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好 | 改变马格南摄影师一生的照片 03/53（Bruno Barb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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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哈喽各位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回到 Fotorhythm 新一期的节目这是我们的特别栏目马格南小方片的第三期然后今天呢还是由我和 Robin 来跟大家聊天请打个招呼大家好我是 Robin

好的,那第三期的话呢,我们今天选择的摄影师是布鲁诺巴贝,也是我们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了。但是呢,在开始聊这张小方便之前,我们要增加一个小环节,因为我们前两期节目上线之后呢,就有听友来私信我,说你们俩聊开心了,就完全不管别人呢,知不知道这个摄影师是谁,他的背景是什么样的。

然后我们就开始聊了所以从今天开始这期节目开始我们每一期小方片在开头的时候会请 Robin 来介绍一下这位摄影师的背景然后我们再进入到小方片的这个主题上那么就有请 Robin 先来跟大家介绍一下布鲁诺巴贝这位摄影师

好的,布鲁诺巴贝是 1941 年出生于一个精英家庭,他的父亲是法国驻摩洛哥的外交官,所以他是出生于摩洛哥。然后在 20 世纪的 60 年代,他以意大利人为主题拍摄的系列照片引发了轰动,所以他非常早是在 25 岁的时候便被引荐为马格南图片社的成员。

然后在 1992 年至 95 年期间他是担任马格南的主席在过去的 50 年中布鲁诺巴比的足迹遍布五大洲拍摄过尼日利亚、越南、中东、孟加拉、哥伦比亚、北爱尔兰、伊拉克和科威特等国家和地区的战争和冲突 1999 年他在巴黎做了一个大型的个展展出他在摩洛哥拍摄的跨越 30 年的作品

然後不幸的是在 2020 年的 11 月 9 號我們芭貝因為心臟病意外去世享年 79 歲好這是他的一個簡單的介紹芭貝的一個背景對

那接下来的话呢我们就进入到小方片的正题今天我们选的这张小方片呢依然是来自于 Robin 收藏的改变摄影师职业生涯的照片系列那么芭贝选的这张照片呢是一张彩色的照片画面的元素非常简单背景呢是一个黄色的墙壁墙壁上有一些斑驳在墙壁的上方有一个

篮球框篮球框的下方呢有一个比篮球框更大的一个由红白条纹组成的这么一个大框就像是一个警示牌一样在这个框子中间呢站着一个小男孩然后画面呢是一个面光的这么一个光线条件

然后小男孩的阴影就落在这个墙上就是这样一张极为简单的照片在巴贝的彩色照片中我觉得不算是最惊艳的或者说也不算是让人看了一眼之后就忘不掉的照片那在背后的话呢巴贝写了一句话说他为什么会选择这张照片来作为改变了自己人生或者职业生涯的一张照片他说这是我早期的数码摄影作品

我大约在 10 年前开始使用数码相机进行拍摄在那之前我已经使用科达克罗姆胶片创作了数十年的时间但数码技术令人惊叹的灵活性为我带来了许多新的可能也激发了更多的创作灵感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然后但是我觉得这个话非常有意思所以呢我就去查了这张照片的一个拍摄的年代它是 2006 年拍摄于西班牙的塞维利亚呃

可以说是在数码革命开始了大概 10 年后 8 倍就开始使用这个数码相机因为我们如果说数码革命的话基本上就是在 1990 年代 91 年 92 年或者晚一点 94 年 95 年就开始进入了所以 8 倍虽然算不上是最早一批使用数码相机的摄影师但是也可以算得上是比较早

有哪些数码相机在市场上销售

我特别去查了这个东西我还在上学那个时候应该没有关注到这些东西对那一年可能大家没有什么太大印象了但是你回去看的话会发现那一年其实挺重要的因为那一年首先佳能发了 EOS30D 然后 EOS400D 尼康发了第八领就是后来的一代机皇第九领的前身但是更重要的是莱卡在那一年发布了莱卡 M8 首款数码旁轴相机

然后索尼 Alpha 100 也在那一年上市这是索尼收购美能达相机业务之后推出的首款 Alpha 系列相机今天如此之火的 Alpha 7、Alpha 9 这些系列 Alpha 1 都是源自于 06 年的那台机器所以 2006 年在数码摄影的历史上应该是一个重要的大年

