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顶尖纳米专家“叛逃”清华，中国千人计划挖了美国尖端科技的墙角？【王局拍案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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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月 1 号黄金周的第一天清华大学在自己的官网上发了一个消息哈佛大学原化学系系主任查尔斯利伯受聘为清华大学深圳研究院的讲习教授就在同一天严宁所在的深圳医学科学院也聘请查尔斯利伯当自己研究院的研究员

这个消息一公布就立刻引起了国际科学界的广泛关注为什么呢因为这查尔斯利伯不简单你想想他是哈佛大学的化学系的系主任那哈佛大学的化学系的系主任那是一般人能当的更重要的是这个查尔斯利伯还得过沃尔夫奖这沃尔夫奖是以色列的一个基金会搞的也被称之为小诺贝尔奖尤其是这个化学奖

化学界被称之为诺贝尔化学奖的风向标往往得了沃尔夫奖的化学家过几年就能得诺贝尔化学奖了更重要的是这个查尔斯利伯的研究领域不一般他是研究材料科学的纳米材料纳米芯片材料我这几个词一说你可能就知道了他被称之为美国的纳米芯片之父

你想这几年中国和美国在芯片领域的竞争那是白热化了芯片领域也是美国不多的能卡中国脖子的领域英伟达的什么三纳米的芯片美国就禁止中国购买

然后呢中国就拼命的希望能够中国提升这纳米芯片的技术那你想想在这种情况下这查尔斯利博被聘请到清华大学那是不是给人感觉中国有可能通过这样的科学家突破美国对中国纳米芯片技术的封锁啊

而且这几年啊这查尔斯利伯的研究领域啊又变了他在搞什么呢他在搞这个脑机接口就人的脑大脑啊跟机器连在一起啊就跟马斯克搞的那一样啊就说他现在搞一种材料就把他东西注射到大脑里

不会引起人的排异反应但是可以把人大脑里头啊神经元的那些信息都捕捉到直接传到外面的计算机里你比如说人身体啊有什么病他的计算机一看就知道了马上开始进行治疗另外人体啊大脑思考的信息跟外面这个脑机接口里的计算机联网那可以成倍的提高人大脑的工作效率啊

总而言之啊这查尔斯利博是现在国际一线顶呱呱的科学家受聘到清华大学那你肯定啊这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这个消息更重要的是这查尔斯利博之所以能够到中国来工作还跟一段他自己的经历有关前些年他因为受聘中国的千人计划被美国的 FBI 给盯上了

盯上了之后就查来查去一开始怀疑他是间谍后来没查出间谍但是最后也判了刑最后他不得不从哈佛大学退休也正因为如此他最后才辗转到了清华大学在清华大学当起了讲习教授

所以他的经历折射出中美这两个国家在最前沿的科技领域内也包括人才领域内竞争的白热化的程度他自己的命运也变成了整个中美科技和人才竞争领域的一个缩影所以我今天就来讲一讲查尔斯蒂伯和中国的故事查尔斯蒂伯是出生在 1959 年他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在化学方面的天赋

后来就拿了两个博士学位他的导师也是一个诺贝尔奖的获得者 1987 年他进入到了哥伦比亚大学 1991 年进入到了哈佛大学在哈佛大学就组建了一个叫力博实验室

他跟中国的渊源还蛮深的因为他当时在哈佛大学的力博实验室那是全球知名可以说是全球研究纳米芯片技术最先进的实验室所以他在这个实验室过程中培养了很多中国的留学生也培养了很多中国的科学家你比如说清华大学有一个院士叫范守善院士就曾经在他们做过访问学者

后来在 2008 年的时候他的实验室来了一个科学家中国的这个科学家叫麦立强这个科学家最终改变了他的命运这麦立强实际上他自己的背景并不是特别的突出他是武汉理工大学的一个副教授当时还是个副教授他 2006 年的时候他到美国去做过法医学者 2008 年的时候就跑到了哈佛大学力博实验室就拜这个查尔斯力博为师

