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er of episode EP128|醫療、法律與移工處境,台劇《化外之醫》的理性與感性~ 台劇故事巡禮,導演廖士涵、詹淳皓談《化外之醫》_20250401

EP128|醫療、法律與移工處境,台劇《化外之醫》的理性與感性~ 台劇故事巡禮,導演廖士涵、詹淳皓談《化外之醫》_20250401

202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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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與它們的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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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故事与他们的产地我是主持人东阳在接下来的节目时间里

带领大家来一趟台剧故事巡礼要聊一部最近还在上映即将完结片的台剧邀请到是导演廖世涵跟詹淳浩欢迎两位你们好 动员好还有各位听众大家好各位听众大家好我是导演詹淳浩两位来到节目当中今天两位导演一位是世涵一位是淳浩要聊的一出台剧刚讲说还在上映当中我们真的是那个

当跟剧组联系的时候就希望是一个热腾腾的都还在上映大家在讨论的阶段邀请到两位来谈这一部话外之一我也为今天的节目定了一个主题叫做医疗法律与移工处境抬举话外之一的理性与感性先请两位出招请两位分别用一句话来介绍话外之一的话来谁要先讲我好我先讲啊

画外之一是一部很有企图性的犯罪医疗剧很有企图性的犯罪医疗剧对以这句话来刚刚讲的是诗涵导演淳涵导演你有什么你们自己没 re 过吧没有那这句话你会怎么用一句话来描述我觉得画外之一是一部刚柔并济的一部

刚柔病级的因子所以两个是用不同的一个是犯罪然后医疗然后刚柔病级但也回到我刚刚提到的今天主题我定了理性与感性这一点呢好我们刚刚前面问到刚刚请教两位用一句话来回答可能是一个很文案式的描述但如果回到导演的身份用比较感性的角度我们时间长一点用一分钟来描述的话一样事情是让导演先吗嗯

如果是用我的角度的话我觉得是喜欢看重口味的在里面可以得到满足重口味 怎样的重口味吧比如说喜欢看血淋淋的开膛补肚的然后有一些很硬汉的追逐的然后警察办案的我觉得话外之意可以让你得到满足还包括那种很情绪张力很饱满的

那如果說你想看一些人性批判的我覺得在裡頭也可以得到一點點理解因為我們在裡面其實我們當初在設計這個劇情的時候其實就期待說角色之間要不停的辯論

我們在不管是設計男主角或是女主角的線條其實我們在這一塊我們有下了很多功夫所以我覺得可以透過角色的冒險旅程然後可以讓觀眾去思考說我在這部劇看到的是一個究竟我所處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一個台灣

所以这个是我们当初在做这部剧的一个蛮大的一个企图性是蛮大的企图性绝对不是刚刚施然导演讲一点点我自己看了我看了剧虽然我们还没有追到最新进度因为我们节目是在礼拜五录那周更的播出在礼拜六我还没有追到最新进度但是也的确看到从前几集就看到这样的一个感受导演的感受来这是施然导演那淳浩导演呢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之前其實是畢業於台灣藝術大學的電影系然後我在學期間我就是受到文天翔老師的影響文天翔老師是金馬執委會的委員長然後他跟我們上課的時候講過一個很關鍵的他說現代的影集或者是電影影視作品其實不再是善與惡的對抗善與惡的惡源對抗

对而是善与善的对抗善与善的对抗对然后善与善的对抗基本上的架构就是在于人会在因为不同的立场做自己该认为是对的事情而伤害到了他人那这件事情其实影响我蛮深我就在思考说哦不是善恶的对抗那善与善的对抗是怎么样那当汉草文创就是这部这部花卖之一的制作公司找到我

來接這檔戲的時候我就看到這個劇本裡面其實就是充滿了善與善的對抗我認為是這樣因為當我們去填調訪問了很多移工啊 部主啊 醫生啊或者是仲介啊每個人都其實覺得自己是受委屈的對對對那這個這個這個問題就很有趣就是好像沒有人當然一定在可以選擇的情況下沒有人會想要當壞人

可是怎麼會就是大家好像都彼此有一些仇恨在那這個點就是對我來講是很好的戲劇點就是你很好從裡面找到你可以發力的地方那這是我覺得花外之一最動人的地方就是說他是想要我們很想要嘗試包容各個立場的面向然後所有的人我們都關注到

两位曾经在这出剧是导演包括跟演员前头讲到田调两位有非常长的时间在这故事但听众朋友可能还没或者也还没追这出剧所以想先请两位介绍一下画外之一画是化学的画一是医师的医画外之一这个故事在讲什么呢简单来说我觉得画外之一就是讲一个

越南医生然后他的妈妈长期来在台湾做帮佣的工作可是当他接到说妈妈在台湾出了一个意外之后烧烫伤意外所以他必须来台湾去看他妈妈的处境结果他希望给予妈妈更好的医疗资源但是发现说他的身份并不能在台湾做医疗的工作所以他必须得接一些黑工

對 簡單來說是從這樣出發的那在這個過程當中他遇到了一位神經外科的台灣籍的女醫師叫鄭婉萍那也因為一些陰錯陽差的機會所以她導致於這個越南醫生被迫在這個神經外科醫師的工作的場域裡頭行醫就沒想到行醫的過程當中就引發了一場一連串不可收拾的一個誤會

对然后结果造成这个医生开始逃亡的过程这样对简单来说是这样了嗯就简单来说也的确回到片名的画外之一就像那个医生但是画外似乎就是跟这位越南籍的医师连接上关系是吗是的是就是就是因为他就是体制外的概念嗯对就是你在做一个体制外的

剛剛淳浩說的所謂善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其實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我自己這樣深究我都會覺得說很無解因為就像說如果我身份不被允許或者是我的我做了我的我此刻

