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着-98-住在下苑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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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叔好大家好好你好嗓子还有点不行还是不行今天天气正好阴了八几罗叔上来他就说你要聊什么就拿着所有网友可能在各种留言跟我说有人要你聊生死我这一看外头这阴着天下着小雨阴景我就心想这天要聊生死的话那就是死得过了

不聊生死聊点开心的聊点开心的吧聊我们村吧对咱们都答应别人好多期了对我们村呢就是在 90 年代初的时候就成了一个空心村年轻人全都进城干活去了然后村里头呢就剩下老人和小孩慢慢呢可能年轻人在城里也都立足了就把孩子也给接走了

村里头只剩下老人了村里原来有一个学校就在我们村口我来的时候第一次到这村来的时候村口的那个学校已经租给了一个画家因为没有学生了

这个画家呢就在里头做自己的工作室啊还有这些事情那个时候在我们村的画家还不多有他还有我们家的邻居是一个显族的画家

大家那个时候在村里头特别逗就是这些画家其实他们到村里头来不是图这个村因为他们好多都是本身就是从村里出来的所以他并没有看上这个村他看上的是这儿租一个建筑或者一块宅基地比较便宜然后他把房子推了他盖别墅就模仿那种别墅

我看一看我们村里头可能现在多了就是说租的院子就是留着院子在我们刚来的时候我们就觉得特别奇怪我们觉得你们要是想做别墅就去租个别墅住或者是买个别墅什么的干嘛跑这村里头来就是

特安静那种光机一下子起一个楼像那种伪别墅区的感觉其实你现在在我们村走一走还是有很大的伪别墅区的那个感觉的就是画家们来的时候开始的

我来呢当时是跟着一个朋友到这儿来我这个朋友当时在给一个好像是瑞士人还是德国人他在香港办了个画廊然后在中国呢有好多画家呢他都签约了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

那画家就有时候要听画廊的指示就比如说画廊说啊你这儿给我加个猫那儿给我就那什么有点我那个朋友呢基本上就是那个画廊在北京的代理他就是经常要去看看画家们都在画什么呀

该加的猫加没加呀他有好多这种 manipulation 他有很多这种左右所以呢他有次他说我要去那个夏远村去看一个画家要不要一块去然后我们就说一块去吧去了之后我就觉得那个地方太好了

远离城市就你要想要一个僻静的地方能写东西的话这儿真的是非常好的就是画家还有做播客的就是你的工作你的创作过程是基本上一两个人都能完成的就非常合适因为你要是比如说拍电影啊什么就不合适因为毕竟就是在一个村里头它离所有的就是供应链啊

都比较远不方便但是你要是只是就是做自己写东西自己画画什么的这就特别好

那个时候我跟你说买房子贷款超级好贷房产刚刚出现的时候我记得那个时候贷款就是说你们单位给你开一个工资介绍信盖上章你就能够到银行贷到款买房子九几年九几年是吧对就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买房子就全哎呦只要是中国大城市在实行房地产

改革开放的这个政策的时候你只要坐下来说话就肯定是在聊房子所有人都在聊房子哪是有什么的哎呀那个买房子呢人家说你们决定到哪买房子北京哪有房子就我们说我们决定不买了不买了说现在买房子多容易啊你为什么不贷款买房子我们说我们

想搬到乡下去那能卖吗说不能卖那什么地说宅基地说宅基地那宅基地有产权吗说没产权因为就是宅基地我们可以在那上头盖自己的房子那怎么行啊怎么办呢说租租了完了之后可以盖然后他们说

那你为什么不买呢你这租多亏啊我们说我们就觉得村里头比较好你就知道那个所有谴责的声音九几年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就觉得你们疯了你们就是浪费资源你们根本不知道都在买房子你那房子将来干什么用啊你怎么但我们就觉得就说哎呀

可能我们是第一批就相信房子就是住的那种人就觉得你反正去乡下你就住的舒服呗有个院子有个那什么的就挺好所以我们就在大家各种各样的劝说之下逆道而行就在这边住下来了都 30 多年了住下来了之后就发生了几件比较大的事情和我们跟村里的关系也有变化和我们跟艺术家的关系也有变化啊

