是说他认为死亡是每个人必经的事然后他希望自己呢在这件事上是可以自己做主的他不想成为医院里面靠插管维系生命的那种卧病的病人所以他觉得他这个选择是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偏然离开这个世界我心偏然自如奔放快乐

當此刻 當此刻有如火花與雪花同時綻放我將飛向可以起舞的星河

当然他的信中也有别的情绪了就是他其实觉得说自己是在一个人生的最终站才选择这样的方式来结束但他又同时提醒年轻人说不要轻生然后要去经历生命的磨练然后教大家活出强大的自我对当时很多人都觉得这也是很琼瑶式的一个告别方式

在她离开之后公众对此是怎么样的态度呢我有关注网上的讨论我感觉大家的评价都是比较正面的态度因为很多人好像不觉得她是在比较消极地放弃生命也可能因为说在她之前她丈夫离世的新闻她其实已经表达过类似的心情她的丈夫平心涛是

2019 年病逝的那在她病危的那个阶段穷瑶和平信涛原配的子女有过一些争执那穷瑶是主张让丈夫离世就是避免一些漫长的痛苦

但是子女是比较坚持让平信涛去插鼻和胃管来维持生命的那在这一轮比较堪称拉锯战的这个争论过程呢琼瑶就意识到在生命终点的时候人的意愿好像

难以被真正尊重他就表示过说希望自己是能够以自己掌控的方式比较有尊严的告别世界所以他这些心情他都有发布在自己的 Facebook 上所以关于这些讨论他一直都比较保持这种公开的态度事实上台湾社会也一直都有讨论安乐死的这个议题

这些年看到好像也有公众人物是选择说前往国外来进行合法安乐死的所以这个话题的讨论是有不断不断地在攀升

最近好像也有人提出过要推动安乐死合法化的这种主张我觉得他的离世又再次让这个话题去引发了一些民众的讨论因为他在遗言里面有提到说他希望未来当今天的年轻人步入自己的老年阶段的时候他们可以找到更人道的方式来帮助这些老人们安然快乐地告别人生我觉得这应该是他的一个心愿

嗯 明白那在琼瑶去世之后我们也看到了很多对她的怀念我自己看到过一些讨论会认为说她的影响似乎更集中在两岸 80 后 90 后因为的确我们这两代人都是看着她的作品长大的而且也刚好活跃在这个所谓的舆论场里但是舒伟我知道你的文章其实采访了几位不同时代不同背景的人你是想要去探究人们对琼瑶更多元的看法对吗

我这次的采访里面有 90 年代出生的性小众群体那也有 00 年代出生的女性有的是普通的上班族那有的是学者有的是影评人那有的还在念大学我觉得他们对同样的态度不是以一种追星或者说是单纯的崇拜或者讨厌他们比较有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那我觉得这些看法是很有意思的在一起讨论那这些人应该是很熟悉琼瑶的不过书伟如果你现在要给一个不太认识琼瑶青春期也没有被琼瑶的小说陪伴过的人介绍她你会从哪里开始呢

其实琼耀的职业生涯是非常长的那我觉得说我们可以先回到六十年代在六十年代他开始发表小说作品然后前前后后一共推出过超过六十部小说中间很多都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有很多经典比如《窗外》再水一方《一连幽梦》

后期的就有还珠格格和秦深深与某某等等我觉得他对华语整个的流行文化都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

他初期的小说呢因为这中间的情节其实是非常有争议性的比如他写到师生恋啊以及他的故事通常都是浪漫曲折的这种恋爱的故事然后就深受读者欢迎

他的《窗外艳羽萌萌》还有几度《夕阳红》这些小说都是非常非常畅销在此基础上呢 60 年代中期台湾的大导演李行开始将他的小说搬上大荧幕叫好叫座他整个就开始了主流市场对他的喜爱和他这种畅销的热潮

尤其是他还创作他的电影的主题曲那这些主题曲也非常的流行有评论说他的第一批的这些电影开启了台湾三厅电影的先河可以说这个三厅电影是主导了台湾整个六七十年代的电影主流的

