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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追张追逃的工作确实是一个党中央的一个重头工作吧前逃美国有 13 年的之前的一个工行的一个普通员工用五个拉杆箱装了 415 万钱为什么没有国外的贪官来我们国家这些人都太喜欢到美国去演讲各位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向左看齐我是老师本分的小张
大家好,我是一板正经的小杜。这一期呢,我们想聊一个热点事件吧,是这几天新闻不断的在反复放的一个事情,就是之前在黑龙江鸡西市担任副市长的李传良,占据了人民法院报一个半版的版面来公告他的这个贪腐案的一些情况,特别是公告他的涉案的财产的情况,然后
以便继续开展违法所得的没收程序版面发表了之后还是让很多人感到很震惊就是一个副市长而且是还是在比较早些年的时间他一个人的涉案资产就达到了 31 亿一个人数额比较大另外一个就是当真的把这些涉案资产一项一项列出来之后
就让人更加震惊了除了在基西的那些房子之外还有在北京以及海南三亚是有非常多的房子的并且那些房子很多都是连着号的可能一整栋都是他的房子挺出乎意料的应该说就是他当时到 2020 年 9 月被黑龙江省这个纪委监委通报调查以后当时其实是没有提数据的应该
所以呢我们这期就想根据李全良的事吧我们就聊一下外逃贪官的这个话题其实外逃贪官这个话题呢这些年是一直是比较火不断的是有新闻在出来也是因为在 18 大之后这个新一轮的高压反腐败启动后肯定也是注意到了这些打击腐败的时候呢很多腐败分子已经逃到了海外特别是在之前啊就基本上就放弃打击了
他已经到国外了手伸不了那么长如果放弃对这些外逃贪官的打击呢对我们的这个高压反腐是会损伤这个震慑力的所以在这个高压反腐启动之后呢我们国家在 2014 年 6 月还不是我们国家是我们党是成立了中央反腐败协调小组国际追逃追赃工作办公室他这个追逃办他就不是国家追逃办了是中央追逃办是咱们
中央成立的这个办公室呢就有 8 个成员单位吧具体操办这个追逃这个外逃贪官的这个事成立了这个追逃办之后呢也是对过去这几十年来的这个外逃的公职人员吧进行了一次起底然后建立了一个信息数据库吧就是摸了个底大概有多少人逃到了海外
做了这些基础工作之后呢中央的追逃办呢就决定启动了这个天网行动这些年的宣传也是特别多我们可以时不时都能看到他公布新的数据啊有谁又被追逃回来了还有每年啊他是追逃了多少这个外逃贪官回来当时是启动天眼行动的同时呢他也是宣布了有个百人红通的名单对 100 个上了红色通缉令的这个重要的腐败案件的
涉案人员是在百名红头名单里面今年呢是正好是这个中央追逃办成立了十年然后天网行动也是有有九年了那到现在呢百名红头人员里面呢现在已经追回来了六十多个人还有三十多个人还在逃
应该是 62 名我数过这个贵案的人数这是我们聊这个咱们外逃贪官的一个背景吧在我们国家成立这个追逃办还有启动天网行动之前啊基本上跑到国外就基本上不追究他了是吧对对对一个是没有手段第二个确实是追起来有很困难刚才张老师也讲到就是说其实 2014 年有个标志性事件就是成立了这个中央追逃办嘛
然后这个中央追逃办其实每年他都是会举办这个全国追逃追赃工作的培训班的 2020 年的时候因为疫情停了大概两三年应该是停了的这个中央追逃办的组成单位呢就是和原来来说你如果看这个组成单位其实是你能看到我们的力度是挺大的因为他首先牵头的是中纪委然后包括两高就是最高法最高检然后外交部公安部国家安全部
司法部人民银行你看这些部门的组成其实都是实权部门也就是说从 2014 年开始啊
海外追赃追逃的工作确实是一个党中央的一个重头工作吧我们刚刚讲到我们国家追逃的这些年的一些成果嘛也说到之前对一些外逃官员可能就没有上什么措施然后但是启动这个天网行动以来呢我看到咱们国家发的一些公开的这些材料也是说过去主要是靠劝反就是纯靠人力去劝他回来可能也有一些国内能够配合的一些手段吧等等
让他把他劝回来到近几年可能用这个遣返啊引渡啊还有我们经常看到一个词叫积补啊这一类的把
外逃的贪官追逃回来的例子是越来越多一些像刚才张老师提到的这个红色通缉令就是击捕嘛就我们国家的这个执法办案人员到境外去办案叫击捕他红色通缉令如果我们都不去的话那还可以引渡嘛嗯引渡对他其实是几种手段合在一起的好吧那我们现在详细聊一下李传良吧李传良大家这几天应该看了他蛮多身份的有几个比较显眼嘛首先他清华大学毕业的
然后 2017 年辞去了公职就是他当时当那个贺岗市副市长的时候期间就辞去了公职然后 2018 年 11 月份的时候去了境外刚才张老师已经说了他的涉案资产我关注李传良的时候是因为之前他其实有点小有名气就是在这个事情出来之前
一个有名气的是是因为他在任职这个基西市财政局局长的时候举报过这个基西市委书记许兆军违规报销家人差旅费的行为然后这个许兆军已经判刑了这个是当时引起了比较大的关注所以因为这件事来还他被当地的一些干部群众公认为是防止贪污腐败的一道铜墙吗包括他自己后来也说他觉得自己有点被反扑了被被报复了
对他还以前他因为这件事出名过后他有一段采访说的也挺冠冕堂皇的吧这个打个引号的说我站在人民群众当中才有机器人民的支持才能构筑起防治腐败的铜墙没有机器人民我什么也不是这是他原来一段公开采访说的一句话
