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 特朗普2.0时代的媒体 American media in the Trump 2.0 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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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东西到这个程度大家听的时候就是一个角色就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只要你在耳捞捞就行了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吸引过来的是我又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就跟 Anchor 一样只不过原来的 Anchor 是 Wong Kronkite 的这种的他就权威感比较多那现在那个人就在我耳朵边上捞捞这个过程肯定是这样的你说了半天你政治竞选你是为了去说服选民相信我

那以前的时候是用这种比较高高在上大家仰视的这个角度去看两个人在严肃讨论问题这是传统的可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们对这个政治讨论的思维因为他们控制这个局面他们只有这样那现在就意识到了可能是这种在你耳朵边上叙叙叨叨什么都聊但是聊的很亲切的方法更有可能的去说服你 吸引你

大家好,欢迎收听《美了美话》The American Roulette 一档深入探讨当今美国政治的中文播客我是小华大家好,我是 Taylors 大家好,我是杨一

对我们今天又请到了我们的老朋友杨一杨一来呢大家应该也知道就是我们要聊的话题是这个美国大选中媒体扮演的角色我们这期节目也是大选之后 11 月 5 号大选之后正式录的第一期节目之前就各个嘉宾啊然后主播啊都去各个地方串了台然后串台节目也放在这边杨一你自己也去串了台对吧你去这个互走互用的节目已经录了一期这个也叫串串台了是吗当然

对就是回老东家录了一期对对对其实你在那期节目里面已经聊了很多这个话题了不过呢我们今天就准备把这个类似的话题再拆下来然后再掰开来再详细的聊一聊好的我们可以再找一些新的角度因为我觉得我很想过来找小华和泰勒斯聊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语境跟互动会比较不一样因为媒体跟大选这个事情对互动

或者会我来说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议题嘛就他并没有什么上下文但是因为你们是已经追了这个整个这个选举周期很很长时间我觉得还有很多内部话

可以比较细的聊所以待会我们可以来展开聊一聊嗯没了没了换这个周期一开始的时候其实找你录过一期节目然后当时我们在这期节目当中也讨论到了说这一次 2024 年的大选到底是一个播客大选还是一个 TikTok 大选还是一个 Substack 大选现在是不是这个问题已经算有了结论了就是这个大选的确算是一个播客大选

我自己的观点肯定觉得他就是一个波克大选但我不知道你跟泰利是怎么看这个事你们也同样认为这是个波克大选吗波克肯定是比较的被大家普遍提及的一件事但我觉得

不能严格说是播客大选简单的说就是我觉得这播客只是各种各样的这些非传统媒体或者说现在喜欢说 legacy media 上一次曹启彤曾经抗议过说 legacy media 不好但是后来我发现一些学界人士什么他们也用 legacy media 来形容

形容这个传统媒体了所以我们就说传统媒体对就传统媒体之外这个渠道他们变得在大选中越来越重要了而且呢它体现出来的作用呢其实是跟传统的媒体呢其实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取代作用比较简单的一种方法还是我们去看特朗普团队的整体策略我们反思 2016 跟 2020 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2020 年大选的时候发生了新冠发生了新冠以后呢特朗普呢就很难下基层做大量的这些竞选活动他在做一些活动还出了一些比较大的事件这 Herman King 还死了至于是不是在他那个活动中这个感染了新冠咱就不清楚了但是呢他们的总结就是呢特朗普最大的优势

就是他跟选民的直接互动就是说呢他在没有稿子的情况下在那现场的这种记性他处理这种情况呢特别的自然多心应手但

但是因为新冠他没法去跟普通选民这些社会上的这些普通人去互动所以他丧失了一个重要的展现自己的渠道他只能够站在白宫通过白宫发布会通过这些传统的官方渠道去更多的展现自己但事实上证明了这个对他来说是不利的

那汤姆团队其实是有一个非常清晰的一个媒体的策略就是说呢我们应该呢让他去上这种非传统的媒体主要是为了去展现他在传统媒体上不能展现的这一面那特点呢就是说白了就是生活化的那一面比如说他在第一次参加活动的时候

我就发现他不是他有很多东西呢其实不是播客播客是后来才慢慢的起来的他参加了一百多次播客据说是所以说这个数量可能让大家觉得天哪有这么多吗哇

这是他们团队自己说的但我不知道我没有数过是不是有那么多但是他们说的是一百多场播客但是实际上他们说其实在他 2022 年底参选以后 2013 年开始做活动年初测活动的时候他们就开始让他在活动的时候去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们会让他去参加一些当地的一些比如说我印象第一次去好像是南卡还是北卡的时候让他去一个当地的餐厅

但是他第一次爆红呢是在这个东巴勒斯坦发生了列车出轨列车出轨以后呢特别高照他就去了去完了以后呢然后呢他跑到当地的麦当劳点餐

然后就形成了一个病毒式的这种视频到处传我估计大部分人看都是在其他的一些短视频啊或者 YouTube 上就有很多啊当然你也可以在媒体上看就是说这种东西呢是事件没有安排好的它突然出现了大家其实是非常喜欢的因为觉得它确实应对这个事情显得很自然觉得

就应该是这样的那你可以作为对比嘛那个万被选上后他也试图团队安排他有这样一个情况我记得他是去了一个多纳圈的店田田圈然后他进去我不知道你们看过那个画面是不是很尬是不是对非常尴尬对他进去我说你好你在这儿工作了多少年了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变成了一个领导视察

对不知道点什么东西然后 whatever makes sense 然后你就随便给我拿一个吧对他就有一种他不知道跟怎么样跟这些最底层的普通人交流

但是特朗普就会所以他们就意识到说我们用这种方法让特朗普展现出他比较的生活化的一面因为在传统媒体上你上去的时候你必然讨论的都是那些政治话题严肃话题你没有这些垃圾话题但是垃圾话题很重要因为它显示着一个人这个人跟我一样他也是买卖家老虽然我们都知道但是他有其他的比如说六月份的时候他参加过一个他是跟一个打高尔夫球的人

一个挺有名的高尔夫球员我记得那个也是 go viral 了对这个我没看那个因为我现在我是看觉得看这个一多小时的东西还是挺辛苦的但是我记得王晓兰看了还说挺逗的你可以说这是一个让普通人就是说我看的并不是他一个人上去贴这堂证据原来这个人还有这些我感觉可以联系一下那他除了这个比如说他打这个 UFC 全赛他跑那什么的这些我

觉得都是一个从非传统渠道的展

展现一个我是一个正常人我有跟你们一样的喜好这样的一种串联这个其实是很重要那波克呢其实也是提供了一个杨一你其实说过在 Joe Rogan 的时候上其实会聊一些很没谱的东西川普总统怎么会问你问 UFO 这样他是问了 Vance 还是问他我都忘了他问他是问他说那个就是说你如果当了总统你会不会解密这个政府文件当中关于 UFO 的这些材料什么的就是非常 Joe Rogan 的问题哈哈哈哈

我自己个人的感觉就是在我跟这些咱不一定说是川粉就是很多民间的就是普通人吧但是大量的川粉就是我认识他们确实会关心很多我们觉得这种有什么好讨论比如我以前好像提到过他们跟我很认真的讨论有没有外星人什么的

这确实大家平时喜欢聊东西管它这个政治不正式的反正就是这样一聊起来就挺兴奋所以说你聊这个东西可能跟政治没有关系但是可以展现它跟普通人这个之间可以有 connection 关系因为普通人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大家在做一些很重要的决定的时候确实不是说都跟我们

这些特别关心政治的人或者说都跟政治学家一样去很严肃的去考虑各种各样的这些议题他们可能就是我怎么决定呢我决定的就是我判断说这个候选人是不是真的关心我他是不是能够跟我产生一种感

情绪上联系让我觉得我信任他我信任他做的决定因为你不可能把所有的这些情况未来可能会发生什么的全都码出来没有人可以做到这那我只能就是说我根据这点那点你可以说是不靠谱的因为没人知道这个总统到底他需要什么能力那我从我的角度来就是说他是不是能跟我共情他是不是能感觉到我的痛苦是不是能替我做追踪区的判断那转了转了一圈就是很多人就说特朗普他非常的

真 authentic 其实我觉得 Vance 可能就是真但是它那个真就是有点高高在上的真它就是我们需要的这种接地气的真你怎么样找到你这个接地气的那个角度去呈现出来因为川普肯定也有不接地气的地方但是呢他

