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athan Birch on the Edge of Sentience
28:03 Share

最近的动物学研究表明，许多动物可能具有感知能力。我们不能确定。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例如，龙虾可能会感到疼痛。鉴于此，我们应该怎么做？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乔纳森·伯奇（Jonathan Birch），《感知的边缘》一书的作者，与奈杰尔·沃伯顿（Nigel Warburton）讨论了这个问题。</context> <raw_text>0 这是哲学点滴，我是大卫·埃德蒙兹。还有我，奈杰尔·沃伯顿。哲学点滴可在www.philosophybites.com上找到。没有人怀疑猫和狗会感到疼痛。但金鱼呢？或者鱿鱼？或者蜜蜂？哪些动物有感知能力这个问题非常重要。至少因为它应该影响我们如何对待它们。

乔纳森·伯奇是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哲学家，他一直在领导一个项目，调查动物的感知能力和动物的伦理地位。乔纳森·伯奇，欢迎来到哲学点滴。嗨，奈杰尔，谢谢你邀请我。我们要关注的主题是感知的边缘。在我们到达边缘之前，什么是感知？最好从思考痛苦和快乐开始。问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章鱼会感到疼痛吗？螃蟹会吗？昆虫会吗？蜘蛛呢？事实上，我认为有一个比仅仅是痛苦和快乐更广泛的概念更好，一个概念可以捕捉到任何感觉不好或感觉好的体验，任何具有正面或负面品质的体验，包括痛苦和快乐

但也包括诸如快乐、兴奋、压力、无聊、舒适、不适等。因此，当我谈论感知时，我指的是拥有任何正面或负面评价感觉的能力。有些人谈论意识。你为什么选择感知而不是意识？我认为这两个词都以多种方式使用。

我发现感知更清晰一些，因为我认为它所做的是将我们的注意力吸引到对我来说最基本、最原始、进化上最古老的人类意识基础层。有时当我们使用“意识”这个词时，我们指的是建立在那原始感觉和感受之上的东西。

例如我们反思我们正在经历的事情的能力，以及我们对自己的生活以及生活进展如何进行内心独白的能力。这些都是建立在更基本的东西之上的东西，那就是感觉。感觉快乐和痛苦。你使用了“效价”这个词。这并不明显是什么意思。你能为我们解释一下吗？你想想……

痛苦，它具有负面品质。无聊也是如此。恐惧也是如此。不适也是如此。有一整类感觉具有这种负面品质。因此，心理学家和哲学家称这些为负效价感觉。然后还有另一类，快乐、舒适、吃饱喝足的满足感、温暖。

这些都具有正效价。它们都具有积极的品质。所以你对这方面的兴趣不仅仅是一种智力上的兴趣，我想知道哪些动物是有感知能力的。远不止于此。

我认为在所有这些感知边缘的案例中，真正重要的实际问题取决于我们是否将这些系统视为有感知能力的生物。例如，如果你考虑动物福利法，通常必须对这些法律的范围做出决定。我们要保护哪些动物？

我认为，感知是门槛，一个合适的门槛。我们应该努力保护那些有感知能力、能够遭受痛苦的生物。正如杰里米·边沁所说，

问题不在于它们能否推理或能否说话，而在于它们能否遭受痛苦？我认为这是绝对正确的。因此，感知最终具有巨大的伦理和政策意义。但感知可能并非非此即彼。它往往是程度问题。所以你可以说有些东西比其他东西更有感知能力。

我个人认为不能说一种动物比另一种动物更有感知能力。我认为我们在动物界看到的感知特征差异巨大。感官能力差异巨大。许多其他方面也存在差异，包括这些动物的智力和认知复杂性。

但这些都是有感知能力的生物之间变化的维度。这并不意味着如果一种动物的智力较低，它的感知能力就较低。事实上，我认为我们不应该谈论更多或更少的感知能力，就好像存在一个单一的滑动标尺，可以让我们理解这种巨大的变化一样。这意味着你认为存在一个临界点，我们可以说这些动物是有感知能力的，这些动物不是，或者这些生物是有感知能力的，而这些生物不是吗？

我认为关于是否存在一个明确的界限或是否存在边界案例是一个很大的开放性问题。如果你考虑像高或老这样的概念，当你变老时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

