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47人案宣判，一个城市的丧钟与挽歌！【王局拍案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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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也就是 11 月 19 号举世瞩目的香港 47 人案在香港的西九龙法庭终审宣判法院开庭之前香港突然稀稀粒粒的下起了小雨这个季节一场秋雨一场海风雨如回的天气也预示着这个 47 人案在香港司法史上的位置

法庭外聚集着几百人这几百人中间有西方的外交官有媒体的记者但更多的都是这 47 个即将接受审判的这些人的亲朋好友他们很多人早在头一天晚上就在法庭外面排队领号因为只有排在前面领到号才能到法庭上见到自己的亲人因为大部分这 47 个人已经被羁押了三年的时间了

法庭外警察也是如临大敌他们派了上百人在现场维持秩序还开了装俩车我至今还记得我是 2000 年第一次到香港我去香港的时候我曾经到香港的最高法院去参观那个时候门口连个保安都没有如入无人之境大家可以看到现在了香港现在的法院已经很难说它是一个司法公正的呈现场所相反它已经变成了一个权力宣示的堡垒

这个程序你必须在警察维护秩序的情况下才能完成这个程序想一想就是三年前 2021 年的时候就是这 47 个人当时正在接受马拉松式的一个

就是这个保释的这个裁判当时香港市民那种抗争的心理还心火犹存所以那里面在审案子外面就有很多香港的市民给他们加油大气一看有人被保释出来他们就欢声雷动那么一旦有些人被严压他们就嚎啕大哭看到救护车来接人的时候他们看不见车里的人就点亮自己的手机为这些人照亮前方的路可现如今这次审判的时候外面显得非常之安静

法庭结束的时候有一位受刑人他的母亲在外面打了一个横幅一起案件对于整个香港来说都预示了过去十年来抗争的一个终结他也是香港司法历史上的一个上宗甚至说也是香港人抗争精神的一个悲歌这个案件实际上很多大陆人并不是特别熟悉所以我今天就来讲一讲这 47 人案的前世和今生

说到这 47 人案就不能不提一个人这个人叫戴耀廷戴耀廷也是整个 47 人案被认定的一个首犯在这次判决中他也被判得最重判得有期徒刑 10 年戴耀廷他是出生在香港他早年在香港大学读了一个法学的本科后来去英国的伦敦大学读了一个法学硕士回到香港之后就在香港大学的法律系教法律后来做了一个副教授

戴耀廷攒露头角是在 2013 年 2013 年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围绕着香港政改大陆和香港之间香港的泛民之间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大陆提出了一个政改方案就是说 2017 年的特首选举可以搞普选但是普选呢必须有一个提名委员会提名委员会是 1200 人都是政府可以控制的然后呢选三个人出来这三个人呢都必须经过提名委员会过半数统计然后再交给香港市民进行选举这一般政改方案香港市民不接受啊

所以就在这个时候戴耀廷就提出来的什么用爱来占领中环所谓占领中环运动就是从这开始造势的那么 2014 年的时候大陆版的政改方案在香港的立法会被否决了这之后香港就进入到了一个政治动荡期

2016 年的时候香港立法会开始选举啊这个时候戴耀廷啊就提出了一个方案什么方案呢叫雷动方案戴耀廷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啊他自己呢就善于出主意出谋划但他自己不参加立法会的选举啊

这个雷动方案盖过起来就是三条他认为过去香港的一个泛民势力之所以跟建制派斗不过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泛民势力本身四分五裂在选举的过程中各自为战结果人家建制派于蒙得利所以他就提出一个方案来

这个雷动方案就讲了首先在一个选区里头要协调候选人你泛民势力你们经过初选或者协商协商出一组人选出来然后跟建制派去打这胜算不就高了吗这是第一条第二条他就号召选民来投票的时候进行策略投票什么意思呢他说当你发现你的这个支持的候选人明明当选无望的时候你不要投给他你就投给那个

那个就是说你可以第二支持的同样是泛民阵营的那个候选人这样的话呢这些人就有可能当选嘛第三每个选集还组织了一个叫雷霆救兵一万人就在最后时刻看谁有可能当选赶紧把票全都投给这个人当时这个雷动计划啊这个泛民也不是所有的党派都参加了啊但是最后的效果出奇的好啊

