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59 ... Kant pt. 4 - Categorical Trolley C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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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需了解更多信息和播客的完整文字记录，请访问philosophizethis.org。如需了解新剧集的更新信息，请在Instagram上关注philosophizethispodcast（一个单词），在X上关注IamStevenWest。祝好，希望您今天喜欢这个节目。如果您收听本节目已有一段时间，您可能已经注意到哲学家们普遍的一个特点：这些人非常喜欢思想实验，不是吗？

思想实验是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正如您所知，哲学往往试图让我们以一种与我们通常不同的方式思考自己和世界。其目标是，希望在做了这些事情之后，我们能够突破社会习俗和偏见的绝对丛林，以及所有这些自出生以来就被精心植入我们思想中的东西，

从而有希望获得对现实更诚实的描述。不仅仅是一种带有我们特定文化和时代印记的现实描述，您知道吗？每当有人要求我们在其中一个思想实验中考虑自己时，我们很容易轻视整个过程，不是吗？在那一刻，我们很容易不认真对待思想实验，因为，它们不是真实的。

在涉及伦理困境时，我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就像上一集中的斧头谋杀案的例子，或者我们今天要讨论的事情。人们会说诸如“有什么意义呢？考虑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被带到你的小幻想世界有什么意义？”“我是一个认真的人。我的双脚都踏在地上。”“看，我不需要理解我做出道德判断的根本原因。”

我过我的生活。我利用当时我能获得的所有信息，然后运用常识。就这么简单。但正如伟大的亚伯拉罕·林肯所说……

伟大的哲学家亚伯拉罕·林肯。常识只不过是你18岁之前形成的一系列偏见。你知道，事实上，人们做出决定是有特定原因的。不是因为他们诉诸于这种难以捉摸的东西，他们称之为常识，这在每种情况下都是正确的答案，对吧？不，当你引用常识或合理的道德推理来证明你为什么做出你所做的决定时，你

你仍然是基于某些东西做出这个决定的。你仍然可能是在基于道义论或结果论或任何其他事情做出决定。你只是使用这个术语“常识”作为一个概括性的委婉说法。你知道，这是另一方面。上一集，我进行了一次书呆子式的离题讨论，谈到了得出所有这些东西令人满意定义的所有好处。

你知道，我谈到了在这些伦理困境中辛勤工作的潜在成果，以及你如何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对为什么你个人认为某些事情是对的或错的获得一些清晰的认识。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好吗？完全相反的情况也可能发生，好吗？因为如果你像我一样，我的意思是，我开始思考这些事情，我认为我已经完全明白了。我的意思是，我认为我对是什么让某些事情正确或错误有坚定的理解。

但最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是，我读得越多，我开始思考所有偶然事件、所有不同的个体情况，我没有获得清晰的认识，反而开始更多地质疑自己。我开始发现我所有所谓的铁律的例外。我开始感到困惑。我开始意识到，我们称之为道德的这个东西，我们称之为伦理的这个过程，

不像我曾经认为的那样简单明了。你知道，有时事情并不像仅仅是，你知道，这个决定是对的，而那个决定是错的那么简单。有时它并不像这个人因为他所做的事情而成为圣人，而那边那个人因为他所做的事情而成为一个十足的怪物那么简单。事实上，当它发生时，这是整个过程中一个非常意想不到的副产品。我没有意识到它会发生。在思考这些事情足够长的时间后，出于某种原因，我只是，我不再把人们看作圣人和怪物了。

就像，我只是停止了。这很奇怪。这感觉就像一个四岁孩子可能会经历的那种精神上的毕业，你知道，当他们不再相信床底下有怪物时。我不再相信怪物了。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反对那些谈论道德就像它是你可以挂在墙上某个地方的明确形容词集合的人。你知道，那些人没有经历过火的洗礼。当你和他们交谈时，这太明显了。这些人从未将他们的信仰置于这些伦理困境的严格考验之下。

这些人不够困惑。我想把这一切联系起来，我要说的是，如果哲学多年来教会了我一件事，那就是对某个主题的困惑并不总是倒退的一步。好吧？关键是，即使你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即使你对你做出道德判断的原因非常自信，你往往也会在经历这些伦理困境时学到很多关于自己的东西。你经常很快就会意识到

仅仅通过提出几个非常简单的问题，无论你用来做出道德判断的东西是什么，无论你非常自信的东西是什么，都很难定义。

话虽如此，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哲学的粉丝，你之前肯定听过某些臭名昭著的思想实验。你知道，这些是每个人都听说过的思想实验。如果你参加某种高档的哲学派对，你走到一个戴单片眼镜的人面前，开始和他谈论它，那个人会知道你在说什么。