这是一个模糊的问题，存在边界案例。有些人认为感知可能就是这样，边缘可能有点模糊。另一种观点是，这对于身高和年龄来说是有道理的，但对于存在一种成为你的感觉来说是没有道理的。这真的是你拥有或不拥有的东西。

我认为这两种观点都可能是正确的，目前还不清楚哪种观点正确。但我想很清楚的是，在实践环境中，例如制定法律时，当你必须做出决定时，实际上这是一件很明确的事情。你要么会认为这些动物具有一定的道德意义，要么会忽略它们。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件二元的事情。我们决定关注感知的边缘。对你来说，边缘是什么？

我认为我们实际上可以从三个不同的意义上谈论边缘。有一个是存在于世界中的边缘，一个清晰或可能略微模糊的边界，它确实存在于那里，有感知能力的生物的边界。但我们也可以谈论知识上的边缘。

这个门槛，怀疑开始真正潜入，我们开始认真考虑对一个生物是否有感知能力的怀疑。对于不同的人来说，这个边缘在不同的地方。每个人都有一些他们开始怀疑的点。对于某些人来说，它围绕着鱼类。对于其他人来说，它是章鱼、昆虫。

但每个人在某种程度上，随着你在进化方面越来越远离人类，怀疑就开始潜入。然后我认为我们也可以考虑一种实际的边缘，那就是所有这些我们必须做出决定的环境，无论是设定法律的范围，决定我们如何对待某些类型的动物或其他潜在的有感知能力的系统。我们必须划线。

在法律中，在决策中，这些实际的边缘在过去几年里特别吸引了我。那么让我们采用这种有用的三方方法吧。你有一个边缘，在现实中存在一个边缘。存在有感知能力的生物和没有感知能力的生物，要么是一个模糊区域，要么是一个明确的界限，我们不知道，但对于一根树枝昆虫是否有感知能力，存在一个事实真相。甚至是一个特定的树枝昆虫，而不仅仅是一个物种。

然后你有了我们理解的边缘问题，也就是说，例如，我开始对正在处理的东西是否有感知能力产生担忧和怀疑的点。

然后还有第三种边缘感，这也是你描述的非常重要的一种，那就是我们在实践中必须做出决定并划定界限的地方。有那种边缘。让我们先从第一个开始。就现实而言，感知的边缘在哪里？你认为我们可以在哪里划线，为什么？我们目前还无法真正知道世界上的边缘在哪里。我认为对此要有很大的谦逊。

事实上，我敦促的是从“这个系统是否有感知能力？”这个问题转向一个稍微不同的问题，即“这个系统是否是感知候选者？”成为感知候选者意味着存在感知的现实可能性，这至少已被一种可信的感知理论所证实。所以我们处于这种高度不确定的状态，我们面临着这种合理的意见分歧区域，

许多人对此有截然不同的看法，但我们可以谈论一系列具有实质性证据支持的现实可能性。然后我们可以将感知候选者定义为根据至少一种这些现实可能性具有感知能力的系统。在那里，当你以这种方式改变问题时，我认为它变得更容易处理，因为我们已经以这种方式定义了我们的概念，我们现在有一个可以使用现有证据回答的问题。

我认为我们还有一个非常广泛的类别，因为我们不是在谈论知识，我们不是在谈论确定性，而是在谈论现实可能性，我认为我们必须立即看到所有成年脊椎动物都是感知候选者。此外，许多无脊椎动物也是如此，包括章鱼、螃蟹、龙虾，甚至包括昆虫。

四月份，我参与启动了一份名为《纽约意识宣言》的声明。我们确实使用了“意识”这个词而不是“感知”，尽管我自己更喜欢“感知”这个词。我们试图在这份声明中发出一个信号，即许多动物（包括昆虫）都存在感知的现实可能性。

当然，这是一个很难理解的想法。这是一个可能具有相当大的伦理意义的想法。但我认为这就是证据正在引导我们走向的方向。你谈到了证据。你是一位哲学家，但你与科学家密切合作。是的，我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动物感知基础项目一直围绕着与科学家密切合作解决这些感知问题。

多年来。它的一部分是收集新的证据，特别是关于蜜蜂的证据，与拉斯·奇特卡合作。它的一部分也是关于综合现有证据，提出进行这项工作的框架。因此，在2021年，我为英国政府领导了一份关于章鱼、螃蟹、龙虾、虾的报告，

