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这个不像是推理剧你在一个封闭的场所内我知道大概凶手是哪几个然后通过能得出来你这个是必须要铺开网再去查吗法律规定是不一样的那这个 12 小时跟 24 小时又有什么区别呢还是会被打动倒不是因为这些保家卫国的这个民族情绪而是我很喜欢去观看这些个体在大时代下的无赖选择
各位听众朋友大家好 欢迎收听向左看齐 我是老师本分的小张大家好 我是一本正经的小杜我们今天就跨界聊一聊文艺题材其实我本来想吐槽一下 我觉得我和张老师有时候劳财不准热点就有些事情要么聊早了 比如说当时聊逐利执法你看现在国务院批 人民日报批 都在批的时候 我们前几个月就已经发了
要么就是看到热点了因为各种事情在身也没有实现及时更新所以老觉得这个热点没踩对看到小宇宙上牛我是心情的好多播客都几万的阅读量不过如果你不买会员应该是天天刚放完
是的我们聊这个剧之前我觉得还是稍微说一下李铁这个案子是不是要补充一下因为我其实想说一下量刑的问题当时这个量刑出来以后看到说 20 年当时有媒体就第一时间说判这个量刑有一个原因说李铁是认罪悔罪但是不认法就是没有签认罪认法的协议从实践来说说明李铁对检方提出的这个量刑建议不满意他可能才没有认法我是这么理解的
正常来说应该是先认罪认罚之后才有不能像谈生意那么谈但他这个认罪认罚本来就是从美国的变数交易来的其实他就是带有交易性质的是但是你还得先认罪认罚之后他才给你一个建议毕竟最后还要法院判那如果法院没有判到一开始商量的区间那推翻也好像不行
是可以的你如果认罚的时候一般检察院就会给你一个量刑建议问你认不认你说认大概基本上检察院这个量刑建议就会被法院踩了
我原来关注的时候大概是两三年之前吧检察院提出的量刑建议被踩了几乎接近 90%还是 90%反正是很高的第二个关于量刑的问题是想说一下李铁这个案子的涉案金额是 1.2 亿他其实是比程序员高的但是判刑又没有程序员重
所以当时也有朋友过来和我聊就说为什么觉得程序员是无期好像才几千万李铁是 1.2 亿这个里面有个很主要的问题是因为李铁它涉及的是五个罪名每一个罪名它都不够判无期徒刑
按照诉罪病法相关的规定你每一个罪名如果是判处死刑或者无期徒刑的以外他都应当是在总和刑期以下诉刑中最高刑期以上的酌情来决定执行的期限比如说我们国家的总和刑期即便加起来是高于 35 年的你最终判刑也不得高于 25 年那么陈希元判无期就说明他单就社会罪这一罪名他就已经够无期了所以才能判无期
是有这么个逻辑的一天他每个罪名都没够无期主要还是 1.2 亿是个太浓统的数字了行贿有的钱他受贿了之后又行贿出去了
就重复计算了这个涉案数对对对因为它还有一部分是关于他是作为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的一个罪我看新闻报道说当时他的辩护人在提到他的罪名的时候就特别受贿罪这一块当时有个焦点辩护人提出来说作为国主主教练的李铁其实不属于国家工作人员所以也不能按受贿罪去判刑但实际上法院没有踩拉他肯定是国家工作人员大概李铁的
事情就说这么一点量型的其他的也没有看到有什么新的消息传出来所以也不去评价了那言归正传就回到我们今天要聊的主题上刚才张老师也说了这期我们主要从一部热播剧说起我是刚刚看完的我是刑警这期我们就聊的随意一点想到哪就说到哪可能会谈到一些警队的改革也会说一些个人的感受我们也是想尝试和一些剧迷互动一下
包括之前我和张老师有个讨论说我们也可以把一些关于时政方面的电影或者行政方面的电影看一看然后来聊一聊原来艺术呈现里面是怎么去讲述中国的行政或者说时政问题的所以我们今天聊一下这个热播剧周老师刚看完有什么感受应该说我给你推荐的时候是刚看了前五集那个比较著名的赫港案它的原型就是赫港案发生在 95 年 1 月的时候
基本上跟剧里面是差不太多的可能唯一不大一样的就是当时看那个剧那个男扮女装的是一位但其实真实案件中是两个
他当时好像没有特别的交代一共死了多少人其实从真实案件来看是涉及到死的成年人是九个小孩有一个打伤了一个是这样子的我当时看这个剧我觉得前几集的真实性还是很打动人的我不知道张老师有没有这种感觉是这个其实我是没有注意到这部剧当时说实话在看白夜破晓杜老师一推荐发现好这部剧的风评是比
旁边这部剧高多了都说这个白夜追凶的续集被这一部剧顶下去了就看了一下一开始看比较打动我的是那个片尾曲刘欢唱的那首歌少年壮志不言愁就听上去就很亲切感觉小时候就是听着这首歌长大的这样是从小就听这么正能量的歌
从小生活在警察家庭里三大队里面也有反复唱这首歌吗因为这个歌本来就是 90 年代一个警察电视剧的一个
主题曲所以其实写给警察的这首歌我看这个的时候它的即时性是让我想到了红蜘蛛和重案六组整个看下来其实对我印象比较深的就关于即时有两个点一个是剧中的张克涵就是实际的是周克华案网上有网友翻出来他剧中拍的张克涵被击毙的那个场景角度动作还有
还有把它搜出来的东西是和当时媒体发的周克华在重庆被击毙的时候基本上是完完全全还原的一个状态