先后捧出了比如说真真啊二秦二林这些大明星那二秦二林现在的朋友可能会有一些陌生但是我们通常会说是秦汉秦祥林林凤娇林青霞这些文艺片的大明星

80 年代他又成立了电视制作公司又把自己的这些作品就改编成电视剧这些电视剧也是长期占据着收视冠军的位置 90 年代我想说末期的这个还珠热潮应该不需要再多介绍应该很多 90 后 00 后的朋友都是这样从这个还珠格格啊秦深深与某某的时候开始认识琼瑶然后对这些作品是非常熟悉的

对,这也应该是为什么你的文章里就可以展现出不同世代的年轻人对于琼瑶作品的不同印象。对,我觉得她因为走红的这个过程是非常非常的长的,好几十年,然后又跨越不同的媒介,从小说到电影到电视。

我觉得这些不同的形态和不同的作品就帮它拓展到了不同的世代刚才讲的那些电视剧比如说《还珠格格情深深与萌萌》它的这种播送的效应是 90 后 95 后甚至后来 00 后都非常印象深刻的对我印象中这些剧确实早期也蛮常重播的

对应该说尤其是《还珠格格》这部剧吧它简直是在两岸三地都非常非常的奉命一时的请观赏黄金戏剧线《还珠格格》

在台湾它是在 98 年的 4 月中式首播然后也是创下了很高的收视率据说那个是台湾电视剧黄金时期的一个重要的象征然后它也进一步巩固了穷耀在台湾影视界的地位以及这部剧应该是后来影响了两千年之后台湾偶像剧的这种发展模式在香港它的播出也是比较同步的

也是在 1998 年当时一播出是万人空巷而且有一个有趣的背景故事就是它其实并不是在香港观众最熟悉最追看的 TVB 电视台无线电视台播出它是亚洲电视播出的那因为整个城市的男女老少都在看《换注格格》所以

亚洲电视台截此是有很多次收视都只 BTVB 所以在后来它的重播即使没有那么的频繁但是我相信对那个世代的整个香港观众来说缓珠哥哥是比较难以磨灭的记忆那大陆

我想这个风潮应该是更加的热烈了它是在 1998 年 10 月播出的播出之后收视率是高达 60%像你说的对它的重播非常有印象因为在我印象中只要是寒暑假常常是转到湖南台你就可以看到小燕泽紫薇直到前几年赵薇因为一些关系她被大陆封杀然后这部剧才被下架停止了它循环的播出

确实是这样哪怕赵薇的版本被封杀了也还有南卫视重拍的其他版本一直在播那书伟其实我也蛮好奇的你自己对于崇尧的作品最初的印象是怎样的

我印象中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传奇人物吧我觉得这个厉害不是说正面或者负面是我一个比较客观的感受因为我小时候长辈们在家里其实买了很多书里边就有不少是琼瑶的小说可能我小学的时候就比较闲吧就没什么太多事情然后我就去翻书就看到了琼瑶写的其中一本是庭院深深我就

不知道为什么忧愁围绕

所以我也是从小就反复听这些歌曲应该说我对他的这种感觉很熟悉然后我在想说我们的成长过程可能尤其是中学这个阶段不管是打开书柜啊走进书店或者打开电视你在哪里都看得到琼瑶的作品肯定我们就会自然而然地觉得她是一个

主流意义上非常成功很厉害的一个作者而且在我印象中应该说他的作品在整个主流世界未必那么多见的是这些角色呢都有非常直接的爱恨的表达就他的角色之间有一些很强烈的情绪宣泄我觉得那种直接是独树一帜的