杜老师刚刚说他是清华的毕业生我觉得应该也不是太准确可能现在清华大学的校友可能也不太想认他这个校友就是他本来的这个学历是隋化供销学校才快专业毕业的清华大学的学历应该是他后面进修的一个学历江老师这个补充非常到位免得被清华的同学骂
是他在贡肖学校学财会呢然后所以一毕业也是一直在从事他所学的这个专业的相关方面的工作一直在财政系统工作他自己自述呢说自己是爱学习的一类他说他自己考了这个注册会计师啊审计师啊这些证他说这些证都不是很好考所以
所以他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技术型官员是一个擅长搞业务不适合从政的一个官员所以他说他后来是辞职了这个下海经商的他是从 20 岁就毕业后就从西西的财政局的工材科在那里工作然后 30 年内从在财政系统的逐步是当到了财政局的局长然后
据说他辞职以后去做的一些事情主要就是和房地产这些有关
那个公告里面就是有 1021 处这个房产嘛是不是也跟他原来辞职以后做的这相关的事情有关
他就觉得自己是技术性官员适合搞经济搞财政所以适合下来经商但是从这个公开的数据上看实际上他在国内经商的时间也并不长他 17 年辞去公司之后 18 年就官方说法是逃离境外了他自己的表述是他先去了香港然后去了韩国到这个时候呢正好又发生了疫情他回不了国所以辗转又去了美国
现在他在美国他在美国之后也是有不断的接受采访还有一些上一些节目的这样一些举动所以从现在公告这个出来的结果应该说下一步我们可以猜测按照刑事和刑诉法的相关程序应该下一步就要去做他的没收财产的相分工作看样子也是长期追逃不回来的一个外逃干部但是中纪委在 2020 年就直接正告了李传
就是在 20 年一个文章就说像李全良这种肯定是要追回来的这次人民法院报发的这个公告呢他的这个公告其实六个月六个月之后呢是可以没收违法所得在这个没收违法所得之后呢是可以进入缺席审判的这个流程的对对对我们等会儿后面可以再细聊一下这两个程序上的问题
对所以他的这个程序还挺长的后面他还会不断的在上新闻的大家可以期待一下看后面还有什么瓜可以出来聊到李传良的逃离的这个具体的一些细节啊就是刚刚杜老师也说到了他是辞去公职之后他
从组织上拿到了自己的护照然后在当时是通过合法途径出了国出了国之后 20 年才这个对他进行定案调查所以当时是他出境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因为他也没有了公职身份按他的表示就是企业家的这个身份然后正常的走了出境的各种流程是到了海外的不过他到了海外之后他到底是什么这个方式能在那里长期定居和停留下来这个还不太知道
那么现在已有的一些信息是披露过一些他当时是怎么转移财产的有一些牵连的案子已经判决了就是当时他的几个人吧帮他拿了几个行李箱装了 400 多万 500 万现金是从黑龙江直接拉到了深圳然后从深圳把这个钱直接带去了香港当时这个新闻是很多媒体打标题就说拿行李箱五个行李箱装的现金嘛
然后当时这个新闻的这个下面最高站的评论都是什么牌子的行李箱这么好用其实是来自于一个判决书这个判决书里面是确实是把他说当时用五个拉杆箱装了 415 万现金然后
然后分别找了五个人从基西坐飞机坐到了深圳还有个人是从北京带了 85 万现金也飞到了深圳这六个人就在深圳碰头以后再把 500 万的现金重新装箱给了其中一名被告人
然后这个被告人又找了三个人用他们的身份信息把 500 万当中的 490 万存进了银行然后汇到了这个李传良事先联系好的一个香港兑换的一个账户里那剩下的钱就是那个判决书里面已经认定的这个被告人判了刑的自己就带到香港去了大概是这么一个样子
其实这个在就是转移钱里面有些专业的人说法这个叫现金走私嘛对吧这个按道理是不允许直接带这么多钱过海关的并且从这个判决也是可以看到其实在 2014 年 7 月的时候李全良本人已经在香港他当时的职务也还有公职在身嘛可能他的护照还在组织上可能港澳通行证是可以在自己手上
其实说到李传良在的那个辽宁官场我觉得上次也挺热闹的震动比较大嘛就是整个东北官场震动比较大还有一个就是跟那个辽宁有关嘛因为王大伟被判刑了嘛死缓金额也比较大是 5.5 个亿然后加上他前两任落马的这个公安厅厅长因为他原来也当过公安厅厅长嘛就是前两任落马的叫李文喜和薛衡嘛连续三任落马社会金额是超过 12 个亿的
这个李文喜和王大伟都是判了死缓薛衡是判了 17 年所以上一周就是吃瓜的官员我印象中一个是李传良就是黑龙江的还有一个就是辽宁的王大伟还有一个就是河南的王文海最新的这个刘满仓这个名字也比较好是的是的
所以上一周就是整个官场还是可以用震荡来形容吧那我们回到这个外逃人员里面我们刚才也说到就是说其实在 14 年以前我们国家对这个外逃人员很多时候是手足无策的对吧就没什么办法
做这期节目的时候也去看了一下就是外逃人员包括我们以前有接触到一些省的追逃办聊到了一些事情我们可以和大家做一个分享然后第一个就是说像李传良这样到了国外以后然后再被查出来的官员其实是在被举报或者说查出来的官员是不少的
像原来天津有一个听官就是 2019 年就跑到了东南亚东南亚盟国然后是 2020 年也就是一年以后有人举报他社会然后才继位才引起了他的重视张老师也聊到一个事就说之前我们的外逃人员大概是个什么数量的我原来接触的时候是观察过一个数据就说从 2014 年就是从中央追逃办成立然后到 2020 年期间中国追回的这个外逃人员是 8663 名
然后呢我这两年又去收了一下就是 2021 年 2022 年这个数据就不是很全了我自己的一个猜测是外逃人员确实不大好追了不像原来可以不停的更新然后我记得当时也听这个追逃办的人跟我们聊的时候说中国的外逃工作相对好做的工作基本上都少伪了后面就确实不太好追逃了