就是说艺术家他们挺喜欢逗的嗯

他不是说你的画好我的画好他们愿意比别的东西你知道吗就比比如说谁家的狗更横我讲过这个故事吧他们其实拿来的全是柴狗就是中华田园犬但是有的中华田园犬可能就是在外头野惯了是比较能掐架的我们家显族的邻居这家他们家原来有一个犬就跟刚进村的那个门口的那个画家的两家的狗掐架

这个显族的这个画家呢他那狗就永远掐不过那个村口的那条狗他就心里不服然后呢他就把那条狗给扔了或者是给别人了或者是吃了他显族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条狗就不在了然后他就从武警部队来了一条退休的狼狗

这狼狗原来是追犯人那种狼狗是凶的不得了的你知道就真正凶的狗他看见你不叫他就这么盯着你

然后就得你要走到离他一米他能够扑到你的时候他哇一声爆发完了就往上扑特别恐怖你知道吗你就真觉得不觉得他是狼狗他就是狼这狗来了之后关在笼子里头反正我们去他们家的时候都得特别小心就特别怕惹了那条狗哈

我有次我出差了我们家老公呢跑到对过去不知道借个东西还是怎么着进去了之后那个显族画家就说这狗我让它吃素吃了一个月了没事了它改邪归正了它现在不咬人了然后老公就觉得不会吧说你别把它放出来别弄然后他说我跟你说真没事我把它放出来它不会那什么你就在这儿站着我给你表演一下这狗已经彻底被我改造了

然后他就把那狗给放出来了然后我老公就觉得不行这有点危险然后我老公就快步的往外头走可是狗已经出来了一口咬上去

就把他的小腿肚应该是我想想右腿还是左腿的小腿肚一把咬住等到他们把他拉开来之后那小腿肚的肉都翻过来就还好是没有咬断筋还是什么的

然后马上就去医院到了医院大夫就说你看你这个腿柱子它那个牙咬得特别深说你这样不行我们可能得给你把这个肉就给拉开然后让那小土豆的肉干脆就翻下来它就可以因为不能缝狗咬了不能缝因为狗的唾液里头可能会有有细菌所以他说我得把它打开来但是他说比较疼的事呢就你一天得往上倒三次碱酒哇

我还在外地第一次倒减酒就听着啊

疼死了你知道吗给我气的我在外头他还撑着跟我说没事你在外头该干什么干什么反正这事已经发生了我就在家好好养着去了就到点酒的时候都快好了那险族人是要吃狗肉的过了那么几天两天吧就突然间又跑到我们家来跟我们家老公说说我们替你报仇了

那狗咬你我们坚决不答应我们把他杀了我们把他已经炖好了你一定要来吃狗肉

然后老公就说我不去然后他们就拿着那种太师椅把他给摁着上头给他抬过去了说你必须得吃一口因为他咬你一口你就得咬他一口我觉得这帮画家是不是有脑子有毛病吗这些我都不知道因为我在出差我老公就被迫的在那吃了一块狗肉然后就回来当天晚上就化膿了就因为狗肉是发的嗯

我觉得这里头还有冥冥之中各种不该那个什么的他就没办法当天晚上发高烧 40 度高烧我们家阿姨给我打电话说怎么办呢说他发高烧完了之后原来那个伤口都已经眼看着就已经干辈了已经快好了现在开始流脓

给我吓得我就赶快回来了这过程当中从咬到杀狗到我们家伤口又一次开始发动就三天然后我就回来了给我气的就这个时候我真的挺想打人的当然我谁也打不过但是我真的想抽他们我觉得这么愚昧唉

超级的不靠谱后来我就想我说这帮人怎么可以这样那个显族画家呢他曾经画过一幅画画的挺好的就显族人画抽象的东西画的不错他曾经问我说啊画儿你是不是买我画啊什么我说我想要这幅他说这幅我可不该买你这是我最喜欢的然后我说哦那其他的呢其他的画呢我也没看上嗯哼

