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Rachel Meyer,27岁,现在生活在美国,却在苏格兰高地长大。我的父母是苏格兰和南非混血,这或许解释了为什么我没有明显的苏格兰口音——我从小接触更多的是南非口音,所以很容易适应不同的口音。
我的童年并非童话。父母是狂热的福音派基督徒,他们相信自己被上帝选中成为传教士。这种信仰,与其说是指引,不如说是他们行为的遮羞布,最终造成了我难以磨灭的童年创伤。
三岁半的噩梦:暴力与冷漠
我们一家搬到苏格兰高地一座百年老旧的狩猎小屋时,我只有三岁。这栋房子,有着七十年代风格的橙色和Paisley壁纸,冰冷而巨大。 我记得最清晰的,是父母的一次争吵。我不知何故卷入其中,父亲一把将我抱起,然后猛地扔到地上,我的尾骨剧烈疼痛,好几天都无法正常行走。母亲对此没有任何反应。这只是我童年暴力和冷漠的开端。
狩猎小屋里的陌生人:缺乏安全感与姐妹情谊
这栋十居室的狩猎小屋,并非只有我们家人。父母将它作为传教中心,经常接待来自各地的传教士和教会团体。我们与这些陌生人同住,共享空间,甚至共享餐桌。这种环境让我和姐姐Hannah格外亲密,我们成为了彼此对抗这个世界的依靠。母亲强迫我们进行“耶稣的餐桌”练习,反复强调所有东西都属于耶稣,这让我从小就缺乏安全感,感觉没有什么真正属于自己。
控制与恐惧:宗教成为虐待的工具
父母的宗教信仰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成为他们控制我们的工具。我们不允许关门,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进入我们的房间。分享玩具是必须的,任何表现出“自私”的行为都会招致惩罚。这种控制延伸到生活的每一个细节,我们几乎没有自主权。
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暴力与精神控制
父母的暴力并非只针对我。父亲对母亲也实施肢体暴力,母亲可能患有某种精神疾病,她无法区分现实与隐喻,这导致她对一些事情的认知与常人不同。母亲在家庭暴力中扮演着侵略者的角色,这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理解他们双方的虐待行为。
地狱的恐惧:童年阴影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被灌输了对地狱的恐惧。父母经常向我们描述地狱的恐怖景象,这让我做噩梦,甚至感到身体不适。这种恐惧,与父母对巫术和恶魔的痴迷交织在一起,让我对黑暗产生极度恐惧。即使是去换睡衣,我都需要别人的陪伴,否则我会感到极度不安。
信仰的转变:逃避还是新生?
父亲的信仰转变源于他过去的毒瘾和一次所谓的“精神体验”。他声称在一次睡眠瘫痪中,他的“精神向导”攻击了他,直到他呼喊耶稣的名字才得以解脱。但这并没有解决他内心的创伤和情感问题,只是将一种依赖换成了另一种。
扭曲的宗教教义:精神控制与洗脑
父母利用宗教教义来控制我们,并灌输我们被洗脑的观念。他们宣称,只有服从他们,才能获得救赎,否则就会下地狱。我甚至因为质疑信仰而被父亲恐吓,被告知我“否认了基督”。教会鼓励孩子表现出虔诚,这导致我伪装自己的信仰,并感到羞愧。
教会的氛围:评判与控制
教会的氛围也充满了评判和控制。父母经常对其他基督徒的信仰和祈祷方式进行评判,他们痴迷于“属灵争战”,并相信驱魔是重要的灵性实践。这种环境进一步加剧了我的焦虑和不安全感。
身体惩罚:日常的暴力
父母对我们实施了严厉的身体惩罚,这几乎是家常便饭。母亲甚至会用计分系统来记录我们的“罪行”,达到一定分数就会受到体罚。她会用木勺、橡胶尺甚至棍子打我们,而父亲则会在母亲的胁迫下参与其中。这种暴力不仅带来了身体上的痛苦,更造成了我心理上的创伤。
反抗与挣扎:寻找自我
尽管如此,我并没有完全屈服于父母的控制。我的逻辑思维能力让我逐渐看清了父母行为的荒谬之处,我开始反抗,这让我遭受了更多的惩罚,但也让我在挣扎中逐渐找到了自我。
走出阴影:疗愈与反思
我的童年经历让我深刻地认识到宗教创伤和精神控制的危害。如今,我正在努力疗愈童年的创伤,并希望我的故事能够帮助其他经历过类似痛苦的人。 走出阴影,需要勇气,更需要对自我的坚定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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