让我们在谈论这个时代时，通过参与所有著名哲学思想实验中最著名的一个，来继续更多地了解我们自己以及我们在伦理上的立场。它被称为电车难题。是这样的。我想让你想象一下你是电车司机。现在等等，在你对作为电车司机的新声望职业感到兴奋之前，我想让你想象一下你是一个坏掉的电车的司机。没错。

降级几级。无论如何，有一天你驾驶着这辆车沿着轨道行驶，刹车坏了，对吧？它现在是一辆失控的电车。失控的电车。嗯。我说得好像它是英国的。更糟糕的是，当你在这辆坏掉的、没有刹车的电车上时，你向前看几百英尺，你看到了。

你看到五个人站在轨道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辆失控的电车正以每小时60英里的速度向他们冲来。那一刻，似乎你什么也做不了。你无法阻止电车。它没有刹车。似乎无论你做什么，它都会撞到这五个人。它肯定会杀死他们所有人。这将是一场多么可怕的悲剧。但后来你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你意识到你可以将电车切换到另一条轨道，一条相邻的轨道。你知道他们有的那些小连接处，你可以拉动的一个杠杆，它会将电车切换到另一条轨道吗？其中一个。但就在你意识到你可以切换轨道并拯救这五个人时，你意识到你即将切换到的那条新轨道上只有一人，他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你决定切换轨道，他们将不可避免地变成电车煎饼。你怎么办？

你怎么办？你让电车杀死五个人吗？或者你切换轨道，拉动杠杆，选择只杀死一个人？你会在那时做出什么决定？

看，仅供参考，鉴于本节目的观众，鉴于现在正在收听的人，我完全相信你们想出了某种邪恶的计划，在这里你们不必杀死任何人。但如果我们只是从统计学角度来看，外行，从统计学角度来说，大多数人说，在那一刻，他们会做的是拉动杠杆，切换轨道，并倾向于杀死一个人而不是五个人。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对吧？事实上，仔细想想，我……

我认为我可以同意这一点。事实上，我会拉动那个杠杆。你们，我对道德不再困惑了。我不再害怕了。我的意思是，毕竟，一个人死亡比五个人死亡要好得多，对吧？对我来说，这似乎非常简单。如果你有机会，你为什么不救这五个人呢？

我肯定你还记得上一集。我在这里做的是从结果论者的角度来看待这种情况。如果你想更进一步，我可能会从功利主义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功利主义是由一位名叫杰里米·边沁的人发展起来的特定类型的结果论，由一位名叫约翰·斯图尔特·密尔的人完善，但其核心基本思想是我们在这个播客中一直谈论到与伊壁鸠鲁学派一起的希腊化时期，对吧？其思想是，一个

什么是对的或什么是好的，总是那个行动，因为那个行动的结果最大化了效用。

因此得名功利主义。你可能会问，什么是效用？好吧，效用可以是很多不同的东西。它可以是，你知道，情绪上的幸福，它可以是经济上的幸福，它可以是痛苦的限制，但大多数时候人们只是将其定义为快乐。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想法，表面上听起来绝对令人难以置信。我的意思是，杰里米·边沁像伊壁鸠鲁学派一样观察他周围的自然界，他意识到，你知道，

自然界把人类置于两位主宰——痛苦和快乐的统治之下，这是他的名言，无论如何，人类的行为可以归结为两件事：避免痛苦和追求快乐。对于功利主义者来说，在任何情况下正确的决定只是那个结果确保为最多的人带来最大效用的决定。

正确的事情是为最多的人带来最大幸福的事情。所以，回到电车难题。听起来我现在是个功利主义者了。毕竟，这里正确的决定似乎非常简单明了。我会拉动杠杆，为了杀死五个人而杀死一个人。如果我们根据它为最多的人带来最大效用来判断对错，那么为了拯救五个人而杀死一个人，我的意思是，这再简单不过了。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伙计们，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们。对为什么你会做出道德决定感到自信，感觉真好。我可以理解为什么这会上瘾。感觉很棒。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吗？能够随意拉动杠杆并杀死人感觉很棒。但尽管这感觉很棒，我的残酷情妇哲学，它总是设法在等式中加入一个扳手，对吧？

电车难题并非就此结束。在那一点上，电车转弯了，双关语，它要求你考虑一个与第一个略有不同的场景，对吧？这次，想象一下你仍然在电车轨道的附近，但现在你在桥上，一座俯瞰轨道的桥，对吧？所以现在你是观察者。现在，当你向下观察火车轨道区域时，你注意到一个与第一个非常相似的场景正在展开，只是这次只有一条轨道，