是的演员当时也是反复的去摸索去探讨怎么倒下去枪中的位置倒下去的位置等等都来回了好几遍其实很还原第二个感觉比较忌实的是刷小红书看到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帖子当时于和伟在警队里开会在下面坐着的警察有两个是本色出演的本来就是刑警还是中江公安厅的两个领导
本色出演了这部剧其实在 90 年代有很多剧行政方面的剧其实都不是那种演员演的他就是警察在演所以带有很明显的这种即时性质
是,其实特别是这部剧大家也看到主办方,他们可以动用的资源也就比较多了,那可能没有群演的时候,他就直接让当地的公安干警出来替一下。关于这个案件的真实性,我刚刚用的是真实性,后面张老师变成即时性,我对真实性是有两个方面的想法,第一个就是说是案件的这个即时性,就是刚才张老师讲的。
还有他开会我觉得开会都是很复原的
让我觉得比如说平常接触到的一些公安开会或者说以前看到的一些书里面的那些照片的那些开会我都觉得是很真实的唯一不真实的一点就是没有抽烟对但其实也是因为我们刚刚讲到了这个剧的主办方其实现在这几年有些剧是在抽烟了但其实那个镜头你仔细看你是能看到它上面有一些烟雾迷到的
实际上你手头上没拿烟但是他为了营造这个氛围那种微醺感可能烟不能用微醺但是理解到这么一个点我觉得这个确实是很怀疑的
他开会的状态包括领导下来过后这个局的上级领导来布置局领导先说立马把这个事情给解决掉是很困难的被上级领导骂了一顿超大下面去给自己的这些支队来部署工作的时候就完全不会说我们力量不够做起来一定是强行要把这个事情给推下去的
我都觉得是非常中国的一种行政运作的方式但是这部剧看着看着就还是有一种高开低走的感觉如果说白夜追凶是第一部高开第二部低走这个剧还是在一部之内就高开低走了特别是贺港的 128 案之后后面还讲到了贺港的粮库盗窃案就是偷黄豆的案子一直到这都还比较有意思但是到后面就成了一个流水仗了
其实后面几个案件都是大家可能更熟知的案件但是很好的素材但是没有拍出来很好的效果可能也有和他过度想还原的有关因为可能这些案子到最后确实都是靠 DNA 破案靠了技术几十年的进步之后才有所破获可能就比较靠近的去还原这个情况可能也
要有流水帐的形式拍下来我刚才说到真实性的问题就是说到案件的即时性到后面来说因为它有点走马观花拍摄方法所以你看起来你就感觉这个即时性是弱化的像这种行政剧又不像是推理剧悬疑剧
你通过一个情节或者说一个人的灵光闪现然后就把这个案子给破了那即时性就必须要求你很还原但是你到后面的时候这种还原的场景没有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它的无聊程度就开始增大
后面的案子它真实发生的地方跨度太大了距离把它包圆成在一个省份发生的又都是余鹤伟一个人去破的就比较扯了就很多情节变成了一些案子可能针对了几年上十年都没有推动但是余鹤伟去看了两天就下定论了太突出主人公了
当然他肯定有原型参考这个原型参考本身的真人事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我也没有去搜太多的资料所以我也不去做更多的评价他在简介里写的句是致敬的两个人一个是崔道直一个是吴国庆这两个人都是行政专家崔道直是黑龙江的
公安厅的干部然后吴国庆是公安部的干部但是这两个人都是专家类型的不像于和伟是个领导特别是崔道直他本身就是一个研究弹道的专家更像是据理曹中树的原型吴国庆是一个啊
公安部的专家那他也是全国指导办案包括其实到后面的那几个大案真实当中吴国庆也参与了的但肯定不是像于和伟这样参与的他是个专家的角色所以其实是没有真正的于和伟的原型在的
我还想说一句关于这个剧的最先我推荐给张老师的一个想法除了说案件的即时性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我觉得能从前两个案件里面是看到人性的这个东西的我觉得这是在主旋律电影里面会或者影视作品比较少的比如
比如说他在贺港案的时候他其实把那个背景交代的比较好比如说矿里发不起钱半年没发工资然后他这一次被抢的这一钱还是补的以前的并不是说补这一年的工资而且他对应也是很多国企改制的情况下下港家庭的经济情况急转直下所以就不少人铤而走险我觉得你看起来类似东北的困境其实我们父辈那一代是这样走过来的所以我是能在这些方面予以共情的
包括贺港案里面那个凶手就是领军人物宋小军他不是那个头目吗他在接受盘问的时候他说的很多话我也觉得挺人性化的比如说警方就反复问你有这个才能为啥不用到正道上宋小军就说谁不愿意做正经收益没本钱没关系那就做屁吧
我觉得这就是人性的复杂至少这些很容易能让我感同身受的当然这种感同身受并非是那种同情和认可它的价值观而是我觉得这些剧是把人性的复杂性给呈现出来就是人性是很难经得住考验的
特别是马苏也演的不错他来演一个小角色把他演得也很火前面是明显是比较认真的在拍在演说起这种主旋律的影视作品张老师有什么样的感受在杜老师的推荐下学习主旋律作品我觉得这个也不能说是主旋律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词是我看刘春他发了个微博说近几年最好的主旋律影视作品之一那人民的民意也是主旋律县委大院也是主旋律的