就把它最低级地气的那些地方呢通过这些活动展现出来了然后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 gad 所以这个其实是挺重要那其他人呢都会过多或少的有这样的问题就是我想展现自己跟民众之间很近但是呢你其实你只能够打一个标语你比如说哈里斯会说这个我也有枪但是你对枪的喜欢和不喜欢这是两件事

就是说你可能有一把枪但是你怎么样喜欢枪有时候你是会通过一些细节表现 Ted Cruz 也是嘛 Ted Cruz 其实没枪但是他为了竞选他去买了把枪然后他只能说我睡觉的时候会把枪放在我的枕头边上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有过枪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平时特别喜欢枪的人睡觉都会把枪放在枕头边上但是他就说你需要用一些细节来表现说我确实是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这样做出来的一些为了迎合某些选民的就可能会比较假或者说人可以感觉出来这个东西这个就纯粹为我迎合我去做的我印象特别深刻就是奥巴马就是其实是一个就这一点上他很厉害

有一次他就是他在白宫他正在那走跟一堆人幕僚走一边走一边说然后旁边好像应该有一个打草卫生他路过的时候他就手就很自然的伸出去帮两个人撞一下拳然后就走过去了那这个感觉吧你得想到了我要跟这个人撞一下拳而且你还是一个撞拳因为我也遇到这种情况我去握手对方伸出一拳头来当然了大家就都笑一笑知道了但是就是说他就很自然的撞一下拳

就是说这种感觉啊就是你知道这不是做或者说让你觉得这不是做出来的他确实知道怎么样跟我有这种默契的沟通这个非常重要

对你刚才讲到了就是有一点是播客其实是很多这种今年的这个流行起来传播形式当中一个然后就除了播客之外本身播客当然就是在各个大播放平台有听然后当然也有很多人在 YouTube 上听在 YouTube 上的这个播客就变成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就是视频播客然后是两个人就是面对面是一个录像的然后在 YouTube 上发出来这样一个状态然后这个东西到底能不能叫播客了我们觉得可以花一整期播客来讨论这个话题

但我们今天就不讨论这个话题了不过就除了播客之外 YouTube 也是今年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平台除了 YouTube 呢 TikTok 当然也很重要然后 TikTok 上很多的视频其实就是也是同时是两个人对谈也是就是像这个视频播客一样但是只是把它剪成了一个小小的 clips 在 TikTok 上这样一个短视频的平台上传播我觉得就是整个来说的话今年的确政治传播的这个形式发生了很大一个变化就是从之前的这种 broadcast 广播式的这种传播变成了一个 narrowcast

或者说就是这个传播的路径发生变化之前呢就是一个一对多的一个传播模式然后今年呢就变成了一个多对多的这样一个传播模式就是说你不是说啊我上了 NBC 然后我上了这个 60 分钟我上了几个这个全国性的节目就够了我需要就上很多很多的

不同的播客节目啊 YouTube 节目啊也包括传统的电视啊然后上不同的节目然后去和选民做这个交流这可能是今年一个比较大的变化另外呢就是这个传播的这个重要节点也从之前的这些新闻节目传统的这个媒体节目变成了网红们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今年可以说是一场网红大选所以这些网红也不仅仅是像过去的这些政治主播啊就政治类的这些网红们很多像 Joe Rogan 啊

当然他的节目当中会讨论很多政治话题但他更多的是一个这种可以说是生活方式主播吧政治是只是他讨论很多话题当中启动一部分他还补上另外一档节目这个 Lex Friedman 然后是一个在科技界非常火的一个节目也不是一个政治节目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我觉得今天也可以算是一场网红的大选

就我特别想说一个事就是以前其实这种跑场子的情况候选人也是有的就比如说当年电视跟 cable 非常火热的时候其实你会发现很多人其实除了去上主流的这种所谓就现在叫 laxi media 嘛就主流的这些晚间新闻或者是周日的这些节目或者是早间节目之外其实他也会上日间谈话对吧

然后包括比如说我记得当年奥巴马很喜欢上 The View 他是不是上了两次的 View 之类的然后也会有一些去做深夜的谈话节目但是你会觉得这个大概已经是所谓传统媒体时代大概跑场子的极限了就是他也有一些离散度比如说如果一个候选人他去了一个我随便说可能类似于 Alan 这样的节目那他能呈现出来的形象肯定和他的 60 分钟包括他讨论那种

话题的不正经的程度肯定都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现在当然到了博客时候它就变得更琐碎但我其实有一个事情我还挺好奇就是你们俩有觉得说未来如果说比如像现在这样如果他大量的要去到 influencer 平台上去花个比如说至少 40 分钟聊个东西然后可能有些卡段有些可能要去 YouTube 上播一个完整版的话

这个会彻底的改变未来一个就是选战的节奏吗比如说候选人要如何分配他们的时间你们觉得这个事情在今年能看得出一些端倪吗因为我自己的感觉是上 influencer 的节目是特别耗时间跟精力的而且我觉得它的因为离散度很高嘛所以可能对于候选人来说他需要准备的这个东西也挺当然了另外一面就是说你可能需要更 authentic 对吧你要更真实

但是呢就是你要上这些节目其实换句话说你如果要认真对待的话你可能要准备的时间会比原来这个 Cable 的这些谈话节目要多很多倍那你们会觉得这个会彻底的改变未来美国选举的候选人他们的时间分配吗我觉得

我觉得肯定会,就是今年出现的这个事情就是在特朗普那边就发生了这样一个事情,就是特朗普当时为了向 Joe Rogan,然后跟 Joe Rogan 聊天,聊得超时,聊了应该是三个多小时吧,可能四个小时,然后他当时其实是要去另外一个地方,然后去开一场竞选集会的,然后他竞选集会就迟到了好几个小时。

你可以看出对于特朗普来说的话你不管他是这个即兴的发挥啊然后还是怎么样就是他的确就把播客当成了一个比自己这个竞选集会更重要的一个平台之前竞选集会呢是一个你当然一方面是可以这个触及到所有参会的人另外一方面呢这个竞选集会也会在电视上播也会在这个广播电视啊然后有些电视

也是通过竞选集会来吸引更多的媒体注意力但是今年呢他就觉得不管他是直觉这么觉得还是说做了一个计算然后他是觉得我上播客去聊这三四个小时可能效果是要比竞选集会上在演讲台上讲那么好几个小时要好的所以这是他自己做的一个这样一个决定吧

哈里斯那边呢就是做了一个完全相反的决定其实他当时也是想上这个 Jerogan 的或者说他是没有特别排斥上 Jerogan 的然后我们至少从公开消息来看的话他们之间也是进行了很多的接洽最后呢得出的结论是说我没有时间

就是哈里斯说我没有时间参加这个节目后来我们看现在的一些公开报道是有说他们的一个担心是说怕这个左派然后因为他上了 Jerogan 然后对他有一些意见然后因此不支持他我们知道就是左派之前因为这个 Bernie Sanders 之前也上过 Jerogan 的节目

然后 Bernie Sanders 上了 Jurgen 节目之后是有一些左派觉得就是你凭什么要上这个节目这是一档业女的这是一档这个中东主义的这是一档就传播义魔论的节目你作为一个左派不应该上这样一种节目的这也是哈里斯他那个担心但是最后不管怎么算算出来结果就是哈里斯觉得我不值得去为了上 Jurgen 的这个节目而专程跑到 Austin 飞到这个 Jurgen 的卧室所在的这个地方然后去上这样的节目而选择了

别的一些形式包括不管是竞选集会啊还是他最后上了这个周六一现场 NBC 的这个喜剧节目然后反正就是他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是啊我觉得不值得在这边花时间这个可能是他在整个竞选当中我觉得是犯的最大一个错当然说回来我们现在都是事后诸葛亮啊就是不是说他上了这个节目我们就哈里斯就能够胜选我觉得嗯可能不是这样的也许会暴露他更多的弱点哈哈哈对

对对对是的但是现在看结果的话上手 Rogan 都是在最后 95%上选人都已经做出决定了

所以我不认为最后上会怎么样就像特朗普也是在最后才上九州感对其实呢这是确实是今年的大选有一个挺大的跟以前的不同就是哈里斯是七月份才上来的那特朗普呢已经做了从 15 年到现在已经做了九年的选战了