是好追的都已经追回来了我看当时最多的一年好像追回了 2000 多人对对对这个数据是很吓人的
进一步说一下就是这 8663 个外逃人员里面是党员和国家工作人员的是 2268 人红通人员是 360 人所谓红通人员就是红色通缉令的人员这个红色通缉令是国际刑警组织发布的一个国际通报它属于最高级别的紧急快速通缉令通缉对象是有关成员法律部门已经发出逮捕令要求成员国引渡的一些在逃犯
那么在那个红色通缉令的基础上呢我们国家筛选了 100 名涉嫌犯罪的这个外逃国家工作人员集中公布了他们的姓名性别还有他们的原来的工作单位和职务等等以及他们可能逃亡的国家和地区等信息所以又被称为百名红通人员
大概是这样子的我们也提到可能咱们那么多外逃官员然后专门列了 100 个人可能这 100 个人都是级别比较高的可能一开始会有这个反应但是当就你仔细看了那 100 个人的名单实际上你们有不少小官聚谈的这个人在是的而且是年代比较久远的都已经出国很多年了随便举个例子就是比如说那个百名红通人员里面的二号通缉犯是江西鄱阳县财政局经济建设股的股长
他当时吞清吞的公款是 9400 万元这个 9400 万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就是占这个鄱阳县当年财政收入的四分之一他后来是跑到了新加坡根据这百米红通人员公布的这个信息来看这人跑之前很有意思他潜逃之前还留下了三封书信
那信里面就详细记录了他伙同他人用假公章从国家专项账户里面套取资金的作案手段到了国外他还电告局领导说自己已经携巨款逃走了真的是挑衅味十足我们刚刚提到的李传良的那个五个行李箱他拉的钱也是这个套取了财政资金对对对
我们刚刚说的江西鄱阳县的这个人 2015 年因为中国和新加坡的联合治法是把他追回来了然后像这样的红通人员我刚刚讲的这个二号通缉犯是位男性我们也去看过这个名单百名红通人员里面的男性比例是 77 人女性是 23 人然后里面有 90%是职务犯罪人员 10%是重要腐败犯罪的涉案人员党政机关和企事业单位担任一把手的有 48 个人
刚才张老师说的就是李传良包括我们刚刚说的这个股长都会侵吞公款其实这个也是百名红头人员的一个特点就是这些人他们一般都是给钱打交道的如果这百名红头人员你具体来看的话如果是政府公务人员大概年级都是在 50 岁以上我自己理解这个没有官方解读就是我们自己瞎聊就 50 岁以上的出逃的政府公务员比较多可能是因为我自己觉得可能是
钱捞的差不多了上升了也上升也无望了跑路还比较要紧还有一种原因我觉得猜测他可能是一般这些人都是要到退休的时候才跑因为在位的时候他可能还可以掩盖一些有这种侥幸心理然后退休后就很怕被查了所以就跑了
是觉得差不多了可以收手了换一种生活方式可能他还没有看到有查他的苗头他就做好准备了是的刚才说的是出逃的政府公务人员那如果是非公务员的话这个年龄上就没什么特点 30 岁 40 岁 50 岁的都有他们就属于这种钱觉得捞的差不多了就跑不用等仕途上的一些东西然后说到外逃人员的话一个比较出名的影视角色张老师会想到谁
那肯定是丁一针嘛对啊他让你印象深刻主要是哪几个原因这个人物形象刻画的太好了包括把他这个当时怎么跑怎么逃避的包括到后面他的这个反差花了很大的篇幅来讲这个人物形象这个当时是不是也是有这个想要追逃的这个政治因素在后来也是有专门拍过以追逃为主题的这个
我还看过一些写这个外逃人员的小说嘛这些原型基本上都和这些红通人员就是在国外的一些经历有很大的关系我想到丁副市长我觉得有两点第一个就是当时都要抓他了嘛对吧他从眼皮底下流了这个过程我觉得拍的是刻画的比较好然后第二个是他在外面这个就混得不咋样就不是打工吗睡地下室啊对吧当时给大家的冲击感是比较大的
丁义珍他是怎么跑的我记得他是坐飞机去的好像去了香港这个电信巡礼没直接说是香港对对对反正我记得他在飞机上还开了一瓶红酒他应该好像有另一个护照这个也是外逃人员经常会逃跑的时候会使用的手段这个我们可以等会再展开聊一聊就是这些人逃跑的路线和一些方法吧
对特别是其实那个剧是有透露这个意思其实丁一真能跑也是有人在帮他可以跑掉的嗯是的是的提前也有通风报信的嘛对吧
然后这个就是当时这个丁副市长这个出来以后其实关于他的原型的讨论也挺多的其实他这个原型应该是借鉴了不同的一些官员没有一个固定的原型他应该是有很多个比如说我能想到就是各个节目和新闻媒体里面经常会出现的一个人就是那个德江建设厅的原来那个副厅长叫杨秀珠嘛他的逃跑也挺有意思的他是之前他的弟弟然后因为被带着问话他就觉得不太对
就是他弟弟大概是在一个多月前被带走问话他可能嗅察到了这个危险的味道 2003 年的时候他有一天早上他就说他就给单位说他的老母亲生病了他要回一趟温州然后就失踪了到了第二个星期然后有关部门去调查核实然后才发现杨秀珠已经带着他的女儿女婿还有外孙从上海离境然后去了新加坡然后辗转多国
他在国外的一些经历可能带有丁副市长的其实借鉴了他的一部分经历杨秀珠在国外的时候每天都是从后面披露的情况来看他每天都要一容打工然后年纪大了以后还要靠药物维持所以他其实后面确实是自己在那边受不了了然后没办法自首了
也是在有工作人员到他身边不断的做这个心理工作这个也是我们等会儿要聊一些可能他的一些比如说外逃伴怎么会去做我们继续回到这个红色通缉令我想聊另外一个背景刚才说的 2014 年是个中央追逃办其实在此之前为什么我们国家对这个外逃人员追赃力度和追人力度不是很大这个也有历史背景