巴贝是在那一年拍了这张照片是他比较早期的数码作品这是一个背景我想起刚才你提到佳能的三菱 D 现在我在大学时候使用的是四菱 D 下一款就是后一代后一款所以你也是很早就开始拍数码了对我开始就除了小时候玩过胶片长大之后就开始拍数码对我们俩是一样的我也是先从自己认真拍照也是先从数码开始然后后面才开始重新去玩胶片

那正好我们聊到这个话题的话呢就借着巴贝的这句话来聊一聊数码和胶片的一些关系吧因为到今天为止其实还是会有很多的争论有人认为呢数码跟胶片是没有区别的有人认为呢数码就是不如胶片胶片更高级包括那部电影科大科罗姆也提到了说数码都是电子尘埃对吧只有胶片才是实体

我不知道 Robin 你怎么看你平时拍摄会用数码还是会用胶片胶片和数码我都有在用但是我这个情况可能比较特殊因为数码的话我用数码中画幅然后胶片我用的是大画幅就是 4x5 跟 8x10 的叶片

所以完全不同的器材性质对就是可能两个在尺幅上就不一样所以我平时工作上可能工作上会使用数码比较多就比方做报道还有做一些小的专题之类但是个人的项目比如之前的我有一组叫 Yellow Dragon 就是从美国回来之后我所看到的国内的一些场景还有人物我就是用大画幅

不再创作因为这两个创作形式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工作流程也完全不一样所以可能可比性不是特别多吧明白所以对你来说就是数码是工作然后胶片是生活胶片是个人创作

对是这么区分的而且两个拍摄方式和思考方式可能也已经完全不一样节奏这些东西都会不一样对但你不会觉得有有谁比谁更高级或者怎么样对我没有觉得哪个比哪个好或者哪个更高级只是因为数码对我来说有时候太快了所以我想让自己慢下来包括四乘五拍多之后我发现还是会快那我怎么办那我

用八成十来让自己慢下来对对对用八成十来让自己慢下来

这是我个人的一个观点那老板你的观点是怎么样我自己也是跟你一样我是数码和胶片都用但是我不会区分的那么明显说如果工作我是用哪个然后自己个人项目是用哪个我更多的是会根据项目本身不管它是别人付钱的这种商业性的还是我自己的个人项目我会根据项目本身来去选择使用数码或者胶片根据项目特性来选择更合适的一个器材以及更合适的一个媒介

但是呢我去年非常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对胶片比较脱敏就会觉得因为大家都说胶片是艺术啊我就很逆反我就觉得凭什么这数码和胶片有什么区别我拍出来都是一样的都是我自己的东西对吧

但是我去年很仔细的思考这个问题起因的是因为我会经常给我老婆拍照我老婆是个博主嘛所以我会给她拍一些她的写真啊然后环境肖像啊这些我就发现我在用数码给她拍的时候我除了关注到她的这个体态或者是表情之外我会更留一份心在环境光线曝光然后

构图这些其他的元素上因为我知道哪怕我这张拍下来之后可能不够好的情况下我还有机会去重拍我还能及时地发现问题巴贝所提到的他认为数字时代很迷人因为你可以及时沟通对所以我的整个的注意力就会被分散在这张照片的各种各样的元素上

而当我用胶片给他拍照的时候我基本上百分之百的注意力都会盯着他的动作然后他的表情他的面部他的这个面部的结构他的这个笑容等等等等就是会把百分之百的精力放在人物本身之上那这个细小的观察和拍摄时候的区别也导致成片会有很多的不一样我会觉得哎

还挺有意思的所以我从那个之后呢又开始重新去认识胶片和数码大概是这么回事但我跟你一样我也不觉得谁比谁更好关键还是合适的选择还有以及适合你的拍摄方式适合你的表达适合你的项目对我能理解我能理解你刚才说的就两者之间拍摄方式上的一个差别

对但主要还是因为穷但凡再富一点我胶片可以连拍我也不管他开玩笑那我们回到这个主线上还是继续来聊芭贝我知道 Robin 是见过芭贝的对吧对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你见到他的时候感受或者是一些这些故事吗

