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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 大选中的残障视角 Disabled Rights in Election

2024/11/28
logo of podcast  美轮美换 The American Roulette

美轮美换 The American Roulette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L
Lokin
仁慈
Topics
仁慈从残障视角分析了特朗普关于残障的言论,认为其反映出能力健全中心主义和白人至上主义,并结合自身经历和残障研究,深入探讨了美国社会对残障人士的刻板印象和歧视。她还分析了拜登因年龄问题受到的批评,认为这其中可能包含年龄歧视,并呼吁关注残障人士的政治参与和投票障碍。 Lokin与仁慈共同探讨了能力健全中心主义的概念,以及其在政治话语中的体现。他们分析了残障人士在投票中的挑战,以及两党在社会福利政策上的差异对残障人士投票倾向的影响。他们还讨论了如何平衡对公职人员能力的监督与避免基于残疾或心理健康问题的歧视。 Lokin补充了关于残障人士投票倾向的数据,指出残障身份并非唯一决定因素,两党在社会福利政策上的趋同也影响了投票选择。他还讨论了残障人士自我认同的问题,以及这如何影响民调结果。 仁慈进一步阐述了残障人士在投票过程中面临的实际困难,例如投票地点的交通不便、投票设施的无障碍问题以及注册投票的程序复杂性等。她还强调了残障人士政治参与的重要性,以及一些组织为协助残障人士投票所做的努力。

Deep Dive

Chapters
本段落探讨了特朗普关于残疾人的言论,以及为什么这些言论会让人联想到白人至上主义。节目嘉宾仁慈分享了她对这些言论的感受,并解释了什么是能力健全中心主义(ableism)。
  • 特朗普多次发表对残疾人具有恶意或冒犯性的言论
  • 能力健全中心主义认为残疾人是低人一等,忽视社会环境对残疾人造成的影响
  • 特朗普的言论反映出其能力健全中心主义的观念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 欢迎收听《美轮美奂》The American Roulette 一档深入探讨当今美国政治的中文播客这期节目是我们和刚刚上线的《残言片语》播客合作的节目欢迎我们的嘉宾仁慈做客大家好 很高兴能够来到《美轮美奂》播客我叫谢仁慈我自己是残障者 我也是残障研究者我目前在美国攻读残障法博士《残言片语》播客是一档用残障视角看主流问题的播客

对抗能力健全中心主义我们有话说关于残障权益在美国政治当中的一个角色我觉得我一下就能想到好比说特朗普这么多年来他对于残障者的一些言论其实时不时的都会成为一个讨论的热门那比如说今年七月的时候

他的一个侄子还写文章曝光说川普曾经发出一些就是非常令人震惊的言论也许对于川普来说并不令人震惊他说就是在美国像川普这位侄子的儿子那样的这种有残障的美国人他就应该去死因为这位川普的侄孙是有这个一些认知能力和一些智力方面的障碍我想

请问仁慈你当时看到 7 月份的这篇曝光的时候你是有什么样的感受也许你也不是很惊讶川普有这样的言论我其实我对这个言论本身是非常震惊的但是想了想这是川普说出来的话又不是很震惊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川普这个人吧对残障者一直恶意都挺大的我个人感觉

因为他不是他第一次就是会展现一些对残障者的恶意比如说他在 2015 年和希拉里竞选的时候他就曾经在一个集会上去模仿一位有脑性麻痹的一位记者他是纽约时报的记者然后那个视频里面呢川普就学对方讲话因为其实有脑性麻痹的人他说话的时候他的喉咙的肌肉不太受控制所以他说话的时候会比较

和我们非残障者不一样不管是语调还是发声的方式而且呢有小脑麻痹的人呢他的手部的姿势这些都会不受控制

所以川普在那个集会上他就模仿对方因为残障带来了这种独特的说话的方式和手部的姿势然后当时就引起了轩然大波我自己也很震惊当时我在国内的时候因为当时我还没有来美国那个时候我还在国内读本科当时我就有和别的朋友说我们就说如果川普已经做出了这种行动的话他真的还可以继续竞选总统吗

结果他不禁没有被大家所谓的取消他甚至他继续竞选并且又打败了希拉里

成功当选总统这个事情我还是很震惊的因为为了录这期播客我昨天又去把他曾经模仿这位呃脑性麻痹的记者的视频再看了一遍然后我看到那个 YouTube 下面的评论是四年过去了我甚至还无法相信在他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他居然还没有他居然还在美国的公众生活和政治生活中出现所以我觉得

川普说这些话我并不意外因为就像我刚才说的他一向对残障者表现出很大的恶意这种恶意甚至他不是说他真正的有恶意而是他觉得哦我就该这么做但他没有想到他这么做会给残障者和非残障者带来极大的冒犯比如说三月份的时候他也还在模仿拜登因为我们知道拜登年纪大了之后可能他的反应能力会变慢呀他说话的方式说话的语气语调

都会变得不一样不会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敏捷然后呢川普也会在各种场合去模仿拜登的这些说话的语调所以我感觉特朗普他其实是一个这种非常能力健全中心主义的人

所以他说这样的话我没有意外但是我对这个言论本身感到极大的震撼和震惊那仁慈我有几个想要再继续追问的点首先能不能请你再为我们介绍一下就是能力健全

中心主义它的一个定义和一个基本的概念是怎样所谓的能力健全中心主义其实就是英语的 ableism 意思是说我们的社会或者我们的一些意识形态或者观点会认为残障者是更低人一等

所以在任何的这种社会考核体系里面都会把残障者放到更低人一等的地位所谓的低人一等就是所谓低于非残障者但是没有意识到残障者的境况不仅仅是他们个人本身的问题而是一个由社会造成的比如说不便利的社会环境各种各样的 barriers 各种各样的门槛困难困境对对对

所以有这种能力健全中心主义意思的人他不会意识到残障问题并不仅仅是一个个人本身的问题更多的时候它是一个社会正义的问题因为残障者在参与社会生活的过程中会有各种各样的困难和门槛比如说一个建筑如果只有楼梯的话可能对于非残障者来说很容易就能输了比如说上学对吧那对于残障学生来说的话如果一个建筑只有楼梯而没有这种

或到没有电梯都好他们就没有办法去这个建筑里面上课即使他们能够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到这个建筑物里面上课了他们付出的这种心血精力和他们这种情感上的折磨都会比非残障者更多所以这些社会的问题会造成残障的独特的境况那能力建成中心主义的人就不会看到这些社会问题反而会认为残障是一个完成了个人的能力的问题和个人的缺陷

好的非常感谢你的解释不过话又说回到川普身上那其实确实 2016 年他有很多的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后来我们可以发现这八年来全都在被普遍的正常化和常态化在美国政治当中大家都越来越习以为常这样的一种言论那当然除了在 2016 年的时候川普的一些让

让我们这些关注美国政治的人还感觉非常唏嘘和感慨的这些言论那其实今年的大选当中他也在集会当中说拜登和哈里斯有心理障碍有什么心理疾病有这种持续的这种污名化残障然后就是歧视性的这种言论那我想就是接下来就跟任慈接着聊一聊美国政治当中的一些残障的人物聊到这个话题

就可能不得不提到罗斯福总统以及他的这个残兆因为罗斯福总统毕竟是美国历史当中可能最有影响力的总统之一

但其实他的残障当时是很少为人所知的我想请问任慈能不能帮我们介绍一下就是为什么会是这样因为我觉得还是当时对于残障的刻板印象是非常深的我们知道美国的残障权利运动其实是在 1975 年之后到 1990 年

美国的残障者法案是标志着美国残障运动的一个结果对吧因为通过残障者不懈的努力去对抗这种社会上对于残障的一些刻板印象比如会认为啊如果美国残疾人法案就是 ada americans withdisabilities 对

