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好的娱乐报道是一个时代的田野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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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包括那个康希拉结束的时候真人熊就是他们那个制片人吧应该叫他在那个脸书上面大概写了一个结束的文章吧就类似复文那样子给这个节目然后他有句话我觉得印象特别深刻他说就是这个节目大家看上去就风风点点搞笑就是一个娱乐向的节目但其实它是一个时代的田野调查就像他在打仗上识破

六年代的時候就是全世界都在年輕人都在搞革命嘛她她也是東京大學的學生然後他們走上街頭的時候有一個很就是很有意思的現象她發現就是因為女性的一些就是

组织安排形式吧会觉得你不适合上街头搞一些剧烈的抗争所以你就从事一些宣传后勤吧然后慢慢后勤就变成为男生为这些所谓的斗士把民主斗士提供性的服务他非常厌恶这一点就有点就像一个民主慰安妇的感觉对对对就是这个概念对对对

我们能够关注的议题和范围大体来说是越来越收窄了对不对那剩下的我们现在每天早上起来到包括晚上入睡你打开微博

打开电视 打开热搜扑面而来都是娱乐工业给你提供的东西各种阴谋 各种计算各种买来的热搜你为什么要放过它呢为什么就轻易让它放过呢这就是你面对的裴杨敏和你看到的这个天眼现场你放过它你还能做什么呢我以心有给

我们公共讨论完全塌缩了然后媒体凋敝了之后很多人没有经历过公共讨论的年代和那个演说的方式他会觉得审查是一个像空气和呼吸一样自然的东西他会觉得举报是一个非常自然的像一个案件一样的东西你就可能有点像韩秉德说的那种技术化生存吧你会越来越感到很难感到说我坐在你对面我是一个真实的人类

有些荡药没想它几道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剩余价值我是张芝琪我是傅诗也那今天除了我跟诗也之外我们还请来了一位同行嘉宾人物杂志的记者安小庆老师大家好就不用老师吧就

就是那个小庆他的稿子可能很多的听众朋友们之前都看过对然后他最出名的一篇稿子应该是去年写的吧叫香港为什么有这么多疯女人是从当时那个成龙的私生女那个她叫啥来着

小龙大家都叫她小龙女真名叫什么对他真名都被忘了这个也是蛮悲哀的对对然后从他当时有一些比较奇怪的举动吧比如说他会被人拍到什么上街翻垃圾桶

还有他跟他的外籍女友他是一个应该是个啦啦吧跟他的外籍女友一起出镜直播这种事情对对对然后就被媒体广泛地报道就在那个时候那个小庆就写了一篇文章来讲香港娱乐圈有很多关于这种疯了的艺人其实也不完全是女性了也有一些男性然后疯了的艺人的一些

有点像都市传说一样的这样的东西然后是把它放在一个这个女性主义的这个视角和语境下面来探讨的然后其中它这个就是题目其实就是援引了那个桑德拉吉尔伯特和苏三巴

古巴的那个阁楼上的疯女人那一本书那一本书其实是一个女性主义视角的文学研究然后它是从那个《简爱》这本书因为大家都知道应该都看过《简爱》就是《简爱》里面就这个罗切瑟先生的前妻

其实也不是前妻了就是他的妻子对其实就是一个发疯了的女性然后一直住在他家那个阁楼上面嘛然后所以就是他这个名字就叫阁楼上的疯女人然后包括其实一些中文的文学作品里面也有很多这个疯女人这样的意象比如说张爱玲的金锁记里面的那个女主角曹七巧然后还有雷雨里面

那个周朴元的妻子凡依其实都是有这种意象在里面的这篇稿子我记得我跟视野当时看的时候都特别喜欢觉得写得特别好而且它是把很多的现象和人物串起来这样来讲是一个特别完整然后很深刻的一篇报道对其实就是我们理想中自己想写的那种类型的报道就是可能是从一个现象就是

或者说从一个娱乐现象去切入然后去看一个社会背后更大的一些政治经济文化甚至它运行的这样的一些规则然后包括也有讲到资本主义和父权制合谋导致的一些结果对对对然后包括今年小青在那个聚合拉自杀之后她也写了一篇报道

叫做韩国娱乐圈父权幽灵下的绞肉机吧应该是这样一个题目对然后其实思路是差不多的然后也是讲的是就是资本主义其实是父权制它的最新的形式然后

我们其实当时是因为当时我们想聊一下韩国娱乐圈这个女星接连自杀包括之前崔雪莉然后自杀的这个现象所以我们想请小青来跟我们录一期节目但因为这个事件其实你过去时间比较长了因为小青是常住在南方来北京她们不是很容易

对所以我们到今天请他来其实想把这个视野稍微拉远一点就是可以聊一下我们做这种泛娱乐报道里面的一些思路然后包括他怎么看现在娱乐圈的很多新闻占用了很多公共空间啊然后包括作为一个记者他怎么去比如说去想象一个采访对象怎么去试图在一个很短的时间里接近和还原他的生活嗯

我觉得这些其实都是一些很有意思的话题吧那我们其实就想先从这两篇稿子开始聊然后聚合了它这个稿子我记得出稿是特别快我不知道小金当时操作的时候是怎么样一个具体的过程

其实都不是很快因为它就是有点巧合比如说像香港风女人加引号这个稿子当时其实是在那个他们去加拿大就是一块生活然后有一些被偷拍到那个那一段就是日子之前吧就是其实不断的她和母亲就有

被那个香港的媒体写一些报道然后很快就会同步到大陆的那个社交网络平台所以我可能在他们加拿大他和女友去加拿大生活之前的一两个月吧我已经报过一个题我当时就跟主编对我们人物杂志的主编张涵说嗯

我挺想写一个香港这种疯癫的艺人吧特别是女性艺人因为很多嘛好几个就经常就十几年来就是不断在上演这种延续剧的感觉一直被直播这种疯癫的状况包括台湾也有就是华人这个娱乐圈都有反而就是大陆的话就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 49 年以后有一波这个整体化