最终立法会选举的结果是泛民一共夺得了 30 席香港的立法会一共 70 席泛民夺得 30 席意味着什么?泛民夺得 30 席就成为了一个关键少数因为香港重要的施政方案你要通过的话必须是三分之二那么你三分之二、你三十席它就控制了这么一个关键少数的作用所以这个雷动计划之后那个代表厅是名声大噪

紧接着到了 2019 年戴耀廷诸葛小诸葛又开始动起了脑筋他把目光投到什么地方了呢就是香港的区议会选举香港的区议会选举过去不太被人重视因为区议会在香港它不是一个议会组织它是个咨询机关它也没有否决区政府的预算案的权利但是

区议会有两项非常重要的功能第一个就是香港的立法会 70 个议席中间其中有 6 个议席来源于区议会其中有一席是由区议会的议员候选产生还有五席是由区议会按照自己得票的比例提名 5 名候选人然后由全香港的市民普选产生也就是说你夺得了区议会的选区

的胜利你就有可能在立法会夺得 6 席立法委员的 1 席这不得了啊那你想想你现在的泛民你已经 30 席了如果你过去过去一共他们有 3 席啊就是在这个区议会的选举中间如果再多 3 席那不就是 33 了吗离 35 的过半门槛那就咫尺之遥了是吧还有另外一点

香港特首选举的提名委员会一共是 1200 人其中有 117 人提名委员会成员来源于区议会的区议员的选举产生

那你要是控制了区议会这 117 集就全部被你囊括了 117 集进入到提名委员会那也会成为一个关键的数字你要知道过去这两届香港特首的选举提名委员会中间获胜的那些特首也就得了六七百票也就是勉勉强强过半数那这 117 集如果被这个泛民阵营给夺得的话那提名委员会也有可能翻盘

所以戴耀廷就提出了一个计划叫风云计划这个风云计划就在香港所有的区议会的选区全部派出候选人一共是多少个选区呢是 452 个选区然后很多选区过去泛民从来没派过那么这次也要派然后有些人没有从政过的政治素人他们还准备搞这个培训班来培训这些人怎么参选

结果大家都知道 2019 年的时候香港市民跟大陆政府者也包括香港特区政府的情绪对立非常高啊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力对立的情况下拉高的投票率结果香港区议会的选举啊泛民是大获全胜啊一共 452 席的一席中间他们夺得了 389 席而建制派是夺得了 59 席那这个风云计划也非常非常的成功啊

那么风云计划成功之后紧接着就到了 2020 年 2020 年香港立法会又再重新进行选举了这个时候戴耀廷就说了你想想区议会选举已经大获全胜了这六席已经是囊中之物了紧接着再次选举过程中间上次是 30 席这次我们再加把劲再通过一个计划就是 35 家计划这 35 家计划我们就把立法会的门槛一下子泛民拿到 35 家的席位

大家看到策略投票意識已經很成熟了已經轉化成為選民主導的選舉他在報紙上寫了一篇文章就是香港民主的十個步驟他是這麼講的

他说我们先通过我们这次初选协调 是吧然后呢 在香港的立法会夺得 35 家的席位夺得 35 家席位之后呢就要求香港政府呢必须来回应香港泛民提出来的五大诉求这五大诉求大名鼎鼎其中最核心的一条就是实行双补选就是香港的特首必须是补选香港的立法会必须是补选这是最核心的一条

那香港政府肯定不接受啊不接受怎么办不接受我就瘫痪你政府你香港政府你不得提预算案吗预算案我们这些泛民的人我就无差别的否决不管你提什么预算案我都给你否决那么按照香港基本法如果是香港政府提出来的预算案被立法会否决了香港的特首有权利解散立法会重新进行选举

重新去选举戴耀廷就说在执行计划 C 再派 35 个人去选最后重新夺得 35 家的席位再次褒学香港政府的这个预算这个时候香港的特首就没有权利再解散立法会了他就只能辞职