我们没有收集关于这些动物的新证据，但我们汇集了来自300多项科学研究的证据，并评估了将这些动物视为感知候选者的论据的整体强度。我们最终得出结论，这是一个相当有力的论据。我对蜜蜂非常感兴趣，因为它们并不是真正孤立的个体。我可以看到章鱼在其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相当孤独的生物。

并且有很多合理的理由让我们认为它们是有感知能力的。通过彼得·戈弗雷·史密斯的著作，以及通过《我的章鱼老师》这部电影，已经进行了一些重要的公众讨论。从某种意义上说，公众已经准备好接受章鱼，尽管它与我们非常不同，但它很可能是有感知能力的。

但是对于蜜蜂，你处理的不是个体。大多数蜜蜂在蜂群外无法生存。你是将个体视为有感知能力的，还是将个体的组合视为有感知能力的？是个人。我认为你是完全正确的。首先，章鱼经常让人们相信，尽管无脊椎动物在进化方面与我们相隔超过5亿年，但它们可能是具有感知能力的。

它们似乎已经进化出了通往某种感知能力的自身途径。但是一旦你了解了章鱼，我认为很自然地会开始考虑其他复杂、活跃、移动的无脊椎动物，如螃蟹、龙虾、昆虫。你说的对，在蜜蜂的例子中，蜂巢行为令人印象深刻。它们作为一个集体做出的决定非常令人印象深刻。但这有时会让我们忽略单个蜜蜂的能力。

事实上，拉斯·奇特卡的许多工作以及我们近年来的一些合作一直是关于研究单个蜜蜂的能力。事实上，认为单个蜜蜂只是一种

反射机器的观点。它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纯粹的反射。这种观点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但我认为它已经被证据彻底粉碎了。我们现在看到，单个蜜蜂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有能力的学习者，它们可以学会成功完成任务，这些任务

它们或它们的祖先在野外从未遇到过。例如，拉动绳子以获得奖励，将球滚入洞中以获得奖励。从那时起，人们意识到它们如此擅长学习，在过去十年左右的时间里，人们开始问，那么它们的情感生活呢？除了认知之外，那里也可能存在情感吗？

证据似乎强烈地表明情况确实如此。例如，有一项研究受到了蜜蜂将球滚入洞中以获得奖励的实验的启发，只是去掉了奖励，并研究了蜜蜂是否仍然会为了没有奖励而滚球，仅仅是因为它们似乎觉得这很有趣，结果表明它们确实会。它们似乎表现出一种类似游戏的行为。

然后一旦你达到了这一点，我认为很自然地会开始问关于疼痛的问题。同样，昆虫疼痛的概念经常被广泛地驳斥，但并没有什么强有力的理由。当马蒂尔达·吉本斯和其他与我的项目相关的同事真正开始研究这个问题时，如果你用热探针触摸蜜蜂的触角，

它们似乎会梳理那根触角。它们表现出自卫行为，照料自己的伤势，就像许多其他动物一样。所以这不是它们正在感到疼痛的决定性证据，但它正在动摇一些旧的假设，并且它开始转向建立一种现实的可能性，即它们不仅具有令人印象深刻的智力，而且还具有非常复杂的情感生活。

我的意思是，这很难接受。这实际上是转向我们讨论的第二种边缘感。关于我个人或任何个体为其能力设定界限的问题，也就是说，识别感知能力。我可能会认识到

哺乳动物、鱼类、章鱼、龙虾在某种程度上和以某种方式是有感知能力的，但我可能会划定树枝昆虫和蜜蜂的界限。其他人会以不同的方式划定界限。作为一名哲学家，你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如果不立即得出蜜蜂有情感生活的结论，人们是否是不理性的？你对这种边缘有什么看法？我认为存在真正的不确定性。因此，当人们说，好吧，我不

相信这个证据时，他们并没有错，因为如果标准是确定性或知识，我们仍然面临着其他心灵的问题，我们仍然可以设想所有这些都在蜜蜂身上发生，而没有任何意识体验。但我认为我们正在做的是建立一种现实的可能性，在那里

获得足够的证据，如果例如你是一位养蜂人或昆虫养殖者，你是一位每天与这些动物打交道的人，那么忽略这些证据是不负责任的，当你处理这些动物时，如果存在所有这些证据，那么将它们视为没有感觉是相当疏忽的。因此，我认为在这些情况下，我们需要谨慎行事。

