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大家好,欢迎来到上网不说秘,我是姜姜 Hello 大家好,我是红果上周北平的那个案件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啊这是我们的《心坑》战争与罪恶系列的序章单集
从下个月开始,这个系列会陆续的给大家播出,但是在这个新系列播出的期间,我们也会保持普通案件的更新,就是穿插着更。没错,普通案件还有大侦探系列都会保持更新的,所以请大家放心。那话不多说,我们就开始今天的案件讲述吧。
在 2024 年的 7 月份,南方的梅雨季刚刚收尾,空气里面还带着一些潮气家住在江西省彭湾乡的王阿姨,她这天起了个大早她要赶在太阳冒头之前把今天的菜给买好来,好赶回去做饭那菜市场里面有很多王阿姨的熟面孔老朋友王阿姨一边挑着蔬菜,一边和这些朋友们闲话家常
他跟朋友们抱怨啊说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二十多岁了一个都还没结婚他也不知道大儿子什么时候才能成家立业这样也好给小儿子做个表率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呢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都没有要找对象的意思那他这个当妈的呀也只能干着急就在他低着头挑选蔬菜的时候呢有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他们挤进了买菜的人群里面
王阿姨扭过头看到这个警察她心里有些错愕这大早上的警察怎么会来到菜市场呢警察静止走到了王阿姨的身边领头的警察摘下了帽子
他给王阿姨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警察问王阿姨,知道为什么找你吗?王阿姨也是挺奇怪的,她说,警察同志,我也不知道你们来这是要做什么。那听到王阿姨这样的回答,警察就没有再多废话了,他们换了一种交谈的方式,用英谈瑜江的方言喊了一句,潘元菊,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吗?那听到这一句问话,王阿姨的手就停在了半空当中。
原本她手上的塑料袋呀掉在了地上袋子里的豆角也滚了一地在潮湿闷热的空气里面王阿姨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天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但是她始终记得呀那天也是在七月份
天气和今天是一样的闷热无数的画面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是她也不能再回忆了眼前一脸严肃的警察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她抬头看了一眼警察知道自己的挣扎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王阿姨老老实实地跟着警察上了车车子也缓缓驶离了菜市场时间来到三个月之后 11 月份
在距离王阿姨所在的彭湾乡大约 50 公里的英坛市渝江区有一辆警车驶入了渝江区的小乡村车上下来了几位警察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一名身高大约 1 米 5 体型偏胖 留着短发的中年妇女她身上穿着蓝色的看守所马甲戴着手铐 低着头走在警察之间附近过来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在大家的目光里 妇女把头埋得更低了
因为低着头的这个动作,他本来做粗短的脖子就更难让人看见了。
警察带着他静止往前走最后停在了一处民房的大门前警察问他熟不熟悉这个地方富人抬头看了一眼这栋房子他又迅速地低下了头他很害怕他的目光和群众们往向他的目光接上他跟警察说呀自己不认识这栋房子警察就告诉他你不熟悉也正常 98 年发大水之后原来的房子就拆掉了现在这栋房子是后来新建的
但是 98 年的前一年这栋老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是很清楚的警察的话音刚落向来平静的这个小乡村呢就瞬间沸腾起来人群里也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有人说啊哦原来她就是当年吴家老二的媳妇呀这么多年了终于找到她了
还有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们的情绪异常激动叫嚣着要让这个妇人去坟头上磕头认错不然的话她不知道自己错了这几个情绪激动的老人他们显然比大家知道更多事情的内幕而眼前的这个妇人呢她在大家慈禧彼伏的责骂声里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那这个戴着手铐缩着脖子的妇人她究竟是谁呢
