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我
大家好 我是刘金不久前 单美健回了一趟北京期间呢 约他做了一个访谈单美健是谁 我想应该不用多介绍了吧他是一位投资家 是泰盟集团 PAG 的董事长代表案例除了已经被他写成书的对韩国第一银行 对深圳发展银行的收购之外在 PAG 时代 还有腾讯音乐 真爱网 柔然木叶 银德如今的新达盟等等这些大多数都是并购交易所以很多人把单老师称为中国 PE 之王
不过在整个访谈中山老师是很恪守投资人职责的他拒绝回答任何关于具体第五个问题不过有两个细节我印象非常深刻一个是他多年坚持了喝白开水的习惯如果不是身体原因什么样的人会只喜欢喝白开水呢而不是茶不是咖啡或者任何其他有味道的水
后来我看网上有一个说法是这样的人通常很自律是狠人固然这可能有一点联想的成分但对应到沈老师在做的事情我觉得确实也是有相关性的所以后来那篇文章的副标题就叫喝最淡的水做最大的妖艺另外一个细节是一双白色拖鞋
我们访谈那天,原计划的时间非常短,但后来聊开了一直到天黑,上老师这个时候突然站起身来,他说他约好了去看看他的姐姐,我说那咱们就一起下楼吧,他本来都出了门,但又折了回来,原来他从酒店里面拿了一双白色的一次性拖鞋,他说这样啊,他的姐姐就不用多给他找一双拖鞋了。
大概这也就是他所谓的农民的生活方式吧那天呢单老师也聊了不少他对宏观经济的看法其中有一些也未必适合把它公放出来所以呢我们截取了访谈中的一部分作为本期的播客
沈老师昨天那个财新的联会上其实您有一个核心观点嘛就大家不要拘泥于一些具体的数字指标可能还是核心的问题是要解决经济发展经济这件事情那昨天下午正好那个经济会议的那个结果就出来了您觉得那个达到你的预期了吗
不好评论,因为我没有一个什么具体的预期,我并没有说我在预期一个什么东西,我只不过是观察而已。但是呢,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政府出台的刺激政策,不管怎么做,从量上来讲,它总是有限的。
但是我们要问它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这个目的当然要提高经济增长的速度提高经济增长速度就要刺激经济刺激经济不管是提高流动性或者提供更多的流动性还是提高购买力包括政府的购买力当然对经济都有帮助但是不管这个直接帮助的量有多大
从中国经济的总体来看它都是一个比较小的数字因为中国经济总体是 18 万美元的量所以你任何一个刺激计划与之相比都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比例那什么才真正是能够产生巨大的作用
当市场和老百姓得出一个结论或者是感觉到政策有个真正的转向政策是要支持经济支持经济增长如果市场和一般民众相信管理层下了这个决心政策转到这个支持经济的方向非常坚定的转到这个方向而不是让它自然的走到哪儿算到哪儿
而是要用政策支持达到一个目标这个时候你就可以改变市场的预期提升市场的信心一旦这个信心和预期改变了的话带动的资金的效应是非常巨大的远远大于刺激政策
在 2022 年的时候中国老百姓居民或者个人存款的数字增加了 178 万亿人民币相当于 25000 亿美元我刚才说了中国经济体就是 18 万你这个比例就大了对对是吧你 25000 除以 18 万 20%的这个比例去年又增加了 17 万怎么这么爱存钱去年
就是大家不敢交费没有信心
预期是在降低今年又增加了 10%所以这种情况下你如果能够改变预期提振信心的话那带动起来的资金实际上是非常非常庞大的你以房地产为例房地产我们以前都讲什么刚性需求实际上房地产是最没有刚性需求的什么有刚性需求吃饭
那是刚性需求连穿衣服都不是刚性需求是吧你可以凑我穿你也可以穿得非常好但是吃饭是刚性需求你总是其实吃饭也不完全刚性你可以吃粗粮也可以吃细粮可以吃粮食也可以吃肉但是到了房地产就几乎是没有任何刚性需求我们以前总是说每年恐怕有 2%的人
来进城城乡化嘛 1% 2%1%是 1400 万 2%是 2800 万
那也就是说有 1500 万到 3000 万的人成千化这些人都要住房啊会不会形成一个刚性需求呢其实不是的因为你不必买啊你可以租啊那买房呢古今中外从来都是如此啊它是老百姓投资的一种方式是我们家庭财富的组成的一部分而在中国呢这个组成部分尤其之大啊
占个人财富的 59%那买房子是买账不买跌房价在跌的时候谁都不买有钱也不买我也不买房价在涨的时候大家都想买所以如果房市是在跌的话那么大家就不会买房股市是在跌的话大家就不会买股所以就钱存在了银行里面所以我们在过去的
从 2020 年到现在我们可支配的个人所得
增长不过就是 5%几但是我们的存款个人存款不包括政府存款不包括企业存款个人存款增加的每年是超过 10%双倍于收入的增长你想想吧这收入的钱越来越多的部分就存起来了所以中国不是没有消费能力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预期股市也跌房市也跌没有财务感