好的就是美国的残障者法案那 ADA 是美国残障权利的一个胜利的果实那可以想象在此之前那残障者他们是面临很多的这种社会的刻板印象比如说认为如果你残障了不管你的残障类别是什么你的能力一定会受损所以在那个时候我记得在罗斯福总统

当政的时候那个时候美国对残障者的这种刻板印象还是非常深的因为当时美国的很多残障者是被在锁在这种 institution 里面的就是比如说疯人院啊疗养院但这种这种地方是让残障者与世隔绝的所以在主体主流的社会里面会对残障者有很多

想象然后这种想象往往是基于他们对残障者的不了解所以当时为什么罗斯福总统他的公众形象是非常的谨慎因为那个时候罗斯福总统也不是例外他会认为如果他披露他的残障的话公众会对他的能力产生质疑

因为其实罗斯福总统在他早早年的时候他就已经因为他脊髓的问题开始在很多场合要使用拐杖一直到后面使用轮椅但是他的团队对于他的残障身份和他的身体状况是非常保密的我们能够看到这种公共形象里面罗斯福总统

几乎都是站着的特别是你看一些美国有些地方的雕像罗斯福总统也是站着的但其实呢他在生活中大部分时候绝大部分时候都是使用拐杖到后期就是使用轮椅所以他们不愿意公开就是因为他们不希望罗斯福总统的这种公众形象受损为什么会受损因为像我刚才提到的当时还是会认为如果你是残障者的话你的能力是肯定不够的你是残障者的话你怎么能跟一个非残障者竞选呢

所以他们就避免去强调他的残障更多的是强调他的能力好的那其实罗斯福总统就是呃他是因为小儿麻痹症的这个随着年龄的增长然后这些症状的这种持续发展然后使得他最后需要依赖轮椅那呃

像他的同时代以及后世的这种残障权益活动家他们包括我们现在自己坐在这里去谈论这样的一个历史应该去怎么看待罗斯福的这种演示呢以及就是对他可能在历史上作为一个残障人士

以及他作为一个总统包括他推动的一些针对公共健康和社会保障的政策可能在间接上为残障人士提供了一些帮助所有这些信息综合在一起就是怎么样去影响我们对他的这样的一个评价呢我个人不会想要说去评价罗斯福总统因为我对他的各种政策不是非常的了解当然他的如果是任何推动这种公共社会利益和健康保障的政策或多或少都会

同时让残障者受益毕竟残障者也是公民残障者也是人吗对吧但是呢我觉得我们怎么去看待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觉得我们要如何去看待历史以及残障的视角看待历史也是现在美国当代的残障权力运动一直在抗争的一个方式比如说我们会在更多的场合

包括我们的教科书我们会写自己的残障历史的教科书我们就会去强调有多少历史的人物政治的人物知名的人物他们其实都有残障但是只是没有被报道出来可能是他们自己不愿意也可能是他们的团队想要给他们塑造一些无坚不摧的形象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我觉得

在当时那个年代他是可以被理解的但是我们后世再来去讲他的时候我们想要强调的是什么就决定了我们怎么样去看待我们现在的历史和我们将来的历史那我自己觉得作为残障运动的一员我会更加的去强调哪些政治人物和知名人物是有残障的他们的残障为什么没有被大众所知道的原因我们更多的要去讲

这些杰出人物他们其实也有残障他的残障并不会减损他作为一个总统的决策的能力也不会去让他比其他的总统更没有价值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觉得当我们在讨论这些杰出人物的残障的时候同时也是在重述我们的话语权就是到底谁为我们历史做出了贡献是不是残障者一直都是那些被保护的人一直都那些被关起来的人

所以我觉得罗斯福总统的故事是一个非常好的去让公众更加了解什么是残障的一个故事好呀非常感谢仁慈哇你说的真的都好好刚才特别想要回复的一点就是说你说特朗普他这两天在一个集会上说拜登是 mentally disabledand

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为什么因为他首先说拜登是慢慢的变成了 mentally disabled 首先这个词很多人会觉得很冒犯因为现在在美国的政治当中特别是在美国残障权利运动之后我们会选择叫第一人称用词我们会说 person with disabilityperson with mental disabilities 因为我们想要强调这个人在他是残障者之前他首先是个人对吧

要把它当做人去对待因为很在美国的这种历史长河中太多的时候残障者他就没有被当成人对待所以你会通过各种各样的理由他们是 last human 的他们是呃

没有被当做人对待所以你要把它关在这种疗养院里面与世隔绝然后把它关在一些特殊学校里面不让他到社会中来所以美国残障运动之后我们的主流的话语就是人第一人称称呼所以我们会说 person with mental disability 你很少会听到有人会说

she is mentally disabled 那就是一个很大的冒犯对于很多人来说而且你要想想他说话的方式他第一说的是泰登是慢慢的变成了

mentally disabled 然后他说哈里斯 was born that way 他说这话的时候你要想到拜登是一个白人哈里斯是一个黑人那黑人种族这个因素长久的在美国历史中会当成一个 proxy of disability 就是被当成一个残障的代表

川普这么说他说白人拜登是慢慢变成了这种心理障碍者就 mentally disabled 然后他又说哈里斯一个黑人 was born in that way 这是一个极大极大的冒犯而且他展现了美国政治议题中两个非常密不可分的两个议题一个是种族一个就是残障因为黑人这个身份

长久以来在美国政治中都会被变成是残障的一个代表而且这种残障特指的是智利的残障对所以他在他说话的时候他既有了这种种族主义的表达也有了能力建成中心主义的表达所以他是一个非常非常 offensive 的因为我想要提到一些就是在我在大概 1920 年三年年的时候 20 世纪早期的时候

美国的法律什么美国人怎么决定你有没有残障的如果你是黑人如果你是黑人那你就更容易被被诊断被贴上这种心智障碍的标签特别是或者说只要如果你不是白人那你就更容易被去贴上心智障碍的标签

不仅仅是黑人面对这种不公正的待遇比如少数群体亚裔然后早年的第一代意大利的移民因为他们不说英语或他们英语没有说的很好所以在这种诊断的流程里面都是由英语为 base 的以英语问题为基础的所以他们就更容易被标出来成为心智障碍者而且在美国的这种民权运动中包括早期他们也会认为

这些种族主义者也会认为黑人亚裔和其他的少数主义他们的智力可能或者他们的生理状况更不如白人所以

种族和残障是紧密联系的但是在后期的不管是民权运动还是残障权力运动都一直一直在去反抗这种刻板的印象这种偏见甚至是歧视所以川普他这么说出来的之后他说哈里斯是他出身就是新智障碍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受到很大的冒犯然后我也觉得他可能

从来不会去了解这些民权运动以及残障权利运动也不会了解我们作为这种最大的少数群体因为残障者在美国人口的 20%这种最大的少数群体我们的想法是什么他根本就不在乎所以我觉得还挺震惊也很也很生气是的是的非常感谢你的补充我其实想问一下所以我们知道残障人士这个群体他在美国的这种呃

比如说最近的几次有特朗普在的大选他们投票的倾向我现在找到的一个 2016 年 9 月份的信息这其实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点因为这个说明就是残障的这种身份也好这种认同也好这种实际的状况也好它不是一个在美国政治当中特别显著的一个划分的一个分类线就比如说我们现在会说说

受教育程度它是一个非常显著的一个可以预测你的投票倾向或者说是比如说你是种族身份它是一个非常突出的一个在美国的政治当中它可以比较有一些明确的相关性告诉我们这个人他是更有可能投名状还是共和党这样但是残障作为一个这样的一个特征就是像种族或者像性别或者像受教育程度这样的一个特征

特征和这个身份他在美国政治的这个讨论当中也不是非常突出因为会看到我现在一找找到这个 pew research center 他们的一个关于这方面研究就只能可能一下子就只能找到 2016 年的那这个当时的研究我觉得这应该就是因为残障者