没错,这个妇人就是几天之前还在彭湾乡的菜市场买菜的王阿姨或许我们现在应该叫她的本名潘元菊那么 20 多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甚至可以说是在人群当中丝毫不起眼的农村妇女在她的身上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呢又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她决定改名换姓呢让我们把时间往回拨 27 年
在 1997 年 7 月份江西英坦已经进入了一年当中最酷热的时间凌晨 4 点半天还没亮
村民吴方根就摸着黑从木板床上起身他绕过还在熟睡的妻子一个人来到屋外洗了把脸然后呢就一手抓起了门口的吕质饭盒饭盒里面装了一点昨天晚上剩的烟萝卜这个是他一会儿要下地干活的零嘴连续半个月的毒日头让稻田裂开了细缝有经验的村民们都说要抢在太阳出来之前浇水所以吴方根每天呢就赶在五点钟之前到达田埂
他先用木桶从水渠里面打水浇地然后再拱着腰拔败草往年的这个时候啊他都能在田里一直干到八点半但是今年呢热得邪乎这才七点多钟无方根脚上的凉血呀就被晒得发软他踩在土路上滋滋滋地响太阳晒得无方根实在是扛不住了这个阳光呢透着草帽的空隙晒得他后脖梗火辣辣地疼无方根蹲在田梗上数了数剩下的两分地
然后就把锄头往肩膀上一扛也不差这一会儿了先回家吃点饭歇一歇吧那到家之后呢吴方根的妻子潘元菊她把一盆辣椒炒茄子端上了饭桌这就是他们的早餐这个饭桌呢是用两块木板拼成的架在两条长凳子上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米饭,粥,还有几盘简单的小炒早上将近三个小时的劳作呀,让吴芳根饥肠碌碌喝粥呢是根本不顶事的所以呢,她就抓起汤匙碗,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碗米饭
他感觉今天的米和以往有一些不同这个米粒粗糙的有点刮嗓子往常他都会问一句但是呢这个时候他刚从外面回来浑身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喉咙呢也是跟火烧似的疼
吴芳根索性就要了一勺凉水泡在饭里面,胡轮吞了下去吃过一碗米饭之后啊,她又往碗里添了一些饭菜然后就端着碗筷,静止往东厢房去找她的父亲今年的气温高得太吓人了,她也实在拿不定主意所以呢,她就打算去跟父亲聊一聊父亲毕竟是比自己有经验的多嘛问一问父亲的意见,或许可以帮到自己
那说到这儿呢就不得不提一嘴吴家的这个居住情况啊本来呢按照当地的习俗结了婚之后就要从家里搬出去了不合适再跟家长住一块了嘛
但是吴家的家庭条件很困难他们家也是有一大家子人要养吴方根手上也没有多余的钱再去建一栋小房子所以吴方根没有跟父母分居他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是吴方根的父亲盖的整个房子分成了东西两个厢房吴方根的老父亲带着吴方根大哥的孩子还有吴方根的弟弟妹妹们住在东厢房那吴方根的父亲帮他的大哥带孩子他大哥人呢
吴芳根的大哥大嫂呢当时是去到了上海打工然后呢他们两个觉得吧把孩子带去上海也不太现实所以就把孩子留给了家里的老父亲带那另一边的西厢房自然就是给吴芳根还有潘元菊这个小两口住了嘛东西厢房都分别有配厨房
两边平时做饭吃饭也是各做各的,很少同桌一起吃,一定程度上也算是跟父母分开住了吧那跟父亲商量完了之后呢,吴芳根碗里的饭也吃完了吃饱喝足,她就准备回到自己的西厢房里去躺一会儿休息一下她那间西厢房里面有一张父亲早年编的竹条床,夏天躺在上面是非常清凉解暑的
吴芳根感觉自己的肚子有点不舒服,不过呢,他也没细想,可能是刚刚吃饭吃太着急了,他就捂着肚子侧身缩在了竹条床上。谁知道,他的肚子越来越疼,他感觉肚子里像是被铁钩绞住了一样抽痛,他猛地一下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潘元菊从外面洗碗回来看到这幅场景,她赶紧喊来了东厢房的老父亲,
看到吴芳根这个样子一家人全都乱了头潘元菊也是焦急万分她冲着呆住的小叔子大喊赶紧去找大夫你哥这是发老虎斑了什么叫发老虎斑了呀这个发老虎斑呢其实就是中暑的意思
在当地的方言里面啊叫做发斑老虎斑因为中医觉得正属是体内有热毒然后热毒通过血液流到全身就会导致全身发斑那小叔子就去找赤脚医生了嘛赤脚医生很快来到了吴家他拿出祖传的老虎夹这个东西呢本来是他用来拔牙的
赤脚医生拿这个老虎夹夹住了无方根小腿肚的经络往外扯往常呢他治疗中暑放半种血就见效了但是这回呢因为无方根抽搐的太厉害了老虎夹唧啦一声撕下了他小腿上整块皮肉放出来的血还没接满一个小陶罐无方根他人就开始呕吐眼耳鼻也淌出了血然后赤脚医生呢他就撒了一把艾草灰按在了他小腿的伤口上给他止血
根据他多年的这个行医经验啊这种症状绝对不是中暑所以呢他就让吴家人赶紧把吴芳根送到镇上的卫生院去让他们找专业的医生来看一看吴家的老父亲就扯过来一张竹席子当担架他跟几个儿子一块抬着吴芳根往镇卫生院跑
太阳把村子里的沙石路晒得冒烟,吴方根小腿伤口的血混着汗滴在了去镇卫生院的土路上,镇卫生院的医生看到吴方根的时候呢,吴方根早就已经断气了,医生注意到吴方根蹊跷流血,手指发紫,这很像是中毒的症状。
可是吴家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啊他们第二天就给吴芳根匆匆下葬了可是医生都已经说了像是中毒了呀为什么他们家人也不报警也没有什么怀疑呢对啊其实不管是赤脚医生还是镇卫生院的医生啊都说这个症状像是中毒
吴家人他们当然也听到了这些话嘛那吴家老父亲他甚至还有怀疑的对象他就是怀疑自己的儿媳妇潘元菊在饭菜里面下了毒因为吴芳根毒发的时间呢就是在吃过早饭之后