所以房也不敢买股也不敢买消费也不敢消费但是你一旦把这个预期给转过来那是四两拨千金是吧你光靠财政也好货币政策也好的这个具体数字啊它的支撑当然是有帮助但是呢远远与释放市场的自己的这个潜力呢
相比起来还是只能起一个四两步千斤作用所以你要达到目的真正能让大家为之一振提升信心就像 924 货币政策刺激政策一出来市场为之一振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光是货币政策又不够你还要有财政政策出台也让大家为之一振但是你要问一个问题就是
就是达到没达到让市场为之一振的效果我觉得解读会有不同的每个人立场不一样比如说政府官员可能会觉得有点超过预期的关键在于市场市场是很客观的要看市场的反应其实我看您从今年 3 月份开始也写了那篇很有名的文章就是防势可救就是您可能也呼吁了很多次中国对房地产的这种应该有更多的松绑等等从接下来看各地好像确实也有相关的动作吧
但是好像我的感觉是好像房地产还是没有很大的一个起色或者是恢复你觉得这个可能还需要有哪些动作
我之所以在三月份写文章说房市可救就是因为我感觉政策的方向在变管理层在思考房地产市场的问题那么后来 5 月 17 号出了房地产的新政证明了那些讯号是准确的有很多人认为我们是投资公司因此会对房地产有兴趣
其实我们在中国没有投房地产所以我们完全没有窗口没有直接利益我来分析这些问题就完全从一个宏观角度来考虑房地产我所最关心的就是它产生的财富效应那么我们的消费不振就是因为我们有个负财富效应
因为房地产占个人财富平均是 59%对 中国人也就是古话安居乐业 安居是很重要的中国人还有一点因为我们在过去几十年经历过不少动荡而且穷过所以比较喜欢投资那些有形的资产可以摸得见的资产像股票市场一会上一会下无形的大家不大信得过所以
美国房地产占家庭财富平均值是 25%我们是 59%这个数字是非常巨大的房地产不振就会影响个人消费就我们刚才说的一系列的问题所以我就觉得房地产不仅仅是个房地产的问题是相关整个中国经济的问题
所以对经济这么大的影响多大的影响 2022 年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 GDP 中国的经济增长了 3%官方数字 3%但是房地产对于经济增长的贡献是-4%为什么是-4%呢因为对房地产的投资大幅度下跌那你要想一想如果房地产
是持平的话既不增长也没有下降的话那中国的经济呢就没有这个负 4%
2022 年就应该有个 7%的增长在正常情况下应该 7%去年我们的经济增长是 5.2%房地产的负贡献是 1.3%也就是说房地产如果持平的话我们去年应该是 6%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经济实际上受房地产的拖累是非常重的直接间接的拖累就已经很大了
再加上一个财务效应所以要真正要达到我们增长的目标的话要真正更快速的增长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呢救房市这对经济呢是有好处的这也关系千家万户的利益因为我们的自己拥有房屋的比例啊反正最起码从官方数据上央行的数据来看呢是全世界最高的反正不是 90 多也就是说
你好比你刘金住在北京是租房然后你在海南岛那有一个小房那也算你是有一个房子我们感觉不出来说 90%的人都有自己的住房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的意思就是说对于中国老百姓来说
房价关系到千家万户的利益也关系到我们消费的能力因此我才说房市可救我说房市可救是因为我看到管理层也释放出信号说房市可救所以才有 517 的新政而且确实房地产跟大多数老百姓本身跟息息相关对 是这样的我看了前段时间林高龄接受了一个采访
他说前段时间那个林老师耶伦来中国然后他有一个言论是说觉得中国产能过剩应该刺激消费然后林高宁好像不是很认同这个观点他觉得一个经济学家还是应该去倡导自由贸易他在那个访谈里面说他还把这个事专门转达他的这个想法还专门转达给了林你当时跟他有过怎样的交流吗林高宁我是大概去年和他见了面
我们谈了很多东西我是这么认为的就没有一个国家
会拿产能过剩做一个战略因为产能过剩对于自己并不是一件好事是个问题是个问题所以你去指责别人产能过剩那个实际上是没有根据的而且产能过剩不过剩也很难是政府控制但是有一点我们国家现在经济当中最大的问题这是中央定了调的中央得出来的结论是需求不足
内需不足如果内需不够企业要做什么事情出口出口出商好那么就出口因为我们的出口的产品太有竞争性了所以对欧美这些市场其他的竞争
竞争对手都产生很大的威胁所以人家才会说你产能过剩等等还是用整脑袋从这来的所以我觉得这也充分显示出来就是出口市场靠不住我们在 18 年之前实际上对出口的依赖逐年降低的 07 年的时候我们的出口占 GDP 的比例是 36%
到了 18 年的时候变成了 18%一半这变化是非常巨大的我为什么能记住这个数字我给你讲为什么记住这个数字我 19 年给 Foreign Affairs 写了一篇文章就专门讲贸易战那么因此我就去查了这个数字所以我才记得住这个数字但是到了 20 年之后我们的比例又往回上升了去年将近是 20%