十年了九年已经做了九年的选战了所以说呢康普最简单的一件事就是他可以说他是不需要再上主流媒体去呈现自己了他上主流媒体还是说他那点政策他那点政策大家都知道了这点也是他厉害的地方就是说他的政策呢简单清晰虽然说有呢

可能在不管是搞政治的还是搞经济都觉得你这个政策不行啊你这政策不好啊但是反正选民记住了选民记住了以后呢你不需要再跑上去再去说去了其实他们就明确的意识到这一点就是哈里斯是个新人

哈里斯其实他还不太会应对这种有挑战性的传统媒体的环境更别说去上播客哈里斯的阵营是属于比较保守的我觉得他们的团队是很明显的就是说我把它包裹好一点一点的去呈现它

所以呢哈里斯在辩论之前只上过一次媒体那这个沃尔茨其实也是在辩论之前好像也是几乎没上过主流媒体就是说传统媒体的沃尔茨这个事情就特别有意思因为我们知道他当时从这个民主党的很多候选人里面副总统候选人里面冒出来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一直在上电视然后他开创了这个就是

定义共和党为 weir 的这么一个潮流吧然后但是后来成了副总统候选人之后就成了哈里斯的搭档之后上媒体的机会一下子就少了好多然后这个也可以看出来的确是哈里斯的团队之前拜登的团队还是在采取这种比较保守的一个策略

对就是说他们的传统的竞选的策略就是说要控制候选人被呈现出来的每一秒钟每个角度就比如说我去参加一个竞选集会的活动那基本上他们可以通过这个场所的这个

安排可以通过给记者告诉说你们只能站在这些地方来控制上镜的每一个角度去保证说我们可以呈现出我们想要至少就是说我们不想要的是不会出现在媒体上的这是他们传统的这种思维就是尽可能控制住你比如他上了一个播客好像是他们自己搭的警就是 call her daddy 对

这明显是一个我要求全面的控制因为去 Corded 是不是也是个警对不对本质上就是人家的警对但是我觉得他们就是要我们要完全的控制

而且据说大家这个景就花了六位数的价值了我们知道现在就是哈里斯团队好像现在也有一些资金上的问题了虽然他募了很多钱这挺正常的就是输了以后大家就说你这是浪费钱赢了以后就赢了那对的那个西阿里那钱也是欠了好多好多年我忘了是不是他到了 2010 年竞选的时候还没还完到 2008 年还是说到 2012 年还没还完那团伙现在也欠着 2016 年的一些钱嘛

我其实这次看的时候我有一个特别大的想就是一个感想吧算是就是说我会觉得其实你看哈里斯这次也上了 Opera 相当于 Opera 为他定制做了一个晚上两个多小时的一个节目然后那场还连线了好多明星帮他站台什么的然后我觉得这个事情很妙就是说

可能 20 年前如果一个总统候选人上 Opera 的节目这可能是最亲民的一点你几乎可以认为这么说吧就是他上 60 分钟这个形式跟他的那个权威感好像几十年没有怎么变过就是历任的总统候选人你上一个三大电视网的主流的这么一个访谈节目接受一个当家主播的专访就这个东西这个形式感所传递出来的信息和那个气氛其实几十年来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但是变化的其实是另外一半就比如说 20 年前如果一个候选人愿意是上 opera 或者上 the view 这样的节目你会感觉到哦他是如此的亲和然后他离老百姓这么的近他可以跟我聊家长里短而且 opera 的那种本身就是一个就是那种美国大姐的那种那个那个那个他自己的那个气场又会带着这个候选人变得也是那个感觉

就是就有点像是赋能嘛一种就是说你可能本来挺拘谨的但是我能把你带到这个气氛里来然后让你显得特别的亲和但我发现现在就是像这次比较明显的有了播客这个事就是尤其是视频播客或者说候选人都在上播客以后

就发现还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变化就是首先是 Opera 的那套东西不奏效了就 Opera 的那套东西反而现在显得很有趣的感觉我那天是看了那个就我还熬了个凌晨去看那个东西我看了半个小时我就看不下去了因为我觉得太假了就是它前面可能一个小时都是在 Opera 在找那些要

就是对哈里斯说挺我说谢谢你的那些人在跟他聊天你知道吧然后最后一点点时间请他上来聊了一些就是感觉你前面铺垫了那么长时间最后就给我这我就觉得我作为观众我就没有耐心了而且还有一个就是说他那种就是像刚才你们也提到很多细节就是那种比如说制景啊这些东西他反而不是在提升这个东西的精致度反而是在增加这个东西的距离感嗯

就是你做的越 fancy 我反而觉得越假就我自己作为一个看的人我都会有这个感觉尤其是我我是作为一个可能算是个前同行看就是我觉得哎

你一开始会觉得哎呀就搭了这个景弄了个 zoom 能连这么多框在这个舞台上觉得还挺酷的但你看着看你就觉得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显得很跟你有一种很强的距离感你觉得那就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表演然后那个所有的那些舞美灯光都会让这个表演感变得非常强然后它的流程越精致你就越觉得它像是一场一场秀

然后你反过来就觉得说你可能上个播客感觉这个 Joe Rogan 的那个布景千年不变对吧也就是那么一个很低成本的东西但是你反而觉得他

他挺朴实就是说你人处在那个环境里你觉得离我很近我觉得这个事情很奇妙但我现在没有得到一个结论是说这仅仅是因为时代变了比如说奥普拉自己他也发生了阶层的对吧变化他不像以前那么样亲密他自己他也是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名人了对吧是所带来的这样而且他又拉了那么多名人站台所带来的这个变化还是说是我们之前也讨论过的就是说是

可能单纯是因为说老百姓的口味发生变化了就老百姓可能更不愿意看那些大明星他觉得这种明星到你家的这种感觉并不是真的你就是一种好像很亲民但反而可能是另外一些有一些更朴素的比如说 TikTok 或者更朴素的表达方式可能会让你更有一种我跟你没有什么距离的感觉就是这个事情倒是挺有意思因为我觉得今年刚好是你知道两种都存在

就是你同时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看到 Opera 这样的形式对吧看到 Joe Rogan 这样的形式我看到一些别的形式因为哈里斯也上了一些 YouTuber 嘛对吧就你也你同时可以看到一个 campaign 里有各种各样的形式存在你就可以产生一些直观的对比我甚至有点怀疑说比如再过四年或再不过八年 Opera 这样的形式是不是就被淘汰掉了就是不太会有人再去找这么样一个明星主持

来 hold 一场这样的一个大秀给大家看可能大家都会变成说那我跑 100 个播客通告吧所以我就觉得今年可能好像有点我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新旧时代在这个当中一种审美或者是受众的趣味在这个过程当中有一个

变化的这么一个点就未来可能大家会越来越往这种原子化的 narrow 的这个方向去走的我不知道你们两位是什么是不是有这种感觉我觉得有一个你刚才你们两个刚才讲到一点就是传统的这种形式就是要注重所谓的这个 production value

然后一定要把这个台子搭的特别好然后一定要这个大制作然后这种东西就是在这个传统的 broadcast tv 里面就是在传统这种广播电视里面就非常多的因为就是你本身它是一个非常赚钱的一个专业模式第二个是

他需要有这么多人然后支持你做这么一档节目然后这时候呢你就需要把这个景搭的非常的 fancy 搭的非常好然后这样才能显示出我作为一个大电视台有这么一个实力你直接不是一个草台班子可以做出来但是现在火的就是一些草台班子然后你不需要有这么多人去搭这个景只需要一个摄像机或者甚至不用摄像机一个手机在这边拍然后拍出来之后大家能看到你一个真实的场景

就当然这个真实场景不是说你所有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也可以在里面说谎然后说谎的时候可能主持人也不会说做任何的 fact check 但是这种真实感就出来了对感觉很真实

对对对主要是自媒体时代的这个政治讨论的门槛呢是很明显的降低了以前的时候呢政治讨论呢你可以聊但是呢你只能局限于你周围的这么一点人你听不到其他的人但是在自媒体时代呢有一个人用了一个词叫 unfreezing 就是说你可能有一些非主流的观点比如我相信有外星人

但是你可能呢你只能从一些非常冷僻的一些杂志啊什么看到这些东西但是现在有了自媒体你可能一搜你会发现好多人都在聊这个意识到自己不太顾政治门槛的这个降低但是反过来你可以说呢原来的政治讨论的门槛是被刻意加高了的杨一你说过就是传统媒体它是一个特权