他呢是研究材料科学的你想想材料科学嘛跟查尔斯利伯所搞的这个纳米材料也是比较这个衔接的啊后来呢他到了个哈佛大学啊这个访问学者不到一年的时间这武汉理工大学就突然挂了一个牌子就是哈佛大学跟武汉理工大学合作的一个实验室那给人感觉好像是他跟这个查尔斯利伯就有某种默契啊

事实上大家都知道 2008 年中国当时正推行一个计划叫做千人计划这千人计划的背景是什么呢就是当时有人统计说中国都有很多大学尤其是顶尖大学的学生本科毕业之后就纷纷跑到美国去留学了这个实际上自从中国改革开放以后就源源不断的都是这个趋势啊

但是他们统计了 2002 年这一年 在美国拿到博士学位的中国的留学生大概有 92%最后留在了美国 并没有回到中国其实不仅仅 2002 年 你就比如说 我自己当时在大学我当时读的化学嘛 我们化学系的同学毕业之后大概有三分之一就去了美国 有三分之一去了其他国家 只有三分之一留在了国内

去到美国的这些同学啊当时只有一个回到了中国其他全都留在了美国和加拿大所以你可以看到那个时代到美国留学的这些人不回中国其实也很好理解因为国内的科研条件不太行另外一个也穷嘛你国内大学老师能拿多少钱美国大学老师能拿多少钱差太多了啊

所以在 08 年的时候中共就搞了一个战略希望能够把这些中国留学到美国学成的这些人吸引回来

尤其是要吸引那些高精尖的人才所以中组部那一年就出台了一个文件就是说把在海外工程名就的那些科学家通过在国内建立一个千人计划的方式把他们吸引到国内来吸引到国内来要给他们一些配套的条件呢这配套的条件主要有几个方面一个是当然是比较好的一个物质条件说这个千人计划当时你入选了回国之后安家费一百万人民币

15、6 万美金啊那当然很大一笔钱对吧另外一个呢你如果要是回到国内根据你自己在海外的这个成就啊你的这个收入可以免疫具体拿多少钱跟当地政府去谈这个钱当然是由中国政府来出了啊另外一个方面保证你的科研经费这个科研经费啊在中国你可以搞研究嘛

更重要的是啊你比如说这些人你要是个外国人在国外已经是美国籍了啊回到中国给你提供长期签证你想想中国的这个长期签证很难拿的啊你包括你子女啊在中国上学一路绿灯总而言之啊希望通过这样的一个措施吸引在国外那些功成身就的科学家回到中国

但是系科学家里头大概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就是说的就中国当时当留学出去的后来加入美国籍在美国功成身就的这些人希望他们能够回国报效祖国另外呢你不是中国籍也没关系你的顶尖的科学家那更是欢迎啊

当然了这些顶尖的科学家可能人家在国外都有终身教职的你就比如说这查尔斯利伯人家是哈佛大学的终身教授那怎么可能到中国良机工作呢所以这千人计划在合作方式上也非常灵活分为短期的分为长期的就你直接回来了在国内就职的这是一种啊

另外一种呢就是说你可以有合作项目不一定你非得要咱美国的职务辞掉因为美国的大学啊大家都知道啊大学教授他的工作时间比较灵活有的你比如工作五年六年就有一年的学术假期那这一年的学术假期那中国就会认为你这一年在中国工作也可以啊甚至你比如说寒暑假你寒暑假时间比较长有三个月你这三个月到中国合作也可以在中国工作也可以

所以你可以看到了嘛就中国的千人计划就体现出啊就中国政府当时啊一方面他希望搞这个科教新国嘛一方面想跟美国进行人才竞争吸引人才回来搞的这么一个比较庞大的这么一个人才回归计划这个计划为什么要千人计划呢就是说一开始是准备搞一千个人回来但据说后来搞大发了啊到 2017 年的时候说是在全世界范围内一共搞回来七千人