整齐的这种无产阶级运动然后所以或者说是一些管控方面的就是我看到这种艺人疯癫的话我的记忆中就是周围老师拍抖尾然后导致烧车那个哦

之后那一段时间大家会把窦伟做一个疯癫的然后落魄的这样一个先锋的天才到一个落魄的坐地铁包括这种叙事一直持续到现在对不对坐地铁那个照片还印象蛮深还有骑小电动什么的对对对我记得是不是还有一个吃什么卤煮什么的对还有一个是很

何勇还是谁对对对是吧对也是这种他是因为他的小孩是有什么生病还是什么是吗你说何勇何勇是他本身好像有一些心理的困境吧好像就服药什么的有段时间发胖什么的

所以我当时觉得好像大陆这方面比较少就围观这种疯癫的女性吧香港和台湾比较多所以报这个题大概前后可能准备了一个多月吧然后后来就是我在休假之前可能八月初交了稿

但其实我可能从七月甚至更早一些六月份的时候已经在准备了而且你对这个疯癫的意向其实是有一个持续的关注并不是说在七月份才想到因为我算是一个比较通俗的那个记者吧就是我从就是可以自由使用电脑以来我就蛮喜欢看浏览八卦新闻所以这一开始是一个个人爱好吗对就看康熙来了什么的对

就包括那个康希拉结束的时候詹仁雄就他那个制片人吧应该叫他在那个脸书上面大概写了一个结束的文章吧就类似复文那样子给这个节目然后他有句话我就印象特别深刻他说嗯就是这个节目大概就大家看上去就风风点点搞笑就是一个娱乐向的节目但其实他是一个时代的那个田野调查

然后我后来看到这句话我就觉得它就是一个合法性的一个很通俗的说法就包括我们在做的一部分工作其实就是在观察和描述我们这个时代的这个当代人故事上当中的这个名流和名人嘛嗯

然后聚合拉和后来那个姑娘这两个也是一个巧合因为我当时接这个题的时候是我们人物杂志的编辑赵海默老师拍给我的题当时的话是第一起自杀就是聚合拉是催血率对但是因为我当时就是手上还有别的稿子所以我没有办法立刻写出来然后而且我一般写稿子

挺慢的而且我很拖拉拖拉大王这样其实一直不知道明确的发稿时间然后编辑也没有催我然后后来有一天微信就弹出来说聚和拉也自杀了对当时就

特别震动嘛当时就是快要去我们就是要去团建什么我当时在想两个稿子搞不出来要不我就不去团建我已经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因为这个就是建在悬上你不得不发了就是你必须要在这个时期没有办法了而且资料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只不过就还没有把它就是梳理编织起来所以我就

但是我又不想首先提出这个建议我就按兵不动看编辑老师怎么说然后过一会儿他说主编说明天就发今天写出来对那时候可能上午吧嗯我说明天可以但是我可能不会太早交可能下午到晚上啊说可以可以然后所以我那天晚上就把之前找的资料就是

就整理了下大概哪个块我要讲什么对我不是一个逻辑性很强的人嗯所以但是我就是最近半年可能学会了一些逻辑吧就大概哪些东西往哪一块去讲所以我就把这个工作那天晚上弄完了然后第二天早上五点多起来然后又开始写吧但是开头就是每次都飞特别长的时间嗯

但是当时我心里面又特别的愤懑就是有一股那个就是怒火对有误伤起那种愤怒吧对真的是愤怒然后特别就是伤心吧就很像鲁迅当时写《刘河真君》我们后来再读到课本里面

那个文章的时候那种感觉你就觉得哦真的要写些什么东西然后战胜自己的拖延那种尽量把它早点发出来因为我经常收到了一个批评吧就是来自编辑部的就是

不太读者友好有的稿子写的说太学术化了还有就太长了所以我后来有意识地就在想说我怎么样在信息量价值观还有心知之间还有那个可读性之间因为我们本质上来说还是一个大众媒体尽管我们也做很多

那種就是女性和社會公正議題方面的報導但是我們本質來說還是個大眾媒體然後沒有生存的需要所以我們必須要滿足

最多类型的读者的这种产品的需求所以可读性是很就是还是一个比较强的一个要求所以像你们俩刚才说的我觉得你们看的真非常准就是必须要用很多的故事和事例不能只写你的思路和你的阐释就跟我们写论文不一样对它需要有肉然后有骨头如果只有骨头当然是像我读界面文化的文章我就觉得非常爽然后

然后像读很多学者的文章我也觉得很爽像吕平戴景华老师文章我觉得非常爽但是跟读者就不这样觉得所以编辑部的存在也是一个纠偏吧他会不断地给你一些建议然后一起把这个产品做得更好

嗯所以我后来就在这个可读性上面我就是费了些功夫那些说过千百遍的故事你就不要再去重复叙述了叫扩大自己那个材料范围去找到更多的有意思的故事和信息量嗯所以他们俩就是时间上都是一个巧合嗯

我记得这个韩国绞肉机这个开头应该讲的是聚合拉生前家里还有一棵圣诞树对对对就是他准备过圣诞但是这个生命已经陨落了对对对是就是看到那个新闻里面的一个图片就是像素稳定的图片我突然就想到要不就用一个意象来开头吧就是常常想到藏花词和鲁迅的几篇文章包括我我这

《劫獵官》那篇文章我本來的結尾是《我之劫獵官》的最後一段嗯

对但是其实这篇文章发出来之后反响是非常好的我觉得但是很快也破了十万家然后下面的观众的那个读者的评价也是很正面的所以其实好像并没有像你担心的可能会很尖色啊或者是但其实这个文章写的确实是有大量的引用对我记得有戴景华然后还有很多还有那个金志英这一些就是大量的 reference

对那其实我觉得这种类型文章就是说你首先自己要有一个 argument 就是你是需要根据你的这个论点来组织你的材料对这个论点很奇怪它不会一下子长出来它有点像四川人做泡菜吧哈哈哈哈

