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岁棋童轻生事件引发社会关注
- 中国文化中打孩子现象普遍
- 其他国家对儿童暴力零容忍
Shownotes Transcript
各位小伙伴大家好,我是严一家今天我想来聊一聊和打孩子有关的问题其实打孩子这三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内心都会微微地震动一下因为谈论这个话题实在是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作为一个在中国长大和度过了大部分成年期的人我对于打孩子这件事情并不会觉得太陌生不管是我周围的人 还是我工作过的大人孩子或者在媒体上看到的各种新闻打孩子它似乎是在某种程度上中国文化的一部分我之所以把它归结为文化是因为在另一些文化之下打孩子它可能是一件完全不被允许的事情
比如像在英国在美国如果你作为一个和孩子在一起工作的这个专业人士不管你是儿科医生心理治疗师老师甚至于有可能你是一个店里的服务员只要你怀疑这个孩子在肢体上面受到了虐待你就可以去报告儿童保护中心并且及时去调查确保孩子没有被自己的家长揍
今天早上我阅读到了一条让我觉得非常痛心的新闻讲的是国内某个城市有一位九岁的小男孩他从小就是学下棋的而且某种程度上非常有天赋但是每一次当他输了棋局的时候就会被父亲暴揍而且这个现象不是一天两天他可能这个机构的老师啊周围的其他一些家长啊对此都是有所耳闻的
那么最近当这个父亲再一次在孩子下完棋输了棋局之后暴揍他孩子只有九岁但是他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尽管我尽可能用一种中立的方式去叙述这条社会新闻我相信听到这里的时候可能有很多小伙伴会和当时我看到这条新闻的感受是一样的就是悲愤交加我们既会悲伤于一条如此稚嫩的还很鲜活的小生命就这样选择决绝地去结束自己
另一方面我们也会很愤怒于为什么天下还会有这样的家长要以这样的方式去虐待或者在他们的心目当中打引号的管教孩子也许我的另一部分愤怒来自于我很想知道这个孩子周围的那些大人都在干什么他的妈妈有做过什么吗他的这个机构的老师他学校的老师有没有人尝试着去做过一些什么去保护这个孩子不被虐待
尽管我非常的悲愤交加,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是希望能够尽可能的心平气和地来和大家好好聊一聊和打孩子有关的一些问题。
也许今天的这期节目更多的是说给那些打完孩子会后悔的家长听有时我会认为后悔是一种对人类来说非常重要的情绪包括内疚也是如果你打完孩子之后依旧会有一些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做的心情那么请你今天一定要好好听完我这一期节目
我想表达的第一点是想说,我见过的所有会对孩子动粗的爸爸妈妈都会告诉我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尤其是我刚才谈到的,如果你本身对于孩子还有这样那样的很慈悲的一种感觉在那儿那可能当你失手打了孩子之后,事后回想起来会觉得很无能为力,好像那一刻我除了打他我没有别的办法
我想告诉各位的是,当你觉得无能为力的时候,先不要忙着觉得自己不行,不要觉得我是一个没用的爸爸妈妈,你觉得无能为力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见到过管教一个孩子除了用揍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一些方式。
无论可能是在你周围的环境当中还是你自己身为一个孩子的体验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当一个孩子他做的一些行为你无法接受的时候究竟什么样的反应才是对他对关系来说都是有益的
我今天并不打算在怎么做这个问题上去深入谈很多,因为要谈这些东西还可以谈很久很久,但是我想说的是,请你先放下对自己的那一部分,一鞭子一鞭子抽自己的那种内在的声音,不断地说我不行,我作为一个爸妈很烂。