就是很容易被忽视对对对因为在这种所谓的普遍调查里面残障者很容易被忽视但是其实我们也很重要因为我自己没有我目前没有做这方面的调查但是我自己会认为残障者残障这个身份可能会是一个显著的和投票与民主党的相关性的一个

相关性的一个 factor 对我觉得你这个猜测非常的重要因为我现在看到的 2016 年的数据是他们确实更可能会倾向于投民主党但是这个数据并不是很高它可能只有在 50%比 42%这样

所以就是 50%可能会说我自己倾向于投民主党然后 42%说我倾向于投共和党那当然八个点的差距在非常高度政治极化的美国这已经是非常大的一个差距了但其实在 2016 年我们知道在做民调的时候所有的民调都认为就是希拉里会获得的支持率比特朗普高多了然后这个她的这个呃

能够胜选的这个概率也大多了所以这个数据跟当时的这种去调查普遍的去调查健全人士以及跟所有的潜在选民加在一起不管是健全人士还是这个残障人士这个比例都是差不多的因为 2016 年有去看这种

差别但首先我觉得非残障者的话他们可能有更多的更多的去考量但是我觉得对于残障者来说很大的一部分考量就像我刚才提到的这是一个社会福利和保障的问题而美国的残障者很大的一部分是靠着所谓的 social security 生活着所以如果当他们真的去了解两党的政策在社会福利上的区别的时候

他很容易去更加倾向于民主党因为民主党他其实在社会福利上会做的更好包括奥巴马 care 这一项这一项医疗保障让很多残障者以前可能就是不是夸利法的人都有了更好的免费的医疗资源所以呢

我自己没有办法去说是哪一些哪一些残障者会为共和党投票但是我想如果一个人在完完全全去了解如果他觉得残障身份对他重要对吧我其实也想提到因为残障残障者是一个非常多元的身份对于很多人来说他这种医疗和社会保障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他们的残障的程度可能会比较高

他们可能日常的生活会比较受限工作会比较受限所以他们会对这个考量比较高另外一些残障者他的残障对他的生活影响没有特别那么大比如说他的残障是抑郁症因为抑郁症在美国可以是一个残障的类别受到美国残障者法案的保护在那种情况下也可能

它的影响没有那么大那他可能会觉得对这个医疗措施和这个 social security 他就不是很敏感我觉得你的这个补充特别有价值然后我想也接着从美国政治的角度去解析这件事情因为首先你刚刚讲了几个非常重要的点就挺值得我们去进一步的讨论这个包括在 2016 年台

残障人是展现出更多的就是可能会去愿意投民主党也是因为当时的所有民调都认为所有人都是有这样一个倾向所以残障者这样的一个身份是不能帮助我们去预测一个人他会投给民主党还是投给共和党的就是总体而言不仅仅是在 2016 年就是总体而言都是这样的当然就是还是那句话残障者这个身份他是一个在

政治学和研究当中以及在整个政治讨论当中被忽视的一个身份但是由于这个身份它不是一个突出的能够像种族或者性别那样帮助我们预测这个人投票倾向的这样的一个特征那其实这也会进一步的导致这样的一个特征的讨论在我们的这个关于美国政治的这种讨论的这个大环境当中所有这些议题当中变得更加的就是没有存在感因为它因为它就是没有那种突出的我就是支持民主党或者是我支持共和党那

但是我们可以知道的可能是说首先这是一个很普遍的现实就是人们的投票行为很多情况下看起来是不理性的我要么不知道或者是我即便知道哪一个党的政策在某一个我关心的问题上对我的处境是更好的我也不一定就会投他很多时候我们都会看到人们的投票形象是有很多

不同的因素所影响的它可能不仅仅是一个直接的一个对于我的经济利益或者其他的一些理性的考虑的因素还有很多是一些比如说文化的因素还有很多一些是比如说其他的一些可能并不能直接涉及到我个人切身利益的一些因素那我们可以知道的是残障人士他更在乎一些他支持一些社会的一些福利政策以及一些再分配的一些政策但是这并没有

就可以直接导致他们去更容易投民主党向你就是之前可能会有这样的一个预测我觉得这个也很有意思因为我们看到这个并不是一个只有在成长者当中发生的一个现象其实是一个非常普遍的一个现象而且还有一个因素就是我们之前在美轮美换博客上也经常聊就是两党现在都开始采纳一些非常这个经济民粹主义的这样的一些呃宣传人口径所以说两党在一些经济政策上面的一些呃

包括就是共和党以前是一个这种小政府然后反对一些社会福利然后等等等等这样的一个政党就是包括特朗普他一开始也是说要反对像你说的奥巴马医保然后他上任之后就试图去推翻奥巴马医保然后没有成功

但是现在这个在他统治共和党八年之后共和党这方面的这种宣传的这种意识形态是完全的转型了像以前的那种小政府式的共和党人他们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在经济政策上面能够代表可能共和党的一种主流或者说至少是川普主义的这样的一个潮流的一些趋势了

而我们看到的实际上是特朗普会说比如说要给这个小费免税啊或者其他的一些这种经济民粹主义啊那民主党也同时进一步的去发出一些这种经济民粹主义的这种信号就是我的总结可能是说残产党人士的确更支持一些在分配的政策更支持某些福利政策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投民主党那其中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两党现在的这种

经济民粹主义的这种表示都更加突出以及除了残障身份以外有

更多的一些哪怕在残障人士当中也都更加能够预测他们的投票倾向的一些更重要的一些因素可能是因为我们刚刚已经聊到一些种族或者是经济水平或者是社交有程度这样的一些更突出的一些因素去预测他们的这种投票行为因为很多残障者他并不承认自己是残障者或者他并不拥抱自己残障者的身份这也是很正常的残障是一个你可以选择披露或者不披露的身份因为残障你是可以 be invisible 的嗯

比如说如果你是黑人或你是女性很大很大的时候很大程度上你不可以去掩盖你这个身份对吧如果他看到你的话对不对而且他是一个非常在你生活中很彰显的因素他是一个非常就是比如说性别和种族是在你生活中一个非常彰显的身份了

没有人会没有人会去在这个方面上有太多的 debate 说你是不是黑人或你是不是女性其实还是有的我知道是 I agree 但是比起残障者来说那个比例是不是要少很多因为很多残障者他是不会接受自己有残障的比如说我认识一个我在雪人当地认识一个大哥大哥的手因为当时当年在农场里面工作的时候一只手

四个指头都因为事故没有了只有一个大拇指那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他是残障者美国法美国美国残障者法案也觉得他是残障者但大哥说我没有我没有残障我不觉得自己是残障者我觉得我和别人都一样的我是非残障者他说我就和别人一样啊我照顾我的家庭我工作怎么怎么样虽然我右手只能用大拇指但很多事情我做的很好啊所以这就是一个我觉得很重要的问题

很多残障者可能他自己不觉得自己是残障者即使在法律的这种呃标准下或者在我们看来他是残障但他不接受他的残障的身份或者他认为这个残障身份对他来说不重要那在这种民调之中的话他可能就觉得自己不是残障者他就根本就不参与这个民调或者他根本就不披露自己的残障的身份所以就很难很难去判断然后另外一个我觉得这就是我想为什么可能残障有的时候并不是一个突出的因素的原因

就是你认不认为你是残障者这是一个非常主要的东西对对对我觉得嗯所以你很难去客观的去评去测去做这种民调嗯理论上你会投那些就是能够给你的生活带来利益的这些政党对吧但是事实上我特别同意你说的就人类做出选择的时候有时候不见得是理性的有时候他可能会被其他的情绪