就是我经常对用这个比喻因为就是就是我们相对来说操作的时间不像日报就比如今天发生一个事情我晚上就要出稿第二天就要呃放到那个传播场上去传播了所以呃我会把一个东西反复的掂量拿起然后对焦就像拍照片一样嗯就是一会模糊一会好像清晰更清晰或者模糊然后就洗澡啊或者走路啊坐地铁或者是干别的闲事发呆的时候

可能有一些水感谢到备忘录里面然后这个想法它就像滚雪球一样慢慢它好像就有一个东西慢慢显映出来然后对你就会有了就像绞肉机这个我刚开始没有想出来的我在查资料那两周我可能没有这个想法可能最后两三天洗澡淋浴做饭

拖地的时候很多时候就在这种机械劳动里面它就会出现一个东西然后你觉得这个意向对了然后你觉得可以然后就把它记下来然后包括写稿之前有时候也会在纸上写一写然后再想说哪些句子或者说哪两个部分之间的这个连接我觉得用这句就是好的但是它不宜出现在最开始就是一些个人的小习惯

对因为我们其实前两天也在另外一个播客我们在串谈的时候其实也聊到金志英这个电影就提到说我很困惑一点就比如说像韩国的电影业最近两年是势头特别迅猛然后不仅是它商业化做得很成功而且它有很多那种很好的电影在国际上拿奖或者是有很大的这个国际上的影响力但是而且就是

韩国电影的整个起飞的过程就是它开始这个取消审查然后开始有了创作自由之后才有这样一个发展我一看到它有很多电影比如说刻画这个光州事件刻画它整个这个民主化进程的这些电影它其实包括反映一些阶级问题像今年寄生虫啊这些其实它尺度是非常大的然后可能很多的中国电影人都希望说我们有朝一日能有一个这样的创作环境

但比如说反过来像金智英这样一个电影它其实是一个非常温和的电影即便它在抗议一些性别问题的这个角度上它其实也是一个相对温和的表述而且它最后甚至是一个比较温暖的一个这样的结尾这样一个电影如果你跟寄生虫啊燃烧啊或者跟那些比如出租车司机那些刻画韩国整个民主化进程那些电影比的话你会觉得它

算得了什么呢就是它在尺度上又算得了什么但是这个电影却在韩国遭到非常大规模的这种抵制包括一些它其中参演的演员也受到很大的压力我会觉得说这个让你感觉这个国家处在一个很分裂的这样一个状态当中然后也让我们想到就是说其实政治这个东西很大程度上是某一个性别的政治而不是所有人的政治就比如说在中国

可能 80 年代最追求个人解放和民主的那样一个思潮里面有一些很有影响力的男性的知识分子其实他们性别观特别糟糕是的对然后就到今天也是对就到今天也是而且不断地被可能会被不断地爆出来他们不管是在私生活领域还是在工作当中都有很多这种丑闻吧可以算是

但你想他们当时其实是那些最进步的然后这样的男性他们是中国第一代公共知识分子然后你就会发现他们在性别问题上那种漠视和无知是跟他们对其他议题的关注和投入完全不成正比的这个

这个感觉非常强烈就是我第一份工作是在那个就是一个市场化报纸我非常强烈的感觉到这个报纸的评论部非常厉害但是他们几乎从来不在性别议题上发声包括李斯盘老师他当时也就是激烈的我记得应该是就是因为一些就是为什么你不能发这个

议题的评论为什么我们就只能发那些这个不是整个现代化议题当中的一部分吗但是那整个编辑部或者说整个报社它整体来说就是一个雄心占主导的一个氛围对所以你很难去撼动一些东西它就是一个结构它天生下来就是对这个东西不敏感而且它会觉得你想多你太敏感了嗯

对而且我看到你就是你写聚和拉的那个稿子里面就也写到说当时他那个偷拍事件然后有很多韩国的女性就是举着那个姐姐来了的标语然后上街去抗议嘛就包括之前就是在整个岛那个瓢警会的运动其实也是从那个梨花女子大学爆发出来然后我之前还有一些研究那个粉丝文化的朋友就跟我讲说你如果去仔细观察这个运动你会发现它

完全是根据那套粉丝应援的那种组织和动员的形式来进行的就一方面你会发现其实在韩国女性是一股不可忽视的政治力量而且她们是真的可以组织起来然后当然她们就是这个民主的制度也允许她们去上街表达自己的意见但另外一方面她其实是非常非常不自由的

就是这些事件最后全部都不了了之了我觉得这个其实也是让我觉得就它这个国家非常分裂的一个部分对就是其实这些民主权利就也是在不断的这种斗争当中争取来但这些民主权利似乎又没有对女性有真正的保护或者支持的作用这样子

对我觉得那个结构是非常坚固的就像铁屋子一样鲁迅说那个概念对吗就是他那种经济腾飞或者说他民主社会的形成到完善甚至他的那种社会的进化完备程度并不必然带来女性的解放对其实在香港也是这样

我想起那个上野千赫子他在那本书的前言里面提到说他当年为什么就是从社会学的这个就是女性研究然后女权主义这个方向去走上他的学术道路他说六零年代的时候就是全世界都在年轻人都在搞革命嘛他也是东京大学的学生然后他们走上街头的时候有一个很就是很有意思的现象他发现就是因为女性的一些就是

组织安排形式吧会觉得你不适合上街头搞一些剧烈的抗争所以你就从事一些宣传后勤吧然后慢慢后勤就变成为男生为这些所谓的斗士把民主斗士提供性的这种服务他非常厌恶这一点然后他说从这里开始他真的幻灭了就是所谓这些民主斗士什么就是为了什么一些宏大的

就一切吧这些宏大的东西去奋斗的人他对身边的另外一个性别没有基本的同情心和体谅没有那种敏感他非常的失望和患别所以他从这里走上了他的学术道路这有点就像一个民主慰安妇的感觉对对对就是