早饭是潘元菊一手准备的嘛可是呢儿媳妇潘元菊矢口否认了老父亲的这种怀疑她让老爷子大可以尝尝早餐看看有没有毒但是吴家老爷子不敢尝他怕因为尝了一口就丢了性命那潘元菊却底气十足她甚至还提议把自己的母亲叫过来一块尝潘家母女俩就当着吴家老父亲的面把餐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菜呀挨个尝了个遍
就连灶台上煮粥的时候烤硬的锅把他们都吃光了母女俩吃完之后呢是安然无恙这下就彻底打消了吴家老父亲心里的疑虑吴家人就觉得呀农忙的时候种熟也是常有的事情嘛
而且现在天这么热尸体是不能久留的租宾馆呢又比较贵家人就决定啊还是尽快让吴芳根入土为安所以第二天吴家人就迅速安排了下葬还给远在上海打工的大哥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情大哥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呢他就是觉得这不可能因为他很了解自己的弟弟弟弟身体啊强壮得很村里的人呢给弟弟取了个外号叫猛子就是因为他的身材很壮硕
大哥不相信一次中暑就能要了弟弟的命所以他就立马买了最近的一趟绿皮火车在弟弟去世的第二天他就从上海连夜往老家阴潭赶等他到家的时候呢吴芳根已经下葬了大哥也没能见到弟弟的最后一面斟酌在三大哥还是决定要报警他要请警察来开棺验尸
那警察来了之后啊,距离吴方根去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温度很高,尸体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所以呢,做尸表检查是比较困难的那法医就只能采取解剖法他们切开了尸体的腹部,提取了吴方根的胃内容物送去检验在等待检验的时候呢,警察还在当地进行了走访调查他们想要了解吴方根的家庭情况
当地很多的村民都觉得吴方根的死绝对不是中暑这么简单说他是被人下毒了还有人很笃定的说下毒的人就是吴方根的妻子潘元菊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呢
因为这一对夫妻啊,他们虽然是新婚不久,但是他们婚前其实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他们两个是惊人介绍认识的,双方家长见了一面就迅速结婚了。等到案发的这个时候啊,他们结婚还不到一年,夫妇俩呢也没有生小孩,那个时候农村的观念就是结了婚就得生孩子嘛,那因为没有生小孩,他们两个呢也没少吵架,还
还有人说呀,就在案发的前一天,他看到吴芳根在地里面大声地责骂潘元菊,说她干活不出力,动作慢,那会不会是夫妻俩吵架,所以潘元菊起了杀心呢?
警察觉得呀,的确是有这种可能,而与此同时呢,检验结果也出来了,无方根的胃内容物里有毒鼠强的成分,而毒鼠强的中毒症状呢,就是蹊跷流血,强制性痉挛,这些症状和无方根死前的症状是一模一样的。
这也就可以判定啊,吴方根的死因并不是中暑,而是中毒那现在问题也来了,吴方根他怎么会服用毒鼠墙呢?对啊,虽然说大家现在都觉得潘元菊他有动机嘛,有可能是他下毒了但是刚刚你也讲了呀,潘元菊那天和吴方根是一起吃的早饭之后呢,他又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下毒,还把自己的母亲也叫过来把剩下的饭菜全吃完了,也没有中毒
那现在虽然大家觉得潘元菊有杀吴方根的动机但是她是怎么把毒下到饭里面的好像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解释啊对所以警察现在的任务呢就是搞清楚吴方根她到底是怎么服用毒术墙的她是自己误食了呢还是怎么样呢那现在国家法律是明确规定了毒术墙是属于禁用的剧毒化学品
但是在当时啊 90 年代有很多农户他们都有一个面属的需求嘛所以农村集市上呢还是会有毒鼠墙出售的这种药啊在出售的时候一般是用大米泡在毒鼠墙的药水里面等到米粒充分吸收了药水就把米粒分成一包一包的放在集市上去卖那为了防止人物食这些米粒呢会用红色的颜料做标记就是一看就知道这个米啊它不是给人吃的
那所以就是说泡过毒鼠墙的米的颜色是很明显的有区别对吧那吴芳根也不大可能误食了这些泡了毒鼠墙的米饭呀对她自行服用的可能性呢就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警察还是觉得呀他人投毒的可能性比较大服用毒鼠墙之后中毒的潜伏期是很短的症状会在十几分钟之内就迅速的出现那根据毒鼠墙的这个特性还有毒发的时间警察推断呢
吴芳根中毒的时间就是在吃早餐的时候嗯你说她早上起来就去田地里面干活了嘛之后呢就只吃了这一顿早饭然后就毒发了所以这个早餐的饭菜还是最可疑的
对,警察还是想要去找到那些饭菜再去查一下可是这会儿呢,距离案发已经过了一周了当时那些食物啊,早就被处理掉了他们夫妇俩住的西厢房里的厨房的碗筷呀,煮饭锅呀,砧板啊早就被反复地擦洗过了警察找到潘源菊问话的时候啊他就跟警察说
他自己也吃了,他就没事,剩下没吃完的那些菜呢,早就到给猪吃了,猪不也活得好好的吗?反正警察问他啥,他就是不知道,警察虽然说也很怀疑他,但是呢,的确啊,他们手上没有任何能够证明潘元菊投毒的证据,所以呢,就让他回去了,可是吴方根的家人呢,就越想越不对劲,当时是怎么会觉得吴方根是中暑了呢?你记得当时最早提出来吴方根是中暑而亡的是谁吗?