我之所以希望你可以停止这部分声音是因为我们很多时候和外界的一个交往和外界的互动它都是我们内在世界对外的一种投射如果你没有办法停止在自己的内心抽打自己的话你可能也没有办法停下揍孩子的那个拳头
我想聊的第二点是在于打孩子这件事情它到底有没有用有很多可能摇摆于要不要打孩子的父母他们或者说有一些很坚定的认为孩子就是要揍的父母会认为说打孩子就是有用的呀打了就长记性了
我在很多次的科普当中都谈到当一个孩子长期持续遭受各种各样的肢体虐待的时候这不仅仅是一个心理健康问题因为很多时候我们讲到心理健康会觉得那个很虚幻那事实上已经有大量的实证研究显示当一个孩子被揍的时候他的整个大脑发育是会被抑制的就好比说一台加满油的车它有一些零部件可能会永久性的损坏掉
看起来这台车它还可以开,但是这些损坏的零部件,一是有可能将这个车在跑长途的过程当中风险变多,二,也有可能会影响车在当下的一个性能表现。当然我们作为人活着是不可以完全等同于一辆车的,我们作为人活着是有很多主观的感受和体验。如果说一个家长在很大程度上认为活着就是受苦,
或者认为活着就意味着要被各种各样的铁拳毒打那有可能他也会无意识地把孩子调教成一个即使零部件坏了也可以向前跑的机器
如果我告诉一个爸爸妈妈,你让孩子变穷,他们肯定会说我怎么可能会想让孩子变穷呢?但是事实上打孩子这个过程,它就是在剥夺孩子他身为一个人非常富足的体验,他可能会慢慢慢慢把自己异化成是一个没有感受的螺丝钉,这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在把一个人在精神层面上甚至于可能是在现实层面上变得更穷。
有很多爸妈会说我发现打了孩子之后他不会做的题就是会了呀孩子就是犯贱这样的话大家也经常听到那大家知道在我们心理学界有一种心理机制叫做代偿这个代偿是指如果用大白话来讲叫做拆东墙补西墙
当一个孩子被揍的时候,他为了活下去,他可能有一部分东西会开始变得非常的警觉和机敏,然后他会动用那一部分能量去使得这一部分充分的发展出来。比如你经常会发现一些通过揍,然后取得好成绩的孩子,他们虽然成绩是好的,可是他们整个人是呈现出一种没有活力的,或者在人际交往当中非常木的那种状态。
或者也许不是木但是他始终是处在一种很警觉的状态有很多从小尤其是女孩如果小时候经常经历肢体暴力长大即使他的功能性各方面不错成绩好上好的学校找到好的工作你会发现他到了亲密关系当中在建立人际关系这件事情上是很容易被扎的我们经常说这个在亲密关系当中被扎的体验有些时候就像被毒打了一顿一样
我想我们在养育孩子的时候会希望给到他们一个基本的底气我经常说我们养育孩子的方式是告诉他这个世界的底线是什么如果说你告诉孩子这个世界的底线是你不听话你就要被毒打那他以后无论是在职场还是在亲密关系当中都会反复的去重复这样的一种模式
我经常说这个所谓的阶级提升啊阶层跨越啊它好像很多时候是和经济学联系在一起的
但是事实上在我们的心智当中,一个父母如何可以通过自我的成长,让一个孩子实现心理阶级的跨越,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如果你自己小时候是一个经常被暴力对待的孩子,但是你给到孩子关于这个世界的底线,是没有人可以用暴力的方式在言语和肢体上对待你,我觉得你就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爸爸妈妈。
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啊,说起来比做起来要容易得多,因为不止一次的,我遇到过很多爸爸妈妈会告诉我,他们自己小时候有过被揍的体验,在养育孩子的时候啊,真的会自动化的有一个反应,就是会想要去揍一个孩子,尽管他在意识层面知道那个是不对的。
我印象很深刻的是有一次我的一位朋友他在那里非常内疚地告诉我他失手对孩子动了手那我们当时在聊的时候呢他就跟我反馈了一个感觉他说他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可以管住自己再怎么样都不去对孩子动粗
但是在那样的时刻他往往也会觉得非常非常的心碎这种心碎的感觉是来源于会想到自己的小时候他会觉得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去不揍我的小孩管住我自己控制住这个冲动因为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那为什么当年我的养育者我的爸爸妈妈看着我的时候做不到呢这