由此就会导致逼迫香港政府不得不让步他就说了那中共政府肯定不会让步嘛那怎么办可能就会在香港军管戒严然后国际社会对香港开始经济制裁由此逼迫中共政府要在这个宪政改革的过程中间让步在香港实行真正的双不选这就是他搞的路线图

他這個路線圖公佈之後那很多泛民就開始一起開會啊開早餐會啊開記者會啊來商量於是他們就協調出一個方案因為過去都有經驗了嘛這個雷動計劃風雲計劃都有經驗了嘛就是要在泛民勢力內要搞這個初選就是每個選區都推出一組人馬來進行選舉跟建制派進行鬥好多謝大家今天來到

2020 的立法會選舉民主派 35 家有關公民投票和眾籌行動的記者會我是戴耀廷

我估计当时区议会的选举就把中共给吓坏了因为老百姓全部动员出来议选举区议会过去看起来那么坚不可摧的这么一个选区最后泛民都大获全胜就在这种背景下 2020 年的 6 月 30 号全国人大通过了港版的国安法现在付表决请按表决器

港版的国安法第 22 条规定那你如果是妄图颠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或者香港特区人民政府或者妨碍香港特区人民政府的运作一共四条还包括破坏什么香港的什么硬件那这就属于颠覆政府罪啊起刑是十年

最高刑罚是终身监禁 23 条就规定了你以教唆、煽动还有其他方式如果是让别人去从事这项运动的话起刑是三年其实这个立法就是给这些泛民安排的就是给戴耀廷这些人安排的但是这个港版的国安法刚刚公布的时候很多人实际上并没有意识到它的严重性所以呢这个

这个当时的初选在 2020 年的 7 月 11 号和 7 月 12 号这两天仍然如期的进行了当时泛民阵营就认为参加初选的人不会很多因为初选本身又不是政府组织的对不对都是这些泛民自发组织了说有 17 万人参加就算胜利结果最后参加选举的人是多少超过 60 万

这可不得了啊 那就意味着什么那就意味着如果真要是进行选举的话我估计戴耀廷的 35 家的计划是完全有可能达到目的就是在立法会夺得 35 家的席位紧接着 这些胜选或出的候选人就去登记嘛当时的中联办就发表声明了说这些人搞初选就是违反国安法就是想癫瘫坏香港市政府

結果當時這些獲勝的這些候選人還當時連署說什麼呢說我們就是反對國安法

因为当时香港政府说了你要是参选这个立法会委员的话你就必须签出保证书在保证书里头就要你承认香港国安法遵守香港国安法结果就是这些泛民初选出来的这些胜选的候选人呢最后都没有获得香港市政府的批准也就是参选立法会的批准

紧接着到了 7 月 31 号的时候林郑月娥就宣布不选了一年以后再选

那不选之后大家都知道一年之后再选的时候整个香港立法会的这个选举规则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么这个选举过程中间普选的区域就几乎被压缩为零了所有泛民势力就再也不可能再通过当选立法会委员的方式再进行政治博弈了

在 2021 年的 1 月份香港出動了上千名警察突然就把當時參與這些初選的這批人包括組織的包括協調的還包括那些參與選舉的那些候選人全部抓了起來新加坡總會前往的組 EA 隊歐治面高級獨裁這個委任證三號列柱的同事都是大廠的委任證

抓起来的当天法庭就通过了保释这些人都被保释了戴耀廷那天也被抓起来了当他从法庭步出来的时候他说香港是进入了一个寒冬吹着的风又猛

但是要说起逆风而行弹劾容易紧接着到了 2021 年的 2 月份香港的警察署就通知这些 55 个人其中除了少数人以外全部到警察局报到当天他们就被以串谋颠覆国家罪被起诉了全部被押到了监狱里面

押到了看守所里这其实就是 47 人案的前世那么这 47 个人被关到监狱里头就紧接着到了 2023 年的 6 月份进行了开庭审理这个开庭审理一共进行了 110 多天也创了香港司法史上的一个记录

