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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
康拉德·凯伦
马
马尔科姆·格莱德威尔
麦
麦·艾略特
马尔科姆·格莱德威尔：本期节目探讨了越战期间一个秘密的五角大楼研究项目——越共士气和动机项目。该项目旨在评估美国轰炸对越共士气的影响，但项目参与者对结果的解读存在严重分歧，这反映了情报分析中普遍存在的难题：即使拥有大量信息，也难以准确把握敌人的想法，更难以解决由此带来的问题。项目参与者的个人经历和偏见深刻影响了他们的判断，最终导致情报分析的失败。
莱昂·加雷：作为项目负责人，加雷认为持续的轰炸削弱了越共的意志，他将此作为支持战争的证据。他的结论很大程度上受到其自身难民经历的影响，他将对共产主义的对抗视为对自身安全的捍卫，这使得他难以客观地评估战争形势。
康拉德·凯伦：凯伦对加雷的结论持反对意见，他认为美国不可能赢得这场战争。凯伦的判断同样受到其个人经历的影响，作为二战的亲历者和难民，他对战争的残酷性有着深刻的理解，这使得他能够更清晰地认识到战争的无解性。
麦·艾略特：作为一名越南女性研究员，艾略特在项目中直接与越共人员接触，她的经历让她对共产主义者的看法发生了转变。她意识到，敌人的意志坚定，战争的残酷性远超预期。然而，她个人的经历和家庭安全也深刻影响了她的判断，她难以完全摆脱个人情感的影响，客观地评估战争形势。
莱昂·加雷：我作为一名专业难民，经历了从俄罗斯到德国，从德国到法国，再到美国的逃亡历程。因此，对我而言，美国就是我的国家，维护美国的国家利益至关重要。越战是美国与共产主义的对抗，我必须相信美国能够赢得这场战争。我坚信，只要持续轰炸，就能摧毁敌人的意志。
康拉德·凯伦：我从访谈中发现，我们不可能赢得这场战争。我当时是RAND公司中少数几个持有这种观点的人之一。大多数人都盲目乐观，他们无法理解一个拥有数百万士兵、战舰和飞机的国家，竟然无法战胜越南。战争不是什么抽象的概念，对我来说，它是真实的，我亲身经历过。
麦·艾略特：我与越共军官的面对面交流让我对共产主义者的看法发生了改变。我开始意识到，情况并非像我最初认为的那样非黑即白。但我的个人经历和家庭安全也深刻影响了我的判断。对于那些背水一战的人来说，看到证据并不意味着改变想法，反而会加剧恐惧，因为他们害怕共产主义者获胜，这将意味着他们和家人的灭亡。
马尔科姆·格莱德威尔：情报失败并非因为有人犯错、愚蠢或懒惰，而是因为解读情报的人是人，他们有自己的历史和偏见。越共士气和动机项目参与者的个人经历和偏见深刻影响了他们的判断，最终导致情报分析的失败，这揭示了情报工作中人性的复杂性。
Deep Dive
The episode introduces a secret Pentagon study in Saigon during the early 1960s, led by the RAND Corporation, which aimed to measure the impact of U.S. bombing on North Vietnamese soldiers' mor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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