然后在这些很直接的情感交锋里面,男女主角可以舍弃任何事情去成就爱情。我觉得那个时代来说,这种爱情的理想主义化是非常震撼的。

对就现在谈到纯有作品大家好像也会觉得他的人物都是为爱而生为爱而死的不过我在你文章中看到的那些读者好像也有一些不一样的看法好像最近我才看到有新的账号又把他以前的电影里边的那些所谓狗血的片段还在不停地传播因为这些人物他都带着非常强烈的情感就是他们提到爱情都是轰轰烈烈或者山盟海誓我是小

我觉得说在 2020 这个世代来看呢可能那个是一个比较过时或者保守的情感的概念

不过在六七十年代那个时候华人社会的婚恋过程还比较保守虽然不是说只夫为婚但是我想门第的观念比如结婚要门当户对这种男女双方的父母对子女未来伴侣的这种社会地位经济状况都还是非常在意的

我觉得在这个小说里面他那个年代就可以把爱情写得这么轰烈也算是那个年代对家庭啊对父母这种权威的一种叛逆吧所以算是一种为年轻世代自主在助力的感觉

那现在在网络上我们常常会看到这种爱情至上过于感性的人就被叫做恋爱脑但是我觉得说可能恋爱脑这三个字又不能完全代表他作品的内容我觉得在中后期他其实非常侧重去强调女性之间的一种正向的感情的刻画那比如《还珠格格》中小燕子和紫薇之间这种很深厚的情谊

据我所知是影响了很多年轻的女性的而且在 LGBT 群体也是有很多共鸣的所以整个的这个过程我才想说也拿到去跟编辑部的其他同事讨论说我们可以采访一些其实是不同世代以及不同身份认同的人看看他们眼中的琼瑶作品是怎么样的我们稍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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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有一位朋友,我们相信他相信每一件事

主委回到你的这篇报道里面你采访了几位不同世代的人他们是怎么看待琼瑶的有没有谁让你的印象特别深刻

是的这次我采访的其中一位受访者她叫做瑞瑞是一个 00 后的女生大陆人然后在香港念大学她是主动提到说她回顾自己的成长历程她才意识到原来琼瑶作品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对她的情感观念产生了一些潜移默化的影响那她说她身边的很多朋友在小学就看过《还珠格格》虽然当时她的朋友觉得说

这部剧是一个童年回忆,应该不是对现实生活产生很多影响。然后真的来说这部剧以他的年纪,其实是他出生前三五年播的,那照道理来说他的成长过程已经过了这个剧最火热的时候了,当然电视台的重播呢让他还是有机会接触到这个剧。

我觉得说很有意思的是他现在在他去世之后在讨论就发现说自己的情感的这种价值观是受到还柱哥哥影响很深的那他有的时候呢也会将自己投射在剧中小燕子这个角色身上的

她觉得自己和小燕子的性格很像都是比较风风火火的类型所以当她看到这个还珠格格里面讲这种敢爱敢恨热情自由的爱情这种戏份的时候呢她就会不自觉地把自己带入进去是那个姑娘你是谁啊我就是这个姑娘啊今天是谁

另外一个背景其实是很有趣的在他的中学期间那老师说大家要以升学为第一目的呢当时家长和老师都不鼓励学生看言情小说但是他当时处在这种也算是青春叛逆期的感受是越不鼓励他做的事情呢他就越好奇

于是他看了很多也包括琼瑶作品在内的爱情小说让他觉得自己如今的这个爱情观呢是无形中受到影响的那瑞瑞的感情观具体是怎么样受到了琼瑶作品的影响啊

他在采访说比如《黄珠格格》里面这种善无能天地和才敢与君绝这种爱情誓言以及这种剧中人物对爱情至上的那种执着让他从小就觉得说两个人谈恋爱就是应该是要朝结婚为目标而去的就他比较

觉得爱情就是该一对一的恋爱关系那一直到后来呢他来了香港读书之后接触到更多元的恋爱关系才发现原来不同的情感模式是都存在的爱情不只有一种样貌其他人呢其他的受访者是怎么回答你这种问题的