此刻我們現在可能也許法律規定是做的是一件錯的事情但是我要救人我要不要救我覺得這件事情是一個還蠻可以大家提出來討論的那這整個劇我覺得都每一個角色其實都在這個處境下出發這個也是我們這部劇比較

我觉得会比较发人省事的地方在这里刚刚提到一个关键字法律因为在英文片名当中那个 law 法律就出来了中文的话是话外之一所以法律上面允许或不允许这不是那种很感性面的讲说可不可以而已而是它是不是违法的

而这违法行为在某一些紧急的状态底下的时候这个紧急状态就不只是这位越南的医师越南的整形外科医师他妈妈遭遇到的处境因为在故事当中其实有一个很在医院当中发生的大量伤患进来的一个情况对没错那这个情况是故事是怎么样的发展下去他遇到怎么样的一个医疗上面的情境呢

就是他在医疗就是他在跟郑婉萍医师在进行医疗也是他们也是其实也是偷偷要拯救一个暴力性骨折的伤患小朋友对然后在这个情况下他们偷偷进行了这个手术之后呢他们就有一些争论主角们会有些争论就是说到底该不该跟家属说实话然后该不该

怎么样医治这样的这样子体制外的病人然后在与此同时然后就发生了一个严重的气爆案是因为这边刚刚小女孩也是一位外籍越南籍是的对然后就在这个情况下就会有很多的

救與不救因為其實我覺得很有趣的事情是我們在播放這部劇的時候我們會去網路上看一些評論然後說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可以被允許就是會不會太誇張關於就是要不要醫治這些法外之民就是沒有身份的人然後有些觀眾會說台灣的醫療不可能不治他們

對可是其實那個都是我們填調的過程中發現的事情就是到底

他们会想要当有点像是不要医治这些可能会付不出钱或者是没有身份的人因为到时候这些钱都需要由社福机构来吸收那这个是我们那个时候在拍摄这场戏的时候想要用的一个辩论的一个点就是该不该救的确在法律上医院并没有责任要医治这些没有身份的人

可是在人道主義上你應該要去做這件事情那這個就會產生一個衝突那接下來爆發的您剛才講的那個氣爆案那這時候主角立場反過來了主角是一個有能力醫治這些人的人就是他是整形外科的燒燙傷其實是他的工作範疇他在看到醫院這麼缺少

人手的情況下他有能力可是他在法律上他並不能夠醫治這些人那他該不該救

是對他該不該救那他出手了我們故事裡面是他出手了結果因為一場意外就剛才世涵講的因為一場意外就捲入了我們裡面另外一個主角就傳會檢察官的家屬的醫療糾紛案是對那呃這個這個地方我覺得是編劇設計很巧妙的地方就是等一下也會聊到這一題嘛就是關於這個故事的起源就是這個檢察官的女兒她發現醫治她爸爸的

急救他爸爸的这个医生他戴着口罩嘛然后他讲话有口音是对那我觉得相信我相信就算是现在我们台湾人在医疗的场域发现有一个医师急救我爸爸有口音嗯

你应该会觉得有一点点怪怪的问号一定会有问号对那当这个问号它可能只是一个问号如果救的救治过程是顺利的那一定没问题嘛那如果当这个救治问题出了状况问题就会来了你会不会想要救治我相信就算是我我也会觉得这个地方怪怪

所以我觉得我们的编剧用了一个很好很巧妙的点放在这个故事里面就是他想要去挑战我们的如果是你的家属遇到这样子的医治行为就算这个医师他很专业他做的所有的医疗处置都是对的那你会不会想要救治所以我觉得这一题是很好的一个故事的切面

这个故事的前面回到刚刚春奥导演谈到的有一些我们大众以为的情境可能跟实际现象不一样

但虚构的故事里头填调的内容是事实可不是虚构我只把它变成戏剧化的表现的时候像在刚刚提到说一个气爆案这个气爆我就很快想到说像之前八仙城堡又或者是我在看成都剧因为刚刚施安导演就讲到台湾但是里面呢好像一个地名医院的名称医院叫威大对地名呢也不是台湾的那个地名对

联报身份证字号这个前面是两个英文字母而不是一个英文字母的许许多多知道它是一个架空的但是架空的呢我很快被第一集第一集前半段就看到一个我很熟悉的场景那应该是在台中国际赛对不对可不可以讲一下那个故事跟里面的哪些人发生什么事情呢那一段其实就是我先讲一下为什么我们要设计一个虚构的城市好了因为其实

我當初我記得我們那時候提這個 idea 是因為火神的眼淚是講消防對也是講消防還是講一個台灣很 local 在地的一個故事從這個故事去出發這樣那就講到很多關於當地就是派出消防員的一些處境這樣子對但實際上我覺得我自己覺得台劇在這方面我自己感覺好像

有些東西就像剛淳浩說的就是我們在網路上有看到一些網友的一些評論說怎麼可能台灣會是這樣子怎麼可能醫療會是這樣子不可能的

就是我們當時候設計師其實希望說好沒關係那我們就乾脆就架空一個城市名我也不要讓你去對照說這個就是台中這個就是台北或哪裡這樣子我乾脆用這個方式去做然後這樣子的話至少避免讓觀眾在看這個劇的時候有一個說不可能怎麼可能我們台北的藝廊怎麼可能會這樣子或者是台中藝廊怎麼可能會這樣子我們就盡量避免這件事情這樣那剛好就是因為

因為我們這是漢草文創的案子剛好之前他們那個模仿犯誰是被害者是用鬆煙的那個我們就做一個鬆煙宇宙概念上是這樣子然後火車站那個故事其實是一個等於是男主角比較正式被介紹的一個登場的一個戲我們透過女主角鄭婉萍她必須因為她跟

前夫就是有一個小孩可是小孩是有腦性麻痺我們透過這一場戲我們同時介紹了女主角的家庭關係然後他跟他小孩之間的關係然後我們也介紹了小孩怎麼登場然後小孩的狀態小孩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又很體貼的一個小孩但是他的肢體不太方便

