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康:鉴于川普总统的执政风格和此前政策的动荡性,预测其新任期能源政策需要谨慎。川普近期四处索要领土的行为(格陵兰、加拿大、巴拿马运河)不仅破坏了美加能源合作关系,也给北美地区乃至全球地缘政治带来不确定性。
其新政府的关键人选,特别是财政部长、内政部长和能源部长,将对未来四年美国能源政策产生重大影响。其中,财政部长提出的“三个3%”经济政策(财政赤字压到3%以下,经济增长推到3%以上,原油产量增量300万桶/天)目标宏大,但可行性存疑。通过压低油价来控制通胀,效果也可能有限,因为油价并非美国通胀的主要驱动因素。
川普政府提名能源领域缺乏经验的人担任要职,引发担忧。来自北达科他州的内政部长候选人,其任命意在推动阿拉斯加石油后备储区的开发,这与拜登政府的政策存在冲突,且阿拉斯加石油的开发存在高投入、高成本、长周期和环境敏感等问题,其在川普任期内能否实际产油也存在疑问。
能源部部长虽然重要,但其作用不如财政部长和内政部长关键,因为能源部更多关注能源技术研发和预算分配,而非直接控制油气产量。环保署署长的提名是一个气候怀疑论者,这将对美国能源政策和环境政策产生深远影响,并可能与中西部农业集团的利益相冲突。
马斯克对美国能源政策的影响不容忽视,其削减联邦政府预算的计划可能与川普政府的能源政策产生冲突,并可能对美国经济造成负面影响。总而言之,川普政府的能源政策充满不确定性,其效果难以预测。
程衍樑: (由于访谈中程衍樑的发言较少,且未形成独立的论述体系,此处无法完整呈现其核心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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