所所所影响或者他觉得我白人的身份那可比我财长者的身份重要多了我就是要投特朗普维持我的这种白人的尊严感对所以我觉得这也是非常有可能的对我

我觉得就是你刚刚这些补充都特别有价值如果只是说刚刚那一个例子的话那个就是失去四根手指的大叔就是他可能不会影响这个调查对于残障者的政治认同的一个结论对不对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被算在那个残障者的这个

统计当中不是是这样的如果说是一个人一个人来到你的 household 里面去给你做民调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经历我我就在雪城的时候我当时住在一个 house 里面然后真的有一个大姐来我们来我们 house 里面做民调然后记录下我的信息然后记录下我是残障者怎么样的就说 20%这个数就是每个国家平均来说是 15%到 20%那其实美国已经算是这种自我认同残障已经是比较多的了

但是这个 20%里面是客观的标准就如果他看到你的手是这样他会把你写成残障者但是呢你自己认不认为你是残障者这个不给他管因为美国残障者法案是这样的如果你觉得你受到了歧视所以你才会去使用这个法律那这个时候你会需要你自我认同是残障者还有些残障者的话就是说你要自己觉得自己是残障者你才会去收申请那个 ssid 是一个 social security but based on disability 的

其实大哥有申请那个 SSD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认识他但是大哥又不觉得自己是残障者他说我只是需要帮助但是我不是残障者所以这个 20%是一个就是这种比较客观的数他不管你是你自己认不认同是残障者可能如果你要加上更多的认识认同自己是残障者这个数还得往上升但本身来说 20%是一个就是比较主流的这种百分比而且

很有意思的是我们可能会认为龙人是残障者对吧龙人包括耳人工耳窝使用者他们是残障者但是非常有意思的是美国龙人很大部分觉得自己不是残障者他们觉得他们是语言少数主义者他们觉得他们是 linguistic minority 他们只觉得他们自己交流的方式他们交流的语言是美国手语这是一个语言少数者但他们不觉得自己残障者所以你要再问他们去做这种民调的时候

事实上根据美国的所有标准他们都是残障者但是他们不会觉得残障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比较明显的身份或者他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是残障者

对对我觉得这个也非常的有意思那我我们用不同的这种统计和研究方法可能就会得到完全不同的结论那我们刚刚讲的可能只是一个这个基于 20%这样的一个数字基于一些呃外界的一些客观的和法律的标准去判断一个人是不是一个残障者而不是根据他们自己自我认同是不是一个残障者那如果是 self report 还认为自己是残障者的人那他们可能跟呃

我们根据这些法律标准来判断的呃什么是残障者这样的呃

去得出来的这种研究结论可能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不过你刚刚既然提到这个有很多一些非常重要的话题就包括交互性的一个问题 intersectionality 就是我们要去理解残障我们就要去理解他和种族啊和性别啊和其他的这样的一些身份的一些关系和这种交叉性那其实我觉得就有一个我们刚刚提到了关于川普的这种利用这个交叉性大杀四方就是冒犯所有人啊

平等的伤害伤害所有人然后这个他他是极度不平等的伤害每个人对吧然后有一个极好的反例就是如果我们要去接着介绍一些知名的美国的有残障的政治人物的话那就是 Tammy Duckworth 对吧她是一个退伍军人她是在这个伊拉克战场上她是一个飞行员然后她的飞机被

呃轰炸然后他最后双腿截肢他是美国呃第一位在在战场上负伤然后双腿截肢的这个女军人然后他还是一个政治学博士他是一个 101 州的参议员就是我觉得他他实在是太牛了就是这个人就是个狠人就是我不知道我准备这个播客然后介绍他就是

我们想要去达到一个什么样的一个讨论的一个推动但是残障的政治家政治参与者已经是越来越多了在两个方面一个就是传统的退伍老兵加入政治对吧比如说美国残障者法案在 1990 年的时候当时美国国会的比如说麦克斯克里兰他也是越战的退伍老兵然后他也是坐轮椅的因为

因为他们在海外战场上受了伤嘛然后当时越战之后有很多伤伤的退伍老兵回到美国那我觉得这个也是为什么美国能够有美国残障权力运动一个很大的原因因为这些退伍老兵他们是很有话语权的对不对他们不会说自己是残障者他们说的我们是受伤的英雄然后

然后呢他们就觉得哦那我现在为了国家做出的牺牲我现在回到美国国内却发现处处都是对残障者的歧视处处都是不公平那我们当然要改变啊因为你就会发现这些退伍老兵他们很有荣誉感他们也很有能量所以他们当时就和美国财政权力运动的其他的一些呃

活动家比如说叫 judy hillman 他们一起他们就推动了美国残障的运动那其实比如说像克里兰他在国会的时候他是非常的 vocal 他对残障的残障的议题特别是要要有一个

要有一个专门属于残障者的权力保障的法案是积极推动的而且我觉得很有意思因为 1990 年的时候是老布什总统签署的呃美国残障者法案老布什总统他就是共和党人虽然说 Ada 在美国的参议两边都受到了极大的支持但是那个时候我觉得还是怀念一些 all good days 好的一些老日子因为那个时候大家对

什么是美国精神以及我们的法律要做什么还是有共识的所以当时美国的参加者权利法案 Ada 就是是一个共和党的总统签署的然后参议两院的不管他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都是非常支持的

所以呢我刚才说到的克里兰他也是在参议院的时候非常积极的去推动和残障有关的法律和法案那其实他们这样的是我觉得残障老兵是是美国政治的一个美国政治的一个流派因为他们对自己的残障从来都是很自豪的

我也觉得他们应该自豪他觉得我是在为国家服务保费我的祖国的时候受的伤那我应该为我对我自己的身份是很自豪的然后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近年来这些政治人物他们在海外战场受到伤之后回到美国国内残障不仅仅是他们的个人的经历也是他们的一些政治资本包括刚刚人次也提到就是呃是一为了战争负伤嘛这样的一个身份其实在这种呃

美国的政治界然后对于这种残障权益的这种推动是一个很重要但是又有一些微妙的一个存在因为它就是可能它似乎有一种几乎是它很显然为一些残障人士不管他残障的原因是什么带来了切身的一些福利但是又在我们的这种舆论的讨论以及这个话语体系当中就好像只是把因为战争负伤当做一种更

更有尊严更光荣的然后更值得被讨论的一种残障而其他的一些残障的这种原因以及就是可以我们为他们提供的更多的帮助可能就是变成了一个更不重要的更没有人关注的一些话题

那其实我想刚刚想提到 Tammy D'Aquos 呢其实是我觉得这个人这个非常牛非常狠的一个人他的存在本身他反击了所有的那些各种各样的歧视的一些形式然后施加在他身上可能到时候的一些困境有互相之间有交互性那除了他是一位女军人然后他是一个残障人士双腿截肢那他还其实是一个第一位在任上分敛的联邦参议员

那其实这只是前几年的一个事情他在担任参议员期间他怀孕了而且他顺利生下了孩子他的经历也促使国会通过了一个规则变化允许参议员在投票的时候可以带着婴儿进入参议院那其实他身上而且他还是一个第二位亚裔美国人参议员第一位是来自夏威夷州的

那 Tommy Duckworth 的话他其实是出生在泰国的一位产业员所以他是一个就是他是一个亚裔美国人

他是出生在泰国然后成长在夏威夷我觉得他身上的所有的经历都他的存在本身他所有的这些非常非常我觉得了不起的一些经历都跟特朗普去使用种族和性别和这个残障身份就是交互的一种攻击方式就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我就是觉得我们提到特朗普的这些

呃行为这些言论的时候就太值得提一下太那大坤斯了我觉得我当时的这个呃就是我我看到这样的一个议题就有这样的一个想到了这样的一位人物呃我我觉得我我当时是有这样的一种想法在那还是回到就是我们刚刚有在聊关于就是心理健康问题呃