可是當他看到了突然之間有一個好像行人還是路人之類的就是流著血他覺得說奇怪媽媽平常都告訴我說要救人可是這個時候我告訴媽媽媽媽竟然沒空在跟爸爸吵架所以我們透過這個小孩的追尋我們慢慢透過他的視角去看到

其實隱藏在車站的某個角落剛好男主角范文寧在那邊行醫行醫的對象就是一些無法去醫院就是接受一般正常醫療行為的逃跑移工我們透過這樣的一個歷程讓觀眾知道說其實這個就是台灣的

的某个阴暗的角落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是对大概是这样而这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透过刚刚施然当你讲我们一场戏就在台中火车站对现实世界台中火车站但在故事当中的一个松岩车站对松岩车站里头发生的事情去讲到包括交代到这些角色人物对交代接下来会发展发展出来的一些故事情节了

来吧我们就先聊一下从故事的角色男主角先开始聊起吧因为男主角的身份既陌生又觉得我在看的时候很快被他说服了因为他真的就是一位越南籍的演员影帝来饰演这位越南医师是吗对

我們其實要找這個角色花了很多時間我們包括開拍前我們就我跟淳浩還有製作人湯哥跟編劇我們有去一趟越南那有跟越南當地的製作公司接洽那他們真的是擺出來的陣仗我們也嚇一跳就是一去之後就幫我們安排了一個 casting 的一個會議桌會議室

然後安排了很多他們當地很一線的一些演員來跟我們聊天但我們大概聊了差不多將近有十來個十來個差不多一線的演員這樣但是就是都會有一些覺得好像都差那麼一點點對跟我們想像中那個范文妮的樣子有點差就是主要就找這位男主角對主要是找這個男主角對然後等到隔天吧隔天我們一起我們要集合的時候就突然間湯哥就很興奮就是製作人湯哥就很興奮就欸

我昨天晚上看了一個越南當地的電影他說在 Netflix 看到叫雙郎他說你們兩個要有空要不要看一下裡面有個男生我覺得蠻好的我們也回去看結果一看之後就發現說真的還蠻好的蠻好的是掌握到什麼在跟故事這個角色就是我覺得他的 camera face 很好然後他的有一些神采跟有一些角度就是很迷人你不說話他不說話你就感覺好像在他的臉上有一些故事

對這是我的感受啦也許等一下春花可以補充一下這樣對那我們都覺得蠻好的時候呢我們就開始想說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去聯絡他所以我們當時候是請公司就好像是透過 IG 還是臉書臉書就直接私訊問他所以不是透過一開始那個不是不是不是就問了他之後呢然後他一開始以為我們是詐騙集團對後來就真的安排了一個視訊

就一聊了之後呢就蠻投緣的他也很喜歡這個故事而且他本身也不是本科系出身的他好像是越南學對學當地社會學之類的一個一個一個一個

好像大學科系畢業的一個然後是好像是 20 幾歲 26、7 歲才踏入這一行而且他第一部電影就是《雙郎》就拿影帝了然後這個台劇是他第一次拍台劇也是第一次他接觸這麼長的戲劇

所以我们其实觉得说能找到他然后跟他合作我们都觉得说非常非常的幸运因为他真的蛮好的对因为而且我们那时候光初剪那时候还在找就是给一些朋友看就给一些反馈几乎每一个都讲说这个男生非常好是对而且非常有说服力对我也可以从观众的角度来去看看的时候非常迎合这句话是就他的

包括一开场他其实是一个清洁工带着我们很多对于外籍人士外籍工作者的印象进来可是很快的在一场戏当中去展现出他一生的专业所以我觉得这些细节再加上刚刚提到在火车站那场戏当中他的专业程度他很多故事而且包括演员的魅力这部魅力好像刚刚你有做求给春浩来请春浩讲一下你刚刚

看到男演員的印象是什麼看了雙郎那部電影其實我自己的解讀我覺得他很類似越南版的 Bomb 對對對大家有興趣真的可以去看越南的 Netflix 台灣應該是要在嘎嘎烏拉拉才看到對一個平台這樣子然後那時候就覺得說其實我覺得對我來講演員最重要的是用眼睛

眼睛有故事就是並不是說透過台詞啊透過什麼去表現對對對那我覺得重要重要的是眼神對然後他眼神很就是我們那時候在聊天的時候就一直在對焦就聊天就說他是像梁朝偉還是像張震對對對非常有非常有這個我們很喜歡華人很喜歡的演員的神采

對對對 然後那時候就覺得一定要找他來聊聊對 那很開心他也有興趣想要參與這個案子對對對 所以我覺得我可以這邊再分享一些有趣的小故事啊就是

我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很好演员的点是我们那时候有猜 AB 组在拍摄的时候然后就因为拍摄时间很赶然后通常我们现场会有一个翻译仔然后可是因为很赶所以我在跟他进行导戏的时候我会一咔然后冲过去跟他讲说你等一下要怎样怎样演然后我就发现啊我忘了

拉翻译过去讲所以我是跟他讲了一堆中文对对对结果我回到 monitor 前面然后就发现说啊完蛋了我刚才跟他讲了一堆中文他应该听不懂我在讲什么他本来没有这个中文底子吧他完全不会讲不会讲完全不会讲可是演下去就是对的

他到底聽到什麼對這個就是我覺得他很厲害的地方就是他應該是聽到我的情緒他應該聽到我一些肢體動作然後因為我那時候沒有注意嘛我邏輯上應該要跟他講甚至要應該跟他講英文可是我那時候太急了我就跟他講中文結果怎麼辦我剛才跟他講中文而且已經回到夢裡的世界已經要開拍了對攝影師已經錄下去了然後結果欸是