那么检方对这些人的指控就是串谋然后颠覆国家政府罪颠覆政府罪其实这个罪名是一个口袋罪就是港版的徇性姿势罪

因为你想想你要颠覆政府串谋啊串谋这件事情你首先这行为底是违法的对不对你比如说你要是串谋去杀人串谋去放火这个串谋是犯罪行为但你比如说我们周末串谋一起吃饭串谋一起去郊游肯定是不违法对不对串谋本身不违法关键是你串谋的行为是不是违法

那么检方认为啊就是戴耀廷这些人搞的这个初选活动搞的这个配票活动就属于颠覆国家政府罪但问题是啊你香港的基本法你规定你这些人就是可以否决预算案的这是香港基本法里规定的香港基本法里赋予议会的一个最基本的职能就是审核政府议这个提出的预算案呢

这是香港基本法赋予的基本权利啊然后呢你这个特首你可以解散立法会立法会然后重新选举之后再进行否决这全是香港基本法里规定的基本权利所以说其实他们实际上这些泛民势力在进行的是一种香港基本法框架下的合法反对但是呢这检方就认为你想瘫痪香港市政府这就要在香港制造一个宪政灾难

问题是什么?问题是中共当时在设计这个香港基本法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泛民有可能夺得 35 家席位所有的这样的一个设计当初都没有想到但是当这个 35 家席位真的有可能变成现实的时候急了于是把这些人就全部抓起来了于是就把所有的选举规则给修改了那么最终就是法院的判决结果戴耀廷是被当初首犯判处有期徒刑 10 年

其他的手犯还有好几个一共加起来有四个手犯判刑最低的也都是六年多在这 47 个人中间其中有 31 个人选择了认罪包括戴耀廷最后也选择了认罪因为法庭当时给他说他这个罪行比较严重起刑点应该是 15 年后来由于他认罪了那就减了 5 年

但是这 47 个人中间有 16 个人选择没有认罪没有认罪的 16 个人中间最终有两个人被判刑就是无罪有 14 个人就是被认定为有罪这有罪的这些人量刑就比较重了最低的都是 6 年多高的都 7 年然后你看那些认罪的人最低的就只有 4 年所以坦白从官抗拒重点在香港也成为了一个司法的基本原则这里头紧接着就有一个问题

就是说大家都知道香港后来由于制定了一个新的立法会的选举办法无论是区议会的选举还是香港的这个立法会的选举再也没有可能让泛民当选了所以你看现在香港立法会多祥和跟全国人大是一模一样的啊都是那个预算案都是全票通过啊那么为什么中共还要对这当年这 47 人案进行如此重的判罚

因为这些人你就算是组织你也不可能在兴风作浪了嘛那么在我看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杀鸡害猴因为当时从 2013 年这个占领中环运动再到了几次这样的一个反送中运动再到这种这个抗争过程中啊那么这 47 个人呢是香港所有的反对运动中间的核心

必须把这些人收拾了包括像戴耀廷这人你还搞合法反对合法反对也不可以啊反对就不可以你不要认为你合法反对就可以不是的你只要反对就有问题所以其实中共是通过重判这些人杀鸡害猴在香港以后不存在合法反对只存在所谓的赞成谁要不赞成你搞反对就要对你进行重判

那么这个杀鸡害猴就会在香港形成一个怎么说树杀的效应看了吧这就是下场你们不听不听就把你关起来最高把你十年有期徒刑不服再给你加刑应该说这招还是蛮狠的大家可以看香港现在还有人上街游行吗还有人纪念六四吗没有了不敢了你真搞真抓你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现在的港版国安法已经凌驾于香港的基本法之上了所以现在的香港法律已经变成了中共可以随便收拾一己的工具大家都知道,过去香港我们都知道英国殖民了一百多年给香港留下的最重要的遗产是什么呢?不是民主,而是法治是一个普通法的体系中间的法治传统

这也是香港最重要的资源历史遗产但是随着港版的国安法在香港的实施随着 47 人案被判决那就意味着香港的法治已死因为你任何反对政府的行为都会被装到港版国安法里头以寻衅滋事以颠覆政府罪的名义直接把你进行判刑那你所有普通法系过去拥有的那一些法治保护原则都荡然无存了形同虚设了