《向远大院》我觉得是比较明显的主旋律我觉得为什么刚才和张老师聊的过程中觉得它后面比较差一个是它和它的叙事节奏有很大的关系就刚才一开始说到你后面这几个剧的紧凑度以及做不出来相应的这种还原效果还有它到后面刚才张老师聊的
秦川这个人物也变得很悬浮后面于和伟感觉是在演他自己你说他接着舞是不是可以在那接着收证接着搜索接着摸牌可能于和伟他的几个表情包是演的都挺好的但是感觉在其他的角色上很多时候都挺像他自己的这个就是演员本身的表演技巧的问题我觉得可能到后面是不是有点难以进入人物了前面的几个案我就感觉他在人物关联性是很强的
对 其实我感觉背景定在东北比较好演的比较好拍的可能到西南了就没那么容易展现背景和当地人的特色风土缘情之类的我看报道说剧到后面不是有大量的配音吗其实最先拍的时候说的是这些演员都在努力说方言就学方言想用方言来把这个剧给演绎出来你到湖南到四川到重庆这些地方
但实际上到后面好像全部配音了说是因为有地方觉得你不要把我们这地方拍成穷凶极恶的地方觉得是抹黑嘛是包括车牌也都打满了按说你花点钱做个技术也能扣上去的事其实这个到后面到底是什么原因包括它有些地方
张老师有没有感觉到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现在影视剧的尺度比电影真的差得越来越你看电影经常有爆血浆尸体你看这个剧里面尸体打马的地方真的很多这个刚刚跟杜老师提到我们想做付费节目这个比较像电影是付费的人权就比较有限尺度就可以大一些所以这个剧如果不是中央八套播只是爱奇艺播是不是因为有买 VIP 所以尺度会大一些
本来这些年的尺度就是在不断变化的像杜老师刚刚提到的抽烟现在有些电影是可以抽烟了吗包括其实感觉到今年明显电影的尺度也是变大了一些了周初初三害这种电影肯定是上映不了的我听到一个比较内部的说法因为现在电影市场确实不太好相应的部门就把审核的尺度给降低了要求给降低了对肯定也知道尺度越大看的人多最后还想聊一下这部剧我觉得这个剧的
导演的野心是不是有点大就是他想用秦川来写中国这 30 年的行政变革的过程但他其实是框不住的首先这个尺度上他可能觉得驾驭不住第二个是我给他能力上可能有点驾驭不了所以还不如做那种单元剧你一个个破案算了就不要再去讲那些宏大的叙事这种年代叙事的野心不太适合给有关部门去做合作嗯
像《大江大河》这种就无所谓因为它和实际的部门特别是现今实际的部门它的关系并不是很大其实这部剧把它切割成不同的单元来讲不同的案子然后换不同的人来演估计效果也会更好一些那张老师你觉得以后我们的电视剧里面还会出现像《圣天半子》的齐厅长这样的角色吗还是都是齐羽川这样的因为我们很多时候
最后办事的都是一个具体的人在那个背景下是在最高检的推动下那部剧有所上映肯定是有人在极力推动换个人极力推动可能也有这种机会刚才张老师说的这个剧的主办方我看是公安部新闻中心张老师应该有接触这个部门
没有有时候会和他们的一些干部交流我觉得他们其实单独和你私下讲他们的尺度还是挺大的但是一旦你要上身到播放的时候他的敏感点其实很多的他们本身也很纠结哪些东西可以提哪些东西不能提比如说很简单我们现在关注到公安的题材大家比较感兴趣的比如说寻子孩子走失以后是怎么在这么长时间找到他的
那他在做宣传的时候他又想把这个东西给讲出来说自己怎么来通过技术上的变化改革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但实际上在具体的做宣传的时候又会发现技术不让提特别涉及到血缘你要去收集血液的时候那他又会担心你这个东西讲多了好像大家的隐私又没有注意到所以他这里面纠结点很多因为我猜这部剧的编剧导演应该也是经历了类似的情况
对对对包括像距离摄像头这种事也不好说大家好像感觉现在破案又很需要摄像头但是像摄像头又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事情很多事情到最后其实破案的主力还是地方对他也得尊重地方的意见是的我们剧里看到的他听你约和伟想并案但是地方公安的领导也不想并案有这种冲突
当时不病案那个顾局周克华那个案子他当时是说想秦川想病案他一直没有病案但是顾局的那个事情实际上是我怀疑应该是借鉴了当时常的那个事情周克华在提这个案子的时候不是提到了说张军案吗张军案不是他当时剧里面提是说他说他不想学张军一样最后败在了旅人手上吗
然后这里面张军案后面有一个故事因为当时也涉及到多个省份之间的问题当时吵得比较凶的实际上是湖南和重庆因为张军案的时候湖南常德是用了很多的警力派了很多的警力去抓捕张军但张军最后是在重庆落马的
你知道抓张军的人是谁吗文强是谁所以让文强一夜爆红一夜成名所以我觉得他在这个剧里面实际上是借鉴了这件事情的所以当时这个剧里面的顾局不大愿意去并案说跟那边那个省份的合作关系不大好其实我觉得应该是有这个影子的因为当时关注文强案的时候是注意到有这么一件事情所以这个剧里面其实大家