那我们可以聊一聊现在其实在这方面推动关于心理健康问题的一个关注的话那其实张 Fetterman 议员他是这方面比较现在比较知名的人士那能不能请仁慈再给我们多说介绍一下张 Fetterman 他的一些关于心理健康问题的一些做出了哪些贡献我觉得他最大的贡献就是公开的说自己

在担任公职的期间他因为抑郁症去住院因为像我刚才提到的他是一个他吞他是一个这种禁忌可能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问题在这种极大的压力的环境下但是

这些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去说对吧他就像一个房间里面的大象每个人都知道他存在在那每个人都知道他在影响着我们但是很多人都不愿意去说但是 john fitman 他就是他在自己就职期间他消失了几天然后突然出来了他就说因为自己的这种心理压力和 depression 抑郁然后自己去住院接受了治疗他没有把这个隐藏起来而是愿意跟大家分享

我觉得这本身是一件非常有勇气的事情然后在他分享之后在他说之后也有更多的参议员或众议员他们也来说自己也是饱受这种心理健康问题的这种折磨所以他们会愿意去说出来让大家知道大象存在这些人不是超人每个人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这种心理健康的困扰我觉得这个本身是一个非常勇敢也非常有力的向公众去

向公众去公开探讨大家的心理健康问题的一个行动了好的那我觉得这个问题我我有个问题可能是这个比较的尖锐但是我觉得可能值得问一下就是如果我们如何

在推动关于心理健康的一个讨论以及就些这些政客本人本身也都是公众人物他们可以提高社会对于这些问题的关注度呃然后有些非常积极的作用那这是一方面那还有一方面就是我们作为呃公众我们去监督这个公职人员他们的工作能力他们的这种工作表现然后他们的这种呃

这个我们期望他们有能够充足的把他们的这个能量和积极的热情投入在为大众服务这个事业上而且我们可能会对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有媒体去监督然后有对他们的一些非常严格的审查然后我们认为这是合理的因为他们既然是吃这碗饭的对吧是为

群众服务的我们就应该对他们的这个一举一动都有一些这种严格的审查那我们如何在这种审查当中规避这个基于残障身份或者基于抑郁症这样的心理健康问题的歧视但同时又能有效的进行这种媒体监督呢那我不知道这个

心理健康疾病要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他可能是会影响一个人的这种工作能力的就是单纯的是这不是任何人的错但是说这可能会我们从一个

大众监督公职人员工作能力这样的一个角度上有没有一个就是可以探讨这个问题的空间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好也非常尖锐我尝试着回答一下首先我觉得一个人的心理健康和他的能力不一定是完全挂钩或者相等的因为你想这些参议员和众议员他们并不是一个人在做他们那个位置上的活他们背后都是有一个团队的

所以呢有的时候这些一员他们会因为自己的心理的健康的问题去住院或去看病的时候

他还会有其他人在位去处理他应该处理的这些问题所以我们不要把这些参议员众议员就想着一个人他不像你一个人一样天天在做你自己那份工作他们是一个团队五到十人那不止五到十人一个参议员怎么可能只有五到十人真的吗我在国会实习过他们有几个人就一个办公室就是可大可小而且你不同的团队也

不一样你比如说你在不同的委员会上工作然后你在委员会上的职位是主席还是普通成员这个都会导致你的对对对

我们就说 average 吗就是那些普普通通的那些参议员或者众议员那几十个人是至少的哦哦太好了太好了谢谢罗琪提醒我 ok 所以你不要把参议员和众议员想象为只有那么一个人他一天在做的自己一个小工作他一个办公室有几十个人为他服务对不对所以你要考量的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些政治的观点和他的政策不仅仅不真的不是他一个人想出来的是

整个 30 个人 30 个人的智囊团在给他想这些政策所以呢这首先就是我刚才说的一个人的心理健康问题不和他作为参议员的这个能力直接挂钩因为这个参议员或者众议员背后都是一个几十个人的工作团队在去做这些政策这些倡导所以这是我第一个想要提的点那第二个想要提的点就是说 OK 那我们怎么

我们怎么去因为我觉得每政治啊所有的政治我感觉到最后都是木墙对吧所有的戏粉最后的这个最后的这个哲学理念就是木墙你一定要好强好强别人觉得你 super 超级强然后觉得你超级强超级厉害你超级有力所以呢我才会把票投给你所以我才会支持你但是我觉得或许我们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要再去转换我们的观点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一个

超强的完全都很强的人还是说这些都是我们展现出来的形象而人类本身作为个体是无法逃离这种脆弱性的因为我自己是一个

非常的崇尚去承认人类脆弱性的一个人为什么每个人在我看来这一生都无法逃避惨障的问题即使你觉得他现在在你生活中一点影子都没有但是如果人类只要活得够久只要你经历的够多只要你活得够久如果当你年老那一天你的身体的机能会慢慢消失的

你会明白这个社会为什么当我们残酿者在说他并不是 accessible 的时候你会明白为什么我们我们会这么说我这么说不会是不想去吓任何人啊你要变成残酿者所以你要支持我啊不是的而是我希望大家能够更深入去考量人类的脆弱性的问题难道一个人真的从他出生到他死亡

可以说是所谓的富强的年纪他们就一点脆弱性都没有吗一个人类的人的心理健康的问题有的时候就是我们脆弱性的展现因为我觉得每个人这一生中或多或少会遇到很多的挫折它可能是这种物理性的你可能骨折了受伤了出车祸了这是有可能

也有可能是你心理上的挫折这些东西都是会彰显你的脆弱性但是我觉得人类之所以作为一个社会而存在还不是作为一个个体而存在就是我们要去拥抱这样的脆弱性我们要去承认人类就是会变得脆弱的在各种各样的社会的环境下包括现在气候变化极端的天气人类是会变得脆弱的为什么要去拒绝它呢所以我觉得承认脆弱性这一点

对我来说和我觉得对于残障权利运动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这就带回到了要怎么去觉得啊心理健康能力和担任公司心理的健康和担任公司的能力我就觉得首先你有心理健康问题不一定真正的和你的能力挂钩当然可能有的时候心理健康问题的这种展现会让你在某一些时候

无法从事工作但我觉得这都是可以去理解的如果你今天你 fit man 你只是在路上出了车祸然后你消失三天然后你去做手术你没有办法去在你办公室里面工作我们会觉得这是可接受的对不对

那如果他是有心理心理 depression 或者 pdst 造成了他消失在办公室三天没有办法去工作那为什么我们就没有办法接受了呢嗯对我觉得你我觉得你说的非常非常有价值然后我刚刚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就是他像这样的心理健康问题和一些身体上的疾病和残障就是我们怎么去呃

理解它以及怎么去从这个对政治人物公职人物的这种带有审查的这种角度去分析它我想问的就是比如说如果一个选民说我听说了张凡山本这个事情

我觉得他很了不起勇敢承认自己有抑郁症然后为心理健康的这种公共意识和这种提升和公共教育都做出了很好的贡献所以这是为什么我要投他然后还有一个选民说我觉得张凡他已经不适合干这份工作了

因为一个发生车祸这样的心理的就是身体上面的这种残障或者是疾病就是他对你的这种心理上的认知上的能力在这方面能够投入工作的能力影响是较小的如果只是出一次车祸的话可能也不是一个会反复发生的一个事情就是反复出车祸对吧

但是我们知道有些身体疾病是需要长年的治疗这个选民说我不想把我纳税人的钱花在我觉得我们纳税人的钱要去选出我们自己最适合胜任这份工作的人那我觉得如果他可能在可见的未来可能他过一段时间就可能会因为自己抑郁症住院他在听证会当中可能我现在讲的是完全是一些虚拟情况不是真实发生的情况就是说