他就拿着一万多块钱过来说这是给你的医药费当时我就想揍他我说这是医药费的事吗

我说你养狗你干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这么无知你既不尊重狗你也不尊重人你觉得任何东西都是你的玩具任何东西都是你和另外一个画家特无知的两个臭男人在那儿比狗也死了我们家老公也受伤了然后他拿着一万块钱跟我说付医药费你说我不想抽他我想抽谁当时我就给他轰出去了

然后她就在那一会儿又过来了说对不起啊什么的话真的不要我说真的你别说了你就不要出现在我眼前然后我赶快让我老公去住院这个就必须得住院因为他已经化膿发炎了什么的挺危险的是危险然后就赶快住院啊

他的一会儿又是果篮啊又什么我说真的我不需要你所有的这种表现因为没有用的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必须回去自己面对着墙好好反省一下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愚昧的事情来

到最后他还说不行你非得原谅我非得原谅我就甩锅嘛你现在是需要我原谅你但是我没觉得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因为你作为一个邻居你真的是很讨厌的一个邻居那你说吧你要什么然后我就急了我说那行把你们家那幅画给我扛过来然后他就真的扛过来了

我不知道他后来是不是那什么但他那幅抽象画是挺好的在我们家放的不在这后来他就搬走了后来他好像找了一个情人还是怎么着然后他老婆就把那个房子卖了现在应该是一个画廊的老板好像在那儿对我来讲改变了一下我对画家的印象

还有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村头的画家有一次他要去法国就是美院那时候有一个 program

中央美院学的就是西方的那个画它跟中国美院不一样央美还是更多的是西洋的什么油画啊还有这一系列的画国画是它很小的一部分在巴黎他们好像买了一个小公寓所有的老师可以一个月或者一年到那去静修本着这种样的理论吧

就有那么一个地方然后每年会挑两个老师几个老师去到他们的那小公寓里头合住我们那村头的画家呢就被挑上去巴黎跟他一块去的是一个研究艺术史的一个应该是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老师那你就想就不一样一个是画画动手的一个是动脑子的

然后两个人去了之后呢那村头的画家还跟那个杨小平说说你也一块来吧你毕竟对巴黎比我们熟你还可以到那带我们去玩杨小平呢也就起哄就去了到那儿才没多久就发生事了就那个时候中国人还是没有那么多卡呀什么这些东西我们村的画家呢

就带的都是现金然后他就把他的现金呢就放在不同的信封里头藏在他的公寓里头

比如说他们两个人去什么比利时玩一圈回来他回来都要把所有的兴奋都拿出来完了看一看每个兴奋数一遍就说这些藏的钱还在不在然后有一次回来呢就好像少了钱了他就跟他那个同事说你看你就不应该偷我的钱但是你知道就学艺术史的是比较洋范的老师他有很多自我意识是洋人的那种就是我的尊严啊

就不是你强势你有钱你就怎么样就说你快交代你快把那钱给我交回来然后那个老师就急了就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样侮辱我呢我比你还大完全是侮辱人的我不接受好就打起来了一直打到法国警察都来了

把我们村的画家也押到警察局去了这不是人都进去了那央美就肯定得要来人了央美就赶快来人把他也给就反正就给叫回去了吧就意思就是说你怎么能干出来然后央美呢特别逗央美开了一个像一个公堂那样因为是两个都是央美的老师啊

审公堂审一下居然给我们家老公发了个传票那样的东西说央美要开审谁谁谁你要来作证我们家老公说我招谁惹谁了这又不是正式的一个法院这又不是那什么我干嘛要去惹这种事情到最后就得罪人你去也不是你不去也不是然后到最后他还是没去我也觉得这种假公堂的事有点恶心但是没去实际上是最得罪人的

全得罪了对全给得罪了打人的那个人呢觉得你是跟我在一个村你怎么着你过来你停我一下你说我没打人就是他偷的这是你该干的事被打的那个人呢可能就觉得你要是来那你就是你得还我清白你得还我一个清白学校呢就觉得不管怎么说我们这是主持公道我们也是一个单位也是一个很有名的单位