去猜或者说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些地方是哪些地方是所以现在这样就显得很没必要对大家明明都能看得出来你说的是长沙说的是武汉说的是重庆还是什么地方而且现在网就这么发达你基本上一去搜一堆自媒体跟你说这个原型是什么是关于这个剧里面还有和朋友看的时候会有一些点可能
大家不太注意但是当时一想也就没想明白了也就过了比如说在第一个案子里面出现的经济警察就是经警当时我和朋友看的时候有朋友就说这个经警是经侦吗我说那个年代没有经侦这个概念就是叫经济警察
它实际上就是大型和重要的企业事业单位的一支武装守卫力量它为什么有一个经警还有一个保安队以前是这样的经警这个制度最先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 50 年代之前剧里面提到的一些矿企都是人民军队在守卫在 1953 年 5 月份的时候中央军委和政务院做了一个关于财经警卫武装领导问题的决定然后就要求把部分厂矿企业的守卫由人民解放军改为人民经济警察
这才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建立了经济警察体制他的建立就标志着经济警察的产生我稍微再提一句我前两天见了国务院法治办的一个老干部他跟我讲以前法治的时候他说以前我们没有国务院叫政务院
我刚才读的那个名词不也是中央军委和政务院做出的吗我就说是的他说你们知道他问这个反问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这一代可能在他们那里已经对中国的这些完全不了解了不知道以前叫政务院 80 多岁的一个老人挺有意思的继续回到经济警察他因为是各个场况自己自建的自养和自用的所以管理上是非常不统一的制度也不健全
使用很多但是训练又很少所以出现了很多问题比如战斗力不够组织上比较涣散所以在 65 年的时候公安部就提出了要改进经济警察体制打了一个请示报告说要取消经济警察的番号把经济警察就改成公安部队
所以取消了以后厂矿企业还是需要有人守卫当时就依靠本单位的群众和民兵或者企业去雇佣的农民担负守卫这就出现了保卫科在文革结束以后就是 81 年的时候又确定说要在重要的大型厂矿企业还有物资仓库金融机构还有一些重要的科研单位逐步重建经济警察
所以当时就有了保卫科和经济警察一起而且经济警察的制服和人民警察和我们现在看到公安他的衣服是不一样的颜色制服上他是深绿色裤子是深蓝色
经济警察他其实是工人他是需要在公安部门去备案的而且也算作正式的配置人员不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辅警但是他的编制和经费是由企业自行承担的这个企业因为当初是国企所以他实际上是有相应的编制在日常的训练和保卫业务上经济警察他又要受到公安部门的管理和指导还是没有番号
是 是这个意思到 2002 年 11 月的时候贺港案是 95 年这个片子也是从 90 年代开始讲的国务院就下文停止了经济警察队伍的新建审批所属的经济警察已经改名为公安局经济护卫支队其实这就是后面经侦支队的前身了
他的着装也被统一更换了就是剧里面提出来的经济那个时候的保卫科他们也都有持枪这个合法吗持枪当时是管理的不太严张老师知道我们国家对枪支的管理最严是 96 年才开始的其实贺港案刚好发生在 96 年之前好像大概是 96 年还是 97 年我们才有了枪支管理法还是条例大概是这样的所以其实是不合法的
保卫科当时是可以的但是其他人不是靠抢吗他就从经济警察那去抢嘛这个是合法的所以当时保卫科是可以持枪的这个我不知道是不是正事我今天听了一期播客是讲这个剧情跟我们聊的不大一样他就讲到说其实这个案件的原型里面当时九民不是统一被定位为经济警察和保卫科的人但是像死伤的情况是经济警察死的人数是更多的
但实际上这个据你没交代你其实不知道死的到底是保卫科的还是经济警察的有交代还是经济警察办公室的人都被全部杀完了保卫科的人后来过来到了房间去找说明确实经济警察在那个时候是不是刚才说取消的时候找的原因训练比较少组织上也比较涣散可能有关系为什么他们当时不合属呢
你说的是在距离为什么他们当时没有坐在一个地方办公吗对啊那我不知道这个具体是怎么安排的那在当时经济警察其实还是归矿上领导对矿上领导公安部门只是指导指导对而且他是要给公安部门备案的
还有一个点也想和大家聊聊就是秦川去的预审科实际上是在公安是增审合一之前的一个形态时间点发生在 1997 年所以你看那个剧前两个案子很紧密其实就是发生在 97 年以前
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变化是和 96 年的刑诉法修改有很大的关系刑诉法原来我见过陈光中他聊过一次就是 96 年刑诉法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改变就是把一罪从无原则正式写入了条文