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内需不足嘛所以大家就要出口你说美国还跟那搞贸易战呢我们这出口呢这样是往前增长上个月百分之十几的增长但是这个出口环境是越来越恶劣你不要说
美国那边搞着贸易战现在欧洲好像全世界都在对我们也是增加了壁垒加拿大甚至墨西哥什么其他的国家有些东南亚国家对我们这个出口能力是越来越担忧所以出口是靠不住的所以我觉得中国的增长模式就要转变对于投资的依赖对于出口的依赖要转变到对消费的依赖
当你国内市场的需求扩大了消费增加这有和房市股市个人消费减少存款都有关系信心都有关系昨天您在台上讲的时候财新的有一个编辑在跟我聊他说单老师还是精英阶层那大多数的中国老百姓还是真的没有信心就你要给老百姓的信心和给中国 1%的那群人的信心是不一样的
你记着我昨天那个题目高增长还可能这是第一个题目第二个是还必要吗变成了一个题目就是还可能和必要有人认为你就不可能了你已经搞了 40 年了全世界的规律都是增长越来越低
我要回答的问题是我们现在的增长速度远在我们的潜力之下这是个事实并不是我说我们达到潜力的那才说明我有很有信心我不是这么认为的我是认为是远在我们的潜力之下这是第一第二是太必要了你如果你的经济体以美元计价超过了美国的话
那么美国就无可奈何了他也不会拼命去打压你为什么没有意义了他为了就是要控制住你的经济增长就使得他自己保持世界第一的地位经济世界第一的地位那已经超过他了他还有什么可争执的呢那他也就无可奈何了所以我认为在那时候对中国的压力就会小了什么贸易战科技战就变成没有意义了
你如果甘心做老二就干脆不发展你的经济的话那美国人也没意见所以我觉得这不可能的老百姓不会答应说我就不发展了我生活水平就不提高了我们个人所得就是美国的五分之一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中国还是要发展但是你如果发展速度太慢了的话在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赶超美国的话
你就会长期的被美国遏制我昨天说了几个数字我不知道大家注意没有一个就是我们和美国的增长率的差如果达到 4%的话我们在 2030 年 6 年就追上美国了如果这个差是 3%的话 8 年追上美国
即便我们比他快 2%我们 12 年也追上美国你追上他了之后超过他了之后他就无可奈何了嘛那因此我认为对于中国来讲最重要的国家安全也好中国发展也好最重要的战略就不务一切的往前冲
有人讲说不平衡那个结构性问题其实你只要冲过去快速发展很多问题都可以解决增长是解决多数问题的目的对所以要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冲过去之后我觉得中国就相对的安全了
对世界和平也有好处你好我也好大家都好你知道中国现在在海外有大量的资产首先我们的外汇存底是 3 万亿我们有大量的美国国债以前超过 1 万亿现在也是 8000 多亿当然我们在美国有大量的投资这和我们的外汇存底也有关系
我们在欧洲也有大量的投资我们的企业还走出去所以这个整个的投资额是多少万亿美元的资产
我們的負債是微乎其微我們中央政府的美元負債外幣的負債我估計最多 400 億美元吧我們這個公司管 500 多億美元中國是世界第一第二大的經濟體所以幾乎就不存在我們中央政府負債佔 GDP 的比例是 24%絕大絕大絕大部分
99.9%多少都是人民币内债外债呢微乎其微所以我们在境外的资产场口呢是非常巨大的不是第一位就是第二位你一旦被人家冻结了的话那么这对于中国的利益呢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损失所以我们应该考虑这个风险我觉得没有比这个
更大的风险了那问题就在于你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按照现在的世界经济格局你既然有这么多外汇你就不可能不把它配置在美元美债美资产上面这是不可能的那你放哪呢你即便放成现金也得在人家银行里面存着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因此呢对于中国来讲啊
出钞我们的出口经常性向下是出钞一年几千亿未必是一个好事是一个风险的出钞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我在财新的会议上就讲我们最大的优势在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就是储蓄率高而出钞就是输出储蓄率你把钱借给别人了吗人家借了你的钱买你的东西等于人家欠你钱
而且美国呢借了你的钱拿了你的储蓄率我们把我们的优势给了美国美国呢不但不感激而且呢