那么当时武汉理工大学的麦立强就想为查尔斯利伯申请千人计划后来这个千人计划真就申请成了在 2012 年的时候

2012 年申请成之后呢麦立强呢就把这个合同啊发给了查尔斯利博后来呢美国的 FBI 公布了啊这合同里头怎么规定的呢就是规定给查尔斯利博安家费 100 万人民币 15 万 8 千美元每个月的薪水是 5 万美金这 5 万美金的薪水可不得了啊

其实美国的大学教授的薪水不是特别高你就算顶尖的大学教授的薪水一般来说也没有超过 20 万美元的而且美国你扣掉税之后就算 20 万美金一个月也就是 1 万美元你想想武汉理工大学给查尔斯开的薪水是 5 万美金一个月然后规定他一年在这里工作 9 个月的时间

然后呢他有什么义务呢就是说你要以武汉理工的名义在国际上发文章然后带三到四名研究生然后指导青年的科学家然后组建一个实验室然后呢用这实验室啊搞一个叫纳米重点实验室而且这纳米重点实验室在 2013 年就挂牌了啊名字上写的就是哈佛大学武汉理工纳米国家重点实验室当时啊看到这样一个合同之后呢这查尔斯蒂伯就签了

签完之后呢双方还商量说这钱怎么给呀他还给那个武汉理工的那个人商量最后呢武汉理工的人呢就跟在邮件里头讲给他提供了两种方式一种方式是说你到武汉来我们把直接现金给你啊你带回美国去另外一种呢就在这个地方工商银行给你开个账号然后把钱打到你这工商银行的账户里头这工商银行在美国也有分行啊你在美国可以直接取

後來查爾斯利伯就跟武漢理工商量錢一半給他現金一半存到工商銀行的賬戶至此之後查爾斯利伯作為中國的千人計劃的科學家就在武漢理工工作了三年的時間當然這三年他也沒按照規定在那工作九個月實際的工作時間還蠻短的但是後來大家都知道川普上台之後 2017 年他就覺得

现在中国开始对美国的这些知识产权呢开始进行偷窃开始进行掠夺他不是有个纳瓦格吗纳瓦格他当时不是有一个什么贸易什么委员会办公室吗他这个办公室里当时写了一个报告是什么报告呢就中国侵略就中国侵略就指导中国对美国这个经济领域内啊进行入侵威胁偷窃黑客然后把美国的辛辛苦苦搞出来的知识产权都搞到中国去了啊

这个报告出来之后呢就引起了美国国会的重视啊后来在 2018 年的 11 月份美国就搞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呢就叫中国行动计划这个中国行动计划就是讲中国现在就利用自己有钱了开始把美国的一些顶尖的科学家弄到中国去把涉及到美国的一些军事秘密啊也包括一些经济秘密啊知识产权呢都给偷走了

针对这个计划就开始采取措施这个计划中间尤其针对这个千人计划他们那个时候说实在的我觉得美国的反应都有点慢了你想想中国是 2008 年开始搞千人计划的美国是 2018 年才开始搞针对这个千人计划啊

实际上中国的千人计划到 2016 年 17 年就不怎么提了为什么不怎么提了就是因为你大张旗鼓搞这个千人计划引起了美国的注意所以你可以看一下中国有一段时期你在网上摆渡这个千人计划已经都被屏蔽了美国搞了这个中国行动计划之后他就开始盯上一些美国的科学家去中国搞过合作的埃格查就查到了这查尔斯里博

查到的查尔斯利伯这个大概是 2018 年的 12 月份啊当时 FBI 就给哈佛大学写了一封信就问这查尔斯利伯到中国去啊有合作没有有没有参加过千人计划哈佛大学在 2019 年 1 月份就给这个 FBI 回了一封函说没有啊这个查尔斯利伯啊根本没有这个参加中国的千人计划结果啊

FBI 就怀疑了嘛因为哈佛大学的这个回函呢是基于查尔斯利伯自己的陈述查尔斯利伯呢在 2015 年之后中国的千人计划在三年的合同期结束之后据他自己讲就结束了但实际上他跟武汉理工啊还有一些合作到 2017 年才算是所有的合作都结束了啊