就是潘元菊嘛她说乌方根中暑了后来找的赤脚医生对吧对对对就是她提出来的她让小叔子去找赤脚医生吴嘉仁就慢慢杂巴过味来了他们想要去跟警察说这个事情然后跟警察一块去找潘元菊问话但是这个时候啊潘元菊已经消失了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吴嘉老小都睡下了之后潘元菊收拾好行李悄悄地溜走了
那他不心虚的话他跑啥呀是不是就这个行为更坐实了他就是下毒的凶手呢但是我还是想知道这个毒是怎么下的因为你说毒鼠墙它是红色的米粒嘛虽然说那天他们早上吃的饭里面有米粥还有米饭但是按理说如果这个红色的米粒放到普通的米饭里面也能看出来呀这个问题呢我们等会来解密那潘元菊逃跑之后啊英坦警方就立即发布了通缉令
因为潘元菊出逃的时候呢她没有留下照片所以这也给通缉工作带来了一定的阻力但是警方他们没有放弃他们对潘元菊的娘家人实施了严密的监控防止他们给潘元菊的逃跑提供帮助但是潘家人坚称啊他们对潘元菊的行踪毫不知情警方也多次突袭搜查过他们的住所
都没有发现可疑的通信或者是资金往来半爱民警还先后奔赴了他们家兄弟几个务工的深圳电子厂还有浙江的一五小商品市场还有陕西榆林的煤矿区对这些地方都进行了一个摸排甚至假扮招供中介去接触流水线的女工
但是始终都没有能够锁定目标直到案发后的第五年 2002 年全国的公安系统联网追逃平台上线了潘元菊她被列为网上的在逃人员二十多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期间公安机关始终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潘元菊的线索一直到 2022 年的 9 月份警方接到了相关群众的举报这个群众说潘元菊在案发之后逃到了江西省滋溪县
说她嫁给了当地的一个水库管理员所以呢接到举报的民警就立即调取了全县十多个水库的职工档案他们重点筛查了 1997 年之后迁入的婚嫁女性尽管他们发现了三名年龄相仿的外来妇女但是经过吴家人对这几名女性照片的辩认还有亲属关系溯源这三名妇女最终都被排除了嫌疑
这一晃呢就 27 年过去了时间来到了 2024 年的 7 月份这一起悬而未决的案件啊随着主办民警的退休也交到了一批年轻的警察手上
英坦市公安局行政支队重启了这一桩基案的调查主办的民警他们在翻阅当年走访记录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吴方根的大哥他曾经提到过这样一句话他说潘家的女人都没有脖子主办的民警一开始以为这个是吴方根大哥讲的一句气话但是呢出于严谨的考虑他还是打算去登门核实大哥说那句话不是气话
潘家有三姐妹这三个姐妹啊长得很像都是矮胖身材脖子又粗又短她们都有大脖子病那像吴芳跟大哥说的这种没脖子的体态啊其实是因为潘源菊她们家族有甲状腺方面的疾病
甲状腺肿大导致脖子看起来很粗警察就想到像这种甲状腺疾病的患者是需要长期服药治疗的或许可以通过医院的诊疗记录来找人那么有了这条新的思路警察调取了全江西省的甲状腺疾病诊疗记录
他们尤其是留意了 50 岁上下的女性通过筛查发现就在不远处的贵西市有一个王姓女子高度可疑她因为假抗在贵西人民医院就诊过病例记载颈部显著增粗而且这个人的户籍显示的是 1998 年补录的婚签人口她就住在贵西市彭湾乡的一个小村子里面警察就立即赶到了彭湾乡的这个小村子进行走访调查
根据村民们反映啊这个王姓女子是二十多年前从外地嫁过来的她嫁给了村里的一个姓刘的男人有一些上了年纪的村民们就说他们记得王某刚嫁过来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她老家在哪只知道她的口音有点像是英坛渝江那边的就连这个王某上户口啊都是她丈夫带着她找到村委会给她上的她原来也很少跟村里的人交往头几年基本上就是足不出户
直到后来夫妻俩生了孩子孩子大了读小学之后他才偶尔露个面掌握了这些信息警方立马就把王某的照片拿给了吴家人看吴家人一看到这个照片他们就确信眼前这个王某就是他们找了 27 年的攀缘局
听到吴嘉仁这样说,警方就决定正式逮捕潘元菊一开始呢,潘元菊还装傻充愣直到警察用瑜江方言喊了一句潘元菊他才放弃挣扎
那到案之后,警方询问潘元菊无方根的死亡,他沉默了很久,最终他还是开口讲述了那一段深埋在他心底的往事,他不仅仅坦白了无方根死亡的真相,他还告诉了大家一段尘封多年的换婚隐情。
在 1996 年的时候呢,刚刚 24 岁的潘源菊,她每天的日常活动就是坐在自己家的土屋门口织织鱼网,因为潘源菊的父母平时呢是打鱼为生的,父母还有他家里的哥哥们每天天不晾觉去打鱼,不到的鱼虾是由两个姐姐挑到镇上的集市上去叫卖,这就是一家人全部的收入来源。