因为其实在上个世纪的时候像这种反腐败因为刚才说到红色通缉力包括一些追讨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合作对吧但实际上在上个世纪的时候反腐败的这种国际合作的话题都是一种禁忌因为很多人他是把腐败当做一个政治问题
在国际上讨论一个国家的腐败有时候会被当成干涉国家内政然后直到后来就是有一些国际组织包括什么世界银行的一些领导人就呼吁腐败它首先是一个经济问题就是把政治问题给摘开然后认为是一个影响人类发展的问题
所以这个事情才慢慢的成为大家国际社会的一个共识比如说大家印象中比较深的可能像赖昌星他 1999 年 8 月就出逃到加拿大了他到 2011 年然后他是在中国和加拿大两国合作下被遣返回国的赖昌星就是一个典型的就是这种涉及到国际化腐败的一个案子吧
在赖昌星其实外逃这期间这十年中国就和国际开始接轨因为再不接轨确实发现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原来看过一个资料 2010 年的时候就是我们打击植物犯罪的一个部门的副书记就有个公开表态说截至到 2010 年我们国家 30 年来有 4000 名官员外逃人均卷走 1 亿元所以这个数量其实挺大的
对很夸张对然后到 2011 年的时候中国人民银行又发布了一个我国腐败分子向境外转移资产的途径和监测方法研究然后这个报告里面也提到了一些数据他就说 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以后
外逃的党政干部公安司法干部和国家事业单位国有企业高层管理人员以及驻外的中资机构的外逃失踪人员数目高达 16000 到 18000 人自 1999 年到 2010 年就 10 年间外逃贪腐人员通过现金走私离岸金融还有替代性汇款等方式将 8000 亿元人民币转移至境外
所以整个的形式确实是你再不合国纪节规你可能这样搞是搞不下去的了所以这么复杂的形式的情况下在 2003 年 12 月中国签署了一个重要的公约就是联合国反腐败公约签署公约以后我们就制定了一系列的关于反腐败的相关规定也通过司法解释补充了很多法规包括我们后面可能会聊到的缺席审判没收程序等等还有一个就是
我们国家在这十年就是从 2003 年签订这个公约以后和很多官员出逃的国家签订了这个双边引渡条约嘛比如说西班牙法国但这里面也出现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国家虽然和现在签订这种引渡条约的国家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有 80 多个
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和主要的一些欧美发达国家没有签署这个印度条约而中国大部分的这个腐败官员外逃的地都是没有签约的国家对这个也是大家会盯着那些目的地比较好会去吗张老师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下比如说原来听到的一些这个外逃人员我们一般会怎么去追逃还有引渡啊什么之类的
杜老师刚刚讲的这个红通的二号人员他应该就是因为签署了这个联合国反腐败公约才能从新加坡引渡回来的最新一个被追逃回来的一个官员是海通证券的一个之前的副总也是看了一下这个案例其实我最感兴趣的一个点就是这些官员当时是怎么跑的一个是人怎么跑的另一个是财产怎么转移的
这些细节可能有些他是根本不会披露他可能觉得披露之后可能很多人会有样学样很多还是依靠这个媒体啊或者其他的一些方式去挖掘然后看到了海通证券的这个副总他是 24 年的 8 月就被击捕回来了他是 24 年 7 月份外逃的就是仅仅逃了一个月就把他抓回来了这个效率也是非常高的他当时是怎么跑的 2023 年
9 月之后他就现任了董密然后提拔为这个海同证券的这个副总经理他
当时是从云南出的境在老挝落网的他就是因为被提拔了几个月之后呢他涉嫌植物侵占的一些线索已经显露出来然后他本人是已经直接受到了边控是没法出境的他在受到边控之后就更心虚了就是知道自己是要被查了在这之后呢他虽然每天还是装作很正经正常的上下班但是他暗地里就在策划怎么跑出去
然后到今年的 7 月的下旬呢他就有了一段时间的准备他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他在 7 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就跑了就是身边的同事都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但是在 7 月的最后一周他有一个要参加的会他就没有出现然后就这样才暴露所以他跑了之后暴露还是挺快的因为他也没有参加正常应该参加的会议
之前这个海通证券的高管呢他的护照都已经是收上去了所以当时这个江城军啊他只有这个偷渡这一条路径所以他当时是从云南是直接偷渡到老挝过去也是老挝是跟我们国家关系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也算不错的所以很快就把他抓了回来
刚才张老师聊到说怎么逃的我是看网上有一个总结哈就是称为外逃欺不法叫什么转移资产家属先行准备护照猛捞一笔辞职或者不辞而别常立寓所获得身份而且这个是在那个凤凰网这个媒体里面总结的这么一欺不法哈