所以他当时就没有跟哈佛大学把这个所有的事情给讲清楚他就隐瞒了他跟中国参加千人计划这么一个过程我猜这查尔斯利伯主要是因为什么呢因为他在中国参加千人计划拿了很多钱这钱在美国得报税他肯定是不愿意报这哥们当时肯定是有点贪念所以就没跟哈佛讲清楚这件事情哈佛就信以为真就报给了 FBI

FBI 呢他当时也没信哈佛的就对这个查尔斯利伯就展开了调查

调查过程中间就找了查尔斯利伯问了问你没有参加这签人计划啊查尔斯利伯当时就没有讲真话他就说他没参加没参加这可不得了为什么呢因为后来 FBI 就破译了他跟武汉理工之间的所有的邮件这邮件中间连合同都给扒出来了你想想你合同里都签的你要参加中国的签人计划那就相当于对于美国的国家安全人员撒谎

这个在美国是重罪啊就美国政府问你事情啊你要是撒谎这本身就可以判刑判好几年呢所以后来这美国的司法部就以这个向美国政府的官员撒谎的名义就把查尔斯利伯给起诉到法庭了起诉过程中间因为又查他邮件就发现这查尔斯利伯偷税就是他 2013 年 2014 年那会儿啊他那个工商银行的账户的余额有 20 万美金不少啊钱啊

关键是他这 20 万美金他都没向美国申报大家都知道美国就规定你在海外有收入只要这个收入水平大于 1 万美金你就得申报结果这查尔斯利伯肯定是起了贪念没申报结果后来就把他这个税务欺诈这个问题也都一块去起诉了把他抓起来

抓起来了之后呢最后呢查来查去倒也没查出他有什么间谍行为也没有什么科学方面的泄密行为啊那不管怎么说你是违法了这个有关规定啊你比如说他当时啊在美国啊他所研究的这个实验室里头啊很多经费是来自于美国的联邦政府的这个经费啊有一千五百万美元啊

还有美国的国防部也委托他搞的这个研究啊这研究呢大概好像有六七百万美金的项目

还有比如说美国的这个卫生部也为他研究的也有 800 万美金的项目但这些项目里头就规定你在海外如果要是有类似的研究项目你得申报你得要是向这个告知他没告知另外一个方面他当时跟武汉理工之间的合作把他挂了个牌子说这个武汉理工跟哈佛大学的一个重点实验室但其实武汉理工啊是跟他个人合作

那哈佛大学本身并不知情啊他等于是打着哈佛大学的牌子去跟武汉理工合作这其实也是违规的啊但是确实没有查到他涉及到间谍行为所以最后就是以税务欺诈也包括呢跟美国政府啊之间没有诚实回答这两个罪名呢把他起诉了这个起诉啊是在 2021 年起诉最后在 2023 年的时候呢就宣判了宣判呢就判处他居家

这个监禁六个月然后呢还有两年就相当于假释就是你可以出去但是呢还要接受监督脚上戴着一个什么脚环啊什么之类的那 2023 年的时候他的学术生涯也断送了就从哈佛大学呢就正式退休了啊当然了就是他背后的这个中国行动计划当时在美国国内呢也引起了非常大的争议啊

他当时被起诉的时候也有很多美国的科学家替他说话为什么呢就说啊他其实涉及的问题你看也没有什么间谍嘛也没有什么泄密呢仅仅就是税务问题仅仅就是一个申报问题你这个就直接按这种刑法对付这个科学家这其实搞的也是有点过分的啊搞的是个寒蝉效应啊

当然了其实他这件事情最后还算查出这个税务欺诈了还有好几个例子最后就没查出来你比如说当时美国田纳西大学有一个教授叫做胡安明这胡安明是一个中国人他就后来呢他就到加拿大移民了又得了一个博士学位他拿到博士学位之后呢后来就在美国田纳西大学呢当了一个教授