呃他听任何当中他听了一半就是他的这个症状突然呃使得他没有办法继续的参与那无论他是心理健康问题还是身体的健康问题尤其是身体心理健康的这个问题我会担心他胜任这个工作能力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会把这个票投给他那你会觉得这种第一位选民和第二位选民的这样的一个态度就是像第二位选民这样的一个情况他是否会

这是这到底是对一个公职人员的一种公平的一个合理的一个审查我们指望我们的公职人员要比我们更好但实际上加州情况下我们做不到这一点对吧就是大家看看美国政治局审查什么人就知道了但是我们我们的理想当中期望我们公职人员做的比我们更好对他们的工作更投入对于公众的服务更有热心

那这所有这些原因跟他一起第二位选民说我不想把我的票投给张凡尘们你觉得他的这个原因是歧视性的吗还是说他是就很难说首先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非常非常好的问题然后呢我想要提到的就是说我觉得首先心理问题依然面临很多的污名化这个东西我们到底有没有一个很好的这种社会运动去去除污名化

这这一点我我还保持怀疑因为我觉得心理健康问题你可以说他是一个这种慢性病因为你不知道他哪天会突然发生在你的身上你今天起来 you don't know if it's a good day or bad day 你今天起来你不知道今天会对你来说是一个好日子还是不好的日子因为我自己是一个

这种有慢性病的人我有这种长期的背痛还有我因为我也提到过我是残障者我节肢的地方也会痛所以有的时候你今天起来你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一个好日子今天是一个好日子还是坏日子今天会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我觉得我是可以完全去理解第二种人这种状况的这种质疑的但是呢我觉得我不会去评判他们的选择

因为我觉得一个人对吧在你双方的信息都是真实并且有足够的信息的时候你可以做出你的选择啊即使我现在都跟你说了明白了这个心理健康不会影响他的这个工作的能力他可能消失一天去看医生去治病就像他今天背痛或者他今天有其他的慢性病有一种比如说肾病你要去做透析治疗一样你可能没两三天你就要去

你还是会觉得如果他是透析治疗我可以接受如果他是心理疾病那我没办法接受当然你如果所有的事情我们该说的都说了该知道的信息你都知道了你也知道什么是对心理健康的污名化了你也明白了心理健康并不见得和能力挂钩了但是你还是说我还是有这个我还是有这个担心我还是不想投给呃

我觉得 OK 啊因为你是一个公民嘛你有投给谁的自由啊所以我觉得这个是完全能够对我来说是接受的而说就是你要跟谁对话你不是跟那些我已经我已经完全确定了

我就是不喜欢有心理疾病的人来去做这个事情我就是担心虽然他过去表现的很好他也没有说是在哪天参会的时候突然就不行了但我好担心他未来有一天这个在开会开着开着说的时候受不了了就离开了个房间虽然这个事情没有发生我很担心未来发生那这个东西你没有办法控制人家吗对吧给谁投票那是他的自由我们要说的就是说我们要给那些对心理心理疾病污名化不知道的人

我们再提供更多的信息我们再去分享为什么心理疾病不应该是一个被一个被污名化的东西而是大家要去正视的东西

对所以我觉得如果咱们都说够了第二种人还是不投给 Feedman 我觉得那是 OK 那是他的政治自由他想投给任何他想投的人我关心的是到底这些我们的社会以及我们的法律到底有没有给这些参议员这样的心理的压力会让他们把自己的心理健康问题死死的捂住

而是说有人能够站出来告诉你我有心理疾病对我去治疗了但我还是能把我的工作做好我希望大家能够正视自己的心理健康问题我觉得这个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有些人他就是他就是喜欢强人政治他就是喜欢幕强这是人类的本性但是有些人他也可以欣赏他也可以接受人类的脆弱性并且能够看到人类基于脆弱性去做出的努力改变环境的努力所展现出来的光芒

所以我觉得嗯这就是我的答案

好的好的非常感谢那人词刚刚提到的关于这种拥抱人类的脆弱性我觉得也特别的让我有感触因为就是我虽然我不是一个残障人士但是我也非常的认同就是说你不知道你哪天会需要那样的合理便利和无障碍设施的服务在我们社会当中其实这是真正是非常普遍的一个问题对于残障者提供便利是在给所有人提供便利那其实我也有关注比如说

纽约市的新闻这个前几年我觉得真的是非常惨痛的一个悲剧我一直都记得这个是在下在地铁里面这个地铁站它很多都是没有这个电梯的服务的然后就是尤其是直立式的那种升降梯

有一位女士她在推着婴儿车下这个楼梯的时候她就摔倒然后直接去世了我真的是觉得非常非常的悲痛就这样的一个我记得当时那个案子里面她是和她的孩子一起摔倒的为什么呢因为当时没有那个直升梯嘛然后她就只得扛着她婴儿车里面的孩子上下那个纽约地铁结果摔倒了她和孩子好像都去世了

当时这个事情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然后当时我们残障者就去抗议,去抗议之后呢,我们纽约市组了一些 public interest 这种社会组织,然后起诉了运营纽约市的那个公司,然后呢,MTA 最后我们 settle 了,然后这就是为什么你今天到纽约市的时候,你会发现很多站台它是关闭了,因为它正在做无障碍设施改造。嗯。

所以这就很重要因为无价设施包括合理便利它不仅仅是受益于残障者比如说我之前在国内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在北京坐过地铁啊如果你自己走还好因为我用甲质我自己走还好但有的时候我要去机场的话我要拿一个很大的行李箱对那个时候就不好走了那个时候你会发现哎这么多地方没有电梯没有直梯或者没有这种扶梯什么都没有就只能扛着一个 20 斤的箱子那么走就我不说我是不是用甲质的

但凡一个人对吧一个一个女性或者一个呃身体机能稍微弱一点的他能扛着 20 20 千克的行李箱畅游北京地铁我说即使是一个男的身强力壮估计也很难也很难吧

对吧所以就是我们对于这种脆弱性的接受以及我们为了人类的这种脆弱性建立在人类脆弱性所带来这些社会环境的改造不仅仅是有利于残障者而已这是有利于所有人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这种这种受障的瞬间你会发现

是环境让你感受到了你被困在那里了你感觉到你受到障碍了如果你扛着一个行李箱的时候在北京地铁你会发现你被困在这里你做什么都很难很很很难很辛苦是的是的那我们回到关于美国政治的具体的讨论

我们刚刚既然已经提到了就是心理健康那些问题那我觉得有一个相关的问题可能是一个衰老或者是其他原因导致的认知能力的下降那从这个角度上去讨论政治人物现在也是一个

虽然我们可能没有怎么在主流的讨论当中用这个残障权益以及反歧视这样的一个角度去认知这个问题但是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个问题可能特别的有价值我就是想提出就是有没有一个从残障权益和反歧视的角度去解析拜登在辩论之后遭到的这个民主党内外的攻击以及他最后因为这些批评和攻击

那我们都知道这个呃拜登他在六月份的总统辩论当中表现非常的糟糕并且呢这个外界普遍认为这是因为他呃衰老然后导致的这种公共演讲能力以及呃

认知能力反应速度所有的这样的一些能力的下降并且在此基础上那之前呢对他的这个年龄的问题有非常多的讨论一瞬间就被全部重新翻了出来并且外界普遍

了解到是 Nancy Pelosi 去在这个火上浇油对吧确保这个火熊熊的燃烧下去直到拜登退选那所以我想知道仁慈你作为一个残障权益学者和活动家你对于这件事的理解是怎么样的你觉得它跟它是一个年龄歧视的这样的一个故事呢还是一个对于一个公职人物

公平的合理的一个批评和审查以及任何从残障的权益的角度去理解这件事情的一些角度我觉得

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我希望可以从一个美国残障法法案,从就业歧视的角度来说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总统本质上也是一份工作,对吧?那你的领导或者决定你是否能升任这份工作的人,就是你的党内的同僚以及其他各种各样的选民。