所以说这个结构真的是牢不可旱的这种感觉像你看她是 60 年代有这个感受去年她做那个入学演讲的时候她讲的也是东京大学或者某个社团也是以这样的方式去掠夺这种女性作为一个资源性资源的提供吧就是好几个男生就是把女生灌醉之后然后一起轮奸她不觉得是犯罪她觉得是

震荡的一种处理方式吧处理这个异性别的这个团队的人的一个方式然后我们应该一起上这样我们就有一个兄弟情谊很骯糟对就

这个人窒息真的是那我觉得特别印象深刻就是过了 50 年吧而在日本这样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嗯嗯他依然是这样包括黑箱支持对吗对所以我觉得这个特别可怕就是他并不必然带来那个

就是女性的解放全人类的解放志祺刚刚说那个我也想到就是那个安小青在稿子里也提到的就是赵楠珠金智英的那本书嘛然后她最近又出了一本新的书叫《她的名字是》就是她其实在这个书里面她有记录一些女性抗争的这些过程就比如说一些就是非稳定雇佣的这些劳动者然后他们就会组织我们到青瓦台一起

去抗议去争取我的权利但他那个写的方法也是其实最后并没有得到回应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解决所以他在有一个故事的结尾他就会说我依然年轻斗争尚未结束对我觉得就很好的印证了你刚刚说的那个感觉有点像那个革命尚未成

共志仍须努力就是看金智英的时候你会觉得说好像金智英在那个书里面表现出来是一个很顺从的然后他想表达自己的意见的时候他只能通过别人的声音只能通过被附身才能表达他平常被压迫的一些想法这种感觉好像那种就是现在那种宫廷剧里面一个皇后或冷宫的妃嫔她要变成一个疯子才能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话

是的其实这个又联系到你写那个香港的疯女人这个意象其实她在那个里面她也是通过一个有点像精神分裂或者说她只有通过她病了这件事情才能表达她平常可能在正常社会里面如果是一个男性她就可以正常表达的一个诉求她还是得穿上一层外衣的感觉对就像那个那些就是

先锋小说嘛有一阵子很喜欢写傻子和疯子就好像阿莱那个尘埃落定的好像就是通过它才能说出一些真理一样但是女人就只能变成疯子才能说出自己的欲望和恐惧一样

我就记得我们上一期是跟一个那个精神分析师一个咨询师一起聊天他就讲说他最早进入咨询师这个行业走的是一个叫反精神病学的流派然后这个流派的基本观点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疯子才是正常人就是你在这个环境里面如果你很快的就能适应他然后跟他合谋其实意味着你不是一个好人

你只有疯了这个才是你对他最正常的回应这样子然后我今天看你那重新看你那个稿子我就看到说就是崔雪莉死了之后就是你引用了一段那个刘亚人对他的评价嘛他就说他拿出了旁人不能及的勇气去过了不起的一生

面向自由全身心用全身心的力量抵抗用自己的一生去实践你就会觉得说不管是疯还是死其实都是他用整个的生命全部的力量去向就是这个社会包括这个压迫的体制去说我拒绝去顺从你对

其实在这个角度上看这两篇其实还有一些更深的那种同构的是的是的其实崔雪莉她在生前就是包括她放飞之后也很多人觉得其实我也很讨厌放飞这个词我觉得你们才是放飞吧你们才是不正常她才正常难道不是吗不穿内衣怎么了

而且我觉得韩国的艺人可能比中国的艺人还惨就发现他们每次要表达观点的时候那个措辞可能是语法还有翻译过来特别小心翼翼唯恐说我这里又不周到那也不周到然后你要供我哪个下三路或者怎么样

是的像韩国和日本其实它的语言结构也是很就是长幼尊卑是很明确的对语言也是不自然的就是你的文化这种是的我就记得因为我本科时候在韩国交换过就是你再用白交换一个韩国的

经历完全是你没有设的就是在韩国就如果你见到长辈鞠躬真的是 90 度就是我见过很多那种女生可能见到一个比她就是地位和知识权利比较高的老师不管是同性的还是异性他们真的是垂直到 90 度这个角度鞠躬然后一定要说前辈好啊怎么怎么样其实和日本也很像对

其实你也是在你交换的这一半年用实际行动在反抗就是你拒绝去上韩语课拒绝接受那个文化的规矩拒绝上韩语课是因为起不来但是我当时是拒绝化妆然后拒绝穿得很好因为我就觉得在那个

环境下每一个女生都是那样听听你对就是因为我去的就是梨花女大嘛然后就是我在那个学校里面就是基本上迎面走来我的同学我都认不出来因为我觉得每个女生长得都一样就是你去了之后就真的能感觉到它是一个很模式化的这种打造的过程就每个女孩我上学的时候一定要很精致然后穿得很美妆容很精致

然后每个人可能都长成差不多的样子然后你就是你待我大概就待了就一个学期嘛就几个月我就觉得好压抑啊然后最后我的抵抗方式就是蓬头垢面去上学

然后大家都觉得我是个怪胎可能大家觉得这女的不太正常我就又回到了就是安小庆的那个论书里面我今天在搜他之前写过的稿子还有一篇特别有意思他叫许晴茂号他曾经是美的最大公约数如今却成了美的孤本然后他里面就写说现在对这种网红脸原来是 17 年的一篇文章他说我最近几年我感到最恐怖的几件事

是雾霾创业狂潮小粉红和网红脸你知道吗这篇文章很妙就是如果它晚一点在 2018 年发我肯定会被里面涉及到那些明星的脑残粉就是暗杀吧真的因为我就是大逆不道地提到他们镇主的名字很多人的名字然后我觉得它这里面有句话特别好笑它说网红脸像癌细胞一样疯狂地扶持我

我有一句更好笑也是很有道理我里面有一句更好笑我现在都不敢写这么大理不道的话就是以后多少年之后人再来看然后就会觉得什么范冰冰和谁就是要为这个事情负责杨幂他们俩杨颖你说范冰冰和 Angela baby 要为这个她说要为这个时代糟糕的审美负责

