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WIND: Jesus Philosop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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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玛米拉，哲学和宗教之间有什么区别？

我这么说并不是说两者之间没有区别。我对哲学家关于道德的讨论感到沮丧，这促使我去研究这些问题，因为哲学家现在似乎不愿提出关于善是什么以及如何行善的形而上学问题。哲学家们一直在问如何认识善的问题。

这种对形而上学的恐惧在宗教中是不存在的，当然，有时这会适得其反，但也提醒我们，甚至激励我们这些可能并非通常意义上的信徒的人，在我们与关于善的问题相遇时，要超越我们的安乐椅。

也许我们不需要带有天堂、地狱和鬼魂的宗教，但我们需要这种直觉：有一些东西，善、真、美，超越了仅仅的意见，并且仍然需要防范偶像崇拜，我们现在崇拜的诸神、国家、种族、金钱等等，艾丽丝。那是制作人凯莱和导演马克和我一起朗读的“明信片哲学”项目中的片段。

为了庆祝著名的英国哲学家艾丽丝·默多克（Iris Murdoch）在2019年100岁诞辰，括号内研究中心邀请公众通过明信片发送哲学问题。选择了100个问题，被选中的提问者收到了一位哲学家的手写回复。

你刚才听到的回复实际上是由哲学家乔纳森·琼（Jonathan Jong）撰写的。提问者指出了一个总是出现的典型骗局：基督教和哲学是两个相互竞争的世界。

在《未解之谜》节目中，我们已经播出了很多集，重点介绍了一些杰出的基督教哲学家的作品：索伦·克尔凯郭尔、米罗斯拉夫·沃尔夫，甚至是使徒保罗。但对于基督教和哲学如何相互补充，你应该去听第57集，名为“耶稣哲学家”。在那集中，约翰邀请了来自南佛罗里达大学的多洛雷斯·莫里斯和来自澳大利亚圣母大学的安格斯·布鲁克。

这些嘉宾指出，不仅有悠久而丰富的基督徒参与哲学概念的历史，而且耶稣是终极哲学家。我们将在第14季花更多时间在哲学世界中，但在我们到达那里之前，我觉得回到2021年11月并回顾耶稣哲学的一些亮点是正确的。我显然不是约翰·迪克森，但这是《未解之谜》的回顾。

如果柏拉图在5世纪有他强大的基督教诠释者奥古斯丁，那么亚里士多德在13世纪就有他的基督教捍卫者托马斯·阿奎那。许多人认为阿奎那与奥古斯丁不相上下，甚至优于奥古斯丁。但我不想挑起争端。

你可能听说过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在12世纪重新出现在欧洲。西方教会对亚里士多德的重新出现持谨慎态度。

为什么？因为在重新进入西方的版本中，亚里士多德被解释为将理性与宗教、科学思维与精神思维分开，教会不喜欢这种说法。所以大约50年里，他们反对阅读和教授亚里士多德。直到托马斯·阿奎那出现。

他正是在这个时期成年的，当他将注意力转向亚里士多德时，他最终表明，事实上，哲学家（这就是阿奎那对亚里士多德的称呼）与神圣启示的概念完全一致。

宗教可能包含纯理性无法证明的内容，但它不包含少于纯理性的内容。但当你仔细想想，这在生活中是很常见的。每次有人真实地向你报告他们所见所闻时，这个真理并不是你能通过哲学或理性得出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是真的。它只是

超出了哲学反思的范围。阿奎那说，同样，真正的宗教将与哲学相一致，但因为它也包含上帝自己所启示的东西，所以它将包含超越纯粹理性反思的真理。因此，托马斯·阿奎那的立场，最简单的说法是，事实上你需要信仰和理性共同发挥作用

他的核心论点基本上是这样的：信仰完善理性，因此，理性只能带你走到那里，信仰将带你走下一步。但他还以一些基督徒历史上感到不舒服的方式论证。但他还说：“但信仰也不能与理性相矛盾。”我认为这非常重要。他基本上说，

信仰的真理不能被解释为与自然理性的基本原则相矛盾。有趣的是，我认为托马斯对信仰最深刻的反思实际上是他对西塞罗关于信仰的论述的反思。

因为西塞罗在《论职责》中著名地指出，信仰是公正社会的基石。信仰是正义的基石。托马斯将这一点应用于，不仅适用于公正的社会、良好的社会、好人，也适用于我们对真理的追求。我们所有利用理性寻求真理的努力都依赖于对某些东西的信任。但我们所有……