但我们想补充一句就是我们聊的这些我是赞同张老师一个观点我们聊不是说给这些腐败分子提供方法而这些逃的方式和方法都是公开披露出来的包括就是红色通缉令我记得 19 年的时候还专门拍了几集这个红色通缉令在里面也讲了一些这些贪污分子怎么协款逃跑的一些其实主要是起到一个警示的作用对吧
对也可以堵住这些漏洞对对对我们见到的贪官外逃他一般就是会采用一些就是什么秘密偷渡对吧这肯定是一种持假护照这个一种还有就是跑到国外出访不归的偷渡这种肯定是属于没有做好外逃准备然后是仓皇出逃选择的一种方式张老师有没有看到一个案例是还有假装外逃的
就是这个也是个红通人员是百名红通人员的第 97 号是在广州花都区政协的一个原主席他叫王燕薇他是玩了一次灯下黑他是怎么做的呢他是 2013 年 6 月的时候他和妻子两个人突然一下就失踪了然后不久之后呢这个广州市委还有花都区委就收到了一封署名王燕薇从美国寄回来的辞职信
然后大约一年以后呢又有人从加拿大打来这个举报电话说在加拿大温哥华喝早茶的时候看到过王燕薇但事实上王燕薇从来都没有逃出去过对一直在国内潜逃然后最终这个工作组是怎么把她找到了从她的女儿因为她女儿也涉嫌这个腐败犯罪嘛然后找到了线索然后在广东清远一个大山深处的一户农家抓获了这个王燕薇所以这个登下黑门的真是 666
你说到这个我就想起来之前的云南的一个官员是西兰林业大学的校长他当时也是人不见了然后当地因为云南也是靠近边境当地是马上发布了 A 级通缉令后来发现抓到他还是在自己的另一个住处一直是藏了好几天从办案人员来说他是没想到还是说真的是灯下黑这个效应很明显他可能也想这个风头过了之后再跑出境对对对
后面当然没有说他当时躲在家里面是一个什么因为也没披露相关案情所以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所以他当时没有跑出国但是也把他列到红通里面了百名红通人员刚才说到了这个数据是有 62 名归案其实这 62 名里面被劝返回来的是最多的
有 46 个张老师刚才说的这个吉普通过吉普回国了就是我们人到一国去办案然后有 13 个人遣返回国的有两个意外死亡的有一个然后我原来做过一个统计就是关于这 62 名的这个分布首先是 2015 年追回了 18 个然后 16 年追回了 19 个 2017 年的时候只有 14 个了
2018 年是五个 2019 年是四个 2022 年和 2023 年各一个就大家也可以看出来人是越来越少的甚至靠这个引渡回来的也是非常非常少
刚才说的就是劝反是追逃办的一些工作人员经常会用到的一种手段然后他这种劝反就是听追逃办的人讲的就是明面上的手段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与其他国家合作不停的去压缩这个外逃人员的生存空间让你逃下去是很困难的
然后还有一个就是和这个外逃人员接触对他进行一些说服教育啊比如就会请一些大使馆的一些官员去探视还有劝说通过感情或者用火影迷的话来说就是嘴顿嘛对吧把握外逃人员的心理痛点然后来促使他们主动投案所以刚才说劝反的人数这么多也是因为这个外逃犯的人士动用了很多个手段劝
劝返回国是算投案自首嘛所以劝返回来的这些外逃官员的这个刑罚都是相对来说非常轻的前逃美国有 13 年的之前的一个工行的一个普通员工他朱振宇因为主动投案并且他是从犯然后主犯当时也没有到案检方在这个劝返他回来之后检方直接做出了存疑不起诉的决定就是直接没有追究刑事责任还有很多案例就包括之前我也关注过一个深圳的案例
贪污了 260 万挪用了 300 万最后他持股转卖获利了 1000 万这个我们第一期聊过的这个情况他劝反回来之后投案自首也有悔罪表现被判了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五年就相当于也是不用坐牢的如果你这个是被劝反回国的态度良好
对这也是劝反的一个就是手段吧是一个交换吧就是你愿意回来也算是一个政治上的一个态度所以也能够在这个判决上是给一些在法律允许范围内的一个较轻的处罚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刚刚说这些手段用到现在越来越觉得难以施展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不知道贪官到底跑到哪个地方去了这个也是个问题杜老师有掌握这一类的具体的案例吗
我们印象中比较深的就是到目前为止中国外逃的官员里面职位最高的是云南省委书记叫高岩我不知道张老师有没有印象他跑的时候是 60 岁然后
然后如果他现在还在世的话就是 72 岁了有个问题是到现在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哪据说他整了容有传说他在澳大利亚所以就是这个确实也是个问题就是外逃人员的归项到底在哪也不知道如果真的办案部门真的能够确定这些人往哪逃的话或者说知道他在哪的话其实做起来工作相对要容易一点
对吧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通过这些统计这些外逃人员的一些数据一般来说办案人员会有一种猜测比如说如果你的涉案金额是相对较小的那身份级别相对较低的一些腐败分子就是多数可能都到我们国家的周边国家去了如果案子大一点的身份高的一些贪官大多都往这个西方发达国家跑
这个也是经济实力决定的对如果你弄不到这个西方大国政界的贪官他可能会就去一些非洲或者拉美一些小国作为这个跳板然后去了过后再通过偷渡的方式进入到其他国家