对因为你是占用了公共资源就是贫苦对吧所以他们特别强调说因为你在用公共资源所以你有公共责任对所以呢他们给自己呢加了一个很高的门槛这个门槛的意思呢就是能到这来讲的人呢都是比较特殊的人比如专家有特别的这样一些背景的人

那还有一点就是他加了很多其实呢并不是一定跟政治讨论相关的但是呢把这门槛加上去了比如说所有的主持人的穿着都是有规定的主持人的发型都是有规定的

还有就是播音员的声音当然它有一些客观需要了就是说你在这种高密度的迅速的这种播新闻的时候你需要比较清晰的没有就是那种强烈的口音的迅速的可以把这些东西去比较快速的准确的表达出来但是它有一些其他的要求比如说播音员的声音音调要略低一点有一种权威感

这些东西都是相当于是我为了营造这个政治讨论的门槛我去制造出来的但是到了自媒体世界大家发现这些门槛算什么就像你刚才说 Joe Rogan 的这个台子就是这么普通大家的穿着就是这样

没有问题的这个东西都是硬加上去的这些东西其实不需要你在政治讨论的时候你在一个综合说你下面穿一个短裤你上面穿一个西装没人在乎对吧其实这样就说有很多东西呢就变成了一个就是大家意识啊这些东西都是摆设故意糊弄的这可能就是你刚才觉得是假的一种情况那还有一种呢就是呢我觉得聆听方式变了

就以前的时候呢如果说你是传统上收音机还是只能放在一个客厅里电视只能放在客厅里头那他的感觉呢还是像是你家里来了一个客人正经为作所以那个本质还是传统的那种就是不道体我就我就

觉得这个东西你要而且就是说我们传统认为就是美国这个体系里头对普通人进行影响的尤其咱可以说有一种教育感的就是教会啊学校啊家他们都是层次比较分明的

教会的影响特别大就是说比如说教会有一个他们牧师每个星期你都要做至少要做一次步道那你想你每个星期你都要编一个新的东西出来给大家讲那你都有套路就是这种所谓的步道体那步道体就是说上来就说我今天要讲个什么什么事那通常这个事情呢是圣经里的一段话然后你就要解经这段话在圣经里什么什么意思

然后呢你就去生活中找一些故事啪啪啪啪的列出来证明这个东西是对最后呢再转回来说所以这是什么意思所以大家相信这个后怎么让大家要捐钱要怎么怎么样反正就是形成了一个套路那你要看美国的这些政治家他们做演讲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用的这样一个步道体的这么一个套路只不过他们的故事很可能就是说的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是什么什么

哈里斯是很明显的嘛他在开始的时候他就他啥事都可以套到我是什么什么样的当然这个也是一个传统意义上让大家觉得真的方法这核心呢其实就是你牧师跟普通人的关系其实不是一个平等的关系

这样一个感觉的但是到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都是带这个耳机平时上下班或者说就随便放然后需要的时候开需要的时候关这个东西的距离感比以前是近多了我的感觉就是说它是更接近一种伴随感伴随感呢就是有一个人跟你唠嗑可以是饭桌上的或者是大家一起走路就是属于很亲密的

平等的这样一个感觉所以你刚才说就是现在最亲民的是 The View 比如说那 The View 就是一个谈话节目一堆人在那聊嘿嘿

而且呢它是一个日间秀对日间秀的特点就是它假设听众是家庭主妇在做家务呢那这个事情呢就像是有人就是陪着你做家务一边陪着你做一边聊你就可以听你只要能听到声就成了有这种感觉去去到到可以弄上几个小时都没问题这是这样一个东西那个福克斯还有一个 Folks and Friends

当时就其实好像第二年就出了也是我觉得就是跟风嘛先出的 View 第二年福克斯就出这个 Follows and Friends 就是也是就是说一堆人在那这个聊天这其实你想想这个是 90 年代啊对是吧 90 年代末的时候的到现在都 20 多年了那其实这个过程

等到社交媒体出来等到这个自媒体出来以后这个事情就比较的就显示出的生命力就像说我们这个播客最早时候播客特别火的时候是

你做的节目说播客是像 serial 这样的精心制作的节目我觉得这个是很典型的一个新媒体出来以后开始接触的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或者教育程度比较高的这些中产阶级通常情况下他们比较追求的是这个东西本身的质量或者说不能太水

他们不是说去特别追一个人但是呢等到这个东西的受众大起来了现在有多少听众每年美国现在 1.77 亿吧就是听过播客的人就是一半的人在播客超过一半的人超过一半的人听过播客吧嗯

对啊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到这个程度大家听的时候就是一个角色就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只要你在耳捞捞就行了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吸引过来的是我又听到这个熟悉声音就跟 Anchor 一样只不过原来的 Anchor 是 Wong Kronkite 的这种的他就权威感比较多那现在那个人就在我耳朵边上捞捞这个过程肯定是这样的你说了半天你政治竞选你是为了去说服选民相信我

那以前的时候是用这种比较高高在上大家仰视的这个角度去看两个人在严肃讨论问题这是传统的可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们对这个政治讨论的思维因为他们控制这个局面他们只有这样但现在就意识到了可能是这种在你耳朵边上叙叙叨叨什么都聊但是聊得很亲切的方法更有可能的去说服你 吸引你嗯

还有一个就是说吸引你的很多东西不是传统的政策讨论而是政策之外的很多东西比如说抖音刚开始的时候特朗普上了抖音拜登也上了而拜登可能有几十万个 followers

特朗普一上去可能有几百七百万个这个一下子就有七百万个这个然后有一个民主党的这个抖音的这个网红就说这个你去看看拜登在抖音上的东西都是很严肃的讨论政策咱不应该叫抖音对吧咱们应该叫 TikTokTikTok 对 TikTokTikTok 根本不是这样一个平台 TikTok 是个生活方式平台你看特朗普上去干嘛的打 UFC 我跟很酷的人干很酷的事

这是生活方式但是这个生活方式很多时候背后是有它的一个政治倾向的这个是一个潜在的东西就比如说这次大选结束了很多 TikTok 上的 up 主就爆出来说我支持特朗普的其实

但是你仔细看就会发现确实因为他们你说他们表面上看什么的他们都是做饭的穿衣的或者什么什么的这种的但是呢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其实你是有一个就是我支持什么样的这样一个生活方式那他们支持的都是所谓的传统生活方式比如传统的做饭我家庭主妇做饭类似这样我支持这个但实际上这个后面是传达了一个

政治讯息的就像我觉得特别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这个所谓的南方文化最早的时候他们叫什么来着 Southern Civilization 南方文明这个其实对应雅典文明就是说我们南方的像奴隶制也是个文明那后来这文门崩盘了嘛就改成了这个 Southern Way of Living

我们南方有一套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这个就去掉政治了就听着不太政治但是到了民权运动后他们又改了就叫 Sudden Leading

南方式生活但其实呢这个东西你可以说它是慢慢下来的就是说这里头现在其实它已经去政治化了很多现在《三家利益》好像是个杂志还是一个对 是个杂志对 就可能跟这个没有直接关系就是说它已经就是看上去去政治化但你可以说它其实里面它还是有一定的这些倾向性

你可以用这种方式把人吸引进来不就是做个饭吗或者是布置家居的方式吗我觉得挺好但是呢你可能有的时候就慢慢的会有这样的一个潜移默化的这样去影响别人的方式当然我不知道这个就 TikTok 上这个事情后来怎么样因为现在又出现了这个一帮人跳出来支持川普以后好像又有一帮人跳出来说要 block 他们然后大家又开始吵架哈哈哈哈

这个是我后来也是在这次观察这些自媒体的时候想到了一个事就是我上次在会合最后的时候提到就是说传统媒体现在感觉它的精英化蛮严重的然后这个东西我一直觉得它没有办法因为就传统媒体就是前面我们也讲到它其实本质上就是一个吸血资源所以它为传统媒体工作的人一定是经过了大量的筛选那你筛选的过程中其实就是在精英化的一个过程然后再加上就是因为传统媒体这行业也很长时间了所以