每当证据促使我们这样做时，都要认识到感知的现实可能性，然后我们需要采取适当的措施来尊重这一点。当然，关于比例性需要什么将有很多争论。但这是好事，这场辩论需要发生。我强烈支持广泛、包容、民主的辩论。

关于在这些情况下我们应该做什么。我喜欢你并不确定的方式。你之前谈到了谦逊。从某种意义上说，在没有确定性的情况下，哲学家不应该虚张声势地说，我们绝对确定蜜蜂会感到疼痛。你在这些情况下提出的是一种预防原则，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涉及到你在道德和法律方面如何划定界限的第三种情况。

我们需要谨慎行事。我们需要在某种意义上让动物受益于怀疑。我们需要反对这种对感知缺失过于自信的倾向，我认为我们一次又一次地看到这种倾向。即使在我们不确定的情况下，也要尝试采取预防措施。然后，当然，超越这个口号很重要。谨慎行事可能意味着从最微小的姿态

到我们生活方式的最剧烈变化，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因此，我认为我们需要这个比例的概念，我们的预防措施必须与已识别的风险成比例。它们需要做得足够，而不能过度。我们需要建立流程。我非常喜欢公民大会这样的流程，人们被带入讨论中，就实际与这些风险成比例的内容进行辩论。

这很有趣，人类非常擅长互相残害。有些人会为这种行为辩护，各种政治和民族主义的辩护都可以用来反对需要对你不喜欢的人采取某种坚决的行动。显然，我们有一种人类中心主义，我们通常将我们自己的物种置于其他物种之上。鉴于此，

有什么希望能够说服人们认为我们需要对感知的可能性进行适当的敏感对待，例如，甚至鱼类，甚至鱼类？我认为我们可以采取的许多预防措施成本都很低。我认为人们可以看到，也许

对我们做事方式的一些改变是由于造成可怕痛苦的风险而合理的。因此，如果你考虑将龙虾扔进沸水锅中的情况，在撰写我们的评论时，我们审查了证据，不幸的是，动物不会很快死亡，通常需要大约两分钟。两分钟的特点是神经系统活动的大量风暴，就像你在任何其他动物身上看到的一样。

从表面上看，这不是一种人道的方法，造成可怕痛苦的风险是如此明显。而且还有低成本的方法可以做得更好，例如，在你把它放入水中之前先击晕动物。这在任何方面都不算过分，我认为人们可以看到这一点。如果我们有这样一个共同的价值观，即我们希望以积极的方式与动物相处，人道地对待它们，关心它们的福利，

有时我们将不得不采取一些预防措施，也许做出一些牺牲才能真正遵循这个价值观。我认为人们可以看到这一点，尤其是在他们更具反思性的生活中。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公民大会这样的东西，它们试图将人们聚集在一起，向他们介绍这些问题，允许他们进行审议并形成一种反思性的、深思熟虑的观点。我认为在集约化养殖的情况下，问题往往在于人们实际上没有得到信息。当人们了解他们所吃的动物的饲养条件时，

他们立即看到了问题，他们说，我不希望农业是这样的。我确实希望有更强的福利保护。但是你必须给他们提供准确的信息，才能让他们真正能够表达这种价值观。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一种道德上的失败，实际上，从某种程度上说。人们确实关心动物福利，你可以在他们如何对待宠物猫和狗等伴侣动物中看到这一点。道德价值观是存在的。

但不存在的是关于社会在其对待农场动物的方式上如何严重偏离这一价值观的信息。所以我们一直在谈论感知，我们都同意，当然，动物感知与我们对其他物种的道德和政治行为以及我们如何对待饮食、如何对待宠物和野生动物的方式非常相关。但是有一件事

人们对此有很多不同意见，一旦动物开始存在并且是有感知能力的，是否有某种道德义务让它活着？如果可以在没有任何即将死亡的知识的情况下无痛地杀死它，你会像对待人类一样，通过无痛地杀死它而做错什么吗？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例如，有时在与鱼类相关的方面会提出这种说法，玛莎·努斯鲍姆在她的《动物正义》一书中提出了这一点，