叫你来帮我们做那事你给脸还不要反正最后人都觉得他特别不打理从那以后他就不算太在跟村里的艺术家玩了那最后呢我怎么那么八卦啊你是听八卦那是偷了他的钱吗你要是想这么塞钱的话你得做两步你首先得要记住这些钱都藏在哪儿

然后哪个兜里头搜多少钱然后上次你出去玩的时候你拿的是哪个信封你得给自己画一张小地图就比如说我从那 500 的信封里头取了 300 我得给自己记一笔就是说这里头已经减 300 了

下次我取了那个 200 的信封那那个 200 信封就不存在了那已经被我得给他插上就那个位置是没有钱了他没做这个所以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他到底是丢钱还是没丢钱就是那种差不多几千块钱美金藏了 180 个地方完了之后每个地方就这么一回事所以我们刚来的时候呢其实大家都还挺高兴的但是后来发现这个圈不好混

他们好多世界观就跟我们挺不一样就这些事情我们就开始有点怕了这两个艺术家也现在都不在村里头这是第一批来的艺术家现在的艺术家就比较年轻

差不多是你这个年纪或者甚至更小还来了就是做音乐的呀还有就是其他的反正我觉得这些年轻的艺术家就没事了因为他们真的是找一个地方要来画画你看我工作室一进门的那片水就是我们村一个艺术家叫黑子我觉得画这种半写实的印象派的东西呢

黑子画的是特别好他就周末过来他有一个正式的工作但是他周末就想过来画画就特别好然后还有一些呢是业余的画家也特别好我们工作室协对过有中央央美的一个教授

清华美院的教授也还有但是我们跟他们的就第一批来的那两个着实让我们家老公就开始有点怵跟艺术家打交道因为他以前我们也没这么跟艺术家一块玩过然后出了这两件事呢尤其是那条腿的事比较让人觉得慎得慌

慢慢的但是呢必须说呢这个画家到这个村来是救了这个村原来这个空心村老人没有任何收入就是靠国家的补习然后呢国家的补习也不是那么多所以呢这里头有好多的老人是靠拾荒哦

所有人到我们村来都说你们村真干净我们村那么干净就是因为老人有拾荒的习惯就他们不会让这些什么塑料瓶子啊什么这些东西漂在那因为他们的习惯就是说把它捡起来然后把它去卖掉他们的生活是挺艰苦的嗯

一直到这些画家慢慢来的越来越多就开始租他们的房子做他们的工作室甚至有的是留在这住下来就好多了黑子我就特别喜欢不仅自己画画有时候呢他跟他院里头的他的房东他也跟他们说要不然你们也画吧他就让黄东也画现在房东

素人画已经画得非常好了已经好像进入什么昌平美协了好像黑子还没进呢行

其实这个村因为艺术家过来说俗一点就是获得一新生突然间一下子这儿的老百姓就变了你可以靠租房子啊得到另外一笔收入甚至有时候你可以跟艺术家还可以一块玩就会玩得挺好的挺好其实就这么一个小村没有特别大的变动但我们跟宋庄是完全不一样的干净多了宋庄就是那种

他就是把农村变成了一个既不像城市也不像农村的这么一个地方他们觉得是无头棒因为我在宋庄住的时间可长了你什么时候住过宋庄我爸那时候在宋庄那个一进去中国书画院的那大院我爸在那鼓了他那个就是跟我爸渊源特别深的地方然后天天的我就在那个宋庄待着那时候

宋庄跟这个村有一个决然的不同我原来觉得宋庄是一帮艺术家在那散德行真的除了画画好他所有的德行都在那地儿你晚上去的时候那两边大马路上那喝多了的站在桌子上骂人的全是那帮艺术家

但是咱们这个村都特安静就可能就是更职业一点就新一代的人进来他就是在这干活他就是想来这画画对他没有什么安安静静就是他还是那个村子宋庄的画家呢就特别有名是就是都是大腕都是那种第一代就是国际画的在国际市场上都被捧为中国新兴的那种样的当代艺术家

但是我们这儿呢就全都是半只脚在体制内的要不然教书啊要不然有一个公职啊就喜欢画画觉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让我周末能去安静静的画画就可以了所以这儿的画家呢就说你说你们村有谁是特有名的倒还真的是没有