他演出来是对的那也听起来就是你除了是用中文华语的表达之外你的肢体语言你的情绪对他能够理解他也在角色里面因为那个是已经拍摄的比较后面他也在角色里面他知道要怎么做所以我就觉得说这个真的是我觉得也许等一下诗涵也可以分享一些就是关于现场指导他的戏对就是他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那我觉得我们运气真的是很好就尤其是汤哥能够

就是回到旅馆然后看 Netflix 就看到这个真的跟瓜中大乐透是一样的概念那么多的越南的局为什么会点进去这一步为什么会就在当地的 Netflix 看到他对然后而且还有联系有兴趣对然后人又这么 nice 然后又这么好对真的我真的觉得这个是非常花卉之翼的运气真的非常好

這好像在其他的訪談當中我好像沒有看到這一段故事因為有一種故事以外的故事包括他在裡頭是多聲道講粵語也有講中文也有講英文講多聲道的以及像剛剛淳浩也聊到的這種島系當中的我們不能把時間那麼多都放在男主角女主角要講一下來吧 講一下女主角的故事

我其實跟君寧認識很早張君寧對 你是說張君寧我的入行的第一部劇是復燕那時候我是做助導是在王小弟導演那裡對 這是我入行的第一部劇那張君寧的第一部台劇也是復燕

所以我們是在那裡結緣的後來當然我一直在導演的路上一直摸索後來順利當導演他就越來越高不可攀沒有開玩笑他的演藝事業就越來越順遂這樣路越走越寬對然後我們就一直有其實我們一直都會有聯絡

對 那只是說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對的 timing 點合作這樣那剛好就這一次話外之意就是在想女主角的時候就覺得說如果君寧真的可以來演的話那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好所以我們就真的是問她然後她剛好就有檔期而且她看了這部劇的劇本的時候她非常非常喜歡

所以過程當中我也體驗到他為什麼他演繹的那麼的開闊跟順遂的原因其實就是有道理因為他真的對每一個

他喜歡的一個演藝的工作他都非常非常的投入所以在這過程當中其實我們也不斷的交換意見跟討論包括劇本到包括台詞包括情節然後包括表演等等我們其實都一直在討論即便我跟他這麼熟我們也是會討論到有時候會討論到面紅耳赤這樣那我覺得就是他是一個蠻

這方面我覺得是一個我覺得是一個有他今天有這樣的一個位置我覺得是有道理的是那我這邊要帶聽眾朋友問一件事情到底討論到什麼有沒有什麼一個具體的例子比如說我們有一場戲的台詞我們就在討論說這個還沒發生這是後面的情節我們就在討論說他要不要做這個動作對

然後我就覺得說 我覺得不要做那他覺得說 他覺得要做然後他覺得要做的原因是他覺得說因為當下是一個很急迫很緊急的可是他突然講了一個話這是他跟男主角之間的默契他覺得可以舒緩一下那個緊張的氣氛這樣但我當下覺得說都已經這麼緊張了然後這時候我一定會下音樂

那你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會很解嗨所以我們兩個在這件事情上一直來來來來回來來回回這樣那我印象中我那時候我那時候在趕著拍什麼戲然後他就一直用 LINE 在跟我在跟我 fighting 我說我就那時候有一些說哇然後我就我就我就我就後來就反問他一個說那你我就就他的回應我就我就

有点是抓他语病我就说好那你所谓的你想要增加一点故事性或戏剧性这些东西在什么地方你可不可以具体一点结果他就没回我了他就语读不回了这样我想说好好像我赢了这样大概就类似这个但后来事实证明就是说我是对的就是我觉得当下应该是走这个情绪才对对

那不应该是就大概这些东西我觉得这是一小点那其他部分当然有很多比如说台词该怎么讲那他有他很坚持的地方我觉得这个台词应该这样讲比较顺那我们也会常利用比如说收工的时候我们可能就会因为需要约军营跟联秉发就是远范文林这个越南营地我们常常几乎就是收工我们就会留下来

然後抓著英文老師一起 RE-TS 我們很常做這件事情因為他們需要先準備的因為這個都不是他們的母語對我們就我們常常在做這件事情然後也常常會在這個過程當中

不断的调整台词因为演员必须要讲出他们觉得他讲这句话是顺的然后他可以吞得下去的对而且逻辑上是对的然后又口语的对所以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常常在那边来来回回来来回来来回那我觉得 Ginning 很棒的地方就是他会在讲的过程当中他会讲出一些对

对原来这个逻辑是你现在是用郑婉萍的就是戏里面这个角色的态度在跟我们讲她的台词而不是用张君宁这个角色在讲这个台词所以我觉得在这个部分我觉得她相对来说她其实在讨论过当中她也用她的这个身份角色的身份去跟我们讨论说其实台词该怎么讲才对所以我觉得在这个部分我们其实

有點算是互相的丟結球互相的碰撞然後讓這個部分越來越好這樣是那淳濠導演我們請你從剛剛詩涵導演講到她跟君寧的互動之外多偏重一點她在裡面扮演的角色然後這位女醫師她遭遇到的事情因為我覺得那是一個我在看的確在看戲的時候我不在看張君寧

我再看他去饰演这位女医师他包括他的家庭他一个失智的父亲有一个脑麻的儿子有一个已经离婚前夫但是这两个好像有点咕咕嘀就是这些这个角色他的复杂性

对这个角色其实我们跟男主角一样就是我们在郑婉萍身上做了很多很多的跟编剧组做了很多很多次调整就是关于说他到底要是一个怎么样的成长背景然后会是一个可能一般观众一开始看的时候不那么讨喜的角色对对对对对他可能是一个人生胜利组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什么挫折是

是对那我们编剧当然是要很狠心的写这个角色就是说也许他这辈子最大的挫折就是他的

在他在這個媽媽的任職裡面他的錯誤造成了他小孩的腦性麻痺所以觀眾一開始會不理解這個媽媽說為什麼他要這麼的好像有點偏執他很想要修復修好他的小孩那他裡面有一個台詞就是我是一個 MS 的醫生 MS 是神經外科那神經外科其實就是在處理關於腦性麻痺的這些小孩