我们在理性上的目标最终通过完成这种信仰来实现。它以某种方式完成了这种信任。

托马斯·阿奎那以五种方式理性地证明上帝存在。但如果你对这五个证明的所有了解都来自理查德·道金斯在《上帝错觉》一书中关于它们的章节，那么你可能根本不知道它们究竟是什么，因为，恕我直言，理查德·道金斯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道金斯教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读过一些无神论哲学家，他们对道金斯对这五种方式的描述感到尴尬。我认为我们应该专门做一期节目来讨论上帝存在的证明。我确实认为上帝的存在得到了证明。但让我在这里简单地谈谈阿奎那的论点。它们是：一、运动论证。基本上，在一个不断变化或运动的宇宙中，必须有一些东西是最初的推动者，它本身并不运动。

被其他东西推动。阿奎那说，我们称之为上帝。第二，有效原因论证。被导致的事物必须有其来源，即一个本身不被导致的第一因。阿奎那基本上说，我们称之为上帝。

第三，偶然论证。基本上，这个论点说，除非有一样东西必然存在，否则任何东西都不会开始存在，因为存在不可能从不存在中产生。

然后是第四个论点，即完美程度论证。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个论点，但阿奎那认真对待它，所以我可能错了。他基本上说，如果不同事物的好坏程度有等级，那么就必须有一些东西是最大或完美的善，它们从中获得其好坏程度。我们称之为上帝。

第五个论点是目的论证。这通常被称为目的论证。这是我最喜欢的阿奎那论点，但它也很容易出错，就像道金斯那样。所以我让安格斯帮忙解释一下。我在这里要非常小心，因为托马斯·阿奎那的目的论与威廉·佩利的目的论以及今天的智能设计大相径庭，对吧？是的，所以……

这样想，威廉·佩利是在一种认为自然界是机械的观念下运作的。所以他认为，实际上可以将手表与自然进行类比。

威廉·佩利是一位18世纪的神学家，他的开创性著作《自然神学》论证了上帝的存在，因为人类的构造错综复杂，体现了智慧的设计。因此，如果你发现一块手表，你会认为这样复杂的机器一定有设计者，因此也有设计者。地球上复杂的生物也是如此。它们一定有智慧的设计者。

现在，这不是托马斯·阿奎那想说的。托马斯并没有在这种类比中运作。他实际上认为，一切事物天生都有目的论，我们可以在万物都朝着目的的完成而运动和变化的事实中看到这一点。所以当他提出目的论证时，他基本上是在说，好吧，事物是运动的。

我们实际上可以在我们眼前看到，如果我向窗外看，我看到一棵树，我知道这棵树是从种子长成幼苗，再长成树，因为它的本性就是以这种方式运动。它朝着目的的实现而运动。为了这个目的，

理性，他会说，我们看到这种目的论框架存在于一切事物中。所以问题是，如果存在目的论因果关系，如果事物朝着目标或目的的完成而运动和变化，那么就必须有一个统一的、总体的目的。

一切事物都指向它。再说一次，他会说这就是我们都称之为上帝的东西。是的，我认为这太棒了。

我真的认为这太棒了。阿奎那并不是惊叹于人眼多么复杂，然后说，哦，那一定是上帝。他注意到宇宙中的一切，从最小的粒子到宇宙的边缘，都是按照优雅的规律运作的。整个演出中都融入了数学。这就是指向伟大的数学家，宇宙背后的思想。

宇宙。我们将在节目说明中添加一些链接，我认为你可以在那里阅读对真正目的论证的最复杂的描述。多洛雷斯·莫里斯有她自己最喜欢的阿奎那论点。

可能是宇宙论证。为什么会有事物而不是虚无，以及为什么不可能存在无限的因果链？尽管如此，我真的很喜欢道德论证。在这个人生阶段，正是这个论点引起了我的共鸣。我要说的是，当我年轻的时候，这种关于无限因果链的站不住脚的观念，20年前就抓住了我。所以我认为这说明了一些事情……

宇宙论证，也称为第一因论证，经常被误解。这个论点并不是说一切都有原因，所以宇宙一定有原因，因此上帝一定是宇宙的原因。你经常听到这样说，即使是从像丹尼尔·丹尼特这样非常聪明的无神论者那里，他们然后又转过来说，好吧，如果一切都有原因，那么谁导致了上帝？啊哈！对吧？是的。