所以有大量的这种我觉得是行业内潜移默化的一些 peer pressure 吧你可以这么认为包括你的政治立场上你看为什么传统媒体里面你就感觉这么偏 liberal 对吧大家对于这个支持川普这件事情感觉很不耻但你感觉到自媒体就好一些所以大家没有觉得那么觉得丢人就好像我说出自己支持川普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觉得这个也是跟这个圈子里面的某一些文化这种可能一些习惯或者是说长期的一些这种传统有点关系但我觉得这次有一个让我感觉到的事情是说因为这些 TikTok 的 influencer 这些播客的主播他们没有

原来这种小圈子里面的这种 peer pressure 了大家不会有一种感觉说我站出来支持川普或者我让川普来我的节目好像是一个多丢人的事就是这个东西很直观就真的没有人过来骂我对吧就真的没有人会过来说就好像我明天就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就没这事就我们都是自媒体所以是不是反而形成了一个比较不一样的一种气氛就是说

在自媒体或者 influencer 这个圈子里面好像就像刚才 Talish 说的就是我认为我回归保守我回归传统的生活方式由于我认同传统的生活方式我同时也认同川普好像这个事情没有太多的这种羞耻上的这种障碍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是正在发生的事情然后如果它再发生的话它未来又会对美国带来什么影响吗

特朗普获胜当晚的时候这个 UFC 的主席叫 Donald WhiteUFC 的中文应该是终极格斗冠军赛对对对他当时也上台了嘛他上台白大拿对他上台

致谢了一堆这个主播一堆网红就是什么 Nic BoyceEdin Rose 然后 SylvonBusy with the boys 然后当然也包括 Joe Rogan 然后你去看他列出来这些名字没有任何一个是讨论政治的然后就是要么是这个对要么是什么

恶搞的啊要么做游戏直播的啊要么是这个喜剧啊要么是这个就是真的是讨论体育生活方式之类的就就像刚才他说的这个现在门槛变低了所有人都可以聊这些他们不是像呃一些正之类的右派的这个主播像 ben shapiro 大家应该都知道然后像听破这些人他们

或者说像传统这个 Touch of Carson 现在也开自己的这个 YouTube 频道了嘛他们这些人是专门讨论政治的但是跟他们相比的话这些生活方式主播却就是潜移默化的然后通过这个方式通过自己的频道通过自己的节目然后就把特朗普给正常化了就把特朗普变成了这么一样一个丰满的当然你可以说就丰满的同时也表现出来很多精英们所不齿的一些行为或者说

语言但是就是他是以论风版这么一个形象然后把这样把特朗普就不再是像传统媒体作为一个不齿或者说怎么样都是有一点不

上不了台面的人然后现在变成了一个可以上台面或者说变得更加的和学民接近了这些人当中很多人也可以说你可以对你用左派的观点去衡量他们的话他们的确很多人就是反游的艳女的知识男权的然后孔同的但是他们每个人的观点都不太一样但他们就有个核心主题就是这些人是

反监制的然后反传统媒体的然后非精英的然后更适合这个下沉市场的下沉市场这些受众了每个人也都有选票然后他们选票也不比所谓的精英要少所以说最后的确现在看来特朗普的升学也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事情了嘛

但你们觉得真的这个东西仅仅是因为比如说渠道发生了变化吗因为我在想的我脑子里想到的事情是说比如说你说 90 年代或者 00 年代当有线电视跟电视无线电视是最主流的媒体的时候包括我们也讲到那个时候比如说保守派的广播什么的的时候没有现在这么的破碎对吧没有现在那么的这个 narrow 但是你还是会觉得好像这些大众媒体是真的能够触达大众的大众也不会特别觉得你

装或者是不会觉得特别觉得你很怎么样但是你想那个时候难道电视台工作的人就不是精英吗我觉得也是精英那个时候在纽约时报里的记者跟编辑当然是精英

而且可能比现在的竞争还要更激烈因为现在你对吧你大媒体里待不下去你还可以开个自媒体当年肯定是你得是完全 survive 的人才能在那个生态里面能活得下来但为什么反而那个时候其实李英更精英但是其实反而他好像还挺大众的但反而现在就是变得是这些我们觉得

反建制的声音好像更能代表大众了就是我我其实不太知道说为什么这个因为媒体像一面镜子嘛就是我不太知道就是过去这个十几年当中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会变成一个好像你感觉是更小众的东西但却代表了大众一个真的大众的东西却又不能代表所有人了嗯

你们会怎么理解这个事情我觉得就是当初没有得选你就是要看那个三大电视台看那个新闻台你才知道这些新闻当初没得选但你现在有得选了每个人都有一个 iPhone 每个人都有个手机当初是一个就是信息稀缺的时代然后但是现在是一个信息就极度饱和的时代所以这时候你有得选了你可以选

我们一直讲极化嘛极化当然就是有左派右派政治意识形态上的极化但是另外一方面呢是每个人现在选择变多了比如说像我们现在做播客这几个人然后每个人都可能会消费大量的政治信息然后每天可能这个 feed 里面就自己的 twitter feed 里面然后别的平台上然后大量都是政治内容然后但是也有一些人如果这时候可以选择不看政治内容的话他是非常容易就做到这一点的

他可以去在另外一个领域挖得非常深但是他对政治可以一无所知然后这时候你要触及到这帮人呢就更难了然后你就需要通过这些所谓的生活方式播出然后去触及到他们对这个渠道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就是说很多时候呢就是传统的观点传统观点是认为

渠道多了没有意义因为你能做出高质量的产品的人很少对对对所以呢就这么多就这么几个频道就可以开始他们是这样认为的但现在事实上就是一步步的就被打脸了嘛

最开始的时候认为这几个电视频道就够了后来出了有线电视以后是刚开始有线电视疯狂的去找节目员但是后来就意识到了其实完全可以就是有足够的创作者去提供更多的然后等到出现了像 YouTube 以后视频就是海量的了做出来的东西质量差很多吗其实并不是最后呢实际上是门槛变低了以前

你可能觉得这些东西上不得台面这个事情在很多地方其实都有就干我就说如果你看以前的这些音乐那刚开始很多新音乐出来的时候那不管是摇滚还是嘻哈那大家都会觉得这东西这个东西就是垃圾那传统的角度讲就是垃圾就是说我觉得你这个东西从技术上说真不行但是呢我觉得这个东西确实是有潜力的

你要给了它这个成长的这个环境它就会成长出来那以前的时候的确实传统媒体它是占了渠道的优势

所以这个蚕食的过程是很漫长的几十年你可以看到这个趋势咱就说最俗的就是播歌那播歌不就在电台播吗电台播歌的时候呢是不允许放唱片的那大家都得唱然后呢他挑出最好的给大家唱后来呢有一个人我印象特别深刻就是这也是一个按照现在话说就是是个 nerd

这个那儿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他平时最感兴趣的录音是什么呢比如说拿这个麦克风去录飞机的引擎啊什么的然后他去买这个电视广播电台然后他就干嘛那么费劲我就这个那放唱片然后就是这个唱片上最流行的几首歌拿去放就完了这个成本又低又简单但他这个他的话说就是我就是搞了一套算法这个算法就把最流行歌的事情放就完了然后我发现这电台倍儿赚钱

比你们自己成天的自己琢磨着找人家来唱的这些东西要强多了这个就是 50 年代所以那个时候就是就出现了所谓叫 Top 40 这个电台这个模式就可以说 Top 40 就红了几十年可以说一下子就垄了传统的做广播的人就是说你这东西没有任何的知识含量你就是按照现在最流行歌的顺序然后你把它叫 Top 40 所以就是最流行的几十首歌拉一句翻来覆去就放就是挣钱的

那现在的情况也是就是说如果你看现在的这些歌曲以前的时候是你是算专辑来说这个歌流行专辑一张十多美元这测出来的都是属于白人中产阶级有钱人他买什么唱片的这个到现在的时候看在网上的播放量都是单曲的时候会发现就是有一帮

他专辑上根本就他就排不上去的人但是呢他就是能够呃卖的很好还有就是传统上都是英文歌然后你现在看什么语言的歌都能够排的很高就是就会发现就是说有很多事情呢嗯你因为以前有一些一个是渠道控制还有一些其他的测度的控制所以你没有意识到这个趋势的存在但这个趋势其实是是存在的

然后呢现在被发掘出来了发掘出来了以后呢就会有这样一个情况另外一个情况呢就是我觉得这个现实是确实是这个现实就是说我们现在存在一个教育计划所谓的教育计划就是说呢你这些东西流行确实是因为你有大量的这些听众或者说观众你去得去迎合他们但是呢这个蓝领观众他们虽然人多