小朋友的这个状态是他说他是一个 NS 医生他怎么可以让他的小孩子受苦就是他如果在他能力所及一样跟男主角有能力所及的情况下为什么他不能救治他的小朋友他一直想要修复他的这一个人生的一个错误导致他的人生开始

分崩离析对就包括跟前夫离婚啊包括跟爸爸之间的关系啊然后所以他会变成一个有点偏执的角色那我觉得君寗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因为他他在

看角色的時候他看的是怎麼把這個角色捏出一個過程所以我覺得非常推薦觀眾繼續往下追花外之一因為後面這個角色會有非常強烈的反轉和動人的地方對對對就是他要怎麼樣去面對自己我覺得這個花外之一的過程就是這個媽媽怎麼樣去面對自己過去的犯下的一些問題他怎麼用另外一個角度去看這件事情

對我來講這個角色是這樣就是他有很強烈的複雜性和層次然後強大的反轉然後在這個旅程的過程中會展現出他對於愛的執著那我覺得這個是一個非常動人的地方這個動人的地方過去我其實看了許多醫療劇包括台灣的包括歐美的包括日韓的

许多会把医师塑造的那种神医或者医疗剧的场景可能刚刚摄像导演提到说那个血淋淋的开刀画面等等的但其实在话外之一当中我觉得刚刚为什么特别 highlight 特别去聚焦在男女主角身上他们登场就有戏剧性但他们的复杂性却又在整出剧的展开当中

不只是他们自己的身世过去的遭遇复杂还包括跟台湾社会复杂性的联动这些联动这个故事 11 集的话外之一会怎么发展下去呢这边先听首歌休息一下待会就请诗涵跟淳浩两位导演继续来聊话外之一

音乐过后回到故事与他们的产地今天邀请到话外之一的两位导演廖世涵跟张传浩两位来聊这一出还在线上我们应该已经进行到第八集全场十一集的故事我们在第八集的今天 4 月 1 号礼拜二的晚上来跟大家分享这个故事我们在音乐之前留了一个小尾巴但是我先开另外一个头因为邀请到两位导演来两位是怎么分工的呢嗯

因为应该是说我们当时候讨论剧本的时候是一起讨论对在前期的时候然后等到要进到制作期要开拍的时候我那时候跟因为我的经验比较多就是我比较拍比较多长的剧那淳浩以前没有拍过所以我就跟淳浩说那现场可能以我为主那你可能就是有看到一些问题再随时提出来这样子

對就比較是前面是比較這樣分工到了前中段吧就是拍他一個多一個月還不到一個月然後就是春花就開始下去討論劇本覺得我們劇本後面還是不斷的在調整所以春花就跟著討論劇本然後到最後一個月就我們就採 AB 組

因为那时候赶着赶着要杀青就拆一笔组这样子对就等于是我拍我拍我拍可能有拍一些可能有一些联系的地方我就继续拍下去那春浩就拍拍另外一个部分这样是大概大概简单的分工是这样嗯那回到刚刚讲春浩的工作依着试探导演一开始先有点算是先定调对对对那后来还参与到剧本的修改跟后面故事的两组分拍是是是

經驗是什麼呢因為我也我跟世涵一樣是從來沒有雙導演過那之前的作品都是自己當導演這樣子然後我覺得這是一個我覺得這個花外之魚對我來講是一個很好學習經驗就是因為漢草文創也是一個台灣算是非常頂尖的製作公司對然後有非常好的作品對那我在這裡面就是保持一個學習的心態就是來看一下前輩們是怎麼進行這麼大的製作案對那當然我在現場的時候

我很快发生一件事情就是导演其实蛮难就是

我覺得雙導演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因為其實每個人的喜好我跟世涵應該在大方向我所謂大方向可能是 70%我們對於故事的感受對於人物的感受是很接近的 70%對可是你其實在世界上你不可能找到一個人 100%跟你的品味節奏感是一樣的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然後所以我就在想說

我們在其實我們在拍攝之前開拍前我們有進行一個簡單的試拍就醫院氣爆那場我們有進行試拍我就發現世涵跟我的節奏感有一些部分是不太一樣的就是關於主角要多快回應多快把東西拿起來我們倆我很快發現因為我發現是世涵拍了一條以後然後我去跟演員講然後結果他不要那個東西對就我現場馬上就會發現就是喔好

可是当然不是说好或不好我觉得这个已经是喜好的问题对所以那时候我就想说好那我就退远一点来看他做一些选择这样子然后好大概理解了这个他选择的逻辑因为其实选择为什么做这个选择都会有一些你背后的原因我去了解那个原因然后就好我大概知道那我到中后段的时候我是去因为后面的剧本都还在盘整对而且一直有新的事情发生对新的事情发生是这个有点长我

我可以聊一下好好好我聊一下就是拍摄到四月底的时候我们开拍一个月去年四月前年 2023 年四月底就开拍一个月的时候我们收到我们的填调的顾问他说他正在处理

呃 越南移工的浮屍案件呃 2023 年底的 2023 年 2023 年初的時候呃 台灣的西海岸翻船又發生一個船難然後導致有幾十幾具浮屍陸陸續續被撈起來然後我們的顧問就就呃 有接觸到受他們當地的家屬的委託然後找到他找到他要處理後事對 然後他那時候我們已經在拍他就問我們要不要來

要不要去了解这件事情然后我们一直在找这个故事的定调就是汤哥制作人一直在找一个东西可以把这个故事包起来然后就发生了这件事情对然后汤哥就说一定要去了解一定要去看嗯

然後我其實那時候我就是單兵我就直接離主五天我就去拍他們的後事還有跟檢察官簽結的案件然後簽結然後那個其實去跟他們一起處理後事的這個過程是很震撼的然後我也帶回來很多資料給劇組然後堂哥也是