他认为他吃亏了特朗普不是讲贸易赤字是我们占他一次便宜我们在那投资又占他一次便宜我们占他两次便宜其实我们自己吃雅亏对我们出口给他拿不回钱来因为我们把钱借给他了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巨大的风险你就应该减少对于出口的依赖而且不光如此
你应该减少经常性项目下的出炒你哪怕是个因为你内需要大的的话进口多了你就不存在出炒你可能是赤字人家把钱借给你了这是你减少风险的一种方法就把别人的钱拿来你借别人的钱这是第一点还有一点呢
很多国家几乎所有的经济体它都处于一个净负债的状况那我们现在就讲外汇资产和外汇负债我们这个外汇的负债呢是微乎其微那中国应该做的事呢
就应该大量的增加外债以对冲你的资产的风险拿来钱快速的发展自己的经济迅速的赶上美国的经济体这才是安全之道我们有这种选项因为我们的财务状况是非常好的中央政府负债率非常低的你比如说你发离岸人民币债券的话就更没有风险
实在话你还可以印钞票日本就是这么干所以我们有这种能力所以我们要借债的话呢利息相对低的尤其这个外币的利息也下来所以我们有这种能力那我们有没有这种需要呢我们有这种需要所以不是在于什么以牙还牙而在于呢就是一个是防范风险一个是能发展自己的经济我为什么说我们有很大的政治空间
你就可想而知我们有多大的政策风险就光是借外债你现在我们的发债都是借内债借内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经济学中叫做 crowding out 就是挤出去的效应因为老百姓拿了钱存款最终会变成了一个投资那你本来是私人企业可以投资的政府一发债就变成了政府
政府的投资政府拿了钱做他的投资或做他的使用一般意义上来讲私人投资回报率比政府投资回报率是高的这就是挤出效应所以你完全用内债来解决问题的话对于经济的刺激的程度是有限的就是因为这钱都是要花的你花的这个效率未必比私有企业花的要更有效率实际上很可能是更没有效率
所以借外债来刺激经济才是最好的方法它是一箭多雕的方式既减少了我们资产的风险外汇资产的风险又拿来了资金发展我们的经济现在大家的口号是什么
走出去出海我昨天就说了我听了这个词我就不舒服但我不知道谁能够体会我在说什么有种明白掌握在别人手上的感觉这就是一个风险 1914 年读这段历史啊
以前还是奥特曼帝国叫奥图曼帝国现在的土耳其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以前整个中东啊希腊啊都是奥图曼帝国的一部分从英国定了两艘军舰结果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德国和奥图曼帝国呢变成了同盟最后当然英国和法国是同盟后来美国又加入了英法的那个同盟这两艘军舰
是奥图曼在英国定制的都已经盖好了最先进的战舰丘吉尔一个命令就把两艘军舰没收了所以钱都付了
而且是杀人利器结果用来就到了达达尔海峡就到了土耳其伊斯坦布沃那边上就用来打土耳其人这些都是前者之见不仅给了对方钱还给对方弹药对靠不住的伙伴
我还是想聊聊您的书《猫咪们适应》这本书为什么你把它中文名字翻译的是叫金钱风云呢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书名总是要吸引人主要的书名是金钱风云因为它和金钱有关那金钱是吸金的吗我第二本书是金钱博弈在香港出版的金权攻略那为什么攻略而不说也就我觉得意义都差不太多对吧
第三本书也是和银行有关系也叫金钱我不能再说金钱博弈了但是和博弈也没有关系了但是我们是一个改造病态的银行变成非常健康的银行的一个故事所以经历了很多的起伏这就跟风云一样而且你看书面是一个在风浪中挣扎的帆船
深发展的大楼的形象就是一个帆船你仔细看书面帆船帆上其实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深发展的大楼和深发展的 logo
还有这个设计你仔细看它那个封面这个你定的吗我在书里呢也把它比喻中修一个漏传怎么在这个风浪中最后呢穿越而过所以我觉得名字很
贴切而且呢我的副标题是一个绝地逢生的故事也可以说是一个反败为胜的故事那就说明本来这件事情呢是一个很病态的银行你本来给
其死为生最后变成一个非常健康的银行就是这么一个故事有没有什么内容是您本来想写进去但是最终没有写进去的内容很少 基本上没有我第一本书是一个从目击者的角度要记录那一段历史
这历史呢是分两个部分一个是改革开放之前一个是改革开放之后那最起码在英文文献里面没有这么一本书既目击了这个改革开放之前又目击了改革开放之后你想想吧有人写文化大革命啊等等啊但是呢没有人说经过了那段时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基本上没有就在英文文献里啊
所以我叫填补这个空白因为我觉得那段历史是应该记住的而我是亲理人我们这一代人也是亲理人我不是要写个自传我这个人不到写自传的这种程度就是因为我们见过这个东西我们经历过这个东西