前面刚才我们聊到的那个琼瑶后期作品对女性情谊的刻画我觉得它是非常受到 LGBT 群体欢迎和肯定的

比如这次我采访的另一个女生叫做 Machi Yula 她今年是 30 岁是一个香港人也是一个百合爱好者那她觉得琼瑶作品吸引她的特点就是人和人之间的这种非常非常深刻的情感羁绊的这些描写因为她小时候呢她最喜欢的活动就是说在整个香港热潮中间和表姐一起看《还珠格格》

他就很喜欢小燕子这种活泼伶俐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也是那样的一个人紫薇呢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温柔大方善解人意他觉得非常像他的表姐所以当他看到这两个角色的情谊的时候他好像有一种镜像看到自己和表姐的关系啊这种很亲密啊很形成手足的感情

所以她有的时候好像也有点怀疑说跟表姐的这份情谊是不是不仅仅是亲情她也曾经幻想过也许他们两个前世就是一对情人所以这一世才会有这么深的这种情感羁绊的感觉

那当然随着后来随着他慢慢地去发现自己的取向啊等等之后他才意识到他自己对表姐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其实是一种好像有点禁忌的但是是比较深刻的爱那这种爱呢可能就被投射在了重谣剧中的人物他们这种直白又浓烈的台词里面也算是他的一种情绪的出口

他还告诉我说比如说后来重播的时候他在回看这个剧他对其中反派女性角色的看法也会不一样他小时候会觉得说那些角色像那种严厉的长辈比较冷漠比较苛刻那说话比较尖酸刻薄他现在可能他的理解就是说也许这些女性并不是单纯的恶毒

可能也是深受某一种传统权力结构的影响习惯服从于皇权和父权的这种规范所以对试图活出自我的新世代女性是比较看不顺眼的所以她这种感受之后对这些角色也多了一些同情

原来是这样你说到反派角色有一个常见的到现在都有的互联网的梗就是《还住格格》里面容嬷嬷给女主角们扎针的那些片段很多人都说是她们的什么童年阴影对这个真的让人很印象深刻而且后来网络上把这些图片就做成了一个表情包啊迷因图啊然后是变成有点像变成了一种比较有戏队意味的文化符号吧

而且不只是容梦梦啊她的作品里面很多人物在播出后好多年都频繁地在网路上就是翻红等等的比如说

《情深深与某某》播出可能大约有 11 年之后演员王玲她饰演的那个血仪的角色就突然在网络上走红了就比如她在那个剧里边不停敲门的片段就被制作成很多鬼畜的这种音乐片段在网上到处去传播《情深深与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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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中的这些对白什么好大的口气啊还有什么你有本事抢男人这些都是非常风靡一时的那我觉得就是当时在第一次播出的时候可能观众是很嫌弃这些反派角色的但是在这种民音流传之后我觉得观众对这些片段给出了新的诠释

这次我们采访的这个影评人理结义他就讲到说他后期作品里面的比如说这个雪姨的这个角色其实也符合了我们后来对独立女性的一些看法那放在现在的这个性别文化里也是很契合的他觉得说穷妖的作品其实是充满善意的在后期虽然他这些角色是有的角色毁过容啊断过腿啊也有短命的这些角色但是

琼瑶后期对这些每一个角色的态度都是带着祝福的雪姨最后也被原谅了像在这个《还珠格格》里面的皇后啊容梦啊之华这些所谓的坏女人她们都得到了观众的理解和体谅

而且他也提到说现在很多游客去上海呢都会去打卡这个外百度桥就是那个赵薇在《寝室与某某》里面陆一平跳桥的这个地方

另外赵薇在被封杀之前申报报馆自己也搞过一个祝陆一平生日快乐的活动这些经典的作品我觉得说随着时间的变化会萌发这种更有新意的片段出来我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她被封杀可能这些梗还会不断不断地被翻出来也会萌生更多新的东西

对其实我自己你说的时候脑子里就在放那个鬼畜的 rap 就是什么不能开开门啊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什么你有本事抢男人为什么不开门就是你刚说的那一堆然后还有很多讨论都在讨论有一些以前觉得很深情的男性是不是在家暴什么好多好多没完没了的感觉