天哪这现在看上去真的是很大胆的对而且我觉得它里面还有一句话特别有意思它就说就是我们这个时代人类历史上第一代为摄像头和直播而生的人脸嗯

好我就忘了但是的确是这样对不对现在看直播卖货真的是因为觉得说 17 年写其实还蛮有先见性的就是现在它已经变成了一个如此朴实的这样一个现实现在真的是一个常态当时想尝试像汪明安老师一样分析一些日常的物件或者现象然后

然后当时是我们机构就是人物和美人物刚开始可能想做一些评述类的报道然后就大家会去尝试所以那时候其实有的话写的其实是有一点公众号那种腔调的

对然后我们就想问比如说你在写大陆这些明星因为你可能作为一个报道娱乐的记者是会跟他们的公关案什么有实质接触的那然后也会考虑到说这个报道会带来的一些后果就这个会不会限制你在大陆这个题材上面的一些表达呢我基本上不想被他们限制我想跟他们作为平等的主体去沟通

你不要觉得接受我们采访是施舍我们或者说我们采访你是多么的重视你或者说我们给你多大的版面我觉得我不想要这种东西而且我特别讨厌就是所以就是稿子出来之后他会说你洗白了或者对还有看稿审稿对我就经常跟他们发生激烈的冲突

但是有时候也会分工就是比如说编辑或者其他同事他唱白列我唱红脸但是我们就是还是尽量想把那个底线守到不想让这个信息审查新闻审查的东西变成一种日常化的东西但是它越来越变成日常化特别恶心所以就你还是会坚守就是最大限度的自由最大程度的自由尊重像有的老师不回信息或者说就是特别粗鲁没有礼貌基本的社交礼这种

我也会删掉就是但你这样不会少了很多选题吗那这种人有什么好弄的呢就是万一下次要采访就让别的同事加吧或者编辑加对那这会不会存在一个问题就是其实但是我有的是打完交道之后就是我

尽量就是那个过程工作过程当中我尽量就是忍受你我摒除掉对你的厌恶然后然后采访好好的做稿也好好的写嗯但之后我就不想让你再出现在我的朋友圈了然后就删除好嗯

对因为之前我们也听过一些就是在时尚媒体工作的记者他们的一些说法就是他们说觉得采访明星其实是最无聊的就是包括有一些明星因为他如果要上一个杂志的封面其实他们就相当于有某种程度的资源置换然后你就要去就相当于做一些折衷或者妥协然后让这个稿子发出来然后双方达到一个互利互惠的合作对那这种情况就你会面临这种情况吗没有我们没有这种情况

就时尚杂志其实我们看时尚杂志的文章都非常华丽而空洞就是真的就是那个词汇和用语也真的是非常的可能是一门学问所以但是我们就是不会跟他们有资源置换除非他有一个非常大的广告代言人然后买我们的封面那可能也挺贵的对很少有这种

时候发生所以就像他说采访明星很乏味那我想可能是他的工作受限或者说他的能力所致我并不觉得采访明星乏味我觉得所有职业和人类平等的你像那个盖拉特利斯写被仰望与被遗忘的他一半是写纽约的名流然后一半是写纽约这个城市里面无法无法把门的人类和职业那很有意思啊为什么乏味呢

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因为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能够关注的议题和范围大体来说是越来越收窄了对不对就是我工作这些年吧我都觉得特别的收窄然后那很多议题你不能碰了那剩下的我们现在每天早上起来到包括晚上入睡你一打开微博

打开电视打开热搜扑面而来都是娱乐工业给你提供的东西各种阴谋各种计算各种买来的热搜你为什么要放过它呢为什么就轻易让它放过呢这就是你面对的裴杨敏和你看到的这个天眼现场你放过它你还能做什么呢别人不让你做的你能做吗然后你适合做那个东西吗所以我觉得这个是非常宝贵的一块

天衣调查的土壤因为我觉得我觉得它就是一种生物多样性吧就是它我们很少能够看到比如说我们在地震的海啸或者说极端的暴力事件或者社会新闻里面能够看到这样的故事但是这样的是很少的但是在这个故事之外在这个娱乐圈在这个名利场他们每个人每天都生活在

过山车一样的戏剧化的人生和欲望的这种在城在府里面所以它对人性来说就是一个特别有趣的那种

舞台或者说培养品它就是一个化学反应发生的地方所以你如果对人性对欲望对故事感兴趣你怎么能错过这个地方呢所以我从来没有歧视过明星但是没有歧视过这种采访类型我完全就觉得非常 OK 就是平等吧都但是的确像你们说的就是我以前研究生的时候我有个山东同学山东同学要出场了他已经出场过好几次了

就是我每次打算回来就是想中午回来看康熙嘛然后我在那看的时候他就总是有一种研究生还看康熙康熙好粗俗然后每次都不知道我在干嘛那种就三年都是这种表情他就会夹着书出去自习这样然后我后来就是做记者之后像

嗯刚开始没有太做太多这种泛娱乐报道吧所以你一开始是什么类型的资格是做社会报道不是吧刚开始就是进那个市场内都市报的话当时你都是要做一些跑线这词好古老啊教育线跑线条线吗卫生线什么的那你当时是跑什么线嗯交通还有规划哦

但是我很早就表现出我是一个很烂的保险记者的天赋因为我很

讨厌跟同学打交道你要如果跟同学打好交道的话他不会漏你的稿不然你就是几十家媒体都发了就你没有好丢脸压力好大是个噩梦但是你平常跟他们就是 social 打招呼喝咖啡吃饭我又不会那一套然后他们都讲白话就粤语所以我好哭闹但是后来就是有一次