所以以後再也不要提香港是一個法治社會了以後人稱之為東方蜘蛛變成了東方牢籠至於其他人士其實國家安全和其他案件一樣只要我們有充分的證據我們就會作出拘捕和檢控這些定罪人為了達到個人的政治目的不理香港市民的死活竭盡民主自由的旗號去誤導市民

实际上是为自己的政治前途铺路最后我还想说一点事后看戴耀廷他们当时提出来的策略确实有过激之处你想一想你要想在议会中间获得 35 家然后你就瘫痪政府瘫痪政府之后然后你逼迫特首辞职那你这个计划公布出来之后那不把中共吓坏了不把港府吓坏了

所以当时咱们从事后讲来讲如果他不公布这样一个特别激进的方案没准这 35 家的方案还有可能实施但你一旦公布出这样的一个方案之后中共就知道你这第一马上要实施了实施之后你就要瘫痪香港市政府你要给我搞五大诉求那怎么办我只能提前收拾

所以事后看其实他们当时提出的方案确实有点过于激进但是置身于特定的历史场景之中我们有的时候也很难苛责这些当事人但是这些人身上那种抗争精神无疑会成为香港历史的一部分在今天的节目最后我特别要讲一下这 47 个被判刑人中间有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就是原先香港的立场记者他叫何桂兰是一个女性年轻人

过去她实际上也没有从过证但是在 2020 年的初选中间她去参加了初选并且获得了提名事后她也被抓起来这一次她被判处有期徒刑 7 年更重要的是在整个 47 个人中间她是 16 个人选择不认罪的名单之一大家可以看一下这 47 个人中间认罪的至少都会减刑三分之一但是何桂兰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子选择不认罪

他当时在第一次被起诉、被释放的过程中他在自己的脸书上曾经写了一篇长文这篇长文讲述了他这几年参加这些历次政治运动也包括被法庭起诉过程中的心路历程我觉得写的非常好我在这里给大家念几段他说:我曾经参加香港最后一次自由公正的选举

也正因为如此我成为了首宗以普通法审理的苏联式的颠覆案的被告我选择不认罪以捍卫 61 万香港市民的政治表达权而政权正试图以将这一切扭曲为 47 名被外国洗脑毫无信仰的棋子所策划的阴谋且有可能面临终身监禁的指控

情况虽然严峻但细究起来却有些滑稽被告的不可原谅的颠覆行为竟是为了争取议会多数以行使否决年度预算的权利按照这种逻辑世界各地的民主国家每隔四年到六年都会遭遇颠覆企图然而在一个 1984 的现实之中民主化或者仅仅呼吁民主化就等同于颠覆国家政权了这一逻辑无懈可击

我勇敢的向政权提出疑问在这样的体制下民主是否可以实现回应对社会各个层面的全面镇压对民主派政治家和活动家的起诉被视为香港成为无望之地的转折点这让人们因恐惧而沉默被迫放弃对香港民主的希望

坐在被告席上我在脑海之中回顾我独孤的历史审判几十年后那些坚定而尊严的辩护似乎成了最终胜利的基石但在当下当政治的统治看似牢不可破变革无望时为何仍然选择斗争尽管几乎注定被定罪

检方提出的叙述不仅仅是对事实的扭曲或对公正的威胁其打击更为深远他们试图强迫被告否认自己的真实经历他们想让我们相信那种真诚的团结只是错觉那些连结那些共同体那些不同却紧密连结人之间的坦诚对话并不真实

但不 不是这样这并非理想化的梦而是我自己亲身经历过的现实我选择斗争就是为了证明这种连接不解可能而且的确存在并继续存在唯一的幻觉是认为残酷的压迫可以否定它们的存在

这并非责任或者道德义务这是我内心深处的一种强烈冲动为我所见证的经历的一切伸张正义因为它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定义了我曾经是谁而现在我需要定义我是谁我独自面对这些指控但并非作为一个个体而是作为所有曾经站在街头为这座城市争取自治而呐喊的也是所有曾经在这世界各地不公法庭上站立过的人

说的真好所以我读到他们这段话的时候我作为一个第三者我很难去谴责他们当时曾经有过的一个过激的举动但是我觉得他们身上这种闪光的道德感必定会成为香港历史的一部分永远闪耀在这个城市的上空好了我今天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