觉得这个东西是很重要就要把这整个故事定调包在一起那就是你们开场看到的那个画面第一集的一开场对对对然后所以其实我在那个 moment 我就是拍完那个东西后我就回来就开始把剧本进行盘整

對 然後就那時候我的工作模式就是可能拍攝的時候我就是到現場然後我就看假設這場戲是比較不是大場面的戲我可能就是去旁邊開始跟編劇組線上連線然後開始弄劇本

然後如果是重要的戲我可能就會在旁邊看一下這樣子對然後第二個月大概就這樣第三個月就是因為劇本也弄得差不多了然後可是而且要趕殺情然後就採 AB 組然後就是像剛才世涵講的就是還沒開的線我就把它拍掉這樣子對對對大概就是後面有一些

更比較偏一點的東西我會去處理它就技術性上面的東西對對對對對大概是這樣我們分工大概是這樣就是我的立場是比較是喔我大概先了解這個運作模式然後我就看哪邊可以補動我就去我就去 support 這樣子大概是有點類似這樣子分工模式嗯對

不知道天后朋友们有没有听出这个复杂性我们在音乐之前讲到的是有故事的复杂故事角色还有故事跟台湾的连结但这个台湾连结不是说它跟里面出现台湾人出现越南人出现不是只有人物角色故事而已像刚刚现实生活当中发生的事情导演马上要反映剧组马上要反映而且这个反映是一个能够来去更充实更饱满整出剧定位整出剧所以这些

因为我今天主题叫做台剧故事它不是一个国外有拍过这样类型剧台湾就来跟着拍我要如何拍出台湾的观点台湾的观众能够去理解以及之前会觉得怎么可能会发生这件事情但我就是要透过故事让大家不只是知道而且还关心还要去理解所以要处理这个故事相信有两位困难的地方有哪些呢

哇很多耶因為這樣回想起來其實你光是裡面要講的語言就各式各樣了要在溝通表達然後你每一個角色我也是第一次第一次碰到這麼多國際的演員我們有台灣的然後越南的印尼的菲律賓的泰國的對這些然後講的話除了剛講那些他們會講的

各自的母語之後我們還有加入客家話台語所以其實我覺得我覺得語言的部分語言的切換其實在我們這部台劇裡頭應該我自己覺得就是可能以往大家在看台劇可能從來沒有看過為什麼一部台劇有這麼多語言的

但是台灣生活就是有這麼多語言是而且這個其實也是我們兩個在接觸這個劇之後我才知道說其實因為我們以前我自己啦我自己對於所謂的新住民或者是那個移工我其實相對陌生對那我也沒有那麼那麼那麼接觸這麼多對可是我真的是接觸之後才發現說其實他們

因為現在大概新住民差不多已經有幾十萬了也有幾十萬在台灣了可是失聯移工有將近也 10 萬所以其實這是一個算是我們台灣的一個蠻重要的一個人口結構了可是

每次你只要跟比如說跟人家聊或幹嘛的好像我常聽到有一些有一些比如說朋友啊什麼的常常會也會覺得說都明明就生活在你周遭可是他們不談不談他們怎麼去看這些移工朋友的處境怎麼去怎麼去比如說家裡有幫傭的他們可能也不談或者是真的你曾經也也曾經遇到過一些朋友就是說我明明對幫傭很好可是幫傭就跑了

就是這種事情其實陳處不窮那剛剛淳懷有提到說我們其實填調過程當中有遇到一個非常幫助的一個越南的媽媽越南的新住民這樣越南籍的她是一個非常我自己在看她我覺得她很像俠女

對他很會幫助一些他們當地的一些就是越南也是越南的一些同胞這樣子處理各式各樣的問題他每次在跟我們講的時候就講說就是每次警察啦檢察官啊對他們都很壞什麼什麼這是他的角度但同時間我們也訪問了外市警察外市警察也是講說這些移工這些這些親住民這些就是有各式各樣的問題

那當你在問仲介的時候呢仲介又有另外一個角度仲介這些東南亞就是這些移工朋友的時候他有另外一個角度那你在又接觸到比如說移工朋友的時候他們又是另外一個角度所以我覺得有趣的地方也在這邊就是我們如何在這些我們所填調的過程當中去

至少我的企圖心說我不希望用我的比較偏頗的立場因為我們在拍這個一定有一個立場在了這個免不了但我希望說我們這個比如說我用台灣人的角度我去看一個從移工的男主角去出發的一個故事我會怎麼看他我不希望說我帶入一個很

比如說刻板的很偏見的一個角度去看這件事情我們希望做到的是說看完這個東西之後你會去思考

为什么我们要走这样的故事然后到最后其实角色跟角色之间其实彼此之间都是从一个善意出发只是那个善意其实没有被理解到所以我觉得难是难在这个地方我们如何兼顾到各方方面面让这个方方面面可以感觉好像我们其实在

我们用一个类型的角度类型的故事去包装但是一样骨子里其实有很深含的一个社会议题虽然你刚刚描述这一块我可以在我的观影感受里头就会发现到说对这些角色事件

大概就算我不去谈他其实十八九是知道的只是知道的背后我们愿不愿意去理解以及在这中间如果先站在就是对方是难搞的先不管这个对方跟自己是谁好像刚刚会讲到说是外事警察检察官然后里头的仲介或义工各种人可能都会有一个站在对立面而去冲突跟去批判的对象的时候却发现每个人出发点每个领域的出发点似乎都

不是纯然的批评而已他有一种我受到的委屈我并没有被理解我想要的东西就像刚刚淳涛导演讲到说其实那是善跟善的对立跟冲突也就请淳涛导演如果从这一点跟严旭泽这整部戏里头你还有观察到什么对你而言或对整出戏来说困难的地方吗在执行上因为其实那个时候我们拿到这个