可是呢,潘元菊她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这一点微薄的收入对于他们一家八口人来说,显然就是入不敷出嘛。而且呢,尤其是前段时间,她的大哥二哥刚刚结完婚。为了这两桩婚事啊,潘家已经欠了不少的外债,他们家里的光景也是特别困难,所以潘元菊就在家里帮着织织鱼网,方便家人打鱼。
不过呢他心里其实是有很多的想法的他有听同村的朋友们讲啊说外面的机会很多工资也很高所以他很想跟村里的朋友们一块外出打工挣钱他觉得自己长这么大了也该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了挣到钱的话呢还能帮家里分担一点
对啊我记得 90 年代那时候有农民工进城的务工潮嘛所以说盘元菊是不是当时也有一些小伙伴到城里面去打工他就想着可以一起去对他同村的小伙伴有很多出去打工的可是呢他父母怎么都不同意他出去打工他父母说他是家里的老妖他要是出去了呀那父母啊哥姐啊都担心死了而且家里又不指望他来赚钱所以父母就让他安安心心的在家里置之于往这就行了
潘元菊很天真的相信了父母是心疼她才不让她出去的可是呢慢慢的呀她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她家里的大哥二哥都结婚了嘛还有一个三哥未婚在当时农村的观念里面呢男青年过了 25 岁还没有结婚的话可能都要算是晚婚了会被同村的人说是老光棍就是说这个人呢他家庭贫困啊或者是有什么个人缺陷大家对晚婚的接受度啊还是比较低的
所以这个时候啊三哥的婚事就成了家里最紧迫的难题也经常会有媒人来家里给他三哥说亲说着说着呢媒人的眼睛就往潘元菊身上瞟潘元菊也挺奇怪的这些媒人不是来给他三哥介绍对象的吗怎么媒人好像都在打他的主意呢有一天呢潘元菊她端着茶进屋的时候啊
没人看到他进来就捏着他的手腕说这个丫头骨架子结实肯定是干农活的好身板母亲就慌慌张张地把攀缘局支开让他去捕鱼网当天晚上攀缘局就听到了父母在里屋争执从父母的争执当中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父母不让他外出打工原来他被当成了换婚的筹码没人给三哥介绍了隔壁村老吴家的女儿
但是家里太穷了三哥出不起彩礼如果想让老吴家把女儿嫁给三哥相应的潘家就必须把潘源菊嫁给吴家的儿子这样一来双方就不用再另外出钱了还能解决两家儿子的婚事
我刚刚就听你说换婚我还说这是什么意思我以为是通过结婚去换来一些钱什么的所以这个换其实是交换的意思就是两家交换亲事对是这个意思因为当时农村普遍很贫困
有些偏远的地方呢就真的是穷得揭不开锅但是啊家里的孩子还特别多那这样的家庭里的孩子到了适婚的年纪男孩如果想要结婚往往又要承担远超他们自身收入水平的高额的彩礼像这种想结婚又没有钱的情况之下就催生了换婚这样的陋习两个家庭之间互相交换女儿来规避掉高额的彩礼解决儿子娶老婆的难题
女儿就完全被当成了自家兄弟婚姻的牺牲品一开始潘元菊她说什么都不同意换婚她就想着要不一走了之跟同乡的小伙伴一块出去打工算了父母这样打自己的算盘那这个家也没什么好待着了结果母亲三番五次红着眼眶跟她哭诉说你三哥都 28 了三哥再不结婚就要被全村的人戳几两骨
可是家里压根就没钱再给三哥娶媳妇了只能委屈你了而且砸锅卖铁都让大哥二哥结婚了父母又怎么会允许三哥打光棍呢不然他们老潘家的脸往哪搁呢父母就用这一套话术没日没夜地给潘元菊洗脑让他多想一想从小到大三哥对他有多好父母有多疼他他如果想丢下一家人一走了之他良心上过得去吗对得起父母吗
潘元菊她实在是顶不住父母给她的压力她一个人坐在门口攥着捕鱼网的梭子沉默了好几天终于松了口她想着呀三哥从小替她挨过爹的藤条如今呢到了 28 岁还讨不到媳妇
村里人背地里都叫他老光棍,那现在要是自己嫁过去,至少还能换回三哥成家。而吴家的那个男人呢,如果是个好人的话,对自己好,这个事情可能也没那么糟糕,自己也算是有了个好归宿。潘元菊就这样从一开始的极力反抗,到慢慢地说服自己接受,最后她答应和父母去老吴家看一看。
去老吴家的那一天,他还特地打扮了一下自己他从衣柜里找出了那件只有在重要场合才会穿的棉布衬衫
老吴家这个要结婚的是二儿子吴芳根,当时吴芳根正在院里劈柴,他看到有人来了就起身抹了一把汗,父母一见到吴芳根呢,嘴角就咧到了耳根,不停地夸吴芳根,说呀这个孩子真勤快,劈柴都这么利索,田里活肯定是一把好手。美人也在旁边追着夸吴芳根,说他手脚麻利,人高马大,一表人才。
父母这些一语言表的赞美他们到底是替女儿找到了好人家开心呢还是说他们在为儿子终于要结婚了开心呢我想可能更多的是后者吧对于当时才 24 岁的潘元菊来说呀她对婚姻还有着很多少女独有的憧憬
在他的想象里面呢眼前这个干活卖力的男人也许会对他好照顾他就跟他自己之前看过的故事书上讲的那样夫妻俩相敬如宾最终他还是点头答应了这场换婚他也没有再动过外出打工的念头了到了 96 年年底潘元菊嫁到了吴家而他的三哥也在村子里的祠堂对着同样蒙着盖头的吴家妹妹拱手作一