好的其实没有什么故事就是因为我见到他但我没有上去跟他聊天那是 2016 年在平遥当时他来参加平遥摄影节那个时候我刚辞职然后在准备去 ICP 的一个过程当时我在平遥见到了他因为我之前看过他的照片所以我一点就认出来了

他比较高大然后很很壮的那种外国人然后坐在一个我记得是个塑料椅上你知道吗就穿得很朴素挂这个相机就是非常非常普通的一个人然后而且他的脸给他的面相给你感觉非常老实的那种感觉就是所以在我印象中那个观感就是一个非常老实的老外坐在一个中国的塑料椅上有点疲惫的状态在休息

后来我其实也在马格南的复稿中看到其中一位成员他写到了他认为芭贝是第二代马格南摄影师的支柱之一而且他非常的靠谱就当他们遇到某一些困境或者怀疑时他们会不与而同的想要是芭贝遇到这种情况他会怎么做

我觉得他们的描述跟我所见到的观感是一样的可能是可靠就是一个很老实的人就是很靠谱或者是很值得依靠的人对在马格兰这种大家想象中会更天马行空就卡帕那种状态的另外一面那你那时候为什么没有去跟他聊聊天或者是去认识一下

我忘了就因为按照我的性格我肯定是会对上前聊天我肯定就那种机会如果再后来我肯定是会我任何都会抓但当时我真的忘了我忘了我怎么没有上去我就很好奇因为我就在想说你应该是会去打招呼或者会去聊一下的人对遗憾就是错过了就错过了对

然后我自己是没见过巴贝因为我去马格南的时候是 2023 年然后巴贝是 2020 年的 11 月去世的但是我在马格南见过他的夫人他的遗孀就是 Caroline 巴贝然后当时也是很机缘巧合那天是马格南办了一个酒会可能是一个小方片销售的酒会

我具体不太记得到底是什么样的活动了当天正好我们在马格南上课我们上课是在二楼 酒会是在一楼所以我下了课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很多人在那然后我首先遇到了平卡索夫然后平卡索夫就特别热情他就抓着我带我去认识人认识各种各样的人

然后走到他面前,他就说你知道布鲁诺巴贝吗?我说我知道,当然知道。他说这是巴贝的夫人,然后就跟老太太握了个手,然后老太太人特别好,就问我,他说你看过巴贝的作品吗?你看过他拍的中国吗?你是中国人对不对?然后怎么怎么样?然后说我们都很喜欢中国,很希望,很可惜他没有机会再去了,然后就说的还蛮伤感的这种感觉,就感觉他们夫妻感情很好。

然后他现在正在跟马格南合作去继续发掘巴贝的遗作然后把这些遗作再整理出来可能未来还会再出几本有关于巴贝的书我记得他当时有说他们在整理一套有关于意大利的彩色作品我不知道后来发布了没有但是我们后来又没有特别去关注了他当时有提到这个事情这就是我对他的一个印象我跟 Robin 一样 Robin 是没有跟他聊天但我是没有见过他

然后说回来因为芭贝拍了中国所以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在中文环境中在我们这些摄影爱好者中所认识的芭贝好像跟实际上的芭贝是有点不一样的我们心中的芭贝就是彩色然后中国然后摩洛哥摩洛哥那个系列我是印象最深刻的作品其中有一张我到现在为止都脑海中能够立刻想象出这张照片的细节就是一面墙然后墙上有一个这种圆形弧形的拱

就是这种带有一点宗教性质这样的拱门拱门里面站了一个人我知道应该知道我第一次看这张照片的时候我甚至没有认出来这是巴贝的作品我当时觉得这很像斯蒂夫·麦凯瑞这也是我自己对巴贝的一个小误解就是我总觉得我会分不清他和斯蒂夫·麦凯瑞甚至和哈瑞格鲁亚特

会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但是实际上的巴贝好像跟我们看到的样子并不一样他拍摄过非常多的黑白作品包括波兰包括意大利人包括法国 1968 年五月风暴然后刚才若本也提到 40 多年来他拍过无数场的军事冲突虽然他拒绝被称为战地摄影师但是他还是报道过类似于尼日利亚然后柬埔寨伊拉克科威特所以你听起来就知道这些地方对中东地方你听起来就知道这些地方他不是擅长