这个朋友当时告诉我啊,他说他甚至于会觉得看着自己的孩子那么的可爱,有些时候也会觉得下不了这个手,那他也会想到说是不是当年的我自己没有那么的可爱,或者说当年我的爸爸妈妈其实他们没有那么的爱我,所以他们才下得了这个手。
或者说他们心里面依旧有的那部分很小孩的东西
包括他们在管教孩子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任何办法,好像用尽了所有努力都什么都做不到,够不到的时候,他也会感觉自己像一个孩子一样的无助。所以我当时告诉我的朋友说,与其说是他不喜欢当年身为孩子的你,还不如说他们非常厌恶自己身为一个孩子的体验。
而你的那部分存在可能激活了他们那一部分对于自己是个孩子的各种各样的体验如果有机会和那些喜欢揍孩子的人聊天你会发现他们中的大多数小时候都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暴力而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也从来没有契机可以去安全地感受那些体验比如
比如说曾经我有一个认识的人他告诉我小时候我不仅被揍我还会被皮带抽拿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看起来非常的平静甚至于会有一些兴奋愉悦好像在说你看我多厉害
然后我当时我告诉他我说哎呀虽然说我知道可能在特定文化之下这样被对待啊这个也不是什么很罕见的事情我说但是我想像你当时作为一个小孩这么被对待我依旧会非常非常的痛心而当时对方的反应是说啊我并不觉得那个给我带来什么心理创伤但是我的确也不怎么享受它大家要知道当你在经历了一些人生重大的心理创伤啊比如说被虐待啊等等之后
要有地方可以去诉说这个过程中你是害怕的这过程当中你是羞耻的因为你会觉得自己很弱小你会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个错而要去体验这个过程当中你是多么的愤怒啊
要有这样的一些体验它绝对不是你听我一个播客看几本书就可以去体验到的你需要有一个非常真实的关系让你感觉安全的真实的关系才可以卸下自己一层又一层像洋葱一样的防御去体验当时你身为一个孩子它让你感觉多么的弱小
但大部分人他们可能终其一生是没有这样的契机的一部分是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心理治疗的资源或者意愿另一部分是在于当一个人他没有办法处理这些成年创伤的时候他有可能会很难和他人建立深度的亲密关系
因为他的情感始终是处在一个隔离的状态他如果没有办法和自己内在的脆弱产生关联的话他也很难去和他人的脆弱产生一个非常积极的连结去和他人建立一个足够亲密安全的关系
所以这样的一些在童年创伤中长大但是没有办法及时得到处理没有办法意识到创伤是怎么影响他的生活的人他们有可能可以拥有很好的功能性就像我刚才说的一个人他工作不错学习不错看起来表面能挣钱但是他们在自己的
私人生活的领域不管是亲密关系亲子关系但凡是会触发到他那些内在脆弱情感的事情上他们可能都会表现的
好一点是比较的隔离我感受不到你的感受坏一点呢就会非常的施虐这个施加虐待有可能是情感层面上的甚至于更糟糕的就是一种肢体层面上的比如说一个自己被揍大的人他做了父母之后继续去揍孩子
在精神分析的世界当中我们有一个词叫做倒错 perverseperverse 在过去被翻译为变态但现在我们不那么烦我们更多会说它倒错所谓的倒错是指当一样事情你拥有的情感和常人是倒过来的我们就说这是一种倒错比如说打人这个事情它会让人害怕让人觉得非常的愤怒非常的伤心
但是你会发现揍孩子这件事情啊他有些时候会让一个人觉得无比的兴奋我自己在这个中国的一些微信群里面啊有些时候会看到一些人在微信群里面炫耀自己打孩子这件事情
你会意识到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是不对的大家用各种方式告诉他孩子不能打但是那些打孩子的人自己在描述这样的体验的时候其实是非常兴奋和开心的他们甚至于会很得意仿佛他在告诉全世界我有主宰孩子的力量这种心态其实就和虐猫是没有什么两样的