有五个人站在火车轨道上，没有注意，距离一辆向他们冲来的失控电车几百英尺远，而且似乎那一刻你什么也做不了来拯救这些人免于死亡。突然你向右看，你注意到一些东西。你旁边站着一个胖子，正探身桥边，试图看看下面发生了什么，就像你一样。现在我意识到这可能看起来有点荒谬，但是……

但在思想实验中，我们应该想象这个人不仅仅是你普通的，你知道，普通的胖子。这个人非常胖。胖到你可以把他推下桥，当他落地死亡时，它会产生某种冲击波的情况，五个人会被提醒他的存在。他们会看到火车来了。他们会跳下轨道。他巨大的体型会减慢火车的速度，足以确保他们都能离开。

无论如何，你杀死一个人来拯救五个人。你怎么办？你把这个人推下桥来拯救五个无辜的人吗？好吧，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们。就像，现在，我做这个思想实验的整个过程并没有太大的乐趣。我的意思是，我不确定你们对我的处境有多了解，但我最近刚皈依功利主义，我现在正经历着一点信仰危机。看，作为一个好的功利主义者……

如果我只是在看我的行为的后果以及它们是否为最多的人带来了最大的效用，那么答案在这里似乎非常简单明了。我需要把我新结识的体型庞大的朋友推下桥，不可避免地杀死他，但要拯救这五个人。但出于某种原因，这对我来说感觉不对。现在，从统计学角度来说，大多数人在第一个场景中支持拉动杠杆之后，甚至不会考虑把胖子推下桥。而且……

我认为我似乎也属于同一类。为什么我对这个场景的感觉与第一个场景不同？这两个场景之间真正的区别是什么？现在，显然两者之间存在差异。如果这两个东西之间没有实际差异，你就无法询问这两个东西之间有什么区别。

每当人们说“这两个东西有什么区别？”时，这都很令人困惑。无论如何，在这两种情况下，你的行为都非常相似。你正在积极地判处一个无辜的人死刑，以拯救五个无辜的人。现在这里，非常容易给出各种各样的反驳，对吧？

是的，我之前支持拉动杠杆。之前，当我的行为只涉及一开始就在轨道上的人时。啊，这就是不同之处。你知道，这些人处于危险之中。把这个人推下桥就是让一个无辜的旁观者陷入危险之中。为了拯救五个人，我怎么可能这样做呢？对他来说这不公平。但这是真的吗？在最初的例子中，你通过拉动杠杆选择杀死的那个人在你拉动杠杆之前是否处于危险之中？

他们没有理由假设火车会在最后一刻意外转向他们的轨道，而那条轨道原本是完全安全的。在你决定拉动杠杆并将他们置于危险之中之前，他们完全没有危险。如果不是你决定拉动杠杆，那条轨道与站在桥上俯瞰轨道一样安全。

现在，另一个反驳可能是，把某人推下桥与仅仅拉动杠杆大不相同。在一个例子中，你只是拉动杠杆，然后在你拉动杠杆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在另一个例子中，好吧，你现在正在用手触摸这个人。你强迫他从桥上掉下去。那是谋杀。这种身体接触使它大不相同。但真的是身体接触使它不同吗？我认为……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不用把这个人推下去，你可以做其他事情呢？例如，如果你可以拉动一个杠杆，然后胖子会被某种中世纪的投石机发射出去，他会落在轨道上，并且会发生完全相同的事情呢？你会觉得这样做在道德上是正当的吗？就我个人而言，我不会，我认为如果这说明了什么，以及这一点，那就是这里一定还有其他东西在起作用。除了身体接触之外，还有其他东西让我们认为这个行为是错误的，而另一个行为是正确的。

我认为大多数人会说，无论后果如何，把胖子推下桥都有一些独特之处是错误的。在拉动杠杆的例子中不存在的东西。现在我们都应该从这里学到的真正令人着迷的事情不是，你知道，我们在不同的个体情况下做出不同的决定。这是显而易见的。有趣的是，在这个思想实验的开始，我一开始非常自信，不是吗？对我的决策非常自信，拉动那个杠杆。

我引用了非常明确的原因来解释为什么我在那种情况下所做的事情是完全可以的。然后，仅仅对情况进行了一些小的调整，突然之间，我开始修改我的整个道德基础。我开始给出不同的理由，这要么让我变得无知、说谎、虚伪，要么更可能意味着我为为什么我做出第一个拉动杠杆的决定所给出的理由并不是我这样做的真正原因。