所以我们看到这个事先之后那个秦川好兄弟杀死那个人因为被律师所谓的辩护反正没有判死刑一罪重庆对一罪重庆其实这个就和 96 年刑诉法修改的背景有很大的关系我觉得前几集做的比较好的就是这些点都埋在里面继续说到取消预审在 97 年没有改之前预审和侦查实际上是两套班子
其实里面也提现了说预审没有权利侦查把这个案子办了就直接给了预审科预审科实际上没有权利提前介入证据合不合适他们也不管但是因为 96 年刑诉法修改以后一罪重无所以对这个证据的要求变高了你就不能再像这样子你诉不出去所以 97 年就做了一件事情把侦审合一了
就和后面在我们这一次检察院改革的时候搞了武术合一我觉得它的性质是一样的你想那个时候搞了侦审合一一定有很多人反对因为你少了一个环节那从机制上就可能引起刑续逼供原来预审其实是防止侦察你因为他预审接到这个案子他会再重新去审一遍那问一遍别人犯罪嫌疑人很可能就说我遭到了刑续逼供
那当时也是说到你少一个环节从机制上可能会引起这个问题前些年搞补数合一其实是一个道理其实大家也在担心补数合一以后反补急速只要你逮捕了你就一定会去把它诉讼出去当时预审科的一个变化 97 年以后就取消了那现在回过头来看回过头来看我觉得这个都不是重点你觉得你只要是情数法你不能起着规制的作用你合不合一其实没啥影响
杜老师意思是公检法其实也不用分家我说的是系统类我可没说其他的 97 年其实还有个改变对公安体制影响比较大的在那一年公安部明确提出了今后派出所不再承担侦查破案的任务
所以
所以后面到 21 世纪初和前 10 年的时候我是看到了很多关于派出所改革的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河南原来推景物机制改革他们其实想要解决的一个问题剧里面其实也展现了大量的工作其实都是派出所在做但是又有大量的警力其实在这些分局机关
派出所做班的平均可能只有几个人大量的干部是在分群里面所以基层警力不足的问题在 97 年以后就体现得非常明显所以越来越多辅警但这个也没办法你比如说上海 1800 多万人民警察的编制可能也就六七万但现在的大城市派出所不可能不办案
但是他不像原来承担的行政的任务这么重是原来是在他辖区发生的刑事案件行政的主力都还是他们嘛
还有个事我想说一下也是和朋友看剧的时候他聊到这部剧刑警大家都知道刑警属于公安机关但是我们因为在平常口头表达里面老说警察但其实根据警察法的规定警察的范围是很广的它包括公安机关也包括国家安全机关监狱劳动教养管理机关还有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的司法警察都叫警察但就这部剧演它其实展现的是公安机关这一块的变化
这个比较常识了
我们的几任公安部部长都没有在国务院或者说中央政治局是担任更高职务的只有在 02 年 16 大以后公安部长是由政治局委员和国务委员担任的这一年过后全国各级公安局长就开始升格高配对高配 2003 年中共中央还专门出了一个决定提出有条件的地方要逐步实行由同级党委常委或者政府负责
坚韧省市县三级公安机关主要领导对这和 2002 年之后有很大的关系我理解是因为那个时候整个的包括信访在内的压力都非常大所以在公安机关这一块一直属于有这么一个问题所以要求公安机关高配其实在同属政法机关内部像各级的法院院长和检察院的检察长一直都是高配的
所以显得公安机关权重位不高到 10 年的时候中组部又下了一个文件说要求省级政法委书记不得再兼任公安厅局长或者公安厅的厅长对到基层现在都没有兼任了主要是我觉得当时有很多内部人士和学者反对了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部部长那确实你在公检法系统里面怎么搞你作为一个在公检法系统里面公安有时候是在公检法系统里面是作为被监督方的
你高黑那别人怎么监督这和取消预诊科一样对这个是我在剧里面看到的几个点我看这个剧比较关注到其实这个剧里如果没有于和伟有几个案子是可能产生冤假错案的机会的比方说当时地方公安认定一个阿金就肯定是犯罪嫌疑人包括张克涵案前面也是认定了应该是他作案的
但是后来因为有余和伟的出现把这些推翻了如果没有余和伟的出现的话会不会可能就酿成冤假错案很有可能命案必破的这种压力之下那你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最后抓不到人你只能出现我们要看到在这个剧之外那个年代其实中国的冤假错案是非常多的那杜老师技术的进步对减少冤假错案有没有能起到作用肯定是有的 DNA 运用摄像头
包括现在的天眼系统还有电视剧里展现了一些促进复杂的关系人情事故就包括当时破获了偷黄豆的案件之后余和伟是那天自己喝到住院了他才能把嫌疑人带回到本地去说是这个在现实中常不常见那个年代应该挺常见的那现在呢现在应该还好吧肯定不会像那个时候这么难你现在协调了你肯定比当时要强得很多