通过走线的方式进入美国是的这也是一种方式所以大概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相当于是一个经验上的判断你无法从其他方式上来判断他们到底往哪逃杜老师刚刚聊到在前些年觉得腐败是一个政治问题有些避讳这个问题所以早期很多外逃贪官是通过政治避难的身份拿到了当地的居民身份现在我感觉应该没那么多吧
现在可能持假护照可能还是比较多的一个方式吧
我看一些透露的这些案情包括还有影视作品里面都会写一个判官可能会持有多个假护照对一些披露的没有跑掉的人他也被查到有多个假护照背在家里因为刚才我们读到的一些数据也确实挺触目惊心的再包括像李传良这个事情一出来大家可能对这个东西的容忍度是不是更加的低了但是往往现实问题是
这个收护照管不住真正有能力跑出去的那些人对我们接着可以聊一聊这些人好了以后我们现在的一些手段是怎么来处理这部分的外逃人员的对也就是我们一开始聊到从 2014 年开始成立这个中央追逃办之后在国际追逃这方面的工作力度不但加大
加拿大同时呢也是发现到我们在这个形式的手段上呢还是没有跟上当时想要的这个力度也造成了国际追逃的震慑力没有那么强所以这些年呢在法律的修改上也是在不断的适应这个新的形式
在 2013 年当时修改刑事诉讼法的时候就专门加上了一个条款就是可以对外逃的官员是可以开展违法所得没收的这个程序他主要针对的对象就是贪污贿赂犯罪还有恐怖活动犯罪等重大犯罪案件还有犯罪嫌疑人和被告人逃离的在通缉一年后不能到案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死亡的
都可以依照刑法规定追缴其违法所得及其他涉案财产的然后这个提出来的单位是检察院他可以向法院提出没收违法所得的申请
对所以这一次我们看到的一个半的版面呢其实就是在李船长案的这个在履行的这个程序那么在 13 年这个刑诉法修改之前呢就是没有这个违法所得没收程序的时候呢对于外逃贪官的财产是只能冻结扣押和查封是不能进行任何处置的所以 13 年开始呢是可以对外逃贪官的这个财产进行这个没收的这个流程那么这个没收了这个流程就是实施了几年之后呢
我们国家就更进了一步就是除了财产上也是把这个人身上的这个审判的进行了突破 18 年 4 月的时候是提请全国人大是审议了这个行政诉讼法修正草案是增设了缺席审判的程序这个缺席审判的程序呢也是限定的比较严格就是适用于嫌疑人或者被告人潜逃境外的贪污贿赂失职独职的犯罪案件这个程序呢也就是专门为外逃贪官而设的
当时也是接触了一些深度参与草案修正的一些法学家当时他们就说对于这个缺席审判程序的这个加入呢是几年前中央领导都是有非常具体的批示的啊
是要加入这样一个程序在之前呢是外逃贪官只有在回国归案之后才能正式的接受审判刑诉法修改之后呢就算他在海外我们的刑法流程也是可以对他进行审判的就算他人不在也是可以给他判刑的
张老师说到这个缺席审判我想再补充一下就是 2013 年通过的所谓的没收程序没收程序里面到现在用的其实我看案例公开的案例其实并不是很多对对对然后有一些大老虎是有的比如说那个三溪省的原来的副省长叫任任后他倒不是因为老吏在通缉一年后不能到案他是因为死亡他是 2014 年 8 月 29 号的时候被查的一个月后他就因病死亡
然后 2017 年的时候呢也就是说在他死了将近三年以后扬州市检察院才开始就他这个东西提出了申请然后法院进行了这个公开审判最终没收的违法所得和财产是 1295 万上缴了国库最近我就想到我们刚才也其实提到了这个荷兰省原司法厅厅长王文海嘛
其实在我们今天评论里面有人问我们的第 9 期到哪去了在第 9 期里面其实我们也提到了王文海这个人是不是出现的频率有点高
因为他也是最近离世的嘛我有点好奇到后面他是不是检察院会提出没守违法所得申请他这个案子有点特殊的点是因为一审已经判过了一审判了大概 25 年是吗我记得然后他二审他提出了上诉已经审理过了当时还没但还没有宣判但是因为他这个因病死亡以后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就这里面就是一个很好的观察案例第一他能不能够认为缺席审判这个其实
是不能的因为他这种审理程序就直接可以裁定因为被告人死亡就是结束审理嘛对吧相当于就是这个意思因为死亡没办法继续追究财产还有一个比较著名的案例就是徐才厚嘛那对对对
虚材后他病故之后当时就是因为他的病故所以做出了不起诉的决定就是终止了这个案件但是当时是专门有提到一句话是其涉嫌社会犯罪所得将依法处理怎么依法处理呢这个当时的检察日报也专门引用了违法所得没收程序进行了一番图检但是到后来貌似是没有进行这个公告对他的这案财产是怎么处理的
其实在这个违法所得没收程序实行的几年后一直是申请的这个案件数量都不太多当时的一个数据是到 2016 年底整个全国的法院受理的违法所得的没收程序的案件一共就有 38 件数量这么少的比较重要的原因其实多少谁刚刚讲到了就是这个程序还是有比较大的分歧
特别是这些财产的认证的时候就有一些争议的没有定罪的话就没收财产是会出现一些不顺畅的情况因为刑事诉讼中都是要以有罪为前提来执行财产然后没有定罪的情况下就没收财产是在实践中是存在一些难度的这个应该也是咱们后来修改刑事诉讼法增加缺席审判的一个背景条件吧对