就是一喊什么拍卖行卖了多少什么这真的是没有我们这儿的画家呢就比较踏实干生活而且呢他们可能也不能够靠卖画为生所以呢我们这儿除了有画家以外画家的家属啊就好多人开了什么小饭馆然后你知道这个生态吧有的时候它之所以好不是因为有有钱人是因为大家追求差不多一致对

好好过日子我们到这来就是为了好好过日子所以呢就被狗咬啊还有这些要出庭啊这都是违背我们要好好过日子的这个期望的后来来的画家呢就真的是想好好过日子有人开咖啡馆啊有人开小餐厅啊而且画家都很会吃哎

这个小村呢刚开始就是一个僻静的地方你能够待着然后慢慢就发现它有一个小氛围了它开始有咖啡馆啊有小酒吧啊还有那个小西餐店呢这些东西就出现了就好多了当然这个的出现也因为我们旁边一个村叫新庄就是火子不能再火了新庄是大吉嗯新庄有一个大吉

超级的火但是规划的就是停车噩梦一样是的那停车好像就是那庄特别人造就是伪装的一个田园风然后那个所有的真正田园风都留给停车场了那车都是横七竖八的在那马上反而去新庄赶过急的如果是开车去的话可能应该体会过开车我们基本上从我们村过去的

慢慢走路溜溜大俩半个小时从来没想过要开车去新庄因为新庄那边有个学校就来了好多学生然后学生的妈呢又来陪读所以他是这么

哦他们就得活起来的然后他也得在这边住是吧有没有可能在这边租房子什么的对对对他们原来就是在新庄租房子但因为新庄那个学校挺火的哦就是陪读的妈越来越多需要的房子越来越多所以就开始旁边的村啊像什么新兴城啊什么这边就都沾上光了吧嗯

但是下院很安静特殊那时候您记得我跟您说溜达溜达老觉得就跟连仓似的就一个小村蓝天白云然后墙不闹腾是不闹腾特别的难得

对下院基本上就是不闹腾所以那天我跟书记说要在这办集市什么的话他们还说你是办一次呢还是以后老办基本上就说你要闹腾一次呢那我们也就忍了你要是老闹腾的话可能这不是你闹腾的地方所以我觉得还挺好的但是现在我们的集市呢是这样哈咱们说到这儿

我才搞明白这集市这个买卖是怎么做的这集市这个买卖呢一般呢是当一个村庄希望成为一个文旅的景点国家的文旅呢出钱有一个操办公司呢去操办这件事情整个操办公司他实际上挣的钱他是替文旅干活的真的从摊位上收钱的

挺少的可能只有苏州的那个做得很好的那个本色是可以按照攀位因为他每次做的时候都做得那么好就不用靠政府的补贴怎么样赚钱所以呢现在我们要做集的话呢就光这个搭建费要 20 多万这么高啊嗯

就咱们那小广场就小广场问题你得有摊位的桌子啊你得就是摆摊的人就是说你得把这些东西基础设施你得给我提供好了村里可以不要你一分钱就是我给你把水啊电啊全都拉那上头但是呢你要是想这些摊位的人过来你得给他有摊位啊那你光是做这个摊位的这些吃起来的小

小位子但是我老觉得这东西应该可以租吧能租能租吗能就我觉得租三四十个摊位要二十万吗就如果上纲上线的那就是立马事了那自己弄就分分钟的就弄出来了啊

我觉得没有那么高的预算 OK 就是人家报了一个官方预算就是有一个第三方说我承接这个东西人肯定得报这么一件人家就会按照这个来报北京的一天到晚都是市级人要报一十件哪赚钱去呢

那行吧反正就是说我们现在把这搭建费好好琢磨出来能承受就 OK 这搭建费有人收吗就咱们出没人收说白了就是一成本嘛对吧这就是咱们要做这集的成本对那那个有关部门管水电已经不错有关部门不收厂租费也给你支持水电什么的这都是很费水其实为什么