那我想说的是其实能力是存在的能力的差别也是存在的即使我们在残障群体里面包括我们残障权利运动我们也承认有些障别会让残障者真的就不能去从事某一份工作比如说盲人如果是全盲的话那他是一定不可以开车的至少在目前这个情况下但是呢视力障碍它其实不是一个统一的

只有一种视力障碍它有很多种比如说像我我已经近视 600 度了那我其实如果没有眼镜的话我也可以算是一个视力障碍了但是因为我有眼镜所以现在我不算是一个视力障碍者但是呢你就会想到一个残障哪怕是同一个类别它也是有不同的程度的所以像我的话如果我不戴眼镜不戴隐形眼镜就不能开车那有些人

比如说全盲的人,那他就是真的就不能开车所以我想大家可以通过这种工作和能力的角度来思考拜登总统当时为什么会遭到党内外的反对就他的能力已经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了我们就想总统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到底是要他自己起草一些政策还是说他要表现像一个演员一样要去表现他的这种人格魅力和可靠性

所以我觉得如果在他的能力特别是他的反应能力慢慢下降的情况下他说话的这种节奏也好表达的清晰度也好都受损的情况下的话那我们作为选民或者党他们民主党内的人觉得他不再适合提出异议是完全正常的也是正当的

但是呢其实我觉得还要想的一个问题就是说因为拜登总统这个位置他毕竟是一份总统的工作那如果你在美国残障法的这种框架上去考虑的话当一个残障者因为他的残障不能去完成一份工作的时候你首先要想的是能不能够提供一些合理便利和无障碍设施去让他完成这份工作比如说如果你是一个搬运工你因为强烈的背痛那也算是美国残障者

法案保护的这种残障者那你就可以去申请我能不能换一份工作对吧我在这个公司我做不了搬运工了那我能不能去收发市这就是一些合理的调整所以如果在

连无障碍设施或者合理便利都无法协助都无法协助残障者完成这份工作的时候然后才可能会想到去把他调到其他的职位啊或者是不是真的没有任何调整的方法的时候才能裁掉他我觉得这是和直接用年龄比如说 80 岁了或者用一个标签比如说视力障碍来让一个人直接被辞掉是不一样的

我刚才说的这些例子都是基于非常个人化的考量的而不是基于某个标签而一刀切的对我觉得这个区分很好但是我觉得还有一点就是说什么情况下才算年龄歧视所谓的 ageism 对吧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是我因为拜登的这个

退选在思考的一个问题而且就是听美乐美化的播客也知道或者说美乐美化播客的听众之前认为我是一个倒败级先锋对吧这个如果大家去关注我们的播客就知道我在拜登的辩论之后对他的呃批评和质疑是非常多的我觉得这个也是需要坦诚的跟大家去呃

再次披露一下但是我觉得我的认知是就是一个人对一个公职人物的批评是不是涉及年龄歧视我会觉得说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年龄表现出来的情况也不一样啊就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在我刚才就想说不是所有人在快八十岁的时候都会

有这么快的滑坡我们不是因为他快到 80 岁了而是对他产生这样的评价或者怎么样而是他的种种表现会让我们觉得他可能不再适合这个职位他不再适合这个职位本身是一个客观的评价他不代表任何的歧视对吧其实是什么其实说他都快 80 了他干不了了赶紧退吧这个是歧视因为你因为他的年龄只因为他的年龄所以你觉得他不适合

但是我们的评价不是这样我们评价是说他的反应能力变慢他在辩论中无法回答对方的问题然后他没有办法清楚地说明自己的政策这些是我们觉得他不再适合的原因而不是因为他八十岁了他不行对我觉得非常好而且我觉得最好的反例就是 Nancy Pelosi 本人逼拜登退位的人是一个年龄还大三岁的

加州女士老奶对然后这个可以说是加州老太然后加州老太那 Nancy Pelosi 不管她是在这个采访当中的表现因为她接受了一个 60 minute 采访去专门的聊她逼拜登退选这个事情当然就是这个他们聊到时候这个主持人也一直在试图的去使用这样的一个言论去形容她的这个行为但是当然她自己是不会使用这样的一个形容词的

但是他我觉得他非常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然后他也非常明确的作为一个政治家有这个获利和判断力对不断的去重新煽风点火把这个因为中间还有特朗普被刺杀这个这个事情这么大的一个影响

全部所有的这些中断关于拜登继续竞选能力的讨论全都被 Nancy Pelosi 再一次的把这个火给烧起来最后逼拜登退选成功对吧那我觉得我就一点都不质疑 Nancy Pelosi 她作为一个

政治家继续执政的能力没错啊我就想这么说你说的太对了就说这是你能力的问题我没有因为是你快 80 岁了这件事情你 78 了这件事情就觉得跟你说 no 觉得你不行而是你在总统辩论上种种表现出来的能力的下滑让我产生了你是否能够带领民主党带领这个国家走向更好未来的能力的质疑这个和你年龄无关这和你能力有关

对不对如果是 Nancy Pelosi 来跟川普辩论的话他即使 80 岁了又怎么样你会觉得他超强超强加州老太那可能还有一个相关的问题就是关于里根在当完两任美国总统之后过了几年他就公开宣布自己确诊了阿兹海默症

但是其实后来有很多的披露认为他其实在第二任任期内就已经罹患了阿兹海默症但是他当时是一直是对于这些症状对于这些这个病情可能的这种发展都是一个隐瞒的这样的一个态度那所以这个可能是不是也是我们

去谈论这种关于认知能力下降是否会使得一个公职人物他不再适合继续执政的这样的一个就是在这个讨论当中我们对于里根的这样的一种行为应该是怎么认知呢我觉得出于里根和他的团队的考量这个对他们来说最好的选择我没有对这个产生质疑我觉得可能在那个他的

他的第二个认知的末期或怎么样他确诊了因为你要知道埃尔兹海默他不是你确诊了你今天确诊你明天就什么都记不得了它是一个慢慢的发展的过程对吧它首先是你开始有一点点你会发现有一点点的这种认知比如说我开始记不清楚我今天早上有没有吃早餐我今天早上有没有吃药它是从一点一点的小事开始的

所以呢我觉得他们一开始确诊之后他肯定是会有一些但他觉得有一些这种呃迹象然后让他的团队觉得哎他们需要去做一个专门的这种诊断所以它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所以从你发现你自己的记忆能力或其他判断能力慢慢下滑到你确诊到你真的就像我们现在看到那种主流的宣传那种

可能下滑的非常厉害它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我觉得李根总统他们的团队可能当时做的选择就是好现在我们确诊了但是你并没有太多的这种认知的下滑但如果你现在把这个信息披露出来的话可能会有很多很多反对的声音它不是基于你此刻的能力做出的判断和反对而是未来能力不确定的这种判断和反对所以他的团队会选择我们先

这个不是你的诊断本身

对不是你诊断阿尔茨海默或者你诊断心理疾病的这个确诊单带来的

所以我想说的是我们对一个公众人物他是否适合某个职位不是因为他是否有残障而是他的能力是否能够去适应这个职位我举个例子要是现在南西南西 policy 他跟你说他早 5 年前就确诊了二字海默 who cares 他现在依然很稀里因为他的能力还在那比如说最近的时候有一件事情就在互联网上也呃

得到了很多关注就西班牙议会第一次选出了他们有当线中的议员就是所谓的唐氏综合症的议员所以他虽然他有这个残障的诊断但是他的能力依然获得了选民的支持把他选到了这个议会里面对吧所以所谓的歧视