那些我们周围的这些观众听众也会觉得非常的虐我们会觉得仿佛他打的不仅仅是孩子他在描述这个打孩子体验的时候似乎又是在把所有这个观众又去鞭打了一轮那么我在英国这边会和一些有这个肢体暴力行为的孩子工作
在这个工作过程当中呢我也会看各种各样的文献我特别喜欢的一本书它有一个副标题叫做 From Self-Harm to Harming Others 就是说这些暴力的孩子他们往往内在的精神动力的结构是从一种伤害自己转化为伤害他人而我刚才谈到的这一些在微信群里面非常肆无忌惮地谈论自己这个打孩子经历觉得很得意的那些家长
我在愤怒之余也经常会觉得非常非常的可怜他们这种可怜并不是指我可以宽恕他们而是指我知道当他们在鞭打孩子鞭打全世界的时候其实他们内在从来没有脱离过鞭打自己的那个阴影
这个阴影对他来说是无法被承受的以至于他需要把它投射到外界去施加到别人的身上不单单是孩子还包括周围的这些微信群的群友他才可以使得自己能够有一些安定的感觉在这样的过程当中他们会体验到很多虚幻的权利因为打孩子它的确是一种巨大的权利我打你但是你没有办法打我
我会看到那些和打孩子的新闻有关的评论区经常有一些年轻的小伙伴会非常咬牙切齿地说等你老了就让你孩子来揍你吧我觉得我看着那些打孩子的人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在这个想法背后呢他更多的是在告诉我们其实大家都有意识到就是揍孩子这个事情里面是有巨大的权利不平等在那里的而任何一个去滥用这种权利的人他的本质就和
虐杀小动物是没有什么两样的而我们可能很多人都希望他们会遭受报应我不知道这个世俗意义上的报应会不会降临到他们头上但是我和很多非常暴力的青少年工作的体验会让我知道表面看起来如此强大如此不可一世但是他们也会因为缺乏真实的关系而痛苦即使是结交一些三教九流的关系他们可能也经常会面临那种被抛弃的体验
再一次我想说的是,如果一个人的内在不断地在抽打自己的话,他和外部的一个关系必然是以那样的方式呈现的,他会被种种生命当中不同的状态所抽打着,有可能他在职场当中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人,有可能他有家庭但是并没有真实的亲密关系,有可能他的孩子看起来很听话,
但是这种听话背后往往是埋藏着很多定时炸弹,在人生的不同阶段可能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反噬那一个非常暴力的养育者。暴力所带来的那一部分虚幻的掌控感和力量感,它就像一个空中楼阁一样。
经常有人问我怕不怕和那些暴力的孩子在一起工作我说这一个心里面怕肯定是有的可是我也很清楚的知道这种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承接了他们心里的害怕
所有需要用暴力来对待周围人的人他们本质上是一个非常恐惧的一个状态就有点像是大家想象一下如果你要带你家的猫出门有些猫它很抗拒去兽医啊或者去那些这个洗澡啊之类的你要抓它的时候它才会在那边哈你啊
然后我觉得这种猫非常惊恐哈周围人的那个状态经常会让我联想到那些暴力的小孩或者是成年人他们的本质其实是充满了很多的虚弱与自我伤害的这一部分特质在的
我会想到我们小时候啊大部分人如果经历过挨打的话啊那多半不能说百分之一百吧多半都是和学习有关我们在学习的时候呈现出的不懂的状态会让大人觉得我们很蠢很笨怎么都教不会一巴掌就下来了
那当然在那一刻啊其实真正觉得自己蠢的恰恰是那个大人本身他可能会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啊这件事情很愚蠢甚至于如果我们在刨根究底的话虽然很多人嘴上说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蠢货但是事实上这个蠢货再怎么样那也是你自己的小孩啊他蠢这个也是你的基因这个让很多人也会有一种自恋受损的感觉
那另一些情况下呢孩子被揍他可能是因为一些行为各方面的问题导致被家长暴力对待那在这一个点上呢我就觉得更加呃
恶性循环的点是在于当孩子出现行为不端的各种各样的状况的时候往往是在于他们内在有很多东西没有办法好好地表达出来以至于他必须通过行动化去让周围人知道我觉得很困扰我觉得很愤怒我觉得很不舒服但是恰恰是在这样的时候被暴力对待会使得一些本来可以有机会被沟通的问题啪一下子被压下去了
