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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 What If Consciousness Is Fundamental?

2025/3/25
logo of podcast Making Sense with Sam Harris

Making Sense with Sam Harris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A
Annaka Harris
C
Carlo Rovelli
G
George Musser
L
Lee Smolin
S
Sam Harris
Topics
Annaka Harris: 我在研究过程中逐渐确信，如果意识确实比科学假设的更深层，那么它就必须深入到一切的根本。这源于我多年与科学家和哲学家进行的对话，他们让我相信，如果意识比我们假设的更深层，那么它就必须深入到一切的根本。因此，问题变成了：意识是否是基本的？ 我与许多科学家进行了交谈，他们对意识的看法与我过去几十年来的看法一样，认为意识现在看起来很神秘，就像生命在历史上某个阶段一样。最终，科学，特别是神经科学，将对大脑的工作原理有足够的了解，一旦我们理解了它，它将不再显得神秘。 我们对意识的理解存在误区，我们认为意识是复杂性产生的结果。但我们对意识的功能、作用以及为何认为它源于复杂性，这些想法其实站不住脚。我们对意识的许多假设都是错误的，例如，我们认为意识是因果关系的根本原因，但神经科学研究表明并非如此。 我们没有充分的证据支持意识只存在于宇宙中某些事物中的假设。如果我们假设意识是基本的，科学研究可能会走向意想不到的方向。 我对意识的信念是基于20年的神经科学研究，这些研究表明我们对意识的许多假设都是错误的。我们无法从外部系统中找到意识存在的决定性证据，神经科学研究表明，意识并非我们行为的根本原因。 如果意识是基本的，那么麻醉、睡眠以及无意识的大脑活动又该如何解释？大脑中可能存在无数的意识体验，而我们却无法记住或感知到它们。裂脑研究表明，大脑中可能存在多个意识流，我们对自我的理解是错误的，每个瞬间的意识体验都是全新的。 如果意识是基本的，那么大脑可能包含成千上万的意识体验，而我们却无法感知到它们。我们对空间的感知可能只是大脑对外部世界的一种映射，科学研究能够帮助我们不断深入地理解现实，并最终找到现实的根本结构。我对时间是否是涌现的持有疑问。 如果意识是基本的，那么通过直接体验其他系统和力量，我们可能会获得更多关于世界运作方式的知识。感觉替代和感觉添加技术表明，我们可以通过其他感官来感知世界，这为体验科学提供了可能性。体验科学有潜力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世界。爱因斯坦对时空的直觉，以及他用语言和数学表达这一直觉的过程，启发我们思考直接分享直觉的可能性。 交流依赖于共享的体验，而语言和数学在表达新的科学发现时存在局限性。我们对现实的理解可能受到感知系统和语言概念的限制。如果爱因斯坦的直觉能被更多人分享，科学发展可能会更快。未来的技术可能允许我们分享彼此的体验，打破自我的界限。我们能否体验其他系统，例如植物，并获得新的直觉？ Sam Harris: 意识不同于其他科学现象，因为它无法通过外部观察来定义，只能通过内在体验来定义。如果大部分心理活动都在潜意识中进行，那么为什么还要设想意识是宇宙的基本组成部分呢？如果意识是基本的，那么潜意识中的活动只是其他意识体验的产生，而这些体验并没有进入我们的记忆流。 大脑中可能存在许多独立的意识体验，但只有一个系统负责记忆和报告。语言能力通常只存在于大脑的一个半球，这导致我们只体验到一个意识流。 将意识视为宇宙的基本属性，可能会帮助我们推进物理学理论。如果意识是基本的，那么对我们理解和不理解的一切事物都有影响，这需要物理学来解答。如果我们相信意识是基本的，这将引发一场新的科学范式转变。 如果空间并非基本属性，那么所有事物在某种意义上都可能“就在这里”。冥想和迷幻药体验与物理学对现实的探索结果相符。神经科学和物理学研究表明，自我、空间和时间都不是基本的。最小现象体验（MPEs）可能揭示了更深层的现实。 George Musser: 物理学家普遍认为空间是涌现的而非基本的。大多数弦理论家认为空间维度是涌现的，而不是基本的。升维可以帮助我们统一不同的物理力，但这并不意味着更高的维度就是最终的现实。物理学家认为，我们可能无法存在于更高维度的空间中。量子引力的特征不一定体现在微小的尺度上。 早期弦理论认为额外维度很小，但现在认为它们可能很大，只是以其他方式被限制。量子引力可能在宏观尺度上留下痕迹。量子物理学是关于一切的理论，而不仅仅是小尺度的现象。 全息原理表明，我们感知的空间可能是某种更深层结构的产物。全息原理与全息图的相似之处在于，二维结构可以产生三维图像。全息原理认为，宇宙内部和边界是等价的。在全息原理中，看似遥远的距离实际上是能量的差异。 纠缠和非定域性表明空间并非基本属性。 Lee Smolin: 莱布尼茨的观点与我的理论相符，即宇宙是多个视角的集合。即使时间不是基本的，我们仍然可以谈论因果关系。如果意识是基本的，那么它就是因果关系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独立的因素。我对未来是否存在持有疑问。 Carlo Rovelli: 我们对时间和空间的直觉是错误的，空间是弯曲的。在我的量子引力理论中，没有时间变量。时间是我们经验的产物，但它也存在于我们大脑之外。空间和时间是不同层次的概念，它们源于不同的近似。 在量子引力理论中，没有时间，但事件仍然发生。时间是我们对一系列过程的计数方式，过程先于时间。我们应该用过程而不是事物来思考宇宙。宇宙是一个稳定的结构，但它不是静态的。冥想体验与对宇宙结构的理解相符。

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Sam Harris speaks with his wife, Annaka Harris, about LIGHTS ON, her ten-part audio documentary exploring the perplexities of consciousness and the cosmos. They discuss the hard problem of consciousness, whether consciousness is fundamental, what split-brain patients can teach us about consciousness, what consciousness being fundamental could mean for the world of physics, and other topics. After Annaka’s conversation with Sam, we present an excerpt from LIGHTS ON. Chapter 8: Space and Time) features author and science writer George Musser, as well as physicists Lee Smolin and Carlo Rovelli. Annaka draws on their noted expertise to explore some of the most mystifying conclusions in quantum theory, how they may validate certain meditative insights, and the ways in which they challenge our basic understanding of reality. Everyday experience tells us that space fills the universe; that causes have effects across time; that the future exists only as potential; that consciousness is confined to intelligent creatures, rather than fundamental to the very structure of being. These bedrock assumptions, when examined through both modern physics and contemplative practices, prove surprisingly fragile—and the fabric of existence profoundly counterintuitive.   If the Making Sense podcast logo in your player is BLACK, you can SUBSCRIBE to gain access to all full-length episodes at samharris.org/subscribe). Learning how to train your mind is the single greatest investment you can make in life. That’s why Sam Harris created the Waking Up) app. From rational mindfulness practice to lessons on some of life’s most important topics, join Sam as he demystifies the practice of meditation and explores the theory behind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