但是确实他们的钱袋子比较的小所以你现在看这个媒体就是说各种各样的这些媒体吧亲保守派的媒体总数不多虽然他们的收听量特别大福克斯观看的量特别大但是你看首先保守派的我看排名前几的这个什么 Sean Hannity 这说明记得 Newsmax 什么的这些

欧威恩什么就那么几个台几个频道然后你去看这些主要由自由派的这些或者我们认为被自由派的人支持的那数就一大串这是因为这个自由派的人他们确实是有钱他们可以撑起这么多将来可能会收缩但是现在就是这样就是一个趋势就是说咱们上次提过他刚才说收视量那么大可是他只能吸引到这些看上去比较低的钱比较少的这种广告

就是这是一个现实所以呢你会让你有一种感觉就是他们的市场很小他们市场可能是小但是他人数真不少就我觉得这个事情很微妙就是说

媒体呢本质上是一个商业嘛就是你会发现就是商业的价值跟这个选民在这个大选当中投票的价值其实是两个不同的维度的事情就是对媒体来说它是为了赚钱是首要的它并不是主要为了做政治动员可是最后你会发现当我们讨论大选的时候呢就媒体它忽然下的有了一个政治动员的一个功能在但你就会发现它其实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逻辑嘛因为一个就是你刚才说的就是

偏自由派的人的确他就更有商业价值一点他广告商也更喜欢可是呢在投票的时候呢那保守派的人就变成了沉默的大多数就他还是有那么一张选票的可是他可能没有那么高的广告价值对消费力有限就连福克斯这样的他其实他也只是说他也得有大概 30%的观众是自由派或者说是民主党的

这你怎么办但是你要做到 90%是共和党的那就是都是像 Brightboard 或者是 OAN 这样的它的这个覆盖的面就小了它的商业价值就低了所以就有一个问题就是那你福克斯我觉得就算从你的观众的角度讲你也不可能说特别特别的全面考虑那这个

钱从哪来确实有这样一个问题而且我注意到了这些特别保守的这些大的这个渠道就是媒体渠道的基本上都是属于广播或者电视如果说是平媒传统媒体最火的保守派的纽约邮报纽约邮报其实有几乎一半的这个订阅的人是民主党

那你说这种情况他也不可能太这个的己有我的感觉是这样还有什么我是那 examiner 那基本上我觉得可能除非你是一个死忠的粉丝可能你很少会知甚至你都不知道有这个东西存在吧是所以报纸这东西到最后可能真的就平媒就真的不管是看它的人还是这个做它的人决定了他们都是一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那做但是呢

你在现在这个新时代我觉得大家写文章的方式做节目的方式需要改变怎么着都得向这个 the view 那个方向发展就是说大家还得用像我们做播客一样的用这种聊天式的这种用更平实的话去说去试图去传达这个

原来小华不也说纽约时报其实他做的这重点就是他本质上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生活方式的这个网站特定的消费群的生活方式网站而不是简单的一个政治新闻网站对就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的自由派精英的这么一样一个生活方式的表达对

但是就是右派这边其实我觉得就是他们在新媒体上其实是搞得还算挺成功的就跟我们知道过去的这几年所谓的这个数字媒体相对来说稍微的中间偏左一点的这个像 VICE 啊 BuzzFeed 啊他们这些可能是声势喊得比较大的但是最后我们知道现在所有的这些左派的或者偏自由派的数字媒体都活得挺惨的但是像右派呢这边有一些

背后是有金主支撑的机构然后做最成功的一个就是 Ben Shapiro 的这个 Daily Wire 然后 Daily Wire 旗下也是搞了一个非常大的一个这个创作者网络或者像是一个 MCN 一样的除了 Ben Shapiro 之外还有很多很多不同的这个主播们

所以我觉得在这点上右派可能转型转得比左边这边要成功一点这次大选之后也有很多人在喊说民主党人在喊说我们需要一个左派的 Joe Rogan 然后你觉得这个事情是可能发生的吗或者说有没有一些人现在能看到的是候选人会成为这个左派的 Joe Rogan 呢那感觉应该就是像 Astor Klein 这种类型的吧

但艾泽克莱也是一个就是女人时报的专栏作家或者是其实比如说像之前我觉得有一段时间里其实 Positive American 那几个哥们儿当时大家会觉得他们有点像一个左派的 Ben Shapiro 的这样的一个形象但我觉得这个事情我自己的感觉啊就你到最后其实也不是说在于看你是不是真的如果是我们拿 Jo Rogan 做对标的话也不是说

也不是说看你是不是真的说你的政治观点上有多么的让民主党的支持者或者 Liberal 的人觉得听着入耳

其实本质上还是说你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一个就是 charisma 就是这种你知道个性层面的东西我们现在如果不聊本舍佩洛我们是聊 Jorge 的话我觉得 Jorge 本质上他也不是一个说政治立场上表达的这么夸张的一个人也没有人认为他是一个右翼的评论家可是 Jorge 从来他的一个受欢迎的点是他能够精准的打到美国比如说特别是一些

所谓的直男的受众他的一整套这种我喜欢你

就是包括你这个人的范儿你这个人的个性然后包括你的生活方式你的这些兴趣爱好讨论那些阴谋论这些话题你这个人所有的一切从里到外我都喜欢就这个事情我觉得他跟你单纯是做一个支持民主党的评论比如说 Rachel Maddow 对吧就是这种类型的评论家是很多的但是你说你能像做到 Jerogan 这样的我喜欢你这个人我觉得它是两个维度上的事情

那这个事情我就很难去说是不是左派想有就一定能有这么个人出来就是你的拥护者你的支持者会觉得啊我就特别喜欢我就想过这样的人的生活我觉得他是我的一个 rule model 或者说他是某一个我向往的生活或者是我我觉得他是我很好的朋友就是这个东西好像我不觉得他跟你是不是

政治立场站得稳就能做得到这个是我觉得可以真的是可以不可求吧这是从我的我的媒体经验来说我觉得这个东西是可以不可求的对嗯嗯我这两天的确有在思考这个尤其上次我跟护走会录完之后我的确有在想这个事我很不愿意认同这个观点但是我觉得他好像客观上是这样就是你不觉得特朗普他会更他更洒脱一点吗

就是因为我们上次在那个节目里特别聊到一个事就是说波克这个媒介它有一些神奇的魔力是你一定要用好它才能发挥它的作用的比如说你这个人得听起来真诚不代表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能经得起 fact check 但是能听上去得是真诚的可是通常一个听上去真诚的人就是你得少很多公关上的约束就是你不能有太多条条框框可是你会发现现在左派他恰恰就是这个方面约束很多

你不太能够很洒脱的做自己但是当你不能洒脱的做自己的时候有很多比如说播客的魔力或者是这种自媒体的魔力你就用不了那你这个不就很尴尬吗就是说你可以发就是人家有这么一些法力在那的时候你不能用你自己让自己没法去碰它

这个就很拧巴的但我就很不想承认这个事但是好像又是有点这个感觉就是你有点自己把自己缩在了一个就没有办法 authentic 的那个困局里面然后导致很多你觉得你该说的事该被 amplify 该让大家都听到的一些东西好像也没有办法被传递出去了我觉得这个好像挺拧巴的就这个事情嗯

你说的这一点感觉就像左派主动放弃了舆论阵地有一点吧或者说比如说我觉得当时他们找 Tim Watts 这样的人出来的时候好像也是希望他能发挥一些你天然的一些阶级上的或者是这种 personality 上的作用可是你看你一旦被选成了副总统候选人你进到了媒体的周期里来以后

你又不能用了你又被困住了就是他永远是在走这样一个路子我就觉得这个其实有点确实挺尴尬我觉得替左派感觉非常有点尴尬对这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因为你想六十年代的时候左派搞出来了这个百无禁忌的 top two 单口向上右派其实是非常讨厌这人的对是

左派就基本上就变成了左右的话就会认为说这些政治笑话的人都比较的偏左就这样一个情况以前的时候搞政治的最大的优势就是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反正呢外面人听不到这个事情我觉得罗斯福最大的优点就是每个人跟他说了以后大家都觉得罗斯福是支持我的有人说克林顿也有这样一个特点