这里还有更复杂的东西在起作用。那是什么？多年来，人们已经多次尝试回答这个问题。正如我们上次谈到的那样，道义论者会说，无论我们行为的后果是什么，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不作为，尽管后果很糟糕，但有些事情就是错误的。例如，把一个无辜的胖子推下桥。看，让我们明确一点。在这两种情况下，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

五个人会死。这无法避免。仅仅是你知道这两种情况下的确切结果就会立即牵连到你。它让你处于需要做出选择的位置。在这些情况下什么都不做并不能免除你的任何罪责。结果论者会说，目的证明手段是正当的，但道义论者，像伊曼努尔·康德这样的人会说，你永远不应该把人作为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

当你把无辜的胖子推下桥来拯救五个人时，你正在利用那个人作为你想要达到的某种目的的手段。这是错误的。伊曼努尔·康德谈到我们可以生活在理想社会，他称之为目的王国，在那里每个人都被视为目的本身，而不是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或在别人正在玩的游戏中的棋子，他们可以说，哦，这个人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康德说，每个人都是目的本身。

现在我们稍后将更全面地讨论康德在这里提出的观点为什么很重要，但首先让我们谈谈康德可能会如何回应这个问题，对吧？他会如何回应我认为拉动杠杆杀死这个人是可以的，但把这个人推下桥杀死这个人是错误的这种明显矛盾？看，康德很聪明。

至少可以说，他很聪明。他认识到，我们很容易将我们出生的任何文化规范误认为是良好的、坚实的道德基础。没有多少人会认为砍掉刚偷了一块士力架的人的手是公平的惩罚。但如果士力架存在于巴比伦时期，那么你可能会发现当时有很多不同意你的人。

因此，为了规避我们可能陷入的这种短暂的、主观的道德陷阱，正如我们上一集谈到的那样，康德认为，就像我们对现实本身的客观概念是基于先验理性概念一样，我们的道德也可以基于先验理性概念。现在让我们慢下来，思考一下这意味着什么，好吗？这不仅仅意味着我们即将得出的这些道德原则需要适合每个人的每个时期和每种情况，

但为了让这些东西真正有效，它们需要纯粹地从道德的角度出发。例如，从上一集来看，那个孩子只打扫他的房间是因为他妈妈说如果他打扫了，他会得到一个冰淇淋蛋筒。这对康德来说还不够好。鉴于这些标准，康德为道德行为可以是什么而制定的这些标准，让我们尝试提出一些标准。有哪些道德原则符合我们刚才讨论的所有这些标准？

你能想到任何吗？因为我不能。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对这个过程施加的相当严格的一套限制。康德显然非常认真地对待这些道德原则。看，康德认为，如果你在这个世界上做任何事情，你采取的任何行动都会考虑到某些事情。它将在特定时间和地点进行。它将屈服于特定的一组情况。鉴于你自己的个性，它将考虑特定的历史。想想他提出的这一点。

我们采取的任何行动的这些要素都是不可避免的。它们是我们存在的不可避免的方面。这就是为什么他寻求那些先于经验、先于传统、先于环境、先于你个性的东西的原因。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康德说，唯一符合这套严格标准的东西是先验的。

在决定是否把胖子推下桥时，我应该遵守的道德原则，它们在本质上必须是先验的。记住，对康德来说，道德行为是由理性决定的。理性在所有理性存在者中都是相同的，无论时代或文化如何。因此，由于理性是普遍的，道德也应该是普遍的。因此，一旦你到达这里，如果你是康德，你仍然有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摆在你面前，对吧？

康德从这里开始，他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是他所谓的绝对命令。绝对命令，我知道。两个听起来很酷的词，如果你分别分解它们，它们实际上很好地解释了康德在他的绝对命令中谈论的内容。绝对的，意思是明确的或适用于所有类别，而命令的，意思是必要的或必需的。

一条适用于每种情况、文化、时代、经验集等的必要的道德规则。康德提出了他绝对命令的多种表述，但到目前为止，最著名的一种是这句话：“只有一个绝对命令，那就是：只按照你同时也能希望它成为普遍法则的准则行事。”结束语。康德在这里说的是，在你做任何事情之前，任何事情，

考虑一下。考虑一下，如果世界上每一个其他人都像你在那种情况下一样行事，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真的想象一下。如果你想象的世界不是你愿意面对的世界，如果那个世界存在是直接矛盾的，或者如果那个世界充满了混乱，那么你不应该做你正在考虑做的任何事情。让我们考虑几个他正在谈论的例子。有人在交通中超车，你怎么办？