那像这种案件嫌疑人归谁有定论吗其实没有你按照相关法律来说都有可能你只要犯案的都又可以进行管理吗对所以这个是不可避免的其实就是协调的问题所以在这个剧里面有很多次警察会说秦川一到一个地方先说的是功劳你们取我们只是下来办案的其实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我觉得说了几次几乎他到每一个地方都会说这么一句话对说不是来问责也不是来抢功的对
因为这和公安体制的领导机制有很大的关系虽然是双重领导但实际上各个地方的公安力量其实是归当地的省市委领导的对就像据你看到很多网友也在提问当时秦川要求张克罕案是要并案的但是地方的公安机关可以不听他的
这个是一个什么逻辑我理解可能就是他上面的部门没有打好相关的关系他实际上他的权力还是有限他从头到尾你看他穿的那个衣服的颈弦都是两颗星吧我觉得当时是上面的要求给他给的支撑和保障不够你看他到后面办流水葬事的案件的时候他每次都会去请示一个厅长然后那个厅长都会说你放心去办我们来处理
我觉得这不是公安一家的问题嘛我们在部委和地方属地管理之间长期都出现这种要么条墙要么块墙这么一个问题这种现象是规律性的循环往复的你很难解决那像必须要强力一些的系统可能就破除了这个障碍他那些机关就不是地方政府的机关了
因为上面重视所以他就调这一块他就有相应的说法但你像有一些部门本来一直都这样的像海关那这一块一直都是调墙那张老师觉得从地方政府的角度来说他的考虑有内心
他考虑应该还是关于责任和功劳的考虑主要是病案以后一个是他压力也会更大如果最后破不了案怎么办另外一个指挥权可能也要被剥夺一些是的所以顾取那个角色到后面没有相应的处罚我也觉得挺神奇的这也很难给处罚
如果是这个地方的书记是怎样让他这么干的有道理所以到后面秦川其实很懂你看他到后面到那个州去办案的时候我们对那个地方没有领导权让州委书记多出来说说话是其实后面显得很流水账缺了很多细节也缺了一些角色你像后面就看不到像胡彬这种角色了
像白银案我是很期待的因为这个案子的影响力太大了但实际上最后拍成一个多线叙事确实觉得挺遗憾的最后的焦点就聚焦在新旧行政手法的衔接转化上
对变成一个技术主义的电视剧我们就补充一下刚刚讲的杜老师说的警监的问题我是对一个场景比较深刻当时余后伟冲出办公室他那一层楼办公楼里全是穿着白衣服的警察好像在我们印象里比较高级的警官才有资格穿白衣服的
可能在一个地级市里可能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警官能够穿白衣服这因为他所在的是公安部在郡里是公安厅其实在公安厅也有这个基础因为警察的警衔分各等级从总警监和副总警监算一个下面还有四个等级还有警监 警督 警司和警员这五个等级到了三级警监以上都可以穿白衣服了在县协当中三级警监基本上就是初级干部对有些高配就是副厅了
对在公安厅里的复杂很多这个也是我刚才说的大量的干部都在分局里面当干部去了你派出所没人我当时看到一个数据荷兰当时改革的时候成了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以前一个公安分局的机关科室大概有 30 多个人一个公安分局机关有上百名民警做班一线派出所就八九个人
严重的倒挂有 70%的警力都在分局机关基层警力不足 30%包括你像 18 年我们大量的国家机构改革以后我看公安部的一些说法还是在说一定要把这个基层警力下沉说明这个问题一直都解决不了或者说推进不下去比较难啃的硬骨头
对但后来荷兰的改革也是走了回头路那个人都被抓了这个事也落马了对被抓了还有一个你想公安部从一开始我印象中他其实就是一个厅六个局你办公厅一局二局三局四局五局六局到现在肯定三十多个局
杜老师有没有看过 B 站这几年的拍警察的纪录片守护解放西也是比较高开低走它就是聚焦长沙最繁华地区的派出所因为它的拍摄的人都是从芒果台出来的他们作为一个审台实际上和公安部门关系也不错所以这些人经过了公安部门的同意对一个派出所进行长期的跟拍很多案件都是直接还原的一个拍摄手法它是对着派出所拍对派出所办案它也去拍
派出所审讯他也能拍包括治安那些都可以拍对其实也是看到杜老师刚刚讲的现在派出所不负责行政工作但是在现实当中很多时候还是要靠这些派出所民警是的包括当时我是记得他们派出所的所长都是特别高配你还记得我有一次被公安抓也是被带到派出所去问他带我走的时候是说有人打电话报案说我涉黑需要带去问话
杜老师也是曾经担任过涉黑案件嫌疑人参与涉黑别人说的是他参与涉黑的一个原因因为我去了才知道别人说因为我收了别人钱其实在的那些人就不是分局的人实际上就是派出所那杜老师收了多少钱我倒想收了钱不仅背了冤名还没有实际受贿
现在很多关于警察的这个影视作品会把 24 小时当做一个悬念就说这个人被传唤只能在那待 24 个小时每个剧破案都会在最后几分钟把人要逼着审出来
我觉得这个也是好事你把这个事情作为一个点提出来说明也是希望这些看剧的人能够有这个意识法律规定是传唤的时间一般是 12 个小时案情比较重大复杂的话特别是可能要采取拘留逮捕措施的这些犯罪嫌疑人可以是延长到 24 个小时的我也有一个疑问就是如果在 24 小时这个情况在 24 个小时都不能睡觉吗