他研究的好像也是一个什么汉阶领域的很先进而且呢美国 NASA 呢也聘请他做研究员啊那李相杰也是一流的科学家后来呢他回到中国啊那中国北京有个北方工业大学就请他暑假的时间啊指导指导研究生啊做做报告结果后来有一个 FBI 的

这个官员啊在 2018 年的时候那不是中国行动计划吗他就开始搜谷歌搜就搜到了这个胡安明搜到胡安明这个计划他因为不懂中文他用那个谷歌软件一翻译啊这给人感觉好像这个胡安明加入中国的千人计划了他于是啊

他就认为这个胡安友是间谍他当时就跑到了这个田纳西大学就跟田纳西大学说了一个假话他说这个胡安明是中国军方的特工你赶紧把他的资料都给我传过来那田纳西大学一看吓坏了就赶紧把这个胡安明的各种资料都给了这个 FBI 的特工这 FBI 的特工后来就对这个胡安明和包括他一个上大学的儿子监控了 21 个月将近两年的时间啊

后来也没查到什么内容最后呢也以没有申报理由呢就起诉了这个胡安明结果没想到这个案子在起诉的过程中让 FBI 有点丢脸了为什么呢起诉的过程中间后来的庭审人家的律师就讲你这个 FBI 的这个员工啊向田纳西大学讲他是一个中国军方的人实际上是没有任何证据的他其实是在污蔑

这个教授啊他也出示不出来证据嘛他完全是自己虚构的就是为了到田大西大学那个地方拿到弯明的资料

那这个对于 FBI 就非常不利了另外一个方面他其实起诉他没有申报的那个表格也很可笑是校内的一个调查表关键是这个胡安明他其实在北方工业大学这个项目属于暑期里的一个临时的项目在田大西大学里头属于不需要申报的项目本身也不违规

而且他也没有什么税务问题整个在北方工业大学拿的这个报酬只有 2000 美元也不属于税务欺诈的范围

然后呢就是在这个过程中间还披露出来说这个 FBI 的这个探员呢当时还找了这个胡安明就跟胡安明说你要不要你给我们当间谍当时你加入中国的千人计划里头去然后到那去你看中国政府怎么跟你们打交道把这个胡安明吓坏了胡安明拒绝了拒绝完之后中国他也不敢回去了啊

就这些经历在法庭讲完之后那陪审团一听啊这哪是什么间谍案呢这哪是什么中国侵犯美国的知识产权完全是 FBI 瞎搞啊所以就判整个这个所谓的起诉胡安明啊不成立那美国的司法部啊当时还不服啊又发起了第二轮起诉啊有两轮起诉之后啊美国的司法部全都败诉了

这个案子结束之后美国有一个大学联盟有 170 多个教授就给美国政府写公开信希望呼吁美国政府取消这个所谓的中国行动计划说这个中国行动计划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你比如说你调查的科学家里头有 88%全都有中国血统那你给人感觉好像你是专门针对中国人的那你涉嫌到种族歧视吧

在美国这种族歧视不是高压线吗另外一个就有些正常的学术交往你非得把它安上一个什么间谍呀经济案子你最后查来查去实际上大概有一半的案子跟的都没有关系都是最后都是税务问题都是申报表哥漏钱的问题那你给人感觉这好像也是过度执法后来就这个项目在 2022 年的时候就中国行动计划就彻底取消了

但虽然彻底取消了它确确实实在美国的科学界引起了很大的寒蝉效应就有我看有一个统计啊就是这个中国行动计划搞了之后最后导致啊就是中国出生的在美国工作的科学家啊在 2022 年之后啊就回国的比例跟过去相比啊就提高了 75%

就是很多人觉得在美国工作不好开展了你申请一个经费就怀疑这中国人是不是间谍呀你跟中国合作的话你回家看一个母亲探亲都可能要审查你这中间回国的时候中间有一个特别有名就是哈佛大学的数学教授叫邱成彤