好吧，如果你决定追赶这个人并杀死他，康德会希望你问，如果每次有人在交通中超车，就像我一样，被超车的人追赶另一个人并杀死他，世界会是什么样子？那个世界将是绝对的混乱，不是吗？我的意思是，人们会害怕开车。那是肯定的。生产力会下降。而且，上帝保佑你，如果你只在一秒钟内失去对道路的注意力，并且不小心超车了。你就会死了。你不会想生活在那个世界。

但更不极端的事情呢？假设你站在超市外面，正在喝可乐，对吧？等车什么的。你喝完瓶子后，你决定不走到垃圾桶那里，而是把它留在你站的地方。最终会有人得到它，对吧？好吧，如果我们将康德的绝对命令应用于这个例子，世界将是一片可乐瓶的海洋。到处都是！

对吧？想想如果70亿人只要用完垃圾，就把它留在他们用完垃圾的地方。想想那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除了我们都生活在一个永久旋转的垃圾桶中之外。想想对普通纳税人的负担，包括你，顺便说一句。我们将不得不花费数百万甚至数百万你辛苦赚来的钱来雇佣团队人员不断巡逻，只为捡起人们的垃圾。这将是疯狂的。

你明白他在说什么吗？看，这就是康德认为说谎是个坏主意背后的想法。这完全是不合逻辑的，因为如果我们生活在一个每个人都只会说谎的世界里，那么每个人都会总是知道他们被欺骗了。所以他们永远不会被欺骗。但这正是说谎的目的，对吧？欺骗人们。所以从逻辑上讲，这将毫无意义。现在你将它与一个每个人都说实话的世界进行对比，并且没有逻辑上的矛盾。

所以，现在我想把这一切都整理成一个简洁的包，因为它已经跨越了两集。让我们在这里把它们都放在一起。对康德来说，在考虑是否为了拯救五个人而把无辜的胖子推下桥，或者在考虑任何类型的伦理困境时……

他会希望我们考虑这五件事。第一，理性。我们的行为需要由我们自身的理性来指导，而不是我们的感官、经验、文化规范或任何类似的东西。第二，它需要是自主的，对吧？我们需要自由地行动。为了让我们自由行动，我们不能被奴役于某些事物，对吧？我们不能被奴役于某个已经为我们制定了道德准则的监督者。我们不能被奴役于妈妈告诉我们如果我们做了某些道德的事情就会得到的冰淇淋蛋筒，对吧？

第三，我们需要将自己和他人视为目的本身，而不是达到我们想要达到的某种目的的手段。换句话说，我们不能操纵他人。我们不能对人撒谎。因为当我们这样做时，我们实际上是在隐瞒他们宝贵的信息。我们这样做是为了让他们做出一个决定，如果他们掌握了所有事实，他们可能不会做出这个决定，对吧？

通过这种方式，康德认为你在抢夺他们的东西。你剥夺了他们做出完全理性选择的权利。如果你剥夺了他们推理的能力，你就剥夺了他们人性的一部分。第四，我们应该只按照道德原则行事，如果这些原则被普遍化，我们会感到满意。也就是说，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做，世界会是什么样子？这就是我们刚才讨论的内容。第五，我们应该努力生活在目的王国中。

现在想想，这对于我临时创建的这个五点格式来说太复杂了。但这与我们一直在讨论的所有这些东西的政治含义有关。所以总结一下，很容易轻视思想实验。很容易轻视问自己为什么我们会做出我们所做的道德判断。但是，让自己经历这些思想实验的好处不仅仅是更好地了解自己或过上更充实的生活。

这些事情不可避免地会延伸到我们作为社会所做的关于对错的每一个决定。看，说杀人就是错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偷窃就是错的，我只是要拉动杠杆，杀死一个人而不是五个人，这只是常识，对吧？不需要考虑任何其他选择，不需要理解我为什么做出我所做的道德判断。

好吧，也许这对您来说足够好了，对吧？但现实是，世界并非总是那么黑白分明。看，像谋杀案审判、经济政策、是否卷入战争、什么是正义战争以及外交政策或民权，这些我们作为社会面临的重大问题的根本伦理决策……

这些事情不是你可以仅仅遵守道德戒律就能解决的。这些事情并不像，哦，一个人从邻居那里偷了一头牛那么简单。我们需要惩罚他。让我们查阅我们现有的规则。世界充满了数百万个需要考虑的细微的灰色地带。

是的，有时唯一危在旦夕的是你的时间。是的，有时只是一个愚蠢的播客让你被带入一个幻想世界。但在其他情况下，只有考虑这些细节，我们才能更准确地理解我们作为物种真正重视的东西。为了理解我们为什么真的拉动了那个杠杆。这是为了那些可能危及数百万人生命的时候，包括你自己的生命。感谢您的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