应该值得记一下值得记录下来这三本书有万利有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这个问题这三本书您有没有试图希望通过他们来共同表达的那个东西是什么第一本就是这个目的
记录一段历史我觉得那段历史是不能忘记的你知道你读历史我们大家都喜欢看看历史其实你读历史说你没有感觉当时人是怎么生活的你比如说我对汉朝的历史可以说是非常熟悉的我给你讲汉朝的故事你会非常惊讶你不光从汉朝
汉高祖刘邦打天下到是汉光武帝刘秀怎么又恢复了汉朝从新政到新朝到汉光武帝当然我们都很熟悉但是当时老百姓是怎么生活的你是不知道的史书只讲帝王将相才子家人不讲这人是怎么生活的有的人收集汉币
就发现汉朝到了汉武帝的时候那个钱就有足统咱们之前恐怕还不行的就比较穷那你再去看唐朝的货币你就发现到了安水之乱的时候它那个钱的质量就变得非常差就反映国家的财富的力量多少能感觉到老百姓的生活但是实际上很少没有人去记录老百姓的生活
所以我觉得一个目击者的历史很有价值后两本书是达到另一个不同的目的也是文献里面没有的这个不光是英文文献没有中文文献没有就是现在控股性的收购我们叫 buy out 控股性的收购
在全世界市场都成为一个巨大的力量在美国由私事股权公司控制的企业是上市公司的两倍但是没有一本书就描述
你這個控股性的收購它的完整的故事從頭到怎麼改造企業怎麼增加價值怎麼退出沒有一本書到目前為止除了我這兩本書之外沒有既然這是一個這麼巨大的行業有那麼多人關心居然沒有行外人不了解發生什麼事即便是行內的人你也不知道
所以 Buyout 控股性的投資到底是怎麼操作的所以我就覺得文獻中有空白我就想填補這個空白現在我把我認為我知道的兩個空白都填補了我就沒事幹有的人也會覺得可能您會不會再寫寫等交易承讓多定之後也許寫寫贏得是你以後有可能寫寫萬大寫故事沒有意思我又不是幹寫故事的
听您讲要填补文献中的空白有一种对于那种发现一个交易机会那种兴奋的感觉好像都很像您觉得做一个 deal 和写书不知道那笔成不成立谁的获得感或者成就感会更强凡是干完一件事你都会有一个很愉悦的心情但是对于我来说做项目做投资是第一要务书可以拖写十年都可以
但是做项目呢只争朝夕分秒必争我第三本书里就说有时候商场如战场机会一纵即逝有一章的结尾就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就因为那个窗口关闭了所以就要分秒避震第二点我要说投资你完成了一项投资你当然是感到一种轻松但是我在第二本书里也讲我那个大老板 David Bunderman 就跟我说算了, the hard part has started
真正比较艰难的部分也就从那开始了因为你没退出之前你也不知道你是赚钱还是赔钱你要赔钱的话你高兴什么所以对于投资来讲是有一点轻松但是不值得恭贺的你写完一本书是值得恭贺的哇 总算有本书出版了因为你这事干完了是吧流芳百世的感觉吧那倒没有最起码你把这个任务完成了
你投资完成了你任务并没完成你任务刚刚开始你要全部退出把这个钱我们不是讲入袋为安把钱还给了你的投资者你要真正给投资者创造的价值的话那你才觉得很愉悦我们之前采访过做瑞幸那个地方
他当时跟我们说特别有意思他说他在做这个 deal 之前给他的团队看了两本书一个是坏血 by blood 就写一个鬼鬼骗局还有一本书写房间里最聪明的人就写那个黯然事件我写文章就是因为有冲动才写有人约我写文章我就死活写不出来就你得有自己写东西都是有冲动突然的就有这种冲动了才写
甚至有的时候我们英文讲叫 writer's block 写着写着写不下去了那你就真是没有办法了我的第三本书啊
不管是英文和中文比前两本书都写的好我也觉得第三本写的最好原因是什么什么东西都是在学习写第一本书的时候我就想赶快把这书写完没有去真正思考怎么把这本书写好你写到第三本书多少有点经验了而且你有的时候在看书的时候你自己要是没写过书
你对人家怎么写呢也没有什么体会但是呢你自己写过书你在看书的时候他是这么来描述这个东西的你突然呢就会产生体会了这个经验是写作技巧吗具体的是您举个例子吗我就是说写作技巧你比如说对人物的介绍一个人物出场了对他的背景的介绍我在第一本书的时候我几乎就没有了那我在第三本书呢我等于是先把这个人的背景做了一个介绍
然後讓讀者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個背景你看很多書就會發現他在人物出場的時候是要給他做一個介紹這都是一個學習
2022 年我们采访您的时候其实我们也找到了并购的问题但是我觉得当时您讲的还是比较保守的只是说可能接下来中国市场会出现一部分的并购机会但是我觉得两年过去了毫无疑问现在好像并购已经成为了整个中国资本市场非常大的一个话题整个国内的并购市场是不是有一个更加白热化更加的这种进阶的这么一个状态
不是的 这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的一个现象因为你知道在三四年前其实作为金融投资最热的领域是风险投资增长性投资 上市前投资好像这钱也赚得很快资本市场呢