两家的男人都如愿娶到了媳妇可是婚后的日子呢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嫁过来之后才发现新婚丈夫是一个好赌之徒输光了赌资之后回家也不管潘元菊是否接受不管她是不是在生理期就要跟她行房如果潘元菊不同意就会被吴芳根暴揍一顿
除了身体上要遭受暴力的对待潘元菊还要承受来自丈夫的言语暴力吴芳根总是说潘元菊长得不如自己嫁出去的妹妹做家务的时候手脚也不够勤快言下之意就是吴芳根觉得这场换婚自己家的妹妹跟潘元菊来交换真的是太亏了潘元菊她接受不了吴芳根这种粗暴的方式她总是半夜躺在床上抹眼泪
有的时候呢,他实在扛不住压力,往娘家跑,可是娘家也并不欢迎他,他妈妈就抄着棍子往他小腿上抽,把他往吴家赶,威胁他不准再往家里跑。潘元菊还记得呀,曾经他的父母说担心他外出打工会不安全,
可是现在她嫁出去之后,她在外面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她的父母却不允许她再回来了。人们都说呀,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从前呢潘源菊不相信这句话现在她发现她自己是真的没有家了我刚刚就在想你说她妈妈抄起棍子往她腿上抽她爸妈之前哄她去结婚的时候就感觉好像还是挺温情的那现在她父母这样对她到底是真的觉得她这个行为很过分就想打自己女儿一顿
还是说因为吴芳根的妹妹现在是他们家的媳妇吗就她爸妈现在是不是做这个事情我感觉像是做给自家媳妇看的意思就是你看你要是跑回娘家去娘家就会这样对待你就感觉好像有一点杀鸡儆猴的意思对我一开始也不理解他父母怎么就对他这么狠
那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因为如果潘元菊她不想跟吴芳根生活下去她回娘家了那相应的她三哥的老婆也得回吴家她跟吴家的妹妹啊都是这场换婚交易里的人质谁毁约了那谁家的儿子就要打光棍两家的父母好不容易不用出彩礼就给自己家的儿子讨到了老婆
他们都不会允许发生这种情况的那至于这其中的辛酸苦辣就只能由潘元菊她自己去承担了她敢回娘家妈妈就把她打回夫家她在夫家受了委屈呢也没地儿说没法离婚也没法回娘家
这种痛苦的日子让他生不如死直到案发的前一天潘元菊和吴芳根在地里干活当时潘元菊生理期她身体不太舒服嘛插秧的速度就慢了一点吴芳根看到潘元菊她干活的时候动作不利索就对她破口大骂她也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就骂她好吃懒做娶她回家真是个累赘骂声大到有的村民都看不下去了过来劝架
吴芳根这才收敛了一点
回家之后呢潘元菊又在厨房里面准备两个人的晚餐她看到柜子里的那包毒鼠墙有一个邪恶的计划就在她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不过啊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自己也觉得这太荒唐了吃过晚饭之后天刚擦黑潘元菊把碗洗完之后呢她又蹲在水缸边上开始搓衣服吴芳根就晃着膀子出门找人去打麻将了到了夜里吴芳根一脚踹开了西厢房的房门
嘴上还骂骂咧咧地说着排桌上的事他满嘴喷着酒气就开始扯潘源菊的衣服白天被骂已经让潘源菊非常气愤了这个时候自己生理期吴方根又要行房潘源菊当然是很不情愿的很快两个人就打了起来潘源菊的身高只有一米五他个子很小吴方根的身材壮硕所以潘源菊显然就不是吴方根的对手
他的反抗起不了任何保护自己的作用吴方刚的巴掌甩过来潘元菊觉得自己半边脸都麻掉了接着就是拳头拽头发潘元菊被打之后啊他的身上到处都是青子
他心里也觉得非常的害怕非常委屈但是无方根就着罪意早就沉沉地睡过去了任由被打得劈头散发的潘元菊躺在床上不停地流眼泪他摸着自己肿起来的嘴角想起来上个月逃回娘家的时候他妈妈拿着棍子追着赶他走的样子潘元菊转头看了看身边憨生如雷的男人他心里想难道他的人生就只能这样了吗既然父母不允许他离开这个男人
那干脆就让这个男人消失吧绝望之下那个可怕的念头又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起身翻出了柜子里的那一包毒鼠墙把它藏了起来第二天早上吴芳根和往常一样外出干农活拍圆局留在家里准备早餐她蹲在屋檐下的水沟边端着那个破糖瓷盆一遍遍的淘米那包泡了毒鼠墙的大米原本是裹了一层红色的颜料的
这个时候已经被他搓洗的发白米粒也泡得咕咕囊囊的混在新米里面也看不出任何异样然后潘元菊用这些米去蒸了米饭又另外煮了一锅粥还炒了几个菜等到吴芳根从地里干完活回来潘元菊把米饭盛起来放在餐桌上而她自己呢则是盛了一碗粥吃她假装平静地看着丈夫一口口地把米饭吃进肚子里她的心里早就百感交集