但其实客观上来说缺席审判的适用难度会更大就是刚才说到王文海我刚才忘了说了一点就说像他这种因为死亡的情况一般就会裁定终止审理然后在特殊的情况下如果在案证据无法证明就王文海构成犯罪则法院会缺席审理依法宣判他被告人无罪也就是说在认为他无罪的情况下才会进行最终的审理做出审判结论
到王文海这个案子出来以后他到底后面怎么去追缴他违法所得还有其他涉案资产的这个可能就需要用到我们刚才说的这个没收程序了然后这个没收程序刚才张老师也讲到比较难执行其实难执行的问题就是关于这个财产的认定还有你如果涉及到就是如果我们国家规定你没收全部财产的话他后面还有句话就有个但书嘛就说你必须要保留他的家属基本生活费大概是这样一个
如果他这里面涉及到夫妻共同财产那你就要涉及到稀产等等所以原来有朋友问过我一个问题就说经常看到法院判决说没收犯罪人
犯罪所得或者违法所得全部财产那他这个全部财产为什么法院不把它写出来了因为这个后续的工作是非常复杂的是工作量相当大然后我们聊完这个没收财产这个没收程序之外张老师可以再跟我们进一步说一下这个缺席审判对就在当时 18 年提出要修改
刑事诉讼法之前呢其实我们国家的民事诉讼和行政诉讼都已经建立过这个缺席审判的制度只有刑事诉讼是没有的是因为立法部门一直是没有下定决心因为刑事诉讼的和民事诉讼还有行政诉讼的这个区别是比较大的因为刑事诉讼是直接关系到人身自由的所以一旦对刑事诉讼进行缺席审判的话这个被告人的权利保护问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被告人不在场他没有这个身边的能力权力的话怎么保障这个咱们审判的公正这是一直是法学界争议比较大的话题那么我们国家同意刑事诉讼法修改增加了缺席审判的流程呢也是说明咱们国家是把打击腐败打击这个外逃官员已经放在了这个所谓被告人的权力保护之前吧这个也是在这个整个的反腐仓联这个大形势下做的这么一个新的新增的这么一条规定嘛
我记得当时修法的时候其实学术界对他的反对声音还不小我记得张老师可能接触过一些学者他们主要的一些看法是什么呢
最主要的就是刑事诉讼关系到被告人的人身自由的这个基本权利所以就更要强调对其审判嘛要充分保障被告人的辩护权并且还有一个背景就是进行刑事缺席审判的最主要的前提是得审判公正那么我们的这个司法环境还是比较欠缺建立这个缺席审判的
前提条件但是呢在这些法学家的努力下咱们通过的这个确切审判流程也是框的非常死适用的条件也是非常有限加了很多这个框架特别是就是只限于这个外逃贪官或者死亡的这个贪官上了并且他还针对这一些具体的
一些做法也是做了一些配套的设计也是争取能让被告人的权利得到充分保障吧就比如说我对你进行了缺席审判之后如果到后面你回国了你对这个审判有意义是可以重新做出审判的刚才我记得当时讨论这个刑诉法修订这个缺席审判的时候还有一些学者可能是比较担心这个缺席审判出来以后会影响追逃的效果
缺席审判是很多国家是不认可缺席审判的判决之后的引渡的就是因为缺席审判他认为你没有在保障被告人的权利之下这个判决可能是不公正的你拿一个不公正的判决来要求引渡的话很多国家都不会配合特别是我们国家自己的
2000 年通过的这个引渡法里面也规定了中国是拒绝外国的引渡的条件的情形之一就是请求国是根据缺席审判提出引渡请求的就是我们国家自己如果其他国家的
判官跑到了我们国家的话然后做出了缺席审判我们自己是会因为这个缺席审判是拒绝引渡的很多之前的一些国家是有这个缺席审判程序的但是这几年也是不断的在增加这个缺席审判的条件它的有利的一方面就是虽然进行了缺席审判之后很多一些法学家观点是审判了但是没法得到真正执行的话其实也会有损咱们刑法的权威的啊
比方说现在也有一些学者预估李传良可能会被缺席审判判死刑如果判了他死刑他就根本没办法得到对 执行不了的话也挺损害权威的但是他的有利的一方面就是如果给他判了刑的话这些人在国外他也是有犯罪前科的人了可能在当地想申请绿卡申请永久居留身份上就有麻烦
这个可能是是有利的一个方面吧还有就是我们国家和很多国家签订的这个双边的这个合作协议也都有加过如果是引渡请求中这个引渡请求如果是依据缺席审判提出的引渡请求的话很多国家都是不承认的对
他这里面不知道有没有数据反正我是没有看过就是通过这个引渡条约通过这个缺席审判以后然后追讨的人员回来的数量是不是锐减或者说有没有相应的这种数据支撑
到现在应该真正缺席审判的案例也还是很少这个可能和当时莫说违法所得前去之后的情况也是比较相似咱们 18 年当时通过的这个修正案之后等到第一个缺席审判判决的案例都已经到了 22 年已经过了好几年当时第一个案例是这
之前荷兰洛河的市委书记叫陈三昌他是全国第一个适用这个缺席审判对他做出判决的一个外逃官员对他判了有期徒刑 12 年
当时本来我当时还想着去和荷兰诺河的当时是哪个法院审的郑州中院郑州中院当时还想着去和郑州中院联系一下看能不能够了解一下他们到底是怎么在审判的然后怎么来避免当中我们刚才所说的缺席审判的一些可能不能保护司法保障人权等这些问题是怎么去规避的郑州中院怎么说郑州中院当时拒绝了
继续啊对对对说不太适合去这个让更多的人关注觉得可能舆情嘛这个确实也是第一例到现在为止也只有这么一例嘛
后面没有了吗我没有看过好像只有乘三餐吧到现在没有公开也有可能按道理来说都要吧因为这个公开不是刑诉法的基本要求就是没有媒体去宣传到这个就公开的这个程度嘛因为我们也刚刚说到很多外逃官员的级别没有那么高可能没有被媒体关注到
这个陈三昌当时当地给他起的外号叫陈麦光是因为他卖掉了一百多家当地的国有企业然后他也通过卖掉国有企业个人是获利了上千万然后当时也很早就做好了外逃的准备当时是就是外逃到了新西兰后面的一些报道是他在新西兰过得还是比较好的陈三昌除了刚才说洛河市委书记还是那个蓝鱼港公司的董事长吗