但是 2016 年以后肯定是不能这样没错那个事情就是最简单的就是以前的时候大家就提到过就是这些候选人他是到一个地方的时候他会有的时候他会改变口音那这次哈里斯就被人就是右派就使劲攻击他这个会有这个亚特兰大口音去亚特兰大说话这样

这个就是做这个活动的时候就这种事情是经常为人调侃就是说以前的时候是没人注意到在现在这个时代你很难够说我对你这个说这个你对我对另外人说那个那这种情况因为以前的时候呢有可能就是说很多事情大家在里面随便说没有问题但是呢很多人可能就是意识不到这个事情现在说的很多东西

不可能是在底下这一小波人听了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 go viral 然后一帮人就跑出来说你说的不对你这个用词不好就有这样一个情况这个是传统上的一些观点但是放到了现在这个时代呢就不太适用了有的时候就我的感觉就是你需要宽容一些

要不然的话你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有的时候你就是出了一个措施大家笑笑就过去了其实就挺好的我记得特朗普参加这个播客的时候我觉得最糗的一次就是特朗普我不知道他参加哪个播客因为我是不会听那几个小时的播客的然后我就会看一些片段其中有个片段特朗普说我是我知道的最诚实的人 Most honest man I ever know 对

然后主播就哈哈哈哈大笑一个笑的也特别真诚笑的前仰后合的对对对但是笑完了就笑完了我觉得测量部说的就是挺真诚的那主持人也笑的挺真诚的然后大家如果就觉得完了就挺好的这其实就是这样你怎么去应对这样的有可能会比较尬的那传统那波

政治家他们不是这么过来的人对是他得体所以有可能接下来出现的政治家可能他是他现在博客上活起来了就开始更多的在这些博客上出现那有可能就是说这次不是有一个是川普参加福克斯的一个采访

然后他有一个问题他回答了七分钟之后才这个福克斯把他剪成了一句话就是特朗普一直在攻击这个 60 分钟做的这个对哈里斯做的这个事情就把他的一个回答给剪了但其实福克斯也帮他剪了这么样一个内容对啊但是就是有可能将来就变成了一个你们这些主持人到各地参加这种几个小时最后的这个在

主流媒体上可能就被剪成几句话的让大家看一看这情况反过来了也可能主流媒体有可能说我们也做这几个小时的我在网上把这个全放出来我在电视上放了短的这个也不知道是怎样但是肯定需要有这样一个变化然后新的这些不管是郑家还是这些

自由派的名嘴将来会出现或者说著名他们肯定就是需要在这种新的环境下打出来然后大家会形成一个新的在这个公共环境下讨论的共识就是说我传统上我们成长的环境下其实是没有一个说我们应该怎么讨论这个事情这样的

的一个规则因为我们从小长大其实绝大部分玩家我们都是在一个老实讲我们听的环境下的我们的讨论这件事聊天其实都是在非正式环境下我们没有经过一个教育说我们在这种平时讨论的时候怎么样就虽然大家天天说你要有这个 critical thinking 呀或者什么什么事但其实这个这个教育体系就一直在那其实它

你说哪个教育体系真的希望说小学生从小学时候就开始有 critical thinking 去质疑老师呢现在其实保守派其实你可以说他们其实挺害怕这个所以这实际上也可以反映到双方其实在这件事情上是有一定的矛盾保守派你可以说他们说这个自由派你们太正确但是他们又对这些让小学生从小培养他们反电制心态我觉得他们也觉得挺害怕的

开个小学不就是为了让你们能够不经过思考的接受这个社会的这套基本的价值标准社会框架然后等你长大了以后绝大部分人都老老实实的为中国家奉献了我觉得如果你是个真正的保守派你应该真的想的不是说

这些人长大以后就都天天想着判断所以他没有一个说我们应该怎么样进行一个比较好的公共讨论的这样一个规则所以我的感觉是也许好的讨论规则反而会在一些比较偏党派的这些节目里头会出现因为我个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我跟那些川粉聊天的时候有的时候会有一个川粉

比如上一次就是一个活动大家在说说川伟说为什么要拥枪呢枪难道不是已经警察有了就够了吗我们为什么还要拿把枪呢我相信

我相信如果是个自由派来什么一个大家就态度比较那其他人就你滚对自由派来就你滚大家就说哎呀可是可以有什么什么情况就大家就要讨论起来啊然后那个人就很坚持我就不觉得应该这样了枪除了打仗没有别的用处什么什么说你拿一个 AR-15 这种东西能干什么你平时自己带着他反正就在说那其他人就就是说就是讨论不下去但是也不会说就爆炸起来了嗯

你还得试图圆过来那这就是底下私下人的讨论的那前几天我看一个 Barry Wise 采访这个 TIL 的

那 Barris 我觉得他还挺厉害的 Tio 就说说你看现在民主党的这些候选人都是垃圾你看他们都是从哪出来的以前克林顿什么的都是罗德学者奥巴马哈佛的而现在你看拜登是不是特拉华大学什么垃圾大学哈里斯霍华德大学然后他法律好像是拿了一个 UC 的一个什么的都什么狗屁的地方还有什么 Sapiro 什么的

小屏幕还好一点什么乔治城法学院也是个垃圾然后说你看我们这个 Vans 耶鲁的什么腾校然后这个 811 说你不是天天骂这些腾校是虚伪希望大家不去为什么你们用他们上门上腾校的标准来说还是腾校的好呢那你到底支持不支持腾校我觉得这个你明显的能看到 T.O 当时就凝固了

凝固了一下以后然后但是你还得回答对方是自己人嘛然后就说我觉得腾校在培养保守派上还是好的在腾校出来的如果还是保守派的话那就是真正优秀的保守派但是自由派不行

就再把自己擰回來 但是你不會說當場就跟對方翻了經常會有一些 我聽了一段我聽到一些就類似這樣的然後說 你看民主黨對猶太人說一個套 對巴勒斯坦人說一套然後巴勒斯坦人說 共和黨也是這樣的吧這次金正恩選舉 當時也是替我看 那就凝固了凝固了一下我就說 但是你看競選結果說明共和黨做得更好

我觉得共和党做的很好一点就是我刚才也讲到是就是他们真的建立了一个所谓的 big tent 嘛就是不管你支持什么然后反正你只要有这么一样一个反建制的倾向就 byrrywise 也是一种反建制的倾向吧只是说不同的一种反建制倾向对然后他们跟这个 RFK junior 跟跟 pjt 每个人可能都有不同的观点但是他们现在都支持特朗普就把这个 big tent 给建起来了对

但是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大家可以做一个如果纯粹的是就是党派之间充满敌意的话很多时候这个讨论就进行下去或者说就变成了一个闹剧所以我觉得在接下来我们在说这个媒体发展自由派的媒体到底应该怎么样去发展出来有可能就是会出来几个比较大的这么样的一个节目或者人那他们怎么做到这个事情

就是因为小花你刚才说是不是应该搞一个自由拜自己的这么样一个媒体但事实上现在其实从一个程度上就是只不过它是在慢慢的演变的过程中因为我看现在的情况就像报纸什么的它的增长纯粹就都是来自受过高等教育甚至就是更高学历再高学历就是大学毕业的一拨人学历的人这些

受众的增长因为这些人的整体在增长那么这些人他们还在看报纸所以说他们就增长所以呃最后呢就是说自然的这些读者或者说这些观众他们聚到这儿来以后或者说不管你是一个呃做自媒体的还是你做一个传统媒体最终你迎合什么样的读者或者说什么读者这样的读者听众聚到你这儿来了我觉得不可避免的会对你产生影响对对对啊

我们进入新时代吧就特朗普 2.0 时代进入 2.0 时代之后很多人讲的一点是说主流媒体虽然说嘴上挺不高兴的但是他们又能续四年的命了你们觉得你们同意这个观点吗我觉得不是特别乐观吧

我的感觉是这样就是说因为现在刚开始我觉得上一个四年就 16 年到 20 年的那种荣景跟今天不太一样因为我觉得有几个不太一样的地方是第一是我觉得 16 年到 20 年当时其实特朗普的确他是一种全方位的冲击

我觉得在那个过程当中其实大家的确是有的时候都会觉得媒体你其实媒体进入到一个我觉得有点他有点蹭的感觉就是说蹭的点是什么呢就是说你当然在做一些自己该做的事然后呢你本来就是你该做的这些事比如你 fact check 或者怎么样然后你去拿这个东西去卖钱可是呢那特朗普造成了这样的一种全方位的冲击之后呢有的时候你你把它转化成比如说对他的批判