对我觉得这种重新的讨论或者说是再流行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因为这些作品可能初次播出和走红离 95 后或者 00 后有距离的但我觉得因为社交网络的兴盛然后网友们不断地去制造的迷因让他的作品以另外的方式流行起来了

比如我这次还有一位受访者他叫做小勋他也是一个大陆人他是一名来自同志社群的 90 后男生所以他是一个非常深受这些琼瑶民营影响的人

他说皇后啊雪姨啊容嬷嬷这些角色的名在同志社群里面是非常非常受欢迎的然后他也觉得说比如雪姨在剧中的这种强烈的自主性的她没有这个轻易的被世俗道德观念绑架而且这种不受拘束的形象呢对于很多同志群体来讲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可能我觉得在现实生活中尤其是一些文化保守的地方同志群体比较隐忍对那些无法明说的这些潜规则的时候他们可能只能沉默啊或者妥协啊但是血液在这个作品里的行为呢

就是非常的不掩饰的他的情绪都大声地说出来直白甚至有些刺耳的事实都这样直接地讲出来毫无顾忌我觉得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象征啊

让很多同志群体的朋友感受到了这种情感上的释放有一种发泄和解气的快感我觉得这些都是琼瑶剧中这些角色他们可以长久留心的原因之一吧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彼此间的交流是比较委婉克制的有的时候是比较压抑的

然后可能大家都习惯说比较圆滑的去出事啊带人接物大家都不想去直接冲突可是琼瑶剧中的这些角色就完全不是这样的啊他们就敢爱敢恨毫不掩饰总是以这种非常浓烈和直接的方式来表达情绪我们红尘做伴活活地笑笑傻傻又怎么回事啊

我才不和自己开玩笑呢对于骑马我还生疏得很万一摔了怎么办况且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冷不热风也这么好熏人欲醉策马虚行不比有一番滋味吗我好高兴 我好想唱歌我们一起唱我们共生作伴活得潇潇洒洒梦想人是方便

我觉得这种看来很极端的情感释放就变成说人们的一种情感出口就是这些角色之所以能够在几十年之后还是跨越不同的世代去影响大家带来这种生命力也是这种情感释放带来的这样听上去

琼瑶的作品确实有很多跨时代的不同意义你采访了这么多不同时代的受众之后就你来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共性啊什么样的人是比较容易被琼瑶的作品感染的

这一次采访下来我发现虽然受访者是来自不同的世代但是他们是以不同的前因后果跟崇尧的作品发生联系与其说这些受访者是被他的作品感染我觉得应该说是崇尧作品里的很多情感是可以击中不同圈层和年纪的读者或者观众这些不同世代的人呢

他们有一些共享的对流行文化的看法或者说他们有一些共享的对待情感的态度因为我觉得在过去很多人他们对流行文化的批判就觉得说流行文化

比较俗气啊传递着一些比较庸俗的价值观那我觉得从这些受访者的经历和他们的感受来看我觉得说年轻世代对流行文化的接受方式就不是所谓的单向度吸收啊他们是一种比较有选择性的解读就不是一种被动的去接受流行文化的影响他们非常主动的去从

从中发掘一些积极的部分然后转化成自己的世界观或者爱情观或者价值观的一部分甚至

有的时候会是一种怎么说支持他们个人成长的力量吧他们不是说全盘去接受这种或者是拒绝然后但是我觉得是一种比较成熟的视角去筛选和解读感觉是有点取其精华或者是去其糟粕的意思我觉得这种他们和流行文化的互动方式让

让我们看到说流行文化不仅仅是所谓的消费品或者娱乐符号它还是能够成为影响人个人价值观塑造人生观的一种积极力量谢谢书卫谢谢杨静本期节目由杨静主持 Edison 制作 HY 编辑剪辑与声音设计王博为以及江河媒体工作室 Alexson、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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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今天的端文我是杨静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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