他这个预港公司实际上就相当于当地的驻港的一个企业对对对所以他有这个工作方面的便利是的是的转移财产而且是这个荷兰省政府在香港设立的一个窗口公司嘛
然后那个陈三昌呢就利用这个关系在新西兰设了一个办事处还是一个分公司就通过这个分公司和这个办事处暗地转移财产嘛然后自己呢就长期于这个境内外之间嘛最后那个腐败行为被发现以后陈三昌就从香港走的携巨款跑到了新西兰
对当时香港和新西兰都已经是他比较熟悉的地方了对对对这也是他很熟悉的路线感觉走的非常的驾轻就熟啊
当然我们也肯定我们自己揣测陈三上这个案子肯定也是通过精挑细选的就是在那么多还没有被追回来的外逃人员中第一个进行缺席审判的所以杜老师你觉得他身上有哪些特质或者他哪些东西会觉得第一个会选到他呢一个是可能钱款不大第二个是因为你从他的判刑也能看出来涉案金额不大
第二个是不是因为说他的影响力这个官员本身的影响力之前不是很大对因为他也是百名红通之一嘛嗯所以我觉得可能是归别了这个但其实你说的是虽然他是第一名也是就是第一位缺席审判的这么一个官员嘛但实际上从后面来看就是对他的宣传不像我们原来见到的比如说一个刑诉法我们觉得做了一些好的改变的时候如果出现第一例一定是大肆宣传的嗯
可能也是我们刚刚聊到这个缺席审判对后面的引渡可能会有些影响所以我觉得也有可能是觉得他确实追逃他可能特别困难对考虑到追逃难度的问题也在里面
对可能其他还有争取空间的就暂缓不会对他那么急于的进行缺席审判再加上你刚才说的他在新西兰又待的好像还不错所以可能觉得真的希望不太大是说他在奥克兰的一栋四层别墅里面著书历说还数次到美国发表演讲这些人都太喜欢到美国去演讲了包括刚才说的李传良
像就是我觉得这些官员在外逃以后怎么追的问题我原来也请教过一些学者这些学者的说法其实还有一个是我们国家关于外逃的这些法律法规虽然说刚才已经聊到了挺多了但实际上这块还是很薄弱的特别是和国际接轨的一些东西连接不上这个是一直都是一个大问题
这个也影响了追讨的难度所以我们现在聊的一些手段主要就是一些比如说压缩他的一些外逃空间比如说通过他的亲戚去感化他劝反然后你其他的手段你就感觉不是很明确不是很好用
对现在利用法治手段的还是太少了但我也看到咱们现在很多学者也在呼吁要修改引渡法这些法律是的这个确实涉及到和整个国际接轨的事毕竟我们刚才也说到联合国反腐败工业是 03 年其实这样想来也就是 20 年前的事情然后有组织这种大规模的去追张也就 10 年前的事情所以整个的机制还是需要完善
是特别是我们刚刚讲到的最新的一个案例就是到 24 年的 7 月都还有官员在往外跑所以其实未来还有很强的路要走官员外逃是不是和裸官也有很大的关系对吧就聊到了很多因为裸官的事情然后针对裸官针对这些外逃我记得当时大家提出的呼声最大的就是财产公司制度包括他的子女的一些公司的情况对吧不说要提这些子女的名字而说
因为很多我们看透露出来披露出来的案例都是这些官员在外逃之前先会让自己的孩子啊或者老婆啊先带着孩子就直接到国外以读书的名义啊然后先到国外去然后自己再市级这种外逃这么一个情况但是你说这个打击裸官的话其实对他们的这个家属也是挺不公平的你是说就是会暴露隐私是吗
不是啊那人家特别现在虽然打击裸官但是你这个官员的孩子出国读书这一块他还是会放开的所以我觉得本质上来说不是说不让孩子出去读书而是说相应的这种比如说财产公示我一直都觉得是一个比较好的路径我觉得也有个问题值得思考就是我们国家的官员贪官老往外面跑为什么没有国外的贪官来我们国家这个逃到我们国家来啊
这是一个千古之问是吧张老师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但是这个不好评这些官员确实无论是政治避难还是外逃最终包括你看历史书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些俘虏其实都是政治谈判的一个筹码
所以很多情况确实比较蓝屏因为它不只是一个法律问题就像刚才说的虽然世界银行在呼吁说腐败首先是一个经济问题但实际上在国与国之间这确实是一个政治问题所以为什么在上世纪的时候就是关于这个东西的争议然后很多也是这个原因现在对共产党员办理护照这些
到美国出入境啊这方面的这个限制越来越多会不会也能斩断一些外逃贪官的逃跑的路径啊这肯定是我觉得是上面想的一个方式之一吧刚才也说到其实现在还有 38 名这个百名红通人员没有回来嘛所以我们也希望通过我们的一些手段能够促使这些人归案对吧张老师
我们的手段没有什么主要是我们这个追逃办的手段就奉劝包括李传良在内的所有外逃腐败分子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务必看清形势抛弃侥幸心理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才是唯一正确的处理
然后我们也做个预告就是杜老师呢也是有兴趣前往黑龙江鸡西市去找寻李船长的更多的这个足迹所以我们也期待后面可以讲更多有关这个外套官员还有李船长的故事张老师都做了一个预告我们再做一个预告下一期我们打算邀请一位嘉宾跟我们分享一下就是近期出台的一系列的这种财政啊税收啊还有一些
政策包括今天这个住建部这个政策也开始刷屏所以也敬请期待我们下一期节目好今天的节目就到这结束了我是老师本分的小张我是一本正经的小杜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