但是我们印象中的芭贝好像跟这些东西总是不挂钩的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偏差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它在中国拍摄的意义非常重大因为我们在资料里看到它应该是第一位使用彩色胶卷就当时用的科达的 Cron 在大量记录中国的马格纳摄影师

因为在他之前就他的前辈包括布列松还有马克吕布他们都是用黑白的胶片在拍摄中国和中国的这个社会所以当时巴贝拍摄的这些彩色照片第一次让国外的观众看到了一个彩色的中国一个鲜活的中国社会被鲜活的中国人

对这可能就是我们为什么对他的印象总停留在彩色上但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多看一些他其他的作品巴贝的黑白拍的也非常非常好对非常棒

说到这个我还想问 Robin 一个问题你对芭贝印象最深的作品会是哪一张我看看我们俩选出来的东西会不会一样就是我有个同学就是之前在播客里面有讲到过罗马尼亚那个小哥他每次去看展或者是我们只要一起去看某一个作品或者看某一本书他就会问我你最喜欢哪一张

他总是想知道我们的品味或者审美是不是一样所以我想把这个问题来问一下 Robin 我该怎么描述那张照片对这也是一张彩色照片它应该是在科威特拍摄的就是在一条公路上画面最近处是一辆

他应该是一辆武装的车辆然后一群美国士兵在拖斗上架着机枪背后的背景应该是燃烧的科威特油田当时因为萨达姆打过来之后是美军下场才把他们赶回伊拉克科威特一天之内就被攻占了当时

好多摄影师吧应该都都去了那边嗯我撒尔加多他们都有留下非常非常重要的影像对这张因为我当时一看到就有点像布拉德皮特那部狂怒那部电影那种场景所以印象非常深刻对那我跟你选的不太一样

我的是一张,我说出来你可能有印象就是一个小孩骑着一个绿色自行车是一个黑人小孩他穿了一个小裤衩然后他跟自行车一起都埋在这个水里就是水是覆盖过他们整个的这张照片的名字好像是叫在水里戏耍的男孩还是之类的它是一个很欢乐的场景我为什么会对这张照片印象很深刻是因为我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想到另外一张照片

就是法国的一个哲学家叫让波德里亚他也是摄影师他也是哲学家他有一张就是一辆破旧的破损的车然后被掩埋在水里的照片就这两张照片放在一起的时候给我的印象是完全不一样虽然他们两张都是物体或者是人或者是什么东西被淹没在水里但是波德里亚那张照片给我带来的感觉就是非常窒息所以你会觉得很绝望的这种感觉

但这张照片就会有一种愉快的欢快的或者说你是能够感受到其中充满了生机的这种生命力的东西在里面所以我对这张照片印象很深刻这是我对巴贝的印象就是巴贝拍的所有的照片他都充满了生气充满了生命力这个是与很多的这种冲突或者是战地摄影是不一样的地方

所以也是可能是为什么巴贝不愿意把自己称为战地摄影师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看他作品的感觉和看其他很多的战地摄影师是不太一样的

聊到这里的话呢还有一个想跟大家去聊的一个小的点就是如果大家去看马格南的官网会发现他们会给每个摄影师让他选出一句话来放在这个网站上就是他们对于摄影的理解或者是对摄影的一些观念啊想法什么的或者是就是你为什么会拍照你为什么会成为摄影师这一类的这种描述那巴贝选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意思他写说摄影是世界上唯一可以被通识的语言

唯一可以被不同文化的人都能够理解的语言我觉得这是一句很浪漫主义的话然后呢也是摄影的魅力所在所以呢也想在这里呢跟大家去分享一下这句话对我看这个在相当于它是它的一个对摄影的一个它的理解吧我觉得就对它来说非常重要的一个点对我是觉得我挺相信这句话的就是因为当你在国外生活或者在国外去

工作的时候你会发现因为语言不同因为文化背景不同因为生活方式不一样在很多的事情上其实你跟哪怕你生活了很多年了你还是跟当地人跟来自其他背景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是有差异存在的唯一的一个