她对丈夫其实也有一些愧疚毕竟她要毒死她丈夫但是转念一想啊父母为了家族的利益把她推进了火坑她每天都要忍受来自丈夫的嫌弃和粗暴的对待这些都已经让她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两碗米饭下肚药效发作吴芳根先是痛苦地在竹席床上打滚然后她捂住肚子脸上一阵扭曲滚到了地上
派员局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事情成了但是他也没慌神,动作麻利得很他几步就冲到灶台边上把锅里剩下的米饭一股脑子全部倒进袋子里又拿起刚才无方根那只还沾着饭粒的碗把里面没吃完的米饭也处理干净做完这些之后,他又顺手舀了一勺粥到无方根的碗里他还特意把桌面收拾得像是两个人刚刚吃完粥和菜的样子
这一会儿呢吴家人也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屋里瞬间就乱成了一锅粥潘元菊瞅准了时机脸上装出一副焦急又害怕的样子她率先喊了一嗓子紧接着呢她又催小叔子去找医生一下子就把吴家人的思路给带偏了
大家都慌慌张张的按照他说的话去做潘元菊原本以为这个事情就会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这之后呢她再也不用受吴方根的窝囊气她的三哥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被退婚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啊吴方根的大哥听到弟弟突然去世了心急如焚连夜从上海赶了回来她一回家就要求开棺验尸
潘元菊一听到这个话呀,她脑袋嗡的一声,她心里也清楚一旦开关验尸,那这个事情肯定得露馅儿。
判员局知道自己在这儿是待不下去了多待一分钟都危险他趁吴家人不注意偷偷联系上了自己的哥哥他哥哥没多说当晚就给他安排好了出逃的事等到吴家人都睡下判员局轻轻推开了房门他每走一步都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他的心跳得极快捏手捏脚地出了门他也顾不上脚下的路坑挖不平一路小跑等他到了约定的地点他喘着粗气左顾右盼
直到看到他大哥安排的那辆车他才急忙冲过去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发动飞速驶离了吴家到了滋西县之后潘元菊找到了他大哥的一个好朋友这个好朋友呢帮着潘元菊辗转去到了江苏的一家蛋糕店打工在蛋糕店里面潘元菊每天都早早地到店里他跟着师傅学做蛋糕每个步骤他都学得很认真可是呢他的心里始终都压着一块石头
他也不敢和外人多交流他怕自己说错了话漏信他也不敢用自己的真名怕被人认出来所以呢他就给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
改头换面开始了他的新生活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到了第二年他哥哥的那个好朋友啊看到潘源菊整天形单影只的就想给他介绍个对象这个人呢就是贵西市彭湾乡的老刘老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单身汉朋友给潘源菊介绍的时候说呀虽然老刘家里穷了一点啊但是他为人很老实潘源菊呢他也不想再过这种漂泊在外的日子了
在江苏打工的日子并没有他原来想象的那么美好虽然说也的确赚到了一些钱可是呢整天担惊受怕的也没法上户口没有一个身份
潘元菊索性就回到江西和老刘结婚了婚后家里一贫如洗住的是漏风的房子为了生计潘元菊和老刘每天天不亮就得去地里干活种些庄稼换钱日子过得紧巴巴他们先后生了两个儿子这么多年他过得并不快乐他原本以为亲手杀掉那个给自己带来无限痛苦的男人他就可以过上新的生活
可是他发现啊如今自己还是在痛苦里打转潘元菊还说落网之后他其实也松了一口气因为这 27 年以来他没有一天不是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那这个案子随着潘元菊的落网到这就要结束了作为换婚制度的受害人潘元菊她的遭遇固然是很让人心疼的为了成全她哥哥的婚姻她被家里的长辈当作物品一样去交易嫁过去之后她在夫家遭受了家暴还有生理期的性暴力家暴又被当成了家务事没有人来管
甚至好像还被默许了这种环境让施暴的人更加肆无忌惮他受了委屈想要回娘家又被母亲拿着棍子驱赶我看到视频资料里面潘元菊她落网的时候她坐在审讯室里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讲她的这些经历看得我心里特别难受作为这个案件的凶手潘元菊的行为当然是要谴责的但是导致她这样做的背后原因是她被当成筹码换婚的经历