因为她声称它们没有任何对未来的感觉，所以允许杀死它们。如果你在那一刻之前对它们非常好，那么杀死动物本身的问题只出现在那些对自己的未来有一些感觉、计划随后被打断的动物身上。我不确定这是否正确。我认为我们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关系

如果你考虑我们自己的情况，即使我们根本没有任何未来的计划，我们与周围的人、我们所爱的人的关系也会产生一种对未来的隐含吸引力。如果我们突然退出这些关系，我们将失去一些东西。我认为这对于许多动物来说也可能是正确的。我也不确定关于鱼类的说法是否真的正确。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未知数，哪些动物具有这种对未来的主观感觉，对未来的计划。我们有关于鸦科动物和乌鸦、松鸦等动物的积极证据，表明它们确实会为未来做计划。我们没有关于鱼类的这种证据。但我认为在证据缺失的情况下需要谦逊。关于其他动物的心智，我们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我们需要在很多方面谨慎行事。感知显然是这其中的核心，但当考虑我们如何对待动物时，它是否是动物的唯一相关方面？我认为感知极其重要。这意味着那里存在一些具有道德意义的利益。然后你会问，好吧，是否存在某种第二层道德地位，就像通过理性或智力获得的那样？

我个人倾向于认为不是。我认为在具有道德意义的个体俱乐部中没有贵宾级别。我认为的是，当你拥有复杂的认知形式时，有时它会导致你以新的方式遭受痛苦。

或享受你的生活。如果你想到这样一个事实，我们可以记住我们遥远过去可能曾遭受创伤的事件，这创造了一种我们可以遭受痛苦的新方式。我们可以思考我们自己的死亡并害怕未来的事件，这创造了一种我们可以遭受痛苦的新方式。然后可以说，我们可以以其他动物可能无法做到的一些方式遭受痛苦。与此同时，我认为我们的智力也带来了管理我们痛苦的方式。

我们可以对未来抱有希望的事实，即我们现在很痛苦，但我们服用了这种止痛药，所以我们可以希望在半小时后我们会感觉好一些。那些没有将自己视为时间中存在的生物的动物将无法形成这种希望。所以我认为，当你更聪明时，生活可能会更好也可能更糟，但我认为这不会赋予你任何特殊的道德地位。

我认为可以公平地说，你和你的团队实际上改变了英国和欧洲龙虾的待遇方式。这是真的吗？好吧，我们在2021年制作了这份报告，为英国政府的《动物福利感知法》提供了信息，我们建议他们

改变他们提交给议会的法案，该法案只扩展到脊椎动物，因此包括鱼类并将它们视为有感知能力的，但它没有提到无脊椎动物，我们建议他们修改它并包括章鱼、螃蟹、龙虾、小龙虾

他们做到了。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步骤。它所做的是，它为英国的政策制定者创造了一项职责，即考虑其行动对动物福利的影响，并将章鱼、螃蟹和龙虾包括在内。现在这是一个步骤，但我们的报告实际上也推荐了许多其他步骤。我们真的认为

一旦你有了对感知的基本认识，你就需要做很多其他事情，包括修改围绕……的许多其他立法

例如，屠宰条例。而我们还没有看到这一点。所以我们还没有看到对后果的后续行动，当然我们仍在努力争取并希望看到。所以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为是否存在某种动物，其感知能力目前没有得到充分认识，因此没有得到很好的对待？我认为我们看到水产养殖、鱼类集约化养殖的大量投资，在

我们看到对昆虫等无脊椎动物养殖的大量投资，并且围绕着它是一种可持续的蛋白质来源的叙述。我们甚至看到了一种养殖章鱼的尝试，这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我认为这是正确的。我认为在所有这些讨论中，动物福利都被忽视了。这是一个非常非常被忽视的话题，即使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你也可以做到

例如，如果你在养殖虾，人们通常会切掉繁殖雌性的眼柄，以使它们更快地产卵。这些事情完全没有将动物视为有感知能力的生物，而且很容易改变。所以我真的希望看到更多关注这些问题，更多地推动这些低成本、简单的改变，这些改变可以极大地改变数万亿动物的生活。乔纳森·伯奇，非常感谢你。谢谢，奈杰尔。

更多哲学点滴，请访问www.philosophybites.com。你也可以在那里找到哲学点滴书籍的详细信息以及如何支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