法律规定是不允许的那这个 12 小时跟 24 小时又有什么区别因为它方便你在询问的时候能够有更长的时间也方便你其他的警察去收集相应的证据其中反正 12 小时要睡觉但实际上你法律规定是不允许这个剧里面我还想再提两个点
第一个是那个律师我觉得有点好笑梁晨不是把银行一家杀完的那个警察他先是职务犯罪在职务犯罪的时候因为指纹比对象了才又转化成行政审讯被依法刑事拘留在问的时候他就说做新册之前他就说我要请律师但实际上这个剧没有拍这部分
我就只是这么散泄了一下我感觉他也喊不了律师他如果是被转化成刑事举动程序他是可以喊律师的那他又同时在植物犯罪侦查期间我感觉他那个剧里面当时就没有很明显把这个讲出来但这个也有
很重要的关系是当时纪委和监委应该还没有所以它也不是流制的这么一个概念那个时候不像现在你要变换任何程序包括我们现在在按照监察法的相关规定如果你最后检查不逮捕你的还必须要去经过纪委同意就有这么一个程序那当时肯定是没有这么强的职能设定所以它变成刑事拘留进入到刑事程序它请离时是可以的所以它当时在
被靠住的时候吼了这么一句话我觉得其实是可以把律师这一点拿出来说一下
所以其实这个据你拍的也是不成立的因为没有在现在的监委这么强势的情况下那个时候我觉得是没有相应的因为刚才说的那套说法是后面监察法出来以后刑诉法有系列的改变就包括现在一些贪官在调查植物犯罪的过程中发现他非法持枪之类的情况也都是还会先把植物犯罪审查结束了之后才会移送到刑侦机关对对对 是的
我以前听过一个事情在疫情期间不是当时出现一个监狱就是感染新冠疫情被追责当时监狱里面的这部分人玩忽职守到底谁来查最先开始按道理来说是检察院但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大家都知道部门很强势我听说是纪委
监委和政法委开了一个会说按相关的法律去办检察院来做的所以当时从中央最高检是派了人去了那个省份的
还有一个就是最后记者的出现也被我笑到了但是其实在白云案真正报道当中确实出现了当时剧里拍的是把记者带到了看守所去进行采访但是当时前几年白云案当时刚刚抓住嫌疑人的时候确实存在过记者通过律师把录音笔带进去然后
让律师来做采访这样一个方式写稿当时也是在形成了比较大的争议所以我在想影视剧里面是不是就把这个进行了相应的改正因为大家都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要连续作案突然连续作案又停了一段时间所以就关于他有很多说法那这个剧里面就做了这么一处改编而且很神奇的事情当时我感觉秦川过去还是想做相应的询问的
有一段声音明显是个女生问的应该就是个记者问的但是问的时候他又没有给女记者特写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最后在过审的时候觉得这样不合适所以只是出现了一个声音有点类似于话外音的这种感觉你按道理来说一个人说话你应该给他特写然后让他来问你当时为什么要怎么样我觉得可能也是觉得不太妥
关于秦总的称呼我们在剧里也看到后来秦川被调任到省公安厅行政总队当副总队长开始他的称呼就变了大家都喊他秦总秦总乍一听上去很像一个企业老板这个其实比较现实因为在现实当中公安它内设的执法勤务机构它的队伍从高到低是由总队支队大
大队中队这样几个等级那在现实中我们经常听到别人喊大队长喊杜大但是可能支队长就喊杜芝但是中队长肯定没有人喊杜忠他肯定喊杜队所以在现实当中好像喊他勤队说他就是个中队长他如果是大队支队或者总队长就把这个队子给省掉了就叫勤芝或者
在现实当中公安一般类不是这么叫其实还是不太严谨险略了一个字你如果叫他秦总队肯定更好特别是前段时间军报也是发了个文章说要带头纠制各种非规范称呼在部队里有些把司令员叫司令因为不能把员字去掉秦总也应该叫秦总队不能叫秦总秦总就好像一个比较社会化的称呼了有点江湖话嘛
对所以其实这个剧到后面最后几集有一个镜头感觉不太真实就是秦总他的干女儿后来也是一块去办案在办案的地方见到了他的秦爸反应过来没喊对改成秦队然后秦川自己去纠正他说应该叫秦总在现实当中应该不会这么存在的因为本来就是一个非规范的一个称呼如果他去纠正别人叫秦总就显得他好像是在夺取语言贿赂
但你觉得公安部新闻中心在审的时候或者说在指导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因为全城都在这么称现在都这样了默认的一个情况现在确实是都叫杜大这样子看到这个也挺好玩的有总队有支队有大队有中队但是没有小队跟星巴克没有小辈一样我在张老师面前都是小杜对
这杜老师为什么没有小队啊这名字不好听吧当时军报发的文章也写到有个现象部队里一些年轻的官兵会直接喊比较年龄大的官兵不管有没有职务都喊班长这也是一个不规范的称呼是这种称呼现在上面也管得很严了我记得 18 大以后不是说了陈同志吗哈哈