我会觉得当然我觉得他说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被理解的语言可能也不一定绘画可能也是音乐可能也是但是艺术可能是唯一能够被互相理解的语言但是我自己因为在巴黎做一些展览什么的会有也有当地的人来看展然后也会有来自其他国家的包括来自中东的人来看对然后他们也会分享他们看了这些照片之后的一些感受我就会觉得好像真的是

是大家能够互相理解的他是能够感受到这张照片背后的东西比如说我拍的那个京都的那个系列为什么我一直说我很想去继续把它拍下去也是因为当时有一个人跟我说他说我很喜欢京都一个法国老头年纪特别大了他说但是我从来没有去过

我看过很多有关于京都的电影电视但是我从来没有机会去但是我看到你这张照片之后我好像能够感受到京都的味道我好像能感受到京都的样子我当时听完之后我觉得还是蛮感动的所以我就会觉得我想把这个项目继续把它拍拍好就是能够有人理解的感觉还是挺好的所以我是觉得这个话讲的挺有道理这很棒就这个体验也很棒对就是挺有意思的

说到语言那我就再分享两个关于巴贝的其实是他的一个尝试我觉得非常大胆的尝试当时他在在 70 年代他在巴勒斯坦遇到了让热内他是非常著名的一个作家他就邀请他给他撰写摄影的文章

但是这件事情引发了轩然大波就是导致这个杂志的订阅量急速下降因为犹太人不干了就犹太订阅订阅者他们纷纷去取消这些东西

但是当问到这个杂志社和编辑的反应的时候杂志的主编并没有对此感到不高兴反而认为就是让热内这样的作家来给他们写东西是非常珍贵的而且也非常自豪他来给他们撰稿虽然失去了一些读者但就是某种程度上他们觉得自己还是做了一个对的决定然后因为那个时候他拍摄巴勒斯坦难民照片之前全世界

对巴勒斯坦的了解还不多就他属于最早一批把巴勒斯坦的一个状态给全世界看到的一个摄影师另外一个例子是他在波兰拍摄的照片之后他又邀请了

叫米沃什的一位伟大的波兰诗人来给他撰写摄影文章他是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就他拍八倍拍摄了一本关于波兰的摄影集然后邀请米沃什来为他撰写这个项目的文章

所以我在想就是关于摄影跟文学的一个结合也好或者说合作其实是非常常见的包括 Alex South 后面他做的那个小中蘑菇还是那个他办了份小报纸他是跟一个摄影记者合作的还有更早的沃凯文斯他其实也有跟那些作家还有摄影

应该是叫做记者吧就文学工作者的一些合作

我觉得是在摄影界是非常常见的对包括 Alexos 的那本 Soundbook 其实也是和一个新闻记者一起去做的对吧去一个小社区里面做调研然后就做这个项目这个是挺常见的然后包括我自己我在想要给这个地铁项目做出版最近所以我也在跟一个美国的书籍编辑然后他也是一个作家在合作然后让他帮我去写有关于巴黎地铁的故事

这种合作形式也很有趣他问我他说你想要什么样子的这个故事我说我无所谓我说我只想让你写有关巴黎地铁的故事你可以是虚构的你可以是真实的你可以是写历史你也可以是写其他东西所以他就做了非常多的研究然后最近他已经开始动笔了我觉得我也很期待他写出来的东西太棒我也很期待

说到这里我还突然想到另外一个很有趣的小故事就是在第一次小方面中我们聊到的帕特里格·扎克曼他的那本作品叫《麦当娜》就是讲这个纳布勒斯黑州党的这本书这本书在出版的时候也很有趣照片是照片照片的前边有一个小说是一个短篇小说短中篇小说它是跟照片无关的

这本小说是一个小说家看完这些照片之后虚构出来的故事特别有趣他虽然法语的下次等我这本书从法国拿回来我会拿开来给你看一下很有趣很有趣好的好的所以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可能性吧就大家如果在自己创作自己的项目的时候其实不妨考虑考虑跟不同领域的艺术家呀或者是一些其他的创作者来合作然后也许就能够创作出一些新的东西或者有趣的东西来

那我们今天聊这个八倍内容也就差不多了我们小方便就大概 20 多分钟嘛就到这里然后我们下期小方便再见好的大家打个招呼拜拜拜拜拜拜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