題目的時候就有跟製作人湯哥聊了很久就是說到底我們用怎樣的切入點會

会比较好因为这真的很困难就是对于我相信就是在因为我们在播出的时候也有看一些评论然后去理解观众到底有没有接收到理解的东西是什么因为相信如果有很深介入移工议题的人一定会觉得我们拍的东西不够深刻不够深因为这个一定是一定的因为我们那时候去填调的过程中就是你看到的真实事件是更震撼的

对然后可是又有我们也有刚刚诗涵导演有讲到就是我们去访问家属就是说他对移工非常好就是不是所谓的那种我们刻板的那种坏的坏的雇主可是他还是跑了

對啊我有看過很多很呃因為接觸這個案子所以閱讀非常多的的那個文獻有一種真心換絕情的對對對對哦那個那個那個我我我們有一個故事是我在看那個呃就是四方報的那個出的那個書的書籍的時候他有一個雇主寫到一個

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故事我們沒有放在我們的後來之一面他是一個全身失能的雇主就是他就是只剩下頭部有意識對有點像是人球的一個概念四肢都是沒有辦法他們完全沒有辦法自己生活只有臉有意識就是他腦袋是清楚意識的可是他四肢是失能的然後他就所有東西都非常依賴這個看護然後他很怕這個看護跑掉

所以对他非常好结果没想到这个看护还是跑了然后他就想说我会不会死在床上他就描写他有可能会死在床上的心得因为他没有办法自己喝水嘛没有办法自己排泄嘛没有办法自己翻身嘛没有办法呼救嘛

所以他那时候写的那个心情是非常绝望的然后他在想说那我接下来要怎么办我会不会就这样死在床上然后我会怎么样那他现在那个人在哪里就是那个移工离开我以后他去哪里他会担心我吗就这个东西我也是很震撼我那时候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是非常震撼的所以我就觉得说其实台湾的社会其实有很多这种其实你说

就是這種不可調和的一些衝突啊那對我來講是這個劇本裡面最難被表現出來那剛剛我們有討論到 世涵也有講到我們的一個企圖心就是我們希望用類型的東西去包裝這些議題讓大家願意就是進來看那這個是我們最後跟製作人定調的一個點就是我們是一個類型片那它有醫療有犯罪然後

緊張刺激然後男帥女美就是演員都很棒對很漂亮然後大家會願意來看那呃我也是在閱讀閱讀的過程中就閱讀史料過程我有得到就是顧玉琳老師顧玉琳老師是一個就是很知名的作家這樣然後他有講一句話他分享一句話他說如果對於議題我們永遠都只是抱持同情心的話

那同情心一下就過去了就哇我好可憐你喔那我可能給你一個 support 就一次性的如果我只是同情心可是如果我們能夠勾引起觀眾的好奇心的話那這個東西就像一個種子它種在觀眾心中會變成一座森林它會發芽那也許就是兩條原本在生活中平行的平行線的東西就有機會交錯

對那這個是我覺得我們拍這齣戲我自己對我來講是一個動力啊就是說我們兩個一開始也是不理解東南亞移工的對然後在他們在台的生活也跟我們無關那如果我們有機會就是

做到就是拍這個戲然後有辦法讓觀眾因為范文寧是對因為這裡面的這些角色因為楊一展啊然後因為鄭婉萍啊因為這個角色的旅程然後觀眾願意去多多了解就是呃

現實生活當中現實生活當中生活周遭比如說在火車站啦對在捷運上啦對然後在一些我們平常的小吃店旁邊啊你會注意到這些聲音你會理解到他們的他們跟我們生活在同一塊土地你對他們產生一些好奇心我說好奇心不是我馬上就要去跟他們做朋友這也太快這樣而是就是說我們願意去

多了解他們的文化和他們在想什麼為什麼他們要席地而坐坐在台北車站的那個車站廣場上面就去了解他們

然后我觉得就够了这个是我们这部戏的我自己觉得的目的就是希望观众藉由这个花外之一的影集进而产生对移工议题的好奇心这样就够了而这好奇心我也接续着淳浩导演因为你刚刚前头有提到说这故事的起源其实编剧编剧的经历他有个某个经历所以才有了这个故事是就是其实我们编剧事前他在当编剧之前他其实是一个护理师护理人员是

那他那时候就曾经跟汤哥分享过说他曾经在开刀坊有听过一个在工作的时候有听过一个奇怪的医师的口音不太对

那後來去打聽之後才發現說原來這個醫師是從菲律賓來的然後口音怪怪的這樣然後原來他是因為好像是因為來帶刀然後就來兼職這樣子這邊我補充一下這個概念其實是因為我們護理人員要進刀房的時候他都會知道今天主刀的人是誰那上面的名字是一個台灣人的名字可是進去為什麼會有口音

因为就很怪所以他就有他的这个是外国人的口音对非常不自然对非常不自然就觉得奇怪这个人叫什么刘 XX 不是啊他不可能是这个名字然后就发现原来是来带刀

那就是有这个起点所以他就开始去想说那如果要做这样的故事的话那可以怎么写那刚好医疗的部分也是他擅长的对所以就融入了医疗进来这样子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起点对那刚好各方面都展现出一些非常也是我们后来就是刚主持人有讲到就是就是

就是困難的地方其實也是有因為這樣的一個起點所以接下來我們在實行上操作上各方面其實都遇到非常非常大的挑戰因為醫療的部分其實光是我們填調

就做不完的填掉了因為怎麼說呢因為我們其實在寫劇本的時候其實已經有一些醫療顧問在我們在諮詢了怎麼做然後過程怎麼弄包括醫療糾紛怎麼開始的然後那些手術怎麼動刀什麼那些細節演員講的台詞各方面其實我們已經有一個過程了已經有諮詢過了可是真正我們要落到執行面的時候呢又是另外一番考驗就是