是因为只基于你的那个身份而给你做出了不公正的评价判断或者对待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其实包括你之前说你是倒败吉先锋或者怎么样的其实更多是基于他能力是否适合这个职位而不是基于他的年龄或者他的残障本身好谢谢我真的应该把这段话发到这个之前就批评我是倒败吉先锋的这个评论区里面 anyways

其实我后来也很倒霸因为我觉得你不适合了你就下来呗这没有什么

不过他最后还是下来了嘛对对对所以还是要感谢他高风亮节没错最后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就是关于美国残障人士的政治参与我想请仁慈再帮我们介绍一下关于这个残障人口他们既然占美国人口 20%这么多他们的这个政治参与当中他们的投票率怎么样然后以及他们在投票的过程当中可能会遇到什么样的一些困难好

其实是这样的就是美国大概有 20%的人是残障人士那其实我刚才可能会提到 2016 年的时候有 56%的残障人士参选了

去参加投票了然后在 2020 年的时候在疫情的高峰期这个投票的比例不升反降变成了 62%我自己还挺惊讶的因为我当时会以为它可能会比 2016 年更低因为如果你要去投票的话有很多的风险你可能会感染新冠那其实很多残障人士他都是这种新冠的这种高风险人群

所以呢 62%的投票率是相当高了是近几十年来你能看到的残障者投票率最高的哎这这个这个比例其实和非残障者也差不多我记得 2020 年非残障者的投票率大概也是 60%左右了但其实在以前的这些选举里面残障者的投票率都要比非残障的低那这其实是 2020 年是第一次持平那那为什么残障者可能

在以前的时候更少去投票呢其实有有很多的原因第一个就是这些投票的地方如果你在美国投过票你可能会知道他们可能会在郊外比如说一个学校的某个地方啊这种大超场啊这种啊 polling place 投票的地方他手边很远有一些投票的地方也会在这种社区里面但是比较少这种大规模投票的地方一般都会在学校或者其他的地方离得比较远所以呢如果你不会开车的话

你就可能会有遇到一些困难去到那个地点去投票所以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原因就是投票点他的这个武将设施可能不太好比如说我之前我老师他上一次投票回来的时候他就给我们全班说了他的故事他说我今天去投票了然后呢我到那个投票地点的时候我看到那上面写一张纸就说如果你看不见的话你可以申请申请工作人员的帮助你投票是写在一张纸上

然后我都已经看不见了你还叫我去看一张纸写这个书发有什么意义你他妈写给谁看对吧那我已经看不见了我怎么知道我该我都已经看不见了我怎么能看到一个告示说如果你是残障人士你如果是不赖你需要你是盲人你需要帮助的话你去

我们的工作人员可以协助你所以这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那还有你可能会知道在美国的大选你的投票的时候就很原始我甚至没办法想象现在美国还那么原始就是你要拿纸然后有一个票一个那个叫唱票一张票然后呢上面有所有的候选人的名字然后你拿铅笔去涂你要你要投的人那对于盲人来说这个就是

完全的不 accessible 的没有办法让他们知道这个票上有谁然后怎么去投我记得在 2013 年的时候有一个案子在加州就是盲人选民他们就提出控诉说的是投票地点的投票机部长工作人员培训不足不能满足他们投票的这种呃

需求所以就是说你知道这个投票地点这种这种机械啊包括你呃你油皮如果你是那种笔纸投票的方式的话会对很多参与者带来不便所以他们会觉得哎呀好麻烦呢或者说他们觉得要去找人来帮忙找人协助这些都是非常麻烦的事情他就有很多的这种程序上的成本和所谓的这种

行政成本因为你要去问嘛对吧如果你不问别人就不知道所以你必须得去问但你如果你要去问的话就会把事情搞得很麻烦所以你会想你会想算了发给不投了但这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呢就是说如果你要在美国投投票的话每个州是不一样的有些州的话需要你去 register 你要去注册那你要去注册的话呢你必须要周发的 id 可能是你的 driver's license 或其他七七八八的东西

但是这种特别是 driver's license 这个对于很多参加者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因为他们可能不开车或者不能开车所以他们就没有他们的驾照所以他们就没有办法去完成这个注册或者他们需要有额外的其他的程序需要去完成才能够注册去投票总整的原因就会让美国参加者的投票率在之前相对于非参加者来说是比较少的对 我觉得有两个值得补充的一个就是在对

就是残障人士他本来就更多的使用这种邮寄选票但是在 2020 年因为全球疫情的缘故所以说有很多州都使得这个邮寄选票申请的这个标准降低了很多就是

就是他可以直接就是你不需要一个理由就可以申请到一张邮寄选票因为通常情况下你是你要有一个理由比如说啊我投票的那天我不在州里我要出差对吧你要有一个理由你才能申请到一张邮寄选票但是 20 年因为疫情的缘故所以有很多州都取消了这个要求使得每个人只要你想申请都可以直接拿到一张这个邮寄选票那所以这个肯定是帮助了这个呃这个残障人士他们的这个在 20 年的投票率

然后也使得他们之前可能遇到哪些申请邮寄选票的困难因为他们确实更多的依赖邮寄选票那这种困难在 20 年就是有所的这个缓解还有一点呢就是关于这个盲人选民的问题那其实如果要依靠别人才能投票的话这对于他们的投票的隐私是一种极大的一个侵犯那也没有办法保证这种这个不知名投票秘密投票箱的这样的一个呃

最基础的一些民主的原则对吧这样的原则我们是希望就是不是极其必要的情况尤其是一些比如说有书写困难的人或者是有些其他可能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很容易的去想到解决办法的一些去提供合理便利的这样的一些情况的话我们都不希望牺牲这个秘密投票箱这样的一个重要的原则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谢谢你的补充但是最近我有看到就是纽约州的一些组织他们就是非常积极的就是说我们要帮助残障者去完成这样的投票因为他们也是政治生活中的一部分对吧你要想想如果你在政治生活中不被看到的话这后果是很可怕的

就我们的残障成员运动有句话叫做没有我们参与不要做关于我们的决定所以我觉得政治参与和政治权利对于残障者来说极其重要所以我有看到纽约州有很多这种组织就是说我们有专门接受过训练的这种陪同人员他们都是社工然后他们接受过怎么去协助残障者做出投票的这种怎么去帮他们唱票怎么去帮他们选选名各种各样的方式都可以去协助他们

参加选举我觉得这个是非常好的因为如果你有一个专门受过训练的社工帮助你去选举去做出选择的话他的职业道德要求他你做出的选择是法律不允许他跟任何人说的所以事实上他还是一个保密的状态对因为就像你是律师你的客户跟你说的所有的事情你都要保密一样如果你是社工你陪这位残障人士去完成了他的选举他选了谁你也是必须要保密的

对否则你就会面临很很严重的后果了对但是我想就是盲人选民他们肯定是出于呃对自己独立性的一种呃更进一步的争取所以他们认为就是因为有很明显的合理便利没错我们去提供一个有云功能的这个这个投票的这种选项就可以解决这样的一个问题嗯

好的好的我觉得我们今天真的聊了非常非常多的话题那在关于残障的权益它在美国政治当中的表现也有很多的这种不同的层次然后我们有我们挖掘了很多但也有很多的可以继续挖掘的空间那在就是歧视与反歧视之间在对于公职人物的监督和这个我们的其他的一些呃

反歧视的一些目标之间然后在推动公众的对于残障权益的一些意识度以及对于这个退伍精神这样的一个特殊的比较特殊的残障群体之间的这种利益的共同体以及其中一些微妙的这种冲突我觉得我们都展开讨论了很多但也还有很多可以继续思考的空间

感谢大家收听本期美轮美奂 The American Roulette 欢迎大家通过邮箱联系我们如果你想支持我们将这档节目继续做下去请订阅我们的会员计划订阅链接以及邮箱地址会放在文案中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