不。第一因论证说，任何被导致的事物都是由其他事物导致的。由于逻辑上不可能存在无限的因果链，因为如果系列中没有第一个，就没有第二个、第三个或第四个，因此没有系列，那么就必须有一个不被其他事物导致的第一因。这只是逻辑上的。阿奎那说，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上帝。

解决这个小困境的唯一方法是，正如古希腊哲学家帕墨尼德斯所说，宇宙中没有任何事物是被导致的，甚至没有变化。

那么就没有第一因，对吧？因为没有原因，没有变化。阿奎那用我前面提到的偶然论证进一步发展了这一点。这个论点说，自然界中存在的事物是偶然的。换句话说，这些事物可能不存在。它们不是必要的事物。现在，如果它们可能不存在，那么一定有一个时间点，所有这些事物都不存在。

由于不存在的事物不可能使自己存在，所以一定有一些东西必然存在，从而赋予其他事物存在。我们生活在一个我们发现价值超越我们观察到的世界。我认为上帝是对此最好的解释。我还认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存在的世界。

我认为这个问题，为什么会有事物而不是虚无，这是最古老的哲学问题之一，仍然需要答案。我实际上不认为大爆炸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无论你把它看作科学，无论你是否赞成它背后的科学，即使完全从科学上接受它，它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会有事物而不是虚无，对吧？

它也许解释了如何，但并没有真正解释为什么。我们从科学家那里接受了多少信仰，这真是令人着迷。

科学解释了很多事情。而且，这很棒。我是科学的忠实粉丝。我很感激生活在一个科学取得如此巨大进步，以及许多对我们生活有价值的事情的时代。但科学并没有触及解释一切的表面。还有一些问题，你需要走出

科学来考虑。事实是，过去科学家们自己也这样做，对吧？哲学过去并不是一门独立的学科。如果你回顾哲学史，早期的、历史上伟大的哲学家也是科学家，因为他们认识到，在研究现实时，你也必须停下来问这些更大的问题。好吧，但是什么？科学没有解释什么？给我举个例子。

好吧，例如意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对人体和人脑的研究比1000年前领先了数光年，对吧？无法比拟。我们对大脑的功能有如此深刻的理解。

但仍然存在这个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斯多葛学派一直在问的问题。这是我们在哲学史上一直在问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会有意识？为什么会有体验？我们知道大脑的功能，我们知道我们如何使用我们的身体，我们如何在世界上行动。

但为什么对我们来说它像某些东西？弗兰克·杰克逊有一个哲学思想实验。你想象一个被锁在房间里的女人，玛丽。你必须假设玛丽非常聪明，对吧？她获得了所有客观上可以获得的知识。所有可以通过教科书等从第三人称视角获得的知识。

关于人类感知和颜色视觉，对吧？所以她知道人们会在红灯停车标志前停下。她知道光谱上的光线何时会触发他们的红色反应，所有这些。但直到她被允许离开黑白房间，她才了解到一直以来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正在发生。他们正在经历这些红色的体验。她了解了他们看到红色是什么感觉。这种跳跃是

从大脑在做什么，眼睛在做什么，到感知者感知是什么感觉，对我们来说仍然是一个谜。我们或许可以在大脑必须是什么样子方面取得进展，以便我们认为，拥有这些类型的体验。但我们如何从可观察世界中发生的事情跳到意识这个私人领域中发生的事情，仍然是一个很大的谜。

存在、起源、必然性、意识，这些都是基督教从一开始就思考的事情，并且具有哲学活力，这往往被怀疑论者和信徒所遗忘。这甚至在我们思考多洛雷斯认为是基督教最强项之一之前，即所谓的上帝的道德论证。♪

我今天要谈谈科学与人类价值观之间的关系。通常认为，道德问题、善恶和对错的问题，是科学官方没有意见的问题。这是萨姆·哈里斯再次说的，你可以听到他有一种非常深思熟虑的智慧语气。部分原因是他如此受欢迎，以及为什么他似乎让人们相信宗教已经过时了。

但他的论点并不强有力。在我向多洛雷斯·莫里斯讲述这一切之前，这里还有他2010年著名的TED演讲中的一段，论证说科学，而不是宗教或形而上学，科学可以回答我们最深刻的道德问题。人们经常说，科学无法为我们提供道德和人类价值观的基石，因为科学处理事实，而事实和价值观似乎属于不同的领域。