也很热几句财务消息对甚至好像谁投资都可以赚钱其实你想想很简单你把钱给人家在上市前一般上市之后就赚钱这好像是非常容易的但是在过去的三四年时间市场环境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首先是价值大幅度的缩水资本市场
大幅度的缩水第二呢尤其是在国内市场上市变得非常的困难进不去退出就更难出不来所以呢就造成了风险投资也好成长性投资也好就突然呢面临着巨大的困难一个是你投资的价值大幅度缩水第二呢砸在手上出不去这样大家才看到啊
所谓控股性投资的好处因为控股性投资的最大的好处就是你在出售的时候你不管资本市场怎么样你总是能够把控股权给卖掉的所以退出从来都不是一个障碍有时候你卖的价钱高一点市场热你卖的价钱高一点市场不好的时候你卖的价钱低一点但是一般来讲退出都不是问题而且做控股性投资因为投资规模很大
所以呢都是非常谨慎的看现金流啊当市场不好的时候那些被投的企业呢也相对的稳定不像那些科技股啊本来就没有什么基础因素啊所以不是有很多的现金所以呢今天的热膨它就价值上去了明天呢
市场冷遇价值下情绪的作品所以大家忽然看到并购的好处就是控股性投资的好处都想往这来转殊不知进入控股性投资有几个非常大的障碍
第一个障碍尤其在中国的市场人家要卖控股权给你并不是每一个想买的人人都愿意卖给你你首先要知道你靠谱不靠谱因为做一个交易一谈可以谈好几个月我这个第三本书
里面讲的这个故事谈了 30 个月人家花这么多的资源这么多的投入来跟你谈他最后你不靠谱没有这种能力所以我们一般来讲消费品的品牌很重要但实际上在控股性投资的时候投资者的品牌很重要就是你干过没干过有声誉对你有没有这个业绩你有没有这种声誉我们说的直白一点就是靠谱靠谱这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就是你没干过的话你突然想进去干那很难的你这个风险投资也好你这个成长性投资也好这个效应是不大的你给钱就行了但是呢控股性投资呢不是这样的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呢你做了控股性投资之后呢我在第二本书里就讲过 KKR 的 Henry Kravitz 就讲傻瓜都可以买然后你之后怎么样之后你要创造价值嗯
你就要有一个所谓管理团队就像我们有管理团队我们的管理团队经过十几年时间千锤百炼形成一个团队你既不能月子代报替管理层去管理但是你也不能不问不问你必须要拿捏好怎么样来帮助管理层
去改善他的经营提高的经营效率改造这个企业创造价值这个能力不是说随摇身一变就有这种能力了我请几个人就有能力了你到退出的时候你看我第三本书就讲最后我退出的方式采取的结构也不是说就简简单单就卖掉了就完了是吧我在当时我如果简简单单卖掉的话
我可以卖 16 亿美元最后我拿到了 24 亿美元怎么拿到呢当然书里有写这也是有很大的技巧昨天我去见一个保险公司他就跟我讲当初他这个保险公司是想和平安竞争的他们没有接触过我们他们就想在最后的股东会上突然拿出一个比平安高的这样的一个报价然后就取而代之
然后我说你不知道它不光是一个价钱它是一个有结构的我当时有这种选择我可以拿现金我可以拿到股票等等等等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结构而且我会考虑到我这个下一家对于这个企业将来发展会产生什么样的作用因为我投资了公司你将来十年二十年出了问题人家还会说你当初是不是把一个不好的企业让
所以你会关心你一定会关心他的未来我现在还关心 PN 银行的未来我现在可以说我们当初买的时候 2000 亿资产卖的时候 7000 亿资产他现在 5 万多亿资产所以不是谁想做并购都可以做并购谁想做控股都可以做并购这个门槛实际上是非常高就好像当初全球的
全国 45 全热,PE 热的时候,觉得是个人都可以做,现在做这个控股也是好像是,其实不是这样的。我记得我入行 11、7 年开始跑投资,我觉得一级市场有几个狼来的故事,就是每一两年都有人喊什么什么什么的春天要来了,并购就是其中一个话题,但是这么多年我觉得我的感受跟您说的很像,就是好像从来没有觉得他春天真的来了,
它的交易永远都是偶发的但是它确实会有市场情绪比如说可能过去两年整个市场确实整体处于一个比较低迷的阶段大家都会去想去了解想去探索并购这种交易类型我说我们在中国投资市场的投资策略呢
就是投针对消费的投不给很简单的一句话任何人都可以去模仿这是我们在中国战略最主要的一个方向针对消费的投不给那你这话说完了到底怎么投资其实呢这很多的机会啊是可遇不可求的是投不起也多了阿里巴巴腾讯什么这些调动的话
你未必得其门而入而且你看有的企业恐怕是发展非常好你第一个可能不得其门而入第二个它可能价值已经很高了所以也不见得是一个好的投资机会有的时候一个机会产生的时候你未必会能判断出来它是个机会你看我们投爱奇艺 2022 年 8 月 28 号签的协议我是 8 月 14 号
和他的 CFO 开始谈判 8 月 28 号签的协议整整两个星期的时间没日没夜的去干五亿五千万当时呢他的 CFO 就说哎呦你这要的条件太好我说这个现在市场条件啊你去看一看