那大家知道我们经常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很多孩子到了青春期的后期出现比较严重的各种各样的心理健康问题的时候你会发现那个啪压下去的过程在他的生命当中已经持续了很久就好像叠化石一样一层一层的这个层基岩叠在上面以至于有很多东西都被层层分印在了里面
所以我实在是想不出打孩子这件事情无论对他们还是对家长来说有什么样的好处它除了给到家长一些虚幻的掌控感力量感之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的一个选择在我们中国文化当中说到打孩子还经常喜欢用修理二字 fix 这个去形容它
我觉得这个是一个非常好笑的一个词,是因为修理对应的都是机器,可能当我们说我要去把孩子修理一顿的时候,就是在假设他不是人而是一台机器。我最近在自己的个人分析当中经常在和分析师聊,在这样的一个 AI 时代我们如何保持自己身为人的那部分价值。在我看来,如果一个孩子从小到大是被当成一台机器对待的啊,
所谓被当成机器对待是指我下了这些指令你必须出来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或者如果你的表现不尽如人意我就来把你修理一顿那这个孩子注定是会活成一台机器的而活成一台机器的孩子在未来的社会当中是毫无竞争力的
因为在他们成长的过程当中和人有关的那部分会犯错会面对冲突会不知所措的部分会被大量的灭失掉以至于他少了很多去好奇去探索的心理空间
另一部分是那些非常机械化的方式长大的孩子那些机械的暴力的方式长大的孩子他们在人际交往当中虽然看起来也能跟人搅话甚至跟人能玩到一块但是他很难拥有深度的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因为对他来说去触达人类的情感太痛苦了,他如果触达到了那部分,他回头看看自己的这个原生家庭里面,完全不允许脆弱的存在,完全不允许错误的存在,那么对他而言,在一个外部真实环境去跟别的人交朋友,就会变得非常痛苦,因为他看到的东西和他过去生活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
缺少这种积极的深度的人际关系会使得一个人在成年之后在职场上呀在这个婚姻家庭当中遇到很多的困难我们说就是很多我们现在在学校里面培养的所谓的这个刷分的能力呀刷题的能力其实在你二十三四岁进入职场之后它可能对你来说真的意义不大
对大部分人来说意义不大而真正有意义的那些功能比如说跟人打交道沟通处理冲突各方面的这些能力在学校里面是不教的它很多时候很大程度依赖于一个孩子在他周围的生长环境家庭环境里面可以看到怎样的一些模板
如果你不好我就要把你修理一顿现在有很多家长会说你看那谁川普啊伊伦马斯卡不都是这样的人吗人不都发展的挺好吗我觉得这个里面大家真的是过于高估了这个世界上会出多少个伊伦马斯克川普的能力你要看到大部分普通人
如果说是抱持这种机械的暴力的方式生活在世界上的话他可能在很早就会被这个社会淘汰掉我经常说看人物传记看那些成功其实是没有太大意义的因为我们但凡有一点对世界认知的人都知道这个成功取决于很多的运气取决于很多的贵人有很多很多的机缘它当然包括很多一个人好的品质但是在根本层面上它其实是命
但是我一直觉得看人物专辑啊去看失败是重要的但我们这个社会上其实关于普通人的失败的内容是非常少因为 nobody cares 没有人会去在乎说那些失败了的人那些活得不好的人他究竟经历过什么
但是如果你有机会去了解那些故事比如说当我现在从事这个心理治疗行业而且见的都是最最社会底层的那些孩子那些家庭的时候就会意识到如果成功是一个玄学的话失败它其实是一个显学这个显学是指有很多事情它是有迹可循是可以被避免的
希望今天的这期节目呢可以至少起到一点点作用是在于使得更多的听友小伙伴可以在自己想要打孩子的时候啊想起这期节目或者说在周围人打孩子的时候啊可以用一些相对比较温和的有效的方式去让他们停下来而如果你是一个学校的老师的话请一定要把不打孩子这件事情去告诉父母
当然就像我今天在节目开头讲的,如果不打孩子,我们还可以怎么去管教孩子,这一点请大家继续关注我的播客,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继续和大家聊这一部分的。今天的内容就先到这里,祝大家晚安,拜拜。