领导就很快发现说我写长稿写的还不错就比我跑线的那个展现出来的那种社交才华然后高

比较多他就常常让我写一些长稿包括后来就没有跑线了就是做深度报道吧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你对泛娱乐的题材产生了兴趣也没有产生兴趣因为我不是一直对它都挺有兴趣的吧就喜欢看综艺什么的对然后就想做一些人性拼图的游戏吧

对所以我觉得这个题材嗯然后后来就是有些朋友经常会说哎你最近在干嘛呀是不是在写八卦呀或者说你们公号怎么老发明星的稿子啊然后有一次我们编辑就让我写一篇就是编前语说就是针对这个问题吧就想明星报道如何成立他如何有合法性然后为什么通过这个板块你也能看到当下的中国嗯

对我就写了这样一个论述吧那篇文章对我就觉得说没有一个植物是可以单独存在的每一个板块你都能

映射我们这个时代和国家它在各方面的变化它收紧收窄或者它转移它的转换我觉得是这个所以我当时我们那个专栏的那个有一个 slogan 吧就是这个没有一个东西可以多就是我对这个领域的看法而且我觉得它越来越成为一个

非常剧烈的和显著的地方好多东西都在这里发生对其实我觉得我最近体会比较深的一个就是高以翔的那个事情就是因为他去世了之后我其实一直有在关注然后也有在看超话什么然后就会发现这个事件就聚集了比如说粉圈这个新闻然后包括问责然后维权就是很多事情都是在

很多元素在里面社会的过劳的状态就是从小到大然后从各个层面各个尺度其实都是一个很有的写的这样的一个题目它是一个分层很丰富的一个切面是的是这个其实一直没有一个好的告词来讲一下

对而且包括资本是怎么运作的就是就是现在其实粉丝还是在一直在维权然后然后就是一直在被封口被打压然后包括他每次上热搜的时候感觉他都会被撤下来嗯然后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电视台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能量可以做这个事情然后你就会觉得说这里面真的是很有很有意思而且高丽翔粉丝应该弱势粉丝吧嗯嗯嗯

如果化成了什么流量粉对那应该就受不了了就是腥风血浪这样对那我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很多人包括一些一直做娱乐报道的一些记者包括编辑其实也都有一个感受就是感觉现在娱乐报道它的越来越被挤压了因为首先明星本身就是自媒体有了微博这些就社交网络之后他们本身就可以面对他的受众直接发言

然后另外一方面就是它整个的这个就是新闻业其中的一部分行业对其实也被整个这个商品化商业化了就纳入到整个娱乐工业里面成为了一个环节就比如说你可能过去写一个影评真的是在评论这个电影好或者不好

但现在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打广告啊卖票啊这些趋势利益的关联在里面而且慢慢就变成说当一个明星他想要接受一个媒体采访他的期待就是这样就如果说他得不到这个的话他其实可以完全可以不接受他不再需要那种或者说他就这种比如说更

更客观的然后更观察性的这样的娱乐报道是不是在失去一些土壤就你会有这种感觉前两年会有但这两年没有了前两年会觉得

好像约采访有点难或者说就是好像大家都比较封闭没有太大需求但这两年我不知道可能是我的一个个人的观察我在想是不是因为就是这个草原农场撒农药撒太多了然后有些草或者说有一些不太生命力不太强的植物作物死掉之后反而有一些树会显得更显眼所以就

我发现他大家好像相对来说

还是比较能够认识到说比如像一些杂志或者说一些媒体一些机构平台他们的公信力和他们的产品的那个质量的稳定性和他们背后粉丝的那种就是怎么说能够读长文章然后有一定的知识所以他会反而这两年我觉得就是自己找上人的门来的特别多

嗯就没有这方面的说约起来比较难或者说嗯就是找不到题或者怎么样我其实还想到一个就是就是因为我也是一个我特别喜欢看综艺就是我各种综艺都看然后我觉得我也观察到一个趋势就是就是现在这种慢综艺然后是有一点退回家庭领域的比如说像湖南谭诺语系列的什么女儿的恋

每个社会关系都像老四一样被打进了你的各种社会关系包括你的恋爱啊然后要不就是你结了婚之后的小夫妻然后再到你怎么代产啊一胎二胎对对对就是一条龙这样的一个模式这是不是也跟整个大环境的收紧有关就是说我们不能再讨论公共领域的一些事情所以导致我们只能把注意力转向这种我觉得是的嗯

像刚才志祺说的有一些饭圈他们对稿件的那种接受的那种奇怪的那种变化吧其实我觉得很明显的就是公共讨论完全塌缩了然后媒体凋敝了之后很多人没有经历过公共讨论的年代和那个演说的方式他会觉得审查是一个像空气和呼吸一样自然的东西

嗯

或者说这个微博的 ID 后面是一个真的人他不是一个 AI 或者一条狗但是现在大家会觉得他就是一个微博人对我就辱骂他羞辱他像热一渣就是他站出来像唐吉克的一样大战风车一样这样然后他就是会把你非人化然后举报你而且他会把

宇宙到銀河到星系到地球它國家它會去模仿上一個大的系統的規則去作為它的形式準則它沒有經歷過公共討論年代它沒有過這樣的東西所以它會覺得這個是自然的非常自然的系統對它的馴化和自然的這種養育

所以他就会这样对待别人他会这样对待跟他不同的偶像的粉丝他会对待他的敌人对待他的老师课堂上的老师我觉得这个非常非常可怕

非常非常可怕也是非常让人郁闷的一件事情对我之前其实小庆讲的这我还挺有体会我之前就有一段时间看到那个就是那个施一公那个学生叫什么那个女的科学家严云对对对他有一次就在微博上大概是谈到朱一龙和肖战然后他大概讲的说他应该是个朱一龙的粉丝然后他大概就是说

他是朱一龙的粉丝然后觉得肖战有点不合演员就是这么一句话而且是写在评论里面的然后他就被双方就引起了这个朱一龙和肖战粉丝的大战心风血雨的大战然后他自己也肯定是在中间被辱骂了很多条但他明显就是那种他之前完全没有经历过这些他也不知道说比如说你在讨论一个明星的时候你不能带他的全名然后或者是说你其实