谁肯投五亿五千万美元你知道那时候我们还崩城呢所以有的时候它产生一个机会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握住的机会是存在的但是都不能把握住我们的韩国第一银行的项目也是几乎无人问津嘛深发展也是无人问津就是有一个机会你如果没有这个经验的话你也把握不住我刚才说的那几个因素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一个经验
是吧你没有这个经验的话就摆在你跟前你也看不出这是好而且有的时候呢他必须得摆在你跟前了可遇不可求天时的利润好
所以您講的這個經驗就是可能比如說您的晚輩讓你說山老師能不能給我總結個 100 條你哪怕 100 條落列出來他也不一定能感知到這種手感這種這就是岳飛所說的那個兵法運用之妙存乎一心誰都可以讀孫子兵法但是你真正會打仗的人是要運用之妙存乎一心那裡有很多的經驗你比如說術語非常會打仗的
我觉得不亚于林彪有的时候可能还略高一筹上过学没上过学完全没上过学这就是运勇之妙孙悟一心你有了这个经验你才能够把你所有的这些经验和你这个看到的机会结合起来来做出正确的判断可能您每次决策有很多因素在共同推导出您的那个决策结果有没有一个东西您觉得是一以贯之的
您是什么首先呢不是我决策我们决策是委员会决策每一个成员都有服务权必须大家一致同意我们才做投资
为什么这样呢就是因为风险第一控制风险是第一的大家都看好有一个人不看好那他一定有读到之处那我们就要听他为什么不看好他要是非常强烈反对的话那他说明就有一定的道理那我们宁可
最大公约数是对风险的控制我们就不投所以从来都是委员会的你要是说我们有一贯之的独特的一点就是美上委员会的第一个问题我们要问的就是我们这个投资目标有没有独特性什么叫独特性巴菲特就说护城河这是独特性进入门槛
就是独特性你刚才谈到现在中国国内大家都讲什么卷就是过度竞争你赚钱谁不愿意赚钱都愿意进来那一下子就卷起来了那你盈利就被消失了所以你必须有独特性你比如说你有很大的市场份额你比如说你有一种技术别人是没有的你有个品牌别人是没有的等等等等这都是它的独特性
所以没有这样的独特性的不管他多赚钱我们都不投因为你那个利润是不能维持的
您觉得中国的投资行业和美国的投资行业差距是在变大还是在变小我们单说私事股权这个行业吧不能一概而论的美国就是这么一个状况我们是这状况中间有个差距怎么个衡量法那我换一个问法就如果说中国的一级市场或者私事股权市场它必然会走向一条跟美国不一样的道路
那这个道路它可能是怎样的呀未必我也不知道它会不会是一样我也不知道它会不会是不一样但是我觉得投资从理念和方法上都不应该有很大的差距反正我的体感就是现在大多数的中国基金很高度是一个选择你是一个美元基金还是一个中国基金您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吗或者有没有第三条路我觉得对于投资基金来讲你既可以是美元基金你也可以是人民币基金你也可以两者兼有之
我只能說專門投中國的美元基金現在面臨比較大的融資募資的挑戰你像我們是亞洲的基金因此能夠感覺到這樣的挑戰但是就要好得多因為我們地域上比較分散
有个提案上为什么您总能对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包括我看您三本书我最惊讶的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那些那么具体的人名具体的故事具体的细节具体的场景数字你都有那么好的回忆就是能够把那么好的完整的复盘这个是怎么做到的那你就是天赋异禀
还是跟你的工作习惯有关记住了就记住了记不住就记不住这就好像你说我为什么头发黑了或者头发白了一样不是我来控制有人一见面说哎呦你怎么头发白了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头发白了我没不愿意头发白了是不是你说问我我头发为什么还没有白哈哈哈哈
这是没法回答的问题还有人说一见面说你老了你怎么就老了你这也没法回答你说我怎么着我愿意我老了吗我的意思除了您的天赋或者说您觉得可能无法解释那个部分之外和您的工作习惯有关吗我一天到晚都看这些数字关心这些数字你关心的东西都记住你想你从小到大你不是把每件事都记住的
但有些东西是刻骨铭心的为什么呢因为你非常关注非常突然发生的事情你就会记得住你是哪年出生的 2001 年的时候你应该记事了 911 你肯定不会忘掉对我今天问你说美国那孔希是
哪年哪月哪日发生的你不可能记不住你能记得住记住它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对你的印象太深了就记住了你关注的东西就容易记住我再问你红绿灯有红的有黄的还有绿的是怎么排列的哪个在上面哪个在下面哪个在中间