如果有吃的喝的的话其实咱没那么多吃喝应该没什么问题咱其实就是纯摆摊咱您那乐队不弄了吧不弄不弄不弄对啊那不就是一边书一边菜吗其实还是有点东西因为我去了上个周末就是大悦城那个大悦城的那个就他们那摊上还有咖啡液体咖啡对就是那个要是废水嘛别的都没什么那废什么水啊

就一个咖啡摊是吗不是一堆是吗没有就两三个吧那还好大悦城里边肯定水不是关键关键是电嗯

会连这个区域什么的都给你弄进去但是这个生意不是这么做的这个生意就是说如果这个市集是以口碑的话比如我们在龙湖寺弄一市集就找龙湖寺要 50 万我给你引流了你破圈了然后电视台什么报都来了我都要你 50 万然后这 50 万我拿过来之后我自己承担所有的桌子椅子摊位什么的然后引流都算我的

那我就得跟你说我花了二三十万搭建呀不知道我怎么着你报价报这五十万呢但实际操作上那就是对吧封建游人了但是我们也没这能力去做这事是有点麻烦因为一旦涉及到要组织一大堆人就麻烦了对所以咱们这集市在谈了一溜烟过来了哈哈

可能今天是一个可能是急事要死的这么一个还是比较麻烦因为我们毕竟不是做急的人对他有专业的人是专门做这个的然后就像你说的下下村又比较安静就觉得你住这儿你想折腾吗

我们就陪你玩一会儿也可以给你点优惠但是他自己不想做这集尤其这又是一纯商业的又麻烦事他要是弄一个什么那种科普什么的算是宣传教育也好弄一旦是商业的就是我今儿让你红家用这地儿赚钱了别的艺术家说那我也想弄一摊我也想赚一个那凭什么我们不能弄啊就一碗水端平又是个麻烦事嗯

就是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的麻烦事这期节目虽然大家听到的时候应该已经买好票了就是我们开始推票的过程吗我们提前跟大家说一说我们想一个别的办法聚吧直播的时候说就行了我们到城里一个地方去聚反正就是大家先别着急聚还是要聚的对吧聚还是要聚的我觉得我们 100 集的时候

还是开放一下吧我至少可以在这院子里头请大家吃一次火锅什么之类的然后咱们就抽奖行播客上都怎么抽奖能抽啊就是各种办法或者让大家到直播间里边来抽呗现在也不是说你不装小红书不装抖音不可能吧

那咱们就干脆就是说都从法国回来对 巴黎回来咱们就在直播间里头抽奖行 咱们一百七基本上就卡六一前后了就正好是那个周末应该是 对吧那个周末倒是没有急的话我们就在小院里头对 大家聚聚一块聚聚对 小规模的小规模的对

如果大家想去成立到时候我们反正计划改不成变化我们想想吧还是想办法把这集给大家弄出来的但是这次的

村里这事就可能有点要慌回头看看那时候中信那集结束了是吧中信的节到 23 号那赶不上了不然咱就复申也可以是我们想个办法但是这个操作难度太大有点主要我们没干过这活是论起来什么而且各方都比较的迁就就比如说对对对大家都觉得是给我一个面子村里也不想干这个集

我们其实也无所谓是急我们就想聚对吧我们就想有一个跟大家见面的机会不管是实验博士那会儿也好还是中信书店也好他们也都很积极的就说行你要做我们就支持

但是我觉得大家都很勉强我也不能就让大家都把这摊支起来了完了到最后我觉得重心会偏移就是我们只是为了见一面而已前面那个 999 步都走得太艰辛了是这不是以水到渠成的事我觉得我们等一个水到渠成的机会嗯

所以在这个英语绵绵的天里头我们的集市的想法就丧终了还不如聊生死跟聊生死一样啊反正就还总得死个什么东西不是吗这个 idea 就死了对大家应该比我们现在要早听说我们这个集会 cancel 因为我们不可能最后一周给但是你们在这个节目里面听到了是为什么

是的咱们可能其他的直播也要陆续的宣扬一下一定要提前因为有些人他会虽然咱们可能不是最绝对的原因但咱们可能是一根他买票来北京的稻草对吧他可能是间接的有几个原因再加上这个就是预期管理咱们提前跟大家说好是行那这期先到这好拜拜拜拜对不起啊

The day is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