其实我们也感觉到这几年在政界这个称呼还是有些变化特别是前几年遇到一个县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我的印象是大部分人还是会叫部长的但现在好像都去叫常委我感觉好像确实叫常委的挺多对但是其实常委不是一个带有什么职能的一个职务宣传部部长叫常委组织部部长大家可能也会叫他常委但是你遇到纪委书记的时候大家会去叫书记不如叫他常委了
对一般来说带书记的我好像听的都是叫书记我现在有时候见到这些刚才张老师聊到的宣传部部长我都是喊的部长我没喊常委其实更夸张的就像我们上次找常务录节目的时候现在很多常务副部长常务副局长大家都喊他常务对对对这个县委大院里面不是也这么说的吗
对啊其实县委大人也是审过的我觉得也有好处大家一看就知道你是什么职务其实刑警破案很多时候和做一个报道其实是差不多的如果前期的黄金时间没有取得有效进展的话后期再去跟进的话浪费的时间成本和物理成本还是太大了所以很多当时的案子后来不了了之了现在肯定好很多了
首先线索太少了这个不像是推理剧你在一个封闭的场所内我知道大概凶手是哪几个通过推理就能得出来你这是必须要铺开网再去查吗那你又没有相应的技术手段很多东西确实是做不下去的所以这个距离也挺写实的做 DNA 的费用包括这部分钱听你出一方面又得破案另外一方面可能经费支持不了
我有一种感觉原来说那个火其实这个争议也很大就你这个火燃起来了包括森林整个越燃越大那到底要不要铺怎么铺我觉得也涉及到这个问题我们能不能够更加宽容的去看待这个命案我觉得秦川至少说了两三次吧什么叫命案必破命案必破并不是说每一个案件都必须去破是吧他一直在说这个问题但是他说的是我们方法上或者说我们应该穷尽这个手段去做这件事情
一些重大影响的案子比如说白银案其实我当时有个期待就是说能够把白银案那几十年对当地老百姓的一些影响能够通过一些写实的镜头给表现一下这种案子你不破必须要花相应的成本去来做这件事情实在穷尽手段没法破那也是现实存在的
包括拍这种涉及到主要相关部门的一些主旋律或者说比较正向的这种片子的时候大家好像都太喜欢用敏感这个东西我还连发了一条微博就在说关于敏感和正能量可能是最大的语言腐败包括我们刚刚说的这个剧里面大量的马赛克连车牌号也给马赛克掉还有这个地名上的不写实
感觉难道像我们想拍周克华案要等这么多年来脱名才行吗而且这个据你传导出来就是说你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其实你这样说大家反而才会去关注你本来很平时的处理这件事情大家其实根本就不会关注所以我觉得整个的官方叙事里面让一些事情变得敏感
导致民间叙事对这些东西也开始变得敏感了起来我希望以后的这种主旋律电影还是影视作品还是能够更加的去就像《我是刑警》的前五集所展现的一开始我们说的包括这个案件本身的即时性
因为 90 年代其实老喜欢拍这种即时类的案件我们现在看到的越来越少所以他一出来引爆整个的舆论场所以这是有原因的大家对这些即时性的案件不悬浮的案件是充满了期待的第二个我觉得还是要还原人的人性这个人的人性是很可贵的我这个可贵还是强调一点不是说赞同而是说人性本身就是很复杂的
关于人性这一块我刚好周末的时候看了一个电影《里斯本丸案沉没》它是写 1941 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以后一群英国军人在香港作战的时候被日本军俘虏然后送到日本途中在经过中国东击岛的时候因为日本没有按照日内瓦公约它没有标注这是战斧船所以这个船就被美国当时属于二战盟军美国直接用鱼雷就把里斯本丸号给击沉了
死了大概 800 多位还有 200 多名是被中国渔民救了的这么一个纪实片看完以后我还是有很大的触动的我看豆瓣上有人说西平导演做歪了说花了很大的篇幅去聊一个后来的侵略者非人道的去处理前一个侵略者那后一个侵略者当然是指日本那前一个侵略者肯定是指英国了
电影里面有个情节我很深我当然有点想笑就是英国驻港军人说日本清越的时候他说我们是在保护香港说我们是为国而战 for country 我当时在想他这个点放出来的时候这点肯定就会被我们所诟病其实我整体看下来我还是会被打动倒不是因为这些保家卫国的民族情绪而是我很喜欢去观看这些个体在大时代下的无赖选择
我觉得中国的这种时代片为什么老有人喜欢去看其实就是想看这些人性在整体的大时代环境下是怎么去选的那人性里面肯定就有高尚的有人卑劣比如说一些罪犯那还有展现出一些强烈的求生本能
这都是人性的体现这是很炫火的所以我当时在想无论是观影还是看剧包括看《我是刑警》我们首先应该是盯着人去看去看在约束条件下他所做出的行为怎么去抉择甚至他们怎么去自我解释和美化自己行为的
至于这个约束条件本身你是民族清悦的是集体主义叙事的还是阶级压迫的我觉得观看的时候都不用去抱太多的投射当你后面想要去进步思考的时候你可以再去思想思想那思想本身这就是哲学本期节目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收听是老师本分的小张我是一本自你的小杜我们下期见
中文字幕志愿者 李宗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