不应该做这种拉所谓拉踩的行为不能把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然后他完全没有这些规则的意识然后他就说了他说了之后就就是一脸懵逼的掉进了一个这样的深坑里面对然后他的反应就是他出来回应了一条然后他这个回应条是这样说特别有意思他说

意思就是说我在学术界的地位比朱一龙和肖战朱一龙还没有说肖战他说比朱一龙在娱乐圈的地位高多了就是他的意思就是你们是只是他的粉丝而已你们凭什么骂我他都没有资格来骂我就是你知道吗就是他就这样这样一个回应然后当然这个回应是显得姿态很不好了有点不好看但是你会觉得说他就反而

就反映了刚才小庆讲的如果把他们真的还原成人现实生活中的人其实你想他那些粉丝可能就比如说是四五县城市甚至小县城里面的初中生小学生他跟严宁之间是可能有任何交集的就他走到他面前都不可能但是在网上的时候他就可以随对他做什么其实都可以然后如果你是遵循一个现实的逻辑的话你就会想说他们

他们凭什么对吧他们就是言明肯定是这么想就是我是谁你是谁你凭什么来骂我虽然这个话就讲出来会感觉有一点居高临下但是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对然后但是在网上这个规则完全就被改变了然后你会看到他这样发言之后原本支持他的人也来骂他了就是觉得说啊你

你这个人吃相好难看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应该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是什么人你就是什么人对这种又有这个对又有就可能比如说之前有一些并不支持这种粉就是粉丝这种网络暴力行为的人他本身是站在更平等更温和的一边但他看到这个发现因为我觉得你其实也有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讲话他觉得说就好像说是他掉进了一个掉

掉进了一个洞穴一样他完全是那里面是一个完全他不了解的新的世界他现在了解了对现实给他上了一课而且我觉得就是这种虚拟的逻辑已经逐渐取代了现实逻辑对于在网上比如说追星的这些人来说我很想好奇的一点就是 OK 你天天义愤填膺然后发起大战然后各种征战南征北战就是

心风血雨那你现实生活中当你遇到一个就是你不爽的事情或者有人插队有人欺负你的同学你朋友你家人受到一些不尊重的对待的时候你能站出来为他说话吗你敢为他去骂人吗这样的人我不相信他在日常生活会站起来因为我日常生活看到这种破事没有几个人会站出来嗯

对而且我觉得就是就且不说他会不会为这些公平或者正义战争就是哪怕他生活中就遇到一个他对家的粉丝对呀他也不敢上去就骂人吧所以我觉得他们现在就是就是再生产生这种虚拟的关系可能就是真实的关系吧社交关系就是这样的就跟他真实无关然后也

像我们刚才说的如果过去没有微博的话这个战友他没有办法能够进入严宁的关系网但是现在因为技术带来的民主化我们可以接触任何人而且我记得就是之前热衣扎他被网爆的时候就是又回到之前小青写的那些话题然后我就发了一个微博但后来因为被转了太多次然后有很多人来跟我讲说你这样讲话你其实是会害了他因为我那个话烦死了你觉得这些人烦

所以我就关闭了评论我真的不想看他们这些破屁话看了之后真的是非常不舒服小金是我们立场最鲜明的一个嘉宾因为我就说我很讨厌这一套逻辑我知道她为什么写稿能写得好就因为她很愤怒而且她的愤怒化作了生产力真的是这样

你继续说愤怒的女人我就说她其实遭遇的不是网络暴力是一种国家暴力就是因为她其实作为一个少数民族的女性还包括她是一个抑郁症患者她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敌人少数派的少数派对她是少数派掌握的少数派她就是那种汉族沙文主义的敌人就是南拳的敌人就是资本的敌人对就是所以你会看到说

可能我们一方面讲说是在一个虚拟的关系虚拟的场域里面发生的事情大家不会对自己的言论有多么负责可能甚至他不是这个意思的他只是一时的就是图一个嘴快这样子但事实上他又是深深的嵌入这个现实的结构里面的对就比如说小庆在之前两个稿子里都提到这种资本和南拳的合谋就你会感觉到他确实是一个现实的根深蒂固的一个结构然后他会

反映在各个层次的事情当中对你以为男人就能逃脱吗就是精致美貌富有的男人那高以翔怎么算那那个于浩铭怎么算他总会选中你的那个爆点就爆了然后你就万劫不复

就是以为我们只是为女性鼓一呼嘛那就是我觉得真的就是好多人不敏感或者觉得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觉得中国男人很多男人会有一种想法就是他把女性分为两种一个是我的母亲和女儿这个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其他人就是人尽可欺人尽可奸人尽可侮辱可谈论可消费我觉得特别恶心

所以我一向遇到这种攻击的时候我就会置换成为那你女儿怎么不怎么样你怎么不回家对你母亲怎么样对因为以前那些男性同事我遇到一些工作场合的人就是他会把这个当成一种社交礼仪你知道吗他觉得不给你开一个黄色笑话就不尊重你了我们这场子太冷了

对我就会非常不客气的教育他对干嘛我就要还给你你能让我不愉快我就要让你不愉快所以后来其实慢慢的就是自己空间会比较洁净你会就退出了社交而且周围的人就会就是慢慢的洁净了起来然后我有一些就是男性的朋友

特别好他们自己自省然后我觉得特别珍贵他们就让我不至于就变成一个彻底的雁南症哈哈哈哈

想到他们就会觉得对这个糟糕的还有一点希望对多一点嗯小静太可爱对然后就是个愤怒对我之前就是我们也是上过我们节目的嘉宾就我们前同事子琪嘛就她之前发那个微博我一直都记得特别好笑她就是在上海参加一个文化圈可能是文学圈的这么一个聚会然后这个聚会上就有一个男的一直叫她美女啊