这邱成桐啊这个大家都知道啊是属于数学界的一个奇才他呢 27 岁就当教授了 33 岁就得了数学界的费尔斯奖而且得了数学界的六项大奖但是就是他后来在 2022 年的时候在哈佛就退休了他也是哈佛的中心教授呢就回到了清华大学也当了清华大学的一个讲习教授

哎呀 我觉得啊 就讲完这个故事啊我自己感觉啊 就中国跟美国啊在人才和科技领域的竞争啊在过去这些年啊 应该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早期的时候 你像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啊所有的这些留学生 只要能留学到美国之后就几乎不会回到中国了为什么 因为那个时候穷嘛美国那个时候不但有钱 而且特别开放但是这些年啊 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

就是中国的科学界现在慢慢开始有钱了实际上为什么 08 年那会儿中国开始发起千人计划就是那时候中国刚刚开始有点钱但是呢又没有普遍的跟美国竞争的条件下希望能够给一些功成名就的科学家一些特殊政策

你像那个时候啊能回到中国的还有除了千人计划以外还有其他的你比如说长江学者计划长江学者计划现在中国也在搞啊大长江学者计划年薪大概是八十万到一百万人民币小长江学者计划青年长江学者计划也能拿到五六十万而且他们这些学者基本都是工资免疫

那么这个收入水平跟美国的一线大学的这个老师的收入水平已经相差无几了应该说是差不多了所以你可以看到了嘛就中国这些年慢慢慢慢的有钱了有钱了之后就导致这些科学家从美国开始向中国回流

那你想想早年啊中国的这些顶尖大学的本科毕业生到了美国之后学生之后留在美国相当于中国这些学生哎美国获得了红利相当于中国的大学把这些学生培养到了本科毕业到了美国就读了一个博士之后就留在美国了嘛那现在当美国的这些科学家功成身就之后又到了中国之后那相当于又把美国的这些大脑又带到了中国所以你可以看到了

中美两国在人才竞争领域内在中国的经济实力上涨了之后开始进入到了白热化中国通过千人计划通过万人计划通过启明计划通过长江学者计划等等这些计划吸引这些人到中国去而美国呢害怕了就通过这个中国行动计划阻止这些人到中国去工作

我自己的感觉其实美国对于知识产权这方面的警惕那确实是必要的你比如说你在 NASA 工作为美国的军方搞科研你同时到到美国到到中国去搞签订计划这肯定是不行的你肯定必须得有回避制度但是这个呢你肯定应该事先把它搞清楚你不能随随便便的事后你查不清楚之后再搞一个税务的问题给人安上去你应该一开始就搞清楚

你比如说你给美国军方做研究你就不能在中国去了你想中国研究歼 20 的人能到美国去搞访问求职计划肯定是不行你反过头来你美国的这样的一个军方研究计划的工作人员到中国去你就算是你不直接泄密在大脑里头想的事情你说的清楚吗所以我觉得这个你必须有相关的规定但同时这东西又不能搞过

你搞过了之后啊最后搞成了一个寒蝉效应最后你想想这个所谓的查尔斯利伯最后呢当时司法部啊判了这个查尔斯利伯之后说这是对中国知识产权窃取过人中间一个胜利胜利的结果是什么胜利的结果是这个查尔斯利伯最后跑到中国的清华大学去工作去了那你觉得这是中国的胜利还是美国的胜利啊我怎么感觉这个结果最后啊对美国不太有利益啊

你这个最终胜利的结果啊应该是让更多的科学家愿意留在美国去工作而不是把这个科学家都赶到中国去工作如果你最后的结果查尔斯利伯这样的科学家都赶到了清华大学当讲习教授那你这个所谓的胜利最后真的是对美国有利吗所以啊就这里头啊

當中國的科技實力也包括中國的經濟實力成長之後美國要跟中國進行人才競爭其實它需要改變自己的競爭策略你不能用這種意識形態掛帥的方式簡單粗暴的對中國進行這種所謂的政策競爭如果那樣的話那我個人覺得中國跟美國的人才競爭方面那美國很有可能將來會出更大的問題好了我今天就講到這裡謝謝各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