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两位博士先生,一宏观、一微观的教导,我好像是得了全真七子真传的郭靖,以及习得吸星大法的令狐冲的合体,一下子拨云见月。而不是为了“做人”而处处夹着尾巴;在“做事”的时候也更有方向感,不似早前凭着一腔热血的蛮勇;每一天的思考和反思,便成了我“做学问”的实证主义方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