好问题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想过这个问题我都记不住我看了多少遍每次记住了我就给忘了我还天天开车你试图去记我试图记住我都没记住为什么呢因为你不关心对你来说就看绿灯了就该走了红灯了就得停了就如此而已你也管它是在上面在下面一般不关心这些有很多东西我们熟视无睹就是因为我们不关心
当你关心的时候你就记住了确实我觉得你讲这个很对就是大多数人记住的东西某种程度上也是跟自己喜欢或者说性格是有关的对你第一次谈恋爱你女朋友名字还记得吗那肯定刻骨铭心我每天见很多人经常记不住名字因为见的人很多了嘛但是这人如果臭我一嘴巴的话我肯定记得住林一芝说自己的底色是一个农民对吧您怎么看
投资人和商人这个身份因为这个人呢生活啊经历在一个人的整个行为上呢都会打一烙印的那你是个农民呢这个农民的烙印呢会长期存在我的感觉呢我就是个农民如此而已我从来没感觉到自己是个商人农民意味着什么呀比如说生活习惯我喝开水你喝咖啡农民就是喝开水嘛我给你看看
我这衣服是不是都破了一个农民在一个充满了财富的世界里面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体验吗那你得去问问农民做投资二三十年你觉得这个职业有没有在这方面塑造你我觉得我们干的这个行业对于我来说是让我最觉得可以学东西的行业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每一个投资对象都可能不一样
行业不一样遇见的人也不一样因此你就要学到很多新的东西每个投资都是很清闲的事情这就是我喜欢做的事情从来不枯燥今天的您和五年前的您你觉得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会有什么变化吗我应该是比五年前稍微聪明了一点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生活的地方假如因为战争受到了影响
您觉得你会出现什么我可以跟你讲一个故事我在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打仗因为什么呢因为我们那会儿特别穷整个生活无望在内蒙戈壁正好中苏边境发生战争了大家都想改变命运所以觉得打仗恐怕就是改变命运那会儿都想打仗李光耀曾经讲过一个故事我有机会跟他花了一些时间
他就说 60 年代的时候新加坡还是马来西亚一部分的时候一旦发生暴乱就发现这个人首先把自行车搬回自己家里去那是他的唯一的财产
所以就给他一种想法人如果有资产的话那么他就需要稳定他就不愿意有动乱所以他现在新加坡是住着有其屋几乎每个人都有住房因为我觉得老百姓富足到现在这种程度当然都是人心私定别想打仗理解吗因为一无所有的人他才跟
需要起义嘛现在之前在 20 年 23 年那时候您被访谈的时候也谈到过就是对自己带年轻人会有什么建议假设您是一个现在 30 岁的人可能 25 岁还是 35 岁是一个人可能一生中创造力或者说最强的一个阶段嘛对他们会有什么建议有没有一些一成不变的东西你知道啊
1971 年的时候这个美国乒乓球队从明武屋飞到北京第一次访华带队的有个小青年叫 Cowan 他就是和庄泽东在明武屋交换了礼物最后导致了乒乓外交成为现实这些人都是嬉皮周恩来就接见了他们周恩来接见他们的时候
这个 Q1 就问周恩来你怎么看待我们的嬉皮运动你知道周恩来怎么回答吗他说的所有年轻人都在探索自己的道路都应该有权利探索自己的道路我们年轻的人年轻的时候也在探索自己的道路他就这么回答了
非常的 diplomatic 非常有外交艺术你自己设身处地想人家问你问题的话中美当时出了那种关系中国的这个体制啊意识形态和人有那么大差别让你对这个习题运动评论的话周恩来能说出这种话来是大智慧但是呢他说的是对的每个年轻人不要去考虑什么哪个权威说了哪句话
在清华有一个毕业典礼上我就讲了一句话我就是说这人要做出什么点事来的话一定要有藐视权威的这种态度不是说权威说了句话我就全部找着爱因斯坦就藐视权威不见得挑战但是不是把每一个权威说的每一句话
都当做金颗玉绿换言之一定要独立思考那独立思考你就不让老问人你是怎么弄的或者是你给我什么建议您这么多年保持身材的秘密是什么每天跑步 10 公里这是其一了我现在没有跑那么多了大部分时间跑 8 公里你在哪跑 健身房吗还是在一般在外面当然就这天气只能在健身房里
古早的步道也不得了今天说句实在在跑步机上给我古早的我跑了七公里我就不想跑了您在跑步的时候通常会干嘛呀一般来说听书然后呢就是思考像今天就是思考昨天也是思考
就思考你来了要问我什么问题您希望您得到的外界对你的评价是什么谁说的这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你老在意别人怎么评价你那日子过得太难受了好 谢谢陈老师谢谢您的时间这水烧起来真不容易还有啥呢你要喝茶我继续把它给烧开了上茶
你喝水水就行那没啥我就喝壳子我就喝这个吧我就喝这个美式吧你要想喝什么就随便喝感谢收听到代本期节目由刘金访谈录制 注写剪辑 制作我们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