对他的抨击对现在这种混乱状态的不满有一种情绪的宣泄大家好像也会为了这么一个东西来给你付钱就是他其实是一种情绪和理智的消费的这种交结在一起然后带了这个东西这是一个事还有一个呢就是那四年有另外一个状态是我觉得那个时候虽然也有 YouTube 也有博客也有 TikTok 还没有但是呢我觉得 Influencer 这个东西呢还没有完全起来

就是传统媒体它的位置尤其是在这种比如说这个信息的这种清洁对吧或者是这种层面上权威性上它的这个位置没有被完全的取代掉

我觉得现在是很不一样的就是说克朗普这个人我说实话我自己的感觉他在主流化就是他虽然现在言辞仍然有过激的但是大部分你可以认为是只是自由派觉得不满左派觉得不满左派用他严格的那个非常就是对人的高要求的角度来说他觉得这个人是就是还挺不入流的可是我觉得对于大多数美国普通老百姓来说

这个人已经他自己今年的表现我觉得已经没有那么那么那么夸张了不是一个那么样的一个不得体的人我觉得大家更多的现在是真的有的时候是在认可他的理念而不是觉得这个人本身的那个那个作为或者是风格或者是一些行为举止多么的就是要要要反对主流才才喜欢他我觉得大家更多的真的是开始认可他的很多想法

那在这样的过程当中我就会觉得上一个四年当中媒体赚的很多那个情绪的钱其实没那么好赚了你不能光靠骂特朗普来赚钱了就你得干点实事那这个时候就得去想说那多好的实事就是媒体所谓做实事这个东西到底能赚多少钱这是个问题因为我觉得情绪的钱是好赚的理性的钱不好赚这个是我自己的感觉然后另外还有一个就是说对于受众来说他的

Alternative choice 变多太多了就是跟上一个跟 16 年的 20 年那个周期那个 presidency 相比的话你现在有那么多的 YouTuber 那么多的 Podcaster 那么多的 TikTok 我看不顺眼这个东西我看不顺眼我可以有很多选择我愿意多听一些什么东西我也有很多选择那在这个过程当中主流媒体它能扮演的某一些角色又少了很多

那这个时候我自己的感觉就是他好像很难再像 16 年就复制 16 年当时的那种所谓的成功吧就是说因为他的当选就有大量的情绪一些恨川普恨到我觉得就是我头皮发麻的人我就开始给纽约时报花钱没错我就通过给你支持你的方式来表达我的愤怒我觉得这个劲儿没了

然后媒体换来变成说我要通过提供些什么来换得这个我的接下来的这个生存

我觉得这是有点难的这个是我觉得我现在反而不那么看好未来四年说特朗普又来了一个任期能够给美国的媒体带来什么扭转乾坤的加持我说的是 Lexi Media 就是所谓的传统媒体带来什么扭转乾坤的加持我觉得我现在没有那么天然的乐观的想法我觉得得看就得看说这些 Lexi Media 是不是真的能找到自己

能够做的一个特别讨巧的事情我是这么感觉的你怎么看我觉得就是对上一个特朗普时代然后发生两个事情一个是当时的传统媒体生态像你刚才讲的它其实没有完全的崩溃但是现在就是有线电视这个生态就是一个全面崩溃的状态所以当时特朗普的到来呢是给他做了个减速就是让他的这个生态没有崩溃那么快然后特朗普

特朗普走了之后呢这个生态就真的开始全面崩溃了这个崩溃不会因为现在特朗普又回来了而停止崩溃因为他已经就是不行了纸媒那边呢是其实是有个加速的过程就是纸媒在过 2016 年那时候是开始了数字化转型然后数字化转型因为特朗普的到来所以说就被加速了然后越来越多人来去订阅纽约时报去订阅华盛顿邮报通过这种方式来支持他们来反对特朗普了

然后这个东西是被加速了但是现在其实各家的订阅已经到了一个瓶颈啊或者到了一个天花板了像黄身的邮报我们也知道在这个大选之前做了一个事情是拒绝背出任何候选人当时一下子就跌掉了有 10%的这个订阅用户这个订阅用户

我不知道接下来四年能不能涨回来这个还能很难看但是特朗普本身的确他肯定会带来很多新闻然后新闻多了之后流量的确会变多但是流量现在本身就是不赚钱的不是说啊你只要有了流量你就可以卖广告这个广告价值就很高这个就是 2024 年之后可能就做不到了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呢我觉得有一帮人可能很高兴就是传统媒体的大佬们真正掌控了传统媒体的这些人们他们可能觉得接下来四年我们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了因为在拜登的这四年呢你要做任何的收购啊做任何的合并啊然后做任何这个组织架构上变革都很难

因为这个反垄断机构会对你进行非常严格的审查但是现在呢大家似乎感觉到特朗普的到来会让这些监管变得更加松一点所以最近有很多的这个传言开始蔓延了就是像比如说像 CNN 的母公司就 Winter Bros Discovery 他们好像在讨论是不是跟派拉蒙做一个这个

如果并购之后呢对于这个普通的记者来说是一个灾难性的因为先有他们自己的这个新闻团队然后 CBS News 有自己新闻团队我们为什么有两个新闻团队呢最后可能就变成一个了所以大佬们当然就是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会赚但是普通的记者我觉得接下来四年

从经济上来说过得很惨但是从心理上来说的话也估计非常惨因为他们又要去报道特朗普的这些破事了比如说他有没有可能他们呃我的意你刚才说的就是很清楚的就是说 opinion 观点的这部分你没法跟其他的那些呃人竞或者很难竞争那不竞争没法竞争我们就把他吸进去来吗我们可以不可以也去就把他们作为呃这个呃

体系的一部分很多时候就是因为这些单打独入人打在一些年以后他们会觉得说可能还是领国就是有上美国靠山有时候会比较好这是我的猜测就是说而且可能那些传统媒体他们也会有这种需要我们把我们的这个整个的帝国就是不仅是传统的这一方面整合我们也要像这有新兴的这个三项整合

嗯对肯定是会转的然后但是具体能转成什么样然后以及传统媒体这一套能不能靠新媒体续面我觉得还是有点不知道因为之前 mcn 这个概念最早的时候不是有一家公司叫做 maker studio 吧然后是在 youtube 上搞了一个 mcn 然后这家公司后来被迪士尼收购了然后被迪士尼收购之后这家公司过了没多久就倒闭了啊就被迪士尼给关掉了对就是说明你就

肯定是在很多基因上面还是完全的不兼容但是这事情会不会以后会变得好一些怎么样形成一个比较合适的这么样一个关系传统新闻其实应该还是有存在的意义吧就是说观点上你没法形成新闻上肯定还是有需要不过这个新闻上面到底就是你说商业模式怎么解决

反正我觉得肯定是有需要的这个就像现在这个你比如说我如果是这个想立个什么东西出来我肯定希望找传统媒体我觉得比较靠谱不会把我的个人信息弄出来或者说你做一个比较高调的调查点的本质核心还是一个找到新的商业的模式是吧

对市场会变得比之前小很多所以很多这个传统媒体现在在过去四年不是选择了 pivot to center 就转向中间然后向中间派靠当然保守派里面肯定觉得哎你们还是自由派的自由派里面就有很多不满觉得你们就是背叛了我们哎

但是就是转向中间之后其实对赚钱来说的话不是一个好事因为我们看到 CNN 的收视率一直在往下跌这次大选它的收视率都不如 MSNBC 了这应该是史上第一次然后像华盛顿邮包刚才讲的转向中间之后得罪了自己的这个原来的订阅用户

但是我们还是希望最后能够有怎么样一个相对来说在左派右派都能够相信一点的这样一个传统的媒体生态能够至少在一些事实上有一些共识吧我不知道

接下来四年能不能做到这一点我们还要再看一看需要看一看对对对他们就是做媒体的人的想象力比我强多了要相信大家这个去寻找听众寻找自己观众的这个渴望最后会出现一些想不到的奇迹前提是得有观众是吧确实有是吧有但是会小很多就不需要一个来

每年付几千万的 Anderson Cooper 或者 Jack Tapper 这样的人这去 insight 很重要你要有这 insight 你就不在这儿你去挣钱去了感谢大家收听本期美了美话 The American Roulette 如果你想支持我们将这档节目继续做下去请订阅我们的会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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