他长得确实挺美的然后这个男的就一直叫他美女然后他叫第一次的时候他就说我有名字然后他说然后这个男的就说可是你确实美啊然后他就说听上去我就想起那个就是什么国华那个

李国华李国华就说你的美不属于你属于所有人对他不是说就是因为你太美了所以我难以自持就类似这种话对你的美不属于你然后最多的是他的反击他说那个男的不是说你确实很美吗然后我同事就说你也不错你也不错

所以我觉得还是要反击的就是虽然说这种可能会带来的风险可能就是说大家会觉得说这个女的很奇怪或者就是她还是会用那种污名化的话语就像小庆稿子里面写的那样子的就是你是不是有点就是疯了或者说你是为什么不尊重这种社交礼物但是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其实就所谓的这个疯癫也是你的一种抵抗的方式对就是我的疯对而且我觉得它是有效果的它的确是会影响到一些

就是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的男性他会自省真的我有好多都是这样就是从良的男性对我就第一次的懵逼你知道吧有一次就是也类似什么美女你是不是在等我就是好有同学这个感觉我有非常就认真的跟他

闹翻了然后后来再也不这样但我们也是很好的朋友啊一起聊红楼梦什么的还有次一个同事我们开周会一个女性同事来迟到了她说好姐你来做我大腿吧我说你们做我大腿这个也是有点恶劣男记者我说你为什么不让你母亲做你大腿这个句式换成

其实我还遇到过我刚从工作不久的时候也是坐车去采访就会说好几个年做大腿我说你怎么不让你女儿做她的大腿那个司机叫阿豪吗说你怎么不让你女儿做阿豪的大腿然后后来就好了女儿母亲大法真的因为他们

他们真的很恶心呢就分成两类就像上野千和子说的一位就是圣女一位就是随便吧幽默化的东西我就记得那个金智英的结尾其实也是这样嘛就是他不是去看那个心理医生然后最后那个就变成从金智英的那个人称转换到这个心理医生的人称然后他就会说我通过这件事情我理解了我的老婆

但是下次我招人的时候我还是想招一个未婚然后没有生育压力的女性对就是对她来说其实她可以理解她的妻子但她不能理解她妻子以外的其他女性对她能理解一个也算不错了对然后我觉得我们最后可以聊一下昨天吧应该前天我们都看了那个罗贝贝写的那个就是年度油腻杨瘦遥遥领先吧现在

对而且就是他最近不是上了热搜吗因为那个爸爸去哪是第几季了第六季对是不是好像没有在这里在那个国际芒果国际频道播出然后他教育儿子的方式就让人觉得非常的窒息对就是真的令人窒息而且我觉得就是他的回应就更加有名他回应了吗他回应了他就说他就说什么大概是大家的批评我都接受但是请麻烦你们一步

来我的微博下面骂不要去我太太的因为很多是在他太太的微博下面留言就是说你要不要管一下你老公他这样会给孩子带来心理阴影的然后他说你们能不能一步到我的微博下面来骂要骂我对就是不要去就是去烦他然后还是他跟他老婆喊话说什么搓衣板已经在路上了什么就是你感觉连这个回应都无比的油腻他是不是要赤裸上升柜搓衣板哈哈哈哈

你们不觉得他就是一个典型的父权吗那个文章是符号他的爸爸就是这样对他的所以他又复制了这种方式所以我觉得男性好可怜他们一直在复制这个系统还有文化给他们这种象征和形式方式或者是其实他也是在复制一种伤害其实就是像我们之前讨论的男性也是整个这个体制这个模式也是受害者我有个好朋友就是

他一直很渴望就是打伞但是他觉得打伞很怪男生我就觉得我们解放了你们也解放了你也可以化妆你也可以打伞你也可以不做一个成功的人士你也可以不用不敢不敢哭或者说我一定要坚强雄壮那样的一个雄性的男子的主流形象那不很累吗不累吗就天天在咖啡馆里面创业哈哈

有没有可能就是大家就是稍微的把自己放过一点点那我们今天节目就差不多到这里今天特别感谢小青来跟我们分享这些不管是作为一个媒体人一个泛娱乐报道的写作者还是作为一个女性我觉得其实都是一个很好的分享吧对非常愉快然后也非常有收获非常真诚的对

非常认真非常愤怒的然后也可以把这种愤怒化为一种行动力的这样一期节目我觉得我自己还蛮有收获的对对对然后我觉得也可以让大家以后多多关注小庆的报道可能会发在人物和每日人物两个公众号上面是不是对因为我们人物杂志就是

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硕果仅存的就是老是有之前会有一些那种就是不太善意的男同事或者是整个其他同行会说你们怎么老是发女性的报道啊就老发老发老发然后但我觉得特别骄傲就是我们就是一个非常

非常好的编辑部我觉得特别自豪然后特别就是虽然有时候也会受到很多批评就是压力啊就是催稿什么但我就非常自豪就是有这种行动力和生产力去输出一些东西嗯不管它能影响多少个人就像嗯刚才说的韩国那个稿子那篇的再看大概有 13000 个吧然后我觉得嗯我就觉得特别好就你会觉得

大家就是互相温暖就像姐姐来的那句话一样可能不仅是姐姐不仅是妹妹不仅是阿姨不仅是妈妈不仅是叔叔哥哥弟弟同事就是那一个一个的点我觉得就是一些特别美好的东西让你在这个糟糕的世界里面我觉得就环球同次两日好像都很糟糕会给你一些活下去的那种勇气对

而且我觉得也希望大家看到说在今天这种相对来说比较差的这样一个舆论环境和媒体的这个尺度的上面其实还有很多像小庆这样在机构里面的媒体人其实在努力的发掘一些我们可以写然后大众更容易接受的报道的形式和题材其实我觉得就是你们之前在见面做的那些报道就特别好

我觉得也是非常非常好的输出和表达影响到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同众同行和读者然后现在这个也挺好的换一种美剧我觉得都特别好就是我们都在为了同样的事情和目标努力吧对对对那好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了我们下期再见拜拜商业互吹笔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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