因為我們必須得跟場地方接洽嘛場地方一定會有醫生出來或者是護士出來那他們一定有他們的標準或他們的 SOP 的流程那光這件事情我們又要重新再做一次功課重新再研究一次好等到我們正式開拍的時候呢又來了原本的醫療顧問也來了然後那個場地方醫療顧問也在所以就變成兩邊開始在那邊討論起來了

所以我常常跟存化在那邊開玩笑說我們真的是醫療是永遠做不完那個功課永遠就做不完各種各種的挑戰所以我覺得是在醫療的部分就已經面臨到這樣的一個困難度了那就剛剛有講到說我們還要融合這麼多的外籍的朋友來拍這檔戲那個挑戰又更加的爆表因為我們要找這些移工來幫忙他們只能利用假日

可是我們有些場地呢就假日沒辦法拍就只能用瓶子那你要再如何在瓶子去生那麼多移工朋友來拍攝那就是一個超級大的挑戰所以我覺得這方面其實我們真的是

我就我每次都在形容說我們好像很像在打怪對打怪任務然後每到一個關頭就開始練功有沒有練到可能最後拍完了可能就我們吃到無敵星星的這樣大概類似這個概念這樣對這一點算挑戰我相信你們沒有被打敗而且因此而蛻變成長

节目最后想要来请教一下这是不是就是我们现在在讲台剧或是跟过去不一样的加入新的元素跟精神加入就也反映在花外之意这部戏剧里头呢

我覺得對我來說我覺得台劇怎麼去定義它我覺得台劇應該就是一個發生在我熟悉的土地上的一個故事對我來說是這個對那至於它所展現的不管是語言也好文化也好各方面我覺得就是我熟悉的這個土地對但是

也許我沒看過也許我沒經歷過但是我透過這個戲劇我可以感受到感受到它的溫度對我來說我覺得話外之意就是一個這樣的一個故事就是一個真的是很落地的很紮紮實實的發生在我們熟悉的土地上但是有些人有些出發點可能跟

彼此不太一樣但是你願意去理解他是對我覺得我希望話外之一觀眾看了應該有知道說我們在做什麼

有理解到我们在做什么那也希望说看完之后观众可以在这方面因为我们的确有收到很多观众不管是脸书的回馈也好或者是 IG 或者是 TRADE 上面的一些回馈其实都讲得蛮好的因为他们都会讲到说的确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非常扎扎实实的我们所经历过的只是大家不愿意去讲

不願意去捧出有些視而不見的那一個對對對對對對所以我覺得這個是一個我是這樣看待台劇啦對那淳浩呢因為其實我之前也沒拍過台劇對我之前拍的比較都是電視電影之類的就是一集大概 100 分鐘左右的戲我第一次 11 集我沒有處理過這樣的東西然後平常看的台劇也就是

就是大概是就是只是看而已沒有自己真的去處理所以當主持人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在想當初其實我印象蠻深刻的就是我們當初有在和製作人湯哥在聊就是我們到底是一個

比較像美劇的片子還是像韓劇的片子因為我相信台灣大部分的觀眾是看這兩類的劇一個美劇一個韓劇這樣那美劇就是有那種彬彬彬彬然後角色翻轉很鮮明的劇種就是彬彬彬彬就是非常精彩然後很執著這樣然後韓劇是有一些韓劇比如說像《我燃掉時光》就是那種角色刻畫很細膩的然後節奏很舒緩的《出走日記》大叔這種

就是這種東西然後那時候就是我們有花很長時間在對焦這件事情就是我們到底會像美劇還是像韓劇因為我想要知道答案然後我想要跟製作人聊這件事然後湯哥就說沒有我們就是要做一個就是

中間就是那個球門很窄就是我們要有美劇的精彩程度我們要有韓劇的細膩所以我一開始才會回答主持人我們這個劇種我覺得是剛柔並濟就是因為你要偏向一個方向都不是臺灣人的劇所以他那時候我覺得這個是給我一個蠻大的啟發就是我們要在這個很窄的球門裡面找到一個

自己的定位就是台劇到底是長什麼樣子那我覺得他並不是說我們可以直接模仿美劇直接模仿韓劇我們就可以可以做到而是我們要在這塊土地上自己真的找到一個切入點然後去把這個故事包裹在一起對那相信我我覺得花愛之一是我們的一個挑戰我們也嘗試努力去包容這件事情就是關於

刚柔并济这件事情是综合两位导演的说法其实我们可以去学习可以去模仿可以去学到别人的技术但是要如何找到跟这块土地上有关的故事的展现而且这个故事的展现我得坦白说我在从观众的角度来看的时候我不是因为我住在台湾我就知道他们的所有事情看了剧之后才发现到说有许多可能依旧是我最比如说我从新闻媒体上面看到的报道因为知道依旧是什么

可是除此之外讲到乙工讲到乙工的仲介讲到去调查这些失联乙工去追捕的警察就有许多的细节跟他们属于人生的故事这些人不是只有他的职业身份回到像女主角她是医师也是妈妈对男主角对他有妈妈要照顾他是儿子对于里面杨一展饰演的角色他会去

照顾这位在因为舍生救人而受伤的医工说里面许许多人的故事

累积下来的汇聚在这 11 集的剧的故事当中的时候来吧听众朋友现在直播到第 8 集还有 3 集而且还有一些故事的悬念还没解决的赶快回头去追一下回头去追话外之一已经播出以及期待接下来的完结片到下下礼拜 11 集的播出在今天透过故事与他们产地介绍给听众朋友请大家一起来去看话外之一咯

今天非常谢谢世涵跟淳浩两位导演来到节目当中谢谢两位谢谢谢谢东阳谢谢各位听众谢谢大家谢谢各位听众朋友今天的收听欢迎持续关注脸书粉专东阳之推和互动哦下周同时间请继续收听故事与他们的产地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