人们常常认为，没有对世界现状的描述能够告诉我们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但我认为这显然是不正确的。

说实话，我写这本书的原因之一是因为萨姆·哈里斯。因为人们正在阅读他的书，他们发现他很有说服力，而那些也是无神论者的学术哲学家则认为他很尴尬，对吧？因为论点不好。特别是，他相信从“是”中获得“应该”没有问题。因此，正如休谟首先所说的那样，

你不能从“是”的断言中推导出“应该”的断言。你可以查看某个情况的完整描述，从这些描述性事实中，从关于事物现状的事实中，你永远不会仅仅使用这些事实来产生关于某人应该做某事而不是做另一件事的主张。要得到“应该”的主张，你需要另一个“应该”的主张。

我在书中使用的例子是一个愚蠢的例子，你出现在午餐会上，你没有三明治。你意识到你忘了带三明治。和你一起坐的人，你的朋友，有两个三明治。她只吃一个，但她喜欢留一个作为备用。你问她能不能给你第二个。她说，好吧，不，是我的。我不太喜欢分享。而且

你进行了这段对话。这有点愚蠢，但这是重点。你们两个可以完全同意描述性事实。她有两个三明治。她只够吃一个三明治。你非常饿，什么也没有吃。如果她给你其中一个，你们俩都会有一个三明治。所有这些描述性事实你们都可以同意。但如果她不相信你应该在有能力的时候与人分享，那么场景的描述中没有任何东西会说服她。

你需要一个“应该”的主张。哈里斯认为你不需要。在他的书的后续版本中，有一个附录，他在其中回应了其他同情他的哲学家，他们反驳他说，你在这部分是错的。我认为我知道他错在哪里。我认为哈里斯完全正确的是

一个正常运作的人可以在可观察的现实中找到“应该”的主张。我认为，当你与其他人生活在同一个社区，当你遇到那些做得很好、蓬勃发展的人和那些正在受苦的人时，很容易看出那些蓬勃发展的人应该帮助那些正在受苦的人。我认为这是显而易见的。所以这些是道德事实。它们就摆在那里，直视着你。

完全正确。我认为萨姆·哈里斯完全正确，存在客观的道德价值观。问题是它们从哪里来。他说得对，它们就在那里。我会说，我们被设计成能够找到它们，对吧？但他错了，它们不能仅仅在可观察的现实中被发现。他认为它们可以，因为他像所有正常运作的人一样，

认为存在这些道德事实，我们有义务遵守它们。但这与说它们仅仅存在于可观察的现实中是不同的。我认为我们之所以在那里找到它们，是因为我们拥有某种类似于神性感觉的东西，因为我们被创造出来是为了在现实中看到上帝的良善。但在没有上帝的世界中理解这些客观的道德事实

比在有上帝的世界中理解它们要困难得多，对吧？你需要在没有道德立法者的情况下拥有道德律。你需要在没有任何标准承担者的前提下拥有良善的标准，对吧？我认为一个更好的尝试是埃里克，他的名字是埃里克·维伦伯格。他有一本书叫《强有力的伦理学》。他至少，他也是一位无神论的道德现实主义者。他认为在一个没有上帝的世界中，存在着客观的道德事实。

但他最终将它们定位为纯粹的事实。他认为这些只是现实的特征，不仅无法解释，而且也无法解释。它们是无法解释的。我认为这至少比哈里斯更好，坦率地说，哈里斯似乎有点困惑于从“是”中获得“应该”意味着什么。我认为他并没有，哈里斯自己说他发现阅读哲学很无聊。所以我认为如果他多读一些这些材料，看看事情到底错在哪里，对他会有帮助。

那么，为了结束这场讨论，你能简单地为我的听众解释上帝存在的道德论证是什么，以及为什么你认为它如此令人信服吗？当然。因此，道德论证说存在客观的道德事实。

而且我更倾向于道德论证的版本说存在客观的道德事实。对此最好的解释是上帝的存在。因此，上帝很可能存在。其他人将此作为演绎论证，他们实际上想进一步说，如果存在客观的道德事实，那么上帝就存在。

这个论证声称，如果没有上帝，就不可能存在客观的道德事实。但存在客观的道德事实。因此，上帝存在。两者都首先说，客观的道德是现实世界的一个真实特征。其次，说这呼唤着上帝，无论是必然的还是概率性的，道德价值的现实是上帝存在的证据。