这些都并不是虚构出来的故事而是一个农村女性在 30 年前真实的生活状况这种换婚制度给我的感觉就是怎么说呢它摧毁了潘源菊的青春也夺去了吴方根的生命
我在写这个案子的时候呢,我会不自觉地去想象她当时的一个心境,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她要跟一个性格未知,过往经历未知的男人结婚,这难道不惊悚吗?其实在这个故事里面,我也注意到还有一个没有被提到的人,就是吴芳根她们家的这个妹妹。
我就在想啊他其实也是还婚制度的受害人对吧他呢也被换到了潘家去当媳妇其实我想象吴家的这个妹妹在潘家的生活应该也不会很快乐因为如果说这个吴家的妹妹和潘家的他这个三哥生活得很快乐的话
我觉得潘家的妈妈没有必要这样去对待潘元菊就是咱们刚才讲的像杀鸡进猴一样把她给轰走其实她妈妈这么做也是怕自己家的媳妇就有样学样嘛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跑回娘家去那他们有这样的担心就证明他们其实并没有真心的对待自己家嫁进来的这个媳妇
嗯对其实这个事情发生之后啊吴家的妹妹也从潘家回到了吴家这场换婚带来的两场婚姻到后来全都破裂了
还带走了吴芳根的生命是的其实听完这个案件我也在想就像潘元菊还有吴嘉的那个妹妹像他们这种处境下的女性呢好像也没有更多的选择了他们是没有办法主动离婚的当然最后这个吴嘉的妹妹是伴随着自己哥哥被杀才掌握了离婚的主动权所以说他们两个女性的婚姻都是当时家里面利益的筹码他们的个人意愿是不被尊重的
但是我们也并不是说因为同情潘源菊就弱化对她杀人行为的批判她的这个行为肯定是不可取的因为解决个人困境不应该以剥夺他人生命为代价嘛那吴芳根的死亡呢对于吴芳根的家人来说也肯定是很沉重的
其实我们最想说的就是该受审判的不仅仅是潘元菊还有那个默许换婚纵容家暴的环境在当时那个环境之下潘元菊她也挣扎过她一开始是想要出去打工挣钱嘛但是被家里人阻止了那后来她逃跑了之后她去江苏打工了
不过他哥哥的朋友给他介绍对象的时候他这一次又选择了结婚他第一次结婚呢可能是带着一点盲目对未知生活的憧憬然后第二次结婚他其实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但是他还是选择了回家结婚他的第二次结婚在我看来就更加无奈吧哦那这个案子最后是怎么判的呢目前最新的消息是呢这个案件还在侦办当中
这个案子它涉及到家庭暴力还有换婚这种陋习所以这些背景可能成为量刑的着定从轻情节但是它毕竟是故意杀人的故意杀人罪的法律性质仍然是需要严惩的我想呢司法机关肯定也会更加审慎地去处理来平衡法律和伦理
那截止到我们录制的当天啊还没有公布对潘元菊的判罚后续如果有最新的消息我们也会同步给大家我又想起来 19 年的时候也是在江西英坛有这样一起案件一个女生呢她因为未婚夫有家暴的倾向想要退婚但是因为她家里已经收了很高的彩礼所以也因为退还彩礼的事情啊产生了很多矛盾
家里的长辈在这样的矛盾还有不愉快之下呢他们就劝说女生说你还是要回到夫家最后的结局就是这个女生被她有暴力倾向的丈夫杀害并且肢解了其实我们看到这样类似的案件的时候呢就会觉得即使时间已经过去了 20 多年但是女性在婚恋市场里的商品属性依然存在这个 19 年的案件呢是以彩礼数额来把女性定价的
而我们今天讲的潘元菊的这个案子呢是把她作为一个筹码来给她哥哥娶妻子这种牺牲女性来换取家族利益的情况依然是存在的把女性当作交易资源潘元菊的婚姻她是一场利益的交换而不是感情的法律见证那在 97 年还有 19 年这两个案子当中双方家族的长辈都是告诉女性要忍耐要服从
大家一开始觉得牺牲一个女性就能换来家里的兄弟讨老婆儿子女儿得到的是不同的家庭资源但是最终这个案子里所有人都是受害者没有谁能够如愿所以牺牲女性最终换来的是两个家庭的巨大悲剧是的今天这个案件讲下来呢我们也是觉得非常的唏嘘嗯
那这期案件呢讲到这儿也就结束了我们就要和大家说再见了如果大家喜欢我们节目的话呢也欢迎大家转发评论和点赞我们也开通了听友群也非常欢迎大家来听友群里面找我们玩那我们就和大家说拜拜啦希望我们很快在生活中再见大家拜拜
我沒有堅強的方法沒有後路想逃離你不祥的陷阱卻陷入人境沒有決定沒有逃脫的幸運不像是一顆星進退任由你決定
我不是你眼中 去世不起眼的小兵我像是一颗棋子 来去却不要自己几生无悔你 从不曾犹豫我却受苦在你手里
想走出你控制的路就走进你排的战局我没有坚强也没有后悔想逃离你不想的陷阱就陷入了一个困境我没有决定输赢
没有逃脱的幸运我像是一颗棋进退决定我不是你眼中的奖励却是不起眼的小兵我像是一个棋子来去却不要自己起身
我却手空在你手里我却手空在你手里
我却手空在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