为什么我喜欢这个论证？好吧，我完全相信存在客观的道德事实。即使是彼得·辛格，另一位著名的无神论哲学家，他很长时间以来一直试图在没有客观道德事实的情况下进行工作，现在也改变了主意，他也是一位道德现实主义者。那么客观道德事实的替代方案是什么？

如果道德事实是客观的，那么它们就是真或假，无论我们对它们的看法或感受如何。我在这里借鉴罗伯特·亚当斯的定义。他说得对。如果道德事实告诉我们的与我们对它们的感受无关，那么它们就是客观的。如果它们告诉我们我们应该如何行动，我们应该如何生活，那么它们就是道德的。罗伯特·亚当斯是一位美国分析哲学家，专门研究形而上学和宗教哲学。

客观道德的替代方案是某种主观道德，在这种道德中，我们自己决定我们应该如何生活以及我们应该做什么。这在某个年龄段、某个群体中非常流行的观点。你经常在大学课堂上听到它。为什么我如此确信相对主义是站不住脚的？

好吧，我认为没有人真正相信它，至少在个人层面是这样。如果你有一个朋友告诉你，他们最近养成了谋杀的习惯，但别担心，他们实际上并不认为谋杀是错误的。所以他们知道这里有一些法律风险，他们非常小心，以免被抓住。但因为他们实际上不认为谋杀是错误的，所以对他们来说谋杀实际上并不是错误的。所以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没有人相信这一点。没有人真正相信这一点。

更多的人相信一种近亲，我们可能称之为文化相对主义，它说，当然，个人不能自己形成这些观点。你不能仅仅凭空捏造道德。但文化要为自己的道德准则负责。我们永远无法从道德上评判另一种文化，因为，同样，我们有我们的道德，这对我们的社区和文化来说是正确的。他们只是有他们的。

如果文化相对主义是正确的，那么文化作为一个整体就可以决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但这只是说多数人统治的一种花哨的说法。但随之而来的是，少数人的声音是错误的。如果多数人统治，少数人的声音就是错误的。这使得社区内部不可能存在道德改革者，因为道德改革者必须反对多数人的声音。

因此，如果我们接受文化相对主义的道德观，那么我们就必须说废奴主义者是错的，而奴隶贩子是对的。道德论证实际上说，你甚至可以说，至少存在一个客观的道德价值观。实际上，我们相信不止这些。

但问题是，它从哪里来？我要明确一点。道德论证并没有说你必须相信上帝才能成为一个好人。它也没有说相信上帝的人比无神论者更好。这是一个无法接受的论点，对吧？这是胡说八道。

问题是，我们能对现实说些什么来解释这样一个事实，即似乎存在某种客观的道德价值观？正如道金斯所说，对吧，DNA既不知道也不关心。DNA就是这样。盲目力量的世界似乎是一个非常不可能产生粗暴的、独立存在的关于人类应该如何生活的事实的候选者。值得在这里停顿一秒钟，仔细体会一下这一点。

道德论证并没有暗示你需要上帝才能做好事。基督徒有时可能会这样说，当然，怀疑论者有时也会这样理解这个论证。但这个论证实际上是哲学性的，而不是务实的。关键是，什么才能解释任何事物在道德上是对还是错的事实？

普遍的意外无法解释这一事实。进化也无法解释。这些只是我们必须做出道德判断的条件的描述。

尽管萨姆·哈里斯这么说，但科学也无济于事。当然，科学提供了对我们条件的洞察。它还可以测试哪些事情可能会改变这些条件。但它甚至无法开始告诉我们哪些条件在道德上最有价值。它无法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应该为一个结果而不是另一个结果而行动。它也无法告诉我们我们应该为谁的利益做出这些道德选择。

当然，一种解决方法是说没有道德事实，没有真正的对或真正的错。很多人会诉诸于此，尤其是在那些能够看到事情走向何方的哲学家中。但如果你碰巧是一个认为世界上存在道德事实的人，认为以某种方式行动是对的，以其他方式行动是错的，那么问题仍然存在。这些道德事实的逻辑基础是什么？

基督教的答案是，有一个创造者，他自己的良好品格印在宇宙上。这些道德事实存在是因为它们与终极现实，与上帝的品格相对应。《未解之谜》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